第一集 【内容简介】 纨裤子弟南宫修齐不学无术,整天在街上拈花惹草,惹事生非。这天南宫修齐又欺凌一名良家少女,不料遭人仗义相挺,蓝魔大法果然厉害。 品香阁的花魁紫心,总是能把南宫修齐伺候的浮服贴贴,却因为与天统教的少主互抢紫心而争执了起来…… 邱一魔之死,让南宫修齐被陷害成杀人凶手,但也无意得到血灵召唤的秘笈…… 南宫修齐的下场将如何?魔门秘笈是否将使他的魔功更上一重? 人物简介: 南宫修齐——男主人公,典型的卑鄙无耻下流的花花公子。   南宫凌空——南宫修齐的爹,南宫家族的家主,武学第一强人,司马骠骑将军,世袭镇南侯,手握重兵。   西门无梅——当世绝顶高手之一,擅长蓝魔大法。   西门舞月——西门无悔的女儿。   邱一魔——天统教的少主。   柳凤姿——南宫修齐的大嫂,和南宫修齐关系暧昧。   樱雪怜——天统教的一分堂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 第一章◆淫威街头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大家快来买啊……」   一个清脆而又略显稚嫩的声音在热闹繁华的街头是显得那麽的脆弱和渺小,随时都有可能被街头嘈杂的噪音所淹没,因而很少有街头行人被卖花女孩的声音所吸引。   不过当有人看到卖花女孩的容貌时还是心有所动,纵然不想买花也不禁多她看两眼。   卖花的女孩年龄不大,约莫只有十四、五岁,长的也不是很漂亮,但却显得清秀干净,皮肤白白净净,身着一件桃红小袄,下着粉色罗裙,裙下露出三寸小金莲,煞是可爱!手臂上拿着的大篮子里放满了鲜花,有玫瑰,有百合,还有中陆华唐帝国独一产的鲜花千叶瓣。   尽管女孩篮中里鲜花的品种还算丰富,但卖的似乎却并不理想,还剩下近大半篮子的鲜花。此时,女孩显得有些焦急了,叫卖的频率也提高了不少,然而大街上的人,尤其是男人,对她容貌的兴趣显然比对她篮中的花要大的多,所以大多数人是只看不买。   「卖花喽,卖花喽,一个铜币一枝……」   女孩依旧不知疲倦的叫卖着,并不时向路过的行人伸出手里娇艳的玫瑰,但大多数人都是对着她摇了摇手,只有极少数人买下了她手里的花。这时,天已经快接近正午了,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来,女孩那白皙的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然而最让女孩担心的是,此时篮中娇艳的花朵开始渐渐失去水份,渐显枯萎之色了,这不由得让她秀眉暗蹙,心中又急又恼。   就在这时,街头那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似有一队人正朝这边走来,女孩心中一喜,暗想:「可能又有一批异国商人进城了,外国人基本上都比较喜欢我们国家独产的鲜花千叶瓣,如果真是他们那就很有可能买我的花,不如去那边碰碰运气,说不定真是异国商人。」   这麽想着,她就抬脚向街头那边走去。   这里是中陆华唐帝国的首都京安城,是帝国中最大的一座城市,当然,城中的街道也就又长又宽。卖花女孩走了约百八十步后才看清了那批人的基本面貌,根本就不是什麽外国商人,完全就是本地人,而且还都是一副黑衣黑裤黑鞋,戴着椭圆黑帽的家丁打扮,女孩的心里不由「咯登」一下,暗道:「不会是他吧?」   这麽想着,女孩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睁大着眼睛向那边看去,只见黑衣黑裤家丁模样的人足有十五、六个之多,他们几乎占据了大半个街道的宽度,同时不断大声喝斥着让开让开,路人见之,纷纷闪避,惟恐避之不及。   那十几个黑衣人围成一个半圆形在街上行走,而在半圆形的中间有一个身着大红锦袍,头戴冠巾,腰扎玉带,上面还挂着一个麒麟玉佩,脚踏黑色革靴的年轻公子,只见这位公子皮肤微黑,长相只能称之为一般,但神色之间却透着一股骄横之气,从这出行的排场也可见一斑,是个典型有钱人家的纨裤子弟。   卖花女孩看清了这个锦衣公子的容貌后不由得脸色一变,转身就要离开,然而却已来不及了,锦衣公子已经看见她了,只听他发一声桀桀怪笑,然后喊道:「哟,小的们,那不是小青丫头吗?」   「少爷您好眼神啊,不错,正是刘老头的女儿刘小青。」   一个黑衣黑帽的家丁在锦衣公子的身边掉头哈腰地陪笑道。   「怎麽看见我就走啊?太不给本少爷面子了吧?」   锦衣公子看见小青转身要走,倒也不着急,反而停下脚步,双手抱胸,悠闲自得起来。   旁边那些黑衣家丁跟着锦衣公子多年了,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等他吩咐就迅速跟了过去,拦住了小青的去路,其中一个家丁用一种很轻佻的口气嘿嘿笑道:「我们少爷叫你呢,还不快过去!」   「我不认识你们,我、我要回家了!」   小青一脸惊慌的表情,同时想绕过那个拦住她的家丁。   小青知道这个锦衣公子就是京安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经常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普通老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他的恶名虽然小青早就听说过,但还从来没和他正面接触过,现在却听他突然叫出自己的名字,好像是认识自己,小青不由感到又是惊讶又慌张,更想急于离开这里了。   然而在这种环境下她又怎麽能走得了?那个家丁很快又将她拦住了,而这时,锦衣公子也晃悠悠地走了过来,摇头晃脑地嘿嘿笑道:「哟,小青姑娘,就这麽讨厌本少爷,一看见我就走啊。」   「没……没有,我要回家了!」   「回家?哈哈,现在还早呢,那麽急着回去干什麽啊?陪大爷我玩玩啊。」   说着,锦衣公子伸手就将小青抱在了怀里,一双色手在她那窈窕却稍显青涩的身体上四处游走。   小青哪里经过这番阵势,吓的连声尖叫,并且不时向周围行人呼救。然而这个锦衣公子乃是这个城里有名的花花公子,地痞无赖且家里有深厚的官场背景,旁人躲避都还来不及,谁还管这个闲事啊?   「嘿嘿……小的们,你们看,这小丫头的腰多细啊!还有这皮肤,多白,多滑啊!哈哈!可惜了,就这胸,显得小了一点。」   锦衣公子一边淫邪地笑着一边在小青的身上大施禄山之爪。   小青羞愤欲死,拚命在锦衣公子的怀里挣扎着,然而她怎麽挣也挣不出他的手臂,反而加剧了自己身体与他之间的摩擦。小青只觉得这个恶人的手掌一阵紧似一阵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个娇嫩的地方被他弄的痛的要命。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羞耻感,她清楚的记得娘告诉过她,女孩的身上有三个地方除了将来迎娶自己的男人外,其他任何男人都不能看,更不能摸,要是被看,被摸那就不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了。   娘的话言犹在耳,可自己的禁地已经被这个恶人侵袭,泪水迅速噙满小青的眼眶,同时身子挣扎的愈发厉害了,嘴里更是发出凄厉的呼救!   看到小青这番模样,锦衣公子脸上的淫笑更是进一步扩散开来了。   「哟哟,小姑娘家的,梨花带雨,真是活脱脱的小美人一个,哈哈,我喜欢,来,亲一个!」   说着,锦衣公子的禄山之爪愈发用力了,与此同时,他也低下头来,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压上小青那娇嫩的红唇。   看着锦衣公子那张谈不上英俊,却绝不丑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小青就像是看到什麽恐怖的东西一样,吓的花容失色,一张俏脸不住左右摆动,企图不让这个恶人的嘴唇碰到自己。不过她的努力全然没有效果,锦衣公子的嘴唇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红唇,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呜呜……」   小青的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起来,嘴里的呼救声也被堵回了肚里,只有喉咙里发出几许哼哼声。   锦衣公子动作老练的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想要一品她的香舌,然而小青却将自己的牙齿咬的死死的,不让他的舌头进去分毫。   面对小青这样坚决抵制,锦衣公子却也不慌不忙,别看他年纪轻轻,却早已经是玩女人的高手了,就是像小青这样的小女孩他也玩过不在少数,比小青这样更激烈得抵抗他更是经常碰到,所以,对付像她这样的抵抗对锦衣公子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见锦衣公子搂住小青腰上的手迅速下滑,移到她的臀部,再沿着她的臀沟直奔她的禁地,与此同时,锦衣公子的另一只手一下捏住了她乳上的蓓蕾,并狠狠地用力揉捏了一下。   如此双管齐下的动作使小青如遭雷击,眼睛一下睁的老大,既羞愤又疼痛的感觉几乎让她晕了过去。锦衣公子就趁着她感觉极度变化的时刻舌头一下子闯了进去,在小青的嘴里肆无忌惮地左突右撞着。   「啊……」   就在锦衣公子大肆品尝小美女那香甜唾液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舌尖一痛,顿时脸色不由一变,双手一伸,将小青推了开来。   旁边的家丁不明所以,正待发问,却见一缕鲜红从锦衣公子的嘴角流出,家丁们顿时大惊失色,为首的一名家丁急忙扶住锦衣公子,颤声道:「少……少爷……爷您……您没……没事吧……」   「啪!」   锦衣公子的一个巴掌落在了为首家丁的头上,同时嘴里怒道:「你这个狗奴才,没看见本少爷嘴里都流血了吗?都流血了,你说有没有事?蠢货!」   「是是是,小的蠢,要不要马上回府让金太医看一下?」   为首家丁陪着小心道。   锦衣公子大怒,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蠢货!跟了本少爷这麽多年还不知道本少爷的脾气吗?回府?找金太医?那也等我收拾了这小臭娘们再说啊!哈哈……」   说完,锦衣公子发出一阵怪笑,同时打量着在一旁如受惊小鹿般瑟瑟发抖的小青。   「是是,小的明白了!」   为首家丁露出心领神会的奸笑。确实,跟着这个少爷在大街上干欺男霸女的事情这已经不是头一遭了,他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只见他将手一扬,手下的那几个家丁推的推,把小青强制带到旁边的一家酒楼。   小青彷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了,之前听到的所有关于这个恶少的种种传言纷至杳来的从她脑海里闪过,她惊恐万分,她拚命挣扎,她竭力嘶喊,但统统都无济于事,身材娇小瘦弱的她很快就被那帮如狼似虎的家丁推进了酒楼。   酒楼不是很大,但也高朋满坐,食客济济,两个小二不停的来回穿梭,招呼着客人。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高喝:「所有的人都给我出去,这里已经被我们少爷包下了。」   酒楼里的人不少,声音也比较嘈杂,但为首家丁这麽一喝,居然所有的嘈杂声音都压下去了,众人纷纷抬起头,看着这一帮骄横无比的人。   跑堂的小二当然认识这一帮人,尤其是那个被围在中间的锦衣公子,于是连忙跑了过来,点头哈腰道:「南宫少爷,您要包下酒楼啊?」   这为叫南宫少爷的锦衣公子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这时,一个身着长杉,头戴方帽的老者慌不迭地跑了过来,陪着笑脸道:「承蒙南宫少爷看的起本小店,请您稍候,我这就清理客人。」   这位酒楼老板知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混世魔王,平时什麽坏事没干过啊?   就是拆了自己的酒楼也是眨眨眼的事情,所以哪里敢得罪他?只见他回过头,对满屋子的食客抱拳作揖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本小店被这位南宫少爷包下了,所以还请各位见谅,这一顿就算本店请客,抱歉,抱歉!」   食客中大部分都是本地的普通老百姓,平时也都听说过这位南宫少爷的恶名,现在见他带这麽一大帮人气势汹汹的进来,吃惊的吃惊,害怕的害怕,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思,特别胆小的已有离去的意思了,当然了,其中也有几个是本街区的阔少恶霸,但明显不是和这个南宫少爷是一个级别的,正所谓是小巫见大巫,哪敢和他叫嚣啊?又听老板这麽一说,正好顺坡下驴,一个个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没一会,偌大的酒楼只剩下老板和两个跑堂小二了,南宫少爷轻轻一努嘴,为首家丁上前一步,抛出三枚金币给老板道:眉圯是包酒楼的钱,现在你们可以上楼去,在我们没有离开之前不准下来。」   「是是,谢谢南宫少爷!」   老板喜滋滋的收下金币,带着两个跑堂小二上了二楼。   华唐帝国的货币是由铜币、银币、金币三个部分组成。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而一个银币又等于一千个铜币,所以说金币是最高种类的货币。像这等规模中等偏下的酒楼一天收入五十个银币就已经很不错了,而现在一下收到三个金币,这怎麽能不叫老板喜出望外呢?   此时此刻正合了一句话,叫有人欢喜有人愁。老板欢天喜地的上了楼,而小青却如待宰羔羊般的蜷缩在一边嘤嘤哭泣着,这时候的她已经不抱任何脱险的希望了,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麽了,也许这就是她一生的转折点。   苴︵实对南宫少爷来说,小青并不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女孩,远远不是!别的不说,就是他的继母克琳公主就比她小青漂亮百倍,但是有一点小青占有很大优势,那就是年龄,小青今年不过十四岁,身体还未发育成熟,就像一枝还没绽开的蓓蕾,让人疼惜爱怜。然而这个南宫少爷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最大的爱好之一就是破坏,把一个即将绽放的蓓蕾摧毁成一枝残花,那份舒畅,那份快意,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可以用笔墨形容的!   南宫少爷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轻抿了一口香茶,然后不慌不忙道:「把这个咬人的小蹄子带过来!」   「是!」   为首家丁一摇手,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架着小青的胳膊把她带到南宫少爷的面前。   「哟哟,你看这小脸哭的,多可怜啊!」   南宫少爷轻轻托起小青的下巴,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惊恐万分的眼神不由得意笑道。   「……呜呜……饶……放了我……我吧……」   小青啜泣道。   「哈哈,放了你?你说这可不可能呢?」   南宫少爷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彷佛在回忆自己被咬的舌痛之苦。「你让我这里流了血,我就要让你那里流血!」   说着,他的手在小青的下体处摸了一把。   「不要……」   小青哭着,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南宫少爷站了起来,对着架着小青胳膊的两个家丁挥了挥手,家丁识趣的松了手,谄笑的向后退了两步。这时,小青得了自由,自然是想逃,然而她的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南宫少爷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往后一带,小青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南宫少爷的怀里。   小青自然又是拚命挣扎,尽管她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毫无用处的,但出于一种本能,她还是不放弃,拚尽了全力扭动着。   南宫少爷急了,大喝一声:「别动,再动我就把你剥光拉到大街上示众去。」   小青吓的浑身一颤,四肢僵硬,她知道这个混世魔王是说到做到的,哪里敢再动分毫,怔怔得任由这个南宫少爷搂抱着,一双魔手在自己身上上下肆虐着。   裙杉,小衣,肚兜一件件飘然落地,很快,小青的上下身便不着一物,伸凸的锁骨,小巧的鸽乳,如樱桃般大的鲜红乳头,还有下体那稀疏的几根芳草,这些都让南宫少爷发出桀桀一声怪笑,他托起小青,往桌子上一放。此时的小青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着他的摆布。   「看什麽看?都给我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对身后那帮目露淫邪目光的家丁喝道。   这些家丁本还想看一场活生生的春宫戏,却被南宫少爷如此一喝,个个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转过身去。   南宫少爷发出一声淫笑,一双色手按在小青那如桃子一般大的小巧鸽乳上,忽重忽轻的在上面揉捏着。小青的乳房尚未发育成熟,显得有些青涩,摸在手里的手感也不是那麽的舒服,因为比较硬,不够柔软,但是非常的光滑,像白瓷一般,还有峰顶上的那两粒殷红,尤其的鲜艳,这艳红粉白,相映成辉,构成一道迷人的风景!   不过大煞风景的是,小青浑身僵硬,秀目紧闭,同时哀哀的哭泣着,颇为影响这位南宫少爷的情绪。于是他一把捏住小青的脸颊恶狠狠道:「别哭了。影响爷的情绪,我就把你扔到街上去。」   被他这麽一吓,小青那哀哀的哭泣声果然嘎然而止。一双闪着惊恐眼神的秀目睁开后又闭上,彷佛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人物。不过南宫少爷对这倒无所谓,管别人怎麽看他呢?哪有做恶少的还顾忌自己名声的?   他也不想来太多的前戏了,直接褪下了裤子,露出了那约五寸的宝杵,这虽然算不上很大,但也不算小了,直挺挺的向上翘着,暗红的杵身布满蜿蜒如蚯蚓般的青筋,杵身前边的龟头甚大,起码比后面的杵身大上那麽两三圈,表面光滑,闪着暗红的光泽,在龟头之间的马眼已经张开,流出一丝晶莹的液体。整个宝杵看起来就像一只对着美物,流出口水的怪兽。   南宫少爷分开小青的双腿,将宝杵对准她那覆盖着几丝芳草的蜜缝,然后运力于腰,猛然突进,与此同时他嘴里嘿嘿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哦……不……」   小青嘴里发出一声悲呼,娇小白皙的身子如虾米般的向上弓起,但立刻又被南宫少爷按下去了。   小青痛的小脸惨白,疯狂着摇着头,她只觉得那里彷佛已经被一支烧红的铁棒贯穿,一种被撕裂的疼痛如波浪一般扩散到她的全身,她实在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凄厉尖叫,此时此刻,她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够昏死过去,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时的她彷佛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痛感就像锯子一样一点一点拉锯着她的神经,却又不将她的神经彻底拉断。   小青痛苦欲死,而这边的南宫少爷也不太好受,因为小青那未发育成熟的花穴实在是太紧了,让他猛然进去,却只进去了龟头,而且由于用力过猛,宝杵被折了一下,痛的他是暗吸了一口凉气。   「哟,还真是紧啊!」   南宫少爷虽然小痛了一下,但龟头陷在紧窄的花房里,那份舒畅,那份快感就别提有多强烈了!   小青的花房本来仅是一条细细得缝隙,但此刻在南宫少爷那粗硕宝杵的挤压下缝隙下陷,继而裂开至一个蛤口,紧紧包裹住入侵之物,但与此同时,一缕血丝从蛤口的边缘渗出,染红了杵身。南宫少爷心里清楚,其实这并不是处女膜破裂时流出的鲜血,而是蜜道口太紧窄,从而被宝杵强进时所撕裂而导致。   此时鲜血给蜜道提供了一丝润滑,从而宝杵的前进提供了便利,南宫少爷再次发力,腰一挺,只听「扑哧」一声轻响,五寸宝杵全部挺进小青的花房里。   「啊……」   小青发出极为凄厉的一声惨叫,一双秀目睁的又大又圆,泪水像决了堤的河口一下喷涌而出。「……痛……不要……要啊……」   看着殷红的鲜血一汨一汨的从玉蛤深处涌出,把自己宝杵根部浓密的阴毛都浸红了,一个还未发育成熟的青涩少女就这样被自己占有,从此不再有一个清白的身子了,南宫少爷充分享受了这一破坏的快感,这时他毫不客气的要将这一破坏进行到底,他收腰缩腹,将连根没入小青花房的宝杵拔出,本来他是想连根拔出的,但因龟头的硕大,卡在了玉蛤口处,一时没有拔出,复又挺进。   这一抽一挺之闲对小青和南宫少爷来说完全可以用悲喜两重天来形容。小青的花房本来就已经被他的宝杵撑开到极限了,其中痛楚自不必言,现在又被他活动抽插,那种火辣辣的巨痛让小青几欲晕阙,而里面的鲜血更是大量涌出,不但浸红了南宫少爷的腹部,而且还顺着小青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流到了地上。   然而对南宫少爷来说,这份舒畅简直是妙不可言,小青的妙处实在是太窄了,本来箍的他都有点难受,但现在在鲜血的润滑下,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了。龟头所到之处,柔软中不泛紧凑,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的包裹着他的茎身,并且随着他的抽插那沾着鲜血的嫩壁不断的被带进带出,其淫靡之景使他舒服的是直想叹气。   「哦哦……太棒了……」   南宫少爷挺动的愈发厉害了,同时一双手紧紧握住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用力地揉捏,还不时捏起那两粒鲜红的樱桃向上提起,直到小青觉得那里快要被拽断了,南宫少爷才松开手。而这时,本来圆润的乳头已经变成了一副又扁又长的模样了。   上下两处都传来的巨痛让小青惨叫不已,而南宫少爷却舒服的直哼哼,一时之间,酒楼里充斥着凄厉的惨叫和舒服的呻吟,就像是从地狱和天堂里传出来的两种声音在这里汇合。   南宫少爷的挺动越来越快,聚集在体内的快感也越来越强,就在即将形成一道液柱发射出去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为首家丁的一声厉喝:「什麽人?」   在此同时,一道笔直的蓝光从酒楼外,穿过众多家丁的身体直射向背对着门外,正做着活塞运动的南宫少爷。   南宫少爷听到为首家丁的这声厉喝就知道事情不妙,要知道他虽然年纪轻轻,但平时为非作歹,欺男霸女的事情没有少干,被他欺侮的人找他报仇的事也时有发生,所以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似的快速反应能力,一有什麽风吹草动就立刻做出逃命动作。   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即将到达快感的巅峰,但和小命相比,孰轻孰重?高下立判!他停止抽插,回头匆匆一瞥,只见一道蓝色光芒冲他直射而来,顿时大惊失色,他抱起小青便向一边滚去。   几乎在他滚向一边的同时,蓝色光芒射在那张红木方桌上,只听一阵咯吱脆响,那张颇为坚固的红木方桌四分五裂,散落一地。再看那几个被蓝色光芒射中的家丁,一个个横倒在地,已然没有了气息,不过看其外表,并没有什麽明显的伤痕,但是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着一层蓝蓝的轻雾,像是从他们的皮肤里面发出似的。   「蓝魔大法!」   为首家丁吃惊道。   而南宫少爷对这个却闻所未闻,当然他也不想知道,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如何脱离险境?此时此刻他依旧怀抱着小青,宝杵也还插在她的花房里,但他的快感已经一落千丈,降至最低点了。不过这时候的南宫少爷虽然慌乱狼狈,但并不恐惧,一来是他的瞻子大,二来他也是有恃无恐,这里可是京安城,国之都城,天子脚下,而这里除了皇上之外,可以说就以他们南宫家族势力最大。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位高手,也就是那个为首的家丁。   果然,当第二波蓝色光芒袭至时,为首的家丁连忙出手,只见他一手挡在南宫少爷的面前,阻止了蓝光向他射来。   本来,蓝光袭来的速度极快,但此时却在离为首家丁的手掌约三尺距离处停下了,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拦住了,其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蓝光是被为首家丁所发的罡气,也就是内力所阻止。这时,那股蓝光与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气形成一种胶着之势,一会蓝光被罡气逼退数尺,一会复又前行,呈现出一种势均力敌的样子。 第二章◆酒楼恶斗   「咦!原来这个恶贼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难怪会这样横行无忌!」   酒楼外传来一个娇脆的声音。很显然,就是她发来这道极为狠辣的蓝光。   南宫少爷精神一震,他没想到这个刺客居然还是一个女的,听这声音颇为动听,想必人长的也差不到哪去?于是穷目向门外眺去,然而空荡荡的什麽也没看见。这时候的他仍然紧紧搂抱着小青,肢体依旧交缠在一起,这样的状态在之前看来无疑就是在奸淫人家,但是现在情况变了,给人的感觉也随之而变,尤其是在他抱着小青滚向一边,身后的红木方桌被击得四分五裂的那一刻,完全就是在保护着小青。现在,那道噬人的蓝光就在离他们不远处与为首家丁所发出的罡气胶着,而南宫少爷依旧紧紧抱着小青,就像一个在拚命保护自己心爱女人不受伤害的痴情男儿。   但是事实上,做为恶少的南宫少爷自然不可能是痴情男儿,更不可能拚着自己的性命去保护小青,他之所以紧紧抱着小青完全是为了自己,因为他是想假如那个蠢货抵挡不住,蓝光向自己袭来时那他就把怀里的这个女孩抛出去,做为自己的挡箭牌,即使挡不住也可以延缓一下时间,以便让自己逃之夭夭。   「藏头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汉,有种的就出来!」   为首家丁低喝道。   「咯咯……小姐我本来就不是什麽英雄好汉,再说了,一个恶贼和一群恶狗也没什麽好看的,看了怕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尽管被这个只听其声,未见其人的女孩骂做是狗,但为首家丁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朗声笑道:「西门家族的蓝魔大法虽然厉害,但小姐你似乎还未修练到家,不现身就想过了我这关,好像还不是那麽容易。」   说完,为首的家丁眼中突然精光暴现,同时听他嘴里低喝一声:「去!」   只见那道蓝光如潮水一般迅速向后退去,一直被逼退到酒楼门外方才止住了后退之势。   「……想不到你这个狗奴才刚才居然未出尽全力。」   这时候此女的声音与先前相比明显有了一丝吃力之感,同时,一个明艳少女施施然的从天而降,落在了酒楼的门口。   「啧啧,果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妞!」   南宫少爷心下暗赞。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为首家丁的武功要比这个少女高出不少,所以看来也不用再死死搂住小青了,于是双手撑地,从地下爬了起来。本来南宫少爷和小青的肉体是紧密相连的,所以在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响音,那是他的宝杵离开小青花房时所发出的声音,尽管这个声音很小,但在这寂静的酒楼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明艳少女的脸红了,当她看见南宫少爷对着她提起裤子时脸上羞意更盛,因为她清楚得看见这个恶贼将他那丑陋的东西示威似的朝自己晃了晃,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塞进了裤子里。   「无耻!」   明艳少女怒斥道。   「哈哈,是啊,我无耻,可那又怎麽样?」   南宫少爷一脸淫笑着说,「福生,抓住这个妞,我要她为她刚才那个行为付出代价,嘿嘿……」   看他这一脸淫笑就知道他所说的代价是指什麽,明艳少女不由愈发羞恼起来,要知道她也是一个金枝玉叶,平时受尽宠爱,哪里遭遇过这等侮辱啊?只听她一声娇叱:「无耻恶贼,今天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是你付出代价还是我付出代价?」   说完,只见明艳少女双手一伸,口中念念有词,忽然,原本只是凭空射出的蓝光像是有灵性似的一下转移到她的身上来了,那蓝光就如一条蛇一样在她的上下左右来回穿梭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变成了一层淡淡的光影笼罩着她的全身。   「哈哈,这是表演杂技给本少爷看呢?」   南宫少爷毫不害怕,依旧是一副调笑的口吻,而那位名叫福生的为首家丁脸色却渐渐凝重起来,他知道蓝魔大法是东陆西门家族的祖传神功,所以说眼前的这个少女是西门家族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同时他也知道,西门家族在东陆海王厦帝国的势力就像南宫家族在中陆华唐帝国的势力一样,都是一支可以影响国家命运的重要力量。不过让他感到稍微有些疑惑的是,身在东陆西门家族的人怎麽会千里迢迢的跑到中陆来了,而且还到京安城这个帝国的心脏。要知道,海王厦帝国和华唐帝国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两国之间时有战争,现在他西门家族的人怎麽跑到这个敌对国家来了?要是就这麽静悄悄得来了也就罢了,可现在居然就这麽大张旗鼓的使用蓝魔大法,这无异于就是公开表明自己的身分!   福生心里惊疑不定,不过这时候的他已经无暇细加揣测了,因为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南宫少爷。他深知道蓝魔大法的厉害,这是以自身魔力催发出来的一种攻击力量,和武功不同,魔功没有一定的招数套路,让人无法确定下一步的攻击方向,所以必须小心应对。况且眼前这个少女的蓝魔大法已经修练到相当的程度了。   据他所知,蓝魔大法一共有五重,从低到高,修练到第五重时其威力据说可以令风云都为之变色,但是话说回来,也仅仅是听说而已,因为从没人见过蓝魔大法第五重的威力,这倒不是西门家族的人故意不显神功,给人神秘感,而是至今没有人能修练到第五重,现在西门家族的掌舵人西门无悔也只拥有蓝魔大法第四重的功力。不过虽然只有第四重的功力,但这已经足以笑傲天下,让他挤入这大陆上少数的绝顶高手之列了。事实也证明如此,自西门无悔成名以来,向他挑战的高手不知凡几?但不管是以武功着称的武林高手还是以魔功擅长的魔界高人,至今仍无人能在西门无悔的手下安然而退的,就是福生自己也自问远远不是西门无悔的对手。   蓝魔大法虽然厉害无比,但也是极难修练的一种魔功,这也是至今没人能修练成第五重的原因,就是第四重目前也只有西门无侮能够达到,西门家族其他人的功力都在第四重之下,就像眼前的这个少女,福生最初以为她只有蓝魔大法第二重的功力,但现在从蓝色光圈将她包围的情况来看,她的蓝魔大法虽然还是没有登上第三重的境界,却已经是初窥门径,离第三重不远了。这样的实力让福生丝毫不敢放松大意。他见南宫少爷嘻嘻哈哈,不将少女放在眼里,心头不由得暗急:「唉,这个小主子,也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麽想着,不由得立刻上前一步,将南宫少爷挡在自己的身后,同时嘴里道:「少爷小心,这丫头的实力不弱,不可小觑!」   「什麽?你不会告诉我你打不过这个小妞吧?」   南宫少爷心里一惊,脚步也不由得后退了两步,同时脑子开始般算着是不是该脚底抹油,走为上策了。   福生没有做正面回答,只是道:「少爷放心,奴才就是拚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爷安然无恙的。」   「放屁!你命都拚了还拿什麽保护本少爷,你这蠢货!啊……」   南宫少爷正骂着,忽然蓝光大盛,照的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正诧异时,耳边传来了少女的娇叱:「恶贼,纳命来!」   随着少女的娇叱,原本围绕在她全身上下的那层淡淡蓝色光晕已经变成天蓝色,颜色浓度加深不少,同时亮度也大增,照的酒楼上下都是一片蔚蓝之色。接着就见少女双手交错,手掌相向,顿时,全身的蓝光迅速流向她的双掌之间,形成一个蓝色的光球。   「少爷小心!」   福生一声大喝。然后双腿下蹲,站成一个马步,接着双掌向外,平伸出去,动作颇为缓慢。   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双掌所带出来的风雷之声却不绝于耳,与此同时,他周围的那些红木方桌,碗碟之类的全被他的掌风所带起,呼啸着向少女射去。   要知道,凭内力将一张坚实厚重的红木方桌虚空抬起已然不易,而福生不但将周围五六张红木方桌全部虚空抬起,而且还能以极其迅捷的速度向少女袭去,这份内力可谓是惊世骇俗啊!就连站在他身后的南宫少爷也被他的掌风刮得脸颊隐隐作痛,而胸口更是像被千斤大石压住般的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想张口大骂都骂不出来。   站在福生身后的南宫少爷尚且如此,那些站在前边或两侧的家丁就更加狼狈不堪了,他们的身躯像棉花絮一般被他的掌风推得七零八落,伏倒在地。   如此骇人的掌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攻向少女,如果被结结实实地打在身上,别说她这个娇弱女孩了,就是一头猛虎也会被击的骨骼尽碎,飞向半空。   妖一而蓝魔大法的威力看上去犹在福生的浑厚内力之上,那些被福生内力催的像箭一样飞驰的红木方桌和碗碟之类的杂物在离少女一尺的距离处却停下来了,似乎有一堵无形的墙斓住了它们。于是这些杂物停在半空,既不掉落下来也无法再前进一步,就像一道屏风似的拦在少女的面前。   由于红木方桌等杂物的阻挡,酒楼里的蓝色光芒减弱了一些,不再是那麽明晃晃的让人几乎睁不开眼。南宫少爷暗松了一口气,以为福生已经稳居上风了,正准备从他身后探出脑袋想看看少女已经被他打成什麽样子时,忽然前面传来一声巨响,抬头一看,原来那些被福生内力催在半空中的杂物被蓝光击得粉碎,整个酒楼再一次被蓝光所笼罩,与此同时,少女手掌间的那蓝色光球像水波流泻般的涌向福生这边。   蓝色光波势如破竹的从福生所发出的内力中打开一条通道,直逼他们。福生脸色大变,蹬蹬地向后连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然而这时蓝色光波离他已经不足半尺的距离了,这时的他再也无法将蓝色光波逼退了。   福生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是撑不了多久的,自己死了不要紧,要是让少爷有个什麽三长两短,那自己可真是百死莫赎了,可是此时又没有更好的办法,门口被这个少女给堵住了,想跑也跑不出去,那些家丁死的死,伤的伤,也没有办法回去搬救兵。   福生心里焦急万分,而他身后的南宫少爷也不比他好多少,饶他一直以来瞻大包天,此时此刻心底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恐惧,因为就算他再眼拙,这时也看出了福生落在下风,更让他胆寒的是,本来在福生内力的压迫下他的胸口就已经像千斤大石压住般的喘不过气来了,而现在除了他的内力外又加上了少女那更为厉害的蓝色光波,虽然大部分的力量已被福生的内力所抵消,但流泻出一小部分仍让南宫少爷觉得身上像被一座大山压住一样,令他寸步难行!要不然的话他还可以踪到二楼,从那里跳窗逃脱。   他这边的情势不容乐观,而少女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她的蓝色光波攻势迅猛,威力惊人,但也极为消耗魔力,以她现在这样的修为是很难持久的,强自撑下去过后只会让自己大病一场甚至魔力修为都会降低一层,然而这时候她就算想收手也来不及了,因为像这种高手对拚,除非双方同时收手,否则一方先收手的话必定会被对方的强力所伤。而这时要让她开口提出收手那无疑是认输,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是不愿意的。   就在在场的三人都感到焦急与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又射来了一道蓝光,这道蓝光比少女所发出的那道颜色要更深,更纯。这道蓝光直射酒楼里正胶着中的蓝波与罡气,顿时,酒楼里爆发出一声巨响,伴随巨响而来的是一阵升腾弥漫的蓝色烟雾。   蓝色烟雾弥漫在酒楼里每一个角落,以至于三个人谁也看不清对方,但同时三人也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福生知道又来了一位更高的高手,是他化解了自己和少女之间的胶着状态,这让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庆幸,自己算是从鬼门关里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不过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因为化解他们的同样是一道蓝光,这使他产生了一种不好的联想。   果然,当烟雾还没有散尽他们就听到少女一声惊喜的声音:「爹,你来啦!」   「完了完了,这小的就已经对付不了了,现在又来了一个老的。天啊!看样子今天我这个南宫家的小少爷,风流倜傥美男子就要命丧这里了……」   就在这位南宫少爷心里不住哀叹的时候,他的耳里传来了一声厉喝,南宫少爷心里差点吓出一个哆嗦,但随即心里就安稳下来,往日的骄横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因为这声厉喝不是对他的,而是对那个少女,只听见那个被少女叫做爹的人一声斥责道:「月儿,你太胡闹了,还不赶紧向南宫公子赔礼道歉!」   蓝色烟雾渐渐散去,南宫少爷也渐渐看清了来者的容貌,只见这是一个身材瘦削且高挑的中年男子,他身穿一身紫色缎袍,足踏深跟锦靴,眉若漆画,皮肤白净,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什麽?要我向他道歉?爹,你有没有搞错啊?」   这位名叫月儿的少女吃惊且不忿道。   「放肆!难道还要爹我再说一遍吗?」   中年美男子的一双晶眸闪烁着威严,但同时也有一丝怜爱夹杂其中。   「爹,你……」   月儿的一双美目饱含着委屈,对于她的路见不平,爹不表扬也就罢了,反而还如此斥责并要自己向对方道歉,这太不合常理了,因为她从海王厦来到华唐,这一路上近三千里地,也遇到了不少地痞无赖,其中也有几个武功不错的,而不管对方武功是否高强,几乎每一次她都出手教训那些人。对此,她爹的态度都是赞赏有加的,说不但提升了他们西门家族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而且也锻炼了她的实战能力,而现在怎麽就突然大反常态了呢?她越想越觉着委屈,晶莹的泪光已经在眼眶中闪现。这时,她狠狠瞪了一眼已显洋洋得意的南宫少爷,然后猛然回头,以极其迅捷之势愤然离开了酒楼。   中年美男子摇头苦笑了一下,然后抱拳对南宫少爷做了一揖,朗声道:「小女顽劣,惊扰了南宫小少爷,还请小少爷海涵!」   他虽然是在道歉,但言谈举止之中自然透着一股华贵之气,让人不敢小觑,以至于让一贯骄横的南宫少爷也稍微收敛了一点,但仍斜着一目,冷然道:「你是谁啊?竟敢纵容自己的女儿在这里捣乱,破坏本少爷的兴致?」   中年美男子微微一笑,并没有立即答话,很显然,他的语气虽然客气有礼,但根本就没有将南宫少爷放在眼里。南宫少爷不禁大怒,正准备发火,旁边的福生接口道:「禀少爷,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这位定是东陆海王厦帝国西门家族的人,因为只有西门家族的人才会使蓝魔大法这一魔功,而又将蓝魔大法使得如此精纯,环顾这天下,恐怕除了西门无悔外再无第二个人了。」   「哈哈……」   西门无悔爆发出一阵大笑。「早就听说南宫世家是华唐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实力极为雄厚,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就连一个下人的武功也如此高强!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位一定就是二十年前横行西陆,令无数武林豪客和魔界枭雄为之心惊的独行巨盗沙横天吧?」   「呵呵,西门先生果然好眼力!正是沙某,不过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再提,如今的沙某只是南宫家里的一个下人,名叫福生,沙横天这个名字如果不是西门先生提起,在下恐怕都不记得了。」   福生淡淡的说着,但他的内心却颇为震惊,因为他已经隐姓埋名二十余年了,认识他的人极少,可没想到的是西门无悔居然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可见他的见多识广!   然而对西门无悔来说,他的吃惊程度绝不亚于福生,尽管他的表面装的很平静。   他知道沙横天乃一代巨盗,当年在西陆可以说横行无阻,屡做大案。他盗过库银,抢过军饷,甚至进过西陆斯蒙国的皇宫,盗出索娅皇后皇冠上的那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如此一个枭雄,居然不顾身分,心甘情愿的做南宫家的一个下人,任由这个纨裤子弟辱骂驱使。虽然西门无悔已经对南宫世家的实力有了一定的认识及心理准备,但现在这样一幅情景仍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就是西门无侮?」   南宫少爷微微一惊道。尽管他不学无术,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但西门无悔这个名字他还是听说过的,知道他是当世的几大高手之一。   「呵呵,正是!」   西门无悔轻轻一笑道:「今日小女惊扰了公子的好事,在下表示万分歉意,按道理本该备一桌薄酒给公子压惊,但今天在下还有一点琐事缠身,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道歉,后会有期!」   说完也不见他有什麽动作,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妈的,扔下这麽几句狗屁话就走啦?这也太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了吧?」   南宫少爷一边骂一边暗暗心惊于西门无悔的神功。   「少爷,您消消气。」   福生将倒在一边的椅子扶起来,让南宫少爷坐了下来,「依小的看,我们一定会再见到这个西门无悔的。所谓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少爷,只要他还在中陆境内,我们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嗯!」   南宫少爷点点头,觉得福生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总还是觉得有点窝曩。   想想他堂堂一个南宫家的小少爷,只有他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到他的头上啊?而今天,先是那个少女破坏自己的好事,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小命,接着就是她老爹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就拍拍屁股跑了,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少爷放在眼里了。   正生气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大批身穿铠甲,手持长戟的重装士兵便涌进了酒楼,他们训练有素的排列在酒楼的四周,还有的直接上了二楼。而这时,一个身材魁梧,头戴盔帽,身穿与士兵不一样的暗紫色铠甲的大汉随着涌进的士兵快步来到南宫少爷的面前,急道:「小少爷,您没事吧?」   「你爷爷的,怎麽到现在才来?要是指望你,本少爷我早就没命了。」   南宫少爷把刚才一肚子的郁闷全发泄到这个人的身上了。   大汉半躬着腰,诚惶诚恐道:「末将该死,来迟一步,让少爷受惊了,己南宫少爷本还想发火,但看到这个大汉已经表现出这样了,再发下去也没什麽意思,于是挥挥手道:「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你现在赶紧带人全城搜索,找到那个家伙的踪迹就立刻向我汇报。」   「这……」   大汉显得颇为难,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西门无悔及他的女儿长的什麽样子,叫他怎麽去找?   「这什麽这?还不快去!」   「是是,末将这就带人搜索去。」   大汉没办法,只好先硬着头皮将事情应了下来。   这位大汉名叫裴大壮,是这一带巡防的军官,职位并不是很高,所以对他来说,南宫少爷虽然无权无职,是个浪荡子,但南宫世家小少爷这一身分就足以让自己对他恭敬有加,如对待顶头上司一般的言听计从。其实别说是他一个下级军官了,就是他的最高上司,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都统见了南宫世家的人也得客客气气,不敢有丝毫得罪。   裴大壮刚要准备出门,外面进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只见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小跑着一边口中道:「小、小少爷,终于把你找到啦,快回去吧,老爷正找你呢。」   「这个老头子,刚出来没多久又要我回去,真是的!」   南宫少爷发着牢骚,不情不愿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莫管家,你知不知道老头子找我有什麽事啊?」   「这个恕老奴不知!」   「哼,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呵呵,老奴只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问的绝不多问一句……」   「好了好了,每次都是这一句,你烦不烦啊?」   南宫少爷不耐烦的打断了莫管家的话。「走,回去!」   「少爷,那她怎麽办?」   福生指着仍蜷缩在一旁,浑身赤裸的小青说。   南宫少爷眼珠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本来按照以往的习惯,玩过了的女人基本上就是给一笔钱打发了事,但这一次他不想就这样打发了,因为严格来说他并没有玩完,他还没有在小青身上发泄就被那个西门无悔给打断了。另外还有,他觉得小青还是一个小女孩,还没有发育成熟,这时他忽然有了一个兴趣,那就是想看看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怎麽变成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于是走到小青面前道:「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本少爷我也不是一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人。喏,这里有五个金币,你拿去给你的家人,明天你就来我的府上,给我做贴身丫头,每个月的薪酬比你卖花多的多,还不用风吹日晒,怎麽样?本少爷够慷慨的吧?哈哈……」   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转身出门而去。   在京安城,除了位于正中央的皇宫外,恐怕就属南宫世家的府邸面积最大了,它在皇宫的正南方,处在南街区,经过南宫家好几代人的修葺与扩建,这里已经形成了一座占地近千公顷的大宅院,南宫家族的人都住在这座大宅院里。   南宫家族的人住在这座大宅院里已经历经了五代,也就是说自那位南宫小少爷的爷爷的爷爷那辈起就开始住在这里了。当然,在那个时候,这里远远称不上是一座大宅院,只是一楝很普通的官宅,当时这里的主人南宫强只是禁军里的一个中级军官,这种职位的军官要是放在外地可能不算小了,但是在王公贵族云集的国都京安城就算不得什麽,所以南宫强在这里一直过着不算好也不算坏的生活。本来他以为他的一生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四十岁那年,幸运女神光顾了他,让他从此平步青云,以至于有了后来的权倾天下。   那是在一次皇家例行的秋季狩猎活动中,南宫强带着自己手下的部队负责猎场外围的安全警戒工作。这个皇家御用狩猎场很大,方圆达好几百里,里面有山,有谷,有河。皇上带着他最宠爱的妃子以及几个皇子在狩猎场中纵马驰骋,猎杀飞禽走兽。   然而就在皇上玩得很尽兴的时候,一批蒙面杀手突然从穿山蜿蜓而过的河里跃出,欲刺杀皇上。   尽管这批蒙面杀手中有武林高手,也有魔界强人,但皇上的身边也是高手如云,再加上很快赶来的大批士兵,很快就解决了大部分的蒙面杀手,只有一个蒙面杀手劫持了皇妃逃出重围。由于这个皇妃是皇上最宠爱的一个妃子,皇上下令绝不容许伤了她,所以众人投鼠忌器,不敢强攻。眼看就要让这个杀手劫持皇妃逃出狩猎场了,众人不由得感到一阵大急,因为他们发现在狩猎场外不远处的一个地方有大批魔道高手在接应,而且这批魔道高手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精通隔空传送这一魔功的。 第三章◆书房狠训   隔空传送这一魔功并不是一种厉害的攻击力量,它只是将人凭空送到另一空间去,因此在这以武力为上的时代,会这一魔功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将这魔功练到最厉害程度的高手也不过只能将五个人传送到百里远的地方,而传送一个人最多不超过五百里的路程,但是众多高手合在一起那力量就大了,完全可以将一个人传送到几千里之外。   那些追赶杀手的侍卫怕的正是这一点,这些杀手刺杀皇上的这个主要目标虽然没有达成,但要是被掳走了皇上最心爱的女人,皇上大发雷霆下来,他们的人头恐怕都难保。而跟在众侍卫后面的皇上也心急如焚,自己的女人岂能容他人染指?可是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以她的美貌又怎麽可能保持完璧之身?与其让别人侮辱了还不如让她以清白之身死去。所以在那一刹那,皇上起了杀死爱妃的心,但是一时之间又下不了这个手,毕竟她仍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就在皇上感到左右为难的时候,南宫强出现了,因为这个时候杀手劫持着皇妃正好经过他所负责巡防的区域,南宫强指挥手下的士兵迅速包围住杀手,给他施加心理压力,同时自己则爬到一稞树上隐藏起来,这裸树就在一条杀手必经之路上。   当杀手劫持着皇妃经过树下时,南宫强从树上一跃而下,挥掌劈向杀手。做为禁军中级军官的南宫强本身的武功就已不弱,而那个杀手经过了一番拚斗,早已经筋疲力尽了,再加上被大批士兵包围住给他所造成的心理压力,使他无论在攻击力和反应力上都大大降低了,所以在此消彼长之下,南宫强的偷袭是一击即中,打倒了杀手,也救出了皇妃!   于是,皇上龙心大悦,皇妃更是感激莫名,从此以后南宫强是平步青云,由一个小小的中级军官做到禁军副都统,再到都统。待到他官做大之后,他又将他的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又接到京安城,安插到官场上。渐渐的,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努力,南宫家族的权势越来越大,尤其是到了第三代,也就是那位南宫小少爷的爷爷南宫啸,他从小酷爱习武,而且天姿聪颖过人,小小年纪便已将家传武功习的滚瓜烂熟,待他二十岁时便已成为家族武功第一人。为了在武学上更上一层楼,他利用和皇家的良好关系,经常出入皇宫的典藏殿,翻阅大量的武学秘籍,要是换做一般人,别说大量武学秘籍了,就是一部武学秘籍穷其一生也未必完全可以参透领悟,而南宫啸却凭着对武学的天才领悟力,在很短的时间就吃透了一部武学秘籍。就这样,不出数年,他就成了大陆上最顶尖的高手。更为厉害的是,他在研究众多武学秘籍后独创出一种新的武功||虚暝神功。   南宫啸凭着这虚暝神功被武界公认为武学第一强人。另外他的排兵布阵能力也甚为突出,依靠这两样,南宫啸做到了家族有史以来最高的官位||司马骠骑将军,同时被封为镇南侯,掌管着全国近半数的兵马。   南宫啸一生战功卓着,在他之前,华唐帝国饱受战争之苦,因为华唐帝国位于中陆,在它的东面有东陆海王厦帝国,西面有西陆斯蒙帝国,南面有南陆魔刹帝国,北面有北陆寒河帝国。华唐帝国处在四个国家包围之中,和每一个国家都有接壤地,有了接壤地,自然就有了边界摩擦,因此边界战争此起彼伏,几乎每一个国家都想侵占华唐,弄得华唐帝国不得不四面出击,有时甚至腹背受敌。就这样在连年战争的状态下,华唐帝国的皇上就是有心想发展经济,充实国力也是腾不出手来,因此华唐的国力遭到极大的消耗,经济疲弱不振,老百姓困苦不堪!   就在华唐帝国国力日渐一哀微的时候,南宫啸出现了,他第一次领兵出征是在二十二岁,当时他率领五万军队阻止北陆寒河国二十万人马的入侵,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无异于去送死,尤其是南宫啸的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他爹面前哭诉,要他向皇上求情,收回成命,他爹虽然也是同样心情,但却也无可奈何。华唐连年征战,兵员已是不足,还要派兵驻守四方,能给的兵只有五万。另外,皇上在廷上问众武将谁能领兵阻止寒河国入侵时,竟无人应命!皇上不禁龙颜大怒,这时候是南宫啸自己主动站出来,表示愿意领兵出战,皇上这才转怒为喜,所以这时候要皇上收回成命那肯定会冒犯龙颜,说不定会给整个家族带来祸事。   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南宫啸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让寒河国三次重创,消灭了对方近十八万的人马,把他们赶回了寒河国,让寒河国的皇上不得不快马加鞭的送来求和信。此后的时间里,南宫啸是愈战愈勇,先后打败了寒河国、斯蒙国、海王厦国和魔刹国,打得他们再也不敢进犯,从此边界安稳,华唐帝国也有精力腾出手来休养生息,发展经济了。   南宫家族的势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展得最快,除了南宫啸担任掌管兵权的司马骠骑将军外,还有他的一个哥哥,做了吏部侍郎,三个堂哥一个堂弟也分别在户部和工部担任比较重要的职位。南宫家族在比较重要的兵权,财权和人事任免权都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兵权,所以说南宫家族这时候的势力是如日中天。   而这时候,虚暝神功也自然成了南宫家族最厉害的家传武学,不过这神功只传南宫啸的后代这一脉,而且传男不传女,所以尽管现在南宫家族人数众多,但会此神功的人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宫啸的儿子,也就是那位南宫少爷的爹||南宫凌空。   南宫凌空目前就是南宫家族的家主,世袭镇南侯,同时也继任了他父亲生前的职位||司马骠骑将军,掌管着全国近半数的兵马。他的军事才能虽然没有他的父亲南宫啸那样突出,但武学却尽得他的真传,自然而然也就继他父亲之后成为武界第一强人。   南宫凌空有三个儿子,那位南宫小少爷是他的最小的一个儿子,名叫南宫修齐,此人自幼聪明过人,在这一点上很像他的爷爷南宫啸,而他的那两个哥哥资质都比较平庸,很难彻底领略虚暝神功其中的精髓,所以南宫凌空几乎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小儿子身上了。然而让南宫凌空失望的是,南宫修齐虽然有他爷爷的天资,却没有他的勤奋,而且整天拈花惹草,在外面胡作非为,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对此,南宫凌空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没有什麽有效的办法能让南宫修齐静下心来认认真真的读书习武,因为他有一个很疼爱他的奶奶,每当南宫凌空下定决心想好好管教这个顽劣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南宫修齐的奶奶就会出面维护孙子,再加上南宫凌空也心疼儿子一出生下来就没了母亲,从小没有古子受到母爱,所以也不忍心给他太过于严厉的管束。只要他不闹出太过分的事,南宫凌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至于虚暝神功的传承,他想过了这两年,再大一点,也许这个顽劣子就会变好一点,到时再好好传他虚暝神功。   不过南宫凌空还是觉得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给他一些事情做做,于是他在今天上朝时就向皇上请求明天准许他带南宫修齐一起上朝听政议事,让他多学一点东西。对于他这个请求,皇上自然是恩准。南宫凌空颇为高兴,一下了朝就立刻回府,要南宫修齐准备准备,明天以一个良好的状态去上朝听政。然而当他回府之后却发现这小子在外面玩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不由得大怒,立刻叫莫管家出去把南宫修齐找回来。   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但南宫修齐还没有回府,正在书房批阅公文的南宫凌空不由得再一次皱了皱眉头,停下手中的笔,沉声道:「齐儿怎麽到现在还没回来?」   伫立在一旁的贴身金甲侍卫躬身道:「要不要属下出去看看?」   南宫凌空正准备点头应允,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属下参见侯爷!」   进来的是铁甲侍卫,南宫凌空身边共有三个贴身侍卫,他们分别是金甲侍卫、银甲侍卫和铁甲侍卫,他们每一个人放到武林中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但他们都心折于南宫凌空的武功与胸怀,心甘情愿的放弃在武林扬名立万的机会,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侍从。   「禀侯爷,西门无悔他们一行已经来到了京安了,现在在礼部的安排下住在藩馆。」   「哦,他们来的还挺快。」   南宫凌空抚须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啊?」   「除了西门无悔外,还有他的女儿西门舞月,另外还有两个随身侍从,一共就四个人。」   「嗯,知道了!」   「属下还有一件事要向侯爷禀告。」   说着,铁甲侍卫便把酒楼里发生的一切详细情形告诉了南宫凌空。南宫凌空听罢,一拍书案,怒道;召迫个小畜牲,整天在外面欺男霸女,惹事生非,真是气死我了!」   「哟,怎麽啦?什麽事让你这麽生气啊?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声音了。」   话音刚落,一个雍容华贵,美-丽脱俗的绝代佳人出现在书房的门口。只见她娇容艳丽,体态轻盈,此时正好一阵轻风吹过,将她的裙裾带起,宛如仙女下凡。   一头乌黑青丝挽成一个高高的瑶台髻,用一根缠着金丝的飞凤玉钗绾住,极为优雅!在飞凤玉钗上还挂有五彩珠玉,最下面的那颗洁白无暇的珍珠正好垂于她的眉心之处,与她那两道和弯月一样的黛眉,清泓一样的明眸形成交相辉映之势,简直明艳不可方物!   美丽佳人上身穿着一件对襟桃红撒花袄,外披淡紫色锦绸百蝶宫服,下身是一件丹碧纱纹双裙,裙边系着一串珠玉,随着她的举手投足发出悦耳的珠呜玉音。   她的身材修长,曲线曼妙,莲步款款,百媚横生,真是仪态万千,风华绝世!此女正是南宫凌空后娶的妻子,南宫修齐的继母克琳公主。她比南宫凌空小了将近三十岁,当年被公认是皇室最美丽的公主,曾经有无数王公大臣,皇室贵族的公子少爷追求过她,但她统统都没看上眼,就这样一直过了二十五岁她都没有嫁人。要知道在华唐国,这个年龄的女人绝对算得上是超龄女了,一般的女孩过了十八岁就嫁人,有的甚至十六岁就嫁做他人妇了,最迟的也没有超过二十岁,而克琳公主一直过了二十五岁还待字闺中,这让许多人都感到不可思议,以至于有人觉得这个克琳公主是不是有什麽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因为就算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也不能拖到现在还没成家啊,皇室里其他的公主也没有超过二十岁还没有嫁人的。不过奇怪的是,面对她迟迟未嫁,皇太后及其他皇室成员都非常着急了,可是她的哥哥,也就是当今皇上却一点也不把这当一回事,甚至给人的感觉是不想把这个最漂亮的公主,最美丽的妹妹嫁出去似的,每当有人向克琳公主提亲,他总是毫不留情的予以回绝,其中有不少是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这也让很多人想不通,尤其是皇太后,责问这个皇帝儿子太不像话,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妹妹着想。然而皇帝却总以一句「克琳她自己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啊」来回答皇太后。   事实上的确是克琳不愿意,皇太后虽然着急,可克琳自己不愿意,皇上也支持她,皇太后也无可奈何。就这样一直到克琳公主二十六岁那年,她突然宣布要嫁给南宫凌空,而此时南宫凌空的前妻去世还不到一年。   这个消息在当时来说不啻于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以前许多不明白的人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认为这是皇帝笼络南宫家族的一个重要手段,同时也都认为确实也只有南宫家族这样显赫的地位才能配得上美丽的克琳公主。不过也有人认为他们之间的岁数相差未免太大了一点,将近三十岁的差距足以让南宫凌空做克琳的爹了,要是差距在十五岁之内那就堪称完美了,这也是皇太后心里的想法,不过总的说起来,近三十岁的差距也不算太过骇人听闻,而且南宫凌空也是国之重臣,人中之龙,所以说这场婚姻至少从表面上看无论是对皇室还是对南宫家族都是有利的。   一见到美丽的娇妻,南宫凌空的恼怒似乎一下子消了不少,他摇头叹道:「唉,还不是那个小畜牲,成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真是气死我了!」   克琳笑了笑,然后轻抬玉手,朝那两侍卫挥了挥,两侍卫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克琳漫步走到椅子后面,伸出纤纤玉指,按在南宫凌空的太阳穴上,在上面一边轻轻的按摩一边道:「凌空,你就别太生气了,齐儿他还小嘛,小孩子家贪玩,这很正常!」   「还小啊?都十九了,都到了建功立业的时候了。可他,别说建功立业了,就是一丝本领也没学到手,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太不像话了!」   「别急嘛,齐儿他很聪明的,只要他肯学,学什麽都很快的。」   「聪明是聪明,可聪明劲全不用在正道上。」   南宫凌空又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捉住克琳公主那双正为他按摩的柔荑,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挽住她的细腰,说:「你啊,比他母亲还宠他。」   克琳公主侧身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小嘴微微一翘道:「能不宠他吗?他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我要是对他不好,他到老太太那里告我一状,那我还不担上恶后母这一恶名啊。」   「呵呵,你啊!」   南宫凌空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十分宠爱这位小他近三十岁的娇妻,以至于现在他眼里只有克琳公主这一个女人,以前的那些侍妾他全然不理了。其实按照皇家规定,为了维护皇家威严,只要娶了公主就不能再纳妾了,即便是要纳妾也要经过公主同意。而南宫凌空在娶公主之前就已经纳了不少妾,娶了公主后要是按照常规,这些侍妾都得遣散,但南宫凌空乃国之重臣,皇上特意下旨无需遣散那些侍妾,而且还允许他将来可以继续纳妾,但南宫凌空别说纳妾了,就是以往的那些侍妾他也很少去理会,对女人的心思完全用在克琳公主一个人身上了。   两人正轻声调笑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喧闹声,南宫凌空苦笑了一下,松开了环抱住克琳公主细腰的手,他知道那个小畜牲回来了,因为也只有他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不知礼数和规矩。   果然,门外响起金甲侍卫的声音:「小少爷,你回来啦,侯爷正在书房等你呢。」   「知道了!」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他见克琳公主也在这,不由得微微一怔,对于这位美-丽的后母,要说南宫修齐这位花花公子一点想法也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克琳公主是他的后母,他再怎麽好色,再怎麽胡闹,也不敢动他爹的女人啊!何况他也不想,虽然在全府之中只有他一个人敢在他爹面前大呼小叫,毫无礼数,但从内心来说,他还是很尊敬他爹的,当然他也知道他爹也是最疼爱他。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来之前要先敲门,你怎麽老是不长记性呢?」   南宫凌空瞪了南宫修齐一眼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道:「一时忘记了嘛,下次我一定注意!」   这个回答南宫凌空之前听了已经不下十遍了,知道他下一次肯定还是会这样进门,同样也还是这样的回答,于是也就不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了,话题一转道:「今天你又在外面干了什麽好事?」   「没,没干什麽好事啊。」   南宫修齐嘟嚷道:「就是玩嘛!」   「玩?你成天就只知道玩,这一次差点把小命都给玩丢了吧?」   说到这里,南宫凌空先前被克琳公主抚平下去的恼怒不由得又升了上来,一旁的克琳公主见势不太好,忙上前打圆场道:「哎呀,凌空,有话慢慢说嘛,干嘛发火啊?」   南宫修齐向克琳公主投去感激一笑,然后讪讪道:「爹,你都知道啦?」   「哼,你以为你在外面干得那些好事我都不知道吗?」   南宫凌空没好气道:「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平时我也懒得说你,没想到你愈发无法无天起来。怎麽样?这一次吃了一个教训了吧?」   「爹,那个西门无悔也太猖狂了,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多管闲事,也不看看这是什麽地方?更不把我们南宫世家放在眼里,真是太气人了!不过不要紧,我已经叫人去全城搜索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找出来,到时再给他好看!」   听了这话,南宫凌空更有气了,他怒斥道:「混帐东西,你除了这个还会干点别的吗?你知道那个西门无侮是谁吗?就凭你也能让人家好看?」   南宫修齐听了不服气道:「我怎麽不知道?不就是会发几道蓝光吗?有什麽了不起的?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待我多带几个人,一定会叫他好看!」   南宫凌空气的「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南宫修齐对克琳公主说:「你看看,这混帐东西吃了一次亏后还不知悔改。」   「咯咯,齐儿他还小嘛,年轻气盛一点是在所难免的。」   克琳公主轻笑的劝说道。   南宫凌空走到南宫修齐面前紧紧地盯了他看了一会儿,眼神中包含着几许疼爱,几许无奈,又有几许恨铁不成钢的恼怒,过了半晌才道:「实话告诉你吧,西门无悔是应朝廷之邀秘密从海王厦都城奉海来京安的,现在就在藩馆里住着。你要是冒然带着人去找他麻烦,弄得满城风雨的话,别说我饶不了你,就是朝廷,皇上也要治你个泄密之罪。」   「啊……」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气势顿时弱了不少。「那、那我不找他就是了……」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你就是不找他,你在外面还是会给我惹事生非。我已经在皇上面前请奏了,让我带你入朝听政,皇上已经准奏。明天你早早起来,和我一起上早朝。」   「啊!爹,不要吧?」   南宫修齐苦着脸道:「我去上早朝干什麽啊?我一没有一官半职,二什麽也不会,去了也没用啊!」   「你还知道你什麽都不会啊。」   南宫凌空没好气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叫你去入朝听政,看看皇上和众大臣是怎麽管理这个国家的,对你是有好处的,也省的你在外面整天给我惹事生非。」   「爹,我……」   南宫修齐还想再说点什麽时,南宫凌空一挥手打断他道:「好了,你别再说了,这件事就这麽定了,你回自己屋里去吧。」   南宫修齐知道老头子的主意已定,多说无益,只好悻悻然地退了出来。在门外等候的福生见他出来了忙迎上前道:「小少爷,老爷找您有什麽事啊?」   「别提了,老头子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非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早朝,唉,以后没得玩了!」   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垂头丧气的朝自己屋的方向走去。福生见他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也不敢再多说什麽了,只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南攻修齐居住在逸香楼,这是一座雕梁画楝,檐牙高啄的两层精美阁楼。这座阁楼与众不同的是它不是建立在土地上,而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中,它没有地基,全是由水底下一根根碗口粗的木桩支撑而起。在它的周围是碧波荡漾的湖水,湖上开满了莲花,微风拂过,香气扑鼻,因此此楼得名为逸香楼。   一条蜿蜓曲折的白玉石桥把阁楼与地面连接在一起,湖对岸是一座小型的花园,南宫修齐带着福生刚走过花园小径,正准备踏上石桥的时候,一道身影从花园深处躐了出来,斓在南宫修齐面前,把他吓了一跳,正欲躲到福生身后,却发现此人不过是花园里的花匠刘老头。   「喂,刘老头,你干嘛?鬼鬼祟祟的,想吓死人啊!」   南宫修齐恼道。   「对……对不起,少爷,小的不是有意要惊吓少爷的。」   说到这里,刘老头斗扑通」一声跪下道:「我只是想感谢少爷,不但让小女进府做事还给了我们一笔钱,此等大恩大德……」   「行了行了。」   南宫修齐打断他道:「让你女儿以后好好伺候本少爷就行了。」   说完,南宫修齐绕过跪在他面前的刘老头踏上石桥朝逸香楼走去。   「是是,小的一定嘱咐小女好好伺候少爷。」   刘老头跪在那里对着南宫修齐的背影道。其实他在最初听到自己的女儿被南宫修齐强暴的消息后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悲愤交加,但是当他进一步得知南宫修齐在强暴他女儿之后并没有一脚将她踢开,而是给了她一笔钱还叫她进府当贴身侍女,这就让刘老头转悲为喜了。因为以他们的穷苦出身,能到南宫家做一名侍女,服侍南宫家的小少爷已经算是很好的归宿了,要是能给小少爷生下一男半女,那就更是从此麻雀登上枝头变凤凰了。所以现在刘老头对南宫修齐心里充满了感激,感激他对自己的女儿没有像以前他所强暴过的那些女孩一样,完事之后就不闻不问,扬长而去。   回到逸香楼,两个侍女立刻上前,端茶的端茶,送水的送水,伺候完毕后,南宫修齐冲他们挥了挥手,说:「行了,你们下去吧,我上楼歇息一会儿。」   福生和两名侍女齐齐躬身道:「是!」 第四章◆叔嫂风流   今天虽然得到了小青的处女之身,但那份畅爽之情早就被西门父女俩搞的烟消云散,现在又被爹训斥了一顿,而且还要他明天上早朝听政,以后可能天天都要去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便觉十分郁闷,可又无处发泄,于是一头倒在那张雕花梨木大床上,拉起锦被,蒙在自己的头上。   可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南宫修齐愈发气躁烦闷,心中暗想:「唉,刚才干嘛要小青明天进府呢?现在就进府那不就有得玩了嘛,起码不用像现在这样无聊郁闷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宁愿无聊也不找他身边的那两个侍女是因为她们的容貌实在让他提不起兴趣来,当初刚搬到逸香楼时,管事房的确给他分配来两个很漂亮的侍女,但还没来得及向她们下手,南宫凌空将吩咐管事房将两个漂亮侍女撒走了,转而换来现在这两个容貌极为平庸的侍女,因为南宫凌空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为了防止他整天沉溺于女色,所以特意如此,南宫修齐虽然极为不满,可也无可奈何,这也是他经常在外面出入妓院,欺侮大姑娘小媳妇的重要原因。   就在他感到无聊郁间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阵轻轻走动声,像是有人进屋了。南宫修齐以为是侍女替他送来了晚餐,于是头也不抬,挥挥手道:「去去,我没胃口!」   说罢,脚步声停止了,南宫修齐以为侍女退出了,正待继续蒙头大睡,鼻间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且很熟悉的香气,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正欲掀开被子,却感头部一凉,锦被已经先他一步被人掀开了。   一张成熟妩媚,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出现在南宫修齐的面前,一双微斜入鬓的眉毛颇显妖异,但却更添媚惑,在它下面是一双微微上吊的丹凤眼。如果单看眉毛或眼睛,无一不透着女人的妖艳媚惑,但是这两者一结合,却给人一种威严而又有气势的感觉,让人不敢心生邪念,然而此时这双风目里含着的不是强势与威严,而是满眼的春情荡意。   「咯咯……小冤家,没胃口吗?没胃口的话那我走喽。」   美妇人珠唇轻吐,声音媚人,显示着他们两人间的关系非比寻常。   「嘻嘻,是嫂子你啊。」   南宫修齐翻身坐起,一把抱住美妇人的腰笑道:「我对什麽都没胃口也不会对你没胃口啊!」   原来这个美妇人正是南宫修齐的大嫂,也就是他大哥南宫修德的妻子柳凤姿。柳凤姿也是个官宦之女,在她十八岁的时候就嫁给了南宫修德。南宫修德做为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凌空的大儿子,他掌管着家族里的财政、武装、情报、人事调动等诸多大权,然而他的能力有限,掌管着这麽大家族的杂事让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于是做为他妻子的柳凤姿就偶尔出来替他打理一下,由于柳凤滋精明强干,办事有条不紊,不但南宫修德感到很满意,就连南宫凌空也对她的能力颇为赞许,渐渐地,柳凤姿取代了南宫修德而掌握了家族里的大权,而南宫修德也乐得逍遥自在,于是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吃喝玩乐了。   真正说起来,柳凤姿还是南宫修齐第一个女人,自从她渐渐掌握权势之后,人也自然威严起来,别说下人了,就是南宫修德也畏惧她三分,再加上夫妻日久,柳凤姿纵然是个美人,南宫修德也起了腻味之心,于是两人之间的闺房之乐日渐稀疏,以至于半年也难得有一回,于是南宫修齐便乘虚而入了。   那时的他不过十六岁,也是平辈之中唯一一个不怕柳凤姿的人,经常到他这个美一丽大嫂这里玩耍,虽然当时南宫修齐年纪还小,但少年的怀春之心早就有之,对这个美丽大嫂心怀好奇,想入非非。就这样,一个是怀春少年,一个是久旷怨妇,天长日久,两人终于有了那层最实质的关系并且一直暗暗保持至今。   「哼,小冤家,少来甜言蜜语!」   柳凤姿纤指一戳南宫修齐的脑门瞠道:「既然不会对我没胃口,那怎麽这麽长时间也不去嫂子那里了?是不是外面哪个狐狸精把你给迷住啦?」   「哪有什麽狐狸精阿?」   南宫修齐一个翻身便将柳凤姿压在身下。「我恨不得天天去你屋里呢,可又怕我哥他怀疑啊,而且你事情又那麽多,想和你……嘿嘿,也没机会啊!」   柳凤姿轻掐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胳膊假装怒道:「你这个小色鬼,去我那就是为了想占嫂子便宜啊,就不能纯粹去探望探望嫂子我啊?」   「嘻嘻,那嫂子你今天是纯粹来探望我还是……」   南宫修齐一边坏笑着一边在柳凤姿的酥胸上抚摸了一把。   柳凤姿玉靥一晕,轻拧了他一下道:「好啊,取笑嫂子是吧?」   「嘿嘿,哪敢啊?」   南宫修齐压在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面对着面几乎快贴上了,隔着如此近的距离,南宫修齐依旧在柳凤姿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明显的暇疵。光洁的额头,细腻的肌肤,饱满的双唇无一不显示出她的雍容华贵,只有眼角处一丝细不可辨的鱼尾纹提醒出她的真实年龄已经近四十了。   「嫂子,你可真漂亮,我哥哥他可真有福气哦。」   南宫修齐捧着她的脸道。   听了情郎的夸赞,柳凤姿心头暗喜,出门之前的精心化的妆容没有白费,不过表面上她还是不露声色道:「漂亮什麽啊?老喽,要不你哥也不会天天泡在那些小狐狸精的屋里,一年半载也不到我屋里过夜。」   「那是我哥他有眼无珠,嘻嘻,不过不要紧,他不疼你,我来疼!」   说完,南宫修齐的一双色手在她那丰腴温润的躯体上游移活动着……   柳凤姿外面只穿着一件湖蓝色的缎绣宫装,没一会儿就被南宫修齐的那双魔手给剥落在地,只剩下白皙脖颈上挂着的粉红肚兜,露出雪白细腻的四肢与肌肤,在窗外夕阳余晖的照耀下发出金红色的光芒,直看的南宫修齐都有些痴了。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麽的,在她的心底突然涌起一阵羞涩的感觉,只见她面色晕红,双手抱胸的瞠道:「看什麽你呢?就像没看过似的。」   「嫂子,你真是太漂亮了!」   南宫修齐心神迷醉,双手紧紧抱住柳凤姿,使之彼此肌肤紧密相贴。   面对着南宫修齐的火热,早已暗怀春情的柳凤姿已然酥软成一团了,她双臂无力的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唇微张,气喘吁吁,口中呼出的香甜气息不断喷到南宫修齐的脸上,惹的他更加的淫心如炽,下面的宝杵像火烧棍一样勃的都让他感到胀痛。   南宫修齐不愿再耽搁时间了,他爬起来,手忙脚乱除去身上的衣杉,然而脱到一半时忽然想起一事,忙道:「我去把房门关起来。」   「咯咯……」   柳凤姿一手支着螓首,侧身卧在床上对着南宫修齐佣懒的笑着,「怎麽啦?我们的南宫小少爷也会害怕啊?当初那股要色不要命的劲头哪去啦?」   被柳凤姿揶揄了一番,南宫修齐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他讪讪一笑道:「笑话,我怕什麽啊?我只是不想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好事罢了。」   「你放心好了。」   柳凤姿星眸半睁道:「我上来之前已经把下人全部支开了,周围有我的玲珑双娇把守,任何人都不可能进入这座小楼周围三十步之内。」   听柳凤姿这麽一说,南宫修齐的确放下心来,别看他在外面欺男霸女,无法无天,可在家里他还是不敢太过放浪形骸,毕竟还有一个严厉的爹在管束着他。另外他也知道和嫂子通奸乃是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就算不被爹打死也会被逐出南宫世家,所以他才会显得那麽的小心谨慎。   做为花花公子的南宫修齐都知道这件事情被发现的严重后果,而精明过人的柳凤姿自然不会不知道。尽管她现在显得那麽的轻松随意,彷佛不拿这当一回事似的,但实际上她已经将事情安排的极为周密,确保不会有一丝风声传出去。   进来之前她已经将福生和那两个侍女打发出去,说是有要事和南宫修齐相商,这三个人自然乖乖从命,在柳凤姿没有离开逸香楼之前绝不敢回来。柳凤姿在家族里掌握着诸多大权,说话极具权威,下人对她都很惧畏,甚至都超过了家主南宫凌空。因为南宫凌空地位崇高,所以并不直接管理着家里的下人,下人要是犯了什麽错都是交给柳凤姿来处理的,而且她手段狠辣,对犯了错的下人毫不留情。曾经有个侍女在背后议论了她几句,被她得知后立刻命人将那个侍女舌头割掉并且杖责四十,然后强迫她嫁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   除此之外,柳凤姿还安排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守在周围,这玲珑双娇是一对孪生姐妹,一个叫丁玲,一个叫丁珑,她们的武学修为并不高深,但魔法修为却各擅胜场,丁玲是气系魔法的高手,方圆百步之内空气中一点细微的变化她都能感觉的到,所以有人想逃过她的察觉而靠近逸香楼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她的妹妹丁珑则是土系高手,不但能召唤出强大的土精出来作战,而且地底下有任何异动她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如此一来,天上地下都处在两姐妹的严密监视之下,别说一个人了,就是一只蚊子也别想逃过她们的耳目。   「嘿嘿,嫂子果然安排的滴水不漏。」   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按倒柳凤姿,将身上那件仅有的粉红肚兜给扯了下来。   「咯咯……」   柳凤姿发出媚人的娇笑,双腿熟练的缠上南宫修齐的腰际,将自己那早已经湿润的玉蛤凑了上去。   见柳凤姿如此情动,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他跪在柳凤姿的双腿间,一手握住自己的宝杵,把前面那已显暗红色的龟头在她那湿淋淋的蛤口处挑了几挑,但就是不急于进去。柳凤姿春心难耐,将自己的玉股前凑相就,然而南宫修齐却故意捉弄她,见她凑股相就,他便缩腹退却,让自己的龟头始终触于蛤口而不深入。   如此反覆几次,折磨的柳凤姿螓首急摆,娇躯直颤,蛤口处的蜜液更是如泉涌般的流了出来,顺着南宫修齐那青筋蜿蜒密布的杵身淋漓而下。   「呜……好小叔,不……不要再折磨嫂嫂了……」   柳凤姿的玉靥红的快滴出血来了,一双渴求的眼神看着南宫修齐哀喘道。   「嘿嘿,嫂嫂,我来了!」   南宫修齐沉腰挺腹,只听「滋」的一声,暗红色的龟头全然没进花房之中,并挤出了大量的透明蜜液,弄的两人的腹部、腿根部、锦被上到处都是。   「啊||」强烈的充实感令柳凤姿猛地发出一声娇啼,美的直翻白眼,尤其是蛤口处的肉芽像触电般的舒爽快美。弹滑的肉壁紧紧包裹住陷进去的龟头,似乎要把整个宝杵都要吸进去。   然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又一次停止挺动了,就仅仅让自己的龟头陷入蜜穴里。这下更加让柳凤姿颠狂不已了,她拚命的向上挺动那雪嫩耻丘,想主动的把他的整个宝杵吞进去,可南宫修齐却偏偏不让她得逞,和她玩起了你进我退,你退我进的把戏。   就这样,柳凤姿挺动了几下,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的将他的宝杵纳入自己的穴中以平息欲火,反而使自己的欲焰进一步高涨起来,雪丘上的茂密柔顺芳草已经彻底被蜜液打湿,以至于柳凤姿在娇躯扭动之间都飞溅出点点蜜液。   「……齐儿,我的好小……小叔……求……求求你……我……我要……」   这时的柳凤姿双颊晕红,长发四散,已经快被折磨的魂飞魄散了。   「嘿嘿……」   南宫修齐得意的坏笑着,与此同时,腰间猛然向前一挺,五寸宝杵直没入根,直撑的那两片花瓣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肉壁。紧密得穴口紧紧箍住宝杵的根部,但仍不断有透明蜜液自交合处汨汨而出,浸的锦被是一片狼籍。   柳凤姿纤腰猛然向上挺起,强烈得胀实感差点没让她晕死过去,以至于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就那样如虾米般的弓着腰。而南宫修齐也爽的直吸凉气,只觉得刺入了一团温暖娇嫩之地,四壁娇软紧凑的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美妙无比!   过了一会儿,柳凤姿那向上挺起的纤腰终于回落到床上,同时大量的白沫从交合处涌出,柳凤姿居然就这样小丢了一回。   「齐……齐儿你好棒,插死嫂嫂了……」   柳凤姿星眼朦胧,娇息暗喘。   「嘿嘿,嫂嫂,我才刚刚开始呢。」   说着,南宫修齐扛起柳凤姿的一只美腿,挺腰冲刺,大力抽插起来。由于花穴里春水羼羼,湿滑无比,南宫修齐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以至于前面的龟头不时触碰到一个微微粗糙的肉球,感觉美妙极了。南宫修齐知道这就是柳凤姿最为销魂的地方,那一处捱不住他十几下的冲刺。   果不其然,龟头每触碰一次肉球,柳凤姿就像遭了一次电击,柳腰狂摆,一对雪白丰满的乳球上下翻腾,形成阵阵乳浪。   「不……不行了……齐儿……好小叔,你弄死嫂嫂了……」   柳凤姿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听了柳凤姿的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愈发狂浪起来,他左突右挑,极尽深处,次次触碰肉球,不出二十下,只觉柳凤姿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浓稠滚烫的蜜液从花心深处流泄而出。   「啊……死了……」   柳凤姿小腹不住抽搐,丢的乐不可支,美的死去活来。   南宫修齐淫兴如狂,将柳凤姿的两只玉腿全部扛在肩上,腰间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粗大宝杵快速进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乳浆蜜液更是随着抽插而四处飞溅,到处都是一片白浊之色。   「小叔……叔饶命……命啊……嫂嫂真要……要死了……」   柳凤姿尖声娇啼,声音断断续续,似是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南宫修齐对柳凤姿的讨饶不理不睬,动作更加狂猛。募地,宝杵暴胀一圈,聚集的精元喷涌而出,顿时充满整个花房并顺着交合处汨汨缢出。   「啊……」   已呈半昏迷状态的柳凤姿被浓烫的精液一激,花房深处再一次泄出阴精。与此同时,她的美目一翻,人也彻底晕了过去……   过了许久,柳凤姿才幽幽醒转过来,睁开朦胧的星眸,出现在眼前的是南宫修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彷佛是在取笑她这样如此不堪。柳凤姿顿时大羞,将晕红脸颊藏在他的腋窝里,酥软无力的嘤咛道:「坏东西,嫂嫂都给你折磨的死去一回了。」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只手拨开柳凤姿那因汗水而沾在额头上的一缕秀发,另一只手继续享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回味无穷的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欲仙欲死哦!」   柳凤姿那水汪汪的眼眸里满含春情,娇慵无力地横了他一眼,然后抬眼看了看窗外,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挂起了点点灯笼,于是柳凤姿无力的坐起身,一边拾起粉红肚兜一边说:「该去向老祖宗请安了。」   老祖宗就是南宫修齐的奶奶,是南宫家族辈份最高的人了,所以家族里的一众老小,只要没什麽特殊的事情早晚都要去老祖宗那里给她请安。   两人一边穿衣一边调情缠绵,用了足足近半个时辰才将衣衫穿戴整齐,然后柳凤姿依依不舍地看了南宫修齐一眼道:「我先去老祖宗那里,你过会儿再来吧。」   南宫修齐点点头,揽过她的纤腰,在她的玉颊上轻吻一口,笑道:「嫂嫂慢走!」   看着他这样知情识趣,柳凤姿心头欢喜,也更加不舍离去了,给老祖宗请过安回到自己屋里也是寂寞冷清,独卧空床,她多麽想和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叔日日厮守,夜一侠缠绵啊,然而谁都知道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柳凤姿踮起脚尖,在南宫修齐的耳边轻声道:「小冤家,以后记得常来看嫂嫂,因为嫂嫂可不大方便天天上你这处来。」   「知道了,我的好嫂嫂。」   说完,南宫修齐还在她的肉臀上轻捏了一把。   柳凤姿吃吃浪笑着抛了一个媚眼给他,然后飘然下楼。南宫修齐在屋里待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后也整整衣衫,前往他奶奶那里了。   老祖宗居住在寿星楼,与南宫修齐的逸香楼有一段距离,南宫修齐也没让福生跟着,独自一人绕过人工湖泊,再穿过一座大花园,然后沿着蜿蜒曲折的廊,来到了寿星楼。   这寿星楼虽然没有他的逸香楼雅致精巧,但却多了一份厚重大气,而且无论是高度还是面积都比他的逸香楼大了不少,布置的也很是喜庆,大红色的灯笼挂满了楼檐,将楼前照耀的如同白昼,红色的地毯一直铺到楼前的台阶下。   南宫修齐还未走进楼里,一阵欢声笑语便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看来大部分人都已经先他一步来给老祖宗请安了,于是南宫修齐加快脚步,走进了寿星楼。   果然,一进入大厅,就见一群莺莺燕燕围在老祖宗的身边,南宫修齐细看之下,除了柳凤姿外,还有他的二婶李氏、四婶赵氏、小姑南宫凌烟、二嫂金如花和她那年仅三岁的小女儿晴儿。另外,在两边的椅子上还坐着他的二伯南宫凌飞、三伯南宫凌天和他的二哥南宫修智。   老祖宗虽然已经年逾八十了,但身体还不错,眼神也很锐利,南宫修齐刚跨进门她就看见了并招呼道:「小齐儿,快过来,到老祖宗这里来。」   南宫修齐急忙上前跪下道:「孙儿给老祖宗奶奶请安了!」   「呵呵,好好,快快起来!」   老祖宗拉着南宫修齐的手笑呵呵道:「今天怎麽这麽晚才来给老祖宗请安啊?」   南宫修齐不由得瞄了一眼旁边的柳凤姿,却见她神色如常,看也不看自己,正和旁边一众大小奶奶谈笑风生,于是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道:「刚才又被爹他叫到书房去了,所以……」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老祖宗忙心疼道:「哎呀,你那个爹啊,是不是又训斥你了?这个凌空,真是的!好了好了,乖孙儿,别难过了,待你爹来了我会好好说他的。」   南宫修齐听罢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让老祖宗替我说说话,说不定就可以让爹改变主意,不要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了。」   想到这,他央求道:「老祖宗,爹他一议我明天和他一起上朝听政,可……」   「啊!上朝听政?这是好事啊!」   老祖宗刚听到这里就不等他说完便道:「这一次你爹倒做了一件正确的事,待会我得好好夸夸他,呵呵!」   「啊!」   南宫修齐心里暗暗叫苦,看来后面的话也不用再说出口了,而明天上朝听政这一差事也是免不了的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南宫修智脸上露出了一丝嫉妒之色,他和他的大哥南宫修德不一样,南宫修德虽然没什麽才能,但也没什麽野心,他只要自己的日子过的舒舒服服的就行了。而他就不同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才华天赋不够,相反的,他还觉得自己是三个兄弟中最有才能的。事实上,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确实是这样的,他既没有他大哥南宫修德那样的惰性,也没有他三弟南宫修齐那样的玩性,他现在主管的是家族里的情报工作,同时担任禁军副都统一职,虽然谈不上做的很出色,但也没犯什麽大的过失。所以他认为爹实在很偏心,至今仍不传授自己虚暝神功。而且自己身为禁军副都统都没有资格上朝,而三弟这样一个无官无职的花花公子居然会被爹如此垂青,破格带他上朝听政,这让他感到愤愤不平的同时也感到了一丝危机。   因为在这之前,他原是很看不起他的大哥和三弟,认为将来的家主之位非自己莫属,但现在看来,事实情况并不会如他自己想的那样,以前他虽然也看出爹很疼爱三弟,但认为那只是普通的父子之情,一般人都喜欢最小的孩子,就像自己,也是最喜欢小女儿晴儿,所以他并不以为意。然而现在他看到爹要带三弟上朝听政,这就很不一般了,因为这很明显爹是在着重培养三弟,那培养的目的是什麽?最大可能就是在为他以后当家主做着准备。   南宫修智心里嫉恨交加,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替南宫修齐高兴的样子道:「老祖宗说的对,这是好事啊!三弟,你年纪轻轻,而且又无官无职,就能得到皇上的恩准而入朝听政,这是我华唐朝建朝五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事情啊。这代表着我们南宫家的荣耀,更表示着皇上对我南宫家的恩宠。哈哈,看来我们南宫世家以后就要靠你啦!」   众人闻言,心中皆是一凛。因为南宫修智这话中的意思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示将来的家主会是南宫修齐,这可是一个敏感的问题啊!平时大家在公众场合是根本不会谈论的,所以众人都将眼光齐齐投向南宫修齐,想看他的反应。当然,这其中有的眼神是关切,有的是看热闹,而有的则是幸灾乐祸。   南宫修齐聪明过人,当然明白他话里隐含的敌意,他是想将自己推向众矢之的的位置,因为在家主,也就是自己爹没有正式确立家主继承人之前,任何有可能做家主的人都会排除自己派系以外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二哥啊,你这也太看的起我了吧?以后南宫家真要靠我,那老头子还不气得吐血?」   「哈哈……」。众人一阵大笑,尤其是当他称呼他爹为老头子时,便更觉忍俊不禁,连老祖宗听了也摇头直笑并用手指着他道:「你这孩子啊,就这麽说你爹啊。」   一个很是敏感的问题就这样被南宫修齐以调侃的语气给化解了,南宫修智既无奈又气闷,只好跟着大伙干笑两句,颇有点尴尬!   「好了好了,不说这了,老祖宗我一听到这事关朝廷的大事就觉得头痛,还是说点轻松的吧。」   老祖宗呵呵笑道:「最近京城里可有发生什麽趣闻轶事啊?」   这方面南宫修齐可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因为他整天在外面胡天胡地,街头巷尾所流传的奇闻奇事自然是知道的最多,于是便绘声绘色的给老祖宗说了起来,听的老祖宗那一张枯瘦的老脸是堆满了笑容。   当然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说起一些有趣的事情来讨老祖宗的欢心。说的正热闹的时候,忽听南宫修齐的小姑姑南宫凌烟道:「哦,对了,你们大家听说了没有?最近京城里好像出现了一个食人恶魔,专门吃五岁以下的小孩,而且还是女孩。」   「啊!不会吧?」   一群女眷吓的花容失色。尤其是南宫修智的妻子金如花,更是一把搂住晴儿,彷佛那食人恶魔就在眼前似的。   老祖宗微微「咦」了一声,讶道:「有这回事?」   南宫凌烟道:「我也是听我家相公说的。」   南宫凌烟的相公姓江,名连海,是专管京城治安的提督,南宫凌烟既然是从他的口里得知那自然是确有其事的了。果然,只见南宫凌飞站身道:「禀老祖宗,的确有这麽一回事,目前此恶魔在京城已经作案六起了,共有十二户人家计十五个小女孩被害。」   这时,南宫修齐道:「那怎麽肯定那些小女孩就是被那恶魔给吃掉了呢?」   闻言,众女眷除南宫凌烟外都将目光投向了南宫凌飞,显然她们心中也有和南宫修齐一样的疑问。南宫凌飞沉声道:「那是因为事后府衙的官兵都能在郊外的荒山野岭中找到被害小女孩的森森白骨。」   「啊!」   众女眷齐齐发出一声惊叫,个个脸上写满了恐惧。不过这其中也有例外,那就是柳凤姿,只见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道:「你们怕什麽啊?谅那食人恶魔再大胆子也不敢来我们南宫家掳小孩啊。」   的确,南宫家族势力庞大,家族里好几个人都是朝廷高官,不说平时保护在他们身边的官兵,还有家族里的私人武装、众多护院好手了,就说南宫凌空这武学第一强人的名头就足以让心怀不轨的人望而却步。 第五章◆品香巨硕   胆小女眷们脸色稍定,这时南宫凌飞又道:「这个食人恶魔不可小觑,府衙几次派兵捉拿不但都无功而返,反而还折损了好几名好手,而且至今都没看出这个恶魔的真实面目,可见此恶魔功力不弱,因此我已经吩咐莫管家这几日要好好加强府里的巡逻戒备了,以防患于未然!」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道:「还有就是,这桩案子现在你们知道就行了,就不要再向外传播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府衙那边都在叮嘱受害人家不要向外透露,将这桩案子的影响压缩在最小范围内。」   一群大小奶奶们都点了点头,南宫凌飞又将眼光转向在旁边伺候的丫鬃下人,严声道:「还有你们,都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二爷!」   被这麽个事情一闹,先前欢快的气氛顿时淡去了不少,老祖宗也觉得没什麽意思了,于是挥挥手道:「好了,我也累了,都散了吧。」   众人依此拜别了老祖宗后便各自回去了,南宫修齐也回到自己的逸香楼,两个侍女早已准备了热水、毛巾,并在他的卧室里点燃了安神香,当然,之前他与柳凤姿颠鸾倒凤时而搞的一片狼籍的锦被也被撒下来了,换上一床崭新的锦被。   由于以前南宫修齐也偶尔偷偷从外面带女子回他的逸香楼胡闹,所以这两名侍女对床上留下的秽物也见怪不怪,虽然她们没有看见南宫修齐是怎麽把人带进来的,又是怎麽把人送出去的,但他的身边有不少高手,比如那个福生,想要瞒住她们的耳目那是轻而易举,所以这两个侍女是根本想不到,也不敢想这些都是柳凤姿留下的。   躺在床上,南宫修齐是半天也难以入眠,一方面想着明天上朝的事,另一方面又想着二哥对他的敌意。别看他整天一副吃喝嫖赌浪荡公子哥的模样,但头脑很聪明,人也精明,知道在这个大家族下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要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这汹涌的暗流所吞噬。   实际上,南宫修齐并没有什麽野心,也从未想过要做什麽家主,他只想每天能过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就可以了,所以他对家族里的权力斗争向来敬而远之,然而从今天他二哥对他的态度来看,南宫修齐知道自己以后想要和以前一样独善其身,只古子风月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想到此处,南宫修齐颇觉烦躁,索性起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双手撑在窗台上,深深呼吸了一口,夹杂着荷香的新鲜空气让他顿时神清气爽,烦躁之情也消去不少。他抬头远眺,天边的一轮明月又大又亮,撒下一层如梦似幻的清辉,脚底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反射着明月的光一兄,就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小颗粒。   面对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头一甩,自言自语道:「算了,不想了,想那麽多也没用,走一步算一步,凭我的聪明才智他们就是想算计我也没那麽容易。再说了,此时此刻,如此良辰美景想这些烦心事那岂不是大煞风景嘛,哈哈!」   说完,南宫修齐重新穿好锦衣蟒袍,扎好玉带,脚踏革靴,然后走到门前喊道:「福生!」   话音刚落,一条身影快捷的闪到他的面前:「小的在,少爷有什麽吩咐?」   「走,去品香阁。」   「去品香阁?现在?」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走下楼梯。   福生紧紧跟在他后面,同时嘴里担忧道:「可是时候已经不早了,明天一大早还要随侯爷一起上朝呢。」   「你哪来那麽多废话啊?叫你去你就去!」   品香阁是京安城数一数二的风月场所,这里不但规模庞大,布置奢华,而且妓女个个花容月貌,诗书礼乐样样精通,是京安城里达官贵人,名贾绅流最爱去的销金窟。   此时,夜已深了,但品香阁的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古冗如白昼。品香阁那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高高的悬挂在门眉上,据说这是本朝一位书法大家所写,当年这位书法大家四处游历,遍赏名山大川,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旅游家,但同时也是一个风流之人,每到一处都要和当地妓院的花魁巫山云雨一番,良宵过后,他便又再次踏上旅程,绝无留凭。然而当他游历到京安城时,他被品香阁里的花魁彻底迷住了,以至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直到盘缠用尽也不舍离去。没有钱,老鸭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待下去,于是他便提出以字抵资,由于他是名扬天下的书法大家,一字堪值千金,老鸨自然同意,所以便有了现在这三个游有惊龙的大字。   岁月匆匆,品香阁还是那个品香阁,但花魁却已不知历经几任了。如今的花魁名叫紫心,年方十七,长的倾国倾城,艳绝四方,每天不知有多少富贵公子排成长队渴望一亲芳泽,然而只有其中很少一部分人能够如愿以偿。这少部分的人财力雄厚固不必说,地位也甚是崇高,一般人就是有钱也难和紫心共渡春宵。   此时此刻,在花魁专属的凤阁里,紫心身着一袭白色丝织束胸曳地长裙,露出一大截白皙柔滑的香肩,外披一件轻柔的薄纱正坐在一张古琴前,玉指轻拨,一阵悦耳的琴声从纤指与琴弦之间流泻而出,琴声清越悠扬,就像一幅恬静优美的水墨画||黄昏将至,烟波浩淼的湖上,岸边一带白沙,安详恬静,蒙蒙如霜;琴声渐渐激扬,似有一群大雁从远天飞来,在空中徘徊飞呜,振翅云宵;接着琴声入缓,彷佛忽有几只落在其上,仰首与空中的飞翔者相互呜叫呼应,继而雁群一一敛翅飞落;琴声渐尾,使人感觉远望去,群雁、白沙、湖水,都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渐渐睡去。   「好好好!」   一曲终了,一个低沉沙哑口如公鸭嗓般的声音伴随着拍掌声随之响起。   「邱爷,您过奖了!」   紫心抬起头向这位邱爷嫣然一笑,只见她那光滑柔腻的瓜子脸上挂着妩楣动人的笑容,隐隐含着一丝荡意,一双美一丽的桃花眼明亮有神,闪动的睫毛上是一对细若柳叶的眉毛,再配上小巧而又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红唇,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中走出来的美女!   当然,如果仅仅就是这些,那虽然可以堪称美女但不足以担当花魁,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副婀娜多姿,如魔鬼般的曼妙身段,胸前那一双傲人的双峰令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咋舌不已,完全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女孩所拥有的,而腰身又完全符合她十七岁的年龄,极为纤细,与上半身的双峰形成了一个幅度很大的弧线,令人惊叹!   仙女般的面孔加上魔鬼般的身材,再配上她那副纯情却又隐含着一丝荡意,知性却又夹杂着一丝媚惑的气质,使她一跃成为名动京安城的花中之魁。   紫心从琴旁施然而起,盈盈走到邱爷身边,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道:「来,奴敬邱爷一杯。」   说完,一手举杯,一手掩面,螓首轻抬,一饮而尽。   「哈哈,好好!」   邱爷也将杯中剩余的酒悉数倒入喉中。   喝罢,邱爷一张老脸露出淫邪的笑容,说:「好了,紫心姑娘,现在是曲也听了,酒也喝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   紫心久经风月,怎麽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然而说实在的,她并不愿意陪侍眼前这个又矮又瘦,形容猥琐的邱爷,可又不得不陪!因为据老鸭说这个邱爷似乎来头不小,好像是什麽魔门第一教天统教的重要人物。这天统教自称是天下第一教,教众分布极广,几乎整个黄土大陆都有他的分支机构,而他的总部在南陆魔刹帝国,但具体在哪谁也不知道,人们所能知道的就是该教教主功力深不可测,手下的各护法,堂主也都是一流高手。他们行事诡异,手段狠毒,与明门正派的行事作风相去甚远,因此被人们奉为魔门第一教。面对这样的煞星,老鸭哪敢得罪啊?自然是命花魁紫心好好侍奉。   紫心的心底闪过一丝命不由己的悲哀,但脸上仍是一副惯有的笑容道:「邱爷,长夜漫漫,时候还早呢。不如奴再陪……啊……」   原来这位邱爷还不等她说完就拦腰将她抱起,走向那张精雕细刻,挂着粉色薄纱的大床。紫心无奈,只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轻闭双眼,将螓首埋靠在他的胸前。   别看这邱爷又瘦又小,比紫心几乎还矮了一个头,但抱起她来却丝毫不显吃力,步伐稳健,在离大床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只见他双手一抛,将紫心甩到床上。   「啊!」   紫心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她本以为会重重的跌落在床上,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她身子如一根鸿毛一样轻飘飘得落在床上,像是有一把无形的手在托住她似的。   「嘿嘿,如此美人我怎麽会舍得粗暴对待呢?要是万一把哪里的细皮嫩肉碰伤了那岂不是暴殄天物?桀桀……」   邱爷一边发出怪笑一边欺身压倒在紫心的身上,伸手抚摸她那嫩滑的小脸,然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一直到她那高耸的双峰处才停下。这里虽然被丝织长裙紧紧包裹住,看不到它的真实面目,但触手之处,绵软而又弹性,感觉美妙之极!   「哈哈,不愧是花中之魁!」   邱爷啧啧称赞。   先前紫心虽然知道这位邱爷是天统教的重要人物,但看他尖嘴猴腮,人又瘦小,就从心里有点看不起,但透过刚才他露出的那一手,紫心知道他确实是一个高手,再联想到天统教杀人不眨眼等种种恶迹,于是不敢再有所怠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会对自己施以毒手。   想罢,紫心不敢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被动承受了,她挣扎而起,冲邱爷媚笑道:「爷,让奴来服侍您吧!」   「哈哈,好!」   邱爷爬了起来,站在床边,任由紫心替自己宽衣解带。由于他身材矮小,紫心直接坐在床上就可以很轻松的替他除去上衣。   本来,这位邱爷看上去就已经很瘦了,脱去上衣就更是让人看上去心惊胆颤,那一根根显现的肋骨,干枯的皮肤让紫心直反胃,差点都呕吐起来,但她还是强自忍住,纤指向下,松开他的腰带,慢慢拉下了裤子。   「啊……」   当脱下最里一层的裤子后紫心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哈哈……」   彷佛早有预料,邱爷发出得意的大笑。「爷的宝贝怎麽样?可有曾见过比爷更大的宝贝?」   「没……没有……」   紫心颤声道。   的确,紫心十四岁便出来接客,可谓是阅人多矣!然而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阳物,只见此物状如儿臂,长近一尺,前边紫黑色的龟头如鹅蛋般大小,龟棱如沟壑,上面紫筋蜿蜒,如一条条小蛇一样,形状极为狰狞和恐怖。尽管这些已经让紫心目瞪口呆,心颤不已,然而这还不是让紫心感到最为心惊的,让她感到最为不可思议的是此硕大阳物像是有生命似的,茎身左右扭动,鹅蛋般的暗红龟头上下跳跃,中间处的马眼已然张闲,露出一丝透明的涎液,活像一条择人而噬的蟒蛇。   这位邱爷身材如此矮小,但阳物却如此硕大,它的长度几乎就相当于邱爷身材的五分之一了,如此鲜明的反差,给人一种诡异,甚至毛骨耸然的感觉。   此时,紫心那原本晕红的脸颊已经吓的煞白了,她不敢想像如此一根巨物插进自己的小穴里会是怎样一种可怕的情景?身子不禁一动不动,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以前应付客人时的熟练技巧被吓的忘了一干二净。   「哈哈……」   邱爷笑的极为得意,他对紫心如此的反应毫不意外,因为以前几乎每一个见到他这个宝贝的女人都会是这样一副表情,甚至吓的当场晕阙过去也是有的。   「好了,先给爷品品箫,待会再让你这个小蹄子爽!」   说着,邱爷跪在床上,将那根令人望而生畏的阳物凑向紫心的樱唇。   紫心仍呆呆的怔在那,直到邱爷那硕大阳物强行突破她的樱唇,进入她的口腔时她才醒悟过来,想要推却已然来不及了,只能「呜呜」的发出无助可怜的呻吟。   紫心的樱桃般的小嘴焉能容纳如此巨物?就连前边的龟头也只含去大半,饶是如此,紫心也觉难以承受,小嘴似已被撑开极限,里面的丁香小舌更是被挤到一角,连一点的活动空间都没有了。这样一来,纵然紫心的品箫功夫冠绝天下,却也丁点施展不开。   除此之外,这位邱爷像是十天半月没有洗澡了,之前穿着衣服倒还不觉得什麽,现在赤裸相对,一股酸腐之气迎面袭来,尤其是阳物这块,更是腥臭难闻。紫心素来爱洁,哪堪忍受?胄里犹如翻江倒海,若不是硕大龟头宛如口塞阻住了她的小嘴,此刻恐怕她已经呕吐不止了。   如此这样又是难受又是恶心,紫心只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然而就在这时,她忽觉口中一松,一股新鲜空气灌入口中。这时她也来不及细想是怎麽一回事了,只顾趴在床前,一手按胸,接连不断的咳嗽起来,一边咳还一边不断的流下口水,样子甚是柔弱凄惨!   原来是邱爷主动将阳物抽离她的小嘴,他只是想让紫心体验一下自己阳物的巨硕,并不真的想在她的嘴里停留多久,因为他也知道自己的这根宝贝硕大惊人,紫心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下,一半龟头塞进她嘴里便已使她动弹不得了,她动不了,自己也就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不如先抽出再命她好好侍奉。   看着紫心伏在床边咳嗽了半天,邱爷不由得皱了皱眉,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口气道:「行了,快给爷品品,让爷好好爽爽!」   紫心不敢有所迟延,起身擦去嘴角的涎液,然后一手抬起,想要握住茎身先行套弄一番,可是没想到茎身太过粗壮,她的一只小手竟然把握不住,紫心不禁再次芳心暗颤,她微微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合在一起握住茎身,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   不过她知道仅仅这样是远远不够的,无奈之下她只好强忍住恶心,将螓首慢慢靠近那犹如蟒蛇的肉棒,然后伸出粉红香舌,在龟头中间的马眼处轻轻舔了一下。   邱爷的身子一震,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极为舒爽的呻吟:「哦……好,好,继续,继续!」   紫心的丁香小舌先在他的马眼及其周围绕着圈轻舔,然后慢慢的将他的龟头含入,上下吞吐着且幅度越来越快,与此同时,她的香舌也没有闲着,不时的轻扫着龟头的边缘,舌头的柔韧与滑腻就像一根羽毛拂过敏感的龟头,带给邱爷的愉悦可以从他那渐显粗重的呼吸就可见一斑。   「哦……好好,好极了,果然不愧为花中之魁,太好了,哦……」   或许是听到邱爷陶醉的声音紫心感到受到了鼓舞,又或是她渐渐习惯了这腥臭的味道,紫心的动作越来越顺畅了,手法也越来越娴熟。她一边吞吐着龟头一边用手按摩着他的阴囊,同时另一只手还不断的橹动着其根部。在这样的几重刺激下,阳物暴胀不少,其面目也愈发显得狰狞起来。   就这样吞吐了一会儿后,紫心吐出龟头,此时,龟头的前端因为紫心口水的洗礼而显得异常的光滑,并且还有一丝透明粘液连接在马眼和紫心的樱唇之间,随着紫心螓首的移动,粘液越拉越长,发出淫糜的光泽。   看着眼前这个比之前又大了一号的阳物,紫心是愈发害怕,可是她也知道害怕是没有用的,想要这个怪物不进自己的小穴就必需在这之前要让它泄出来,想到这里,紫心将螓首复又靠近,再一次伸出了丁香小舌。然而这一次她不是再含龟头了,而是去舔吸那紫筋密布的茎身,并慢慢的向根部移动,此时已经不像是在品箫了,而是如吹笛。   紫心那樱桃般的小嘴沿着茎身一路向前,所到之处,留下一层晶莹闪亮的涎液,彷佛是给茎身覆盖了一张透明的粘膜。当然,随着离茎根部越来越近,腥臭之气也越来越重,但紫心也顾不得这些了,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让他泄出来,只有这样,自己或许才有可能免于一劫。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声,起先她和邱爷都没有在意,认为不过是哪个嫖客耍酒疯而已,很快就会平息下去,因为像品香阁这麽大的妓院能在京安城立足,没有官府在后台为其撑腰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一般人是不敢在这里撒横耍泼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一会儿过后,嘈杂之声非但没有平息,而且还越来越大,争吵之声已清晰可辨。   正在努力侍奉的紫心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心里不由得的一动,她知道发出这声音的是南宫家的小少爷,他是光顾自己次数最多的客人,和其他客人比起来,这位南宫家的小少爷虽然不会吟诗作赋,但却很会花言巧语,而且出手阔绰,更重要的是他的床上功夫很高明,很会挑逗女人,因此紫心十分喜欢他!   这时,紫心心里不由得涌起一丝委屈,暗道:「齐少爷,你怎麽到现在才来啊?如果你能早点来,我现在也不用这样伺候这个老妖怪了。」   不过她虽然觉得委屈,但心里更多的是欣喜,因为她听出来了,外面的争吵就是为了她,只听南宫修齐道:「我不管紫心现在陪的是何方神圣,你马上把她给我叫出来陪我喝酒,要不然……哼!」   「哎呀,齐少爷,您消消气,不是奴家不让紫心姑娘陪您,实在是有人先包下她了。要不这样,我另安排一个姑娘陪您,这个姑娘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不逊于紫心,而且还是个雏儿呢,您看怎麽样?」   老鸨极力巴结讨好道。   「不怎麽样,今天我谁也不要,就要紫心……」   外面的吵吵嚷嚷邱爷自然听在耳里,心里不由得大怒,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下面出现了一丝异样,低头一看,只见紫心动作心不在焉,侍奉明显没有之前那麽卖力了,而且眉目之间露出欣喜之色,邱爷一看便明白了,于是冷笑一声道:「怎麽?见你的老相好来了就不把邱爷我放在眼里了?」   紫心一惊,抬眼看了看邱爷,见他一脸冷笑,目露寒光,全身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杀气,使其更显恐怖。紫心吓的浑身一机灵,颤声道:「没……没有……」   说着,重又低下头,尽心侍奉,不敢再有一丝怠慢了。   然而邱爷却一把推开了她,下床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我倒要看看外面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和我邱爷抢女人,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烦了?」   邱爷在屋里怒气冲冲,南宫修齐在屋外也气恼不已,以前他不来品香阁也就罢了,只要一来,花魁紫心铁定是要陪自己的,就算当时在陪着其他客人,老鸨也会立刻安排紫心过来陪他,没有哪个客人敢和自己较劲,可是今天不知从哪冒来这麽一个家伙,居然霸着紫心不放,连老鸭也不敢上前说话,难道此人是皇亲国戚不成?   「哼,就是皇亲国戚也得让我们南宫家族三分。」   南宫修齐心道。于是对老鸭说:「好,你不敢进去叫紫心出来,我去,我倒要看看里面那家伙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老鸭不敢阻拦,只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南宫修齐后面,没一会儿,一行几人便来到花魁所住的凤阁门前,这时,南宫修齐对福生使了一个眼色,福生会意,上前一步,正准备抬脚将门踢开时,门却自动打开了。   「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破坏大爷我的好事啊?」   邱爷寒着脸从屋里走出,阴毒的眼神逐一扫过门外的每一个人,其中包含的煞气让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感到一寒,胆小的甚至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福生心头暗凛,虽然眼前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凭着他本能的感应,觉得此人非等闲之辈,于是不敢大意,暗提功力,以确保南宫修齐的安全。   南宫修齐起先也被邱爷其阴毒的眼神给吓了一跳,但随即便镇定下来,暗道:「笑话,我堂堂南宫家的小少爷会被这个又瘦又小的家伙吓倒吗?」   于是定了定神,好整以暇道:「是爷我!如果你识相一点就把紫心姑娘让出来,大家交个朋友,否则的话,嘿嘿,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点什麽。」   「哈哈……」   邱爷发出一阵狂笑。   「喂,你笑什麽?」   南宫修齐怒道。   邱爷不理,仍旧狂笑不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道:「我笑你不自量力,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威胁大爷我啊?好啊,今天紫心我就不让,我倒也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南宫修齐几曾受过如此轻视般的眼神,心中恼怒,于是对福生手一挥道:「去把紫心姑娘带出来。」   「是!」   福生将功力再次提升,全身布满真气,准备强行进入凤阁。而此时邱爷似乎也看出了福生是一个高手,不敢托大,只见他后退一步,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一股黑气从他的后背瞬间涌出,且色度越来越浓。   眼看一场大战即将展开,却听老鸨那尖细而又慌乱的声音道:「二位爷,二位爷,有话慢慢说啊,千万不要动手好不好?老奴求二位爷了。」   「肥妈,我说过了,今天紫心姑娘我是要定了,只要他让,咱们好说话,不让,哼哼,你也就别怪我南宫修齐不给你肥妈面子。」   听了这话,老鸭肥妈哭丧着脸道:「邱爷,您就卖老奴一个面子,把紫心姑娘让给南宫小少爷吧,我给您重新安排另一个姑娘,包您满意,而且今晚老奴请客,费用全免,如何?」   「哈哈……」   邱爷又一次爆发出大笑,不过这一次笑的味道与刚才明显不同,刚才的笑容里充满了轻视与不屑,而这一次却明显充满了友好,这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点摸不着头绪。   南宫修齐也纳闷了,他上下打量了邱爷一会儿,不耐烦道:「你又笑什麽?」   「原来你就是南宫小少爷啊,失敬失敬,刚才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邱爷拱拱手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了,这叫不打不相识嘛。」   事情发展态势的急转直下让大家都不禁一愣,不过还是肥妈脑子转得快,只见她一拍大腿,转忧为喜道:「都怪老奴,都怪老奴啊,事先没有给你们互相介绍一下,以至于出现了刚才的误会,不过现在好了,正应了邱爷的刚才那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啊!」   「就是啊,这一次全怪肥妈你了,我要是早知道要紫心姑娘的是南宫小少爷,我怎麽也不会霸着不放啊。」   邱爷的语气一下变得极为谦恭起来,转变程度之大,连肥妈也一时为之愕然。   「对对,全怪老奴。」   肥妈忙不迭道:「现在我就为二位爷引见一下,这位南宫小少爷我就不用再多说了,大名鼎鼎的镇南侯之子;而这位则是天统教的邱爷。」   南宫修齐心下得意,就连天统教也这麽给他面子,要知道天统教势力遍布黄土大陆,而他们南宫世家虽然也是势力庞大,但也终究是集中在华唐帝国内,出了华唐国那势力就难以企及了,这也难怪刚才肥妈没有将自己的名号通报给这位邱爷,原来心底下也是认为天统教的人未必会卖这个面子给南宫世家。然而事情的结果却大出乎肥妈的意料之外,邱爷不但卖这个面子给南宫修齐,而且还表现的极为谦卑。   既然对方如此给面子,南宫修齐也就不再保持刚才那样的态度了,但也是很随意的拱了拱手,带着礼节性的语气道:「哦,原来是天统教的邱爷啊,久仰!」   说罢,南宫修齐顿了一顿又道:「现在可以让紫心姑娘出来了吧?」   「哦,请便,请便!」   邱爷侧身闪到一边让出道来。   南宫修齐将嘴一努,福生走进凤阁,准备将正蜷缩在床上的紫心带出来。而这时却听邱爷又道:「久闻南宫世家威名远扬,令尊的虚暝神功更是天下无敌,被誉为武学第一强人,而南宫家族的人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今日得缘与小少爷你一见,果然是传言不虚啊!小少爷你的丰神俊朗,潇洒倜傥就是千万人中也难得一见啊!」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邱爷这麽一顿猛夸,南宫修齐高兴的是眉开眼笑,只见他哈哈大笑道:「过奖,过奖!」   邱爷笑了笑,继续道:「今日有缘与南宫小少爷一见,本想把酒言欢,畅叙一番,但小少爷身边有佳人相伴,春宵苦短,我就不耽搁少爷您的宝贵时间了。这样,这是我们天统教在京安城分堂的地址,我请小少爷您明天到我们分堂做客,还请小少爷您一定赏脸,届时在下和分堂堂主樱雪怜一起共迎小少爷的大驾光临!」   一边说着一边递给南宫修齐一张写着分堂地址的笺条。   「啊!樱雪怜?」   南宫修齐精神一震,道:「就是人称樱花雪伶的樱雪怜吗?」   「呵呵,正是!」   南宫修齐之所以显得这样颇为激动是因为樱雪怜乃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其他三位分别是荷花仙子苑玉荷,玫瑰妖妃梅子玫和昙花幽灵谈灵。她们四个不但个个美貌如花,媚惑过人,而且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因此被江湖上的魔武双界奉为江湖四大美女。   南宫修齐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对黄土大陆上的各个门派堂会也不是很清楚,但对江湖四大美女却早有耳闻,也心馋已久,以至他本来对邱爷的邀请并无多大兴趣,但一听樱雪怜也在,并贵为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立刻有了兴趣。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道:「行,到时再说吧,主要看明天有没有时间。」   这时福生已经将紫心带出来了,紫心看到南宫修齐就像看到亲人似的跑到他的身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做小鸟依人状,同时用她的那双美目一眼不眨的看着南宫修齐,眼神中充满了欣喜与爱慕,这令南宫修齐大为受用,于是也无心再在这里和邱爷虚伪的客套了,他对邱爷拱手道:「那我先告辞了!」   「请!」   邱爷施了一礼道。   南宫修齐得意洋洋的搂着紫心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而邱爷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蛰之气,如果这时南宫修齐要是回过头的话,一定会被他前后反差如此大的表情给吓一大跳的。   「你还楞在这干什麽?去把你刚才说的那个容貌才情都不输于紫心那个小骚蹄子,而且还是个雏的姑娘给爷叫过来。」   邱爷一声沉喝。   「哦……是是,老奴这就去,请邱爷稍侯!」   肥妈点头哈腰的带领一群龟奴退出了房间。   这时候,偌大的凤阁里只剩下邱爷一个人了,他慢慢踱步回到桌子前,倒上一杯酒,正独自小酌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主人,你为何对那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如此恭敬啊?奴才实在不明白!」   房间里依旧是除了邱爷再无第二个人,而声立曰却清晰的从空气中传了过来,此情此景实在让人感到十分的诡异!而邱爷却神色如常道:「这你都不明白吗?」   「还请主人明示!」   诡异的声音再一次发出,同时房间里的情景也出现了一丝变化,只见邱爷先前发出的那团黑气不再是停留在半空中了,而是逐渐幻化成一个蝙蝠模样的红色怪物。很显然,刚才的声音就是从它那里发出来的。   原来这是邱爷的召唤灵兽||血蝠,做为修习召唤魔法的邱爷,他的功力已然进入高手之列,因为对于修习召唤魔法的人来说,没有一定的功力是难以召唤出实体的东西,而等到可以召唤出实体的东西来后还需要继续修练,使其召唤物拥有强大的攻击力,随着召唤物的攻击力不断增强,召唤物也不再是一件死物了,不但可以说话,而且还逐渐拥有了思想,和人一样会思考,会算计。如果是绝顶的召唤魔法高手,其召唤物甚至比主人还聪明,其攻击力也是极为强大。当然了,为了防止聪明的召唤物想脱离主人的控制,甚至反噬主人,修习召唤魔法的都会与自己的召唤物建立一道生死契约,这契约使召唤物完全依附在主人身上,无论这召唤物多麽聪明、多麽强大,都无法独立于主人,也就是说主人可以控制它的疼痛乃至生死,而且如果主人死亡了,那召唤物也会跟着形神俱灭。   这个血蝠虽然已经可以独立思考了,但其智商还是比较有限的,只听邱爷解释道:「根据可靠情报,海王厦想和华唐联手,对我们魔刹不利,而且海王厦方面已经派出西门无悔来到京安城了,而我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阻止他们之间的联手;如有可能,我还想进一步挑拨他们两国之间的关系,从而拉拢华唐,反过来对付海王厦。不过要实现这一切就必须先认识华唐的高层人物,我正苦于没有这方面的管道呢,现在这个小子正好送上门来了,你说我怎麽能不好好利用一番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主人实在高明!」   血蝠那尖细得声音中充满了崇拜。   「哈哈……」   邱爷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好了,有人过来了,你进来吧。」 第六章◆奇袭暗杀   果然,邱爷的话音未落,门外就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同时肥妈的声音也随之响起:「邱爷,舞儿姑娘已经带到!」   看着血蝠化为一团黑烟消失,邱爷不急不徐道:「进来!」   肥妈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一步三扭的走到邱爷面前,而在她的后面则跟着一个螓首低垂,身着鹅黄色绣花百蝶裙的少女,由于肥妈那臃肿肥胖身躯的阻隔,邱爷并没看清这少女的具体相貌和身材,但看其轮廓,已觉不错!   「这就是舞儿姑娘,不知邱爷您还满意不?」   说着,肥妈闪到一边,让舞儿正面对着邱爷,然后又对她说:「还不拜见邱爷。」   舞儿检衽一礼道:「舞儿拜见邱爷。」   「嗯,把头抬起来,让爷我好好看看。」   舞儿极为羞涩的抬起了脸,顿时,展现在邱爷面前的是一张清婉秀丽的脸庞,弯如弦月的眉毛,一如清泉的双眸,小巧而挺直的瑶鼻,厚薄适中的红唇,极为的精致!与紫心不同的是,她容貌的美丽虽然与紫心不相上下,但眉目之间却透着清纯婉致,不像紫心那样散发着隐隐的荡意,站在那里就如空谷幽兰般的优雅脱俗。   邱爷的识女之术何其厉害,他一眼就看出了此女确为完璧之身,于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往肥妈扔了一个小布袋,挥了挥手说:「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肥妈打开布袋一看,里面足有一、二十个金币,这一下把她的一张老脸都乐开了花,只见她连连点头道:「谢谢邱爷,我就不打扰您老了。」   说完又对舞儿说:「给我好好伺候邱爷。」。   「是,妈妈!」   舞儿轻声细气的应道。   肥妈喜孜孜得离开了房间,邱爷悠闲的一边饮着酒一边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舞儿好一会儿,心里是暗暗点头。舞儿的身材苗条修长,虽然胸部没有紫心那麽让男人叹为观止,但也是高高的耸起,捆腰纤纤,臀部浑圆,曲线堪称玲珑有致,以至于她的衣着虽然没有紫心那样暴露,但却更有一种让人一探究竟的冲动。   「过来,到爷这边来。」   邱爷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很显然,他是想让舞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舞儿脸红了,神色之间显然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轻移莲步,款款走到邱爷的面前,就在离邱爷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邱爷彷佛已经等不及了,伸出手,一把揽过舞儿的细腰,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在促不及防之下,舞儿被他的大力一拽,身子不稳,斜斜地就要倒向邱爷的怀里,然而就在舞儿的身子将要接触到邱爷的那一刹那,一股凌厉的真气从舞儿的身子发出,直涌向邱爷,与此同时,舞儿利用这股真气的反作用力身子倒纵而出,轻盈如藏一,显示出她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纤纤弱女,而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邱爷大吃一惊,在如此近的距离下,舞儿的突然发难令他手足无措,也避无可避,无奈之下,邱爷只好暗提魔力,在自己的周围布下了一层结界,以抵制凌厉真气的袭击,同时,他连人带椅向后仰去,以顺势化解一部分的真气。尽管这样,在舞儿的这一击之下,邱爷还是觉得胸中气血翻涌,嗓子发甜,接着就「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你……你是谁?」   邱爷捂着胸口半跪在那里,脸色有些煞白。   舞儿见自己偷袭成功,心中一喜,暗道:「传言天统教的魔门神功血灵召唤厉害无比,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这麽想着,先前的紧张重视之心顿去不少,也没有继续趁势痛下杀手,而是站在那里咯咯笑道:「我是谁?我是一个初到品香阁的风尘女子而已。」   「哈哈……」   邱爷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然后抬起头看着舞儿,语气有些苍凉道:「想我邱一魔这辈子杀人无数,仇家遍布天下,早就料到会有这麽一天,对此,我心早已坦然。只是我不甘心的是,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去,连死在谁的手里都不知道。」   悲怆的神色,苍凉的声音,让舞儿忽然想起「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句话来,心底里不由得动起了一丝恻隐之心,于是道:「好吧,那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身为天统教的少主,本来在魔刹总部那里养尊处优,可为何又千里迢迢来到华唐的京安城呢?不就是想破坏我们和华唐结盟的事情吗?」   邱一魔恍然大悟道:「难道你是西……西门舞月?」   「咯咯,现在你该安心的走了吧?」   「哈哈……」   邱一魔突然又爆发出一阵大笑。「想让我死还没那麽容易。」   说完,本来半跪在地上的他猛地弹起,身子倒跃而出,同时在翻跃的时候脚尖一勾,和他一起倒地那张椅子顿时四分五裂,变成无数支细小的木箭向西门舞月呼啸而来。   邱一魔可谓老奸巨滑,先前虽然被西门舞月偷袭成功,但受的伤并没有他所表现出来的那麽严重,而他之所以装出那麽一幅可怜模样,一方面是为麻痹西门舞月,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他暗运魔功来治愈伤势。就这样,功力高强但应敌经验不足的西门舞月果然上当了!   看着木箭夹带风声向自己袭来,西门舞月是暗吃了一惊,因为从他出手的速度与力量来看,彷佛没曾受过伤一样。略一思索,西门舞月便明白了其中原委,心中不由得暗是后悔,不过也没过于慌乱,只见她纤手一扬,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呈扇形向外射出,那些声势凌厉的木箭一接触蓝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这情形在邱一魔的意料之中,他本就没指望这些就能伤到西门舞月,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而已。事实上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他利用西门舞月对付木箭的这点时间成功的念出了咒语,一股黑烟快速从他身后涌出,通体鲜红的血蝠再一次的被召唤而出。   「血灵召唤?」   西门舞月道。   「不错!让你看看本少主的厉害。」   说着,邱一魔嘴角轻动,只见血蝠发出「哇。   的一声怪叫,两道红色光束从它的两只眼睛里激射而出,直袭西门舞月。   西门舞月不敢轻敌,双手齐施,蓝色光芒霎时大盛,那两道红色光束顿时被阻止在她身体的三尺之外。这时,西门舞月不由得暗松了口气,因为此时她施展的不过是她的七成功力而已,根本没尽全力,于是心中暗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血灵召唤吗?不过尔尔嘛。」   正当她暗自不屑着,忽然一阵灼热感迎面向她袭来,西门舞月心头一凛。原来这两道光束含有巨大的热量,此时光束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到她,但其热量却通过空气传导到她的身上。西门舞月只感到身上开始越来越热,就像置身一个火炉之中。   西门舞月心惊不已,于是一咬牙,猛地将功力提升到十成,蓝色光芒的亮度再一次的增加,满屋都是晶茔幽深的蓝光。   在西门舞月十成功力的催逼下,血蝠的两道红色光束明显后退,西门舞月身上的灼热感顿时减轻不少。邱一魔见势不妙,双掌一并,口中再次念念有词,接着右手一指,一道细如发丝的紫光从他的指尖直射血蝠,霎时,血蝠就像被充了气般的体积陡然增加一倍有余,当然,血蝠眼中射出的红色光束也随之增粗,威力也是响应增加,那股灼热感又一次的向西门舞月袭来。   西门舞月那洁白如玉的脸庞开始出现了如晚霞般的红潮,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很显然,她不仅应付的有点吃力,而且身上的灼热感越来越强,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   现在西门舞月知道这血灵召唤的确是名不虚传,血蝠的攻击力实在是很强大,不过她也知道修习召唤魔法之人的攻击力全在其召唤物身上,自己本身并没有太强的攻击力和防御力,于是她便改变策略,只见她突然收回一部分力量,娇躯急速后退,一直退到墙角处,当然,血蝠发出的两道红色光束也一直逼到墙角。然而这时,西门舞月突然腾空而起,抵御之力也随之消失,两道红色光束将墙壁烧出两个碗口大的洞。   西门舞月身在半空,她不等血蝠反应过来之前,纤手一抖,手中便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身子如离弦之箭般的向邱一魔袭去。   邱一魔大惊失色,也不顾什麽身分和风度了,一个驴打滚躲过了西门舞月的第一招,待她挽起一朵剑花再行第二招时,西门舞月只感到手腕一紧,一根银色的细丝缠绕住她的手腕,并且这根银丝像是会生长似的迅速向她手臂上方攀去。   西门舞月吓的花容失色,也顾不得再攻击邱一魔了,连忙运功,全身再次呈现蓝光。蓝魔大法也是至强魔功,很快就消融了缠绕在手臂上的银丝,然而还没当暗松一口气时,血蝠的那两个炽热红色光束又一次袭来。   「桀桀……」   邱一魔发出一阵怪笑。「小美人,就凭你,想杀我还嫩了一点。本来本少主我看你长的不错,想把你生擒做我的女人,不过没想到你的身手的确不弱,蓝魔大法也确实是非同寻常,为了保险起见,本少主只好辣手摧花了。」   说到这里,邱一魔顿了一顿又道:「其实想想也没什麽,活的捉不成死的也行,到时我可以把你炼成僵尸,你的容貌不会有一丝变化,这样玩起来虽然没有活生生的人那麽过瘾,但胜在听话,想要怎麽玩你都行,哈哈……」   西门舞月又羞又怒,叱道:「无耻!」   「哈哈……」   邱一魔大笑着走到床前,然后在上面盘腿而坐。   西门舞月知道他又要施法催动血蝠加强攻势了,心里不由得大急,可又没有办汰阻止他,自己这边完全被血蝠给牵制住了。只见邱一魔坐在那里,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似乎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中。不一会儿,就见他的头顶上开始冒出冉冉白汽。蓦然,只听他一声大喝,双手平伸,一道极为绚烂的紫色直射向血蝠,顿时,血蝠一变为三,分散在三个不同的方向向西门舞月同时发起了攻击。   如此一来,血蝠的攻击力如同增加了三倍,西门舞月难以抵御,已显不支迹象。   只见她身上发出的蓝色光波的范围越来越小,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她的额头上滚落,但随即就被血蝠发出的红光所带来的高温蒸护,没一会儿,西门舞月便已显脱水症状,嘴唇干枯,脸色苍白,娇躯摇摇欲坠。   此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西门舞月心头闪现出了一丝恐惧,她不怕死,但怕的是死后还得遭受这个老妖物的侮辱,人一旦被炼成了僵尸,不但躯体从此以后任由炼制人的控制与玩弄,而且其魂魄也被其拘束,永世难得超生轮迥。   围绕在西门舞月身体周围的蓝光颜色越来越淡,这表明着其发出来的威力也越来越弱,此时,三只血蝠的嘴里再一次的射出银丝,原来那银丝一接触到蓝光就被其消融,但现在蓝光的威力已经不足以消融银丝了,银丝迅速缠绕在她的胳膊大腿上且越缠越紧,很快就勒破了她的衣服,触及到了她的皮肤。   就在西门舞月命悬一线的时候,空气中忽然传来一丝异样的波动,一个极为熟悉的感觉涌向西门舞月的心头,她心里顿时大喜,放松的意识瞬间流向她的四肢百骸,极度紧张后的极度放松使她一时承受不住,人不由得晕了过去。   待她幽幽醒转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地上,站在前面的是她的随身丫鬃翠儿,只见她正瞪大着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见自己睁开了眼睛连忙欣喜道:「老爷老爷,小姐她醒了。」   「爹、爹……」   西门舞月有气无力的叫了几声。   「别说话,先运功疗伤。」   西门无侮的声音从她的后面响起。接着西门舞月就感觉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气从她的后背顺着筋脉流遍全身,所到之处,身心俱松,彷佛漂浮在一朵白云之上,很是舒服!   渐渐的,西门舞月那干枯的嘴唇恢复了娇艳,脸色也不再苍白。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西门无悔道:「好了,月儿,你自己试试运运功。」   西门舞月暗运了一下功力,只觉身上真气流转,顺畅无比,功力似乎比之前更为充沛了,于是高兴地从地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西门无悔的胳膊,撒娇道:「爹,我好了!」   「哼,谁叫你一个人偷偷摸摸来这里的?要不是翠儿及时发现你不在房间里,那今天这后果是不堪设想。」   西门无悔斥责道。   西门舞月吐了吐她那可爱的小舌头,她知道自己这一次实在是有点冒险了,刚才那一幕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可怕,如果不是爹及时赶来,那自己现在恐怕一命呜呼,被那老妖物制成僵尸了。想到这,西门舞月一拍脑袋,说:「哦,对了,爹,邱一魔那个老妖怪呢?」   「喏,在那呢。」   西门无悔努了努嘴。   西门舞月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邱一魔已经直挺挺得躺在地上,脸上漂着一层淡淡的轻雾,很显然,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啊!爹,你把这个老妖怪杀啦,太好了!」   西门舞月雀跃道。不过随即又恨恨地说:「这麽就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要将他碎尸万段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说着,她纤手一抖,那把闪着蓝光的宝剑再次出现在她的手中。   「月儿,不要意气用事。」   西门无悔轻声喝止。「其实我是不想杀他的,但刚才那种情况下,如果我不一举将他毙命的话,那你就有极大的危险,所以我不得不发狠杀害,但这样一来我们就和天统教结下了仇,这将不利于我们将来的大事。」   看着爹一脸凝重的样子,西门舞月意识到此事确实是非同小可,天统教号称魔门第一教,势力遍及黄土大陆,一旦和他们结下了仇,那必定会对自己以后的称霸天下之路竖起极大的障碍。想到这,西门舞月半是撒娇半是后悔道:「对不起啦,爹,人家当时也没想那麽多,就是看着这个老妖怪一路上跟着我们,一心想破坏我们和华唐之间的联开。这在路上也就罢了,可现在到了京安城,觉得再不除去他,那肯定会影响我们的大计。这不,刚才他就和那个不学无术的南宫修齐拉上了关系,说邀请他明天去天统教在京安城的分舵作客,我看这十之八九是想藉那个花花公子攀上南宫凌空,这对我们是很不利的。」   「哦,那个南宫修齐也在这里?」   西门无悔抚须沉思道。   「是的,爹!我看那个淫贼恐怕经常来这。」   说着,西门舞月将自己在暗处观察到南宫修齐和邱一魔为了一个红牌妓女起争执,后来随着邱一魔的服软而平息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西门无侮。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西门无悔微笑道:「爹现在有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哦,是什麽啊?爹,你快说。」   西门舞月抱着他的胳膊兴奋道。   西门无悔俯下身在西门舞月的耳朵旁轻声的说着,听的她是连连点头,露出一脸会心的微笑……   「太好了,爹,你真有办法,那我现在就去。」   听完了西门无悔的全盘计画,西门舞月迫不及待的就要去实施了。   「嗯。」   西门无悔含笑点了点头。   看着西门舞月和翠儿一起走出了房门,西门无悔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慢慢踱步来到邱一魔的尸体旁,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手一扬,手里就多了一把通体泛着蓝光的宝剑,接着就见他运剑如风,眨眼间,邱一魔下半身的衣物就被割成片片碎条,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邱一魔已死,他下体的那阳物也呈疲软无力的状态,但近一尺的长度以一手难握的粗度,让人完全可以想像的出它活着时是如何的让女人又爱又怕?不过根据他的身高体格,任何人也可以看的出此物并非自然生长到如此,而是后天所致。   看着这一幕,西门无悔喃喃自语道:「如此看来,传言中血灵召唤不但是极强的攻击魔功,而且还具有极强的自身性器官的改造能力及伤势自愈能力是真的了。」   说到这,他心里一动,蹲下身来,在邱一魔的怀里摸索了一下,然而除了摸出一大袋金币外就什麽也没摸到了。   西门无悔颇为失望,他本还想着在邱一魔的身上能找到血灵召唤这本秘笈,他当时破门而入对邱一魔痛下杀手固然是为了救他的女儿,但同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从邱一魔的身上获取血灵召唤的秘笈。当然了,他认为他的蓝魔大法第四重的威力比起血灵召唤的攻击力只强不弱,所以他看重血灵召唤的不是它的攻击魔力,而是其超强的伤势自愈能力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   其实,西门无侮只是凭着自己一招就将邱一魔击毙,想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蓝魔大法比血灵召唤厉害,然而实际上,血灵召唤的威力并不逊色于蓝魔大法,而邱一魔之所以一招就被西门无悔击毙的主要原因是因为他的血灵召唤修练的还不够,如果是他的姑妈,也就是天统教教主邱仇情来使血灵召唤这一魔功的话,那胜负还是一个未知之数。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邱一魔将全部的功力都用来对付西门舞月了,以至于面对突然袭来且功力远高于他的西门无侮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更无力予以对抗。   既然找不到血灵召唤的秘笈,西门无悔也只好作罢。他伸出手在邱一魔脸上方虚空按了一下,顿时他脸上漂浮着的那层淡淡的蓝色轻雾便消失不见了,接着,他又在邱一魔的尸体上连拍几掌,造成一种被武学高手的强劲内力所震而亡的假象,然后便跃出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七章◆春宵夺笈   凤阁里的红烛依旧在燃烧,那跳跃的火苗让人最容易联想到的就是里面美人如玉,罗衫半解的旖旎情景,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其实已经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南宫修齐全身赤裸的坐在一张椭圆的浴桶之中,佣懒的闭着眼睛,任由腾腾的热气漫过头顶,微烫的热水漾过肌肤。而花魁紫心则仅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站在浴桶边上,殷勤周到的为他不时添加热水,然后拿起毛巾为他擦洗后背,洗完之后也不闲着,伸出纤纤兰花指,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按摩着,服侍的极为周到!   和服侍其他客人不一样,服侍南宫修齐完全是她心甘情愿,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虽然没有什麽真才实学,但却很会花言巧语,讨女人欢心的花花公子,尤其是经过刚才的那件事情之后,紫心对南宫修齐更是情根暗种了,因为在他身上紫心体验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十分渴望被保护的安全感。要知道紫心从小就没了父母,受尽了别人的欺负,后来又被人口贩子卖到了妓院,虽然现在她贵为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这些都是在老鸭的皮鞭棍棒之下练出来的,所以她从小就缺乏安全感,也对安全感最为渴求,而南宫修齐却在不经意间就满足了她这一需求,从而使她对南宫修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紫心精心伺候着,然而南宫修齐这时却有些兴趣索然,先前那麽用力争夺紫心只是不想输给邱一魔,完全是面子问题,并不代表他有多喜欢紫心,所以在最初的得意过后,他反而觉得有点无趣。   在拥着紫心回到他包下的房间后,南宫修齐就问她刚才在凤阁里那个家伙都对她做了些什麽?紫心当然不敢有所隐瞒,便红着脸将她所做之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宫修齐。当然,她没有说邱一魔的阳物硕大异常,因为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另一个男人的家伙粗大,尽管这种粗大是一种病态的粗大。   当南宫修齐知道紫心给那个干瘪的老家伙做过口活之后,心里虽谈不上说恶心,但也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就叫她去洗漱一番,紫心自然乖乖照办。在一番净水漱口,香汤沐浴过后,南宫修齐突然也心血来潮说也要沐浴一下,紫心赶紧重新备水,并替她宽衣解带,入桶沐浴。   花魁不但床上伺候男人的本领高强,其他方面亦是不弱,就说这按摩,她的手法独到,力量适中,修长的手指捆腻丰润,按在身上犹如鹅毛轻拂,十分的舒服!没一会儿,南宫修齐就显得有些昏昏欲睡了。   「爷,可要再添水了?」   见水的热度有些下降,紫心俯身在南宫修齐的耳边轻声道。   「啊……哦,好,再添些水,爷还想再泡一会儿。」   「是,爷!」   说着,紫心转头轻喊了一声:「红儿,再端一桶热水进来。」   「是!」   门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应道。   没一会儿,只见一个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吃力的拎着一桶水进来了,紫心从她手里接过水桶后便将她打发出去,然后将这一桶热水缓慢而又小心的注入浴桶里。   经过刚才一番的浸泡按摩,南宫修齐的精神得到了不小的恢复,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看着一旁忙碌的紫心,只见她半弯着腰,硕大的乳瓜由于重心的作用被拉的既鼓又长,小小的肚兜根本无法将其包裹,露出大半边的酥乳来,而剩下的一小半被肚兜遮挡的美乳,由于水雾的浸湿也隐隐约约的显露出来,这种雾里看花的感觉比直白显露更有韵味,也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以至于南宫修齐看的看的突然就伸手挽住紫心的腰,将她连抱带拖的拽进了浴桶。   「啊……」   紫心发出一声娇啼。与此同时,她的娇躯落入浴桶时引起水花四溅,小小的斗室一时倒也充满轻松嬉闹的气氛。   「哈哈,果然不愧是花中之魁,举手投足都透着那麽一股媚骚,让爷好生心动啊!」   南宫修齐笑道。   紫心抿嘴一笑,娇声道:「爷,您又取笑奴家了。」   此时,紫心身上的那件粉红肚兜已然全部湿透,紧紧贴在她那娇嫩的肌肤上,将她那诱人的部位完全显现出来:椒乳怒挺,粉红色的小小乳晕上挺立的是如花生般大的艳红乳尖,乳尖微微上翘,就像雪域高原上绽放的两朵红梅,十分之艳丽!   浴桶里的水刚好漫过她的小腹,在那里有一抹诱人的乌黑随着水波上下漂浮。她就这样站在浴桶里,螓首半垂,一缕湿润的秀发从额头垂下,顺过脸颊搭在胸前,黑白相间,泾渭分明,再配合上她那春意荡漾却又含着一丝羞涩的眼神,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情动。   南宫修齐亦是如此,他伸出食指,朝紫心勾了勾,示意她到自己跟前来。紫心媚然一笑,缓缓地靠近他,将那一张娇艳的脸庞离他不足一尺的距离。   妩媚动人的脸庞就在眼前,春意盎然的流波,艳如桃李的双颊,丰润滑嫩的樱唇,吐气如兰的气息,这一切使南宫修齐突然产生了一种心动,他慢慢将脸凑了过去。   紫心呼吸有些加剧,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双美目也慢慢合上,然而就在四唇即将交接的一刹那,南宫修齐忽然想到这张嘴不久之前还曾含过别人的家伙,心里顿时没了兴致,于是后退开来,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淡淡道:「好了,好好服侍爷吧。」   紫心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丝哀怨,同时轻声道:「是,爷。」   说完,她伸手到自己的背后,解开肚兜,从颈上取下,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接着她拿起毛巾从南宫修齐的前胸擦起,直至双肩,再至双臂,最后从他的腋下滑至小腹,来到他那早已怒挺的部位。   南宫修齐看着她,轻佻一笑道:「知不知道接下来要给爷做什麽?」   紫心媚眼如丝的瞥了他一眼,娇道:「知道!」   说着,她扶着桶缘跪了下去,水漫到了她的胸脯,然后伸出她那嫩滑的小手,握住了已是滚烫的宝杵并在上面轻轻的套弄着。她的纤手既软又滑,手握的力量又很恰当,南宫修齐感觉很舒服,腹部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了挺,暗红如蘑菇的龟头不时露出水面。   如此这般的套弄了几下之后,南宫修齐的龙阳之物愈发坚硬挺直了,这时,紫心微微倾身,双手捧着自己的那对硕大乳瓜,轻轻夹住了南宫修齐那怒涨之物,并且缓慢又微带力道的上下滑动着。   「爷,舒服吗?」   紫心抬眼媚笑道。   「嗯,不错,继续!」   南宫修齐闭着眼睛舒服的轻叹一口气道。   的确,紫心的这对乳房不但硕大丰满,而且柔软细腻,可以将南宫修齐的宝杵完全淹没在肥腻乳肉之中,只有那暗红色的龟头随着她的上下滑动而时隐时现。这样一来,南宫修齐不但肉体上感到极为舒爽,视觉上也是诱惑之极!   「哦……」   南宫修齐的嘴里发出愉悦的喘息声。   此时,紫心适时的加大了双乳之间的力道,因此她的双乳被挤的向外凸起,完全包裹住南宫修齐的宝杵,让他感觉到一种不输于幽谷的紧凑,而且深邃,紧密,匀实,就像是温暖的花房紧紧裹住了肉棒。   看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的两个肥腻乳房严丝合缝的裹在乳沟里,南宫修齐兴奋的加快了挺动腰部的速度,紫红色的肉棒就像铁杵一样在雪白的乳肉之间来回抽送,大半支紫红棒身被埋没在肥白乳肉中,只有那张着马眼的暗红龟头如毒蛇般的从两团肥腻乳球中不时冒出来。   南宫修齐身为富贵人家,平时很注重清洁,再加上这一次在浴桶里也泡了这麽久了,所以他的肉棒非但没有邱一魔那种令人作呕的腐臭之气,反而还有一种淡淡的皂香之味,让紫心爱不释手,伺候的也愈发起劲了。   随着南宫修齐腰部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紫亮龟头都碰到了紫心的樱唇,于是她便伸出粉红小舌,不时轻舔着那怒张的马眼,如此几下之后,南宫修齐顿觉快感增强不少,已然有了几分泄意。   蓦然,南宫修齐觉得自己的那处陷入了一个湿热滑腻的地方,低头一看,原来紫心已经含住了他的肉棒,粉红丁香小舌沿着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缠绕吸舔,并且不时含住龟头,向喉里深处吸啜。   南宫修齐爽的无以复加,只觉得那里好像有一股电流通过一般,浑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他知道这是将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这麽快缴械投降,于是用手按住紫心的螓首,将肉杵从她的嘴里抽出来,稍做缓解。   紫心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便停止刺激,往南宫修齐一笑,同时伸出丁香小舌,在樱唇的四周轻舔一圈,这个动作既俏又媚,看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将怒涨肉杵捅进了她的口腔,同时嘴里道:「小骚货,爷快给你迷死了。」   听了他的这话,紫心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似的,又一次的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诸多技巧,吸吐之间妙到毫巅,而且龟头之处每每都能抵达娇嫩紧窄的喉眼之处,爽的南宫修齐是直吸凉气,嘴里呻吟般的道:「……紫……紫心,你的品箫功夫堪称天下第一啊……」   紫心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谢爷夸奖,」   接着她复又将棒身吞入,而此时,肉棒已愈发坚挺膨胀了,直顶着她的喉头。本来,让这样如鸡蛋大般的龟头直顶着娇嫩喉头不放应该是很让人难受的,然而紫心却恍如未觉,不但喉里发出扰人心魄的淫糜之声,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节奏的吸舐,只见肉棒越来越大,颜色越来越深,中间处的马眼似乎快要裂开了。   极富经验的紫心知道南宫修齐即将喷泄,于是越发卖力了,只见她用力含住硕大龟头,丁香舌紧抵其中马眼,在上面揉圈打转,同时一手的食拇二指圈住棒身,飞快的在上面橹动挤压,而另一只手则在肉棒根部的会阴处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动。   「哦……」   南宫修齐呻吟着,同时用力的挺动这腹部,双手紧按住紫心的螓首。   没一会儿,一股滚热的浓浆在她的小嘴里爆发开来。只见紫心的喉头蠕动,腥热精液被她悉数吞入腹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按在紫心螓首上的双手,颓然的躺倒在浴桶的边上,轻轻的喘息着。   南宫修齐喷射地不少,因此尽管紫心吞咽下去大半,但仍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红唇间夹杂着一丝乳白,显得淫糜而放荡。紫心往南宫修齐楣然一笑,轻轻的吐出香舌,将溢在唇间的精液卷入喉中,另有一丝流到下巴处的汁液,紫心则用她那小手轻轻一抹,指尖与下巴之间牵出了一条晶莹闪亮沾着唾液的粘稠液丝,显得无比的冶艳!   「真是一个道道地地的小骚货!」   南宫修齐笑谐道。   紫心的俏脸一红,倾身伏在南宫修齐的怀里,腻声道:「爷,那您喜不喜欢啊?」   「哈哈,喜欢,当然喜欢啦,而且越骚越好,那以后我天天来品香阁捧你的场。」   紫心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咬着樱唇,像是有什麽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修齐看在眼里,稍觉不快,于是不悦道:「怎麽?不想让爷来捧你的场啊?」   「哦,不,不是!奴家怎麽会不想让爷来呢?」   紫心慌忙道:「奴家恨不得天天待在爷的身边,只伺候爷您一个人。」   南宫修齐聪明机灵,一点就透,他听出了紫心话里的意思,然而他不是不想替紫心赎身,让她日夜伺候在自己身边,只是他不能这麽做。这倒不是金钱方面的困难,以他的财力就是赎十个紫心也足够了,而且他真要赎,老鸨虽然不舍,但也不敢不放人,真正的困难还是在于他爹。要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能让南宫修齐真正感到畏惧的人,那这人应该就是他的爹南宫凌空了,别看他在他爹面前嬉皮笑脸,没有正经,但在内心里还是有点怕他的,所以要是让他知道自己把一个妓女带回家,那还不把自己骂个狗血淋头甚至家法伺候啊?因此南宫修齐虽然早有此心,但也只能搁在一边。当然了,他不会把这个理由告诉紫心,那样未免有失面子,于是他只好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道:「好了,洗了差不多了,给爷抹干身子吧。」   说着,南宫修齐站了起来,跨出浴桶。   紫心微感失望,事实上她对这个确实不抱什麽希望,她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贱,人尽可夫的妓女,虽然是花魁,多少富家公子,豪门巨贾渴望与自己有肌肤之亲,但那也只是纯粹风月之事,和替自己赎身并且带回家那完全是两回事。稍有点地位的大户人家都不会那麽做,更何况像南宫世家这样权倾华唐的名门贵族?   不过虽然这是紫心意料中的结果,但还是忍不住抱怨似自怜的轻叹道:「奴家好似章台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看着紫心仍跪在浴桶里,怔怔地自言自语,南宫修齐有点恼道:「还不快过来!」   「……哦……是……」   紫心回过神来,慌忙从浴桶里出来,拿起一条干爽毛巾细细的为南宫修齐擦拭起来。擦干后,紫心也将自己细细擦拭干净,然后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搂着南宫修齐的腰绕过一道大理石屏风来到卧室。   南宫修齐打算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反正晚上爹是不会去逸香楼找他的,所以不会知道自己夜不归宿,只要自己明天赶在上早朝之前回去就可以了。   「去,自己到床上去趴好,爷先喝杯酒热热身。」   南宫修齐亵笑的拍了紫心屁股一下道。   「是,爷!」   紫心抛了个媚眼给他后便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张雕花大床。   到了床边,紫心没有立即上床,而是回头往南宫修齐投来极具风情的一笑,荡意十足,然后曲起一条腿,慢慢爬上了床。只见她四肢弯曲,纤腰极力下沉,而雪白的臀部却高高翘起,形成了一道极为优美的曲线!与此同时,她还侧着一边往南宫修齐媚笑着一边伸出舌头轻舔红唇,高翘结实的臀部还在微微的摇摆着,显得十分的诱惑!另外,那如丝般的秀发搭在雪白的肩上,还有一小部分垂落下来,铺散在大红的锦被上,如此一来,黑白红三种颜色形成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冲击。   不过南宫修齐刚刚已经发泄了一场,所以并不急于扑向床上的那个尤物,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笑看床上紫心对自己搔首弄姿。   「咚咚!」   两声清脆的敲门音打断了南宫修齐的惬意欣赏。   「谁啊?」   南宫修齐很不耐烦道。   「大爷,是我!」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我是舞儿姑娘身边的婢女,我们家小姐的客人,哦,也就是那个邱爷,他邀请您和紫心姑娘一起去凤阁把酒言欢。」   「这个老东西,还想着紫心呢。」   南宫修齐骂道。正想一口拒绝,忽然心里一动,脱口道:「这个舞儿是谁啊?我怎麽没听说过?」   「她是今天才来品香阁的。」   紫心不知什麽时候来到他身边,轻抚他的肩膀道:「据她自己说,她本是海王厦国的官宦之女,后因得罪了朝中某一权贵而遭到陷害,全家都被抄斩,只有她逃了出来,经过了千辛万苦才来到华唐,但现在是人安全了,可盘缠却没了,身无分文,没办法,只好堕落风尘,」   听了紫心的话,南宫修齐并无多大的兴趣,于是道:「回去告诉那个邱爷,本少爷很忙,没时间过去。」   紫心听罢,心中暗松了口气,她非常害怕南宫修齐会应邀前往,因为那个邱爷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和南宫修齐交换着玩女人,她一想到那个又矮又瘦,浑身还散发着怪味的邱爷心里就感到恶心,当然了,她最感到害怕的还是他胯下那根大的令人胆寒的阳具。   「哦,对了,大爷,邱爷还让我告诉您,天统教京安分堂的堂主樱雪怜很快就会过来……」   还没等外面的婢女将话说完,南宫修齐就打断她道:「行了,告诉你们邱爷,本少爷马上就过来。」   闻言,紫心脸上顿时变色,只见她一界求道:「爷,不要去了好不好?奴家一定好好服侍您。」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她心中的害怕啊?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为了她而不去见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只见他一边穿衣一边道:「那怎麽行呢?人家邱爷这麽有诚意,本少爷也不能不给面子啊,走!」   紫心知道他主意已定,再说无益,只好忐忑不安的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门,朝凤阁走去。   此时已值深夜,客人们都已经选好了自己中意的姑娘入房了,热闹的品香阁也已陷入一片安静之中,静悄悄的走廊里只有几个负责安全防火的护院在巡逻着,他们看到南宫修齐和紫心自然是躬身闪到一旁,不敢有丝毫打扰。   就这样,他们很快来到凤阁前,然而南宫修齐看到的却是大门紧闭,于是不免感到有些不快,嘴里道:「这个老家伙搞什麽?邀请我过来不出门迎接也就罢了,还关上大门,存心想让我吃闭门羹啊?另外刚才门外传话的那个婢女去哪了?连个路都不带,真是岂有此理?」   一旁的紫心也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正要开口说点什麽时,南宫修齐已经按捺不住一脚把门给踢开了。   屋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红红的烛火四处摇曳,虽然照的四下通明,但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爷,奴怕!」   紫心抓住南宫修齐的胳膊颤声道。   「这姓邱的在玩什麽名堂啊?」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此时他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恼怒,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正当他要发火怒骂的时候,他忽然感到紫心的身子陡然一震,并同时发出低低一声惊呼,像是看到什麽极为恐怖的东西似的。南宫修齐颇觉奇怪,正待发问,却看见她的目光死死盯着一处,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原来他看到了地上有一双脚,而脚以上的部位由于垂悬下来的桌布的阻挡,他们看不清此人究竟是谁?   「……爷……我……我们……们快出去吧……」   紫心声音发抖道。   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听她的,他快步绕过桌子,赫然看见邱一魔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看样子已然没了气息,南宫修齐不由得吃了一惊,而跟在他后面的紫心看到这一幕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娇躯抖如筛糠。   「爷……赶……赶紧报官吧……」   南宫修齐摆了摆手,道:「不急,先看看这是怎麽回事?」   一边说着他一边就蹲下身来,原来他的眼光被邱一魔那赤裸裸的下半身给吸引住了。   由于邱一魔下体的衣物被西门无悔用剑削去,所以他那硕大的阳物直接暴露在外,而且他的身材过小,给人造成强烈对比,使人一下便把目光注意到他的这玩意上来,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邱一魔的阳物,同时嘴里道:「真看不出来啊,这个老东西的家伙还真是不小!」   这时的紫心是既害怕又恶心,想要离开,可是南宫修齐没有动,她也不敢一个人先走,只得战战兢兢的待在原地。过了好半晌,她忽然想起一事,连忙道:「怎麽不见舞儿姑娘,难道……」   「谁知道呢?不管她了,我们走吧。」   南宫修齐站起身道。   紫心巴不得早点离开,于是也顾不得再想舞儿她们去哪了,连忙拉着南宫修齐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他奶奶的,白来一趟!」   南宫修齐在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一脚踢在邱一魔的尸体上。由于他身材矮小,重量颇轻,所以南宫修齐这一脚把他踢的连转几圈,致使上半身的衣杉不由得的散开了,露出里面那干瘪的胸膛。   「咦,这是什麽?」   一个奇怪的现象一讥南宫修齐不由得停下脚步,再次蹲了下来,只见邱一魔的胸膛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而在这些小字的最上头有四个稍微大一点的字,南宫修齐凑近一看,认出那里写的是「血灵秘笈」四个字。   南宫修齐虽然不学无术,但也知道这可能是一部武学或者是魔学方面的秘笈,然而他并不是太感兴趣,正准备不予理睬时却忽然心里一动,暗道:「这天统教号称天下第一教,而这老家伙又是这教里的高层人物,想必定有绝学,而这绝学肯定就是这血灵秘笈了,不如我把它取下,献给嗜武的老头子,他肯定会喜欢!嘿嘿,这下他就不会再骂我整天在外面不干好事了吧。」   这麽想着,南宫修齐立刻在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将邱一魔胸膛上的那块皮给割了下来。   「啊……」   后面的紫心吓得闭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儿,南宫修齐就将写有字的人皮完整的切割下来了,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收拾好,只听「砰」一声巨响,门被人一掌给劈成了两半。   南宫修齐和紫心都被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去,只见门口处站着一大帮人,而在最前面的则是一个身材极为高挑,着装极为大胆的美女,一件紧身低领的黑色皮衣将她那浑圆而白皙的酥乳露出大半,并且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若隐若现让人为之遐想翩翩,她的肌肤胜雪,与黑色的皮衣形成强烈的对比,更增添一股魅人的诱惑。而皮衣下面是一件同样质料的黑色皮裙,皮裙很短,短的仅能包裹住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露出笔直修长,穿着深棕色丝袜的美腿,而其脚下蹬的是一双深及膝盖,跟长五寸的豹皮靴,整个装扮透着一股无人能及的妖艳媚惑。   其实这也是典型的异国装扮,因为华唐是一个重教守礼的国家,一般女子,哪怕是风尘女子都不会穿这样暴露大胆的衣服,况且华唐的纺织业也不是很发达,像这种薄如蝉翼的丝袜也是做不出来的。   这时候,性感美女及她身后的人都将目光盯向了南宫修齐手中那张写满字的人皮,接着就有人奔至南宫修齐的跟前,只见那人看见邱一魔的尸体,顿时脸色大变,回头道:「樱堂主,少主他……他死了。」   「樱堂主?难道她就是天统教京安分堂的堂主樱雪怜?」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却见樱雪怜听了那人的话后也是俏脸陡变,也不见她有什麽动作,身子就已经来到南宫修齐的面前,她看了看邱一魔的尸体,接着又看着南宫修齐手里的那张人皮,脸上煞气顿现,看了南宫修齐心里也不禁发了毛,忙道:「不是我,我可没杀你们少主。」   「杀人夺秘笈,不是你又是谁?小子,纳命来吧!」   樱雪怜的声音冷的就像从冰窖里发出来似的,寒人心骨。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感到脖子一紧,就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缠住了他,致使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越来越涨红,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大骇,口中断断续续道:「福……」   还没等他喊出那个生字,南宫修齐蓦觉颈部一松,随后就感到有一股大力将自己向后扯去,身子如腾云驾雾般的从窗口飘了出去。   「哇哇……救命啊……」   飘出窗外的南宫修齐发现自己是身处高楼之上,下面离地还有数十尺,不由得吓的哇哇大叫。   「小少爷,别怕,是我!」   福生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南宫修齐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对福生的实力还是有点信心的。果然,南宫修齐的身子如一片树叶般缓缓落在了地上,一点伤都没有。   「喂,你怎麽到现在才来,本少爷差点让人给掐死,你知不知道?我……啊……他们又来了……」   南宫修齐正斥责着福生,却看见樱雪怜带着一大帮人相继从窗口跳下,向他杀来。   「小少爷,你先走,这里有小的顶着。」   福生轻推了一把南宫修齐道。   南宫修齐自然是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拔腿就跑,而后面则传来一阵兵器交戈之声以及樱雪怜那恨意逼人的娇音:「小子,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们天统教都会把你找出来的……」 第八章◆初习魔功   清晨,议政殿外。   南宫修齐无精打彩的跟在南宫凌空身后混在一大群身穿朝服的官员当中,由于这是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众官员自然将焦点放在他的身上,这个夸他仪表堂堂,定是可造之材,那个赞他将门虎子,将来定能担负国之重任。听得南宫凌空是哈哈大笑,连称「过奖,过奖」。   寒喧一阵后,南宫凌空瞥了瞥身后的南宫修齐,见他仍是一副迷迷糊糊,像是没睡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恼怒,可又碍于在众人面前,不便发作,于是只好低声喝道:「给我精神一点,待会见了皇上别再摆出这副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给我丢脸。」   「知道了!」   南宫修齐嘟嚷道。此时他的精神的确有些萎靡不振,昨晚连惊带吓的跑回逸香楼已经是半夜时分了。这短短的一个晚上的时间里,先是经历了美人在怀的肉体刺激,后又尝到了生死一线的惊险刺激,如此双重感受,叫他哪里能睡的着?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中,天就已亮了!   在临出门时,南宫修齐偷偷问了福生昨晚后来的情况怎麽样?福生告诉他,他们在街上斗了一会儿,后来便惊动了夜里巡逻的官兵,天统教的人见涌来的大批官兵也就无心凭战,逃之夭夭了。   南宫修齐听完他这麽一说便觉得这天统教也不过如此,没什麽可害怕的,遂将这事抛到了一边,不再想它了。正觉得无聊中,忽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时间到,请众大人入殿。」   随后便见两个太监将沉重的议政殿大门缓缓推开。   一众官员鱼贯而入,接着便齐齐跪倒,三呼万岁!这期间,南宫修齐偷偷抬眼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只见他年纪倒也不大,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身着龙袍,头带皇冠,一派皇者之气!再看他的面容,方脸浓眉,大口挺鼻,倒也不失英俊,只是脸色微显苍白,眼袋也略有浮肿,一副纵欲之相!   跪拜之后,皇上就将目光投向新来的南宫修齐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南宫爱卿,想必这位就是令郎了。」   「正是犬子!」   「呵呵,果然相貌堂堂,不愧是将门之子。」   「皇上谬赞了!」   南宫凌空谦道。接着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不谢皇上夸奖!」   南宫修齐作势欲跪下谢恩,却见皇上一摆手道:「兔了!」   接着便用他那颇含威严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四周,说:「众爱卿可有事要禀?」   众官员依次站出,将各自分管的要事一一说出,皇上也一一回复裁决,颇为勤勉果断,而南宫凌空却站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最后再也没其他官员要说的了,他才开口道:「启禀皇上,海王厦的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京安城,此刻正在殿外侯驾。」   「哦,宣他上殿!」   本来南宫修齐无聊的都快想打哈欠了,不过一听西门无悔来了倒也打起了一点精神,暗想这家伙破坏了自己的好事,自己怎麽着也要小整一下他,好给自己出口气。   正想着,西门无悔已经来到了殿前,只见他拱着手道:「西门无悔参见皇上!」   「大瞻,见了我朝皇上也不叩拜行礼。」   南宫修齐一下就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于是连忙站出身喝道。   南宫修齐的此举赢得了大部分官员的附和,大家纷纷要求西门无悔行叩拜之礼,不过皇上却没出声,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已显乱哄哄的场面。   这时只见西门无侮傲然一笑道:「按照礼制,叩拜乃是君臣父子之礼,而我又不是你们华唐国的子民,另外更重要的是此次我代表的是我们海王厦帝国的皇上来贵国的,所以无需行此大礼。」   西门无悔这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节,把南宫修齐和那一帮附和的官员说的哑口无言,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作如何应答。   就在南宫修齐绞尽脑汁想该怎麽回击西门无悔时,却听皇上哈哈一笑道:「镇南侯爱子忠君爱国,维护我圣朝威严,其情可嘉,其心可表,朕心甚悦!不过西门先生说的也有道理,叩拜之礼就免了。好了,南宫爱卿,西门先生,你们随朕去养心殿继续议事,其他人都散了吧,退朝!」   虽然没有整到西门无悔,但受到了皇上的夸奖,南宫修齐也颇为高兴,现在又听到终于可以回去了,更觉轻松,正要抬脚离开,却听皇上又道:「南宫爱卿,你就带你的爱子一起过来吧。」   「谢皇上恩典!」   南宫凌空谢道。这养心殿是皇上平时休息兼批阅奏折的地方,一般的大臣或者说不太被皇上看重的大臣是不会被召进的,而南宫修齐第一次上朝,而且还是无官无职,就被皇上召进了,可见今天南宫修齐的表现还是一议皇上满意的。   然而南宫修齐心里却并不领情,可又无可奈何,只得跟在老爹后面亦步亦趋。   皇宫的确很大,在两个太监的引领下,他们足足用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来到养心殿,这里无论是风格还是景致都与议政殿大相迳庭,这里清幽,雅致,四周古树参天,桥下流水潺潺,养心殿坐落其间,显得宁静深远,而之前的议政殿则是高大宽敞,浑厚霸气,坐落在高台之上,四周一片空旷,凸显着一股唯我独尊的霸者皇气。   「齐儿,你就在外面侯着,可不许乱跑,这里可是皇宫,一个不小,心说不定就会犯下大错,听到没?」   南宫凌空叮嘱道。   「爹,要不我先回去吧?」   南宫修齐小声道。   「混帐,难道你想抗旨不遵吗?」   「……那好吧,爹,我等你出来。」   站在养心殿外,南宫修齐觉得很无聊,于是、心里不由得大骂这个皇上,暗道;「这个臭皇帝,明明是你要我跟着一起过来,现在又不让我进殿,什麽意思麻,难植要我给你做岗哨啊?我呸!」   这麽想着,他一溜烟的跑到离殿门几十步之外的一座小桥上,一屁股坐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水里游着的锦鲤。   无聊间,南宫修齐忽然想起昨晚从邱一魔身上割下的那张写有血灵秘笈的人皮,本来他是想把这秘笈献给老头子的,但现在扯上了与天统教之间的恩怨,他便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暂时不将这秘笈拿出来给他爹了。而现在正闲着无聊,正好拿出来看看,权当消遣了。   「血灵召唤,魔界之圣,起死回生,攻无不胜……」   南宫修齐轻轻的念着,心里却甚是不屑:「真是,口气还不小,要是真那麽厉害,那个老家伙昨晚也就不会横尸当场了。」   就这样,如此魔功秘笈被南宫修齐当成笑话来看了。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发现这上面说修习血灵召唤不但可以非常快得治愈伤势,而且还有超强的自我性器官的改造能力,这不由得令他大为感兴趣,联想到邱一魔那五短精瘦的身材,可胯下却拥有一个与之不成比例的惊人阳物,南宫修齐觉得这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于是心中不由得一阵暗喜,因为一直以来他对自己的那东西感到不甚满意,觉得尺寸小了一点,以前在品香阁也经常能看到其他嫖客的阳物,有的比他的大上不止一号,其形甚伟,这难免会使他有时生起一种自惭形秽之感,不过好在和他交欢过的女人基本上都能达到高潮,从而也使他基本上能维持住他男人的自尊。   血灵召唤是一种魔法,不同于武学需要一招一式的勤加苦练,这倒是很符合南宫修齐那懒人的脾性。他依照秘笈上所记载的方法,面朝东方,鲈腿而坐,集中精神,做到心无旁骛。   要是换做平常,叫南宫修齐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那简直比登天还难,这也是他无论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无大成就的原因。然而这一次却很怪,起先也是无法静下心来,但默念着秘笈里所记载的口诀,南宫修齐的心很快就沉静下来,脑子里一片清明,与此同时他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顺着其四肢向他的大脑汇聚,渐渐的形成了一种颇为强大的意念,这种意念让他觉得非常得舒服,彷佛神游天外,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中穿梭。   慢慢的,随着一段口诀的结束,南宫修齐的精神回归体内。此时,他觉得有一种说不清且以前从未有过,但又确实存在的能量在身体内充盈着,让他只觉神清气爽,精神大震!   按照秘笈上所描述的情况来看,南宫修齐此时的魔法修为已经达到了第一重境界了,可是秘笈上又提,初学者要达到第一重境界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这让南宫修齐一时纳闷不已,暗道:「咦,这是秘笈记错了还是我练错啦?啊!不会是我练的走火入魔了吧?」   想到这,他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地他就觉得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因为向来他只听说练武会走火入魔,没听说练魔法还是走火入魔的?况且现在全身非但没有一丝不适之感,反而畅爽之极,于是南宫修齐将这个疑问先抛到了一边,接着就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他想看看自己的宝贝有没有什麽变化,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那玩意和之前相比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像一只软虫一样无力的搭在那。   南宫修齐气的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把他给吓了一大跳,抬首一看,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眉目如画,容貌可爱的宫装少女正瞪大着眼睛吃惊的看着他,少女不过十五、六岁,珠圆玉润的脸蛋白净剔透,绣着百合的对襟宫装掩饰不了她那已显曼妙的身材,如云般的乌黑秀发挽成一个斜髻,显得俏皮可爱。   南宫修齐见吃惊的少女一眼不眨盯着自己看,于是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腰带解开,裤子滑到膝盖位置,那软绵绵的家伙暴露无遗,这才恍然大悟,慌不迭的将裤子提起,同时心里在想这个少女到底是谁?是普通宫女还是嫔妃?   然而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个少女就自己揭开了谜底,只听她脆生生道:「喂,你好大瞻啊,竟敢在皇家内院行如此不雅之事?看我不告诉父皇,治你一个猥亵之罪!」   「啊!原来是公主,这下可完了!」   南宫修齐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此时只要这个公主一声大喊,立刻就会有大批御林军赶来将自己拿下。不过让南宫修齐感到稍微放心的是公主既没有张口欲叫的意思,也没有转身去养心殿找她父皇,而是嘴角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继续盯着他看,这让他意识到事情似有转机,于是急忙来到公主跟前行礼道:「公主殿下恕罪,刚才只是小人一时觉得身体不适,方才解裤察看,没想到冒犯了公主殿下,小人该死!」   「嘻嘻,其实本公主早就注意到你了,怪模怪样的坐在那里,还以为你是个太监呢,没想到……嘻嘻!」   「他奶奶的,居然把我当太监了。」   南宫修齐心里颇是不爽,可也不敢有所表露,只得耐着性子将自己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   得知南宫修齐只是朝中大臣之子,并没有什麽一官半职,这位公主眼睛骨碌碌一转道:「那好,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本公主还是要罚你。」   「能被如此漂亮的公主责罚那也是我的荣幸啊。」   见她不会声张,南宫修齐也就放心下来,笑嘻嘻的说。   「嗯……就罚你脱下裤子,把你那丑东西再露出来,本公主要好好看一下。」   公主说话时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什麽?脱……脱裤子?」   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麽?你敢违抗本公主?」   公主杏眼圆瞪。   「……不、不是,皇上和我爹他们正在养心殿里,我想他们马上就要出来了,所以……」   公主看了看养心殿的大门,然后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就是,公主英明!」   南宫修齐如释重负。他在外面一直都是趾高气扬,何曾有过这般低声下气的说话?让他很是不爽,同时也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来皇宫了,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然而还没等他想完就听公主又道:「这样,今晚西时你再来,到时我再好好罚你。」   「啊!公主殿下,这里是皇宫啊,不是小人想来就来的了的。」   「嘻嘻,放心,到时你到正华门那里自然会有人来接你进宫的。」   「这……」   南宫修齐还想再说点什麽时,前面传来一阵声响,养心殿的门开了,南宫凌空和西门无悔一起走了出来。两人一边走还一边不知说着什麽,接着西门无悔就独自离去了,而南宫凌空则朝他们两走了过来,待到跟前,他呵呵一笑道:「原来宝月公主也在这里啊!」   「是啊,我是来找我父皇的,那我先走啦!」   说着,宝月公主俏皮的对南宫修齐眨了眨眼,然后一阵风似的跑进了养心殿。   「公主慢走!」   看着公主走进养心殿,南宫凌空才不疾不徐道:「刚才你和公主都说了些什麽啊?」   南宫修齐哪敢和老爹说实话啊?只得敷衍道:「没,没什麽!」   南宫凌空清楚自己的儿子的脾性,知道他一见漂亮女孩就会心痒难耐,起占有之心,于是摇了摇头,正色道:「这个宝月公主虽然年纪不大,但颇有几分能力,很得皇上的宠爱,而且根据情报,此公主行事干练,手段狠辣,目前死在她手上的太监宫女已经达到数十人了,所以下次你遇见她时最好避开她,不要和她直接接触,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听罢,南宫修齐心里又是一凉,本来他是不打算理宝月公主的,到时该干什麽还干什麽,可是现在听爹这麽一说,他知道今晚这一趟是不能不去了,要是惹恼了她,那以她的狠辣性格肯定会把今天的这一情况在皇上面前添油加醋的叙说一番,到时自己可就有大麻烦了。   「喂,我和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南宫凌空不由得提高音量道。   「嗯,听见了!」   「唉!」   南宫凌空叹了口气道:「齐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样吊儿郎当,要认认真真的学点本事,这样为父不在你身边时也放心些啊。」   「啊!爹,你要走啊?」   「是啊!」   南宫凌空点点头道:「皇上派我率领二十万大军去魔刹边境,三天之后就要出发了!」   「这麽快?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嗯,我朝也安稳了十几年了,国中经济得到很大的发展,但同时也遇到了一个极大的阻碍,那就是我国处在四个国家包围之中,属于内陆国家,没有出海口,这边就大大限制了我们的发展。这一次西门无悔来我国就是想和我国联手,攻打魔刹国,而这也正符合了我华唐国的利益,所以皇上派我率军和海王厦联合作战,就算不能彻底占领魔刹国也要拿下通往出海口的通道。」   南宫凌空说了一大堆,但南宫修齐却并没有听进耳里,他只知道老爹终于要出远门,这一下再没有人可以管他了,心里高兴极了,不自觉得的就喜形于色,南宫凌空看在眼里,心里暗暗摇头。   出了皇宫,两人跨上马背,南宫凌空道:「我还要去郊外的北院兵营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先回府吧。记住了,要回府,别在外面东游西逛的。」   「知道了,爹!」   南宫修齐一口应承。不过等他看着南宫凌空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的时候,他便将马头一转,对身边的福生道:「闷了一上午了,走,去大街逛逛!」   「小少爷,我们昨晚才和天统教起了冲突,为了安全起见,小的认为这几天最好不要出门。」   「笑话!我堂堂的南宫小少爷会怕他们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   南宫修齐趾高气扬道:「况且他们那个什麽少主根本就不是我杀的,何必要理亏似的躲着他们呢?昨晚事出突然他们误会也就罢了,要是今天再敢对本少爷动刀动枪不听本少爷解释的话,我就叫禁卫军揣了他们的老窝。」   没办法,福生只好紧紧跟在南宫修齐后面,警惕的注视着四周,以防不测!   南宫修齐纵马在大街上驰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就又来到了品香阁,由于现在是上午,来这里的人并不是太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坐在大厅里喝酒。南宫修齐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随手招了一个龟奴过来道:「把你们紫心姑娘给我叫过来!」   「对不起,爷,紫心姑娘昨晚惊吓过度以至贵体抱恙,刚才才请郎中来瞧过,现在已经服药睡下了。」   龟奴陪着笑脸道。   「这样啊!」   南宫修齐眉头皱了一下。「那你让肥妈带几个漂亮姑娘过来一议本少爷看看。」   龟奴小心翼翼道:「肥妈也因为昨晚的事情吓的不轻,另外又损失了一个姑娘,惊吓加肉痛,也倒床不起了。要不我看这样,少爷您看那边有几个姑娘,要是您看中了哪位?我这就叫她过来陪您,怎麽样?」   说着,龟奴一指大厅的一角。   南宫修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那里站着好几个浓妆艳抹,见他看过来,便冲着他搔首弄姿的姑娘,南宫修齐一扫之下便毫无兴致,虽然这些姑娘模样都还算周正,但过于艳俗,和紫心相差太远了,南宫修齐哪里还会有兴趣?   「算了算了,本少爷改天再来!」   「好的好的,少爷慢走!」   南宫修齐漫无目的在大街上闲逛着,福生牵着两匹马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大街上热闹非凡,两边商铺林立,路上游人如织,可南宫修齐都没有在意这些,而是问身后的福生道:「你说昨晚那个天统教的什麽少主到底是谁杀的?」   「嗯,昨晚我粗粗看了一下那个死者的伤势,像是被内家高手的内力所震而亡。」   「哦,内家高手!那你能不能判断出究竟是哪一个内家高手啊?」   「恕小的见识浅薄,还看不出来。」   南宫修齐跺脚道:「妈的,昨晚我回去想了想,这明显是有人杀了他然后嫁祸给本少爷,因为我当时接触到他的尸体时已经感到冰凉,这说明他死去已有一段时间,怎麽可能会差人到我房间邀请我呢?所以我认为那个去我房间传话的侍女就是杀人凶手,至少是杀人凶手的同伙。」   福生露出赞许的目光,说:「少爷您分析的没错,估计事实情况大致如此。」   「走,咱们回去问问肥妈,昨晚陪那个什麽少主的姑娘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说着,南宫修齐就转身准备回品香阁。   福声斓住他道:「少爷,我看去肥妈那里也问不出什麽名堂,毕竟能杀了那个天统教少主的人肯定不是一个一般的高手,不会在这个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的。」   南宫修齐想想,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于是恨恨道:「他奶奶的,要是让本少爷逮到那个嫁祸于我的人,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咯咯……是谁惹我们南宫少爷如此生气啊?」   一个娇媚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宫修齐转头一看,身边停着一辆马车,声音就是从车厢里传出来的。   请续看《魔尊曲》2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应公主之约半夜赴宫,不料半路却杀出了樱雪怜,樱雪怜为夺血灵秘笈对南宫修齐痛下杀手,幸而公主所派的冥山鬼母及时赶到,救出了南宫修齐。 然而冥山鬼母正是大闹京城的食人恶魔,她救南宫修齐只是为了吸取他的纯阳精元……就在南宫修齐宛若精尽人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修齐的造化又是如何? 第一章◆巨阳初成   南宫修齐对这个声音可以说是很熟悉了,他高兴道:「是嫂子啊。」   马车上的窗帘被掀开,露出了柳凤姿那笑意吟吟的脸:「咯咯,还行,一下就能听出是我的声音。不过看起来我们的小少爷似乎火气很大啊,是不是现在正要去哪位姑娘那里泄火啊?」   南宫修齐打着哈哈,笑道:「看嫂子你说的,这不是刚下朝回来嘛,正准备回府呢,嫂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也是回府啊。」   看着柳凤姿那笑靥如花的脸,南宫修齐不由得心动,他涎着脸笑道:「那正好,我就和嫂子一起回府。」   说着,他一步跨上马车,掀开门帘,进入车厢。   车厢里的空间还蛮大,布置的也很舒适华贵,下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四壁都是以檀香木刻成的浮雕,暗香余绕,不过最让人惊叹的是在车厢的顶部镶嵌着一颗如龙眼般大的夜明珠,所以尽管门帘紧闭,外面的一丝光都透不进来,但车厢里面仍是亮如白画,光华四溢。   柳凤姿慵懒得半靠在锦榻上,玉臂轻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进来的南宫修齐。南宫修齐回首拉好门帘,确信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然后笑嘻嘻地挤身坐在锦榻上,禄山之爪即刻覆在柳凤姿那高耸的酥胸上,同时鼻子嗅着她脖颈间的幽香,深呼吸一口道:「嫂嫂,想死我了。」   「少来了你!」   柳凤姿嗔道:「你心里整天惦记的不是谁家的大姑娘就是哪家的小媳妇?什么时候想起嫂子我啊?」   「嘿嘿,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也没有我的嫂嫂漂亮动人啊!看看,嫂子这眉、这眼、这鼻、这唇,哪一个不是精致绝纶、美轮美真?组合在一起更是堪比天宫里的仙子、月亮上的女神,人间无人可及啊!」   「咯咯……」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同时纤指一戳他的脑门道:「你这张嘴啊,哄死人不偿命,真是一个小冤家!」   看着柳凤姿这宜嗔宜喜的模样,南宫修齐这个色人的身体似乎都酥了半边,他暗喘着粗气,手脚并用的把柳凤姿按倒在锦杨上,接着就要解她那腰上的罗裙。   「啊!小冤家,你这是要干什么?这可是马车上,外面都是人,你可不要胡来!」   柳凤姿小声惊道。   「嘻嘻,嫂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车厢可都是用上等的檀木所做,不但结实坚固,而且隔音性极好,另外,防震效果也是极佳,所以……嘿嘿……」   说话之间,南宫修齐已经褪下了她的罗裙,露出里面贴身的亵裤,淡绿色的丝织亵裤紧贴着抛那高耸的耻丘,印出她那里完美的形状。   「唔……小冤家……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柳凤姿禁区失守,身子已然软了大半,哪里还能抗拒得了那色人的侵袭?只有徒自婉转娇啼着。   「哈哈,嫂嫂,你看,你这里湿了哦。」   南宫修齐隔着亵裤轻轻按摩蛤口那处,不一会儿那里便浸湿了一小块,随后那湿湿的印渍越来越大,向四周扩散。   说着,南宫修齐将食指和中指之间连着一丝透明淫液的手凑到了柳凤姿的眼前,看的她是脸红如霞,羞不可抑,于是一把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间,腻声道:「坏人,就知道欺负嫂嫂!」   南宫修齐坏笑着在她的耳边道:「那好,我现在不欺负嫂嫂了,我伺候嫂嫂,好不好?」   说完,他也不待柳凤姿回话他,轻轻挣开她的搂抱,滑了下去,跪在羊绒地毯上,然后双手放在她腰的两侧,微微用力一拉,亵裤轻而易举被他扯了下来,一片深林幽谷顿时展现在他的眼前。   细腻的肚皮一片雪白,而覆盖其上的细密毛儿又是乌黑一片,黑白分明中透着丝丝淫靡,看的南宫修齐他是心痒难耐,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那如蚌的蜜唇上轻舔了一口。   「啊!」   柳凤姿蓦然发出一声娇啼,身子如遭电击,下面的玉蛤更是如泉涌般的冒出透明淫汁,将腹下的凄凄芳草淋湿一片。   见她如此激烈反应,南宫修齐不由得得意一笑,促狭道:「好嫂嫂,我伺候得怎么样啊?」   柳凤姿星眼半睁,斜睨着他媚声道:「你就尽情地欺负嫂嫂吧!」   听到她这般挑逗意味十是的话,南宫修齐哪里还把持的住?他伸手穿过幽草剥开那两片浅褐色的蜜唇仔细察看,只见里面粉嫩鲜红,含霜带雾,十分的浓艳淫靡!再凑近一看,那迷人的蛤口竟如鱼儿的小嘴一般微微开合,而里面鲜嫩的蚌肉似一圈圈,一重重,层层迭迭,像是蕴涵着无穷的吸力。   仿佛是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南宫修齐不自觉的伸出中指慢慢地探了进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里面吸力甚强,手指刚一进去,层层迭迭的嫩肉就像活了一般,自动地卷了过来,将他这入侵之物层层包裹,让他难以再前进一步,又使他一时退不出来。   南宫修齐大呼称奇,愈发玩地不亦乐乎,中指继续在蛤嘴里慢慢旋转前进,而食指则按在了蛤口上方的一处嫩蒂上并在上面轻轻揉动着。这一下把柳凤姿弄得似有千万道电流从那里窜向全身,又黏又稠的清亮淫液又一股股地冒了出来,浸湿了南宫修齐一手,就像被涂了一层油脂。   南宫修齐的手指也随着喷出的蜜汁抽了出来,然后他将这挂满丝丝黏液的手指送到柳凤姿的唇边,坏笑着却没有言语,不过柳凤姿却知他的用意,抛给他一个似嗔似怨的眼神,接着张开红唇,将南宫修齐那满是黏液的手指含了进去,细细的舔嚅、吸啜,表情陶醉迷离,仿佛那是一道人间美味似的!   南宫修齐被她这淫靡之极的举动逗得怦然心动,俯下身去,双手架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将她那高耸的耻丘凑到自己的跟前,只见那里已经一片湿滑,细细的芳草完全被打湿,紧紧地黏贴在那洁白的肌肤上,而那两片蜜唇仍兀自蠕动着,不断分泌出§丝丝液汁。   南宫修齐忍不住再一次俯首下去,伸出舌头在蛤嘴上方的娇蒂上重重地舔了一下,柳凤姿娇躯一震,嘴里发出一连串的醉人呻吟。   南宫修齐轻舔着两片蜜唇,软硬适中的舌尖如毒龙般的钻进层层迭迭的蛤嘴,初进时颇为顺畅,但随着舌尖越钻越深,所遇到阻力也越来越大,先前他的手指都难以前进,更别提现在这柔软的舌头了。南宫修齐索性放弃继续深入的打算,就在洞口附近用舌尖上下轻扫,左突右撞。蓦然,南宫修齐感到自己的舌尖触碰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肉核,同时他也感觉到柳凤姿的身子猛然一抖,像是遇到了极为强烈的刺激。南宫修齐知道他碰到了柳凤姿的花心了,她的花心与常人不同,平时深藏在玉蛤处,她不动情时无法触摸得到,但随着她情欲不断的高涨,花心也渐渐下沉,到达高潮之时,花心甚至可以滑出玉蛤之外。而此时花心离蛤口已不是一寸了,显然,她即将达到高潮,于是南宫修齐逗弄得更加卖力了。   柳凤姿娇喘渐重,蜜穴里传来那丝丝缕缕的搔痒让她难以自抑,南宫修齐那粗糙的舌头扫过之处就像是千万蚂蚁爬过一般,既舒服又难受,娇躯不住扭动,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乃至滚烫火热,神智都有些迷乱起来。然而就在这时,那不堪触碰的花心被擒,并随着南宫修齐的猛吸轻咬,她的欲望一下被推至最高峰,蜜穴猛然收缩,大量的蜜汁喷涌而出,不但弄得南宫修齐一脸都是,而且还有几滴居然飞溅到门帘处。   南宫修齐也不擦拭脸上的淫汁,就这么笑嘻嘻的凑到柳凤姿的眼前,道:「好嫂嫂,齐儿伺候得你舒不舒服啊?」   正处在高潮中的柳凤姿哪有力气回答他啊?不过她脸上那一副满是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好嫂嫂,你满是了,现在该论到我了。」   说着,他两三下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那里早已高高翘起,一柱冲天了。   「啊!」   就在南宫修齐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柳凤姿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把他给吓了一跳,还以为门帘被人掀开而造成好情外泄呢,匆忙回头一看,那里依旧紧闭。   「怎么了?」   南宫修齐疑惑的转回头道。   「那……」   柳凤姿无力的抬起手臂,指着他那赤裸裸的下身,表情一脸惊骇!   南宫修齐的目光随着她手指的方向往自己下身看去,顿时也被吓了一跳,只见肉杵一如往常一样昂首翘身,青筋毕露,但不同的是无论是其长度还是粗度都增大了不少,尤其是那龟头,以前比鸽子蛋大不了多少,但现在竟如鸡蛋一般,甚是骇人!   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南宫修齐就明白过来,这肯定就是先前在皇宫修练血灵召唤的结果,心中不由得大喜,同时嘴里哈哈大笑道:「果然有效,果然有效啊!」   柳凤姿迷惑不解道:「什么果然有效?」   「嘿嘿,嫂嫂,这你就别问了,你就说你喜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吧?」   说着,南宫修齐示威似的将那个大肉棒在她的眼前抖了抖。   「喜欢什么啊?这么大,人家好怕哦!」   柳凤姿表现得一脸柔弱,娇怯无限!然而实际上她虽然有一丝惧怕的心理,但更多的是惊喜和兴奋,毕竟她是一个成熟的妇人,看着爱郎的宝贝变得如此巨硕,心里自然是又喜又怕,想像着等一会儿如此巨物就要深入自己的花房之中,蜜穴深处没来由的一阵抽搐,柳凤姿只觉又是一阵心神迷醉!   看着一向泼辣干练的嫂嫂在自己面前表现如娇柔弱女般的羞怯,南宫修齐愈发感到淫兴如炽,他低吼一声,抱起柳凤姿的两条美腿就要提枪上马,入穴驰骋,然而就在这时,车壁上响起「咚咚」的两声敲击音,接着就听到柳凤姿的心腹侍卫丁玲道:「夫人,府上已到!」   闻言,车厢里的两个人都慌得手忙脚乱,提裤的提裤,整衣的整衣,直到好一会儿,两人才整理完毕。这时,柳凤姿一边拨了拨自己的秀发一边看着显得垂头丧气的南宫修齐咯咯笑道:「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这样经不住事儿啊!」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道:「嫂嫂,你少说这风凉话,你是舒服过一回了,可我这还难受着呢。」   「小鬼头,还埋怨趄嫂嫂来啦。」   柳凤姿佯嗔道。   虽说她是佯嗔假怒,但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点平时的威严,这不禁让南宫修齐赶紧陪笑道:「谁敢埋怨嫂嫂啊,只是,只是人家这里确实还是挺难受的嘛。」   柳凤姿「扑哧」 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那点出息,好了,快扶嫂子起来吧。」   说着,她慵懒得伸出她那葱白如玉的手臂。   南宫修齐先跳下车,然后回身扶着柳凤姿下来,她一手提着裙裾,一手搭在南宫修齐的手跳下车,然而就在落地的时候,柳凤姿装做步伐不稳,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南宫修齐见状,慌忙抱住,就在那一瞬间,柳凤姿凑在他的耳边道:又「晚来嫂嫂这里,嫂嫂要好好品尝你的大宝贝。」   说完,她便挣开南宫修齐的怀抱,冲着他妩媚一笑,然后便带着她的心腹玲珑双娇飘然回她的住所。   南宫修齐被这风骚的嫂嫂迷得一时不辨东西,待回过神时才想起今晚还要赴宝月公主之约,肯定不能续刚才马车上的未了之欢,急忙想告诉她,却发现人早已走远,摇摇头只得作罢。   「哟,这不是三弟嘛,怎么样?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啊?」   南宫修齐正欲回他的逸香楼,却听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他的二哥南宫修智所发出的,心中不禁也来了气,存心想气他一下,于是哈哈一笑道:「是二哥啊—告诉你哦,这感觉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你想啊,站在朝堂之上和满朝文武大臣一起面见皇上,那感觉,嘿嘿,不说了,不说了……」   说罢,一边摇手一边扬长而去。   看着他那大笑而去的背影,南宫修智咬牙切齿道:「呸,别得意,看谁笑到最后!」   虽然没有看到南宫修智此时的表情,但南宫修齐料他肯定是一副又嫉又羡、甚至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不由大感畅快,一路哼着小曲朝自己的逸香楼走去。   经过花园时,花匠刘老头突然又从花丛间窜了出来,跪在南宫修齐的面前,把他吓了一大跳,待看清楚又是这个刘老头,顿时怒从心头起,抬起一脚就将他踢翻在地,同时口中大骂道:「你这个老东西,天天这么不声不响的冒出来,成心想吓死本少爷啊!」   「不要打我爹!」   一个清脆却又带着惊惶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修齐抬头一看,原来是小青,只见她一下扑到刘老头身上,急切道:「爹、爹,你怎么样了?」   一边急唤着一边恨恨得瞪着南宫修齐。   「我……我没事……」   刘老头向小青摆了摆手,然后又跪下道:「小少爷,对不起,小的是山野乡人,不识礼数,惊扰了少爷,实在该死!」   说着,他连向南宫修齐磕了三个头。   南宫修齐本来余怒未消,但看到了小青,他才想起她是来进府伺候自己的,顿时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去了,只见她一身淡绿衣裳,粉绫束腰,显得娇俏柔弱,不过脸上却表现出一股的恨意,同时还有几丝莫名的情绪夹杂其中,让人难以猜透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小青,快给少爷跪下!」   刘老头拉着小青的衣角催促她道。   小青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忸怩着身子半天没有跪下,直到被刘老头带着斥责的语气催促了一番才不甘心地跪了下来。南宫修齐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慢悠悠地道:「看来你女儿是不大情愿服侍本少爷啊?既然是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不要啊少爷!」   刘老头一把抱住南宫修齐的大腿,央求道:「小女是愿意服侍少爷您的,非常愿意,您千万不要赶她走啊。」   南宫修齐两手交叉,一手摸着下巴不慌不忙道:「是吗?可本少爷怎么一点也看不出她愿意的意思啊!」   「小青,快,快和少爷说你愿意啊!」   刘老头焦急地催促着小青道。   「我、我愿意。」   小青声如蚊蝇。   事实上,小青也怕,怕南宫修齐不要她把她赶出府去,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这个花花公子的人了,如果他不要自己,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就惨了,昨天在大街上被他强暴一事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这就意味着自己以后不可能寻得一个好人家,就是嫁给一般人家做小妾也都不大可能。另外传统的思维也使她将从一而终的想法根深蒂固,认为身子已经给了他,那整个人就是他的了,只不过少女的羞涩还有南宫修齐的暴虐轻佻,使她不能这然说出「愿意」二字。   「你说什么?本少爷没听清楚!」   小青俏脸涨得通红,贝齿紧咬着嘴唇,最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眼睛一闭,大声道:「我愿意!」   「嗯!」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而他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了小青,只见他露出一脸好邪笑容道:「不过光说可没用,我得要看看你的实际行动。」   「实际行动?」   小青脸露茫然之色,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哈哈,本少爷现在这里正难受着呢,就看你能不能把它伺候舒服了?让它不难受。」   一边说着南宫修齐一边掀起锦袍,指着自己下面那鼓鼓囊囊的部位。   「你……」   小青羞愤交加,她没想到南宫修齐会如此无耻,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爹面前要求自己为他泄欲。   刘老头也为之一愣。随即一张干枯的老脸便成酱紫色,只见他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对小青说:「小青,如今你就是少爷的人了,少爷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说罢,又对南宫修齐道:「少爷,那小的先告退!」   「干嘛急着走啊?」   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你这个做爹的看你女儿如何伺候男人不也是一桩快事嘛,哈哈!」   闻言,刘老头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怔怔得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身子有些止不住地颤抖着,嘴角也微微抽搐。而小青更是俏脸变色,一下瘫软在地。   「怎么?不愿意?那看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假的啰。」   「不,不,小女说的话都是真的,求您千万不要赶小女出府啊。」   刘老头「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老泪纵横的哀求道。   南宫修齐丝毫不为之所动,他看也没看刘老头一眼,而是紧盯着小青,嘿嘿冷笑两声道:「怎么样?现在就看你的了,不过本少爷可没多大耐心哦。」   小青身子一震,她看着正苦苦哀求的爹,又抬眼瞄了一下面现冷酷之情的南宫修齐,心里一点一点的变凉,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乖乖地听从南宫修齐的话,在爹面前取悦他、为他泄欲;而另一条就是愤然掉头回去,然而回去之后她又能去哪呢?且不说南宫修齐会不会放过他们一家,就算放过,自己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   想到这里,小青屈服了,她慢慢直起上身,依旧跪在那里,双手颤抖着摸向南宫修齐的裆部,此时虽然还隔着裤子,但她仍感觉到那里热力逼人,硬如钢杵。   小青心惊胆战着,但更多的感觉是羞愤欲死,要知道让她主动使出手段取悦男人已经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办到的事情了,但现在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的爹面前做出这种事情来,这简直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以逃避这无边的羞辱。   不过这死说起来容易,真正要做起来恐怕没几人能够这然面对,尚未成年的小青更不例外,所以尽管觉得羞耻难耐,但还是服从了南宫修齐的意志,尽力地伺候着他。然而小青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经验,哪里懂的如何伺候男人?「双小手只是机械而又生硬的抚摸着南宫修齐的那处,弄的他毫无舒服可书。   南宫修齐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他也知道小青还是一个青涩的少女,论伺候男人的经验和手段都远远比不上紫心,而此时他那里由于先前柳凤姿的挑逗却又没有及时发泄,正憋得难受,所以也没有那个耐心慢慢指导小青怎么伺候他了,于是直接命令道:「别摸了,先把你自己衣服脱了!」   虽然早知会有这一关,但事到临头,小青仍是无法放开来,她对着南宫修齐连磕了好几个头,哭道:「少爷,奴家求求您了,让我爹离开好不好,要不去其他地方也行,总之……呜呜……」   小青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然而南宫修齐又岂是那种心怀仁念,怜香惜玉之人?他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别叫本少爷再说第二遍。」   说完,他也不等小青脱完就开始动手,自己解衣脱裤。   这里地处小花园一角,位置比较偏僻,平时打理这里的就只有刘老头一人,所以很少会有人经过这里,而且周围树木茂密,花团锦簇,地下绿草如茵,南宫修齐就在这里寻欢作乐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报告到他爹那里,更何况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福生给他守护着。   小青哆哆嗦嗦着腿去了外面的衣裙,只留下贴身的亵衣及肚兜,然后满面通红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头低的快与胸前的鸽乳持平了。而一旁刘老头也是浑身微颤,嘴角抽搐,全身都快跪伏在地丁。   此时,南宫修齐已经将腰带解开,外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然后低吼一声就将小青扑到在柔软的草地上,双手用力的撕扯着,没一会儿,小青身上的那贴身衣物便化成条条块状物飞散四处。   幼滑的肌肤,小巧的鸽乳,嫣红的樱桃,稀疏的芳草,这一切让南宫修齐的淫兴如同被浇了油的火苗「腾」的一下窜地老高,他暗喘着粗气不断地吻着小青的细眉、瑶鼻和红唇,并顺着细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在了那一对鸽乳的中间。   这里与柳凤姿的那处相比,虽然不够深邃,不够柔软,但却非常的细滑,感觉就像白瓷一样,让南宫修齐很是流连不舍,他淫兴如狂的在上面吸舔、喵咬,同时一双禄山之爪狠狠得揉捏着那对小巧嫩滑的乳房,细腻的乳肉不断的在他的手掌心里变换着形状,他的食拇二指还紧捏着小青乳峰上面的鲜红蓓蕾并用力的揉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欲火。   小青那娇嫩的肌肤如何能经得住这样的摧残?没一会儿就显出青一块紫一块来,小青痛的秀眉频皱,但又不敢叫出声来,因为她怕被爹听见更为她伤心,所以她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来。   就这样,南宫修齐粗暴的狂吻猛揉了一阵后,他只觉得下面愈发的坚硬如铁,涨的难受,于是从小青身上爬起,跪在她两腿之间的草地上,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宝杵,一手托起她的臀部,准备攻城掠地,一捣黄龙。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宝杵不但比原来更长更粗了,而且杵身居然布满了一个个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形状甚是骇人!这让他大感吃惊,动作也不由停滞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宝杵。   小青闭着眼睛,咬着牙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然而等了半天那里都没传来撕裂的疼痛,心中不觉奇怪,于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偷偷的看向南宫修齐。   这不看还好,一看小青险些晕厥过去,南宫修齐那胯下的肉棒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布满肉疙瘩的粗长茎身,鸡蛋般的硕大龟头,与昨天见到的那个迥然不同,不但变大变粗了,而且连外表都有了极大的改变。对此,小青惊骇欲死,昨天那样就已经让她痛苦不堪了,以至现在那个地方还红肿着,被撕裂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今天要是在被这狰狞如怪兽的家伙摧残,那自己焉有命在?   沉思了半晌的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阵大笑,同时嘴里得意道:「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血灵秘笈果然是一本奇书,哈哈……」   在得意的笑声中南宫修齐用力撑开小青的双腿,使其张开几乎成了一字形,这样她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稀疏的芳草显得有点凌乱,粉色玉阜高高肿起,像一个蒸热的馒头,中间的蛤口呈狭长型,裂开有一指粗的缝隙,里面的嫩肉一览无遗。在蛤口的下方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血液尚未凝固,点点血丝清晰可辨。   带着凄艳之色的迷人幽谷让南宫修齐血脉喷张,他弓起背部,硕大肉棒顶在了小青略微张开的蛤口,运力于腰,猛然向前顶去。 第二章◆赴约遇险   「呜!」   小青拼命地压抑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一阵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她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被戳穿了。   未愈合的伤口重新被撕裂,当南宫修齐粗大的肉棒完全被埋入玉蛤之中时,下面已经是一片鲜红,小青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凄厉的发出尖叫声,身体也开始痉挛,全身的肌肉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极度的绷紧,连那里也不例外。这样就使南宫修齐觉得非常舒服,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在紧紧握住他的宝杵,给他极大的刺激。   不过他的肉棒对于小青来说显然过于巨大,而且上面布满了肉疙瘩。所以南宫修齐抽插起来很是困难,于是他暂时停顿了一下,闭着眼睛享受那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粗大的阳具将蛤口上的两片嫩唇撑得如纸一样薄,显然已经扩张到了极致,随时都有可能绷裂,这让在一旁的刘老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嚎哭,他想哀求,然而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发出来。   过了一会儿,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宫修齐开始用比平时做爱多一倍的力气抽动了,随着肉棒的进出,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玉蛤深处流出体外,滑过她那雪白的大腿,显得分外地触目惊心。   南宫修齐的抽插速度不断加快,肉棒如同利剑一样一次次地刺入她的身体,而每一次都带着一股血沬出来,同时小青的身体也随之晃动,胸前的鸽乳上下跳跃,掀起一阵荡人乳波。   这时的小青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浅声低哼了,而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嘶喊,不过声音却越来越低,渐渐得,她觉得自己这个身子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下身不再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随时都有漂浮起来的可能。   看到小青奄奄一息的模样,南宫修齐并没有心慈手软,他依旧快速挺动着腰部,每一次挺动肉棒都完全没于她的蜜穴里,胯下的两颗春丸在高速挺动中频频撞击小青的雪臀,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醉人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由他的耻骨传遍全身,再由全身流回脐下。就这样,不知循环往复多久,当南宫修齐蓦然发出一声虎吼,悉数喷出精华时,小青已经彻底昏迷过去了,她的下身一片狼籍,幼嫩的阴阜红肿不堪,如同一座高耸的山丘,其下面的幽深小溪流淌的不再是清水潺潺,而是由鲜红乳白混合的污浊液体,它们缓缓流过小青那白晰的大腿,再一滴滴地落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一股凄迷的艳丽。   「少爷,救救小女吧,她快不行了。」   刘老头看着已显昏迷状态的小青也顾不得她还是赤身裸体,便连滚带爬地来到她的身边一边抱着她的头一边苦苦哀求着。   南宫修齐瞥了瞥小青,只见她面如白纸,双目紧闭,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再看其身上,白嫩的肌肤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而下身的幽谷更是被撕裂出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鲜血不断的从里面冒出,地下的青草都被染成一片鲜红。   看到此情形,南宫修齐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料到自己已然发生变化的肉棒会给小青造成这么大的创伤,昨天在酒楼给她开苞也没有流这么多血啊,虽然他并不在乎小青的生死,但也不想她这么快就香滑玉损,自己还没玩够呢。于是他懒洋洋道:「福生,送她去金太医那医治,让金太医给她用最好的药,以尽快恢复。」   「是,少爷!」   福生如鬼魅般的不知从哪钻了出来,抱起小青,几个起落便已消失不见。   「谢谢少爷……」   刘老头老泪纵横。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南宫修齐听着心烦。   「是是,小的告退。」   小小的花园里便只剩下南宫修齐一人了,他仰身躺在草坪上,双手枕头,对着正午的阳光惬意地闭着眼睛,刚才的发泄非但没有让他有一点疲惫之感,反而使他产生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这和以往交欢后的感觉大不相同,南宫修齐知道这肯定就是血灵召唤的功劳,要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变化。   想罢,南宫修齐兴奋地坐了起来,从怀里掏出血灵秘笈,然后盘腿而坐,将秘笈摊开放在面前的草地上,先是默念了一番修练血灵召唤第二重的口诀,他人向来聪明,近百字的口诀默念了三遍就熟记在心,接着就闭上双眼,全身放松,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   与先前修练时一样,一股说不清的能量从四周向他涌来,不过不同的是,与之前在皇宫相比,这股能量明显小的多。能量如一缕缕细丝从他的身体各处向他的大脑汇众,渐渐形成一股强大的意念。   然而南宫修齐觉得这股意念虽然强大,但和第一次在皇宫时相比并没有多少精进之处,于是继续按照口诀所示,利用脑中所形成的强大意念反过来吸取周围天地之间的能量,形成一种循环之势。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发现这并没有起多大的效果,仅仅是周围能量涌动的速度快了一点,与皇宫里相比还是相差太多。   不过能量虽然小,但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向他的体内,再汇聚到他的大脑,脑波一点点的增强,让他彻底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不过内心却并不恐惧紧张,反而有一种宁静祥和的感觉。   随着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越走越深,南宫修齐感到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充斥其中,他不断的吸收着这股力量。蓦然,他发现在前方的黑暗中似乎出现了一丝红光,随着他不断的深入,这丝红光的亮度越来越大,渐渐的,他看清这是一团似云又似雾,像满月一样周围散发着红光的物体。   南宫修齐不由得大奇,暗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像太阳,又像是月亮,莫不是什么宝贝?」   想到这,他加快脚步朝那物体走去,想要凑到跟前一看究竟,然而这物体看似离他只有几步之遥,可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它的跟前,仿佛你走它也走,你停它也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就这样走了半晌,南宫修齐见始终走不到这红色物体的跟前,不由得恼了起来。此时,吸收到他身体里面的能量充满着他的四肢百骸,正愁没处发泄,于是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大喝一声,顺手就朝那个红色物体挥了一掌,顿时,南宫修齐看见从自己的手掌心射出一道紫色光芒,向那红色物体直扑过去。   「啪!1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红色物体猛然炸开,散发出眩目的艳丽光芒,不但将周围的黑暗完全驱散开来,而且还晃的他几乎睁不开眼。   南宫修齐用手搭在眼睛上,眯着双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这原本是圆状物的东西变成了一个比原来大得多的不规则且不断变化的物体,这东西不断散发着比原来更为耀眼的红色光芒,看上去甚是诡异。   南宫修齐感到很是诧异,一方面是诧异自己的手掌心怎么会发出紫光,而另一方面则诧异这红色物体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如此奇异。   正纳闷时,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南宫修齐听见空中传来一缕细不可闻、似有似无的声音,以至于他竖起了耳朵才听清这声音说的是「主人」二字。   「主人?它在喊谁主人?」   南宫修齐奇怪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到处都是红彤彤的一片,再远处就是一片黑暗,除了他之外哪还有别人的身影。   「您啊,您就是我的主人。」   仿佛能窥测到南宫修齐的心事,空中再一次传来细细的声音。   「我?你是在和我说话?」   南宫修齐脱口道。   下当然啦。在这血灵虚空中除了主人外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   $「血灵虚空?」   南宫修齐喃喃自语着,忽然心里一亮,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正在修练血灵召唤这一魔功,根据秘笈所记,修练第二重时就可以叫出召唤兽了,难不成眼前这个就是召唤兽。想到这,南宫修齐朗声道:「既然叫我主人,那你应该就是我的召唤兽吧,还不快出来现身!」   「我已经现出身来,不过我现在还不是召唤兽,充其量只能算是召唤物而已。」   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声音,南宫修齐恍然大悟的用手指着那不断变化的红色物体道:「原来是你在说话啊!」   「是的,是我!」   细不可闻的声音再度响起:「现在就请主人赐形,让我成为真正的召唤兽。」   闻雷,南宫修齐不禁愕然道:「请我赐形?难道说我想让你变成什么样子都行吗?」   「嘻嘻,是的,主人,不过只能变成动物一类,变不成人形哦,而且一旦变成之后就不能再改变了,所以主人您要想好啊。」   「居然会是这样,嗯……」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就变成一只老虎吧,百兽之王,嘿嘿,多威风啊!」   「好的,主人,我这……」   「喂,等等,老虎虽然威风,但不会飞啊,不如变成一只猛禽。」   「嘻嘻,主人,变成老虎也可以飞的哦。」   「是吗?」   南宫修齐喜道:「那就变老虎。」   「是!」   话音刚落,只见一团红雾升起,那不规则的红色物体慢慢幻化成一只体形硕大、娇健异常的猛虎,不过这只猛虎依旧全身散发着红光,以至于将它本来的毛色都掩盖住了,远远望去,就像全身都长着红毛的老虎。   初见此景的南宫修齐不由得啧啧称奇,正待说话,却见红虎摇头摆尾朝他走来,状甚可爱!来到他的面前,红虎伸出舌头讨好似的舔着他的手,然后温顺的伏在他的身边。   「哈哈,看你全身通红,以后就叫你红虎吧。」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着,然后便欲要领着红虎继续前行,却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强大的能量,不但余他无法前行半步,而且他身体也无法吸收,令南宫修齐一阵胸闷,同时大脑眩晕,身子仿佛离地而起,飘飘然的不知飞到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周围花红柳绿,天边夕阳如血,一抹残阳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已然是黄昏时分了。   南宫修齐颇为惊讶的自言自语道:「哇,没想到这一练就练了整整一下午了啊,可我自己感觉这时间也并不是太长啊。」   说罢,南宫修齐收起秘笈,站起身拍拍屁股暗想:「修练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不如趁现在四下无人试一试……」   么想着,南宫修齐立刻脱下自己的裤子,只见那里如之前一样粗大而又显得狰狞,很有一种男人的气势,南宫修齐满意的笑了笑。其实就尺寸来说,他已经觉得是够,再大下去,就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了,而南宫修齐之所以还继续修练血灵召唤是因为他想达到秘笈中所说的那种可以自由控制的境界。   南宫修齐默念了一句口诀,果然只见那粗壮并显得张牙舞爪的宝杵开始慢慢缩小,其凹凸不平的表面也渐渐变得光滑起来,过了一下子,胯下的宝杵终于又变成了和没有修练血灵召唤时的形状一样,看不出有丝毫的变化。   看到可以这样自由控制胯下那物的大小,南宫修齐不禁是又惊又喜,暗暗称赞这血灵召唤的确是上乘魔功,才修习了两次就有如此效果,待他日完全修练成功那还不是想要它变成什么形状就可以变成什么形状了吗?想到此处,南宫修齐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接着,南宫修齐又运功将胯下宝杵恢复粗大狰狞的状态,他的魔力修为尚浅,如此反覆变化了一阵后,他便感到有点乏力了,于是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回到了逸香楼。   那里早有侍女给他安排好酒菜,吃饱喝是后的南宫修齐对其中一侍女道:又「天本少爷有点累,老祖宗那里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通报一声。」   「是,少爷!」   侍女身子微微下蹲,揖了一福。   南宫修斋回到楼上,倒在梨木大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直到申时二刻的更声响起他才翻身而起床,酉时的公主之约他可不敢怠慢,所以这一觉他睡得并不安稳,而且尽管他知道这里离公主所约的地点正华门并不是太远,骑马不过一刻多一点的时间就能赶到,但他还是提前两刻钟出发赴约了。   他没有让福生跟着自己,因为他知道跟着也没用,到时公主不一定会让他人宫的,更重要的是南宫修齐觉得等会儿见了公主别说是再耍小少爷的威风了,就是连最起码的尊严还不一定能保得住,他可不想让一个下人见到自己这般窝囊的一面。   正华门位于皇宫的西面,这里既没有热闹非凡的商业区,也没有炊烟袅袅的住宅区,只有一条由青石铺成的宽阔官道直通京安城的西城门,平时大白天的就人迹罕至,现在夜里就更无一个人影,静悄悄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能清晰可闻。   南宫修齐骑着马直奔这里来,不过在离正华门还有百十步的距离时他就翻身下马,因为这里实在是太静了,若是大摇大摆的骑马而来定会被守在城墙上的官兵发现,而这里又是皇宫禁地,等闲之人是绝不能靠近,更别说现在是漆黑如墨的夜晚,要是被官兵发现他在城门下徘徊肯定会被当做意图不轨的人予以缉拿。   做为皇宫里的最后一道防线,这城墙修的高大而又厚实,呈半圆形的正华门大门紧闭,高高的门楼上挂着两只鲜橙黄色的大灯笼。「阵夜风吹过,灯笼左右摇摆,照的四周阴影不定,平白增添一种阴森诡异的气氛,让人不禁心头发寒。   「他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啊?这么阴森恐怖!」   南宫修齐小声嘀咕着,同时小心翼翼地走向城门下的一个避风处。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这正华门里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冷宫,这里关押着大量犯了错的妃子,这些会经享受过荣华富贵的女人一下从天堂来到这如地狱般的冷宫,多数人是接受不了的,于是发疯的发疯,死亡的死亡,所以这里凝聚着很多的怨气,加上这里地处偏僻,人烟稀少,以至于阳气不是,因此才显得这样阴森森的。   酉时的更声还未响起,南宫修齐有点心急了,也不知道公主派来接他的人会不会准时到来?他觉得以公主的身份地位就是迟来一点也不是为怪,而且他也傲好了多等一时半刻的准备。现在南宫修齐最担心的就是这宝月公主当时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打算真要他入宫,要真是这样的话,他虽然可以暂时逃脱公主对他的惩罚,但起码要在这里等候一晚上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的心情不免更加焦急,同时心里也暗暗诅咒这个宝月公主,更暗叹自己倒霉,第一次入宫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煞星,而且还偏偏在她面前露出不雅之态,让她给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导致自己现在像乖孙子一样任她差遣。   「梆梆……」   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敲更声,表明酉时已到。南宫修齐下意识的四处张望了一下,只见放眼一片都是昏昏暗暗的,哪有半个人的身影?   南宫修齐既郁闷又无奈的坐在地上,此时虽然已是初秋季节,但夜晚的气温还是比较寒冷的,况且夜风甚大,坐在这里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蜷缩着身子躲在城门的一角,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似的,模样十分凄惨!   就在他一边苦苦捱着寒冷侵袭一边诅咒宝月公主的时候,突然他的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寒意,虽然此时夜寒风大,但他可以确定这股寒意不是来自身体上的,而是从一处不知名的角落直逼他的心里。   「谁?」   南宫修齐本能的站起身,警戒的注视着四周。   「咯咯……」   一阵娇笑蓦然从黑夜中响起,惊得在树枝上栖息的夜猫子也纷纷拍着翅膀扑哧而起,摇地树叶哗哗作响。   这声娇笑清脆柔媚,如果是在平时听见,非但不会觉得害怕,而且还觉这是一种享受,但现在是夜深人静,周围环境又是阴森恐怖,乍听到这笑声,再配合这摇摆不定的树木所造成的阴影以及夜猫子那刺耳的枭叫声,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南宫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他不清楚来者是敌是友?也不敢肯定就是公主派来接他进宫的人,正待发问,却听城墙上传来一阵搔动,接着就听有人喝道:「谁?谁在下面喧哗?」   「糟糕!被官兵发现了,这下该怎么办?」   南宫修齐心里暗暗叫苦,心里拿不定主意是继续留在这还是赶紧逃跑?   正犹豫间,城墙上已是火光闪耀,无数个火把从城门的上方依次向两边点燃,黑暗顿时被驱散,方圆百步之内被照的亮如白昼。   在这种环境下,那个让南宫修齐不辨敌友的神秘来者也无所遁形,只见她站在不远处,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不过脸上蒙着一袭黑色面纱,只露出一双闪着精光的杏眼,正注视着南宫修齐,丝毫没有理会城墙上头的那些官兵的大声呼喝。   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就没她那么镇定了。听到城门里面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再也不能站在那里无动于衷了,他觉得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公主之约改天还能向她解释,要是被官兵逮住了那自己还真不好解释为什么大半夜的躲在城门下。   想到这,南宫修齐也顾不得想这个神秘黑衣女子是敌是友了,他转头就向自己的座骑那边跑去,那座骑可堪称千里良驹,只要跨上它,就算后面的官兵骑马追赶也难以追上。   然而还没等他跑出十来步就听后面传来一声娇叱:「还想跑?我早说过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到。」   听到如此耳熟的声音,南宫修齐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个蒙面女人居然是天统教的樱雪怜,心中顿时大骇,上次已经见识过她的手段了,可谓杀人于无形,自己万万不是她的对手,而福生现在又不在自己的身边,这一下可把他急得快吐出血来了。   南宫修齐不敢回头,此时此刻他只恨爹娘少生给他两条腿,就在他离座骑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昨天的那种情况又一次发生,南宫修齐只觉得脖子忽然一紧,似乎被一根看不见的透明绳索猛然套住,脖颈欲断,几欲窒息,连「救命」两字都无法喊出就给拉得离地飞起,高速向后飞去。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南宫修齐无暇思考,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喉间痛不可当,能清楚的听见喉间骨头因被勒而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同时神智也开始一点点的模糊,眼前渐渐发黑!   「元了!我命休矣!」   南宫修齐心里哀叹。   就在南宫修齐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屁股传来重重一击,接着脖子一松,大量新鲜空气自口鼻灌入,直达脑海,让他神智为之一醒,明白自己已从半空跌落下来。   「唉哟哟……」   南宫修齐痛的龇牙咧嘴,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紈裤少爷。」   一个娇柔却显得冰冷的声音传入了南宫修齐的耳朵,吓了他一跳,忙回过头,只见樱雪怜双手交叉抱胸,一双妙目满含轻蔑之色瞪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堆烂泥。   南宫修齐吓的魂飞魄散,也顾不得屁股处传来阵阵疼痛了,他连滚带爬离开樱雪怜三尺之外。这时他看到正华门的城门已开,大量重革士兵举着火把蜂拥而出,直扑他们这里。   看到这样的情形,南宫修齐心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他还是决定向那些官兵求教,因为落在官兵手里虽然有夜探禁宫之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身为镇南侯之子,料会没有什么大碍;而落在樱雪怜的手里可就不一样了,她已经认定是自己杀了他们天统教的少主,定会杀了自己为他们少主报仇。想到这里,南宫修齐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你以为那些饭桶能救得了你吗?」   樱雪怜那冷的发寒的声音自南宫修齐的身后传入他的耳朵,让他的心不禁为之一凉,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束手就擒,于是咬了咬牙,忍着屁股欲裂成两半的疼痛发是狂奔,然而还没跑出两步,他就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提了起来,双脚离开地面,身子越来越高,下面追逐的人越来越小,以至他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瞧。   看来指望那些官兵是彻底没戏了,南宫修齐的心算是沉到了谷底,不过倒也没绝望,因为他觉察到樱雪怜不会立刻对自己痛下杀手,要是那样做的话自己刚才就没命了,根本没必要现在带着自己躲避官兵的追赶。   樱雪怜的虚空飘移之术的确厉害,南宫修齐只觉得两旁高大的树木快速向后退去,耳畔有呼啸的风声掠过,擦的他脸颊隐隐作痛。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修齐忽感后背一松,人如秤跎般的直坠地面,吓得他是哇哇大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颇为凄惨。 第三章◆冥山鬼母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南宫修齐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先前的那一摔就已经让他感到屁股欲裂,再加上这一次,南宫修齐只感到眼前发晕,痛的直吸凉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装死!」   樱雪怜那冷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老老实实回答本堂主对你的问话,要是敢有半点隐瞒的话,我会让你躺在这里永远也起不来。」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樱雪怜想要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血灵召唤秘笈一事,要是在昨晚,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秘笈交出来,但现在可不一样了,因为他已经见识到此秘笈的效力,的确堪称是个宝贝,在他没有完全练成血灵召唤之前他可不想将这宝贝拱手让人,于是他装做听不懂樱雪怜的话道:「我说了,你们那个什么少主不是我杀的,我……」   樱雪怜带着轻蔑的表情打断他道:「凭你自己的能力就是十个一百个也不是我们少主的对手,但是,你可以指使别人,比如昨晚拦住我们以掩护你逃跑的那个人。」   被人冤枉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南宫修齐郁闷得几欲吐血,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樱雪怜也不会相信自己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嘴,什么也不辩解。   看到南宫修齐这个样子,樱雪怜还以为他是因害怕而说不出话来,心中不由得更加鄙视,于是发出一声冷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说过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我就放过你,而且我们天统教从此也不再追究你杀我们少主一事。」   南宫修齐虽然知道她要问的是什么,但还是装做感激莫名道:「女侠请说,只要在下知道的,一定知无不书,书无不尽。」   「把血灵秘笈交出来。」   「血灵秘笈?」   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接着恍然大悟道:「你是说那些刻在人皮上的字吧?」   「就是那个,在哪里?」   樱雪怜急促道。   南宫修齐早就猜出她的意图,所以也早就想好了该怎么应答,他当然不会说什么坚决不给之类的话,他是既想保住性命又想保住秘笈,于是来了一个缓兵之计,道:「在我家里。」   南宫修齐心想,接下来樱雪怜肯定是要自己带她去家里拿秘笈,而这也正是他所期望的,他府里高手如云,只要回府,南宫修齐就有一定的把握脱离樱雪怜的控制,甚至反过来生擒她。想到这,南宫修齐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兴奋,一种报复与折磨的兴奋,他已经暗下决心,只要樱雪怜落在自己手里,他一定让她好好尝尝与自己为敌的下场。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樱雪怜并没有提出让他带路回府取秘笈,而是沉吟了一会儿,煞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在你家哪里?」   南宫修齐被她看的心里直发毛,其实那血灵秘笈就藏在他贴身的衣兜里,只要樱雪怜仔细搜查一下就能找到,南宫修齐很是担心她会这么做,要是那样的话他可就死定了。所以当他听到樱雪怜的问话时是暗舒了一口气,嘴里忙道:「就在我房间的书柜里。」   「那你看了那秘笈没有?」   樱雪怜的眼睛紧盯着南宫修齐道。   南宫修齐脑子里飞快得盘算着,觉得要是说没看肯定不会让她相信的,可要说全部看熟了恐怕更会遭来杀身之祸,于是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道:「看了一点,不感兴趣,所以就随手扔到书柜里去了。」   「不感兴趣?」   樱雪怜狐疑道:「你可知道那是一本什么样的秘笈?有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得到它?」   南宫修齐听了心里暗喜,虽然他知道血灵秘笈的确是一宝物,但现在听樱雪怜的口气仿佛还不是一般普通的宝物,待脱身之后再好好研究它一番。不过此时他的脸上却表现出一丝不层道:「不就是一本教人练功的秘笈嘛,我家里多的是,才不稀罕这个呢。」   樱雪怜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之前她已经做过一番调查,知道南宫修齐是一个什么也不会、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纹裤子弟,对于自家的家传武学没有学到半分。由此可见,他对家传的顶尖武学都不敢兴趣,又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知道来路的秘笈感兴趣呢?   这么想着,樱雪怜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意,不过由于丝巾覆面,南宫修齐无法看出她已心怀杀机,只见他努力站起身道:「如果你想要那秘笈的话,那我带你回府拿。」   「不用了!」   樱雪怜那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黑夜心里一紧,黑夜中听起来格外让人觉得心里发寒。   南宫修齐心里一紧,感到似有不妙,但还是强笑道:「也是,都这么晚了,等天亮了我亲自送到贵教交给你,现在我就先告辞啦。」   「咯咯……」   樱雪怜蓦然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娇脆却略显尖厉,犹如夜枭扑鸣,颇使人毛骨悚然。   「你……」   寻想要走?那行啊,我送你一程。「说着,只见樱雪怜玉手轻扬,直指南宫修齐。   甫宫修齐大惊,他已经从樱雪怜的笑声中听出了杀意,现见她玉手直指向自己,心中更是大骇,先前那两次被无形绳索勒紧脖子的滋味他可不想再受,于是下意识地将身子闪向一边,动作也算是娇健敏捷。   樱雪怜一招落空,不由得微感惊讶,但随即冷笑一声,道:「本还想给你一个痛快,留你一个全尸,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说罢,樱雪怜双掌一翻,一股浓黑的气体从她的掌心喷涌而出,夹带着让人闻之欲呕的腥臭,直扑南宫修齐,速度十分快捷!   虽然南宫修齐不知道她使的是什么魔功,但远远传过来的那腥臭气味使他头晕眼花,就让他明白了这魔功的厉害,南宫修齐自知没有什么实力与之抗衡,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于是拔腿就跑,可谓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然而那黑色腥臭气体仍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南宫修齐不敢回头看那气体到底离他多近了,但那越来越浓的腥臭味使他明白那玩意已近在咫尺,心中不由又慌又惧,脚下一个不稳,摔了一个狗吃屎。   真是越慌就越乱,那股腥臭之气已经越来越重,南宫修齐只觉两眼发昏,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和重叠,心中大急,他知道自己快坚持不住了,不过求生欲望的本能还是让他不放弃最后的努力。只见他回过身,随手从靴里抽出匕首,狠狠地朝樱雪怜掷去。   南宫修齐虽然没有半点武学修为,但胜在年轻力壮,再加上危急之下所迸发的潜力,这一扔的力道也颇为惊人,锋利的匕首带着点点寒光激射向樱雪怜。   「哼,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只听樱雪怜冷哼一声,接着就见那本来直扑南宫修齐的黑气竟然转了一个弯,瞬间就卷住了飞在半空中的匕首。   没一会儿,黑色气体掉转回头,再次向南宫修齐逼进,此时他惊骇得发现被卷住的匕首已然不见,而青石板的地面上却多了一滩银白色的液体,很显然,那匕首已被这黑色液体融化成水了。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吓得是倒抽一口凉气,精钢制成的匕首都能瞬间化成水,别提他这血肉之躯了,一旦被它沾上了恐怕连水都不剩,这一下可把南宫修齐吓得三魂失去了两魂半。   眼看着这黑色气体即将袭来,南宫修齐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虽然他不知道这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目前实在是别无他法了,只能姑且一试,死马当做活马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猛然摔了一下头,努力驱散那眩晕的感觉,嘴里念动着口诀,就在那黑色气体离他不是一尺的距离时,南宫修齐的周围顿时红光大现,这红光似有形有质,不但阻碍了黑色气体的前进,而且似有化解之效,因为最靠前的黑色气体明显有淡化的迹象,与此同时,一只体形壮硕的猛虎凭空而现,这猛虎身上发出的红光更强,将靠前三尺的黑色气体悉数化去。   南宫修齐既惊且喜,他没想到血灵召唤的威力会如此之强,一下子将他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而此时樱雪怜却脸色大变,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完全可以肯定南宫修齐使的就是血灵召唤,可见之前他说他只看了一点,就将此秘笈扔到一边是在撒谎。当然了,对于南宫修齐对她撒谎,樱雪怜并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南宫修齐怎么会有如此功力,算算时间,他得到血灵秘笈不过才一天时间,不可能将血灵召唤练到如此程度,这让樱雪怜感到十分惊讶!   然而南宫修齐使出这血灵召唤尽管声势十分骇人,但还不足以对抗樱雪怜,她在短暂惊讶过后立刻变招,那股腥臭难闻的黑色气体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拇指粗的黑索游蛇般的袭向南宫修齐。   樱雪怜已经改变主意了,之前她认为南宫修齐所说的都是真的,血灵秘笈就藏在他房间里的书柜里,所以樱雪怜认为没有必要再留着他,但以现在的情况看来,南宫修齐刚才所说的都不是真的,要想得到血灵秘笈还必须依靠他,于是她放弃了那毒辣的杀法,想要活擒南宫修齐。   不过南宫修齐一时没有明白樱雪怜的意图,还以为自己的血灵召唤一下就破了对方的歹毒魔功,心中的自信就像汽球似的膨胀起来,对无数根向他飞来的黑索不层一顾,认为自己的血灵召唤连剐才那化钢为水的骇人魔功都能击败,这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黑索更是不在话下,所似他不假思索的指示召唤兽红虎扑向那向自己袭来的黑索。   「砰!」   只听一声巨响,红虎幻化出一道红光,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南宫修齐只觉得胸口似被一记铁锤狠狠敲了一下,人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飘了数十尺,随即重重得跌落在地上。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仿佛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气血上涌,胸口一阵发痛,「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紧接着,那无数根黑索飞袭而至,似一张网将南宫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   「就凭你那雕虫小技也想和本堂主对抗,真是不自量力。」   说着,樱雪怜如一叶柳絮般飘飘然来到南宫修齐面前,寒声道:「说,血灵秘笈究竟在什么地方?如不老实交代的话,本堂主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   「桀桀……」   樱雪怜的话音刚落,一个如破箩一般嗓音的怪笑在黑夜中乍然响起,听得南宫修齐和樱雪怜两人心中都是一紧,谁也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   「谁?」   樱雪怜冷然喝道。   「别管我是谁?我只告诉你,在公主要的人还没到之前,还没人能够让那个人死,所以你若识相的话趁早离去,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此言一出,南宫修齐明白了,看来那宝月公主并没有忘记白天之约,派来接他的人终于来了,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狂喜,这剩下的半条命总算是保住了。   而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心情截然相反的则是樱雪怜,只见她面色铁青,银牙紧咬,虽然不知道来者是谁?也还没有和他交手,但此人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而具体的方位却摸不清楚在哪里?相较之下,她已经输了一筹了。   然而尽管知道可能不是来者的对手,但樱雪怜做为一堂之主,又岂能被对方的寥寥数语就给吓退呢?传了出去别说她还怎么在江湖上立是,就是在天统教内部也无颜再做这堂主之位,甚至还有可能受到教主的责罚。于是她一声娇叱道:「阁下乃何方神圣?有种就出来和本堂主一决高下,这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唉!」   黑暗中响起一声微微的叹息。   「他奶奶的,你叹什么气?是死了老娘还是怎么的?快出手把这臭娘们收拾了啊,本少爷快撑不住了啊。」   南宫修齐心里焦急地大骂着。   这时候的樱雪怜凝神屏气,警戒着注视着四周,不敢有丝毫大意。过了一会儿,那声音在黑暗中又一次响起:「既然这样,那就看招吧。」   话音一落,被捆成粽子般的南宫修齐是心中大喜,而樱雪怜则是如临大敌,只见她双掌朝天,高举头顶,一层淡淡的轻烟便笼罩着她的全身,黑夜中看去,给人一种飘然出尘的感觉。   不过实际上这是樱雪怜所布置的一层防护结界,可以说此时就算是万箭齐发也难以穿透这层淡淡的轻烟。樱雪怜有自信,就算来者是个顶尖高手,也难以在一招半式之间击破她的这层防护结界,而一旦对方露出了踪迹,她就可以立刻予以反击。   然而这时四周依然悄无声息,没有半点异常,南宫修齐急得就快要破口大骂了,不过樱雪怜却很沉的住气,她知道高手之间的对招就如同暴风雨之前的海平面,之前越平静,之后的风浪就越大。   南宫修齐快有点忍不住了,那拇指粗的黑索似有生命般,勒在他身上越来越紧,以至于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而且由于红虎被击杀,做为饲主的他也受了比较重的伤,因此更有一种无力再支持下去的眩晕感。   就在这时,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带起一股劲风,让南宫修齐周身霎时生出一丝寒意,随后这股劲风越来越大,直至飞沙走石,让人几欲睁不开眼。   樱雪怜依旧闻风不动,在淡淡轻烟的包裹下,她的衣角都没有荡起一片。   紧接着,在半空中突然出现了点点火焰,那火焰红中带蓝,非常眩丽夺目。樱雪怜一见到此景,脸色顿时大变,嘴里颤声道:「你……你是冥山鬼母?」   「桀桀……没想到你这么一个小了头也知道我老人家的名号,不过既然知道了,那就应该明白幽冥鬼火一出,必无收回之理吧?接招吧!」   说完,这似满天繁星般的火焰如流星一样直射向樱雪怜。   樱雪怜当然知道这幽冥鬼火的厉害,自忖自己这防护结界难以阻挡,于是咬牙将功力提至最高,嘴里发出一声清喝,双掌再次发出那黑色气体,这气体比刚才袭向南宫修齐那更黑更浓,势道也更猛,瞬间就和幽冥鬼火接触上了。随之而来的就是狂风大作,恶臭熏天。只见浓黑气体一股又一股淹没点点焰火,仿佛就是它的天生克星,这让一旁的南宫修齐看了是暗暗心焦不已,生怕来者不是樱雪怜的对手,要是那样的话,那自己的这条小命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不过使南宫修齐稍感安慰的是,虽然黑色气体不断淹没火焰,但来者所发出的点点火焰就像无穷无尽似的,如漫天星光般的涌来。樱雪怜渐渐显露出不支的迹象,额头上不停涌现豆大的汗珠,很快就浸湿了她那蒙面的丝巾,使其紧紧沾在脸上,暴露出她那紧绷的肌肉和吃力的表情。   这一下南宫修齐可是看的真真切切,一颗忐忑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这时候,黑暗中那破锣般的声音再度响起:「好了,陪你玩够了!」   说完,那无数个点点焰火突然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灿若太阳的大火球,将周围百步之内照得如同白昼,接着就听一声巨响,火球爆炸开来,不但亮度顿增数十倍,而且那强大的气浪把远离火球的南宫修齐冲得如同秋天飘零的落叶,最后狠狠地摔在了离原地足足有二十多步距离的地方,强大的冲击力以及落地的重力让南宫修齐狂喷鲜血,最后两眼一翻,人彻底晕了过去……   当南宫修齐幽幽醒转过来时,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粉红色的纱帐,松松散散的垂在他的四周,一阵轻风拂过,就似一抹浮云飘然而行,显然质地极好:而身下感觉是一片柔软,做为富家子弟的他马上就意识到这是最上乘的天鹅绒被,滑腻而轻柔地紧贴着他的肌肤。   南宫修齐猛摇了摇头,努力使自己清醒起来,慢慢的,他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是被一个火球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给震晕的,当时还连吐了好几口鲜血呢。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蓦然一惊,忙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又伸伸胳膊动动腿,惊讶得发现自己一切如常,一丝不适之感都没有,仿佛不会受过伤一般。   就在南宫修齐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时,又一件事让他感到又是吃惊又是尴尬,原来他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难怪皮肤上的感觉是那么的敏锐。   「奇怪!我这是在哪里?」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他清楚记得在他昏迷之前樱雪怜和公主派来接他的人正在恶斗,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人是谁胜了?不过他觉得可能性最大的是公主派来的那个叫什么冥山鬼母的人赢了,因为只有她赢了自己才有可能活着,而且从这纱帐、床褥来看,都是最上等的质料,非皇宫和达官贵人,一般人家是用不起的。   「哦!你醒啦。」   一个嘶哑暗沉如破锣般的声音在南宫修齐的身后响起,吓了他一跳,匆忙回头一瞥,眼前的情景不禁让他一怔,呆呆地看了半天。   看天色,此时仿佛已是清晨了,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檀香气味,一缕晨光穿过窗纱,洒进屋内的是一片明亮暖色。在临窗的妆台前,坐着一个身着淡黄轻纱的美丽女于,她正在梳理搭在自己胸前的那一缕长发,其余如黑瀑般的披散在她那小巧的肩上。而在梳妆台上摆着一排金簪明珠等饰物,个个精巧华贵,不过女子却无心于此,眼睛看也不看台上的饰物,而是盯着窗外,那一缕晨光照在她的脸上,愈发衬的一张俏脸晶莹如玉,明净似水上芙蓉。   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说话,美丽女子轻轻转过头,看到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脸上不由得绽然一笑,笑容中包含几分得意,又有几分不层,道:「喂,傻了你!」   南宫修齐醒悟过来,惊讶之情溢于书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他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就是冥山鬼母,一个如此美貌的人怎么会有如此难听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公主呢?」   「桀桀,这里当然是皇宫喽!至于公主嘛,她暂时还不想见你。」   冥山鬼母向南宫修齐盈盈笑道,不过笑的有点诡异。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于是忙道:「既然公主没空,那我还是改天再来。至于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厚报!」   说着,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然而凉嗖嗖的空气让他意识到此时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没办法,只好又缩回床上,东张西望了一下,却没发现自己的衣服。   「桀桀……」   冥山鬼母发出破锣般的笑声:「想走?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自家后院吗?」   南宫修齐身为镇南侯之子,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别人用如此口气对他说话?心中不由得大怒,暗道:「先前宝月公主那个臭女人对我呼来喝去也就罢了,现在连这么一个公主的奴才也敢用这样的口气对本少爷说话,质是岂有此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不由喝道:「放肆!知道本少爷是谁吗?竟然如此不知礼数的和本少爷说话?」   说到这,他顿了顿又道:「算了,正所谓不知者不怪,快快把本少爷的衣物拿来,本少爷就赦你不敬之罪!」   「哈哈……」   冥出鬼母仰天大笑,沙哑低沉如夜枭嘶鸣般的笑声回响在屋内,震得南宫修齐耳膜都嗡嗡作警。另外,在屋外那几棵高大槐树上栖息的几只禽鸟似乎也受不了这笑声的侵袭,拍着翅膀飞上了云霁。   「你笑什么?」   南宫修齐愈发恼怒,但同时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这冥山鬼母对于自己的身份似乎并不惧怕,而且明明是宝月公主要自己进宫的,可现在自己进了宫她却不露面,把自己交给冥山鬼母,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想到这里,南宫修齐额头冒出点点冷汗,要是她们对自己起加害之意的话,那自己在这深宫内院里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哼,笑什么?笑你狂妄无知!」   冥山鬼母身姿摇曳的走到床边,冷冷地看着南宫修齐道:「如果在你老头子南宫凌空面前,或许我还有几分忌惮,可现在嘛,就是立刻杀了你,我也不会眨眼一下,你信不i? 」看着冥山鬼母那美丽眼眸里透出的森森杀气,南宫修齐完全相信她会说到做到,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他收起之前的少爷派头,软声道:「相信相信!可是你看,现在天已经亮了,等会我还要上朝面圣,而现在公主也没空见我,不如我现在先离开,到晚上我再过来,怎么样?」   冥山鬼母也是语气一转,款款地坐在床沿,伸出她那洁白如玉的皓腕,摸着南宫修齐的面颊,挑逗似的笑道:「怎么?就那么想离开啊?难道我不比皇上他好看千倍吗?」   南宫修齐虽然好色下流,但并不糊涂,他知道冥山鬼母功力奇高,而且和公主相熟,想必地位不会低到哪里去,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投怀送抱?所以她现在如此对待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的。可到底图什么?难道是血灵秘笈?但随即南宫修齐就不定了这个想法,因为自己的衣物都不知道被她拿到哪里去了,放在内杉兜里的秘笈肯定早就落在她的手里了,根本没必要在这里和自己调情。   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渐渐下滑,来到南宫修齐那赤裸的胸膛,修长的手指在他乳头周围轻轻地画着圈,一阵似痒非痒,似麻非麻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同时一股热流从他的小腹直窜脑顶,再由脑顶沿着脊椎传到胯下那沉睡的巨龙,巨龙似乎不堪侵扰,慢慢的抬起了头,将薄薄的绒被顶起成一个大大的帐篷。   南宫修齐一边舒服的直想叹气,一边惊讶于她手法的精妙,要知道仅凭简单的抚摸上身就让自己欲火大盛,这份技巧就算是阅人多矣的花魁紫心也未必会有,难道眼前的这位冥山鬼母所经历的男人比青楼里的风尘女子还多?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眼中自然多了一层猥亵之意,他放肆的打量着冥山鬼母,从她那妩媚的面孔到精巧的锁骨,再到那饱满的胸部。在这里,他的眼光停住了,那诱人的双峰虽然被绸衣紧紧包裹住,但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仍让他为之感到一阵目眩。那肌肤白净、细腻、光滑,就是与双十年华的少女相比也不遑多让! 第四章◆密室练功   如此一番色眯眯的模样当然被冥山鬼母看在眼里,但她并没有动怒或羞恼,脸上继续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与此同时,她的那只柔荑缓缓下行,如鹅毛轻拂般的滑过他的胸膛,钻进了薄被里。   「哦——」   随着嫩滑的手指掠过汗毛密布的小腹,南宫修齐被刺激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舒服地长吸了一口气,同时看冥山鬼母的眼神更加的肆意大胆,嘴角也带着猥琐的笑意。   冥山鬼母的小手已经握住了南宫修齐那粗壮狰狞的宝杵,不过由于它过于粗大,小手只能握住大半茎身,冥山鬼母能明显感觉到其表面的凹凸不平,还有那逼人的热力,仿佛能透过她的掌心直达她的心底。   冥山鬼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让人难以察觉的满意笑容,她完全能够想像得出这根巨物插进自己身体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感和功效!为了进一步试探这根巨物是不是银样蜡枪头,她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挑逗着。她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上下套弄着,滑腻的大拇指摩梭着粗糙的茎身,并慢慢向龟头靠近,这过程既缓慢又富有节奏,把南宫修齐的快感从全身一点点的凝聚到脐下那方寸之地。   南宫修齐心下大呼过瘾,先前那急于离开的想法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他微微闭上双眼,仰靠在锦裘上,全身全心地享受着冥山鬼母那过人的手法。   「啊……」   南宫修齐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冥山鬼母用她那细长的指甲在龟头上画着圈并微微用力刺进中间的马眼里,给南宫修齐带来一丝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种快感!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南宫修齐这根巨物连续跳动了几下,差一点就要喷薄而出,幸亏他及时咬牙忍住了,因为他可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表现得那么差劲,昨晚被樱雪怜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这个女人出手,自己就命丧当场,这些都让他感到有些颜面无光,现在怎么也不能让这颜面再丢失一次了,冥山鬼母暗暗点了点头,她对自己这手法很有信心,事实也证明如此,之前有许多男人都在自己这手法之下泄得溃不成军,而南宫修齐却在这一轮挑逗之下坚持住了,如此看来,他胯下那东西的确是货真价实。想到这里,冥山鬼母心中不由得暗道:「嗯,这一回宝月这妮子给我找的货色还不错,回头好好夸她几句。」   这个时候,正闭目享受的南宫修齐却感到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冥山鬼母已经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了,并且似有起身离开的意思,这一下把他急得火大,少爷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嚷道:「喂喂,不许走,把小爷我的火挑上来了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一下坐起身来,张开双臂就朝冥山鬼母扑过去。   南宫修齐这动作不可谓不快,他也认为自己必定来一个软香满怀,然而事实上他只觉自己眼前:化,身体扑了个空,接着人就像滚珠一般跌落到床下,模样十分狼狈!   「你……」   南宫修齐气恼不已,也顾不得此时浑身赤裸,「唰」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理论道:「你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冥山鬼母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告诉你,在这里,只有我动你,而你是没有资格动我一根指头的,因为算起来你现在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知不知道?桀桀……」   南宫修齐哪里受过这般羞辱,顿时勃然大怒,指着冥山鬼母的鼻子道:「大胆!你这个破锣嗓,你说谁是狗?他奶奶的,今天我就偏要动你,怎么」?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被气得够呛,完全不考虑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怪叫一声就朝冥山鬼母扑了过去,就在他的双手快要接触到冥山鬼母那挺拔的双峰时,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阵金星飞舞,左右两颊如火烧一般的疼痛,人也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疼痛让南宫修齐在暴怒中清醒过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出狼窝又入虎穴了,就凭冥山鬼母刚才那言语及动作,他断定接下来等待他的绝不是什么好事,南宫修齐心有些慌了,他想跑,却发现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浑身动弹不得;想喊,嘴巴张着但却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容忍度!」   冥山鬼母用丝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手,冷冷道:「虽然目前你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处,但激怒了我,我照样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明白了没有?」   南宫修齐不是莽汉,他当然明白,只是先前一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才不管不顾的做拼命状,现在冷静下来不由得暗暗后悔刚才的举动。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卯击石是最愚蠢的,也是南宫修齐最不愿干的,然而此时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无奈之下只好使劲的眨眼表明他已经明白了冥山鬼母的意思。   「还有,你记住了,下次若再敢叫我一句破锣嗓,我定将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说着,冥山鬼母纤指一伸,一道劲气从南宫修齐的肩胛而入,他顿时觉身子轻松,四肢可以活动,也可发由声音了,不过身子还是软软的,使不上什么大力。   「不敢了,不敢了!」   南宫修齐忙摆出一副讨好的笑容道。   「算你识相,跟我过来!」   南宫修齐满腹疑惑,可又不敢多问什么,就这么赤条条的随冥山鬼母走到一堵墙壁前,墙上画着是一幅双龙戏珠图。只见冥山鬼母在那中间的珠子上一按,顿时只听一阵吱吱作响,墙体竟裂开了一道一人宽的缝隙,里面是向下的台阶,再深处就是漆黑一片。   「走!」   说着,冥山鬼母首先走了进去。   南宫修齐心下忐忑的随着冥山鬼母走下台阶,刚一进去,就听后面又是一阵吱吱嘎响,墙体又合起来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这……」   正当南宫修齐准备喊叫时,看不清的路顿时又亮了起来。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看清了这里的情景,这是一条斜斜向下的甬道,地下的台阶全是用黑色的大理石铺就而成,而两边的墙壁则是用汉白玉石砌成的,十分的华贵!在墙黛人多高的地方,每隔五、六步的距离就嵌着似铜镜一样的东西,光线就是从这里面发出的,淡淡柔和的橙色光芒将这狭长甬道照得清清楚楚,不过仍然是看不到尽头。   越往下走,寒气便多加重一分,南宫修齐身无片缕,也无半点内功基础,自然抵御不了这里寒冷,身上的热气一点一点地消散,皮肤上也显现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哎……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冻得有些受不住的南宫修齐忍不住出声道。   冥山鬼母头也不回的答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我走就是了!」   南宫修齐气的在心里大骂不止,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继续跟着,同时心里也是惊疑不定,搞不清楚冥山鬼母到底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个宝月公主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不过此时他虽然又是恼怒又是疑惑,但先前的惊慌和害怕倒没有了,因为刚才冥山鬼母说的很清楚,自己对她来说还有用处,既然这样那性命自然无虞!   也不知道绕过了几道弯,终于来到一片开阔之地,这里方圆近百尺,高约一丈,呈环形之状,极为宽敞!另外,这里布置的更为奢华,只见地下铺着厚厚的绒毛地毯,脚踩上去仿佛要陷进去一般,毫无声息又异常舒服,尤其南宫修齐此时是光着脚的,细细的绒毛紧贴着他的脚面,痒痒的,麻麻的,很是受用,要不是冥山鬼母还在旁边,他恨不能立刻就趴下去躺在地毯上。   不过这些还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惊讶的,最为让他感到惊叹不已的是头顶上那呈七星件月之状的夜明珠。夜明珠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稀罕之物,但这么多夜明珠组成在一起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些夜明珠个个饱满浑圆,发出耀眼的光泽,可见每一颗都堪称价值连城,它们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   南宫修齐心里暗暗称奇,想:「他奶奶的,这冥山鬼母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奢华之地?想必就是皇帝老儿的寝宫也未必有这么多的夜明珠吧!」   这里宽敞豪华,里面的摆设布置的却很奇特,在屋子的一角放着一张檀木大床,床上锦被绣枕一应俱全,床首和床塌都雕刻着鸳鸯戏水及并蒂莲牡丹等图案,十分精美!在其五步之外有一尊紫铜铿金神兽大鼎,一缕淡淡轻烟从兽口中徐徐飘出,引的满室皆香。 舳而在此室的正中央有一个凹下去、约十尺见方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而且还冒着袅袅热气,南宫修齐猜测这是一处温泉,因为自他进入此室之后他就不再觉得寒冷了,他想应该就是这温泉的热气将这里的寒气驱散,使这里温暖如春。   如果仅仅看到这里那完全可以肯定这是处寝宫,然而还有一些陈设让南宫修齐觉得这里充满了诡异。在屋子的另一角放着两个大铁笼,四周用黑布围着,看不清里面关着什么。而在一边的墙壁上挂着刑讯逼供用的皮鞭、铁炼等物。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高约六尺,方圆近一尺的圆柱状半透明物体矗立在一边,此物似玉似冰,周围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且有一层薄雾笼罩其间,似是一件宝物。   整间屋子既像卧室,又像练功房,更似刑室,于舒适中透着一丝沉抑,于绮旎中显出一股森冷,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只觉有些不自在,脱口道:「带我来这地方做什么?宝月公主呢?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见我啊?」   冥山鬼母哈哈大笑,怪异刺耳的笑声直逼南宫修齐的耳膜,钻进他的心底,就仿佛是有把锯子在拉扯他的心脏,搞得他异常难受!   笑声持续了好一阵子,冥山鬼母才慢悠悠地道:「你应该知道宝月公主为什么叫你进宫吧?」   「这……知……知道……」   饶是南宫修齐脸皮颇厚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孩呼来喝去的,还自己跑进宫来领罚,实在是够窝囊的!尽管这个小女孩是公主,南宫修齐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你可知道,在公主面前赤身露体可是猥亵的重罪,按照律法,本该就地正法,不过公主看你是一个可用之材,就决定让你进宫来协助我练功,以将功折罪。」   南宫修齐愕然道:「协助你练功?怎么协助?」   「桀桀,你看了就知道了。」   冥山鬼母又是一阵怪笑,然后轻移莲步,款款走到那围着黑布的铁笼前,接着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黑布就飘然而落,这时,南宫修齐惊骇得发现铁笼里居然关着两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   这两个小女孩看起来顶多也就两、三岁的模样,胖嘟嘟的,衣着光鲜,一看就知道是富户人家的小孩。此时她们不哭也不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那,两只眼睛无神而又呆滞。很显然,她们不是被药物控制了就是被施了迷魂术之类的魔功。   南宫修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冥山鬼母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正纳闷时,只见冥山鬼母一个纵跃,人就如蝴蝶般的立在了那高高的圆柱之上。   冥山鬼母居高临下向南宫修齐诡异一笑,然后盘腿坐在上面,似老僧入定一般,与此同时,那根圆柱突然光华大盛,一下子照得南宫修齐几乎睁不开眼,本能的用手遮挡住双眼并连退了好几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适应了这圆柱所发出的耀眼光芒,眯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只见冥山鬼母面色凝重盘腿坐在那里,双手下垂,两掌紧紧贴在圆柱物上,周围白气环绕。而在半透明的圆柱内,从下面的底座窜出无数条细若游丝的黑线,它们如游蛇般的蜿蜒而上,逐渐汇聚成两条拇指粗的黑索,直至钻入冥山鬼母的双掌。   随着黑索不断地钻进,冥山鬼母那葱白的手臂渐渐变了颜色,由雪白转变为淡青,再又淡青变为深紫,最后居然漆黑如墨,甚是骇人!   「这练的是哪门子功啊?」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同时由于他已经适应了圆柱物所发出的光芒,于是不由自主想走近几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还没当他走出两步,一股逼人的寒气就迎面袭来,南宫修齐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蓦然听到冥山鬼母发出一声清喝,接着就见她双掌齐伸,关着两个小女孩的铁笼门顿时大开,两道人影从铁笼里激射而出。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两个小女孩被冥山鬼母的掌力所吸,被她纳入了手中。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这个做过不少坏事的人也不禁感到心惊肉跳,只见冥山鬼母双掌一翻,两个小女孩被虚空抬至半空,同时她们身上的衣服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就那么赤裸裸的立在半空之中,两只粉嫩的小腿张得大大的,像是准备在迎接着什么?   这两个小女孩实在是太小了,阴部根本就没有发育,所以尽管南宫修齐的目力极佳,所站的角度也很好,但也只能隐约看到极为微小的细孔。然而没一会儿,这微小的细孔居然慢慢张大了,直至成一个拇指粗细的圆洞。再看那两个小女孩的表情依旧是懵懵懂懂,显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痛苦。   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下体居然张开如此一个洞穴,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在这时,冥山鬼母再一次的双手一伸,两掌分别对两个小女孩的下体,顿时只见殷红的鲜血从小女孩下体的那个拇指粗的洞穴里冒出,化成一道笔直的红线贯入冥山鬼母的掌心。   随着鲜血不断的流出,两个小女孩的脸色渐渐苍白,白嫩的皮肤也慢慢变得干枯。就这样,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两个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就变成了两副骷髅,样子恐怖之极,以至于一向胆大包天的南宫修看了也不禁汗毛直竖!   吸食了两个小女孩的精元之后,冥山鬼母那漆黑如墨的手臂又恢复了之前的葱白水嫩,甚至有过之,手臂上的肌肤自得眩目,而且晶莹闪亮,似有一层薄冰覆盖其上。而周围的环绕的那些白气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冰珠挂在冥山鬼母的发际眉梢,同时在她那娇美的脸蛋上也蒙着一层薄霜,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冰天雪地里走出来似的。   尽管冥山鬼母快冻成一个冰人了,但她依旧盘腿坐在那里纹风不动。南宫修齐虽然对她所练的功法是毫无了解,可也看的出此刻冥山鬼母正在运功抵抗身上的寒冷,一时半刻恐怕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于是心里一动,暗道:「趁她现在无暇顾及其他,我何不一走了之?难道真等在这里以协助她练功不成?瞧这两个小女孩的下场,我协助她练功后的结果未必会比她们好,说不走也是死无全尸,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慢慢地后退,同时眼睛紧盯着冥山鬼母,生怕她突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图谋。幸好,冥山鬼母一直紧闭着双眼,南宫修齐顺利退至来时的入口。到了这里,他转身拔足狂奔,虽然这长长的甬道七弯八绕,但没有岔路,因此也没有迷路之虞。很快地,他就来到地下通道的出口,然而这时他却傻眼了,因为眼前是一道坚固厚实的石壁,表面光滑,他根本不知道开启这石壁的机关在哪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南宫修齐几乎将附近所有的石块以及地面都摸遍了,可前面的那道石壁依旧闻风不动,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   「桀桀……你这是干嘛呢?是不是想要出去啊?」   后面突然传来了南宫修齐此刻最怕听到的声音。   南宫修齐身子一僵,慢慢地转过身,只见冥山鬼母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一如往常,依旧是明艳动人,她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自己。   南宫修齐心中暗暗叫苦,不过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道:「看你正练功,不便打扰,于是就出来逛逛,不知不觉就逛到这里来了,哈哈!哦,对了,你已经练完功啦?那就不要我协助啦?那我可以走了吧?以后等你需要我再来,到时……啊……你、你这干什么啊……」   原来还没等他说完,冥山鬼母手臂一扬,一根绳索就从她的衣袖中飞出,瞬间就将南宫修齐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她就牵着绳子的一头,把南宫修齐拽得跌跌撞撞地返回地下密室。   「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很快就轮到你了,桀桀……」   冥山鬼母一边发出怪笑一边顺势一推,南宫修齐便踉踉跄跄地倒在一张太师椅上,动弹不得!   「很快轮到我?什么意思?难道也要吸食我的精元,把我也变成一副骷髅吗?」   南宫修齐心中大骇,拼命的挣扎着,然而这绳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越动收缩得就越紧,以至于他呼吸都快觉得有点不顺畅了。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先前他是被樱雪怜发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而这一次又被冥山鬼母以同样手段制了个服服贴贴,接二连三的栽跟头,而且还是栽在女人手上,让南宫修齐这个一向作威作福的绒裤少爷大感沮丧,同时也认识到了以前老爹叫他多学点本事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现在南宫修齐唯一能指垫的就是才学了没多久的血灵召唤,不过他也知道依靠此功从冥山鬼母手里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因为昨晚他用此功敌不过樱雪怜,就更别提功力高出她不止一筹的冥山鬼母了。   南宫修齐心中哀叹连连,暗道:「难道我今天就要命绝于此吗?不,我还没活够呢。我不能死!老头子啊,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你儿子我吧!」   南宫修齐一边在心中大呼小叫一边留意着冥山鬼母,生怕她一掌劈向自己,或者五指插入自己的天灵盖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冥山鬼母非但没有那么做,而且还向他回眸一笑,其姿之娇,其态之美,媚人之极,看得南宫修齐不禁一愣,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品香阁里。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走到水池边,就这么背对着南宫修齐缓缓脱下披在身上的淡黄轻纱,顿时,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肤非常得白净细腻,散发着晶莹的光泽,整个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瑕疵。红色肚兜的盾带从她那宛如天鹅般修长脖颈绕过,从腋下穿过,在背部挽成一个好看的蝴蝶结。顺其而下是渐渐收缩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腿去轻纱,接着又解下罗裙,没一会儿,冥山鬼母就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全然不顾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之后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进入了温泉浴池。   虽然冥山鬼母一直没有正面对着南宫修齐,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让他觉得口干舌躁,奈何全身动弹不得,只能用目光进行视好了。   冥山鬼母静静地泡在温泉里,过了好一会儿,忽听她道:「来人!」   南宫修齐吓一跳,暗道:「难道这里还有别人?」   于是不由得四下张望,果然看见从入口处走进两个红衣小婢,她们看也没看南宫修齐一眼,仿佛已经司空见惯,直接走向池边,齐齐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里慵懒道:「冬梅,你把这里收拾一下,东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   那个冬梅的婢女走到圆柱边,将散落在地上那两个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块布包好,然后径自走了出去。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到什么,惊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个传书中的食人恶魔?」   「桀桀……是啊,怎么?你想去报官吗?」   冥山鬼母斜睨着他笑道。   南宫修齐尴尬笑道:「怎么会?反正我又不认识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杀几个,我也不会介意啦。」   冥山鬼母轻蔑一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继续对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个人带过来,我要练功了。」   闻言,南宫修齐吓得魂飞魄散,以为冥山鬼母这就要拿自己来练功了,正要开口求饶时却见那个叫夏荷的婢女并没有朝他走来,而是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南宫修齐疑惑不解的看着夏荷,只见她径自走到另一个蒙着黑布的铁笼前,顿时南宫修齐心有所悟,暗道:「原来她还是要继续找小女孩来练功啊。」   笼门打开了,大出南宫修齐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小女孩,而是关着一个彪形大汉,这铁笼也不算小,但大汉在里面仍显局促,只见他四肢蜷缩在那里,浑身赤裸,更让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这大汉的脖子上还栓着一根小儿手臂粗的铁链,铁链一端系在笼子上方的铁栅栏上。   「出来!」   夏荷娇喝一声,拽动铁链,那大汉居然四肢着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来。   眼前这一幕简直让南宫修齐大吃一惊,大汉膀大腰圆,浑身肌肉块块凸现,就是趴在那里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个魁梧大汉居然被一个娇小女孩像狗一样牵着,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大汉被牵至池边,冥山鬼母向夏荷挥挥手,夏荷会意,解开大汉脖子上的皮环,然后就退至一边。而那大汉仍是四肢伏地,显得诚惶诚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轻抬玉臂,妩媚而又慵懒道:「来,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汉浑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躯居然微微颤抖起来,只听他带着一丝颤音道:「夫……夫人……饶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声音然变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来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了,你可知道?」   大汉额头冷汗渗渗而下,伏首不语。这时,冥山鬼母语气一转,复又媚声道:「现在让你陪我练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也是在极乐中死去,比那斩首凌迟可是好上千倍,再说了,看你这体魄,未必就……」   话未说完,冥山鬼母就发出一阵荡笑,后面其意不书自喻。   大汉之前亲眼所见有三个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会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无疑,自忖此番是逃不过了,而且他觉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话也对,自己本来就是死刑犯,与其死在刑场上那还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么想着,大汉一咬牙,抬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触到她胴体,大汉不禁浑身一震,眼神痴痴的也离不开了!   冥山鬼母侧身躺在浴池里,如雪皓腕托着头支撑在台阶上,迷若烟雨的美眸里蕴满了春情荡意,说不尽的妩媚销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由于她是侧身而卧,一只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而另一只则深藏水下,中间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里了,不过水质清澈,诱人美景仍然丝毫不漏,而且由于水波荡漾的缘故,反而将她那交错而缠的美腿映衬得更加修长,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黑色水草随波摆动,仿若一只小手在召唤人们的光临。   大汉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觉的连咽唾沫,以至于颈部喉结不住的上下滑动,终于他忍不住了,猛然跳进池里,粗壮的手臂一把揽过冥山鬼母的柳腰,将自己那早已经勃起的肉杵顶在她的两腿间,同时喘着粗气的嘴就迫不及待凑向她那细滑的脖颈狂吻起来。   另外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不停抚摸着冥山鬼母那如锦如缎、没有丝毫暇疵的裸背,并顺之向下,来到了那两瓣丰绵如馒的美臀,使劲地狠揉猛捏,似要将两瓣臀肉生生掰开,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仿佛也被挑得情动如火,她软绵绵的趴在大汉宽阔的盾上,吐起如兰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时,熊熊欲火早已烧遍了大汉的身心,他拦腰将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宽大的檀木大床,然后将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着,大汉就一声大吼,如小山般的将她的娇躯压在了身下。 第五章◆鬼母吸精   冥山鬼母其目的就是吸取男人的精元练功,自然不想和他多来什么前戏,于是径自抓住他的肉杵,引向自己已湿润的胯问。   而大汉见如出水芙蓉般的冥山鬼母一身雪肤犹如剥壳鸡蛋,光亮嫩白,一双饱满浑圆的乳峰傲然挺立,丝毫没有因为地心引力的影响而向两边倾斜。再看峰顶上的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已然挺翘勃立。顺着高耸的山峰而下就是一马平川的柔腹,腹下细圆肚脐,煞是可爱!而脐下数寸之地就是萋萋芳草,在其掩映之下是流着蜜汁的蛤嘴,粉嫩柔滑,肥匀明丽!   如此旖旎美景,再加上冥山鬼母的凑股相迎,大汉哪里忍受得了,腰腹含劲,顺势往前一戳,立时一没尽根,杵下春袋紧贴冥山鬼母的蛤嘴之下。   「哦……」   大汉爽得叫出声来,只觉得龟头前端一下子就触了一个既软又滑、如指甲状的妙物,此物犹如一张小嘴,紧紧含住他的马眼,爽得他差点一泄如注。   大汉性力不弱,如此刺激居然生生忍住了,但也不敢再动,想等这至美快感慢慢消却一点。然而冥山鬼母哪容得下他半点迟延,只想早点将他精元哄出来,于是媚波流转的娇喘道:「快……快要我……」   说话的同时,两条白玉美腿便已勾上了大汉的熊腰。   冥山鬼母的声音虽然难听,但其媚态却无人能敌,其热情似火的承欢纳恩,引得大汉俯首称臣,只得恣意逞狂,怒挑急耸,杵杵尽抵那处妙物,根根尽没花房。   「哦……好……再……再深点……对……你好……好厉害……哦……」   有如此淫声浪语助兴,大汉愈发勇猛了,他跪坐在冥山鬼母的双腿间,用力分开她的双膝,腰肢更加用力,使出了浑身解数。肉杵大出大入,带出花露蜜脂四下飞溅,同时花房内壁嫩肉随着急插的肉杵而不断被翻出,大量的浓白浆汁被挤压而出,顺着茎身蜿蜒而下,一滴滴的落在绣被上。   两人如此这般的激战,可就苦了咫尺之遥的南宫修齐了。先前仅仅是冥山鬼母的裸背就已经让他欲火上升了,现在如此活生生的一幕春宫戏就在眼前上演,看的他更是欲火难耐,浑身血脉贲张,这直接导致了他下面的宝贝一柱冲天,涨得他难受之极!   榻上的冥山鬼母头部后仰,迷蒙的美眸半睁半合,弧线优美的樱唇不停张合。吐出腻人娇音,再看她那赤裸娇躯,白嫩细腻,堪称完美无暇。胸前的一对玉乳随着男人的抽插的动作晃动不止,荡出一阵阵迷人乳波。   如此景像已是淫靡之极,而下身则是秽乱不堪。只见一根既粗且长、泛着紫黑光泽的肉棒在冥山鬼母的嫩蛤中不断进出,伴随而来的是淫汁四溢,「滋滋」响声不绝于耳。   就在南宫修齐看的欲火焚烧之际,忽听床上大汉一声粗嚷:「哦……我……我不行……行了……」   冥山鬼母的脸上的媚意快浓得滴出水来,嘴里娇喘道:「快……快丢……」   只见大汉浑身痉挛,庞大身躯不断抽搐,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抖动个不停,看得一旁的南宫修齐是目瞪口呆,暗道!「这哪里是射精,分明就是中邪了啊!」   再看他们下体的交接处,除了之前流淌出来的淫汁蜜液,再没有一丝精液流出来,显然,已经全部被冥山鬼母吸取了。   就这样,大汉身子的抽搐抖动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停止了,而他那原本笔直跪坐在冥山鬼母两腿之间的身子也随之渐渐颓然倒下,最后伏在了她的身上,直至一动不动!   「哼,真是一个没用的废物!如此经不起考验而且精元才这么一点,真是空长一副皮囊!」   冥山鬼母鄙夷道并一脚将大汉踢下了床。   大汉那庞大的身躯就像稻草似的被冥山鬼母踢得连滚好几圈,一直滚到南宫修齐的脚下方才停下。这时,他惊骇得发现大汉脸上苍白无比,连嘴唇都变得一片雪白。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而他的嘴角却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笑意,表情十分怪异!   南宫修齐看着躺在地下的大汉,又看了看冥山鬼母,只见她盘坐在床上,两眼紧闭,似乎又进入了练功状态。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脚,碰了碰大汉的身体,谁知刚一碰上南宫修齐就吓得连忙缩回了脚,原来大汉的身体不但无比僵硬而且还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寒,毫无疑问,大汉已经一命呜呼了!   南宫修齐吓得够呛,先前的欲火也消失了大半,他知道接下来就该轮到自己了,心中既急又惧,不知该如何是好?就在这时,一股大力迎面向他裹来,将他整个人抬了起来,继而向床榻飞去!   随着一声闷响,南宫修齐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一个娇嫩胴体似水蛇般的缠绕在他身上。   这时候,紧紧绑在他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手脚得以自由,南宫修齐忙不迭的就要起身逃离,谁知他刚抬起头就触碰到了冥山鬼母的额头,吓得他不得不再次躺下以保持和她的距离,然而冥山鬼母却进一步凑近,那张精美的脸几乎贴在了南宫修齐的脸上。   看到冥山鬼母那张俏脸不断逼近自己,南宫修齐仿佛看见了一条毒蛇正吐信滑向自己,一股寒意直逼心头,同时嘴里颤声道:「你……你干什么……别……别过来……」   冥山鬼母笑得又媚又荡,轻轻地对着他的脸上吹了一口似兰似麝的气息,娇道:「别怕啊!等会我就让你体验到男人的最美快感。你瞧他,死前都带着一抹笑容,也不枉他来这世上走一遭!」   一边说着冥山鬼母一边重施故计,玉手抓住南宫修齐的宝贝就要往自己的花房里凑,谁知一抓之下,居然满手柔软,原来南宫修齐那玩意已经从看春宫戏时的坚硬暴涨转变为现在的软如面筋了。   冥山鬼母先是微微一愣,但随即便一阵娇笑,虽然声音难听,但脸上的媚意却是十是,笑过之后也不言语,娇躯如蛇般的滑至南宫修齐的胯下,然后伸出葱白如玉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洞将他的肉杵包在里面,先是轻缓的套弄着,接着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并且舌尖不时顶住其马眼。   随着冥山鬼母不停地口进口出,再配合上她脸上那淫靡的表情,所以尽管南宫修齐心中仍是惧怕不已,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胯下那条冬眠的巨蛇似乎慢慢苏醒了,已呈半软不硬的状态。   如此一来冥山鬼母舔得愈发起劲了,只见她巧舌卷绕,柔滑的小舌不住绕着他的龟棱打转,过了一会儿,已经变得硕大铮亮的龟头从她的口里滑出,带出一丝晶莹透明的涎液。接着,她从龟头沿着长长的茎身一直舔至肉囊,将两颗春丸交替含进嘴里细细吸啜着,连一丝褶皱都不放过。   「哦……」   强烈的快感直冲南宫修齐的脑门,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此时,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冥山鬼母挑起来了,同时他心里知道,接下来他离死亡不远了,可是本能如此,他徒莫奈何!   蓦然,南宫修齐忽然感觉下面又是一紧,低头一看,原来冥山鬼母又一次将他的肉杵含进了嘴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那近一尺长的肉棒全部进入了冥山鬼母的喉里,樱唇已经接触到了他肚皮上的肌肤。   南宫修齐没料到冥山鬼母的口活如此之棒,以前他那肉杆仅仅是现在的一半,也都没有哪个女人能将他这东西全部含入,就是口活最好的紫心也不过含下大半,而现在冥山鬼母居然能将他这近一尺长、儿臂粗的巨杵全部含入,若不亲眼所见,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   巨杵前端的龟头已达食道深处,直逼冥山鬼母的胃里,那食道的蠕动收缩以及咽喉的紧箍让南宫修齐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一副欲火高涨的模样。冥山鬼母看在眼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她知道几乎没有男人能逃过自己这深喉绝活,只要不是没了子孙根的太监,她都有把握吸出精元来。   冥山鬼母的头不断上下移动,食道深处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南宫修齐的呼吸渐渐变粗,没一会儿,他忽然双手抱住冥山鬼母的头,腰肢极力向上耸动,动作极为狂暴!   很显然,南宫修齐射精在即,然而这时冥山鬼母却飞快地吐出了他的巨杵,娇躯迅速向上,然后小手抓住他的巨杵引向自己的花房,跨骑在他的身上。   本来南宫修齐即将大泄,却被冥山鬼母突然挣脱,感觉肉棒一凉,但旋即又陷入一片火热紧凑之中,然而就这短短的二源却让南宫修齐清醒了一些,他知道一旦射了必定会被榨干而死,于是咬牙生生忍住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的巨杵套进自己的花房里后却并没有等来意料中的精元,心中不由颇感诧异,继而媚笑道:「哟,真看不出来你还蛮强的,我都有点舍不得……桀桀……」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他的脸庞。   南宫修齐听她话里似有转机,精神不由得一震,忙讨好道:「就是就是,像夫人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像样的男人服侍才行,我很……」   南宫修齐正喋喋不休的说着,希望冥山鬼母能对他网开一面,谁知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冥山鬼母的花房里突然传来来一阵阵的紧缩,层层媚肉似排山倒海般里住他的茎身,爽得他是连翻白眼,连话也说不出了。   「只要你能坚守住那就行啰!」   说完,冥山鬼母纤腰一阵急耸,并且不时纤腰沿着他的小腹研磨。   南宫修齐爽得无以复加,呼吸再度急促,本能的腰部上挺,巨杵凶狠的贯穿而入,进去极深,把冥山鬼母的娇躯都撞向地面,同时大量的透明蜜汁从交接处被挤了出来。   「啊……」   冥山鬼母的奉意并不是追求肉欲快感,但此时也不由得被快感的浪潮席卷,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娇喘。   先前的那个大汉的胯下之物虽然也甚宏伟,但和南宫修齐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巨杵直达花径深处,将冥山鬼母那洁白光滑的小腹都顶起一小块,从而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冥山鬼母似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柳腰轻提,膝盖微伸,将他的巨物退出少许,然而由于他的巨杵表面布满了颗粒,十分粗糙,从而对她那娇嫩的花穴内壁形成强烈的摩擦,一种难以书语的快感如电流般的穿过冥山鬼母的全身四肢,继而腰肢倏然笔直,头部后仰,杏眼朦胧,嘴里吐出动人心魄的娇吟。   看到冥山鬼母如此媚样,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暗道:「如果我把她侍弄舒服了,说不定她就会饶自己一命呢。」   想到这,他再一次挺动,龟头狠狠地撞击花心而入子宫口。   「啊……」   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吟,长久以来深藏在心底的寂寞与渴望似乎都被这狠狠一撞给击的烟消云散,身子如抽去骨头般趴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大喜,继续狂抽猛插,巨杵犹如一根赤红烙铁在冥山鬼母的花房里进进出出,由于摩擦力过大,每一次抽出都将她花房里的嫩肉带出翻进,移动幅度甚是骇人!   巨杵次次见底,直要将她的花房捣碎一般,美的冥山鬼母娇躯欲化,腰肢一耸一耸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头部向后仰到极致,口中呻吟道:「哦……好……好深……不,不行……了……我要飞……飞了……」   冥山鬼母吸取过无数男人的精元,还从未在练功当中得到过像现在这般的快感,这一方面是由于她身怀媚功,手段高超,很少有男人在她的百般挑逗中坚持下来,而一旦泄精就被她吸干而死,再无第二次机会了;而另一方面是由于冥山鬼母习练此功的原因使她快感本就不易得,一般男人的平常之物根本难以让她进入快感之境。而南宫修齐却因习练了血灵召唤的神功,肉杵及性能力大大超于常人,这才让她品尝了肉欲的快感。   冥山鬼母觉得自己花房深处越来越热,敏感的花心被他的巨杵撞击得由麻到酥,再由酥到麻,最后仿佛觉得不再是自己的了,而身上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周身好像有团火在燃烧,汹涌的愉悦在体内翻滚,继而让她无法呼吸!   巨杵强力摩擦她花房里每一处嫩壁,而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还在使劲揉搓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则伸进其交接出抚摸她那充血的花核,三管齐下的动作让冥山鬼母美得直翻白眼,身子如虾米般弓了起来,雪腹一阵阵抽搐,颤颤巍巍的泄起精来。   南宫修齐只觉一股洪流猛然冲击他的棒身,花房里的层层媚肉收缩得奇紧无比,但仍有大量乳白蜜汁沿着交接的缝隙流出体外,将他们身下的锦被浸透了。   冥山鬼母泄了良久,终于慢慢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在暗享高潮余韵的同时心里大呼侥幸,自己本来是要采补他的精元的,没想到反而先被他哄丢了身子,要是南宫修齐是一个采补高手的话,那这一次的后果不堪设想,非但多年的功力毁于一旦,甚至连性命都堪虞。   「怎么样?夫人,还满意在下的效劳吗?」   南宫修齐虽然神态谦卑,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得意。   冥山鬼母笑靥如花,轻抚着南宫修齐的脸庞媚声道:「不错,真的不错!」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于是更加逞狂,他翻身将冥山鬼母压在身下,粗长的肉杵更加深入进入她的体内,直达花径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猛烈刮擦着她的花心,烫得她是娇喘连连,身子不断抽搐。   冥山鬼母的修长玉腿紧紧缠绕在南宫修齐的腰间,星眸微闭,娇颜酡红,粉臀轻抬迎合着他的强力抽插,与此同时,大量浓稠乳白蜜汁从花房里流淌出来,将身下的锦被映成班驳一片。   「哦……好……好棒……再……再深……深一点……」   冥山鬼母如同欲求不满的怨妇一般疯狂索取。   南宫修齐愈发兴动如狂,他撑直身躯,抱起冥山鬼母的玉腿就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顿时,她的幽径深溪暴露无遗,只见那里犹如蹦上岸的鱼的小嘴,犹自翕张开合,里面鲜红媚肉清晰可见,黏稠的蜜汁沿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蜿蜒而下,散发出淫魔的气味。   南宫修齐暗吸一口气,挺起腰肢,将硕大龟头紧抵玉门,双手扶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顿时尽根而没。接下来又是一番狂风暴雨式的猛抽,而冥山鬼母则是不住挺腰扭臀,极尽配合之能事!   几近百余插,南宫修齐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身上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蓦然,他察觉到冥出鬼母的花房深处莫名其妙来了一股强大吸力,原本湿滑的花径急剧收缩,比之前她来高潮时的收缩力不知要强多少倍,似有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龟首茎身狂舔猛啜,除此之外,还不知从哪里涌来滚热液体,这液体不同与刚才冥山鬼母高潮时产生的喷涌,那种喷涌只是花房深处涌出的蜜汁,而这一次不只花房深处,就连花径四周的肉壁都冒出热流,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冲击着他的肉杵。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南宫修齐再也无法忍受,于是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冥山鬼母脸上挂着动人的媚笑,「想要泄了吗?那就泄吧,不要忍着了。」   说着,她的腔道深处又传来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他的冠沟马眼紧紧吸住。   原来,冥山鬼母对他使用了她好久未曾使用过的媚功,这套媚功自习成以来她几乎未在男人身上使用过,因为凭她的容貌及手段,只需略施小计男人就会一泄如注,而今天她却破例了,这让她对南宫修齐刮目相看,也动了不吸取他的精元,让他留在自己身边供自己取乐的念头,然而她很快就不决了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既然南宫修齐与众人不一样,那其精元肯定也大异常人,对自己的功力必然大有裨益,说不定就此大功练成。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冥山鬼母心中的想法,况且就算知道他也忍不住了,花房深处的吸力越来越强,肉壁四周的滚烫液体冲击的他美得快飞上了天。终于,他把持不住了,身体畅快的抽搐着,热呼呼的精液飞喷而出,一阵猛似一阵!   南宫修齐美的浑身似乎都被抽去了骨头,颓然的趴在冥山鬼母的玉体上,正待休息片刻,却发现似乎有点不对劲,冥山鬼母花房深处的吸力好像有增无减,而他的肉杵继续在喷射,似黄河决堤般不住流泻,怎么也无法收住。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想要起身将肉杵抽离她的花房却发现她里面的吸力实在太强,让他根本无法抽出半分。南宫修齐惊得面如土色,嘴里哀求道:「夫……夫人……饶命……」   「桀桀……」   冥山鬼母的怪笑再一次由南宫修齐的耳边响起,声音依旧是那么难听,不过他觉得这声音似乎越来越遥远,而眼前冥山鬼母邢如花娇颜也越来越模糊,终于,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一头栽了下去… 第六章◆龙脉之地   初秋清晨下的议政殿庄严肃穆,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粼粼金波,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派盛世华丽之气!   早朝已然开始,这一段时期朝廷的头等大事就是率军远征魔刹国,所以皇上最关心的就是这事,早朝上问的都是关于这事的准备情况。要知道,在三天之内集中二十万大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准备的工作非常繁杂,从调兵遣将到后勤运输,每一步都要跟上,差错一步都会影响甚至决定战争的胜负。   此刻,华唐帝国第十二代君主李玄就坐在刻着赤色九龙的龙椅上,他头戴玉冠,白色珍珠成帘状垂落在他的额前,让人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色。   下众位爱卿,此次远征魔刹关系到我华唐帝国今后的发展及命运,所以绝不能容许有所闪失,兵马、粮草、军饷等各个方面都要全面配合到位,要是哪个方面跟进不上,影响了大局,其负责的官员定斩不赦!诸卿家明白了没有?「李玄面色阴沉道。   「明白了!」   众官员轰然允诺。   「嗯!」   李玄点点头,眼光扫视了一遍下面的文武大臣,最后将目光落在南宫凌空身上,脸色一缓,笑道:「南宫爱卿,这一次远征魔刹可就全看你的啦。」   「皇上放心,老臣定当不负圣望!」   「很好!」   李玄满意的笑道:「哦,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令郎上朝啊?」   南宫凌空颇有点尴尬道:「这个不肖子,昨晚夜不归宿,直到今早都不见人影,所以……」   他以为此刻南宫修齐肯定又是在哪个青楼里厮混,心中是又气又窘。   果然,听到他这话,众大臣都笑了,李玄也哈哈大笑道:「年轻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爱卿也不必过于介怀!好了,没其他事情就散朝吧。」   「退朝!」   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在议政殿的上空响起。   下朝之后的李玄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养心殿批阅奏折,而是径自去了舞阳宫。这舞阳宫位于皇宫玉液池的西侧,是他最宠爱的妃子温淑妃的居所。   舞阳宫是整个后宫最华丽、最大的宫殿之一,整个殿高六丈九尺,共分三层,皆以产量极少的和阗白玉石所铺就,琼楼玉宇,光华四射,尤其是当阳光照射上去,整个宫殿流光溢彩,远在五里之地都可清晰可见。宫殿两边种植着大量的高大梧桐以及鲜花,繁荫茂盛下花朵妒紫嫣红,清香浮动,堪称人间仙境。   此刻,李玄神态悠闲的坐在舞阳宫一楼大厅正中高台的软椅上,手持玉杯,轻酌着美酒,周围丝竹之声悠扬悦耳,而台下是近百个姿容俏丽、着轻薄透明衣裳的歌舞姬,她们翩翩如孔雀般起舞,每一个都有着极其妩媚的容颜,婀娜有致的身姿。她们踩着丝竹声的节奏,如蝶飘舞,一双双珠光玉臂配合着丝竹之音不断变换着曼妙的姿态,教人为之目绚神迷!   百余美娇娘的美丽舞姿组成了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而在花朵的中央则有一个身穿红色舞衣的美人,她的美貌比起周围百余美姬胜出不止一筹,明眸皓齿,眉漆如画,体态秾纤合度,肌肤细腻玉润,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凝脂。而她那轻盈的舞姿更是独领风骚,犹如一支跳动地火苗在湛蓝的海水中漂浮摇曳。   李玄嘴角含笑,静静的欣赏着,不过神情并不是很专注,眼前的舞蹈虽然美妙但毕竟已经欣赏了无数遍了。相对于舞蹈而书,他更乐于欣赏的是中间那红衣美女的娇娆胴体,那是一具充满了无限风情、无限媚惑的胴体,无论怎么欣赏似乎都欣赏不够。   然而他之所以耐着性子欣赏着这已经欣赏了无数遍的舞蹈,是因为他不是把这场舞蹈当成一种享受,而是做为一种恩赐,恩赐的对象就是坐在台下右手边拘一阿芒人。此人年约七十,面容枯瘦,但精神却颇显矍烁,尤其是那一双细小的眼睛,精光四射,颌下花白胡须长及胸口,无风自动,身着一袭纯白道袍,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此人正是华唐国的国师,名叫宇化天,皇上李玄很是信任他,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法力的确深不可测,而另一方面则是他很会迎合李玄,不但传授给他诸多的房中之术,滋补丹药,而且在国道运势方面也予以了一定的指点,让李玄自觉受益匪浅。   此时,丝竹之声渐渐减弱,而中间的那位红衣美人则单腿立地,一手高举头顶,一手轻提裙裾,在原地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火红的裙角如一支华贵牡丹灿然开放。当丝竹所发出的最后一声音符消失,周围近百歌姬齐然而倒,而中间的红衣美人则缓缓而下,双膝着地,红色轻纱在雪白的白玉石板上铺就成一朵美丽的花朵。   「好!早就闻温淑妃的舞技冠绝天下,今日一见,果然是传闻不虚,呵呵!」   宇化天手抚胡须点头笑道。   「宇国师,你过奖了!」   温淑妃抿嘴一笑,然后如一只蝴蝶般地飞到李玄身边。   李玄哈哈大笑着拉着温淑妃的手道:「爱妃,你的舞技又见长啊!你看,宇国师看得目不转晴啊,哈哈!」   「哎呀,皇上,您又来取笑人家,人家不依啊!」   温淑妃坐在李玄的怀里,娇嗔不依晌扭动着娇躯道。   「哈哈……」   李玄暗暗捏了一下温淑妃的丰腴美臀,笑道:「爱妃,我和国师还有事情要谈,你先回避一下。」   温淑妃俏脸微微一红,起身盈盈跪拜道:「臣妾告退!」   便领着随身侍女离开大厅,上楼而去。   「你们也退下吧!」   李玄挥手道。   「是!」   身边的太监总管金大全恭声应道。然后挥着手对那些太监、宫女道:「出去、出去!」   顷刻,偌大的舞阳宫的大厅便只剩下李玄和宇化天,这时,李玄沉声道:「国师,你确定已经找到了本朝龙脉之所在?」   「确定!老臣敢以性命担保!」   宇化天从座位上站起,连走几步,跪在台下道。   「好!国师,你做的很好!」   李玄兴奋的站起身,走下台扶起宇化天道:「龙脉在哪里?」   「回皇上,据老臣数载的探询,龙脉的位置就在思过宫后面的乱石山上。」   「什么?乱石山?」   李玄吃了一惊。其实思过宫就是冷宫,那里关押着大量犯了过错的嫔妃,相对于皇宫里其他地方而书,那里堪称是人间地狱,几乎每天都有嫔妃死亡。而它后面的乱石山说起来是山,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小山包,死亡了的嫔妃就被简单的里了一张草席埋葬在这里,因此,这乱石山其实也就是一个坟场。李玄万万没有想到,维系他们皇家统治的龙脉竟然在这么一个地方。   「是的,就在乱石山,对此,老臣有十是把握。」   李玄沉思了一会儿说:「那好,国师,现在龙脉已经找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保证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朽之基业?」   「当然是小心保护好龙脉,只要龙脉不被破坏,华唐的基业就固若金汤,万世传承!而且……」   说到这里,宇化天故意停顿了一下。   「而且什么?不要吞吞吐吐,有话尽管直说!」   李玄急道。   「是!」   宇化天躬身道:「而且由老臣来建场施法,不但我大华唐帝国的基业万世永存,而且还可以一统大陆,做千秋霸主。」   「太好了!那还等什么?立刻着手去办。」   「回皇上,这不是一日之功,而且颇耗财力,所以:闻言,李玄不由眉头一皱,沉吟道:「国师,那你说需要多少?」   「别的不说,就是修建一座九百九十九尺的摘星楼恐怕也要耗费万金之巨,还有其他……-「行了,朕知道了。」   李玄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全权负责,股会让户部给你拨一笔款项,你先把龙脉好好保护,至于建场施法先缓一缓!   「是,老臣遵旨!」   宇化天恭道。   这个宇化天本来是无名小山上一个破落道观里的道士,不过这个破落道观的观主也就是他的师傅,却是一个隐居世外的高人,宇化天从小就跟着他的师傅在这里隐居修行,倒也尽得了他师傅的真传,一身修为出神入化,尤其是寻幽探穴的本领更是独树一帜。   后来,宇化天的师傅死了,他就再也无心待在荒蛮之地守着一个破道观了,于是一把火烧了道观下山寻找富贵,几经周折后被人引荐到李玄跟前,李玄几经探测后发现他的确功力高强,法术高超,便尊奉他为国师。   而寻找龙脉也的确是宇化天师门独传的一门秘技,千百年来秘不外宣,当年宇化天的师傅传给他这绝技之前就会谆谆告诫,龙脉是一个皇族的根基,龙脉被破坏了,那就意味着一个皇朝的覆灭,因此千万不可擅用。而且一个皇朝的兴衰自有天定,人为的破坏或者巩固保护都会违逆天意而遭到天谴。   起先,宇化天还能恪守师傅的告诫,龙脉的事情没告诉李玄,但随着荣华富贵的到来,他的欲望也慢慢增长,师傅的告诫也他的心中也渐渐变得模糊,于是便将龙脉一事和盘托出,接着他便花了整整三年,终于找到了龙脉。   透过这件事,宇化天不仅得到了李玄的大量赏赐,更重要的是他得到全权负责龙脉一事的美差,要知道,保护龙脉及在龙脉建场施法可是一项浩大工程,所花费金钱是难以数计,他从中得到的钱财也绝对是天文数字,这也是他将龙脉一事告诉李玄最主要的原因。   李玄现在已经是非常信任宇化天了,只要龙脉搞好了,那他皇家的基业不但可以万世永存,而且他的铁甲雄狮就犹如神助,战无不胜,从而一绕黄土大陆。然而他也知道此时正是准备攻打魔刹国之际,正是用钱之时,国力比较空虚,难以拿出巨额钱财建场作法。于是他决定这事情慢慢来,再说,一时拿出那么多钱必然会导致朝中大臣的非议甚至反对,而他又不能将龙脉一事说出来,因为龙脉一事可以说是皇家最高机密,泄露出去必然会招致心怀叵测的人的破坏和攻击。   「对了,国师,上次你炼制的新丹药效果不错,最近可有什么新品啊?」   闻言,宇化天从他那宽大的法师袍里拿出一只锦盒,恭恭敬敬地遍到李玄面前,道:「皇上,这乃是老臣花费数月之心血炼制的滋补丸,不但可以保证皇上连御十女而不倒,而且还增强至少三倍的快感,除此之外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在使人泄精之后不会觉得疲惫不堪,反而神清气爽,倍感精力十是。如此一来既可保证皇上与众位娘娘的闺房之乐,又可让皇上您有是够的精力处理朝中大事。」   「是吗?」   李玄眼睛一亮,一把接过锦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排放着十二个晶莹剔透、似花生米般大小的药丸。   「绝不敢有欺君之举,按照老规矩,老臣已找人试了,效力的确不凡!」   李玄喜道:「好好,来人,赏国师百枚金币,千枚银币。」   「谢皇上恩典!」   宇化天跪道。   「嗯,起来吧!下去办你的事,记住,那件事情才是你目前最大的任务,办好了朕定当重重有赏。还有,这件事情除你和朕之外再不许有第三人知道,如果有哪个知道了,不管是谁,都要杀之,明白没?」   说到这里,李玄的语气透着阴冷寒气。   「老臣明白!请皇上放心,这事再无第三人知道。」   「嗯!」   李玄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去吧!」   「老臣告退!」   李玄也没理他,而是从锦盒里拿出一粒药丸在手里,一边仔细端详着一边朝楼上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试试新丹药的功效。然而他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就听宇化天道:「老臣参见宝月公主!   「我来找我父皇,我父皇在里面吧?」   一边说着人已经进了殿门,便看见了李玄,欢快的跑到他的身边。宇化天见状,知趣的快步离开了。   「你这了头又来缠父皇啊。」   李玄摇头道:又「天朕可没空陪你玩,去到别的地方玩吧。」   目前李玄有三个皇子,但公主却只有宝月一个,所以李玄对她比较疼爱一些,另外,在他看来,那三个皇子都没有什么才能,性格上一点都不像自己,懦弱且安于现状,而唯有这个女儿和自己颇有相似之处,虽然她现在才十四岁,但行事果断干脆,手段也颇为狠辣,而且富有冒险精神,很有几分做帝王的资质,只可惜她是女的,要不李玄早就立她为太子了。   「谁说人家来就是找父皇玩的啊。」   宝月小嘴一噘道:「人家可是有正经事呢。」   「哦,什么正经事啊?说说!」   李玄来了兴趣,他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总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宝月转颜为笑,神秘兮兮的踮起脚尖在李玄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李玄先是面带笑容,但渐渐脸色变得凝重,最后眼一瞪,气急道:「胡闹!赶紧把人给放了!」   「为什么啊?」   宝月公主对李玄说出这话感到颇为吃惊:「父皇,您不是说南宫家族迟早会对我们朝廷不利,必须想办法尽早铲除嘛,现在我帮您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一个,这不好吗?」   李玄那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毒,说:「铲除是迟早要铲除的,但不是现在。在这件事情上朕已经有周详的计划,你就不要给父皇横添枝节了。快去,把人放了,像那种小角色,你就算除去了也丝毫降低不了南宫家族对朝廷的威胁,甚至反而会加剧,你懂不懂?」   宝月公主本来就冰雪聪明,经李玄这么一说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鲁莽了。其实当初她第一眼看到南宫修齐时并没有思前顾后的想太多,虽然她狡黠聪明,但毕竟还只是一个小女孩,她看到南宫修齐当时赤裸着下体时心中又是惊羞又是恼怒,她一个高贵的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亵渎啊,正想叫侍卫将他拿下时南宫修齐急忙向她解释了一番,从他的解释中宝月公主得知他是南宫凌空的儿子,这使她联想到平时他父皇对南宫家族的忌惮以及欲除之而后快的心情,于是便生出了诱他进宫然后献给师傅的念头,这样既给师傅增加了一名练功道具又讨了父皇的欢心,可谓一箭双雕。   「知道了,父皇,我这就去把他放了。」   宝月有些气馁。   李玄哈哈一笑道:「宝月,朕知道你想为父皇分忧解愁,这很好啊,你那三个皇兄要是能有你一半朕也心满意是了。这可惜你身为女儿身,要不……唉!」   说到这里,李玄略为遗憾地摇了摇头。   「女儿身怎么了?女入照样可以上场杀敌,建功立业。」   宝月公主不服气道。   「哈哈……」   李玄大笑着挥着手道:「快去吧。」   出了舞阳宫的宝月公主显得闷闷不乐,不仅是因为事情没办得漂亮,还因为刚才李玄的那番话。有时候她很恨自己是女儿身,就是因为自己身为女人,因此尽管才能、手段都比她的三个皇兄都要高,可仍然无望继承皇位,登上权力最高峰。   就这样,宝月公主一路郁闷地来到思过宫,这里地处偏僻,除了几个看守关押在这里的弃妃的老太监外就再无其他的人了。宝月径自穿过长长的幽巷,跨进了思过宫那破败的宫门,由于现在并不是放封时间,那些弃妃都关在各自的破屋里,所以宫院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宝月小心翼翼地走过一条长满青苔的石板路,这里阴暗幽冷,污水横流,恶臭熏天,两边的破屋里还不时传来嚎哭及尖叫的声音,显得甚是恐怖!   没一会儿,宝月便来到一栋破败不堪的屋子前,推开了那吱吱作响,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木门,穿过前屋,来到后院。这里与几步之遥的前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宽阔而又整齐的院落,在前面种着一排高大银杏树,银杏枝繁叶茂,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将前面的破屋阻挡开来。   在院落的两边种植着两株巨大的华唐帝国独有的鲜花千叶办,现在虽然是初秋季节,但花朵仍是长势茂盛,鲜红的花朵配合着翠绿的枝叶,美丽极了!   宝月根本无心欣赏这些,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后院,这里有一排建筑,虽然并不高大,甚至显得有点低矮,但精致华美,暗红色的木门,刻花的窗台,走廊上那一根根红色木柱,无一不显示着住在这里的人是一有身份、有地位的贵人。   这里就是冥山鬼母的秘密据点,冥山鬼母身为一代魔门宗师,已然年近花甲,但其驻颜有术,至今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她在四十年前就在黄土大陆上闯下了响当当的名号,此人行事亦正亦邪,但行邪事居多,所以江湖上的人大多对她敬而远之。   宝月是在一次出宫游玩的时候偶然遇到了冥山鬼母,冥山鬼母发现这小妮子的言谈举止很符合自己的脾胃,便收她为徒,至今已有三年时间。因此别看宝月年纪轻轻,但放眼江湖已是一名高手了。   拜冥山鬼母为师一事宝月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李玄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她每隔十天出宫一次,去跟冥山鬼毋学艺。但自从两个月前,冥山鬼母突然要习练一种新的魔功,修练此功需要大量的三岁以下的女婴以及强壮男人,尽管她做为一代魔界高手,能与她匹敌寥寥无几,但京安城是天子脚下,重兵驻扎,其高手也不在少数,因此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查,于是便搬到了皇宫里来了,因为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思过宫位置偏僻,阴森恐怖,一向被人视为不祥之地,因此如无必要,平时根本就没人来这里,所以这里又成了皇宫里最安全的地方,冥山鬼母自然毫无疑问的将秘密据点设在了这里。利用宝月的特权,再加上她的财力,一座华贵的建筑很快就在思过宫里诞生了。这里除了看守思过宫的几个老太监之外就再无其他人知晓,而那几个老太监又受了宝月的威逼利诱,就是再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往外透露分毫。   「奴婢参见公主!」   一个娇俏的红衣女孩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向宝月盈盈一拜道。   「春兰,我师傅呢?」   「夫人正在密室里练功!」   「昨晚师傅抓过来的那个男人呢,师傅有没有拿他练功啊?」   「这个恕奴婢不知,今天是夏荷和冬梅在夫人身边伺候。」   春兰恭道。   「好了,本宫知道了。」   说着,宝月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春兰,直看得春兰面红耳赤,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把脸抬起来,让本宫好好看看!」   宝月命道。   春兰慢慢得将脸抬了起来,但眼神却不敢和她对视。宝月嘴角带笑的慢慢弯下腰,伸出一根葱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口气轻佻道:「小骚货,这两天有没有想本宫啊?」   春兰的那张小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嗫嚅道:「想……想了……」   「咯咯,真是一只欲求不满的小母狗!」   宝月轻拍着春兰的脸蛋娇笑道:「好了,等本宫见过了师傅就带你回宫,今晚就好好调教调教你这只小母狗。」   说完,她便哈哈大笑的从春兰身边走过,而春兰依旧怔怔地跪在那里,通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屈辱、害怕,但同时隐隐夹杂着一丝期待。   对于冥山鬼母所练的魔功宝月是清楚的,她知道修练此功需要女婴的极纯元阴以及男人的元阳,而一旦被吸取了元阴元阳那人自然是必死无疑了,不过宝月知道师傅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一时应该不会对南宫修齐下手。   进了地下甬道,宝月还没走进密室就听见冥山鬼母在大笑,接着就听见夏荷和冬梅两个人的声音:「恭喜夫人神功得成!」   宝月听到后不由一阵惊喜,一边加快脚步一边嚷道:「师傅,您的妊女玄功练成啦?」   「哈哈,宝月,你来啦。告诉你,为师的妊女玄功终于练成了,速度之快连为师也意想不到呢。」   冥山鬼母的声音娇柔无比,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云泥。   「真的吗?那恭喜师傅了,从此以后师傅不但可以永保青春,而且功力更是一日千里,放眼黄土大陆已经无人能敌了。」   「哈哈……」   冥山鬼母仰天大笑:「无人能敌倒不敢说,但容颜永驻确是不假!不过这一半的功劳要归宝月你啊,哈哈……」   「我?」   「是啊!就是昨晚你叫为师抓来的那小子,这小子好像身怀异禀,估计是他老头南宫凌空给他服用过什么灵丹补药,不但能力超强而且精元十分纯正,让为师一下突破玄关,从而大功告成。」   「啊!」   宝月惊道:「师傅,您已经吸收了他的元阳啦。」   「嗯!」   冥山鬼母点点头,显得有些遗憾道:「若不是他的元阳十分精纯,对于修练妊女玄功的人来说是至宝,我也舍不得这么快就让他泄精而亡,毕竟像他这样本钱如此雄厚而且床上功夫十分了得的人还是很稀少的。」   说到这儿,她的表情有些陶醉,似乎仍沉浸在刚才那肉欲的极致快感。   「啊!糟了糟了!」   宝月连连跺脚道。   「怎么了宝月?什么糟了?」   冥山鬼母斜睨她一眼道。   宝月便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冥山鬼母,末了,她着急道:「师傅,这下该怎么办啊?要是父皇怪罪下来,那……」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人都已经死了,尸体都埋在了后面的乱石山上,说这些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这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皇上也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话,纵然南宫凌空本领再高,也绝想不到是我们杀了他儿子的。」   「师傅,您怎么就敢肯定南宫凌空那老家伙就查不到?听说那家伙号称武学第一强人,又身居要职,掌管半数兵马,连我父皇都忌惮他几分,以他这样权势本领,查清一件事应该不算太难吧?」   冥山鬼母傲然一笑道:「武学第一强人?有机会我倒想会会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传言中的那么厉害。」   说到这,她顿了一顿又道:「不过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想尽办法找我啊,哈哈……」   宝月不大明白冥山鬼母话里的意思,一双好看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她,冥山鬼母笑道:「回去告诉皇上,叫他不用担心,南宫凌空不会查到什么的,因为有人看见是我带走了他儿子,他想查到什么就首先要找到我,而我又是那么轻易能让他找到的吗?而就算找到了他有那个本事从我嘴里知道些什么吗?哈哈……」   宝月眼睛骨碌碌一转,喜道:「还是师傅有办法啊!回去我就告诉父皇说人已经放了。」   说完,她拉着冥山鬼母的手撒娇道:「师傅,既然您的妊女玄功已经练成,那您什么时候教我啊?」   冥山鬼母瞥了瞥自己这唯一的徒儿,咯咯一笑道:「你这妮子,师傅的看家本领幽冥鬼火都传给你了,你还不知是啊?」   「嘻嘻,可人家也想像师傅一样容颜永驻啊,而且有妊女玄功相辅,幽冥鬼火的威力会大大增强,那多好啊!」   冥山鬼母的纤纤玉指一戳宝月的额头道:「你以为妊女玄功是那么好练的吗?没有数十年的修为你休想练它!而且……」   说到这,她发一阵咯咯娇笑,然后继续道:「你这小妮子又不喜欢和男人做那事,而练此功必须要吸阴补阳方能大成哦。」   「是啊,唉,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那算了,不练也罢!」   宝月倒也不是很在乎,头一甩道:「师傅,那我先回宫了。」   「嗯……等等,宝月,还有一件事师傅可得提醒你啊,你喜欢玩谁,怎么玩师傅都不管你,但师傅身边的兰荷菊梅四婢可是师傅的贴身女婢,培养她们到现在也花了为师不少的心思,你可别把她们玩坏了。上次你就把秋菊给玩的到现在还下不了床,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宝月嘻嘻一笑,吐吐舌头道:「知道了!这一次我保证不会把春兰玩的像秋菊那样了。」   冥山鬼母摇摇头,板着俏脸道:「你这妮子,你宫里的宫女不是多的很嘛,还非要拿师傅身边的女婢下手。」   「嘻嘻,师傅,您不知道,那些宫女一点功力都没有,承受力太差,没玩一会儿就死了,还是师傅身边这四个了头好,什么新奇玩意她们都能承受约住。」   冥山鬼母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说:「你以为她们都是金刚不坏之躯啊?哪一次她们从你宫里回来还不都是为师用疗术替她们诊治一番,要不然早就给你玩残玩死了。」   「嘻嘻,就知道师傅您神通广大啦,好了,那我走啦!」 第七章◆魔功大成   走出密室,来到华丽的大屋,只见春兰已经怯生生的站在那里等着她了,窦月再一次露出了笑容,不过这笑容已经不复刚才在密室里对着冥山鬼母时的娇俏与可爱,而是充满了一种面对猎物时的残忍。她来到春兰面前,娇笑道:「小母狗,等急了吧?」   春兰咬着红唇点了点头随即便又羞又愧的垂下了头。宝月笑得花枝乱颤,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小恶魔,接着就听她不慌不忙道:「那就老规矩吧。」   闻言,春兰娇躯微微一震,接着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难以查觉的叹息,她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宝月跪下,将萝裙掀至自己的腰间,然后底裤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褪下,露出了她那丰盈白嫩的美臀。   「屁股抬高点!」   宝月一巴掌拍在她那裸露的屁股上,顿时,一个鲜红的掌印便浮现在那雪白的皮肤上。   春兰忍着羞耻,将上身紧贴着地面,而把臀部极力的耸起,同时双腿分开,以便给宝月一个良好的角度来做她要做的事。   「嗯,不错,看来本宫的调教还是蛮成功的,咯咯……」   由于春兰的臀部高高翘起,加之双腿分开,所以整个诱人的花房完全暴露出来。只见妙处如馒头一般高高突起,狭长的花唇粉粉嫩嫩,周围寸草不生,光滑细腻的如初生般的婴儿。   然而这并不表明着春兰是天生的白虎,而是她的萋萋芳草在之前的一次调教中就被宝月用药物永久脱去了。此时,春兰心里虽觉羞耻无比,但长时间的调教已经使她产生了一种条件反射式的快感。在宝月的注视下,春兰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在肿胀,紧接着,一股清亮的蜜液缓缓的从她的花房深处渗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她那两片紧紧闭合的花办。   「咯咯,真是一只淫贱的小母狗!」   宝月嘲笑着,同时伸出纤纤玉手,用力地掰开了她那紧闭的花办,露出了里面精致嫩红的壁肉,那一围圈一层层的纹肉就像在呼吸一般,轻轻地蠕动着,同时排挤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   宝月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两根细长的手指猛然插进了春兰的花房深处并用力的搅着。   「啊……」   春兰凄惨地发出一声娇啼,头部猛然向后仰起,黑色的秀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原来,宝月手指上的指甲又尖又长,而春兰的花房无疑是她身体上最娇嫩的地方,就这么猛然插进去,简直就如同两把锋利的小刀捅进去一般。再加上用力的搅弄,其痛感不言而喻。果然,没一会见工夫,原本清亮的蜜汁开始夹杂着丝丝鲜红流了出来。   「公……公主……饶……饶了……奴婢吧……」   春兰泣道。   「咯咯……」   宝月笑得像一个恶魔:「好吧,先玩到这,回宫接着玩。」   说完,她缓缓地将手指从春兰的花蕾给里抽了出来,只见那里已经布满了如油如脂的蜜汁及丝丝血迹。   「小母狗,把头转过来!」   春兰不敢有违,赶紧回过了头,谁知刚一转过来,一种略带腥骚的气味就迎面而来,紧接着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嘴里,仔细一看,原来是宝月将她的两根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骚货,你看你流了多少骚水,给我好好舔干净。」   宝月命道。   春兰羞愧难耐,但还是乖乖地伸出粉红小舌仔细的将宝月手指上的黏液吸食得干干净净。这时,宝月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叨着什么,忽然,一道白光在她的手心划过,紧跟着一个怪模怪样的物体便出现在她的手里。   其实,宝月使的是一种淫术魔法,而这种魔法已经几近失传了,失传的原因是因为这种魔法没有攻击力,而且难登大雅之堂,更重要的是修练这种魔法耗时耗力,但练成后所使出的效果完全可以被一些春药淫具所代替,所以慢慢得也就很少有人练这种魔法了。   然而冥山鬼母出于修练妊女玄功的需要练就了淫术魔法,并且利用本身的魔力修为将淫术魔法提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现在宝月所使的就是冥山鬼母另辟蹊径所创出的一种淫术魔法,这是一种可变的召唤物,不但具有强烈的催淫效果,而且可随着饲主的命令而变幻出不同形状。   此时,出现在宝月手里召唤物的形状怪异,它一头是圆柱形,圆柱的前端是一个蘑菇的形状,看外表象极了男人的阳物,而它的另一头是如小孩拳头般大的圆球,它们之间透过一条金黄的细链所连接。   看到这个东西,春兰俏脸顿然变色,趴着的娇躯也微微颤抖着,但她知道哀求是没用的,只得咬着牙承受着。   宝月嘿嘿一笑,伸手掰开春兰的鲜红花唇,将如男人阳具的一头深深塞进抛的花径。紧窄的花径被粗大的异物猛然入侵,四壁的嫩肉本能的收缩,顿时,春兰只感觉小腹肿胀欲裂,再加上娇嫩的花径先前就被薄月那如利刃般的指甲弄伤了,所以胀裂感加疼痛感让春兰几欲晕去。   就在唇兰努力凝聚意志抵御花房传来的痛胀时,忽然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指甲在刮擦着她那紧绷的菊花蕾,这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哭道:「……不……不行……饶了……奴婢吧……」   「在本宫眼里还没有什么不行的。」   宝月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手上猛然使力,小孩拳头般大的圆球一下塞进了春兰的菊花洞里。   尽管她的菊花洞已经经过多次开发了,但没在润滑的情况下被突然塞进如此大的圆球,还是让春兰浑身都不由得为之一紧,尤其是圆球被塞进去的那一瞬间,菊花四边的嫩肌几乎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细膜,仿佛随时都可能绷裂。   「好了,起来吧,回宫!」   宝月满意的拍拍手,直起身,自顾自地向外走去。春兰不敢怠慢,忙提裤整裙,忍着下体前后两穴胀痛,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后面。   走出破落不堪的前屋,一阵嘈杂之声便传进了宝月的耳朵,她那好看的眉头不由微微一蹙,她知道放风的时间已到,那些弃妃大概已经把她来时的巷道都堵实了。当然,她要过去时,看管的太监自然挥舞着皮鞭将那些弃妃赶到一边,给她让出一条路来,但那些弃妃身上所散发出酸臭味她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她掉转头,绕了一大圈,从思过宫的后宫门出去。   后宫门更是冷清之地,因为出了后宫门就是乱石山,这是一片坟场,大白天的都很显阴森,如果不是抬人埋尸,根本无人会来这里。然而今天却不一样,大量的御林军将这个乱石山围得水泄不通,同时还有源源不断的御林军朝这里赶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   宝月心里暗吃了一惊:「难道那家伙被吸精而亡一事被人发现了?」   正担心时,她忽然看见在一群铠甲鲜明的御林军当中有一个白衣飘飘的老者,定睛一看,正是刚不久才见到过的国师宇化天,于是便上前道:「国师,这是怎么回事?」   看见宝月公主也在这里,宇化天颇有几分疑惑,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不过还是依礼恭声道:「回公主,老臣奉皇上之命徽用此地。」   听他这么一说,宝月心情稍定,但仍好奇道:「一块坟场有什么好徽的啊?」   「这个恕老臣也不太清楚。」   宇化天自然不会说实话。   「哦。」   既然和南宫修齐无关那宝月自然也就不再感兴趣了,于是道:「那就不打扰国师了,本宫先回宫了。」   「恭送公主殿下!」   「嗯!」   宝月点点头,抬眼看了看眼前那一片杂草横生的荒凉坟地,心中暗道:「小子,你在地府里可不要怪本宫啊,毕竟让你死后葬在皇家之地,还有这么多御林军护着你也算是一份难得的殊荣了,哈哈!」   想罢,转身而去!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南宫修齐从一片混沌、毫无意识的状态中慢慢苏醒过来,同时脑子里的意识就如百溪入河一样一点点的汇聚起来,也渐渐记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心道:「原来我还没死。」   原来,南宫修齐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精尽而亡全仗血灵召唤之功,因为此功有极强的伤势治愈能力,之前他被樱雪怜打成重伤,却在一觉醒来便恢复如初也是缘由于此。   不过,冥山鬼母的吸精之法也实在过于霸道,再加上时间尚短,因此尽管南宫修齐恢复了意识,但手是仍如抽去骨头般的软弱无力,甚至连眼皮也无法睁开,但耳朵的听力一如以往,此时他就听到了两个女孩的声音,其中一个道:「唉,这已经是第十八个了,还不知需要多少个男人师傅的妊女玄功才能练成?」   「妊女玄功可是一门至上的魔功心法,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练成的,我想没有百八十个男人的元阳恐怕是不成的。」   另一个女孩道。   「嗯,你说的也是!哦,对了,夏荷,你注意到了没有?今天师傅和这小子在练功的时候好像与以往不太一样哦。」   「是啊是啊。」   夏荷连忙附和,同时压低声音笑道:「我看师傅明显高潮过一次,这在以往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哦。」   「嘻嘻,是啊,不过也难怪,你看这小子的宝贝多大啊!」   「咯咯,冬梅,你这小骚妮子是不是发春了?」   「是啊,我发春了!难道你这小骚货没发春吗?你看你当时那个样子,小骚穴是不是都湿透啦?嘻嘻!」   「好啊,取笑我,我让你取笺……」   南宫修齐听到这两个女孩的对话便知道她们就是冥山鬼母身边那两个侍女,不知道她们把自己带到了哪里,于是努力想睁开眼睛,费了九半二虎之力终于将眼皮睁开一条细细的缝隙,果然看见那两个俏丽的女婢笑笑闹闹打成了一团,而自己似乎躺在一片荒草之中。   过了一会儿,两人似乎打闹够了,只听冬梅道:「唉,也不知道要在这后宫里还要待多久?这里不是女人就是太监,一个男人都没有,说真的,我还具有些想做那事了,还有,在这里一天就要忍受着宝月公主的折磨侮辱,你没看见秋菊那样子?我质是怕了!」   「嘘!你小声点,别给公主身边的人听去。」   夏荷小心的看着四周道,接着叹了口气道:「宝月公主的那手段谁不怕呢?可我们做奴婢的又有什么办法?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赶紧动手把这小子埋了吧。」   南宫修齐一听,又惊又急,暗道:「这是要活埋我啊,天啊,这下没死在冥山鬼母手里,反而死在了这两个了头手下,这可怎么办啊?」   朦朦胧胧中只见夏荷和冬梅两人同时扬起双臂,伴随着她们的一声娇喝,一声闷响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紧接着,他就感觉有一些泥土掉落到他脸上。   原来,夏荷和冬梅雨人同时发力,将地面击出了一个大坑。这时只听夏荷道:「好了,把这小子扔下去吧。」   南宫修齐急得几欲吐血,然而手不能动,口不能书,甚至眼都不能眨一下,就算是想开口求饶也做不到。就这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提了起来,接着便重重的跌落到一个坑里。   「这是那小子的衣物,放在一块埋了吧?」   冬梅道。   「嗯!我们赶快动手吧,夫人说不定已经练完功了,我们得回去伺候了。」   「好!」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然后同时双臂齐伸,堆在四边的土顿时向坑里填去。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片漆黑,胸口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唯一的呼吸通道鼻孔也一下子被阻住了。   这一下,南宫修齐可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先前被冥山鬼母吸取精元的时候虽然他也知道死亡即将来临,伹那时他快感如潮,哪有心思去想太多?所以也就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害怕。然而现在却不一样了,漆黑、窒息、寂静,这些代表死亡的气息完全将他包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耗尽,南宫修齐的意识再一次的涣散开来,就在这危急时刻,他忽然觉得眼下这一片漆黑的环境似曾相识,蓦然,脑中灵光一现,心道:「啊,对了,那次在花园里修练血灵召唤时不也好像经历了这一幕嘛。」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强忍着死亡来临的恐惧,静下心来默念着口诀,不一会儿,那些窒息、胸闷等一连串不适的感觉他都感受不到了,似乎进入了一种物我两忘的境界。   与上次的情形一样,他感觉自己走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四面八方向他涌来的力量比之前要强大不知多少倍,这些力量充斥着南宫修齐的四肢百骸,使他继续向黑暗深处走去。   之前,南宫修齐清楚记得那黑暗的深处有着极为强大的力量,使他无法靠近一步,然而这一次却不大一样了,他轻轻松松的就走了进去,但进去之后力量陡然增强数倍,这些充斥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力量使他有一种想发泄的冲动。   汇聚到南宫修齐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强,终于在某一时刻达到了极限,他完全出自本能的大吼一声,双臂猛然向前推出,似乎是想把流窜在身上的力量顺着手臂推出去。   「砰!」   只听一声巨响,两道殷红如血的红光从他的手掌心激射而出,射向黑暗深处,紧接着,周围红光大现,南宫修齐只觉自己仿佛身陷一片火海之中。   「恭喜主人,贺喜主人!」   一道高亢而又尖厉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循着声音望过去,原来发出声音的是他的召唤兽——红虎,红虎周身血红,与周围殷红之色几欲融为一体,以至于让南宫修齐一时没有看见。   只见红虎的体形身躯比之前大了数倍,颜色也更深更纯,正冲着南宫修齐摇头摆尾,一副讨好的模样。南宫修齐见了不禁恼道:「还恭喜?你主人我现在被人活埋在地下了你还恭喜,是不是想看主人笑话啊?」   「红虎绝不敢有笑话主人之意,如今主人约血灵召唤已经突破了第五重关口,进入第六重境界了,别说活埋地下,就是压在大山下想要脱困也是易如反掌啊!」   「什么?已经进入第六重了?」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半信半疑道:「据血灵秘笈记载,这血灵召唤一共也就七重,而我之前才不过达到了第二重,怎么一下子就长进了这么多?」   「这个……」   红虎思索了一会儿说,「红虎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是一块极为难得的风水宝地,蕴涵着大量的力量,主人您正是因为吸收了这些力量功力才会如此突飞猛进。」   「哦,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联想到他三次的练功过程,确实有一些端倪可循。第一次他是在养心殿附近练功,当时第一次进境就很快,一下子就达到了第一重,已经接近于第二重了;第二次练功是在自己逸香楼前的小花园里,当时就感觉练功时涌入自己身上的力量就小多了,修练了整整一下午进展也不大;而这一次的力量却前所未有之强,第二次练功时血灵虚空的深处就有一股力量不但让他难进一步,而且还压得他胸口几乎喘不过气来,可这一次却轻而易举的突破了。   种种现象连结起来,南宫修齐马上就意识到皇宫里所蕴洒的地势能量要比其他地方大,而现在他所处的位置可能又是皇宫里能量最集中最强的地方。   对于修习魔功的人来说,最重要、最讲究的就是天时地利,在极佳的地理环境中,再配合以难得的天象,可以说这就吸收了日月天地的精华,使修习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这是每一个修练者梦寐以求的机遇。然而别说天时地利全凑在一起了,就光地利这一种,就便无数修魔者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寻找的到。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这些理论啊?然而却误打误撞的在最佳地理位置修习了魔功,第一次就在皇宫里,要知道皇宫本身就坐落在风水宝地上,再加上历经这么多年,这里凝聚了非常强的皇家霸气,对修魔者来说极有好处。而这一次更是被埋在了这龙脉之地,这里强大的龙脉之气被南宫修齐大量吸收,从而使他的血灵召唤猛然升到了第六重,离第七重的绝顶只有一步之遥了。   「哈哈……」   南宫修齐不由发出一阵大笑:「真是天不亡我啊!」   「恭喜主人,主人福寿延绵,绝霸大陆!」   红虎知趣道。   「哈哈,不如就趁现在一举练到绝顶第七重咆。」   说着,南宫修齐便要向一片火红深处走去。   然而火红的深处并没有象原来黑暗深处那样充满了力量,他行走在里面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就在他感到纳闷不知如何更进一步时只听红虎道:「这里血灵虚空的能量已经完全被主人吸收,因此功力是无法再进一步了。」   「啊!这么说血灵召唤的第七重我是永远没办法达到啦。」   「这个血灵秘笈自有记载,红虎也不是很清楚。」   「哦。」   南宫修齐点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还留在这里就没意思啦,走了!」   如今南宫修齐的血灵召唤已经有了极深的造诣了,自然在血灵虚空与现实环境中来去自如。很快,他所有的意识都回到他本来的身体上。   周围依旧是一片漆黑,但南宫修齐已经不再感觉窒息胸闷了,不过手脚仍然被厚重的泥土压得不能动弹分毫。此时,他虽然没有了一丝痛苦的感觉,可心中还是觉得忐忑不安,毕竟他只是听召唤兽红虎这么说脱困易如反掌,还没有试过这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   在惴惴不安中,南宫修齐默念了咒语,蓦然,眼前一片红光,同时响起一声巨响,泥土飞溅,一个体形硕大无比、浑身发出红光的猛虎从坑里跃出。   南宫修齐仰躺在坑底,看着天上的满天星光,再看看自己浑身赤裸,上面沾满了泥土,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周围响起大片惊呼声以及无数身着镘甲的士兵手举着火把站在坑周围看着他他才缓过神来,一下从坑里跳了起来。   周围再一次响起一片惊呼,只听有士兵道:「不好,诈尸啦,快请国师!」   其他士兵一听是诈尸顿时吓得连退好几步,造成了一定的混乱。南宫修齐在坑里听了哭笑不得,本想立即爬出坑外,但想到浑身赤裸,就这么赤条条的跑出去还真有些不习惯。正踌躇时,他忽然看到在不远处有一堆衣物,方才想起这正是自己的衣服,那两个小婢在埋自己时顺便把自己的衣物一同埋下去了,而且他还想到了血灵秘笈还在衣服的口袋里,于是赶紧奔过去,胡乱套上了衣服。   「一群饭桶,废物,这哪是什么诈尸,分明就是刺客,赶紧将其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压过众多士兵的喧哗。   南宫修齐一愣,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一袭白袍的老者一边斥责着旁边的御林军一边用他那阴沉的眼神狠狠地打量着自己以及卧在自己身边的红虎,似要把自己碎尸万段一般。   宇化天的确是又惊又怒,皇上可是严令他好好保护龙脉,万不能出一丝差错,可现在居然从地底下冒出一个人来,先不说此人来历如何?知不知晓龙脉的秘密?就是将龙脉之地炸出一个大坑,这也多多少少破坏了龙脉之气,这个大罪可不是他能背得起的,所以他定要将南宫修齐拿下,严加审讯!   南宫修齐被宇化天那阴狠的眼神盯的浑身不自在,同时心里更是大怒,暗道:「我被公主骗到这里来险些丢了性命,现在反而还说我是刺客,真是岂有此理!」   这时,在宇化天的督促下,众多御林军手持明晃晃的兵器往南宫修齐直扑而来,声势甚是骇人,南宫修齐哪见过这等场面啊,几乎吓傻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直到那泛着寒光的兵刀快接近他的身体时他才反应过来,然而却已经来不及躲避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道眩目的红光再度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闪过,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惨叫,把他吓了一跳,定睛一看,那个泛着寒光的兵刀连同那个御林军的手臂一齐消失不见,失去手臂的士兵面现极为痛苦之色,在地上翻来覆去,没一会儿便再也不动弹了。   如此惨状让其他士兵大为惊骇,而南宫修齐则精神大震,大叫:「红虎,干的好!」   红虎受到主人称赞,显得大为得意,粗大的尾巴用力地摆动了几下,顿时又甩死甩伤了好几个士兵,如此一来更是让其他士兵相顾失色,连续后退了几步。   见此情形,宇化天心里愈加吃惊,身为高手的他自然明白那全身发出红光的老虎是一头召唤兽,从刚才此召唤兽的攻击力来看,此人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水准,他自问自己上前与之相斗也都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大声呼喝道:「快快拿下刺客。」   众士兵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又上,而南宫修齐又有心想试试这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威力到底如何?于是命令红虎全力相迎,大开杀戒。   一时间,哀嚎四起,血肉横飞,这里的士兵虽然众多,但却没有一个高手,以至于扑上一批,倒下一批。「旁的宇化天见了是暗暗心惊,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亲自上去时,忽听耳边传来一阵巨喝:」   哪来的刺客?快快束手就擒!」   $宇化天一听声音就知道此人正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他以一身刚烈勇猛的霸王拳着称,再加上他双手提的那两个各重五百斤的大铁锤,威力可不是一般,于是打消亲自上去的念头,太声道:「雷统领,你来的正好,请速速将刺客拿下!」   「国师请放心,刺客跑不了。」   雷天性子暴躁且自恃神勇,自然不会将满脸污垢的南宫修齐放在眼里。只听他大喝一声,双锤夹带万钧之力向南宫修齐袭来,而南宫修齐经过了刚才那一战,信心已然大增,不慌不忙指挥红虎迎上。   红虎似乎知道来者不比刚才那些士兵,只见它仰头一声虎吼,其声震天,随后虎口又一次发出令众士兵胆颤心惊的红光,直射向朝它扑来的雷天。   雷天的霸王拳的确不同凡响,凌厉的拳风居然将红虎口中发出的红光压得淡去了不少,与此同时,两只巨锤已然砸到红虎的身上。   南宫修齐见状,心里不由得一紧,不过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微微一震,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于是便放心了,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这饲主没什么大碍,其召唤兽就没事。果然,红虎看上去一点事情也没有,反而是雷天,被震得连退好几步,一只巨锤也脱手而飞。   红虎显然是被激怒了,再一次仰头发出巨吼,这一声虽然不见得比刚才那声要大,但却似有形有质,声音如钢丝般的穿越空气,直透人的耳膜。顿时,那些功力稍差的士兵惨叫的放下兵器,双手捣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倒在了地上。而就算功力高强的雷天也不禁面色大变,脖子上青筋暴胀,显然也是在极力运功抵抗。只有宇化天此时的状态还算正常,但脸上的惊疑之情却愈发显着,因为他从红虎刚才那番表现得出南宫修齐的功力比他之前想像的还要厉害,已然不在他之下。   高手对于宇化天来说已经见过太多了,但像南宫修齐这样年轻却有如此深厚的功力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按理说,如此人物早应该名扬黄土大陆了,但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这么一号高手,这就是他感到疑心的地方,认为南宫修齐十有八九是敌国派来的秘密高手,更可怕的是此人可能已经知道龙脉的秘密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这个直接负责龙脉的国师要负极大的责任。   这么想着,宇化天愈发坚定要擒拿南宫修齐的念头,于是不断指挥着新增过来的士兵将南宫修齐重重包围起来,而经过了这么一番打斗,早就惊动了皇宫,一些保卫皇宫的大内高手也纷纷赶了过来,和红虎缠斗上了。   那个御林军副统领雷天已经被红虎重伤,已然无力再斗,但皇宫里的大内高手却一个接一个围攻上来,这些人中有的擅长武功,有的擅长魔法,他们齐齐而上。虽然这时候的南宫修齐还应付自如,但他也看出了事情正朝不利的方向发展。皇宫里的高手何其之多,再加上大批重装士兵,再斗下去其结果肯定是必败无疑。   不过南宫修齐在和这么多高手相斗中也收获不少,血灵召唤渐渐使得得心应手,对召唤兽的驾驭也愈发娴熟,因此,红虎很快就了解到主人的意图,一声接着一声的虎吼把围在四周的士兵全部震毙,后面侥幸逃脱的也不敢贸然上前。而那些功力强的大内高手一边则要运功抵抗虎吼的侵袭,而另一方面又要应对红虎口中发出那一阵强似一阵的红光,尚且自顾不暇,哪还有能力再进攻?   就这样,红虎将不断缩小的包围圈逼的扩大开来,与此同时,它那雄壮的背上生出了一双硕大的翼翅,南宫修齐见了连忙跨了上去,骑在它的背上,红虎腾空而起。   「不好,刺客要逃!」   一旁的宇化天再也不能坐山观虎斗了,他大喝一声,手腕处精光一闪,一把闪着寒光的宝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接着身子飘然而起,越过众人的头顶,人剑几乎融为一体,化成一道寒芒直射已然在半空中的南宫修齐。   红虎拍动着巨大翼翅,两道熊熊烈火从翼翅下方喷出,然而宇化天袭来之势丝毫不减,仿佛根本不惧烈火的炙热。   南宫修齐见状暗吃了一惊,这才明白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才是一个绝顶高手,想命红虎变招攻击却已经来不及了,宇化天的来势极快,眨眼之间,泛着寒光的宝剑刺进了红虎的身体里。   红虎只是一头召唤兽,除非灰飞烟灭,一般的刀砍剑刺都是伤不了它,不过会全部都转嫁到饲主身上,所以红虎身中一剑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而南宫修齐却感觉胸口一震,随即嗓子发甜,一口鲜血猛然喷出,人也差点从虎背上摔了下来。   宇化天见一招便重创了南宫修齐,心头暗喜,正准备再度出手进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后继无力了。先前运功抵御烈火已经消耗了他不少的功力,再加上一剑刺中红虎也拼尽了全力,想要再度攻击需调息一番。红虎就趁着这点间隙,不但双翼下继续喷出烈火,口中红光不再呈扇状向外射出,而是化一道笔直光束射向宇化天,如此一来,红光的威力何止增强一倍,而与此同时,它那如钢鞭般的虎尾夹带着横扫一切的气势击向宇化天。   如比三管齐下的攻击,别说宇化天此时正是力竭之时,就是气盛之时也不敢正面与之相迎,所以只听宇化天发出一声闷哼,人就倒栽跟头直坠地面。   只听下面一阵哗然,南宫修齐向下望去,只见众士兵已经接住宇化天,苍老的脸庞已然面如金纸,紧接着,只见宇化天手捂胸口,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虽然南宫修齐还觉胸口疼痛不已,而且刚才那番狂攻也让他耗去了不少魔力,所以此时他已经十分疲惫了,但见宇化天似乎比他伤得还重,心中颇感畅快,哈哈大笑着指挥着红虎越飞越高,直至变成一个小红点,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第八章◆再赴艳约   为了避免引人注目,南宫修齐让红虎收起全身散发出的红光,静悄悄地落在了逸香楼前的小花园里。府里虽然高手众多,但此时的南宫修齐已不同之前,也堪称一绝顶高手,自然没有惊动任何人。   此时也才刚入夜不久,各个屋里都是灯火通明,还隐隐传来欢声笑语,南宫修齐不由恨恨道:「他奶奶的,小爷我被人活埋荒山,差点命丧于此,你们却一个个像没事的人似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是一群无情无义的东西!」   南宫修齐心里直恨得牙发痒,却不会想自己之前经常这样夜不归宿,有时白天也玩的不见人影,家里人早就习惯他这样了,这一次自然也是见怪不怪。   步上小桥,正准备进入逸香楼,忽然门前人影一闪,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随即一个焦灼的声音便在他的耳边响起:「小少爷,你总算回来啦,急死小的了,啊……小少爷,你……你这是怎么了?」   此人正是福生,他话说一半时才发现此时的南宫修齐是灰头土脸,衣衫不整,浑身上下沾满了枯叶泥土,样子十分狼狈,不由是大吃一惊。   南宫修齐摆摆手,粗声粗气道:「此事等会儿再说,赶紧叫人准备浴汤,他奶奶的,小爷我难受死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   福生赶紧先他一步走进内室让侍女准备去了。   一盏茶的工夫后,南宫修齐已经舒舒服服躺在了宽大的浴桶里了,两个侍女一个轻轻按摩着他的肩膀,一个轻揉着他的大腿,服侍得极为周到。她们的姿色都是平平,让南宫修齐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此时的他已经是筋疲力尽,再加上有伤在身,所以也没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   不过相对于刚受伤的那一刻,此时的南宫修齐觉得自己身上的伤似乎好了不少,只是在胸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南宫修齐略一思索,便明白这定是血灵召唤之效,因为秘笈清楚记载,此功有极强的自身性器官的改造能力及伤势自愈能力。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那胯下之物,惊讶的发现那玩意又恢复了最初之状,软软的仅有三寸左右,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暗道:「不会吧?怎么功练的越深这东西怎么反而变得越小了呢?天啊,这该怎么办呢?」   越想心里越急,连脸色都变了,本来舒服的靠在桶沿边上的身体也一下坐了起来,把服侍他的那两个侍女给吓了一跳,忙停止手上的动作,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滚,滚,都给我滚!」   南宫修齐不耐烦的挥手道。   两个侍女吓得面色发自,忙不迭的跑了出去。这时,南宫修齐拿出血灵秘笈细细读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上面记载功练得越深阳物反而越小这一说,心中不由得稍定。   将血灵秘笈放在一边,南宫修齐闭目细想了一会儿,心中忽然一动,收摄心神,心随意动,双目紧盯着自己那胯下之物。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仅三寸多长的软肠随着南宫修齐的意念竟然慢慢勃起增大,原本光滑的茎身随着肉棒的增大渐渐浮现出密密宛如黄豆般的颗粒,棒身上那清晰可见的青筋也同样跟着增粗变长,就像一条条蛇一般盘绕在棒身上。   这一番变化让南宫修齐既惊且喜,他强压激动心情,继续催动意念,肉棒继续增大增粗,直至近逾两尺方才止住。此时,这根肉棒哪里像是一个人的阳物?就是驴马的阳物也不过如此,而且此物比之更有气势。前端那硕大的龟头呈圆锥形,表面异常光滑,中间的马眼如一颗花生米般大小,仿如一件攻无不克的利器。   此物看上去虽然勇猛无比,但也实在太过骇人,南宫修齐自己看了也觉得与自己身材显得太不成比例,于是意念一转,肉棒又慢慢的缩小,直至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模样。在此过程中,南宫修齐又惊奇的发现他不但可以随意控制肉棒的大小,而且还可以让肉棒自由转动,其灵活程度不亚于手指。   「哈哈……」   南宫修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了,放声大笑起来。   「小少爷,你……你没事吧?」   福生在外面不安道。刚才他听那两个女侍说南宫修齐突然发火并把她们赶了出来,现在乍听到他发出狂笑,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   「对了,少爷,老爷那边传话过来,说少爷你一回来就去见老爷。」   「唉,这老头子,又要唠唠叨叨的烦人了,真是!」   南宫修齐有些无奈道:「行了,我知道了。」   匆匆擦干身子换好衣服,便来到南宫凌空所居的镇南楼,刚走上台阶,他便看到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曼妙的身影,不用说,此人正是他的后母克琳公主。   她身着淡红宫装,一头秀发梳成流月式,在一边压着一只金蝴蝶,而在中间则是一朵应时的淡黄绒菊花,一支金钗从左面头发穿过,长长的珍珠流苏为她增添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克琳公主依旧是那样明艳照人,雪白的皮肤衬托着嫣红的嘴唇,一双清澈的妙目配合着长长的睫毛,贵气中不乏淡雅,华美中不带俗气。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他觉得自己见过的美女算是无数了,但最漂亮的还是克琳公主,就算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他也觉得比之略有不及。如果她不是他老头子的女人,南宫修齐觉得自己无论加何都要把她夺到自己的手里。   克琳公主看见南宫修齐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热情的说上几句,只是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向他点点头便与他擦身而过,急匆匆地上了早已停在门口的一顶八人抬华轿上,在众多侍卫的护送下起身而去。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颇为纳闷,随口问身边的福生道:「都这么晚了,琳姨还要去哪啊?」   「听说宫里出现一个刺客,伤了无数大内高手后安然逃脱,夫人是担心皇上的安危,所以想进宫瞧瞧。」   说到这里,福生有点感慨道:「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先是有食人恶魔肆虐京城,现在居然又有人大闹皇宫、刺杀皇帝,真是什么事都凑到一起了。」   南宫修齐听了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刺客大闹皇宫肯定就是指自己刚才在皇宫里恶斗的那件事,心里不由是暗乐,心道:「嘿嘿,任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大闹皇宫的刺客就是本少爷我吧。」   想到这里,他颇感得意,觉得自己以区区一人居然将高手如云的皇宫都闹得天翻地覆,这分能耐和胆识环顾这天下有几人能有?   不过心里虽感得意无比,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毕竟大闹皇宫可不是一件小事,那是杀头之罪啊!而且他也意识到,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家族里,只有隐藏实力才是保护自己的最佳办法。   来到南宫凌空的书房,自然又是受到了一番训斥,对此,南宫修齐已经习以为常了。看着他那蛮不在乎的表情,南宫凌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与其让你整天在外面眠花宿柳,还不如让你成家立室,这样或许能让你收收心,把精力用在正事上面。」   「啊!」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成亲?爹,是不是太早了一点,我看还是不要了吧?」   「也不早了,你今年都十九了,也该到成亲的时候。」   南宫凌空站起身来到他的面前道:「本来我的意思是想让你先立业后成家,但现在看来是行不通的了,也罢,就让你先成亲吧,况且,老祖宗也一直和我念叨着这事,这一次也算是了了她一个心愿。」   南宫修齐听完便知道这事情已经决定了,再多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其实他也倒不十分排斥成亲,觉得成亲之后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连自己老爹都管不了自己.还有哪个女人能管的了?   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南宫凌空微微一笑,说:「此女是王宰相家的三女儿王如娇。」   「哦,王如娇啊,啊……什……什么……王如娇……不会吧……」   南宫修齐先是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但很快就回过味来,不由惊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原来这个王如娇可以说是南宫修齐最害怕的一个人,而这个人长的并不是如凶神恶煞一般,相反,还极为美丽,是京安城有名的美人。同时,做为文官的女儿,这个王如娇丝毫不会什么武功,会的只是诗词歌赋,同样也是京安城有名的才女。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千金小姐,却是南宫修齐最害怕见到的人,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小时候的记忆。原来王宰相家和南宫家渊源一直都比较深,王家已经连续两代都出了宰相,而王如娇就是当今宰相王伯伦的三女儿,比南宫修齐大三岁,他们俩自小在一起读书。   从南宫修齐五岁到十岁这五年期间都是和王如娇一起读书的,南宫修齐从小就不爱读书,调皮捣蛋,而教书的先生却不敢管他,但王如娇就不一样了,她勤奋好学,因此对南宫修齐的行为很看不惯,同时也因为他的调皮而影响了自己的读书学习,所以经常出手教训他。由于王如娇比南宫修齐大,而且女孩在十五岁之前的发育本来就比男孩快,所以在体力上他们就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另外王如娇同样是家庭显赫,根本不惧南宫修齐抬出他爹的名号来,因此他经常被王如娇揍得鼻青脸肿,甚至有一次被她脱去了裤子,用老先生的藤条狠抽了屁股,痛的他几天都不敢坐凳子。   在那五年里,可以说南宫修齐见了王如娇就如老鼠见了猫一般,直至现在,虽然他早非儿时的模样了,现在的他完全可以称的上是一个地痞流氓,但一想到王如娇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慌,儿时的记忆犹如烙铁般深深地刻在他心里,无法磨灭,因此南宫修齐根本就不想见到她。好在王如娇如今已是大家闺秀,平时不轻易踏出绣楼一步,所以尽管他们两家的府邱相近,但南宫修齐却很少能够见到她。现在乍听要和她成亲,这怎能不叫南宫修齐感到吃惊万分,一肚子的不情愿呢?   「爹,能不能……」   南宫修齐吞吞吐吐道。   虽然没有明说,但南宫修齐话里的意思却很明显,南宫凌空不由怒道:「混帐东西,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事情就这样定了,你明天随我一起到宰相府里提亲。」   「可是爹啊,你过两天不就要出征了吗?这件事还是先缓缓吧。」   南宫修齐犹不死心道。   「出征是两天之后的事情,又不影响提亲。」   说完,南宫凌空挥挥手道:「好了,这件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为父会帮你安排好一切,你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安安心心待在家里,哪儿也不许去,听到没?」   「知道了!」   南宫修齐无奈的嘟哝道。   「嗯!」   南宫凌空点点头,「出去给老祖宗请安去吧。」   寿星楼一如往常一样热闹非凡,隔得老远就能听见里面有丝竹之声,还有阵阵欢声笑语。南宫修齐刚走到门口,正准备上台阶,却听远远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他的大哥南宫修德及大嫂柳凤姿,而在他们两个后面还跟着一个模样娇俏的年轻女子。   「哦,是大哥大嫂啊,你们也来啦,这位是?」   柳凤姿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别过头去,南宫修德见状颇有点尴尬的笑道:「三弟啊,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大哥新纳的五姨太,名叫牡丹。来,牡丹,见过小叔。」   「贱妾拜见小叔!」   牡丹娇怯怯的检衽一礼道。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他前一阵确实听说大哥纳了一房新妾,纳妾不同于娶妻,况且他这纳的又是第五房了,所以根本就没什么仪式庆典之类的,一顶花轿迎进门就算了事了。于是他不由暗笑道:「难怪大嫂她一脸不高兴,原来大哥他又纳了一小妾啊。思,这个小妾模样倒也十分标致,不过和大嫂相比,她的容貌也不见得能胜过。」   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南宫修齐却道:「那恭喜大哥了,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啊。」   南宫修德心下得意,可脸上又不敢太过表露出来,怕柳凤姿吃味。随着柳凤姿在府里越来越强势,南宫修德对她渐渐生出几许畏惧之情,这也使他对貌美如花的柳凤姿敬而远之,于是干笑几声道:「三弟,那我先进去给老祖宗请安啦。」   说完,他先一步走进楼里,而牡丹自然是紧随他其后。   看着大哥和牡丹走了进去,南宫修齐见四下无人,便嘿嘿一笑靠近柳凤姿,正准备调笑两句,忽觉腰间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原来是柳凤姿那纤纤玉指狠狠地掐在了他腰上。   「啊!嫂嫂,你干什么啊?好好的干嘛掐我?」   南宫修齐一脸无辜。   「我就掐死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小坏蛋。」   柳凤姿低声娇嗔。   「不守信用?我什么时候不守信用啦?」   南宫修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完全忘记那事,不由更觉恼怒,可又不便大声责怪,只能低声娇啐道:「小坏蛋,昨天我叫你晚上去嫂嫂那里,怎么失约了?害得嫂嫂昨晚一直等你等到大半夜。」   南宫修齐想起来了,昨天从马车上下来时柳凤姿确实约自己晚上见面,于是说:「哦,想起来了,嫂嫂啊,不是我不去,是昨晚确实有事,而且昨天我本来就想跟你说的,可你走的那么快,我根本来不及说啊。」   「哼,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和哪个小骚狐狸精鬼混?」   「嘿嘿,我的好嫂嫂,别生气了,改天我好好陪陪你。」   南宫修齐在柳凤姿耳边亲昵的笑道。同时一只色手在她那丰满臀部轻摸了一把。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你规矩一点,别让人看见。」   说完,她下意识的瞄了一眼四周,然后低声道:三了晚你没事了吧?等一会儿我叫人来接你去一个好地方。」   $「好地方?什么好地方啊?」   柳凤姿嫣然一笑,说:「去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迈步走进了寿星楼。   南宫修齐紧随其后,进了楼后,看见一群人正陪老祖宗欣赏舞姬的表演,老祖宗看见他来后便一脸笑意的向他招了招手道:「小齐儿,快过来!」   南宫修齐忙上前,给老祖宗请了一个安后便坐在她身旁陪她一起欣赏下面的舞蹈,一曲舞罢,老祖宗挥挥手道:「赏!都下去吧。」   众舞姬退后,老祖宗笑意盈盈道:「小齐儿,你爹都对你说了吧?」   南宫修齐自然知道老祖宗话里所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老祖宗见状笑道:「你这孩子,娶媳妇还这么一脸苦相,像谁欠了你钱似的。」   此雷一出,众人皆感惊讶,尤其是柳凤姿,一双丹凤眼紧紧盯着南宫修齐,眼神里颇含几许幽怨。这时,他的大伯南宫凌飞笑道:「哦,齐儿要娶媳妇啦,这是大喜事啊,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啊?」   南宫修齐忙道:「不是娶媳妇啦,只是去提亲,还不知道人家同不同意呢?」   「哈哈,我的孙子哪个姑娘不愿意嫁啊?」   老祖宗老脸笑成了一朵花:「那王家的三了头虽然有才有貌,但我孙子也完全配得上她,」   「王家的三了头?莫非是王宰相的三女儿王如娇?」   甫宫修德道。   「哈哈,德儿,你猜的不错,正是她!」   老祖宗大笑道。   众人听了,都向南宫修齐贺喜,说什么王如娇是京安城有名的美女加才女,而且家境显赫,与南宫家可谓门当户对,是一门绝佳的亲事。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中是苦笑不已,暗道:「你们哪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啊?要是没有小时候那档子事,我也觉得这是一件美事啊,可是现在……唉……」   又闲聊了一会儿,柳凤姿便称身体不舒服先走一步,临走之前向南宫修齐投了一个只有他才懂的眼神,而他看柳凤姿那娇娆婀娜的身躯也是心痒难耐,耐着性子又待了一会儿便寻了借口也跟着出来了。   走出门外,早已不见柳凤姿的身影了,不过南宫修齐也不着急,因为柳凤姿说过会派人来接他,于是他打发走福生,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慢吞吞地朝自己的逸香楼方向走去。   路过一偏僻的假山时,意料中的人影出现了,只见一个娇俏的身影拦住了南宫修齐,此人正是玲珑双娇之一的丁珑,她上前施礼道:一小少爷,夫人有请!」   $「那就带路吧!」   「是!」   南宫修齐原以为柳凤姿所说的好地方只是府里某一处新建的房屋,哪知丁珑七弯八绕的将他带到竹林深处的一扇小门前,出了这扇小门就是府外了,而这里位置极为偏僻,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翠竹,可谓人迹罕至,另外这扇小门常年又是铁将军把门,所以府里的护院基本很少来这里巡视。   丁珑拿出钥匙将铁门打开,这时,南宫修齐发现门外已经停着一辆马车,只听丁珑恭道:「请小少爷上车!」   南宫修齐还以为柳凤姿就在车里,嘿嘿一笑道:「嫂嫂,我来了!」   丁珑掩嘴「噗哧」一笑道:「小少爷,夫人她不在车里。」   南宫修齐一掀布帘,果然只见里面空空如也,不禁觉得有点尴尬,回头一看,只见丁珑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不觉色心顿起。   这玲珑双娇本来就是一对俏丽姐妹花,但南宫修齐以往都将眼光集中在了柳凤姿身上了,所以很少注意到她们俩。现在夜深人静,月光如水的独处环境下,南宫修齐忽然发现这了头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见她生得唇红齿白,漆眸如星,模样甚是娇憨清纯。   丁珑见南宫修齐就这么直勾勾的看若自己,俏脸倏红,忙低下头去,恭敬道:「请小少爷上车,夫人还在等……啊,唔……」   原来,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上前一步,猛的罩住她的樱唇,不由分说强行索吻起来。   丁珑顿时娇躯剧震,一双妙目睁得极大,似乎被惊呆了,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任由南宫修齐的那粗糙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唔……小……小少……爷……不要……」   丁珑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想要推开南宫修齐,然而她知道南宫修齐不会一点武功,所以她不敢使出功力,因此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南宫修齐动作愈发深入,不但紧噙住她的香舌,一只手还隔着衣物一把握住了她的酥乳,用力的揉捏抚慰。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松开了她的香舌,顺着柔滑的脸颊来到她的耳边,一口含住了她那如珍珠般的耳垂,细细的舔舐,并不时钻进她的耳洞,轻扫柔舔。   丁珑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哪里经得起花丛老手的挑逗,娇躯几乎寸寸麻酥,站立不住,整个人几乎都瘫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只是娇嘤无力道:「……不……不要……夫人……会怪……怪罪奴婢的……」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   南宫修齐闷哼道:「再说少爷我喜欢你,怕什么?」   丁珑闻言不由一呆,旋即双手环绕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主动将香唇贴到他嘴上,和他如火如炽般的吻在了一起,霎时,两只舌头就如鱼儿戏水般的来回穿梭,逗得丁珑心神俱醉,已浑然不知身在何方了。   请续看《魔尊曲》3 第三集 【内容简介】 深藏不露的南宫修齐一举擒获了想要杀他的樱雪怜,交给了柳凤姿看管,柳凤姿见她貌美,醋心顿生,对她进行百般折磨。 而南宫修齐奉父之命去向儿时的死敌求亲,不料一见倾心,正要大婚,却被皇上召进入宫…… 第一章 一举擒美   玲珑双娇自小就上山跟着师傅妙绝神尼学艺,学成之后便进了南宫府里做了柳凤姿的侍卫,可以说从小到大就没接触过什么男人,可现在的她们正值妙龄,怀春之心自然时常有之,而怀春的对象自然而然便落在了平时与之接触最多的南宫修齐身上。   然而南宫修齐乃是堂堂的南宫府里的少主,而她们俩终究只是下人而已,而且她们也知道少主与她们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所以丁珑根本不敢想能和这风流的少主有什么亲密之举。   现在春梦里的景象乍然出现在眼前,再加上南宫修齐那高超的挑情手段,甜蜜的温言软语以及南宫少主的身份,让丁珑一下子根本无暇思考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少主,只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拂逆了少主的意思,更何况这个风流少主还如此温柔!   南宫修齐见她双颊似火,波光流转,明艳不可方物,心中不由一荡,双手不住在她的娇躯上游移,所触之处一片滚烫。   欲火渐渐高涨,南宫修齐将丁珑的娇躯紧压在车厢壁,一手挽住她的腿弯,让她单腿立地。如此姿势让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轻而易举钻进她的裙内,解开她的裤带,没一会儿手指便已经接触到那滑腻温润的肚皮。   “小少……少爷……别……嗯……啊……”   丁珑娇弱无力地嘤咛。   原来南宫修齐的手指已经勾到了那从未有人到达过的隐秘之地,此处那里已经滑滑腻腻,犹如水浸一般。紧接着,他的中指便滑进了蚌肉缝里,那里异常紧窄,在蜜液的滋润下也仅容一指而入,不过南宫修齐仅入一指节便被一层薄薄的膜状物给阻住了。   “哈哈,还是个雏。”   南宫修齐暗道。同时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撩拨着女儿家的秘唇。然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激流打在自己的手上,一股又热又滑的液体浇得自己满手都是,南宫修齐微微一愕便明白过来,丁珑已经被自己的手指戏弄到高潮了。   丁珑娇喘吁吁,媚眼朦胧,双臂无力挂在南宫修齐的脖颈上,其态甚是迷人!   “嘿嘿,舒服吧?”   南宫修齐促狭地笑道。   丁珑羞不可抑,哪里敢回答?只得将头低垂,不敢看他的眼睛。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笑得极为猥琐,他将那只还停留在丁珑秘唇上的手抽了出来,放到她的眼前,轻佻道:“你看这是什么?”   丁珑抬头一看,顿时羞得双手掩面,原来南宫修齐满手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蜜液,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而且他还将拇指与食指分开,顿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十分的浓艳淫靡!   这时,南宫修齐用另一只手托起丁珑的下巴,将那只沾满蜜液的手移向她的嘴唇,未经人事的丁珑哪里知道南宫修齐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将头向后靠了靠,同时一双好看的眉头也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因为她觉得那东西很肮脏,让人有些作呕。   “把它舔干净了!”   “什么?”   丁珑的美眸一下睁得溜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南宫修齐脸色一沉,冷声道:“本少爷叫你把它舔干净,难道你听不懂吗?”   丁珑俏脸霎时变白,她不明白刚才还一脸温柔的南宫修齐怎么一下变得如此冷漠,竟然叫她做出如此恶心之事?虽然她颇为畏惧南宫修齐的少主身份,但少女那与生俱来的纯洁让她根本做不出那样的事,于是只得不住摇头,用那略带惊惶的语气道:“不……不要……”   此时的她仿佛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少女,而南宫修齐就如一只恶狼,他粗暴地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放到丁珑的嘴唇上并要塞进去,丁珑拼命摆动着螓头,一张红唇也紧紧地紧闭着,南宫修齐一时难以得逞,不由急了,抬手就给她一个耳光,喝道:“竟然违抗本少爷,是不是想家法伺候?”   丁珑闻言一震,她跟着柳凤姿已经很长时间了,见过很多她以家法处置的下人,无不下场凄惨,而她又明白眼前这个少主可以说是柳凤姿心上的得意人儿,若真要惹恼了他,无需他怎么样,只消在柳凤姿身边耳语几句,自己定当受到重罚,说不定还会连累姐姐。   想到这里,丁珑流下一行清泪,秀目紧闭,檀口微张,鲜红的小舌一点一点伸了出来,很快舌尖便接触到了那还有点余温、散发着微微腥气的液体,一种略带腥涩的味道顿时顿时由舌尖传遍她全身,丁珑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转过头,蹲下身去大呕起来。   “咳咳……少……少爷,奴婢真的不……不行……您饶了奴婢吧!”   “真是一个没用的了头,一点都不讨本少爷的喜欢。”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算了,既然这样那本少爷也不勉强你了,现在就让本少爷消消火吧。”   说完,南宫修齐弯下腰,拦腰将蹲在地上的丁珑抱了起来,放在车架上,接着掀开她的裙子,扯掉里面的长裤。丁珑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娇躯微微颤抖着,可又不敢挣扎,只是嘴里喃喃道:“别……不要……”   南宫修齐哪里会听她的,迳自将裤子褪至膝盖处,将那狰狞的肉棒释放出来,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清脆的敲更声,同时更夫的脚步声也渐渐可闻。   丁珑慌了,连忙挣扎起身道:“有人来了!”   南宫修齐眼珠骨碌碌一转道:“那就进车里。”   “不、不,少爷,时辰不早了,夫人还在等着呢。”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刚才也耗去不少时间,去迟了柳凤姿又要唠唠叨叨说什么和谁鬼混之类的,反正这玲珑双娇迟早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也不急于一时,于是点点头说:“嗯,那你驾车吧。”   说完,他一跃而上,马车里的布置虽然没有柳凤姿那辆豪华贵气,但也算宽敞舒适,他刚在软榻上坐定,马车就起动了,“哒哒”的马蹄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无比清晰。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马车停住了,丁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小少爷,到了!”   南宫修齐掀开门帘,跳下车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气派不凡的漆红大门,门前还有两座栩栩如生的石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府邸。   “小少爷,夫人就在里面。”   丁珑脸红红的不敢看着他。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随她走了进去。里面是一个大庭院,此时虽然已值深夜,但院的四周都挂满了灯笼,照得四下亮如白昼。只见庭院宽敞幽静,两棵苍劲的古柏耸立其中,另外在东西两侧还安置着一对铜制仙鹤。   丁珑领着南宫修齐穿过庭院,来到南面的一厢房前,然后恭声道:“夫人,小少爷来了。”   “让他进来”“”屋里响起柳凤姿那懒洋洋的声音。   南宫修齐推门而入,这是一间颇为奢华的房间,门为楠木雕花锦底,刻有五只栩栩如生的蝙蝠,意为“五福捧寿”窗为寿纹丽锦支摘窗,内檐装修精巧华丽,不同凡响!   在屋子的正中设有一张鸡血紫檀木方桌,上面摆有执壶花卉纹杯盘一套,靠里面是镀银镶金的葫芦式香炉一个,里面插有玉兰香料,阵阵清香飘荡在屋里,让南宫修齐的精神都不由为之一振。   方桌的两边摆有两张龙纹太师椅,在其下首的左右两排是花台桌及紫檀茶几和朱红色的长椅,在屋的一角还有一尊弥陀大肚青花瓶。   这是屋子的外间,面积不大却透着一股富丽之气,里面还有一个内间,它们之间是用一扇高及屋顶的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隔开。   踏进内间,迎面扑来的就是一股脂粉之气,这里与前面的外闻风格迥然不同,粉红的地毯、粉红的纱帐,就连梳妆台及床榻都漆成了粉红的颜色,至于四周的墙壁更是被粉刷成粉红色,总之,身处其中就仿佛置身在粉红色的海洋中。   夜风将暖色粉帐吹得飘逸飞舞,鼓起阵阵暗香,同时朦胧可见柳凤姿那婀娜的身姿侧卧在床榻之上,一手支着头,一手在自己那仅着轻纱的娇躯上游移,动作轻柔而富有诱惑。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浑身顿如蛇窜蚁走,他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让柳凤姿那美妙娇躯欲遮半露的粉红纱帐,顿时,一具峰峦叠嶂、绵延起伏的胴体清楚展露在了他的眼前。   柳凤姿的身上仅着一袭轻薄如翼的粉纱,如同一层皮肤一般紧贴在她那窈窕的香躯上,勾勒出她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以及浑圆的玉臀,完全将她那美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南宫修齐的喉头不由得蠕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一口唾抹被他咽了下去,其模样就像一只面对鲜美猎物而流出口水的恶狼。   “瞧你那傻样!”   柳凤姿腻声白了他一眼,玉臂轻撑,轻纱一抖,优雅地坐在了榻上,一双修长玉腿交叠在身侧,硕臀高翘、蜂腰笔挺、酥乳凸显,一只兰花手轻抚着从鬓间垂下的一缕青丝,神态慵懒娇柔,媚意横生。   南宫修齐看得呼吸都不由得为之一窒,由于柳凤姿曲腿而坐,那一对白嫩高挺的霸乳似乎要突破轻纱的束缚,裂衣而出似地,硕大的乳球充满了成熟的风韵气息,随着她的呼吸而一颤一颤地摆动着。   “嫂嫂,你真美!”   南宫修齐由衷赞道。   柳凤姿心中一甜,其实每次见南宫修齐之前她都会刻意打扮一番,因为她知道自己虽然丽质天生,再加上保养得当,仍是十是美人一个,但毕竟岁月不饶人,年龄在那里摆着的,想要牢牢抓住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的心,让他对自己充满兴趣就必须花上心思,让自己愈发艳丽逼人!   之前她已经在放满香料的浴桶里泡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了,让人心旷神怡的香气深入她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中,此刻缓缓地散发出来,再配合以她慵懒无力的娇态,欲遮还露的胴体以及刺激人性欲神经的粉红色,以至于阅人多矣的南宫修齐也不禁为之着迷。   柳凤姿心中自是喜悦,不过嘴中仍是嗔道:“小坏蛋,少来哄嫂嫂了,真要美的话也不会让嫂嫂三催五请的才来了。”   “哎呀,嫂嫂,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   南宫修齐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道:“昨晚我是真的有事,这不,今晚没事,我不就随召随到了嘛。”   柳凤姿噗哧一笑道:“行了行了,嫂嫂相信你就是了。”   说着,她起身拉着南宫修齐的手道:“来,看看嫂嫂选的这处地方怎么样?”   南宫修齐点头道:“不错,幽雅安静,是个好地方!嫂嫂,这是你新买的屋吗?”   “是啊,为了能和你这个小坏蛋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嫂嫂我可是花了大本钱呢。”   柳凤姿身姿婀娜地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道。   “是吗?多大的本钱啊?”   南宫修齐嘻嘻笑道。   “足足近百金币,你说大不大?”   南宫修齐暗吃一惊,近百金币的确不是一个小数字,于是笑道:“真是难为嫂嫂了,齐儿我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啊。”   柳凤姿咯咯娇笑道:“少来了你,真要心疼嫂嫂以后你就常来这里,陪嫂嫂说话解闷。”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媚意十足的说:“这里就是嫂嫂和你两个人的天地,来,就为我们的新天地取个名字吧。”   “嘻嘻,还用取吗?住着嫂子这样的大美人,自然就叫‘美人居’了。”   “咯咯,你这个小坏蛋的嘴啊,真是浇油抹蜜了。”   此刻,柳凤姿披着薄如蝉翼的轻纱站在窗前,如水银般的月光从古柏的树叶间流淌下来,枝叶的影子稀稀疏疏地落在她的身上,愈发显得她身姿楚楚;而轻纱的一角被夜风吹得翻起了一角,似翩翩起舞,亦显得飘逸出尘。   南宫修齐看得心神一荡,正欲上前搂抱求欢,却突然听到一个冰冷的却很熟悉的声音道:“小叔和嫂子居然搞在一起,真是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南宫修齐顿时大惊失色,柳凤姿也是俏脸倏变,一把捣住纱衣的领口,遮挡住胸部惊惶道:“谁?谁在外面?”   “夫人莫惊!奴婢定当誓死保护夫人和小少爷。”   玲珑双娇身姿娇健的窗户外跃了进来,各自站在柳凤姿及南宫修齐的身前,警戒地注视着外面。   来者迟迟没有现身,玲珑双娇由于害怕来者不止一人,所以不敢离开柳凤姿及南宫修齐半步,其实身为气系高手的丁玲已经察觉到来者就躲藏在那棵高大柏树上,但却不敢上前攻击。一时之间,双方似乎都在僵持着,气氛变得压抑而又沉重。   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慌之后,柳凤姿慢慢变得镇定,她知道不管来者是谁,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和南宫修齐之间的秘密那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否则她和南宫修齐之间叔嫂的不伦之情就有可能大白于天下,到那时恐怕就是她柳凤姿身败名裂之时。   “丁玲,去将此人拿下!”   柳凤姿命道。   “是,夫人!”   丁玲应道,接着对一旁的妹妹说:“保护好夫人和小少爷。”   丁玲如一只灵猫般跃出窗户,接着人就如一只离弦之箭直射向枝繁叶茂的古柏树上,不见了踪影,顿时四下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丁玲从树上跃下,也听不见激烈打斗的声音,丁珑包括柳凤姿的心都一下提了起来,丁珑是担心姐姐的安危,而柳凤姿却是担心丁玲敌不过来者,而她一旦败下阵来那丁珑也未必能胜,那样的话别说杀人灭口了,就是自己和南宫修齐的性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   不过此时的南宫修齐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已经从刚才那个声音知道来者是谁了,于是心中暗道:“樱雪怜啊樱雪怜,你三番五次的差点要小爷我的性命,还真算是阴魂不散!不过这一次你来的正好,也省的我费工夫去找你,我要让你知道和本少爷作对的下场。”   经过皇宫那一战之后,南宫修齐对自己可谓是充满了信心,他觉得自己应该有能力战胜樱雪怜,不说她不可能比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加起来还厉害,更重要的是她一直追杀自己就是为了那血灵秘笈,这足以说明血灵召唤是一门极厉害的魔功,而自己现在已经登上了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了,离最顶级只有一步之遥。   就在柳凤姿快耐不住要派丁珑上去时,忽然树顶上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如伞状的树冠猛烈摇晃,就像遭遇强风一般,无数片树叶如雨般纷纷落下,而就在无数片树叶当中夹杂着一个娇俏的人影急远落下,重重摔在了青石扳上。   “啊!姐姐……”   丁珑发出一声惊呼,人迅捷的从窗户跃出,奔到丁玲身边。   而这时,樱雪怜也衣袂飘飘从树梢而下,如一片鹅毛般悄无声息的落在离玲珑双娇不是三尺的地方,她不屑地看了一眼玲珑双娇,然后转头对南宫修齐道:“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要本堂主进去?”   “哈哈,不劳你的大驾,还是本少爷出来。”   南宫修齐毫不在乎地摆摆手,人矫健地从窗户跃了出来。   “啊!齐儿,小心!”   柳凤姿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刺刺的出去,心中大急,觉得他太不知天高地厚,连丁玲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他这么毫无武功的小少爷岂不是去送死?   饶是柳凤姿机敏干练,此刻也没了主意,这里是她秘密买下的一处宅院,除了她的心腹玲珑双娇外就再无其他人,而这里离南宫府又较远,想派丁珑去求援亦是来不及了。   樱雪怜见南宫修齐就这么大摇大摆跳出窗户也暗吃了一惊,这与他之前的表现可是大相迳庭,于是心中暗道:“瞧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他还有什么厉害的帮手不成?”   正疑惑时,樱雪怜看见柳凤姿急匆匆地从屋里跑了出来,只见她一把拽住南宫修齐的胳膊然后大声道:“丁珑,给我杀掉这个女人。”   “是,夫人!”   丁珑将已受重伤的丁玲抱到一边,然后从衣袖里抽出一根短笛。   玲珑双娇虽然足以魔功见长,但本身的武功也相当不错,堪称是魔武双修,所以她们以前基本上三拳两脚就可将敌人打发,很少会使用魔功,但这一次丁珑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物,自己未必能打得过她,于是一开始便使用上了她最擅长的土系法术。   随着怪异的笛声响起,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拱起裂开,一个个高大威猛、长相骇人的土精从地下冒了出来,不一会儿,宽敞的庭院就冒出了八只土精。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丁珑使出这土系召唤,皆感好奇,只见那些土精高约一丈有余,体形魁硕,和人相比简直就像是一个巨无霸。现在,八个巨无霸将樱雪怜团团包围在中间。   见此情形,柳凤姿心下稍定,而此时已身为高手的南宫修齐却不认为丁珑已稳操胜券,果然,只见在丁珑笛声的指挥下,一个土精挥舞着手臂一拳同樱雪怜击去,力量极大,将落在地上的树叶带起一片,然而却被樱雪怜轻松避开,一拳落空,击在了樱雪怜身后的石桌上,石桌顿时四分五裂。   笛声一急,八个土精同时出手,掀起的掌风刮得落叶缤纷,尘土弥漫,围在中间的樱雪怜似乎避无可避,然而就在这时,樱雪怜的周围升起一团黑色雾状气体,八只土精的手臂全被这个黑色气体腐蚀得无影无踪,眨眼之间,八只巨硕土精全成了独臂。   见此一幕,柳凤姿大吃一惊,而丁珑更是俏脸发白,樱雪怜的功力之强是她艺成下山以来从未遇到过的,然而此刻她明知不敌也要咬牙斗下去。于是继续吹笛催动土精攻击。   土精本就没有生命,自然不知疼痛,失去手臂后继续挥拳踢腿向樱雪怜攻去,而刚才的那团黑雾虽然将八只土精的手臂齐齐腐蚀掉,但自身似乎也耗去不少,黑雾的浓度及范围明显缩小,已然不足以再抵挡攻击了。   就在这时,樱雪怜蓦然发出一声娇喝,人从原地直冲树梢,接着一道道黑索从她的身体里窜出,娇如游蛇般地卷住八只土精的脖子,丁珑见状大惊,想要吹笛命土精变招却已来不及了,只见黑索如利刀一般瞬间就切断了土精的脖子,八只土精的头颅齐齐滚落在地,同时它们那极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而丁珑也口吐鲜血,短笛失手而落,人也踉踉跄跄连退几步,最后竟半跪在了地上。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没了主意。   樱雪怜从半空中飘然而下,玲珑双娇虽然不是她的对手,但也耗去了她大半的功力,此时如果再来一个和玲珑双娇功力相当的对手的话,那她就再无力对付了,于是她心中不由暗呼了一声:“侥幸!”   不过樱雪怜的外表仍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击败玲珑双娇只是举手之劳一般,她笑意盈盈走到南宫修齐及柳凤姿的跟前。   南宫修齐全身戒备,正要准备念动口诀召唤红虎出来之时,忽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呼,转头一看,柳凤姿不知怎么搞的跑到樱雪怜的身边去了,只见她一动不动站在樱雪怜的身前,显然已经被她制住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她!”   南宫修齐又惊又怒,在他的心目中,柳凤姿还是占着一定的地位,毕竟她是他的第一个女入,而且在危机四伏的家族中,除了他爹及老祖宗外,就只有柳凤姿对他最好、最真心了,所以此时见她落在了樱雪怜手中,不由得心急如焚。   “咯咯,放开她?行啊!那就拿东西来换吧。”   樱雪怜用她那涂成玫瑰红的尖长指甲在柳凤姿雪白的脖颈上轻划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刺进去。   南宫修齐暗忖:“把血灵秘笈给她也无妨,反正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还是先把嫂嫂救回来再说……”   这么想着,他从内衣口袋里掏出那张人皮丢给了樱雪怜。   见南宫修齐如此痛痛快快就将血灵秘笈给了自己,樱雪怜反而一愣,以为他是在耍自己,可接过来一看确确实实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心头不禁大喜,仰头大笑道:“哈哈,果然是血灵秘笈,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终于让我得到它了。”   “那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嫂嫂了吧?”   “哟,还真看不出来你还对你嫂嫂一片痴心嘛。”   樱雪怜怪笑道:“可是刚才是谁说要杀我来的?好像就是这个骚女人吧?我和她无怨无仇,可居然一开口就要杀我,真是歹毒啊!这样一个又风骚又歹毒的女人,就算要放,怎么也得留个纪念吧,你说是不是?”   “纪念?”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同时惊道。   “咯咯……”   樱雪怜笑得花枝乱颤:“我就是想在这个骚妇的脸上写个字,嗯……写什么呢?对了,就写‘淫’字吧,这样也算名副其实嘛。”   柳凤姿一听险些晕倒,她最珍爱的莫过于她那丽质天生的容颜了,如果被破了相还不如杀了她,而南宫修齐也是闻言大惊,怒道:“你敢?”   “哈哈……”   樱雪怜的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你自身都难保了还口出狂言,那你就看清楚了,看我敢不敢?”   “你……你杀了我吧。”   柳凤姿颤道。   “我说过要放了你怎么会杀你的呢?只是想在你脸上留个纪念而已。咯咯,别担心,大不了也就是破相罢了,没什么的。”   樱雪怜一边说着,一边将她那修长如葱的玉指从柳凤姿的脖颈移到了她的脸庞,柳凤姿只觉脸颊处传来一阵刺痛,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刹那,周围红光大盛,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吼让她耳膜像被针刺了一样,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章 卧榻献计   龙憩阁是皇上的寝宫,这里不是以金壁辉煌而闻名,而是侧重于精雅舒适。此刻,在寝宫重重帏帐深处的御榻上,一具肌肤洁白胜雪的玲珑娇躯和一已显富态、体态颇为臃肿的赤裸男体激烈交缠在一起,他们时分时合,时俯时卧。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让人消魂蚀骨的娇媚软音和男人渐粗渐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   女子低声哀唤,柔腻的嗓音随着后面男人的冲击节奏而不停颤抖着。   透过淡黄色的纱帐望去,宽大的御榻上跪伏着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体,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后耸动着,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对乳瓜晃动不止,从而扬起一片夺目乳浪。再看她的头部极力地向后仰着,娇颜一片酡红,秀目迷离、樱唇微张,一对藕臂已然弯曲的撑在榻上,仿佛不堪后面男人的冲击,已经快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锦被里,将上等丝被揪得不成形状。   在她的身后,是皇上李玄那颇显臃肿的身躯,只见他跪在榻上,双手紧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紧发条似地前后耸动,紫黑的肉棒时隐时现,而容纳肉棒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鲜红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不断被外翻带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乱跳,大量腻汁被压榨得四处飞溅,到处是一片黏滑。   “朕……朕操……操死你这个小浪蹄子……”   看着女子那两瓣雪白软绵的玉股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愈发兴动如狂,鬓间青筋暴涨,脸红似血,显然也已到了关键时刻。   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的确药力不凡,此时李玄已是连续征伐快一个时辰了,而从榻上到处都是一片湿迹来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此时的她两眼发白、双颊嫣红、长发摇散,美得死去活来。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骚货……就用您的龙根操……操死这个骚货吧……”   女子娇喘吁吁,所有的矜持与羞意随着体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美而抛到九霄云外。   听到女子说出如此淫声浪语,李玄的腰部如疾风暴雨般运动起来,根根见底,杵杵捣心,直要将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   女子仰头尖叫,头部急摆,甩开一头青丝,贲起的雪嫩耻丘极力迎合着肉棒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断被挤压而出,自交合处抛撒开来,染得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   女子大声叫了起来,她只觉自己的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蛤嘴深处的花心被彻底揉碎,雪股剧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从交合处倾泻而出。而这时,女子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了,上身颓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这时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只觉美人穴内的压力越来越大,蜜唇越来越窄,但膛内却像灌了油般地愈发顺滑,而里面娇嫩异常的花心更是如发面馒头一般肿胀数倍,如婴儿小嘴紧紧将他的龟头含住,与此同时,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头浇下。李玄再觉无法忍耐,肉棒暴涨一围,滚热阳精如江河绝堤般汹涌而出,尽数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   女子再一次发出娇啼,两眼一翻,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李玄由于服用了宇化天所献的滋补丸,泄精之后反而觉得神清气爽,毫无疲惫之感,他轻拍着身边女子的脸蛋,轻笑道:“朕的小宝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离,娇躯无力地趴在榻上,一层细密的香汗均匀分布在她那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更显柔滑闪亮。此时的她已经无力说话了,不过嘴角处那抹满是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过了一会儿,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腻声道:“皇上,您今天好厉害哦,人家差点都……”   说到这,饶是她淫媚放荡,也羞得无法说下去。   “哈哈!”   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点什么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坏啊,取笑人家,人家不来了啊!”   女子娇嗔不依地扭动着身躯,嗲嗲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哈哈……”   其实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与以前大不一样,肯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药物肯定又是宇国师所提供,因为这样的事情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还在宫里时,皇上就开始不时服用宇国师所炼制的药丸,她之所以装糊涂自然是为哄皇上高兴。   想到宇国师,女子自然想到刚才在乱石山上的那一场恶战,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众多大内高手的围攻下安然逃脱,并且还重创了宇国师,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万幸的是皇上没有大碍,龙脉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损毁,但是难保这名刺客不会再来。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样子,李玄笑道:“小宝贝,在想什么呢?”   “妾身在想刚才的那刺客,他是怎么知晓龙脉一事呢?”   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说龙脉一事您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而且目前除了宇国师外您也只告诉了臣妾一人,那怎么……”   李玄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沉默半晌才恨声道:“肯定是宇化天这老东西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过不少功劳,这一次又为保护龙脉受了伤,必定斩不赦!”   女子凝眸看着李玄道:“那皇上,您觉得还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   李玄阴沉的脸上显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敌国的人。”   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蓦然一惊道:“你是说有奸细在文武大臣当中?”   “臣妾只是猜测。”   李玄缓缓地坐起身,思考了一会儿道:“嗯,你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朕会命人彻查。朕现在只是有些担心龙脉一发现就遭破坏,是不是预示着此次我大军出征会遭受不利?”   “此次由镇南侯亲自挂帅,而海王厦那边由西门无悔指挥,两大绝顶高手联手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皇上您也不用太担心。”   李玄依旧眉头紧蹙,没有答话,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于是道:“皇上,据臣妾观察,至少目前来说,镇南侯没有谋反的迹象。”   “南宫一族始终是我朝的心腹之患,这几年边疆尚算平安,朕将他从边疆驻军中调到京城,让他不能直接掌握边疆重兵,而这一次为了对付魔刹国,不得不让他再次掌握重兵,如果他要稍起一点不臣之心,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到这里,李玄叹了口气又道:“说到底,还是朝中能担当重任的武将太少了。”   女字缓缓道:“皇上,您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以臣妾这几年的观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但为了我华唐帝国万世不拔的基业,必须小心为上,有备无患才好!”   听她这么一说,李玄阴狠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喜道:“小宝贝,莫非你有什么主意?”   女子嫣然一笑道:“主意是有一个,不过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哦,你且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镇南侯虽然掌握了全国大部分兵力远离京城作战,但他的全家老小可是在京城我们的眼皮底下……”   女子的话还没说完,李玄就一拍大腿打断她道:“对啊,朕怎么没想到这点呢?好!朕就以保护南宫府的安全为由派御林军驻扎,朕就不信他会不顾家里老小的安全而起一丝谋逆之心。”   闻言,女子忙道:“皇上,万万不可!”   李玄一怔,疑道:“为何不可?”   “皇上,您想,现在我们只是猜测,毫无根据迹象证明镇南侯有谋逆之意,如果我们就这样大张旗鼓派兵驻扎,说是保护他府中安全,但其真正用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那样反而让他心生警觉。而且话说回来,南宫府里高手如云,也有自己的护院家丁,另外,镇南侯的二公子还是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副都统,因此真要闹起来,他们拼死杀出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臣妾斗胆认为皇上这个主意有点不妥。”   “嗯……”   李玄闭目沉吟了一会儿说,“那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道:“根据臣妾这几年的观察,镇南侯最爱的就是他的小儿子南宫修齐,不但有意要传他虚瞑神功的绝学,而且将来南宫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也要传给他,所以我们只要牢牢掌握了他,就不怕南宫凌空会兴风作浪。”   “嗯,你说的有道理。前几日他还特地向朕请求允许他小儿子上朝听政,可见他对他这个儿子的重视。可是怎么样才能牢牢控制南宫修齐呢?”   “咯咯,皇上,您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女子娇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和他小儿子差不多大嘛,皇上您可以让他小儿子进宫陪太子读书啊,这样一来可以名正言顺,二来还显皇恩浩荡,如此皇上不就可以将他牢牢掌握住了吗?要知道,守卫皇宫的可是十万御林军,这可是由皇上亲自指挥的,只要他进了宫,没有皇上您的同意是绝出不了宫的。”   “哈哈……”   李玄发出一阵大笑:“小宝贝啊,你可真会为朕解忧啊!好,朕明天就下旨宣他进宫。”   女子含笑不语,只是轻舒玉臂,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肚兜,然后轻轻套在自己那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正要将后面的丝带系住时,一双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紧接着,她就觉得自己的耳边一阵麻酥,原来李玄凑过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微微摆动着头,咯咯娇笑道:“不要了皇上,时间不早了,臣妾该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来陪朕过夜吧。”   “这……不太好吧,臣妾……晤唔……”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李玄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双大手将她刚套上的肚兜又扯了下来,并迅速占领了她那两座高耸玉峰,宽大幽深的寝宫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男女喘息声……   宰相府与南宫府相距不远,步行也不过就一炷香的工夫。此时,南宫修齐就坐在宰相府的客厅里,他的旁边就是他爹南宫凌空,而在其上方的主位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这男的就是当朝宰相王伯伦,只见他约莫四、五十岁左右,白面黑须,一派文人之相;而坐在他右手位的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夫人,一身华丽宫装,头上的青丝挽成个五凤朝阳卷,卷上是印镀金嵌珠宝点翠花坠珠簪,耳上戴的是琥珀含珠耳环,手上戴的是五福金链,端是贵气逼人!   茶过三巡后,南宫凌空笑道:“久闻王丞相的千金才貌双全,名动京城,小儿虽不才,却也渴慕已久,今特来登门求此姻缘,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呵呵,贤侄相貌堂堂,年轻有为,小女只怕是高攀啦。”   王伯伦抚须笑道。   其实,南宫修齐花花公子的欺男霸女恶名京城几乎尽人皆知,王伯伦身为当朝宰相虽然不会关注市井之事,但也有所耳闻,而自己的女儿不但容貌绝伦,才华更是横溢出众,所以从品德上来讲,他觉得南宫修齐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儿。然而他也知道,一桩好的婚姻不仅仅是讲究品德相当,更重要的是家世相仿,门当户对。从这方面来讲,做为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完全配得上自己的女儿。   基于这个考虑,王伯伦对这门亲事还是持赞同态度的,因此对南宫凌空的提亲是一口应允。而他的夫人在之前听说南宫修齐是一无赖流氓时自然是不同意,不过今天见了他后发现人长得也相貌堂堂,而且行为举止也颇合礼数,因而觉得外面的传言未必是事实,于是倒也不那么排斥了。   不过实际上在来之前,南宫凌空是千叮咛万嘱咐,要南宫修齐抖擞精神,保持礼貌,迫于爹的威严,他不得不收敛一点,装出一副知书达礼的模样。   “哈哈,既然王丞相如此错爱犬子,那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来人啊!上聘礼!”   南宫凌空大笑道。   话音一落,十几个身穿黑衣黑裤的家丁抬着八只大木箱鱼贯而入,他们将大木箱整整齐齐排在客厅中间,然后依次打开之后便退了出去,动作齐整而又井井有条,一看就知道乃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侯爷,你我两家世交,不同别人,这些虚礼还是免了吧。”   王伯伦客气道。   “哎!”   南宫凌空摆摆手道:“那怎么行?迎娶令千金那是何等大事,一丝一毫的礼数都是不能废的,一切按规矩来,呵呵!”   八只大木箱里装满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珍奇古玩,可谓价值连城,王伯伦及其夫人都露出了满意笑容。这时,南宫凌空又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王丞相及夫人应允。”   “呵呵,侯爷,你太客气了,有话请说!”   “我想明天就迎娶令千金过门。”   此书一出,不但把王伯伦夫妇俩吓了一跳,就连南宫修齐也吃惊不小,瞪大着眼睛看着他。   “侯爷,这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王伯伦惊道。   “所以说这是个不情之请嘛。”   南宫凌空道:“王丞相,你也知道,后天我就要领兵出征了,这仗一打起来就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所以我想在出征之前看到犬子成亲。当然了,婚事虽然仓促了一点但绝不简陋,该有的礼节一样不少,请王丞相和夫人放心。”   “这……”   王伯伦和他夫人面面相觑了一下说:“那就依侯爷的意思吧。”   看着老爹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南宫修齐心里是叫苦不迭。现在他只要一想到他这个还未过门的老婆,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时候她对自己的种种暴行,心里莫名的发沭。尽管他知道此时的他早已非当年那个单薄无力的小男孩了,而他这个未过门的老婆也不再是那个刁蛮的小女孩,相反还是一个才貌双绝、名动京城的千金小姐,可他就是没有一点以前那种面对美女时的兴奋,反而觉得面对她时,自己再一次会变成任她欺凌的可怜人。   “哈哈,太好了!那就先告辞了!”   南宫凌空站起身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淡绿衣裳的俏丽女孩急急走进了客厅,她问客厅里的人福了一福后就迳自走到夫人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夫人听罢,脸色一沉道:“这孩子,胡闹!回去告诉她,这次为娘绝对不准!叫她好好在屋里着。”   “可是夫人……”   俏丽女孩显得有些为难。   看到这一幕,南宫凌空颇有些好奇道:“敢问夫人,这是……”   这时,王伯伦看着他夫人间道:“是不是娇儿她又……”   夫人无言地点点头。   这下连一直闷闷不乐的南宫修齐也觉得好奇起来,若不是临来之前南宫凌空仔细叮嘱他身为小辈不可轻言乱语,此时他也要出书相询了。不过还好,南宫凌空代他问话了,只听他道:“王丞相,究竟何事?是不是令千金有什么别的要求啊?放心,只要我们能瓣的到,定当竭力满是。”   “唉!”   王伯伦摇了摇头:“都是我们给惯的啊!小女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比令郎还大三岁,早已过了出阁之龄,可到现在仍待字闰中,究其之因,都是因她有自己的标准,若不符其标准,誓死不嫁,因而乃拖延至今。”   南宫凌空心下有些不以为然,暗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书,岂容子女挑三捡四?”   不过嘴里却道:“哦,那不知令千金有什么要求?”   “一是要她看的入眼,二是要对的上她出的对联。”   王伯伦说完紧接又道:“不过侯爷请放心,这一次我绝不容小女胡闹,婚事就这么定了。”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乐在心里,暗道:“哈哈,别说对对联了,就是看对联我都看不懂呢,这下正好,大家各走各的路。”   想到这,南宫修齐也不顾他爹的叮嘱了,起身躬身施了一礼道:“伯父、伯母,小子我才疏学浅,恐难让王小姐满意,不如……”   本来王伯伦夫妇答应婚事完全是看在其家境相当的分上,对南宫修齐本人谈不上多大的喜欢,现在见他谦虚有礼,与外面传言的大不一样,心中不由喜欢起来,忙打断他道:“贤侄不必过谦,小女一直刁蛮任性,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容她胡来,请贤侄放心,婚事就这么定了。哦,对了,自明天起这就要改口了,再不能贤侄贤侄这么叫了,应该叫贤婿才是,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唯南宫修齐心中有苦难言,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王伯伦看在眼里,还以为他是担心过不了自己女儿那关呢,于是笑道:“这样,娇儿不是要她自己看的满意嘛,那你们就去见一见,我就不信贤侄如此谦和有礼的风度,小女会看不上眼。”   说完,他转身对那个俏丽女孩说:“小碧,娇儿现在在哪?”   “正在后花园呢。”   “嗯,你就带贤侄去后花园,让他们两个好好聊聊,这样明天的大婚也不算太过突元嘛。”   说着,王伯伦对南宫凌空道:“侯爷,你意下如何?”   南宫凌空大笑道:“丞相安排甚好!齐儿,你就去吧。”   南宫修齐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只好随那个名叫小碧的丫鬟走出了客厅。”   路上,南宫修齐都显得心神不宁,因为他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个会将自己打地满地找牙的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有一种转身想逃的冲动。   “咯咯……”   正烦闷的南宫修齐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小碧一边斜眼偷看他一边掩嘴窃笑,这把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于是没好气道:“喂,小了头,你笑什么?”   小碧小嘴一翘,显然不乐意南宫修齐叫她小了头,不过随即她就嘴角一咧,笑道:“嘻嘻,看你的样子,和传言中的一点都不像哦。”   “那传言中我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   “咯咯,传言中你就是一个……”   说到这,小碧掩嘴道:“嘻嘻,还是不说了,让老爷夫人知道又得挨骂。”   南宫修齐心中一动,忙道:“如此说来,你们小姐知道是我了?”   小碧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然知道了,听我们小姐说,你们还是幼时的同窗好友呢。”   “呸呸,谁跟她是好友啊?”   南宫修齐心中大呼着:“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肿胀如馒,不是仇人就算不错了,还好友呢。” 第三章 儿时佳人   丞相府中的后花园与南宫府中的后花园大不相同,南宫府里也许多是武将的缘故,后花园显得有些粗犷,名曰花园,但花实在不多,多是高大的树木与竹林;而这里的花园就名副其实的多,处处显得精致与妩媚!   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园中的名花开得也正是盛时未衰,各种五颜六色的名花争奇斗艳,葱绿草木欣欣向荣。再加上飞泉碧波,喷薄如雾,更显得奇秀幽美,如在画中一般!   如诗如画的风景让南宫修齐暗自陶醉了一下,也让他暂时忘了儿时那段被欺负的悲惨阴影。正欣赏时,前面隐隐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犹如黄莺出谷,乳燕还巢,极为悦耳动人!   南宫修齐不由得一怔,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小碧,小碧仿佛知道他的心事,掩嘴一笑道:“正是我家小姐呢。”   “啊!不会吧?小时候她的声音可没有如此动听啊!”   南宫修齐心里暗呼。可以说,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好听的声音,光听这声音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人是何等的美貌动人!这让他觉得外面传言王如娇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也许并不是夸大其词,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产生了一种既怕见到又想见到的矛盾心情。   转过一座高大的假山,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座池塘,塘边栽着一排柳树,柳树的枝叶似一道道绿丝随风轻摆,微风吹过池塘带来一丝丝沁人心脾的水气,令人心旷神恰。   而就在一棵最粗壮的柳树上系着一紫藤花缠绕的秋千,一个窈窕的身影坐在上面,在其身后有一个和小碧差不多大的女孩在推着她。在那女孩的推动下,秋千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风带动着秋千上妙人儿的裙摆飘舞翩翩,犹如一只蝴蝶。   虽然此时的南宫修齐还看不到王如娇的正面,但从她那增一分则显胖、减一分则显瘦的身材,以及扶在秋千索上那映着绿波的如玉纤手,就能看的出来此女定是一绝代佳人。   “咯咯……小姐,他来了!”   小碧挥着手向那边喊道。   秋千慢慢停住了,在那个丫鬟的搀扶下,王如娇提着裙摆小心翼翼跳下了秋千,其态甚是柔弱婉转,完全是一个是不出户千金大小姐的模样,与南宫修齐脑中那个凶神恶煞般的小女孩形象则是大不一样。   王如娇姿势优雅而又缓慢地转过了身,待南宫修齐完全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时呼吸也不由得为之一窒,这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精致绝伦的脸庞,冰雪碧玉般的肌肤,双眉弯弯犹如天边的那一轮新月,双眸闪闪闪仿佛银河中那最美丽的星星,小巧而挺直的粉鼻如刀削笔画,流畅而柔和,下面是一张艳如桃李的红唇,鲜而不媚,艳而不俗,如冰天雪地里的一颗红梅。整个面庞清丽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可谓美到了极致!   南宫修齐仿佛看傻般连眼睛都不眨,他怎么也无法将小时候那个野蛮粗暴的小女孩与眼前的这个俏丽无边、宛如仙子般的人儿联系在一块,直到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咳嗽声他才恍如梦中惊醒,这时他才发现王如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   “啊……小……小姐……你……我……”   一向在女人面前放肆而轻薄的南宫修齐,此时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   王如娇玉颊生晕,继而噗哧一笑,悠悠道:“九年了,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真的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   “啊……”   南宫修齐一时不明所以。   “九年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王如娇轻笑道:“而且……”   听到她说起以前,南宫修齐不由得一窘,虽然站在如此佳人面前已经没有了没见面之前那种发沭的感觉,但仍有一种被看穿看透的感觉,再加上她那如仙女般的高洁气质,南宫修齐怎么也恢复不了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轻佻模样,呆呆傻傻的,仿佛仍是小时候被她欺负的小男孩。   “而且现在也是京安城里的一霸哦。”   小碧捂嘴笑道:“据说京安城的大姑娘小媳妇看见了南宫少爷就要绕道走呢,嘻嘻!”   “小碧,不得胡说!”   王如娇瞪了小碧一眼道。不过她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很显然她也认同小碧这话,只是出于礼貌才训斥她。   南宫修齐颇显尴尬,讪讪道:“哪……哪有这回事啊?”   这时,旁边又传来一阵窃笑声,只见小碧和那一名丫鬟正交头接耳不知说着些什么,王如娇见状,嗔道:“喂,你们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南宫少爷端茶。”   小碧故作惊讶道:“什么?小姐,我没听错吧?端茶!以前那么多仰慕小姐的人都没见你让奴婢端茶哦,看来小姐你……嘻嘻!”   “多嘴!”   王如娇的如玉脸庞爬起了两朵红云。   看着两个丫鬟蹦蹦跳跳的背影,南宫修齐突然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这情景与他之前想像的大相迳庭,他一没想到王如娇会如此美麓,二没想到她会如此温柔,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如娇会对他如此青睐有加,这些都让南宫修齐产生了如怀春少年面对自己心仪的人时的兴奋。   “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王如娇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凉亭道。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拂逆其意,两人便来到凉亭。凉亭是建在伸向池塘的大石头上,四周是用坚固的花岗岩石砌成的石栏,亭的入口处还有一块匾额,上面题的是“烟雨柳絮”四个大字,亭内的天花板上刻有五彩的百花图案,栩栩如生,鲜艳美丽!站在亭子的东西两边可以凭栏观鱼,而在南北面则可以欣赏花园里的姹紫嫣红,乃是一个极为优雅的地方!   凉亭的中间设有一张八角大理石桌,还有四张石凳。王如娇正要入座,却发现石凳上有些许灰尘,不由得蹙了蹙眉,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过去,用自己的衣袖将石凳上的灰尘拂拭干净,王如娇冲他嫣然一笑道:“谢谢!”   两人坐定后小碧就端着托盘上来了,将两杯清香四溢的茶端到他们的面前,然后便带着调皮的笑容退出了凉亭。王如娇自然看到了小碧那促狭的笑容,不由俏脸绯红,暗瞪了她一眼。而南宫修齐则慌慌张张端起茶就喝,结果被烫得连连咳嗽不止。   “看你,还跟小时候一样,毛毛躁躁的。”   王如娇慌忙站起身,一边用自己的手帕擦拭着他的嘴角,一边娇柔地嗔怪着。   王如娇的美妙嗓音配合上她的娇柔语气,南宫修齐听在耳里,简直觉得比仙乐还要动听,再加上此时丝帕传来的一阵阵清人心脾的幽香,引得南宫修齐是心旌神摇,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握住了王如娇的柔荑。   王如娇娇羞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非礼勿动!”   闻言,南宫修齐不舍却又乖乖地松开了手,仿佛那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这让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惊诧不已,暗道:“我这是怎么了?她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凶狠霸道的女孩了,我怎么还……不对啊,现在我好像并不是怕她,而是心甘情愿,天啊!难道我被她的美色迷住啦?”   不过很快南宫修齐就发现自己不是被她的美色迷住,至少不全是美色。看着王如娇细心温柔地为自己擦拭被茶水溅到的衣服,南宫修齐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许久不会有过的感动,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小时候母亲曾给予过自己这样的温馨。   擦拭完后,王如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这时她发现南宫修齐依旧怔怔地看着自己,于足以为他还因刚才的事情而心起波澜呢,不由更加羞涩起来,她低下了头,天鹅般的白晢脖颈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玫瑰红。过了半晌,她才声若蚊蝇道:“别……别那么急嘛,反正我们很快就……”   “啊!你的意思是说,你同意了?”   南宫修齐欣喜道。这个时候,他心里的想法已经与来时完全相反了,虽然他还不敢说自己已经爱上王如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觉得自己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完全不像以前在和其他女人相处时只充满了肉欲的冲动。在她这里,他体验了一种好久不会体验过踏实温馨的感觉,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嗯!”   王如娇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那对联……”   南宫修齐一副为难的表情。   王如娇“噗哧” 一笑,宜嗔宜喜道:“傻瓜!那不过是我让一些我不喜欢的人知难而退的借口罢了。”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心中欣喜莫名,可又有一丝的疑惑,不大明白一个小时候屡屡欺负自己,而现在又是名动京城的美貌才女怎么会喜欢上了自己?   “你现在肯定在想那么多名门公子我不喜欢,为什么独独喜欢上你?”   冰雪聪明的王如娇一下子就猜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调皮地眨眨美眸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算是默认。这时,王如娇轻啜了一口茶,手托香腮,看着池塘里嬉戏的鱼儿,眼神幽幽而又迷离道:“多么怀念小时候啊!”   “啊……”   王如娇转过头,看到南宫修齐那一脸吃惊而又疑惑的表情不由灿然一笑,低声羞道:“知道小时候我为什么老是欺负你吗?”   南宫修齐再一次尴尬起来,支支吾吾道:“好……好像是我经常捣乱,影响你读书……”   王如娇捂嘴一笑道:“没错,那时候你的确很调皮,连先生都管不了你,可是你应该知道,那时候,调皮的又何止是你一人,我对其他人动手了吗?咯咯……”   南宫修齐仔细一想,觉得她说的对,当时和他们一起读书的还有好几个小孩,他们虽然没有自己调皮捣乱得厉害,但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可自己从来没看到她对那些人动手。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一拍大腿道:“对啊,这是为什么啊?难道……”   王如娇抬起头,深邃的眼眸如一汪清泉,映射若南宫修齐的脸庞道:“因为我想在你的心里留下最深刻的记忆。”   南宫修齐心下愕然,随即又扬起一丝苦笑,暗道:“的确如此!”   正待他要说点什么时,只听王如娇又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当初第一眼看见你时就对你很有好感,当时你才五岁,而我也不过八岁,什么都不懂,只是想和你说话,想和你一起玩耍,可是你那时根本就不理人家,只和其他的一些小公子哥儿在一块,所以当时我满恼怒你的。”   说到这,她又笑了,似乎在笑当时的幼稚、当时的纯真。   看到她如此纯净无暇且含情脉脉的笑容,南宫修齐一时痴了,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才让他醒过神来,只见一个老者步伐匆匆的朝他们这凉亭奔来。   “秦伯,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小碧连忙迎上道。   “宫里来人了,正在大堂里,要南宫少爷赶紧过去接旨呢。”   秦伯气喘吁吁道。   “要我去接旨?”   南宫修齐颇为惊讶,自己没有一官半职,皇上怎么会下旨给自己呢?   王如娇也是满脸疑惑,显然和南宫修齐的想法差不多。然而就在这时,忽见南宫修齐露出恍然的表情,接着就见他起身一把握住王如娇的手,带着一点神秘的口气道:“哦,王小姐,我知道皇上为何颁旨给我了?”   “为何?”   王如娇的注意力完全被他吸引过去,连手被紧紧握住也丝毫不觉。   “一定是为我们赐婚。”   南宫修齐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奋和得意。   王如娇顿时娇羞不已,脸红如霞,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南宫修齐紧紧握住,急忙想抽出来,然而他却握得很紧,抽了两次都没抽出来,于是不由得又羞又窘的低声道:“还不放手,他们都在看着呢。”   “啊……哦……”   南宫修齐只觉满手柔滑,十分不舍却又不得不松开手:“那……小姐,我们一起出去接旨吧。”   “别老是小姐小姐的叫了,我比你大,以后你就叫我如娇姐吧,我就叫你齐弟,如何?”   王如娇眨眼笑道。   “这……好吧!”   南宫修齐虽然心里有些不太乐意,因为他觉得以后管自己的老婆叫姐总觉得有点不太自然,可是在她面前南宫修齐说不出一个“不”字,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   几人一起来到客厅,不过王如娇身为女眷,不方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于是便躲在后堂,透过珠帘看向客厅。   此时客厅里除了王伯伦和南宫凌空外还多了一个头戴纱帽、手执拂尘的公公,他见南宫修齐走了进来,便用他那又尖又细的声音对南宫凌空道:“这位想必就是令公子南宫修齐了?”   “正是,请曹公公宣旨吧!”   南宫凌空对皇上突然颁旨给南宫修齐也感到颇为惊讶,因此也急于想知道这旨里到底说的是什么。   “南宫修齐接旨!”   曹公公展开金黄色的圣旨尖声尖气道。   南宫修齐有点不情不愿地跪下道:“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闻镇南侯之子南宫修齐将及弱冠之年,与太子年龄相当,特召入宫,陪伴及辅佐太子,与太子一起习武读书,将来保我华唐千秋万世之业,钦此!”   南宫修齐大惊,他刚从皇宫里逃出来,现在又叫他再进去,那不是自寻死路吗?虽然圣旨上是说要他去陪太子读书,没有宝月公主的事,但是在同一个皇宫里,随时都有可能碰上,而且更让南宫修齐担心的是,宝月公主要置他于死地也许不仅仅是她的意思,后面更有皇帝的撑腰,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再一次入宫岂不是羊入虎口吗?他实在不明白这是皇上真要他入宫陪爱子读书,还是一个诱他入宫的一个借口?   曹公公见南宫修齐仍趴在那半天没有动静,于是提高音调再次念道:“钦此!”   “还不快领旨谢恩。”   南宫凌空提醒道。   “啊……可……”   南宫修齐真觉得自己是有苦说不出。   不接圣旨那可是杀头之罪啊,南宫凌空虽然贵为镇南侯,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怒斥儿子,他喝道:“混帐东西,可什么可?赶紧领旨谢恩。”   没瓣法,这个时候只有先将圣旨领下再说,于是南宫修齐只好领旨谢恩,曹公公这才眉开眼笑,刚才他还真的担心南宫修齐会不接旨呢,要是那样的话那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拒不接旨自然是欺君杀头之罪,而另一方面南宫修齐乃镇南侯之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真不敢拿南宫修齐怎么样,不过现在他算是松了口气,于是打着圆场道:“哈哈,侯爷不必动怒,我想这乃是小公子第一次接圣旨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嘛。”   南宫凌空干笑一声,然后询道:“不知皇上怎么会突然要召犬子入宫陪太子读书啊?”   “这个……皇上没说,老奴也不敢擅自惴度。”   “那何时入宫啊?”   “明日午时。”   “啊!明日午时?”   在场除了曹公公外都吃了一惊。   曹公公并没有注意到众人的表情,接着道:“不错,正是明日午时,到时宫里会派两位公公来接小公子。好了,旨意已带到,我就先回宫了。”   看着曹公公走出大厅,南宫凌空和王伯伦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王伯伦才道:“侯爷,那明天的婚事……”   南宫凌空无奈道:“那只有推迟了。”   “也只有这样了。”   王伯伦点头道:“虽然明天的大婚举瓣不了,但聘礼已收,咱们现在就算是亲家了,呵呵!”   事已至此,南宫凌空纵使觉得有些遗憾也只能接受了,于是道:“王丞相所书极是!咱们已经是亲家了,大婚之礼迟一段时间就迟一段时间。”   王伯伦呵呵笑道:“贤侄能够被皇上选中去东宫陪太子读书,这也是一件大喜事啊,是见皇上对贤侄的看重!其实这样也好,凭侯爷的本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得胜还朝,到那时,贤侄在宫中也定会取得不俗的成就,届时再举行大婚之礼,那就是三喜临门啊,哈哈!”   南宫凌空脸上陪笑着,但他心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首先攻打魔刹国一事,别说是打仗了,就是一来一回的行军就需要至少两个月,所以得胜还朝最乐观的估计起码也要半年时间;其次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的脾性,根本就不是读书那块料,而且据他所知,太子也是一个喜爱吃喝玩乐的人,让他们在一块能有什么成就吗?   这时,王夫人从内堂走了出来,她笑眯眯地走到南宫修齐面前,道:“真是缘分啊,我们家娇儿多少王公贵子没有看上,却对公子你一见倾心。喏,这是刚才娇儿托我转交给你的东西,算是给你的定情信物吧,呵呵!”   说完,王夫人递给南宫修齐一个小小的香囊。   香囊做得非常精巧,外表呈心型状,上面绣有一对鸳鸯交颈而卧,十分的传神!而其针脚又细又密且非常齐整,确实是上等的女工。不过最特别的还是里面的香料,似麝非麝,似兰非兰,若有若无却又经久不息。   南宫凌空也没料到眼高于顶的王如娇会对自己这个不学无术的儿子这么满意,惊讶之余也不免高兴非常,于是对着南宫修齐道:“看人家小姐多懂事,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也送给人家一件信物啊。”   “哦……”   南宫修齐回过神来,忙从自己的腰间扯下那块麒麟玉佩遍给王夫人,同时眼光瞄向珠帘,却发现那里早已芳影无踪,不觉有些怅然若失。   又寒喧了一阵,南宫凌空便携南宫修齐告辞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南宫修齐心里十分混乱,主要是担心明天进宫的事情,可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瓣法,只得苦着脸道:“爹,明天真的要进宫啊?”   “这还用说?圣旨都下来了,不可能收回去的。”   “可是……”   南宫修齐犹豫了半天道:“我真的不想去啊。”   南宫凌空微微叹口气道:“唉,为父也不想让你进宫,这陪太子读书表面看起来是一项殊荣,但实际上对你来说并没有好处,甚至有害!”   南宫修齐喜道:“那爹啊,你去皇上那里求求情,让他收回成命吧。”   “君无戏言,怎么可能收回成命?”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你还是先进宫陪太子一段时间,待我还朝后再想瓣法把你调出来。不过我得告诉你,在宫里你只要做好你的本分就可以了,千万别给我惹事生非,要知道,这深宫可不比家里,危机四伏,东宫更是是非聚集之地,稍有不惯就会引来杀身之祸,你明白了没有? ”“可……”   南供修齐正想再说点什么时,忽见他爹将手一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南宫修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很快他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凭着他第六级血灵召唤的功力,他发现在他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埋伏着且功力不弱。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正要大喝“无耻鼠辈,出来受死”之时,忽然想起自己拥有一身魔功的事他老爹还不知道呢,如果就这么喊出来,定会让爹察觉自己修习血灵召唤一事,目前他还不想让爹知道,这倒不是刻意想隐瞒他,只是血灵召唤背后牵扯的事太多,他可不想再挨爹的骂,于是装糊涂道:“怎么了爹?”   “几位朋友都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   南宫凌空沉声道。   话音一落,埋伏在四周的人陆陆续续跳了出来,大概有十几个人,他们将南宫父子围在了中间。这次由于是上门提亲,再加上两家距离也比较近,所以南宫凌空没带一个侍卫,那些扛聘礼的士兵也早早就打发走了。   南宫凌空身为武学第一强人,自然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他却感到有些纳闷,因为他虽然被封为武学第一强人,但从不和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更不会和他们结下什么恩怨,不知这些人为何找上了自己?正要开口质问,他却突然听到了一个极为微弱的呼吸声,此呼吸间隔时间颇长,一听便知其内功极为深厚,南宫凌空暗吃了一惊,他凝神辨听,发现此呼吸声是从三十步开外的一棵大榕树上传过来的。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树上的那位朋友,何不一起下来呢?”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啊!还有一个人?这个我怎么没听出来呢?”   “哈哈……”   茂密的榕树枝头传来一阵大笑,接着就见一道青色身影从枝头上跃出,双臂平伸,犹如一只大鹏般落在了南宫凌空的面前:“南宫侯爷果然不愧为武学第一强人,成某佩服!”   “你们是何人?有何贵干?”   南宫凌空淡淡道。   “呵呵,在下成功仁,乃天统教左护法。”   青衣人负手在背,不慌不忙的答道。   一听他报出名号,南宫修齐便在心里暗暗叫苦,因为他知道这个青衣人领着这一大帮人来十有八九是找他的。果然,只见这个青衣人自报完家门后,目光盯向了南宫修齐,然后道:“相必这位就是侯爷的公子南宫修齐了。”   南宫凌空的眉头微微一皱,这天统教的名头他也是知晓的,此教号称魔门第一教,教众遍布黄土大陆,势力庞大,据说总教设在魔刹国,想到这里,南宫凌空心中不由得一凛,因为此时正是出兵攻打魔刹国的敏感时期,难不成他们是来行刺自己这个领兵主帅?   “本侯和你们天统教素无来往,不知你们如此阵势是何用意?”   南宫凌空冷道。   “哈哈,南宫侯爷你虽居庙堂之上,也应该知道我们江湖的规矩吧?”   成功仁负手大笑道,笑声中含着一丝的冷酷。   “什么规矩?”   “有仇必报!”   南宫凌空愕然道:“有仇必报?本侯什么时候和你们天统教结下仇怨?”   “不是你,是你的公子,他杀了我们吵主,你说这仇该不该报?”   “什么?他杀了你们家少主?”   南宫凌空愈发愕然。   南宫修齐急忙辩解道:“爹,我没有,我是被人冤枉的。”   “哼哼!”   成功仁冷笑两声,“这么多人亲眼所见,你还敢说自己冤枉?”   “是啊是啊,我们,还有我们的樱堂主都亲眼看见你杀了我们少主,夺了他的秘笈,你还想抵赖不成?”   其他人纷纷道。   南宫凌空眼神犀利扫视了说话的众人一遍,每个人都被他那凌厉的眼神给盯得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最后,他将目光落在了成功仁身上,成功仁虽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被他的气势压倒,但也是提起了全部的功力才显得不动声色,不过他的心里则暗叹……好厉害的眼神!”   这时,南宫凌空缓缓道:“虽然本侯久居庙堂之上,但对你们天统教也略知一二,你们教主邱仇情功力卓绝,据说其独门绝功血灵召唤已进入第七重境界,堪称一绝代高手,不知是不属实?”   成功仁傲然一笑道:“自然属实!”   “那本侯想你们的少主想必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当然,放眼黄土大陆,能胜得了我们少主的恐怕出不了十人。”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也不计较他话里吹牛的成分,说:“既然你们少主功力非凡,那又怎么可能被毫无武功的犬子所杀呢?所以我想你们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   成功仁冷哼一声道:“如果说这是个误会,那么樱堂主呢?樱堂主昨晚和我说过,她要去找令公子了解一下情况,然而这一去就杳无音信,别跟我说这事令公子毫不知情。”   “我呸!了解情况?说得好听,哪有人这么喊打喊杀的了解情况?”   南宫修齐心里忿忿道。不过他脸上却表现出一脸无辜道:“我真的没见过你们那个什么樱堂主,你们可别什么事都赖到我头上。”   成功仁冷冷一笑道:“知道你不会认的,不过这事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不承认。”   饶是南宫凌空修养极好,此刻也不禁微微动气,要知道他可是个位高权重的统帅,能心平气和的跟一群江湖上的草莽说到现在已经是难得,没想到这人还如此咄咄这人,于是不禁冷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成功仁被南宫凌空话里透出的寒气吓得萌生了退意,他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还是不能退缩,因为少主被杀,教主大怒,所以特地派他这个功力仅次于教主的左护法赶到京安城,要为少主报仇,夺回秘笈,可现在才刚刚快马加鞭赶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展开调查,京安城分堂的樱雪怜堂主就不知所终,因此他不得不站了出来,找南宫修齐报仇以给教主一个交代。 第四章 羞辱折磨   成功仁硬着头皮道:“很简单!既然余公子口口声声说此事与他无关,那就请他去我们分堂一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然后再由我呈报教主,请她老人家予以定夺。”   南宫凌空脸色微微一变,继而朗声笑道:“好一个予以定夺!你以为本侯会答应你吗?而且你可知道做了这件事的后果?只要本侯动个手指,别的不敢说,你们天统教在华唐的所有分支机构都得烟消云散了。”   成功仁脸色大变,好半天才强笑道:“如此说来,南宫侯爷你是铁定要护短与我们天统教为敌?”   南宫凌空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好!久闻南宫家族的虚暝神功天下无敌,成某我今日就来领教领教。”   尽管成功仁知道自己不是南宫凌空的对手,但他必须一搏,就算是失败,那也是给教主的一个交代。   南宫凌空微微一笑道:“呵呵,本侯也听闻天统教的左右两护法乃是仅次于教主的第三高手,今日本侯也来见识见识,出招吧!”   成功仁也不客套,只听他清啸一声,身子微微一抖,一把软剑便从他腰间抽出,剑体划过空气发出一阵阵让人心寒的龙吟之声,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南宫凌空的眼睛微微一亮,脱口赞道:“果然是一把好剑!”   “看剑!”   成功仁手腕一抖,居然挽出了五朵剑花,点点发出耀眼光芒的剑花让人几乎不敢与之正视,紧接着他的身子一窜,连人带剑化做一道电光射向了南宫凌空。   这一剑可谓快若闪电,然而南宫凌空却不慌不忙,依旧立在原地,直到剑尖离自己只有一寸之遥的时候他才轻滑半步,身子一侧,锋利的剑身紧贴着他的胸口刺了个空。   功力称浅的人看过去,还以为南宫凌空这一闪算是勉强躲过去了,只要成功仁的剑再快一分,定会在他的身上穿一个窟窿。然而功力高深的人都看的出来,南宫凌空并不是躲得勉强,而是完全对自己的自信以及对成功仁功力的了解才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躲了过去。   成功仁这一剑虽然倾注了自己的全部功力,但也料到不会中的,所以变招极快,剑势改剌为削,紧贴着南宫修齐的胸口横切过去,这一招与之前的直刺仿佛连为一体,一气呵成,根本看不出这是临时变招,可谓是妙到毫巅!   成功仁对自己这一剑也是充满了信心,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就是大罗神仙也难躲得开,除非用金链罩之类的外家横练功夫或者魔功结界予以硬挡,然而他手中的这把软剑乃是上古利器,可以说是无坚不摧,再厉害的外家横练功夫也难以与之硬碰,而他又从来只听说南宫凌空是一个武学高手,魔功并非他所长,所以成功仁心里此时已然窃喜,只等看着南宫凌空血溅五步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南宫凌空不躲不闪,更没有用自己的身体与他的软剑硬碰,而足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曲指一弹,正中剑身,一股巨大的内力从剑身直击他的手掌,成功仁只觉虎口大震,软剑几欲脱手而飞。成功仁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没有让软剑离开自己的手掌,然而剑势就不免滞了一下,南宫凌空就趁着这个空隙从容的飘然而出,离开了他剑势的攻击范围。   “咦,不错嘛,能在本侯的一弹之下而仍能握住剑的,这份功力的确难得。”   南宫凌空微笑道。   “废话少说!再看剑!”   成功仁又惊又怒。虽然之前他就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南宫凌空,但也没料到会相差这么大,要知道自己身为天统教的左护法,功力仅次于教主,就是放眼黄土大陆也是顶尖高手,可这样仍然敌不过南宫凌空。另外,自己还手持神兵利器,而对方却赤手空拳,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成功仁复又欺上,一把软剑使的银光乱舞,如光幕一般完全将南宫凌空罩在其中,这正是成功仁赖以成名的绝技——天光剑法中最后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银光满泻”成功仁平时很少使用这一招,自他出道以来也就仅仅使用过三次,而在那三次中,对手无一例外的都被这光幕般的剑法杀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仿佛遭了凌迟一刑,让人惨不忍睹!   然而这一次一使上,成功仁就暗叫了一声“不好”因为他能感觉他这剑法虽然将南宫凌空笼罩住了,但却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上,这简直不可思议,南宫凌空明明被他剑势所包围,可就是削不中他,仿佛那不是他的实体,只是一个影子罢了。   “好了,让你这么多招了,也该本侯还手了。”   南宫凌空的话音未落,成功仁就感觉到一股大力从光幕般的剑势中心向四周弥漫开来,快若闪电般的剑势顿时一滞,紧接着,南宫凌空的身影犹如鬼魅般地突破剑势的包围,欺身而进。成功仁脸色大变,急忙撤招自保,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觉一道劲气从自己的手臂蜿蜒而上,霎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软剑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飞,软剑借着余势似一灵蛇直冲云宵。   “哈哈,如此好剑,就借本侯一观吧。”   南宫凌空潇洒随意地伸出手臂,虚空对着激射向天空的软剑,顿时,软剑就像被一条透明的绳索拽住一般,急速而落,稳稳地掉在他的手里。   “你……”   成功仁气得几欲吐血,同时心里更是后悔不迭,悔不该将软剑拿出来,因为他已经从南宫凌空的话里,听出来他要将此剑占为己有的意思。   果然,南宫凌空接到此剑后,并没有要将剑还给成功仁的意思,而是手握剑柄力贯其中,顿时一把软剑绷得笔直,接着,他剑尖点地,整个身体居然离地而起,头下脚上的全靠似柳枝般的软剑支撑。   蓦然,剑尖所点的青石板发出“啪啪”的碎裂声,与此同时,软剑弯成了如月芽般的弧形,但很快又一次绷直,南宫凌空就随着这一绷所产生的弹力头下脚上地直冲天空,一直冲到离地约三丈的高度方停,然后就见他手腕一挥,地下的数十人只觉得眼前仿佛下起了一片剑雨,四面八方都是泛着寒光的剑影,特别胆小的人已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一片剑雨过后,人们发现南宫凌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稳稳落在了地上,只见手抚软剑哈哈笑道:“好剑!碧海游龙,果然名不虚传!”   南宫修齐见状,满心欢喜,连忙跑过去,说:“爹,这是什么剑啊?看样子好像不错嘛,给我看看!”   “嗯!”   南宫凌空随手就将剑递给了南宫修齐,然后对呆立在一边的成功仁道:“本来你对本侯无礼就犯了大不敬之罪,依律定斩无疑,但看在你是初犯,而且又是受你们教主所派,本侯也就不追究了,不过这把剑本侯就留下,以示惩戒,你们走吧!”   此时,成功仁心痛得要死,要知道这把软剑乃上古利器,名为“碧海游龙”顾名思义就是此剑一出,就会发出让人心寒的碧光,挥动后就如一条龙游在大海里。此剑位列五大兵器之一,是成功仁在十几年前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配合这把剑,他剑法的威力何止增加一倍,现在就这么被南宫凌空生生夺去,怎么不叫他心痛欲死?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的左护法抬走?”   南宫凌空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中了本侯的虚暝罡气,加不在一个时辰内运功化解,武功定废!”   成功仁一张脸涨成番茄色,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好,今天我成某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有朝一日定当再来领教,讨回此剑!另外,少主被害一事,我们天统教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告辞!”   “慢着,光留剑不留剑鞘怎么行?不如一并留下吧!”   南宫凌空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有个特制的剑鞘,是用深海的千年蛟龙皮所制,非常柔软又异常的坚韧。要知道这碧海游龙剑是把软剑,不能像寻常的剑那样卡在剑鞘里,而一般的软剑鞘根本无法套住堪称神兵利器的碧海游龙剑,只有这个深海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才能套住它,并且可以像腰带一样扎在衣服里,让人不易察觉。   成功仁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接着手在腰间一扯,一条黝黑泛着微红像腰带似的软皮剑鞘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将这剑鞘狠狠地扔在地上,然后沉声道:“我们走!”   看着众人七手八脚把成功仁抬走后,南宫修齐直乐得哈哈大笑,说;“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说着,他喜孜孜地看着手里的碧海游龙剑,显得爱不释手。   然而还没等他高兴完,耳边就传来他爹的一阵斥责:“你这个混帐,整天在外面给我惹事生非,你现在给我老实说,你到底有没有杀了他们那个什么少主,夺了那什么秘笈?”   “爹,我真没有啊!不信你去问福生。”   南宫修齐辩道。同时他将那天晚上在品香阁所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南宫凌空。当然,他没有说从邱一魔身上取得血灵秘笈一事。   南宫凌空听完后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么说来肯定是有人要嫁祸于你了。”   “是啊,爹,孩儿也这么想。”   南宫修齐说完愤愤道:“要是让我知道谁陷害我,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南宫凌空摇摇头道:“能杀死天统教么少主,那人功力定然不弱,真要知道是谁,你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所以这事你就别管了,让为父来查,也只有将这件事情彻查清楚,才能还你清白,化解与天统教之间的仇怨。”   南宫修齐听罢,不以为然道:“什么魔门第一教?吹牛!他要是不再来找麻烦也就罢了,要是敢再来,我们定叫他有去无回,再扫平他们在华唐所有的分堂。”   南宫修齐昨晚一出手就制服了樱雪怜,今天又见爹几招就将那个左护法打个落花流水,不由对天统教轻视了几分,认为它不过是徒有虚名。   南宫凌空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屑,于是正色道:“天统教既号称魔门第一教,那自然有他们的实力,别的不说,就是教主邱仇情的血灵召唤就足以傲视天下了。”   南宫修齐听了心里一动,问:“真的吗?血灵召唤真的那么厉害啊?那它同我们南宫家的虚暝神功相比,究竟谁更厉害些啊?”   “这个嘛……很难说孰强孰弱?因为这两种神功从来没有较量过,而且一武一魔,也难以比较,不过单就威力来说,为父还是认为我们虚暝神功略强一些。”   南宫凌空见南宫修齐向来只知道吃喝玩乐,从来不关心这类正事,今天破天荒的关心起来,因此也说得很仔细。   “嘿嘿,爹啊,你怎么就肯定我们的虚暝神功会胜啊,你不是说也没比过啊。”   “因为为父听说血灵召唤其最主要的特点并不是威力强大,而是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另外好像还有什么自身某个器官的改造能力,如此一来,这必然会影响到其威力,因为天地万物都讲究平衡,不管是武功还是魔功亦或是其他任何东西,如果只专一样,那必然会既强且精,而如果分而散之,那其强度和精度必然会减弱。所以说在威力上,我们虚暝神功应该会比血灵召唤强大,因为我们虚暝神功大成后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极强的威力,而血灵召唤大成后却有许多功能,什么伤势自愈,什么器官改造,增强威力只是其中一项。”   “哦,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当然,这些可以说都是基本的常识你都不知道,平时叫你多读点书你总是不听,现在知道不学无术的苦处了吧?今天要不是为父在你身边,大概你现在已经被他们大卸八块了。”   “嘿嘿!”   南宫修齐干笑两声,心中暗道:“哈哈,老头子啊,这次你就算错了,你儿子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要靠福生保护的小少爷了,而是真正的高手,对于那个什么左护法我还真不放在眼里。”   南宫凌空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啊?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道:“快把剑套上,扎在腰间,看合适不合适?”   “啊……爹,这剑给我啊?”   南宫修齐又惊又喜,他对这碧海游龙剑是真爱不释手,正愁不知该怎么开口想老头子讨要呢?却没想到现在主动提出给他。   “不给你给谁?这碧海游龙剑虽是神兵利器,但为父也用不上它。”   南宫修齐一想也是,老头子的武功已臻化境,哪里还用的上什么兵器?于是欢天喜地的将剑收好,围在腰间一试,还正合适。这蛟龙皮所制的剑鞘有暗扣,一扣上后完全就像是一条腰带,与剑鞘同色的剑柄位于腰侧,方便将剑抽出,同时也不易被人发现。   “唉,为了你这混小子,为父也做了一回恃强索物的恶事来。”   南宫凌空叹道。   “啊……”   南宫修齐一时没明白过来。   “你明天就要进宫了,而你一点本领都不会,遇到危险怎么瓣?总要带点兵器防个身什么的,可皇宫是根本不允许带兵器进去,如今这碧海游龙剑正好派上用场。它锋利无比,是绝佳的防身兵器,更重要的是平时不用时做腰带使用,不易被人察觉,所以为父才将它强要过来,让你带进宫做防身之用。”   “嘿嘿,还是爹你考虑周到啊。”   就这样,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回到了府里,南宫凌空又训斥叮嘱了南宫修齐几句,便到老祖宗那里汇报去了。看老头子走远,南宫修齐迫不及待赶往朝柳凤姿的住处。   昨晚就在樱雪怜的尖指快要划到柳凤姿的脸上时,南宫修齐使出了血灵召唤,当时那巨大的虎啸声把樱雪怜一时给震懵了,待她醒过来时,柳凤姿已经被南宫修齐救走,而她自己则被红虎嘴里所射出的黑索捆了个结结实实。   不过柳凤姿虽然被救出了,可已经吓晕过去,而玲珑双娇也都受了伤,并且已值深夜,所以南宫修齐纵然有心想好好享受一下樱雪怜这个战利品,也没那时间和精力,所以他留下伤势较轻的丁珑看住樱雪怜,自己带着昏迷过去的柳凤姿以及受伤较为严重的丁玲连夜赶回府里。   当时柳凤姿只是受了惊吓导致紧张过度,并因为红虎那声势骇人的长啸而晕了过去,并没有什么大碍,再加上怕被人发现,所以他也没叫金太医过来,就静悄悄地将柳凤姿带回自己的屋里后,没等她醒转过来就离开了,现在南宫修齐想去看看她恢复了没有。   然而待他赶到柳凤姿的住处却没看见她,问侍女,侍女告诉他一大清早夫人就带着丁玲出去了,至于去哪里她也不知道。   不用想南宫修齐就知道柳凤姿肯定是去了美人居,以她的性格,昨晚吃了樱雪怜那么大的一个亏,这口气她是非出不可。想到这,南宫修齐急了,心道:“樱雪怜那么标致的一个美人,要是被嫂嫂割鼻挖眼,那就太可惜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玩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不敢耽搁,从马厩里牵出自己那匹快马出了府,直奔美人居而去。快马的脚力的确非凡,昨晚坐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到达的路程,这次仅用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赶到了。   给他开门的正是丁玲,她昨晚虽然受了较重的伤,但经过了大半夜的运功疗伤,已经好了不少,至少从表面上看已看不出有伤的样子。   “嫂嫂呢?”   南宫修齐急道。   “夫人正在里面……”   南宫修齐也没等她说完便直奔柳凤姿的房间,惹得丁玲在后面追道:“小少爷,夫人不在房里,正在地下室审昨晚那个刺客呢。”   “什么?地下室?那你愣着干什么?快带我过去!”   “是,少爷!”   丁玲带南宫修齐沿着屋檐的走廊来到一扇小门前,穿过小门便是大宅的后院,地下室就在这后院的一角,通过入口处沿着斜斜的台阶下去,里面的空间不小,当初这栋屋子的原主人将这个地下室分为两区,靠东面的那间做为储藏食物的地窖使用,而西面的那间是做为关押惩罚犯了错误的下人使用,樱雪怜就是被柳凤姿关在这里。   牢房的铁门紧闭,没有一丝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南宫修齐一惊,暗道:“莫不是已经给折磨至死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推开了铁门,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双臂吊在屋梁上的曼妙女体,仅脚尖着地,头部低垂,长长的秀发遮挡住她的容貌,不过不用看也知道此女正是樱雪怜。   再一看,她身上的衣物已经被皮鞭抽得支离破碎,露出的雪白娇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长短不一的鞭痕,血液不断的从鞭痕里渗出,鲜红与雪白形成了强烈对比,透着一股凄艳的美!   “哎哟,齐儿,是你啊,吓嫂嫂一跳!”   柳凤姿一手抓着皮鞭一手轻拍着胸口道。   看着已然一动不动的樱雪怜,南宫修齐惊道:“啊!嫂嫂,你把她打死啦?”   柳凤姿脸色一沉,恨恨又不乏醋意道:“哼,就知道惦记着这个小骚狐狸。放心!没死呢,你嫂嫂我自有分寸。”   说完,她扬手就是一鞭,鞭梢夹杂着呼啸的破空之声落在了樱雪怜的身上。   “啊……”   樱雪怜发出微弱的哼声,头也无力地摆动了一下。   “怎么样?是不是还活着?”   柳凤姿呶着嘴冷哼道。   南宫修齐放下心来,只要樱雪怜没被弄死弄残,其他再怎么毒刑折磨他都没意见,更何况之前他也吃了樱雪怜不少亏,狠狠折磨她出口胸中恶气也是他南宫修齐想要做的。   “嘿嘿,嫂嫂,别生气嘛,你知道她是谁吗?她可是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哦,而且还位列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就这么一下给玩死了岂不可惜?”   这时,柳凤姿对站在她身后的丁珑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   丁珑躬身施礼后退了出去,不过临出门时偷偷瞄了一眼南宫修齐,眼神颇有点复杂。   这时候,小小的牢房里除了奄奄一息的樱雪怜外,就只剩下南宫修齐和柳凤姿两人了,只见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小坏蛋,别以为嫂嫂不知道你的如意算盘,什么堂主,什么四大美女,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这只骚狐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骚味,你垂涎三尺了,所以不舍得把她一下子弄死,是不是?”   南宫修齐也不隐瞒,嘿嘿一笑道:“还是嫂子了解我啊。”   柳凤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谁不了解你这小坏蛋的心思啊?放心,我一没有把她打死,二没有破她的相,只是略施手段,想出心中这口恶气罢了。”   的确,柳凤姿是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要不按照她以往的脾性,樱雪怜差点毁了她的容,她就算不把樱雪怜碎尸万段,最起码也要以牙还牙,在她的脸上划上几刀,然而她没有这么做就是考虑到南宫修齐的感受。   “只要嫂子你不将她打死打残,剩下你怎么折磨教训她我都没意见。”   说到这里,南宫惨齐想到之前樱雪怜对自己的种种狠辣手段,小命几乎都丧在她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接过柳凤姿手里皮鞭,狠狠地抽了她几下。   南宫修齐的臂力要比柳凤姿大多了,因此给樱雪怜造成的痛感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头猛地向上一扬,接着又无力地垂耷下去,人竟然晕了过去。   “别给本少爷装死!”   南宫修齐觉得樱雪怜怎么说也是一高手,不大可能这么不经打,于是抬手又是一鞭。   “咯咯……”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我们的南宫小少爷不是一向怜香惜玉的吗,怎么也这般下起狠手啦?看把人家大美人打得都昏死过去了,你还不放过。”   “哪有那么容易昏死过去啊?”   南宫修齐道:“她可是天统教的一堂之主呢,昨晚你也看见了,功力不弱……”   “咯咯,昨晚她功力的确不弱,不过现在嘛,她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回事?”   南宫修齐疑惑地看着她道。   柳凤姿悠闲道:“你没看到吊着这小骚狐狸的只是一根普通麻绳吗?我已经给她服用了酥骨散,另外还叫丁珑用独门手法在她的后脑上插了一枚银针,让她使不出半点法术。”   酥骨散对于南宫修齐来说并不陌生,这是他们南宫家独门秘药,这药对普通人来说是放松筋骨、恢复体力的绝佳良品,可是对练武者来说却是致命的威胁,因为服用了它之后内功就会全失,完全像一个普通人,而想要恢复的话就只能服用解药,当然,这解药也只有南宫家族所独有。   不过对后脑插针南宫修齐就不大明白了,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柳凤姿笑着解释道:“这还是丁珑这了头提醒我的,光给这骚狐狸服用筋骨散只是化解了她的武功,而她的功力还在,想要让功力丧失就必须封住她的精神,所以丁珑便用师门所传的独家手法在她后脑上插了枚银针,说是这样就可以封住她的精神力量,让她没瓣法再运用魔功了。”   “是吗?有这手法?”   此时的南宫修齐虽然已经堪称是魔功的顶级高手了,但关于此道的一些知识却是十分贫乏。他好奇地走到樱雪怜的跟前,拨开她的秀发,然而看了半天都没有看见银针的影子。   “银针早就没入她的脑颅里了,你哪能看的见啊?”   柳凤姿道:“丁珑那了头说了,只有她们师门所传的独门内功才能将针吸出来,否则终生都会留在脑内。”   正说着,樱雪怜发出了一声轻哼,人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南宫修齐嘿嘿一笑,托起她的下巴,得意道:“樱堂主,你没想到这么快就落在了本少爷的手里吧?”   樱雪怜缓缓睁开眼睛,眼神中露出怨恨之外又有一丝畏惧之色,好半天才有气无力道:“你……你杀我教少主,夺我教秘笈,我……我们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认为本少爷还会怕你们教主吗?”   这一句话把樱雪怜给说得愣住了,的确,昨晚从南宫修齐露出的那一手,足以说明他的血灵召唤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级别,更可怕的是,他修习血灵召唤才短短几天时间,照这速度下去,要不了多久的时间就会与教主不相上下,甚至超过教主。   看着樱雪怜脸上那犹豫发呆的表情,南宫修齐心里得意极了,他的手从樱雪怜的下巴慢慢移至到她的胸口,她的乳房虽不是很大,但亦不显小,南宫修齐的一只手掌还不能完全包住,而且所触之处感觉非常的挺拔结实。   “你……你干什么?”   樱雪怜又惊又怒:“快把你的脏手拿开。”   其实,樱雪怜在失手被擒的时候就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到南宫修齐的侮辱,对此,她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然而当这一刻莫正来临时,她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辱。   要知道她可是一堂之主,京安城做为华唐帝都,其地位要比其他地方重要的多,因此她这个堂主的地位也比其他地方的堂主高得多。可以说在天统教内,她的地位仅次于教主和左右护法,尊崇无比!   尊崇的地位再加上不俗的魔功,让她一直受到众人的敬畏。尽管她平时衣着大胆,但没人敢在她当面露出一丝猥亵之意,这就造成了她骄傲狂妄的性格。   现在,向来狂妄骄傲的她却被南宫修齐这个会经的手下败将、京安城有名的无赖流氓肆意地玩弄,而且玩弄的还是自己这引以为豪且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这怎能不叫她感到羞愤不已?   “桀桀……”   南宫修齐发出几声怪笑,一双色手不但没有拿下,反而还用力一扯。   樱雪怜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早已被皮鞭击打得支离破碎了,所以很轻易就被南宫修齐扯了下来,露出里面的衣物。   正如南宫修齐第一次见到她一样,还是紧身皮装,不过不是黑色,而是鲜红色,低低的胸襟仅仅遮住乳房的上缘,大片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外,上面布满了鞭痕,有的深及肉里,向外冒出丝丝的鲜血。   当初,南宫修齐第一眼看见樱雪怜时,就对她那充满异国风味的装扮极感兴趣,可惜当时只顾逃命,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下又一次见到了这火辣大胆、与本国风格截然不同的衣着,南宫修齐不禁急于一探究竟,于是三下五除二,将樱雪怜身上的夜行衣剥得干干净净。   顿时,极为火辣暴露的装扮完全展露在外,不仅把南宫修齐看得眼睛发直,就连柳凤姿也看得为之一愣。其实,京安城十分繁华,不仅有其余四大国的商人经常来此贸易交流,甚至还有来自海外的岛国、丛林部落的人,所以南宫修齐他们不是不没见过异国的大胆装扮,但像眼前樱雪怜这样顶级美人穿着性感火辣、充满了极尽诱惑的装束还是头一次见到。   刚才南宫修齐的手已经隔着夜行衣,在樱雪怜的胸上大肆轻薄了一番,从手感上来说,南宫修齐觉得她的乳房胜在坚挺和结实,算不上硕大,但现在眼睛看上去,她的一对乳房在鲜红紧身皮装的挤压下高高突起,中间形成了一道令人觉得深不可测的乳沟,给人感觉这分明就是一对豪乳。   上身皮装只到肚脐上方三寸的位置,而下面的皮裙只围在胯骨上,中间露出一大截肤白似雪的小蛮腰,但同样也布满了鞭痕。皮裙很短,只包裹住了她那浑圆的臀部并勾勒出完美的形状;修长笔直的双腿上套着长及小腿中段的鹿皮长靴。   可以说,综观她这一身,露出的要远远比遮住的多!   “果然是只不要脸的骚狐狸!”   柳凤姿看后不屑道:“穿这么一身淫装,是不是整天想着怎么勾引男人?”   “哈哈……”   樱雪怜突然仰起脖子大笑起来:“我骚狐狸?我勾引男人?莫不知道天下怎么有你这样恬不知耻的妇人?和自己的小叔搞在一起,你们才是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   “你……哈哈……好好……”   柳凤姿怒极反笑:“本夫人就让你骂,我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变成一条狗?”   说完,柳凤姿一拉系在木桩上的绳索,樱雪怜顿时摔倒在地上。   紧接着,柳凤姿抓住还捆绑在樱雪怜手腕上的绳索,用力一拽道:“本夫人今天就来遛遛你这只人形母狗,走!”   樱雪怜此时与一普通女子无异,在经过了一番被吊毒打后早已经全身无力,瘫软在地了,而这时手臂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拉动,使她整个人都不禁向前扑去,与此同时,她听到了柳凤姿的话,这才知道她放自己下来是要把自己当狗来遛,这叫骄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刚要出口怒斥时后,背传来一阵尖锐刺骨的疼痛,原来又挨了一鞭。   南宫修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他知道自己这个嫂嫂从来就不缺乏惩罚折磨人的手段,反正他已经确定嫂嫂不会弄死弄残樱雪怜的,可以说已无后顾之忧,他放心地欣赏嫂嫂怎么调教折磨这个会经高高在上的一堂之主? 第五章 万般手段   柳凤姿斜眼瞥了瞥南宫修齐,见他毫无阻止的意思,反而目露欣赏之色,不由得愈发地劲头十足了。她娇喝道:“快爬,你这只骚母狗!”   樱雪怜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气炸了,骄傲的她可以忍受先前的鞭打,但绝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紧咬住嘴唇,忍受着手臂处因绳子的拉扯而产生的撕裂般疼痛,就是不向前移动一步。   柳凤姿虽然强势,但终究是个毫无功力的女人,樱雪怜就是死命趴在地上始终不动,柳凤姿也没有那个力量将她连人拖动起来的,于是大怒,手中的皮鞭连连挥动,鞭身如雨点般扫过樱雪怜的后背、圆臀、大腿,甚至还有几下鞭梢划过股沟,直击在秘处,樱雪怜痛得浑身抽搐,尤其是在被击中的一瞬间,她几乎全身都抖动起来,嘴里发出犹如重伤野兽般的惨叫。   “爬不爬?”   柳凤姿停下手道。   “……呸……”   樱雪怜吃力地抬起头,朝她吐了一口唾沫。   柳凤姿勃然大怒,挥起手正要给她再来上几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手在半空中停住了,与此同时,她脸上那股怒气冲冲的表情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且充满诡异的笑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不但让樱雪怜心里直打战,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外,就连南宫修齐也觉得有点纳闷,暗道:“嫂嫂这是要打什么主意呢?”   心中虽觉疑惑,但南宫修齐却没有开口询问,他想静观其变,于是坐在一张凳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这时,只见柳凤姿发出咯咯一笑,说:“好!不愧是一堂之主,有骨气!本夫人喜欢,不过本夫人倒想看看你这骨气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说着,她声音一转,娇喝道:“来人!”   话音刚落,丁珑那娇俏的身影立刻闪进了屋里,躬身道:“夫人!”   “这条骚母狗不太听话,你去把她摆弄一下,让她清楚一下自己的身份。”   柳凤姿一边说着一边巧笑倩兮走到南宫修齐的跟前,然后毫无顾忌地侧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南宫修齐顺势揽过她的柔腰,嘿嘿笑道:“嫂嫂,你这是准备玩哪一出呢?”   柳凤姿双手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娇笑道:“小冤家,你等着看就知道了,我就不信治不了这条骚母狗,咯咯……”   丁珑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她清楚柳凤姿口中所说的“摆弄”是什么意思,只见她迳自走到樱雪怜的跟前,二话不说,就开始解她身上的皮装。   樱雪怜惊骇失色,连连尖叫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然而此时的她已然功力全失,哪里能敌得过丁珑,因此没一会儿她就被剥个精光。   “啧啧,魔刹族人果然开放啊,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南宫修齐见樱雪怜被剥开皮装后里面居然空空如也,不由得称奇道,同时脸上也浮现出猥琐的笑容。   “哼,只是尚未开化、不知礼仪的蛮夷罢了。”   柳凤姿不屑道。不过她的心里却不得不承认,樱雪怜确实集所有魔刹族女人的优点,身材高挑,比例合适,尤其是皮肤非常的白,甚至都有些耀眼,这是她自己完全所不能比的。   丁珑将樱雪怜的衣服扒光后,把她拉到一张长凳上跪趴下,然后用一根绳索将她的腰紧紧捆在长凳上,而将她的两只手分别捆在两边的凳脚上,这样一来,樱雪怜就形成了一个双膝跪在地上,腰部被固定在凳身上,双手被绑在两边凳脚上,以至上身由凳身向下倾斜,臀部高高翘起的撩人姿态。   樱雪怜知道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是多么的羞耻,双腿拼命并在一起并挣扎着想要站起,同时嘴里大骂:“混……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哈哈,嫂嫂,你还真有瓣法,这样看起来的确像是一条狗。”   南宫修齐大笑道。   “咯咯……”   柳凤姿得意笑道:“你就等着看好了,等一会儿更像呢。”   “是吗?那我倒要好好看看!”   樱雪怜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心中羞愤欲死,同时心中开始害怕起来,不知道柳凤姿这个毒辣的女人还有什么残酷手段要施加在自己身上?一向不知屈服为何物的她开始动摇了,不过从小建立起来的那份骄傲实在太强,使她很快把那份动摇屏弃,继续咬牙对抗。   很快,樱雪怜感觉自己脚腕处一凉,左脚被套上脚镣,脚镣通过铁链系在一只大铁球上,这样就限制了她左脚的移动,接着,一根绳索捆住了她右腿的膝盖弯处,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使她的右腿被迫抬起,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屋梁的吊环上。   “咯咯,你看,这像不像一只母狗在撒尿?”   柳凤姿娇笑道。   “哈哈,像极了!嫂嫂,还真有你的。”   看到号称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被摆弄成如此淫荡的姿态,南宫修齐身体内的兴奋神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   柳凤姿明显感觉到了他胯下的变化,那坚挺的部位直抵在自己的双股之间,心中不由得一荡,那幽秘处自然而然的湿润了,身子仿佛也酥软了。她的头趴在南宫修齐的肩头,对着他耳朵微微喘息道:“小坏蛋,今天你是我的,我不准你碰那只小骚母狗。”   看着柳凤姿玉颊生晕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一手捏了捏她臀肉道:“好好,不碰、不碰,今天我专门喂嫂嫂你,保证把你喂饱饱的。”   “讨厌啦……”   南宫修齐和柳凤姿虽然都是在小声的耳语着,但丁珑和樱雪怜都听得清楚,不过丁珑就像没听见似地一如之前的表情,而樱雪怜就不同了,她破口大骂;“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一对下贱的狗男女……”   柳凤姿缓缓从南宫修齐的腿上站起,回头看着樱雪怜冷笑道:“待会儿本夫人就让你看看究竟是谁才是真正的一条狗?”   说完,她对丁珑道:“你去外面打一桶水进来。”   “嫂嫂这是要干什么呢?难不成是想给她洗澡?”   南宫修齐暗道。   正想着,丁珑已经拎着一桶水进来了,柳凤姿让她放下后挥手叫她出去,然后转身对南宫修齐道:“齐儿,想不想看看母狗撒尿啊?”   “哈哈,当然想啦,不知嫂嫂有什么瓣法啊?”   柳凤姿款款走到樱雪怜的面前,然后蹲下,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使劲向后扯,迫使她竭力仰起头,而另一只手使劲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   “齐儿,拿这桶水给她灌进去。”   “好!”   南宫修齐喜孜孜的跑过去,拎起那桶水,对准樱雪怜的嘴就倒了下去。   “唔唔……”   樱雪怜拼命摆动着头,以躲避灌向嘴里的水,然而已经是筋疲力尽的她哪里是柳凤姿的对手?她的头完全被柳凤姿固定住了,顶多只能做小幅度的摆动,根本不能躲避不了灌向嘴里的水。   在樱雪怜痛苦的闷哼中,一大桶水被灌进去大半。看着她那渐渐圆滚的肚皮,柳凤姿满意地笑了,说:“嗯,差不多了,第一次嘛,别把她胀坏了。”   接着,柳凤姿捡起樱雪怜那被脱下的皮衣,揉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显然,这是为了防止她将肚子里的水呕吐出来。   “难道我们就这样等着她撒尿?”   南宫修齐疑惑道。   柳凤姿拍拍手,绕过长凳,走到樱雪怜的屁股后面,说:“咯咯,就这么等岂不太无聊?我们还是干我们的事,等过了一段时间再来看母狗撒尿,不过为了防止这母狗还没等我们来就把尿给撒了,我还是先把她的尿孔堵起来,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樱雪怜听了险些晕过去,虽然她在江湖上也算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但她鲜有折磨人的手段,对这种堵尿孔、阻止人排泄的变态手段更是闻所未闻,顿时不由花容失色,两只腿拼命地晃动,嘴里也发出“唔唔”的闷哼。   “太好了!还是嫂嫂你有瓣法!”   南宫修齐闻言大喜。同时心中暗道:“难怪府里的下人都怕嫂嫂,这折磨人的花样够多、够奇,嘿嘿,我得好好学学。”   樱雪怜的两瓣肉臀就像熟透了的蜜桃,又大又圆,呈现出优美的弧线,而且非常的白,由于是高高翘起,一条狭长的幽谷赫然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南宫修齐啧啧称奇,虽然他见过不少女人的私处,但像樱雪怜这样的还是不多见的。她那里粉红细嫩,宛如婴儿一般,微耸耻丘上的细纹纤毫毕现,紧闭的肉唇稚嫩仿如凝脂,色泽鲜阔,让人觉得好像只要在这上面轻轻一挤就会流出春露。   见此美景,南宫修齐心中一动,伸出手轻轻拨开紧闭成一条缝隙的肉唇,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在他的手指探入一个指节后便被阻挡住了。   “哇!没想到她还是一个未开苞的雏呢。”   南宫修齐惊喜道。在他印象里,这樱雪怜穿着如此露骨,其行为定然开放,恐怕早就不知经历多少男人了,谁知看过她的阴部后才发现那里根本不像有人光临过的样子,这才让南宫修齐心生她说不定还是处女的念头,不过还是不太敢相信,探指求证后居然是真的,不禁让他又惊又喜!   “是吗?”   柳凤姿也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连忙伸出两根手指按住樱雪怜的那两片蜜唇,用力向两边扒开,顿时,如一条缝隙般的蜜唇被拉扯开两指宽的距离。   “呜……”   樱雪怜的整个娇躯一下紧绷起来,喉咙里也发出了一声悲鸣,白晢的脖颈高高仰起,犹如一只受伤的天鹅。   蜜唇里面还有两片小蜜唇,在其上端矗立着一颗被褶皱包裹的小肉粒,只有顶上没有被包裹住,露出的肉芽犹珍珠般的光滑润泽。鲜红的肉壁水嫩柔腻,就像蒙上了一层轻霜淡雾。另外,仔细看过去,那里还轻微的收缩蠕动,十分诱人!再往里看去,果然在离蜜唇约一寸处有一层半透明如网状的薄膜。   “还真是!”   柳凤姿的表情有点酸酸的。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表情有点吃味,怕她出于报复心理,一下子指头就将樱雪怜的处女膜捅破,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嫂嫂,接下来该怎么做啊?”   柳凤姿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然后道:“别告诉我你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不知道女人的尿孔在哪里哦。”   “嘿嘿,怎么可能呢?”   南宫修齐笑着指着幽谷与肉粒之间的小孔道:“不就是这个嘛,问题是这么小,怎么堵?又拿什么堵呢?”   柳凤姿咯咯一笑道:“嫂嫂我自有瓣法。”   说完,她从自己的头上抽出一根珠花金钗,将尖利的钗脚慢慢刺进了尿孔。   “呜呜……”   樱雪怜只觉一股血液直冲自己的大脑,时间都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点。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清晰的感觉到那深入骨髓的刺痛。   要知道她的尿道是何等的纤细,比一根发丝也粗不了多少,而金钗的钗身却如一根筷子般粗细,再加上尿道从未被异物侵袭过,娇嫩非常!当坚硬冰凉的金钗刮过极嫩的尿道所带来胀痛,让樱雪怜恨不能立刻死去,然而这种胀痛绝非致命,甚至不流一丝血迹,痛感清楚地反馈到她的大脑,让她想昏迷都做不到。   由于嘴被堵住了,樱雪怜想大喊来发泄都做不到,只能“呜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嘴角抽搐,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出。   柳凤姿丝毫不为所动,她脸上挂着冷酷的微笑,一直将金钗插进尿道约两寸的距离才止住了手,然后拍拍手站起身道:“好了,这下任她再怎么使劲也不可能让尿漏出半滴,我们先回房吧,等一下再来看好戏。”   “哈哈,好!”   南宫修齐重重捏了一下樱雪怜的臀肉,站起身搂住柳凤姿的柔腰,大摇大摆步出了昏暗的牢房,只剩下被捆成屈辱姿势的樱雪怜在烛火的照耀下,墙上投射出一抹凄惨的身影以及那低低的啜泣……   过了一小会儿,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夹杂着肉体撞击所产生的啪啪声,以及一缕若有若无的婉转娇啼声,便从柳凤姿那粉红旖旎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顺着淡绿色的纱窗望进去,房间里光影斑驳,含雅散香,微风将粉红色纱帐吹起一角,陷在锦绣软被里的两条赤裸纠缠的身影便显现出来。   位于下面的正是柳凤姿,只见她云鬓散乱,媚眼迷离,整个上身伏于软衾之中。然而圆耸肥腻的双乳却藏之不住,从两边的身侧流泻出来,挤压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其下面的肥美圆臀则被位于上面的南宫修齐高高扶起,一根紫黑色的骇人肉棒在她那白腻肥硕的双臀之间时隐时现。原来,南宫修齐正以老汉推车的形式对柳凤姿进行大肆鞑伐。   “啊……齐儿,你那……那宝贝好像又……又大了……好……好胀啊……”   柳凤姿忘情地呻吟着。   她早就眼馋于南宫修齐那惊人的宝贝,欲一尝为快了,然而阴差阳错的失去几次机会,先是南宫修齐因故不能赴约,后又半路杀出樱雪怜坏了她的好事,可以说欲火已经在她的心里不断积累,再加上刚才的一番厮磨做为导火线,所以一进屋,柳凤姿那久蓄的欲火边爆发出来,拉着南宫修齐上床直奔主题。   “嘿嘿,嫂嫂,爽不爽啊?”   南宫修齐微微喘息着,用他那巨硕无比的肉杵轻挑慢磨,逗得柳凤姿的下体犹如洪水泛滥,雪腻玉阜上的浓密黑森林全然湿透,紧贴在两边的腿根处。   “嗯……爽,爽……嫂嫂爽死了……”   柳凤姿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花房里传来的饱胀感是从未体验过的,美不可言!巨硕肉杵对她肉壁的扩张反过来刺激她花房更加用力收缩,因而挤出大量的滑腻蜜液,从而让巨杵抽动得愈发顺滑。如此循环,美得柳凤姿是直翻白眼。   南宫修齐紧紧箍住她的蜂腰,腰部不断用力,巨杵次次没入花房。   以前他的肉杵一开始都触不到柳凤姿的花心,而是随着他不断抽插,柳凤姿的情欲逐渐上升,继而她那深藏花房深处的花心才慢慢下降,如此南宫修齐的肉杵才能接触到。而这样一来,基本上都是快接近尾声了。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南宫修齐只是将自己的阳物运功扩张,杵身不过八寸有余,但已经足够让他次次触碰柳凤姿的花心了,每一次他的龟头碰到那似软非软、弹性十是的花心,南宫修齐便觉自己周身的骨头都酥了三分。   当然,这样次次击中花心带给柳凤姿的刺激更大,她脸似火烧,头部急扬,双眼翻白,美得浑身直打哆嗦,嘴里更是语无伦次的娇呼:“齐……齐儿……好小……小叔……嫂嫂要……要死……死了……快活死……”   听到柳凤姿这般淫声浪语,南宫修齐抽得愈发迅猛,他伏在柳凤姿的玉背上,双手从后面握住她那已被压成扁圆的酥乳,用力的搓揉,两根手指还不时紧捏那发硬勃起的殷红乳珠。   柳凤姿只觉体内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澎湃,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浑身赤热无比,一颗心似乎都要跳了出来:“哦……不行了……嫂嫂不行了,要死……死了……呜呜……”   南宫修齐趁她头部急转、婉转娇啼之时一口吻住了她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嘴里肆意搅动,与她的香津小舌交缠在一起。柳凤姿凤眼迷离,鼻子里发出醉人的娇哼,一只柔臂紧紧的缠住南宫修齐的脖子,似乎要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一般。   南宫修齐上面是又吸又揉,可下面却是丝毫不见迟缓,抽得如疾风暴雨,在柳凤姿势那嫩如凝脂的玉蛤内势如破竹、桃红翻浪,所触之处皆是妙不可言,尤其是那娇嫩软弹的花心,活蹦乱跳,像一只小嘴在不断啜吸他的龟头马眼。   不过随着柳凤姿的呼吸渐渐加重,眼神渐渐迷离,花房里的花心也慢慢的下沉,这样当南宫修齐将巨杵抽出,那娇嫩嫩的花心也随之弹出;当他的巨杵再次进入时又把滑下来的花心重又抵了进去。如此反覆滑出抵进让南宫修齐大呼过瘾,愈发地大耸大落、大开大合起来,这滋味比先前的深挑慢磨又别有一番情趣,直把柳凤姿抽得媚眼如丝,蜜汁横流。   “啊……停下……快停……哦……不……再深一些……快……”   娇嫩的花心被连番不断地狠狠撞击,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当下胡言乱语,不知身在何方。   两人身下的锦被软衾已经是一片汪洋了,两个人的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它们有的点点而下,有的顺着皮肤汇成汗流淌到软衾上。而更多的水是来自柳凤姿的腿股之间,那里随着南宫修齐的抽动不但发出“噗滋噗滋”的响声,更有大量乳白蜜汁喷涌而出。   “小叔,我的亲……亲亲小叔……嫂嫂不……不行了……被你……你弄死……”   柳凤姿浪声淫叫,只觉南宫修齐那一杵杵仿佛都要把自己的心给捣出来。   就在柳凤姿快要达到崩溃边缘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自己花房里的巨杵突然暴涨了一圈,与此同时,那东西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在里面左突右撞,甚至还能转弯,如一条巨蛇似的卷住了自己的花心,这一下不啻于在她的情欲之火上又浇了一把油,让她一下达到了沸点。   “啊……死……死了……”   柳凤姿的娇躯如弓弦般紧绷,十根玉指抓紧床上的软衾,一股既麻且酥的极乐感觉从娇嫩的花心迅速传送到全身,让她觉得通体皆化,浓稠滚烫的蜜汁如决堤的洪水大股大股从花心深处射出。   待浓稠蜜浆完全喷射完后,柳凤姿的紧绷娇躯才松弛下来,整个人颓然倒在了床上,仿佛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看到柳凤姿喷出如此之多的蜜汁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连忙抽出仍未发泄的巨杵,不敢再刺激她,生怕她会有脱阴之兆。   幸好,柳凤姿全身虽然还不时抽搐,但呼吸已经渐渐趋于平稳。南宫修齐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轻轻唤道:“嫂嫂、嫂嫂,你没事吧?”   “呼……”   柳凤姿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眼睛,眼神朦胧道:“刚……刚才嫂嫂是不是死去一回了?”   “嘿嘿,是啊,嫂嫂,刚才你是死去一回了,不过现在又活过来了。”   南宫修齐一边轻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乳峰顶上那殷红的珍珠。   柳凤姿渐渐恢复了心神,她媚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道:“你这狠心的小冤家,刚才真的想弄死嫂嫂吗?”   “呵呵,嫂嫂,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南宫修齐一脸坏笑,手指突然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乳珠。   “啊!”   轻微的刺痛带给柳凤姿一种异样的快感,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啼,那渐渐散去的快感似乎又重新回流到她身上。   然而快感虽然美好,可柳凤姿实在是无力承受了,她娇弱无力抓住南宫修齐那一直作恶的手,软声说:“齐儿,别再逗嫂嫂了,让嫂嫂歇一会儿好不好吗?”   “你休息了,可它怎么瓣?”   南宫修齐牵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那仍高高昂起的巨杵。   “咯咯……”   柳凤姿笑得风情万种,“那我就不管了。”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手紧捏了一下那张牙舞爪的巨杵,谁知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握不拢杵身,直到这时她才想起南宫修齐的种种异样,于是轻轻一个转身,趴在他的胸膛上,望着他的眼睛道:“告诉嫂嫂,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南宫修齐懒洋洋道。   “就是你这根坏东西,怎么变得这么大?而且还……还那么古怪。”   椁凤姿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如灵蛇般窜动,心里不由一荡:“还有昨晚,你怎么会有那么强的魔功?”   事到如今,南宫修齐也不再隐瞒了,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遍,未了,他还叮嘱道:“嫂嫂,这件事情目前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别告诉其他人啊。”   “啊、哦,好好,我替你保密。”   柳凤姿一时都听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已是喜上眉梢,她搂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猛亲一口道:“太好了,你现在这么厉害了,将来对你登上家主之位大有帮助。”   “我才不想当什么家主呢,就这样无拘无束的不是挺好嘛。”   南宫修齐说:“再说,你不希望大哥他当家主啊?”   柳凤姿瞪了他一眼道:“这个时候不要提他好不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嫂嫂我这么真心待你,你还不相信嫂嫂啊。你看这个家里,我还对谁比对你更好?包括你那个死鬼大哥。”   南宫修齐忙不迭地陪着笑脸道:“嫂嫂莫生气嘛,我知道嫂嫂对我最好了,这不,我也就把我这个秘密只告诉嫂嫂你一人了。在我心里,嫂嫂你是最漂亮、最温柔,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了……”   “咯咯……少肉麻了你。”   柳凤姿被他哄得转嗔为喜,“对了,齐儿,今天去相府提亲怎么样?对王家小姐还满意吗?”   听她提到王如娇,南宫修齐脑海里立刻想起了那声若天籁、美若天仙、温柔如水、对自己钟情如斯的玉人,一向波澜不惊的心田居然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嘴角也不知不觉升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看到他这个样子,柳凤姿就知道了他对那个京城知名的美女加才女的相府千金是动了心了,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醋意。为此,她低下头,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你干什……”   南宫修齐猝不及防,痛得大叫一声,正要开口质问之时嘴却被柳凤姿那柔软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火热,让南宫修齐一下忘了肩上的疼痛,全心投入到这缠绵悱恻的激情之吻。   在一阵你来我往的舌戏之后,柳凤姿的樱唇滑了开去,顺着南宫修齐的脖颈来到他的胸膛上,并着重在那两粒小小的乳头上画圈打转。顿时,湿腻、微痒、酥麻,一波接着一波的奇妙感觉让他直吸凉气,喘息不止。   再次一路向下,很快便来到之前让她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的利器上。只见此物昂首挺胸,杀气腾腾直指云霄,柳凤姿见状不觉一阵心醉神迷,情不自禁的张开朱唇,完全不顾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点点蜜液,把那硕大如鸭蛋般的龟头含进嘴里,一阵吸啜咂舔,顿时把南宫修齐的快感又向上推高了一层。   柳凤姿跪在南宫修齐的双腿之间,翘着如水蜜桃般的浑圆屁股,像一只小狗一样仔细舔吸着那沾满淫液、如擎天一柱般的巨杵,粉红的小舌缠绕在紫黑的龟头上,将上面舔得油光发亮,干干净净,连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尽数吞进腹中。   “哦……好……嫂嫂,你真好,再深……深一点……”   南宫修齐不再运功刻意隐忍,放任自己的快感一点点的凝聚。   听到南宫修齐的赞赏,柳凤姿愈发卖力,然而他的肉杵实在过于巨大了,她已经将她的朱唇张到了极限,才勉强将龟头含进嘴里,可是这样是挨不了久的,时间稍长,柳凤姿便觉得下巴酸痛无比,想坚持也坚持不下去了,于是抬起头,可怜兮兮看着南宫修齐道:“不行了,你的太大,嫂嫂的嘴巴都酸了。”   南宫修齐也不忍看柳凤姿这么辛苦,于是暗运魔功,将肉杵缩小了一些,然后笑道:“嫂嫂,这样总行了吧?嗱柳凤姿低下头一看,惊讶的发现手中的肉杵已经从之前的八、九寸之长变成了现在的五寸多一点,粗度刚好一手之围,这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魔功修习到将胯下之物伸缩自如的地步,心中不禁是又是惊讶又是崇拜,再一次将肉杵纳入口中。   她忘情地张着樱唇,在龟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橹,每一个举动都给南宫修齐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为了取悦南宫修齐,柳凤姿玩起了她并不擅长的深喉,小舌不再龟头周围戏弄了,而是继续深入,纽唇沿着杵身努力向下,然而尽管南宫修齐将肉杵缩小了,但她尽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将其含进去三分之二,龟头前端已抵至咽喉,强烈的刺激让她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南宫修齐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要知道人的咽喉处有一软骨,此物软硬适中,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被动享受了,他双手扶住柳凤姿的头,腰部猛烈向上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柳凤姿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可头又被他牢牢固定住,想躲也躲不开,只好更加的卖力吸啜,想让他早早发泄出来。   南宫修齐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柳凤姿的小嘴戳穿一般,而每一次进出他都觉得柳凤姿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同时另一方面,柳凤姿一手已加快橹动着他的杵身,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手指轻柔适中的按摩着那处,甚至一个手指滑进了他的肛门。   在柳凤姿的努力刺激下,南宫修齐终于发出了一声虎吼,又热又浓的精液喷薄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腥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   柳凤姿呻吟着,不停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彻底的结束射精,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按在柳凤姿头上的双手,不过她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含着已呈疲软状态的肉杵,仔细地为他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怎么样?舒服了吧?”   柳凤姿终于抬起了头,一脸媚意地看着他道。   “舒服,太舒服了!”   南宫修齐躺在床上惬意地说,不过他马上就发现了有点不对劲,原来柳凤姿之前还显娇媚的声音此时居然变得有些嘶哑,于是忙道:“嫂嫂,你的声音……”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这小冤家干的好事?刚才那么粗鲁,喉咙都被你搞肿了。”   “是吗?对不起对不起,嫂嫂,刚才我真是没注意……”   柳凤姿伸手掩住了他的嘴,带着一丝娇羞道:“好了,人家又没怪你!其实……你又何止把人家这一处弄肿了?”   “啊!”   南宫修齐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起身趴在柳凤姿的胯下,轻轻分开她的两条玉腿,拨开稍显凌乱的萋萋芳草,果然看见其玉阜已高高耸起,像发了酵的馒头,而那两片蜜唇更是如吸了水的海绵,一下肿胀数倍,将销魂玉洞完全遮盖住了,只余一条细细长长的裂缝。   “庝吗?”   南宫修齐一改往常的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一脸温柔地抚摸着她那受伤的私处。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出现的温柔,柳凤姿笑了,笑得极其灿烂,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她拉过南宫修齐,让他的头靠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一只纤手像哄孩子似地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脸上充满了母性的温柔,说:“嫂嫂不痛!”   就这么静静地互相搂抱着休息了一会儿,直到阳光从西面的窗户射进来照在他们身上,他们才意识到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候了。这时,柳凤姿推了一下南宫修齐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府了,不过在回府之前去看看那只小母狗,现在应该已经把她憋得够呛了。”   “嘿嘿,还是嫂嫂厉害啊,居然想出这么一招,控制她的排泄,这下任她怎么强悍高傲也不得不屈服啊。”   柳凤姿面有得色,笑道:“那当然,没有几下,怎么管得了府里大大小小几百个人啊?”   “不过嫂嫂,你一定得让玲珑双娇看好她啊,千万不能让消息泄露出去,更不能让她跑了,否则让天统教知道了那就麻烦了。””知道了,你放心好了。”   说说笑笑间,他们已经整装妥当来到了地牢,命丁珑打开牢门,刚跨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又一声痛苦的闷哼,再一看,樱雪怜那赤裸裸的娇躯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尤其是额前,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向下滚落,滴到地下的青石板上,形成了一汪清泉。   “怎么样?樱大堂主,滋味好受吗?”   柳凤姿拿掉堵在她嘴上的衣物,笑盈盈道。   “快……快拿开那东西……我要……”   膀胱里翻腾的尿意让樱雪怜痛苦不堪,连声音都颤抖了。   “咯咯……”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你要干什么啊?不说清楚我们怎么知道啊?”   “撒……撒尿……”   柳凤姿嘻嘻一笑,说:“撒尿啊,行啊!只要你说‘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我就马上让你痛痛快快的撒去。”   “你……做、做……梦……”   樱雪怜俏脸涨红,先前的高傲被磨去了一半,此刻虽然还是回绝,但语气已经明显没有先前那么坚决了。   “好吧,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齐儿,我们走吧,明天再来!”   说着,柳凤姿拉着南宫修齐的手作作势欲走。   “啊!不要……”   樱雪怜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哀求。   的确,此时此刻,樱雪怜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先前被强灌下的水全部转成了尿聚集在她的膀胱里,而且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她是跪趴在长凳上的,腰部被绳索紧紧捆绑在凳上,这造成了对其腹部的强烈按压。在经过了将近一下午的时间后,尿液在她的膀胱里如同奔腾的洪水找不到泄口,强烈的胀痛让她痛不欲生。   “怎么?改变主意啦?那好,说吧!”   柳凤姿得意道。   “我……主……”   强烈的屈辱感让樱雪怜无法将话说出口,尽管此时的她痛苦不堪。   “哼!”   柳凤姿冷笑一声:“本夫人可没那么多工夫和你磨牙,我们走!”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撒尿吧!”   就在他们刚要跨出门外,一个颤动却不失清晰的声音从后面从后面传来,柳凤姿与南宫修齐相视一笑,他们知道终于把樱雪怜那强烈高傲的自尊给摧垮了。   转身回到樱雪怜的跟前,只见她已经泪流满面,仿佛如一受尽委屈的弱女子,哪里再有半点魔教一堂之主的威风模样?   “嘿嘿,这不就对了嘛,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活脱脱母狗的样子嘛,不承认也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啊。”   南宫修齐笑嘻嘻地走到樱雪怜的后面,伸手拔出了堵在她尿孔的金钗。   “啊……”   樱雪怜浑身打了个激灵,忍耐到极限的尿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只见那个粉红的尿道口微微一鼓,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激射而出,喷出是有两尺多高、三尺多远,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听到自己的尿液有力的喷落在青石板上所发出的声音,再想到自己现在所摆出的可耻姿势,樱雪怜一下觉得生不如死,多年建立起来的自尊心与高傲感一下子被击得粉碎了,她绝望的惨叫着,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只有耳边不问断的传来南宫修齐及柳凤姿那放肆得意的大笑…… 第六章 进宫受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城南郊外的演武场上旌旗迎风招展,猎猎作响。一排排衣甲鲜明的士兵手持兵械整齐的站在场地上,他们一个个体态彪悍,神情肃穆,让人望而生畏;而秋日的阳光照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上,更是发出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寒光,这些都让这偌大的演武场弥漫着浓烈的杀气!   这一天正是镇南侯南宫凌空领兵出征的日子,由于此次出征关乎帝国的发展、朝廷的未来,皇上李玄极为重视,他亲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来此演武场参加临行前的誓师大会并为他们送行。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出征将领的家人来此送行,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南宫修齐了。   此刻,身着一袭紫色战袍的南宫凌空正骑在一匹战马上,对着眼前上万名将士做作战前的演说,他内力超强,不见丝毫用力便将话清楚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很快,下面那数万将士便被南宫凌空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动真令给说得热血沸腾,个个高挥手中的兵器,大呼:“皇上万岁!侯爷威武!华唐千秋万代,一统天下!”   这么多的人一起高呼,其声震天,连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颤抖,声势十分雄壮!坐在台上的李玄很是满意,他挥手道:“赐酒!”   南宫凌空及众将领端着酒杯,轰然道:“谢皇上! ”“祝侯爷与众将军早日凯旋归来,干!”   李玄举起酒杯道。   “臣等定当不负圣望!”   南宫凌空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看了看一旁为他送行的家人,冲他们微微一笑,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自己身为一军统帅,不能在众将士面前露出依依不舍的儿女情态,那样会影响士气。   “啪!”   南宫凌空将手中的酒杯一掷,沉喝一声道:“出发!”   “呜呜——”   顿时号角齐鸣,响彻云霄。   排列整齐的骑兵与步兵有条不紊按着各自的行动路线迤逦而行,一时之间,沉重的脚步声、战马的嘶鸣声,还有那遮天蔽日的扬土,让整个演武场为之震颤。   看着爹越走越远,南宫修齐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平日里他总是觉得爹离自己越远越好,这样就没人能管他了,可现在真的看见爹奔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杀敌,他却没有一种预料中的轻松之感,反而觉得有点失落,仿佛没有了依靠一般。   这时他才惊觉以前自己之所以那么横行无忌,就是仗着有爹这样一个似乎永远也不会例的靠山,可以说,他的安全感全部都是来自他爹南宫凌空,而不是南宫家族。   “南宫公子,侯爷已经走远了,我们回宫吧?”   南宫修齐身后一个眉清目秀的的小厮道。此人乃宫里的小太监,名叫小顺子,是内务府专门派来伺候南宫修齐的饮食起居的,除他之外还有一个小宫女,不过今天没有和他出宫送行。   “嗯!”   南宫修齐轻叹一口气,返身上了马车。   今天算起来已经是他进宫第二天了,虽然还没有习惯,但相较于昨天已经是好很多了。昨天他可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随接他的太监到宫里,不过来之后便发现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太监确实是直接将他领进了东宫,安排了住宿后便带到了敬书堂——太子读书的地方,一路上,一个御林军的影子都没看见。   这让南宫修齐大松了一口气,同时也让他确定了宝月公主加害自己只是她个人的主意,不是皇上的指使,这就好办了,因为东宫是一座独立的宫殿,与皇上的后宫距离比较远,只要他自己小心注意,碰上宝月公主的机会还是很小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南宫修齐对于宝月公主加害自己一事就这么算了,仇是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他相信只要耐心等待,就算对方贵为公主,自己也是有机会报仇的。就像樱雪怜,会经她是多么耀武扬威,还几次欲杀自己,可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任自己玩!   一路上马蹄阵阵,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皇上一行,他做为进宫的一员也是紧跟在皇上的车队后面,在他后面的就是那些将领家属了。   入了城,一路浩浩荡荡的庞大车队便开始分散了,各自回各自的府邱,南宫修齐的两个哥哥及几个叔伯和他寒喧几句后便分头而去了。   南宫家族里虽然人数众多,但南宫修齐也只和他爹、老祖宗及嫂嫂柳凤姿的感情深一点,其他的都感情平平,甚至有间隙,因此看着他们离去,南宫修齐倒也不觉失落。   就这样,一直跟着皇上的车队后面回到了皇宫,从东门入宫,一直坐着马车到了乾德门。在这里便要下车步行了,同时这里也是东宫与后宫的一个分界点,从这里继续向东便是太子居住地东宫,而向南则是皇上的三千粉黛的居住地——后宫。   当然,皇上是不用下车的,他继续坐着他那辆龙辇大车向南而去,不过这时随行的护卫要少了许多,先前在城外,大批御林军将这龙辇大车团团围在中间,人别说靠近了,就是想看一眼都很难;而现在,大批御林军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只有两个贴身侍卫和几个太监跟在左右。   南宫修齐下车后一边向东宫方向走去一边下意识地朝龙辇大车那边看了一眼,这时忽然不知从哪刮来一阵劲风,把龙辇大车上的窗帘掀起了一角,但随即又垂了下来。   然而就是在这短短的惊鸿一瞥当中,南宫修齐看见了大车里正上演非常旖旎的一幕,皇上李玄半眯着眼睛靠坐在貂皮软座上,脸上一副飘飘然的陶醉表情,这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简直是太熟悉了,这正是男人接受女人殷勤的侍奉时才会表露出来的。   果不其然,他还看见了一个插着雕刻有凤凰的红宝石珠钗的头在上下移动着,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明白这个女人在干什么。不过他看不到这个女人的面目,只能看见女人的满头珠钗及青丝,以下的部位都因在窗户之下而被阻挡住了。   “呵呵,还真是一个风流皇帝!”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道:“连路上这点时间都不肯浪费,不过总觉得有点奇怪,看这个女人的头型及发饰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见过?”   心中颇觉疑惑,也想了半天,可就是想不出在哪儿见过,无奈,南宫修齐只好先将这个问题放到一边。   这时,他已经来到了东宫,正向敬书堂方向走,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从敬书堂里走出两、三个人,走在最前面正是当今太子李立,另外两个,一个是太傅,一个是皇上的弟弟,封为顺天王的儿子李意。   “拜见太子殿下,小王爷,老师!”   南宫修齐施礼道。然而心中却是十分不爽,要知道在外面,基本上都是别人向他施礼,而他几乎没有向别人施礼过,而现在在宫里,似乎每一个人都比他更有来头,他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个了。   “哈哈,南宫修齐啊,你回来啦,不过文史已经上完了,陪本太子去斗狗吧。”   李立一见到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说。   这个李立虽然身为太子,但却胸无大志,喜欢玩乐,在这一点上倒与南宫修齐的性格相同,所以尽管他比南宫修齐还大五岁,但相处之下却颇为投缘,尤其是南宫修齐经常在外面鬼混,玩乐的花样懂得很多,这给久居宫内的李立带来很大的新鲜感,就像这斗狗,不过是南宫修齐昨天无意中说的,李立一下就迷住这玩意了。   “呵呵,遵命!”   “万万不可啊,太子殿下!”   太傅一下挡在了李立的面前:“根据安排,接下来是该学习骑射了,请太子移驾去骑射场。”   李立皱了皱眉头,说:“太傅,人家才刚刚读完诗书,正头昏脑胀呢,总该休息休息吧?好了好了,学习骑射的事等会儿再说,本太子先去放松放松。”   说完,他一把推开了太傅,带着南宫修齐与李意扬长而去。   一把年纪的太傅被李立推得踉踉跄跄地连退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看着太子渐渐走远的背影,他不由一边摇头一边连连跺脚,同时自言自语道:“看来老臣是管不住了,只好请皇后出马。”   说完,转身而去。   根据太子的吩咐,东宫里的那些宦官们专门开辟一个地方做为斗狗场,并且带来许多猛犬,有的犬种甚至南宫修齐都没见过,看的他是暗暗感叹:“果然还是皇家更胜一筹啊,不到一天的工夫,就建起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斗狗场,更难得的是,这些奴才们也不知是从哪一下弄来这么多猛犬,而且还不少是稀有品种。」   “怎么样?南宫修齐,你看这新建的斗狗场不比外面的差吧?”   看着一排士兵手里牵着的猛犬,李立颇有几分自得的对南宫修齐道。   “岂止不差?比民间的那些斗狗场胜出不知几何。”   南宫修齐奉承道:“尤其是这些猛犬,个个都是稀有品种,价值千金呢。”   南宫修齐这一番话自然是夸张了些,所以李立听得很是开心,哈哈大笑道:“这么说来你对猛犬的品种也有几分研究喽,那好,你现在来看看,在这些猛犬当中哪只最厉害?”   这倒难不倒南宫修齐,他笑了笑,上前几步,看着那一群巨犬,很快便从中挑了一只,说:“回太子殿下,就这只!”   “这一只最厉害?”   李立满脸疑惑。   的确,从外表看,这一只虽然也可称的上是巨犬,但骨架在这十几只巨犬当中算不得最大,而且也显不出有强大的气势。其他巨犬不是仰天狂吠就是向前猛冲,把脖子上系的铁链拉得笔直,以至于牵着它们的士兵不得不将身子向后倾斜,脚蹬着地面,才勉强牵住了它们。而这一只却安安静静地坐在地上,只是不时吐出它那腥红的长舌。   “不错!”   南宫修齐肯定道:“这只巨犬名叫雪原神獒,一般生长在苦寒之地,所以具有极强的耐力,而且非常凶猛,力大无穷,就是遇到猛虎它都敢上前与之斗一斗。另外,这雪原神獒最大的特点就是下具有主动进攻性,这也是它这么安静的原因,不过它一旦感觉受到了挑战或者是主人受到了威胁,那它就会大发神威了。”   “哈哈,是吗?那我们就来看看你所书是不属实?”   李立大笑着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扔了一个眼神给身边的太监,太监会意,指着那名士兵让他把雪原神獒牵出来,接着又挑了一只体形最大的巨犬出来,然后让它们进了由一人多高的木栅栏围成的斗狗场地。   那只体形最大的巨犬生性好斗,早就在一旁跃跃欲试了,现在被解除了束缚放进栅栏里,立刻凶性毕露,它一声狂吼,张开它那尖利的牙齿便朝雪原神獒扑了过去。   这雪原神獒本来懒懒散散,像信步间庭似地走来走去,对身旁巨犬仿佛视若无睹,不过当那巨犬张着利齿狂吼着向它扑来时显然是把它激怒了,它也发出了一声吼,吼声要比那巨犬低得多,但却非常沉闷,让人听了从心底里觉得很不舒服。   巨犬眨眼工夫就扑到雪原神獒跟前,张开血盆大口就朝它脖子咬去,然而神獒却闪电般的曲膝缩颈,让它咬了个空。紧接着,神獒用头抵住了那巨犬的下颚,猛地向前一冲,体形庞大的巨犬居然被体形不如它的神獒撞翻在地,连滚了好几个圈。与此同时,神獒迅捷无比的扑了过去,非常凶狠的一口咬住巨犬的咽喉。   巨犬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一道血箭从它的咽喉激射而出,庞大身躯颓然倒下,可它还犹做挣扎,无奈神獒的四肢将它紧紧按住,让它不能动弹分毫,很快,这只巨犬便一动不动了。   “哈哈,太精彩了!”   李立抚掌大笑道:“南宫修齐啊,你所言果然不差!”   一旁的李意接着道:“真看不出这犬貌不惊人,却如此厉害呢。”   “呵呵!”   南宫修齐笑道:“这雪原神獒耐力极强,就是再斗几只也不成问题呢。”   “是吗?哈哈,那好,继续,继续!”   李立大笑道。   一时间,斗狗场里血肉横飞,场面惨不忍睹,然而李立却看得津津有味,兴趣愈发浓厚,只见他一边时不时的爆发出大笑,一边为雪原神獒大声叫好!而这时,雪原神獒已经连续咬死了三只巨犬了,不过它自己也伤痕累累,原本如绸缎一般的光亮皮毛染得血迹斑斑,有的地方毛都被咬下了,露出赤裸的皮肤。   此时,雪原神獒正与第四只巨犬恶斗,尽管这个暗候的神獒已经浑身带伤,体力下降的厉害了,但仍与那只巨犬斗得不相上下,难分难解。也正因为这样,这场恶斗也比前三场显得更精彩。李立看得全神贯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皇后驾到!”   “什……什么?母后来了?”   李立惊得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茫然四顾,慌得一下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这时旁边的一个太监提醒道:“太子殿下,要不要把这些狗先带走?”   “哦,对对对,快、快,快牵走!”   李立急忙挥手道。   “快什么快?也让哀家欣赏欣赏这精彩的斗狗啊!”   一个柔和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立暗暗叫苦,这次又被母后逮了个正着了,这一下,一番严厉的训斥恐怕是免不了了,说不定还要责罚。想到这,不觉更有些慌乱,他忐忑不安得跪下道:“孩儿恭迎母后!”   太子都跪下了,后面的其他人自然全都跪了下来,而除南宫修齐外,其他人比太子更慌张害怕,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位皇后的脾性,她是太子的生母,对自己这个儿子寄予了厚望,因此对太子的要求甚高,管束也颇严。   这一次太子不学骑射玩斗狗,太子固然会受责罚,但他们这些下人更会有引导不力,甚至会有勾引主子玩物丧志之罪,恐怕小命都难保。   南宫修齐此时也挺郁闷,因为又要下跪,来宫才短短两天,跪的次数已有七、八次了,可以说他之前十几年所跪的次数还没这两天多。不过他在下跪之余也没忘偷偷瞄了一眼皇后,在他的印象里,皇帝的老婆应该是天姿国色吧。   果然,皇后的容貌的确不俗,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向上扬起,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同时又隐含着一丝凌厉,这一点倒与柳凤姿有几分相似之处。肌肤白腻,面若桃花,不过由于已经年近四十的缘故,她的体态显得有些丰腴,但是并不影响她的整体之美,配合着她的衣饰,反而更添一种富贵逼人的华气!   只见她头上戴着一顶游凤翔凰宝珠大拉翅凤冠,珠光宝气,身着大红缎绣五彩云金凤袍,端正秀丽,大有母仪天下之风!   “听太傅大人说,你不去学骑射,来这里玩斗狗,哀家听了还不大相信,特来看一看,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皇后语气淡淡但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气势在里面。   李立慌忙道:“孩儿知错了,请母后恕罪!”   “唉!”   皇后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一缓道:“先起了吧,意儿,你也起来吧!”   “谢母后!”   李立和李意相继站起身,而南宫修齐没有听到皇后叫自己起来,只好跟着其他人一起跪着,心中不由大骂:“你这个臭婆娘,你儿子自己要玩斗狗关我们屁事?凭什么叫我们跪着啊?”   然而还没等他想罢,皇后的语气再次一转,厉道:“你们这群奴才,不好好引导你们主子,还想尽瓣法带坏主子,那要你们何用?”   那些太监宫女们一听,吓得魂不附体,磕头如捣蒜:“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啊……”   “那就说吧,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皇后慢悠悠道。   跪趴着的那些太监宫女面面相觑,接着齐齐将目光投向了南宫修齐,而李立和李意也都看向了他,皇后自然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而这时皇后才发现南宫修齐服饰与太监不一样,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于是指着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   “我是奉皇上之命进宫陪太子读书的。”   “大胆!既然陪太子读书那怎么不好好做你的本分,却想出这么一个点子让太子沉迷玩乐、荒废学业?”   皇后厉声斥道。   “这……”   南宫修齐将目光投向了李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几句,然而刚接触上他的目光,他便将脸转到了一边,装作没看见一般。   “混蛋,居然见死不救,好,既然你这样也就别怪我了。”   南宫修齐暗道。于是开口道:”   是太子他……”   然而还没等将话说完就听皇后又是一声厉喝:“住口,拖下去重杖四十!”   “什……什么?”   南宫修齐大惊。   其实,皇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南宫修齐要说的是什么呢?但这无疑是说自己不公,将责任推给下人,这更加让她恼怒,于是也懒得再问他是朝中哪位大臣家的子弟,先打一顿再说。   两个如狼似虎的执行太监立刻上前捉住南宫修齐的双臂,将他按在地下,另外两个手持五尺多长、两寸多厚的木杖开始对着南宫修齐的臀部轮流击打起来。   “啊、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嚎,这板子打在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就像是一把挫刀慢慢割他的皮肉,痛至骨髓。   这个时候,他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听爹的话好好练武,如果现在自己有一身武功的话,那最起码还可以暗运内功抵挡一下,也就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了。而他的魔功虽强,那也只能用自己那强大的精神力量召唤魔兽攻击别人,于自身抵御外来的物理攻击却无半点用处。可以说,在抵御外来伤害方面,此时的他与普通人无异。   不过实际上以南宫修齐现在的魔功修为,完全可以在自己的周身布下一层结界,从而抵挡外来伤害,但是他的这一身绝顶魔功修为不是循序渐进而来的,而是机缘巧合之下突然得到,所以他空有一身雄浑的魔力,却无法自如的使用,许多的技巧他都不会。   四十棍打完之后,南宫修齐的臀部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了,人也早就晕了过去,待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周围的环境颇为熟悉,这正是他在皇宫里的住所。   “啊!南宫公子,你醒啦!”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转头一看,正是派来服侍他的宫女缠儿。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撑起手臂就要起来。   “哎,别动!”   缠儿忙按住他道:“你受了这么重的杖刑,太医都说了,没有两、三月是好不了的。而这几天是最关键时期,千万不能牵动伤口。”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自己臀部所受的伤早就完好如初了,自己现在可谓是精神十足,和大睡了一觉醒来没什么区别。当时受杖刑的时候,南宫修齐也正是倚仗自己的血灵召唤有快速伤势回愈能力,才会毫不反抗咬牙承受了,否则的话他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拼死也要反抗啊! 第七章 伺机寻仇   “哦……知……知道了。”   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重又躺下。   “南宫公子,请恕奴婢斗胆说一句,今天你实在不该顶撞皇后,那样只会更加激怒她。”   缠儿一边替他掖好被子一边道:“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才来宫里,对宫里的事还不太了解。”   南宫修齐没有作声,但心里却恨恨道:“妈的,这皇上一家怎么老是和我作对?先是宝月公主那个臭了头想杀我,后有皇后这个老妖婆毒打我。好!很好!这个仇我算是记下了,终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   想到这里,他决定今晚就夜探皇宫,找到老妖婆的寝宫,暗地里给她一个厉害瞧瞧。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说:“唉,本少爷运气不大好啊,进宫才不到两天,就遇此横祸!哦,对了,缠儿,这皇后寝宫是不是离东宫很近啊?要不今天太子他斗狗还没斗一会儿,皇后就赶来了。”   “是啊,两宫离得并不是太远,走路也就半炷香的工夫。”   缠儿口直心快:“其实啊,原本皇后的寝宫离东宫挺远的,但就是为了就近督促太子读书习武,才将寝宫搬至离东宫很近的地方。”   “哦,是吗?那我来的时候怎么没看见啊?”   南宫修齐进一步询问。   “就在西南面的凤栖宫就是了,不过那里不是进出东宫的主干道,公子你自然是看不到的。”   “哦,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心下暗笑,现在老妖婆住的位置已经知道,就等着今晚去好好会会她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转暗,南宫修齐决定先填饱肚子,然后再休息一会儿就开始行动了,于是便吩咐缠儿准备晚餐,他要大吃一顿。   谁知,过了一会儿,缠儿却端了一碗白粥过来,这让南宫修齐眉头大皱,怒道:“喂,你这是打发要饭的还是把我当犯人看待?居然给我吃这东西,快给我拿下去,然后备上一桌好酒好菜。”   缠儿被南宫修齐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碗摔落。很快,她的眼里便噙满了泪水,无限委屈道:“是太医吩咐公子你伤势严重,不能吃油腻刺激的东西,只能食以白粥,待伤势好转一点才可以吃肉喝酒。”   南宫修齐恍然,心中不由叫苦,这装病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没瓣法,为了装得逼其一点,他只好面色一缓,道:“是这样啊,那错怪你了,把粥端来吧。”   此书一出,连南宫修齐自己都觉得吃惊,这还是头一次自己向别人道歉啊,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地位低下的婢女。心下不由苦笑,正所谓形势比人强啊,前面的种种经历告诉他,在下利自己的环境下还像以往那般猖狂,那吃亏的只是自己。   缠儿破涕为笑,上前道:“公子言重了,来,让奴婢服侍公子进食吧。”   说完,她便坐在床沿,一勺一勺的喂南宫修齐。   一个生龙活虎的人硬要装成一副病重的样子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一个娇俏可人的美婢却不能大逞手是之欲,这对南宫修齐来说更是一件颇为痛苦的事情。   好不容易将一碗粥吃下肚,南宫修齐便迫不及待的说:“好了,你下去吧,晚上我要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打搅。”   “是,奴婢知道了!”   看着缠儿出了房门并将门从外面关好后,南宫修齐从床上一跃而起,长长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道:“还真他妈累啊!”   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然后又回到床上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入夜,月上中天,南宫修齐才起来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又拿一块黑布蒙面,这才小心翼翼步出房间。   东宫的周围都有御林军巡逻,想要就这么溜出去显然不太可能,于是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让其隐去红光,然后跨上虎背,命其朝西南面飞去。   红虎在空中飞的悄无声息,没一会儿便飞出了东宫,果然在其西南方向的不远处又矗立着一座宏伟的宫殿,不用说,这定是凤栖宫无疑。然而让南宫修齐犯了难的是,这凤栖宫似乎比东宫还大,屋舍众多,皇后那老妖婆究竟住在哪一间呢?   幸好,此刻南宫修齐身在空中,下面的凤栖宫虽大,但还是将其全景悉数纳入眼中,而且下面的凤栖宫可以说灯火通明,基本上没有一块黑暗的地方,所以南宫修齐连下面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几乎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这样,南宫修齐悬浮在空中观察了一会儿,很快便有所发现,他看见大部分的太监宫女都朝一栋房屋里进进出出,再看这个房屋,明显要比其他房屋大且华丽,房屋的正门上还挂着一块牌匾,凝目看去,上面写着“凤仪堂”三个大字,不用说:皇后那妖婆定住这里无疑。   屋子是确定了,可怎么下去呢?要知道下面亮如白画,门口又有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把守,想要不被人察觉的潜进去恐怕很难。   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好瓣法,最后,南宫修齐只得命红虎落在那间房的屋顶上,先观察一下里面的动静再说。   不过这里的屋顶全都是用琉璃瓦所盖,异常的光滑,像南宫修齐这般毫无武功基础的人在上面根本立不住脚,没瓣法,他只好趴在上面,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丝毫动静。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虽多,但全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宫女,有点功力的御林军都守在宫殿外围的,没有什么事是禁止踏进内殿一步,所以无人察觉屋顶上时不时传来一些轻微的声响。   南宫修齐先是将耳朵紧贴着琉璃瓦上,试图听听里面在说什么,然而只能听见人声,却听不到具体在说什么,于是悄悄掀开一块琉璃瓦,顿时,里面的一丝光线从透露的缝隙中射了出来,人的说话声也跟着清晰起来。   “……什么?你说那个小子是镇南侯之子?”   皇后的声音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   “哈哈,老妖婆果然在这里!”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咦!等等,镇南侯不是我爹吗?镇南侯之子那不就是我吗?这个老妖婆提到我干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加害我不成?”   想到这,南宫修齐愈发屏住呼吸,仔细探听起来。   “不错,千真万确!”   一个太监应道。   透过雕梁画栋的屋梁向下望去,只见皇后那一身正式的宫装已经脱去,只穿着一袭藕色抹胸长裙,外披一件白色轻纱,很是随意。另外,之前化的浓妆也已卸去,露出了额角的几缕细纹,不过肌肤却更显自净,透着淡淡的晕红,增添一股素雅的同时丝毫不失白天那高贵威严的气质!   此时的她正双手交叠,仪态万千地坐在凤榻上,听了跪在她身前的太监的汇报后秀眉轻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挥玉手道:“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下一个侍女站在皇后的身边,侍女见皇后依旧坐在榻上,半天没动弹,不由道:“皇后,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   “对啊对啊,快去睡吧,老妖婆!”   南宫修齐暗道。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老妖婆睡了,外面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才会跟着歇息,那样自己才有机会溜进去,给老妖婆一个厉害瞧瞧,至于怎么一个厉害法?他现在倒还没个主意。   “唉!”   皇后发出一声轻叹:“事已至此,多想也于事无补,安寝吧!”   “是!”   侍女上前一步,为她脱下白色轻纱,顿时,她那浑圆丰腴的肩膀完全裸露,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妈的,这老妖婆的皮肤还真不错!”   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不自觉地吞了吞唾沫,本来他对已是半老徐娘的皇后并未产生什么遐想,但现在看到她姣好的面貌、保养甚好的肌肤以及那高贵逼人的气质,南宫修齐自然而然产生一股冲动。   脱下轻纱后,侍女又解开抹胸长裙背后的束带,顿时,长裙从皇后的身体上倏然而落,像一朵莲花灿然开在她的脚下。   “哇!这老妖婆还真够骚的,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   南宫修齐暗地里发出一声惊叹。   不着片缕的皇后虽然已年近四十,但长久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身材肌肤并未出现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老态,饱满的酥胸依旧秀挺而且浑圆硕大,只是其顶端已呈褐色的乳头及扩大的乳晕提醒着她的真实年龄。腰部的两侧已显赘肉,腹部也略微凸起,不过这些都并不是太影响她的整体之美,其面貌和体态足以诱惑每一个男人!   南宫修齐自然也不例外,他舔了舔略显干涸的嘴唇,心中生起了一个主意,他决定等会儿房间里的侍女走了之后他就溜进去,好了皇后,以出自己胸中这口恶气。   这时,侍女拿着一件紫红色的肚兜给皇后穿上,然后便服侍她上床,替她盖好被,正准备退出去时忽听门外传来一声尖细嗓音:“皇上驾到!”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暗道:“他奶奶的,这皇帝老儿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啊?”   悄悄地探头望去,只见李玄已踏进了屋里,幸好他只带着两个太监而来,没有贴身侍卫在身边,要不还具有被发现的可能。   听到皇上来了,皇后的表情是又惊又喜,慌忙掀开被子、跳下床,上前几步跪下道:“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呸!在本少爷面前耀武扬威,到了皇帝老儿面前却像一条狗一样,妈的,真是贱到家了。”   南宫修齐心里暗骂。   李玄也没理她,直接从她的身边走过,迳直来到床前,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就这么阴沉着脸,一直没有说话。皇后心中忐忑下安,其实她已知道皇上这么晚还来他宫里所为何事了,要知道,皇上已经有两个月没来她这里过夜了,现在突然而来自然不会是仅仅来过夜而已。   “皇……皇上,是不是臣妾做错了什么?」   皇后终于忍不住,主动嗫嚅道。   “朕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李玄那阴沉的声音明显压抑着一丝怒气。   皇后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了,她跪伏在地道:“皇上,臣妾当时真的不知道那人就是镇南侯之子,否则绝不敢以杖刑对他。”   南宫修齐听了大奇,心道:“不会吧?皇帝老儿会这么好,连夜跑到老妖婆这里来为我伸张正义?”   正想着,只听李玄怒斥道:“无知妇人!你可知道你差点坏了朕的大事?”   皇后很少看见过李玄发这么大火,不由得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瘫软在地,继而挣扎爬起,跪行到李玄的跟前,抱住他的大腿哭道:“皇上,臣妾该……该死……”   看着皇后那一副可怜模样,南宫修齐心里是大呼过瘾,可也有稍许的疑惑,不明白李玄口中所说的差点坏了他的大事是何意思?   正觉得纳闷时,只听李玄语气称缓道:“先起来吧!”   皇后一听,忙不迭地磕头谢恩,然后起身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似地跪到榻上,为李玄轻轻捶打着肩膀,按摩着他的太阳穴,服侍极尽殷勤!   悉心的服侍果然奏效,李玄的脸色渐渐舒缓,皇后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也渐渐跟着落了下来,她小心翼翼道:“皇上,龙体要紧,太医已经说了,他虽然受的杖刑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休息静养两、三月,定当痊愈。”   “这个朕已经知道!”   李玄微闭着眼睛,语气阴冷道:“如果他今天被你打死了,那你现在还会好好的在这里给朕捶背捏肩吗?”   皇后的手微微一抖,低声道:“臣妾有罪!”   “嗯!”   李玄缓缓点点头,不带丝毫感情道:“你也别怪朕,他镇南侯现在手握重兵在边界与魔刹国作战,如果这个时候你打死了他最喜欢的小儿子,后果会怎么样?朕不说你也应该明白吧?”   “臣……臣妾明白!”   皇后颤声道。心里直觉害怕,要是今天那个小子死了,自己现在恐怕已经人头落地,皇上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而和镇南侯产生什么间隙,必定会拿自己的命去抵他儿子的命。   听到这里,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老爹的名号抬出来啊,这样也就不会无妄受一顿杖刑之苦了。同时心里也大骂道:“呸,我道皇帝老儿会这么好心替我伸张正义,原来是怕我老爹一怒之下会把他从金銮殿的宝座上拉下来啊。”   “皇上,请恕臣妾一事不明,请皇上释疑。”   皇后轻声道。   “说!”   “皇上为何要让他来陪咱们立儿读书啊?臣妾看他不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学子啊。”   “哼哼!”   李玄发出一声冷笑:“他现在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一颗来控制他爹镇南侯的棋子,要不朕怎么能放心将重兵交给他掌握?”   “哦!”   皇后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皇上高明!”   “哈哈……”   李玄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南宫修齐气得险些从屋顶上滑了下来,心里狂骂:“这个无耻老贼,原来将我招进宫来是当人质的啊!枉我爹在战场上替你卖命,你还如此不信任他,妈的!”   皇后见李玄露出了笑容,心里一松,一双柔臂从他的肩膀上滑过,轻轻抚摸他的前胸,同时用自己的那一对豪乳紧贴着他后背,轻轻扭动娇躯,嗲声道:“皇上,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臣妾这里安歇吧,让臣妾好好服侍皇上,以赎臣妾之罪!”   李玄依旧微闭着双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表面上是不置可不,但皇后却是喜上眉头,她知道皇上是同意了,于是赶紧跳下床为他脱去衣杉,又跪在地下悉心为他脱去鞋袜,直至将李玄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温柔的扶他到床榻上躺好。   接着,皇后也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仅有的肚兜,然后爬上床,跪在李玄腰侧的位置,低眉顺眼且又满含春情对李玄道:“皇上……”   李玄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伺候龙根吧。”   “是,皇上!   皇后那涂着丹蔻的玉手虔诚地捧起李玄那还显得软绵绵的阳物,轻启朱唇,将肉棒的前端含入了口中,同时一双玉手还轻轻揉捏着肉棒下面悬垂的囊物。   香滑的嫩舌细细舔舐被包皮包裹的龟头,舌尖像灵蛇一般不时轻挑其尿道口,沿着周围打转。不一会儿,透明的涎液便己浸湿了肉棒,晶莹的口水沿着棒身流至双丸。而此时,皇后也慢慢吐出龟头,来至其下的双丸处,轮流将其含在口中,玉手则移至棒身,圈住轻轻地上下套弄着。   李玄此时也不能气定神闲躺在那里不动了,他张开大手,捏住皇后的一只丰盈白嫩的乳球,让它在自己的手里变换出不同的形状。对于这手感,李玄感到还是比较满意的,肥腻、绵软,与其他年轻的嫔妃相比又有另一番味道,偶尔尝尝还是很不错的!   在他的玩弄下,没一会儿,皇后乳房顶端的褐色乳珠便挺翘发硬,像一颗小石子一般,而乳晕也更扩大了。皇后的呼吸随之越来越急促,红霞飘上了她的脸颊,原本清澈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蒙。   李玄肆意玩弄着她的美乳,但犹不满是,他抽出手,在皇后的臀部不轻不重击打了一下,皇后发出一声愉悦的闷哼,乖乖转动身体,但嘴里的肉棒仍没松开,将臀部展现在李玄的面前。   皇后臀部中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渗出丝丝蜜液,李玄伸出手,拨开外面的那两片蜜唇,里面的两片稍小点的蜜唇已经被蜜汁打湿,泛着闪亮的光泽,同时还不断有蜜液从花径深处源源冒出,很快便将李玄的手沾得一片湿滑。   如此喷火的一幕让趴在屋顶上的南宫修齐是欲火大涨,下体胀得隐隐作痛,急需发泄,然而他知道他今晚的打算可能是泡汤了,有皇上在这里过夜,他就不可能好到皇后。虽然以他现在的功力,完全可以一举擒获里面的皇上与皇后而不被外面的人察觉,但他还不想冒这么大的险,毕竟正面和皇上作对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但他仍不舍离去,还想继续看下面上演一幕活春宫。   皇后卖力的为李玄做口舌服务,然而他的肉棒丝毫不见起色,依旧那么软绵绵的,这不禁让皇后感到惶恐不安,还以为自己的手段不够高明,让皇上提不起兴趣,心中又急又怕,皇上可是好不容易来她宫里过夜,如果不能让他满意,以后就别想他再来了,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守一辈子活寡!   皇后心里急得惶恐不安,而李玄也觉得有些面上无光,他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皇后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这身肉体如同熟透了的果实,依旧充满了诱惑,自己忍不住伸手玩弄就是最好的证明,可胯下的那东西就是没反应,令他着实有些意外!   这时,李玄想起了国师宇化天给他炼制的那些丹药,正要起身去拿,却忽然想起这一次来皇后的宫里只是来训斥她的,并没有想过要在她这里过夜,因此也没将那些丹药带在身边。   李玄正准备派人去取丹药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那个尖利的声音:“皇上,温淑妃那里派人过来,说她身子有些不舒服……”   “皇上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皇后又急又怒,皇上好不容易才来她宫里过夜一次,温淑妃那骚狐狸却又来跟她抢。   “是,奴才这就回了她。”   门外太监道。   “慢着,朕这就过去!”   李玄起身道。温淑妃可是他最宠爱的妃子,身子不适自然要去看看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时正感面上无光,温淑妃这个时候来叫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啊,自然要借坡下驴了。   “皇上……”   皇后哀求的目光看着李玄。   “你先好好反省吧!”   李玄看也不看他,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八章 奸淫皇后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南宫修齐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心道:“真是天助我也!狗皇帝啊狗皇帝,今晚若不好了你的老婆,还真对不起你大半夜里跑来跑去。”   “皇上……”   皇后看着李玄的背影,发出一声凄呼,接着便瘫伏在床上,痛哭不止。   门外的那些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此时的皇后已然悲伤欲绝,任何人进去劝慰都可能是自讨没趣的,因此谁也不敢进去。这时其中一个似是头子模样的太监说:“算了,还是让皇后一个人静一静吧,今天谁当值啊?”   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小宫女站了出来。管事太监道:“今晚你们好好注意点,有什么不对劲的马上向我禀报,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门外的一大帮人很快便散开了,只剩下那个小太监和小宫女靠在走廊的门柱上,起先他们还轻言轻语的聊上两句,但没过一会儿便无话可说,人也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南宫修齐趴在屋顶大半天了,等的就是这一刻,他骑着红虎悄无声息飘落在地,迅捷而又轻巧地从他们身边穿过,闪身进入了这凤仪堂。   凤仪堂很大,有分为东偏堂、西偏堂、外室、内室等,如果是不了解其中布局,还真不好一下子就找到内室,不过南宫修齐先前在屋顶已经知道皇后所在的内室位于何处了,他轻车熟路地穿过外室,再经过一个小走廊,便看到进入内室的拱形圆门了。   准确的说,这只是一个由紫檀木雕刻的圆形门框,并没有安装上木门,门上悬垂着由无数颗珍珠串联而成的帘子,想来当初设计者考虑到没人敢来这里偷窥皇后的闺房美景,因此也就没安装上沉重且中规中矩的方形木门了。如此一来,大大方便了此时的南宫修齐,他几乎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挡,就这么直接站在门口就可以透过珠帘看清里面榻上的情形,而由于角度及灯光的原因,里面还不大容易看清珠帘外的状况。   只见皇后伏在榻上嘤嘤哭泣着,哭着哭着声音渐渐低沉下去,转而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飘了过来,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嘴角不由升起一抹笑意,暗道:“这个老骚妇自己安慰自己起来啦。”   果然,皇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仰身躺在了床榻上,眼神迷离而又空洞,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声声细小而又媚人的呻吟声就是从这里飘出。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自己的胸脯上,手指不停拨弄着顶上的乳珠,还不时揉捏拽动着,比李玄先前对她乳房的玩弄有过之而无不及。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滑过自己微凸的小腹,来到芳草茂密的幽幽之处,那里已经变得再度湿润,蛤嘴仿佛做好了迎接贵客的准备而微微绽开,顶端的花蒂肿胀如豆,在花汁的滋润下竟然闪闪发亮,如同一颗灿丽的珍珠,这让目力过人的南宫修齐看得暗暗称奇!   皇后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微绽的蛤嘴,那里湿滑无比却依旧紧凑而又充满了弹性,然而皇后仅将手指在蛤嘴的浅浅处抽动了一下便秀眉一蹙,骚媚入骨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紧接着,皇后便由床榻上挣扎而起,爬下了床。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是发现了自己呢,忙闪身躲在了一边。然而却看见皇后并不是向自己而来,而是步伐踉跄的走到妆台前,打开下面的抽屉,取出一只锦盒。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暗暗纳闷,不知她怎么突然中断这一幕好戏,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只见皇后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只“角先生”来。   原来刚才皇后在自慰的过程中由于手指上指甲太长太尖,而她的花穴肉壁又是何等的娇嫩,所以在抽动时弄得自己很痛,毫无快感可言,于是她想起了“角先生”角先生约六寸左右,是用最上等的碧玉所制,全身泛着幽幽的绿光,制作非常精细,栩栩如生,椭圆龟头中间的马眼清晰可见,龟棱如沟壑,盘绕在龟头的下方,更令人叫绝的是,其身还模仿着人的青筋,以浮雕的手法刻着一根根长长的线条,仿佛一条条游蛇盘在上面,而在灯光的映射下,这些小蛇似乎都活了过来,上下游窜,让人叹为观止。   “哇,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赞在心里。   这时,皇后手握着角先生又回到了床榻之上,继续先前的动作,一手抚摸着自己的硕乳,一手握着角先生来到自己的幽穴处,先用角先生前端的龟头沾了沾流出来的花汁,然后在蛤嘴处不断地研磨旋转,偶尔还蜻蜒点水般的碰了碰肿胀的花蒂。   “啊……哦……”   媚人的呻吟声再一次弥漫开来。   皇后躺在床榻上,快感的不断高涨让她那丰腴的娇躯开始微微痉挛,她感觉幽穴的深处似乎有一股热浪在翻滚,身体极度的空虚,仿佛已经饥饿了千百年,蛤嘴处的蜜唇不知何时再一次悄然绽开,角先生的龟头理所当然的顺势进入了花腔。   “哦……皇……皇上……”   皇后紧闭着双眼,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同时一只手疯狂揉动着自己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握着角先生快速地在自己的花房里抽插。一时之间,乳肉变形,蛤肉外翻,微自的黏液沾满了翠绿的角先生并滴落到榻上的锦被上。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两条笔直的双腿紧紧的绷直,眼看就要到达快乐的顶峰了,然而就在这时,她的一切却突然停止了!   原来皇后突然感觉自己的右乳也同左乳一样被用力的揉捏着,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可自己只用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在握着角先生,那抚摸自己右乳的手是……   这时,皇后脑子里第一闪现的自然是李玄,想到自己的淫浪模样被皇上悉数看在眼里,她不由得是又羞又窘,整个人一下都僵住了,仿佛是被人点住了穴道一般,眼睛更是不敢张开,反而闭得更紧了!   “桀桀……骚货,怎么不动了?”   南宫修齐压低着嗓音道。他刚才在看皇后自慰时便忍不住了,悄悄地爬上床榻,而皇后一直沉浸在自慰的快感当中,一直没发现,直到南宫修齐的手按到她的乳房并且用力揉捏时她才猛然惊觉。   南宫修齐这低沉的怪笑声在皇后的耳里听来无疑是晴天霹震,一股寒气从心底里弥漫,霎时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不对,这……这一定是个恶梦,睁开眼睛就会醒来!”   皇后心里在祈祷着,可乳房处传来真真实实的快感让她几近绝望。   然而她仍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双眼猛然张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全身黑衣的蒙面人,只有一双晶亮的双眸闪烁在外,射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养尊处优的皇后哪见过这般场面?顿时惊得花容失色,红唇一张,便要喊叫,然而南宫修齐早有准备,拿起她脱下的肚兜便塞进了她嘴里,皇后惊惧攻心,双眼一翻,人就晕了过去!   这一下倒出乎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不由自书自语道:“妈的,怎么这么不经吓,本少爷可不想好一具死尸!”   说着,他又是拍皇后的脸颊又是掐她的人中,忙活了大半天。   终于,皇后的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人接着便幽幽醒转过来,南宫修齐见状,暗吁了一口气,得意道:“骚货,没有爷爷我的同意,想晕过去?没门!你就好好享受被爷爷我奸淫的滋味吧!”   “呜呜……”   皇后眼中满是恐惧,同时拼命挣扎,想拿掉嘴里肚兜,然而南宫修齐岂能让她如愿?他发出嘿嘿一声怪笑,轻而易举将皇后的双手反绑在后,接着又用自己的双膝压住她的两条乱踢的大腿,顿时皇后只剩下头部在无助的摇摆着。   南宫修齐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只解下腰带,将自己那怒气腾腾的家伙掏了出来,皇后一见,顿时脸色煞白,不光是恐惧与自己的贞操即将不保,更惧于南宫修齐的肉棒之恐怖,完全超乎了她的认知。   暗红色龟头比鸡蛋还大上三分,中间的马眼仿佛是毒蛇的眼睛,盯着一块即将到嘴的美食,长长的棒身比她那角先生还长近半,上面不但粗筋环绕,更布满了一颗颗似黄豆般的肉疙瘩,如此凶悍模样哪里似是一个人的阳物,分明就是一件杀人凶器!   南宫修齐痛恨皇后对自己的狠毒,更恨李玄的阴险,所以也就不顾忌什么了,运功将自己的宝杵胀大到近尺,犹如儿臂,形状甚是骇人!   先前的一幕春戏早将南宫修齐的欲火点燃,再加上他存心要给皇后来一个狠狠的教训,所以一点前戏也没有而直奔主题。他将皇后的两条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硕大龟头对准蛤嘴,腰一动,腹一挺,粗长宝杵一下进去大半。   “哦,不——”   皇后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在心底不停发出悲呼;“我被人凌辱了,我一个堂堂华唐帝国的皇后被人凌辱了……”   心底的创伤让她悲痛欲绝,然而肉体的创伤更是让她痛彻心扉,恐怖的肉棒势如破竹般冲开她紧密的花腔,从而给她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皇后想大叫、想呼喊,可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极为微弱的呜呜声。   “桀桀,骚货,爽不爽啊?”   南宫修齐怪笑着,再度挺进,近尺长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花腔,龟头重重击在她的花心上,然后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地方。   “呜——”   I皇后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上身猛地向上挺起,白晢的脖颈上青筋根根凸显,美丽的俏脸扭曲变形,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目而出。   而此时的南宫修齐却爽得无以复加,皇后那紧密的花腔以惊人的弹力将他的肉棒紧紧包裹,而前面的龟头不知滑进了什么地方,像是触到了一团棉花,娇娇软软,将他那比鸡蛋还大的龟头全部包围。这种感觉不同于触碰花心,花心只像是一张小嘴噙含他龟头的某一处,而这却像是一张大嘴将他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南宫修齐身心俱爽,他就这么让自己的巨棒在皇后的花腔里待着,静静享受这紧箍的美感。而就这么不经意的停顿,给皇后带来了一丝喘息之机。   皇后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在经过这短暂的喘息之后,花腔里那剧痛之感居然淡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隐隐的酥麻,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当咬着一样。   不过她心里的恐惧与悲伤却丝毫没有减少,泪水仍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滚落而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冷笑一声,腰部一耸,大开大合起来,同时一只手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上尽情揉捏,而另一只手捏住蛤嘴上方的花蒂,大力揉弄并且不时地曲指弹击。   “呜呜……”   皇后头部急摆,花腔里虽然依旧疼痛,但麻痒之感却有后来居上之势,截然不同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让她又是舒服又是难受。同时,她那本已变得苍白的脸上开始泛出血色,花腔里再一次渐渐生出花蜜。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道!他马上看出了皇后的痛感已经开始慢慢消失,转而享受其中的快爽了,于是嘴里嘲笑道:“果然是个骚妇!什么母仪天下,我呸!”   皇后听在耳里,心里是羞愤欲死,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思想的控制,快感就如一颗小石子投进了湖里,一圈一圈的荡漾开来。随着花蜜分泌的增多,痛感越来越少,而麻、酥、痒、胀等爽利感觉却纷至畓来,让她原本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春情如点燃的火苗越烧越旺!   心里是难受,可身体确实舒服,这种奇怪的感觉让皇后想呻吟、想大喊,可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忽然拿掉了她嘴里的肚兜,这让她一下惊呆了,接着似乎醒悟过来,想要出声喊叫,可嘴张开了,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桀桀……你喊啊,大声的喊,把大伙喊进来看看,这一国的皇后是怎么被人越奸越爽的?”   南宫修齐怪笑道。   原来,南宫修齐吃准了这个时候的皇后不可能喊叫,所以才放心大胆拿掉她嘴里的肚兜。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皇后不但不敢喊叫,就连之前的低微呻吟声也压抑住了。   “嘿嘿!”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腰部疾耸如风,巨杵在她的花腔里恣意纵横,有时如鱼儿游水,有时又如猛龙过江、疾风暴雨、破脂绽红。   “鸣……”   皇后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快被南宫修齐捣了出来,爽得是百骸俱散,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来,她紧紧的咬住锦被的一角,饶是如此,仍有一丝呻吟声飘飘荡荡,在房间里蔓延。   此时的南宫惨齐也是舒服异常,皇后的花房里犹如发了洪水一般,到处是一片湿滑柔腻,巨杵犹如夹在一团凝脂当中。每一次抽插,龟头前端都能碰到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并且到达一片绵软之地,美得他是直吸凉气,尾椎微麻,竟然隐隐有了一丝泄意。   这时候的皇后却更是不堪,蛤嘴处蜜如泉涌,脸上殷红如血,雪白的肌肤上也浮起片片红云,上面渗透出点点的汗珠。原本躺着被动承受的娇躯开始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架在南宫修齐肩膀上的玉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了下来,盘在了他雄壮的腰上,粉臀下意识的轻抬迎合着他的冲击,一股又一股的花蜜流过玉溪,穿过森林,滴落而下,将明黄色的锦被湿成斑驳一片!   南宫修齐兴动如狂,近尺巨杵每一下都深深刺入,却又浅浅带出,同时暗暗又将巨杵扩张几分,龟头次次顶击花心,杵身又次次摩擦肿胀如豆的花蒂,皇后何会经历此阵仗?心头森森然,接着娇躯一抖,人如虾米般弓了起来。刹那间,滑腻的花腔里如潮水般涌出浓稠花蜜,咬在她嘴里的锦被也不能阻止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啊……”   声音之大,连外面当值的那两个太监宫女都听到了,他们俩面面相觑,接着那小太监露出暧昧的笑容,低声道:“皇后又做那指戏之事了!”   小宫女面一红,低声啐道:“去你的,讨厌……”   接着又轻叹一声,幽幽道:“皇后她其实也很可怜……”   小太监撇撇嘴,一副不屑模样,忽尔一笑,凑身到小宫女的旁边,低声笑道:“待会换了班,我们也去玩那指戏之事,好不好?”   “去你的……”   小宫女脸红似霞,举起小拳头作势欲打,而小太监却笑着跑开了。   这个时候,就是借他们两个脑袋也不会想到,也不敢想到皇后的床榻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在对他们的一国之后进行大肆鞑伐。   房内的战况依旧,此时皇后的身子已经变成跪伏在床了,白腻肥臀高高翘起,精于房中之技的南宫修齐知道这种姿势是对女人刺激最强的一种姿势了,巨杵可以最大限度的深入体内。   果然,在南宫修齐的巨杵排山倒海般的狂抽猛耸下,没一会儿工夫,皇后是连丢三回,全身香汗淋漓,俏脸花容失色,娇嫩的蛤嘴深处似已被捣烂,花浆猛甩,似已成河。   终于,皇后忍不住了。哭泣着哀求道:“……不……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南宫修齐怒喝道:“什么臣妾?爷爷我可不是那个狗皇帝!”   说着,他又是一记狠挑,龟头重重击在花心上,同时曲指在那珍珠般的花蒂上狠狠一弹。   “啊……”   爽、麻、痛、痒种种感觉一起如潮水般袭来让皇后顿时瞠目结舌,娇躯一阵抽搐,两只小脚一阵猛蹬。紧接着,雪腹一股,大股花浆再次倾泻而出,不过浓度比方才已然淡去不少。   “真……真的不……不行了……饶了奴家吧……”   皇后此时早已忘记了她的皇后身份了,变成一个在男人胯下苦苦哀求的女人。   “饶了你?当……”   南宫修齐本想说;“当初你对我施行杖刑的时候可会想到饶了我?”   当吐出第一个字时他忽然想到那样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慌忙止住,改口道:“当然行!不过你要自称贱奴,叫我主人才行,桀桀……”   皇后娇躯剧震,身体屈服并不代表心灵的屈服,如此屈辱的话让高贵的她如何能接受?所以她半天未吐出一个字来,南宫修齐冷笑一声,腰部再一次耸动起来,大开大合,如一匹野马在大草原上纵横驰骋,同时使出魔功,不但让巨杵又扩大一分,而且使之如灵蛇般在花腔里左突右窜,恣意奸淫。   皇后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可就是没吐出南宫修齐想要听的话,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好,我就不信不能让你说出来。”   说着,他将龟头紧贴花心,默运魔功,中间处的马眼顿时张开,一下子噙住了花腔里的花心,一股强大吸力从里吐出,娇嫩的花心仿佛一下处于漩涡的中心。   “啊……主……主人……饶了贱奴……”   皇后发出痛苦的声音,而脸上却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花腔里又冒出一股花蜜,不过和清水已经没有太大的差别了。   南宫修齐得意非凡,若不是此刻他身在禁宫之中,他就真想放声大笑了,他抽出自己的巨杵,上面淫汁密布,一片乳白之色。   看着自己依旧一柱擎天的巨杵,南宫修齐忽然后悔刚才答应皇后了,暗道:“妈的,我自己倒还没满是呢,你倒先满是几回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准备再一次挥戈进军时,忽然看见在一片狼籍的蛤嘴上方有一个粉红的肉孔悄然绽放,在肉孔的周围有一圈圈细密的肉纹呈放射状散开,宛如一朵精致的菊花,美丽又显妖艳!   看到如此美景,南宫修齐嘿嘿一笑,计上心头!   请续看《魔尊曲》4 第四集 【内容简介】 身在皇宫里的南宫修齐肆意玩弄著皇后,终於在一次中被宝月公主发现,在大批高手的围攻下他是险些丧命,却在关键时候又被冥山鬼母所救,然而等待他的却是一场艰难的交易┅┅ 第一章 肆意凤宫   南宫修齐用力将皇后的两瓣雪白肥臀掰开,使那娇艳的菊花更加凸显,由于受到拉力的牵扯,精致的菊花像是受到了惊吓,粉红微绽的肛肉开始收缩,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嫩红小洞。   “嗯,不错、不错!”   南宫修齐一边揉捏着雪腻臀肉一边啧啧赞道。   皇后心惊胆颤,不明白他口中所说的不错是指什么?可又不敢开口说话,只能嘤嘤低泣着。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自己排泄秽物的地方,她不由得一愣,但随即就明白了南宫修齐的意图,喉咙里不禁发出一声压抑的悲呼:“不、不要——”   与此同时,她凝聚全身仅存的那一点力量向前扑去,希望摆脱这危险的境地,然而她的那一点力气哪敌得过南宫修齐?他一双铁腕紧紧扣住皇后的柔腰,让她一丝都不能动弹,嘴里得意笑道:“想跑?没门!贱奴,你就乖乖给主人献上你的屁眼吧!”   说完,南宫修齐将龟头顶在收缩的菊花上开始向前突进,然而皇后这粉嫩的肛菊实在是太小了,他那比鸡蛋还大上好几分的龟头根本塞不进去,他用力挺动了好几次,换来的只是肛菊微微向下凹陷以及皇后那痛苦的闷哼。   “哦……不……不要……好痛……”   皇后急摆着头,泪流满面。   南宫修齐也觉得龟头被抵得隐隐作痛,于是思忖着如果自己硬要就这么挺进去,无疑是在她屁眼里戳上一个血窟窿,从而给她带来极大的伤害。当然,南宫修齐并不是心软对皇后产生怜悯,而是担心要是让皇后受了极大的伤那必然会惊动太医,让事情曝光,那样的话虽然倒霉的只是皇后,不一定会牵扯得到他,但以后他可就没得玩了,这么风骚的皇后他可是想多玩几次呢。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默运魔功,原本近尺长的巨杵陡然间就缩小至一半,然后再次抵进皇后的肛菊。这一次,南宫修齐没费什么太大力气,一举连根插进了皇后的肛菊内。   “啊——”   皇后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头部后仰,修长的脖颈弯成如一轮弦月。   尽管南宫修齐已经将自己的宝杵缩小至一半了,但对于她那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仍然受不了,一种撕裂的疼痛让她全身绷紧、眼前发黑。另外,她并不知道南宫修齐已经将肉棒大大缩小了,还以为他将那近尺长的肉棒捅进了自己的屁眼,现在自己那里肯定已经变成一个血淋淋的肉洞,这带给她心灵上的恐惧远超肉体所受的疼痛。   肛菊的滋味相比于花腔又是另一番味道,温暖、紧凑、绵软,箍得南宫修齐奇爽无比,他用力抽动肉棒,紫黑色棒身在粉红肛菊里不断进出,时隐时现。   皇后痛得泪流不止,她觉得当年新婚之夜的开苞之痛也不过如此,甚至尤有过之!在她脑海里,此刻南宫修齐的那处已经不是肉棒了,而是一把挫刀,在她的肛菊里来回拖动,锯刘着她的嫩肉,让她痛不欲生。   渐渐的,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被坚硬肉棒撑得极薄的菊纹上渗出,没一会儿便染红了那紫黑的肉棒,接着又被肉棒带进了肛菊里,将本已呈鲜红色的肛里嫩肉染得更加殷红,散发出愈加浓艳的凄迷之色!   “呜呜……”   皇后痛得泣不成声,为了不让自己失声喊叫出来,她紧咬住散落在眼前的一缕秀发。   鲜血的渗出给南宫修齐的抽动带来一丝顺滑,从而给他带来更加爽利的感觉,而且看到皇后那痛苦不堪的模样以及肛菊上不断流淌的鲜血,南宫修齐总算觉得是大大出了一口气,心里是畅快无比,更充满了强烈的征服感。   “嘿嘿,什么皇后?还不是乖乖翘起屁股任爷爷我来操。”   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侮辱性的言语像刀子一样划过皇后的心底,使她再也无法承受,她哭泣摆动着肥美圆臀,企图摆脱南宫修齐对她的持续奸淫,似乎以此来表达自己最后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的是,此举非但没有摆脱南宫修齐那紫黑肉棒的侵袭,反而因扭动而加剧了摩擦,痛得她是浑身抽搐,险些晕过去。   不过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爽到了极点,同时他也看出了皇后的意图,于是在她的硕圆白腻的肥臀上狠狠拍了一掌,低声喝道:“怎么?不服气啊?那看来我还要加把劲才行啊。”   说完,他腰部耸动陡然加剧,如疾风暴雨一般,肉棒次次没入她的肛菊,下面的两颗春丸不断击打在她那饱受蹂躏的幽穴上啪啪作响。   “哦,不……”   皇后痛得泪水鼻涕一起流了出来,她觉得自己的肛菊现在恐怕已经是血肉模糊,甚至肚子里的五脏都被捣得移位了。   “服不服?”   南宫修齐一声怒喝。   “呜呜……服……服了……”   剧痛让皇后抛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涕泪纵横地在南宫修齐的胯下屈服。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保持高速的抽插,强烈的摩擦让皇后那肛菊被撕裂的伤口进一步扩大,同时肛道内的黏膜被大肆破坏,鲜血从里面流了出来,再和肛菊口裂开的伤口所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很快便把南宫修齐整个肉棒都染红,并顺势而下,在她的大腿内侧划出一道殷红的印记,让人触目惊心。   皇后的屈服让南宫修齐感觉痛快淋漓,他居高临下看着皇后那写满痛苦屈辱的苍白面孔,听着她呜咽低泣的哀求,南宫修齐痛快的觉得自己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了,身体的快感成倍增强,尾椎处然酥麻,喷发之势迫在眉睫。   “哦……操……操死你这……这贱奴……”   南宫修齐的呼吸明显加快加粗,额间青筋隐现,腰部如同上了发条,抽插快得让人几乎看不清。同时,他的一双大手用力捏住皇后的两瓣肥臀向两边拉扯,似乎要将她那两瓣肥臀撕成两半一般。   “啊……”   紧咬的牙关也挡不住皇后嘴里发出的一声低沉的惨呼,肛菊那里像着了火似的灼痛让她几乎疯狂,她觉得自己快死去了,无数颗金星在她的眼前乱闪。   蓦然,一阵极为强烈的胀痛向她袭来,非但没有将她彻底痛死过去,反而让她已呈迷迷糊糊的意识为之一醒,她再也强忍不住了,本能的张开檀口,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呼!与此同时,她感觉一股热力惊人的液体射进了自己肛菊深处,不过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低头一看,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自己胯下激射而出,将自己大腿、膝盖以及锦被淋得一片湿润。   看到自己居然失禁,一直低泣的皇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痛哭,泪水瞬间充满了她的双眼,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让她忘记周围的一切,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奸淫她的人,直到门外传来太监那惊惶的声音,她才从沉浸的悲伤中挣扎出来。   “皇后,皇后,您……您怎么了?”   总管太监在门口处不断急唤着,可又不进去。   原来,先前的那一声惨呼就已经惊动了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他们俩吓得不轻,可又不敢冒冒失失就进去,于是忙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总管太监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在内室门口的珠帘处却看见皇后一丝不挂卧在床上痛哭。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总管太监忙不迭的退出。按照律法,窥视后宫嫔妃玉体那可是挖眼之罪啊!他一直后退到看不到床榻为止,然后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颤声询问。   此时醒悟过来的皇后也惊得浑身一颤,生怕太监闯进来发现什么,忙道:“没……没事,刚才哀家不过做了个恶梦而已,都退下吧,没有哀家召唤,不得进来!”   “是、是!”   总官太监见皇后没有发现自己窥视到她玉体一事,心中不由得暗呼侥幸,忙不迭的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听着总管太监离去的脚步声,皇后终于松了口气,颓然倒在了床上,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她以为刚才那总管太监被她及时制止住了,并没有走到珠帘前看到床上的情形,不则的话让他看见自己床上还有一个蒙面男人,那不但自己小命不保,而且还要连累全家满门抄斩。想到这里,皇后心惊胆颤扭过头,却惊讶得发现床榻上空空如也,那个蒙面奸魔已不知踪影。   南宫修齐比她清醒得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奸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地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黏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地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肛菊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肛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透过铜镜的反射,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肛菊。   那处还是遭受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洞,里面粉红的肛肉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肛窦,被南宫修齐那肉棒摧残得离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肛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中要轻得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她慢慢挣扎地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   皇后吓得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再多的钱又怎么能和一个风骚的华唐帝国皇后相比呢?”   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于是南宫修齐凑近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得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么,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皇后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放松,于是桀桀一笑,接着道:“不过主人会常来看贱奴的。”   “啊——”   南宫修齐重新将面巾蒙上,看着浑身发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别想躲避,更别想找什么高手来捉拿我,如果你存有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付诸实施的话,那下一次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时,这后果……”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唤出红虎,然后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铜镜。   以南宫修齐现在血灵召唤的等级,红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见一道极细却又极纯的红光从红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铜镜上,顿时,以最上等精铜打造的铜镜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袅袅的几缕青烟以及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皇后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见南宫修齐平白变出一只体形硕大、全身散发出红光的老虎就已经让她惊骇不已了,现在又见这只怪虎轻易之间就将铜镜化成了水,心中更是又惊又怕!   南宫修齐很满意皇后这副表情,他得意地一边抚摸着皇后那赤裸裸的身体一边道:“看见了吧?如果你不想你这一副娇嫩嫩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话,就乖乖听话,知道了没?”   说到这里,他手移到皇后的脸颊拍了拍,动作十分轻佻。   皇后哪里还敢回答?只是拼命点头。此时她哪还像是一国之后?分明就是一个受尽恶人欺负的弱女子。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跨上虎背,红虎纵身一跃,转眼便消失在皇后的视线里,而站在凤仪堂门口的那两人只觉眼前一花,似什么东西从他们眼前飘过,两人面面相觑,皆以为是自己太累、一时恍惚之故。   自此之后,南宫修齐白天就装伤势未愈躲在自己屋里睡大觉,晚上就去皇后的宫里大肆玩弄皇后,给李玄带足了绿帽子,日子过得极其舒爽!这让有时他也不得不感叹,当初要是皇后没有给他来上一顿杖刑,那自己现在还过着陪太子读书的无聊日子呢,这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日子爽虽爽,却未免单调了一点,哪有在外面花花世界驰骋的消遥?况且外面还有时刻等待自己的美艳嫂嫂,不知她将樱雪怜调教得怎么样了?那天虽然把樱雪怜折磨得屈服了,但当时因为和柳凤姿有言在先,再加上时间有限,所以并没有上樱雪怜,因而她至今还是个处女,这就更让南宫修齐一想起就垂涎不已。除此之外,就是家里的小青,还有品香阁的紫心等也都让他偶尔回味一下。   鉴于外面的种种诱惑,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偷偷出宫一次,甚至一天晚上他付诸行动,骑着红虎想出宫,然而自从那日他大闹皇宫之后,宫里的戒严明显加强,在他刚飞跃过后宫时就被下面巡逻的大内高手发现,幸亏他一副蒙面人的打扮,没人认出他来,不过险些被众多高手重重包围,饶他是魔功高强,也是拼尽全力才退回了后宫,这还有赖于后宫乃是女眷之地,大批高手不敢进去穷追猛打,要不然还真不好脱身。   之后自然就是对后宫大规模的搜查,但无人想到躺在床上、一副有气无力模样的南宫修齐就是那个夜闯深宫的蒙面人,当然是毫无所获,但之后皇宫中的戒备就愈发严了,他也不敢再冒险出宫,就这样过着舒爽却又单调的日子。   一晃就过去了近三个月,南宫修齐越来越觉得郁闷,虽然前方的好消息不断,联合海王厦对魔刹国的作战节节胜利,但要彻底取得胜利班师回朝仿佛还有点遥遥无期,而老爹一日不回朝:南宫修齐就知道自己一日出不了宫,透过那晚偷听李玄的话,他知道自己现在实际上是等于被软禁了。   此时此刻,与南宫修齐的心情恰恰相反的是皇后,在被南宫修齐奸淫的最初那几天,她的确可以说是痛不欲生,有好几次她脑海里都闪现过想死的念头,但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她这种享受惯荣华富贵的人来说,要放弃眼前拥有的一切,那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南宫修齐虽然带给她极大的痛苦与羞辱,但同时也带给她这辈子都不会体验过的快感,不过那时对她来说,快感只是一瞬间的,更多的是痛苦。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经历了南宫修齐几乎夜夜的羞辱折磨,皇后渐渐习惯了。当一件事只要不断的被重复,哪怕这件事再违背常理,那这件事就变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起来。所以,在南宫修齐不断的羞辱折磨中,皇后潜移默化接受自己是贱奴的另一种身份,主人再怎么折磨羞辱自己的奴隶都是顺理成章。一旦过了这个心理关口,皇后自然就忘却了痛苦,更加投入到享受快感当中,因此她的心情越来越好,并且形成了一种依赖,要是南宫修齐哪一天没来,她反觉浑身不舒服。以前她还为皇上几个月不来自己这里而伤心郁闷,现在她倒巴不得皇上别来。   这一天,天刚刚入夜,皇后就迫不及待吩咐侍女准备洗澡水,她要沐浴,她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南宫修齐就要来了,一想到自己将身体洗得干干净净,弄得清香四溢,当成一件礼物似的伏在主人脚下,皇后的心里就莫名的感到一阵抽搐,她知道自己那个地方又湿了。   对于皇后这一阵子的变化,服侍她的太监宫女们心里也是喑暗称奇,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两年来皇后的心情似乎就没好过,直接遭殃的就是他们这些侍从,称有不如意,轻则受皮肉之苦,重则丧命。其实他们也知道皇后为什么心情不好,无非是受了皇帝的冷落,然而现在却不知怎么了,皇后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好,很少发脾气,甚至都不用他们晚上在门口当班,这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皇后闭着眼睛挥挥手对旁边伺候的侍女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部下去吧。”   “是!”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因此侍女并不是感到太奇怪,躬身而出。   皇后细细擦洗着自己本已光润如玉的身体,然后涂抹上玫瑰花精,上好的香精很快就渗入到她的皮肤,再经热气一熏,又缓缓从皮肤深处散发开来,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却又经久不息的花香。   皇后深深得吸了口气,满意地笑了,她闭着眼睛,头仰靠在桶沿,手轻轻抬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那里幼滑如脂。手顺着曲线优美的脖颈向下,跃过高山,掠过平原,最后来到峡谷,这一路走来,皇后觉得顺滑无比,就像抚摸一匹最上等的绸缎。   “谢谢主人!”   皇后心中陶醉,暗暗默念。她清楚知道自己的皮肤越来越好,而这完全是拜主人所赐,如果没有主人,那她就如一朵没有清泉滋润的鲜花,慢慢凋零枯萎。   想到这里,她对南宫修齐充满了感激,更是从心底里臣服。在她眼里,南宫修齐那出神入化的魔功、可大可小的性器、超强的性力,简直就是神的化身,自己已经彻底被他征服。不过此时她心里仍有一点小小的遗憾,就是至今不知道主人的真实面貌,正陶醉遐想之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凉意,显然是有人进来了。以前除了皇上外没其他人敢不事先通报就进来,而现在则多了一个人,不过像现在这样既可以不事先通报又来得如此悄无声息,那只有一个人,此人自然就是她期待已久的主人南宫修齐。   “主人,你……”   皇后惊喜的回过头,准备起身迎接主人,然而却惊讶得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一身黑衣的蒙面主人,而是一脸巧笑倩兮的宝月公主,于是后面那话生生咽回了肚里。   宝月公主并不是皇后的亲生女儿,但却是由她从小养大的,因为宝月的亲生母亲在她生下来没多久就死了,所以皇上就指定由皇后扶养她,而皇后由于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因此很疼爱她。   和严格要求李立相比,皇后对待宝月就要宽松多了,毕竟她是个女孩,不需要担负太多的责任,只要好好长大然后嫁人就行了,所以宝月不是很怕她,加上天性调皮,因而经常干出偷偷摸摸跑过来吓她一跳的事,她一般都不会生气,一笑置之,不过宝月和皇上一样,也很久没来过她宫里了,没想到今晚却不声不响地跑来。   宝月脸上闪现一丝讶色,疑惑道:“母后,你说什么啊?什么主人啊?”   皇后的俏脸犹如火烧,支支吾吾道:“什……什么啊?母后是叫你注意点……”   “嘻嘻,知道了,母后。”   宝月脸上释然。   皇后本来还有点忐忑不安,因为她知道宝月这妮子年龄虽小,但非常古灵精怪,不是那么容易哄骗过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居然一句话就把她蒙过去了,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既然心中没了顾虑,那架子自然就端上来了,皇后心想再不能这样纵容宝月,不则总有一天会惹出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就等于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不惯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宝月,以后不准再这样不声不响来母后宫里,听到没有?”   皇后板着脸道。   宝月一愣,这还是头一次皇后这么严厉地和她说话,心中颇有点委屈,正想扑到她身边撒撒娇,迎面而来的却是皇后那更严厉的眼神,心一颤,低头小声道:“知道了。”   “嗯!”   皇后点点头,起身披上一袭轻纱,漫步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一边梳理着如云秀发一边淡淡道:“说吧,来母后这里有什么事啊?”   “好久没来看母后了,今天特地过来看看,没想到却惹母后生气了。”   看到宝月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皇后的心不由得软了下来,脸色一缓道:“好了,那你现在看到了,母后很好,天不早了,快回去吧。”   皇后知道要不了多久主人就要来了,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于是催促着宝月早点离开。不过宝月见皇后脸色缓和了,调皮心性又上来了,她上前一步,从后面搂住皇后的双肩,看着镜子中的她嘻嘻笑道:“是啊,母后,你真的过的很好呢,几个月不见就像年轻了好几岁,好漂亮哦。”   “是吗?”   皇后摸着自己的脸颊:“你啊,就会哄母后开心。”   其实皇后心里自然明白自己的确是比以前容光焕发,但听了宝月的夸赞心里还是觉得开心,同时对南宫修齐更加充满了感激,也愈发盼望他早点到来,于是继续道:“母后要休息了。” 第二章 凌虐露踪   三番五次的下逐客令,宝月心中疑云窦起,实际上今晚她来这里并不是特意来看皇后的,而是来寻找线索,寻找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的线索,这个蒙面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   当初,南宫修齐想出宫,却不敌众多守卫皇宫的高手,被迫退守后宫,于是后宫便经历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在这场搜查中,南宫修齐自然毫发无损,而宝月和她师傅冥山鬼母花了不少心思所修建位于冷宫深处的秘室却被查出来了,虽然没有查出此秘室与她们有关,但多年心血化为一旦,这怎能不叫她们感到恼怒?   尤其是冥山鬼母,她的妊女玄功虽然已经练成,但仍需要一定的时间加以修习和巩固,才能切切实实将威力发挥至最大,可如今秘室被抄了,失去了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这无疑对她是个重大的打击,所以冥山鬼母将全部怒火全部指向了这个半路杀出来的蒙面人,誓要将他揪出来。   而对宝月来说,抓住蒙面人不仅是帮了师傅的忙,对自己也有莫大的好处,因为她早就想在父皇面前证明自己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能力不但超过她那几个哥哥,而且与朝中的那些重臣也丝毫不遑多让。   就这样,在她们师徒俩暗地里不懈努力下还真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冥山鬼母身为魔界绝顶高手,她发现后宫的确存在着一股魔力气息,不过由于她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来调查,再加上后宫人多地广,魔力又时隐时现,所以纵然她魔功绝顶也是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查明那股魔力出现的规律,即是经常晚上出现,且位于凤栖宫及东宫一带。   得知这一信息,宝月暗暗吃惊,因为这两处都是极为重要之地,一个是太子的居住之所,一个是皇后的寝宫,任一处起了波澜都会有重大影响,于是宝月决定先不动声色,亲自查探一番。   首先去的就是东宫,因为宝月怀疑太子是不是暗地里请了一个高手,就像自己暗地里把师傅冥山鬼母带进宫里一样。然而经过了她一番试探观察后,她实在看不出自己这个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会有那么深沉的心机,也没发现有任何异样。   接着便来到了凤栖宫,在这里她并没有抱着能找到一丝线索的希望,然而皇后的种种怪异的表现让宝月意识到其中必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况,虽然这不为人知的情况不一定与蒙面人有关。   “既然母后累了,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宝月施了一礼道。   “嗯,下去吧。”   皇后依旧对镜梳妆淡淡道。   宝月一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皇后到底在隐瞒着什么?难道真的与蒙面人有关?她努力思索着之前皇后刚才的话语及一举一动,蓦然,她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宝月想起先前自己刚进去时皇后分明是说了一句“主人你”尽管后来解释说自己听错了,她是说“注意你”但其脸上的表情骗不了人,那是一种集期盼、惊喜、兴奋于一起的神色,而皇后从来不会对自己施以这种表情,更何况当皇后转过身看到是自己时,她脸上的那表情便消失了,这足以说明了当时皇后以为进来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   再联想到皇后那明显变好的肌肤、容光焕发的神采,宝月断定这是阴阳调和的结果。别看她年纪不大又不喜男人,但她师傅冥山鬼母可是采阳补阴的高手,因此对阴阳调和这一理论并不陌生。   这时,宝月已经步出了凤仪堂,见门口没有一个太监宫女把守,不由得大怒,唤来这里的总管太监,质问道:“大胆,怎么没有人在这里值守?”   “公主息怒!”   总管太监苦着脸解释:“不是奴才不安排人值守,是皇后交代过不用人在这里值守。”   “哦,是吗?”   宝月显得有点半信半疑。   总管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下,磕头道:“奴才万不敢欺瞒公主啊。”   “行了行了,本宫知道了,起来吧。”   宝月不耐道。   “谢公主。”   总管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他知道这小公主可是心狠手辣,稍微是一个不合心意,那可就是拉出去杖毙的下场。   “对了,本宫问你,最近父皇是不是常来凤栖宫啊?”   “没有啊,皇上已经很久没来这里了。”   “啊!”   宝月心中一惊,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基本上被证实了,皇后居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竟然给父皇戴绿帽子?这让她气血上涌,几乎要克制不住想回头去质问皇后。   不过宝月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这个道理,更何况这是关系到身家性命乃至满门抄斩的罪,要是没有切实证据,那任谁都不会承认的,想到这里,宝月装作若无其事道:“嗯,知道了,那本宫回去了。”   “恭送公主。”   其实,宝月并没有走远,她走出凤栖宫不远的距离后便折身返回。此时,夜幕已经降临,而宝月又深得冥山鬼母的真传,一身魔功也堪称高手,所以返回了凤栖宫时无一人察觉。   宝月如一只灵猫般跃上宫墙,接着几个纵跃便跳到凤仪堂前的那颗大榕树上,门前的空无一人倒也给她提供了方便,她观察了一会儿,确认四周无人后飞快跃下,闪身进入了凤仪堂。   悄悄走近内室,透过珠帘宝月看见皇后依旧在坐在梳妆台前,胳膊撑在台前,手托着腮,面带笑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欣赏着自己的美丽,又似乎在想念着某一个人,表情陶醉而又迷离。   “肯定又是在想那个野男人!”   宝月心中恨恨道。   对于皇后,宝月一向是尊敬爱戴的,虽然她知道皇后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给自己的爱并不少,因此她也将皇后当作自己的亲生母亲看待。然而当现在得知皇后与另外一个男人有染时,她却止不住的从心底生出恨意,恨皇后的淫荡,更恨她给他们李氏王朝带来了羞辱。   为了能使自己更为隐蔽,也为了窥视得更清楚,宝月一个提纵跃上了房梁,这里的房梁根根犹如碗粗,上面绘着彩漆,刻着鸟鱼虫兽,十分华丽!同时它们交错在一起,不但给房子提供了坚固的支撑,而且易于藏人,加上宝月身材娇小,趴在上面的确很难被发觉。   约过了近一个时辰,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宝月不由得有些急躁起来了,由于长时间的卧趴,不能活动四肢,她觉得自己的手脚都有点麻木,身体上的不舒服让她心里也产生了一点动摇,暗道:“难道我的判断有误?母后容貌的变化和男人的阴阳调和无关?”   再看下面的皇后,只见她靠坐在床上,薄薄的丝被盖在她的腿上,一头秀发披散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因而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   皇后保持这样的姿势坐在床上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基本上没怎么动过,看得宝月心里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定力。就在这时,忽听皇后的嘴里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接着就见她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脚走下了床。   “咦,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个野男人来了?”   想到这里,宝月精神一振,暗自提升功力戒备,然而却没有一点魔力气息逼近的迹象。   正觉奇怪时,却见皇后从梳妆台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通体碧绿的角先生,对于这东西宝月自然不陌生,心中不由得暗自吃惊,心道:“难道我真的猜错了?母后就是用这个来安慰自己的,而不是真的和男人行那苟且之事?不对啊,如果用这个的话,虽然也可让女人得到高潮,但绝无阴阳调和之效,那母后的容颜肌肤也就不会起如此之变化啊。”   正想着,忽听皇后口中喃喃道:“有了主人,我还要这东西干嘛。”   说完,她悠悠一叹,随手又将角先生丢进了抽屉。   宝月在上面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所料不差,皇后不但与一个男人有染,而且还居然还称呼那个男人为“主人”一副十足的奴婢相!哪里还像是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这让宝月既惊且恨,起初她以为这个男人八成是皇后私养的男宠,这已经让她对皇后的淫荡感到痛恨不已,然而没想到事情居然反过来,仿佛皇后是那个男人养的私宠,这让她觉得皇后不仅淫荡,而且更是下贱,恨意愈发上涌。   “唉,主人,你怎么还不来啊?你可知道贱奴好想你!”   皇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同时手搭上了自己那高耸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   “桀桀,贱奴,又在发骚啦?”   一个男声飘了过来,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宝月心中一惊,刚才她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皇后身上,以至于屋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人都没察觉,这也说明了来人功力甚高。不过吃惊归吃惊,宝月并没感到一丝害怕,她对自己的功力还是很有信心。   宝月在上面仔细打量着这个来者,只见他一身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巾,只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在外面,显示着他不凡的功力。   听到了南宫修齐的声音,皇后一脸惊喜,她急转回身,正欲扑过去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忙立住身子,盈盈跪下道:“贱奴参见主人!”   宝月眼睛瞪得溜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一向高贵的皇后会做出这样的动作,简直比她经常玩弄的那些宫女还要顺从下贱。   南宫修齐对这个成熟美艳的皇后的兴趣虽然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大,但见她如此乖巧柔顺也不禁感到十分得意!试想一下,这天下又有谁能将一国之后征服得如此彻底?恐怕就是皇上也未必能够做到吧。   “贱奴,过来!”   南宫修齐一屁股坐在床上,声音低沉道。   皇后听南宫修齐语气似乎不善,心里一颤,连忙跪行至他的脚边,抱住他的小腿,讨好似地将脸贴着他的小腿,轻轻在上面摩挲。   “贱奴,刚才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   皇后皱起眉,微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扬起脸,看着南宫修齐,荡起一脸媚笑道,“在等待主人的到来啊!”   “是吗?”   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可我怎么看见你在摸自己的骚奶啊?是不是主人没满足你啊?”   “啊……不……不是……”   皇后知道这个主人又有惩罚自己的理由了,心里害怕不已,却同时也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南宫修齐抬起腿,一脚将皇后踢得向后一仰,冷道:“贱奴,把鞭子拿来。”   挨鞭子对于皇后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那种火辣尖锐的疼痛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她挣扎着爬起身,再次抱住南宫修齐的腿,哀求道:“不……不要,主人,贱奴下次再也不敢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若有若无抚摸着拿宫修齐的胯间,希望能挑起他的欲火。现在对她来说,和主人行那云雨之事不再是一件痛并快乐的事情了,而是彻彻底底的一种享受。   看着皇后那媚态毕露、极度渴求的脸庞,要是在以前,南宫修齐定会猛扑上去狠狠发泄一番,然而现在,他多少也有点腻了,毕竟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他所有的欲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发泄的,所以南宫修齐并不着急那么快就进入正题,打算先好好折磨她一番。看着她在自己的折磨下婉转哀啼,南宫修齐会感到另一种兴奋。   “啪、啪!”   只听两声清脆的响声,皇后的左右脸颊浮现出四个淡红的指印。   “贱奴,你是想让主人我亲自去取鞭子吗?那好!我就不劳你大驾了,我来!”   说着,南宫修齐便要站起身。   皇后一看大惊,她知道要是由主人去取的话,那今晚恐怕要有吃不完的苦头了,于是也顾不得脸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忙按住南宫修齐道:“不、不,主人,贱奴这就去取。”   没一会儿,皇后便取来一根金黄色的皮鞭,战战兢兢递到南宫修齐的手中,颤抖道:“主……主人……请,请你赐……赐鞭……”   南宫修齐见了嘿嘿一笑,道:“贱奴,怎么不拿那根惊蛇鞭而拿来这根游龙鞭啊?”   皇后那白玉般的脸庞升起一抹羞红,她咬着嘴唇道:“刚才贱奴惹主人生气了,惊蛇鞭不足以惩戒贱奴,请主人用游龙鞭狠狠责打贱奴吧。”   原来,皇后这里有两根皮鞭,当然这都是在南宫修齐的要求下置办的。这两根皮鞭分别就是游龙鞭和惊蛇鞭,它们可以说是分属两种不同的类型。   游龙鞭主要是由野生犀牛皮制作,表面夹杂缠绕着纤细却又非常柔韧的金丝,打在人身上可令其皮开肉绽,痛不可当;而惊蛇鞭则是由普通牛皮再配上极为柔软的貂皮所制,轻轻打在人身上非但不痛反而极为舒服,即便是用力重打也不过在人皮肤上留下淡淡的鞭痕,痛感不甚。   皇后被南宫修齐调教得也有好几个月了,也算摸清了他的一点脾气,知道先前已经让他有了惩罚自己的理由,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今晚肯定要受不少折磨,不如自己主动要求,说不定会让他心情大畅,早点满足自己那日益饥渴的身体。   果然,南宫修齐听了哈哈大笑,得意道:“算你识趣,把衣服脱了,跪下!”   皇后不敢怠慢,忙脱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衣,跪倒在南宫修齐的脚边,样子恭顺之至,不但看不到一丝抗拒和犹豫,而且连眼神里闪现的都是心甘情愿之色。显然,皇后从心灵到肉体都被他征服了。   看到皇后如犬般四肢着地跪伏在自己脚下,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畅快就别提了,同时一丝异样的兴奋也从他心底慢慢升起,残忍的光芒也从他眼中闪现。他抬起右脚,踏在皇后粉光致致的背上,用力向下踩去。   “呜——”   皇后发出一声悲鸣,整个上身被压向地面,虽然地下铺着厚软的地毯,但丰满的双乳被压成圆圆一层肉饼,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把屁股翘起来!”   皇后吃力的将硕圆的臀部向上抬起,这时她感觉股间有一阵凉意游走,她知道这是主人拿皮鞭划过她的秘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紧张和恐惧,要知道这游龙鞭就随随便便打在身上都会令其皮开肉绽,更别说秘处这块最娇嫩的地方了。   因极度紧张和恐惧,皇后全身的肌肉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中,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动,举起手中的皮鞭对着空中一挥,顿时,一道破空之声清晰而来。   “啊!”   皇后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惨叫过后她却发现身上并没传来疼痛,吃力的转过头一看,原来主人刚才那一鞭并没有打在她身上,而是虚空一击。   “哈哈!”   南宫修齐看她紧张成这样不由得大笑。   皇后面前挤出一丝笑容,正待说出一点讨好的话来时,又是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自己的后背传来,让她浑身都不禁抖了起来。   一道清晰的鞭痕从皇后的左臀直至右肩,长约近两尺,细密的血丝逐渐向外渗出,不一会儿便将这鞭痕印成鲜红,宛如一条血色长蛇伏在其玉背上,凄艳里透着残忍的美!   殷血玉肤的交相辉映让南宫修齐感觉愈加兴奋,反手又是一鞭,鞭痕从左肩直至右臀,与之前的那道鞭痕形成交叉之状。   “呜呜——”   皇后痛得急摆着头,身子抽搐,“主……主人……饶……饶了贱奴……奴吧……”   凌虐的快感在南宫修齐的心里升起,哪里还听得进皇后的求饶,此时可以说她越痛苦、越求饶,南宫修齐就越兴奋,他毫不手软,接着又是一鞭,此鞭正中皇后背中心,顺着脊椎而下,尖细的鞭梢击中了玉臀中间的深谷,落在了那精致的菊花及幽穴上。   “啊——”   皇后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全身猛地向上弹起,然而由于后背被南宫修齐紧紧用脚踏住,不能动弹分毫,身躯只能做蛇形扭曲着,两手紧紧抓住地下的软毯。两只秀气的玉足蜷缩成弓形,整个身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雌兽。   “饶……饶了贱奴……奴以后再也不……不敢了……”   皇后泣不成声道。这一鞭直击娇嫩处给她造成的痛感实在是太强烈了,直到现在那里还感觉犹如火烧,虽然此刻她看不见那里的状况,但可以肯定,那里已经流血肿胀了。   “桀桀……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这贱奴就是记不住。”   南宫修齐一边怪笑着一边举起皮鞭,准备继续给皇后再来上几鞭时,忽觉头上一阵凉风吹来,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欲抬头看个究竟时,一股大力向他袭来,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闪身躲避,在地上连滚了好几个圈,样子十分狼狈!可尽管这样,胸口仍犹如被大锤击中,十分难受!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皇后惊呆了,然而紧接着眼前出现的一个熟悉身影更是让她目瞪口呆,恨不能地下裂开一条缝隙好让她钻进去。   “宝……宝月……”   “哼!”   宝月鄙夷地看了皇后一眼,嘴里发出一声冷哼,然后便转过头看着仍在不断揉着胸口的南宫修齐。   皇后被宝月这声冷哼冻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那鄙夷的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她的心。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宝月的眼里已经彻底毁去,更可怕的是她担心宝月会将事情公诸于众,于是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母后身份,跪趴着拉住宝月的裙角哭道:“宝……宝月,你听母后说……”   宝月面无表情扯开她的手,冷冷道:“母后?你还有资格做我母后吗?”   皇后哑口无言,别说给宝月亲眼看见她如狗般的跪伏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任其鞭打辱骂,就是跪伏在皇上面前这样也会让她在宝月面前尊严全失,再也难摆母后威严了,想到这,皇后一下子伏瘫在地,嘤嘤哭泣起来。   宝月不再看皇后,而是目光投向南宫修齐,冷道:“你是何人?竟敢做出如此逆天之事?识相的话自缚手脚,本公主赏你个全尸。”   此时南宫修齐身上的那不适之感已渐渐消失,人也从惊慌失措中镇定下来,见来者居然就是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宝月公主,心中之恨啊!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南宫修齐自从进宫后就想过要找宝月公主寻仇,但对其身后的冥山鬼母有几分忌惮,而且宫中高手如云,万一报仇不成反暴露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所以他一直隐忍不发,反而处处躲着宝月公主。没想到这一次她又来坏自己的好事,旧仇加上新恨,南宫修齐是直恨得牙痒痒。   “桀桀……赏我全尸?我看还不如你像你母后一样好好伺候大爷我吧,把大爷我伺候高兴了,大爷我就好好让你做一回女人,那滋味可是神仙也享受不到的哦,不信你可以问问你的母后,桀桀……”   “大胆!”   宝月俏脸含霜,双手一摊,一道幽蓝色的光芒从她手心发出,周围空气骤然变冷,南宫修齐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身无寸缕的皇后更是冻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抱胸,眼睛惊恐地看着宝月,她没想到宝月居然会使魔功。   瞬间,宝月手心周围的空气被凝结成冰,紧接着就见她双手一扬,无数个细小冰片像飞镖一样划开前方的空气,带着尖啸的呼声射向南宫修齐。   在没有将红虎召唤出来之前南宫修齐比一个普通人强不了多少,他大惊失色,没想到这宝月公主小小年纪,魔功居然如此之强,本来他还不打算召唤出红虎,而是直接抽出碧海游龙剑逼她就范呢。现在面对如此阵势,南宫修齐不得不默念口诀。   宝月对自己这一招极具信心,因为刚才那随便一击便已经让此蒙面贼狼狈不堪,而这一次的攻击要比刚才那强上百倍,相信他定会被这些冰片射得如筛子一般。然而就在冰片快要射穿他身体之时,只见一道火焰闪出,红光大盛,刹那间击溃了所有冰片,使之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屋里的温度也迅速回升。   这下轮到宝月大吃一惊了,刚才那一招“千冰万化”虽然不是她最厉害的一招,但也凝聚了她近七成的功力,没想到被这个蒙面贼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实在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过更让她意外的是,一阵红光之后,蒙面贼身边居然出现了一只硕大的猛虎。   短暂吃惊过后,宝月迅速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召唤系的,难怪有恃无恐。”   南宫修齐得意道:“臭丫头,就凭你那三脚猫的本领也想在大爷我面前显摆,那还嫩了点,识相的话就像你那贱奴母后一样,乖乖爬到我跟前来。”   宝月魔功虽好,但修养却差,闻南宫修齐这一番轻薄露骨的话,气得是俏脸发寒,娇躯微颤,只听她一声娇叱:“本宫要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宝月纵身而起,右手疾挥,一道淡黄色气体从她右手心里涌出,转瞬间就变成了一支金黄色的长剑,剑刀发出强烈的橙色光芒,并迅速由剑身向外延伸,让人为之目眩不已且感受到凛冽的剑气。   “看剑!”   宝月自半空中挥剑而下,直劈南宫修齐,锋利无比的长剑化作千万道剑芒射向他。   也不需要南宫修齐多做招呼,红虎迎面而上,一道极纯红光从虎口喷然而出,瞬间包裹了那激射而来的千万道剑芒,将之化为无形。   这一下宝月是真正吃惊了,这倾注了自己全部功力的一击居然如泥半人海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同时那红光所发出的高温让她不得不撤剑回身,以求自保。 第三章大举围攻   尽管是不敌而退,但宝月的姿势仍是优美至极,金黄色的长剑被她舞得密不透风,如一张剑网包裹住自己全身,同时人像一只轻燕般倒跃出去,落在了两丈之外。   红光光芒如影随形,直逼宝月,让她没有丝毫喘息之机。宝月俏脸剧变,她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此时生死可以说就在一线之间,宝月咬了咬牙,不再舞剑自保,因为那样她永远处在被动状态,只见她右臂一伸,手中长剑化做一道电芒,激射向那紧逼而来的红色光芒。   “砰!”   只听一声巨响,一股热浪扩散开来,电光与火花在空中爆裂,点点火星四处飞散,同时红黄交错的光芒映亮了整个内室。   宝月手中的那把金黄色长剑化为无形,那点黄色光芒也仅存在了一小会儿就被红色光芒所吞噬,但争取过来的这点时间足够宝月进行下一波的攻击。   只见她双手高举头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蓝幽幽的火焰在她双手之间升腾而起,紧接着,那蓝色火焰一分为二,每道火焰又再一次一分为二,就这样,没过一会儿,宝月的周围遍布蓝幽幽的火焰,它们左右浮动,上下飘移,如同鬼火,透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幽冥鬼火?”   南宫修齐脱口道。他清楚记得上一次他被樱雪怜追杀时,冥山鬼母半路杀出,就是使用这一魔功打退了樱雪怜。   宝月没有答话,因为她要集中全部精力运功,刚才那几招已经耗去了她不少力量,而幽冥鬼火作为她最厉害的杀着更是需要强大的魔力支撑。   点点幽蓝鬼火在身边越集越多,阻挡了红色光芒的逼近,不过这种阻挡只是短暂的,南宫修齐开始催动红虎加强攻击,因为他知道刚才的那声巨响很快就会把宫中的侍卫引过来,要是不能在侍卫赶来之前离开这里那就糟了。   愈发精纯的红光不断从红虎嘴里发出,而那些幽蓝鬼火也如雨点般射向南宫修齐,但全被红光所拦,两者相遇,发出了接连不断的爆裂之声,内室里的那些华美器物被炸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而这时的皇后已经忘记了哭泣,卧在地上,双手抱头,吓得不断尖叫。   幽冥鬼火虽然厉害,但以宝月所修习的程度及功力自然还不是南宫修齐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对手,在他不断催动下,只见宝月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只听她发出了一声闷哼,一口鲜血从她口里喷出,人被击得向后疾飞而去,撞破了好几块屏风,直接跌到了外室。   南宫修齐紧追了出去,只见宝月仰身躺在地上不断咳嗽着,同时双手撑地,似乎想挣扎着起来,然而动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显然伤得极重。   “嘿嘿……”   南宫修齐冷笑着一步步逼近:“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啊,杀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蛮横心狠的宝月眼里也不由得闪现出一丝恐惧,她一边挣扎着向后退缩着一边微微颤道:“你、你别过来……”   “哈哈,我为什么不过来?你不是要杀我吗?我过来送给你杀啊?”   南宫修齐大笑着走近宝月:“怎么?不杀啦?既然你不想杀了,那我可就要动手喽。”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多调笑几句,但外面的喧哗脚步声开始越来越清晰,他知道很快就有侍卫赶过来,他得速战速决,尽快离开这里,于是南宫修齐将手一挥,红虎跃身而起,张开它那血湓大口,朝宝月那纤细的脖颈咬去。   “啊——”   宝月终于崩溃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孩子,面对一只尖牙利齿、面貌可怖的猛虎冲她扑来,而她又无力反抗、无力躲避,死亡阴影转瞬间将她笼罩,那种绝望感让她忍不住放声尖叫。   眼看仇怨得报,南宫修齐心里大快,然而就在红虎的利牙快要咬到宝月之时,一道幽蓝中泛红的鬼火从门外激射而至,打在红虎身上。顿时,红虎发出了一声惨啸,而南宫修齐也觉得胸中一闷,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精神力出现了一点涣散,为红虎提供的魔力也随之减弱。   “冥山鬼母!”   “师傅!”   南宫修齐与宝月几乎是同时喊出声来,不过各自的表情却大相迳庭,一个是惊喜若狂,一个气恼懊丧。两个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了室外,然而看了半晌,冥山鬼母的半点影子都没看见。   外面的喧哗声已经越来越近,南宫修齐看了看躺在地上挣扎的宝月,又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室外,脑子飞快运转着,最终还是决定先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虽然冥山鬼母没有露面,但这时候他已经杀不了宝月了,还是先离开这里要紧,不则不是他杀人,而是他很有可能被杀!   虽然十分不甘,但却也无可奈何,南宫修齐迅速跨上虎背,红虎奔出室外,肋生双翼,飞上了空中,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师……师傅,你怎么不帮我杀了那个恶贼?此人就是三番五次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啊!”   宝月无力挣扎道。口中稍有埋怨之意,虽然她也看不见冥山鬼母,但知道肯定就在不远处,能听见自己的话。   果然,宝月的话音刚落,冥山鬼母的声音便响起:“放心,他跑不了!透过刚才的一击为师已经测出此人的功力不弱,虽然为师有把握胜得了他,但恐怕也要费一番周折,不如先交给外面的那些侍卫,等他们两败俱伤,为师才去坐收渔人之利,咯咯……”   “师傅高明,咳咳……”   宝月放下心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处,引发一阵咳嗽。   “宝月,别说话,你受得伤不轻,先张开嘴!”   宝月依言张开了樱唇,一颗白色药丸从室外飞射而进,准确地落在宝月的嘴里,接着就听冥山鬼母道:“快服下,对你伤势恢复有好处,为师先走了!”   白色药丸的确具有奇效,很快宝月便感觉受伤的胸口不再感觉那么疼痛,伤势基本上恢复了六成。宝月站了起来,正欲朝内室走去,忽然看见室外有几个人影闪烁一下,心中一惊,摆出进攻的架式厉声喝道:“谁在外面?出来!”   “公主,是……是奴才们……”   一个颤抖的声音在外响起。   宝月听出来了,此人正是这个的总管太监,于是放松下来,沉声道:“在外鬼鬼祟祟的干什么?都给我进来!”   不一会儿,这里贴身伺候的十几个太监宫女哆嗦着身子走了进来,他们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大概知道那个之前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又来了,刚才屋里响起的打斗声以及巨响吓得他们魂飞魄散,因为他们知道要是皇后有什么意外,那他们一个个都活不了,可是皇后既没有叫他们进去,也没有喊救命,因而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进去之后,看见这里一片狼籍,也没有看见皇后的身影,这些太监宫女更是慌了,齐齐跪下道:“公主,奴才该死!”   “咯咯……”   宝月发出一阵娇笑:“好,既然你们也说自己该死,那就不怨本宫了。”   太监宫女们大惊,正欲大喊“饶命”之时,他们齐齐感觉眼前一花,接着咽喉处传来一股凉意,他们每个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咽喉上的薄薄晶片,眼睛瞪得溜圆,仿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样离开了世间,但力量的不断消失、意识的不断模糊让他们无暇再想什么,眼前一黑,人便倒了下去!   瞬间夺取十几个人性命的正是宝月先前使的那招“千泳万化”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倒下,宝月那稚嫩的脸庞露出与她年纪不相对称的阴冷和狠毒,她拍了拍手,自言自语道:“别怪本宫,是你们知道太多了!”   原来,宝月是担心自己刚才和师傅冥山鬼母之间的对话被这些人听到,要知道,她和冥山鬼母之间的关系还是一个秘密,而她将冥山鬼母带进宫里更是一件绝对不能泄露的秘密,因为把这样一个堪称顶尖高手而又来路不明的人带进宫,无疑对皇上构成了一个潜在的威胁,要是被人知晓了,必定会落个欲对皇上不轨的罪名。   宝月寒着俏脸步入内室,只见皇后已经披上了一件纱衣蜷缩在一角,浑身哆嗦着,双眼充满惊恐之色,见到她进来后,脸上满是羞愧,忙低下头,不敢看着她。   宝月慢慢踱步到皇后跟前,看了她半天却没有出声。终于,皇后受不了她那堪比刀剑的眼神,嗫嚅道:“宝……宝月,母……哦,不,我……”   看着皇后那语无伦次、羞愧交集的样子,宝月丝毫没有动一丝恻隐之心,反而恨意更浓的咬牙切齿道:“贱人!”   皇后顿觉脑子里“嗡”的一下好像什么东西炸开了似的,胸口仿佛也被大锤击中,虽然她知道经过了这一次事情之后,她的形象已经在宝月的眼里尽毁,但听到宝月的嘴里吐出“贱人”两个字时,她还是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她猛然抬起头,悲伤欲绝的看着宝月,红唇哆嗦着,半天才吐出话道:“宝……宝月……你不能……能这样说母后……呜呜……”   宝月冷冷地看着她道:“笑话,不能这么说你?你都能做出来我为什么不能说?”   宝月越说越气,以前她虐玩凌辱那些宫女及师傅的婢女时,她是从不把她们当人看的,觉得她们只是物品乃至牲畜,可现在仿佛冥冥中有了报应,自己的母后、尊贵无比的华唐帝国皇后也被人当做了牲畜给彻底虐玩,这让她觉得无比的羞辱,而且觉得整个李氏皇朝都蒙上了一层洗刷不掉的耻辱,这让她愈发痛恨皇后。   这时,她瞥见地下有一条金黄色的皮鞭,想起刚才那蒙面恶贼就是用这根皮鞭抽打皇后的,继而想起皇后在这根皮鞭下的种种丑态,心中怒火更甚,想也没想,顺手抄起那根皮鞭,对着皇后没头没脑打了起来。   “啊……不……不要……”   皇后猝不及防,被打得抱头惨叫。   “刚才那个恶贼抽你不是很快活吗?你还主动要求被打呢,那好啊,我现在就让你快活个够!”   宝月越说心中越恨,鞭子如雨点般落在了皇后身上。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母后……哦……不,我是贱人,我错了,饶……饶了我吧……”   皇后哀叫连连,满地打滚。   这根游龙鞭的杀伤力本来就很大,再加上宝月怒火大盛,下手毫不留情,没一会儿便将皇后打地遍体鳞伤。   “呜呜……别打了……”   皇后一边苦苦哀求一边痛苦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然而不管她滚向哪里,宝月的皮鞭都能紧跟而上。   宝月一直抽打了数十鞭才将鞭子扔掉,而这时皇后已经浑身是血,原本白晰丰腴的躯体布满了纵横交错、深及肉里的鞭痕,可以说,此时皇后的胸口至大腿处已经没一块完好的肌肤了。   “贱人,你可知道你让我们李家皇朝蒙上了永远也洗刷不掉的耻辱?”   宝月蹲下身一把揪住皇后的秀发恶狠狠道。   此时的皇后已然奄奄一息了,进入半昏迷状态,然而被宝月猛拉头发,头皮处传来的剧痛又让她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宝月那张俏丽的脸庞离自己的脸只有几寸之遥,以前她只觉得这张脸充满了俏皮与可爱,而现在她觉得这脸充满了狰狞与恐怖,比那蒙面贼更甚上三分。   此时此刻,皇后的最后一丝自尊也消除殆尽,她只求宝月不要再鞭打她了,于是只好顺着她的话泣道:“是、是,我给……给李家皇朝蒙上了耻辱……”   宝月阴着脸,寒声道:“既然知道,那你就应该知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了吧?”   皇后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宝月这话里的含义,身子顿如坠入冰窖里,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她惊骇地看着宝月,凄声道:“不……不要……宝月,母后……哦,不,我待你不错啊,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啊,呜呜……”   宝月冷笑一声道:“不错,你从小待我是不错,但又怎么样?和华唐帝国的尊严、李家皇朝的颜面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她右掌一翻,一团幽幽蓝火在她的手掌心里升腾而起,发出寒人心魄的光芒。   皇后吓得魂飞魄散,也不顾身上传来那钻心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抱住宝月的小腿,哀道:“不、不要,别杀我,只要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呜呜……”   本来已然起了杀心的宝月听了这句话心里忽然一动,事实上,她就算杀了皇后,她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皇上,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华唐帝国的尊严、他们李家皇朝的颜面,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若是杀了皇后的话,那她势必要嫁祸给那个蒙面贼,这样就难免会引起风言风语,甚至会在民间流传先奸后杀一说,不如留下她,待师傅将那个蒙面贼击杀后,那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就再没第二个人知晓这件事了,这样既无损于皇家颜面,也可以牢牢控制住皇后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到这,宝月那阴沉的俏脸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红虎飞得很高,而且又收敛住全身的红光,所以尽管下面人头攒动,火把点点,但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南宫修齐紧张之情稍去,得意之感又涌了上来,心道:“你们这群废物想抓爷爷我?下辈子吧,哈哈!”   下面不远处就是他东宫所在的住处了,正欲下行,天空中忽然响起一阵炸雷,紧接着又是一阵电闪,发出刺眼的光芒,将漆黑的天空照得如同白昼。   “咦,怎么回事?”   南宫修齐心下暗觉有些不对劲,他抬首望天,只见天上繁星点点,根本就没有一丝要下雨的迹象。   “哎呀,不好!”   南宫修齐脱口道。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再一次在空中炸起,一道金色的电流自上而下直击南宫修齐,这可把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催动红虎疾飞躲避,然而天空中的爆炸之声不断响起,与此同时,曲折蜿蜒的闪电接二连三迸裂闪现,空气中电流如蛇、飞窜流转,仿佛织就成一张电光闪闪的巨网,对着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南宫修齐大惊,被如此电网裹住焉有命在?无奈只得急速下坠,下面都是金璧辉煌的宫殿以及大量的御林军,想必这巨大电网不会跟着而下损坏宫殿及伤了自己人的。   然而让他感到惊骇的是,这张电网居然紧紧跟着他而下,而且随着高度的下降,这电网不断缩小,当他骑着红虎踏上地面时,这张电网已经缩小至三尺见方了,当头朝他罩来。   已经是避无可避,南宫修齐也无暇再考虑什么,手臂一挥,红虎发出一声狂啸,一团硕大的火球从它的嘴里喷出,迎向那张欲要裹住他们的电网。   “砰!”   当泛着赤色红光的火球与金光闪烁的电网相遇,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巨响,耀眼的金红相间的光波由爆炸中心向四周散发开来,光波所到之处可谓摧枯拉朽,除了南宫修齐及红虎外所有的人和物都被击得灰飞烟灭,威力十分骇人!   一时之间,怒喝声、惨叫声、坍塌声此起彼伏,大批御林军手执火把源源不断赶向这里,将南宫修齐团团包围住,不过由于刚才那爆炸,让数十个御林军士兵眨眼间连骨头都没剩,显然震慑住了其他人,因此谁也不敢率先扑上,个个只是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呐喊壮威!   然而此时的南宫修齐也暗暗心惊,刚次的那一击虽然让电网消失了,但也损耗了他不少魔力,头都有点晕,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看来皇宫里的确来了一位高手,再看看这大批涌来的御林军,南宫修齐心下是叫苦不迭,担心能不能过得了今晚这一关。   “哈哈!能破的了老夫这招‘天罗地网’的,环顾着黄土大陆没有几个人,阁下的神功果然了得,难怪敢接二连三大闹皇宫。”   一个阴沉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南宫修齐举目望去,只见前边的御林军纷纷向两边闪开,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骑士从中出现,此人白眉白须,似乎已有七、八十岁了,不过皮肤却甚是白净,尤其是脸庞白晰如玉,比那芳华之龄的女子也不遑多让,额头上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实在叫人猜不出此人的真实年龄,让人颇觉诡异。   不过更诡异的是此人胯下的坐骑并不是一匹高头战马,而是一只花豹,虽然在体形上要比红虎小上许多,但一点儿也不惧怕红虎。花豹双目绿幽幽的,低声咆哮,曲膝伸颈,一副随时可能扑上的模样。   原来此人正是人称大内第二高手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此人极为神秘,虽然贵为一军统领,但很少在军中露面,大部分军中士兵包括一些中级军官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而他本人也很少直接管理军中事务,只有在遇到特别重大的事情或者是皇上特别叮嘱交代的事他才会亲自出马。   正因为这样,南宫修齐前两次的大闹皇宫虽然闹出动静极大,但化无痕都没有亲自出马,然而在这两次中,在诸多大内高手的合围下都没能拿住南宫修齐,这让皇上龙颜大怒,以至于化无痕不得不亲自出马,夜夜参与巡视,现在终于等来了南宫修齐再一次的出现。   化无痕的一身功力己臻化境,为人非常自负,可尽管这样,他对屡次大闹皇宫的南宫修齐也不敢小觑,一上来便使上他的得意绝技“天罗地网”相信就算拿不下此蒙面贼,也必予以重创,然而让他大感意外的是,这招使出非但没有重创此人,反而还让自己一方损失惨重。   这时,化无痕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说话,心中一喜,暗道:“莫非他并不像外表那样毫发无损,事实上也受了内伤?”   于是心中稍定,催动胯下坐骑,迎了上去。   虽然南宫修齐一身蒙面人的打扮,但化无痕还是看出他的年纪不大,不由心道:“老夫久居宫中,竟然不知道外面出现了如此厉害的年轻人物。”   再看此人胯下的坐骑,居然是一只长了翅膀的老虎,此虎先前在空中倒也不什么显眼,但此时全身却散发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红光,且有越来越强的趋势,再联想到刚才红虎所吐出的威力骇人的火球,化无痕心里忽然一动,沉声道:“阁下天统教的?”   “天统教?谁是天统教的?”   南宫修齐疑惑道。   可惜南宫修齐蒙着面,化无痕看不到他脸上疑惑的表情,只听化无痕哈哈一笑道:“老夫会经纵横天下三十余载,也算薄有见闻,如果老夫没猜错的话,阁下所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而此功正是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独门秘技,据闻,邱仇情只将此功传给了侄儿邱一魔,想必阁下就是天统教少教主邱一魔了。”   南宫修齐听了哑然失笑,不过也有点佩服化无痕的见多识广,如果是按常理推断的确是这样,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机缘巧合之下他南宫修齐修得此功,并且一日千里,进展神速,已进入第五重境界,就算是与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相比也不相上下厂。   “哈哈……”   南宫修齐一阵大笑:“我是邱一魔?真是天大的笑话!   “阁下不是?”   化无痕半信半疑看着南宫修齐。的确,他在十年前没进宫做御林军统领之前就听说过邱一魔,要是算起来,此时他也应该有三、四十岁了,而眼下这个蒙面人绝不会超过二十五岁,确实不大可能。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不置可不,他可不想在这无谓的问题上多做纠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积蓄力量,伺机突围,逃命要紧!   “哼,不管你是谁,三番五次的夜开禁宫,意图不轨,今晚就留下命来吧。”   说着,化无痕手一挥,手上便多了一把黑色长剑。   南宫修齐心一沉,虽然化无痕还没有正式进攻,但他身上却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杀气,压得人似乎都喘不过气来,强烈的死亡气息从他的心底蔓延开来,在那一瞬间,南宫修齐差点就想滚下虎背、跪地求饶了。   “嗷——”   红虎发出了一声巨吼,响彻天空,一下把南宫修齐从幻觉中给拉了出来。   原来南宫修齐魔力虽强,但全部都在红虎身上,红虎可以从他身上源源不断获得魔力,从而发挥超强的战力,而他自己本身却不懂得运用任何魔力,至今连最普通的结界都不会弄,更别提运功抵御化无痕这伤人与无形的杀气,不过此时的召唤兽红虎已经是十分通灵了,它马上觉察到主人的危险,忙出声破掉化无痕的杀气,解救南宫修齐。   虽然见南宫修齐从自己杀气笼罩中破出,但化无痕已经是信心大增,因为他看出来所有的战力都是来自那只红虎,而蒙面贼本人似乎并不怎么厉害,那么这一战的胜算自己将大大增加。   从幻觉中清醒过来的南宫修齐暗叫了一声“好险”同时意识到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他毫无预兆的突令红虎发出攻击,一股摄人心神的红色光束从红虎口中激射而出,直冲化无痕,同时红虎发出一声狂吼,强大的声波从他这里扩散开来,所到之处,轻者身子不动,苦苦运功抵抗,重者满地打滚、哀号连连。   霎时,现场又是一阵大乱,南宫修齐趁这机会令红虎急速飞升,其实眼前不远处就是他的住所,但这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先逃出包围再说。   然而红虎刚飞出离地面还不足十尺时,后面就传来一声大喝!“想跑?没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就听后面传来空气被撕裂所发出的破空之声,尖锐的啸声如毒舌吐信,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股寒意。不过红虎却丝毫不受影响,反应极为迅速,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侧身闪过,继续向高空飞去。   “砰!”   只听一声闷响,南宫修齐感到一阵剧烈震动,差点从虎背上摔了下来,仔细一观察,发现前方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墙,而周围气流乱窜,似有一个个看不见的气旋,使红虎不能平稳飞行。   南宫修齐顿时大惊,以为又来了一个绝顶高手,要知道一个化无痕就够麻烦的了,要是再来一个和他功力相当的人,那自己今晚命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来不及多想,化无痕的第二波攻击又至,只见他从花豹背上腾身而起,黑色长剑带着强大无匹的剑气闪电般击向南宫修齐,似要将他一剑贯穿。   退路被阻,再闪身躲避也就毫无意义了,南宫修齐只好掉转虎头,正面迎上化无痕的攻击。   红光再一次发出,化无痕显然颇为忌惮红光的威力,不敢正面搂其锋,剑气一转,化为千万道剑芒,夹带着风雷之声朝南宫修齐迎头而来。   剑芒已近在咫尺,再变招已经来不及了,红虎只好急坠而下,堪堪避过了这一击,南宫修齐只觉头上凉飕飕的,用手一摸,发现几缕头发已经被剑芒削去。 第四章鬼母再现   “哇!好险啊!”   南宫修齐暗呼一声。   红虎已经回到了地面,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在不远处盘腿坐着五个人,他们所坐的方向分别对着东南西北中,个个头顶冒着热气,双手交叠,一副竭力运功的模样!   “好啊,原来刚才挡住我去路的就是你们这几个人啊。”   南宫修齐略一思索,便明白了这几个人坐在那里的意图。   南宫修齐猜得没错,先前天空出现那看不见的气墙以及种种怪异的气流,正是这几个人所为,他们都是气系魔功的高手,擅长利用气体进行攻击。   原来,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们发现,先前两次都让那个蒙面贼逃脱固然是蒙面贼魔功高强之故,但更重要的是蒙面贼骑着长着翅膀的老虎,可以飞得又高又快,而他们这些大内高手尽管有会轻功的,有会虚空漂移的,但那些都是低空、短距离的飞行,哪里能和红虎相提并论?因此他们想出对策,只要封住蒙面贼在空中的逃路,那任他魔功如何高强,也敌不过皇宫里的那些大内高手,因为用车轮战也可以把蒙面贼累死,而且从前两次情况来看,蒙面贼就是敌不过才骑飞虎逃跑的。   于是,负责皇宫安全的御林军统领化无痕便安排了五个气系魔功的高手在一旁准备着,只要蒙面贼一有骑虎逃跑的动作便马上予以阻拦,因此便有了先前空中阻挡南宫修齐去路的气墙以及怪异的气流,合五人之功威力的确不可小视,成功阻止了红虎的突围,不过也让此五人耗力颇巨,此刻正在运功欲急远恢复被损耗的魔力。   想到这一点,南宫修齐毫不犹豫指挥红虎向那五人攻去,然而化无痕对此早有预料,在南宫修齐还没来得及出手之即便先发攻势,同时有大批御林军将这个五个人团团围住保护起来,显然,南宫修齐想要一举击溃这五个人还是很困难的。   强大的剑气爆发出暗红色光芒,如巨浪般袭至,南宫修齐只好放弃攻击那五个气系高手,转而迎向化无痕的攻势,现在他已经没得选择了,只有先将化无痕打退,才有可能腾出手对付其他人。   只有速战速决才对南宫修齐有利,于是他指挥红虎发出了最强的攻势,以攻对攻。顿时,一连串的爆响接连而起,地下铺的坚硬花岗石都被掀翻炸开,碎石伴随着泥土四处飞溅,一道极为纯净的红光似一条火龙般裂空而出,以骇人的冲击力和爆发力迎向化无痕那强大剑气。   这时的红光不再像先前那样直线而行,而是如蛇般的蜿蜒曲折,化作一条狂舞的火蛇,瞬间将化无痕所发出的强大剑气裹住,蜿蜒翻腾的红色烈芒威力强大无匹,没一会儿工夫便把那剑气损消殆尽,与此同时,它本身所散发出来的高温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抖动起来,仿佛要将这空气都烧成灰烬。   化无痕大惊,不过他也非等闲之辈,对于此种情况他之前早有提防,他催动胯下的花豹急速后退,以避其红光的锋芒,同时大喝:“暗黑魔功伺候!”   原来,化无痕从来就没打算要和南宫修齐单打独斗,尽管他的功力不输于南宫修齐,在他的眼里,漂亮的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自己这方有极大的人力优势却不加以利用,而和对方讲什么单打独斗的江湖之规简直是可笑至极!   所以他对击毙乃至生擒南宫修齐之前就有了详细计划,先是安排气系高手封住南宫修齐的退路,然后又安排几个暗黑高手在一旁伺机而动,而他自己先试一下南宫修齐的功力,如果自己不能迅速拿下,就让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上去缠斗,自己候在一旁等候机会予以南宫修齐致命一击。   那几个暗黑魔功的高手早就潜伏四周的黑暗之中,只等化无痕的一声令下,现在终于等到,魔功顿时发出,只见一时之间狂风大作,几股怪异的狂风带着刺耳的啸声从四面八方向南宫修齐袭来。   狂风的速度极快,转眼就袭至,南宫修齐大惊,急忙撤回攻向化无痕的红光,护在身前,先求自保。由于红光的阻止,几股尖厉的狂风在他的头顶汇聚,形成了一团黑色的气体,这气体咆哮如雷,翻滚如浪,很快形成了一道黑色的龙卷风。   红虎毫不畏惧,再次喷出巨大火球,朝龙卷风飞速而去。   “砰!”   又一次产生强烈爆炸,顿时火光冲天,荡起的震波让四周的亭台楼阁如裔粉般倒下,化为碎层,扬起的尘土与火花漫天飞撒,如一道道绚烂的烟火。   黑色的龙卷风被火球冲散,然而却并没有让南宫修齐感到轻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因为随着龙卷风的散开,无数个骷髅头从其内部激射而出,如雨点一般向南宫修齐飞来。   龙卷风的中心处仿佛就是地狱的出口,无数骷髅头从中飞射而出,这些骷髅头就像冤死的亡灵,在飞射的途中发出凄厉嚎声,再加上其形貌可怖,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南宫修齐脸色变了一变,毕竟这种带着强烈死亡气息的骷髅头他可从未见过,心里不免有点发毛,忙命红虎再度迎上。   暗黑魔功的特点就在于极其阴狠歹毒,而且这又是合多名暗黑魔功高手之力,因而威力的确不凡,红虎所发出的红光竟然不能完全将这些骷髅头完全销毁,仍有几个骷髅头越过红光,朝南宫修齐直扑而来。   南宫修齐大惊,随着骷髅头不断朝他逼近,他清楚看见这些骷髅头仿佛是活物一般,两个黑洞洞的眼窝里一丝寒芒时隐时现,一张大嘴不停上下开合,里面白森森的牙齿似锯齿一般,可以想象一旦被其咬中,后果将会是怎样。   红虎意识到主人的危险,不但双眼射出阵阵红芒,虎嘴里也发出熊熊烈焰,而且双翅扬动,虎尾狂扫,如此阵势,可以说方圆十步之内任何东西、任何力量都无法进入,之前那几个越过红光的骷髅头在这样强大的阵势下自然烟消云散。   这个时候,那五个气系高手也恢复过来了,加入攻击行列,暗黑魔功有了气系高手的辅助,可谓如虎添翼,威力大增。黑色龙卷风再度形成,螺旋式的气流仿佛一张大嘴,有着可以吞噬一切的力量,不但周围的大石巨树被吸了进去,就是深嵌在地里的石砖都被吸了出来,进入了龙卷风那宛如无底洞一般的中心。   南宫修齐身上的压力倍增,饶他魔功深厚,也难以抵挡数十名高手的包围夹击,此时红虎已经将威力发挥到了极致,虽然暂时抵挡住了这数十名高手如潮水般的攻击,但南宫修齐自身的魔力也损耗甚巨,他开始感觉到脑袋发晕、胸口发闷了,精神微微感觉有些恍惚起来。   红虎强大威力全部是来自饲主本身的魔力供应,因为南宫修齐出现了魔力不继的现象,红虎的威力自然就跟着下降,虽然并不明显,但哪里逃得过在一旁观察已久的化无痕的眼睛?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天罗地网!”   化无痕一声大喝,久蓄的魔力如山洪暴发般冲向天空,刹那间,如墨汁般的漆黑夜空闪现出一道耀眼的电光,紧接着,一道变两道、两道变四道……很快就交织形成一张巨大电网,网眼之间电流频闪,火花四射,并且带着尖厉的放电声,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   同样是一招“天罗地网”但这一次比先前那次威力要大上许多,先前那次只是试探一下,并没有让化无痕使上全力,而这一次就不同了,他使上了自己近九成的功力,可谓是全力一击。   红虎本来就被诸多高手完全牵制住了,再也分不出一点力量接下化无痕这一招,亦无法躲避,只听南宫修齐发出一声闷哼,人如断线的风筝从虎背上飞向半空,而他胯下的那只红虎则散发出一团极为耀眼的红光,照得方圆百步之内一片红亮。   众人心下皆喜,尤其是那数十名围攻南宫修齐的高手,要知他们皆已是强弩之末,比南宫修齐好不了多少,要是没有化无痕那关键一击,那胜负实属难测!   红光持续了一阵便渐渐消散,红虎也已化为无形,而南宫修齐则被“天罗地网”击得飞向半空,直至隐没在黑暗里。   “快去搜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化无痕大声喝道。此刻的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闹了皇宫数月的蒙面刺客总算被解决了,尽管付出的代价不小,因为这里地处东宫,原本是精美奢华之地,而如今这里方圆百步之内基本上被化为一片废墟,精美的宫殿已成残垣断壁,地下的石板及草皮变成一片焦土,人员伤亡更是惨重,不过幸运的是太子早已转移,没有大碍,要不然功难抵过。   “禀统领大人,没有发现刺客。”   一个军官过来报道。   “什么?”   化无痕脸色一变,“继续搜,仔细点,他逃不了!”   化无痕不相信南宫修齐能逃脱,他中了自己的“天罗地网”就算不死也必然受重伤,而且根据刚才他从虎背上飞出去的姿势上来看,明显是被自己的“天罗地网”击飞出去,而不可能是他自己用虚空漂移之术逃出去的。   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派出去搜寻的几支人马陆陆续续回来了,他们个个表示没有找到那个蒙面刺客,这把化无痕惊得目瞪口呆,呆呆立在那里,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却说南宫修齐被化无痕的“天罗地网”击中,顿时感觉五脏俱焚,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抛向天空。听着耳边呼呼吹过的风声,眼前不断闪过的物体,南宫修齐吓得是哇哇大叫,心里更是绝望,他心知待自己落地之时便是自己的丧命之期,或许比丧命更悲惨。   南宫修齐悲哀得闭上眼睛,只等落地的时候刀剑加身,此时红虎被击得灰飞烟灭,失去红虎的保护,他与普通人几无差异,而他现在本身魔力损耗甚巨,一时之间根本没有力量再度召唤出红虎,只能束手就擒或引颈待屠了。   强劲的风声依旧在耳边掠过,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这说明他仍在天空高速飞行,这让南宫修齐感到既紧张又纳闷,紧张是暗惊化无痕这老贼的功力也实在太强了吧,居然把自己击得飞向天空到现在都没有落地,而纳闷则是觉得自己遭如此厉害一击,不说立刻毙命,至少也应该受伤极重、痛苦难当才对,可现在除了被击中的那一刹那感觉五脏俱焚、极为痛苦之外,这时候他反而是痛苦渐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忽然一声清脆娇音传了他的耳朵:“你就是那个几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   南宫修齐浑身一惊,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地了,自己身在一片草地之上,周围是密林葱葱,一阵山风吹过是哗哗作响。很显然,他已经远离皇宫,身处荒山野岭之中了一抬眼望去,在暗淡星光的映射下,南宫修齐看见在离他不足十步处站着一个女子身影,虽然看不清她的具体面貌,但凭着她那窈窕的身材、娇美的嗓音也可以想象得到此女必定是位美人。她稳稳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夜风吹动她的裙摆,飘飘欲飞,宛如仙子!   南宫修齐感到一阵惊讶,不过随即便是一阵激动,因为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脱险了,于是也顾不得回答此女先前的问话,而是道:“多谢姑娘出手相救。”   “姑娘?相救?哈哈……”   此女爆发一阵大笑,笑声虽然清脆悦耳,但在这荒山野岭,寂静深夜也未免显得有点突元,让人心生凉意。   南宫修齐心中惊疑不定,不知此女到底是敌是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听女子一声冷喝:“废话少说,快回本夫人的话!”   这番话的语气十分不善,听的南宫修齐暗暗火起,不过他也觉得此女的口气似会相识,好像以前也有人曾用这番腔调和自己说过话,然而此时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看在此女将他从皇宫重重包围中救出来的分儿上,强压住火气,抱拳道:“不错,正是在下!”   “哈哈……”   此女又是一阵大笑,笑容里暗含几分杀意。   南宫修齐听得是心惊肉跳,心道:“莫非此女是敌非友,也是皇宫里的人?不应该啊,如果是就不会将我带到这里来啊。”   想到这,他暗收心神,强笑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请夫人留下尊姓大名,改日定当登门拜谢!”   “咯咯,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的?”   此女阴恻恻的笑道。   南宫修齐心一突,面前挤出笑容道:“夫人员会开玩笑,不是救我,难道把我从皇宫里千军万马中弄出来是为了杀我?”   “咯咯,这下你说对了。”   话音刚落,南宫修齐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感觉喉咙一紧,一只肤光粉致的玉臂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玉臂前的五指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南宫修齐大惊,他吃惊不是因为自己咽喉被掐,呼吸困难,而是因为终于看清了此女的容貌,居然就是自己先前险死在她肚皮上的冥山鬼母。   “啊……冥、冥山鬼……鬼母……”   南宫修齐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眼中恐惧大盛,他知道自己这下必死无疑了。   “咦!”   冥山鬼母显出微讶之色,要知道她并没有使出自己的成名绝技“幽冥鬼火”而对方就能认出自己,显然是熟人,于是二话不说,一把扯去南宫修齐脸上的蒙面黑巾。   “怎么是你?”   看到南宫修齐那熟悉的面孔,冥山鬼母也惊讶无比。与此同时,手上的力道渐渐放松了,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她还不打算让南宫修齐就这么死厂。   “咳咳……”   喉咙感觉一松,南宫修齐是好一阵咳嗽:“怎么?没想到本少爷还活着吧?”   既然知道了此女是冥山鬼母,南宫修齐也就觉得没必要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因为之前他就已经领教过了冥山鬼母的心狠手辣,她要让你死,你就是再求也没用。   冥山鬼母没有答话,而是仔细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小会,她露出笑容道:“如此看来,关于血灵召唤的传言都是真的了。”   原来,在南宫修齐与众多宫中的大内高手相斗时,冥山鬼母就在三芳坐山观虎斗了,当时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南宫修齐这个蒙面刺客身上,再加上冥上鬼母乃一绝顶高手,因而谁也没发现她的存在。在观斗中,冥山鬼母也看出了南宫修齐使的正是血灵召唤一功。此功的威力见过的人不少,而关于此功有极强的伤势自愈能力以及性器官的自我改造能力只是传言,相信的人没有几个。   现在见到南宫修齐居然死而复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冥山鬼母觉得这个传言可能是真的,因为这样才能合理解释他为什么又活过来了。   “那又怎么样?要杀就快点下手,反正本少爷也算是死过一回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南宫修齐这一番言语说得极为硬气。可心里实在是怕得要命,冥山鬼母看在眼里,咯咯一笑道:“是吗?想倚仗血灵召唤再来一次复生?那好,本夫人这一次就将你碎尸万段,看看血灵召唤还能不能再帮你起死回生?”   “你……”   南宫修齐吓得面如土色,正想着该不该求饶时忽觉一股诡异的力量从自己胸口贯入,迅速达及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麻痹了,最后波及脑部,他便感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像是过了一千年,又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南宫修齐意识又回到了他大脑里,各种感官也渐渐恢复过来,首先是听觉,一个“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着细微喘息声的奇怪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   “难道我已经来到了阴曹地府?”   南宫修齐心下忐忑,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一睁开就会看见青面獠牙的阴间小鬼。   混合着水声与喘息声的奇怪声音在耳边越来越清晰,南宫修齐渐渐辨别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这个声音对他来说并不陌生,这让他心里一动,一下子睁开双眼。   眼前的一幕让南宫修齐吃惊不已,原来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对上下抖动不止的浑圆美乳,阵阵迷人的乳波让他感觉头晕目眩。接着是那雪白的粉颈、圆润的双肩、纤细的蛇腰以及那平坦的小腹。再顺之而下便是那双修长的双腿了,洁白纤直,线条优美,由于这两条玉腿跪在他身体的两侧,所以小腿是被压在女人的臀下,随着女人身体的抛上落下下,她那弧线优美的小腿肚也时绷时松。   再反之向上巡视过去,女子俏脸含春,杏眼迷离,一头如瀑般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半边脸庞,但南宫修齐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女正是冥山鬼母,不由得愈发吃惊起来。   “哦……你醒……醒啦……”   冥山鬼母放缓了身子起伏的频率,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一脸荡意地看着他。   看着自己的肉杵在冥山鬼母的花穴里时进时出,南宫修齐却没有太大的感觉,仿佛那根巨杵不是自己的胯下之物一般,这一下更让他惊骇万分。这时,冥山鬼母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微娇喘道:“不用担心,你的身体只是暂时麻痹而已,现在你已经清醒,相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听冥山鬼母这么一说,南宫修齐心下稍定,不过仍不大明白眼前这一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冥山鬼母不是说要将自己碎尸万段吗,现在怎么不但不杀自己了反而还途上她的美丽肉体?难道她还打算像之前一样,让自己精尽而亡?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苦笑,觉得这样也好,起码比碎尸万段要好上千倍。   “咯咯,干嘛苦着一张脸?要知道能第二次和本夫人共享鱼水之欢的,你可是头一个哦。”   冥山鬼母笑意盈盈地俯下身,用她胸前那一对硕大乳瓜摩擦着南宫修齐的胸膛。   虽然触感还不是很强烈,但视觉的冲击却丝毫没有减少,冥山鬼母的一对雪乳本就不小,此刻由于倒垂的缘故更显肥硕,犹如两颗巨大雪梨倒挂在她的胸前,雪梨顶端的那两点殷红胀大硬挺,仿若成熟的红枣,在其周围那呈深红色的乳晕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若不是身处险境,此时此刻的确算是每一个男人的梦寐以求的享受。这时候,南宫修齐身上的麻痹之感已经渐渐散去,快感开始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且有越来越汹涌之势,这让他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的呻吟:“哦……”   “咯咯,开始有感觉了吧?那就使出你的真功夫吧,让本夫人看看这血灵召唤是不是真的如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说着,冥山鬼母复又加快了身子起伏的频率,顿时,“噗滋噗滋”的水声再度由交合之处响起。   “哦……”   强烈的摩擦让南宫修齐爽快得倒吸一口凉气,由于他并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靠在一床厚实的软褥上呈斜躺之姿,所以无需抬头便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的巨杵在花穴里进出的美景。   显然,在他没有清醒之前便已经交合多时了,只见冥山鬼母私处已然是一片狼籍,花穴周围的萋萋芳草凌乱不堪,上面沾着黏液白浆,两片深褐色的花唇紧紧包裹住自己的巨杵上下移动,在时开时合间,一颗晶莹剔透、似珠似玉的花蒂仿佛不堪寂寞,频频探出头来。   淫靡不堪的一幕让南宫修齐这个花花公子如何能保持镇定?而且冥山鬼母让他使出血灵召唤这话让他心里一动,暗道:“难道我的功力已经恢复了?而她又没有采取什么措施限制我功力的发挥?”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尝试着暗运功力,看能不能让自己的巨杵增大?孰知魔力畅通无阻,下面巨杵猛然爆增一半,仿佛欲将花穴捣穿一般。   “啊……好……好胀……痛……”   饶是冥山鬼母阅人无数乃一代床第高手,都无法禁得住这强烈无比的扩张,让她感觉一晕,仿佛回到了少女初夜时新瓜初破的那一刻。   而南宫修齐却感觉愈发爽利,本来那里就紧凑异常,现在一下扩张近半,更是紧的仿佛要将他的巨杵箍断一般,差点就让他泄出精来。   “别……别动……”   冥山鬼母秀眉紧蹙,娇躯僵直,一双葱白玉手紧紧按在南宫修齐的小腹上,生怕他在这时候向上挺动。   南宫修齐大感解气,心道:“他爷爷的,你也有这时候啊?”   正欲大开大合,狠狠给冥山鬼母一个教训,却无奈那里实在是太紧了,让他根本无法动弹分毫。于是再次暗运魔功,让巨杵稍微缩小了点,同时一双大手覆盖上冥山鬼母的酥胸,时轻时重搓揉着那高耸肥腻的雪乳,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指缝里时扁时圆。   南宫修齐知道自己的魔功已经完全恢复,心中之前的那份惊惧自然消去不少,兴奋舒畅的感觉开始占据上风,他决定要在冥山鬼母这具充满淫欲的肉体上使上自己最高超的调情手段。 第五章坦露旧事   冥山鬼母的一身床笫之功也非同小可,她可以让自己的花腔变大或缩小,从而适应不同男人的阳物,不过她变化不能像南宫修齐那样快速,而是缓慢渐进式的,所以面对南宫修齐那突如其来的增大,冥山鬼母感到花房被撑得胀痛不已。现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以及南宫修齐主动缩小了巨杵几分,冥山鬼母已经适应了,花腔里蜜液再一次缓缓渗出,由交合之处溢出。   “血灵召唤之功果然名不虚传。”   冥山鬼母脸上的春情再度洋溢,蛇腰开始缓缓磨动,一阵既酥且痒,还有一丝微痛的感觉从她的花心深处迷漫开来。   “嘿嘿,那是自然!”   南宫修齐颇为得意道。   冥山鬼母的磨动也给他带来无比爽利的感觉,不过他可不想再像上次那样呈被动状态,于是起身搂住冥山鬼母的蛇腰,俯下身,一头扎进了冥山鬼母那深邃香滑的乳沟里,贪婪的吸着、舔着,一直从沟底到峰顶,深红色的乳珠在他的吸舔下很快便肿胀挺立,硬邦邦犹如两颗红宝石。   “哦……”   冥山鬼母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在以往的交欢中,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动承受的,很少有男人能像现在南宫修齐这样给她爱抚,因而她愈发情动了,只见她双手用力按住南宫修齐的肩膀,借力撑住自己那因情动而越来越绵软的身体,从而使自己的这对雪乳更加凸出,更方便南宫修齐舔弄。   南宫修齐轻咬着鲜嫩乳头,并不时咬着向外拽弄,原本圆润的乳珠被弄得又扁又长,同时一只手时轻时重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头,并不时曲指弹击,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乳珠连续不停震颤,冥山鬼母只觉好像有一阵阵电流从这里流向全身,再配合下面花穴里的充实快感,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融化了。   “哦……好……好舒服……你小子还真……真是玩女人的高……高手……”   冥山鬼母樱唇里发出醉人的呻吟。   看自己的调情手段已初见成效,南宫修齐心下得意万分,也更加卖力地耍弄手段了,他一只手在冥山鬼母那光滑的后背上游移着,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手感极佳。渐渐的,南宫修齐的手移到了那两瓣臀峰之上,或挤或揉,时而将两瓣臀峰挤在一起,时而又两边分开,那里充分向他展示着其独有的丰满与弹性。   揉捏了一会儿,他的手指继续前进,一点一点挤开两瓣臀峰,向隐藏在深处的另一处销魂之地进发。一路上,他不停地挤压、旋转、揉捏,让她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了自己前进的印记。   “喔……哦……”   冥山鬼母头部微仰,口里不断发出让人销魂的呻吟。   终于,南宫修齐的手指到达了那处销魂所在,这里的手感粗糙,紧凑异常,完全感觉不出有一点孔径的迹象,只觉有一点微微的凹陷,在其四周有一重一重的皱纹。   “嘿嘿!”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坏笑,手指猛然推进,顿时,半个指节陷入了菊花里。   “啊!”   冥山鬼母发出一声娇呼,整个臀肉猛然收紧,菊花也条件反射般的急剧收缩,把南宫修齐那陷入进去的半个指节箍得死死的,拔都拔不出来。   不过,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整个臀部便开始放松,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菊花开始向外凸起,将他那陷进去的半个指节挤了出来。   “喔……还没……没人敢如此玩……玩弄本夫人……你小子算……算是头一个……”   冥山鬼母媚眼如丝看着他娇喘吁吁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并不答话,他在加强手上挑逗的同时并没忘记下面的交合之处,那里才是最主要的快乐源泉。他低头望去,自己的巨杵将冥山鬼母的花穴撑得满满的,尤其是蛤嘴处,仿佛已经被撑到极致,四周仅剩薄如纸翼的肉圈,几成透明。   然而尽管紧成了这样,但仍不断有透明黏液从撑得仿佛没有一丝缝隙的蛤嘴里流出,将他的肉杵浸得湿滑闪亮并顺之而下,流过他的股底,最后滴落在床褥上。   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花穴已基本适应了自己的巨杵,于是挺动腰腹,让巨杵连根没入她的花房,只留下两个春囊在蛤嘴外晃悠。   “喔啊……”   南宫修齐与冥山鬼母爽的同时叫出声来。   南宫修齐感觉里面热得像火在燃烧,涂满蜜汁的媚肉一圈圈呈螺旋状向他的肉杵袭来,给他强烈刺激,若在以前,他必定承受不起、狂泄不止。现在饶他魔功几近大成,性能力提高不知凡几,仍感觉泄意狂涌,忙屏气凝神,方才止住。   而冥山鬼母被他的巨杵一撞,感觉花房里的琼浆玉脂仿佛被它捣得稀碎,麻、酥、痛、痒各种感觉纷至畓来,让她觉得浑身几欲融化。   “喔……不……不要……会坏……坏的……”   冥山鬼母的头竭力向后仰,不住呻吟。   经过一番刻意忍耐后,南宫修齐觉得泄意稍减,于是再次挺动起来,与此同时,他那一直在菊花口游移的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加重力道,采取旋转前进的方式,没多久工夫,他的中指全部进入了菊花里。   话说冥山鬼母虽然阅人多矣,但后庭那里却从未有人弄过,可以说那里至今仍是一片处女之地,因而然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颇觉难受,像是大便快来的那种感觉,稍微有点洁癖的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一边提臀想要摆脱手指的侵扰一边呻吟道:“别……别弄那……”   从菊花的紧凑程度以及冥山鬼母的反应来看,久在花丛的南宫修齐看出来她这里还从未被人开垦过,于是也就放弃了对这里的戏弄,因为他知道弄这处必须循序渐进才能感受到其中的快感,不则只会带来痛感与难受,而现在自己虽然魔功已经恢复了,但还是不宜惹恼了冥山鬼母。   南宫修齐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她不断抛上按下,而此刻冥山鬼母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巨杵,配合着他的力道上下耸动,如此一来,冥山鬼母的娇躯上下移动幅度甚是惊人,每一次抛起时,巨杵险险脱离花房,仅留龟首卡在蛤嘴处,而落下时,近尺杵身完全埋入花房。   虽然南宫修齐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冥山鬼母交欢,但上一次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状态中,他根本没心思细细品味,只知一味的狂抽猛干,以期博得冥山鬼母网开一面;而这一次不一样了,南宫修齐自觉魔功已完全恢复,心情放松了不少,自然是不想再囫圃吞枣,而要慢慢品味一番了。   经过一番抽插后,南宫修齐感觉到她的花房内部似乎与其他女子不大一样,以前他所经历过的女人其花房内部有很多褶皱,交欢时虽有阻力但却不大,随着插入那些褶皱就会伸展开来变成光滑的状态。而现在他感觉冥山鬼母的花房内那些褶皱并没有完全伸展开,而是呈现一种梯田的形状。每次抽送时,敏感的龟头就会碰到这种粗粗的褶感,如此一来,摩擦便更加强烈,从而也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   “哦……真……真紧……”   南宫修齐呼吸渐急,腰部耸动愈发用力。   此时的冥山鬼母也快感连连,那巨物进时深入体内,仿佛都插入了子宫,而退时仅着蛤嘴口,一进一退间其茎身上布满的那大大小小的颗粒刮擦着她里面的媚肉像是着了火,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如蛇行蚁走般蹿向她的四肢筋骨,霎时身子皆麻。   看着冥山鬼母的销魂模样,南宫修齐心里得意不已,不但抽送得愈发用力,而且再使魔功,让巨杵宛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或刺或挑。或旋或钻,顿时,冥山鬼母只觉自己整个人都酥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软软趴在了南宫修齐的身上。   其实南宫修齐使上了魔功,而冥山鬼母也并不是全无防备,她早就使上了锁阴功,因此她虽然快感连连,但不会大泄阴精,从而保证占据采补的主动地位。   如果南宫修齐细心一点他就会发现,他抽插到现在都没有触碰到冥山鬼母花房里的花心,这正是她使上了锁阴功之故,花心深藏在花壁里,任他巨杵怎么粗长都无法触到。因为花心乃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如果被触及,必然大泄!   在上一次与南宫修齐的交欢中,冥山鬼母就是过于大意及自信,被他弄丢了一回,幸亏他不懂采补之道,不则结果实难预料,而现在得知他的魔功几近大成,于是更不敢轻视,早早就使上锁阴功,确保阴精不泄。   原来,冥山鬼母发现这个大闹皇宫的蒙面人就是她会采补过的南宫修齐时,心里顿时改变了主意,因为上次在他身上采补可是让她获益匪浅,使她一下突破瓶颈,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如此绝佳的采补对象如今神奇般死而复生,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这怎么能叫她不感到且惊且喜?自然更不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冥山鬼母将南宫修齐带回宫外的一处秘密之所,没来得及等他彻底醒来便迫不及待和他交合起来,因为她急于想知道采补魔功已近大成的南宫修齐是不更加有利于自己的功力提升?如今用以修习妊女玄功的紫冰神玉没有了,想要功力飞快提升必须再次藉助采补之道。   这时候,南宫修齐似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只见他面红耳赤,腰间大起大落,每一次贯入的力道之大,把冥山鬼母整个娇躯都顶了起来,而退出时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紧卡在已成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嘴。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一层一层连续延伸至花房最深处,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的肉杵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环中滑动,刺激异常,喷薄之意愈发强烈!   “哦……不……不行了……要……要出来……”   南宫修齐脸憋得通红,喘着粗气道。   “喔……我也不行了……快点丢给我吧……”   冥山鬼母知道她期待已久的男人精华就快出来了,于是不断发出淫声浪语刺激着南宫修齐,同时长腿如章鱼般死命缠住他的腰,两只藕臂紧箍住他的颈,挺起自己的胸,将那对怒挺豪乳使劲压在他的脸上。   南宫修齐几欲窒息,但快感就如浇了油的火越来越旺,他下体疯狂挺动,而冥山鬼母那里仿佛已经不再是花房,而变成池塘了,随着他的插入,大量的蜜液被挤了出来,下面的软褥上面已经蜿蜒成河。   “哦——要……要死了……”   冥山鬼母头部急摇,满头青丝随之起舞,全身雪肤铺着玫瑰般艳红,一颗颗香汗如珍珠般点缀其中,美丽而又妖冷!   看着她那沉迷爱欲而不能自拔的艳丽模样,再听着她口中发出的娇腻呻吟,南宫修齐再也忍耐不住了,发出一声大吼,浓郁精华狂射而出。   终于榨出了南宫修齐的精华,冥山鬼母那原本半睁半合、充满迷蒙情欲的双眸陡然一睁,精光四射,看的南宫修齐心下一跳,暗道:“不好!莫非她要对我下毒手了不成?”   上次那一幕再度重演,南宫修齐只觉她花房里的吸力奇大无比,自己的精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泄得没完没了,不过与上次不一样的是,他的意识并没有随着精液的流逝而变得模糊,一如之前那般清醒,一丝眩晕的感觉都没有。   然而尽管这样,南宫修齐还是大惊,正欲凝聚心神召唤红虎之时,忽见冥山鬼母眼神一变,由之前的锋芒毕现转为惊讶骇异,紧接着还没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就见冥山鬼母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冥山鬼母借这一拍之力整个娇躯飞升而起,居然漂浮在了半空中。   被一掌击中胸口,南宫修齐大骇,以为冥山鬼母吸取了自己精华之后便要痛下杀手了,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他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南宫修齐不禁心生纳闷,不知冥山鬼母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再看冥山鬼母,只见她就这么赤身裸体盘腿悬浮在空中,双手搭在膝上,两眼紧闭,一副凝神运功的模样。没过一会儿,冥山鬼母的头上便冒处缕缕热气,全身的肌肤则渐渐变白变嫩,晶莹细腻,宛如珠玉。   南宫修齐看的是暗暗称奇,目不转睛,不过他看的重点不是冥山鬼母如何练功,而是她下面那迷人的风景。原来,从南宫修齐这个位置看过去,冥山鬼母下面那花房及菊花一览无余,尤其是之前他不断玩弄的菊花此刻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暗红色的肛口、浅红色的肛纹,的确像极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在其周围还分布着几根弯曲的阴毛,仿佛芳草伴随鲜花迎风摇曳!   顺着肛菊向里看去,在其不远处就是狭长如峡谷般的花房,在它们之间依旧分布着萋萋芳草,呈一条直线仿佛一座桥梁将它们连在一起。令南宫修齐感到惊讶的是,此刻花房上的蛤嘴竟然在动,一鼓一缩,就像是扔上岸的鱼儿的嘴似地不停呼吸,而且这一鼓一缩间好像产生了强大的吸力,把南宫修齐在冥山鬼母退离他身体时的那一刹那间喷射到她花房四周及大腿内侧的精液全部给吸回了花房里。   就这样一直看到冥山鬼母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去,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现在不走,更待何时?自己还傻傻留在这里干什么?等她练功完成后再对自己不利啊?真是傻到家了!想到这,南宫修齐急忙跳下床,可是递寻了四周都找不到自己的衣物,最后,他一咬牙暗道:“算了,光着身子就光着身子吧,总比在这个恶婆娘的手里好。”   主意打定,南宫修齐暗念口诀,想把红虎召唤出来,然后骑上它逃之夭夭,然而让他大惊失色的是,他已经连念口诀两遍了,宇点红虎的影子都没出现。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啊!”   南宫修齐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的确,此时的他伤势已然恢复,精神状态也很不错,而且通过刚才的交欢也证明了他体内的魔力运转毫无问题,怎么可能召唤不出红虎呢?   正心惶惶时,却见冥山鬼母运功已毕,缓缓从半空中飘了下来,心中不由哀叹:“完了完了,这下是真的逃不出去了,不知道这小命还保不保得住?”   冥山鬼母飘然而落,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挂在衣架上的一件粉红纱衣便自动的向她飞来,她轻轻的一个转身,粉红纱衣便稳当而又整齐地披在了她身上。   “咯咯,中了本夫人的兰花拂魔手,你纵然有浑身的魔力也无法使出一丁半点。”   冥山鬼母笑意盈盈看着他道。原来,冥山鬼母在离开南宫修齐的身体时给他的那一掌便是封人魔力的兰花拂魔手,这种手法只是封住人的魔力,使之不能正常发挥,不会造成其他什么伤害。   南宫修齐心下恍然,在不断暗呼倒霉的同时也不禁有点佩服冥山鬼母的功力,想自己现在也应该是一名高手了,这从自己以一人之力大战皇宫内的众多高手就可以证明,然而在她面前却好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可见她的功力之深,也许可以跟自己的老爹不相上下了。   “你这个臭娘们到底想怎么样?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南宫修齐怒目而视道。   其实南宫修齐从冥山鬼母发现蒙面人就是自己时所露出的吃惊表情就隐隐有些知道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杀了自己,现在和自己交欢后封住自己的魔力而不是杀了自己就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他才有胆气说出如此狠话。   冥山鬼母笑笑,漫步走到他跟前,轻手一挥道:“好了,现在你魔封已解,恢复正常了!不过本夫人告诉你,别妄想能够打赢我,以你目前的功力还不够,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南宫修齐自然相信,现在他已经基本确定冥山鬼母不会杀他了,也就更犯不着和她拼命,于是站起身道:“说吧,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不会是想把我永远囚禁在你身边天天陪你上床交欢吧?”   “咯咯……”   冥山鬼母笑的花枝乱颤,“这样不好吗?难道本夫人不够吸引你吗?让你不够快活吗?”   看着冥山鬼母那笑靥如花的脸庞、妖娆的身段,再想到那出神入化的口上功夫以及刚刚让他销魂蚀骨的异样花房,南宫修齐心头一热,胯下才沉睡不久的巨龙仿佛突然惊醒,摇头晃脑吓了一跳。   冥山鬼母看在眼里,笑得更加妩媚了,粉红色的半透明丝质纱衣因媚笑而产生的震颤在她那光滑如玉的娇躯上流泻起伏,将她那若隐若现的胴体衬托得朦胧而又神秘,让人觉得她仿佛就是一个从天宫瑶池下来的仙子,而非凡人!   “怎么样?动心了吧?”   冥山鬼母一根葱白玉指轻托起南宫修齐的下巴,娇音轻吐。   南宫修齐一怔,冥山鬼母的那动人的娇躯、腻人的娇吟,仿佛凝聚成一股力量从他的眼睛耳朵直逼入内,上达脑际,下抵心间,似乎一下便控制了他的心神,让他觉得冥山鬼母无论说什么话都是对的。   然而就在南宫修齐将要点头称是之时,身体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转眼间将入侵他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驱除出去,南宫修齐顿时耳清目明,思维恢复了正常,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也被他生生咽回了肚里。   冥山鬼母娇躯微微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与赞赏,同时咯咯一笑道:“不错!血灵召唤果然有其不同凡响之处!居然能抵挡得了本夫人的妊女迷情!”   南宫修齐听了这话才明白自己刚才险些中了她的迷功,不由得怒道:“要杀就杀,弄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做什么?”   冥山鬼母笑着摇摇头道:“不、不,本夫人有了一个新的主意,不会对你有任何不利!”   “哦?”   南宫修齐半信半疑道:“什么主意?”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交易?“南宫修齐吃惊道,“什么交易?”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身走向床榻,侧卧其上,藕般玉臂轻支着头,姿势十分曼妙而又媚惑!   南宫修齐呼吸不由再次微微急促起来,心中暗叹这娘们确实是一个尤物,无论是她的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风情,无需做更多的挑逗就能让男人心生欲望。   “你知道本夫人是谁吗?”   侧卧在床的冥山鬼母漫不经心道。   “你?你不就是冥山鬼母嘛。”   南宫修齐暗暗奇怪她怎么突然问出如此莫名其妙的问题。   “咯咯……”   冥山鬼母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不过笑声虽然好听但却透着一股落寞与凄凉:“你觉得会有这么简单吗?”   “这……”   “本夫人乃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似是漫不经心却又一字一句道。   这下南宫修齐更加吃惊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冥山鬼母半天,有点不相信道:“你是北陆寒河国的公主?”   冥山鬼母瞥了他一眼,对于他的怀疑她既没动怒也没辩解,只是玉手一扬,一个金黄色的东西便朝南宫修齐飞来,他顺手一抄,接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一块由纯金打造的金牌,上面刻有“灵玉公主”四个大字,周围配有花纹装饰,十分古朴!一看就价值不菲!另外,南宫修齐在金牌的下面还看到一行小字:寒河内务府监造。   南宫修齐将铭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然后一脸惊讶说:“这金牌是你的?你是灵玉公主?”   冥山鬼母白了他一眼,一副“你这不是废话”的表情。   南宫修齐觉得以冥山鬼母的功力去寒河国的皇宫盗取这位灵玉公主的金牌其实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以办到的事,但是他想了想,认为冥山鬼母没有理由要骗自己。而且她也算是黄土大陆上响当当的人物,应该不层冒充一边陲苦寒之国的公主。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已经大概相信了她的话,于是道:“如此看来你真的是寒河国的灵玉公主了,那怎么不待在寒河国的皇宫里而跑到我们华唐来了,而且还得到如此一个外号?”   闻言,冥山鬼母原本挂着一丝笑容的脸蓦地一寒,一种悲愤与怨恨的神色写在了她的脸上,看得南宫修齐是心头一跳,以为自己是不是哪里说错了而惹恼了她?   南宫修齐忐忑不安看着冥山鬼母,只见她缓缓从床上坐起,然后走到北边的窗户旁,望着天边的云彩,良久才吐言:“回皇宫,本夫人作梦都想着有这一天。”   说完,她回过头向南宫修齐莞尔一笑,脸色又恢复如初。接着,她便将她的身世来历向南宫修齐娓娓道来。 第六章强制交易   原来,冥山鬼母是一位落难的公主,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她所处的寒河国发生了一场政变,当时的清寒王、也就是冥山鬼母的叔叔夺取了她哥哥的皇位,并且大开杀戒,将皇室一脉的男丁几乎屠杀殆尽,而女眷则全部发配到冥山一个尼姑庵里当尼姑。   这些女眷里有当时的太后、皇后、众多嫔妃,自然也包括她在内的公主,可怜这些人由锦衣玉食的皇室生活一下沦落到几乎是阶下囚的境地,不但要忍受庵里的清规戒律,而且还要承受包括庵里主持在内的其他尼姑的白眼、刁难甚至是殴打,这些皇室女眷哪里能受得了?自杀的自杀,发疯的发疯,病死的病死,而她冥山鬼母当时也忍受不了,趁一次出外砍柴之机从万丈悬崖上跳了下去。   不过这一跳非但没有让她送命,反而让她的命运从此改变,她被悬崖底下的一位世外高人所救,这位世外高人当年是位邪道高手,后被众多正道人士联手追杀,最后无路可逃,宁愿跳崖也不愿被擒。然而一方面是他魔功实在高强,另一方面也是运气够好,他居然没摔死,不过双腿从此被废,因而永远被困在了这悬崖底下。   冥山鬼母的到来让这位邪道高手欣喜若狂,要知道他当年可就足以淫邪着称,如今跌落悬崖,已经好几年没尝过女人的味道了,现在一个如此美貌如花的少女从天而降,叫他怎肯放过?他不惜功力将冥山鬼母救回,然后毫不犹豫占有了她,可怜当年的冥山鬼母还未成年,便被似野人一般的淫邪高手占去了元红。   淫邪高手极精于男女之道,所以当时冥山鬼母尽管还小,但根本没感受到多大的痛苦,反而越来越沉溺于此道,同时在鬼门关前走过一连的她求生欲望变得无比强烈,她再也不想死了,她要报仇,要为死去的母后、皇兄等众多的兄弟姐妹报仇。   抱着这样的信念,她彻底放下了公主的高贵、矜持与尊严,百般讨奸淫邪高手,终于取得了他的信任,将他一身的武学与魔功传给了冥山鬼母。经过了近二十年的钻研苦练,她将淫邪高手的一身功夫完全学到了手。   这个时候,冥山鬼母自然不会甘心再困守在悬崖底下,而淫邪高手经过了近三十年崖底的生活,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而且昔日的雄心早已经不复存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冥山鬼母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做一对迫遥的世外仙侣。   于是问题便产生了,在一次激情交欢之后,冥山鬼母毫不犹豫吸光了淫邪高手的所有功力然后将他杀死,之后便出了悬崖底,将那尼姑庵的尼姑全部杀光,从此踏上了复仇之路。   可是时过境迁,当年投靠她叔叔清寒王帮他夺取自家江山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死得差不多了,就连她最大的仇人她叔叔清寒王、也就是后来的寒河国皇帝也都死了,连他儿子也死了,现在寒河国的皇帝乃是他的孙子,也是冥山鬼母的堂侄。   仇人死了,冥山鬼母就找他们的后人报仇,而他们那些后人基本上都是世袭官爵,地位甚高,因此闹出的动静极大,所以她很快闯出了名号,由于她来自冥山,杀人不眨眼,手段极为狠辣,再加上当时的她已年届中年且并未修习妊女玄功,因而人途她冥山鬼母的外号。   杀了大部分仇人的后代之后,冥山鬼母终于将目光瞄准了她最大的仇家——寒河国当今的皇帝,然而皇帝不同于旁人,身边高手如云,哪里能轻易杀得了?几次刺杀都未果,有几次还差点失手被擒,这让她不得不暂时终止报仇的计划,先让自己的功力再上一层楼再说。   这功一练就是数年,在这期间她偶然得到了妊女玄功的修炼秘笈,于是就将全部的精力用在了修习此功上。随着妊女玄功不断取得进展,冥山鬼母的功力不但日渐加深,而且容颜也渐渐恢复了青春,从一个中年美妇变成了艳丽少女,这让她又生出了新的想法。   原来她只是一心想着报仇,而报仇的方法就是杀了仇人,而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觉得杀了皇帝还不是最好的报仇方法,她要重新夺回自家的江山,登上皇帝宝座,做一个女皇,这才能真正告慰皇兄母后的在天之灵。   然而想要推翻一个政权可不是那么容易,光有高深的武学魔功远远不够,这一点冥山鬼母也很清楚,所以她一边四处游历在寻找机会,一边继续修炼妊女玄功,她相信只要她的妊女玄功得以大成,她就可以达到近乎不老的状态,到时虽不敢说就此长生不老,但寿命的大大延长则是肯定的,到时她就有足够的时间实施重夺江山的计划。   游历到华唐时,冥山鬼母遇到了宝月公主,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冥山鬼母认为她年龄虽小,却很有几分能力,性格与自己也有几分相似,更重要的是她很有野心,是个可造之材!再反观她的几个哥哥,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她,这让冥山鬼母决定把宝压在她身上,收她为徒,以她的聪明机智再加上自己的暗中辅助,她就算将来登不上皇位也可以在军中占有一席之地,到时就可以利用她手中的军队达到自己的目的。   “原来你是那个小贱人的师傅,难怪出手救她了。”   一说到宝月公主,南宫修齐就觉心中暗恨。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道:“这小妮子的确是心狠手辣了一点,不过我欣赏的正是她的这一点,想要成大事就得心狠手辣,做事果敢!”   南宫修齐撇撇嘴,一副不屑的口气道:“那个小贱人,黄毛丫头一个,心狠手辣是心狠手辣,但未必能做成大事,我劝你也别把复国大计全压在她身上。”   冥山鬼母笑容一敛,正色道:“不错!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本夫人才想和你个交易。”   “难道你想让我帮你复国?”   听了冥山鬼母说了这么多,南宫修齐隐隐猜到这个交易大概是什么了,不禁愕然,随即苦笑道,“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了吧。”   南宫修齐猜得不错,冥山鬼母的确是想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重夺江山目的,当初她以为南宫修齐不过是一个花花公子,没啥本事,但现在见他死而复生,又几次大闹皇宫,无论是功力还是胆识都堪称上乘,而且透过几次接触,冥山鬼母发现他人也非常聪明机灵,最重要的是,他有一个手握重兵的老爹,从这点来说,他比宝月公主更有条件帮助自己。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原因冥山鬼母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已经进入血灵召唤第五重的南宫修齐的元阳极为纯正,可以说是所有修习双修之法女人的至宝,不过这也是冥山鬼母在刚才的交欢中才发现的。   当时,冥山鬼母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再吸他一次元阳,要知道上一次就是因为吸了他的元阳自己的妊女玄功才得以大成,然而这一次在吸的过程中,她发现南宫修齐的元阳比上一次不知纯正了多少倍,仿佛已经达到了传说中的九阳玄精的程度,以至她当时一下都承受不了,所以才急忙退出,浮上半空仔细运功吸收!   冥山鬼母笑笑,抬手捋了捋散落在额前的一缕秀发,姿势极为风情妩媚,然后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目前的功力,加上本夫人给你稍加提点,要不了多长时间必成一代高手。然后到你父亲帐下做一名领兵将领绝无太大问题,如此一来……咯咯……”   说到这里,冥山鬼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其意再明显不过,仿佛一切都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中。   冥山鬼母的笑声虽然动听,但却含着丝丝的盛气凌人与颐指气使,南宫修齐听在耳里颇觉不舒服,本想出言讥讽两句,然后一口回绝,但想一想现在自己的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想硬也硬不起来,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试探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咯咯,本夫人刚才说了,你是一个聪明机智的人,聪明机智的人当然不会干愚蠢的事,你说是不是?”   冥山鬼母一边把玩着自己那尖若利刃的细长指甲一边轻笑道。   “咳咳……”   南宫修齐对于此番话里的威胁意味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只好无奈的干咳两声道:“既然你也说了这是交易,那我想知道帮助你了,我能得到什么?”   冥山鬼母再一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过这一次的笑声里少了一份盛气凌人之气,而多了一股柔媚诱惑之味,而且这股媚惑之味不同于一般久贯风情的艳丽之女所发出的那样浓烈直接,那种味道就像是一阵迎面而来的风,虽然强烈,但却风过无痕,无波无澜;而她这种就犹如刚冲好的一杯清茶,一点点的由里及外慢慢散发开来,再一丝丝渗入到人的骨头里,让人不知不觉间便身酥骨软,沉溺其中。   南宫修齐先前就险些被她的媚功所惑,所以这一次早有防备,然而尽管这样他心中还是扬起了一丝涟漪。笑过之后的冥山鬼母风情万种走到他的跟前,将整个娇躯靠在他的怀里,媚笑道:“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温香软玉满怀,这份感觉又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再加上那惑人心脾的体香,若隐若现的娇躯,做为色魔的南宫修齐又怎么能抵挡?他忍不住上下其手,一双禄山之爪在冥山鬼母的山峰沟壑之间游走,与此同时,刚刚才大显神威过的火龙再一次抬头,狰狞的龟首如一吐信的蛇头在她的股沟间钻进游出,若不是那一层纱衣的阻隔,此刻恐怕已经钻进了那销魂玉洞。   “咯咯……”   冥山鬼母娇笑着,仿佛不堪侵扰,似是一条滑溜的鱼儿从南宫修齐的怀里轻易而出,然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显然是在等他的回答。   南宫修齐虽然表面上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但他心里却很明白,冥山鬼母和自己交欢可能不仅仅是简单的图肉欲之乐,而是能从自己身上得到一定的好处,不过这个好处究竟是多少,他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也没把握冥山鬼母对这个好处是不还看重?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这宝贝对任何女人,尤其是像冥山鬼母这种成熟风情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个宝贝,于是嘿嘿一笑道:“不错,夫人你貌美如杞,的确是每一个男儿梦寐以求的尤物,不过我相信我也不差,就算是最挑剔的女人我也能使她满意,所以我觉得这样的交易对我来说还是有失公平。”   冥山鬼母淡淡一笑,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你可别忘了一点,那就是你现在可是在本夫人的手里,你是生是死全在本夫人一念之间,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南宫修齐便苦着脸打断她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南宫修齐本就不是什么骨气硬朗之辈,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别说是答应这并不算屈辱的交易,就是让他跪地求饶那也不是未尝不可,所以一听冥山鬼母要以他性命要挟,自然是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1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南宫修齐就和冥山鬼母就龟缩在这间卧房里,吃喝都有其贴身婢女送进来,他们两个除了疯狂交欢外就是传授其魔功技巧。南宫修齐功力本来就深厚,再加上人也聪明,所以学起来很快,没几天工夫,什么布置结界、掌射红光等一些魔功就使得有模有样。   冥山鬼母魔武双修,不但魔功高超,而且武学方面也很有造诣,所以也传了南宫修齐不少武学方面的东西,然而他在这方面就进展有限。原来这武学不同于魔功,魔功只要掌握口诀,再学会自身精神魔力的运用就基本算是学会,剩下就是在不断实战中加强娴熟程度;而武功就不一样了,它需要不断的勤学苦练,耗费大量体力,南宫修齐这个懒人哪里能吃下这个苦?这也是他家传武功没有学到一丁半点的原因。   其实透过双修之法也可以增强武学修为,使其内功大增,虽然不会招式,但是不影响武学的进步,这就如同南宫修齐虽然一点魔功技巧不会,但魔力深厚,照样可以独战众多高手。然而冥山鬼母却没有传他双修之法,因为怕他在交欢中吸食自己的功力,就如当年自己吸食淫邪高手一样。   就这样,在短短十几天内,南宫修齐已经俨然成为一魔功高手了,这时候的他已可以不用借助红虎而发出强大的攻击力,而冥山鬼母也获益匪浅,透过不断和南宫修齐交欢,吸收他的九阳玄精,她的妊女玄功愈发纯熟。   这期间,南宫修齐不是没想过出去看看,但由于外面实在是查得太严了,要知道他可是接连三次大闹皇宫,而且可以说是闹得一次比一次厉害,尤其最后一次几乎是将整个东宫都毁了,可到最后还是没有抓到刺客,龙颜之怒可想而知,不但将当时所有参与抓捕的人员连降三级,而且实施全城戒严搜查。一时之间,整个京安城鸡飞狗跳动,人心惶惶。   又过了近半个月,京城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于是冥山鬼母对南宫修齐说他们今晚就准备离开京安城,前往魔刹边境找他爹南宫凌空。   “什么?离开京城找我爹?”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他原以为至少要等他老爹回来然后再讨论进军营的事,没想到冥山鬼母要他现在就赶去前线找他老爹。   “是的,现在正是两国交战最激烈之时,在这个时候瞅准时机,立一个不大不小的功劳应该不是很难,凭这个功劳加上你老头的影响力,升个千夫长绝没问题,而如果是在非战争时期那即便有你老爹的影响力,升迁速度也会慢许多,所以……”   听罢,南宫修齐知道冥山鬼母的主意已定,多说也无益,于是恼道:“那我总得回家去看看吧?都这么长时间了!”   冥山鬼母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南宫修齐一看怒道:“我们现在可是合作的关系,而不是你的囚犯。”   “咯咯,你误会了,本夫人不是怕你跑了,而是担心你会节外生枝。要知道现在城里虽然动静小了点,但仍然是重兵驻守巡查,你的魔功尽管进步了不少,可要是被他们缠上那也够麻烦的。”   “这你放心啦,我只是悄悄回家去看一看,拿点常用东西就过来,绝不惹事!”   南宫修齐保证道。   “那……那好吧。”   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会儿说:“晚上你也不用回这里,我们酉时三刻就在南门外的十里亭回合。”   “你、你不怕我就这样一走不回?”   听她就这么答应,南宫修齐反而有些疑惑。   “哈哈……”   仿佛是听到了一则最可笑的笑话,冥山鬼母放声大笑:“实话告诉你,本夫人早就在你身上下了魔符,以后你就算是走到天边,本夫人也会跟踪到你,所以一旦你一走了之,本夫人相信用不了一天时间就会找到你,而到那时后果会怎么样?咯咯……”   南宫修齐一听,心顿时凉了半截,难怪冥山鬼母会有恃无恐放他回去,原来她早留有后着,给自己下了什么魔符,如此一来,难道自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她了吗?想到这,南宫修齐恨声道:“使出如此卑鄙手段,你什么意思啊?”   冥山鬼母悠然道:“没什么意思,这个魔符对你没任何伤害,唯一的作用就是有助于本夫人知道你在哪里而已,等我们的交易完成之后我自然会解除魔符。你如此计较害怕魔符,难道还对本夫人存有二心不成?”   “谁……谁害怕魔符了?”   南宫修齐嘴里嘟囔着,心里将冥山鬼母及祖上三代问候了千遍。   带着一腔的诅咒与沮丧,南宫修齐离开这龟缩近月的房间,出门而去。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这里,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位于哪里?也曾问过冥山鬼母,然而她每次都笑笑说这里是他很熟悉的地方,以后他出去就会知道了,其他的就不肯再多说什么,南宫修齐尽管心中好奇,却也无可奈何。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外面就是一处庭院,庭院不大,堆放和不少杂物,显得比较拥挤,而且地上也很脏乱,长满了青苔。在院落的东西两端各有一口井,每口井边上都围着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她们一边搓洗着堆积如山的衣服,一边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从里屋出来的南宫修齐。   虽然被众多老大妈盯着看,但南宫修齐本就是脸皮厚之人,所以也不拘束,同样以好奇的眼光看着她们,暗道:“天天待在那个屋里,除了那老妖婆外就是她那贴身侍女,还以为这里地处偏僻、没有人烟呢,原来这里还满热闹的,有这么多人,而且还全是女人,尽管这些女人的容貌年纪让人摇头。”   再看这些女人手里所洗的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全是那些丝绸轻纱的女人衣服,而且暴露艳丽,不似良家女子所穿,南宫修齐看得心里一动,也不理这些人,快步穿过庭院。这时迎面急急忙忙走过来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喝道:“我说你们把心儿姑娘的衣服洗好了没有?人家心儿姑娘还急等着穿呢。”   “快了快了,还有两件没洗。”   一个老妈子慌道。   “还没洗好?个个手脚都给我利落点,耽误了心儿姑娘接客,小心肥妈剥了你们的皮。”   来人恶狠狠道。   这群妇人唯唯诺诺的应着,个个心惊胆颤,而南宫修齐却是又惊又喜,他认识此人,此人正是品香阁的龟奴,名叫小路子,以前他去品香阁时经常就是此人在一旁伺候着,替他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所以南宫修齐对他还是蛮熟悉的。   弓小路子!“南宫修齐冲正对那些妇人呼喝的龟奴喊道。   先前小路子只顾得对那些妇人耍威风,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此时听到一个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还挺熟悉的,不由得浑身一震,慢慢转过身,当看到喊自己的那个人居然是南宫家的小少爷时,脸一下变得煞白,仿佛是见到了鬼一般。   南宫修齐大感奇怪,本来他以为小路子看见自己必定会堆上一脸谄媚笑容,殷勤跑过来问候,没想到却是这样一副表情,正欲上前详问几句,却见小路子发出“啊”的一声惊叫,掉头狂奔,同时嘴里大喊:“有鬼啊、有鬼……”   这一下不但南宫修齐感到摸不着头脑,就是那些妇人也面面相觑,眼看小路子就要奔出门外,南宫修齐忽然意识到要是他的大吵大嚷把外面巡逻的官兵引过来那就麻烦了,于是手一扬,一道淡淡的红光似一幕光雾将小路子全身笼罩住,顿时他就如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样,寸步难行,同时他发出的声言也被阻隔住,小小的院落里一下陷入一片寂静。   南宫修齐走到小路子跟前,只见他满脸惊恐,南宫修齐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抬手解除红光,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道:“是本少爷我,几天没去你们品香阁了,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认……认识……南宫小……小少爷……爷……您究竟是人……人还是鬼?”   小路子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   南宫修齐大怒,在小路子的身上猛踹一脚道:“混帐东西,竟敢咒本少爷死?看我不踹死你这个狗奴才!”   小路子吃痛不已,可言语之间却有一丝喜色,他颤声道:“您……您真是……是南宫小……小少爷……您还……还活着……”   猛施一顿暴揍,南宫修齐稍出心中一口怒气后便冷静下来,他觉得事有蹊跷,于是将小路子拉到一旁,小声厉道:“小路子,告诉本少爷这是什么地方?还有,为什么说本少爷死了?不说出个原因来,小心你的狗命!”   这时候,小路子基本相信南宫修齐是人非鬼,那种惊惧之色已去大半,他小心翼翼道:“南宫小少爷,这里就是品香阁啊!至于……”   “品香阁?不会吧?品香阁我可是来过许多次了,没见过这个地方啊。”   南宫修齐疑惑的打断他道。   “这里是品香阁的后院,是杂役仆妇们住的地方,南宫小少爷您自然没来过这里。”   南宫修齐恍然,暗道:“那老妖婆居然把隐藏地选在这烟花柳巷之地的深处,难怪那些官兵一时查不到这里,”   弄清这一点后,他又喝问:“那说本少爷死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路子战战兢兢的回道:“不是小的这么以为,而是这个事情已经传递全城了,说东宫被刺客全毁了,许多房屋都坍塌了,压死了许多人,这里面也包括少……少爷您。”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暗道。再仔细一想,觉得这样也好,要不然皇上还以为自己趁乱私自出宫,肯定要再召自己入宫,而且更不会怀疑自己就是那刺客。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   “南宫小少爷,您……您没事吧?”   看到南宫修齐脸上怪异的表情,小路子又惊又怕。   “嘿嘿,我没事!不过至于你嘛……桀桀……”   南宫修齐发出一阵怪笑,接着,一只手一下按在小路子的头上,一道细若游丝的红线从他的额顶蜿蜒而下,没一会儿便达裆部,而小路子则一动不动,仿若石雕,脸上还挂着之前那小心而又讨好的神情,不过已经变得极为僵硬,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的光芒。   远处的几位洗衣仆妇好奇地看着他们两个,然而没过一会儿她们就骇异的发现小路子的身体居然从中间一分为二,分成两块倒向两边。她们乍然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一时吓得呆若木鸡,几乎连呼吸都忘了。待反应过来正要发出凄命呼叫时,却见一道晃的她们睁不开眼睛的红光朝她们射来,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既然全城人都以为他南宫修齐死了,而且这个事情对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那就让大家继续这么以为下去,所以他不能让他还活着的这个信息透露出去,于是他选择了杀人灭口。   “别怪本少爷,是你们的命不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后,南宫修齐掉头而去。   穿过前院,再走过一条狭长的小巷,闪进一侧门,眼前的情景终于让南宫修齐感觉熟悉起来,在东西北三边各有一栋既长且高的三层楼宇,它们首尾相连,而南面则是用一座九曲回廊桥把东西两楼相连起来,造型十分精美!而且更令人拍案叫绝的是这首尾相连的三栋楼宇彼此造型各异,东西两边楼都是木制结构,北边的则是砖木混合结构,三栋楼宇虽然彼此造型才质不尽相同,但却融合在了一起。   三栋首尾相连的楼宇与九曲回廊桥构成了品香楼的主体,平时这里的姑娘们就是站在九曲回廊桥上倚着栏杆,挥舞着手中的丝帕,对着街上过往来客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当然,像紫心这样的红牌姑娘不用抛头露面,她们躲在深帘之后亦有寻芳客觅踪而至。   南宫修齐是这里的常客,而且每次来都必点这里最红牌的姑娘,也就是花魁紫心,知道她就住在东面那栋楼最高处的凤阁上。要是在平时他定会去那里销魂一番,但如今不同往日,现在他只想赶紧回去瞧瞧现在家里已经变成怎样一副模样了。 第七章棺内闻阴   此时正值中午,是品香阁一天中最清闲的时刻,姑娘们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楼下的大堂里空荡荡的,只有零星几个小厮打扫收拾着。   南宫修齐低头着,快步穿过大堂,走到了外面。有几个小厮虽然看见了他,但由于他低着头,所以没看清他的容貌,只以为他是昨晚来寻欢的客人,并未加以留意。   走出品香阁,南宫修齐立刻朝自己府里方向奔去,约莫一炷香的工夫,他终于看到自家府上的那扇朱漆铜扣大门,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本挂在门楼上的两只大红灯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色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真”字,一条长长的白绫搭在门楣上,就连门前的两座石狮都挂着两朵白花。   此刻,那扇大门敞开,不时有人进出,门两边还立着身穿白衣的下人,南宫修齐想悄悄从正门进去不太可能,于是绕了大半固来到后院的一僻静处,虽然这里有高墙厚壁挡着,但对此时的南宫修齐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他都不用召唤红虎背他飞过去,直接就可以使用提纵之术翻墙而过。   这里是后院的一片竹林,少有人来此,南宫修齐凭茂密竹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向前面走去。他打算先去找柳凤姿,在这个家里虽然亲人不少,但现在老头子不在家,能信任的也只有这个大嫂了。   还没走几步,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哭泣声,不由得大感奇怪,暗道:“这是谁在那儿哭呢?要哭也要到前面的灵堂哭才对啊,怎么跑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了?”   悄悄扒开竹枝,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跪在地上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啜泣着,甚是凄惨!南宫修齐看了暗吃一惊,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会经强行奸污过的小青。   “呜呜,少……少爷,说真的,会经我真的很恨您,恨您的横行霸道,恨您的欺压弱小,更恨您玷污了我,可现在您这么突然惨死在皇宫里,我……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反而还……还很伤心,呜呜……”   看着哭得如此伤心的小青,南宫修齐感觉愕然,他没想到小青会为自己的死而哭,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他相信对于自己的死大部分人都会拍手称快,至于伤心掉眼泪那更是寥寥无几。   “小少爷,您是小青的第一个男人,从此小青就是您的人了,小青以后也不会再跟别的男人。”   小青一边低声说着,一边往火里扔着纸钱:“以后每年小青都给您烧纸祭真,希望您在下面做个好人,不要再像在世时那样……”   “嘿嘿,那样什么啊?”   南宫修齐适时接起她的话。   小青娇小的身躯猛然一震,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到出现在眼前的果然就是他,吃惊的张大嘴巴,差点失声叫出来!   为了怕给人发现,南宫修齐快步走过去将小青拉到竹林里,而小青则像一个木偶似的任由他拉扯着,一直到竹林深处停下。   “喂,吓傻啦?”   南宫修齐拍着她的脸蛋调笑道。   “少……少爷,真的是……是您吗?”   小青果呆问着,没有一丝害怕的神情。   南宫修齐看了暗暗称奇,先前在品香阁身为一粗壮汉子的小路子见到自己都吓得魂不附体,而小青只是一个小女孩,见到了自己却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忽然起了想吓一吓她的念头,于是捏着嗓子,模仿一种颇为恐怖的声音道:“是我,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是鬼——鬼——现在来就是带你去阴曹地府的——”   小青终究还是一个小女孩,闻言,身子明显一抖,脸上也闪现恐惧之色,看得南宫修齐是心中暗笑,暗道:“还道你真不怕呢,怎么样?也吓着了吧,嘿嘿!”   目的已经达到,南宫修齐正欲出言澄清,却见小青脸上的恐惧之色似乎消去不少,人也镇定下来,只听她缓缓道:“少爷,小青已经是您的人了,那死自然也是您的鬼,您、您来吧!”   说着,她将眼睛闭上了,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本少爷逗你玩呢,我可不是什么鬼,而是好好一个人呢。”   “真的?”   小青眼睛猛然张开,里面闪出一种异样的神采。   南宫修齐笑道:“你不是很恨我吗,怎么却不希望我死呢?要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得知本少爷横死的消息后可都是拍手称快呢。”   小青俏脸倏红,一句话期期艾艾的半天没说出口,样子十分扭捏!南宫修齐看了坏笑一声,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下巴,道:“说啊,本少爷可是在问你话呢。”   “不管怎……怎么说,我……我现在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哪……哪有女人希望自……自己的男人死?”   小青含羞将话说完,脸上已经被红霞递染。   “哈哈,不错,这个回答我喜欢。”   南宫修齐笑道:“不愧本少爷这么信任你,要知道,现在本少爷还活着的信息目前知道的只有你一个人哟。”   能得到南宫修齐的夸奖,小青心里自然很高兴,脸上浮现出一抹含羞的笑意。这时,南宫修齐又道:“对了,我不在的这几天,府里出现了哪些情况?”   “自从得知您在宫里出了事后,府里都炸开了锅,不过老祖宗那里还不知道您出事了,大家都瞒着她,至于其他事情,小青就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想想也是,小青不过是地位低下的侍女,能知道多少事情?于是道:“那你知道我大嫂柳凤姿现在在哪里吗?”   “她好像在灵堂。”   南宫修齐点点头,笑道:“嘿嘿,那你刚才怎么不去灵堂烧纸祭真啊,跑到这里来了?”   “小青不过是一个婢女,哪有资格进灵堂替少爷守灵啊?”   小青低着头轻声道。   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说:“好了,那你回去吧,见到我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   说着,他就弓着腰准备离去。   “少爷!”   小青连忙叫住了他。   “嗯?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修齐回头道。   小青咬着嘴唇道:“少爷,您是不是要离开府里了?”   “嘿嘿,你这丫头倒也聪明!是的!本少爷是要出远门一趟。”   “扑通!”   小青一下跪倒在他面前:“少爷,那您带上小青一起走吧,小青如今已经是您的女人,只求一生一世服侍少爷左右。”   “这个……”   “求求你了少爷。”   小青急得眼泪都出来。   南宫修齐心动了,原本他将小青留在身边,就是想看她怎么在自己的手上由一个青涩的小女孩变成一个惯于风情的艳女,可没想到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让他根本无暇顾及于此。现在听她主动央求,觉得把她带在身边也未尝不可,此番远去魔刹,路途遥远,总得有个人在身边伺候吧,况且小青容颜秀丽,初解风情,是个理想的床上伴儿。于是南宫修齐点点头道:“那好,今晚在酉时三刻之前到南门外的十里亭等我。”   “谢谢少爷。”   小青高兴的向南宫修齐磕了一个头,当她再抬起头时南宫修齐已经不见了。   在自己的家里,南宫修齐自然熟悉无比,他清楚知道哪里有护卫、哪些护卫功力比较高,所以他轻车熟路利用地形和换班的错位避开了府里的守卫,顺利的来到位于前厅的灵堂。   灵堂无人守卫,门也敞开,但门前挂着的白幔四下飞舞,阻凝了视线,而且外面光线强烈,而里面却很暗,所以身在外面的南宫修齐一时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不知道除了柳凤姿外还有没有其他人在里面?   思忖了一会儿,南宫修齐猜想这时候大概没什么人会过来,于是大胆从隐蔽处钻了出来,快速闪身来到灵堂门前,掀开白幔的一角,向里望去,却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南宫修齐快步走进灵堂,这里四周的窗户都用白幔遮上,只有正前方的一扇大门敞开,而且大门上也有白幔悬垂,所以整个灵堂内显得很昏暗。在灵堂的中央摆着一口黑色棺木,在其前面放着一个案台,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祭品和蜡烛。在地上有几个蒲团,供人跪拜,另外还有一个火盆,里面装满了纸钱烧尽后的黑灰。除此之外就再无他物了。   尽管此时正是大中午的,外面阳光强烈,但这灵堂里面还是颇显阴森,南宫修齐看柳凤姿并不在这里,也就无心再逗留于此,正欲转身出去,忽听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好像正是朝灵堂而来。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此时要出去已经来不及了,可这灵堂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南宫修齐急得直跺脚。   脚步声是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进灵堂了,这时急得额头直冒汗的南宫修齐目光落在了那口黑漆漆的棺材上,于是灵机一动,也顾不上什么阴森忌讳,上前推开棺材盖,飞身而进,然后从里面合上棺盖。   棺内漆黑一团,而且空荡荡的似乎没什么东西,南宫修齐伸手摸去,只有几件衣物,他明白了,可能是家里人找不到他的尸首,只好就拿他会经穿过的衣服代替,将来建墓也只是一个衣冠冢。   这时候,脚步声已经清晰可闻,显然,来人已经进了灵堂,再细一辨听,来者似乎是一个女人,南宫修齐心中一喜,暗道:“莫非是嫂嫂来了。”   然而听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柳凤姿虽然是个女人,但她毫无武功魔力基础,走路的声音应该沉闷一点才对,而这个脚步声很轻盈,像是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另外,南宫修齐听这个脚步声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好像是满屋子乱窜,实在是不太像柳凤姿。   南宫修齐好奇心顿起,暗道:“如果不是嫂嫂那又会是谁呢?”   心里这么想着,心里暗运魔功,一道细如发丝的红光从他的指尖发出,血灵召唤所射红光能熔金化铁,对付木板自然不在话下,只见瞬间将他头顶上方的厚厚棺盖无声无息切出一条长约寸余的缝隙。   南宫修齐凑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外面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后母克琳公主,只见她在灵堂里四下转了转,在每个窗户前都停下,掀开白幔向外望了望,似乎在观察有没有人过来,样子十分鬼祟!   “咦,她这是要干什么呢?看样子不像是来祭拜的啊。”   南宫修齐心中嘀咕。   经过一番察看,克琳公主相信四周已无一人,于是缓缓踱步来到棺木前,看着案台上摆着的灵位,冷冷道:“南宫修齐啊南宫修齐,皇兄本还想用你来牵制你老头,没想到你却是一个短命鬼,真真是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   冷冷的语气、强烈的不层,这些让棺内的南宫修齐既惊且怒,原本他对自己这个后母虽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没有恶感,有时他被老头子训斥了,这个后母还会帮自己说上几句,因而有时南宫修齐对她还是满感激的,所以尽管他对克琳公主的美貌心痒难耐,但在她面前,不管是私下还是众人面前都是毕恭毕敬、不露丝毫轻薄之色。要知道,这对好色成性的南宫修齐来说已经是相当难得了。   可没想到的是,克琳公主居然是一个如此心机深沉的女人,听她的口气,似乎她一开始就知道皇上召自己入宫其真正目的不是陪太子读书,而是做为人质软禁。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皇上告诉她的。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蓦然一惊,暗道:“不好!莫非这女人嫁给我老头子就是皇上的阴谋,以监视我老头子有什么异常举动?所以他们兄妹两个才能互通声气。”   南宫修齐被自己这个推断吓了一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当今皇上也未免太狠毒了。老头子在外面为他出生入死,他却像防贼似地处处防着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让其嫁给足以做她爹的老头子。   正想着,却见克琳公主绕过案台来到棺木旁边,看得南宫修齐大气也不敢出,心道:“她这是要干什么?”   心念未转,只见克琳公主双手平伸,竟是要推开棺盖,这一下可是把南宫修齐紧张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随着一阵吱吱作响,厚重的棺盖被她渐渐推开,外面的光线不断的照了进来,照得南宫修齐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就在他准备出招制伏克琳公主的时候,棺盖停止移动了,棺盖与棺身错开一条约成人臂宽的缝。   南宫修齐心一动,赶紧将身子朝另一侧缩了缩,好在棺内空间甚大,虽缩了缩,但仍不显局促,不过他忽然感觉腰上被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咯了一下,顺手摸在手里,原来是一本书,但由于棺内光线昏暗,他没看清书的名字。   “怎么棺材里还放了一本书?”   南宫修齐大惑不解:“难道家里人还指望我去阴曹地府里考取功名不成?”   想到这,南宫修齐心头不觉哑然失笑。   正欲将书放回原处,从那条缝里突然伸进一只雪光藕臂,南宫修齐吓一跳,竭力将身子蜷缩起来,避免被克琳公主触到。   只见那纤纤十指在棺底摸索着,似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头大奇,不知她意欲何为?   棺内放的都是南宫修齐生前穿过的衣服,可以说一样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那纤纤玉手所触之处也全是衣物,但她摸过即放下,很显然,她的目标不是那些衣物。   棺材靠克琳公主所站一侧她几乎摸了个遍,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于是她的手开始向里,也就是南宫修齐所躺的那一侧摸去,这可把他急得直冒汗,眼看她的手就要触摸到自己的身体了,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伸手将那本书递了过去。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克琳公主的手一触到书,嘴里立刻发出“咦”的一声,像是颇为惊喜,十指紧紧抓住那书,然后手臂缩了回去。见状,南宫修齐终于是暗舒了一口气。   “咯咯,虚瞑神功,本公主终于得到你了。”   克琳公主发出一阵得意的娇笑。   “什么?那本书是虚瞑神功?”   南宫修齐心中大惊。   正犹豫着该不该出手夺回时,棺盖缓缓合上了,棺内又陷入一片漆黑,紧接着,南宫修齐又听到克琳公主那压抑不住的狂喜与得意的声音:“凌空你这老匹夫,那日你秘密返回京城,本公主就猜到你会将这本绝世武学给你这个死鬼儿子与他一起长埋地下,今日一探,果然不出所料!咯咯……虚瞑神功终于落在本公主手里了,也不枉我跟你这老匹夫一场。”   说完,只见她又走到案台前,看着南宫修齐的灵位,轻声娇笑道:“没想到你这个废物在世时是一个毫无用处浪荡公子,死了反而帮了本公主的大忙,早知道会是这样,那早早就应该让你死了,咯咯……”   棺内的南宫修齐听了肚子都快气炸了,他万万没想到克琳公主这女人外表貌美如花,内心却如此狠毒,堪比蛇蝎!他虽然不喜练武,但也绝不能让家传的绝世武学落到外人手里,于是准备破棺而出,夺回那本虚瞑神功的秘笈。   然而就在这时,他听见克琳公主发出轻微的讶声,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情况,南宫修齐情知有变,也暂停了破棺而出的举动,将眼睛凑上那条细缝,观察外面到底出现了什么变化?   映入眼帘的是克琳公主那娇艳的脸庞四下转动,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南宫修齐看了心中恨道:“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已经得到了吗,怎么还像贼似地眼睛四下乱瞟呢?你还想要什么?”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到什么,凝神细听,他便恍然大悟,原来是一群人正朝这里走来,现在克琳公主所面临的情形就和自己之前遇到的一样,面临即将被人发现的险境。   南宫修齐清楚的知道整个灵堂里是没有可供藏人的地方,心下不由得高兴起来,只要外面的人一进来,就会发现克琳公主偷盗棺内的秘笈,自然也就发现了她的阴谋,这样就无需自己出马了。   正高兴时,南宫修齐忽然发现克琳公主那双美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吃了一惊,心念一转,暗叫一声:“不好!”   南宫修齐只是在棺盖上切出一条比发丝还细的缝隙,在外面的克琳公主是不可能透过这条缝隙看见他,那她紧盯着南宫修齐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打的是和他同样的心思——想进棺材里躲避。   果不其然,只见克琳公主一个箭步来到棺边,双手齐伸,厚重的棺盖一下被她移出一尺的宽度,然后一跃而进,从里合上了棺盖。   在这过程中,克琳公主丝毫没有发现棺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这主要得益于这口棺材够大,宽度近两尺,加上南宫修齐刻意隐藏,将身子竭力靠向另一侧,所以直到克琳公主躺进了棺内,合上棺盖后都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   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直扑南宫修齐的口鼻,他甚至能感觉克琳公主那温润的清甜气息轻拂在自己的脸庞,丝丝滑滑,十分受用!再一联想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乃是名动京城的美丽公主,以及后母的禁忌身份,南宫修齐立刻感觉到自己胯下的巨龙急剧膨胀。   不过此刻南宫修齐没有轻举妄动,因为他听出来者已经进入灵堂了,而且听脚步声来的人比较多,如果这时惊吓到克琳公主,南宫修齐虽然有把握制住她,却没有充分的把握让她不出声,所以他不但竭力蜷缩在一边,而且尽量轻声呼吸,不喘一口粗气。所幸,克琳公主仿佛也很紧张,进入棺内后一动不动,因而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你们都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灵堂。”   一个男声从外面传进来。   南宫修齐听出来了,这正是他二哥南宫修智的声音,心下不由得奇怪,暗道:“我和他一向不和,怎么也会跑这来祭拜我啊?”   正疑惑间,耳边继续传来南宫修智的声音:“二伯、三伯,这里绝对安全,有什么话你们就说吧。”   “他奶奶的,我当他这么好心来祭拜我呢,原来是跑到这来商量事情的。”   南宫修齐心里暗骂。不过心里也颇为好奇,不明白二伯、三伯他们有什么事情要和南宫修智商量的,而且弄得这么神秘兮兮。   “修智啊,那件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三伯南宫凌天。   “那件事啊,我……我还没考虑好。”   南宫修智吞吞吐吐道。   “还没想好?”   此时说话的是二伯南宫凌飞:“修智啊,我们一直认为你是我大哥三个孩子当中最能干、最有魄力的一个,没想到你却如此优柔寡断,看来我大哥当初是对的,你的确是不及你这死去的三弟啊。”   南宫修齐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商量什么事情,但听到他二伯这么说,他就料到南宫修智肯定会答应,因为他知道他这个二哥向来不满爹看重自己,二伯南宫凌飞的话可以说正中他的心底,乃最有效的激将法。   果然,南宫凌飞的话未落就听南宫修智咬牙道:“二伯,我决定了,那事我答应了,不过谋反一事兹事体大,需从长计议才好。”   “啊!谋反!”   棺内的南宫修齐与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娇喘声,显然内心十分激动!   这时候,三伯南宫凌天接口道:“还从长计议?要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驻守京城最大力量北院兵营与南院兵营几乎倾巢出动,参加对魔刹的战争了,现在京城可以说是防守最为空虚的时候,只有城里的禁军与皇宫里的御林军两大力量,而修智你是禁军副都统,掌握了近半的兵力,再加上我们南宫家自有兵力,可以说我们是占有优势的。”   “可……可是爹他还不知道这件事啊,我们现在就这样会不会……”   南宫修智犹豫地说着。实际上,他对谋反一事并不是很热衷,至少没有以前那么急了。以前,他对爹重南宫修齐而轻自己感到非常不忿,觉得自己很难当上家主,所以当二伯、三伯他们拉他一起谋反并许之以种种好处时他心动了。然而现在南宫修齐死了,他做家主的希望一下就大了起来,因此他觉得没太大的必要谋反,毕竟这不是儿戏,稍有差池便人头落地。   南宫凌飞何等的老奸巨猾!他一下就看穿了南宫修智那点心思,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三弟死了,你就可以稳坐将来家主之位了吗?二伯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在我大哥他心里,你的能力不足以担当家主之位,更重要的是,大哥他正值壮年,而大嫂她更是贵为公主,他们将来完全有可能再生一子,那子就是皇上的外甥,其身份尊贵无比,将来家主之位必他莫属,你可以说没有一点希望。”   闻言,南宫修智身子一震,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搐起来,显得扭曲而又狰狞,南宫凌飞看在眼里,脸上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知道他已经说动了自己这个权力欲极强、能力却平庸的侄儿。   经历了好几代的发展,南宫家族的势力已经达到了顶峰,但内部的矛盾也随之发展到一个即将爆发的关口。如今,在南宫家族当中,权力最大的自然是身为镇南侯及家主身份的南宫凌空,他主宰了家族里的一切,这就让他的几个弟弟渐渐心生不满,这其中尤以南宫凌飞及南宫凌天为甚!   他们不满南宫凌空的原因不止是因为他大权独揽,更重要的是他将南宫家族的独门绝学虚瞑神功只传他南宫凌空这一脉,这导致了他家的后人在家族中一直处于强势地位,而他们自己及后人就永远无法在家族中占据主导地位了,这才是他们觉得最无法容忍的。   于是,他们便想改变这一局面,而要想从南宫凌空手里夺取家主之位几乎不可能,所以他们决定出一招险棋——谋反,这样就可以重新打破势力格局,进行利益的重新分配。   当然,他们也知道谋反一事非同小可,讲究的是实力,所以他们一直积蓄自己的力量,扩大家兵数量,招纳江湖上的好手;另外南宫凌飞还在京郊的一处秘密营地里训练了五千铁甲骑兵,这些铁甲骑兵可以说是南宫凌飞最大的资本,他给这支部队提供最好的武器、最好的战马、最优厚的奉禄,外加近五年的训练,如今这支骑兵的战力完全可媲美华唐帝国最精锐的部队。   有了这些,南宫凌飞他们仍是不敢有所动作,他还要等待时机。以前,他也拿话试探过大哥南宫凌空,发现他并无谋反之心,如果被他发现他必会阻止,所以他不能在他大哥的眼皮底下做这谋反之事。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南宫凌空带着绝多数人马去了魔刹边境打仗,京城防守空虚,是他起事的最佳时机。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是竭力拉拢身为禁军副都统,手握一定兵权的南宫修智,有了他的参与,不只在兵力上大大增加,而且还可以使远在魔刹的南宫凌空下水,因为自己兄弟和儿子都谋反了,他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不得不跟着他一起谋反。   至于谋反成功后,他能不能当上皇上却无太大把握,不过他想最不济也能领取一块封地,当一个诸侯吧,那样也会远胜于现在。   “行!二伯,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南宫修智咬牙切齿道。   “哈哈,好!二伯果然没看错人。”   南宫凌飞大笑道:“事成之后我相信大哥不但不会怪罪于你,反而会对你另眼相看,到时候你就是太子啦。”   闻言,南宫修智那原本充满嫉恨的眼睛一亮,随即急道:“二伯、三伯,那我们什么时候起事?”   “哈哈,别急!你先把你在禁军里的几个心腹安排好,至少你要确保能掌握三分之一的禁军。”   说着,南宫凌飞转头对南宫凌天道:“三弟,你把府里的那些力量组织好,保持随时可以起事的状态。”   “是!”   南宫凌天与南宫修智异口同声道。   “哈哈,我们兄弟子侄齐心,何愁大事不成?相信要不了多久,这朝廷就不再是他李家的朝廷了,而是我们南宫家的王朝,哈哈……”   三人同时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得意、猖狂、同时也夹杂着些许豪迈之情的笑声充斥在这小小的灵堂,仿佛这坐拥天下已经是指日可待。 第八章 肉虐后母   事情谈妥,他们一行自然不会再待在这昏暗阴森的灵堂里,小小的灵堂里又1次恢复了寂静!身在棺内的南宫修齐总算是暗舒了一口气,因为他怕被克琳发现,身子蜷缩得厉害,时间一长,他只觉得浑身又酸又麻,难受极了!心里早就盼望着他们几个赶紧说完离开。   对于他们所说的谋反一事,南宫修齐虽觉吃惊,但并不关心,更不想搀杂其中,自己这还有一屁股烂事没解决呢。至于他们能不能成功,将来这个江山是谁的,他也不关心,把这个皇上拉下马更好,拉不下来也追究不到自己头上,反正自己现在是死人一个。   “皇兄,你果然料的没错,南宫一族包藏祸心由来已久!这一次终于想趁京城空虚之际发难了。”   棺内的克琳听南宫凌飞他们已经远去,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不过,咯咯,天助我大李王朝,让本公主听到了你们的阴谋,你们想夺我李家江山,做梦!本公主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桀桀……”   克琳公主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怪笑:“死无葬身之地固然可怕,但更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黑漆漆的棺材里突然冒出一句阴森森的话语,饶是克琳胆大过人,也不免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抬掌劈向棺盖,以图离开这恐怖之地。   克琳的武功不弱,上面的棺盖虽然厚重,但在她惊惧之下的全力一击,不说立刻四分五裂,被推向一边还是绰绰有余。然而事实上她这一掌击上去,棺盖纹丝不动。   “桀桀,想跑?做梦!”   南宫修齐学克琳刚才的腔调怪笑一声道。原来他早料到克琳会有这一招,所以他在开口说话的同时就暗施魔功,很快,一道结界便沿着棺材内壁铺就开来,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来说,能破掉这层结界放眼黄土大陆恐怕也没多少人。   这一下克琳恐惧更甚了,漆黑阴森的环境,破之不出的棺材,阴笑怪语的声音,这一切犹如一块块巨石压在她的心田,使她恐惧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忽然,她感觉一只大手袭上自己的酥胸,同时一阵阵湿热气体吹向自己的耳边,很显然,黑暗中这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家伙正对自己大施轻薄。   虽然受到了调戏,但克琳反而是稍微松了口气,因为那手掌里传来的温度及阵阵呼吸而出的湿热气体证明了这个家伙是人非鬼,这使她惊骇欲死的紧张心情得到称稍的缓解。   “你……你是谁?”   克琳声音颤抖道。   “桀桀,你说我是谁?”   这一次南宫修齐没有刻意改变自己的嗓音。   “啊!你是、你是……”   克琳公主嫁到南宫府里也有些年头了,怎么会不熟悉南宫修齐的声音呢?刚刚才稍微沉下来的心一下子又跳到嗓子眼。   “哈哈,不错,就是你所说的那个没有半点用处的废物。”   说完,一阵淡红的光芒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发出并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霎时将小小的棺内照得一片光亮。   瞬间的光亮使克琳一时睁不开眼睛,待她适应过来时她看到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孔离自己的脸不足半尺之遥,淫邪的眼神、嘲讽的笑容,不是那死去南宫修齐又是谁?   尽管先前已经判定这是一个人,但乍一见死去的人又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在这恐怖、让人窒息的棺材里,克琳再也承受不住,尖叫一声,接着双眸一闭,头一歪,人就晕了过去。   “啊!不会吧?”   南宫修齐还以为她被吓死了,吃了一惊,忙伸手放入她的鼻下,发现她呼吸均匀,这才放下心来。   “哼,就这点胆量还想盗我家传神功,呸!”   说着,南宫修齐从克琳怀里摸出虚瞑神功的秘笈。   说实在的,这虚瞑神功秘笈虽然是他南宫家传武学,但南宫修齐还从来没见过这本秘笈,也没听他老爹说过有这本秘笈,不过他觉得既然是一本名动天下的武学,那应该是一本巨着吧,可现在拿在他手里的不过是一本又轻又薄的小册子,论其精美度远不如京城如意画坊出品的春宫画册。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只见每一页都画了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他们或躺或卧,或坐或立,姿势各异,身上布满了红色点点,每个点点都用线连接起来,并用箭头标注方向。   看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兴趣全无,将秘笈放到自己的口袋,刚放好,他忽然想到什么,一手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紧接着,双手把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摸了遍,最后自言自语道:“咦,我的血灵秘笈呢?妈的!肯定是被那老妖婆拿走了。”   心里恨恨,不过倒也不是特别可惜,毕竟血灵召唤他是基本上学会了,剩下的最后一重也不是光看秘笈就能达到的,留之也无用,于是骂骂咧咧两句也就过去了,现在南宫修齐主要考虑的是这女人该怎么处理?   棺内的空间毕竟有限,南宫修齐为了舒展长时间蜷缩的筋骨,此时几乎是半趴在克琳的身上,如此近距离的和她接触对于南宫修齐来说还是生平第一次。   此刻,南宫修齐与克琳是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尺,连她脸上那极为精致细微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南宫修齐不得不承认,这张面孔完美得几乎无可挑剔。   细而浓的眉毛犹如弯月,小巧而挺直的鼻梁宛如精瓷,下面微微张开檀唇,鲜而不艳,亮而不腻,再配合以雪白娇嫩、光泽如玉的脸蛋,在红光的照耀之下明艳无比。   南宫修齐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一只手几乎是下意识伸向克琳那无比动人的玉靥,然而就在快要接触到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停住了,接着猛然缩回手,自言自语道:“不行啊,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还都是老头子的女人啊,我再怎么混帐也不能动老头子的女人啊。”   这么说着,南宫修齐艰难的将视线从克琳的脸蛋上移开,然而却又落在了那更为诱人的酥胸上,这一下就犹如金铁碰到了磁石,他的目光牢牢被黏住,再也移之不开。   先前在黑暗之中,南宫修齐的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酥胸,那种绵软娇弹之感让他到现在都还回味不已,不过那时他的用意主要是想吓唬她,并没存有猥亵之意。   现在,在勾人性欲的淡红光芒照耀下,给南宫修齐视觉上的诱惑更为强烈了!今天,克琳身上穿的是一件对襟窄袖镶粉边的罗衣,轻薄而又华丽!对襟罗衣在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菱花结,沿结而上就是呈半敞开的剪刀型,露出里面的紫色抹胸,裹着两团发酵面团般的饱满酥乳,由于大概是平躺的缘故,乳肉微微向四边流泻,居然溢出了抹胸的边缘,露出一圈耀眼的腻白。   南宫修齐看得目不转睛,脖颈间的喉头不住上下滑动,那只缩回去的手不禁又一次伸了出来,同时嘴里喃喃自语道:“妈的,这女人乃是潜伏到我家的奸细,相信老头子知道真相后就算不杀了她也会将她逐出家门,如此看来,那这女人就不算是老头子的女人啦。”   其实这个时候的南宫修齐已经是欲罢不能了,可是又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老头子,于是便想给自己一个理由,有了理由仿佛就有了一张护身符,可以将接下来的事情为所欲为下去。   色手轻轻勾住克琳胸前那道菱花结,顺手一拽,对襟窄袖罗衣顿时飘然散开,里面紫色抹胸包裹的峰峦叠障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眼前,酥乳以上的大片雪腻肌肤在淡红光芒的照耀下发出明艳绋色,其动人之处让人几欲忘了呼吸。   鹅颈如玉、肩若刀削、细腰似柳、股臀如馒,眼前的克琳公主可以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恰到好处,南宫修齐看的心中是愈发激动。当然,这里不光是被她的美色所惑,更有那禁忌的快感在里面。   克琳公主下面穿的是绿色锦裙,裙摆本来及足踝处,但当时由于她是提裙跳入棺内的,所以此时横躺之下,裙摆只及她膝盖位置,露出她那笔直修长的小腿。   “妈的,都没穿底裤,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啊?”   南宫修齐暗吞一口唾沫道。   华唐帝国民风保守,女人的裙子不但长及足踝,而且穿裙子时里面都加一条底裤,可以说除了脸及手外其他地方都包得严严实实。   伸手解开锦裙上的暗扣,轻轻往下一拉,华丽锦裙便离开克琳的身体,此时她的身上只着一袭抹胸及亵裤,还有脚上的绣鞋罗袜。   丰满的酥胸在紫色抹胸的包裹下呼之欲出,曲线颇显夸张,不过沿之而下其线条便急剧收缩了,腰腹之上不见一丝赘肉,粉色丝织亵裤紧贴其上,将那诱人的三角地带紧紧里住。   柔滑的缎丝亵裤太过紧贴,犹如她的第二层皮肤,将其外阴轮廓完全勾勒出来,那处妙物既窄且短,宛如美人那紧闭的双唇。   南宫修齐阅人多矣,可像克琳这样如此短窄的妙物还是平生仅见,不由暗暗惊叹!此时他虽然还没触摸,更不知其内部构造,但仅凭这与众不同的外形他就可判断出此乃是难得一见的绝佳名器。   此时此刻,内心的激动与禁忌的快感像两条巨蟒缠绕住南宫修齐的身体,使他欲望的火焰愈发炽烈,但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他觉得越是绝色佳人就越是要细细品尝。   色手绕到克琳的背后拉开抹胸的系带,顿时两只雪白的玉兔迫不及待的跳将出来,颤颤巍巍,兀自晃动不止!峰顶那两颗乳珠红而不艳,十分鲜嫩,周围一圈粉红的乳晕只约铜钱般大小,透着淡淡的光泽,宛如处子!   南宫修齐看了愈发惊叹,他流连花丛甚久,深深知道女人的乳房和乳珠就像一对矛盾体,很难得到完美的统一。做为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女,她的乳房一般都不会很大,很绵软,但峰顶的乳珠却很淡很鲜嫩,乳晕也很小呈诱人的粉红色;不过待她年纪渐渐增大,到成熟妇人的时候,她的乳房会变大变绵软,让男人为之痴迷,但乳珠却渐渐随之变色,由诱人的淡红变为褐红色,甚至变为黑色,乳晕也渐渐扩大,让人看了欲望为之大减。   克琳身上的这对美乳就不一样了,她的乳房很大,乃至乳肉都向两边侧溢,漫过了腋下,而她的乳珠却宛如少女一样,淡淡的粉红,乳晕也很小,略约铜钱大小,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美乳。   惊叹中南宫修齐伸手摸去,一阵滑腻如碎脂般的柔软之感让他心神都为之一醉,继而他双手齐施,分别抓住一对美乳揉搓起来,滑腻绵软的乳肉在他的五指山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然而不管他怎么用力揉,只要他一松手,丰满的乳球又立刻恢复了原状,可见其绵软中又不失弹性,十分爽手!   滑腻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间流溢,随着他力道的加重,五根手指几乎陷进了肉里,撑的饱满乳房愈发向外鼓凸,连青色的微细血管都显现出来了。尤其是顶端的蓓蕾被蹂躏得由淡红转为了深红,硬梆梆的犹如两颗鲜红的宝石。   南宫修齐欲火大涨,不再只限于手戏之乐了,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顿时一阵奶甜乳香扑鼻而来,他只感觉如同饮了陈年老酒一般,心神俱化!   大嘴轮流噙住那硬挺如宝石般的乳珠,同时那双大手更加用力的挤压,十根手指深深得陷进乳肉里,仿佛真想要从里面挤出奶汁似的。   “嗯哦……”   也许是南宫修齐太用力了,这个时候克琳发出一声微微的轻哼,长长的睫毛轻抖了一下,似要醒转过来。   此时,克琳脑中的意识处于似醒未醒之时,但感觉却很清晰,她清楚感受到胸前传来一阵阵疼痛,不过这阵阵疼痛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难当,反而让她觉得自己的体内深处涌出一股异样的灼热渴望,让她不安,让她想要呐喊,可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发出来。   娇嫩的双乳不知被什么东西肆虐着,让她感觉快感连连,同时下面也愈发空虚了,她下意识的摆动着头,鼻息也渐渐粗了起来,双腿微微交缠摩擦,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下来自身体深处的空虚。   克琳这些来自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自然被南宫修齐捕捉到,于是不由得有些惊讶,因为以前克琳公主给他的印象都是那种高贵端庄的感觉,仿佛凛然不可侵犯,没想到骨子里却如此淫骚,人还没苏醒过来,身体就开始有所反应。要知道,就是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才是一个人最真实的反应。   “妈的,以前装得还真像是贞妇烈女,其实就是一个骚货,说不定把老头子都给骗了。”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像发狠似的在克琳那硬邦邦的乳珠上狠狠一咬,顿时又圆又挺的乳珠根部几成扁平型。   尖锐的疼痛让克琳内心的欲望似乎一下找到了出口,她猛然弓起腰身,娇躯如虾米般地弯了起来,额头一下撞在了坚硬的棺材壁上。   “呜……我这是……啊……”   头部遭到撞击后使克琳终于醒转过来,经过短暂的迷惘后,她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及现在正在经历什么,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   “嘿嘿,你醒啦,我的母亲大人!”   南宫修齐从那深邃的乳峰间抬起头,一脸嘲讽揶揄的笑意的看着她道。   自克琳公主嫁给他老头子以来,南宫修齐就从未叫她一声母亲,现在却破天荒的叫了起,是因为他一方面是想加强这禁忌的快感,而另一方面是故意羞辱她。   “不、不要,我……我是你爹的女人啊,你……你怎么能如此忤逆……”   克琳娇音颤抖道。   醒转过后的克琳武功尚存,但此时此刻却提不起一丝气力,原来双乳被南宫修齐攻陷,在他的揉、捏、舔、吸之下,克琳只觉自己的身体绵软如泥,别说奋起反抗了,就是一根小指似乎都抬不起来。   “哈哈,我爹的女人?”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道:“可你把我爹当成你的男人了吗?为了监视我爹,保护你皇兄的江山,不惜假意嫁给我爹,更可恶的是还觊觎我家传神功。哈哈,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却教你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我就让你好好尝一尝我这个废物的手段。”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话语及眼神中闪现出的那一抹厉色吓得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此时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轻躁浮华、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而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枭雄,让她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畏惧,这种感觉以前只有面对她的皇形时才偶尔产生过。   就在克琳怔怔之际,一阵轻微的布帛撕裂之声传进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下体一凉,那件贴身的丝织亵裤化为片片碎丝飘荡在这狭小的棺内。   “哦,不……”   克琳发出一声凄呼,内心觉得羞辱无比,然而身体上的感觉却与她的内心背道而驰,一阵异样的快感从她的身体深处弥漫开来,她能明显感觉自己的蛤唇收缩了一下。   克琳身上最后一道屏障被揭开,久处花丛的南宫修齐也不由得一怔,亵裤之下的肌肤是白得耀眼,中间的耻丘鼓起如坟,这里不似其他女子那样一片三角油黑,也不似白虎那样寸草不生,而是有一抹一指之宽的乌黑卷茸从她的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缝处,极为笔直!旁边白腻如雪,一点毛孔都没有,很显然这不是修剪而成,而是天生如此!   如之前想的一样,克琳的蜜唇又短又窄,长仅约寸余,宽及一线。此时,一丝清亮的黏液正从那蜜缝里缓缓流出,将蜜穴周围映的一片湿润,在红光的照耀下发出如玉如酥的光芒。   过了一小会儿,那呈一线之宽的蜜缝竟然缓缓自动张开了,如美人的檀口微开,露出里面鲜嫩的蚌肉,其壁褶皱无数,就像九旬老太太的额头,不过与其干枯不一样的是,这些褶皱酥润如玉,晶莹剔透,呈诱人的粉红色。在其嫩唇的上缘,一颗如黄豆般大小的嫩芽从里面悄然而出,探头探脑,煞是可爱!   克琳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作,在身体感到愈发空虚的同时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微微抬起头瞥一眼,见他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私处,顿时不觉大羞,身子更是莫名抽搐了一下,下面的蜜唇又是挤出一股清亮蜜液。   “真是一个淫骚的女人!”   南宫修齐嘲笑道。同时他对克琳的敏感体质也甚感惊讶!   “呜呜……”   克琳嘴里发出羞耻的哼声。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身体内的欲火已经快达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飞快褪去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青筋盘绕的怒龙,然后抱起克琳的两条玉腿,作势欲进。   “哦,不……”   乍一看到南宫修齐那如孩儿手臂般的巨龙,克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而南宫修齐由于要脱裤,所以双手离开了她的双乳,给予她的刺激顿时大大减少,克琳总算是凝聚了一点力气,再加上见到巨杵而产生的恐惧让她爆发出一股潜力,双腿一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被她踢得身子重重撞在棺材壁上。   “哎哟!”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痛呼。   克琳见一击得手,心中大喜,立刻便想出第二招,然而棺内的空间狭小,拳脚根本施展不开,同时手中又无兵器,无法对南宫修齐形成大威胁。情急之下,克琳抬手拔出插在自己头上的珠钗,当做匕首,朝南宫修齐刺去。   南宫修齐大惊,此时再施魔功已经来不及了,而且近距离的格斗也不是魔功所长。他本能的抬起右臂阻挡,顿时一阵巨痛从他那里传来,那根珠钗已然刺进了他胳膊里。   克琳喜形于色,正欲拔出珠钗再冲他要害部位刺去时,她忽然感觉右腕一紧,原来南宫修齐已经伸手捉了她那只握有珠钗的手,与此同时,她还惊骇地发现一根极细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手心冒出,居然像蛇般缠住她的手臂并蜿蜒而上,没一会儿工夫便将她的两只手臂背缚起来。   “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   看着缠绕在自己手臂上的红光似有形无质,然而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克琳不由骇异道。   南宫修齐没有答话,而是忍痛拔出仍插在他胳博上的珠钗,心中恼恨不已,正欲抬手给她两个耳光时,他忽然发现这支珠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珠钗是由名贵的红宝石制成,钗头雕刻有一只乘风欲飞的凤凰,栩栩如生,十分精致!南宫修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呜呜,放开我,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你这大逆不道的畜牲……”   克琳的喋喋不休让南宫修齐心头火起,抬手就是给她两个耳光,顿时她那白晰的脸庞浮现出清晰的手印并迅速肿起。   “你……你竟敢打我?”   克琳被南宫修齐的两个耳光给打懵了,要知道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呢,不由又惊又怒:“我皇兄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全家抄斩……”   “皇兄,皇上……”   南宫修齐对克琳的怒骂置若罔闻,只是嘴里不断念叨着皇上一词,忽然,他脑中灵光一现,接着冷笑一声道,“哼哼,皇兄,我看是奸夫吧?”   “你……”   克琳吃惊地看着他,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胡说八道,你……”   南宫修齐终于想起来了,他记得他初次进宫时,在龙辇大车上看到一个女人在皇上胯下做着口舌服务,虽然没看清楚那女人的容貌,但却清楚记得当时女人的头上就插着这檬一支红宝石凤钗。而这支珠钗非常名贵,不是一般皇室成员可以拥有的,更重要的是凤钗只有皇后和公主才可配带。   当然,仅凭这些南宫修齐还是不敢断定,他那么说只是试探一下,见克琳如此反应,他便知自己是猜对了,顿时怒火冲天。这个女人不但算计着老头子,而且还给老头子戴了这样一顶绿帽子,这也太不把他南宫家放在了眼里。   “你这个淫妇,还想抵赖?”   南宫修齐怒气冲冲在她脸上左右开弓。   克琳的身子何等娇贵!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暴虐,脸颊迅速肿得像小馒头似的,鼻腔里也流出两行鲜血。   “别……别打了,我错……错了……我是淫妇……”   克琳哭得涕泪横流,拼命讨饶。   南宫修齐也打得有点累了,于是止住手,仰身躺在棺底,抱起克琳,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之上,将那巨杵对准蛤嘴,同时双手固定住她的腰,然后猛力向上一挺,顿时巨杵没入半截。   “啊……”   克琳杏眼圆睁,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娇呼:“痛……好痛……”   克琳下面的蛤嘴何其之小,而南宫修齐这肉杵又何其之大,加之他恼火克琳的阴谋,而且又刺伤了自己,所以下手毫不留情,挥杵直入,根本没有循序渐进之势。   尽管克琳的身体敏感之极,先前蛤唇又有蜜液的润滑,但南宫修齐这阳物实在太过巨大,而且又是强行进入,娇嫩的蛤嘴立刻被撕开了近三寸之长的裂口,鲜血直流,痛得她乱摇着头,蛇腰狂摆,全身的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长弓,同时不住颤抖,嘴里更是连连呼痛,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掳走继母克琳公主,踏上了前往魔刹之路,然而半路中樱雪怜使计逃脱,生死未卜,南宫修齐因此大怒,一路上对克琳是百般折磨,直到边境鬼愁城里赶上蹊跷的女奴选美大赛「奴花之秀」┅┅ 第一章 临别探嫂   南宫修齐有心想要给克琳一个狠狠的教训,自然不会怜香惜玉,他脸上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你与本少爷作对的下场,好好的镇南侯夫人不当,偏偏要为你那个好夫皇兄卖命,这你就怨不得本少爷了,乖乖认命吧!」   说着,他腰腹再一次向上一挺,露在外面的后半截巨杵也没入了克琳的花房。   一疼……好疼啊……不要……饶……饶了我吧……」   克琳泪流满面,她只觉下面好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身体己然被撕裂成两伞。   狭小的棺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红的血液从花唇的裂口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彼此紧密相贴的腿间下腹,显得分外凄迷!   克琳痛得浑身抽搐,全身上下再无一丝气力,整个娇躯软软地趴在南宫修齐的身上,由于双手被缚在后,无可支撑,绵腻硕乳紧紧压在南宫修齐的胸膛上,几成饼形,让她觉得有点呼吸不畅。   感受着下面传来紧箍的美感,看着克琳脸上那痛苦不已的表情,再听着她的惨吟,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这时,本来固定克琳腰部上的手松开了,游移向上,在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前面,握住了那被压扁的硕乳。   由于克琳已然无力,整个娇躯都压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彼此之间贴得极紧,所以他无法握实那绵硕乳瓜,更别说捏到峰顶的乳头了,不过他却能清晰感受到那两颗硬硬的乳头,就像两颗珍珠咯在自己的胸口上。   「呼——」   南宫修齐长出一口粗气,颇为陶醉道:「真他妈爽啊,比皇后那娘儿们更有味道!难怪那狗皇帝不顾伦常,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不放过。」   阁言,克琳的娇躯一震,本来无力垂在南宫修齐肩膀间的头倏然抬起,一双妙目紧紧盯着他那带淫邪眼神的眸子,颤声道:「你……你说什么?皇后她……」   「嘿嘿,不错,皇后那娘儿们可是被我玩得死去活来,自我进宫以来的三个多月里,她几乎每晚都在本少爷的胯下婉转呻吟呢。」   「不……不可能,你胡说,」   克琳反驳道。可心里却隐隐有几分相信了。   「哈哈,现在还有什么事情对本少爷来说是不可能的?」   南宫修齐狂笑道:「怎么?就许你给我老头子戴绿帽子,就不许我给你那个狗皇帝哥哥也送一顶绿帽子戴戴?」   一边说着,他的手来到克琳那红肿的脸颊,然后托起她那小巧的下巴,继续道:「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少爷就实话告诉你吧,三次大闹皇宫的蒙面刺客就是我啦,哈哈……」   克琳吃惊的张大檀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那个蒙……蒙面刺客就是你……」   「哈哈,想不到吧,就如你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说着,南宫修齐一个翻身,将克琳压在身下,把她的小腿与大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与上身对折。如此一来,两人的交合之景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南宫修齐的眼前。   如长矛般的巨杵已经完全没入了花房,只剩下两个布满褶皱的春囊留在外面,原本短窄的花唇被极度扩张,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被撑得极薄极细的肉圈沾满了班驳的血迹,那近三寸来长的撕裂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不过势头已然见缓。   克琳乃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度甚好,所以如此姿势倒也不觉吃力,只是愈发感觉羞愧,紧闭着双眼,头轻摇道:「别、别看那里……」   「啪!」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南宫修齐重重一巴掌打在克琳一只硕腻的乳房上,顿时那只肥乳晃晃悠悠,泛起一阵迷人乳波。同时他嘴里道:「什么别看?少给我装!你这个骚货!」   无情冷酷的言语像锤子一样狠狠敲打着克琳的心灵,让她羞愧欲死!而此时南宫修齐的心里可以说是畅快淋漓,做为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地痞无赖,仗着家里的雄厚背景,可以说但凡他看上的女人基本上没有逃出他手掌心的,就算是他的大嫂柳凤姿也不例外,而唯独这个美艳的后母他心中虽垂涎已久,却不敢有丝毫冒犯之意,然而今天他终于可以一尝夙愿,将她压在身下恣意蹂躏了。   这时候,南宫修齐的巨杵依旧在克琳的花房里,还没有抽动,不过这时他隐隐感觉到花房深处在蠕动,蜜道周围那层层迭迭的嫩肉也跟着收缩、挤压,似乎在迎合、挑逗着他昂扬的慾望。   「哈哈,真是一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南宫修齐大声嘲笑道。   克琳羞得面红如霞,眼睛更是不敢睁开看他那嘲讽的眼神。的确,南宫修齐这话虽然难听至极,但也没有信口胡言,因为克琳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异常的敏感,根本经不起一丝的挑逗,这也是她为什么早在未嫁之时便与自己的亲哥乱伦的重要原因。   这时候,克琳感觉更多的不是下体那难忍的疼痛,而是一种痛痒混合的酥麻,由花心深处向外渗透,很快就遍及全身,所到之处,僵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如泥。   南宫修齐压着她的小腿开始疾耸起来,大开大合之势甚为猛烈,颗粒密布、青筋盘绕的巨杵在花房里左突右挑,抽插如梭。   克琳那受伤的花唇哪禁得起如此粗暴对待?顿时蛤嘴再度绷裂,玉脂绽红、血染茎身。   「不……不要……求求你……好痛……那、那里裂开了……」   伤口又一次被撑开,那种仿佛将人身体扯成两半的巨痛让克琳急摇着头,哀哭不止。   南宫修齐置若罔闻,反而将她的两腿分得更开了,几成一字形,底下巨杵疾捣如飞,每一次进去都全根而没,退出时仅余龟头,幅度之大、力道之强,几欲将花心捣碎。   起初那几十下抽插南宫修齐还觉艰涩难行,但渐渐便觉顺滑起来,以至巨杵抽出时还带出一丝黏液,映得杵身更加油滑光亮,杵身青筋宛如灵蛇一般出没于花房之中。   经过百下抽插之后,克琳那痛苦的呻吟明显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似有似无的低吟,她仿佛感觉原本的痛苦就像是火花燃烧,越烧越旺,渐渐的居然将痛苦烧没了,身体深处升起一丝麻痹的快感。   花腔里的火热辣痛渐去,酸麻之感如小溪入河,慢慢在她体内汇聚,渐成奔腾之势,如潮流般向她四肢涌去,克琳只觉爽得百骸俱散,全身的筋骨仿佛都被化去,如一摊肉泥似地被动承受着南宫修齐凶狠的攻击。   「哦……不、不要……好……好深……」   克琳迷乱地呻吟着,她觉得花腔里那根巨龙每一次撞击仿佛顶到了自己的心窝里,既舒服又难受,在心深处酸得厉害,娇躯不由得一阵扭曲,十根葱秀玉指鬼使神差的按上了自己那丰满的乳房上,恣意揉捏,其强度竟然不下刚才南宫修齐对她乳房的蹂躏。   「妈的,老头子怎么娶到你这样一个骚女人?」   南宫修齐喘道:「那好!今天本少爷就好好让你骚个够!」   说着,南宫修齐松开紧压着她小腿的双手,然后拨开她的手,自己一手一个,再一次攥住那晃动不休的娇嫩玉乳,粗壮的手指用力揉捏,深陷雪肉几乎不见,仿佛要将乳房挤爆一般。   「啊……痛啊……」   克琳哀声惨叫,双乳上感觉到一种极为尖锐的疼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那原本淡红色的乳头因大量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其硬度更是如小石子一般。   不过疼痛中也透着一丝愉悦,尤其是当花房里的巨杵在狠狠一击的同时,充血的乳头被狠狠向上一提,那种疼痛却带着更强烈的快感,让克琳发出如猫儿叫春一般的长吟,全身犹如电流窜过,娇躯不停颤抖,下体花硿里的蜜肉更是猛然收缩,一股热流从花腔深处喷出。   高潮就这样突然而至,让克琳感觉神游天外,身浮白云。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新一轮的狂风暴雨又疾袭而至。   南宫修齐没有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烫人粗糙的巨杵继续大力疾耸,与此同时他还暗施魔功,使巨杵如活物一般在花房里上下疾跳,左右扭转,花睦里的几乎每一寸嫩肉被巨杵冲击、摩擦,大量乳白爱液被挤出,把花唇边缘的血迹冲淡不少。   「啊……不……不行了……好……好深……要……要死了……」   此刻对克琳来说是一波高潮未平,另一波高潮又起,强烈的刺激让她直翻白眼,筋酥骨软,腔中花蜜如泉涌出,犹如失禁,将两人腹股涂得一片湿腻。   南宫修齐有意要卖弄些手段,不但将力道又增加一分,巨杵也让其暴涨一圈,且只在那桃源深处留恋,将那娇弹嫩滑的花心捣得活蹦乱跳、玉汁飞溅,浓烈的淫荡气味弥漫在小小的棺内。   「啊……不……会坏的……」   克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撞飞走了,她想要躲、想要逃,可是在小小的棺内别说逃了,就连转身都显得困难,况且自己的腰身还被南宫修齐紧紧固定住了,强迫自己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强烈的摩擦引发出如潮水般的快感,席卷着她浮上沉下。   在极度快感中苦苦哀求的克琳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丝毫停缓,反而激起了他的狂暴嗜虐,他双手托起克琳的玉股,使之更加贴近自己,凶猛巨杵破脂而入,抽、旋、扭、挑,无所不用其极,柔嫩的花心几乎要被搅烂,花腔几乎变成了一片汪洋。   克琳面红如血,如玉雪肤也浮现出片片红晕,同时娇喘声也越来越急促。蓦然,南宫修齐感觉巨杵一阵紧束,再看她的雪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一股浓白花浆从交合处的缝隙里不断溢出,克琳又一次丢了身子。   此时,克琳脑中已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求饶声也没了,娇躯如泥,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喘息,然而喘息未毕,酥软的娇躯却再度紧绷起来。   原来,南宫修齐的第三次猛攻又席卷而至,克琳接连丢了两次了,虽爽得无以复加,却实在无法再度承受,想哀声求饶,但这时的她已然无力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哦……不……不要……」   汹涌的高潮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克琳的神智都被冲击得有些恍惚,正所谓过犹不及,快乐到了极点便是痛苦,此时她泪流满面,仿佛觉得自己的身子会在这无休止的高潮中烟消云散。   其实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已到了紧要关头,克琳的极品美穴紧窄无比,内里似一片煮沸的软泥,绵腻而又滚烫,箍得他的巨杵根部紧缩无比,而杵身又像是泡在热泥中,最让他爽得龇牙咧嘴的是杵尖的龟头,每一次撞击在那娇弹嫩滑的花心上他都感到一阵难丛言喻的酥麻,若不是他修习血灵召唤已然有所大成,早就一泄如注了。   饶是这样,南宫修齐此时也禁不住暗生泄意,他看克琳这时候已经香汗淋漓,呜呜低泣,全身雪肤布满了红霞,起先她的身子还时不时地挣扎一下,而现在她双手垂下,粉颈侧弯,身子瘫软得似肉泥随着自己的冲击而抖动,活脱脱的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晕厥模样。   看着克琳如此半死不活的样子,南宫修齐心下得意,觉得差不多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于是也不再刻意忍耐,上面握住她那硕大绵软的梨瓜美乳恣意揉捏,下面运杵如飞,每一下都撞击在花膛深处,撞得克琳美目翻白,全身发抖,花腔里冒出一波波白浆,不过蜜浆的浓度也大不如前,稀得犹如蛋清。   「哦……真……真他妈爽!」   南宫修齐爽得仰头直吸凉气,只觉下面有千万张小嘴吸啜着他的杵身,前端的龟头每一次撞在花心上都感觉到有一股恰到好处的反弹之力,让他的龟头既麻且酥,十分催泄!   此时的南宫修齐也已变得面红耳赤,他托起克琳的臀部,腰部像上了发条似地疾耸猛抽,下面的两颗春囊将克琳臀部上的肌肤都拍打得有些发红。就这样,又过了近百下抽插,也不知是南宫修齐爽得太过忘乎所以还是有意再耍弄些手段,底下巨大的肉杵居然再次暴涨,前端的龟头一下越过花心,穿过了似是两片软骨构成的紧闭关口,到达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啊!」   已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克琳杏眼突然睁开,檀口发出一声惨呼,娇躯如弦月般的向上弓起,双臂紧紧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整个身子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那硕大的龟首已经到达了克琳的子宫,这里已经位于腹腔了,一般人的肉杵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肉杵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后而来的那克琳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刹那,克琳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紧接着,花唇上方的尿孔一张,一柱淡黄色的尿液喷薄而出,全浇在了南宫修齐的小腹上。   而这时南宫修齐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克琳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   被南宫修齐那堪比九阳玄精的精液一烫,克琳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少许,克琳那紧紧搂住南宫修齐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人彻底昏死过去!   南宫修齐也爽得直叹气,伏在克琳那绵软的身躯上根本不想起来,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此时他们可是身在棺内,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匆匆将自己整理了一下,然后拍着克琳的脸颊,唤道:「喂,起来!」   克琳的脸蛋随着他的拍打而来回晃了几下,却没睁开眼,看来刚才的交欢的确让她耗去了太多的力气与精神,以至于现在像死去一般。   「他奶奶的,还真不禁弄!」   南宫修齐自言自语道。   小心翼翼地推开棺盖,外面悄无声息,南宫修齐轻手轻脚地跳出棺材,来到门口,向外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在觉得庆幸的同时也稍生几分悲凉,心道:「妈的,本少爷一死就落得这个境地啊,灵堂连一个下人都不派过来看守一下。」   愤愤地返回棺边将克琳抱了出来,接着从棺底随便摸出一件自己的衣服替她裹上,然后召唤出红虎,将她搁在虎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双腿一夹,红虎如闪电般地窜了出去,别说此刻外面没有人了,就是有人,那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抹红影闪过。   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府,此时天色还尚早,本想再找找柳凤姿,但现在带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克琳实在很不方便,于是南宫修齐先找了一家客栈,将克琳安置在房间里,自己便出去了。他也不担心克琳醒来会逃走,因为她全身都被自己所发的红光捆了个结结实实,可以说除了自己外无人可以使这红光消失,而且现在她浑身上下不着一物,就是让她逃,她也不敢出去。   这家客栈名叫顺宝,是家很小的客栈,位于京安城的边缘地带,客人不是很多,以前南宫修齐也很少来这里,所以基本上没人认识他,他也不用再像先前那样躲躲藏藏了。   南宫修齐下了楼,迳直走到柜台前对掌柜道:「我娘子她身体不适,在房里休息,你们不要进去打搅。」   「是、是,客官。」   掌柜点头哈腰陪笑道。他虽然不知道南宫修齐的身分,但凭着他那一身质地华贵、作工精良的衣着,还有那出手的阔绰就让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走出客栈,南宫修齐想再返回府里找柳凤姿,不过这时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嫂嫂莫非在那个地方?思,还是先去那里看看再说,至少樱雪怜那个骚蹄子在那里。」   来到一偏僻小巷处,南宫修齐召唤出红虎,骑上命它向以前他和柳凤姿约会的秘密地点!美人居飞去,不一会儿工夫,红虎便稳稳落在了美人居院内的一棵大树亡。   悄悄拨开茂密树枝,只见在柳凤姿所在房间门前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俏丽人儿,不是玲珑姐妹俩又是谁?南宫修齐不由得一阵心喜,因为有她们两姐妹在,那柳凤姿就肯定在。   南宫修齐从树上飘然而落,玲珑姐妹俩见了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也不动,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尤其是那两张小嘴张得又大又圆,简直可以塞一颗鸭蛋进去。   「呵呵,怎么?几天不见,都不认识本少爷啦。」   南宫修齐轻笑道。   「少……少爷,真……真的是你吗?」   丁珑显得又惊又喜。   玲珑姐妹站在一起,南宫修齐根本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丁玲?谁是丁珑?不过这个对他来说并不是太重要,他嘿嘿笑着走到说话的丁珑跟前,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将脸凑了过去,两个人的鼻子都快碰上了,然后道:「仔细看看,看是不是本少爷我?」   离得如此之近,丁珑清晰地感受到南宫修齐的呼吸以及散发出来的热气,再想到他此时的动作无异于轻薄调戏,不由得感到一阵面红心跳,可又不敢躲闪,正觉得不知所措之时忽听耳边传来姐姐丁玲的声音:「奴婢参见少爷。」   斜眼瞥去,只见姐姐丁玲已经盈盈跪下,于是也慌忙跪下道:「参见少爷!」   「思,都起来吧!」   南宫修齐道:「嫂嫂可在屋里?」   「在,夫人正在屋里休息。」   丁珑垂眼道。   「思,知道了!」   说着,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向玲珑姐妹的脸上摸去。   实际上,南宫修齐虽然魔功高超,但武学上却毫无基础,而玲珑姐妹魔武双修,武学上的造诣着实不弱,在身手的敏捷性上大大胜过南宫修齐,因此想要闪开那伸向她们脸颊上的色手是轻而易举,可是她们两人谁也不敢躲,红着脸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捏了一把。   轻轻推开房门,绕过玉石嵌寿字的镜心屏风,来到内室。透过半透明的纱帐,南宫修齐看见一个曼妙的身影横躺在床上,不用说,此人正是柳凤姿。   走近床前,抬手掀开纱帐,只见柳凤姿已然睡熟,未施粉垡一的脸庞与以前相比有了一些消瘦,不过依旧动人;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睑上,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微微有点颤抖,细细看去,眼角似乎还有一丝泪痕;紧闭的双唇也失去了往日的丰润,整个容貌看起来虽然依旧差丽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憔悴!   看到这里,南宫修齐心下升起一丝感动,觉得嫂嫂肯定是因为自己的死而伤心欲绝,从而变成这个样子。在这个家里,会为自己流泪的恐怕也只有嫂嫂一人了,哦,不对,现在还加上小青。   仔细凝视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忍不住伸出手,抚摸柳凤姿那裸露在外的肩膀与藕臂,那里依旧光滑柔腻,充满了弹性!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手掀开了盖在柳凤姿身上的丝绒薄被,随着被子的渐渐滑开,她那副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娇媚胴体也一寸寸地暴露出来。   柳凤姿全身上下只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上面什么图案也没绣,显得很是淡雅素净。窄小肚兜的上缘勉强遮住高耸的乳峰,不过从南宫修齐这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见那深邃的乳沟以及若隐若现的嫣红乳头,十分地诱人!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与她下体那三角地带正好吻合,堪堪遮住,不过偶有一丝阴毛俏皮地钻了出来。   南宫修齐看得暗暗吞了吞唾沫,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撩开肚兜的下摆,柳凤姿那迷人幽穴便毫无遮掩地层现在他的眼前。   也许已经是成熟妇人的缘故,柳凤姿的蜜唇肥厚饱满,颜色也呈暗红色,与克琳、小青她们相比似乎少了一份鲜嫩,不过南宫修齐对她的性趣却丝毫不减。也许柳凤姿是他第一个女人,又或许是和关系最为亲密的一个女人,南宫修齐总是对她存有一份难以说清的迷恋,就像这一次,他其实可以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京安城,然而他总觉得要和柳凤姿说一声,告诉她自己仍旧好好活着。此时的柳凤姿依旧沉睡在梦中,南宫修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拔开那两片暗红的厚大花唇,露出里面两片紧闭的小小花唇,其色亦显褐红。   以前,南宫修齐要是这么拨弄,这里定已是春水横流、湿滑一片了,而且还会散发着淡淡的腥骚。不过现在这里却是乾乾净净,很是清爽,算是平时难得一见的美景,另外此时这里非但没有一点腥骚之味,反而还透着一股清香,让人颇为陶醉!   南宫修齐微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下头、伸出舌头,在柳凤姿那散发着清香的幽穴上轻舔了一下,舌尖所触之处是一片柔腻滑嫩,仿佛生鲜鱼片,感觉颇为宜人:南宫修齐所经历的女人虽然众多,但能让他甘心以口侍弄的目前也只有柳凤姿一人,他的舌头轻车熟路地来回舔扫着柳凤姿那狭长的花唇,没一会儿,花唇上便布满了晶莹的唾液,原本紧闭的两片花唇也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从里面渗出一丝清亮的花蜜。 第二章 久别欢娱   看到嫂嫂身体已经有了反应,南宫修齐玩得更加不亦乐乎厂,舌头上的力道逐渐加重,不但舔扫着幽穴周围的大小花唇,而且舌尖时不时钻进蜜穴里,舔得浅穴四壁上的嫩肉无一遗漏。   柳凤姿身体上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明显,幽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微微扭动起来,口中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更令南宫修齐大呼有趣的是,花唇上方的小嫩蒂也从褶皱的包皮中探头而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光芒。   南宫修齐看得不禁再一次低下头,将嘴唇覆盖在那小嫩蒂上,轻轻含住,不住磨动并不时用舌尖轻挑。很快,这颗小嫩蒂便膨胀起来,颤巍巍得犹如一颗珍珠,混合着他的唾液加花蜜,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这个时候,柳凤姿嘴里所发出的呻吟声愈发地大,柔腰扭动的幅度也微微加大,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情不自禁地夹缠在一起,一下将南宫修齐的脑袋给夹在了双腿之间,与此同时,他听见柳凤姿发出一声软腻缠绵的娇呼:「齐儿——」   「嘿嘿!嫂嫂,你醒啦!」   南宫修齐轻笑着抬头从她的双腿间挣脱出来,不过心中也微觉惊讶,要知道自己可是死去的人,现在一下子出现在嫂嫂的眼前,怎么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甚至连惊讶也没有,就像以前在家里时那么自然?   然而当南宫修齐看清柳凤姿的面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柳凤姿并没有醒过来,刚才那一声娇呼只是梦呓,想来定是她在梦里正与自己缠绵呢。   「嘿嘿,不知梦里的我是不是也是这样?」   南宫修齐坏坏一笑,又低下头继续品香弄玉,谁知这时不小心让花穴旁边的一根俏皮的阴毛钻进了他的鼻孔。这一下南宫修齐忍不住了,猛打一个喷嚏,脸狠狠地撞在柳凤姿的花穴上。   「啊——」   柳凤姿一下就被惊醒了,不过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旖旎美景,蒙胧的双眸半睁半合,根本没看到在自己的胯下还趴着一个人,只是感觉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于是随手拨了一下,想将那讨厌的东西拿开,好让自己继续回到春梦里。   可是她没想到,触手之处是一片毛发,接着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当中,这一下她意识到下面是有一个人了,而自己的手指就那人用嘴含住了。   「啊——」   柳凤姿发出一声尖叫,手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回,人一下子从床上弹趄。   「嫂嫂,是我,我回来了!」   南宫修齐笑道。   熟悉的声音、熟悉样子,柳凤姿整个人都呆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与耳朵,吃惊、惶惑、欣喜,种种眼神混合在她那晶亮的双眸里。不过仅过了一会儿,她的双眸便变得迷蒙起来,口中喃喃道:「难道我现在还是在梦里?」   说着,她的一只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南宫修齐那略显粗糙的脸庞。   「嫂嫂,这不是梦,是……」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两根葱白纤指便按在了他的嘴唇上,接着就听柳凤姿轻声道:「别出声,不要讥我从这梦里醒来好不好?那样我就再也看不到齐儿你了。」   柔音入耳,南宫修齐心中的感动又多了一分,正欲开口,却见柳凤姿双眼里的迷蒙之色愈发浓厚,同时呢喃道:「这个梦真好,就像是真的一样,不但能看到你、摸到你,而且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呜呜……」   这一下南宫修齐没等她说完就凑到了她的面前,将自己的唇狠狠覆盖在她的檀口上,顿时将她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柳凤姿全身剧震,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手法、熟悉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那熟悉,这不由得让她恍惚起来,心头迷惘:「这梦怎么如此真实?」   南宫修齐那灵活的舌在她的檀口里肆无忌惮地卷住她的香舌,啜吸猛舔,接着腔壁贝齿无一不漏。而柳凤姿的香舌起先还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但慢慢地不再躲闪,继而迎合,直至两舌如两条蛇一样扭缠交织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翻腾,犹如龙蛟。   就这样,激烈缠绵的湿吻足足持续了半晌,两人的唇舌才分开,不过仍有一丝晶莹的唾液连接在两人的双唇上,随着他们越分越开,唾液也越拉越长、越长越细,晃晃悠悠地犹如连接两人双唇之间的一座索桥。   「齐……齐儿,真的是你吗?嫂嫂不……不是在做梦吧?」   柳凤姿声音颤抖道。   不过原本迷蒙的眼神此时已经变得清澈,很显然她确信自己并不是在梦里,眼前的南宫修齐的的确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但这一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过突然与震撼了,以至她想耍一遍遍地确认。   「嘿嘿,嫂嫂,是我,本少爷命大福大,可没那么容易死呢,这不……」   还没等南宫修齐说完,柳凤姿娇吟一声,身子猛然扑上去,两只藕臂似水蛇般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这一次柳凤姿明显来得更激烈与疯狂,如一头发了情的雌狮一般,南宫修齐猝不及防,居然被她扑倒在床,两人就在这雕花牙床上翻来覆去,弄得锦丝绒被一片凌乱。   在翻滚中,南宫修齐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直至全身不着一物,而柳凤姿身上的那件小肚兜早就不见踪影了,一黑一白的两具肉体交错纠缠,动作激烈而又不失缠绵。   终于,仿佛雌狮的柳凤姿捕捉到了自己的猎物,溢满蜜汁的花房牢牢套住了那根她日思夜想的肉杵,那种极度饱满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为之一僵,曲折的两腿紧紧夹住南宫修齐的腰侧,两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挺胸仰首、檀口微张、星眸如雾。   「呜——」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柳凤姿口里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充满满足感的叹息,玲珑有致的身躯也颓然倒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   「怎么了嫂嫂?这么快就不行啦?嘻嘻!」   南宫修齐坏笑着捏着柳凤姿那硬硬的、如紫葡萄一般的乳头道。   柳凤姿娇柔无力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勉强撑起身子,趴在他的胸口凝视他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冤家,你可知道这些天嫂嫂我是怎么过来的?几乎每天……」   说到这里,她的双眼不由得泛红,晶亮的眸子也升起了一层薄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好了好了,嫂嫂,我知道你牵挂我,这不,我一得空就来看你了嘛。」   看了柳凤姿这副模样,南宫修齐心下爱怜的同时连忙出声安慰。   面对南宫修齐的脉脉温情,柳凤姿心里满足无比,数月来堆积在心头的空虚、焦内、伤心全部一扫而空,欢喜充斥她的心间,底下花房里所传来的充实快感更是让她迷醉,她羞红着脸看着南宫修齐娇吟道:「齐儿,嫂嫂想要,好好疼爱嫂嫂吧,哦……」   南宫修齐还没等她说完就狠狠向上一挺,力道之大几乎将柳凤姿整个人都顶了起来,硕大龟头如巨蛇吐信般直达花房深处。   尽管这只是短短一记抽插,但威猛的力道让柳凤姿只觉快感如潮,花房深处的娇嫩花心被龟头撞得又酸又麻,腔壁四周的嫩肉被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摩擦得既热且痒,种种快美感觉让她浑身禁不住地发出一阵抽搐,一股花蜜不可遏制地从腔底深处涌出。   看到柳凤姿的高潮来得如此之快,南宫修齐也微感讶异,同时也明白了她身体的饥渴,于是不等她有所恢复,便将因高潮脱力而瘫软在他身上的柳凤姿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床上,使其肥白美臀高高翘起。   柳凤姿知其用意,心中既羞且喜,她强自凝聚身体内仅有的一点力气,努力抬高臀部,压低腰身,好让南宫修齐更容易占有自己。如此一来,此时的柳凤姿就仿佛是一头摇尾乞欢的母犬,样子极其淫贱!柳凤姿显然也意识到这一点,嘴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这时,南宫修齐没有立即将巨杵插入,而是用力揉了揉那两办雪臀,只觉人手绵软、滑腻异常,手感十分之好!他不由得连连揉捏,让软腻臀肉在他指间漫溢,然后将雪臀向两边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在他眼前一览无遗。   黑色芳草早巳被蜜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鼓起的阴阜上,暗红色花唇已然绽开,如同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的嘴,里面鲜嫩肉纹清晰可见,尤为淫靡的是,一丝丝的透明花蜜从蛤嘴里流了出来,渐渐拉出一条晶亮银丝,悬垂在两截玉腿之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用手轻轻一勾,晶亮银丝便如蛇似地卷绕在他的手指上,接着将其放近鼻端,一股腥甜味由鼻直达心脾,让人不禁慾念丛生。   「齐……齐儿……」   见南宫修齐半天没有动静,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发出一声娇哼,白硕美臀也微微扭动了一下,似在召唤、又似在催促。   看在眼里,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嫂嫂,别急,我来了!」   说完,肉杵轻挑,微绽的蛤嘴立即被撑开,塞得满满而不留一丝缝隙,直贯入底。   「哦!一柳凤姿发出一声惊叫,身子由于禁不住南宫修齐那猛力一击,上身向前扑倒,整个脸被埋在了锦被丝褥当中,硕美丰臀翘得愈高了,承受着巨杵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前面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复,这一波的高潮又气势汹汹而来,柳凤姿快乐得浑身颤动,光滑如玉的背上泛出妖艳的玫瑰红,被软褥阻隔住的檀口发出沉闷的娇哼:「好……好棒……太、太深……深了……齐,齐儿……嫂嫂爱……爱你……」   听着嫂嫂口里语无伦次却又至情至性的话语,南宫修齐慾火进一步高涨,将那沾满蜜液体的手指一点点的塞进蜜穴上方那布满褶皱的褐色肛菊,同时i里温柔的回应……道:「嫂嫂,你好美,我也爱你哦。」   「呜呜……不……不要……哦……」   后庭被异物侵袭,柳凤姿本能摆腰扭臀,想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那个地方。   事实上,柳凤姿的确比较排斥后庭之戏,尽管她和南宫修齐已经偷欢数年,但一直没让他的肉棒进入过自己那里,这主要是因为她生性爱洁,认为那里是排泄的污秽之地,怎么能用做男欢女爱之事?而且那里又不似蜜穴那样富有弹性,所以至今没让南宫修齐碰那处,当然,南宫修齐也没有强求。   接连扭摆了几下,非但没有让南宫修齐的手指离开自己的肛菊,反而加剧了巨杵在花房里的摩擦,充实而又强烈的快感让柳凤姿娇喘连连,身子瘫软似泥,已经无力再挣脱了。   南宫修齐一边快速地挺动着巨杵,一边轻轻按动着钻进柳凤姿肛菊里的手指,她的那里从未被异物入侵过,因而显得非常之紧,而且那里十分乾燥,若不是南宫修齐的手指先前沾满了蜜液,还真是难动分毫。也正因为如此,南宫修齐的动作十分轻柔,与几寸之遥的巨杵猛烈抽插形成了鲜明对比。   手指陵慢用力向下按动肛肠壁,南宫修齐清晰感觉到自己巨杵的运动及形状,甚至连杵身上浮凸的青筋与颗粒都隐约可辨,不由更觉刺激,手指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间加重了,与一层薄肉相隔的巨杵一起做着抽插并且手指时不时的弯曲旋转。   「呜呜……下……不行了……死……死了……」   前后两处幽穴被占领,那份如火的快感与新鲜的刺激让柳凤姿急摇着头,光洁的额头布满汗水,而眼角处又不断有泪水滑落,两种液体在脸颊会合,一滴滴的落下,将下面的丝褥浸湿一片。   南宫修齐也觉得兴奋异常,随着柳凤姿慾火的不断高涨,其花房里的娇嫩花心也在逐渐下沉,他的每一次撞击,花心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反弹力,让他的龟头既酥且麻,爽快异常!与此同时,巨杵的每一次抽动,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都会把花房壁上的鲜红嫩肉带出,翻至蛤口,艳靡之极!   「哦啊……轻……轻点……要穿……穿破了……」   柳凤姿疯狂得摇头哭喊着,巨杵强力的抽插给她带来的酥麻快感仿佛要将她带进天堂,她那十根纤纤玉指用力揪紧了床上软褥,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再配合雪白玉肤上泛出的玫瑰艳红,仿佛是粒粒彩色的珍珠。   此时南宫修齐也气息渐浓,他一边曲指挤压按动的柳凤姿的肛菊内壁,一边凶悍地挺刺,胯下巨杵犹如长矛般刺进花房深处,每一下其腹部都狠狠地撞在她的股沟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哦……好……好爽……我的淫荡嫂嫂,你、你爽不爽……」   南宫修齐喘着粗气道。   「爽……爽死了……我的好小叔……亲……亲小叔……插死你……你的淫荡嫂嫂吧……」   羞耻之心早己在柳凤姿身上消失殆尽,她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哭泣着,她只觉自己仿佛就是一艘在惊涛骇浪中飘浮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无底的深渊。   「哦……好……我插……插死你……」   南宫修齐也如野兽般的嘶吼着,腰部挺动之快几乎让人难以看清,同时,他又用一根手指插进了柳凤姿的肛菊,而另一只手一把揪住她那飘散的秀发,向后猛扯,柳凤姿的头不由得被他拉得向上急仰,仿佛是一匹被骑手拉扯缰绳的母马。   「啊……」   强烈的快感混合着猛烈的痛楚,让柳凤姿一下冲上了慾望的尖峰,细腰如月牙般向上弓起,身子更是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哦……射……射死你……」   达到高潮后的柳凤姿花房急剧收缩,紧箍得南宫修齐爽得龇牙裂嘴,他低吼着插入最后一下,然后将腹部紧紧抵住柳凤姿的臀办,只觉一阵麻酥之感从全身汇聚到尾椎,继而一股热液激射而出,悉数打在花房深处。   一场鏖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偌大的房间里慢慢陷入了原有的寂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只有空气里飘荡着男女交欢后的浓烈气息,证明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齐儿!」   柳凤姿慵懒地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臂,一只纤指轻轻划动着他的乳头,动作俏皮而又温柔,就像是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猫。   「思!」   南宫修齐也懒懒地应了一声。   「刚才你好凶狠哦,简直像头野兽一样,你看,把人家的头发都拽掉好多了。」   柳凤姿轻扭着身子娇瞋道。   「啊!是吗?一南宫修齐微微一惊,低头一看,在其身边的确散落着好些发丝,这才想起先前那粗暴的动作,不由得连声歉道:「对……对不起,嫂嫂,我不是故:柳凤姿娇媚一笑,轻抬纤手,捣住南宫修齐的唇道:「傻瓜,嫂嫂又没怪你,」   说着,她将脸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口,幽幽道:「其实嫂嫂好喜欢你这样,充满了力量,好有霸气哦。」   听这嫂嫂如此温吾软语,南宫修齐在得意之余也惊觉到自己与以前相比,特别是与未修练血灵召唤魔功之前相比,性格确实变化了一些。以前他在和嫂嫂的交欢中一向都是温柔有加,别说用粗暴的动作对待了,就是污言粗语也很少说,可这一次不但肆意玩弄了她一向排斥的肛菊,而且还那么粗暴的揪她的秀发,仿佛就是对待一个与自己有仇的女人一般,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不由得有些心惊,暗道:难道这血灵召唤会不知不觉间改变人的心性吗?   「齐儿,你在想什么呢?」   见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模样,彷佛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柳凤姿略带不满地娇哼道。   「哦……没想什么。」   「哦,对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   柳凤姿心头有太多的疑问,此时像连珠炮似地发过来,以至于让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嘿嘿,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啦?」   南宫修齐打趣道。   柳凤姿玉靥升起一抹绋红,纤手握成拳头,轻槌一下他的胸口瞋道:「坏齐儿,又来取笑嫂嫂了是不是?」   「嘻嘻,不敢不敢!」   南宫修齐嬉笑着将他进宫后所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南宫修齐虽然只是粗略的说了一个大概,但也足足说了近半个时辰,柳凤姿在一旁听得是众精会神,脸色也从先前的佣懒淡然慢慢变得凝重严肃,等到南宫修齐最后说完,她也不由得坐起身,皱着秀眉道:「如此说来,皇上对我们南宫一家早就起了防范之心了,这该如何是好?还有齐儿你今后该怎么办呢?难道一辈子不见光?」   「所以我想离开京安城去找爹,也许他会有办法。」   南宫修齐没有告诉柳凤姿自己被冥山鬼母挟持一事。   「思!」   柳凤姿轻点着头,尽管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起码就得要好几个月:心里十分不舍,但她早已不是一个纯真无知的少女,而是精明干练的成熟妇人,孰轻孰重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那你什么时候走?」   了天晚上。「啊!这么快?那公主夫人你打算怎么办?」   「呸,什么公主夫人?不过是吃里扒外的臭婊子而已,以前装得那么高贵凛然,把本少爷都骗过了。」   想到克琳公主以前的那副高贵模样,南宫修齐心下就不禁暗恨,不过随即又得意道:「可是最后还不是在本少爷面前露出她那副淫贱本色,哈哈一阵淫笑过后,南宫修齐才发觉有些不妥,忙收住笑容,微带尴尬地瞥了一眼柳凤姿,果然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于是讪讪一笑道:「嫂嫂,我……」   「好你个小坏蛋,不但偷你大哥的女人,而且连你老爹的女人也不放过啊。」   柳凤姿一把扭住南宫修齐的耳朵佯装怒道。   「唉哟,嫂嫂息怒,人家其实也没……没做什么啦。」   「哼,你没做什么?鬼才信你的话呢。」   柳凤姿娇瞋薄怒中又透着一丝酸意:「那女人那么漂亮,以前我就看你那双贼眼不时瞄着她了,恐怕那时候你就在心里打她的坏主意,现在她落在你手里,你会老老实实不对她做点什么?」   「嘿嘿,还是嫂子了解我。」   南宫修齐嘻皮笑脸地捏了一下她的绵乳。   「啪!」   柳凤姿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瞋道:「少来!」   南宫修齐丝毫不以为意,他俯下身来,霸道而又强硬的将柳凤姿压在身下,火热的唇轻轻含住她那如珠如玉般的耳垂,一边舔吸一边道:「在我心里只有嫂嫂你才足天底下最漂亮、最有味道的女人,其他女人和你一比,就如同星星比月亮……」   被心爱情郎舔着敏感耳垂,听着他嘴里吐出火热的情话,柳凤姿心里那点轻酸薄怒顿时被化解得无影无踪,那双雪肤藕臂紧紧挽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口中呢喃道:「哦……齐……齐儿,嫂嫂早晚要死在你这张灌满蜜的嘴下,不、不过嫂嫂心甘情愿。」   「嘿嘿!」   南宫修齐一脸坏笑道:「要死也是快活地死在我的大棒下啊!」   说着,他将胯下已然勃起的巨杵顶了顶柳凤姿的大腿,差点又滑进幽穴。   「啊!」   柳凤姿俏脸满是讶然之色,小手一把抓住在她腿间不安分的巨杵,惊道:「你……它……它怎么又硬了?」   也难怪柳凤姿会感觉惊讶,因为现在空气里还弥漫着肉慾的味道,离刚才的交欢还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在她的印象里,南宫修齐从来没有恢复得如此之快,除了最开始和她交欢的那一段时间里,那时南宫修齐刚嚐到女人的味道,又正值少年,精力无比旺盛,总是要了又要,要不是他那时的阳具还比较小,柳凤姿势还真是无法承受。   后来随着南宫修齐的长大,所经历的女人越来越多,他的持久能力渐渐增强,而频繁程度却随之下降,所以柳凤姿对他巨杵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又一次昂扬,感到既吃惊又害怕。   「嘿嘿,嫂嫂这么迷人,这根家伙自然马上恢复力气要销魂一番喽。」   南宫修齐调笑道。   柳凤姿被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丝丝的,不过已经经历几番高潮后的她实在无力再承受又一轮的肉慾狂欢了,于是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道:「哎呀,齐儿,我的好齐儿,饶了嫂嫂吧,嫂嫂真的不行了。」   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杵,「要不嫂嫂用嘴帮你泄泄好不好?」   说完,她也不等南宫修齐答应,便要溜下去含住那令她又爱又怕的肉杵。   然匝让她意外的是,一向贪色的南宫修齐却阻止了她这个举动,只听他道:「嫂嫂,时候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就要离开这里,这一走起码得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们见不到面了,所以我们还是多说会儿话吧。」   面对南宫修齐难得细腻柔情,柳凤姿一时怔住了,她仰起头,呆呆看着南宫修齐,忽然,一把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胸口,喃喃道:「齐儿,嫂嫂好爱你。」   下呵呵!」   南宫修齐轻笑着拍打着她的粉背,一阵温柔抚慰。   两人卿卿我我好一阵,这时南宫修齐突然想起一事,忙道:「对了,有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   「思,什么事?」   柳凤姿软软地道。此刻她完全沉浸在南宫修齐的温言软语及温柔爱抚中。   「二哥和几个叔伯们准备谋反,而且好像就在这几天就要起事了。」   「哦,谋反啊。啊……什……什么?谋反?」   本来漫不经心的柳凤姿一听是大吃一惊,「腾」地一下从南宫修齐的怀里挣脱,坐了起来。   「那么说你不知道这件事啦。」   「不知道啊!你也知道,我只管府里的那些杂事,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可能告诉我?」   南宫修齐一听觉得也是,于是道:「那大哥他呢?」   柳凤姿沉吟了一会儿,说:「虽然我现在和你大哥交集极少,但我猜他应该也不知道,因为你大哥这个人你也知道,除了玩女人外没什么别的本事,脑袋也不灵活,家里的事情也基本上也放手不管,更重要的是他不像二弟那样掌握着一定的兵力,所以在谋反这件事情上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因而我想他们不会拉他一起行这谋反之事。」   「思!」   南宫修齐认为柳凤姿分析得很有道理,于是道:「不知道也好,让他们折腾去,不过为了防止殃及池鱼,我觉得嫂嫂你还是离开京安城几天比较好,如果有什么不利的局面发生,那就立刻到边境找我。」   说到这,他顿了一顿又道:「其实就算谋反不成,那个狗皇帝想来也不敢拿我们家怎么样,毕竟老爹还在边境掌握重兵呢。」   柳凤姿点点头,说:「好,那我明天就去城外的清凉寺。」   清凉寺位于城外五十里地,是皇家御寺,规模很大,每年都会有一批达官贵人的女眷到这里小住一段时间,吃素拜佛,修身养性,柳凤姿也不例外,每年都会去两、三次,小住几天,因而她提出明天去清凉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清凉寺离城较远,一旦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容易逃。   「好,就这么办。」   南宫修齐道:「就让他们去争个你死我活吧,我们快活我们的。」   说着,他的一双禄山之爪又不安分地在柳凤姿那光滑的胴体上游移。   柳凤姿咯咯娇笑着,似躲闪,似迎合,然后就在这时她忽然想到什么,忙抓住南宫修齐那作恶的手,道:「那个臭女人该怎么办呢?」   「臭女人?哪个臭女人啊?」   南宫修齐一时之间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什么教的什么堂主啊。」   柳凤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却挺欢喜的,因为这说明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心里想的只有自己而没有其他女人。 第三章 调教雪怜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他一直和嫂嫂谈情说爱,倒把樱雪怜倒给忘在了脑后,现在经柳凤姿这么一提,他觉得这还真是个问题。以前,柳凤姿一般都是在府里,相对比较安全,可以留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现在她马上就要去清凉寺了,而且随时可能要逃走,不可能再留下玲珑双娇中的一个在这里看守樱雪怜;同时,也不可能将樱雪怜带到清凉寺去。   看着南宫修齐一副沉思的样子,柳凤姿轻轻一笑,趴在他身上娇道:「不如这样吧,一了百了。」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着。   南宫修齐吓一跳,连忙摇头道:「杀了她?这……这未免太……」   「咯咯……」   柳凤姿娇笑着一指戳向他的脑门:「就知道你这个小坏蛋舍不得,刚才我是逗逗你啦,说实在的,就算是你想杀,我还有点舍不得呢。」   「你舍不得?」   南宫修齐颇有点疑惑道。   「当然!要知道这个女人……哦,不对,准确来说是这只母犬,我可是花了好一番心思调教的,现在刚有一点成效,你说要是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   南宫修齐听了不由得大奇,忙道:「母犬?难道你把堂堂的一堂之主调教成母犬。柳凤姿得意又调皮地眨眨眼,娇道:「想不想看看嫂嫂这一段时间来的成果?」   「嘿嘿,当然想啦!」   「看你这猴急样,小坏蛋!」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然后轻声道:「玲儿,把那只母犬给我带过来。」   「是,夫人!」   很快,外面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走得很慢,以至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在内室门口见到丁玲那娇俏的身影。   丁玲还是之前见到的那身装扮,不过此时她手里多了一条小手指般粗的细链,链子的一头系着一个皮圈,而皮圈却套在一个女子的雪白脖颈上,此女子四肢着地,低着头,蜷伏在丁玲的脚边,长长的秀发完全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其面貌,不用说,此女正是樱雪怜。   南宫修齐看得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故意以一种吃惊的语气道:「哟,不是吧?难道趴在地上像一只母犬的这位,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天统教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啧啧,太让人惊奇了!」   柳凤姿咯咯一笑,她知道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故意提起樱雪怜之前那比较高的身分和地位,再讥笑她现在的卑贱模样,以强烈的落差感打击和羞辱她,将她那为数不多的自尊心上再打压一把。   果然,原本温顺的伏在地上的樱雪怜阗叾,娇躯明显一震,头垂得更低了,被秀发掩映的玉肩微微耸动,一阵低泣的声音隐隐传来。   「玲儿,你下去吧。」   「是,夫人!」   丁玲检衽一礼,然后将细链从皮套上解下便退了出去。   这时,柳凤姿依旧躺在南宫修齐的怀里,锦丝薄被滑至她的腰间,两只大白玉乳就这么颤巍巍地暴露在外,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怜奴,过来:」   「怜奴?」   南宫修齐笑道:「哈哈,这个称呼好,名副其实啊!」   樱雪怜那弧线优美的背脊一颤一颤的,原本低泣的声音转为呜咽,其可怜模样哪里宣让人想到在短短几个月之前她还是一个威风凛凛,叱吒江湖的一堂之主?分明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见樱雪怜只在那伤心低泣而没有动弹,柳凤姿有些不耐烦了,鼻子里轻轻发出一声冶哼,但里面所包含的威胁之意否言而喻。   樱雪怜心一颤,柳凤姿的那声冶哼虽然极轻极细,但对她面言不啻于青天里的一声霹雳,她清楚的知道这声冷哼背后意味着什么?那是各种让她痛不欲生、羞愧欲死的折磨手段。想到这里,她再也不敢怠慢,手脚并用、雪臀高翘,急急向床榻爬去。   不愧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樱雪怜的爬姿都那么美妙,修长圆润的玉臂在地上撑得笔直,腿部弯曲的程度刚好使挺翘圆臀的高度略高于她的双肩,肤光粉致的玉背像一座倒过来的拱桥连接着她的臀与肩,线条极其优美!而由于倒垂的关系,她那两只雪乳被自身重力拉扯而更加丰硕,且随着她的爬行而晃动不止,其顶端的鲜红蓓蕾划出一道道迷人的红影,让人为之眩目!   然而这些都不是让南宫修齐最感兴趣的,自他看见樱雪怜的全部身形后,他的目声光就紧紧盯在樱雪怜那两办圆臀之间,那里有一根向上弯曲的纯白绒尾。   「咯咯,怎么样?嫂嫂把她调教得还像一只母犬吧?」   柳凤姿斜睨一眼南宫修齐,得意笑道。   「哈哈,像、像极了!」   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嫂嫂,你太厉害了!短短数月时间就把这曾不可一世的臭女人调教成如此模样啦,哈哈,还给她安了一个狗尾巴,不但形似一只母犬,就连神韵也分毫不差呢。」   南宫修齐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刺进樱雪怜的心底,让她羞愧得俏脸犹如火烧,恨不能此时地上裂开一道缝隙好让她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在被柳凤姿囚禁的短短数月里,樱雪怜虽然经历了无数折磨羞辱,表面上已然顺从,然而久历江湖的她意志力还是极为坚强,虽然遭受如此巨变,但并没让她崩溃沉沦,在其内心深处她始终未彻底屈服,同时她时刻提醒自己要忍耐,只有先把自己的性命保住了,将来才可能有机会报仇,一雪耻辱。   然而也正是因为有心底的那份自尊未被摧毁,她每天都觉得自己活在痛苦的深渊中,如果放任自己沉沦下去,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她也就不会觉得痛苦了。   柳凤姿得意笑道:「那当然!你不在的这几个月里,嫂嫂主要的精力就是训练这个贱人怎么变成一只合格的母犬呢。为此我还特地为她安了这只狗尾,你可别小看这只狗尾,嫂嫂可是花了近百金币才弄到手的呢,怎么样?够逼真吧?」   「什么?近百金币?」   南宫修齐着实吃了一惊,要知道这么多钱足以买一幢很不错的宅院了。   柳凤姿白了他一眼,瞋道:「叫你别小看你还小看,这只狗尾只是形似狗尾,而其材质却与狗毫不相干呢,它是由各种奇珍异兽的毛骨混制而成。其三尺长的主干是由独龙犀的脊筋所制,不但重量极轻,而且韧度恰到好处,保持微微向上翘起的样子,最主要的还是极易摆动,只要在其一端轻轻使上力,另一端就晃动不止,可谓妙趣横生哦,咯咯……」   听了她这样一番描述,南宫修齐似有所悟地道:「如此说来,这个贱人只要缩肛提臀,这只狗尾就会摇摆不止,像一只真正的狗那样摇尾乞欢了是不是啊?」   「咯咯,对极!」   柳凤姿笑得花枝乱颤,随后对正在爬行中的樱雪怜道:「贱奴,把你的狗尾巴摇动起来,让主人好好欣赏一下。」   「是!」   尽管内心感觉无比屈辱,但樱雪怜咬着嘴唇,极为顺从地轻声应道。   只见她双唇紧闭,似在憋气,又似在苦忍着什么,其实她这是在控制肛菊里的肌肉,经过柳凤姿这个几个月的残酷调教,她缩肛的动作已经相当娴熟了。菊肛内的肌肉一阵急缩,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彷佛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起来,竟与真犬摇尾一般无二,极具妙趣「哈哈,太棒了!就是真的狗也不过如此嘛。」   「嘻嘻,现在知道这只狗尾不一般了吧?」   柳凤姿娇笑道:「而实际上这只是妙趣之一呢。」   「哦。」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还有什么妙趣?还请嫂嫂一并道来。」   「这白色绒毛的来历也不一般哦,它是喀斯高原上独有的雪鹅颈毛,制成这样一条近三尺长的绒尾需要近六、七十只雪鹅呢。」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   南宫修齐轻叹。他知道雪鹅的珍贵,这种只生长在喀斯高原上的飞禽数量稀少,而且极难捕捉,另外牠的肉质鲜美、羽毛柔软,向来只做为皇家贡品呈献。   「雪鹅羽毛柔软,但最柔软的部分要属牠的颈毛,除此之外牠还非常顺滑。」   说到这里,柳凤姿暧昧一笑,然后继续道:「试想一下,当这根极为柔软顺滑的狗尾轻扫你的肌肤时,那种快感、那种惬意,咯咯……让人回味无穷哦。」   「是吗?有那么好?」   南宫修齐被她说得心痒痒的,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溢于言表。   柳凤姿笑笑,低头对已爬至床前的樱雪怜道:「贱奴,上来,给少爷展示一下你的狗尾。」   樱雪怜默默爬上床,虽然脸红如霞、羞愤不已,但她还是乖乖将挺翘圆臀对向南宫修齐,努力收缩肛菊,让狗尾摆动起来。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让他们满意,那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如此一来,樱雪怜的整个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们两人眼前,柳凤姿自然觉得无所谓,不过对南宫修齐面百就是一副绝佳美景了。   由独龙犀的脊筋与雪鹅颈毛所组成的白绒狗尾上粗下细,粗的一端插在樱雪怜的肛菊里,粉红精致的菊花口紧紧地裹住犹如小孩手臂粗的狗尾,同时,菊口周围的肌肉被撑得极薄,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撕裂。再仔细一看,菊口周围好几处淡淡的暗痕,显然,这是撕裂伤口癒合后留下的痕迹。   与饱经摧残的菊肛相比,她那狭长的花穴嫩贝就好多了,这里一如数月前南宫修齐所见到的那样,花唇淡红,两片玉贝紧合,丝毫没有纳客迎欢的痕迹。   南宫修齐正看得入神,忽见被撑得犹如孩儿手臂粗的菊口一阵收缩蠕动,彷佛一张兽嘴在吞吐着猎物,让人感觉既淫靡又诡异。   白绒狗尾在「兽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左右摇摆起来,毛绒绒的尾巴轻轻扫过南宫修齐的大腿,异样的感觉果然让他眉儿缓舒,嘴儿轻叹。   雪鹅颈毛构成白绒柔软得不可思议,扫过肌肤就像是一片白云拂过,但比白云又多了一分顺滑,就像是最名贵的绸缎,温润如玉。南宫修齐只觉得自己大腿肌肤上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丝丝惬意从这里流向心田,再由心田弥漫到全身。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   柳凤姿笑睨他一眼道。   南宫修齐叹道:「真的是很舒服呢!嫂嫂,你可真行啊,居然想出这一妙招,可以说是把母狗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啊!哈哈……」   「咯咯,那是!」   柳凤姿得意中又不乏一丝冷酷道:「在嫂嫂手里还没有调教不出来的母狗,哪怕她之前再高贵,再不可一世!不过对于这个贱奴来说,调教的时间还是短了一点,离一只完美母犬还有一段距离,否则还有更妙的招呢。就拿这摆尾来说,这个贱奴目前只能做到简单的左右摇摆,不过只要再假以一段时间的调教,她可以更加灵活控制这条尾巴。」   说到这里,她伸出一根葱指,在白绒尾端轻轻一挑,又细又软的长尾便缠绕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向上一提,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近三尺长的白绒狗尾从樱雪怜的菊肛里拔了出来。   「呜呜……」   樱雪怜头埋在锦被里,檀口发出羞耻的呜咽。肛菊里的狗尾因被突然抽去,大量空气倒灌进来,一股股凉意让她寒彻心骨。   此时,南宫修齐算是完全看清了这根狗尾,原来插进肛菊的竟是如拳头一般大小,表面极为光滑的圆球,实难想像,如此大的一球状物怎么能塞进樱雪怜那紧凑得不留一丝缝隙的菊穴?不过细一观察,南宫修齐发现这球状物似乎富有弹性。   见南宫修齐对狗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柳凤姿笑着解释道:=坦是独龙犀的筋囊,与其脊筋是连在一起的。这筋囊弹性极大,就是透过挤压它来控制脊筋,也就是这狗尾的摇摆。」   说完,她秀足轻踢了一下迎雪怜那翘臀,道:「贱奴,就用你的狗爪给少爷演示一下你的狗尾。」   「是……」   樱雪怜微微喘息着转过身,拾起狗尾,小手捏着筋囊。果然,随着她捏筋囊的方向与力道的不同,长长的白绒狗尾不断变幻着摆动的方向,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轻挑,甚至还能舒展弯曲,极其灵活!   「咯咯,看见了吧?」   柳凤姿娇笑道:「如果这贱奴的屁眼可以像她的狗爪那样灵活的话,你说会不会多了许多乐趣?」   「哈哈,的确:」   柳凤姿掩嘴一笑道:「所以说现在把她杀了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呢,因为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嫂嫂我就可以将这贱奴的屁眼调教成如她狗爪那般灵活。」   「啊!」   正不停挤捏筋囊的樱雪怜一听说要杀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那根长长白绒狗尾被她失手而落,掉在床榻上。   本来,身为江湖中人的樱雪怜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娇弱女子,如果当初在被南宫修齐擒获的时候要杀她那她会毫无畏惧,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然而现在就不同了,她求生的渴望强烈无比,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这几个月来的痛苦折磨就这么白白遭受,如果不能一报这奇耻大辱,她觉得自己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正是因为抱着这样的想法,樱雪怜才能在每天非人的羞辱折磨中支撑过来,现在乍一听到要杀她,这怎能叫她不感到惶恐失措?   弋哈哈,我的樱大堂主,你也怕了?」   南宫修齐看着樱雪怜那惊慌的神态,再联想到当初她对自己的苦苦追杀,他就不由得感到一阵快意。   「少……少爷,夫人,不……不要杀我……」   樱雪怜哀求道。   这话要是放在她被擒之初那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心底里的那份高傲早已经在每天的羞辱折磨中消失殆尽,现在她觉得只要能够活下来,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不杀你?这个嘛,恐怕有点难啊。」   南宫修齐慢悠悠道:「我和嫂嫂就快要离开这里了,不杀你难道还把你放了不成?」   樱雪怜急忙道:「少爷、夫人,你们可以带我一起离开啊,贱奴愿意永远追随少爷夫人。」   「哈哈,愿意永远追随?恐怕言不由衷吧?」   南宫修齐大笑道:「是不是想趁机逃跑啊?」   樱雪帽心里一颤,为了掩饰脸上的惊慌之色,她赶紧低下头道:「贱……贱奴不敢,贱奴绝不敢有任何异心,少爷夫人要贱奴做什么贱奴就做什么,只求饶了贱奴一命!」   「哈哈,真的那么听话?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南宫修齐用手轻勾起樱雪怜那光滑如玉的下颔,一脸轻佻笑容道。   樱雪怜被南宫修齐这副笑容吓得心里直发毛,可为了活命她还是硬着头皮乖巧道:「贱奴唯主人命是从:」   「咯咯……」   一旁的柳凤姿发出一阵娇笑,故意道:「齐儿,还真有你的,想当初嫂嫂为工让这贱奴乖乖听话可是费了好一番工夫呢,而你却三言两语就让她乖得像条真正的母狗。」   「哈哈,还是嫂嫂调教有方嘛!」   南宫修齐一边淫笑着一边揉捏着樱雪怜的下巴,然后轻轻一推她的肩膀,说:「那好,你就自渎给本少爷看看吧,不过可不许弄坏你的那层膜哦。」   樱雪怜浑身一震,一张俏脸顿时犹如火烧,在这几个月里她虽然受了不少折磨,但自渎却还从来没有过,而且先前种种羞人举动都是在柳凤姿的淫威逼迫下进行,而这一次居然要自己心甘情愿在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羞人之事,两者不可同日而语!   「咦,还犹豫什么呢?难道刚才所说的什么唯主人命是从,只是信口胡说?」   柳凤姿故作惊奇道。   「不、不,贱……贱奴这就自……自渎……」   樱雪怜呜咽道。   说罢,樱雪怜由跪姿转为坐姿,正面迎着他们的目光慢慢张开她那修长的双腿,然后一只手颤抖的滑向自己的下体,越过一片细密芳草后便来到玉蛤的上方。   「啊……」   也许正是因为颤抖,她的那根纤指居然一下不小心钻进蛤嘴,碰到了位于上面的一颗肉芽,顿时一股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感流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   在被柳凤姿调教的这段时间里,樱雪怜可以说浑身上下都被她残忍凌虐过,包括菊肛乃至尿道,唯独花唇蜜道未碰一下,这自然是因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柳凤姿怕不小心弄破了她的那层薄膜而无法向南宫修齐交代,所以她的花唇依旧如以前那样娇嫩与敏感。   「咯咯,母狗还挺敏感嘛,一碰就发出浪叫了。」   柳凤姿嘲讽道。   樱雪怜羞耻地闭上眼睛,低垂着头,让那长长的秀发遮住自己大半脸庞,仿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羞辱感稍稍减轻一些。   南宫修齐对她这个小小的举动也没在意,现在他的目光主要集中在樱雪怜那指戏之事上。只见她碰到自己的花蒂后浑身剧震,嘴里也发出一声腻人的呻吟,但那纤指却像是被毒蛇咬了似地急忙缩了回去。   樱雪怜的这番浅嚐辄止、犹豫不决的动作让南宫修齐看得很不爽快,于是冷哼一声道:「本少爷可没多少时间和你磨蹭,如果在半刻钟里你不能让自己泄出来,哼哼,那就别怪本少爷心狠手黑了。」   闻言,樱雪怜的心头不由得剧震,再也不敢怠慢,她强忍住心头涌现的那份悲哀与羞耻,紧闭双眼,努力迫使自己忘记周围的一切,想像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那羞人却又迷人的怀春夜晚,手指再一次划过那道迷人的肉缝,与此同时为了给自己更强烈一点的刺激,她的另一只手缓缓爬上自己高耸的乳峰。   樱雪怜的手从下方托住自己那沉甸甸的乳房,沿着弧度诱人的下缘攀上乳峰,五根纤指慢慢收紧,让自己这弹性十足的乳房在自己的掌下态意变换着形状;而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不断按摩着穴口周围的嫩肉,渐渐的,紧闭的蛤嘴张开了一条缝隙,一丝晶莹的蜜液从里面滑了出来。   眼前的一幕着实淫靡而又怪异,一个年轻精壮的男子浑身赤裸半躺半靠在床栏之上,神情惬意而佣懒,卧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此妇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白腻的乳房紧贴在男子的胸膛上,一只玉臂搭在男子的胯间,葱白纤指轻轻套弄着男子那冲天怒杵,一脸吃吃浪笑着。   然而他们两人的目光并没有彼此交会,而是齐齐落在了坐在他们正对面的一个妙龄女子身上,该女皮肤白皙、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同样不着一物,雪白的肌肤染满了诱人的绋红,分外迷人!   此时此刻,此女的头已然微仰,如瀑般的秀发散落在脑后,露出了她那让人心动不已的容颜,双眸紧闭、檀口微张,一串吏让人心跳加速的呻吟从里飘然而出;两只修长玉腿不知羞耻地大大分开,让那粉嫩幽穴完全展露在前面两人的眼前。   幽穴此时已是一片晶莹,在其周围撩拨按摩的一根葱秀玉指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根,由于这时的花径已变得十分泥泞,所以那两根葱指时不时地滑进蛤唇内,但仅进一个指节,葱指便飞快地抽了出来。   另一只手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手掌用力揉着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乳肉,同时食指与拇指捏住粉色乳头,慢慢搓揉旋转,并且时不时地向外拉扯,没一会儿,粉色蓓蕾便又红又肿,宛如一颗红枣。   一咯咯,齐儿,你这主意还真不错,把这贱奴的骚性完全激发出来了。一卧在南宫修齐怀里的柳凤姿娇笑着,同时她手里也没闲着,握着南宫修齐的巨杵不断加快套着。   看着眼前自渎的美女,又被柳凤姿不断撩拨,南宫修齐只觉腹部越来越热,肉杵更是在柳凤姿的手掌心里不断跳跃着,于是不由得按了按她的头,她自然会意,娇媚得瞋目而视,却又乖乖得弯腰俯首,含住了那暴躁不安的怒龙。   这时的樱雪怜也越来越进入状态了,对柳凤姿那羞辱的言语恍若未闻,紧闭的双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微微睁开,但原本日塱兄的眸子已然铺上了一层如雾的朦胧,口的娇吟愈发喘重,雪肌玉肤已在不知不觉间铺上了玫瑰色的妍红,尤其是乳峰上的那两朵花蕊,艳红之色进一步加深且肿胀近倍,犹如两颗红灿灿的宝石。   五根葱秀玉指不断来回抚弄着白嫩乳房,揉捏、挤压、撕扯,动作已近狂暴,而另一只手宛如拨动琴弦,飞快地在一片湿滑的幽穴上来回撩弄。此时仿佛已经进入一首曲子的最高潮,那两根玉指几近颤抖般地摩挲着两片鲜嫩多汁的贝肉,或旋或刺,一片狼籍!   「哦……」   强烈的刺激让樱雪怜娇喘吁吁,也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她的双眸已是泪眼朦胧。   南宫修齐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愈发昂扬,而柳凤姿也一边轻舔慢吸着他的巨杵,一边欣赏着樱雪怜自渎媚态,同时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弥漫着一阵阵快意,原来南宫修齐的那双大手也没闲着,一手搓揉着她饱涨的硕乳,一手伸指挤进蜜穴,抽动、撑开:这时,南宫修齐忽然腾出一只手,猛然按住了柳凤姿的头,本来只在她唇舌间游走的龟首一下钻进了她的喉咙里,柳凤姿猝不及防,一下呛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俏脸憋得通红,小舌几乎都被顶回喉里了,难受之情可想而知!柳凤姿想挣脱,然而南宫修齐大手紧紧压着她的头,让她毫无动弹的余地。   就在这时,柳凤姿娇躯忽然一阵抽搐,原来南宫修齐一下捏住了她那肿胀如豆的花蒂,强烈的刺激犹如电击,而顶在她喉咙里的巨杵居然就趁着这个时机一下穿过了这个关卡,进入了喉管。   柳凤姿身子绷得紧紧的,而下面的花穴却灿然绽开,犹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大量花蜜不断从里涌出,弄得其腿根一片湿滑。不过这时她感觉喉部的不适似乎消失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充实,她清晰感觉到巨杵在她喉咙里的脉动,甚至能感受得到其表面浮凸的青筋相肉疙瘩划过自己娇嫩的喉管。坚硬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   尽管这样,柳凤姿仍不忘卖力讨好情郎,一只手紧紧握住巨杵根部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轮流爱抚两只春囊,不过更重要的是,她努力放松自己的喉部。   到底她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很快她就让自己的喉部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与此相反,她紧紧抿住自己的双唇,如此一来,不但可以降低自己的难受感,而且还可以让情郎抽动得更加顺利,同时又不失紧凑。就这样,柳凤姿的头慢慢沿着肉杵上下运动着,舌头也渐渐活跃起来,沿着龟身一直舔到龟头上的绉褶。   南宫修齐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挺动腰部,让自己的肉杵更加深入柳凤姿的喉里,一只手用力挤揉着她的酥乳,仿佛要将那只乳房挤爆一般,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幽穴里飞快抽插,原本透明的花蜜给他搅拌得一片白浊。   华丽堂皇的内室里三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彼此争相向快感的最高峰迈进。这时的樱雪怜似乎离顶峰只有一步之遥了,只见她原本粉红的乳晕已变为深红,大小更是扩散近一倍;两条先前大张的玉腿已经交叠在一起彼此摩擦,将那只抚弄幽穴的手紧紧夹在中间。   「呼……贱奴,快……快给我泄出来……」   南宫修齐瞪着眼,喘着粗气命道。   「哦……我……我是贱奴……贱奴快……快不行了……哦……」   越积越多的快感似一道飓风,将樱雪怜所有的理智席卷一空,她哭泣、娇喊着,急剧摇摆着头,一头青丝漫天飞扬着,抚弄乳头的指尖越动越快,两只膨胀的乳房上下晃动着,划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线。   看着樱雪怜高潮近在咫尺,南宫修齐也愈发激动起来,他疯狂的将肉杵在柳凤姿的嘴里抽动着,同时捏着她的乳房,掐着她的花蒂,嘴里嘶吼道:「贱奴,捏住你的阴蒂,狠狠捏,快泄!」   「泄……泄出来了……贱奴泄……泄出来了……」   樱雪怜被汹涌的快感完全吞没,口里狂乱的嘶喊着,指尖用力的捏住那颗晶莹闪亮、犹如珍珠的花蒂。   「啊!」   这位昔日的一堂之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在自渎之下达到了慾望的顶峰,发出一声激昂的尖叫,高挑的娇躯直打哆嗦,修长美腿猛然伸直,幽穴深处喷出一道透明花液,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最后落在南宫修齐的脚踝上。   而几乎就在同时,南宫修齐低吼着紧按住柳凤姿的头,屁股发了狂一般向上挺动,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滚烫精液射进了她的喉管里;而这时候的柳凤姿也发出频死母兽般的闷哼,下体那绽放的花唇一阵急缩,但随后倏然张开,蜜液如泉涌。   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达到了快感的颠峰…… 第四章 再遭围捕   掌灯时分,顺宝客栈。   楼下大厅灯火辉煌,人声鼎沸。   此时正是夜晚客栈最热闹的时候,住店的客人纷纷下楼用晚膳,大厅里不多的几张大桌座无虚席。这家客栈既小且等级不高,住店的客人不是一些贩夫走卒就是江湖草莽,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讲究,再加上桌子有限,所以也不管认不认识,大家都挤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过有一桌却与众不同,这是靠窗的一张红木方桌,桌上摆满了这家客栈所能提供的最好菜肴,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桌可以供十几人吃的酒菜桌边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锦衣公子和两个蒙着面纱的女子。   再仔细看去,这位锦衣公子面容虽谈不上俊美,但倒也周正。与乏善可陈的面容相比,这位公子的衣着装扮就要惹眼得多,一身锦衣玉袍透着不凡的华贵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富贾子弟就是官宦少爷,而坐在他身边的两位蒙面女子,一个身材极为高挑,似乎是异族女子,而另一位则相对来说身材娇小得多。众人虽然看不清此二女的容貌,但仅凭其窈窕的身材就可以判断此二女定是难得的佳人。此二人正是南宫修齐与樱雪怜及克琳公主,其实当初一开始,南宫修齐就决定将樱雪怜带在身边,毕竟让一个魔门第一教的堂主、同时亦是四大美人之一的妙人儿随意供自己驱使玩弄,那是一件多么让人觉得快意的事情?更何况她算起来还是个雏儿,这到了嘴边的肥肉,南宫修齐怎么可能不吃就放走了呢?   这个决定柳凤姿自然也无异议,同时她还体贴地要将玲珑姐妹中的一个送给南宫修齐,说是此行路途遥远,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照顾服侍。对此南宫修齐笑言婉拒,尽管他早就想染指玲珑姐妹了,但他觉得此行他带的人已经不少了,要是再带上魔力武功皆不俗的玲珑姐妹中的一个,恐怕会让冥山鬼母怀疑他有什么企图,而且更重要的是,柳凤姿这边也不见得会有多安全,她手无缚鸡之力,更是需要保护。   就这样,一入夜,南宫修齐就与柳凤姿告别,带着樱雪怜离开美人居。考虑到此行路途遥远,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危险,带着使不出半分功力、如病美人一般的樱雪怜着实会增添累赘,所以南宫修齐命丁玲解去封在樱雪怜头顶上的那根银针,让她恢复所有的功力。现在南宫修齐对自己有充分自信,相信以自己的魔功实力,樱雪怜对自己不造成任何威胁的。   不过樱雪怜毕竟是京安城分堂的堂主,手下众多,为了不引超不必要的麻烦。南宫修齐要她戴上面纱,这样行走在路上就不会被她的手下认出来了;而樱雪怜也表现得十分乖顺,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跟随南宫修齐多年的侍妾或护卫。   回到顺宝客栈的房间,樱雪怜看到躺在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的克琳公主,顿时吃惊不小。当然,她吃惊不是因为在这里见到一个赤裸的女子,事实上她早就清楚南宫修齐的品性了,知道他是一个惯于横行霸道、经常欺男霸女的绒裤子弟,掳一个女子算不上稀奇,真正令她吃惊的是该女子的容貌。   樱雪怜向来对自己的相貌十分自负,而且被公认为江湖四大美女之一,所以她一直认为这个世上比她还美的女子也许会有,但也不多见,可在见到克琳时,她不由得生出略有不如的感觉。   虽然樱雪怜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无一不美,但最满意的还是属自己的肌肤,身为魔刹族的她肌肤极为白皙,一般华唐国女子的皮肤都达不到那样的白,然而眼前的这个赤裸女子似乎是个例外,不仅在洁白程度上丝毫不逊于她,而且极为娇嫩细腻,宛如婴儿一般透着温润如玉的光泽。更为难得的是,在她的手掌、脚掌等这些经常着力的地方依旧嫩滑如玉,而樱雪怜由于练武的关系,那几处地方都已经起了少许的薄茧。   「怜奴,把药给她涂一下,给她穿上衣服,然后下楼吃饭。」   南宫修齐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地说。   在回客栈的路上,南宫修齐分别去了药铺和衣庄,买了一些止血生肌的灵药和数件男女衣物,药是给克琳买的,因为她的下体被摧残得不轻,虽然不上药也不足以致命,但南宫修齐可不想让她那处妙物有一点损残!至少在他没玩够的时候不想;衣物主要也是给克琳及樱雪怜买的,克琳还在客栈里一丝不挂呢,而樱雪怜原来的那身皮装早就给鞭打损毁了,现在穿在身上的只是很简陋的粗布麻衣。   「是,少主。」   樱雪怜恭顺应道。然后手拿小巧的瓷瓶走近克琳,这时候的克琳早已经醒转过来,但遭受重创的她浑身疼痛难当,全身骨骸犹如散架,再加上全身被怪异的红光缠绕,其中一根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她的双唇之间穿过,紧紧勒住了她的口,这样的她别说下床移动了,就是言呼救都难如登天。   处在这样状态下的克琳脑子里想的不是怎么逃出南宫修齐的魔掌,相反她极其盼望着他回来解除她身上的束缚,让她好好舒展一下已僵硬到麻木的身体。   看着樱雪怜一步步走近她,克琳那双美丽的大眼充满了企盼,同时俏脸微扬,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她是想让樱雪怜先解除她嘴上的束缚,那里因为被红光穿过,檀口无法完全闭合,大量的涎液从口里流出,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也完全想像得出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狼狈状态,而且涎液由于长时间暴露在外,已经和空气混合产生出一种难闻的怪味,这让一向爱洁的她无法忍受,几欲眩晕。   「啊!」   就在这时,樱雪怜与克琳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原来,樱雪怜一直以为捆绑在克琳身上的是红绳,待一接触才发现是有形无质的红光,而且手一接触红光,樱雪怜就感觉像是碰到了火一样,极为灼痛,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而克琳的感觉就更加痛苦了,原本红光就缠绕得她难受至极,而经过樱雪怜一碰之后,红光似有灵性地猛然收缩,红光似乎穿进了她的肌肤,在她那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与此同时,克琳只感觉自己浑身痛不可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红光勒得四分五裂,而且那种灼热的剠痛感深入骨髓,好像有无数烧红的小针刺入。   「不……好……好痛……」   克琳那张差腿的小脸痛得几乎扭曲,光洁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樱雪怜吓一跳,看着痛得缩成一团的克琳,又看了看正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喝茶的南宫修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好半天才嗫嚅道:「少……少主,这……」   南宫修齐早料到这种情况了,他故意不先解去克琳身上的禁制,这样既可以惩治一下克琳又可丛让樱雪怜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让她不敢心生异念,可以说是;刚双鸥。   悠闲地喝完最后一口茶,南宫修齐慢慢踱步到床前,双手交叉抱胸,看着痛得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克琳冷冶道:「怎么样?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后母大人!」   闻言,樱雪怜不由得暗吃一惊,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光溜溜的美丽女子居然是这个恶贼的后母,这个恶贼也实在太无耻了,不但勾引自己的嫂嫂,同时连自己的后母也不放过,而且看情形,这个后母还是强行霸占,恶贼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禽兽!   正恨恨然,樱雪怜忽然脑中一闪,暗道:「早就闻这个恶贼的父亲娶了当朝第一美人克琳公主为妻,而按照尊卑制度,只有正妻才能被冠以母的称号,难道此女就是仿佛是为了验证樱雪怜的猜想,只听该女子断断续续道:「齐……齐儿……饶……饶了克琳……」   「哈哈,饶你?行啊,没问题!」   南宫修齐摸着下巴笑道:「等一会儿下去吃饭,在大庭广众面前你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知……知道……我一……一定乖乖听……听话……求求你了……快放……放开我吧……」   克琳痛得涕泪横流,汗珠密布全身,犹如水浇。   南宫修齐得意一笑,右手轻伸,动作随意之极,只见一阵红光漫过,克琳身上那缠绕的红光顿时不见,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克琳那具胴体仍如之前那么白皙滑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樱雪怜在一旁看了暗暗心惊,因为从南宫修齐的出手来看,此恶贼的功力似乎比当时擒获她的时候又进境了不少,这让她觉得逃出魔掌的希望又渺茫了一些,心下不禁凄然!   「还愣着干什么?快干你的事情!」   南宫修齐看着一旁出神的樱雪怜不耐烦道。   「哦……是、是!」   樱雪怜忙收回心神,蹲下身子,小心翼翼掰开克琳的双腿,准备给她那被撕裂的幽穴上药,然而这时她却惊讶得发现那里虽然污浊不堪,蛤嘴附近沾满了已经乾涸的阳精,油亮乌黑的芳草因为乾涸的淫液阳精凝结成一缕一缕的,但关键部位的蛤唇却没有丝毫受伤的迹象,小巧紧凑,宛如娇艳玫瑰。   「少王,这……好像没伤口啊。」   此言一出,南宫修齐和克琳俱吃一惊,尤其是克琳,此时身上的禁制虽然没了,但依旧感觉火烧火燎的痛,特别是下阴部位,有一种痛到麻木的感觉,怎么可能没伤口呢?而且在棺内被南宫修齐凌辱时下体被撕裂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呢。   「咦!还真的是呢。」   南宫修齐看到她那完好无损的下体后也是大感不解。   想了半天南宫修齐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于是摇摇头道:「那就不用上药了,给她擦一擦,然后穿好衣服下楼吃饭。」   想樱雪怜也是一堂之主,地位尊崇,何曾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啊?心中不禁又气又苦,可也无可奈何,只能乖乖替克琳擦身更衣。   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樱雪怜总算是帮克琳穿戴齐整了,同时还给她淡淡施了一蟠娜娜馒看的南宫修齐是眼前一亮。只见克琳上身穿的是一件浅红夹粉色的丝绒薄棉,温馨暖人,下身配以一条点缀有鹅黄小花的淡蓝百褶长裙,同时肩膀上还搭配一浅黑色的貂裘坎肩,甚为华贵,同时也不失典雅。   而樱雪怜自己则穿得比较少,还是夏天的装扮,浅紫色的缎绸对襟上衣,露出一截丹红抹胸,上面一片白腻腻的肌肤裸露在外,下面是一袭深蓝色长裙,腰身紧收,简约中却又不失妩媚。   看着眼前这两个绝色佳人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模样,南宫修齐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得意,他坐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摇头晃脑道:「都给我跪下,本少主要训话。」   樱雪怜被调教多日,心中的复仇之心可以说是越来越强烈,但自尊心早巳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几乎没什么犹豫就跪下了;而克琳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来似地,既惊又凉!   看着依旧站在那没有动弹的克琳,南宫修齐阴阳怪气道:「怎么?看来刚才并没有让你长点记性啊,本少主得再给你一点……」   南宫修齐话还没说完,只见克琳膝盖一弯,人已经软软地跪在了地下。其实这并不是克琳迫于他的淫威而主动跪下,而是受惊吓后的本能反应,她一想到刚才那十个如死的痛苦就吓得浑身发颤,以至于站不住而瘫软在地。当她发现自己现在正是跪伙之姿时,不由得羞极而泣,想站起也已没有那个力气与勇气了。   「真他妈贱!好好的说话不听,非要本少主施以手段才成。还他妈的公主呢,我看比品香阁里最末流的婊子还贱上三分……」   南宫修齐狠狠将克琳羞辱了一番,而她此时除了伏地「嘤嘤」哭泣外已经再无其他反应。此时南宫修齐语气一转道:「今晚本少主就要动身启程去魔刹,当然,你们两个也得跟本少主一起,这一路没个名分也不成,所以现在你们两就是本少主的女奴,一个叫怜奴,一个叫琳奴,你们则称呼我为少主,听见了没?」   「听见了:」   樱雪怜应道。其实这在美人居南宫修齐就和她说过了,这一路走来,她也是少主前少主后的,早巳叫得顺溜无比了。   「思……」   南宫修齐没有听见克琳的声音,于是重重冶哼一声。   「听……听见……了……」   「真是一个不折不拙的贱奴。」   南宫修齐起身哼道:「好了,都起来吧,随本少王下楼吃饭。」   克琳久居宫中,嫁入南宫家后出门也都是凤轿辇车、前呼后拥,别说一般老百姓不认识她,就是一些朝中大员认识她的也极少,但南宫修齐考虑到克琳的容貌可能会引起一些不轨之徒的垂涎,虽然他不会将那些宵小之辈放在眼里,但他现在的处境特殊,还是保持低调一些好,所以也给克琳蒙上了面纱。   尽管想保持低调,但奢侈的习惯还是引起厅内其他人的侧目,大家都看出了南宫修齐来历不凡,所以对他独霸一张大桌还是忍了,毕竟大家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   席间,樱雪怜倒颇为殷勤,不时给南宫修齐夹菜倒酒,与之相比,克琳就要沉闷许多,虽然已经不敢再低声啜泣,但也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既不提筷箸进食,也不四下环顾。   南宫修齐被樱雪怜伺候得颇为快活,也懒得管克琳吃不吃,只要她别给自己惹出麻烦就行了。不过就在这大快朵颐之时,邻桌几个人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   「哎,你们发现没有?这一段时间禁卫军巡查的人手好像少了不少啊,上一次我来京安城街道上到处都是重革鲜甲的军士,这一次来就少了许多了。」   一个似商人模样的肥胖男人道。   「是啊,我猜那个大闹皇宫的家伙一定被擒获了,要不然不会这样放松的。」   另一个人道。   「嗯,对……」   众人纷纷附和。   南宫修齐听在耳里,心里暗笑。这时又一个人道:「那倒不见得,如果抓住那大闹皇宫的蒙面人,那官家定会公告天下、以振皇威的。」   「这倒也是。」   众人想想,觉得此人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这个蒙面人倒也做了件好事,你们知道吗?听说镇南侯家的那个小恶霸就是被这个蒙面人打死的,也算是给我们京安城的老百姓除了一害了。」   「嘘……你小声点,要是被南宫府里的人听见,小心你的小命。」   说话那人连忙噤声,做贼似地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异常,门口也无军士巡逻,瞻气顿时又壮了起来,提声道:「怕什么?这里离南宫府远着呢,再者说了,他南宫家虽官大势大,但我们江湖中人也不怕他。」   「就是,就是!」   他身边的一群人道:「我们江湖巾人和官府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但要是惹到我们那我们也不惧他。」   说完,此人有意无意瞟了南宫修齐一眼,显然,他是将此话说给南宫修齐听的,意思是叫他别太嚣张。   南宫修齐乃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此人话里的含义?不过倒也没生气,只是心里不层道:「哼,嚣张?你还没见过本少爷嚣张的样子呢。今天本少爷算是虎落平阳了,不和你计较,要是以往,非得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本少爷嚣张的样子。」   「掌柜,结帐!」   南宫修齐吃饱了,也懒得再听下去了,于是将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拍,沉声暍道。   「来了来了,客官,共五十个铜币,谢谢!」   掌柜看出南宫修齐脸色不善,不由得小心翼翌一陪笑道。   南宫修齐扔下一串钱币,起身便走,樱雪怜与克琳自然紧随其后,刚出门口,只听后面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粗野大笑:「还以为那小子是什么了不得的厉害角色呢,原来是个胆小怕事的小白脸啊,哈哈,早知道的话那刚才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妞……嘿嘿众人都发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笑。   听到耳里,南宫修齐眉头一皱,心下暗怒:「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妈的,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正欲转身,一旁的樱雪怜机灵道:「几个村夫野汉怎要劳烦少主?就让怜奴替你教训他们一下吧?」   「桀桀,好,你去吧!」   南宫修齐对樱雪怜的机灵与乖巧很满意。   那几个汉子依旧在那里高谈阔论、淫笑不止,忽然,他们齐齐感觉到一股压力,这股莫名其妙的压力让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一阵寒意从他们的心底升起,脊背处更是冒出丝丝冷汗。   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这古怪的压力来自哪里?就在这时,忽听一人发出「咦」的一声,似是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大伙的眼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先前那个高挑蒙面女不知什么时候去而复返,静静站在离他们三尺之外的地方。   众人先是一阵惊愕,继而发出大笑,大爷我暍几杯。」   一人道:「小妞,你回来得正好,来来,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比刚才那个小白脸强多了哦,嘿嘿……」   面对众人的淫声秽语,樱雪怜脸上蒙上了一层煞气,不过由于面纱阻隔,众人都看不见她的脸色。这时,一个人忍不住了,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一脸淫笑道:「来,让大爷看看你的样子。」   一边说着此人一边就向樱雪怜伸出了他的那双大手,眼看就要接触到她的面纱时,此人感觉一道白影闪过,紧接着自己的手腕就好像被一支铁钳牢牢固定住了。   这个大汉吃惊张大着嘴巴,他完全没想到这个娇滴滴的女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还没等他来得及做出反应,一阵清脆的骨裂之声从他的手腕处传来,尔后他整个身躯都向后飞去,重重跌落在另一张桌子上,将那张坚实大桌砸得四分五裂。   惨叫声、碗碟落地声、怒暍声、惊叫声等等一连串响声此起彼伏,这时,其余那几个大汉在惊怒中纷纷抽出家伙扑向樱雪怜,然而这些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二、三流的身手,哪里是樱雪怜的对手?没过一会儿,有好几个大汉就变成了一具具屍体。   这一下局面更是大乱,其余住客纷纷跑出客栈连呼「救命」,大街上的人先是好奇围观过来,一见里面出了人命也吓得四处逃散,同时大呼:「来人啊……杀人了……」   其实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南宫修齐也吃了一惊,他本意只是想教训那几个人一下,根本没想到要杀了他们,这倒不是他心慈手软,而是考虑到他现在的处境,这里可是天子脚下,公然杀人必定会引起禁卫军的围捕,尤其是在这特殊时期。 第五章 激战逃脱   果然,这边还在惨叫连连,那边已经隐隐传来整齐1的脚步声,很显然大批人马正朝这里赶,南宫修齐有些着急了,他也顾不得此刻正处在人潮如织的闹市之中,连忙念动咒语,体形硕大的红虎凭空而出,张着血盆大口在南宫修齐周围晃悠。   这一下街上的场景就更加混乱了,四周的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窜,就是一旁的克琳也吓得呆若木鸡,看着那全身散发出红光的猛虎,两条小腿直打哆嗦。   南宫修齐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直摇头,于是拦腰将她抱起放在虎背上,接着自己也跨上去,然后大声道:「怜奴,快过来!」   「少主,等等,这些人侮辱了少主,为了维护少主的尊严,我绝不会再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   樱雪怜的声音从客栈里面飘了出来。   「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什么维护尊严不尊严的。」   南宫修齐嘴里骂骂咧咧,心里却有些得意,毕竟樱雪怜是在为他这个主人而战的。   不过南宫修齐也隐隐得觉得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来不及细想了,他大声暍道:「别打了,过来!」   然而樱雪怜却恍若未闻,依旧在那如穿花蝴蝶似地游斗,而街那边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听着那轰隆隆如闷雷般的脚步声,完全可以猜得出那起码有好几百名军亡。   此时,南宫修齐心中的那份得意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腔怒火,他咬牙切齿道:「妈的,樱雪怜,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逃出本少主的手掌心吗?」   原来南宫修齐已经看出了此时樱雪怜是缓兵之计,因为刚才还一出手便让几个人立刻毙命,怎么这会儿还心软起来了?和那几个人缠斗?很明显这是在拖延时间,想利用禁卫军拖住自己,她好从中趁乱逃脱。   正当南宫修齐催动红虎向樱雪怜奔去之时,天空中忽然响起一声巨响,接着,脚下的大地都跟着剧颤,若不是红虎魔力深厚,其虎背上的两个人恐怕已被掀翻在地了。饶是这样,红虎的行进之势也被阻了一阻。   几乎与此同时,一道惊若游龙的闪电在空中乍现,瞬间化作千万道电芒,夹带着烈风与火花向南宫修齐呼啸而来,那种气势仿佛要将他打成肉酱一般。   「又是他!」   南宫修齐不由得眉头大皱,不过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却并不在意。   然而克琳却不同了,她何曾经历过这等高手对搏的恢宏场面?那电芒所发出的光亮照射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而夹杂着的奔雷之声仿佛是死神的微笑,让人寒彻心骨,克琳发出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后便昏死过去。不过就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如雨点一般激射而来的电芒倏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极为耀眼的红光。   这时候,一只花豹驮着一个人奔袭而至,不用说,此人正是御林军统领化无痕。   两人还未及再度交手,另一边又传来一声轰响,南宫修齐与化无痕齐齐吃了一惊,转头望去,只见那家不大的客栈顶瓦片飞扬,碎木四射,一个娇俏高挑的身影从里飞射而出,朝另一边疾行。   「哼,想跑?没门!」   南宫修齐欲催红虎追向樱雪怜。   「恶贼,哪里跑?」   对面的化无痕大声暍道。同时出手如风,一柄闪耀着点点寒人心魄光芒的黑色长剑夹带着急速气流朝南宫修齐飞射而去。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又一个吼声响起:「恶贼,纳命来!」   伴随着这声狂吼,一道巨大的冲击波沿着地面而来,原本平整的地面依次裂开,如一条蜿蜒而行的巨蛇,直袭向南宫修齐。   此人对南宫修齐来说也并不陌生,他便是御林军副统领雷天,两大高手并肩攻击,至刚至猛的力道与诡魅至极的剑势合在一起,这两股强大力量如狂风骇狼,所到之处是飞沙走石,目不辨物。   面对如此凶猛攻势,南宫修齐不得不停止追赶樱雪怜,命红虎全力迎上攻击,虎翼猛振,一团团高温烈焰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卷住那道诡异莫辩的剑势,同时那不断裂开的地表也在离南宫修齐不足五尺的地方停止了。   南宫修齐虽然成功阻挡住了两太高手的合击,但再也腾不出身追樱雪怜,眼看她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南宫修齐实在心有不甘,多年的少爷脾气让他无法咽下这口气,于是做出一个冒险的决定,他令红虎抵御化无痕及雷天的进攻,自己大吼一声,凝聚足够的魔力,扬手一挥,一道纯亮的红光笔直射向已在百尺之外的樱雪怜。   这个举动之所以冒险是因为此时此刻他面对的是两大高手,而其中的化无痕就与他的功力不相上下了,如果全力应付,百招之内立于不败之地还是可以的。然而南宫修齐为了击杀樱雪怜,将一部分的魔力转而攻向了她,如此一来,自然导致了红虎的魔力下降。   「啊!」   远远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本在半空中疾速漂移的樱雪怜一个倒栽跟头,直堕地面。   「哼,这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辣手催花。」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修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再加上冥山鬼母一段时间来的指点以及好几场的实战经验,南宫修齐对自己的功力已经有了很强的信心,相信樱雪怜中了自己的那一招不死也残,一身功力化为乌有!   虽然南宫修齐大出了胸中的恶气,但眼前的形势已变得很不乐观了,化无痕手里的那柄黑色长剑每舞动一下就如一道闪电划过,而雷天的霸王拳浑厚刚猛,强劲的拳风像利刀一般在空中交错而过。两种不同的攻击路数配合默契,威力倍增,别说是血肉之躯了,就是铜墙铁壁也是难阻其锋。   由于南宫修齐用去一部分魔力攻击樱雪怜,红虎从他这个宿主身上得到的魔力相应减少,无法再抵御住两大高手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不过红虎也是具有灵性的召唤兽,见战之不敌自然想溜之大吉,然而老好巨猾的化无痕岂能让牠如愿?只见他右臂一甩,黑色长剑脱手而飞,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剑芒,直射向南宫修齐。   剑势疾若闪电,不过就在快接近南宫修齐时剑势突然不见,转而爆发出一声巨响,黑色长剑化作一团火球,紧接着,火球化成千万个小火点朝南宫修齐迎头罩下,瞬间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一边的雷天也是倾力而出,两支巨锤卷起的烟尘和气旋带出的声响彷佛鬼哭狼嚎一暖,向南宫修齐席卷而来。   红虎避无可避,只好与之硬碰,当那漫天星雨一般的小火点一触到包围在红虎四周的那红色光晕时,顿时似乎整个大地都在震颤,街道两旁栉比邻次的房子如裔粉般吔依次倒塌,巨大的气流以横扫一切的气势向四周扩散、毁灭、吞噬……「嗷!」   红虎昂首发出一声狂啸。   南宫修齐也是一阵头晕眼花,脑中的意识也出现了短暂的模糊,他很清楚,这正是魔力不继的徵兆。不过另一边的化无痕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原本就白净的脸庞更加惨白,在黑夜的映衬下犹如厉鬼,胯下的花豹更是惨嚎连连,不住后退。而雷天则更为不堪,那手里的两支巨锤已然不知去向,同时人如木桩一样站在那一动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儿,一张大嘴猛然一张,鲜血喷涌而出。   这一次对决可以说是两败俱伤,而这时四周已经被无数军士重重包围了,这其中不乏高手,别说南宫修齐现在已经魔力大损,就算是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是难逃这天罗地网式的包围。   「咳咳……你已经逃不了了,还是束手就擒为好。」   化无痕阴沉沉道。   上一次在皇宫里让南宫修齐莫名其妙的逃脱,化无痕不但颜面尽失,而且遭皇上的一顿训斥,严令他限期抓到蒙面刺客。所以在这一段时间里,化无痕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调派大量高手查找蒙面刺客的行踪。   然而过去了近月时间,一点蒙面刺客的消息都没有,化无痕在心急的同时改变策略,他撤去在街上巡逻的大部分军士,造成一种松懈的假象,而实际上暗地里他非但没有放松警戒,反而更加增派了诸多高手,因为从上次在皇宫的情况来看,化无痕断定这个蒙面刺客至少还有一个帮手。   终于,今天他等来了蒙面刺客的出现,不过这一次蒙面刺客没有蒙面,但透过交乎他就可以肯定他们是同一人了。乍一见到蒙面刺客的真实模样,化无痕颇为吃惊,当然他吃惊不是因为他认识南宫修齐,而是吃惊于他年纪轻轻,居然拥有了如此深厚的魔功。   吃惊归吃惊,但经过了长时间的准备,化无痕对一举拿下这个蒙面刺客还是有信心的,当发现了他的行踪时,化无痕立刻亲自出马,带着副统领雷天一起迎战,而其他高手都安排在周围,一是防止蒙面刺客逃脱;二来防止他的同夥接应,化无痕可不想再犯上次在皇宫里的错误。   南宫修齐见周围举起的火把越来越多,似乎已达近千人之数,这下把他急得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这一下别说独闯了,就算是冥山鬼母来了也不一定能把他救出去。   「呜……」   就在这时,一声细细的呻吟声飘进了南宫修齐的耳里,低头一看,原来是昏迷中的克琳发出来的。看着她的脸庞,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计上心头。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爆发出一阵大笑:「束手就擒?笑话!告诉你,我不但不会被你擒住,而且还是你乖乖退兵让道,让爷爷走!」   化无痕冷冶一笑,他认为这不过是南宫修齐故张声势而已,于是也不想和他多费口舌,只是众神凝力,准备再度攻击。   然而还没等化无痕出招就听南宫修齐道:「你们看她是谁?」   「啊……克……克琳公……公主……」   雷天结结巴巴道。   化无痕大惊,慌忙收招,凝神看去,果然有一个娇俏的人儿靠在那刺客的怀中,此人双眸紧闭,似是昏迷过去。再细看去,此女眉如弯月、鼻若悬胆,一副天姿容颜,不是曾经号称京安城第一美人、如今镇南侯夫人的克琳公主是谁?   「快放……放了公主。」   饶是化无痕久经阵仗,此时也一时乱了方寸。   南宫修齐起先还有点担心靠克琳不一定能镇得住这些家伙,可现在看他们的表情,他知道自己这一招是使对了,心中不由得是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他知道这事要速战速决,不能给时间让他们考虑。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大笑道:「放,当然会放,不过可不是现在。好了,爷爷也不跟你们闲扯了,走了别拦我哦、也别跟着,要不……嘿嘿,我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话音一落,红虎就振动着牠那巨大的翼翅腾空而起。   「统领大人,真……真的要放他走啊。」   雷天看着越飞越高的红虎不由得急道。   「不然怎么办?你也看到了,克琳公主在他的手上,如果公主出了什么意外,你我能负责吗?」   化无痕一肚子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这……」   雷天无言以对。   此刻他们想的不是如何再去围捕蒙面刺客,而是怎么向皇上交代?个个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过与之相反的是,另一边的南宫修齐心情大快,那是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   当然了,喜悦中也夹杂着一丝愤懑与遗憾,愤懑是因为樱雪怜那臭女人竟敢耍他,表面上似是被自己驯服,实际上竟然算计他,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让她好过,受了自己那一招,估计已是香消玉殒,也算是稍出了胸中的这口恶气。可是再一想,至今没有真正占有尚是处子之身的樱雪怜,实在是遗憾至极,红虎的飞行速度极快,不到半炷香的工夫便已经到了南门外的十里亭,还没到南宫修齐脚落地,他就听后面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少爷,你来啦!」   一听这声音南宫修齐便知是小青,回头一看,果然是她,只见她一身红色棉布长裙配花夹短袄,简单而又朴实,右胳膊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小脸冻得煞白,单薄的身躯在夜风中瑟瑟发抖。   「嗯!」   南宫修齐点点头,「你来多长时间了?一小青怯生生道:「回少爷,奴婢已来近两个时辰了。一一不是叫你酉时三刻之前来就行了嘛,干嘛来这么早?一一奴……奴婢怕迟到而跟……跟不上少爷,所以就……」   小青嗫嚅道。   南宫修齐摇摇头,正要说话时,忽然脸色一变,一手扛着仍在昏迷中的克琳、一手拉着小青的手,低声道:「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小青一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人已经就被南宫修齐拉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她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本来是南宫修齐拉住她的手,现在变成了她紧紧拉住南宫修齐的手了。   夜风呜咽、草木沙沙,除此之外小青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可也不敢开口询问。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隐隐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小青也越来越紧张,抓住南宫修齐的手也微微颤抖着,与此同时,她也渐渐看清了这辆马车。这是一辆由两匹局头骏马拉的大车,车顶呈弧形,在暗淡月光的映射下发出金属的光泽,车檐的左右两边各挂着一盏红色宫灯,在夜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晃,远远望去,就像是两只红色的眼珠骨禄禄的转动,在这荒郊野外让人见了不禁心生寒意。   不过更让人觉得诡异的是在车檐下车夫的位置上空荡荡的,没有驾车的人,而那两匹马仿佛有灵性一般,在崎岖的小径上不疾不徐地踏行着。   南宫修齐猜测来者大概就是冥山鬼母,不过也拿不准,于是继续潜伏在草丛里,想先观察一会儿再说。很快,马车便行至他们的跟前,仿佛就知道他们在这里藏着似的,两匹骏马动作齐整的收住脚步,厚重庞大的车厢稳稳停了下来。   「出来吧!」   不出南宫修齐所料,这个正是冥山鬼母的声音,南宫修齐在暗松一口气的同时不免有点诧异,奇怪冥山鬼母人在密闭的车厢里却又怎么知道自己就在这里?仿佛她有透视眼一般,何况就算是有透视眼,要在漆黑的夜里发现藏在草丛里的人,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南宫修齐拍拍身上的灰尘,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同时嘴里道:「喂,我说你怎么纫道我在这里?一里?师傅都会找到你的。怎么样?师傅没骗你吧?」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这时,车厢上的门自动打开,里面的光线一下流泻出来,把他眼睛晃得一时都睁不开眼,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头上遮挡一下。   「咦,她们是谁?」   冥山鬼母看到怯怯站在南宫修齐身边的小青以及在他怀里昏迷的克琳不由得微皱眉头道。   南宫修齐一步跨上马车,钻进车厢道:「我带上几个女人一起上路,不行啊?」   进入车厢里南宫修齐才发现这马车果然不是一般的大,面积足足有一般马车的好几倍之多,里面的摆设更仿佛是一间小卧室,一张厚厚的丝绒软比他房间里的那张梨木雕花大床小不了多少,软榻旁边摆放着一张矮小墩实的暗红桃木小桌,桌上的那兽首小香炉不断飘出一股若有若无却让入神清气爽的香气。另外,在车厢顶上的四角分别挂着一盏小巧精致却明显异常的宫灯。   更令人叫绝的是,在车厢的两壁嵌着两面大大的铜镜,如此一来,不但在视觉上让人感觉空间更大,而且亮度也大大增加,刚才南宫修齐一开门就被晃得睁不开眼便是这铜镜反射之故。在车门的一角还有一个暖炉,上等的白色木炭无烟无味,但热量极高,将偌大的车厢里弄得温暖如春。   冥山鬼母半靠半坐在软榻之上,雪臂轻支着头,鸟色云鬓随意铺洒,迷蒙如露珠般的眸子里透出无尽销魂媚意;两边雪腮酡红些许,淡淡春情弥漫其中;殷红光鲜的双唇微微开启,里面的一排如玉编齿闪着动人的光泽。   她的身上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衣,将她里面一身白腻雪肤衬得蒙胧而又神秘,浮凸有致的身材让人见之油然生出无限向往,欲一探究竟!   除冥山鬼母之外,车厢里还有一个女子,此女跪在地毯上,手法轻柔娴熟按摩着冥山鬼母那双修长美腿,动作十分专注,对南宫修齐的进来恍若未闻。   「果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啊,出个门还要带上好几个女人。」   冥山鬼母的秀眉陵慢舒展开来,刚才她乍一见到两个陌生女子确实心里稍稍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看出此两女毫无功力可言,对她来说无一点威胁,便放心下来。   经历了一场恶斗后的南宫修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耗去不少,所以一进车厢便随手将克琳放倒在一边,自己一屁股坐在腿上。小青也亦步亦趋跟着他进了车厢,不过却有些手足无措地半蹲在一边。   冥山鬼母斜睨昏迷中的克琳,微讶道:「咦!不错嘛,确实堪称绝色佳人!」   说罢,她又扫了小青一眼,笑道:「这一个嘛,相对来说就稍逊色一些了,也显青涩了一点,但不失一个美人胚子,好好调教一番同样回成为一个迷倒男人的尤物,咯咯……」   本来就局促不安的小青听了冥山鬼母这一番露骨言辞,更加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同时一张小脸羞得遍布红霞,她还没完全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不知道冥山鬼母乃何许人?更不知道她和自己家的这个小少爷是什么关系?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南宫修齐。   「过来,给本少爷脱下靴子。」   南宫修齐对着紧张不安的小青道。   小青如奉圣旨,忙不迭地上前半跪着给南宫修齐脱下革靴,然后乖巧地学着旁边那个服侍冥山鬼母的女子,轻轻地给他按摩双脚。   南宫修齐舒服地躺在丝褥上,顺手拉开旁边的小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微微怅然道:「唉,这一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冥山鬼母微微一笑,坐直身子,洁白柔荑轻轻挥了挥,给她按摩的女子起身,躬着腰退到了一边,这时南宫修齐才看清了她的容貌,弯眉杏眼、瑶鼻樱唇,五官精巧有致,额前留有一道整齐的浏海,两边各梳有一条细长小辫,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两只耳垂上挂有珍珠耳环,发出柔和的光泽,给人感觉纯净清爽,仿佛邻家小妹。   与清纯的面容相比,她的衣着就显得性感的多,一袭月白色的抹胸长裙将她的身材衬托得修长而又窈窕,裙背缕空,整个背部的雪腻肌肤完全暴露出来,而胸前裙的上缘只遮盖住她大半边乳房,一小部分的乳肉从裙边溢出,在车厢里明亮灯光的映射下简直白的耀眼。   下身的裙摆虽然长及拖地,但却是开叉的,几达腰部,修长玉腿在摆动中时隐时现,魅惑而富有挑逗!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双玉足居然不着鞋袜,就那么赤裸着,弯弯的足弓、精致的脚趾,白白净净,没有一丝暇疵,让人禁不住生出将之拥在怀中肆意把玩的冲动。   冥山鬼母见南宫修齐一双贼眼不住打量着侍女便咯咯一笑道:=坦是为师座下的一名侍女,本来是怕你路途寂寞,为师特地派过来给你解闷的,现在看来似乎不需要了,反正你女人够多。」   「哎……别,这,这女人不嫌多嘛……人多才热闹啊!」   「咯咯……」   冥山鬼母笑得花枝乱颤,好半天才止住笑声,娇瞋道:「真是一个不知足的小魔头,行!为师就答应你,把她赏给你了。」   说完,她转头对一旁的侍女道:「这是为本夫人新收的徒儿,夏荷,从今以后他也就是你的少主,以后好好服侍少主,听到没有?」   「夏荷谨遵夫人之命!」   说着,夏荷向南宫修齐盈盈拜倒,脆声道:「夏荷参见少主。」   南宫修齐颇为欣喜,没想到刚丢一个樱雪怜,这会儿又送上来另一个美人,虽然此女与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樱雪怜相比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但聊胜于无,况且冥山鬼母的床上功夫那么好,她座下的侍女应该也不会差。   果不其然,只听冥山鬼母道:「我这个侍女虽然在姿色上算不得最上乘,但媚功已得本夫人的几分真传,不但可以伺候得你欲仙欲死,而且还可以帮你调教这两个妞,怎么样?」   「嘿嘿,好,太好了,那就先谢谢师傅啦。」   虽然这么说,但南宫修齐话里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   冥山鬼母自然也不会在意,不过语气却稍稍一冷道:「不过师傅交代给你的事你可得给我认真办好,办不好的话,哼哼,可就别怪师傅了。」   南宫修齐心中微微一凛,不过随即又释然了,因为帮她复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想来她也知道,所以也没给自己限制时间。既然还离自己颇为遥远,南宫修齐也就不那么担心了。更何况,到时孰强孰弱还未必可知,毕竟自己已经练到血灵召唤第六重的境界,离第七重只有一步之遥,同时自己现在还拥有家族秘技!虚瞑神功的秘笈。假以时日,南宫修齐相信自己还是有把握能胜过冥山鬼母,到时就不会受她控别。   见南宫修齐呆呆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冥山鬼母还以为他是吓着了,于是轻轻一笑道:「你也别怕,师傅不会让你单打独斗的,师傅我会暗中帮助你的。」   「哦……好,那就好。」   南宫修齐胡乱地点点头。   冥山鬼母优雅而起道:「好了,本夫人也该走了,你就上路吧。」   「啊!你不跟着?」   南宫修齐吃惊道。   「嗯,宝月公主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我要处理一下,就不跟你一起走了,不过我会时不时地在暗中出现,帮你解决一些小问题。」   说完,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就飘然而出。   「哎,等等!」   「哦?还有什么问题吗?」   「咳咳……」   南宫修齐乾咳几声道:「我那血灵召唤的秘笈是你拿了吧?」   冥山鬼母表情微微尴尬了一下,不过也就一闪而逝,随即神色若常道:气没错,是师傅拿了,现在还你。」   说着,只见她纤手一扬,那张写在人皮上的秘笈便缓缓地飘了过来。   南宫修齐顺手接过,粗略扫了一眼,的确是血灵秘笈,心下不由得疑惑起来,原本他以为冥山鬼母不会承认拿了秘笈,即便承认了也不会交还给自己,可没想到她这么爽快的就把秘笈还回来了。   仿佛看出了南宫修齐的心思,冥山鬼母沉吟了一下道:「我也不瞒你,当初从你身上拿了这本秘笈的确是想练上一练,但很快就发现这血灵召唤乃至阳魔功,不适合身为阴性的女子练习,若要强练,可能会危及性命。」   南宫修齐愕然,过了一会儿道:「不会吧?好像天统教教主邱仇情的成名绝技就是血灵召唤啊,难道她不是女的吗?」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冥山鬼母沉思道。   在短暂愕然之后,南宫修齐心下便暗喜,思忖:「真是天助我也!否则的话这秘笈还回不到我的手上。」   「好了,这个问题既然搞不清楚那就不用再想了,反正这不是主要的问题。」   冥山鬼母拂了拂衣袖道:「我走了,你也上路吧。」   说罢,一袭黑丝衣的她瞬间就融入在茫茫夜色之中。   南宫修齐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轻轻发出一声叹息,挥挥手道:「关门,上路!」   清脆的马蹄声再度响起,两盏明亮的红色宫灯将马车的影子拖得又长又窄,淡淡的光影不断掠过荒草野道,渐行渐远…… 第六章 初入鬼愁   鬼愁关,这是一个关口的名字,顾名思义就是此关极为险要,易受难攻,别说是人了,就是神鬼见之也会愁肠百结、无功而返。   它位于一道险峻的峡谷之中,这道既深且长的峡谷呈喇叭状,前窄后宽,两边都是高耸入云、几近垂直的陡峭山壁。而神鬼愁关就坐落这峡谷的最窄处,将蜿蜒曲听、通往华唐内陆平原的唯一道路截断。   经过好几百年的修建、扩建,如今的鬼愁关已经堪称是天下数一数二的雄关了,山石巨砖构建的城墙高达数十丈,并且墙面打磨得十分光滑,让人极难攀爬。城墙上面箭垛碉口无数,而下面只设有一个只能容两辆马车并行的城门,城门是由包铜坚铁听制,坚固异常!   可想而知,当有外敌进攻时,不管这外敌的数量有多少,进了这道峡谷,到了这个关口,也只能收缩成一股细长人流,而到这时,城墙上面那无数箭垛一起齐射箭矢,其结果也就不用说了。以至有文人骚客这样形容鬼愁关:「邃岸天高,空谷幽莱,涧道之峡,车不方轨,号日天险。」   鬼愁关乃是守卫华唐帝国的第一道、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关,出了这个关口后便是一望无际的荒原沙地,再过去便是魔刹国的领土了。   经过昼夜不停的赶路,南宫修齐一行终于抵达华唐国的边境重镇鬼愁关,此时,天已近黄昏,血色夕阳斜挂天边,将东西走向的峡谷照得一片通亮。   因为怕后面有追兵,南宫修齐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停歇过,除了给马儿进食稍歇一下外,其他时间均在赶路,而且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也不走大道,遇到城镇也绕着走,实在绕不过他也低调穿行而过,不住客栈,反正这马车里空间够大,舒适度不亚于客房。   「呜呜——」   一阵悠长苍凉的号角声在这狭长的峡谷中回响起来。   此刻,南宫修齐正舒服地躺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大享齐人之福,他左手拥着夏荷,右手搂着小青,而本来身分最为尊贵的克琳此时的表现却最为低贱,她几近全裸的跪在地毯上,双手捧住南宫修齐的那只大脚,放在自己那高耸挺拔的胸脯上轻轻赠着、磨着,俨然是在用自己的双乳为南宫修齐的那只脚按摩。   「嘻嘻,少主,来,奴家喂你。」   躺在南宫修齐左手臂弯的夏荷娇媚地将一颗剥了壳的荔枝送进池拘嘴哩。   「哈哈,好、好!」   南宫修齐乐不可支,张嘴接下那颗鲜嫩的荔枝,正要咽,却见趴在自己右臂弯里的小青一副秀眉微蹙、楚楚可怜的模样,于是笑道:「来,少主喂你!」   说着,就要将自己的嘴唇覆盖到她的樱唇上。   虽然在赶路的这些天里,几人共处一室,什么胡天胡地的事都干过了,但小青对在大家面前亲热仍觉很不好意思,不过温柔传统的性格让她不敢、也不愿拂逆南宫修齐的意思,于是满面红晕闭上眼睛,微仰着头,轻张红唇,接过从他嘴里流过来的那荔枝的甜美汁液。   南宫修齐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贴上小青那娇弹可人的嫩唇便狠狠压在其上,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歪让她挣扎,然后自己的舌如猛兽一般侵入她的口腔,在里面横冲直撞,而小青的嫩舌如受惊的小鹿一般逃避躲闪,可是如此一来,两人就彷佛调情一般,一大一小的两条舌头互相追逐嬉戏。   还是外面传来的那阵沉重苍凉的号角声让南宫修齐松开了小青,两唇分离时仍有一丝晶亮的唾液连接在他们之间,这时小青娇喘吁吁、面红耳赤,小巧的鸽乳不住起伏着,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迷蒙的眼神里更是闪动着一丝情慾的光芒。不过等她稍稍冷静下来时羞意便再次涌上心头,发出「嘤咛」一声,将发烫的面颊埋在南宫修齐的肩窝里,不敢抬头。   「不嘛不嘛,少主好偏心,人家喂你,你却喂小青妹妹,不行!奴家也要少主喂。」   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道。   「嘿嘿,小骚货,等会喂你个够,现在给我看看外面怎么回事?不会是追兵赶来了吧?」   身为掌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的南宫修齐对号角声并不陌生,因为他小时经常随父亲南宫凌空去京城的驻军重地南院兵营、北院兵营,知道号角吹响代表是有一定的事情发生,比如集合、比如迎敌等等。   夏荷狐媚一笑,心中更是春意浓浓,尤其是听到那句「等会喂你个够」时,她只觉花心处一阵轻微的收缩,紧接着她就感觉下体滑滑腻腻,她知道自己那里已是春草染露、花径泥泞了。   做为冥山鬼母的贴身侍女,夏荷自非善男信女,一身媚功也是具有相当的火候。   这一次受冥山鬼母之派随南宫修齐一同前行,表面是做他的奴婢,随时伺候,不过暗地里也负监视之责。而冥山鬼母之所以选择她,一方面是因为在四个贴身侍女中她是最漂亮的,这可以迷惑笼络住贪色的南宫修齐,而另一方面是她人比较机灵,应该能够很完美的完成这和任务。   对夏荷来说,这一次的出行可算是大大的优差,不但可以摆脱宝月公主那变态残酷的折磨凌辱,而且还可以滋润一下久渴的身体,要知道在宫中这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几个侍女光见冥山鬼母大肆采阳补阴提升功力,而自己别说是练功了,就是和男人玩一下的机会都没有。更何况,南宫修齐偶习魔功,身负异禀,助冥山鬼母托女玄功大成,这一点她们都已知晓,所以另外三个侍女对夏荷能够得此优差是羡慕不已,而夏荷自己也是兴奋异常。   事实果然没有让夏荷失望,南宫修齐那强悍的性能力让她在这些天里体验到了以前从未体验过的那种飘飘欲仙、几乎身在天堂里的感觉,而且也让她的功力受益匪浅。   「不是追兵,是城门关闭了,哎呀,今晚我们可能出不了鬼愁关了。」   夏荷头探出窗外道。   「是吗?」   南宫修齐从这一边的小窗探出头去,眺目远望,果然看见还远在两、三里之外的那扇城门缓缓关闭,城头上不少全副武装的军士在来回穿梭,一面写有「华唐」两字的红色大旗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红艳,几乎和这晚霞融为一体。   「少主,现在怎么办?还要不要过去?」   夏荷重又躺到他的臂弯里问。   南宫修齐思索了一下,说:下去,看守城的士兵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们过去?」   「是,少主!」   夏荷说罢便把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声清亮的口啃声脱口而出,顿时车厢感觉微微颤动起来,很显然,那两匹骏马加快了脚步。   「少王,把克琳姐身上那东西取下来好不好?都这么长的时间了。」   生性善良的小青在羞意稍却之后便小心翌一翼地为克琳求情。   「桀桀!一南宫修齐怪笑两声,脚趾不轻不重的一拨一夹,道:「干嘛要取下来?你看这样不是很漂亮?而且你看这个贱人也很享受哦。」   「鸣!一克琳紧咬檀唇,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脸上显出痛苦之色,但同时也隐隐透出一丝欢娱。   原来在克琳双乳顶端的蓓蕾上各挂着一串晶莹闪亮的宝石,透过象牙雕刻的锯齿夹夹在乳蕾上,夹子的力道似乎不小,其着力点的乳蕾根部已呈扁平形,如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更是因流血不畅而变得深红色。另外,那宝石的重量仿佛也不轻,本来向上挺翘的乳头被拉扯得微微朝下,圆圆的乳头也被拉长了一点。   向来养尊处优的克琳何曾受过这样的残忍对待?那份羞耻就自不必说了,就是那疼痛也让她一时难以忍受,记得刚开始给她上这夹子时,她痛得是娇躯乱颤,涕泗横流,苦苦哀求南宫修齐饶了她,南宫修齐当然不会为主所动,天天给她上这夹子,凌虐她的双乳。   时间就是最好的良药,经过了这些天的适应,克琳勉强能忍受住娇嫩蓓蕾处传来的啮合之痛,与此同时,她也渐渐口叩味出其中的一丝异样的快感,毕竟她拥有异常敏感的体质,而乳头又是最易受刺激的地方,所以这宝石乳夹给她带来的不仅仅是痛苦。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南宫修齐故意用脚趾夹住下面那晃动的宝石,慢慢向外拉扯,顿时连接在宝石与象牙锯齿之间的银链被拉得笔直,继而象牙锯齿咬合着乳头向外伸展。   「呜呜……主……主人,饶了奴……奴吧……」   克琳痛得花容失色,秀眉紧蹙,如珍珠般的泪水更是不断滑过眼角。   在剧痛之下,克琳情不自禁地抱住南宫修齐的那只脚,阻止他继续向外使力,然而胳膊怎么扭得过大腿?而且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激怒了南宫修齐,他另一只脚一蹬,克琳的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而那只脚趾还紧紧夹住宝石。向前猛拉。   「啊!」   克琳发出一声惨叫,她只觉得自己的乳头都快断了,那种撕裂之痛让她全身直冒冶汗,娇躯如筛子般抖个不停。   小青被这一幕吓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忙下软榻,跪在南宫修齐的脚边哀求道:「少主,求求你,饶了克琳姐吧,呜呜……」   「哟,小青妹妹,这可是她咎由自取哦,谁叫她敢违抗主人的意思?就是该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分。」   夏荷在一旁煽风点火道。   在南宫修齐现在这身边的三个女人中,毫无疑问,无论是容貌、地位还是气质,克琳都是当属翘楚,对此,温柔善良的小青是羡慕有加、崇尚不已,而夏荷则不然,嫉妒、不忿等种种感觉让她自然而然对克琳存在敌意,要是南宫修齐不偏不倚,那她也只能在心中嫉恨,然而现在克琳是南宫修齐最为痛恨的人,夏荷当然不会放过羞辱这个曾经贵为公主的大好机会。   克琳现在双乳上挂的那串宝石乳夹就是夏荷提供的,当初她也是被宝月公主残酷凌虐过,所以对各种凌虐女人的手段知之甚详,全一股脑儿的倒出来用在了克琳身上。   南宫修齐阴沉着脸,瞪了小青一眼,小青吓得忙缩了缩身子,不敢再言语了,只是眼里满含着泪花,一脸心痛地看着满面痛苦的克琳。   「贱奴,以后还敢违抗主人之意吗?」   南宫修齐冷酷道。这时候他夹着宝石的脚趾依旧没有松开,将克琳的乳头拉扯得又长又扁。   「不……不敢……敢了……呜呜……」   克琳痛哭流涕道。尽管此时她痛得俏脸煞白,但还是乖乖得松开了抱住南宫修齐那只脚的手,不敢再阻止他用力了。   南宫修齐之所以对克琳痛下狠手,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她之前的所做所为,而另一方面则是受了樱雪怜的影响,他认为就是因为当初对樱雪怜还是不够狠,所以她才敢心生异心,南宫修齐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他要让克琳彻底胆寒,不敢有一丝异,念。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有大队人马向这里而来,南宫修齐一惊,忙松开了脚,穿好鞋袜,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少主,有一队官兵过来了,怎么办?」   夏荷将窗子掀开一角,然后一脸紧张回头道。   南宫修齐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低声暍道:「慌什么?人家一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你心里有鬼,给我镇定点。」   说完,他将仍跪在地毯上的克琳拉到软上,用丝被盖上。虽然这时他没有再说什么,但那冷酷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克琳不要轻举妄动。   「来者何人?速速停车,」   一个粗犷中带点沙哑的声音响起。   听来者这么一说,南宫修齐那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因为这说明了这队人马并不是为他而来,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服,好整以暇地打开车厢门、跳下马车,只见有数十骑铁甲士兵将他这马车围了个严严实实,为首的是一个手持长柄细刀刀、衣甲鲜明的黑面大汉。   「这位军爷,在下是二曲人,因一批生意赶得急,想及时出城。」   南宫修齐抱拳道。   「不行,城门已闭,想要出城,明早再来!」   黑面大汉一口回绝道。   南宫修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银币,献上道:「还请军爷通融通融。」   黑面大汉不为所动,也没接那袋银币,而是音量一提道:「如今局势不稳,太阳一落,即关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这乃总兵大人亲下的命令,你还是回去吧。」   说罢,黑面大汉掉转马头,一挥手,数十骑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去,只留下漫扬的灰尘。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沿着原路返回,这条峡谷近二十余里长,待返回鬼愁关天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南宫修齐打算就在这峡谷过上一夜,但此峡谷可以说是驻军区,来来往往的兵马不断,留在这儿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另外,刚才那黑面大汉也说了,现今时局不稳,南宫修齐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二哥和几个叔伯们造反了,他想到城里打听一下具体消息。   鬼愁关坐落在群山怀抱之中,面积不是很大,但由于地处进出华唐的必经要道,无论是进还是出,这里都是各国商人休息和补充物资的基地,而且又是军事重镇,驻紮的将士众多,所以相当繁华。   此刻已是入夜时分,但街道上依旧人流如织,两边酒肆商铺林立,灯火璀灿,让南宫修齐一时恍若又回到了京安城那热闹的夜市。   两匹骏马拉的大车在街道上缓缓行驶着,外面热闹繁华的景象让南宫修齐也暂时放松了这一路而来的紧张心情,他惬意的靠坐在软榻上,打开两边的小窗,挂上特制的细密珠帘,这种珠帘可以使车厢里的人清楚看到外面的景物,而外面的人却难看到车厢里的情形。   南宫修齐轻松愉快的心情也渐渐感染了他身边的三个女子,这其中又当属小青最开心了,因为一来她年纪最小,还算是一个小女孩,自然天性爱玩爱热闹;二来是她心里单纯,无负担,不像其他两个,克琳就不用说了,可谓生不如死,就是夏荷也是心中充满了心计与盘算。   不过这繁华热闹的鬼愁城还是多少吸引了夏荷与克琳注意力,毕竟这里看似与京安城有几分相仿,但风格还是回然不同,因为这里地处边境,与邻国魔刹只隔了一块无人烟的荒原,而又与华唐主文明的腹地相距甚远,所以这里无论是文化风俗还是着装打扮都接近魔刹而非华唐。   也许是经常接触战争的缘故,这里的男人都显得粗犷而又不修边幅,不少人就这么光着膀子、手拿酒壶在街上游荡;而女人也异常开放,个个袒胸露背穿街而过,全然没有华唐传统女人那种保守谨慎之风。   「哎……哎呀……」   忽然,小青发出一声惊叫。   几人俱吃一惊,包括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忙道:「怎么了?」   「你……你看……看他们……哎呀,真不知羞!」   只见小青满面通红的指着一个方向羞赧道。   几人顺着小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街头的一角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在亲热,此二人相对而立,男人的手环抱住女人的腰间,手掌覆盖在其两臀办上,像挤面团似的不住揉捏;而女人则像一条蛇一样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身上,两只白晃晃的手臂紧勾在男人的脖子上,身子极力向后弯去,胸腹挺起,下面单腿支地,另一条腿蜷起勾在男人的腿上,上下移动摩擦着。   再看两人的衣着都是极为单薄,男人上身只穿了件夹杉,还没系扣,露出肌肉叫结的胳膊和长满胸毛的胸膛,下身一条劲裤,黑带紮腰,颇显俐落。而女人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兽皮围兜,勉强遮盖着那对颤巍巍的硕乳,下面是一条短到极点的兽皮短裙,堪堪遮住了胯下的三角地带。   男人将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之间不停吸着舔着,而女人则仰首吃吃浪笑着,那条弯曲的腿不断在男人身上上下移动着,将两腿之间的那处耻丘有意无意地赠着男人裤裆里那挺如坟包的物事,全然不顾周围的人来人往。   看清楚了情形,南宫修齐和夏荷皆大笑,而克琳则和小青一样,一朵红云爬上脸烦,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的眼光时不时瞟向那对亲热的男女,一副既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咯咯,小青妹妹,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啊!」   夏荷掩嘴娇笑道:「少见多怪呀,其实这有什么啊?真到了魔刹境内,比这更刺激的事情都有呢,咯咯夏荷以前随冥山鬼母游历天下,魔刹国也是去过几回的,虽然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但其风俗习惯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知道他们行为大胆,举止开放。   「比……比这还刺激?」   小青一脸讶然,显得不可思议道。   南宫修齐被小青这晶莹双眸瞪得溜圆、两边腮帮微微鼓起、一张小嘴也张得老大的可爱表情逗得哈哈大笑,他一把搂过小青,勾起她的下巴,坏笑道:「小丫头,这有什么?人家只是搂搂抱抱,又没真刀真枪的干上了。」   说到这,他脸上的坏坏笑意更甚,「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成为少主我的女人的吗?」   小青的脸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就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片片红霞,表情更是又羞又窘,想到那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南宫修齐在酒楼强暴,小青只恨不能钻进一个地缝,再也不出来见人了。   不过尽管又羞又窘,但她的内心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充满了悲伤与耻辱,相反还洋溢着一丝丝的甜蜜,因为在她看来,自己现在已经是南宫修齐的女人了,既然是他的女人,那之前无论遭受到他怎样的羞辱与折磨都是天经地义的,小青毫无怨言。   「哟,少主,小青妹妹是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的啊?」   夏荷见小青这样一副表情便知事情定有一番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便缠着南宫修齐要他把事情的原委细说一遍。   「哈哈,是这样的,当初啊,唔唔……」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自是有求必应,然而正当要说时却见一个娇俏的身影一下扑了过来,紧接着他就感觉嘴唇被一个湿热香软的东西盖住了。   小青一见南宫修齐要说出当时情形,顿时又羞又急,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可又不敢用手捣住他的嘴,于是只好不顾羞涩,扑在他的怀里,俯首用自己的嫩唇盖在了他的嘴。   一小青虽然柔顺可人,但从未主动投怀送抱过,这一次为了阻止自己说出以前之事,居然敢在几人眼下做出献吻之事,实在颇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惊讶之余自然也欣然纳之,并且得陇望蜀,一手捏住她的臀办、一手握住她的鸽乳,嘴里吸啜着她的香津,夏荷见状,不由得泛起一股醋意,她也想上前痴缠讨好一番,可南宫修齐面前飞小青占据,她无隙可趁,于是爬上软,跪行至南宫修齐的身后,用自己那丰满而又富有弹性的双乳顶在他的后背,轻轻得左右扭动,同时俯下身细吻着他的脖颈。   两美人的殷勤侍奉让南宫修齐乐不可支,过了良久,小青才从他的怀里轻轻挣脱,可怜兮兮道:「少主,不要说嘛,好不好?」   「说嘛说嘛,少主,奴婢想听。」   夏荷娇瞋不依的扭动娇躯道。   「哎呀,夏荷姐,你好坏。」   小青又羞又气,抬起小手,对着夏荷作势欲打。   「咯咯,少主,救命哇!」   夏荷夸张大叫,并利用南宫修齐的身子左闪右避。   一时之间,小小的车厢充满了莺声燕语,笑意盈盈…… 第七章 奴秀之花   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乳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乳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射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骚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   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   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   「谢少主!」   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愈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   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   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紮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   「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   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   「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徵,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   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   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   「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   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   「这个……」   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   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   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   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   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不周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   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   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   「呵呵,不换!」   「你……」   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阴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   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一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   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乙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   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   「纵连商会旦二当家?」   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乾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   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   「哈哈,公子言重了!」   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   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   「呵呵,有劳姑娘了!」   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   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   「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   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   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   「哈哈,无妨!」   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   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   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气奴花之秀」大赛的?」   宗不乱大笑,说:r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   「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   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   「哦!」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二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   「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   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气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   南宫修齐兴趣愈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   「思,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   「啊!什……什么……天魔……魔眼……」   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下去!」   「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   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   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   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   「行,那你就来说说。」   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   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   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   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   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   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   「呵呵,多谢宗兄提醒!」   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   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肉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嚐到了肉慾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慾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嚐了禁果,在乱伦的肉慾欢娱中越陷越深。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 第八章 携美共浴   眨眼功夫,夏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欲跨进木桶却见南宫修齐手一摆道:「慢着,你们三个都站到一排,把衣服脱了,让本少主先欣赏一下。」   夏荷一愣,但随即便冲南宫修齐妩媚一笑,退后两步,婀娜有姿地站在那里并且不时扭腰摆臀,挺胸收腹,做出种种诱人姿态。   南宫修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瞄向一脸通红的小青,小青忸捏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地除衫褪裙,也没多大一会儿工夫,一尊如洁白羔羊般的赤裸娇躯便展现在外。   「哈哈,小妮子胸前的那对玉兔似乎有所见长啊。」   南宫修齐戏谵道。   「呀,少主……」   小青羞不可抑,不过却也满心欢喜,为自己能够得到少主的欢心而感到高兴。   南宫修齐被小青的娇憨之态逗得哈哈大笑,接着他将头微微一偏,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神色冷竣而又严厉的看着仍没有动作的克琳。   尽管这时候南宫修齐没有说一句话,但他那凌厉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传达出一个讯息,那就是违背他的意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克琳心里打了个寒颤,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其他什么也不会的绒裤子弟了,而是心狠手辣、浑身充满力量的凶狠角色。   在南宫修齐那无声的压力下,克琳慢慢屈服了,她颤抖着双手绕到背后,在腰间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衣结,只要解开这个结,她身上这件束身抹胸短裙就会倏然滑落。   尽管克琳知道自己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南宫修齐看过玩过,但如此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任他用眼神猥亵她还是感觉极为的羞愤和耻辱。她环手抱胸,双腿紧闭,头更是低垂着,暗自啜泣。   「呼!」   南宫修齐得意吹起一声口啃,恣意欣赏着在他面前的三具美丽胴体。   最为娇小玲珑的当然非小青莫属,细胳膊细腿,小小的鸽乳一个手掌就可掌握,比黄豆稍大的一点乳头呈淡淡的粉红,而窄小的乳晕几乎与周围的肌肤同色,不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由于害羞,她的双腿也是闭得紧紧的,只隐约可见呈缝隙状的蛤嘴,玉阜那里覆盖着几根稀疏的芳草,十分鲜嫩!   尽管小青那具胴体还呈未完全发育成熟状态,但仍有不可言喻的诱惑,娇羞无限的脸庞、幼滑细嫩的肌肤、比例恰当的身材,这一切都让南宫修齐颇觉满意,他相信只要假以时日,这小妮子定会出落成一个不逊于江湖四大美女的大美人。   如果说小青的胴体是一颗青涩的果实,那夏荷的胴体就是一颗熟透了的果实,尽管她比小青大不了几岁。只见她脸上洋溢着媚人的荡意,嘴角带着轻浮的笑容,鲜红的双唇微微张开,里面的丁香小舌不时伸出,轻扫过双唇,极具诱惑的味道。   她的年纪比小青也就大几岁而已,但胸前的那对乳房却大了不少,由于她故意扭腰摆臀,做出种种姿势,所以她胸前的双乳不停上下晃悠着,荡起一阵阵乳波,媚意愈发增添。不过与小青相比,她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就要加深许多,尤其是乳头的颜色几成褐色,这证明了夏荷虽然年纪不大,但经历的性爱已经无数了。   下面的三角地带与小青那里也有很大的不同,那里乌黑一片,尽管夏荷的双腿张得很开,但仍然不见蛤嘴幽谷,可见芳草之茂密。   接下来就是克琳了,虽然南宫修齐对她的恨意未减,但不得不承认,这具胴体是他至今为止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透着洁白如玉的光泽,饱满高耸的双乳比夏荷胸前那对玉兔还要大上几分,却继毫不见颓坠之势,殷红的乳头微微上翘,周边乳晕红而不艳,色泽甚是宜人!修长挺直的双腿匀称圆润,从急剧收缩的腰身到挺翘丰隆的美臀,构成了一道让人惊叹的优美弧线。   克琳虽然低垂着头不敢正视着南宫修齐,但仍然能感觉到他目光强烈的侵略性,似一道道火柱落在自己身上,灼烧得她全身肌肤开始微微泛红,克琳愈发羞不可抑,本能地将一只手臂掩在胸前,而另一只手则遮住了两腿之间的幽深峡谷。   「哼,乱伦淫妇一个,还在本少主面前装害羞,好,那本少主就好好让你羞一羞。」   南宫修齐心里不层道。   接着,南宫修齐手一指夏荷与小青道:「你们两个进来服侍本少主沐浴。」   「是,少主!」   夏荷早就等这句话了,立刻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   而小青则是既羞且喜,扭捏着随夏荷之后跨进了木桶。   夏荷一进入木桶便就如水蛇般的将身子向南宫修齐缠绕上去,一对丰满肥硕的奶子不住赠着他的胸口,同时嘴里腻声道:「少!主!」   说实在的,论容貌与身材,夏荷远及不上克琳,论清纯与稚趣,她又及不上小青,所以南宫修齐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不过好在她够媚骚,床上功夫堪比青楼名妓勺又处处迎合着南宫修齐的意思,更重要的是,她对折磨女人很有一手,比柳凤姿不遑多让,许多惩治克琳的点子都是她想出来的,因而南宫修齐倒也不冷淡了她,对她时常的投怀送抱都欣然纳之。   一边的小青则脸红红地拿着毛巾悉心替南宫修齐擦拭着身体,既不敢看南宫修齐那淫亵的眼神,也不敢看夏荷那放浪的姿态。   南宫修齐舒服的享受着两个美娇娘的殷勤服侍,过了一会儿,他瞟了一眼克琳,只见她依旧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于是他手一勾,冶冶道:「过来!一克琳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得迈动小腿,谁知刚跨出一步就听南宫修齐冶道:「贱奴,我让你走过来了吗?跪下!给本少主爬过来!」   闻言,克琳那原本羞红的脸庞一下子变得惨白,她破天荒地猛然抬起了头,与南宫修齐对视着,眼中的恨意暴露无遗,半天,她咬牙挤声道:「南宫修齐,你不要太过分!」   一放肆!少主名讳也是你这贱奴可以提的?」   夏荷娇暍道。   一哈哈……」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笑过之后猛然暍道:「过分?还有什么比你、还有你那个狗皇帝哥哥所干的事情更过分的吗?想我南宫家世代忠良,为你们李家卖命,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   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   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   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   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   「奴婢在!」   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   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   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到头来却落个如此对待?」   说到这,南宫修齐顿了一顿,然后冷笑一声接着道:「你那皇帝哥哥也算是舍得下血本,把自己的姘头妹妹送给一个可以做自己爹的男人做妻子,图的就是我南宫家的世传神功,这难道不过分吗?」   克琳脸庞时青时白,一双妙目似要喷出火来,只听她怒声反驳道:一呸,世代忠良?都在策划谋反了还敢厚颜自称世代忠良?」   说罢,她的语气忽然低沉下来,那张绝世面孔写满了悔疚之色:「想我皇兄英明无比,料得你们南宫家迟早会欲行不轨,所以未雨绸缪,令我潜伏到南宫凌空那老贼身边,以防不测:只可惜我辜负了圣恩,引么多年来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你们的阴谋,更没想到你这恶贼居然暗中习得如此邪功,以至……我、我对不起皇上,对不起华唐……」   说到这里,克琳已经泪流满面。   「够了!一南宫修齐怒暍道:「那些都和我爹无关,如果我爹真是存心想谋反,那还用等到今天吗?现在我爹为你们李家、为你们华唐在边境出生入死,你非但不心引则激,反而一口一声老贼,真不知道当初我爹是怎么了?居然会娶你这个个恶毒女人。一克琳也不甘示弱的冷笑一声道:「哼,怎么娶我?还不是看中了本公主的美貌和地位?哈哈,却不知道本公主早就送给他一顶绿帽子,而且之后还接连不断地给他戴,可笑这老贼还对此一无所知,哈哈……」   南宫修齐怒火中烧,不过怒到了极致他人反而显得平静,只是淡淡道:「夏荷。」   「奴婢在!」   夏荷兴奋地应道。可以说,这种局面是她最想看到的,刚才她还有点担心南宫修齐会不会因为今晚心情不错而放过对克琳的折磨,那样的话就令她比较郁闷了,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她就对克琳所表现出来的吸引力就感到很不爽。   「给这个贱人长长记性,让她知道顶撞主人的下场。」   南宫修齐不紧不慢道。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冷。   「是,少主!」   夏荷从南宫修齐身上施然而起,就这么水淋淋地跨出木桶,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得意笑容朝克琳走去。而此时的克琳脸色愈发惨白了,刚才那一番话都是她在愤怒之下一时失控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想到它所引发的后果,现在经过了稍稍的冷静,她后悔了,想到之前施加在她身上的种种折磨手段,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你……你要干……什么……」   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夏荷,克琳满脸惊恐道。   口舌交缠,吸食着分不清彼此的唾液,与此同时,绵软无力的娇躯有意无意赠着他的胸口。   良久,南宫修齐终于停止亍对她唇舌的进攻,将头微微仰后,欣赏着青涩少女动情后的媚态。只见小青美丽的小验泛着阵阵嫣红,眸儿微闭、檀口微张,露出几颗编贝小齿,小巧的胸乳因激动而时起时伏。由于她的一对鸽乳都在水面之下,起伏之间带动的水波划起一道道微微的涟漪,映的她的那一对鸽乳彷佛活起来一般,上下跳跃着,透着无比的媚惑。   等了丰天没见南宫修齐继续动作,小青心下奇怪,于是将眼睛微微睁开一道缝隙,却见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邪的笑容正盯着自己,顿时不由得大羞,「嘤咛」一声,一头埋进南宫修齐的怀里,不敢抬头。   情慾稍稍退却,小青自然又被克琳的哀鸣吸引过去,她悄悄地抬头看去,顿时大吃一惊,只见克琳不知什么时候被夏荷吊在了屋梁上,一根绳索捆住她的双腕,两只藕臂被向上拉得笔直,不仅如此,在她的身边两侧还各有一道绳索从屋梁上垂下,分别系在她的腿弯处。如此一来,克琳就形成一种吊在半空,双腿大张,羞处完全暴露在外的羞耻姿态。   对克琳来说,这种被吊方式在身体上不会感觉太过难受,毕竟全身的着力点有三处,如果只捆住她的手腕吊在屋梁上,那她所受痛苦必将大大增加,然而这对她精神上的羞辱无疑是强烈的,远超一般的吊绑。   一呜呜……放开我,快放开,你这恶棍,无耻……」   克琳心里羞愤欲死,嘴里破口大骂,四肢更是极力挣扎,然而除了换来身体一阵晃悠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见克琳骂得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高亢尖锐,夏荷怕会引起南宫修齐的不快,继而迁怒到自己身上,同时也为了避免被外面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取出一方丝帕,塞进了克琳依旧喋喋不休的小嘴。   喧噪之音顿时淡去不少,夏荷回首朝南宫修齐娇媚一笑,说:「少主,该怎么惩罚这个对主人大不敬的奴婢?」   二切交给你处置,相信你不会令少主失望。」   南宫修齐头也不抬道:「下过我不希望这贱人的外表有什么下好的变化。」   「是,奴婢明白!」   夏荷嘴里应着,心里却泛起微微的酸意,南宫修齐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能损伤克琳的外表,他也被这贱人的身体迷住了。   原本,夏荷的打算是先用皮鞭狠狠抽克琳一顿,然而现在不能使用这一招了,因为这样会损伤克琳那娇嫩的肌肤。   不过这也难不倒夏荷,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在不损伤克琳外表的情况下让她难受、让她痛苦,甚至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夏荷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围绕着克琳慢慢踱步一圈,并且不时触摸她的肌肤,一会儿捏捏她的臀部,一会儿又揉揉她的腰部。   转了一圈,夏荷再次来到克琳的正面,那双手依旧若有若无抚摸着克琳的身体。   这时,她的手已经游栘到克琳的腹部,纤细的手指绕着她那小巧而又可爱的肚脐眼转动并不时用长长的指甲在里面挑动。   「呜呜……一克琳心里恐惧极了,头不断地摇晃着,发出哀鸣之声。尽管此时她没有感觉到一丝不快,相反夏荷那柔软的手指给她带来一种麻麻酥酥、颇为舒爽的感觉,但她知道夏荷绝不可能仅止于此,于是心里越来越恐惧和紧张,彷佛是一根极度嘣紧的弦。   渐渐地,夏荷的手游到克琳的胸前,一把抓住那对丰硕的白兔轻揉慢捻,动作颇为舒缓,但渐渐地,夏荷手上的力道加大了,肥腻乳肉在她的手指间肆意流泻,变幻无状。   「唔……哦……」   虽然克琳极力压抑,但仍有一丝呻吟从她嘴里飘出。   克琳本来就拥有极为敏感的体质,而夏荷虽然是女人,但却是床上高手,更加知道女人身上的敏感点在哪里,怎样才能使女人更觉快活。所以克琳哪里能抵挡得住?   紧张和恐惧也阻挡不住那升腾而起的情慾。很快,全身肌肤边铺上一层诱人的玫瑰红。   见克琳已进入了情动状态,夏荷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只见她两指猛然一合,两根又长又尖的指甲立刻陷入了克琳那已然勃起挺立的乳头根部。   「呜呜……」   突然而至的刺痛让克琳急摆着头,哀哼连连。   一咯咯……」   夏荷发出一阵冷酷笑声:「贱奴,这只是开始。」   说罢,她转身对南宫修齐恭声道:「少主,请让奴婢去取几样东西过来。」   「嗯,去吧。」   南宫修齐也有点好奇,不知夏荷要采取什么手段教训一下克琳。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他怀中的小青都有点好奇,不过与之不同的是,她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害怕,尤其是当她看见夏荷先是极尽温柔地抚摸着克琳的身体,而后却突然将尖若利刀的指甲掐进了她的乳头根部,小青惊出了一身冶汗,仿佛是掐进了自己的身体里一般,一副娇弱躯体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少主,饶了克琳姐吧。」   小青怯怯地说。   南宫修齐瞟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克琳,然后哈哈一笑道:「饶了她?就算本少主有这个心,那也要那个贱奴有那个意才行啊,现在你看,那个贱奴有那个悔改之意吗?」   小青抬头看去,的确,克琳这时虽然口不能言,但面部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双眼怒视着南宫修齐,相信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他已经死了千百次了。   对克琳来说,虽然之前已经屈服了无数次了,但那不是在她性慾高潮、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就是在她觉得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而这一次居然让她自行跪下,像狗一样爬行,向南宫修齐摇尾乞欢,这般羞辱让心高气傲、贵为公主之尊的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尽管心里恐惧无比,刚才乳头被掐之痛也让她心有余悸,不过她觉得自己还是能够承受得住,毕竟之前乳房也被折磨摧残过许多回了,对此,她已经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看见没有?既然这个贱人敢挑战本少主的威严,那本少主自然不能够叫她失望,你说是不是?」   南宫修齐将脸凑到小青的耳边,轻舔着她的耳垂道。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的一只手覆盖到她的雪白鸽乳上,两指微微用力拉扯着如梅花般的娇蕊,而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手放到她那另一只雪乳上,声音低沉却又不容抗拒道:「自己用力揉!」   「思啊……」   一连串的娇吟再一次从小青的嘴里吐出。   情慾之火重新被燃起,小青又一次迷失了,她忘了羞涩、忘了矜持,那只小手情不自禁揉捏着自己那小巧的乳房,红晕爬上脸颊,双眼水汪汪的看着南宫修齐,柔情媚意,一览无余。   在两个人的共同爱抚下,雪白的双乳泛起一片诱人的绋红,另外,鸽乳也仿佛胀大了一圈,变得更为饱满,犹如两只小瓷碗倒扣其上。其顶端的娇蕊颜色逐渐转深,如两颗红红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尝为快。   「嘿嘿,湿了吗?」   南宫修齐邪笑道。   小青大羞,她很清楚自己那里已经滑出一丝蜜液,可这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哦,不说吗?那我就来看看。」   「啊……不、不要……」   小青羞得连声娇呼。   然而无济于事,在她的娇呼声中,南宫修齐将小青的身子抱转过来,让她背靠着自己,两只手抱起她的大腿向外掰开,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小青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由于水的浮力加上她的身子娇小轻巧,南宫修齐一手便可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轻轻拨弄那呈粉红色的花办,然后两指轻分,粉嫩贝肉显现的同时,一抹蜜液滑了出来。本为晶莹无色的蜜液一遇水便呈乳白色,在水里漂移,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只小鱼在水中游曳。   「嘿嘿,果然湿了哦。」   南宫修齐在小青耳边吹气道。   「我……少……少主……不要……要说了……好羞……人啊……」   小青娇吟。   这一段时间对小青肉体的开发其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对性的感知越来越好了,花径里的蜜液越来越多,拨弄了几下后,南宫修齐的一根手指轻易地便划进了蜜径,继而轻轻抽动起来,摩擦着穴壁,偶尔还逗弄一下嫩滑晶莹的小小花蒂。   「呜……不……不要……」   小青侧头埋首在南宫修齐的颈窝中,檀口不断发出娇哼。   事实上,小青是不满南宫修齐这缓慢而又浅嚐辄止的动作,这让她感觉很难受,似有一团火在体内奔腾,却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她禁不住扭动起娇躯,想要求更多更强的动作。   对此,久经风月的南宫修齐又怎么会不明白呢?他嘿嘿一笑,突然之间又滑进蜜径一根手指,并且两根手指并排弯曲,揠弄着娇弹滑腻的嫩肉。   「啊!」   突然而来的充实快感夹杂着丝丝痛楚让小青情不自禁地发出高亢而又尖锐的娇呼。同时,身子猛然向上弓起,荡起一片水花。   南宫修齐嘴角挂着邪笑,他明显感觉到在小青弓腰的同时,下面的幽穴也急剧收缩,箍得他两根手指都有些微微发疼,可见其力量之大,可以想像,如果这箍得是自己的肉杵,那快感是何其强烈!   两根手指灵活的在花径里穿梭着,花液越来越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丝一丝的滑出了,而是变成一股一股地濩出,在小青两腿之间的水面上,不断漂移着乳白色的絮状物。   「啊……哦……」   在南宫修齐激烈的戏弄下,小青乱摆着头,发丝散乱,额头脖颈布满了香汗,绋红小睑充满了浓浓情慾。   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累积,体内的情慾之火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连续不停地蔓延,然而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将两根手指抽了出来。顿时,极度的空虚与难受就像一块大石,又阻挡住了宣泄的出口,令体内的那股情慾之火也四处乱窜。   「别……」   小青一下睁开双眸,眼神幽怨又含着丝丝期盼。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又一次将小青身子抱转过来,使她面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臀,然后低声笑道:「下面的小嘴是不是很饿?嘿嘿,想吃就自己动手。」   「不……不要……太……太羞……羞人……」   小青面红如血,羞得彷佛全身都要化去。   「是吗?真的不要?」   南宫修齐作恶地将胯下硕大龟首凑近小青的玉蛤,虽然是在水下,但南宫修齐还是明显能感觉出那里滑腻黏稠,与水的触感截然不同。   顿时,小青只觉身酥骨软,几欲瘫倒,底下那热棒所传过来的热力让本已空虚的身体变得愈发空虚难受,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体内啮咬,让她既痒又痛。   「我……我要……」   极端的骚痒难受让小青完全抛弃了矜持羞涩,水汪汪的眼睛媚意十足的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的说道。与此同时,她主动抬起那并不丰满肥硕、却坚实滑腻的雪臀,用玉蛤上的贝肉不住磨赠着光圆硕大的顶端。   「想要就自己来。」   「嗯……」   小青紧咬着嘴唇,发出一声轻哼,然后一手扶住南宫修齐的宽厚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他那青筋毕现、正摇头晃脑的巨杵,让它对准自己那空虚,需要充实的玉蛤。   刚一接触,那玉蛤的贝唇就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立刻含住了圆润的龟首,似要迫不及待地吸纳入体,然而毕竟她还算是一个初涉性事的雏儿,才进蛤内不及半寸,小青便感觉有点困难了。   「呜……好……好大……」   小青仰起头娇喘吁吁道。   「自己用手拨开,然后腰部用力,」   南宫修齐惬意的指挥着。   小青红着小脸,探手入水来到交合处,伸出食指与中指,按在左右两边蛤唇上,微微用力拨开,顿时那条细缝被撑开卷出,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   在外力及蜜液的双重作用下,巨杵又滑进一寸,那种饱胀的快感让小青不得不双手抱住南宫修齐的脖,以支撑住身子。接着,她定了定神,然后开始腰部用力,顺着杵身慢慢下沉。   「哦……一小青忍不住吐出娇吟,她只感觉自己被一根热铁撑开,火热硬物似乎让她蛤内每一寸嫩肉都燃烧起来。   「哎,真紧!」   那种逐渐紧箍、逐渐增强的快感让南宫修齐舒服得连声直叹。   此时此刻,木桶中的两人都沉浸在快感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夏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一手拎着一只小小的黑色布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浅褐色、似是牛皮制的管状物体,正朝一脸惊恐不安的克琳露出恶魔般的微笑。   请续看《魔尊曲》6花样百出的折磨加上不经意的举动终于让克琳屈服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使他倍感得意,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一时大意的他被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所派来的高手所伤,掳走了克琳,这不禁让南宫修齐又惊又怒,从而一场杀戮就此展开…… 第六集 【内容简介】 花样百出的折磨加上不经意的举动终于让克琳屈服在了南宫修齐的脚下,使他倍感得意, 然而正所谓乐极生悲,一时大意的他被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所派来的高手所伤,掳走了克琳,这不禁让南宫修齐又惊又怒,从而一场杀戮就此展开…… 第一章 戏娇惩美   这时,小青脸上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见她秀眉紧蹙,气瑞吁吁,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然而在其嘴角却挂着愉悦的微笑,眼神更是透出火热无限的媚惑。   「哦……不……下行了……真的坐……坐不下……下去了……」   花穴被极度撑开所带来的强烈刺激感,让花穴内壁反射性地急剧收缩,从而使那巨杵再难深入一步。   其实不光小青,南宫修齐也觉得下面的肉杵被箍得过紧,以至於有些微痛,下过这种微痛不但没有让他的快感降低,反而有火上浇油的作用。他重重吐出一口粗气,眼中射出一丝狂乱与暴虐,魔功自然而生,只不过他不是让自己的肉杵变小,而是又增大了一分。   「呜呜……痛……」   小青皱着眉头颤声道。   「坐下去!」南宫修齐低沉的嗓音透着兴奋与不容抗拒。   小青银牙紧咬,像是决定了一件什麽重大事情一般,表情颇有几分悲壮。随後,便见她纤腰一扭、娇躯二仉,只听「噗」的一下水浆挤压声,她的身子随之矮下几强烈的挤撑让小青痛不可耐,眼泪一下夺眶而出,身子更是软得没有一丝气力,斜斜地靠在南宫修齐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南宫修齐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一边享受着下面所传来的紧箍快感以及小青身上的嫩滑肌肤所带来的美妙触感;一边斜睨着一旁吊着的克琳,还有正在垂手以待的夏荷。   随便扫了一眼夏荷手上所拿的东西,虽然南宫修齐心中也颇有点疑惑,但他也没开口询问,因为他知道等一下就会明白,於是他冲夏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可以开始厂。   善於察言观色的夏荷立刻动起手来,转身扯动吊在屋梁上的绳索,似乎是要将克琳改变一个姿势。这时候,南宫修齐扶起瘫倒在他身上的小青,嘿嘿一笑道:「继续吞啊!」小青闻言一怔,随即脸色一变,结结巴巴道:「什……什麽……还没……没全进……进去……」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说:「你自己摸摸看,看全进去没有?」小青颤抖着手,小心翼玺一地探入水中,摸到交合之处,果然在花穴之外摸到一截坚硬而又浮凸不平的杵身,顿时脸色倏变,可怜兮号的抬起头,哀声道:「少王,真、真的不行了,再进去会撑坏的……」   「怎麽会不行?又不是没进去过。」   南宫修齐笑咪咪地说。   「可……可这东西好……好像比原来大……大……真的下……下行了;:好……好痛……」   小青之前还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但如今却是脤痛远大过了那种快感。   其实小青心里也有些疑惑,在她的印象里,除了最初几次的性爱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外,其他的都让她嚐到了美妙的滋味,然而这一次仿佛又让她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事实上小青没有说错,造成现在她如此痛苦的原因,确实足南宫修齐下面的肉杵比原来增大了,当然,这并下是他存心要让小青感觉痛苦,而是刚才克琳让他怒火大发,魔性在他的身体里流转,导致他下面的肉杵在不知不觉间胀大了许多。尽管在之後他便发觉了,但也不想再运功缩回去。而小青由於害羞紧张,就根本没发现那东西与以前大下一样,待发现时已是骑宪鞑下了。   南宫修齐也觉得艰涩难行,於是将揽住小青纤腰的手向前轻伸,让她身子微微向爱印去,目光投向水下的交合处,却见仍有近四寸杵身露在蛤嘴之外,而在最靠近蛤嘴处的杵身那里浮有一圈拇指粗的青筋,很显然正是这浮凸的青筋,阻碍了余下的杵身继续挺人花径。   看清了情势,南宫修齐仍旧没有打算让自己的肉杵缩小,而是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花办周围,只觉触手之处一片紧绷之感,於是低声一笑道:「你这张小嘴放松一点,别绷这麽紧。」   一边说着一边轻揉花穴四周的嫩肉滑肤,小拇指更是轻轻挑开一层櫂皱的淡粉阴唇,去勾弄那滑如脂玉的嫩蒂。   轻柔爱抚外加低声俏语果然收效显着,小青那紧蹙的眉头似有舒展,一度中断的花蜜又一次分泌而出,顺着杵身从里溢了出来,混入水中,化为一抹白丝。   又过了一会儿,小青胀痛之感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又麻又痒又酥的感觉,让地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空虚感,那种渴望被填充的慾望又一次涌上心头。   南宫修齐经验何其老到!一眼就从小青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心底的那份渴望与焦勺,再感其花穴似有几分脉动,那种艰涩之感似乎淡去不少,於是微笑道:「怎麽样?下面的小嘴还可以继续吃吧?」「嗯……」   小青羞红着脸,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呻吟。   「哈哈,好,那就喂你个饱。」   说着,南宫修齐双手按住小青的双肩。腰部重重向上一挺,顿时,露在花穴外的一截粗长杵身全然没进了花房之中。   「啊!!」小青仰首发出一声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娇啼,整个人一下瘫倒在南宫修齐怀里,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僵硬绷直的娇躯如风中的树叶颤抖个不停。   南宫修齐暗舒了一口长气,小青那还尚未发育成孰一的花房给他带来不一样的享受,虽然与成熟女子相比少了一份弹性与炽热,但却多了一份紧凑与蠕动,让他感觉自己肉杵的每一寸都受到了挤压一逼迫,一层层媚肉如同一双双小手紧紧圈住肉杵的每一寸,令他飘飘欲仙。   此时,对小青来说完全就是另一番感受了,那巨杵重重捣入的一瞬间,让她恍惚觉得自己的身子都随之一分为二了,最深处的花心被撞击得又痛又酸,不仅如此,深入到花穴里的巨杵似乎还在钻磨前进,几乎到达她的肚子里。这强烈而又突然的刺激让她无法承受,几软昏厥!「好了,这下是完全进去了。」   南宫修齐一手揉捏小青那并不丰满的臀部,一手抚摸她的鸽乳,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调笑道。   小青阬若未闻,依旧死死抱住他的脖颈,很显然还没有从南宫修齐刚才那重重一击中回过神来。终於,她强忍住充斥在身体里的那股胀痛、酸痒、酥麻的感觉,拚尽全身气力撑起身子,一睑难以置信道:「真……真的全都进去了?」「嘿嘿,不信你自己看看啊。」   小青慢慢低下头,透过荡漾不止的水面,她看见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肚子上,交合的位置上除了一团黑草外什麽也看不到了,的确,她的小穴已经将那巨杵全然吞没。然而再细看去,自己原本那极为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微鼓凸起来,仿若初孕。   「呜……太、太深了……肚子都穿……穿了……」   小青颤巍巍道。同时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稍一动弹,花腔里的那种胀痛酸麻感觉,就会如同惊涛骇浪般地将她淹没。   「哦,是吗?本少主来看看,是不是肚子真穿了?」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手恶作剧地按了按小青那微微鼓凸的小腹。   「啊——」   小青樱唇吐出母兽濒死般的嘶鸣,与此同时,原本搂住南宫修齐脖颈的手迅速滑下,死死抓住他那只作恶的手。   「别……别动……求你了,少主。」   小青泪眼汪汪道.看到小青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宫修齐哈哈一笑,说:「妤,那就不动,来,我们就这样看看夏荷这妮子怎麽惩治那个贱人?」就这样,南宫修齐搂着小青,两人下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没有再继续动作。而在这时,小青才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她惊讶得发现克琳已经被改变了一个姿势,只见捆住她双腿的两根绳索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这就让克琳那原本垂直的身躯变成了横躺,像是斜躺在半空中。另外,那两根吊在她腿弯处的绳索也向上提了一点,如此一来,下面的阴户就像是凑到人前给人看一般,完全展露无遗,就连阴户下的肛菊也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人前。   克琳俏脸有些发白,眼神中更流露出丝丝恐惧,这时由於向後倾斜呈横躺状态,身体的重心由原来的下肢转移到了上肢,让她感觉两只手臂被拉扯得仿佛要断了一夏荷见南宫修齐停止了与小青的欢爱,目光看向自己,於是便开始动手了。她手持那根浅褐色的长长皮管在克琳睑颊上划过,接着是脖颈、胸脯、小腹、幽穴,一直到睛敌约旺菊处才停了下来。   克琳心惊瞻颤地看着这根长长玩意像蛇一样在自己的身体游栘,不过这东西的触感没有蛇那样冰凉,相反还有皮草的柔软,触在身上还满舒服的,不过这时候的克琳也无暇顾及这东西触在身上的感觉了,而是一脸紧张地看着这根东西,不知接下来要封自己做什麽。   夏荷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握着皮管末端的手忽然轻轻一抖,停留在克琳肛菊处的皮管一端随之向前一伸,如灵蛇入洞一般,不偏不倚,一下钻进了紧闭的肛菊里。   「呜呜……一克琳本就僵直的身躯再度绷紧,四肢一阵乱颤,口里发出凄惨哀鸣。   不过实际上,此举并没有给克琳带来多大的痛苦,毕竟这根皮管也就拇指粗细,对旺菊构不成任何伤害,但是这对她心理上的恐吓震慑是巨大的。   克琳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眼中更是闪出恐惧的光芒,皮管钻进菊穴给她带来少许的凉意及微微的剌痛,尽管这没有大碍,但却表明了夏荷接下来就要对她的肛菊大作文章了,这让克琳全身遍生寒意,屈服的念头开始悄悄地浮现在她的脑海。   南宫修齐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微笑不语,而他怀中的小青则按捺不住好奇,道:「夏荷姐,你这是要做什麽啊?」夏荷回眸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喽。」   说罢,夏荷弯腰将放在地上的黑色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小瓷瓶,然後将它在克琳眼前晃晃,咯咯娇笑道:「知道这里装的是什麽?嘻嘻,谅你也不知道,告诉你吧,这是……还是算了,待会你用了知道了。」   夏荷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瓶盖,对准克琳其中的一只乳房慢慢倾斜。不一会儿,一股无色透明且颇为黏稠的液体从里瓶口缓缓流出,拉出长长一滴落在其殷红的乳珠上。接下来,夏荷对她的另一边乳房也如法炮制。   克琳虽然不知道这黏稠液体是什麽东西,也不知道其作用如何,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对自己绝无奸处。同时也正因为对这东西的危害拿不准,从而更加深了牠心中的恐惧,身子不住地挣扎,尤其是那对美乳,如玉兔般地上下跳跃,但依旧不能阻止液体准确地落在她的乳珠上。   还没来得及等克琳有什麽感觉,就见夏荷又倒了一滴液体在她下体的玉蛤处。没一会儿,三处地方上的黏稠液体变稀变薄,宛若一摊清水,直至最後消失不见。   一开始,克琳只觉得这三处滴了液体的地方清凉无比,甚至还带着一丝寒意,但仅仅过了一小会儿,那股清凉之意便消失了,这三处地方的温度开始上升,而且越来越热,似有一把火在燃烧,与此同时,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也开始出现,尤其是玉蛤处,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一般。   如此一来便很明显了,此黏稠液体是春药,这让南宫修齐有点暗皱眉头。诚然,让克琳慾火高涨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确是一种残忍惩罚,但他觉得没什麽意思,以前克琳就有过数次在慾火高涨的情况下向他屈服的经历,所以他认为此法了无新意,与预想的相差颇远。   这时,克琳已经面色潮红、眼光迷蒙,樱唇里不时吐出「呜嗯」的呻吟声,小巧的鼻孔喘出的粗气也越来越重,下体更是火热得发烫,玉蛤处早已是春水潺潺,一片晶莹了。   身体里的慾火越来越旺,可是克琳的神智却没有随着慾火的高涨而迷失,相反,她的大脑比正场☆态下更加清醒。她努力地用自己的意志去控制那股慾火,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向南宫修齐这恶贼屈服。   很快,克琳全身那晶莹如雪的肌肤便染上了艳丽的绯红,光洁如玉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眸迷蒙如雾,贝齿死死咬住唇办,原本自然弯曲垂下的小腿如今高高翘起,朝天绷得笔直。   此时,任谁也看的出克琳在忍,而且忍的非常辛苦,一旁的小青看得心揪不已,心中暗叹:「克琳姐,你这又是何苦呢?虽然你身分比我高贵的多,但同样是少主的女人了,你不认命也不行啊!」不过小青心里虽然这麽想,但看克琳那难受劲,她不由得就想替她求情,因为她对克琳此番境地也是感同身受的,那种渴望被充实,渴望被占有,却又无法得尝所愿的感觉她也曾经历过,深知其滋味,可以说用痛下欲生来形容亦不为过。   就在她正准备开口时,南宫修齐像是早已知晓她要做什麽,一下按住了她的嫩唇,嘿嘿一笑道:「怎么?是不是看那贱人发情了,你也想继续要啦?」南宫修齐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小青还真觉得下面的小穴有点骚痒空虚的感觉,想要深埋在她穴里的巨杵动一动了,然而这话叫她怎麽好意思承认?只听她娇声瞋道:「少主,人家哪、哪有……」   「是吗?一南宫修齐脸上扬起一抹坏笑,魔功再起,埋在小青花穴里的肉杵宛若灵蛇一般钻研扭动,动作幅度甚大,以至於隐约听见肉杵摩擦花穴内壁所产生的蜜汁挤压之声。   「哦——」   小青发出一声快意的长吟。   事实上,经过这一番停滞不动後,小青的花穴已适应了他的巨杵,再加上看着克琳那春情勃发的样子,小青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影响,一种渴望在她还来不及察觉时便已滋生心田。   南宫修齐突然而动,让小青那悄然空虚的花房得到了猛烈充实,四壁的穴肉不自觉地紧缩蠕动,紧紧吸住他那坚硬如铁的杵身。   「哦,小嘴咬得这麽紧,还说不想?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南宫修齐嘴里揶揄着,不过下面的动作却丝毫不见迟缓。他双手托起小青的窄臀,让圆硕的龟首一直退到她的穴口处,然後再双手一按,腰部一挺、重重挺入,犹如攻城略地的大车。   「啊——」   巨杵进入得那麽有力、那麽深,以王她平坦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这瞬间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小青止下住地发出一声尖叫,神智已然迷糊,哪里还记得替克琳求情?南宫修齐下面巨杵有节奏地抽插着,两只手覆在她胸前的小巧鸽乳,十指肆意揉捏,洁白瓷实的乳肉虽不吧腻,却也禁下住挤压而溢出指间,印出丝丝红痕。   小青的娇小身躯被南宫修齐顶得上下起伏,水花因此被带得四下飞溅,但水声亦下能盖住小青嘴里吐出的娇喘呻吟,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轻舟,随时被这慾望的浪潮给淹没,卷入那无底的深渊。   「哦……啊……」   不断累积的快感让小青无法控制住自己,双手无意识地在南宫修齐後背乱抓乱摸,尖利指甲划过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红痕,有的甚至渗出丝丝血。   南宫修齐并不在意,虽然他也感到快感连连,但并没有像小青那样全身心地投入,此时他仍将大部分注意力集中在克琳身上。   这时候布满在克琳身上的红潮愈发浓艳了,俏脸更是面红耳赤,嘴里发出像是极为痛苦,却又像是在享受般的呻吟,与此同时,被吊起来的娇躯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结实的丰臀与硕美的双乳抖出一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臀波乳浪。   「咯咯,舒服吧?接下来还互让你更舒服的。」   说罢,夏荷笑嘻嘻地转身走到屋角,那里有一个火桶,这本是给浴室提升温度所用的。只见夏荷端起那火桶,搬到克琳的身下,其火桶口正对着她的屁股下,两者相距不足五尺。   本来,克琳就已经被这熊熊燃烧的慾火折磨得全身香汗密布,现在再加上这火桶的熏烤,克琳的全身就彷佛被浇上了一层油,於晶莹中透着淫靡的味道。   这时,夏荷顺手抄起那根浅褐色的皮管,这东西由於一头已经插进克琳的肛菊里,另一头自然垂下,一直拖到地上,宛如一根尾巴,看上去着实有些怪异。   夏荷将皮管的一端拿在手里,轻轻掂了掂,也不见她有什麽动作,就见这本是随意弯曲的管状物体突然间绷直得如一根棍子,但随即又恢复原状。可就在这一伸一缩间,克琳的娇躯陡然僵直,原来,钻入她肛菊里的那一端又深入了几分。   「好了,现在好戏正式开始。」   夏荷阴阴一笑,将手里皮管另一端扔进了火桶哩。   这一幕看得南宫修齐颇有点纳闷,不明白夏荷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麽药?下过他仍旧沉住气,静观事态的变化。   果然,仅仅过了一小会儿,怪异的一幕发生了,那看上去似是皮制的皮管扔进火桶里非但没有烧起来,反而像是充了气似地慢慢膨胀起来。   这一下南宫修齐是看明白了,心下暗暗点头,暗道:「这才像样嘛,让这个贱人好好感受感受。」   身处其中的克琳简直快要疯了,她清晰地感觉到深入在她肛菊里的那段皮管在一点一点地膨胀,将她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一点一点地扩张开来,虽然还没到疼痛的地步,但给她的恐惧是巨大的,然而这时的她已经没办法表现出来了,因为身体里勃发的春情让她无暇顾及後庭中的不适。   「哦……一克琳喉咙里发出情动的呻吟,似是一个慾求不满的荡妇。   南宫修齐胯下依旧在不紧不慢地挺动着,眼睛却一直在注视着扭动如蛇的克琳娇躯,饱满的双乳胀大得犹如两颗小西瓜,随着她身躯的扭动晃晃悠悠,抖出一道道优美弧线。而那原本呈淡红色的乳晕也加深颜色、殷红如血,其顶端的蓓蕾更是肿胀如枣,表面生起一颗颗细小疙瘩。   再观其下体,一小撮呈直线状的黑草又湿又亮,其下两片粉红玉润的花办已然微微开启,仿佛是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其形甚艳!花朵固身浸染春露,其内花核肿胀如珠,就像一颗粉色珍珠般散发着诱人的光辉。下面的小溪源源不断地流出花蜜,漫溢至肛菊,再顺着插在里面的皮管流下,其量甚大,以王隔了数尺的南宫修齐都能闻到这勾人慾望的芬芳。   这些旖旎美景虽然诱人,但还不是最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他此时最感兴趣的还是克琳那不断变化的肛菊。那里原本细致紧密,只有淡淡一点孔隙,周围肛纹重重,确如一朵精致菊花。然而现在随着皮管的不断膨胀,肛菊慢慢扩张开来,周边那重重肛纹斩斩消失不见了,变得平滑无比。   随着时间的推栘,克琳感觉後庭开始由不适到难过,再到现在的痛苦。原本克琳还可以用全部的注意力抵抗身体里一股又一股的慾火,尤其是花穴里传来的那股让人几欲发疯的骚痒。然而现在她不但忍受前面花穴的骚痒,更要忍受後面肛菊的胀痛。   「呜呜……」   克琳疯狂地摆动着头,後庭处传来的胀痛已经开始让她觉得无法忍受了,她仿佛感觉一根烧红了的粗铁在自己娇嫩肛菊里肆意捣弄,巨大的疼痛使她涕泗横流、汗如雨落。   体内媚药的效力进一步增强,现在的敏感点已经不再局限於双乳及花穴了,而是遍布全身每一处肌肤,克琳只觉得浑身快要爆炸了。而肛菊那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不断扩张的後庭让她感到一种撕裂的巨痛,更让她痛苦的是,下面火桶的热量不断地透过中空的皮管导王她的肛菊,从未暴露在外的肛肉敏感至极,哪里禁得住这不断累积的热量,很快便烫的她花容失色、浑身抽搐,那曲线优美的臀峰更是抖得疯狂起伏,令人眼花缭乱。   南宫修齐被这一幕刺激得暴虐之情大发,底下的抽插不知不觉间猛烈起来,如狂风暴雨般地捣击着小青的花穴,次次击中她的花心,花穴里面已经是被搅得泥泞不堪,本是清澈的花蜜被捣得一片白浊,随着他的抽插被带了出来,散在水里。   「啊……一小青婉转娇吟着,娇小的身躯被顶得上下起伏,南宫修齐那粗长巨杵每一次捣弄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形神俱化、理智皆无,只知道本能地摆动雪臀,迎合着他的抽送。   如果说之前南宫修齐那不疾不徐的抽送,对於初涉性爱的小青来说还能勉强承受的话,那现在这如疾风骤雨般的大开大合,她就再也不能承受了。她完全被这波涛汹涌的情慾浪潮给淹没,只见她星眸半睁、秀眉紧蹙、樱唇微启,嘴角处还流有一丝涎液。   限陕,南宫修齐就感觉到小青花穴的肉壁在开始收缩,似有规律地在挤压着自己的肉杵,他知道小青马上就要到高潮,於是他用一个最有力的猛插,巨杵深深地埋进小青的花穴,然後静止不动,暗运魔功,硕圆龟首不住扭动,似在寻找着什麽。   「哦……不……不要……」   突然,小青发出一阵娇呼。   原来,南宫修齐那硕圆龟首顶住了她的花心,同时其正中的马眼大张,如毒蛇吐,一下噙住了那处娇弹嫩肉,在上面吸啜研磨。   一呜……来……来了……」   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让小青再也抵挡不住,脚趾弯曲,十根手指深深地掐住南宫修齐的背部,整个娇躯如弦般地紧绷,下体花穴紧紧绞住他的肉杵,继而花穴深处犹如泉涌,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将这桶水弄得白浊一片。 第二章 肉欲征服   南宫修齐用力抽出被小青花穴肉壁绞得死死的巨杵,将已经瘫软成一团的她放在一边,自己跨出木桶,迳自来到已是死去活来、痛不欲生的克琳面前。   一边的夏荷见南宫修齐突然从水里站起,就这麽赤裸裸地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得感到一阵目眩神迷。事实上,南宫修齐相貌虽然称不上英俊,但体格强壮、身材匀称、比例合适,胸肌微微凸起、腹肌紧绷结实,浑身上下充满阳刚之气,尤其是胯下那根肉杵,刚经历了一场鏖战却依旧威风凛凛、气势轩昂。比鸡蛋还大上几分的龟首上沾有一丝乳白黏液,犹如小孩手臂粗的杵身青筋密布,仿若盘龙。   夏荷刚才前看克琳春情勃发的媚态,後听小青淫声浪叫,她那里早就是湿滑一片了,现在陡然见到南宫修齐这阳刚躯体就在自己的眼前,她再也顾不上克琳了,腿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南宫修齐的面前,顶礼膜拜似地握住那一只手也握不住的巨杵,张开小嘴,将硕圆龟首纳入其中。   对於夏荷的卖力侍弄,南宫修齐恍若未觉,依旧双手抱胸地在欣赏克琳那痛苦的神态,这时她的挣扎似乎已经没有刚才那麽激烈了,但痛苦显然是有增无减,她的那张俏脸都已扭曲,眼中射出恐惧哀求的光芒。全身肌肤红艳得似要滴出血来,原本似是含苞欲放的花穴如今已是大张其办,彷佛是一头幼兽的小嘴,正嗷嗷待哺,里面鲜红媚肉乃至层层纹理都清晰可见。   不过最触目惊心的还属离花穴咫尺之遥的肛菊,这时那处已经被撑得足有成人手腕粗细丫,四周的肌肤被拉扯得薄如白纸、几近透明,随时都有可能绷裂。   然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极为轻微的响音,克琳本已微弱挣扎的躯体再次猛烈抖动起来,原来肛菊下方的一处肌肤已被撑裂,一抹鲜红的血液从撕裂口进然流出,如一道血色蚯蚓婉蜒而下,最後滴落在地。   看她被折磨得也差不多了,南宫修齐抬手一勾,塞在克琳嘴里的那方丝帕就被他拽下。这时候,还没等他开口问话,克琳就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哀泣道:「齐……齐儿……哦……不,少……少主,饶了琳……琳奴吧,琳奴以後再也不敢不……不听少主的话……呜呜……」   南宫修齐冷笑一声道:「真是贱,每一次都是要教训一番才肯听话。」   话虽这麽说,但南宫修齐也怕把她弄坏,脚一挑,落在火桶里那端皮管就被踢了出来,没有了热力,这东西也就停止了膨胀,不过一时半会也缩不回去,就这麽卡在丫她的肛菊里,撕裂处的鲜血仍在流淌,但流势渐缓。   对於克琳来说,原本痛苦是渐增的,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增加了,但也丝毫没有减少,尤其是体内的媚药,依旧让她慾火中烧,苦不堪言。   这时,南宫修齐手臂一伸,一道红光便从他的掌心射出,切断了吊在克琳四肢上的绳索,然後抽出在夏荷嘴里的肉杵,退後一步道:「贱人,过来!一夏荷正舔弄得津津有味,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空,眼睁睁地看着那根令自己垂涎下已的大肉棒离她而去,就像是到嘴的肥肉被人夺去一般:心里十分不甘,可又不敢违南宫修齐之意,只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後恨恨地瞪了一眼已瘫软在地的克琳。   虽然此时克琳觉得浑身上下又酸又痛,似要散了架,尤其是後庭处传来火辣辣的巨痛几乎让她不敢提臀,但这些目前对她来说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她体内的媚药,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找一个男人好奸解除她体内的空虚骚痒,不管这个男人是谁!正因为这个原因,当克琳看到南宫修齐那粗长肉杵时顿时两眼发亮,仿佛是一头饥饿的母狼看见肥美的羔羊一般,这时就算南宫修齐不说,她也会情不自禁地朝肉杵而去。   克琳顾不得快散了架似的身体,更顾不得一触就传来巨痛的肛菊,四肢着地,艰难地朝不远处那正向她晃动不休的肉杵爬去。然而当她好不容易接近南宫修齐,鼻尖都陕碰到那硕圆龟首时南宫修齐却突然後退了几步,距离又一次拉大了。   没办法,克琳只得继续忍痛爬行,只见她高仰着头,春意弥漫的双眸一直盯着前面那硕圆龟首;光滑的脊背呈微微的弧形,至臀部时弧线急抛,划出一道弧线极大且优美无比的线条;胸前的两只美乳被重力拉扯得更加硕大,随着她的爬行晃荡不止;而在後面的两办臀峰之间那宛如成人手臂粗的皮管没入其中,余下长长一大截在外,一直拖到地上,整个人看上去确如一只母犬。   就这样,每当克琳快要接触到她梦寐以求的肉杵时,南宫修齐就後退几步,始终不让她如愿,克琳急得几乎要再次哭出声来,抬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南宫修齐,哀求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南宫修齐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道:「继续爬!」克琳只好含着眼泪,忍着巨痛接着爬,一直爬出浴室、进入了正房。到了这里,南宫修齐依旧如法炮制,让她快接近了就後退,一直退到那张大床前坐了下来。   看到他坐下後,克琳眼中闪出了一丝喜色,小舌下意识地伸出,上下舔了舔她那略显乾涸的嘴唇,然後快速向前爬去。终於,她再一次接近了这流出一丝精液的巨大肉杵,这玩意粗壮得让她惊喜,坚挺得让她陶醉,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男女交媾後的气味更是让她目眩神迷。   克琳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而在这时,南宫修齐也终於隐忍不住,一手按住她的後脑,硕大龟首瞬间没入她的嘴里。   「唔……」   克琳发出一声似满足的轻哼,口腔立刻紧紧裹住龟首,粉舌在其顶端轻扫慢啜,并且时不时地上下移动着螓首,卖力地套弄着,两只手同时轻抚着底下两颗春丸,可谓是双管齐下,一处不漏。   「哦……好、对,就……就这样……」   南宫修齐轻喘道。   克琳仿佛是很受用他的鼓励,於是更加卖力地套弄了,柔软湿滑的香舌用力地顶在正中的马眼上,小小的舌尖似要钻入其内,贝齿轻刮着龟棱,给南宫修齐带来无比在克琳的精心伺候下,那昂扬的肉杵愈发大了,已完全塞满了她的小嘴,使她口里的唾液根本无法吞咽,一半顺着杵身流下,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样子十分淫靡!然而这样终究是解除不了克琳身体里那奔腾不息的慾望浪潮,相反让她更加难过了,响前的那对美乳愈加肿胀坚挺,乳珠红得发紫,坚硬得就像一颗钻石,双腿间的花穴更是空虚骚痒难耐,流淌出的花蜜已将地上浸湿一片。   「少主……」   克琳吐出肉杵,抬头媚眼如丝地看着南宫修齐,渴望着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自然明白其意,於是邪邪一笑,指着屋中间的那张大圆桌道:「坐到那上面去。」   现在的克琳可称得上是百依百顺,立刻转过身,爬行到桌子边,然後起身将桌子上的杂物扫到一边,抬腿爬了上去,两腿大张地面对着南宫修齐。   其实在刚坐下的时候,由於肛菊处的伤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将埋在菊穴里的异物压入得更深了,克琳痛得是浑身都打了一个冶颤,不由自主地将下体抬高一点,如此一来,花穴与肛菊部完全暴露在南宫修齐的视线之下。   「少……少主,琳奴不……下行了……快……快帮帮琳奴……」   克琳一手在後撑着桌面,一手抚弄着自己那已成泽国的花穴,似在哀求、又似在诱惑。   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吸了一口气,他没想到克琳会有如此风情万种的一面,前几次她也曾屈服,但那都是被动承受,何曾有今天这样的主动?看她现在的模样,完全是个道道地地的淫娃荡妇!乌黑如云的长发铺散在她的肩头、光泽如锦,将她那白中透红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晶莹剔透、彷若水晶。精致美丽的五官红艳媚浓,几欲化出水来,尤其是那双日明眸,柔中带媚、媚中带淫,恐怕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抵挡那无声的诱惑。   顺着天鹅般修长脖颈向下,是那色泽渐深、曲线渐丰的美胸,这里已是一片樱红,特别是那乳尖,红灿如宝石。而她正在抚弄的花穴湿液遍布,两片贝肉肿胀吧厚,艳丽如血;其上端的花核更是胀得犹如一颗花生米,发出淫靡光芒。   「少主,快、快来,求……求你……」   克琳娇喘中带着一丝哭腔,小手极力地扣这般诱惑让南宫修齐压抑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的跟前。不过没有立刻上马开弓,而是弯下腰来,拿开克琳那正在自摸的手,自己用手拨弄着她的贝肉花珠。   「呜哦……一克琳发出颤抖的呻吟,双腿张得更开了,两片贝肉微微翕合,似在曷求他的进入。   南宫修齐顺手一插,两根手指并立而入,顿时四周的壁肉将他紧紧绞住,像张贪婪约小嘴。   「啊——」   克琳发出一声轻微的满足叹息,腰部下意识地挺动着,引得胸前双乳上下耸动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波。   南宫修齐双指紧抽急挑,搅得花蜜发出「啧啧」之声,听得克琳慾火进一步高涨,亦不满足他的手指之戏了,她迷蒙着双眸渴求道:「少……少主,不要再折磨琳汉了,陕、陕进来……」   「进去?进哪里去?这里吗?」南宫修齐邪笑着抽出手指,塞进了克琳的小嘴。   克琳没有丝毫抵触之意,乖巧地将那沾满自己花蜜的手指舔乾净,然後喘道:「进……进奴的小……小穴……」   「咭咭,这是一个十足的淫妇!」南宫修齐大笑道,「那你以後还敢不敢下听本少主的话了?」一下敢了,琳奴再也下敢了。」   克琳摇动着螓首呜咽着。   南宫修齐得意极了,大声暍道:「那还下快把你的骚穴掰开。一克琳如奉圣旨,两手用力掰开湿漉漉的花穴,顿时小小的蛤嘴张得犹如婴儿的小嘴,里面的嫩肉一览无余,乃王能见其壁肉微微蠕动。   见如此淫荡一幕,南宫修齐是暗吞了口唾沫,一手扶住肉杵,一手捏着那粉凝脂宋的玉臀,对准微微开合的穴口,腰部一挺,随着一阵水浆挤压之声,巨杵全根没人。   「哦……痛……」   尽管克琳的花穴奇滑无比,空虚难耐,但如此巨硕的肉杵突然地深入还是让她感觉有点吃不清,一种火辣辣的痛从蛤嘴一直划到花心深处,仿佛一道火苗窜游而过。   不过这种痛感也只持续了片刻的时间,毕竟她的身体敏感至极,更身中媚药已久,玉蛤眨眼瞬间便适应了,花径里的蜜肉一圈一圈地缠绕上来,将入侵者紧紧裹克琳面目陶醉,两手支桌,挺腰翘股地迎合着南宫修齐那至掹的动作,快美的感觉将她席卷,玉蛤里的蜜汁滂滂而出,浸润得南宫修齐的小腹湿滑一片。   南宫修齐也爽得心神俱醉,肉杵被嫩肉紧裹的感觉奇乐无比,他疾耸如风,花汁缰着他的耸入而挤出,随着他的抽出而落下,可谓水声四起,蜜汁四溅。   「哦,陕……对……插、插死奴……奴家了……」   克琳双目失神、浪吟不止,臀部不断地挺动,玉蛤快速吞吐着紫红巨杵。   南宫修齐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只大手用力地揑着正晃动不休的美乳,揉捏着丰弹乳肉,挤压着硬如珠石的蓓蕾;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捉住那已充血,胀大如珠的花核,狠狠一捏。   「啊!!一克琳嘶声发出长鸣。那无比的快意夹杂着强烈剌痛,刺激着她那一直处於兴奋中的神经,「别、别碰那……呜……」   「呼,真紧!」南宫修齐叹息一声,两手抄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使她的小腹抬高一点,以方便自己更有力地抽插。   这样的姿势让克琳抬眼就能看见那粗长的紫红肉杵在自己的嫩穴里快进快出,抽出时,蛤唇外翻、媚肉毕现;而插进时,白浆挤出、黏滑一片,每一下都狠挑力勾,龟首如雨点般记记落在她的花心上。   「啊……不……不行了……」   克琳疯狂摇摆着头,因为南宫修齐的剧烈冲击,她的手已渐渐无法支撑起身体,慢慢弯曲下来,用手肘支在桌面上。红彤彤的双乳随着撞击上下抛动,汗水不断的渗出滚落,整个人犹如水洗。   南宫修齐好一番大开大合,愈发抽得爽美无比,尤其是每一次龟首撞击那丰软娇弹的花心,他都会感觉到那里隐隐有一丝吸力,在啜吸着马眼,让他隐约生起泄精之意,於是他抽的更加快疾了,肉杵下的春丸犹如两支重锤不断拍打着插在克琳肛菊里的皮管,从而带动着它也似有节奏地在捣弄着菊穴。   「天……插死奴……」   克琳此时脑中已是一片空白,思想消失了、意识消失了,唯一的感觉就是花穴里的热杵似要将里面捣烂一般狂插着,菊穴里的肛肉也不时地被牵引摩擦,她再也无力承受,整个身子都躺在桌子上,全身抽搐,下面花穴里的肉壁止不住地收缩,蜜汁急泄而下、染湿桌面。   南宫修齐只觉花腔深处冒出一大股热液,肉杵就像泡在一桶热水中,既麻且酥,当真是爽快极了!为王让这美感持续攀升乃至最後爆发,他的抽送之势愈发疾猛,犹如狂风暴雨、火山喷发。   「不……饶……饶了奴……哦……」   药性已过的克琳身酥骨软,无力哀求。此时她已感觉身在云端了,但底下的那股力量似乎又要将她抛向另一个云端。   眨眼问,南宫修齐又是近百抽,克琳只觉丢意再现:心头不禁森森然,呜咽道:「少……少主,奴……奴不行了……」   南宫修齐此时也已显现泄意,他额头青筋浮现,面红耳赤地暍道:「说,你是谁?」「我……我是琳奴,是少主的琳奴……」   克琳摇首哭喊道。   「下是,你是本少主的母狗,一只低贱的狗。」   「是、是,我是少主的母狗,插死这只母狗吧……」   蓦地,只见克琳修长玉腿绷地笔直,紧致雪腹似波浪般的抽搐起来,紧接着花蜜又一次从腔底倾泄而下,只是稀稀沥沥地比刚才淡薄了许多。   「啊——」   克琳美眸翻白,樱唇半合,一丝涎液从口里流出,人晕了过去。   南宫修齐也到了最後的紧要关头,连丢两次了的克琳此时下面的花房烂如泥沼臣温度奇高,尤其是花心,这时候不但比原来胀大近倍,而且生出一股奇强的吸附力,紧紧附着在龟首正中的马眼上,不论它如何的移动,花心都紧贴其上,如抽丝般地吸取他的精脉。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大吼,将克琳的两条玉腿几乎与她的上身对折,胯下继续掹抽了数十下,一股灼热白浆从马眼疾射而出,冲力之强,将一直紧紧吸附在马眼上的花心部冲开,灌满了她的花房。   「啊——」   昏迷中的克琳被他这王阳玄精一烫,人立刻苏醒过来,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住了南宫修齐的身躯,嘶叫着、哭喊着,在绝顶高潮中迷失……南宫修齐爽得如坠云雾,与此同时,这一番交媾也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不由得趴在克琳那水淋淋的身体上半天没有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修齐终於从高潮的爽快感觉中拔了出来,直到这时,他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屋子里太安静了,乃至安静得都不乎寻常。   「小青、夏荷。」   南宫修齐沉声唤道。   然而却无人应答,南宫修齐心里不由得暗叫一声:「不好!」他基本可以确定出事了,果然,还没等他起身查看,耳边就传来一个夜枭般的怪笑声:「喀喀……你是在叫这两个妞吗?」南宫修齐心里二泛,但并不惊慌,如今的他已是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一遇到危险就首先想到脚底抹油的绒裤子弟。当然,这源於他对自己功力的自信。   与他的镇定相比,克琳就惊慌失措了许多,她不顾自己仍处於手足俱软的高潮余韵当中,尖叫着挣扎着起身,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环顾四周寻找可以遮挡身体的衣物,然而她的衣物都在浴室那边,这里哪有一丝半布供她遮挡的?就在克琳为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时,南宫修齐上前一步,将她挡在自己的身後,其动作仿佛就是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般。   克琳被南宫修齐这个动作弄得一时怔住了,显然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做,经过了南宫修齐三番五次的折磨羞辱,尤其是这一次,她已经彻底屈服在他的淫威下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只是他身边的一个奴隶,甚至就是一只母犬而已,他当然不会在意一只母犬的尊严。可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之外,预期的反差让她心底生起一丝莫名的感觉.南宫修齐漫不经心一瞥,只见在一丈开外站着三个蒙面黑衣人,夏荷和小青就在其中两个蒙面人手里,她们两个身上都只裹了一件轻纱,曼妙胴体隐约可见,而且手不能动、口下能言,只有那眼睛闪烁着焦灼求救的光芒。   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南宫修齐不禁暗暗吃了一惊。小青不过是个弱女子也就罢了,而夏荷就不一样了,虽然还谈不上是高手,但身为冥山鬼母的亲信女侍,功力亦是不弱,而来者却在无声无息间便制服了她,可见这几个蒙面人的功力不可小觑。   「你们是什麽人?」南宫修齐沉声道。   「我们是什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罪了什麽人?」 一个看似领头的蒙面人怪声道。   南宫修齐心里明白了,这些人是那个胖子派来的,心里有了底,他更放松了,於是不紧不慢道:「先把我这两个奴婢放了,有什麽话慢慢说。」   「咭咭……」   领头蒙面人发出一阵怪笑,紧接着身形急闪,可谓快若闪电,眨眼工夫便闪身到了南宫修齐的面前。   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虽然血灵召唤已修到第六重,堪称高手,但武学方面没什麽进展,反应力、爆发力等物理攻击及防御方面与常人无异,因而对蒙面人这快若疾电的攻击既来不及闪躲也来不及反攻。   「帕啪!」只听两声脆响,南宫修齐只感觉面颊一阵痛热,紧接着胸口一闷,人踉踉舱舱也就罢了,向後连退几步,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屋里顿时响起一声娇呼,南宫修齐虽然一下被打茫,脑子七荤八素,但还是立刻判断出这是克琳发出来的:心里不由是火冒三丈,尽管他把克琳视为南宫家的仇人,对她亦无怜惜之情,但不管怎麽说,现在她可以算的上是自己的女人,只要是自己的女人,哪怕是女奴、母犬,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触。   这麽想着,南宫修齐急忙念动口诀,准备召唤出红虎,然而这个蒙面人武功着实高强,每一招都快若闪电,还没等他将口诀默念出来,又是一脚结结实实也就罢了,踢在他的胸口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轻微的骨骼断裂之声,他的肋骨断了两根。   南宫修齐痛得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後半句口诀也生生咽回了肚里,身受重伤之下已然无力再施魔功了,这时他才痛悔刚才太过大意了,既低估了敌人同时又太过自信,使自己一下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屋里响起一阵怪笑声,只听一个颇为沙哑的声音道:「敢不给我们主人面子,还以为是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的人物呢?原来是草包一个,早知如此,哪里用得着我们三兄弟亲自出马啊?哈哈!」「嘿嘿,二哥,今晚这一趟也不虚此行啊。要不哪能看到这一幕活春宫啊?还有,这妮子果然是绝色佳人,你看着肌肤,多滑……」   另一个蒙面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也就罢了,朝已蜷缩成一团的克琳的身上摸去。   「桀桀,老三这话说的不错!」那个被称做工一哥」的蒙面人笑应道。   南宫修齐大怒,喝道:「混蛋,你们要敢碰她一个指头,爷爷我剁了你们的手。一话音一落,这个蒙面人果然停住了手,当然他不是被南宫修齐这话给吓倒了,而是那个为首的蒙面人挡住了他那要摸向克琳身体的手,同时道:下老三,别乱动,这可是主人看中的猎物。」   老三闻言身体一僵,伸在半空中的手讪讪也就罢了,缩了回来,嘴里咽了一口唾沫道:「主人看中的猎物我当然不能碰,不过这两个妞嘛……嘿嘿……」   一边说着一边往後淫笑地看着一脸惊恐的夏荷和小青。   当下,逃过老三猥亵的克琳也是惊慌恐惧,她已听出这三个蒙面人来这的目的就是为了她,也判断出此三人就是刚才在楼下提出要买下她的那个胖子,这让她没有生出一丝即将逃出南宫修齐魔掌的兴奋,反而愈加地惊惧不安,因为这在她看来,无异於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更加的不堪!那个胖子刚才在楼下克琳看得是很仔细,肥头大耳、面容猥琐、身材臃肿,她看了就恶心,要是落在他手里克琳觉得还不如在南宫修齐这儿,虽然他对自己冷酷残忍,但焉知落在胖子手里不会比他更残忍?更何况他年轻力壮,看的也顺眼。   当然,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连她自己也尚未察觉,那就是南宫修齐刚才那一番举动在她的心湖里划起一道涟漪,让她恍然产生一种他就自己的男人的感觉,自己的一切就是属於他的。尽管这种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足以让她下意识地不想离开。   那个为首的蒙面人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我说老二老三,你们俩怎麽就改不了你们这好色毛病?算了,今晚这事情办的也很顺利,时间还早,你们就抓紧办你们想办的事吧。」   说完,他走到床边,扯起被子,接着手一扬,大红锦被像长了眼睛似地直奔克琳而去,瞬间就将她全身卷得严严实实。   「我先回去向主人覆命!」为首蒙面人将克琳扛在肩上,瞄了一眼似软虫一般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然後扫了一眼已面无血色的小青和夏荷,冶声道:「事情办完之後记得清理乾净,不要留下一丝痕迹。」   ,「嘿嘿,放心吧老大,保证不出一丝差池。」   老二肯定道。   「思。」   老大点点头,脚尖一点,掠出窗户,转瞬不见。 第三章 反败为胜   眼睁睁地就这麽看着克琳被掳走,南宫修齐是心急如焚,可也没啥办法,此时的他根本无力阻止,若要强行使出血灵召唤召出红虎,先不说能不能召的出来,就算召的出来其威力也必将大减,他没有太大的把握一下制住这三个武功不弱的家伙,所以他觉得为今之计就是丛不弱麻痹对方,争取时间以恢复伤势。   果然,当被称做老二的蒙面人看南宫修齐先前还怒喝大骂,现在却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瘫软在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时,心里那点仅有的戒心也消失无踪,同时鄙夷一笑道:「呸,就你这熊样也能阻止大爷我?刚才那个妞咱主人看中了,那也就罢了,但两个妞嘛,大爷我就得奸奸享用享用了,你这没用的家伙就好好看看咱哥们上演春宫戏吧,这是你人生最後一段的享受啦,哈哈……」   「嘿嘿,二哥,跟这没用的家伙废话什麽,还是抓紧时间享乐吧。」   蒙面人老三淫笑道。   说罢,只听一声轻微丝帛碎裂之声,夏荷身上的轻纱轻易地被老三扯成条条丝条,一具曲线玲珑的胴体无遮无掩地展现出来。   夏荷手足俱不能动,口里也发不出声音,但恐惧之情溢於言表。当然,她并不是怕被这个蒙面人强奸,因为这对本性放浪淫荡的她来说不算什麽,真正让她感到害怕的是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意思很明显就是待事情做完之後将他们三人杀之灭口。   而对南宫修齐来说,他也从没把夏荷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他心里很清楚夏荷不过是冥山鬼母的一颗棋子,用来笼络及监视自己,所以冥山鬼母才是她的真正主人,而对於下属於自己的女人他南宫修齐当然不可能将之视为自己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个泄慾工具而已,那自然而然也就不会在意这个工具被谁用了。   不过出於对拖延时间的考虑,南宫修齐装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道:「慢……慢着……二位,我们无怨无仇,而现在你们想得到的人已经得到了,就放过我们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尽管开口!」「哈哈,怎麽?现在知道求饶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老三大笑中透着无比的轻视。   「就是!」老二蹲下身,拍了拍南宫修齐的脸颊道:「小子,咱们是无怨无仇,但你知道什麽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却拥着那麽一个绝色佳人,这本身就是一种罪,知不知道?更何况你还得罪了我们的主人,这就铁定要死,你就认命吧。」   「老二,别和这家伙废话了,咱们开始吧,你玩那个妞,我玩这个,等会儿我们再换!」「哈哈,好,咱们哥俩就比比,看谁能先让妞泄出阴精来?」老二淫笑着朝小青走去。   此时的小青半坐半靠在木椅上,看着一步步走近的老二,她眼中闪出恐惧绝望的光芒;而那边的夏荷已经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老三觉得她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这无异於在奸屍,为了获得更大的乐趣,他解除对夏荷口腔的束缚,让她自由发声,反正这时他也不怕她乱喊乱叫。   老三将夏荷放倒在床上,然後将那双大手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胸乳,动作粗暴却又不乏技巧,夏荷尽管心里害怕,但性淫的她根本抵挡不住挑逗,很快身体便出现了诚实的反应,娇喘吁吁、浪吟不止。   「咭咭,果然够骚,这麽快就出水了。」   老三见夏荷本来乾爽清洁的幽穴处渐渐润滑起来,不由得出声羞辱,同时探手入穴,轻轻一抹,顿时满手湿液。   而老三这时候也走到小青跟前,他没有像老三那样猴急地撕扯小青身上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而是轻抚摸她那因为绝望羞愤而微微扭曲的俏脸,嘴里嘿嘿淫笑道:「果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定是一位倾倒众生的佳人,不过只可惜啊。你等不到那一天了,今晚你就得香消玉殒,你也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没有跟上一个奸主子。」   说罢,他右手轻轻一抄,将小青揽在怀里,自己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他们都将各自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美丽猎物身上,全没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坐了起来,双腿盘膝、两眼紧闭,一副运功的忘我状态。   老三将沾满蜜液的手凑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浓浓的雌性气息让他微微眩晕,也更让他按捺不住了,只觉胯下的肉棒坚硬如铁,於是顾不得再揉捏夏荷那沉甸甸的硕乳了,两手抄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开始解腰带,很快,一根黑红色的肉棒便暴露出来。   然而就在他欲直捣黄龙之时,脚下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震动,几欲让他站立不稳,同时红光大盛,屋里所有的一切都被红光淹没,仿佛进入了血的世界。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们惊骇异常,眼前红茫茫一片,目不视物,这时谁也无心再顾女人了,各自做出御敌架式,全身贯满力量,警惕地注意周围动静。   红光慢慢变淡,各自的视野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小青和夏荷惊喜得发现南宫修齐不知何时已衣冠整齐地站在了她们的中间,而在她们的前面趴着一只体形硕大、模样凶猛,全身散发着淡淡红光的老虎。   老二老三两人面面相觑,心中俱懊悔不已,因为眼前的一幕已经说明了南宫修齐乃一魔功高手,而魔功的特点就是及远不及近,也就是说魔功不擅近战,贴身肉搏远没有武学高手强,所以刚才他才被老大一下就制住了,现在他俩都懊悔刚才没有在占尽优势之前将南宫修齐杀了。   尽管现在双方还没有直接动手,但老二老三都看出了南宫修齐魔功功力高强,且不说之前那让人感觉恐怖的地面异常波动,他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恢复如常,就充分说明了他的魔功功力高得令人恐惧。以这样的功力刚才完全不应该一下被老大利住,而魔功功力高深到一定程度之後与武功也就相差不大了。   然而刚才南宫修齐又是的的确确被老大一下制住了,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只有一种,那就是他初出江湖,临敌经验太少之故。这让他们在绝望懊悔的心底升起一丝微弱希望,於是事不宜迟,他俩对望一眼,双双同时出手。   两人身为亲兄弟,联手对敌人已不知多少回了,早巳练就心意相通的程度,两人合抱着同样的心思,希望以迅雷不加掩耳之势攻得南宫修齐一个措手不及。   此兄弟俩的武功修为虽然还不及他们的大哥精湛,但皆是不弱之辈,何况两人联手,其发挥的威力就远不只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简单了,只见一个势若猛虎,一个疾如流星;一个直奔南宫修齐的面门,一个瞄向他的下阴,可谓招招狠辣无比,两人所带起的拳风将屋内的桌椅扫的一片狼籍。   本来以他们俩如此快的动作南宫修齐是势能躲避的,但现在召唤兽红虎出来了,那情形就大不相同,他们身形刚动,红虎就随之而起,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老二,与此同时,虎尾像一条钢鞭扫向老三。   见红虎反应如此之快,老二是心下暗惊,但也不是太慌张,因为他对自己这一掌之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一掌凝聚了他九成之功力,可劈地裂石,别说面对的是一头猛兽了,就是铁铸之身也会身首异处。然而他忘了,他面对的不是一头真正的猛兽,而足一只召唤兽,形同但威力却不可同闩而语。   「砰!」只听一声闷响,老一一那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红虎的额头上,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高兴,一种极为不妙的感觉便在他心底滋生,因为这一掌他没有任何受力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一瘫稀泥上。   紧接着,一幕让老二惊骇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缕青烟飘过,自己整只右手凭空消失了,老二嘴巴张的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鸡蛋,随即发出一声惨厉的凄呼:「哦,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整只右手消失,老二在惨呼之下依旧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一阵巨痛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兄弟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想要忍痛撤退但为时已晚,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撤退信号,就觉得眼前一道细长的红色光线闪过,意识如融化了的雪一般消失得乾乾净净。   只见红色光线如利刀般切过老二的脖颈,顿时他的头如球一般地滚落下来,骨碌碌地翻滚到南宫修齐的脚边,而此时他的双眼依旧睁的溜圆,惊恐、骇异、不甘,种种眼神汇集在一起,真实的表达了他濒死的一刹那最真实的心理状态。   「啊……一小青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吓得是连声尖叫,一头扎进南宫修齐的怀里抖个不停。   在小青惊叫的同时,另一边也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狂呼:「老二——」   原来就在老二人头落地的时候,老三也被虎尾扫中,被击飞出五尺多远,已然丧失了战斗力。他们兄弟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艺,一起在现在这个王子手下当差,感情自是深厚。他们经历了大风大浪、危险境地不知多少次,每一次都能化险为夷,然而今天却输在了这里,而且是彻底的输了:水远没有翻盘的机会。想到这里,老三看着依旧站立在原地的老二那无头屍身,眼里流出一行伤心绝望的泪水。   「说,你们的主人现在在哪?」南宫修齐不紧不慢得踱步到老三的跟前。   「你杀了我吧。」   老三的双眼喷出仇恨的怒火,「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顺手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抬手一挥,只见剑光闪动,老三的一根手指齐根而断。   「啊……」   老三厉声惨呼。   「说不说?」南宫修齐漫不经心地吹了吹不沾一丝血迹的剑刀。   老三面色惨白,浑身颤动,但依旧咬牙硬道:「有……有种一……一剑杀……杀了我.……一对於他的硬骨头,南宫修齐倒是颇显惊讶,随即笑道:「好,还挺有种嘛,我喜欢!然而可惜啊,你跟错了主子,那我就不喜欢了,对於我不喜欢的人,本少主有的是办法对付。」   南宫修齐说这番话时的语气虽然轻松随意,但言词的狠辣仍让人感觉不寒而栗,更没人怀疑他只是说笑,老三的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一下,继续趁热打铁道:「其实你不说也对本少主没多大影响,无非就是多花一点时间来找就是了,想你的主人既不是无名之辈也不是行事低调之人,只要本少主出门稍稍打听便知晓,你说对不对?」老三知道南宫修齐说的不错,自己的主子是怎样一个人他很清楚,嚣张跋扈、行事张扬,名头也够响,而这鬼愁城也不是很大,稍稍一打听便知道了。   「哼,真想顽抗到底?」南宫修齐见他依旧没有吭声,心里不免有些焦急,他怕时间一长,克琳会遭到那个胖子的凌辱,这可是他绝对不容许发生的,於是也不跟他再多说废话了,手掌一伸,一道淡淡的红光便射向他的胸口。   老三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灼热感,很快外面的一层衣服便被烧焦,冒处呛人的烟雾,老三顿时惊骇失色,以为南宫修齐是要将自己活活烧死,乾枯的嘴唇激烈地颤抖着,似要说点什麽,但最後依旧是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哼!」南宫修齐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微笑,手掌心里射出的红光色泽渐渐加深。   本来老三外面的衣服虽然被红光烧成灰烬,但皮肤上只是感觉灼热而已,并不是很痛苦,然而随着红光色泽的变深,他感觉到皮肤上开始越来越烫,直到他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嚎。   再看他胸口上的肌肤,已由原来的黝黑变成了现在的赤红,皮肤由於热力所烫开始向外鼓起,与肉分离,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泡。   「啊……」   老三惨嚎是一声接着一声,脸上五宫几乎都错位了。   可是尽管这样,他依旧没有开口,南宫修齐再次冶哼一声,手掌轻栘,红光从他的胸口处慢慢向下,红光掠过之处无不生起让人触目惊心的水泡。   眼看就要到达肉棒所在的阴部了,老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闭上双眼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自己敏感的肉棒被烫得皮肉分离时,会是怎样一种惨不忍睹的景象?「啊……停,快停下……极艳宫,他们在极艳宫……停,快……」   老三再也顶不住了,哀声惨嚎的低头招认了。   话一出口,灼痛之感顿时减轻不少,老三那一颗提到嗓子眼上的心终於是稳住了,不过心里的恐惧却丝毫没有减轻,他自忖现在说出来了那痛苦是不用受了,但死亡也就跟着而来,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是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想到这里,老三眼睛闭的更紧了,只等着那致命的一击。   耳朵里传来的是死一般的寂静,老三的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他想这也许就是死亡来临前的一刹那的寂静。然而过了半晌,预料中会来的那一击始终没有来,而耳里却传来了一个极其缓慢的上楼梯时的脚步声。老三心惊胆颤地慢慢睁开眼睛,惊讶得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楼梯口处一个人在探头探脑地张望,凝神一看,正是客栈老板,老三那高度紧绷的神经不由得一松,人也跟着晕了过去。   原来在南宫修齐得知了他想要的消息之後便跨上红虎,带着夏荷与小青夺窗而出了,对於老三,他无暇也不层再动手杀之了,仿佛就是丢一块破抹布,理都懒得理。   南宫修齐将夏荷和小青安排在马车里,将之驶进一处僻静角落,说:「你们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等着本少主回来。」   说罢,南宫修齐便转身要走,却忽觉衣袖处传来一阵阻力,回首一看,原来是小青的一只小手拉住了他,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兮兮道:「少……少主……奴……奴婢害……害怕……」   望着小青那梨花带雨的娇俏模样,南宫修齐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少有的柔情,他回身将小青搂在怀里,拍着她的粉嫩玉背,轻声道:「乖,别怕,少主是不会丢下你的,更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你,乖乖待在这里等我回来,知不知道?」南宫修齐这t番柔情蜜语不但让小青大感意外,一时怔住了,就连一旁的夏荷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拥抱中的南宫修齐和小青,眼神颇为复杂,既有惊讶、更有嫉妒,同时也不乏丝丝的感动。   惊怔过後的小青心中犹如饮蜜,先前她拉住南宫修齐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应,因为刚才那险些被辱、人头滚落、酷型逼供等一幕,完全超出厂从未见过什麽惨烈场面的小青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晕过去已经算很不错了,而现在南宫修齐又要把她丢在这黑暗偏僻的角落,她情不自禁地就拉住了他,不过拉住之後她心里就忐忑不安起来,生怕南宫修齐因此而王局兴,甚至对她发怒。   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修齐非但没有朝她发怒,反而罕见的露出极为柔情的一面,细声哄慰,与小青心中那梦想的完美情人并无二致,这让她感觉恍若梦中,眼中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当然这一次是喜悦感动的泪水。   一少……少主……你放……放心去……奴……奴婢一定乖乖等少主回来……一小青抽抽噎噎地说:「还……还有,一定得把克琳姐救回来……一夏荷听罢,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个傻丫头,真是幼稚的可以,那是救吗?是夺回来还差不多。」   当然了,她心里这麽想,嘴上可不敢这麽说,而是拉住小青道:「别缠少主了,让少主赶紧去救克琳吧。」   「哦,对、对!一小青忙不迭地松开手。   南宫修齐笑笑,对夏荷道:「小青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你就照看点,等本少主回来。」   「放心吧,少主!快去快回!」夏荷奉冥山鬼母之命跟着南宫修齐,自然是希望尽早到达目的地,实在不想半路出什麽差错,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也无可奈何,只得做好自己的事,保护好小青,不让其再生枝节了。   南宫修齐点点头,飞身而出,在询问了几个路入之後他很快便知道了这个极艳宫的具体地点,当下便骑上红虎奔赴该地。   根据路人描述,极艳宫乃达官贵人,富豪缙绅的聚会淫乐之地,也是每届「奴花之秀」大赛的举办地,那里富丽堂皇、穷华极奢,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销金窟。   既然是这麽有名的一个地方,寻起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没多大工夫,写着「极艳宫」三个斗大字的牌匾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眼前。   果然不愧是销金之地,光从外表上看这个极艳宫就气势不凡,仿佛就是一城堡,全为砖石结构,一点木质材料都没有,墙体既高且厚,高高的屋顶呈椭圆形,於雄伟中透着一股霸气。   由艇鬼愁城位船边境,又属军事重镇,所以这里的建筑与帝国腹地的建筑大不相同,比如说圆部京安城,那里的房屋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包括皇宫也都是以木质为主、石质为辅;而这里却恰恰相反,房子多以坚实的石块所砌,木质多为房内装饰所用,外面是绝难看见一星半点的木质,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乃边境之地,遭受战火的机率远比腹地要高的多,所以不管商户、民户还是官邸,都足以耐火耐磨的石块为主要建筑材料。   极艳宫的门前停着各式各样造型奇特的车辆,其中多以马拉为主,也有用犀牛、猛虎等奇兽做动力,可见其主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   车辆虽多,但门口人却稀少,不似一般青楼酒馆那样门庭若市,在大门的两侧各站着一名身高近常人两倍的巨汉,巨汉眼似铜铃、耳似蒲扇,手里还持着巨大的狼牙棒,一脸凶相,如同煞神。   南宫修齐略微观察了一会儿便整整衣杉,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谁知还没走近门口,那两个巨汉就迎上前拦住了他,瓮声瓮气却又不乏恭敬道:「阁下,请出示邀请「什麽?邀……邀请函?」南宫修齐没料到会有这麽一着。   一看南宫修齐这个样子,两个巨汉便知他没有邀请函了,於是脸色顿变,大声斥道:「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没有邀请函也敢到这来?去去,滚一边去!」既然没有邀请函那自然就不是老板邀请的客人,那也就用不着客气了,两个巨汉一边暍斥着一边左右架起南宫修齐,像拎小孩子一般把带离门口约六、七丈,然後顺手一扔。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南宫修齐没有使上魔功,装出手无缚鸡之力被扔出了好几尺远,摔得他是眼冒金星,疼痛难忍,不过这时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而是满脑子想着该怎麽混入这戒备颇严的极艳宫?经过刚才那一番接触,南宫修齐知道守门的那两个巨汉虽然力大无穷,但还远不是自己的对手,如要硬闯,那两个巨汉自是拦截不住,可如此一来势必会惊动里面的人,要是那个什麽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将克琳转移,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南宫修齐心有不甘的悄悄绕极艳宫查看了一番,气馁的发现偌大的极艳宫除了前面的正门外再无一个出口,就连窗户、天窗之类的也无一个,这令他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心中思忖:「克琳那躂人已经被掳去快半个时辰了,也不知有没有被那个死眫子给凌辱了?」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下由得愈发焦急起来,他实在难以容忍已是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占有了,连想想都觉得气闷。思索了片刻,他觉得不能再这麽犹豫下去了,否则等再见到克琳那贱人时还不知道她有没有人样了,於是打定主意决定硬闯。   南宫修齐紧靠壁角,悄悄而又迅捷地向站在门口两侧的巨汉奔去,想以突然袭击的方式无声地解决他们两个,虽然对此他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此时他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然而就在离两名巨汉只有几丈之遥时,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朝这边驶来,不由得一凛,人迅速退後,掩在黑暗中。 第四章 失手被擒   这是一辆八驾马拉大车,可见来者的豪阔,马车直接停在厂极艳宫门口,接着便听一声轻响,车门打开了,从里伸出一双蹬着有着极长高跟的红色皮质小靴的美腿,而後就是里着黑色半透明丝袜、线条优美的小腿,宛如黑云般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才出现了白色裙角,然後是紫色的紧身绣衣,直到这时,此女的整个身形才出现在了南宫修齐的视线里。   「看上去好像是魔刹国的人啊。」   南宫修齐心中暗道。   他的这番猜测也是有依据的,众所周知,魔刹国是以纺织服饰业发达而闻名黄土大陆,像此女脚下的红色皮质小鞋,腿上的如薄雾一般的黑色丝袜,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白裙,这些如果没有高超的纺织技术及大瞻火辣的风格是造不出来的。   其他国家无论是纺织技术还是开放大胆的思想,都是无法与魔刹相提并论的,因而魔刹出产的高档衣饰一直深受其他国家名媛淑女的喜爱,但出於风俗习惯,这些名媛淑女对如此大胆暴露衣饰也只限於在闺房中穿戴,极少公开穿着,所以南宫修齐见此女居然在公开场合下穿着,於是断定她乃魔刹人。想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樱雪怜时,她也是近似同样风恪的装扮。   此女容貌秀丽、着装让人感觉惊艳,接下来的举止更是让南宫修齐大跌眼镜,只一 见此女仪态万方地下了马车後居然四肢着地,像只母犬一样趴在了地上。   在短暂吃惊之後南宫修齐也释然了,毕竟这里将举办女奴选美大赛,来一只美女犬奴倒也平常。此女奴跪趴好後发出清脆柔媚的「汪汪」叫声,这时从车里又下来一个白面白须、相貌颇显斯文的中年男子,该男子下车後轻轻抖了抖手,在门前一排巨大灯笼的照耀下折射出闪闪的金光。   直到此时,南宫修齐才发现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根细长金链,链子的另一头连在女奴脖子上同为金色的颈环上,上面还系着一个金色铃铛。   美女犬奴一见男子抖着手中的金链便立刻发出一声欢快的叫声,四肢灵活而又快速地向前爬去,顿时,连接在颈环上的金链绷得笔直。   看到她这样迫不及待的样子,中年男子哈哈一笑,抬脚款步向前走去,而这时,门前守卫的两个巨汉也迎了上来,说的还是刚才对南宫修齐说过的那番话,不过中年男子也没等他将话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那份邀请函,递给了其中一巨汉,巨汉仔细看了那份邀请函後,弯腰施了一礼道:「里面请!」看着中年男子牵着自己的美女犬顺利进入极艳宫後,南宫修齐心中忽然生出一计,人退到离极艳宫门口足有百步之遥的一个路口处潜伏着。   从这个路口向南就是极艳宫,而且也只有它这麽一栋建筑,再过去就没有路了,所以从这个路口向南走的那必定是去极艳宫。   潜伏了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听北面隐隐传来一阵奔雷之声,南宫修齐不由得暗吃一惊,因为从这声音来听,绝不是马蹄所发出的声音。   眨眼工夫,一团黑影便出现在南宫修齐的视野里,随着这团黑影不断逼近,他渐渐看清了来者为何物?原来这是一辆由四只猎豹拉的青铜伞冠辕车。   此车造型华美,而且又是用极为罕见的猎豹所拉动,由此可见此车的主人是一个非富即贵的人物。虽然这时完全摸不清车厢里有几个人、功力如何,但这时候南宫修齐已经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瞅准时机,当猎豹所拉的辕车从他身边疾驶而过时,他一个纵身而跃,稳稳地落在了车厢顶上。   紧接着,一缕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中射出,将铜制车顶切割出两尺见方的窟窿,人就从这窟窿中进入了车厢内部。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所以当南宫修齐如天神一般落在车厢里时,其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一动不动,南宫修齐就趁他们都愣神的工夫,陕速地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架在车厢里除他之外唯一的男子的脖子上。   此男子年纪似已古稀,一张老脸像被刀刻过一般皱纹密布,那对白多黑少的眼珠暗淡无光;颈部的皮肤松弛的像一块抹布一样耷拉下来;在他的上身不着一物,根根肋骨悉数尽现,和皮包骨没什麽两样,让人怀疑只要风稍微大一点就可以将他整个人吹跑:一袭软衾搭在他的腰间,遮住了其下体,软衾下是两只如枯枝一般的双腿,整个就是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里的垂暮老人。   除了这个垂暮老头之外,在他的左右两边还各跪趴着一个小女孩,从这两个小女孩的身段及脸蛋看去,其年纪很小,充其量也就十岁左右,但诡异的是,这两个小女孩的发育却十分成熟,其最明显的特徵就是其胸前的双乳鼓凸异常,不但比小青胸前的那对鸽乳要大得多,就是比之久经床第之事的夏荷那对饱满酥胸也不逊色多少,将她们身上薄如蝉翌一的丝衣撑起令人咋舌的弧度。   本来,这个垂暮老头正一手一个,搂住两个小女孩大享齐入之福,却被突然而降的南宫修齐把剑架在了脖千上,顿时由目瞪口呆转变为大惊失色,颤声道:「奸……好汉饶……饶命……有话奵……好说……」   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吓得俏脸发白,不知所措,南宫修齐见此情形:心里仅存的那点担心消失无踪,原本他以为用如此凶狠的猎豹来拉车,其主人定是位高手,虽然经过了几场大战,南宫修齐对自己的血灵召唤有了足够的信心,但仍无把握一招制敌,可事实是大出他意料之外,他得手的可谓顺利异常。   「你这是不是要去极艳宫啊?」南宫修齐漫不经心的问。   「是是,奸汉说的没错,老朽正是要前往那里。」   垂暮老头慌不迭道。   「奸,本爷这一次来既不是求财也不是图命,只是想借你的邀请函一用。」   「这……」   「思?」南宫修齐见他犹豫的模样:心里一怒,手上的力道微微增加,剑刀立刻划破了垂暮老头上的颈部肌肤,一缕鲜血顺势而出。   「别……老……老朽给……给就是……」   垂暮老头急忙摆手,然後对左边那个小女孩示意,小女孩慌忙从堆积在她身边的衣服里翻出那份邀请函,接着跪直身体,双手捧给垂暮老头。   垂暮老头接过後转手递给南宫修齐,他一把夺过,先将手中的碧海游龙剑插回腰间,此刻他已经觉得这个老头对自己是毫无威胁,这个老头像是快死了的人了,自己只要伸出一个指头就可以送他上西天,犯不着如临大敌般的拿剑指着他。   双手摊开邀请函,仔细看了一下,的确是「奴花之秀」大赛的邀请,後面还盖有官署的公章。南宫修齐看得仔细,却没注意到那垂暮老头的嘴角扬起一抹猎物得手後的微笑。   这时,辕车已经到达了极艳宫的门前,南宫修齐正思忖着该怎麽处置这个老头时忽听外面有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毒医圣手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什麽?毒医圣手?」南宫修齐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心底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抬眼看着垂暮老头,却见他尽失刚才畏惧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坐了起来,而他身边的两个小女孩也开始服侍他穿衣。   「你……」   南宫修齐刚说出一个字,突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接着眼前一黑,人向後仰去,撞开了身後的车门,倒栽跟头般地跌落下辕车。   「啊……」   外面传来一阵惊叫,没一会儿,一阵急促密集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似有大批人马朝这边赶来。   这时,垂暮老头已经整理好衣物,不慌不忙地从车里一跃而下,如果南宫修齐这时还清醒的话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只剩一把骨头,看似快要人土的老头居然敏捷异常,丝毫不逊於年轻人。   「咳咳,不用紧张,这个小子半路拦截我,索要邀请函,恐怕是想混入极艳宫图谋不轨的,已经被我搞定了。」   垂暮老头翻了翻着他那双暗淡发黄的眼珠道。   「什麽?居然还有人胆敢拦截毒医圣手?他是不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俏艳妇人掩嘴作出一副惊异表情道。   「哈哈……」   老头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接着道,「夫人你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和你有什麽过节?要不怎麽无邀请函却想混入极艳宫?」俏艳妇人听罢连忙走近趴在地上的南宫修齐,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後摇摇头道:「不认识啊,想来只是一无名小贼,闻极艳宫之名,想来一睹为快的。」   垂暮老头摆摆手道:「此贼功力不弱,切莫小视!」「咯咯……」   俏艳妇人娇笑道,「功力再强也难在毒医圣手面前讨便宜啊,这不,此贼年纪轻轻便丧了性命。」   「哈哈,此贼并无丧命,只是中了本圣的迷毒,昏睡过去而已。」   垂暮老头笑道,「既然夫人不认识他,那也留之无用,本圣就送他上路吧。」   「哎,等等!」俏艳妇人拦住他道:「圣手老前辈,这『奴花之秀乙大赛开幕在即,还是不要见血为好。以免不吉利,不如先将此贼关押起来,改曰再处理,如何?」垂暮老头自然无所谓,於是道:「悉听尊便!」「多谢前辈!」俏艳妇人检衽一礼,然後轻声喝道:「来人,将此贼押下地牢。」   将南宫修齐拖下去後,俏艳妇人才注意到垂暮老头身後立着的两个小女孩,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表情,仔细打量她俩一番後叹道:「前辈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真是不枉毒医圣手之名,不但使毒功夫出神入化,而且刀功医术也越来越高明了。这两个女孩我看最多不超过十二岁,身体改造得却如此成熟而又充满风情,咯咯,把我都给比下去凄。一「哈哈,夫人过奖啦,谁不知道夫人你才是鬼愁城第一美人啊。」   「咯咯……」   俏艳妇人笑得花枝乱颤,「前辈真会说笑!我哪里敢称鬼愁城第一美人啊!别的不说,就前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两个女孩我也是比不上的啊。瞧瞧这两位,啧啧,不但有成熟妇人的风情,更有小女孩的天真童稚,我是自叹不如啊!」「哈哈……」   垂暮老头仰首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虽然刚刚谦逊了两句,但垂暮老头的确认为自己这两个小奴无论是姿色还是身体都是上上之选,毕竟那是自己堪称多年的心血。   这垂暮老头名叫仲叶,是一个既不会武功也不会魔功的老头,但极为擅长医术和毒功,人送「毒医圣手」的外号。江湖中人大都也对他很是忌惮,不光是因为他的毒功厉害无比,让人防不胜防,更重要的是他的医术高超,这些江湖中人过的都是刀头上舔血的日子,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就没有深受重伤的那一天,所以一般都会对他恭敬有加,不会轻易得罪。   仲叶这一次受邀而来,带来了他培养调教多时的两名奴儿,此二奴可是集结了他不少心血,他是打这个两个女孩出生刚满一岁就收养在自己的身边,然後利用自己的医术给这两个女孩催热。   用药物给女性催热在医者领域内并不算太稀奇,也易於实施,但同时副作用也非常之大,而且是年纪越小的催熟其副作用就越大。在他之前,在整个黄土大陆还没有给十三岁以下的女孩催熟成功过的先例,与之相应,失败的例子就多了,她们有的是身体承受不了急速成长而夭折,有的是智力受损,犹如痴呆儿,而有的是身体变形,宛如畸形儿。   总结失败的经验加上潜心研制药物,仲叶终於成功的对自己收养的这两个小女孩实施了催熟。如今这两个小女孩都刚满十一岁,在体形上比一般同龄女孩稍大一些,但身高也不过三尺,可是胸前的那对酥乳已经丝毫不逊於一个风华正茂的成熟妇人,下面的阴户虽然表面上寸草不生,与一般同龄女孩无异,但实际上早已是收放自如的绝品妙穴了。   仲叶对自己这一成果还是感到十分满意的,现在这两个女孩完完全全称的上是童颜巨乳,天真童稚的脸蛋、成熟艳丽的身体,让人感觉异样的妖艳,同时也不显突兀,可以说纯净幼稚与性感媚惑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虽然拥有了两名品质上乘的性奴,但仲叶这次并不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而是做为特邀嘉宾而来,可以说是为大赛来壮声势的,所以这大赛的主办者,也就是那个俏艳妇人亲自出来迎接。   这俏艳妇人在鬼愁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就是总兵何四方的三姨太,名叫傅玉娘。她之所以在鬼愁城名气如此之大,就是因为是她一手策划了这个「奴花之秀」大赛,并且办得极为成功,每年都吸引很多人来这座边境小城,使这本来名不见经传,而且时受战乱之苦,破败冶清的小城一下名声大噪,同时越来越繁华热闹起来。   极艳宫从外面看坚固雄伟有余,但华丽堂皇却稍显不足,但若要因此以为其内部风格也和外面一样那就大错特错了。   穿过由两名巨汉把守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金璧辉煌的大厅,大厅占地极广,呈圆形,偌大的空间无一根立柱支撑。在大厅的中央建有一椭圆形水池,一道水柱从水池中央喷涌而出,足有一丈来高,然後向四周散去,形成一朵美丽的水花。更奇妙的是,在这水柱的中间立着一根似乎是用黄金打造,约三尺来长,两寸见方的圆柱,上面置放着一枚孩儿拳头般大的宝石,发出闪耀的光芒,折射到水柱上,整个水柱都发出了五颜六色的光芒,绚丽至极!在大厅里侧的两边各有一座呈对称性的弧形楼梯连接上二楼,每座楼梯口的两侧都站着一名妙龄少女,她们个个姿色俏丽、身材惹火,一身纯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将她们衬托得妖娆无比,眉目问的恭顺柔媚更是让每一位经过她们身旁的男人心中升起一股要将她们压在身下恣意蹂躏的冲动。   极艳宫共有四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这地上一层为大厅,为接待宾客之用;第一一层为客房,「奴花之秀」大赛每年参赛者甚多,但无论多少,都只会选出十位入围者,只有入围者才有资格住进极艳宫;而第三层就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地,这二层都是华丽无比,极尽奢靡!与地上三层风格截然相反的是地下一层,那里阴森恐怖,各种刑具一应俱全,这就是极艳宫的地牢,一般性格刚烈,难以驯服成合格性奴的女子就会被送到这里严刑调教。当然,这里也会关押一些意图不轨之辈,比如此刻南宫修齐就被关在了这里。   明天才是「奴花之秀」大赛的决赛之日,今晚各个入围者以及特邀而来的嘉宾都会陆续入住这里。傅玉娘将仲叶领进一富丽堂皇约房间,笑道:「这是特意为前辈您准备的一问房,您看还满意吗?如果下满意,我们随时可以为您调换一间。」   仲叶粗略看了一下,点点头道:「有劳夫人了!」傅玉娘巧笑倩兮的道:「那就请前辈休息片刻,一个时辰後我再来接您说正事,如何?」「嗯,可以!」「那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告退!」傅玉娘略施一礼,领着随从转身而出。   一走出房间的傅玉娘神色立刻由先前的笑语盈盈转变成冶色如霜,她挥挥手示意後面的几个随从退下,然後独自一人上了三楼。   整个三楼空无一人,显得非常寂静,傅玉娘无声无息地走在厚厚的驼绒地毯上,穿过一条又深又窄的走廊,来到一扇不起眼的小圆门前。   好像知道傅玉娘就在门口似地,圆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娇俏侍女,对傅玉娘躬身一礼道:「夫人!」「嗯!」傅玉娘点头道,「老爷来了没有?」「已经到了,正在屋里等着夫人呢。」   傅玉娘微微颌首,正欲挥手叫她出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侍女耳侧浮现一抹异样的嫣红,於是面无表情道:「怎麽?刚才老爷宠聿你了?」「没……没有……」   侍女脸色一变,慌忙否认。   傅玉娘俏脸一寒,冶道:「本夫人想听实话!」虽然只吐出短短数个音节,但却透着不容抗拒性,侍女低下头,颤道:「是……不过这完全是老爷的意思啊,奴……奴婢不敢,只……只好……」   「行了!」傅玉娘微蹙着眉头挥手道,「你下去吧!」「是是。」   侍女如获大赦,慌不迭地退出门外。   傅玉娘款步穿过一个小小却不失富华温馨的客厅,走进内屋里,只见在桌案後面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个黑面黑须、一身戎装的虯髯大汉,此人正是鬼愁城的总兵何四方。此刻,何四方斜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搭在胸前,双腿伸直,两脚架在桌案上,两眼微闭,一副假寐模样。   轻手轻脚地走到何四方的身後,傅玉娘没有发出一点动静,而是伸出双手,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太阳穴上,温柔而义娴热地按摩起来。   何四方先是一惊,出手疾若闪电,抓住丫那双皓腕,不过一接触他就知道这是谁的手了,立刻松开了双手,身体回归放松状态。   「怎麽样?人都到齐了吗?」何四方闭目缓缓道。   「是的,老爷,全到齐了,目前为止,事情基本顺利!」傅玉娘轻声细语道。   「哦,基本顺利?」何四方声音微提道,「如此说来,还是出了一点小差池喽。」   傅玉娘依旧细声细语道:「是的!毒医圣手仲叶在来时的路上遇到了袭击,像是冲着我们极艳宫而来。」   「哦!」何四方身躯一震,作势欲起。   傅玉娘轻声一笑,皓腕按住他的双肩,柔声道:「老爷,别担心,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个袭击者已被仲叶擒获,现在就关在地牢里呢。」   「哦,那就好!」何四方重又放松,不过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如今可是多事之秋,稍有不慎,可能就祸事临至,一切皆得小心。」   「是不是又出什麽事了?」何四方闭着眼睛没有出声,只是手臂一伸,拾起放在桌案上的一只牛皮信封,递给傅玉娘,沉声道:「玉娘,你看看吧。」   傅玉娘停止按摩,接过信封抽出信来,斜斜半坐在太师椅的扶手上,细细地将信读了一遍,随着她视线的移动,她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最後她将信放回桌案,人又绕到何四方身後,一边继续给他按摩一边继续道:「老爷,那你打算怎麽办?」「唉!」何四方轻叹了一口气,然後沉思了一会儿说,「玉娘,你觉得我该如何做?」傅玉娘思索了一会儿说:「老爷,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哦,哪里不对?」傅玉娘斟字酌句道:「这封信写的洋洋洒洒数千字,其主要内容就是细数当今皇上昏庸无道,以致奸臣当道、忠良制肘,其中反意不言而喻,但又没有言破,因此我以为这封信乃是试探老爷之意。」   何四方听罢,眼睛一睁,本似昏昏欲睡的眼睛射出一丝精芒,急道:「玉娘言之有理,可是,可是这不应该啊……」   「的确不应该!」傅玉娘接下他的话道,「老爷你是镇南侯一手提拔起来的,侯爷视你为心腹,而老爷你也对侯爷忠心耿耿。如果侯爷想要你做什麽,哪怕就是造反我想他也会对你直说,不会如此拐弯抹角地试探你,更何况老爷你早就看不惯当今圣上对侯爷的猜忌及奸臣对他的排挤,二番五次地对侯爷透露过这样的意思,侯爷每次都不置可否,所以妾以为这封信不是侯爷的意思。」   听了傅玉娘的这一番分析,何四方是一拍大腿道:「对啊!」不过随即又皱着眉头道:「既然不是侯爷的意思,那这封信……」   傅玉娘拿起桌案上的信又看了一会儿,沉思了一会儿道:「老爷,这封信是谁送过来的?」二个自称是南宫侯府的下人送来的。」   说罢,何四方又补充一句道,「我看过此人的腰牌,确是南宫府的,不用怀疑。」   傅玉娘沉思半晌道:「如此看来,现在有三个可能,一是这的确乃侯爷的意思,不过侯爷由於出征在外,一时难递其意,於是便叫府里其他人代写此信;二是侯爷并无此意,但其家族其他人有此意,想拉你一起行事;这第三种可能嘛,那就是这乃皇上对你的试探。」   「玉娘,你所思所想和我正是不谋而合啊。」   何四方叹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第三种可能,刚才你说有人冲着极艳宫而来,我还以为是皇上派人来了呢。」   「老爷,那如果是第二种可能呢?」「这……」   何四方一时无语,他本就是一员武将,带兵打仗、冲锋陷阵,固守城池这些都是他的强项,但要说到政治方向,权力斗争乃至管理能力就非他所长了。而他的三姨太,也就是傅玉娘却对这方面有独到见解,常在这方面给他极好的建议,所以尽管傅玉娘名义上是为三姨太,但在何四方心里的分量远超过他其他两位夫人,已经视她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了。   就像当初他刚升任为鬼愁城总兵之时,由於鬼愁城乃军事重镇,总兵之职是既管军队又管地方行政,这对何四方来说就有极大的困难了,虽然整顿军纪,抵御外敌侵略对他来说不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治理这座下大不小的城市对他来说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时,傅玉娘的才能便显露出来了.她敏锐地发现鬼愁城虽然拥有天险鬼愁关,可以很好的抵御外敌,但她知道最坚固的堡垒是最易於从内部攻破的。由於鬼愁城时常遭受战火洗礼,而且山穷水恶,老百姓生活困苦不堪且民风彪悍,所以经常发生暴动,搞得军队是疲於奔命。   想要解决这一难题唯一的办法自然就是让老百姓的生活富足起来,但是鬼愁城乃穷山恶水之地,没什麽可出产的好东西,所以想要发展经济也是无从谈起。   对此,何四方是一筹莫展,而傅玉娘经过了一番思量,她认为想要解决鬼愁城内忧外患的局面首先就是要让老百姓快速富裕起来,而怎麽样才能快速富裕起来呢?靠一般的生意就算是做得好,没有三年五载也是难见其效益的,更何况鬼愁城根本就没有可兜售的东西。   於是,傅玉娘策划了这「奴花之秀」,这名字虽然起的优美,但实际上就是女奴选美大赛,要知道豢养女奴可是权贵富人们的爱好,但是综观黄上大陆上的几个国家,除了奴隶市场外,很少有官方背景且专门展示女奴风采的高级场所。   傅玉娘就抓住了这一商机,果然一经推出便大受黄土大陆各个国家的权贵富人们的欢迎,纷纷带着自己调教的女奴来到鬼愁城,大量富人的来到一下就带动了鬼愁城的经济,同时它的名气大振,无论做什麽生意都相对容易了许多,老百姓的生活迅速得到了改善,官府的府库也得到了充实,军队愈发兵强马壮。   得到如此成果傅玉娘是功不可没,何四方不但对她更加宠爱也很是敬重,所以一般比较重大的事情都会先问她的意见,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看到何四方这番心事重重的模样,傅玉娘轻柔一笑道:「老爷,你也不用太劳神,不管是哪个可能我们都先暂且不动,静观其变,如何?一「思!」何四方点点头道,「目前也只能这样。」   说到这里,忽听门外有人大声禀道:「大人,外面有人求见!」何四方与傅玉娘俱感惊讶,极艳宫并不对外开放,也只有受邀请的人才能进,现在受邀的人全都到了,怎麽还有人要进入呢?难道不知道极艳宫的规炬吗?於是何四方大手一挥道:「不见,要见叫他明早到官署里来。」   门外人又道:「来者拿了一样东西给小的,叫小的转交给大人,说大人一看这个东西就会见。」   「哦,那……呈上来吧。」   侍卫推门而入,走到他们跟前,递出一个黑色物事,何四方见了一惊,连忙夺过,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然後道:「快将来者请入迎客堂,我随後就到。」   侍卫领命而去,何四方叹道:「没想到这麽快就来了,不过来了也好,省得无端猜测,」   「思,老爷,那你去吧。」   傅玉娘说,「等我安排奸了那帮人也过来看看。」   何四方苦笑一声道:「思,那你快去吧,那些都是财神爷,也怠慢不得。安排好那边就来我这里,说真的,没有你在一旁给我斟酌斟酌,我还真有些不踏实。」   说罢,他拉起傅玉娘的手,轻轻摩挲着她那洁白细滑的手背,颇为深情道:=坦几日就辛苦你了,玉娘!」傅玉娘轻轻一笑道:「为老爷分忧解劳乃贱妾的职责,怎担当三羊苦』二字?好了,老爷,我先走了!」说罢,傅玉娘莲步款款向外走去,不过刚走出几步之遥时她突然回眸一笑,说:「老爷,如果你对那个丫头有兴趣的话不妨就将她收入房内,我不介意的。」   「啊……」   何四方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欲要解释点什麽时傅玉娘已然走出了房间,何四方呆呆地立在那,表情既有点尴尬又有丝丝羞隗。 第五章 暗室探究   「呜……哦……」   艰难得从喉咙里叶出一连串呻吟声後,南宫修齐缓缓地睁开眼睛,视野先是模糊一片,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了清晰。   「呃,我,我这是在哪?」南宫修齐心下暗道。同时脑中也是模模糊糊,一时难以集中精神。   恍恍惚惚中南宫修齐慢慢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为了让头脑更清醒一些,他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然後准备抬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然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脚俱不能动。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头脑顿时清醒了不少,惺忪的眼睛也猛然瞪大,直到这时他才基本弄清楚了自己目前的状况。   自己的双手双脚均被嵌入石壁里的铁镣锁住,整个身体呈「大」字形背靠在石壁上。再看周围的情形,这是一间不大亦不算小的石室,三面均是石质墙壁,只有正前方是一扇由成人手臂粗的铁条组成的栅门。   在石头室的顶上垂下好几条铁链,很显然是做吊人之用的,在石壁上还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藤条,有的还沾满了斑斑血迹;在石室的中央摆着一个大火盆,里面炭火燃烧得正旺,一个铁釺深插在里面。   「妈的,我怎麽突然就晕过去了?看来那老东西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南宫修齐此时已经完全记起了整件事情的起末:心中不由得暗恼。   现在虽然四肢被牢牢禁锢,但南宫修齐倒不是太慌张,因为他暗暗运行了一下自己的魔力,虽然现在他精神稍差了一些,但魔力基本无损,因此想要摆脱禁锢是轻而易举。现在他最担心的是自己不知已经昏迷多久了?按时间来算,克琳十有八九遭那胖子凌辱了。   一想到克琳那曼妙的胴体被那个满身肥肉的胖子给压在身下肆意玩弄时,南宫修齐就觉得郁闷得快喘不过气来,差点就开口怒吼来发泄心中的那口恶气。   所聿,此时的南宫修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做事只图痛快,不计後果的绒裤子弟了,他深知目前自己的处境,虽然有把握摆脱禁锢,但并不等於能摆脱危险。   整个石室就他一个人,想要召唤出红虎并不难,但南宫修齐怕红虎出现时所发出的极强红光会将其他人引来,於是先仔细侧耳倾听了一番,判断石室外有没有其他人。   仔细听了一会儿,四周寂无声息,南宫修齐当卜不再迟疑,默念口诀,瞬间硕大红虎便现身在石室内。本来火盆里的熊熊碳火已将石室映得一片通亮,但红虎的出现立刻就将碳火所发出的红光压住,两者相比就像是皓月与萤虫。   红虎灵性无比,不用南宫修齐开口便知其意,两道细若细丝的红光从它的双眼发出,射向铁链,铁镣遇之即融,眨眼工夫,南宫修齐便恢复了自由。   手脚一得自由,南宫修齐就迫不及待地摸了摸衣服里面的暗袋,发现血灵召唤和虚瞑神功的秘笈都还在,心里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   铁栅门上那普通人见了会倒吸一口凉气的厚重铜锁,对南宫修齐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他轻而易举地弄开了锁,小心地探出头去,外面是空无一人。   出去一看,南宫修齐发现靠他这一边全部都是这样的石室,也不知道有多少间,而在另一边,也同样是一间间的石室,不过不同的是门不是铁栅栏,而是密不透风的铁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形。中间留有一丈多长,足以行驶一辆马车的通道。   装有铁栅栏的石室里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偶有两、三间关着人,他们和先前的南宫修齐一样,双手双脚被铁镣固定在石壁上,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个个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身上衣杉褴褛、伤痕交错,头发更是乱糟糟得如同杂草般的垂下,脑袋低垂着,不知是死是活。   这些人模样虽惨,但南宫修齐可不会生出什麽同情心,对其施以援手,他自顾自的朝出口奔去,不过他每一路过那密不透风的大铁门时都听到里面隐约传来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声音。   南宫修齐本不欲多管闲事,但实在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於是在又一次路过一扇铁门时,他情不自禁地靠了过去,将耳贴在铁门上,仔细倾听。   「哦……哦……啊……呜呜……」   声音虽小,但却很清晰,明显是一个女子的呻吟低泣声,这下南宫修齐更为奸奇了,他上下观察了一会儿,终於发现在铁门的中心处有一个极小的圆孔,用一种似琉璃一样的东西覆盖其上,很明显这是专门用来观察里面情形的窥视孔。   南宫修齐将一只眼睛凑过去,里面情形顿时一览无余,和先前关押他的那间石室基本相似,到处摆满了铁索与刑具,而在石室的中央放置着一具木马,在其背上赫然坐着一名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大半脸庞,伹依稀可窥其面容的姣好,玲珑有致的胴体布满了如黄豆般大的晶莹汗珠,排红的色泽透着浓浓的情慾味道。   少女的双手被反绑在後,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笔直垂下,细细一看,原来在其双脚的脚踝上各挂着一硕大铁球,大大加大了她自身的重力。另外,她的大腿根部缠绕着几道拇指粗的绳索,与木马固定在一起,防止她滑下木马。   虽然少女自身与铁球的重力将她的胯部与臀部紧紧地贴在木马背上,让人看不到里面具体情况,但不用脑子想也能知道这木马背上定有机关。   果然,还没等南宫修齐收回目光,那静止不动的木马突然前後摇动起来,这一下少女的呻吟声愈发大了,汗腻的娇躯随着木马的摇晃而上下起伏着。这时,南宫修齐算是看清了,只见少女的娇躯随着木马向前倾时,臀部微微向上翘起,一根连接在木马背上的黝黑、两寸见方的圆柱体从她的肛菊里露出;而当木马向後仰时她的身子也随之後斜,同样是连接在木马背上的一根黝黑,但尺寸是後庭那根两倍的圆柱体从她的幽穴中滑出一载。   就这样,少女的身子随着木马前後摇动,一粗一细的两根圆柱体不断的从她的花穴、肛菊里滑进滑出,刺激得少女是浪吟连连,慾火的煎熬加上旁边火盆的炙烤,少女全身汗如雨下,连一头秀发都沾满了汗水,随着她身子的摇摆,秀发满天飞舞,滴滴汗水如珍珠般四下飞溅。   木马前後摇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吟叫声也越来越大,粉嫩的花办里不断地涌出花液,将身下的木马浸湿一片。诱人胴体前倾时如虾米拱腰,後仰时上玄弧月,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导致胸前的那对不大但却挺翘的玉乳晃动不休,几欲让人眼花缭乱。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判断此女即将泄身,然而就在这时,那急剧摆动的木马突然静止不动了,与此同时,少女的嘴里发出一声令人绝望的悲鸣,无神而又空洞的双目一下睁得溜圆,继而痛哭流涕起来,样子差丽而又凄惨!眼前的这一幕让南宫修齐大感新奇,他知道那种即将达上巅峰却又被推下万丈深渊的感觉是何等的残酷!而且看少女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已经不知经历多少次这样的折磨了。南宫修齐很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这木马会再次摆动起来,将少女那稍稍平息的慾望重新勾上来,但又在她快要攀上顶峰的时候停止,周而复始。   如果要是没什麽其他事情,南宫修齐定会弄开铁门,进去仔细采究一番,然後奸奸玩弄那少女一下,但现在他可就顾不得这些了,只得强迫自己的目光栘开少女那具动人胴体,继续前行。   又转过几道弯,再上行数十级台阶,这里又有一扇铁门,不过这道铁门是虚掩着的,从敞开的那道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人影晃动,似是有几个人在那里巡逻。南宫修齐略微思索了一会儿,然後拉开铁门就这麽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外面有两个执刀大汉,他们一见到南宫修齐像个没事人似地从里面走出来均愣住了,一时不知作如何反应,而南宫修齐就趁这一刹那的工夫,出手如电,双掌齐伸,两道笔直红光向两名大汉疾射而去,无坚不摧的红光瞬间就在两名大汉的胸口上穿出一个碗口大的窟窿,极强的高温将喷涌而出的血瞬间蒸发,没有流一滴在地上。   两名大汉仿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低头看着这诡异的红光穿透自己的身体,紧接着,脑海里的意识仿佛融雪一般消失无踪,人也颓然倒下,至死眼睛都没闭上。   「哎,刚才要是留一个活口就好了。」   南宫修齐看着横躺在地上的两具屍体不由得懊悔地自言自语。   会这麽说是因为南宫修齐发现这里是一个半圆形,四下没有一个出口的封闭场所,可是这里又有人巡逻看守,那就说明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封闭地方,肯定有暗道。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奸自己四下探索了,探索了约一炷香的时间,他终於找到了机关,按动之後,一道一人多高,三尺多宽的石门轰然打开,一道螺旋向上的台阶出现在他的眼前。南宫修齐也顾不得再多做思考了,抬脚便跨上台阶,当他跨进之後,身後的石门又轰隆隆的合上了。   台阶很宽,并排走上四、五个人也无问题,下面铺着腥红的细绒地毯,脚踩上去深陷几分,绝无一丝声响发出;两边的墙壁不是下面那种粗糙的石壁,而是精致细滑的云玉石所筑;墙面上雕龙画凤、美轮美奂,更令人叫绝的是墙面一人多高的地方每隔几尺距离就刻有一尊美女裸体浮雕,雕像栩栩如生,她们或站或坐、或躺或卧,姿势各异。浮雕内部为空心,无烟油灯安装其内,发出的亮光被云玉石一映,整个螺旋式的楼梯光晕流转,宛如幻境。   南宫修齐手搭在墙壁上的木质扶手,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向上,很快便上到第一层,在这里,他发现有一个暗门,没有多想什麽他就推门而入,当然,他已经做奸了随时攻击的准备。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与之前下面的那间石室一样,这里依旧是全封闭的,四下没有一个出口,南宫修齐走进去转了转,发现在正对面的墙上镶嵌着一个似猫眼石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於是他好奇地走到跟前,左看右看,又伸手摸了摸,样子色泽光润、宛如宝石,触手滑腻无比,彷佛美女肌肤,正纳闷不知做何用途之时南宫修齐忽然心里一动,弯下腰来,将一只眼睛凑到其前。   果然不出他所料,透过猫眼石一样的透明物体,他看到了另一副景象,那是一个富丽堂皇的偌大厅间,厅间有一个椭圆形喷水池,煞是好看!在厅间里侧有两座对称性的弧形楼梯,每座楼梯口两侧都各站着一名妙龄少女;而在厅问的外侧有一扇厚重而又不失贵气的半圆形大门。   南宫修齐怎麽看怎麽觉得这扇门有点眼熟,蓦然,他恍然大悟道:「这不就是刚才那两个巨汉看守的极艳宫正门吗?」说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又是一动,快步走出暗门,复又回到螺旋式楼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第二层,这里的同样位置也有一道暗门。这一次他先在门口贴耳倾听了一会儿,然後小心地推开了门,里面依旧空无一人。   与第一层那个房间不同,这里的房间面积略小,但房间数量很多,每个房间之间都用一条一人来宽的小走廊连接,看上去就像是一串糖葫芦。   南宫修齐在这个房间里略扫了一眼,果然如他所料,正中的墙面上也有一个猫眼似的窥孔,於是立刻上前将眼凑过去,一幅旖旎画面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帐幔之中正在上演一龙二凤的春戏,一个曼妙的女体正跪伏在床之上,螓首微仰,一头黑丝如乌云般地流泄在她的光滑玉背上。在她的身後则跪着一赤裸男子,而男子的身後又跪伏着一妙龄女子,三人呈一条直线跪趴在床上。由於幔纱的阻隔,南宫修齐看不清这二人的具体面貌,但从其身材肤质来看,其三人年纪都不大,尤其是两妙龄少女。   只见那男子双手扶住前面那女子的腰,臀部不住耸动,很显然他正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大御前面那螓首微仰的妙龄女子,而身後的那名女子却埋首在男子的股间,身子随着他臀部的耸动而前後摇晃不止。   「妈的,还真会享受。」   南宫修齐悻悻道。   虽然看到的这一幕甚是精彩,但南宫修齐也只逗留了一会儿便朝另一个房间走去,这时候他已经基本明白了这里的构造及功用。他所处的这里就是暗室,每一层都有这样的暗室,可以观察每一个房间里的情况,而刚才下面那第一层只有一个大厅,所以只有一间暗室;而第二层则设有许多房间,则相应的就多了许多这样的暗室,一个暗室对应一个房间,可以说,这里的主人可以随时暗地里查看每一个房间里的动静。   连续看了好几个房间,里面的人南宫修齐是一个也不认识,所做的也都是和第一个房间里的那三个所做的大同小异,均香艳至极!不过有一个房间里的人南宫修齐稍熟一点,那就是先前在门口看到那个中年男人和他的美女犬奴。只见中年男人坐在书桌前,手执狼毫,不知在写着什麽,而美女犬奴则蜷缩在他的脚下,时不时地伸出鲜润小舌舔弄着中年男人的脚背、小腿等。   南宫修齐也无暇细看,继续一问问地找克琳的踪迹,可连找了好几间都没看到那熟悉的倩影,却意外的又发现了一个熟人的踪迹。   此人正是在酒楼里的遇到并同桌共饮的宗不乱,与其他人不同,偌大的房间只有宗不乱一个人,房间里灯火幽幽,全然不似其他房间里那样宛如白昼。在黯淡烛火中宗不乱手持酒杯站在窗前,不知在凝视着什麽?窗外如水月光映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配合着徐徐夜风将他的衣角吹得轻轻飞舞,衬托出一股别样气质!要是没有事情在身,南宫修齐倒是很想进去和他痛饮一杯,而现在他只能将此分心思压下,继续一个个房间的查看,然後让他失望的是十几间房看过来他都没有发现克琳的踪影,就连那个什麽纵连商会的胖子及那个让他吃了一个不大不小亏的垂暮老头都没看见。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又上行一层,这里的暗室比第二层明显偏少,一共就四间,他看了下由得有些忐忑,心道:「这是最後一层了,要是在这四间里还看不到克琳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真是怕什麽来什麽,接连看了三间,别说克琳了,就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南宫修齐那颗心越来越沉,对於最後一间他已经不抱什麽希望了。   带着懊丧的表情,南宫修齐懒懒得弯下腰,凑眼到窥孔前,例行公事般地匆匆一瞥,然而目光所及,他不由得全身一震,惊愕不已,好半天才喃喃自语道:「他怎麽来了?」不同於之前的那三间,这里人数甚多,而其中一个人南宫修齐很是熟悉,也是让他感觉惊愕的主要原因,此人正是他的二哥南宫修智。除他之外还有两、三个人南宫修齐也颇为熟悉,一个就是他曾经的贴身侍卫福生,另有两个是他府里的家将。   南宫修智依旧是他;贝得意张狂的模样,南宫修齐向来看不惯他这副嘴脸,觉得十分的倒胃口,不过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在京安城横行时的模样并不比他这个二哥好多少。   大剌剌地坐在上座的南宫修智唾沫横飞地不知在说着什麽,坐在主陪位的是一个身着戎装的魁梧汉子,虽然南宫修齐已经很多年未见他了,但还是一眼就认出此汉正是老头子以前的得意爱将,现为鬼愁城总兵的何四方,只见他一脸恭敬地对南宫修智频频点头。   南宫修齐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地遇见他这个二哥,不过在惊愕之後他略略思索了一下,也大致明白了他来此地的目的,八成是要拉拢何四方这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进入自己的阵营,以便为自己这方的起事谋添胜算。   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那样,南宫修智这一赵鬼愁之行就是为了拉何四方以充实自己的力量,毕竟鬼愁城做为军事重镇,这里的力量不可小觑,可以说,何四方这支部队是华唐帝国所有驻紮地方军事力量中最强的一支。现在华唐虽然大部分军队被南宫凌空带出去与魔刹作战了,京安城防守空虚,但各地方驻紮的军事力量基本未动,所以南宫凌飞他们几个担心起事後,各地军事力量会纷纷来京勤王,那可是桐当令他们头疼的一件事。   华唐帝国幅员相当辽阔,想要拉拢所有的地方驻紮军事力量显然不可能,於是他们将目光瞄向了其中实力最为雄厚,也是最有可能被拉拢的一支军事力量,这就是鬼愁城总兵何四方。   南宫家族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何四方曾经是南宫凌空的属下,是他的得意爱将,若以他的名义拉拢何四方其成功的机率甚大,於足他们先以南宫凌空的名义给何四方去了一封信,紧接着,南宫修智又自告奋勇地说要亲自去一趟鬼愁城,亲口说服何四方。正因如此,所以送信的前脚刚至,南宫修智後脚就紧跟而来。   当然,南宫修智这一次的鬼愁之行也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在里面的,那就是想把何四方这支重要的军事力量掌控在自己手里,因为他知道要想得到更多的利益就必须拥有更多的实力,如今他二伯可是拥有一支五千重装铁骑,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副都统,就算能拉来一半的手下其实力仍为有限,而如果将何四方这支力量拉到自己手里,那自己的筹码就会大大增加,甚王有可能登上帝位。   美好的前景刺激得南宫修智愈发的得意猖狂,他原本以为就凭老头子一手将何四方提拔起来的恩情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更遑论自己还亲自来鬼愁城劝说他,这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他应该感恩戴德地投王自己的麾下,任凭调遣。   然而事实却并不如他所料的那样,何四方虽然对他客气有礼、恭敬有加,但始终不对他的来意做正面回应,不是故意做听不仅之态,顾左右面言他就是打着哈哈,一笑了之。   南宫修智终於忍不住了,拍案而起,怒声道:「何四方,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故意和本少爷绕圈子是不是?好!本少爷现在就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当今皇上昏庸无能,穷兵犊武,以至杀伐四起、民不聊生,吾辈欲揭杆而起、抗击暴政,为民开创一个朗朗乾坤,现在本少爷就问你要不要支持我,和我一起做这一番大事?」何四方这时已基本确定此事和镇南侯南宫凌空无关,因为这麽大的事他下可能一没有亲笔信函:二没有如帅印之类可代表他身分的有力信物,而且听了南宫修智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言语,他第一感觉就是虚夸太多,下是很靠谱,所以尽管他从内心里愿意辅佐南宫凌空起事打天下,但若无他的授意,何四方还是不想轻举妄动,尽管对方是他的至亲。   有鉴於此,何四方一直礼数周到,但就是虚以委蛇,不做正面回应,然而现在南宫修智把话挑开了,何四方就不好再装聋作哑,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後拱拱手道:二一公子的宏图大志,忧民之心令末将着实佩服得紧,但末将乃军人,军人就得服从军令,所以没有侯爷的手谕,恕末将难以调动一兵二卒。」   「你……」   南宫修智碰了个软钉子:心里着实恼火,「这就是我父亲大人的意思,只定他老人家忙於战事,实在无法抽空写个手谕,所以才令我亲自前来。」   何四方自然不相信这破绽百出的话,於是不卑不亢道:「对不起二公子,还是那句话,没有手谕,恕末将难以从命。」   这下南宫修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高声怒斥道:「放肆!你知道你是谁吗?你不过是我们南宫家的一个奴才、一只狗,居然不听主人的话,你是不是嫌命长丫?」此言一出,满室哗然,尤其是何四方身後立着的那几个贴身侍卫,个个义愤填膺,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更是抽出了手中的长剑。而南宫修智这方也丝毫不示弱,本站在其身後的福生立刻跨前一步,以自己的身体护住南宫修智,同时摆出应敌架式,其他几个也纷纷亮出兵刀,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这是干什麽?把剑收起来,退下!」何四方暍斥着自己的手下道。   「将军……」   那个脾气火爆的手下有些不甘地回道。   「叫你收起来难道你没听到吗?」何四方大声喝道。   「……是,将军!」看到何四方这一副示弱姿态,南宫修智颇为得意,他冶哼一声道:「算你识相,还知道做奴才的本分。」   何四方强压心中的怒气,吞声道:「侯爷待末将恩重如山,所以末将是不会对公子做不利之事,刚才是末将属下不知轻重,还请公子恕罪。」   这一番话虽然说得恭敬有加,但话外之意也很明显,那就是说对你南宫修智有礼是看在侯爷南宫凌空的分上,否则是容不得你在这撒泼的。   南宫修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的意思?心中恼怒至极!更让他上火的是这个何四方恐怕是不会答应投王他麾下了,这下他的如意算盘算是彻底落空,於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暗道:「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然而想是这麽想,可真要做也是不大容易,因为刚才南宫修智也看见了,对方的人手不比他这边少,更何况这里还是人家的地盘,所以尽管此时他脸色难看无比,阴毒的光芒在他的眼中时隐时现,但他还是没有任何言语,更无其他动作;而那边的何四方也是奸整以暇,一副以不变应万变的姿态。顿时,原本吵吵嚷嚷嚷的房间一下陷入了安静,一种让人心惊胆跳的安静,就仿佛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海面,随时会掀起惊涛骇浪。 第六章 出手相救   就在这让人感觉极为紧张的平静之中,忽然响起一阵「吱吱」声,这个声音极为轻微,若是在平常环境中几乎不被人发觉,但现在这时候可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清晰入耳,所以这阵响声对屋里人来说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栘向了声音的来源处。   原来是这个房间的盘龙纹门被推开了,走进一名袅袅婷婷、满头珠翠的红衣美妇,而就在她进来的一刹那,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看得真切,他那二哥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心里顿时感知南宫修智要有什麽动作了。   果然不出南宫修齐所料,当那红衣美妇朝南宫修智检衽一礼後,准备起身之时,南宫修智身边的那个家将突然身形暴起,如苍鹰博兔般袭向红衣美妇。   这一幕实在大出何四方那边一众人的意料之外,因为他们均想不到堂堂的一个南宫家的二少爷会对一个柔弱女人动手。所以都一时愣住了,待反应过来时,红衣美妇已经落在了那名家将手里。   「你……」   何四方又惊又怒,但仍努力克制道:「二……二公子,你……你这是何意?」「咭咭……」   南宫修智发出一阵怪笑,「何意?本少爷久闻你的三姨太乃女中之凤,鬼愁城有今日之成就全仗她之功,如此传奇人物,本少爷当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啦。」   不错,这个红衣美妇正是何四方的三姨太傅玉娘,她本是按照计画先安排好参加「奴花之秀」那帮贵客後便来到这里给何四方出谋划策,却没想到刚踏进屋里还没弄清是怎麽一回事时就被劫持了,不过这样也让她迅速明白了事情已经破裂,已到了撕破脸的地步了。   本来,何四方看在南宫修智乃镇南侯二公子的分上对他是一忍再忍,甚至见他指使手下劫持傅玉娘他也隐忍住,但现在看到南宫修智那副色咪咪的猥亵眼神,在傅玉娘那娇美身躯上不住巡视时便再也忍不住了,他大喝一声道:「别欺人太甚!」何四方乃一员猛将,一身外家横练功夫堪称登峰造极,因而这一声凝怒而发的大暍其气势自是非同小可,不由得使正对傅玉娘进行视奸的南宫修智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使他有恃无恐的不仅是自身的功力不弱,所带来的三个贴身侍卫皆是一流高手,更重要的是这个娇滴滴的三姨太目前可是掌握在他手里。   南宫修智早就打听清楚厂,这个三姨太傅玉娘不但是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而且也是他的左膀右臂,让鬼愁城名扬四方的「奴花之秀」就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主办的,所以对何四方来说,不管是从自己的情感方面还是仕途方面都不能失去这个女人,因而南宫修智认为只要以这个女人来威胁何四方,不怕他不就范。   「桀桀……」   南宫修智怪笑着收回巡视在传玉娘身上的猥亵目光,看着何四方道:「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如果还是那个我不想听到的结果,哼,就别怪本少爷辣手摧花了。」   说罢,他下巴一扬,对手下人道:「我们走!」「站住,想走?没那麽容易……」   「放了夫人,饶你不死……」   「……」   一时间,何四方的几个手下纷纷大喝着亮出兵刀并挡住了南宫修智一行的去路,而他们也不甘一不弱,摆开架式就要硬闯,不大的房间顿时又充满了火药味。   何四方虽乃一介武夫,但也是一军之将,忍耐力与克制力不是那些手下人所能比的,不过尽管这样,他那张黝黑脸庞上的肌肉也在不住颤抖,两只手更是握成了串状,已经处在极度愤怒状态中。   南宫修智看在眼里,心里也有点发怵,暗道:「这家伙不会是想置这个女人的命不顾而和我硬拚吧?坏了,这样的话那就很棘手了。」   这麽想着,南宫修智心里不由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当然,在外表上他没有露出丝毫,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模样。而这时候何四方心里也是犹如翻江倒海,他当然是不会让南宫修智就这麽带走傅玉娘,可他也没有把握将傅玉娘完好无损地从这些人手里硬抢过来。如此一来,摆在他眼前的似乎只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答应南宫修智的条件。   「……好……我……」   就在何四方咬着牙准备答应南宫修齐的条件之时,忽然地面传来一阵剧颤,整个房子都在摇摇晃晃,烛台、茶盏等等零碎物什纷纷掉落在地,而桌椅、屏风等大件物品也个个东倒西歪,彼此撞击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当然,一屋子里的人也跟着歪歪倒倒,个个犹如醉汉。   「啊……怎……怎麽回事……」   「……姓何的,你……你敢暗地里搞鬼……」   「放屁……」   伴随着各种物体碰撞的声音,屋里的两伙人也纷纷惊暍怒骂起来,都以为这是对方搞的鬼,所以各自严守门户,防止对方趁乱偷袭。   这时候,身在暗室的南宫修齐也是吃惊不小,甚至都有点慌乱起来,剧烈的晃动让他前仰後合,几次摔倒在地,与此同时,上面不断有碎石层掉落下来,整个暗室摇摇欲坠,仿佛随时可能坍塌。   南宫修齐大惊失色,本能地就要往门外奔去,然而地面摇晃得实在是厉害,他根本无法向前迈进一步,而且他也意识到就算奔出暗门,他还是在这极艳宫之内,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就这样,他一边满地打滚地躲着上面掉下来的碎石层一边哀叹:「天啊,难道今天我就要被活埋於此吗?啊……」   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将他哀叹打断,他的身子被震得向後抛去,狠狠地撞在石壁上,南宫修齐只觉浑身骨骼欲裂,两眼直冒金星,浑然没察觉後面的石壁缓缓裂开一道两尺来宽的缝。   这时候的南宫修齐只恨不得自己像他老头子那样是一代武学高手,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一条死狗般爬不起来了,那些碎石层更是别想近自己的身,说不定还能破墙而出。而如今他是一点武功都没有,血灵召唤的魔功虽高,但此时此刻的他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来施展魔功,何况就算召出红虎来那又能怎样?还能把石壁烧穿吗?剧烈震颤依旧持续不断,南宫修齐像颗球似地在地上滚来滚去,七滚八滚中堪堪地滚进了那石壁裂开的缝,不过他自己并未察觉到,因为这时的他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不辨东西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剧震终於稍稍减缓了一些,南宫修齐摸着被撞得满头是包的头:心中却是大喜,正欲赶紧起身逃走,这时他也不管克琳了,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却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刚才那暗室是截然不同,满地的破碗碎碟,东倒西歪的桌椅板凳,更让他吃惊的还有那一时数不清的人脚在地面移动。   「这……」   南宫修齐吃惊得一时没明白是怎麽回事?人自然也继续趴在原地没敢动弹。   不过耳边传来的呼暍声让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心中是既惊且喜,暗道:「这哪里来的一股莫名其妙的震动,居然把我给震到他们中间来了。」   原来那石壁裂开的缝正是连接何四方他们所处的房间与暗室的通道,而实际上每一个房间与观察它们的暗室都有一条隐蔽的通道连接,南宫修齐就是在刚才的无意中撞到了机关,连接的通道被打开,人也从暗室里滚了出来,而这个房间里的人虽多,但大家都处在慌乱中,而且各种杂音充斥其中,因此谁也没发现他们中间多了一个陌生人。   屋内双方依旧在暍骂不止,但从彼此的表情中都看出了这突如其来的震颤不是对方搞的鬼,於是待震颤稍微平静了一点时何四方就怒暍道:「来人!」话音刚落,一个戎装士兵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进来,半跪半趴着道:「将……将军……」   「出什麽事了?」「属……属下也……也不知……」   「废物,还不出去察看。」   「是、是!」士兵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一时摸不清状况,南宫修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一边令手下看好手里的傅玉娘一边极力保持平衡,同时严密注视着对方,怕对方偷袭抢人。   过了一会儿,门外响起士兵那惊慌的声音:了:.将……将军……不……不好了……」   何四方心里不由「咯登」 一下,忙道:「什麽不好了?快说!」「敌……敌人攻城了……」   「啊!什、什麽……」   饶是何四方老练沉稳也不禁大吃一惊。   其他人亦吃惊不小,谁也没想到敌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攻城,一时都傻眼了。这时候,地面又是一阵剧烈震颤,屋顶上木料、彩漆等装饰物纷纷掉落,同时隐隐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何四方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很快就恢复一贯的镇定,他沉声道:「来了多少魔刹军?现在战况如何?鬼愁关那边守卫如何?」「报……报告将军,不……不是魔刹的军队……」   这一下何四方更是吃惊了,他本以为进攻鬼愁城的不用说就是正和其作战的魔刹国,可没想到居然不是,於是忙道:「那是哪支部队?」「海……海王厦……」   在场的人均吃惊不已,大家都知道现在是华唐与海王厦两国联手攻打魔刹,虽然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但现在这联手对魔刹的战争还没有完全取得胜利,怎麽就先掉过头来攻打华唐了呢?「卑鄙!无耻!」何四方气得连声怒骂,然後追问道:「现在战况如何?」「还……还没攻破鬼愁关,不过我军伤亡惨重……」   说到这里,地面又是一阵剧颤,众人皆东倒西歪,屋顶上的杂物掉下来更多,伴随着石层飞舞,整个屋子灰蒙蒙的,几乎无法视物。   听到鬼愁关还未攻破,何四方心里不由稍定,於是道:「黄副将何在?」「末将在此!」何四方身边的一个汉子忙稳住身形,跨步到他身前躬身道。   「本将命你率所有城中部队全部赶赴关口,誓死守住关口。」   「那这里……」   黄副将一脸敌意地看着南宫修智那一夥人,不放心道。   「混帐!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鬼愁关,不能让无耻的海王厦人阴谋得逞。」   何四方吼道。   「是、是,末将这就去,绝不让海王厦人前进一步。」   黄副将不敢再说什麽,连忙答应,踉舱着出门而去。   这时候,南宫修智脑子里也在飞快地运转着,现在海王厦违反盟约攻打华唐,虽然打乱了他们原本的计画,但对他们来说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因为现在是越乱越好,越乱就越有利於他们起事,当然,想把何四方这支部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个愿望也更加强烈了。   「怎麽样?我说何将军,如今的华唐是危机四伏,你何苦是牺牲自己的实力来保护这个皇帝呢?还是跟着本少爷一起打天下吧,到时我保你……」   「住口!」何四方一声怒斥打断了正喋喋不休的南宫修智,「要说刚才本将军对你的意思还略有心动的话,那现在是绝对不可能!现在外族入侵,抵御外族侵略才是我等华唐人的头等大事,如果这时候还自相残杀的话那还算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华唐人吗?」「你……」   遭到何四方如此一番怒斥,南宫修智脸上是难看至极,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道:「好、好,本少爷还是那句话,加果你想要你的女人活命,就乖乖按我说的去办,否则……哼,我们走!」闻言,南宫修智手下几个人押着傅玉娘小心谨慎地朝门口栘去,看着傅玉娘脸上露出的凄怨哀楚之色,何四方心里也是如在滴血,他知道现在大敌当前,自己是绝无可能答应南宫修智条件的,这就意味着傅玉娘已然无机会回到自己身边了,更让他心如刀绞的是傅玉娘此番被掳去必会遭到千般折磨、万般凌辱。想到这里,何四方几欲忍不住要出手硬夺,可是最终还是忍下来了,因为他已经看出包括南宫修智在内的几个人功力皆不弱,硬从他们手里抢人无异於间接杀了傅玉娘。   眼看着南宫修智一行就要退出了门外,一个黑呼呼但其四周布满一层淡淡红光的人影突然从角落里一跃而出,宛若脱兔一般直奔南宫修智那一行人而去。   众人皆吃一惊,尤其是南宫修智一行人,不过他手下皆非弱手,临危不乱,其中福生牢牢护在南宫修智身边,另一个架住傅玉娘,防止对方抢人,而剩下两个齐齐迎上,挡住这扑过来的黑影。   这两位皆是武学高手,其中一人使剑、一人使刀,分别攻向黑影的上盘和下盘,配合可谓默契至极!然而黑影并没有如他们想像那般被大卸八块,相反,他们的刀剑还没加到对方身上他们就感觉一股极强的热力从他们的兵器直接传导到手上,让他们根本无法拿住自己的兵器,各自撒开了手。   两人相顾皆惊骇失色,本以他们的功力而言,就是拿一块火碳在手里也不是什麽难事,但却抵挡不住此人间接传过来的热力,可见此人功力之强。不过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是,各自撒手的兵器还未落地就已化成了一滩水,这不由得让他们在惊骇之余又不禁暗自庆幸,心忖:「这要是晚一点松手还不是把整个人化成了水?」此黑影人在一招之间便击退了两位武学高手,一下让屋里所有人都震惊了,而这时,控制住傅玉娘的那位忽然感觉红光一闪,手腕处一阵剧痛,手不由得一松,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下来。   这一下何四方可以判断此黑影人是友非敌了,而他也瞅准时机,趁架在傅玉娘脖子上的匕首掉落一刹那人如狂风般席卷而上,他後面的几个手下也不甘示弱,刀剑齐亡。   南宫修智及其手下几个虽然都是不弱之辈,但已失去了先机,气势上又输了一筹,一下就被何四方给夺去了傅玉娘,同时在混战中很快就落入了下风。   「停!」当何四方夺回傅玉娘并察看无甚大碍时,便令自己手下停止攻击。   已落入下风的南宫修智一行见对方停止了攻击,而自己这方又失去了傅玉娘,再打下去只是自讨苦吃,也只好讪讪地住了手。   「二公子,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今天本将军就放你一马,不过如若有下次……哼!送客!」南宫修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恨恨地看了何四方一眼,然後又瞪着那个半路杀出来,坏了他大事的黑影人,虽然此时黑影人已处在灯火之下,但脸上蒙着面,无法窥其真面目。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说什麽,但最後什麽也没说,只是狠跺了一下脚,愤愤而去。   不用说,此蒙面人正是南宫修齐,他出手救出傅玉娘其实并不是想帮何四方,只是看不惯南宫修智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更不想让他得逞,於是蒙面出手。   「对这位兄弟的仗义出手相救,何某不胜感激。」   何四方长作一揖道。   傅玉娘尽管还惊魂未定,但也还是盈盈一礼道:「奴家谢恩公救命之恩!可否请恩公露出真容,奴家也奸将恩公铭记於心。」   闺言,南宫修齐倒也乾脆,一把扯去了脸上蒙着的布,露出面孔,顿时何四方与傅玉娘齐齐发出了一小一大的两声惊呼。   何四方发出惊呼不是因为他还认识南宫修齐,而是觉得眼前此人与南宫修智有六、七分相像,本能地感觉此人和南宫家族有一定的关系。   而傅玉娘的惊呼声就比何四方大多了,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半路袭击「毒医圣手」仲叶而中了迷毒,接着又被她关进地牢的那个家伙。   「……定……是你……」   傅玉娘愕然道。   南宫修齐微感讶然,但很快就大致明白了怎麽回事,於是哈哈一笑道:「看样子应是夫人送我进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喽。」   傅玉娘不禁微感尴尬,连忙躬身道:「还请恩公恕罪,奴家先前着实冒犯了,不过……」   「玉娘,这是……」   何四方疑惑不解道。   傅玉娘低声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说了一下,何四方也愕然不解,於是躬手道:「这位兄弟,如果你对我们气极艳宫乙有什麽下满或者我何某曾经有什麽得罪的地方还请::」   南宫修齐摆摆手打断他的话,说:「这次冒昧前来主要是救人,这人被一个叫什麽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掳去,现在就在你们这里。」   「纵连商会三当家?」傅玉娘略作沉吟道, 「莫非恩公要救的人就是祁胖子所带来的那位天姿丽人?」「八成就是,还劳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还有,那人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   南宫修齐一听傅玉娘所说「天姿丽人」四个字就知道八成是克琳了,因为傅玉娘乃极艳宫的女主人,什麽漂亮的女子没见过?能在她口里称的上「天姿丽人」四个字的必是如克琳这样的美丽人儿。   南宫修齐後面一句话没有说出,但傅玉娘却心知肚明她掩嘴一笑道:「请恩公放心,你要救的那人非但毫发无伤,而且……咯咯……」   闻言,南宫修齐顿时大喜,他本以为过了这麽长的时间,克琳必遭那个胖子凌辱,没想到却并非如此,惊喜之下也无暇顾及傅玉娘後面的话、以及她那颇为玩味的笑容,忙道:「还请夫人告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放心,只要告诉他们在哪里就行了,不必劳驾夫人出面。」   「看恩公你说的……」   傅玉娘话语刚落何四方就接口道:「就是,兄弟救了贱内,也就是我何某的恩人,现在有人从从恩公手里抢了人,别说这人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替恩公讨个公道。」   「哈哈,好,何将军果然义薄云天,那就有劳了。」   何四方一行领着南宫修齐直接进了那个暗门,顺着螺旋式楼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恍然,暗道:「原来是在地下室里,难怪接连看了三层都没见到。」   来到最初来到的那间半圆形场地,那两具胸口被烧穿一个大洞的死屍还躺在那里,样子可怖,在场的除南宫修齐外均齐齐吸了一口凉气,暗叹出手之人不但功力高强怪异,而且兼具心狠手辣。   「不好意思,当时实在是情非得已,不得不对你这两位手下……」   南宫修齐抱拳道。   何四方摆摆手说:「没事,是我们理亏在先。」   说罢,他对後面的两个手下道:「把他们抬出去好好安葬,以战死的标准给他们家人抚恤。」   「是,将军!」两个手下乾净俐落的抬起屍体退回到楼梯里。   这时只剩下何四方及傅玉娘和南宫修齐三人了,而这个半圆形的屋子里除了进来的那个暗门外,就只剩下通向地牢的那个铁门了,不过何四方并没有走向那个铁门,而是迳自走到铁门旁边看似只是一面墙的石壁。   南宫修齐早巳见怪不怪,料得那里定是又有一处暗门。果不其然,只见何四方按了一下石壁一处微凹的地方,顿时只听一阵闷闷得「吱吱」声,石壁向两边缓缓开启,出现一道门。   「恩公,请!」傅玉娘玉臂轻扬道。   南宫修齐也不客气,大步而入,这里虽然与旁边那道铁门只有一墙之隔,但彷佛就是天上地下两个世界,铁门里那处阴暗潮湿、石牢林立、刑具密布,还时不时传出哀吟惨嚎,让人一踏进就觉心惊肉跳。   如果说铁门里的地方是人间地狱的话,那这里就好比天堂,一踏进这道石门首先感觉到的是香风阵阵,此香不同於花香,而是发自女人的体香。果然,接着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是四个笑靥如花的美女,她们分列在两旁,形成夹道欢迎之势。   四个美女在何四方按动机关的时候就知道有人来了,早就站好做欢迎之势,待她们见到何四方和傅玉娘亲自领着一年轻人走了进来均暗吃一惊,各自心道:「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居然将军和夫人一起亲自陪同而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呢。」 第七章 无失反得   「将军,夫人!」四个美女齐齐施了一礼娇声道。   「嗯!」何四方略一点头,说,=坦里怎麽样?可有什麽地方损坏?一「啊!」四个美女彼此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傅玉娘见她们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不由奇道:「你们刚才没感觉到地面一阵剧烈摇晃吗?」「没有啊。」   其中一美女疑惑道,「奴婢们刚才只听见了一阵阵弱弱的闷响声。」   何四方等三人均感不解,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个地下室深处地下十尺且都是用极为坚硬的岩石所筑,而地面上的摇晃震荡主要是海王厦的军队所发射的魔力炮弹在极艳宫附近爆炸,甚至有几枚直接击中到它的外墙所致,地面以上的建筑虽然受到极大震动,但这个震波被地面吸收後传到地下室时就已经影响轻微了,所以处在地下室里的人几无察觉。   既然地下室没受什麽损伤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何四方也无暇再细究其因,他挥挥手说:「行,我知道了。」   说罢,转身对南宫修齐一伸手道:「请!」穿过一条不长的八角走廊,出现在眼前的又是一道石壁,不过这道石壁不同於之前见到那种光秃秃的样子,而是漆彩描金,雕龙画凤,十分精美!按动机关後,石壁缓缓分开,顿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南宫修齐立马听出这声音颇为熟悉,细一辨听,正是酒楼里遇到的那个胖子,也就是掳走克琳的那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那个害他栽了一个跟头的垂暮老头所发出来的。   南宫修齐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没等石门完全打开他闪身而进。看见那个眫子和垂暮老头正并肩站在一起背对着他,两人交头接耳、相谈甚欢,并时不时对着前面的某样东西指手画脚。   由於他们两人身躯的遮挡,南宫修齐看不到在他们的前面是什麽东西,不过可以看到的是他们的面前有一张圆形大床,那就很显而易见了,他们正在对躺在床上的克琳评头论足。   石门开启所发出的闷响声屋里的人都听在了耳里,但他们谁也没回头,只是其中胖子道:「夫人,你来的正好,快来看看『毒医圣手』老前辈的杰作。」   「哼哼!」南宫修齐发出一身冷笑。   满含杀机的冷笑落在胖子及仲叶的耳里,无异於是一把尖刀戳进了他们的心田,他们齐齐发出一声惊呼,飞快地转过身,然而还没等他们看清来者就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耀,紧接着他们就感觉身体被什麽东西束缚住,低头一看,自己全身上下布满了细若游丝的红光,如一张网般将身体捆了个结结实实。   「啊!是你!」当看清来者是南宫修齐时,胖子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相对於胖子,仲叶的吃惊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眼前这人明明是中了自己的迷毒,就算他武功再强也绝无可能在这麽短的时间醒转过来,更不会像这样生龙活虎,彷佛没事人一般。不过当全身被诡异的红光缠住无法动弹时,仲叶的脑子忽然灵光一现,大惊道:「血灵召唤!你使的是血灵召唤?」南宫修齐没答理,快步走到跟前,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张大圆床上躺着的正是克琳,只见她闭着眼睛,像是昏迷,又像是熟睡,表情倒是挺安详,没像是受到过什麽痛苦,一头秀发也齐齐整整地散在雪白的床褥上,一点没有挣扎翻滚过的痕迹,这不禁让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   然而当他的目光下栘时,那刚刚放松的心旋又提了上来,原来他看到克琳身上虽盖着一锦衾,但圆润柔滑的香肩全部暴露在外,甚至一小半酥乳都隐约可见,而下面整个修长双腿完全露在外面,很显然,锦衾下面的克琳是一丝不挂。   「说,你对她做了什麽?」南宫修齐大怒,一把揪起胖子的衣领吼道。   「你……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这个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什麽你你我我我的。」   南宫修齐一脚踹在胖子的身上,「敢动我的女人?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玩女人,妈的!」说罢,他抽出碧海游龙剑就要朝胖子下身切去。   这下胖子是慌了,杀猪似地嚎叫:「没、没,我还没碰过她,真、真的没有……」   「恩公,祁三当家没骗你,他确实还没碰过这个女子。」   傅玉娘道。   「哦,是吗?」南宫修齐仍有点半信半疑,不过手中的剑却已停住了。   「是的是的。」   祁胖子慌不迭道:「夫人她都为我证明了,啊……夫人,将军,你们这是……」   直到这时,祁胖子才注意到在南宫修齐的身後还跟着傅玉娘相何四方,在略感疑惑之後顿时恍然大悟,怒道:「何四方,你这是什麽意思?我和你无怨无仇……」   何四方摊开手,作一副无奈状道:「祁三当家,咱们确实无怨无仇,可你和这位兄弟有仇,而这位兄弟对我也有恩,所以……」   「所以你就出卖我。」   祁胖子又惊又怒。   这时,傅玉娘走上前道:「恩公,你看这样好不好?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而且祁三当家也没把这位姑娘怎麽样,不如大家握手言和怎麽样?」南宫修齐没有立即言语,而是走到床前,俯身掀开锦衾,细细察看了克琳全身,没有发现一点被蹂躏的痕迹,不过当他的眼光落在了克琳那最隐秘,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时他的脸色陡然一变,一抹杀机悄然浮现。   原来,南宫修齐看见在克琳的下阴处一缕芳草显得颇为零乱,而且明显有长短不齐之象。他记得很清楚,克琳下体的芳草与别的女人大为不同,既不稀疏也不呈大面积的倒三角形,而是呈一指宽的直线,从脐下三分处一直延伸到蜜唇,并且每根阴毛长短如一,顺伏的贴在肌肤上。   可现在看来,除阴毛长短不一外,在下方靠近蜜唇的一小截阴毛居然消失无踪了,很明显有被刮去的痕迹,更让怒不可遏的是,在克琳大腿内侧根部有淡淡的血迹。   在南宫修齐看来,克琳是自己的私有物,自己怎麽折磨都行,但绝不容许别人动她一根手指,现在见克琳如此这般模样,怎不叫他觉得火冒三丈?於是他「赠」的一下转过身,正要怒声质问时却见迎面而来的傅玉娘那张笑盈盈的脸,她一只玉手轻轻按在南宫修齐的肩膀上,红唇轻吐,小声地在他的耳边说着。   随着傅玉娘那张红唇不断开开合合,南宫修齐的表情也是变化多端,先是愤怒,而後惊讶,最後愕然地看着傅玉娘道:「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麽一回事?」「咯咯,恩公,你亲自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   此语一下点醒了南宫修齐,他复又转过去,俯下身一只手伸进锦衾,顺着克琳的两腿之间游移而入,很快便直达蜜唇、直抵蛤嘴。   这处销魂之地他已进入许多次了,然而这一次却像是第一次进入一般,小心翼翌一而又略带兴奋的心情。这里依旧紧凑而又富有弹性,他的食指一点点地撑开花径,阻力着实不小,而且每进入一截手指,花径四周的蜜肉就如同八脚章鱼一般紧紧缠绕过来,以至於箍的他手指都感觉有点微微发麻。   在进入了一个指节後南宫修齐忽然感到有什麽东西阻止了自己手指前进的方向,这东西摸上去软硬适中还微带有弹性,手指微微用力压入似有凹陷,退出时又恢复平整。南宫修齐心中不由得又惊又喜,大呼「神奇」!原来,克琳被祁胖子掳到极艳宫来後,他并没有急着享受这具动人肉体,因为他觉得如此一个天姿国色的丽人儿就这麽囫图吞枣的吃下去,未免显得有点大杀风景。   另外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掳来的女人无论是从容貌、身材、气质上来说都是无可挑剔的,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缺陷,那就是已非完壁之身了。   为了能够再现得到处女之身的那种美妙感觉,祁胖子不惜重金乃王低声好语的请到了「毒医圣手」仲叶,希望他那高超的医术可以再造处女膜。   仲叶本来是不想做这个事的,毕竟他可是堂堂的横跨毒医两界的高手,怎麽会去做帮别人的女奴做缝缝补补之类的小玩意的事呢?但让仲叶感觉不便推辞的是他曾经欠过纵连商会一个小小的人情,当然,最终让他乐意做并决心做好,是在他见到克琳那绝色容貌之後。   处女膜再造术做得很成功,可以说是仲叶的超水平发挥,事後,他自己都感十分得意!要知道,处女膜再造术看似很小、很容易,但要做好,乃至天衣无缝却并不容易。   看着熟睡如天使一般的克琳,祁胖子是欣喜万分,只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大肆享受一番,然而他忽然想到就这样趁她还在昏迷中扑上去那无异是在奸屍,欢愉与快感都会大大降低,於是便强忍冲动等她醒转过来,可是转念一想,等她醒过来之後自己再扑上去肯定会遭到强烈反抗,这又美中不足。   正在祁胖子左右为难之时,他心里忽然想到既然可以在克琳身体上享受第一次的快感,那也可以在她思想上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啊!於是又在仲叶的耳边附言了几句,仲叶自然点头应允。   完事之後祁胖子得意非凡,然而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准备快要享受胜利果实时南宫修齐杀了出来,祁胖子搞了半天是为他人作嫁:心中那个懊恼啊,就差没喷出血来了。   「咯咯,怎麽样?恩公。」   傅玉娘笑道。   南宫修齐满意的站起身,他原本以为克琳是百分百遭到这个胖子的凌辱了,可现在事实是,克琳非但没有被凌辱,反而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於是起身道:「行,既然她无恙,那我也就不计较了。」   「好!这位兄弟果然大人大量。」   何四方抚掌道, 「那祁三当家,你觉得如何呢?」祁胖子自然有十二分的不甘,可如今他小命都捏在人家手里,人家不计较前嫌对他来说就已经是利奸消息了,於是没奸气道:「我说何将军,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何四方心中颇喜,虽然他已坚定地站在南宫修齐这边,不惜得罪祁胖子与仲叶,但那只是最坏的打算,毕竟他们一个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一个号称「毒医圣手」,都是轻易不能得罪的人物,因而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两件T言和,所以何四方与傅玉娘是极力充当和事佬。   「哈哈,祁三当家,别这麽说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嘛,你说是不是?」说罢,他转身对南宫修齐道:「还请兄弟解除祁三当家身上的束缚。」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抬手解除了缠绕在祁胖子身上红光。这时,何四方又走到仲叶身前,拱手一礼道:「仲前辈,得罪了,不知前辈你对刚才在下的提议意下如何?」仲叶怔怔恍若未闻,只是一直紧盯着南宫修齐,当他见到南宫修齐抬手解除了祁胖子身上的红光时,脸上既惊讶又骇异,颤声道:了:.不……不可能啊……」   众人均感莫名其妙,而何四方更是在不解之余感到有点尴尬,於是轻咳一声以掩饰一下,然後继续道:「什麽不可能?还请前辈明示!」「血灵召唤乃天统教邱仇情的独门秘功,你怎会习得?」南宫修齐由於心情甚好,於是故意逗道:「是她传给我的,不行吗?」仲叶狐疑地打量了南宫修齐一下,说:「难道你是邱仇情的侄子邱一魔?不对!你不是邱一魔,不光是年龄不对,而且从你刚才使出的血灵召唤来看,你的功力与邱仇情已经不相上下了,因此不可能是她传给你的。」   「哦,如此说来你见过邱仇情了?」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   「当然!」说到这里,仲叶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颇为诡异的笑容,「而且还很熟呢。」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心里不由一紧,暗道:「坏了,这老家伙和邱仇情很熟,那要是知道了我杀了她侄子那不糟了?这家伙可是用毒高手,防不胜防啊!」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里不由闪现出一丝杀意。   「唉!」仲叶忽然发出一声长叹,「罢了,栽在血灵召唤之下我也没什麽好丢脸的。」   何四方闻言头时大喜,说:「如此说来前辈是同意握手言和啦?」「做为手下败将我还能说不同意吗?」「哈哈,看前辈这话说的。」   看到如此一幕,南宫修齐纵然是有心想杀仲叶也不好再动手了,只好施功解除了仲叶身上的红光,得到自由的仲叶一边活动近互麻木的四肢一边叹道:「你既然能习得血灵召唤,那我想你必定会邱仇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不想说那就算了,老朽我就算想管也有心无力。」   说罢,他转身对何四方拱拱手道:「就此告辞,後会有期!」「哎,老前辈……」   傅玉娘伸臂喊道。   何四方打断她道:「算了,让他去吧,反正这一届『奴花之秀』也办不成了……」   「啊,办不成了?怎麽回事?何将军?」祁胖子忙道。   何四方大致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祁胖子顿时脸色大变,慌忙抱拳道:「那……那我也有事先走一步了,後会有期!」说罢,也不等何四方回礼就匆匆而出了。   「哼,胆小鬼!」看着祁胖子的背影傅玉娘恨恨地撇了撇红唇道。   何四方笑着摇摇头,然後对南宫修齐道:「这位兄弟,现在外面着实不太平,不如你就留在这里,顺便等这位姑娘醒来,你看如何?」南宫修齐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何将军这是要去鬼愁关亲自督战吗?」「这乃本将军职责所在。」   「哈哈,那身为军入之後的我,面临外族入侵也更是责无旁贷啦。」   南宫修齐一反常态地说起了豪言壮语,而这番言语又正合了何四方的脾胃,他双眼是大露赞赏之邑。   不过实际上南宫修齐是有自己的小算盘在里面,他当然不可能真想去抵御什麽外敌,上阵杀敌那麽危险的事情他是躲都来不及,怎麽可能还凑上前呢?而他之所以还是说出那样豪迈的话主要是想去鬼愁关那里瞧瞧实际情况,毕竟他是要出关去到他老头子那里,鬼愁关可是他们必经之道。另外,他觉得那里的战况应该不是太激烈,危险性不大,否则早就有人来禀报何四方了,更何况他相信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四方哪里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嘴里大赞道:「好!看来兄弟也是出身军人世家,不知令尊曾在罩中任过何职?说不定我还认识。」   「哈哈,何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可是很久之前就见过你哦。」   南宫修齐思虑了一下决定不打算向何四方隐瞒自己的真实身分,因为他从之前何四方和南宫修智之间的对话中发觉他不是那麽坚定地站在朝廷那一边,所以也不用太担心自己在京安城的所做所为被他知晓。   「哦!我们曾经见过?」何四方这一下又惊又疑,之前心中那隐隐的猜测清晰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你是……」   「刚才那个以夫人来胁迫你的家伙就是我的二哥。」   「啊!果然是你,小少爷!」何四方是既吃惊又感觉是在意料之中,同时更有欣喜。   一旁的傅玉娘则吃惊更甚,本能地後退两步,惊惶道:「那你……」   「哈哈,夫人不用担心,我和我二哥根本就不是一路的。」   南宫修齐大笑道。   「就是!玉娘,如果小少爷欲对我们不利的话何需等到现在?」何四方说。   傅玉娘闻言颇为不好意思,正欲张口解释点什麽时却见南宫修齐摆摆手道:「夫人不用解释了,你这担心也是在情理之中嘛,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哈哈!」要说原本傅玉娘对南宫修齐只存在一些感激之情的话,那现在则对他充满了好感,尤其是得知他乃镇南侯之子後,想刚才那个南宫修智,同样是镇南侯之子,为人却嚣张跋扈,骄纵无礼;而眼前这个人就大大不同了,平和有礼,一点世家子弟的那种浮华纨绔的恶习都没有。   实际上,傅玉娘又哪里知道南宫修齐的真正面目?他可从来就不是什麽善男信女,要论嚣张跋扈他比南宫修智只强不弱,不过在经历了不少挫折变故乃至生死瞬间後他学会了隐藏,他知道在一个不是自己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不能树敌,尤其是不能树强敌,并且要竭尽可能的给自己创造优势,这也正是南宫修齐为人聪明之处。   「对了,我还有两个随身奴婢在外面,还请夫人派人将她们接到这里来,以免……」   「小少爷,你放心奸了,我这就派人去接来。」   南宫修齐告诉傅玉娘确切地址後,便和何四方一起步出了地下室。这一次他们没有走暗道,一路上凌乱不堪,碎石杂物散落一地。到了外面,原本停在那里的各式车辆均已不见,看来那些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贵族豪绅们都各自逃命去了,空旷的场地上只有一队铠甲鲜明的罩士手执火把骑在马上,整齐地立在那里。   这些是何四方的亲卫军,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纪律严明,战斗力极强!此时虽然地面时不时地在摇晃,更隔三差五的有魔力炮弹在周围爆炸,但这支骑兵丝毫不乱,严守队形,等待着何四方的命令。   见何四方出来了,其中一为首军官跳下马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半跪道:「将军!」「思,留下一个分队的兵力保护好夫人,其余的随我速去关口。」   「是!」   须臾,一队铁骑风驰电掣地掠过街道,越过城门,飞快向位於郊外的鬼门关而去。这一路上虽然处处可见死屍横躺在地,但很少看见百姓慌乱、争相而逃的场景,很显然,大部分的老百姓已经习惯了这样突如其来的战火,各自回到自己那用坚固石头彻成的家。   不过一路上依旧人流不息,全都是军士,他们有的是赶去增援、有的是运送物资,更多的还是从前线送来的伤员,他们远远看见这队亲卫军便自动闪开,让出一条道路。   越往前走,何四方的眉头就蹙得越紧,不仅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部队伤亡惨重,更是心惊於对方厉害的武器,要知道海王厦人还没攻破鬼门关,但对方所发射的炮弹就已经打到了城里,如此远程的火炮他还从来未见过,不知海王厦人是从哪里搞来的?过了一会儿工夫,南宫修齐一行终於到了鬼门关,这里杀声四起,火光震天,哀嚎惨叫声更是时时入耳,心怯胆小之人别说迈步前进了,就连站稳恐怕也是困难重重。   正在城楼上指挥作战的黄副将早已闻报何四方来了,连忙下楼迎接,正欲上前行礼却见何四方摆摆手道:「免了免了,快说,现在战况如何?」「敌人已经连续进攻两个时辰了,我方伤亡极大。」   黄副将又急又忧道:「哦,对了,夫人那边如何了?」「已经没事了。」   何四方回道,然後听着城墙那边传来的厮杀声问:「对方主帅是谁?共有多少兵马?」「据探子回报,对方的主帅是一个女的,名叫西门舞月,至於多少兵马,还……还暂无查清……」   何四方听了倒没什麽反应,而他身边的南宫修齐则吃了一惊,失声道:寻怎麽是她?」何四方和黄副将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其中黄副将更是大奇,因为他从未见过南宫修齐,对於突然出现的陌生人他本能的多了一分警惕,同时小心道:「这位是……」   「哦,他是本将军的恩人,夫人能够脱险多亏了他。」   黄副将恍然,原本的防备之心顿时消去不少。这时,何四方转首对南宫修齐道:「怎麽?你认识那个叫什麽西门的?」「哼,怎麽不认识?」南宫修齐恨恨道,「当初她和她老头子西门无悔来京安城,和我朝约定一起联合对付魔刹,没想到现在却派她掉过矛头对付我们,真是太阴毒了!」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说当时自己强暴民女被西门舞月阻止,险些命丧她手的事,只是把自己和她的冲突提升到国与国之间,以显示自己的气概。当然了,他之所以如此显示是透过之前的观察,摸清了何四方的脾气,知道他很吃这一套。毕竟自己现在算是在他的地盘上,让他对自己有好感至少对自己没坏处。   果然,当何四方听了他这一番言语脸上是大露赞赏之色,然後略带惊讶道:「哦,这个统帅原来是西门无悔的女儿,难怪……」   说话问,一行已经来到城楼之上,站在这里向下一看,就算久经阵仗的何四方也不禁暗出了一惊,只见城门下火光一片,无数箭支如雨点般飞射到城楼上,不过有亲卫罩挡在何四方他们之前拦截,他们是无虞,但那些守城的士兵就惨了,因为他们要一手持铁盾挡住利箭,另一手还要拿刀不断砍杀沿着云梯而上的敌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支近百人的军队扛着一根巨木不断撞击城门,所发出的轰隆隆声响宛如一个巨锤在不断敲击着每一个守城的士兵心头上。   虽然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头压力巨大,但个个也都奋勇杀敌且不显慌乱,一块块大石从城头滚落而下,将一批批企图攀沿而上的敌人砸成肉饼,极少数没被砸中的海王厦军也被城墙上的华唐军的长枪利矛刺中,开肠剖肚、血肉横飞。另外,华唐军的弓箭手也没闲着,利用有利地形连续不断地射杀下面的海王厦军。   惨烈的战斗就这样进行着,呐喊声、撞击声、厮杀声、惨叫声等各种声音混在一起,充斥着狭长的山谷;而死屍、断肢、鲜血更是比比皆是,简直就是一幅活脱脱的人间地狱之象! 第八章 女帅凶猛   南宫修齐虽然胆于不小,而且也经历丫不少惊心动魄的场面,但如此大规模的战争还是第一次遇到。满地的鲜血淋漓让他颇感眼晕,到处的残肢断臂更是让他感觉心惊肉跳,而空气中漂浮的血腥恶臭使他肚子里的食物是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一小少爷,你没事吧?」何四方看出了南宫修齐的不适,不由得出言桐询。   一没、没事,一会儿就好!」南宫修齐一边蹙眉捂鼻一边又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想他一个堂堂大男人,更是将门之子,居然看不得这些血腥场面,着实令他有点汗颜。   一呵呵,也是,习惯了就好!」何四方笑笑道。不过笑过之後他又眉头紧锁,因为眼前这战况实在不容他乐观。   由於关口是呈喇叭形,所以进攻的海王厦军完全被挤在一条狭窄的山谷里,下过越往後队伍就越扩散,密密麻麻,所举的火把宛如天上的繁星,可见来敌之多!一旁的南宫修齐也是眉头大皱,眼下这情势他想要出关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而更让他担心的是一旦被西门舞月率军攻破鬼愁关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於是心里下由得大呼:「老天保佑,千万别让这个恶女攻破宠愁关。」   与此同时,他心里还有另外一层担忧,那就是他老头子南宫凌空。本来他是和海王厦人联手攻打魔刹的,现在海王厦人掉过头来攻打华唐,南宫修齐不知道他老头子有没有察觉海王厦人这个阴谋?按照目前的情况来推测,他觉得老头子很大可能还没有发现,因为如果要发现了海王厦人已经倒戈一击,那他绝不会坐视不管,必定率军来回援,可现在却无动静,那必然就是还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了。   南宫修齐不禁有些担心老头子因不知道海王厦人的阴谋而继续被他们利用,甚至可能遭到暗算。想到这,他不由得感到一阵忧虑,不过就在这时他忽听城下传来一阵尖锐的鸣金之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举目望去,海王厦军的进攻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停下了,大量士兵如潮水般退到山谷口位置,那里距城楼有百尺之远,是弓箭无法射到的安全距离。   「哈哈,终於把他们打退啦。」   南宫修齐喜道。   而何四方却苦笑一声,说:「小少爷,敌人虽然久攻未下,但恐怕也不会就此退兵的。」   「不管怎麽说,这也算是狠狠挫了一下他们的锐气。」   闻言,何四方面露一丝笑容,说:「小少爷说的是!」这时,百步之外的敌军突然传来一阵高声欢呼,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均感愕然,凝目眺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敌军从中间缓缓分开,让出一条道路,而每一个士兵部高举着自己手里的兵器,高暍呐喊,雄壮的声势在高山峡谷中回荡,惊得无数夜枭从两边密林里振翅而出。   没一会儿,数十匹骏马组成的三角形阵形从中间让出的道路中缓缓而出,南宫修齐眼利,一下就看出了骑在最前端的那个人正是让他险些丧命的西门舞月。   与上一次在京安城看到的她相比,这一次西门舞月几乎是判若两人,一身用上好精铁打造的银色盔甲薄软贴身的包裹在她那健美的娇躯上,将她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於英姿飒爽中透着一股妖娆的妩媚。而於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其右手握着的那抦弧月长刀,刀锋寒光四射,森冶之意沁人心骨,让人先前因她容貌而生出的遐念顿时消失无踪。   西门舞月俏脸含霜,将手里的长刀朝天一举,原本高声呐喊的士兵顿时停住了口。这时,她用她那结实有力的小腿一夹马腹,只听一声嘶鸣,跨下那匹白马向前纵「鬼愁城总兵何四方可在?」西门舞月寒声道。那清脆的声音似乎并不大,但站在百步之外的城楼上的南宫修齐等都听得清清楚楚。   何四方心头一凛,不过自然也不能示弱,他气沉丹田,一字一句的吐声道:「在下就是!来者想必就是此次犯我华唐之统帅西门舞月了。」   西门舞月傲然一笑道:「既已知晓,还不速速弃城投降。」   「哈哈……」   何四方朗声发出一阵大笑,二个乳臭未乾的黄毛丫头,也敢左言不惭?真是可笑王极!」西门舞月闻言冶声一笑,却并没有回言反击,而是将手中弧月长刀挂在得胜钩上,接着从挂囊中取出一长弓,另一只手从箭壶中抽出一枝利箭,张弓搭箭,整个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转眼间,那支利箭划破长空,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直奔城楼最高处挂着的那面写着「华唐」两字的大旗,电光石火问,挂着旗帜,粗如成人手臂一般的桅杆应声而断。   看着那面大旗从高高的城楼上倒坠而下,海王厦军顿时发出了雷鸣般的欢呼,而华唐军则是你看我、我看你,神情颇为沮丧,因为谁都知道旗帜乃是一种象徵,如今被敌人射落,对士气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何四方又惊又怒,由於刚才西门舞月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是想拦截也来不及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大旗被她射落,这口恶气叫他如何咽下?於是立刻想还以颜色,同时也为恢复自己这方低落的上气。   「拿弓来!」顷刻,一把铁胎强弓递到了何四方手中,他运力於臂,将一枝铁制利箭扣在弦上,用力一拉,一张月牙形的强弓顿时变得如同满月,箭头直指西门舞月。   当然,何四方做为一军之将,自然不层於暗箭伤人,在射出箭矢的一刹那,他一声厉喝:「小女娃,看箭!」说罢,手指一松,利箭呼啸着射向西门舞月。   「真是个褕木脑袋,你射箭就射嘛,还喊什麽?」南宫修齐心下对何四方这做法很不以为然。   利箭疾若闪电,可西门舞月却不慌不忙,只见她动作依旧快捷潇洒,那柄弧月长刀不知什麽时候又回到了她的手里,紧接着持刀虚空一劈,一道淡淡的蓝芒在空中划过,射向她的那枝铁制利箭去势急降,准头更是大失,最後歪歪扭扭地落在离西门舞月近五尺的地方。   对於这一结果,南宫修齐是并不感到太意外,毕竟他是见识过西门舞月的厉害,而且她所依仗的「蓝魔大法」的确不可小觑,虽然他现在修习了「血灵召唤」,而且离最高一重也只有一步之遥了,但他还是没有把握能胜西门舞月。   这时,海王厦军又是一阵欢呼,而何四方则脸色铁青,他知道在这一回合的较量中自已是完全处在了下风,同时心里更是震惊於对方的功力,虽然他已知晓对方乃西门无悔的女儿,必修得「蓝魔大法」,但她年纪轻轻,功力亦不会深到哪去?然却万没料到她会在轻而易举间将自己全力射出的箭挥落。   「本帅劝你别做困兽之斗,徒做无谓牺牲。」   西门舞月冷笑一声道:「给你二仅时间予以考虑,明日一早若还执迷不悟,不肯出城投降,哼,就别怪我率虎狼之师血洗鬼愁城。」   说罢,她右手一扬,鸣金之声再一次响起,密密麻麻的军队有条不紊地後撤,转眼走得乾乾净净。   何四方终究是老将,在一时的气愤难堪之後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见敌人撤了虽然暗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松懈大意,他一边指挥人救治伤员一边命人加固城池,补充物资,忙的是不可开交。   这时唯一的闲人就是南宫修齐了,他看了看城下的满地死屍,又看了看四周忙禄的人群,知道自己一时半会是出不了城了,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转身沿着台阶一步步懒懒地往下走。   「小少爷,因何叹气?」何四方从背後叫住了他。   南宫修齐摇摇头叹道:「这次离开京安城是来找我爹的,可现在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根本出不了城,唉!还有,也不知道我爹现在怎麽样了?这海王厦人临时倒戈相向,也不知道他有无察觉?」何四方沉吟了一会儿,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少爷,你也不用太担心,侯爷他武功盖世,相信已经没有人能伤的了他。至於海王厦人的卑鄙倒戈,就算侯爷现在不知道,相信要不了两天也就会知晓,到时定会率人回援华唐,到那时你们父子俩就会见面啦,呵呵!」南宫修齐想想也是,遂安心不少,这时何四方又道:「我已经令人快马加鞭赶往京安城求援了,不过朝廷是否增兵就实无把握了,唉……」   这一边何四方忧心忡仲,而另一边的西门舞月却正踌躇满志,此刻她威风凛凛地坐在中军大帐的帅位上,认真听取着左右两边众将向她的汇报。   「诸位将军,对於这一次攻城你们有什麽想要说的没有?」西门舞月语气似是平和,但却透着一股森严。   事实上,西门舞月对这一次的攻城是很为不满的,尽管在攻城战中他们占了上风,但却尚未达到目的,而且还死伤不少,从这个角度说,这一次的攻城他们是失败的。   两边将士是你看我,我看你,均没有言语。实际上这些将士大部分心里都对西门舞月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子做统帅感到不服,只是都慑於西门无悔的权势威严才不敢明目张瞻地出言反对,所以众将士对这个少女统帅的命令虽然还不至於阴奉阳违,但在执行力上不可避免的是大打折扣。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一次的攻打鬼愁城虽然做到了重兵压境,出其下意,但还是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漂。   西门舞月的清眸从众将士的脸上一一扫过:心中是怒火翻滚,她心里很清楚这一次进攻失利主要就是众将士出工不出力,而他们之所以下卖力就是心有不服。这时,她想到当初她爹对说过的话:率兵打仗不是女儿家绣花花, 永远没有重来的机会,杀伐果断是一个领兵者必备的素质。   想到这里,西门舞月觉得是该到了用血来立威的时候了,於是清暍一声道:「好,既然众位都没话说那本帅就来说一说,负责正面进攻的中军校尉何在?一「末将在!」 一个皮肤黝黑的戎装汉子从列对中走了出来。   西门舞月冶冶地看了他一眼,不带一丝感情色彩道:「你可知罪?一中军校尉一惊,忙道:「末将不知,还请大帅明示。」   「战前本帅就曾命你将你的中军全路压上,你可照办?」=乍……」   中军校尉额头开始冒出汗珠,「末……末将依……依照大帅之令……一一啪!」西门舞月猛拍了一下桌案,「还敢狡辩?本帅看得清清楚楚,你只让三分之一的中军攻城,以至於今晚功亏;贝,如果你依本帅之令将全部中军压上,现在我们就是坐在鬼愁城里了。」   「我……」   中军校尉一时无言以答,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末……末将见伤亡太……太大,所以……」   「够了!」西门舞月一声清暍打断了他, 「不听号令,依律当斩,来人,拖下去,斩立决!」「啊!」中军校尉大惊,「扑通」一声跪下求饶,「大帅饶命……」   西门舞月丝毫不为所动,一双明眸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再一次掠过立在两边的将士,而这时立在两边的将士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坦然自若了,听着那个被拉出去的中军校尉所发出的哀号声越来越远,每个人的额头上开始渗出冶汗,尤其是那些对西门舞月的命令没有彻底执行的人,有的甚至腿已经开始发抖了。   敏锐的西门舞月将这些人的形态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是大为畅快,抱着趁热打铁态度的她是继续立威,她依旧默不作声地四十巡视着两边的将士,她知道这时候的沉默是最有压力的。   过了一会儿,一名士兵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帐内,而那托盘里装的赫然是中军校尉的人头,上面鲜血淋漓,一双眼睛睁的溜圆,仿佛死不瞑目。   「报告大帅,人头已落,请查验!」西门舞月挥挥手,示意已验,然後不疾不徐道:「赵副将、钱副将。」   两位副将听到点到了自己的名,心头剧震,两腿打颤,可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施礼,微微颤声道:「末……末将在!」西门舞月冶声道:「赵副将,本帅想听听你对你的魔炮团在今晚中的表现是做如何评价的?」「这……」   赵副将冶汗涔涔而下。   魔炮乃海王厦军最重型,也是威力最大武器,这一次海王厦人之所以敢临阵倒戈,很大程度也是依仗自己这方发明的魔炮,就指望它来摧毁这号称天下第一关的鬼愁关,然而这魔炮的准头奇差,只有很少几发炮弹落在城头上,大部分都是越过城头飞到了城里,虽然给城里的建筑造成了巨大破坏,但做为屏障的鬼愁关城墙却没有受到大的损坏。   当然,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与赵副将的漫不经心,怠忽职守也是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他才心虚害怕,西门舞月冶哼一声又道:「钱副将,你的骑兵部队可有部署到位?」和赵副将一样,钱副将也是张口结舌说不话来。这一次虽然骑兵部队没有直接上阵,但按照原本的计画骑兵是要在後面集结待命的,等攻城部队一攻开城门,骑兵就要立即席卷而入,然而负责骑兵部队的钱副将出於对这个少女统帅的轻视不层,他并没有全力执行这个命令,只有不到一半的骑兵懒懒散散地在那里。   「怎麽?都不说话了?」西门舞月的清眸里射出寒芒,「那好!本帅替你们说,你们目无统帅,违抗军令……」   没等西门舞月说完,两副将齐齐跪下道:「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求大帅开恩!」这时,两边将士都跪了下来齐齐道。   西门舞月俏脸严峻,但心里却是得意洋洋,她觉得自己这一着是使对了,对这些家伙们就必须用铁腕手段,只有这样才能震住他们。然而她忘了,震慑别人,威的确是少不了,是必要手段,但恩也不能下要,只有恩威并施才能让别人心悦诚服,达到最好的震慑目的。   「不行,违抗军令定斩!」西门舞月断喝道。   「大帅,还请手下留情,现在可正是用人之际,杀戮太多恐会引起军心不稳。」   站在西门舞月身旁的一个女将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   此女正是西门舞月的丫鬟翠儿,她们虽然名为主仆,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实际上已是情同姐妹了,所以西门舞月对她的话颇能入耳。   西门舞月觉得翠儿的话是有道理的,而这时下面两边的将士又是求情声一片,於是她就借坡下驴道:「也罢,念在众将替你们求情,就饶你们二叩,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将他们拖下去,每人八十军棍,明天戴罪立功,若无立功,另再重罚。」   两副将听到死罪可免时那颗紧张的心才松了下来,可还等他们来得及呼吸了一口气时就听到了要挨八十军棍的决定,一颗心不禁又提了上来,要知道,挨了这八十军棍就算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几名士兵上来将两副将拖了下去,很快便传来了两副将的惨嚎声,众将士听在耳里,心里均在胆寒之余感叹此女的心狠手辣,是大大超出了他们之前的猜想,均对她是刮目相看。从这一点来说,西门舞月这威是立得相当成功。   看到众将脸上的表情,西门舞月心中着实得意,觉得今晚杀一罚二这招是使对 一了,达到了立威的目的,於是便将话题转到了明天的战斗部署上来,这一次众将再也不敢再心不在焉,吊儿郎当了,个个凝神细听,偶尔插两句自己的个人意见.半个时辰之後,战斗部署完毕,这时,西门舞月又一次扫视了两边众将,沉声道:「诸位都明白了没有?」「明白!」众将轰声允诺。   「那就到这里吧,都退下吧。」   待众将全部走出大帐,西门舞月那绷得笔直的身体终於是放松下来,向後二异,两只脚架在桌案上,两只手臂伸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疲倦道:「唉,累死我了!」   「小姐,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明天恐怕还有一场恶仗。」   翠儿一边给西门舞月按摩着肩膀一边道。   「思!」西门舞月闭着眼睛哼道,「热水准备好了吗?我要沐浴。」   「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翠儿转身进入後帐。   又过了一会儿,翠儿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姐,热水已备奸了。」   西门舞月闻言,轻哼一声,张开眼睛,摇了摇螓首,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迈步走入後帐。   这後帐就是行军帐篷的後半部分,由於西门舞月乃一军之帅,所以她这帐篷很大,里面被隔成两部分依旧不显局促,不过前帐面积相较後帐大不少,布置风格也回然不同。前帐是会见众将领,讨论布置作战计画的地方,里面文案书桌,行军地图乃至刀剑等兵器都有摆放:而一道布帘之隔的後帐就大不相同了,小巧绣床,淡紫纱帐,光可鉴人的铜镜,粉红梳妆台,一切无不显示这里的主人乃是一位千金小姐。   见西门舞月进来,翠儿忙迎丫上去,替她摘去沉重的头盔,顿时一头秀发如瀑布般的流泻下来,接着又为她脱去银色铠甲战袍,一具包裹在冶冰冰,坚硬外壳的健美躯体渐渐展露出来。   褪下最後一件亵裤,西门舞月身上再无片缕,在全副武装时她给人的感觉是娇小,可赤身裸体的她却给人的感觉是身材修长,其主要原因就是她的那双腿,在其整个身材中占据的比例较之一般人都大,而且浑圆结实,让人毫不怀疑里面蕴涵着可怕的力量。   与一般千金大小姐相比,西门舞月的肌肤算不上白皙,而是呈小麦色,精巧的锁骨掩盖在紧绷有力的皮肉之下,看不见丝毫的下陷,只有淡淡的凹痕;胸前的双乳不大亦不显小且呈微微上翘之势,红红的乳尖如一颗新鲜草莓;腹部平滑结实,小小的肚脐眼可爱而又精致:而脐眼下三寸之地是一片光洁,宛如初生婴儿一般,只有一节小指来长的细缝覆盖其上,赫然是个白虎。   西门舞月跨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在里面,而翠儿则拾起她脱下来的衣物说:「小姐,我去洗衣服了。」   「思,去吧。」   翠儿将衣物放进一圆木盆,拎着步出帐外,这一片地带虽以荒原沙地为主,但大罩安营紮寨一般都是选在有水源的地方,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在离帅帐不足百步之处就有一小小的水塘。   此时虽是两军交战之际,但帅帐位於大军中心,四周帐篷无数,并且不时有一队队士兵巡逻警戒,同时每隔几步就有一只大火盆,里面烈焰熊熊,昭亮了半边夜空,所以尽管翠儿是无半点功力的娇弱女子,但在这种环境中亦不感害怕。   翠儿来到塘边,蹲下卷起衣袖,葱白胳膊在月光及火光的映射下发出似玉的光芒,倒是别有一般别致韵味。接着,就见她手臂一扬,抖衣拧水,槌打、搓洗,动作有条不紊,同时不失律动的美感。   洗着洗着,翠儿忽然听到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以为是野兽或者蛇之类的东西向她爬来,吓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啊……」   人也差点掉进水塘里。   「别怕别怕,翠儿姑娘,是我!」一个低沉的男音慌道。   翠儿惊魂未定的抬眼看去,一个一瘸一拐的身影向她走来,藉着火光一看,原来是被西门舞月罚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心下不由得稍定,不过却更加疑惑。要知道她平时在人前虽然也是一副女将打扮,但实际上她只是负责西门舞月的衣食起居,从不参与行军打仗之事,所以几乎不跟其他人打交道,因而见赵副将来这里找她且举止鬼鬼祟祟心里甚感疑惑,於是开口且带有微微怨气道:「赵副将,你这是干嘛?想吓死人啊!」「对不起、对不起。」   赵副将一脸陪笑道。   「哼,找我有什麽事吗?」一边说着翠儿一边蹲下继续洗衣物。   赵副将步履蹒跚地走到她身边,陪笑道:二了日之事多亏翠儿姑娘在大帅面前求情,我等才能保住这条小命,我是特意感谢翠儿姑娘你的。」   翠儿气呼呼的白了他一眼,说:「谢我?没吓死我就算不错了。」   赵副将尴尬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行了行了。」   翠儿莞尔一笑道,「你的谢意我领了,别妨碍我洗衣服了。」   赵副将从衣兜里掏出两个精致的小锦盒递到翠儿面前说:「如今在这边境苦塞之地,不比在京城,没有什麽好东西可送给姑娘的,只有从魔刹那里缴获而来的两盒紫烟沉香,送给你和大帅吧。」   「紫烟沉香?」翠儿眼前二兄,忙将湿淋淋的手放在裙子上擦了擦,然後接过锦盒仔细看了一番。   要说其他什麽金银珠宝之类的,翠儿可能都没什麽兴趣,但紫烟沉香对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就不一样了。这紫烟沉香乃是一种非常名贵的香料,所发出的香味似兰似麝,飘而不散、郁而不腻,一向是上层贵妇小姐的最爱。而更重要的是,这紫烟沉香是由名贵树种紫烟树提炼而来,这紫烟树稀少不说,而且就生长在魔刹境内,所以一般别的国家就算是有钱也难买到。   仔细看了看,嗅了嗅,最後翠儿还是恋恋不舍地还给他道:「我不能要……」   赵副将自然看出她的犹豫,将两个锦盒塞到她手里道:「请一定要收下,这点小东西不过是借花献佛,以後回京再有重谢。」   说罢,他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哎……」   翠儿对他的背影伸手喊了喊,见他没有回头,只好垂下又将两锦盒把玩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不过是两盒香料而已,又不是贪污受贿,小姐应该不会责怪的。」   这麽想着,她高兴地将两个锦盒收进怀里,欢快地洗起衣服来,没一会儿就将衣服洗好,拎起木盆返回帅帐了。   待翠儿的背影完全消失,水塘旁边的草丛里钻出了两个人影,他们步伐都是一瘸一拐、行走艰难,他们赫然正是受了八十军棍的赵副将和钱副将。   「赵兄,这……这个主意成吗?」火光下,钱副将的表情忐忑忧虑。   赵副将看着百步之外的帅帐,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说:「放心吧钱兄,这个事情我虽然不敢说百分之百成功,但可能性还是很大的,况且如今这时候你我不搏一把又怎麽能活命?你没听那个臭娘们说明天我们要戴罪立功,如不立功再受重罚,可现在你看看,你我走路都困难了,明天又怎麽能上阵杀敌,上不了阵又谈何立功?这臭娘们明显就是想整死我们嘛。」   钱副将默然,承认赵副将这话有道理。   「哼,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赵副将看着帅帐里映射出的朦胧人影,不禁阴狠道。   请续看《魔尊曲》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中了春药的西门舞月在两军对阵中被南宫修齐擒获,处子之身被破,伤心之余逃回大营后一直按兵不动。而南宫修齐却在鬼愁城中临危受命,然而很快就被赶来的宝月公主夺去了兵权,无奈之下只好打算携克琳一众溜之大吉,可又没想到克琳却变成了…… 新增人物 何四方——曾经为南宫凌空的部下,现为鬼愁城总兵,守卫鬼愁关。 傅玉娘——何四方的三姨太,聪明能干,极富商业头脑,使鬼愁城经济发达。 祁胖子——纵连商会三当家。 仲叶——号称「毒医圣手」,擅长医术和毒功 翠儿——西门舞月的丫环 赵副将——西门舞月手下将领 钱副将——西门舞月手下将领 第一章帐内自渎   翠儿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帅帐。这时,西门舞月已沐浴完毕,裹着一件白色棉袍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梳理那一头秀发;此时的她才真正恢复了一个女儿家的本来面目:细长淡雅的蛾眉、明亮灵动的双眸、淡淡红晕的双颊、微微绽开的红唇,铜镜里显示的一切无不表明她是一个正当花季的明媚少女。   她看着翠儿一边将衣服晾在绳子上还一边哼着小调,于是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嘻嘻!」翠儿回首朝西门舞月调皮一笑,走到她身边,半跪半蹲,轻轻摇着她的膝盖,似撒娇又似请求地娇声道:「小姐,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可别生气啊?」   「是不是又犯什么错啦?」西门舞月看着她那娇憨的可爱模样,心里直想笑,不过还是努力克制住,面无表情道。   「没有啦,人家哪敢犯什么错啊?」翠儿吐着舌头笑道:「小姐如今可是一军之帅,军法可不是吃素的,我可怕你把人家像对付今晚那三个家伙一样来处置呢。」   「死丫头!」西门舞月捏了一下她那圆圆脸蛋笑骂道:「伶牙俐齿的,说吧,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的,刚才我在洗衣服时,赵副将送了我这两样东西,说是感谢我今晚为他说话。」说着,翠儿从怀里掏出那两盒紫烟沉香,然后机灵地补充道:「也是送给小姐的。」   西门舞月没理她的讨好,而是神色一峻,斥责道:「胡闹!翠儿,你怎么随便收人家的东西?你可知道,现在军中有多少人在盯着我看,他们都想抓住我的把柄,你现在这样不是正好授人以柄吗?」   「不……不会吧,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两盒香料嘛,又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有什么可授人以柄的?」翠儿颇为委屈道。   「哦,只是两盒香料?」西门舞月面色稍缓,接过锦盒审视着。   「嗯,就是香料而已。」见西门舞月脸色没那么冷峻了,翠儿口气略为轻松,「只不过稍微好点罢了,这两盒是紫烟沉香。」   「哦,紫烟沉香!」西门舞月神色微讶,将其中一个锦盒打开,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要是换作其他东西,哪怕就是比紫烟沉香还要名贵十倍,西门舞月也未必会放在眼里,但女子爱美的天性让她对这种名贵而又难得的香料着实是无法拒绝,而这时翠儿又在一旁推波助澜的哀求道:「小姐,你就收下吧,不过是两盒香料,没什么大不了的。」   西门舞月沉吟了一会儿道:「那……那好吧,收下!」   「太好了!」翠儿高兴地站起身,然后两眼盯着仍在西门舞月手里的紫烟沉香。   西门舞月将一只锦盒塞到翠儿手里,娇嗔道:「鬼丫头,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拿着,你一盒,我一盒。」   翠儿顿时眉开眼笑,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赧颜道:「谢谢小姐!」   西门舞月笑笑,随手将她那一盒紫烟沉香放到梳妆台上,翠儿见了不由得道:「小姐,你不试试?」   「我都梳洗干净,等会休息就寝了,还试什么啊?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翠儿嘻嘻一笑,躬身一礼道:「那好吧,小姐晚安!」说完,她便蹦蹦跳跳地跑出账外。   在帅帐的旁边有一个很小的帐篷,那就是翠儿的住处,相较于西门舞月的帅帐,这里很简陋,只有一床地铺及一面铜镜,不过布置得却很干净而有条理,被褥、衣衫、鞋袜等杂物都整理得很整齐,一看就知道这里的主人是一个勤快能干的女子。   虽然翠儿也很想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但在行军途中,而且又缺水,她就没有那个条件奢侈了,只是端了一小盆清水给自己的身体略为擦拭了一下便上床睡觉。   躺了一会儿,翠儿依旧毫无睡意,于是起身拿起紫烟沉香再次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儿她索性打开锦盒,一股似兰似麝的清香顿时弥漫在小小的帐篷内,让人感觉心旷神怡,五脏六腑犹如水洗一般。   翠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这时紫烟沉香还没有真正打开,锦盒里装的是犹如成人手掌大的翡翠玉瓶,沁人心脾的香气配合着瓶身那幽幽的绿光,使人恍若梦幻一般。   小心翼翼地拔开桃木塞,露出那不比针尖大多少的瓶口,翠儿本以为没打开瓶塞香气就如此明显了,一旦打开必定更加浓郁,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瓶塞打开后,香气并没有因此而浓郁多少,依旧是那样淡雅芬芳、微浓而不腻。   翠儿将瓶口微斜,倒了一点紫烟沉香出来,这香料呈浓稠液体状,色泽晶莹透明、十分纯净!倒出一小滴在手心里,然后双手搓了搓,对着铜镜在脸上抹了起来。   紫烟沉香的确与她之前涂过的香料都不一样,一接触皮肤就迅速渗入肌肤里,而且香味依旧浓郁,不似一般香料渗入不同体质的人的肌肤中会多多少少产生一点变化。另外,更让翠儿感觉惊喜的,是涂在脸上后不但香气四溢,面部肌肤也似乎光滑了不少。   翠儿愈发陶醉了,她闭着眼睛,对着充满清香的空气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双手从两边脸颊处缓缓滑下,掠过脖颈,来到两边锁骨的凹陷处,在那里轻揉着,她能明显感觉到锁骨处的肌肤随着沾着紫烟沉香的手揉捏而变得滑润起来,与此同时,她还隐隐感到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慢慢蔓延开来。   「呜……」在不经意间,翠儿忽然发出了似叹息、似舒服的暧昧呻吟。   不过也正是这声呻吟将她从迷幻中惊醒,她一下坐直身体,当然,那刚吐出的呻吟声也戛然而止,她仿佛不相信那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似地,颇为用力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双颊因羞涩而变得一片潮红。   就这样呆呆怔了一会儿,翠儿忽然咬了咬嘴唇,抬首看了一下帐篷入口处,那里布帘紧闭,透不出一丝缝隙。虽然帐篷不比房屋,没有坚固的门把守,只有厚厚的一层布帘,很轻易就打开,但她知道自己身为主帅的贴身侍女,在这时是没有任何人敢擅自闯入她的营帐的。   又犹豫了一会儿,翠儿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地轻叹一口气,双手绕到脖颈后,将肚兜的系带从脖子上取下,然后又解开背后的系带,身上仅有的一件月白色肚兜被她悄然褪去。   翠儿慢慢抬起双手,动作缓慢而又迟疑,不过最终那沾满紫烟沉香的手还是落在了她那挺拔的椒乳上,掌心轻轻压揉着丰盈结实的乳肉,和刚才一样,紫烟沉香迅速渗入到乳肉里,那滑腻的手感和独有的清香让她自己深深地陶醉在其中。   然而在她身体里漫开的那股感觉也愈发强烈起来,翠儿只感觉身体在发热,好像有一股热流在自己的体内肆意流淌且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形成一道洪流,想找一个可以喷涌而出的宣泄口。   「呜哦……」翠儿不自觉又一次吐出呻吟声。   这一次她没能从其中清醒,她那原本清澈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檀口吐息渐重,火烧似的红晕已经从她的双颊蔓延到她的脖颈,再慢慢扩散到全身,像是披上了一层淡红轻纱,隐隐散发出一种淫欲味道。   不知不觉间,翠儿的手由原来的按压变成了揉捏,五根青葱般的玉指时轻时重的挤压揉捏着自己的乳肉,拇指和食指还偶尔夹住已然变硬、如樱桃一般的乳珠,而她那双纤细笔直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相互摩擦着。   渐渐地,翠儿的一只手离开了酥乳,滑过平坦的小腹,来到腿心处。这时的她脑子已经迷迷糊糊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是任由本能的那股欲望引导着自己,宣泄着流淌在身体内那越来越强的洪流。   腿心那里芳草稀疏,但已被春露染湿,一指来长的裂缝微微绽开,隐隐显现里面鲜红的贝肉,一丝晶莹透亮的蜜液从缝隙里不断渗出,如指甲大小的阴蒂已然从嫩红包皮中挣脱而出,饱满圆润、如同珍珠。   翠儿那只向下移去的手恰恰就按在了这颗珍珠上,葱白的食指指腹似揉似挤,像是要把这阴蒂再按回里面似地,然而事实上,这阴蒂非但没有被按回半分,反而愈发肿大,并且色泽更加鲜艳,宛若一颗红枣。   好像是给自己身体里那股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翠儿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同时眼中的迷雾变得更加深郁,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灵动,有的只是渴望、哀求,乃至深深的迷失。   「哦、哦……」心中的淫意让翠儿止不住地要发出高呼呐喊,然而心头仅存的那点清明让她一下咬住了枕边的被褥,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被生生堵住,只余下喉咙里漏出的几声低哼。   本能驱使,同样也是为了得到快感,翠儿双手上的动作在迷乱恍惚间揉动得飞快,右乳的乳肉被她捏得时平时扁,几近蹂躏;而另一只手在珍珠般的阴蒂上按动挤压,葱葱玉指如弹琴拨弦,仿佛在演奏一首绝世名曲。   体内的洪流似乎从全身移到腿心处的那颗娇蒂上,从而产生一股又酸又麻,让人难受却也让人舒服的奇异感觉,手指上的力道愈发狠重了,白中带粉的酥乳上留下一道道红印,樱桃般的乳珠被挤得极力向外凸出,以至中间的乳眼都清晰可辨;另一只那抚弄阴蒂的手指似揉带掐,而最末的一节尾指居然滑进了蛤嘴,浅浅地抽动,顺着淫液发出一阵阵「扑哧扑哧」的声响。   也不知道揉了多久?翠儿的娇躯忽然向上弓起,螓首与小腿支撑起整个身子,腰部位置极力向上挺起,远远看去如同一座拱桥。与此同时,一道晶莹的液体从她腿心处喷然而出,划出一道极为弯曲的弧线,落在脚下的被褥上。   有生以来第一次潮喷让翠儿魂飞魄散,瞳孔迷散无神、檀口微张、丁香半吐,整个娇躯如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但腰腹位置依旧停留在半空,只不过高度已稍稍落下,而两腿之间的那道液柱所划出的弧度则渐渐变小,直至最后,只剩下淅淅沥沥从蛤嘴里流淌出来。   又过一会,翠儿终于发出一声长叹,整个身体意犹未尽地瘫倒在被褥上,一身香汗将身子弄得滑腻不堪,连身下的被褥都被染得一片湿渍,下体处的被褥就更不用说了,犹如水洗。   此时,翠儿的两只手依旧一只握住酥乳、一只按在嫩蒂上,不过已无任何力道可言;花径里的溪流已然停止了流淌,但仍然泥泞不堪;两条玉腿绷得笔直,就连脚背也紧绷如弦,只有那十根圆润可爱的脚趾死命地弯曲着,时不时地刮蹭着脚下的被褥。   随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翠儿身上的红晕渐渐消褪,人也慢慢恢复了清醒,当她张开迷蒙的眼睛看到账篷顶,以及摸着自己光滑汗腻的身体时,她还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明白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这是怎么了?」翠儿喃喃自语道。   一边说着翠儿一边将手从自己的身体上移开,那汗腻腻的感觉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当她的手移到下面的被褥时她发现那里更加湿润,于是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人一下坐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两腿之间的那片狼籍,翠儿渐渐回忆起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红晕迅速爬上她的双颊,一双手一下捂住了自己的脸,又是羞耻又是惶恐道:「我……我怎么做出这……这样的事情……太……太羞人了,呜呜……」说罢,她竟不知所措地低声啜泣起来。   翠儿只道是自己竟变成淫妇了,心中羞愧欲死,只恨不得此时地下裂开一道缝,就此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然而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她之所以会忘情地自渎,以至达到生平第一次高潮,并不是她突然变得淫荡,而是由于她视之若宝的紫烟沉香。   赵副将送给她的那两盒紫烟沉香夹杂了一种春药,这种春药就是透过人的皮肤渗入其体内,而且它的药性也不猛,通常中了这种春药的人虽会春心荡漾,但若努力以意志来克服也可以安然度过这药性的发作期,事后对身体也没有影响,不像其他春药非得透过交合才能解其药性,因此一般中了此类春药的人也很难发现自己被人下药了,还以为是自己一时春兴大发,难以自持而已。   当然,赵副将送出含有春药的紫烟沉香主要是针对西门舞月。当时他挨完了八十军棍虽然这条命是保住了,可他和钱副将仍是怀恨在心,因为受了皮肉创伤的他们明天根本就无法上阵杀敌人;未立下功勋,等待他们的依旧是严酷的军法。   为了保命也是为了报复,赵副将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他将春药混进紫烟沉香里送给翠儿,虽然他的目标是西门舞月,但拿不准两盒到底哪盒会落入西门舞月的手里,所以索性两盒都混入春药。依他的设想,西门舞月明早起床梳妆的时候肯定会试一试这名贵香料,到时春药发作看她怎么上阵指挥?主帅不能上阵指挥的话自然就会取消攻城计划,那他也就顺利逃过一劫了。至于之后,到时再想办法。   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西门舞月依旧会按照计划上阵的,因为西门舞月的功力甚高,春药的药性在她身上应该不会那么快发作,起码要到上阵时才会发作,而那样的结果就更好了,到时药性发作了她还有心思指挥作战吗?说不定还会被敌人斩落马下,那对他和钱副将来说就是天大喜事了。   两军交战的第一夜就这样流逝而去。当一轮红日从天地相连之处跃出时,茫茫一片荒原都被映染成朦胧的金红色,清晨的劲风将一片片杂草吹出一阵阵波浪形;在草上矗立着连绵不断、各式各样大小不一的军帐篷,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战车、骏马、幡旗以及刀枪矛戈,一幅行军大营图就这样在荒原上铺开。   「呜!」一声低沉有力的号角声在行营的上空响起。   在主帅帐前,一排排衣甲整齐的将士早已列队站好,手中的兵器明晃晃地,在初升旭日的照射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辉,略微掩盖了其身散发出的阵阵杀气,而他们身边的战马虽然不时昂首嘶鸣,但其马蹄丝毫不动,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   不一会儿,帅帐的布帘拉开,一身戎装的西门舞月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在她身后自然是她的贴身侍女翠儿,她也是一身甲衣加身,不过给人的感觉就远不及西门舞月那样英姿飒爽。   一名军士将西门舞月的坐骑——一匹白色战马牵到她的跟前,她翻身上马,动作轻盈利落,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翠儿了,只见她面红耳赤,用尽了力气才好不容易翻上了那匹高头大马。   此时,一轮旭日已经完全升上了天空,照得每个人的脸上都红彤彤的,晨风中,各色幡旗被吹得呼啦啦地作响,凭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看着列队整齐,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的军士,还有每个人手上寒光闪闪的兵器,西门舞月心里顿生一股豪情,她振臂一声娇呼:「今日一战,定要攻克鬼愁关,各位将士有没有信心?」   「有!」成千上万的将士一声齐吼,其声响彻云霄。   「好!」西门舞月满意地点点头,「传我帅令,中军随我正面出战,左右两军侧面掩护,一旦城破,左军随中军一起入城,右军留守,魔炮部队时刻待命,诸位都明白了没?」   「明白!」各路将领齐声应答,各自领命而去。   「好!出发!」   大营中心所在的位置离鬼愁关城门大约三里,大军呈扇形分布,以半围之势把狭长的鬼愁关圈了起来。光从阵形上就可以看出此次攻击鬼愁城是势在必得。   西门舞月率领庞大中军缓缓向鬼愁关进发,她所带领的中军以步兵为主,只有她这个主帅和几位中军将领骑着马。在整个阵形的最前方是一排手持半人高盾牌的铁甲兵,而后是几排弓箭手,其后是战车、投石机等重装兵,手持枪矛等兵器的甲兵排在最后。   呈矩形的队伍齐整有力地前行,那沉闷的脚步声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气势十分宏大!没过一会儿,鬼愁关那紧闭的大门就遥遥在望了,相距不过一里之余。   就在这时,鬼愁关大门忽然大开,一群士兵如潮水般地涌了出来,紧接着是一队重装骑兵,这些人马如排山倒海般的向西门舞月这边冲来。双方人马在相距约二十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彼此刀枪相对、利箭互指,大有一触即发的架式。   「姓何的,看来你要顽抗到底喽。」一个清亮娇音从一片黑压压的人群中响起,接着,海王厦这边人马缓缓向两边分开,只见西门舞月率领众将从人群中出来。   这时,华唐这边的人马也分让出一道,从中间现出几骑,为首的正是鬼愁城总兵何四方,只见他手中铁枪一抖,厉声喝道:「小娃儿,想要踏入鬼愁城就先问问我手中这把枪愿不愿意?」   「哼哼!」西门舞月冷笑两声,「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我就成全你。」说罢,她冷眼看了身后的几名将领,当然,赵副将和钱副将也在其中。   赵副将和钱副将本来一个是负责魔炮团、一个是骑兵将领,但由于昨天所犯的渎职之罪,均被降职一级了,被西门舞月安排和她一起正面出战迎敌,此刻,两人就在离她不远亦不近的地方。   西门舞月这意思很明显,就是问他们谁要出去迎敌?眼光扫到赵副将和钱副将身上时,这两人连忙低下头,心里的惊恐是可想而知。要知道,现在他们两个别说上阵和敌人对决了,就是此刻坐在马上也是如坐针毡,屁股时时传来钻心的剧痛。   幸好,此时正好有一名将领出动请战,只见他拍马而出,来到西门舞月跟前道:「禀大帅,末将愿意上阵。」   西门舞月点点头,说:「好!马将军,看你的了!」   「末将定不让大帅失望!」说罢,马将军双腿一夹马腹,只听战马一声嘶鸣,腾跃而出。   一见对方应战,何四方正欲拍马而出,却见旁边一副将拦住了他,说:「此等无名小辈哪用的上将军亲自出马!待末将前去将他挑落马下。」   何四方想想也好,于是道:「关将军小心!」   马将军使的是一枝五尺来长的狼牙棒,棒上布满了铁制倒钩刺;而这一边的关将军使的是一对流星锤,两锤之间由一根约三尺长的精铁链连接。   两人胯下的战马各自向对方冲去,在快要交错而过时,关将军将一枝流星锤倏然抛出,锤子带着呼啸的凌厉劲风扑向马将军的面门。   「来的好!」马将军发出一声怒喝。紧接着,举手将狼牙棒向前一挡,顿时发出一声闷响,火花四溅。   锤身传过来的反震之力让关将军手臂酸麻,几乎拿捏不住,心中不由得大吃一惊,暗道:「这厮好强的臂力啊!」   这个时候,两匹战马已经交错而过,然而还没等关将军掉转马头回身再战时他已觉身体一震,一股巨力从他背后传来,仿佛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随后他只觉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人也跌落马下,生死不明。   眼前一幕让华唐军那边是一片哗然,而海王厦那里则是一片欢呼,连西门舞月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浅浅的微笑,至于赵副将和钱副将两个就更开心了,因为要是他们这边败了,西门舞月定会再派人上阵,那他们俩没准就会被派上去送死了。   不过这两个人在庆幸之余更不忘暗暗观察西门舞月的神色,让他们大失所望的是西门舞月不但精神奕奕,而且沉着冷静,一点身中春药的迹象都没有。   「完了,难道这小娘皮没用紫烟沉香?」赵副将心里暗暗叫苦。   其实要判断西门舞月到底用没用紫烟沉香也很简单,只要在她身边待一会儿,轻轻一嗅,立见分晓,可是军中级等级森严,所有的军士位置都是固定的,级别越高才能离主帅越近,要是在昨天,他们可能离西们舞月还近一点,现在被降职一级,只能在离她颇远的位置待着了。紫烟沉香虽然乃名贵香料,香味浓而不腻、聚而不散,但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周围人数众多,各种体味混杂一起,他们两个不可能判断得出西门舞月有没有用紫烟沉香。   这边两人心怀鬼胎,而那一边则战况再起,何四方见自己这方损失一员大将,心中暴怒至极,他一边指挥士兵抢回已不知死活的关将军一边催马上阵。第一回合的失利让他不敢再派其他人上去了,因为他清楚关将军的实力,知道自己这方能强过他的人不多,要是下一回合再失利那对自己这方士气的会有致命的打击,所以执意亲自上阵。   在何四方的催动下,其胯下的战马如离弦之箭冲向正洋洋得意的马将军,速度之快,将地下的尘沙都卷成一股螺旋式的气流袭向对方,顿时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几乎看不清三尺之外的情况,就是最靠前的那一排士兵也下意识的后退几步,用手斜斜地遮挡在眼前。   看到如此气势,马将军不敢马虎,屏气凝神的小心应对,然而眼前是一片尘沙蒙蒙,根本无法看清三尺之外的情形,只能竖耳细听。   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他便看见一团黑影向他冲来,马将军举起狼牙棒便要迎敌,然而就在这时,他只见蒙蒙尘沙中一抹精光闪过,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他心底弥漫开来…… 第二章阵前口戏   两军交战的地点就位于山谷口处,这里风大势急,没一会儿,何四方急速进攻所卷起的尘沙便散开,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的情形颇为怪异。   两人并未如众人料想的那样打得不可开交,而是各自静静的坐在马上,一动不动。只见何四方腰背挺得笔直,右手握着铁枪,枪尖朝地,一缕殷红的鲜血从锋芒的枪尖顺势而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再看和他相距不过几尺之遥的马将军,魁梧的身子向前微倾,右手高举着狼牙棒,一副作势欲砸的样子。   就在大部分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马将军的身体从眉心处迸裂出一道缝隙,紧接着,这道缝隙迅速向下蔓延,一直到他的胯下,然后整个人一分为二,从马上摔落。   马将军的这副惨状让众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偌大的战场除了呼啸的风声及马匹嘶鸣声外再无其他声响,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华唐这边中突然有一个人出声大叫道:「好!何将军威武!」   被这一声突然而至的猛喝一惊,华唐这边的人个个如梦方醒,顿时齐声呐喊:「何将军威武!」   海王厦军此时也回过神来,虽然这两个回合是一胜一负,算是打了平手,但这一回合所带来的震撼力要远远大于前一回合,海王厦军是一阵骚动,士气明显是受到了影响。   西门舞月脸上先前的笑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寒人心魄的冷霜。在刚才的漫天尘沙中别人没有看见什么,可她却看的清清楚楚,何四方的功力的确不可小觑,尤其是他舞动手里那杆铁枪的时候,堪称矫若游龙、快如闪电,让敌方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马将军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死在他的手中。   西门舞月凌厉的眼光扫了一下何四方,然后又越过他投向对面华唐军中的一个人,此人就是刚才第一个出声叫好的。西门舞月关注他倒不是因为发现他有什么过人本领,而是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另外这个人的装扮也有点与众不同,没有一身铠甲,只是一身锦衣蟒袍,仿彿他现在不是在刀光剑影的战场,而是在酒肆青楼。更奇怪的是这个人头戴面巾,只露出一双晶亮眸子。   这个人自然就是南宫修齐了,昨夜他没有回城里,而就在这城楼下士兵的营房歇了一会儿,因为那时离天亮也就不到两个时辰了,更重要的是,那时的南宫修齐在经历了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之后已经是筋疲力尽,懒得再来回奔波,便就近在这里歇息。   士兵的营房与城里的极艳宫相比,无论是环境还是条件自然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何四方知道南宫修齐乃一豪门公子,肯定是住不惯这里的,于是极力建议他回城歇息。南宫修齐却正气凛然地表示自己虽不是军人,但怎么说也算是军人之后,有责任、更有义务抵御外族侵略,所以就留在这里,等过几个时辰和这里的战士一起加入战斗。   此一番话说的何四方大赞不已,对他的好感是直线上升,从而对他的态度是愈发殷勤起来,不但把自己的主帅营房让给他住,而且还派重兵保护他的安全,因此南宫修齐这一觉虽然有点短,但也睡得较为踏实。   直到外面传来阵阵号角声,南宫修齐才从睡梦中惊醒,他知道这是大军出动的信号,于是赶紧起身出房,找到何四方。却见他一脸疲惫、双眼布满血丝,很显然这一宿他未合眼。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倒也生出几分钦佩。   「何将军,海王厦人又开始进攻啦?」   「嗯,他们开始行动了,要不了多久就要到达城下。」何四方道:「这一次我们不能再被动防守,我已决定带一队人马出城迎战。」   听他这一说,南宫修齐才注意到在其周围已经集结了近千骑整装待发的骑兵,兵强马壮的气势让他也感觉颇为振奋,于是也要求一同出战,不过为了避免被西门舞月认出来,他像昨晚在极艳宫一样蒙面。   两军对垒,南宫修齐倒希望一开始西门舞月就能出来迎战,这样他就可以在一边好好观察她的功力究竟如何?自己能不能对付?如果能有把握对付那自然最好,他早就想报那日在酒楼里险些丧命之仇;如果不能,那他还是早点逃之夭夭为好。   在自己这方的一员大将被何四方惨杀之后,西门舞月终于如南宫修齐之愿缓缓地催马而出,冷冷道:「久闻『流云十八式』乃枪法之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哈哈,过奖!」何四方傲然一笑道:「不过说实话,至今还真没有人能从本将军手中的枪下讨得便宜。」   「是吗?那本帅就来领教一下。」说罢,西门舞月杏眼圆睁,双手虚空一抓,顿时一抹电芒闪过,一把七尺孤月弯刀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何四方收起笑容,一脸凝重,他不敢托大,双手轻轻一抖,双脚一蹬马鞍,整个身子从马上腾空而起,他赖以成名的「流云十八式」中最具攻击性的一式「逐云追月」被他无声无息地使了出来,霎时,方圆六尺之内全是枪影,西门舞月就仿佛是枪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惊涛骇浪给吞噬。   然而事实是最容易让表象给迷惑,此时的西门舞月看似处在极为劣势中,但在高手眼里,她没有一丝颓败之势,反而是游刃有余、应付轻松。   这时,西门舞月蓦然发出一声清啸,手中的弧月弯刀划出一道耀眼电芒,接着只听一阵「劈哩啪啦」的炸裂之声,两道纵横交错的身影倏然分开,各自骑在自己的战马上,宛若之前没动手时一样。   此刻,一边的南宫修齐看得是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已看出西门舞月的功力比那日在酒楼里时要强多了,当时的她不过和福生打了个平手,而南宫修齐知道,身为他爹手下的得意大将,何四方的功力肯定要比福生强的多,然而现在何四方尽全部之力也没能从西门舞月手里讨得好处,看来西门舞月的功力可谓进步神速,自己未必能胜得了她。   南宫修齐心下暗惊。而何四方心里更是以震惊来形容,虽然昨晚的射箭较量让他对西门舞月的功力有了初步的认识,但没想到她会强到这个地步,刚才那一击尽管从表面上看双方是斗个平手,可他心里知道自己是完全落在了下风。因为现在自己体内是气息翻腾,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至极,就差喷出一口鲜血了;而看此时的西门舞月,却神定气闲,犹如没事一般。   何四方脸色越来越沉,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越来越凝重,两军的将士都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集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终于,何四方发出一声大喝,手中长枪如龙行蛇走,「流云十八式」如狂风骤雨般地使了出来,刺、挑、扫、戳,每一记枪法都疾快狠准,招招攻向西门舞月的要害部位。   「来的好!」西门舞月将手中的弧月弯刀使得如行云流水,一一化解了何四方那凌厉的攻势。   要说何四方那魁梧有力的身子就像一头猛豹,那西门舞月的身形就犹如一只轻盈的羽蝶,在火红的朝阳照射下美艳的不可方物,那修长而又矫健的四肢潇洒的挥动腾跃,宛如一朵美丽的鲜花在太阳底下尽情绽放。只不过那划出一道道电芒的孤月弯刀提醒着人们这不是一场美轮美奂的舞蹈,而是以命相搏的生死之战。   的确,两大高手的激烈相搏,让两边的将士都感到了一股沉重的杀气向他们压迫而来,均情不自禁地后退,两军之间所留出的空地比之前扩大了近一倍。   越斗下去,何四方心里的震惊就越甚,不过他手底下却丝毫不见迟缓,一把铁枪被他使得出神入化,将「流云十八式」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寒光闪闪的枪尖一会儿如灵蛇出洞,一会儿如惊龙狂舞,再配上他那中气十足的狂喝,可谓气势震天,将娇小的西门舞月完全压制下去了。   「何将军威武!」华唐军阵中响起雷鸣般欢呼声。   西门舞月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与此同时,她的胸前不经意间露出一个破绽,尽管很小且一闪即逝,但身为高手的何四方岂能视若无睹?他暗压住心头的欣喜,手臂一抖,乌黑的铁枪划出一道黑色的轨迹,如疾电般的乌芒直贯西门舞月的前胸。   海王厦军阵中发出一阵嘘声,翠儿更是失声发出一声凄呼:「小姐!」   就在大家预料接下来西门舞月被铁枪贯穿前胸,鲜血泉涌而出的时候,惊诧的一幕在他们眼前出现了,只见火光闪耀,一团蓝色火焰在西门舞月的前胸炸开,化出一层淡蓝光晕阻挡在她的胸前,而枪尖就停在那层光晕上,再难前进一步。   对于这一变化,南宫修齐并不觉意外,毕竟他见识过蓝魔大法的厉害,相信西门舞月不太可能就这么被何四方败于枪下。然而对何四方来说,这一变化让他惊骇至极,想自己这一枪之力,别说血肉之躯了,就是铜虎铁牛也会被戳出一个窟窿,然而现在却被一个淡淡的光晕给阻住了,这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骇异之间,却见那层淡淡幽蓝光芒倏然转盛,手中的弧月弯刀发出森冷的蓝色幽光,在她的身前划出一道美妙的蓝色圆弧,如镜面一般的蓝色光芒形成一堵晶莹墙壁。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乍然而盛的蓝光让何四方不禁眯起双眼,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刚才西门舞月前胸这一破绽可能是她有意而为,目的就是引自己上当的。想到这,他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飞快地回抽枪身,然而枪尖就像被黏在了光晕里,任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将枪抽回。   何四方大惊失色,但也没有手忙脚乱,他凝聚全身功力,左掌疾伸,强劲内力排山倒海袭向那如镜面一般的蓝色光壁,声势十分骇人!   然而事实却依旧收效甚微,强劲内力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无踪,更令何四方骇然变色的是,当他的手一接触蓝色光晕时整只手都麻了,而且这股麻痹之感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上、挥之不去。而就在这时,蓝色光墙忽然漾起一道道水波纹且速度越来越快,形成一圈圈流转的漩涡,急速吞噬了铁枪,一股诡异的压力迫得何四方是几乎喘不过气来。   何四方暗叫一声:「不好!」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撒手松开铁枪,人倒纵而退。   「咯咯,想跑?」西门发出一声冷笑,光墙里漩涡转速越来越快,紧跟着爆发开来,发出了一阵巨响,蓝色漩涡将那枝铁枪分解成无数尖锐的小铁片,裹在蓝色光芒之中,如同凭空下起一场蓝色枪雨,夹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袭向何四方。   处在极速后退中的何四方看到无数裹在蓝色光芒中的小铁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他袭来的时候他不由得闭上眼睛,心里发出哀叹:「吾命休矣!」   就在何四方闭目待死之时,他的耳边传来一声虎啸,紧接着他只觉眼前一片艳红,将如密雨般的铁片席卷一空,那股压迫在心口的沉重压力也顿时消失不见。   不过尽管这样,何四方也身受重伤,当他跌落到地上时他只觉整个身子麻痹,动也动不了,仿佛被石化了一般。再看那匹战马,被蓝光笼罩之后也是一动不动,但随即马身上便出现蜿蜒流转的裂缝,如蜘蛛网遍及其全身,然后轰然倒塌,化成无数碎屑。   「哗……」两军阵中发出一片骚动。   在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只如虚如幻的壮硕红虎,它隔在西门舞月和何四方之间,阻止了她继续向何四方发出攻击,西门舞月俏脸微变,娇叱一声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出来和本帅一决高下!」   这时,何四方已经被他的亲军侍卫抬下阵了,偌大的空地上只有西门舞月和那只摇头摆尾的红虎,而她知道这只红虎只是一只召唤兽,其饲主才是真正对手,可面对黑压压的一片华唐军阵,她还真一时判断不出谁才是饲主。   其实南宫修齐本不想出手,因为对上西门舞月他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见到何四方已危在旦夕,他情急之下就不得不出手相救了。而他这么做倒不是对何四方有什么深厚的情谊,而是觉得只有何四方在,自己在鬼愁城才能享受贵宾级的待遇;要是他死了,换作其他什么副将掌权那就未必给自己这么大面子了,更何况家族里的人谋反在即,自己又在京城闹出那么大动静,说不定还会抓住自己向朝廷邀功请赏。   尽管没有必胜把握,但既然出手,就不能再做畏畏缩缩的胆怯模样,他发出一阵大笑,从阵中策马而出,怪声怪气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也不想和你一决高下,不过……要是换个地方嘛,嘿嘿,我倒是很乐意奉陪。」   虽然南宫修齐蒙着面,但西门舞月却觉得似曾相识,不过这时候也没空细究了,她顺口接住南宫修齐的话道:「什么地方?」   「嘿嘿,床上!」   南宫修齐身后的华唐军阵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而海王厦军阵中虽然没有人像华唐军那样放肆大笑,但也有不少在掩嘴窃笑亦或强忍笑意,原本两军对垒的那种肃杀血腥之气居然消失大半。   「你……」西门舞月俏脸绯红,娇声怒斥道:「无耻淫贼!」说罢,她手中弧月弯刀发出一声清鸣,带着熊熊的怒火劈向南宫修齐。   这一劈之力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得如滚水一般沸腾起来,狂泄而出的刀气伴随着毁灭一切的杀气直奔南宫修齐,然而一道红色光幕将这凌厉的刀气完全阻挡住了,继而将之化为无形。   发出这道光幕的正是红虎,它不但克制住了弧月弯刀的凌厉刀气,而且还趁势反击,两只虎眼射出无数道细若游丝的红光,形成一张大网朝西门舞月迎头罩来。   「哼,星星之芒,也放光华?」西门舞月不屑道。同时皓腕一收,刀锋泛着淡蓝光泽的弧月弯刀如陀螺般地疾旋起来,凌厉无比的刀气带动周围空气也快速旋转起来,犹如平地刮起一股龙卷风。   红色光网与龙卷气旋飞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红一蓝两道明亮的光芒,紧接着就是一阵轰然爆响,强大的气流像涟漪一样由中心处急速向四周扩展,靠前的两军将士都感觉到沸热的空气呼啸着刮过自己的脸庞,痛不可当,都情不自禁的迅速后退,避免殃及池鱼。   而南宫修齐和西门舞月彼此均心头一震,他们都没有料到对方功力会如此之深,于是均不敢大意,只见西门舞月俏脸凝重,原本刀锋所泛出的淡蓝转变为深蓝了,如一抹深潭,里面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淫贼受死吧!」西门舞月发出一声娇叱。整个连人带刀如若离弦之箭飞射而去,刀影舞动间,连初升的太阳都被遮蔽住了,每个人都觉得眼前是一片蔚蓝之色。   「嗷呜!」红虎亦不甘示弱,发出震天长啸,肋生双翼,展翅而飞,两团熊熊烈火从它的翅下喷出,顿时方圆百尺之内都被一片火光笼罩。   西门舞月脸色微变,不敢正面对抗,娇俏身影笔直地跃向半空,烈焰堪堪从她的脚下喷射而过,不过她下面那匹坐骑就未能幸免了,只听马儿发出一声惨嘶,继而化作了无形,连骨灰都没剩下。下面的沙土地也被烧成了一片焦黑之色,令人触目惊心。   一人一虎由地上转移到了空中,赤红烈焰与蓝色幽影彼此纵横交错,红虎在弧月弯刀凌厉的锋芒下无法对西门舞月造成直接的伤害,而西门舞月在红虎炽热火焰及诡异红光下也是讨不得半点便宜,可谓是彼此恰恰打了一个平手。   不过要论真实功力还是南宫修齐小胜一筹。虽然他正源源不断地提供魔力给红虎,但他自身并没有不继之感,所以此时他要是也加入战团,以自己和召唤兽之合力对付西门舞月那还是很有把握取胜的。不过南宫修齐临敌经验甚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远远地躲在一旁看着。   然而他虽然不敢直接上阵厮杀,但却在一旁大逞口舌之快,起先他还只是淡淡调戏几句,大部分精力还是用来观察战况,小心翼翼地做好防备;但过了一会儿后,他发现红虎完全敌得过西门舞月,就算不能取胜但亦不会落败,于是放心大胆地在一边大声调戏了。   「啧啧,大伙看看,这妞的这双腿,修长浑圆,而且还很有力,可是用在了打架方面那真是太浪费了啊!」南宫修齐一边指指点点一边挂着猥琐的笑容道。   在他身边的一个副将顺口接道:「那应该用在哪方面才不算浪费啊?」   「嘿嘿,当然是用来盘在男人的腰上啊。」   「对极、对极!哈哈……」此言又引来众人一阵爆笑。   虽然大部分华唐军众将都不知南宫修齐的真实身份,但见何四方都对他恭敬有加,料定来头不小,自然个个都对他不敢怠慢,而现在见他功力如此之深,皆愈发佩服不已,更让他们感觉大合脾胃的是南宫修齐那一副花花口舌的淫贱模样。要知道这些军伍出身的武将基本上都是粗人一个,那些文质彬彬的话只会让他们感到厌烦,爆粗口、谈女人才是他们感兴趣的,所以现在听南宫修齐这番言语都大觉过瘾,引为知己。   「还有哦,你们看,这妞的那双眼睛,堪称桃花杏眼,乃是风骚的象征哦,咭咭……」南宫修齐接着怪笑道。   众将又是发出一阵粗鲁大笑,这个道:「对对,还真是这样呢,我觉得怎么此刻她满眼杀气看得有点别扭呢?原来这双眼睛根本就不适合散发杀气,只有媚骚荡气才与这双眼睛相配呢。」   那个又道:「是啊是啊,这双眼睛要是媚起来比小桃红更让男人销魂蚀骨呢。」   阵里又有人道:「这小桃红是谁啊?」   「是他在窑子里的一个老相好啊,哈哈!」   又是一阵猥琐大笑,就连对面的海王厦军也在偷偷暗笑,只有翠儿满面通红,眼睛怒视着正滔滔不绝的南宫修齐,却也无可奈何。   而正在苦斗的西门舞月更是满腔怒火,几次欲杀向口出污言秽语的南宫修齐,却都被红虎挡了回去,而且在心浮气躁之下险些吃了大亏。   「这妞身上唯一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就是胸前的那对奶子,小了一点,不够丰盈、不够饱满,不过不要紧,奶子只要给男人多摸摸就大了……」   南宫修齐越说越露骨,越说越下流,周围那猥琐的笑声也越来越大,然而西门舞月心中的怒火却并没有随之增强,而是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起先只是置于心底一角,但渐渐地开始似疯草一样快速生长,蔓延至全身,与红虎的争斗也从互攻有无转成了全面防守。   原来,含有春药的紫烟沉香开始在西门舞月的身体里生效了。显然赵副将低估了她的功力,以她的深厚功力完全是可以压制住药性的,这也是她为什么在上阵与红虎对敌之前一直毫无异状的原因。然而她遇到了功力更为深厚的南宫修齐,在与红虎的争斗中她消耗了极大的功力,就渐渐压不住药性了,而南宫修齐不断口出的淫言秽语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此时的西门舞月只觉身体有些发软,阵阵热流从身体各处汇聚到小腹位置,让她感觉那里都有些湿润了,不由得愈发面红耳赤。   由于这个原因,西门舞月的战斗力是越来越弱,渐显败象,她知道这样下去落败是迟早的事,而且非死即伤,于是瞅准一个空,飞速撤退到地面上,纤臂一挥道:「进攻!」   帅令一出,海王厦军训练有素的涌上前,盾甲兵冲在最前面,然后一字排开,半蹲下,形成一道坚固铁壁,弓箭手紧跟而上,如雨点般的箭划过空气射向华唐军。一轮狂射之后,这队弓箭手迅速退后重新搭箭,而在他们后面的弓箭手迅速补上继续狂射。就这样,两对弓箭手轮流上前射击。   华唐军阵顿时一片骚乱,原来出城迎战的华唐军全是由骑兵组成,兵种单一,没有像海王厦军那样攻防兼守,因而面对这突然而来的箭雨袭击,华唐军是猝不及防,不少骑兵被射落马下,伤亡颇大。   这时的南宫修齐也是手忙脚乱,他慌忙在周围布起一层结界,淡红色光晕霎时包围在他周边,那些带着呼啸风声的箭枝还没触碰到结界便化作了无形。   经过短暂的一阵慌乱,华唐军很快就稳住了阵形。他们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拨落袭来的箭枝一边催马狂奔,向海王厦军阵中冲去,他们知道只有近身战才能发挥他们骑兵的优势。   大量骑兵不断从南宫修齐身边掠过,攻向海王厦军,也挡住了射过来的箭,于是他收起结界,脑子想的是怎么撤回鬼愁关里,他可不想加入这场混战。   不过这时候向前冲锋的骑兵太多,南宫修齐没有被裹夹在其中一起向前冲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掉头回转就很难办到。   很快,两军便已短兵相接,轰隆隆的战鼓声如雷鸣般响彻峡谷峭壁,两军将士高亢激越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当黑压压的骑兵完全冲进海王厦军阵中时,骑兵的优势就凸显出来了,那些弓箭手、盾甲兵及步兵等被华唐的骑兵如斩瓜切菜一般屠杀。一时之间,尸横遍野,残肢断臂四下零落,鲜血滂滂,染红了焦土。   不过华唐骑兵的优势并没有持续太久,海王厦的骑兵部队很快就赶了过来,一下扭转了这种被动局面,双方陷入了胶着状态。   惨烈的交战场面让南宫修齐看在眼里也暗暗心惊不已,他此次随骑兵一起出城迎战的原因就是想会会西门舞月,趁机报那日在酒楼险些丧命之仇,不过现在经过一番交战后他知道自己功力虽然可能比她强,但想要完胜她似乎也不太容易,更何况现在两方大军混战,一片乱糟糟的,士兵们那濒死的惨叫让他心惊,空气中飘浮的血腥让他作呕,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掉转马头,欲回鬼愁关里。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凌厉的破空之声由远而近,中间还接连响起几声惨叫,南宫修齐心中大惊,他知道这是箭枝划过空气的声音,而这种凌厉的破空之声比之前那万箭齐发的声音都要强烈,可见射出此箭的人功力是多么深厚,不用猜,这箭定是西门舞月射过来的,而目标也就是自己。   南宫修齐一边催马狂奔一边回过头瞄了一眼,果然见一枝夹杂着淡淡蓝光的箭飞速朝自己袭来,这枝箭已经射穿了数十个人了,就在他回头看的时候,这箭又射进了一个骑兵身着铠甲的胸口,然后从他的背后穿出,余势依旧不减,带着骇人的声势朝南宫修齐而来。 第三章反击擒美   一切都疾如闪电,当南宫修齐想要运功再度布起结界时箭枝已至,刚刚在他周围显现的淡红色光晕已经阻止不住箭枝的穿透,不过也令其准头产生了稍稍的偏移,只听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枝铁箭生生穿过了他的左臂,这箭依旧余势甚强,不过已是强弩之末,箭头向下一颓,插在了南宫修齐胯下那匹战马的脖颈上。   战马负痛发出一声嘶鸣,然后昂首转了一个方向朝关口外跑去,南宫修齐又惊又痛又慌,忍痛拼命拉动缰绳,想让马儿朝城门方向奔去,然而一来他身体受伤、气力不济;二来受了受了伤的战马如同疯狂的野兽一般,根本不受人控制。只见马儿状若疯虎似地朝充满刀光剑影的战场奔去。   南宫修齐大惊失色,左臂被箭射穿的伤口让他痛不可耐,几次险些从马背上掉下来,而殷红的鲜血更是不可遏止的从伤口深处流了出来,不过好在他的血灵召唤已经深具火候,自愈能力着实强悍,血流量没一会儿就已经很小了,让南宫修齐在剧痛之余不禁暗松了口气,这下至少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也无能力再施功了,他伏在马背上,两只手紧紧抱住马颈、双眼紧闭,心里暗呼:「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把刀剑砍到我的身上来了。」   就这样,南宫修齐紧紧贴在马背上,死死搂住马颈,任由受伤的战马狂奔。呼啸的风声从他的耳边凄厉吹过,厮杀惨嚎声更是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耳膜,有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坚硬冰凉的兵器划过他的脸庞。   也许是战场上的厮杀太过混乱,没有人注意到已受伤的南宫修齐,又或者是受了伤的战马奔跑速度极快,一路上虽然险象环生,可居然也让他安然无恙地闯了过来。   直到激斗厮杀声远远落在了身后乃至听到的除了风声外再无其他声音的时候,南宫修齐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这时的他已经远离了战场,更远离了鬼愁关。抬眼望去,四周是一片苍凉的荒原,沙石与枯草无边无际的延伸到远方,而依旧在狂奔的战马不知要将他驮向哪里。   南宫修齐是长吁了一口气,虽然他现在伤势还颇重,但此时的他已经毫不担心了,因为他对自己的血灵召唤很有自信,知道只要找个地方歇息一会儿,左臂的伤势就会痊愈。   然而正当南宫修齐琢磨着怎么让战马停下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次紧张起来,他忙回头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没惊得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来人正是他现在最怕见到的西门舞月。   「淫贼哪里跑?」西门舞月娇叱的怒音远远地顺风传了过来。   事实上,西门舞月从没让南宫修齐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先前为了避免落败她指挥部队发动了全面进攻,当时的场面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可就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她的目光都还紧紧盯着南宫修齐,因为她觉得南宫修齐可能是自己攻占鬼愁城的一个最大障碍,另外,先前她所遭受的羞辱也让她下定决心定要杀掉南宫修齐。   一个有心,而另一个却无意,就这样,西门舞月一箭重创了南宫修齐,大喜之下更是趁胜追击。这时候的她由于功力恢复了不少,体内的春药药性又被压制下去了,没有了先前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浑身酥软的感觉,再加上她对自己那一箭有相当的信心,觉得南宫修齐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自己只要追上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擒获他,所以没有带一兵一卒就追了过来。   刚才想让战马停下来的念头消失无影,现在南宫修齐只恨不得马儿再多长出四条腿来,拼了命的催马奔跑,他知道以现在自己的功力是完全斗不过西门舞月的,一旦被她追到,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就这样,两匹战马在空旷的荒原上一前一后的拉锯,然而它们的距离在渐渐拉近,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是心急如焚,这四下是一片空旷,连个躲避的地方都没有,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西门舞月追上的。   又跑了一程,南宫修齐终于发现前面出现了一座绵延起伏的山坡,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参天的树木,但却长满了一人来高的灌木丛,很适合藏身。这下南宫修齐仿佛就是溺水中的人见到了一根浮木,使劲催马朝那里奔去。   在离山坡还有数十步的时候,其胯下的战马终于支撑不住了,两蹄一软、一头栽倒下去,口吐白沫而亡,而南宫修齐也因此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跌得七荤八素,两眼直冒金星。   匆匆回头一瞥,西门舞月离自己不足百尺之遥了,南宫修齐是又惊又急,忍痛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山坡上跑去。   「淫贼,受死吧!」   西门舞月娇音未落,南宫修齐就觉得身后袭来一股巨大的气浪,将他完全掀到了半空中,接着又重重地摔落在地,南宫修齐痛得龇牙裂嘴,只觉浑身骨骼都散架了,几欲就此晕厥。   不过求生的欲望还是促使南宫修齐发出最后一丝气力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地一头栽进灌木丛里。这时候他已经慌乱了,只知道沿着平缓向上的坡度朝灌木深处跑去。   这里显然人迹罕至,连一条像样的小径都没有,地上是厚达近尺的腐烂枝叶,踩在上面是又湿又滑,十分不好走!并且,灌木上枝极密布,尖锐的枝枝叶叶将他身上的那套名贵锦衣画得破烂不堪,而脸上的那块蒙面巾更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勾掉了,连脸上的皮肤都被画出好几道血痕。   伤口的疼痛,还有从马上摔落,被气浪掀翻所导致的骨头酸胀疼痛,再加上现在皮肤被尖锐枝叶所划伤的疼痛让南宫修齐是叫苦不迭,更是狼狈不堪,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发现后面好像没有了动静,于是渐渐地慢了下来,胆战心惊的回头看了一眼,后面枝浓叶密,除了自己跑过时所带动的枝叶摇晃外再无其他动静,更无一个人影。   「呼!」南宫修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心情让他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妈……妈的,这个臭娘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南宫修齐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不过还……还好,终于把她甩掉了。」   这个山坡虽然不算高,但绵延起伏,方圆数百里,可谓占地极广,而山上的灌木尽管不高,可枝繁叶茂,极适合藏匿,因此想要找到藏在这里面的一个人的确不算易事。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南宫修齐心下才微感放松,他粗略察看了一下自己左臂上的伤势,被射穿的地方正在快速愈合,有的表皮处都开始结痂了,看来要不了多久时间伤口就可以完全恢复。   现在对南宫修齐来说最主要的就是恢复精力,先前长时间的奔跑逃命让他筋疲力尽,根本无法随心所欲地施展魔功,不过他相信只要再休息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恢复如初,到那时就不用再害怕西门舞月了。   南宫修齐盘腿而坐,正欲按照血灵召唤的功法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以便快速恢复功力时,一道闪电似的蓝光从他的眼前划过,紧接着一声轰响,在他面前数十株灌木被齐根斩断,枝枝叶叶漫天四射,又惊又骇的南宫修齐不得不双手抱紧头部,以避免被飞射而来的尖锐枝极所伤。   尽管这样,南宫修齐的手臂等各个部位都还是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当一切平静之后,他慢慢松开手臂,将抱着的头露了出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方圆数十尺的空旷地,在空地的另一头站着一个明眸皓齿却脸布寒霜的俏丽少女,在她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刀,如月芽般的刀锋上闪烁着幽蓝的光泽,不是西门舞月是谁?   「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西门舞月盯着南宫修齐,嘴角现出一丝冷笑道。   「呸,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南宫修齐反而镇定下来,「有种的就光明正大的和我斗一场。」   西门舞月脸微微一红,的确,如果不是她暗中射了一箭先重伤了他,她自问是打不过南宫修齐的,不过嘴上却道:「哼,兵不厌诈,战场上从来都是以胜负论英雄的,你就乖乖认命受死吧。」说罢,她手臂一挥,凌厉的刀气疾射而出。   南宫修齐大惊,身子快速向一边闪去,只见一阵泥土飞溅,他原先坐着的那个地方顿现一个巨大坑洞,威力着实骇人!   一击不中,西门舞月略为诧异了一下,但并没有犹豫,第二招紧随而至,只见她身子如轻燕般飞纵而上,手里的弧月弯刀划出一个半圆形,一缕幽蓝刀光凌空而出,刀光所到之处,一连串的爆炸声此起彼伏。   南宫修齐狼狈不堪的东躲西闪,然而凌厉刀气所划出的巨大气浪还是不时的将他掀翻在地,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更让他感觉不妙的是,自己刚刚才恢复一点的精力正迅速消失,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再次的筋疲力尽,到那时就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与其那样,南宫修齐觉得还不如拼一拼,于是在腾挪闪移中暗暗凝聚仅有的一点功力,然后瞅准空隙,大喝一声,只见一层红色光晕从他的双掌内流泻而出,呈扇形朝西门舞月疾射而去。   虽然是仅有的一点魔力凝聚而出,但威力依旧不可小觑,原本被凌厉的刀气震得东倒西歪的灌木霎时恢复了平静,红光完全压制住了刀气。   西门舞月大吃一惊,她本以为南宫修齐已经失去了战斗力,所以根本没考虑到什么防守问题,就是这一连串的进攻她都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带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心态,以至于现在突然遇到南宫修齐的反击她是措手不及,顷刻之间,她只觉一股大力回袭而来,与此同时,一种极其炙热的古怪力量直袭她胸口,西门舞月如遭重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人颓然地倒在了地上。   反击得手,南宫修齐欣喜不已,不过这时的他也不比西门舞月好多少,仅有的一点功力被使了出来后他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再加上旧伤和新伤,南宫修齐亦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   「无……无耻淫……淫贼……」身受重伤的西门舞月是又悔又恨,她着实不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当她看见南宫修齐也如死鱼般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时,她暗松一口气,同时杀心再起,她顾不得运功疗伤,而是强提一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以弧月弯刀为拐棍,一步一步,颤颤巍巍的朝南宫修齐走去。   躺在地上,双目紧闭,嘴里喘着粗气的南宫修齐虽然听到西门舞月的怒骂,但却毫不在意,一举击倒了西门舞月让他心里极为畅快,心情是极度放松,就差没哼起小调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骂声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沙沙声,南宫修齐心中一惊,忙睁开眼一看,只见西门舞月满脸杀气正朝他一步步走来。   「你、你……」南宫修齐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西门舞月银牙紧咬,怒目而视,随着离南宫修齐越来越近,她手里的弧月弯刀也越握越紧,终于她来到离南宫修齐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这已是在她的弧月弯刀的范围之下了。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来步的距离,但西门舞月走得可是艰辛无比,那诡异的红光所带来的古怪力量在她体内肆虐流转,让她痛不堪言,每走一步她都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伤势又加重了一步,嗓子里不断冒出甜腻腻的鲜血,都被她强自吞了下去。   看着西门舞月手里慢慢举起的弧月弯刀,南宫修齐大骇,也顾不得其他了,慌不迭喘道:「别……咱们其、其实也无深仇、仇大恨……干嘛非、非要置我于、于死地呢……更何、何况,咱们也算是、是相识一场……」   情急之下,南宫修齐说得是语无伦次,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说着,抱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的态度。   南宫修齐这话还真收到了效果,西门舞月的刀在半空中停住了,杀气密布的俏脸现出一丝疑惑,一双明眸不住地在南宫修齐脸上打转,终于,西门舞月脸上出现了恍然的表情,继而讶然道:「原来是你!」   「是我、是我。」南宫修齐赶紧挤出笑容,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道。   先前在两军对阵的时候,西门舞月就感觉到蒙着面的南宫修齐的声音有点耳熟,无奈就是想不起来,而现在南宫修齐的蒙面巾虽然在慌不择路的奔跑中被树枝勾掉了,但脸上亦被划出好几道血痕,同时还沾上了不少污垢,以至于西门舞月一时都没认出来。   在惊讶之后,西门舞月脑子里转过了好几个念头,如果要是在她没受伤之前那她肯定不会杀了南宫修齐,因为她觉得这个家伙身为华唐掌管兵权的镇南侯之子,利用的价值绝对是可观的,然而现在她不得不考虑现实情况,现在她是自己也身受重伤,南宫修齐虽然不比自己好多少,但难保不比自己先恢复功力,到那时形势就会逆转了,落到这个淫贼手里,自己会有什么后果?用脚趾都可以想的出来。   就这样权衡利弊了一番后,西门舞月寒声道:「淫、淫贼……受、受死吧……」   南宫修齐绝望的闭上眼睛,心中大呼:「吾命休矣!」   然而就在他引颈待戮之时,忽听「匡啷」一声,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虽然有些疼痛,但他自我感觉是并无大碍,南宫修齐心中是又奇又喜,暗道:「咦!这臭娘们难道大发慈悲不杀我啦?」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情形顿时令他大喜过望,原来砸在他身上的就是那把要杀他的弧月弯刀,而西门舞月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哈哈……真……真是天助我也……咳咳……」南宫修齐忍不住大笑起来,可是虚弱的身体让他一句话都没说完便不住咳嗽起来。   西门舞月怒目而视,檀口轻喘道:「淫、淫贼……我定、定要杀……杀了你……」   说着,西门舞月作势欲起,然而别说站起了,就是挺起上身都是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完全挺起上身来,正待曲腿站起时终于支撑不住,又一次颓然倒下。   看到西门舞月那种想竭尽全力却又无力为继的苦惨惨的样子,南宫修齐直想放声大笑,然后再出言狠狠挖苦几句,不过他也实在是有心无力,于是作罢,自顾自闭目养精蓄锐,完全不将西门舞月放在心上了。   南宫修齐尽管没有说话,但其脸上的表情却是显而易见的,西门舞月心恨得几欲吐血,蓦然倒下的她已然明白自己是再难提聚起一丝气力了,再挣扎欲起只是徒惹这个家伙的笑话,另外,她也看出了此时的南宫修齐正在运功以图恢复,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她也想立刻运功疗伤,可就是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之前那种让她浑身酥软、面红心跳的感觉又爬了上来,身体深处仿佛有无数只虫蚁在爬行一般,既麻且痒,渐渐地,这股麻痒之感似是汇成了一道热流,从身体的四肢百骸向几处敏感处流去。 首先,西门舞月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处一片炽热,虽然她自己看不见,但相信那里已经是殷红似血了;玉颊发烧,粗重的喘息让她那小巧的秀鼻无力承担,因而不得不微张檀口,以减呼吸之重。   如果说五官的异样感觉还能让西门舞月勉强承受的话,那胸前双乳的感觉就让她方寸大乱了,她清晰的感受到那里像是被吹了气似的异常饱胀,让她既难受又有一丝异样的舒畅,尤其是乳峰顶端的蓓蕾,硬梆梆的,与内衣布料的摩擦使她觉得那里仿佛有一双手在轻轻揉捏。   更加令她感觉羞耻欲死的是双腿间的那股湿润之感又一次重现,较之先前似有过之而无不及,温润滑腻的液体己然浸湿了她的亵裤,黏腻腻的让她好不难受。另外那里所传来的空虚之感让她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并拢在一起,若不是无力使然,只怕这两条腿已经紧紧交缠在一起了。   此时的西门舞月可以说是心如鹿撞,惶惶不安,一方面身体所受的重伤让她恨不得立刻静下心来休息调养,而另一方面身体里那股燥热空虚又让她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门舞月越来越觉得身体空虚难耐,虽然她只是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但却如仿佛经历了长途跋涉一般香汗淋漓,功力消褪外加身受重伤使她的抵抗力竟不如常人,紫烟沉香里所含的春药药性得到了极致的发挥,西门舞月被折磨的身体焦灼、头脑发昏,已经远远超过了伤势对身体的影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肉欲折磨得昏昏然的西门舞月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略微嘶哑的怪笑声,心下顿时一惊,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一双朦胧迷离的双眸一下变得清澈起来,映入她眼帘的是南宫修齐那充满淫笑的一张脸。   西门舞月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本能地挥掌相向,无奈胳膊沉重如山,抬至半空中便复又垂下,急得她是双目盈泪,险些哭出声来。   第六重的血灵召唤何等厉害,还不足一个时辰,南宫修齐的伤势就已基本痊愈,而功力亦恢复了九成,这时别说西门舞月已处在重伤与春药的折磨状态下,就是她完好无恙时也不是南宫修齐的对手。   其实就在西门舞月强行挣扎而起却又倒下时,南宫修齐就已经基本确定在这一场对决中自己又一次占了上风,因为他对血灵召唤很有信心,相信自己功力的恢复要比西门舞月快得多。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当南宫修齐从神游虚空,物我两忘的运功状态中回转过来时西门舞月依旧半趴半卧在地上动弹不得,南宫修齐大喜过望,从地上一跃而起,发出即将一雪前耻的得意怪笑。   「淫、淫贼……你想干……干什么……」饶是西门舞月胆识过人,此时的双眸亦闪过一丝恐惧。   「咕咕……天荒地野,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说还能干什么?」南宫修齐怪笑道。   闻言,西门舞月那布满红潮的俏脸闪现出一丝苍白,少女面对即将失贞的恐惧居然一时压倒了身体里流窜不止的春情肉欲。   看到西门舞月如此表情,南宫修齐满意地笑了,虽然他对西门舞月那潮红的面颊,朦胧的眼神以及淋漓不止的香汗感到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身中自己一掌的反应罢了。   「哟,怎么淌这么多汗啊?来,我给你擦擦。」南宫修齐故作惊奇道。然后伸后轻佻地在她的面颊上轻摸了一把。   「混蛋,淫、淫贼,别……别碰我……」西门舞月惊怒交杂,更是羞愤难当。   「哈哈……」南宫修齐放声大笑,「你口口声声称我淫贼,那我不淫给你看岂不是辜负了你这一番心意?」说罢,南宫修齐愈发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面颊,下颔乃至颈部。   西门舞月的脸左闪右躲,可又怎么能避得开南宫修齐那双魔爪,又羞又急之间,一行清泪夺眶而出。此时,她哪里还有半分一军统帅的影子,分明就是一名任人欺凌的娇弱女子。   南宫修齐心中畅快至极,不过这是心理上的,感官上却没有太多让他觉得兴奋的地方,因为西门舞月穿着一身铠甲,非是寻常软丝薄绸,虽然这身铠甲紧贴合身,尽显她那妖娆身材,但触手之处坚硬冰凉,全无舒适之感,而且铠甲铜扣极为牢固,裹住其身不留一丝缝隙,南宫修齐的那双魔爪根本无法探入其内去摸那温润如玉的肌肤。   想要进一步的动作,首先就要脱去西门舞月那身铠甲,然而她这副铠甲并非一般的甲衣,制作极为精细,穿着也是极为的讲究,连接处不仅有铜扣,而且还有铜齿衔接,南宫修齐一时之间居然脱不下来,而用蛮力生拉硬拽更是徒劳无功。   虽然南宫修齐没有成功脱去西门舞月的那身铠甲,但那双手却在她的身体上四下游走着,从而带给她的刺激是直接的,先前脸上现出的一丝苍白迅速消失,红晕再次布满脸颊,檀口轻喘,吐气芬芳。若不是她那朦胧的双眸射出丝丝恐惧憎恶的光芒,那就真与一对情到浓处时的情侣无异了。   西门舞月这身铠甲虽然难脱,但南宫修齐若要慢慢一步一步的动手自然也是容易卸下的,无非就是费时一点罢了,不过南宫修齐并没有按部就班的脱去她那身铠甲,而是看着四处断木树枝,一个新意浮上他的心头。 第四章酣畅泄欲   南宫修齐起身寻了四根一人来高,有成人手腕粗的灌木主干,然后抽出腰间的碧海游龙剑,削去四边的枝枝桠哑,接着又在地上挖了四个洞,将灌木主干插在里面,形成一个四方形。   西门舞月虽被春药折磨的焦灼难耐,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她见南宫修齐放开她,在地上立了四根木棍,不禁惶惑,更觉得忐忑,不知此人又想出什么鬼点子来折磨自己。   正纳闷不安之时,西门舞月忽觉眼前红光闪烁,只见凭空飞出四束手指粗细的红光,朝自己飞射而来,然后如灵蛇般地缠绕自己的手腕脚踝上,西门舞月只觉四肢一紧,整个人腾空而起。   晕呼呼的西门舞月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她整个人已经到了四根木棍的中间,四道红色光束将她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四根木棍上,整个人平躺在半空中呈大字形。   「你、你想干……干什么……快放……放我下来……」西门舞月抬起螓首,看着自己四肢大开,不觉分外羞耻,四肢是一阵乱摇,然而她手足无力,除带来四根木棍微微摇晃外什么也改变不了。   南宫修齐站在西门舞月大张的两腿间,其胯下之物正好与她的腿心处持平,姿势是十分暧昧!而西门舞月在挣扎之间,腿根处不免时时触碰到南宫修齐胯下那坚硬之物,虽然还是处子的西门舞月却也明白那是何物,面红耳赤之间心神却更是迷荡,一抹晶液悄然滑出腿窝,空虚之感愈发强烈!   「咭咭,想干什么?自然是想干你啦。」南宫修齐怪笑道:「不过看你这模样,也是春心荡漾,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来干你吧。」   其实这只是南宫修齐随口这么一说,他并没有发现西门舞月已经春情勃发了,然而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西门舞月只以为他发现了自己的不堪之处,心中羞愧难当,竟哭了出来。   南宫修齐自然是不为所动,他将手中长剑在西门舞月那身铠甲上轻轻一划,碧害游龙剑果然不愧为上古利器,精铁所制的铠甲在它剑下竟如豆腐朽木一般,立刻断为两半,然后「匡」的一声掉落在地。   去除铠甲后展现在南宫修齐眼前的是西门舞月那一身青色中衣底裤和一双白色罗袜,半截麦色藕臂显露在外,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不……不要……啊……」西门舞月发出虚弱无力娇吟,不过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样子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饶是南宫修齐阅女无数,此时亦是暗暗吞了口唾沫,他粗鲁的抓住西门舞月那身中衣衣襟,双手向两边一分,只听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之音,青色中衣顿时化作条条碎片四下飞舞,露出大片麦色肌肤。紧接着南宫修齐双手抓住底裤裤腰两侧,向下一扯,浑圆长腿便无遮无掩。   彼时,西门舞月全身上下已近全裸,又窄又短的粉红色肚兜完全挡不住春光,两团雪白乳肉隐约可见,尤其是根部、侧面一看暴露无遗,而两点蓓蕾在绸衣的遮掩下显出两个小小的凸点,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   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由于她是平躺在半空中,芳草下的幽谷蛤唇在南宫修齐居高临下的斜视下一览无余。   「哈哈,原来小骚妮子早已发春啦。」见到西门舞月下体处湿液潺潺,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芒南宫修齐不由得大是惊讶,继而发出一阵大笑,笑容里饱含讥嘲与轻蔑。   此时的西门舞月已对南宫修齐的讥讽嘲笑是置若罔闻,春药的药性让她全身似若火烧,而南宫修齐粗暴的动作以及露骨的言语,更是在她欲火燃烧的身体上浇了一把油,将她脑海里仅有的一点残留理智烧了个干干净净,小小檀口吐出的不再是哀怨哭腔,而是荡人魂魄的靡靡娇吟。   南宫修齐哪里知道西门舞月如此这般皆因身中春药之故,还以为她生性淫荡,心下不由得大起鄙夷之心,从而也认定她乃非处子之身了,这与他原本的想像大相径庭。   「妈的,本以为吃一个头汤呢,却不料是一个烂货。」南宫修齐愤愤道。然后一把扯去那件粉红肚兜,大手似猛虎下山般的快速握住一只椒乳,五指倏然收紧,雪乳一下被他捏得又长又尖,尤其是乳珠,被挤得向外凸出,似是扩大了一圈。   西门舞月还来不及呼痛,南宫修齐那五指便已然松开,紧接着他那粗厚的手掌猛力向下一按,坚挺酥乳一下又被压成扁平形,顶端的勃挺蓓蕾几乎被压陷入了肉里。   「呜……哦……」西门舞月痛得秀眉紧皱,但迷蒙的双眸却并没有痛苦之色,反而露出一种异样的神色,娇吟声也透着一股舒畅之意。   一顿粗暴揉捏之后,西门舞月那双雪乳已是青痕密布、凄惨不堪了,这让南宫修齐略出了胸中一口闷气,他松开手退后一步道:「妈的,这么骚!爷爷我就偏不满足你。」   说着,南宫修齐从一旁拔了一根狗尾巴草,慢悠悠的在西门舞月的胸前脐下游移,这狗尾巴草柔软中而又不乏微微的粗糙,扫在身上不但奇痒难耐,而且极易勾起性欲的神经。对西门舞月来说,此举无异于将她推入更深的肉欲深渊里。   「呜呜……好……好难受……啊……」西门舞月娇躯上下一阵颤动,娇喘的檀口发梦呓似的呻吟。   西门舞月所中的春药药性虽然不是十分歹毒霸道,但挑动情欲之力不容小觑,尤其是伤重之人更是无力阻挡这药性的侵蚀,所以西门舞月已然是昏昏沉沉,周身情欲似潮似浪,更似火山一样一触即发,使她受尽煎熬。   狗尾巴草的撩拨让这座情欲的火山终于爆发,尽管在西门舞月的脑海深处还知道这是极度淫荡、极度羞耻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让欲望的洪流倾泄而出。   本来南宫修齐还想好好折磨她一番,不想那么快就进入正题、让她满足,但看到西门舞月如此一番模样,再忍下去对自己也是一种折磨,于是一手抄起她的臀部,一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将怒龙释放出来。   由于自小练功,西门舞月的臀部极为结实,麦色肌肤紧致无比,有着傲人的弹性,一卷乌黑的耻毛呈倒三角形均匀的分布在胯下幽谷上方,竟是异样的浓密,宛如一片黑色丛林。   西门舞月全身香汗如雨,胯股部位由于靠近流液潺潺的幽穴更是湿滑不堪,南宫修齐那只托臀的手几次下滑,不得已,他的五指骤然收紧,深深地陷进臀肉里,这才稳住了西门舞月的娇躯。   另一只手释放出怒龙后便移到西门舞月那湿漉漉的花唇,两指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她檀口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似快乐又似难受的呻吟,娇躯更是倏然一抖,娇艳欲滴的花唇顿时大开,露出里面粉红色蛤肉。   南宫修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因为他发现西门舞月的幽穴十分紧窄,宛若处子,根本不像一今生性淫荡的女子所该有的。   身为久惯风月的花花公子,南宫修齐是阅人多矣,他知道只有未经人事的处子其入口才会如此紧窄;如果是蓬门常开,就算是身怀名器,其入口也绝少有如此紧窄的。而名器之所以是名器,就在于其伸缩自如,而他触手之处显然不是,因为要是西门舞月乃是身怀名器的淫荡女子,那此时在如此情动之下其阴户必然大张,迎怒龙入穴,之后才紧缠吸附。   不过尽管心有疑惑,但此时的南宫修齐鼻息愈浓、欲火渐涨,也没心思再多加细想,他将血脉贲张的怒龙抵至被两指分开的蛤唇,这里早已泥泞不堪,蜜液一波波从火热腔内涌出体外,时间稍长,蛤唇处所沾的淋淋蜜液便降下温度,所以当南宫修齐那滚烫的怒龙龟首刚一触及蛤唇,那冰凉湿滑的感觉让他爽得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圆润龟首情不自禁的跳了一跳,有力地打在了蛤唇上方的花蒂上。   「啊!」西门舞月蓦然发出一声娇啼,娇躯兀自颤抖起来。   刚刚抵至蛤口的龟首只觉一阵收紧,顷刻蛤口便是大张,一股滚热蜜泉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鸡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西门舞月就这样小丢了一回,然而还没来得及稍稍喘息,她便觉下体仿佛被一根烧红了铁棍猛然贯入,从未有人光顾过的密合腔道一下被挤开,一举戳穿了嫩膜,以至每一寸鲜嫩贝肉都被怒龙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而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处。   饶是西门舞月身体饥渴至极,完全处在接纳状态,但终究是处子之身,南宫修齐那怒龙更是庞然巨物,因而痛得她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状,两只秀气的小脚也绷的笔直,细柔的小蛮腰更是向上拱起,一排贝齿紧紧咬住娇艳红唇,发不出一丝响声。   南宫修齐是大为惊讶,怒龙所到之处那分异样的紧窄难行就先不说了,就是那真真切切感受到的一层嫩膜就明白无误的告诉他西门舞月非他所想那样阅人无数。   「哈哈……」南宫修齐仰天发出一阵得意大笑,「没想到你这个骚货居然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真真大奇也!」   经过刚才一番小泄,西门舞月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减去小半,人也从失神迷乱中大致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个淫贼彻底玷污了,心中是伤心欲绝,两行清泪悄然滑过眼角,落在了地上。   此时,南宫修齐既有旧恨得偿的舒畅,又有摘得处子元红的兴奋,心情之爽是前所未有,他两手紧捏住西门舞月结实臀瓣的两边,用力压向自己的身体,与此同时,胯下怒龙又狠狠向前顶去,怒龙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处。   「呜!」西门舞月发出一声闷哼,娇艳双唇殷红如血,细心一看,原来红唇已经被咬破。   尽管下体犹如刀割,痛得西门舞月是俏脸发白、娇躯微颤,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哀吟惨哼。因为已恢复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这个淫贼面前表现出软弱无助的一面,尽管她内心里伤心欲绝,只恨不能放声大哭。不过饶是这样,剧痛还是让她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闷哼。   「哈哈,处子之穴加上风骚之体真乃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南宫修齐啧啧称赞道。   让南宫修齐有此感言的原因是这与以往不同的感受。在他还算是辉煌的采花生涯中,无论是清纯如雪的青葱少女还是艳光四射的狐媚丽人他都品尝无数了,在他看来,这些不同类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处,彼此难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却惊喜的发现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没有进入西门舞月身体之前,南宫修齐几乎断定她已非处子之身,因为她那朦胧的眼神,迷离的娇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断涌出花腔的蜜液,这一切的一切表现的都比青楼女子还要骚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进入了西门舞月的身体后他发现自己错了,从而也给了他意外的惊喜。   花腔蜜液潺潺,不说那些青葱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楼艳丽女子也是难及,然而穴口却紧窄无比,腔内更是有嫩膜阻隔,当南宫修齐怒龙全根而没时,从腔壁与怒龙的缝隙处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夹杂着处女元红的汁液,于淫靡中带着一丝凄然!   南宫修齐手握西门舞月的两片臀瓣,运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丛林之下,并与自己怒龙根部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舒服!   仔细感受了花腔内的火热与紧窒之后,南宫修齐便大开大合起来,腰部犹如上了发条一般死命抽动起来,嘴里还不断发出低吼声。   一时间,天地之间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人,蓝蓝的天空寂寥深远,无边树海林涛阵阵,偶尔还有鸟儿鸣叫声掠过,除此之外便只剩下两人的肉体撞击声、水浆挤压声以及低吼与娇吟。   西门舞月由于四肢被吊在木棍上,身体悬空,所以南宫修齐的每一次撞击都将她的身体撞的向前荡去,随后又荡回,仿佛是在荡秋千,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   渐渐地,南宫修齐掌握了其中的节奏,不再抱着西门舞月的臀部随着她的身体一起摇摆,而是放开双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然后用胯下怒龙狠狠在幽穴里一撞,西门舞月的身体顿时如秋千一般向前荡去,幽穴自然也脱离了怒龙,但随后她的身体又荡了回来,长矛一般的怒龙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穴,就这样几经反复、乐此不疲。   起初,西门舞月痛得是眉头深皱,银牙紧咬,但随着南宫修齐动作愈发粗暴,她的阴户便渐渐麻木了,感受不到一点疼痛,仿佛下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   「我……我死了吗?」西门舞月一双泪眼失神的望着辽阔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语。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离死还很远,因为她羞耻的察觉到那种让她脸红心跳,欲乱迷情的感觉再度袭上她的心头。下体非但不再麻木,而且还像是着了火一样,里面的汁液仿佛都沸腾了,烫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点点地凝聚起来。   西门舞月虽乃处子之身,元红刚失,但毕竟药性未失,花腔内更是极度滋润,所以相对于一般刚破身的处子,她所经历的痛苦时间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呜呜……」西门舞月苦闷地乱摇着螓首,喉咙里的娇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泻而出。   随着不断地抽插,西门舞月的处子之穴渐渐适应了南宫修齐那胯下怒龙,一双秀气的柳眉时舒时蹙,每一次怒龙深入幽穴都仿佛要将她的心都给捂了出来,腔内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壮的怒龙之首撞击到花腔深处的一处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飞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当怒龙完全抽出时,那如深沟险壑般的龟棱刮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穴,微微弯曲的龟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颗花蒂,然后滑之而过、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带给西门舞月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当然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与其是说快感,不如说是异样的难受。   就是这异样的难受让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转哀吟中带着阵阵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南宫修齐久经风月,自然知道西门舞月并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将到达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顾,要继续以狂风暴雨般的速度将她送上顶峰时忽然心里一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紧不慢道:「哦,你说什么?停下,对吧?那好,听你的。」说罢,他真的停止了抽插,并且腰腹一收,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白浆裹身的怒龙完全被抽出幽穴。   没有了剧烈撞击,西门舞月脑中自然为之一醒,但她却感觉更加难受了,那种让她又羞又慌的尿胀感的确迅速消失了,可她并没有因此而感到舒畅,反而有一种更深更重的难受感向她席卷而来,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变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那处需要被充实,就像刚才那样。   看着西门舞月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宫修齐是得意大笑,笑声在这空寂深远的茫茫树林里尤显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将西门舞月那飘飘不知所终的思绪拉了回来,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宫修齐胯下正耀武扬威的怒龙上,半晌才发出「啊」的一声轻叫,一抹红晕立刻爬上她那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西门舞月羞极了,那张牙舞爪的怪物让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烧,她想移过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胶水黏住一样根本移不开,就这么痴痴地盯着那怒龙,眼神中充满了羞涩、渴望、迷惘,却独独没有了愤怒,可谓复杂至极!   「咦!」南宫修齐故作惊讶道:「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么反而更难受了呢?」   「我、我……」西门舞月知道南宫修齐这是在存心羞辱于她,可她也无力反驳,因为眼前这个淫贼所说的确实是实话。   「是不是舍不得爷这宝贝?想爷再狠狠插你那骚穴啊?」   露骨的言语让西门舞月羞耻得快哭出声了,身体的那种极度空虚的难受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的确需要那根丑陋而又狰狞的家伙来填充,然而这种羞耻的事情让她怎么能开口承认?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曾是她一心要诛杀的恶贼,现在更是战场上的敌人,所以尽管她内心煎熬无比,可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南宫修齐对此时西门舞月的心态可以说是了然于胸,于是绕到她的螓首边,将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满汁液的怒龙凑到她嘴边不住晃悠,然后慢悠悠道:「不说话也行啊,那就用行动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这根家伙那就说明你还想要,爷就好好如你所愿,要是不愿意的话,嘿嘿,我也不勉强你。」   闻言,西门舞月虽然羞得面红似血,但并没有怒声相斥,这连她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更为自己感到悲哀。想当初自己看到这个恶贼侮辱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少女都感觉义愤填膺,想立即手刀恶贼;可如今自己面对这个恶贼的侮辱时却连一句怒骂都说不出口。西门舞月心中是那个恨啊,既恨南宫修齐的无耻下流,更恨自己的不争气。   「哦!不愿意舔?」南宫修齐一边说着一边示威似地将胯下怒龙抖动起来,又长又粗的独眼怪龙夸张的上下跳跃着,好几次划过西门舞月那光滑细嫩的脸颊,留下丝丝黏黏的汁液。   一阵腥臭直冲西门舞月的鼻间,素来爱洁的她是秀眉紧蹙,腹中是一阵翻江倒海,可尽管这样她也没有侧过头以躲避,反而将一双明眸睁的更大,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犹如儿臂,表面布满蜿蜒流转的青筋以及黄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浑圆硕大的龟首中间有一个比花生略小的圆孔,一丝晶亮的涎液从圆孔中缓缓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有点长了,慢慢开始风干,有点像干了的浆糊。   「天啊!刚才就是这根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它那么大、那么粗壮,我那里怎么可能容纳的下?」西门舞月脑子里迷迷糊糊地乱想着,身体里愈发觉得空虚难耐,巨杵所散发出的腥臭也不像刚才那样让她作呕了,反而感觉这种气息很特别,似有一种别样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尝一尝的冲动。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迷惘的表情南宫修齐便知她并不是十分抗拒,于是一反常态,温柔地循循善诱道:「来,舔一舔,它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身体的焦灼,内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宫修齐那如魔鬼般的诱导,西门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点,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开了樱唇,伸出那粉红色丁香小舌,轻轻地,如一根羽毛般拂过龟首中间的那圆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传西门舞月的大脑,这种对她来说有点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从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稍微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干什么,强烈的羞耻心一下涌上心头,使她瞬间面红过耳,慌不迭地缩回小舌,转过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冲她耀武扬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宫修齐仰首大笑,笑声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门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让她羞愧欲死,晶莹泪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过脸颊,同时心中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就在她心中不断羞愧与自责的时候,下身蓦然一紧,紧接着,一阵饱胀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间流遍全身,将她脑中那点思绪冲得一干二净,随即又迷醉在无尽的肉欲深渊里。   原来南宫修齐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尽管西门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他的龟头,随即就躲闪开来,但终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没再继续强求,回到西门舞月的胯间,兑现了自己的承诺。   老实说,肉杵一直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那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所以当再次回到滚热似火烧的蜜穴里时,南宫修齐舒服的是长舒了一口气,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吸附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   突然得到极度充实,西门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缚已经被南宫修齐解开了,此时的她如小孩一般双手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颈,两条修长玉腿缠在他的腰间,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宫修齐知道此时的西门舞月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里,再无反抗之心——至少此时是不会有,所以放心大胆的施功解除了束缚她四肢的红色光束,然后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样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自己。   这种姿势对男人来说颇为耗费体力,南宫修齐虽然未习过武,在力量上是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胜在身强力壮,而西门舞月也是身材娇小,所以并不感觉很吃力,快感更是胜过之前那种姿势不止一筹。   南宫修齐双膝微曲,似在蹲马步,两手托住西门舞月那结实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下抛动着。每当将她娇躯向上抛起时,长长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沟壑的龟棱卡在极紧的蛤嘴处方才停下;旋即双手一松,她整个娇躯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处。鸡蛋一般的龟头陷入了一团似棉似泥、既滑又烫的妙物里,爽得南宫修齐是倒吸一口气,胯下怒龙跳动不止,泄意不断凝聚。   欢场老手犹然如此,初尝滋味的西门舞月更甚,全身肌肤都浮现出妖艳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四肢紧缠在他的身上,仿佛要和他融为一体。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经习惯了巨杵的抽插,还是如此姿势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总之元红初失的西门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体会的就是那种让她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尤其是当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感觉,使她完全放弃了少女的矜持,放声娇啼、泪流满面。若不是蛤内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着实是很难让人分辨她是痛苦还是奇爽。   渐渐的,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西门舞月的心头,让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乱,本能的张口娇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这个「停」字刚脱口而出时她的樱唇就紧紧闭上了,只留下一连串由喉咙里所发出的呜咽声。经过了刚才的经历,西门舞月明白停下只会让她更加难受,所以她银牙紧咬,想停又不敢说停,只能苦苦承受挨着那羞煞人的感觉。   南宫修齐越插越急,绯色娇躯被上下急抛,胸前那两只上下跳跃的小巧玉兔已经有一只落入了他的嘴里,被里面的舌齿搅动不止。   如此疾风暴雨似的抽插西门舞月哪里能抵挡得住?尿意中夹带着一种异样的快美感觉是一浪高过一浪,整个娇躯是越来越紧绷,一双玉腿不再弯曲的盘在南宫修齐腰间,而是绷的笔直,夹在他的腰际;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颈窝里,而是向后微仰,樱唇大张,娇吟与喘息不断从口中溢出;柳腰向后弯曲,犹如拱桥,柔滑香肩不停抽搐着。   「啊,不、不要……」尿意已经越来越明显,极度异样的感觉让西门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难受,心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脑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发出哀吟求饶之声。   这一次南宫修齐当然不会再戏耍她而抽出肉杵,因为此时的他也是快感连连,他不想让这种感觉停下来,于是愈发急速抛动起来,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由于西门舞月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非但将两人交合之处浸的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南宫修齐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西门舞月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肛菊。   「啊!」西门舞月全身颤抖,仰首发出一声短促而有力的嘶鸣,紧接着,螓首再次埋到南宫修齐的颈窝,银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南宫修齐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南宫修齐大异,他知道西门舞月已经达到高潮而泄身了,不过从他以往的经历看,女子高潮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肉棒,从未遇到过像她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为敏感的马眼处,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马眼大张,滚烫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宫修齐长出了一口气,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说罢,他双手慢慢松开,双膝一软,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西门舞月也随着他的坐倒而双膝跪地,整个上躯依旧软软地趴在他的怀中,双目微闭、鼻息粗重,还沉浸在高潮后余韵中。   看到西门舞月这般模样,再想到刚才她那颇为合作的态度以及自己已经基本恢复功力,而她还处在伤重状态中,南宫修齐便放松了警惕,往后一仰,懒懒地躺在草地上。 第五章临死受詑   本来西门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宫修齐的胸前,但随着他的仰躺,她的螓首则下移到他的小腹上,所以当西门舞月渐渐从高潮余韵中恢复神智直到睁开眼睛时,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团纠结凌乱的黑色杂草,同时一股奇香夹杂着一丝微腥的气味在她口鼻间重一绕。   西门舞月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玉臂轻撑,上身抬起,看清了眼前一幕,顿时大羞,原来她刚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宫修齐的下体,那乱成一团的黑色杂草就是他浓郁的阴毛,一条似软虫一样的肉棍耷拉在草丛中间,与之前那种青筋密布,如狰狞怪龙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物。   看着这条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迹的软虫,西门舞月心中是复杂至极,按理说她应该是恨极,恨它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可她发现自己心里的确是有恨,但只有那么一丁点,与预想中的相差甚远,更多的是一种躁动,茫然以及隐隐,乃至自己都不察觉的希冀。   「嘿嘿,怎么?还想要?」南宫修齐突然出声道。   原来就在西门舞月挪动身体时南宫修齐就察觉到了,但他不动声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么?会不会对自己不利?同时功力暗提,保持随时反击的准备。   接下来的一幕让南宫修齐感觉很是得意,因为西门舞月非但没有杀他泄愤,反而还怔怔地看着他胯下的家伙,似是留恋、又似不舍,南宫修齐不由得心下大乐,忍不住出声调戏一番。   西门舞月像受惊了小鹿一样身子猛然弹起,向后退去,动作敏捷至极,完全看不到一点受伤的影子,不但把南宫修齐给吓了一跳,就连她自己也吃惊不已,然而还没等她来得及细想时,下体忽然传来一阵撕痛,双腿不由得一软,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来是西门舞月那饱经摧残的下体限制了她的活动,毕竟她还是一个初次开苞的处子,先前的交合由于强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还不是很明显,可现在那里已经肿胀如馒头,别说跨步行走了,就是双腿之间稍稍地摩擦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南宫修齐在短暂惊愕之后就明白其中原由,不由得哈哈大笑,坐起身饶有兴趣地看着全身赤裸而又狼狈不堪的西门舞月,眼神里满是得意与讥嘲。   西门舞月双手环抱在胸前,两腿并拢在一起跪坐在地上,又羞又恼,一双明眸狠狠地瞪视着南宫修齐,半天才咬唇道:「你——你杀了我吧!」   「嘿嘿,杀你?我怎么舍得?像你这种身具异质的浪女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哦。」   两朵红晕又一次爬上西门舞月的脸颊,她想起自己先前那模样的确是淫荡至极,若不是亲身经历,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还有如此一面,这让她在羞涩的同时也迷惘了,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在南宫修齐面前会这样,他既不是自己所欣赏的儒雅君子,更身具自己最为深恶痛绝的纨绔特性,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就如此不堪,先前和他交手时就春情荡漾,后来被他侮辱时更是高潮迭起,让她体验了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种感觉,难道此人员是自己命中克星?   西门舞月心里迷惘着、纠结着,浑然不知自己之所以这样全是春药之故。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下体有些异样,摄神一看,一只大手正在她大腿内侧游移,其中一根手指还在她红肿的幽穴拂弄,吓得她尖叫一声,忙蜷身后退一步,如弱质少女般地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南宫修齐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自顾自的将手抽出,然后伸出那根在她花穴拂弄的手指,放到自己的鼻端深嗅一口,表情颇为陶醉道:「真香!以前在品香阁就曾听人说过,世上有这样一种女子,其高潮分泌之物奇香异馥,不但让人心旷神怡,更是男人壮阳之佳物,原本只当是说笑,没想却真有此种女子,还让我碰到了,哈哈……」   南宫修齐说的没错,西门舞月的确是身怀异禀,是为九阴之身,其与众不同之处就是身体高潮时的分泌之物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微带腥骚,而是奇香扑鼻,乃壮阳补肾之圣品,十分罕见!除此之外,具有此体质的女子是练功之人的绝佳炉鼎,是采阴补阳的最好对像,不过这个作用江湖上知晓的人就很少了,南宫修齐当然也不知道。   西门舞月身为九阴之体,而南宫修齐虽然不是天生的九阳之体,但已进入血灵召唤第六重的他已经拥有了堪比九阳之体的身体,九阴九阳本来就是天下绝配,所以两人交合时,尽管西门舞月还是处子之身,而南宫修齐那家伙又是骇人之巨物,就连惯于采补的冥山鬼母也是一时难以承受,过程中更是连续高潮几次才能将他的精液吸出,而西门舞月却轻松纳之,下体也只是除了红肿,别无大碍,更在一次高潮便将南宫修齐的精液悉数吸出。   一阵大笑之后,南宫修齐居然将沾满汁液的那根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细细舔吸起来,仿佛那是人间美味,看得西门舞月面红耳赤,但心里却有一丝隐隐的欢喜,不过嘴里还是骂道:「变态!你、你到底还想……想怎么样?」   南宫修齐咂咂嘴,猥笑道:「嘿嘿,想怎么样?这还用问吗?」   西门舞月心底蓦然一寒,暗道:「这个恶贼肯定是不会放了我,却又不杀我,难道,难道他想囚禁我,日日凌辱于我?不、不,我不要,我宁死也不要过这种暗无天光的日子……」   其实这时候就算南宫修齐再次轻薄于西门舞月她也不会反应太过激烈,因为身为九阴之体的她不尝交合之滋味也就罢了,一旦尝试就甚为迷恋其中滋味,而南宫修齐已经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了,自然不会太排斥和他再来第二次,然而如果要她如奴隶一般的被囚禁起来任其侮辱,以她好强的性格是万难接受的,所以她几乎是想也不想,挥掌尖声道:「恶贼,我和你拼了!」   言语刚落,一股凌厉劲气直射而来,南宫修齐大惊,慌忙扑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吃屎,饶是这样,肩头仍传来一声撕裂音,肩膀处的衣料被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直皱眉头。   西门舞月这一掌的威力虽然还及不上未受伤时的状态,但起码也有了近六成的功力,对于这么快就恢复了如此功力,西门舞月也是惊愕莫名,但她脑子转得极快,也有丰富的对敌经验,当下就判断出情势,自己虽然莫名其妙的恢复了功力,而且也打了这个恶贼措手不及,但想战胜他是不太可能的,所以西门舞月立刻就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抱着这样的想法,西门舞月一招收到奇效后便忍住胯下钻心疼痛,飞快倒纵而退,连地下的衣服都没捡,就接连几个跳跃,消失在茫茫林海。   西门舞月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等南宫修齐反应过来并凝聚功力准备与她狠战一场时才发现眼前已是一片空荡,放眼望去,除了一片林涛树海外再无一物。   「他奶奶的,别让我再看到你。」南宫修齐摸着肩头上火辣辣的伤痕,怒气冲冲的一掌劈向正前方的灌木丛,只见一道红光闪过,方圆数十尺的灌木顿时化为一片焦土。   煮熟的鸭子还是给飞了,这让南宫修齐着实郁闷难当,胡乱发泄了一番后感觉闷气稍清,一屁股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罢了,拔了那小浪妮子的头筹,小爷我也不算太吃亏。」说到这,南宫修齐仿彿又回想起来刚才高潮时,从西门舞月花心处射出的那一柱又急又细的滚烫液体直贯自己的马眼,给自己带来那魂飞魄散的美妙快感,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淫笑。   不过南宫修齐始终想不通西门舞月怎么会突然就恢复了功力,她可是一直在和自己交媾,根本没时间运功疗伤啊,想到这里,他心里忽然一动,暗道:「难道是……罢了,人都跑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   又休憩了片刻,南宫修齐便施功召唤出红虎,跨坐上去,红虎一声长啸,搧动着巨翼腾空而起,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眨眼间便剩下一个小小的红点,继而消失无踪。   稍顷,茂密的灌木丛一阵哗哗作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从密林里钻了出来,不用说,此女正是西门舞月,原来她没有跑远,就在附近躲着,密切关注着南宫修齐的一举一动,直到他离开才敢出来。   「想不到这恶贼竟然习得如此神功。」西门舞月看着南宫修齐消失的那片天际喃喃地说着,俏丽的脸庞除了羞恨、屈辱,还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一阵山风吹过,西门舞月娇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麦色肌肤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时,她才从出神的状态中醒转过来,俏脸一红,暗暗斥责自己道:「西门舞月,你太没用了!你怎么还对一个侮辱过自己的恶贼念念不忘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痛恨,然后报仇,杀了恶贼,一雪前耻!」   「对!报仇雪耻!」仿佛是为了坚定自己的决心,西门舞月攥紧拳头自言自语道。   然而刚说完这句,她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哎呀,这都日落西山了,鬼愁关那边的战况不知怎么样了?」说到这里,她慌忙拾起地上的衣服匆匆忙忙穿上,然后向山坡下奔去。   而在这时,南宫修齐已经骑着红虎飞临鬼愁关的上空,从上面看去,鬼愁关前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残缺的战车、云梯等装备散落一地,城墙下的滚木擂石堆积几近有丈高,城头烟火弥漫,城下浓烟滚滚,被血染红的战旗凌乱不堪,在黑色浓烟下缓缓飘扬。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心道:「不会吧?难道鬼愁关已被海王厦军攻破?」   想罢,南宫修齐连忙极目远眺,虽然到处都是黑烟漫漫,但他骑在红虎上,几乎与城墙的高度持平,所以还是隐约看见了城墙的旗帜上写着「华唐」二字,心下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姓何的总算没把自己的老巢给丢了。」   实际上,南宫修齐不是怕鬼愁城失守,而是担心一日一城池被攻陷,那在兵荒马乱之下小青、克琳她们会走散,甚至会有性命之忧,那可是他不想看到的。   这时,天色已是黄昏,血色红虎与血色夕阳几乎融为一体,而城头上那些守卫的将士由于大战后的疲惫,个个东倒西歪,呼呼大睡,即便是负责警戒的哨卫也都抱着兵器,眯着眼睛,处在假寐状态。   南宫修齐悄无声息地落在城头,这里到处都是乱糟糟的一片,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井然有序。城墙上原本颇为宏伟的木制城楼已经被海王厦的魔炮轰去半边,满目残垣断壁,上面还沾满了已呈暗红色的血液,地面更是被血浸得又潮又黏,南宫修齐脚踩上去都有微微的挤压之声。   他粗略看了一下便沿着台阶走下城头,一路上不少士兵都看见了他,这些士兵都举手向他致意,有力气的还站了起来,一脸肃穆而又恭敬地看着他,仿佛他就是他们的将军、是这个城里的城主,随时遵从他的号令,看得南宫修齐是一头雾水,随即一想:「可能是他们感激我在两军对阵中救出了他们主帅,打退了西门舞月吧。」   正想着,忽见一个身披战甲的汉子向他急匆匆地跑来,一边跑还一边喊:「南宫公子、南宫公子,可把你找到了,快、快……」   南宫修齐认识此人,是何四方的属下黄副将,于是道:「黄副将,怎么如此慌张啊,敌人不是还没攻破鬼愁关嘛,你这……」   「不、不是这个……」黄副将喘息着打断南宫修齐话道:「是何、何将军,他快、快不行了,想要见、见你,快、快跟我来……」   「啊!」南宫修齐大吃一惊,他知道何四方伤的是满重的,没想到已性命垂危了,于是急忙随黄副将赶去。   很快,两人便赶到了何四方所在的营房,这里已经黑压压的站满了人,全是何四方的亲卫军,这支部队做为精锐中的精锐,的确是不同凡响,其他士兵在一场大战后早就累得爬不起来了,就是能站起来的也是一副无力之状,而这些亲卫军却个个精神十足,整齐有序的站成一排排,尽管他们基本上个个都挂了彩。   亲卫军看到黄副将与南宫修齐匆匆而来便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两人也没多说什么,迳直步入房内,房里也有不少人,都是军队的将领,他们围在床前,而床沿上还坐着一个红衣美妇,不是别人,正是何四方的三姨太傅玉娘。   「何将军,南宫公子到了。」黄副将一个箭步来到床前道。   「啊……快,快请小少爷他……」何四方有气无力道。   闻言,南宫修齐心头倒也百感交集,暗道:「想几个时辰之前这个人还生龙活虎、威风凛凛,可眨眼间却快成临死之人了,真是命运无常啊!不过,何四方啊何四方,你可别在这时候死啊,就算要死也最好等我们一行离开鬼愁城再死也不迟阿。」   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倒也是一副关切的神态快步上前,握住何四方的手道:「何将军,我在这。」   走到近前,南宫修齐才看清了何四方的样子,只见他半躺在床上,身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就是在他的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光,这让南宫修齐突然想起那日在酒楼里,他手下的家丁死时也是这样脸上浮现淡淡蓝色光晕。而当南宫修齐握住何四方的手时,发现他的身体是极为僵硬,仿佛那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石刻出来似的。   「小、小少爷,我快……快不行了……」   南宫修齐张口想说点什么,却见何四方按住他的手,继续道:「听我说,我何……何四方本是一介草莽武夫,什么都不懂,是侯爷提拔我,栽培我,让我有今日之成就,拉拔如此一支还算过……过的去部队,咳咳……“   何四方说得上气不接下气,但说到这里时眉目之间明显有一股得意之色,很显然他对自己一手培养训练出来的部队很引以为傲,然而紧接着神色便一黯,喘气道:「可如今,我……我快不行了,我不想将我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部队交到朝廷的手里,况……况且就算交,我这帮兄弟也不见的会答应,所以我想……想让你来接管,带领我这帮曾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做一番大事……」   「啊!」南宫修齐惊得目瞪口呆,他万没想到何四方会提出这个要求。   「请小少爷你一定……定答应我,否则我死不瞑……瞑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南宫修齐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说实话,他并不是很想做这个一军之将,毕竟这个差使不是那么好做的,因为现在是外有海王厦军的大举进攻,而对内来说,他还是一个朝廷追捕的要犯。   「这个……」南宫修齐支支吾吾道:「恐怕不妥吧,在下无德无能,既无率军之能、又无服众之德,所以……」   何四方吃力地挥挥手,打断他的道:「小少爷,先前那一战已经完全显示出你的能力了,而你又是名满天下、德高望重的镇南侯之子,所以无论是能还是德,你都当之无愧,谁敢……敢不服?」说到这里,他嘶哑的语气中竟透着几分凌厉。   「吾等愿追随南宫公子,唯公子马首是瞻!」屋内众将齐齐跪下道。   这一下更是大出南宫修齐的意料之外,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态势,正不知所措时,却见坐在床沿上的傅玉娘盈盈站起身,深深的检衽一礼道:「南宫少爷,你就答应老爷吧,难道你忍心看老爷他死……死不瞑目吗?呜呜……」说罢,她不禁掩袖低泣起来。   「那、那好吧,我答应便是了。」见到这番情形,南宫修齐觉得再不答应说不定会引起众怒,反而不妙,不如先应承下来,以后再作打算。   闻言,何四方的神情一松,一双眼睛缓缓闭上,与此同时,他脸上的蓝色光晕大盛,迅速蔓延至全身,整个身体都包裹在一层蓝色光晕之中。   「老爷……」   「将军……」   屋内屋外一群将士齐齐跪倒,而傅玉娘更是扑到何四方身上痛哭失声,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虽然没什么悲伤,但也是颇为唏嘘。想这个何四方虽然将这烂摊子交给了自己,但其中的信任与重托是不言而喻的,南宫修齐觉得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自己如此看重过,他心中顿生一股豪情,暗道:「人人皆道我是一花花公子,只知吃喝玩乐,哼哼,今番我也要做一番大事,让天下人瞧瞧。」 第六章公主插手   由于内忧外患,何四方的后事办的是极为简单,而对南宫修齐来说,他要办的事情就不简单了,既繁多又琐碎。首先他没有足够的大军来抵抗海王厦军的随时进攻,先前的那几场攻防战已经损耗了近半军力,伤者更是难以计数,现在能战的军士已经不足万人了,如何能挡鬼愁关外十万虎狼的进攻?   另外,兵器、粮草、修补城池等杂七杂八的事虽不用南宫修齐具体经办,但也得向他汇报,几乎是事无巨细,他都得要过问一下,因而一连三天把他忙的是焦头烂额、晕头转向,心中更是叫苦不迭,悔当初不该答应何四方的请求,以至于现在连鬼愁城里都没空去,只从傅玉娘口里得知小青、克琳她们几人还在极艳宫内,一切安好。   在这几日的忙碌中,南宫修齐不是没考虑过甩手走人,但是关外海王厦的大军未撤,如果只是他独自一人想闯过大军的围堵不是难事,但若要带着小青她们几个就不是易事了,况且这几日主要几个军中将领以及傅玉娘均在侧辅佐,他也根本抽不开身。   海王厦虽然大军压境,但却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接二连三的发动进攻,自那日大战之后一连三天是无任何动静,这给守关将士一个喘息的机会,而他们都认为这都要归功于南宫修齐。那日海王厦军主帅西门舞月追他而去大家都看到了,虽然没有看到两人的对决,但觉得肯定是他重创了敌方主帅,否则不可能一连几日就这样围而不攻。   这一日,南宫修齐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这是他这几天来睡得最好的一觉了,起来后只觉精神饱满,走出营房,外面是艳阳高照,旌旗飘展,守卫在两边的甲士镜盔晶亮、刀枪森寒。经过几日休整后的守关将士再次恢复了精锐之师的本来面目。   「南宫公子,你醒啦?」黄副将一见南宫修齐出来便迎上道。   「嗯。」南宫修齐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城楼上巡弋的士兵道:「怎么样?海王厦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还和前几天一样,原地驻扎,并没有进攻的迹象。」   「哦。」这个消息虽然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但不免也暗暗焦急,事实上,他这几天在打理那些琐事的同时,也一直在考虑接下来该如何走?就这么一直留在鬼愁城、驻守鬼愁关,保卫他们华唐的李家江山?南宫修齐显然不可能这么做,况且他无名无分,只是何四方临死前指定的人,根本就没有得到朝廷的任命,守城将士是不是真心服他都还难说;另外,就算他愿意一直待在这里,冥山鬼母她也不答应啊,到时肯定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南宫修齐微微叹了口气,说:「黄副将,你说如果海王厦此时发动进攻,鬼愁关能否如前几次一样有惊无险的守住?」   黄副将名叫黄仁发,是何四方的重要谋士,善于谋划、精于兵道,他略微思忖了一会儿便拱手道:「恕属下直言,前日数战,已经耗去我军近半人数,伤者更是不知凡几,现在能够作战的不足万人,而其中有战斗力的也只有五千亲卫军,而根据探子回报,关外的海王厦军足有十万之众,更有魔炮之利器,所以……」   黄仁发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其意是不言自明的,于是南宫修齐继续追问道:「那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   「……」黄仁发沉吟了一会儿道:「眼下只能寄望于朝廷增兵了,不过……」   正说着,只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齐齐望去,只见百丈之外尘土飞扬,数十骑正朝这里奔来,为首那个火红身影正是傅玉娘。   傅玉娘不善军旅部署而善于管理,所以在办完何四方的后事后便回到了城里,那里有各种杂事等着她处理,这些事处理不好便极易引发动乱,尤其是在这人心惶惶的战争时期。   「难道城里发生动乱了?」南宫修齐心道。   正想着,一行数十骑已经来到了跟前,傅玉娘翻身下马,急匆匆道:「南宫公子,大事不好了!」   南宫修齐心头一跳,隐隐明白是怎么回事,于是道:「可是京城有变?」   「是的,据探子回报,令兄与令叔已发动兵变,但胜负不详,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华唐从此陷入内乱,朝廷无暇顾及鬼愁城,增兵无望,这下该如何是好?」   闻言,在场的人都将目光齐齐看向了南宫修齐,显然是在等他发话,南宫修齐略微思忖了一下,心头便有了一个主意,说:「事关重大,请夫人与诸位将军一同入营议事。」   南宫修齐虽然被何四方指定为其继任者,为一军之首,但他明白自己在军中毫无立足之地,所以在这几日中他都一直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避免遭人嫉恨、无端树敌。   其实当南宫修齐听到华唐陷入内乱的消息后,第一反应就是大家一拍两散,各走各的路,但转念一想便知此计不可行,因为透过这几日的观察,鬼愁城的驻军,尤其是亲卫军,其军事素养极高,不会像乌合之众那样作鸟兽散。而他当初也是答应何四方的,可现在一遇到困难就要跑路,纵然他老脸皮厚,也丢不起这个脸啊,更何况关外海王厦军虎视眈眈,想跑路也不是一件易事。   一干人等陆续进入营房,除了南宫修齐、傅玉娘与黄仁发外,还有亲卫军统领子矛、城防军统领张猛。五人入室坐定后,谁也没有先出声,屋内一时陷入寂静。   南宫修齐知道他们都在等自己先发话,于是微微一笑道:「诸位,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大家畅所欲言。」   「说实话,当初老爷在世时就对朝廷诸多不满,一心想随侯爷起事,逐鹿天下,无奈侯爷一直无心于此,老爷只能作罢,将全部精力用在了鬼愁城。如今华唐陷入动乱,烽烟四起,正是光复老爷大志的好时机。」傅玉娘缓缓道。   「夫人所言极是!」子矛一拍桌子道:「南宫公子,现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便杀到京城。」   「啊……谋……谋反,那可……可是杀头之罪啊……」张猛乍然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不禁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何四方虽然不满朝廷已久,谋反之意蠢蠢欲动,但知其心意的也只有少数几个心腹,而张猛身为城防军统领并不是他的嫡系,因为城防军一直就是驻扎鬼愁城的常规力量,在何四方没有上任这的总兵之职时便有了,而亲卫军则是他上任时花大力气组建的,其统领更是其心腹爱将,所以张猛从不知何四方的这番心思。   那日,何四方当着众人的面宣布南宫修齐为他的继任者,张猛虽觉有点不妥,但也没太在意,因为在战时做为前军主将的何四方,是有权推荐一个他所信的过且能力出众的人继任职位,待战后再向朝廷汇报,求正式任命。而南宫修齐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当日若不是他,自己这方无人能挡西门舞月,士气必大受影响,可能当时鬼愁城就被攻陷了。   「哇!杀头之罪又如何?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况且他皇帝老儿已自身难保了。」子矛昂首道。说罢,他们又斜睨了张猛一眼道:「张统领,如果你害怕可以退出,我们也不会连累你。」   「呃……」张猛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细汗,不自然的笑道:「子统……统领,这是哪里话呢?我等已在何将军生前立下誓言,唯南宫公子马首是瞻,只要南宫公子说什么,我便做什么,绝无二心!」   「好!张统领果然是大丈夫也!」子矛说罢转首对南宫修齐道:「南宫公子,你就说吧。」   南宫修齐笑笑,做出一副不置可否莫测高深状,然后将目光投向坐在他身边的黄仁发,他要将所有人的意见都摸清楚,再斟酌一番后,才打算说出自己的意见,以策万全。   黄仁发身为谋士,想的自然会比别人更远、更全面,他沉吟了一会儿说:「依属下之见,目前朝廷虽然不稳,但我们还是不宜轻举妄动。」   「哦,黄副将何出此言?」傅玉娘微微一怔道。   「夫人、公子,首先我们实力不强,区区不足万人的军队与朝廷的力量相比还远远不足,更遑论还有那股实力暂不清楚的兵变力量,所以……」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做壁上观。」南宫修齐接口道。   「公子英明!」   这时,张猛起身道:「公子,那如果海王厦军进犯,我等该如何处置?」   「这……」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道:「还是避免正面冲突为好,否则是徒增无谓牺牲。」   「公子言之有理,不过海王厦军若要强攻,那又该当如何?」黄仁发不无忧虑道。他原本指望朝廷增兵,如今这个希望算是落空了,而没有兵力支援,鬼愁关挡不住海王厦军的下一轮攻击。   南宫修齐大手一挥道:「这个我自有办法。」   众人见他如此胸有成竹自然是又惊讶又佩服,要知道鬼愁关外可是有十万大军在虎视眈眈啊,纵然他重伤了敌方主帅也不大可能让十万大军临阵退兵的。   事实上,南宫修齐根本就没什么把握能让海王厦军退兵,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不想在众人面前露怯,因为他小时没少跟他老头去过军营,从南宫凌空那里他学到,一军之将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表现出信心满满的样子,更不能给属下露出无计可施的表情,那样只会影响士气。   南宫修齐已经打定主意,晚上再去海王厦军那里一趟摸摸他们的底,顺便看看西门舞月那骚妮子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他还真想把她掳回来,专供自己发泄兽欲,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自己夜探敌方大营能全身而退就算不错了。   「好了,暂时先就这样,各位各司其职。」南宫修齐站起身道:「我和夫人等先回城了,有什么状况速速报我。」   「是,公子!」   南宫修齐一连几日未近女色了,这自他尝禁果以来是从未有过的,所以他今日一得闲便想立刻回城找小青她们,记得他离开之时克琳还处在昏迷状态中,而且下面的幽穴还被「毒医圣手」仲叶重新修复了处女膜,和真正的处子几乎没什么两样了。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迫不及待地想去一尝为快了。   鬼愁城离鬼愁关约四十里,其中近半数路程都处在峡谷中,走出二十余里出了峡谷便是一片开阔之地,极目远眺,鬼愁城东门那高大的灰色城墙隐约在望。   「夫人,如果敌人攻破鬼愁关,是不是必须再破鬼愁城才能长驱直入华唐腹地?」南宫修齐骑马飞驰出峡谷后见到这片地形不由得放缓。   傅玉娘微微一笑道:「回公子的话,如果海王厦军攻破鬼愁关的话,那鬼愁城也必定不保,不过入关后鬼愁城也不是通向华唐腹地的唯一通道。」说着,她指着远处连绵不断的群山又道:「如果敌军攻破了鬼愁关,就可以沿着这山脚绕过鬼愁城直入腹地。也正因如此,城防军及亲卫军大部都驻守在鬼愁关,鬼愁城里几乎不驻军士,城墙也修得不高不厚,不做防敌之用。」   「哦!」南宫修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仅半炷香的工夫,一行便抵达鬼愁城的东门,南宫修齐虽然几次走过,但都是来去匆匆,未及细看,现在抬眼望去,这里的城墙与鬼愁关耸立的城墙相比果然是差远了,不但高度、厚度不及一半,就连材质也大不相同,这里的城墙只是用普通的石砖所砌,虽然与寻常相比已是坚固异常,但要和鬼愁关城墙所用的万年巨石相比就远远不是一个档次了。   东门城门大开,两边只有三、四个军士把守,他们抱着手中长矛或坐或蹲,一副懒洋洋的模样,不过一见到傅玉娘一行便慌不迭地列在两旁。   傅玉娘也没计较,只是略微感慨道:「想几天前,这里还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现在海王厦军一封锁关口,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这里便冷清成如此模样。」   南宫修齐豪迈地挥挥手道:「夫人不用太过担心,既然何将军如此信任我,将他的根基交到我手上,那我就绝不会让这根基在我手上被毁。」   「有公子这句话,我想老爷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就这样,两人一边并马而行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这鬼愁城里虽然被海王厦的魔炮轰的满目疮痍,但由于一连几日没了动静,这城里的老百姓、商人等便又陆陆续续地恢复了正常生活,修补房屋的修补房屋,做买卖的做买卖,大街上倒也不失热闹。   「公子,是去将军府还是极艳宫?」傅玉娘道。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疑惑道:「将军府?去将军府干什么?」   傅玉娘嫣然一笑道:「将军府乃官署,如今公子你继任了何将军的位置,那将军府自然也就是你的官邸了,当然要去那里一趟啦。」   「那何将军的家人呢?」   「我已经安排另一处府邸给他们,公子就不用担心了。」   南宫修齐笑道:「算了,将军府我就不去啦,去也做不了什么,在我来鬼愁城就听说了,鬼愁城的管理一直都是出自夫人之手,所以将军府还是夫人去住比较合适,我就去极艳宫那里。」   傅玉娘沉吟了一会儿说:「也好,公子但去极艳宫无妨,有什么事我自去汇报。」说罢,她转身对身边的一个侍女道:「霞儿,你领公子去极艳宫。」   「奴婢遵命!」一个黄衣少女脆声答道。   「嗯!」傅玉娘点头,然后指着前面对南宫修齐道:「看,穿过这条大街便有两个岔口,向南是极艳宫的方向,向北便是将军府,我让霞儿带你去极艳宫休息一会儿……」   正说着,忽然前面传来一阵隐隐的轰隆声,连地面都有点微微的震颤,好像是有大队车马驶过,南宫修齐与傅玉娘都不由得一怔,面面相觑,均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疑惑。   现在正是兵慌马乱之时,之前来鬼愁城的异国富商巨贾都跑光了,连本地人都想方设法的外逃,怎么还有人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呢?而且听这声音明显就是规模庞大的车队。   正纳闷时,却见一个军士飞马而来,见到博玉娘连忙滚鞍下马道:「报夫人,皇后与公主驾到了!」   「啊!皇后与公主?哪个公主?」傅玉娘吃惊道。   「宝月公主,说是奉旨而来,此刻已过南门。」   「奉旨而来?」傅玉娘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用征询的眼光看向南宫修齐道:「公子,这旨意到底是接还是不接?」   这时,南宫修齐心里也颇为吃惊,心道:「她们怎么来了?」   略微思忖了一会儿,南宫修齐便明白她们来的目的,哈哈笑道:「她们此番而来定是示好拉拢,咱们先不动声色、按礼迎接,静观其变再做打算,怎么样?」   「好!就按公子所说的办。」   「另外,夫人,先不要说起我,权当没有我这个人。」南宫修齐叮嘱道。   傅玉娘先是一怔,但随即便笑道:「明白!那我就先去将军府恭侯她们了。先走一步。」说罢,一挥马鞭,胯下坐骑昂首嘶鸣,风驰电掣的掠过街道,转向北去。   南宫修齐则翻身下马,遣散那些跟在他左右的军士,只留下侍女霞儿,两人装成普通百姓混入人群,循着那轰隆隆的车声而去。   城里的各色人等均被皇后、公主的车队给吸引过去了,要知道鬼愁城虽然名声在外,昔日富商巨贾的车队川流不息,但皇室成员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所以城中百姓争相涌去想一睹皇后、公主的风采。   顺着涌动的人群走了约一里多,忽听霞儿惊喜道:「公子快看,皇后、公主的车队耶,哇,好气派啊!」   「嗨,真是少见多怪!」南宫修齐装模作样的训斥道。   「是,霞儿无知,请公子恕罪。」霞儿毕竟是少女心性,乍一见到如此热闹而又少见的场面自然开心异常,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宛如朋友般的对南宫修齐大呼小叫起来,直被他装模作样的呵斥了一番才醒悟过来,慌不迭地认错。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然后轻佻地在霞儿脸颊上摸了一把便继续向前而去,霞儿顿时面色胀红,却又不敢有任何言语,只能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皇后、公主的车队规模着实不小,走在最前面的是数百名铁甲骑兵,之后是近百名内侍及侍女,这些内侍及侍女组成的人群向后延伸逐渐分成两道人流,将一辆四乘大型马车夹在中间,其后又是数百名一身精盔的铁甲骑兵,整个车队人数达千人之众,浩浩荡荡的人流首尾长达一里之多。   毫无疑问,皇后与宝月公主就在那辆大型马车上,马车上的车窗珠帘低垂,从外面看是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而南宫修齐又怕被她们发现,自然是站在人群的最后面。   终于,长长的一行队伍从眼前走过,而大部分人群也跟着这皇室队伍继续看热闹,不一会儿,这本来热热闹闹的大街便没多少人了,而南宫修齐依旧站在原地,眉头微皱,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公、公子……」霞儿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啊,什……什么事?」南宫修齐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答了一句,然后看了看一脸不安的霞儿,又看了看已渐渐远去的皇室队伍,恍然笑道:「走,继续跟过去看看皇后、公主的风采。」   于是,两人又不疾不缓的跟在皇室队伍后面,走了约莫三、四里路,终于到了将军府。这时,只见那近千名铁甲骑兵将将军府门前的广场围了起来,将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挡在圈外,而傅玉娘则已经率领一班文官武将站在将军门前的台阶上迎侯了。   南宫修齐站在人群中和大家一样两眼注视着那驾马车,马车停稳后车厢里却一直没有动静,这时,一个又白又胖的内侍拖长腔调尖声道:「皇后和公主驾到——」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恍然大悟,心道:「他奶奶的,这两个贱人不出马车原来是不满傅玉娘这样的迎接之礼啊,妈的,这都快亡国了,还摆什么臭架子。」   这么想着,眼睛便瞟向傅玉娘,果然见其秀眉紧蹙,似是思忖了一会儿,然后便率先走下台阶,走到马车前,跪下道:「臣傅玉娘恭迎皇后凤驾及公主殿下。」   傅玉娘都跪下了,其身后的文官武将自然也跟着跪下,齐声道迎词。   「咯咯……」车厢里传出一阵银铃般笑声,「诸位平身!」   这个声音并不大,但南宫修齐听的真切,正是那宝月公主的声音。想到自己险些命丧这个妮子之手,心下不禁恨意翻涌,上一次要不是冥山鬼母插手,他已经将这妮子送上西天了。   正想着,车厢的门已经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只踏着华美宫鞋的三寸金莲堪堪伸出车厢外,而这时,一名早已恭侯在一旁的内侍连忙伏倒在地,三寸金莲稳稳的踏在内侍的背上,随后,一只皓腕也伸出车外,搭在另一个内侍的手臂上。   就这样,在众番伺候下,宝月公主终于步下马车,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一头飘逸柔顺的黑色长发被一枝玉簪轻别在脑后,娇嫩的小脸蛋配合着那双沉潭一般眸子而显得无比动人,精巧如白瓷般的耳朵,编贝碎玉般的牙齿,樱桃一般娇艳唇瓣。这一切让人群中顿时发出一阵为之惊艳的讶声,就连南宫修齐也不得不承认,这妮子的确堪称绝色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必定风华绝代。   不过南宫修齐也隐隐从宝月公主眉目之间发现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的凌厉狠毒,使她少女的清纯之美大打折扣,但却增添了另一种杀伐果敢的魅力。   之后,便是皇后也一样在内侍的伺候下步下马车,相较于宝月公主那还略显稚嫩的美貌,皇后就显得成熟风韵得多,一身翠绿的曳地丝裙飘逸而又不失稳重,长长的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丈许,一头青丝盘在头上,上面珠翠满目、尽显华贵。   皇后的面庞较之宝月公主稍显丰腴,配合她那雪白肤色,给人以异常饱满滋润之感,仿佛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挤出水来,确实如一颗熟透了的果实。   再看她的五官,眉如远黛、目如丹杏、桃腮贝齿,堪称艳光四射,不过在顾盼之间隐隐露出一丝哀怨,虽然与她这皇后的尊贵身份不太相符,却更增添一种柔媚的女人味道。   「哈哈,这个骚皇后被我调教了好一段时间果然是风韵见长啊,不知道现在没有了我这个主人夜夜在她身边慰藉,她会不会重拾那个角先生,咭咭……」南宫修齐心下暗笑。   在简单的寒喧过后,皇后与宝月公主便在众人的簇拥下进了将军府,门外只留下一排排守卫森严的甲士,围观众人便也渐渐散去。   「公子,要不要进将军府?」霞儿怯生生道。   「哈哈,当然要!如此美艳的皇后和俏丽的公主,岂能不就近欣赏?」南宫修齐猥亵笑道:「不过嘛,不要走正门,你可知道这将军府哪里有比较偏僻的小门?」   霞儿虽觉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答道:「顺着这条路走约五百步,那里有一处后花园的小门。」   「好!我们走!」   霞儿自打十一、二岁时便在将军府做起了侍女,至今已有六、七年了,自然对这座官邸熟悉无比,在她的带领下,南宫修齐不费什么心思就从后花园的小门进入将军府,一路上自然也无人盘问。   穿过花园,再沿着弯弯曲曲的回廊便很顺利的潜进了前面的议事大厅,南宫修齐略微打量了一下这将军府的议事大厅,相较之下和城里其他建筑风格没什么太大区别,同样是以坚固石材为料砌成,不见一根木质材料,屋顶为半圆形,颇显气势!   远远望去,议室大厅四周侍卫林立,手执明晃晃兵器的重甲士兵来回穿梭,其中几人一看便知是一等一的高手,因而想要偷偷摸摸地走近议事大厅偷看、偷听,几乎是不可能的。   南宫修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虽然他已经清楚宝月公主与皇后此番鬼愁之行的来意,但还是想亲耳听听她们都要说些什么,然而看这番情形,他这想法是要落空了。   一旁的霞儿见南宫修齐这般眉头紧皱的样子便知道他的心思,于是小声道:「公子,要不奴婢替你进去打听打听?」   「咦!」南宫修齐讶道:「你能进去?」   霞儿抿嘴一笑,说:「公子,你忘了奴婢的身份了吗?进去伺候那些大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南宫修齐恍然大悟,再看前面的议事大厅,果然是除了侍卫甲士外还有不断进出的家丁、侍女,于是哈哈大笑道:「好,有办法了。」说着,他低下头,附在霞儿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这行吗?我怕夫人知道了会骂我……」霞儿听完他的话后犹豫不决道。   南宫修齐大手一挥,不容置疑道:「没事,快去吧,夫人那里有我呢。」   霞儿不敢违拗,便匆匆而去,而南宫修齐则重又退回后花园,来到一个花草深处的假山后,这里幽静隐密,少有人迹。过了一会儿,便有一阵轻盈脚步声传来,与此同时,霞儿略带焦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公子、公子……」   「我在这,快过来!」南宫修齐从假山后露出头招着手说。   霞儿走过来,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南宫修齐道:「公子,这是你要的衣物。」   原来,南宫修齐是想变装成家丁模样混入议事大厅,换上带来的那身衣物后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旁边的霞儿见了也微红着脸捂嘴轻笑。 第七章瞬间夺权   换好装后南宫修齐大摇大摆的和霞儿一起沿着原路退回议事大厅,不过为了怕被皇后及宝月公主认出来,南宫修齐是紧低着头,只看脚面走路,样子他自己都觉得十分怪异,不过这里进出的下人都是低垂着头的,所以在其他人看来,他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同之处。   进入议事大厅后,南宫修齐悄悄瞄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里很大,方圆足有近百尺,四根成人怀抱粗的石柱耸立在大厅的四角,撑住这重达万钧的石质屋顶,地下是石砖铺就,虽然欠缺豪华与舒适,但却透着一股大气与稳重,很适合当作严肃的议事场所。   皇后与宝月公主就坐在大厅正前方六级高阶上的两张兽皮大椅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而傅玉娘等一行人则依此坐在下首的两边,他们每个人后面都恭敬地站着一至两名家丁侍女,以便随时端茶添水,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下人垂手站立在四周,保持随时听命状态。   在这种情形下,别说南宫修齐低着头了,就是昂首挺胸也不会被发现,因为谁也不会将目光投向这群身份低微的下人,尤其是宝月公主,两眼炯炯地盯着正下方的傅玉娘及其一众,然后开口用她那清脆而又不是稚嫩的嗓音道:「夫人,鬼愁城的众将百官都到齐了吗?」   「除了值守鬼愁关的将官没到外其余均已到场。」   「好,李公公,那就宣旨吧。」   「奴才遵命!」站在下首的一个内侍朝宝月躬身一礼然后转身面对众人,将圣旨卷轴打开,用他那尖细的声音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日:惊闻鬼愁城总兵何四方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举国甚悲,朕感其忠心为国,特追封为忠国侯,赐其家人千金,以彰其功!然鬼愁城乃边关重镇,不能群龙无首,故特派宝月公主接替总兵之职,赐尚方宝剑一把,以号令全军,如有不受节制者,斩立决!钦此!」   「臣谢主隆恩!」傅玉娘对这一结果并不感意外,从容接下圣旨。   宝月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笑容,柔声道:「夫人识大体,重大义,真乃女中豪杰。待本宫回京安城之后定为夫人请功。」   傅玉娘轻轻一笑,正欲说点什么时却听宝月语气一转道:「子矛将军、张猛将军何在?」   子矛和张猛彼此看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拱手道:「末将在!」   「你们可知罪?」宝月语气阴冷道。   子矛与张猛均大吃一惊,两人面面相觑,然后齐声道:「末将不知。」   宝月冷哼一声道:「子矛,你身为亲卫军统领,保护何将军乃是你的分内之责,可现在呢?何将军惨死沙场,而你却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居然还敢说不知罪?」   「我……」子矛一时不知该怎么为自己辩解。的确,亲卫军之所以叫亲卫军就是贴身保护主帅的安全,如今主帅身死,乍一看,他这个亲卫军统领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然则事实上却与这有一些微妙的差异,那就是主帅战死沙场而非沙场之外,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然而嘴笨舌拙的子矛哪里能想的到两者的区别?   宝月也不容他有辩解的时间,转而对张猛厉声喝道:「还有你张猛,你身为城守军统领,抗敌不力、方法失当,致使我方损失惨重,你该当何罪?」   张猛是既吃惊又气愤,他自认为自己拼死守住鬼愁关,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不济也不至于落个有罪之名啊,自然心中十分不服,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说点什么时就听宝月又是一声清喝:「来人,将他们俩推出去斩了!」   在场的人包括南宫修齐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宝月会采用如此激烈手段,子矛与张猛更是面色大变,齐齐看向傅玉娘,傅玉娘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她连忙起身道:「皇后娘娘,公主殿下,此事万万不可,现在大敌当前,切不可自乱阵脚啊!」   皇后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更是一句话都没说,这时即使是脑子最笨的人也看出了皇后只是个陪衬,真正作主的是宝月公主,但面子上的功夫不能不做,所以傅玉娘表面上是请求皇后与公主两人,但眼光只看向宝月。   「夫人,你的意思是说本宫处事不周喽。」宝月阴恻恻一笑道。   傅玉娘一怔,随即道:「臣没有此意,只是……」   「没有就好!」宝月一下打断了她的话,「还愣着干什么?推出去斩了!」   闻言,两边铁甲军士一拥而上,分别扑向子矛和张猛,傅玉娘见之大急,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她本以为只要表面敷衍一下皇后与宝月公主即可,谁知宝月公主居然一下就开始铲除异己、夺取兵权了,要知道子矛和张猛可都是手握重兵的将领,将他俩手上的兵权夺过来就基本等于控制了鬼愁城。   「呸,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子矛大喝一声道。他早就有心造反,就差没有直接挑明了,现在性命堪危,他自然也就撕破脸皮奋起反抗了。   张猛本还犹豫不决,不过见子矛都这样了,他也觉得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于是两人均挥掌相向,与扑向他们的铁甲卫士缠斗在了一起。顿时,偌大的议事大厅大乱,呼喝怒骂声、桌椅翻倒声、碗盏落地声,侍女尖叫声等等响成了一团。   子矛与张猛身为带兵武将,武功皆是不弱,然而那些铁甲卫士都是宝月公主从御林军里挑选出来的精锐,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团体配合能力都是无可挑剔的,所以不出十招,他们两人就被一群铁甲卫士攻击得毫无还手能力。   傅玉娘大急,可却又无可奈何,她自己只是一个弱质女子,就是想帮忙也无能为力,而四周全都是宝月所带来的铁甲卫士,他们自己的亲信侍卫全部在府外,无法得知这里的情况。   一边的南宫修齐也在犹豫着该不该出手?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啸震得大厅里每个人的耳膜都在隐隐作痛,南宫修齐一惊,抬首望去,只见坐在六级台阶大椅上的宝月双手挥动,两道寒芒电射而出,紧接着便听两声惨叫,子矛与张猛身上分别窜起一团幽火,幽蓝色的火苗瞬间便将他们吞噬,凄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响彻大厅,但很快就悄无声息,两个活生生的人化为一团灰烬。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南宫修齐想出手相救时为时已晚,于是生生压下冲动,与其他惊慌失措的下人一起躲在角落里继续静观其变,与此同时,他心里也暗暗惊诧,他知道宝月刚才那一手就是冥山鬼母的绝技——幽冥鬼火,而且瞧那架式,已经颇具火候了。   傅玉娘此时面色难看之极,而其他人更是面色如土,宝月看在眼里,冷哼一声道:「还有谁敢不服?这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大厅里一时无人再敢应声,寂静的都有些可怕,宝月心中得意,她知道自己这一手杀人立威是使对了。在她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对策,那就是对一些无足轻重的人可以随意、可以示好,但对至关重要的兵权则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而她已打听清楚,何四方死后,掌握兵权就只有城守军统领张猛和亲卫军统领子矛,而对这两个人宝月是一无所知,更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因此她觉得要拉拢他们难度很大,更不能保其忠心,于是她决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们杀了,一了百了。   其实这是一着险棋,弄不好会引起军人哗变,所以宝月借宣读圣旨之机将主要将士及文官聚集起来,然后用自己所带来的御林军将他们包围,切断他们与外面之间的联系。   宝月公主虽然年纪甚小,但却很有些智慧和手段的,她这一招杀人夺权使得很成功,一下就震慑住了在场的文官武将,包括傅玉娘都一时怔住了。   「路都统,本宫命你接替子矛与张猛的职务,统领城防军与亲卫军。」宝月公主沉声道。   话音一落,人群中便走出一个身材异常魁梧,身着黑色铁甲、头顶盔帽的戎装大汉,他冲宝月拱手道:「属下遵命!」   这位路都统原本只是御林军里的一个小头目,本领平平,但他一直都是负责宝月寝宫安全的,所以宝月对他比较熟,这一次奉旨出使鬼愁城她便封了他一个御林军副都统的虚职,让他当近千名铁甲卫士的头目,路都统自然是感激涕零,现在更让他统率大军,实实在在做了一次将军,他也对宝月越发忠心了,而宝月看中他的也正是这一点。   子矛与张猛手下的好几个副将面面相觑,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齐齐道:「属下参见路统领。」   「咯咯……」宝月发出一阵得意娇笑,「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要比那两个家伙聪明多了。」说罢,她略一提高音量道:「来人,赐他们每人金币百枚,晋升一级。」   闻言,这几个副将是又惊又喜,他们本以为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顶头上司被杀,自己纵然能避免同样下场,但削职降级是免不了的,没想到非但没有预料的那样,而且还得财晋升了,这怎能不让他们感到惊喜交加,同时齐齐高声道:「谢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玉娘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要说刚才子矛与张猛被杀还不代表宝月就完全掌握了兵权的话,那现在自己这方基本上是一败涂地了,因为对方拉拢过去一批底层将领,而这些人原本一直不入自己的眼界,和自己的关系一向甚浅,现在被对方许以重金厚爵,自己这方不太可能拉拢的回来了,这让她不得不佩服宝月的手段,恩威并施,确实是使权术的高手。   「夫人,本宫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宝月大有深意道。   「啊……没、没有。」傅玉娘努力装出若无其事道。   「没有就好!」宝月轻笑道:「对了,早就闻夫人一手创办的极艳宫大名了,什么时候带本宫过去一观啊?」   「只要公主愿意,随时都可!」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吧。」说着,宝月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啊……现在?」傅玉娘以为南宫修齐此时正在极艳宫,如果这时候去肯定会撞上他,虽然傅玉娘并不知道南宫修齐与宝月公主之间的恩怨,但她还是从南宫修齐先前的态度中敏锐的发现他是不想正面接触宝月公主。   「怎么?不方便?」宝月似有深意道。   傅玉娘心头一跳,生怕宝月看出什么来,于是强笑道:「怎么会?公主殿下既然对极艳宫如此感兴趣,那我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很好!」宝月径直走下六级台阶,旁若无人的越过众人向门外走去,浑然忘了在她身后还有一个名义上比她更为尊贵的皇后。   面对如此不敬之举,皇后脸上丝毫未显不悦之色,反而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似地诚惶诚恐的站起身,紧走几步,跟上宝月,其他侍女卫士等纷纷上前,前护后拥的簇拥着她俩离开议事大厅。   很快,那些内侍、侍女及文官武将便走得干干净净,大厅里只剩下将军府里的家丁婢女,南宫修齐自然也在其中,此时的他心中是颇为懊悔,悔自己太大意,太轻敌了,以至于让宝月轻而易举的控制了鬼愁城的兵权。刚才他很想出手重创宝月,然而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除了宝月自己功力不俗外,她身边还有好几个高手,更有那近千名铁甲卫士,南宫修齐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   「公子……」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南宫修齐耳边响起,「现在我们该去哪里?」   「罢了,鬼愁城丢了就丢了吧,反正老子对这也不是很感兴趣。何四方啊,你在地下也别怪本少爷啊。」这么想着,南宫修齐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脸色由原来的紧蹙皱眉转变成了舒展轻松,正欲言语调戏霞儿几句时却忽然想起了什么,失声叫道:「哎呀,不好!」   霞儿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了看,幸好这时那些家丁侍女都差不多走光了,没人注意到他俩,霞儿不由得暗松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时却见南宫修齐已经走到了门外,于是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喊道:「哎,公子,等等我……」   原来,南宫修齐想起来此时克琳还在极艳宫内,要是被宝月公主撞见那岂不是坏了?心中顿时大急,急忙步出门外,想赶在宝月公主之前到达极艳宫。   南宫修齐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僻静的后花园,施功召唤出红虎,紧跟而来的霞儿看见凭空出现张着血盆大口的红虎顿时吓的腿脚发软,几乎跌坐在地。   不过就在红虎展开双翼腾空而起时,霞儿还是鼓足了勇气,大声呼道:「公,公子,夫人有……有命,要奴婢一直跟着公子,奴婢不敢违命,请公子带上我……」   霞儿又急又怕,生怕南宫修齐丢下自己一个人跑了,要是那样的话铁定要受傅玉娘的责罚,不过就在她语无伦次的呼喊时,只觉眼前一道红光闪过,紧接着腰身一紧,整个人如腾云驾雾般的飞起。   「啊!」霞儿吓得连声尖叫,一双眼睛也紧紧闭上,耳边吹过的呼呼风声让她心惊胆寒。   过了一会儿,霞儿觉得自己像是落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战战兢兢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却见自己正位于南宫修齐身后,也跨坐在红虎上,再将眼光向下一瞄,只见房子楼阁已如手掌般大小,行人更像一只只蚂蚁。看到这里,霞儿又忍不住尖叫起来,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搂紧南宫修齐的腰。   在大白天骑着红虎在天上飞是很容易被地上的人发现,为了避免,南宫修齐只有催动红虎飞得极高,在朵朵白云的掩护下快速向极艳宫飞去。   很快,宏伟的极艳宫便已在脚下,在空中俯视下,宝月公主一行还正在半路中,南宫修齐暗松一口气,寻了一处僻静角落慢慢降落下来。   落定后,南宫修齐正欲拔腿迈入,然而就发现身子沉重无比,回首一看,发现霞儿仍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撒手,而且整个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以至于他都能感觉到压在他后背上的那两团软肉上的硬硬蓓蕾。   南宫修齐不由得是又好气又好笑,耸耸肩膀道:「喂喂,已经到地了。」   「啊……到、到地上了……」霞儿睁开眼,茫然地朝四周望了望,发现确实是在地上,那颗紧张的心才慢慢舒缓过来,同时也意识到什么,慌不迭地松开双手,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哈哈!」南宫修齐笑着转过身,在霞儿的嫩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带路,找我那几个女奴。」   霞儿羞得头都快低垂到胸口了,口中声如蚊蚋道:「是,公子,请跟奴婢来!」   极艳宫门前守卫的依旧是那两个巨汉,他们俩一见到南宫修齐便面露尴尬之色,但很快就换成一副讨好阿谀的神态道:「公子,里面请、里面请!」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打开那扇厚重的大门。   「怎么?不把我扔出去啦?」南宫修齐对于那晚被这两个巨汉像扔垃圾似地扔出门外一事仍有点耿耿于怀。   两个巨汉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口中结结巴巴道:「小人有眼……眼无珠……公……公子大人不计……计小人过……」   「哈哈……」也不等他俩说完南宫修齐便大笑着扬长入内。   两个巨汉讪讪地住了口,然后齐齐拉住跟在后面的霞儿,一脸恳求道:「霞儿姑娘,求求你了,在公子面前帮我们哥俩说说好话。」   眼前这副情形着实显得有些滑稽,这两个巨汉身高腿长,宛如两座小山,而霞儿却体材娇小、身如弱柳,身高还不及两个巨汉的大腿位置,白皙的额头也就堪堪与他们的膝盖位置持平,而这两个巨汉却一个劲的朝她打躬作揖、陪尽笑脸。   霞儿暗自窃笑,白了他俩一眼道:「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呢。」说罢紧跟两步,追上了南宫修齐,   两个巨汉无奈地挠了挠头,面面相觑。   穿过华丽大厅,沿着弧形楼梯上到二楼,然后再穿过一道弯弯曲曲的走廊,来到一扇淡黄色的雕花梨木门前,霞儿停住脚步,轻声道:「公子,就是这。」   南宫修齐立刻推门而入,同时嘴里发出一阵猥笑:「嘿嘿,本少爷回来啦……咦,人呢?」   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南宫修齐预想的那种莺莺燕燕扑上来让他左拥右抱的场面根本没出现,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沉,回首道:「人呢?」   紧跟而入的霞儿也是一愣,随即退出来到门口处喊道:「来人!」   话音一落,便有一个侍女匆匆走了过来,道:「什么事啊?霞儿。」   「这屋里的三位小姐哪去啦?」   「她们出去了。」   「出去了?」南宫修齐心一惊,忙追问道:「谁带她出去了?你们怎么能让她们出去……」   面对南宫修齐一连串声茬色厉的追问,这名侍女是既害怕又委屈,嗫嚅道:「夫……夫人交代过,说,说她们是公子你的人,要我们好好伺候、不能怠慢,所以她们闹着要出去我们怎么敢阻拦?」   「哦,是她们自己要出去的?」南宫修齐心下狐疑不定。   「是的。」侍女顿了顿又道:「其中一个小姐嫌这里闷得慌,吵着要出去逛逛,另两个小姐没办法,只好也陪着她一起出去了,不过她们说了,只逛半个时辰就回来,现在差不多也该回来了吧。」   听到这里,南宫修齐不但无法松一口气,反而愈发紧张起来,因为根据他的推算,这个时候宝月一行也该到达极艳宫了,如果克琳她也在这时回来岂不正好撞上了嘛,于是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转身而去。   然而为时已晚,还没等南宫修齐步下楼梯就听外面一阵车声马鸣,异常喧哗,不用说,宝月她们一行已经到了极艳宫了。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已经不可能再出去了,没办法,他只好折身而退,与急忙追上来的霞儿撞了一个满怀。   「公……公子,怎……怎么了?」霞儿一脸惊慌不解。   「快,带我去地下室。」南宫修齐声音低促道。   看他这样子,霞儿也不敢多问什么,只低头应了一声便带着他往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入口就在一楼大厅一处不起眼的角落,乳白色的石门与周围墙壁的颜色完全一致,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一扇门。霞儿轻轻按动了旁边的一处机关,只听一阵「轧轧」轻响,石门缓缓打开,南宫修齐与霞儿迅速没入石门之后。   这里有一道下行的石阶,顺之而下数十级便来到了宽敞的地下室,到了这里南宫修齐就不感到陌生了,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处,按动了隐藏的机关,只听又是一阵「轧轧」轻响,本是浑然一体的石壁裂开一道门。   一旁的霞儿目瞪口呆,她在这里已经好几年了,自认为对极艳宫的每个角落都熟悉无比,却不料这里还有一处她从未知道的暗门,不由得结结巴巴道:「这……这是……」   南宫修齐也懒得和她解释,自顾自地进去,霞儿不敢再问,乖乖的和他一起进入暗门,沿着螺旋式阶梯上行数十级转入一小小石室。   这便是窥视一楼大厅的石室,南宫修齐将眼凑到窥视孔前,顿时,偌大的大厅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眼前,不过眼前呈现的一幕却是让他大吃一惊。   除了预料中的宝月、皇后、傅玉娘等一行外,大厅里还赫然多出了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南宫修齐先前最想见,而此时最怕见的克琳等三人。   「坏了坏了,老子好不容易才将克琳这贱人从京安城带到了这里,眼看就要出得华唐,却在此时功亏一篑,难道这个贱人也像樱雪怜那贱人一样,煮熟的鸭子飞了吗?」南宫修齐心里着实懊恼。   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不过南宫修齐的眼睛还是一直没有离开窥视孔,在他密切观察下,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丝不寻常之处。   若按常理,克琳此番算是逃离了自己的手掌,她必定会是欣喜若狂乃至痛哭流涕才对啊,可眼前的克琳却并非如此;相反的,此时的她是一脸惊慌、茫然,宛若一个迷路不知归途的小女孩。另外,更让南宫修齐大觉惊奇的是,克琳对宝月这个侄女好像很害怕畏惧的样子,一直对旁边的小青和夏荷投去求助的眼神,而她们俩显然是被在她们旁边的侍卫给控制住了,对于克琳投去的眼神不敢做出什么回应。   再看宝月,只见她态度亲昵地拉着克琳的手,而一直面无表情的皇后此时也露出一丝笑容,站在克琳身边,轻拍着她肩膀,似在抚慰。   「夫人,借你这里几个房间一用,如何?」宝月道。   「当然没问题。」傅玉娘一边说着一边亲自领着她们上了二楼。   看着她们沿着弧形楼梯上去,南宫修齐也跟着退出石室,顺着螺旋式楼梯来到了二楼,这里房间众多,在他一间一间的寻找下,南宫修齐终于在其中一间屋子里找到了克琳。   除了克琳外,还有宝月公主也在其中,其他人则不知所终,让南宫修齐大感惊奇的依旧是她们的神态,只见克琳一脸惊慌害怕,双手抱胸地蜷缩在一角,口中喃喃道:「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我要找小青……」   宝月公主没有言语,只是一眼不眨地盯着克琳,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犀利的眼神与她那稍显青稚的面孔完全不相符,克琳被她打量得愈发害怕,整个娇躯都在微微颤抖。   「姑母,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宝月啊。」宝月公主蓦然开口道:「你不用担心,这里只有我和你,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   在来极艳宫的路上无意间遇到了失踪已久的克琳,宝月以及皇后都是又惊又喜,尤其是宝月,此时的她已经是深得她皇帝老头的信任,从而也得知了克琳嫁给南宫凌空的真正目的,自然是对这个为了李家江山而甘愿牺牲的姑母又是崇敬又是佩服。   对于克琳的失踪,宝月本能地感觉到一定与南宫家有关,为此她也明察暗访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结果,这一次无意中寻找到了自然是高兴不已,然而让她们没有料到的是,克琳好像不认识她们似的,其态度之陌生直教宝月和皇后几以为自己是认错人了。   不过这个念头在宝月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逝,因为她不相信天底下会有如此一模一样的人,于是她怀疑克琳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或者是碍于夏荷等人在身边所以才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于是她向傅玉娘要了几间屋子,将她们单独分了开来。   「姑、姑母?什……什么姑母?」克琳一脸茫然道:「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你的什么姑母,你放了我吧……」   这下不但宝月是真的疑惑了,就连暗室里的南宫修齐也是惊疑不已,因为谁都能看得出来,克琳的这副表情是真的,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惶恐、迷惑、畏惧,种种眼神混杂在一起,这是绝对伪装不出来的。 第八章两凤相戏   宝月愣愣地呆怔了一会儿,忽然发出一阵「咯咯」娇笑,接着柔声道:「也许是本宫认错人了,这样吧,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本宫先出去办点事情,回来就叫人放了你。」说罢,也不等克琳说点什么就飘然而出。   看着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克琳一人了,南宫修齐心里却犯起了嘀咕,不知该不该从暗门里进入屋子将她掳回来,因为他也不清楚克琳怎么变成如此模样,担心其中有诈,尽管这个可能性比较小,但他还是觉得在事情没有完全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正犹豫着,南宫修齐忽然感觉自己的右肩膀被人从后面轻拍了一下,这一下把他惊得可是非同小可,要知道霞儿正在他左手旁,不可能从后面拍他的右肩,很显然,这是另外一个人。   南宫修齐左手疾伸,一把摸住搭在他右肩上的手,然而触手之处是一片柔滑,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响起一个轻声的娇呼:「哎哟,公子,是、是我,快松手,好痛……」   「夫人,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南宫修齐讶道。   傅玉娘一边揉着自己的右手一边道:「刚才在外面没有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肯定进暗室了,咯咯,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哎,你来的正好。」南宫修齐指着窥视孔道:「你看我这个侍女怎么了?好像不大对劲啊。」   傅玉娘看也没看,只是轻声道:「她已经失忆,不记得以前的任何事情了。」   「啊!」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嘴巴,好半天才道:「失……失忆?怎么会这样?」说罢,他忽然想起什么,随即道:「一定是那个什么毒医圣手搞的鬼吧?」   傅玉娘点点头,说:「是他搞的,不过他是应祁老三之请搞的,祁老三为了彻彻底底占有你的这位绝色女侍,他不但让毒医圣手将这位女子的下阴修补得宛如处子一样,而且还将她之前的记忆完全抹平,使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几乎为零,纯洁懵懂如同不谙世事的孩童,这样那个胖子就可以从心灵到肉体都完全占有了她,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是你的终究还是你的,不是你的夺也夺不走。」   南宫修齐听完,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该忧,表情一时颇为复杂,傅玉娘见之轻笑道:「公子,你不用太担心你这位女侍认不得你这个主人了,因为在她一醒转过来时,你的那两个女侍就一个劲地向她灌输她有你这么一个主人,所以此时在她心里可以说你就是她唯一亲近的人。」   「是吗?」南宫修齐有点半信半疑。   傅玉娘笑笑说:「进去试一试就知道了,反正那个宝月公主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说罢,她上前一步,按动了石壁上一个隐密机关,一道小小的石门缓缓打开。   正蜷缩在一角瑟瑟颤抖的克琳听到一阵异响不由得慌忙抬头,发现屋里赫然多出了三个人,正欲尖声大叫,却听一个柔柔的声音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别怕,是我!」   这个声音对克琳来说颇为熟悉,她凝神一看,口中顿含惊喜道:「夫人,是你,快救我出去,我好……好害怕……」一边说着一边挣扎而起,扑到傅玉娘的怀里。   克琳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她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了,以前的事情统统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醒来后夏荷及小青一直陪在她身边,而傅玉娘也经常过来看她,所以她只对此三人感到熟悉和信任。   傅玉娘爱怜的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慰道:「别怕,你看,谁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旁边的南宫修齐。   克琳轻抬螓首,怯怯的道:「他是……」   「傻瓜,他就是你的主人啊。」   「主人?」克琳眨巴眨巴着她那美丽大眼道:「他、他就是小青姐和夏荷姐所说的主人?」   傅玉娘笑着点点头,克琳立刻挣开她的怀抱,玉步轻移到南宫修齐跟前,两膝一弯,跪下道:「琳奴叩见主人。」   面对如此温顺,和之前判若两人的克琳,南宫修齐居然还一时不太习惯,好半天才道:「好、好,起来吧,对了,你刚才自称什么?」   「琳奴啊。」克琳一脸天真道:「小青姐和夏荷姐说了,说我是琳奴,从心灵到身体都是主人的,见了主人要跪拜,主人要琳奴做什么琳奴都不得拒绝,嗯,还有好多。」说完,她疑惑地看着南宫修齐道:「怎么?主人,小青姐和夏荷姐说的不对吗?」   「哈哈,对、对,琳奴果然聪明,一说就会!」   受到南宫修齐的夸奖,克琳如同孩子般高兴雀跃,她拉着南宫修齐的手央求道:「主人,带我去找小青姐和夏荷姐好不好?人家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害怕。」   南宫修齐正欲答话,却听傅玉娘抢先道:「琳奴,你的小青姐和夏荷姐我去找,你和主人先去地下室,过会儿我就带她们来找你们,好不好?」   克琳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就拍着手道:「好啊、好啊。」说完,就拉着南宫修齐的手往外面走。   南宫修齐被她这小孩子的行径弄得哭笑不得,一时居然束手无策,也不知道该不该随她走,这时,傅玉娘走上他跟前,在他耳边低声道:「公子,鬼愁城已经待不下去了,我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你和琳奴先去地下室等一会儿,我把小青和夏荷带出来后就一起离开。」   南宫修齐沉吟了一会儿道:「也好,你自己小心点。」   两人短暂商定后便分头而出,傅玉娘直接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而出,而南宫修齐还是从暗道里进入地下室。整个地下室错纵复杂,房间众多,秘道暗室更是无数,如果没有熟悉此地的人带路,想要在地下室里找出一个人还是不太容易的。   在霞儿的带领下,他们一行三人穿过暗门、走过回廊,七弯八绕后终于到了一座巨大石室里,一进入这里,连见多识广的南宫修齐也不禁一时怔住了。   眼前这座石室是极为开阔,面积比极艳宫的一楼大厅还大出数倍,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在地下室,南宫修齐几乎以为到了一处山野湖泊。   原来,此刻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此处是一地下湖泊,令人拍案称奇的是,在湖泊上方约三丈之高的石顶上镶嵌着一个弯弯的宝石,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远远望去,就像是挂在天际的一轮明月。另外,在石顶其他地方还镶嵌着为数不少的晶莹钻石,在宝石及水面光的折射下一闪一闪,仿佛天上的星星。整个环境看起来就像是在地面上一样。   在这座地下湖泊的中央有一座小岛,岛上矗立着一座八角飞檐亭,在亭的八个角上分别挂着一盏小巧玲珑的精美灯笼,而在亭的中间则摆放着一张大石桌,四周有八个石凳,与一般的亭台楼阁并无太大差异。   「哇,好漂亮啊!」克琳拍手欢呼雀跃道。   「真是别有洞天啊!」南宫修齐颇为感慨道。   霞儿抿嘴一笑,说:「公子,小姐,请上船!」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才注意到脚边的水面上靠着一艘小船,于是三人登上船,由霞儿划浆,小船既快又稳的向小岛驶去。   船行驶到一半时忽然听克琳一阵娇嚷:「哎呀,我要尿尿。」说完,她自顾自的走到船沿位置,撩起裙摆、褪下亵裤,露出雪白如玉的美臀,然后蹲下,旁若无人的撒起了尿。   这一幕不但让霞儿顿时面红耳赤,就连南宫修齐也一时目瞪口呆,只见一道晶亮液柱从克琳两腿之间的那道缝隙中喷涌而出,划出一道小小的弧线落入湖泊。   南宫修齐终究是色欲之徒,吃惊归吃惊,但面对如此旖旎一幕他又怎能放过?只见他也蹲下身来,饶是有趣的看着克琳胯下那一道迷人风景。   石顶上的众多宝石将清辉一缕一缕地撒在水面上,再由波光的反射,克琳的胯下被映射得纤毫毕见,原先由于毒医圣手对她阴部的修复而造成的轻微外伤已然全部复原,高高贲起的阴阜光滑圆润,似一块玉贝,周围无一根杂草,只有玉贝顶端有一缕又黑又亮的阴毛直伸向上。   在玉贝中间的缝隙中,一个只有尾甲一半大小的尿道口探出头来,从里喷出的尿液渐渐变小,直到最后无力喷出,只剩下滴滴唯唯的残液落在船沿上,还有少量的尿液顺着狭长缝隙滑下,一直滑至那呈小小凹陷处的肛菊才停下,并且越聚越多,最终变成一颗硕圆晶亮的液珠坠落而下,掉在船板上,溅起一朵颇显美丽的小小水花。   对于南宫修齐这般炽热淫邪的目光,天真如孩童般的克琳自然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朝他甜甜一笑,然后伸手在胯下轻轻抹了抹,手指上立刻沾了不少残留的尿液。此时,她将手指凑到自己鼻端嗅了嗅,眉头顿时一蹙,露出娇憨笑容道:「哎呀,好难闻啊!主人,你要不要闻一闻?」说着,把手指伸向南宫修齐。   「噗哧!」正在划桨的霞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南宫修齐哭笑不得,他板起面孔,故作凶狠地斥道:「放肆,有这么跟主人说话的吗?」   克琳像受了惊的兔子似地一下子跳了起来,连裙内的亵裤都来不及拉上,就这么垂手肃立在南宫修齐跟前,惶恐道:「主人,别、别生气,琳奴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南宫修齐本来就没生气,再看她如此楚楚可怜的乖巧模样自然心情大好,他笑着托起她的下巴道:「嗯,知错就好,要记住你的身份,不能不分尊卑,知道了吗?」   「知道了!」克琳温顺的像一只猫。   「对了,以后不能随随便便在其他人面前脱裤撒尿,更不能在其他男人前露出你肩膀以下,小腿以上的肌肤,只有在主人我面前才可以这样,知不知道?」   克琳又是柔顺的点点头,以前在南宫修齐眼里,克琳虽然美艳绝伦,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总算让他恍然大悟了,原来克琳少的就是这分温婉柔弱,使她少了一点女人的味道。   不过也许也是因为新鲜,南宫修齐看的颇是心动,突然,他长臂轻伸,勾住克琳的柔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低头吻住她那娇嫩艳唇。   克琳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吟,一双晶亮眸子睁得又大又圆,眼神中既有茫然无措的慌乱,也有不胜娇怯的欣喜,一身紧绷的娇躯也渐渐变软,直至瘫倒在南宫修齐的怀里。   「妈的,果然像极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南宫修齐心里暗叹。   原来,他觉得克琳的反应十分笨拙,那滑腻的小舌根本不懂迎合,只是呆呆的在那里被动的让南宫修齐那条大舌舔吸、缠绕,这让他吻了一小会便感觉有些无趣,于是离开她的双唇,一只手伸进她的胯间,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的尿液,南宫修齐将食指沾上一些尿液,邪笑着把手指放到自己的鼻端。   「主人……」克琳忽闪着眼睛,射出一股不解眼神。   站在船头划桨的霞儿见这番情形则是又羞又慌,心头如小鹿乱撞,两只眼睛赶紧垂下,不敢再看这亲密相拥的两个人,然而心底里的那分好奇心还是让忍不住时不时地偷偷瞄上几眼。   一股淡淡的躁气混合着克琳清香的体味,形成一股极为独特的味道直冲南宫修齐的鼻端,他觉得并不像克琳所说的那么难闻,相反地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刺激得他胯下肉杵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   「呼——」南宫修齐一副陶醉状道:「味道不错啊!」说完,他居然伸出舌头在指尖上轻舔了一下。   「啊,主人不要……」克琳一声惊呼,一只小手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腕。   「嘿嘿,来,你也尝一下。」南宫修齐坏笑着将手指放到克琳的唇瓣上。   「呜——」克琳发出似抗议般的哼声,秀眉也是微微蹙了一蹙,可是又不敢违抗南宫修齐的命令,乖乖地伸出丁香小舌,吸舔着他那沾满尿液的食指。   这尿液虽然闻着有股异味,但舔在嘴里倒也没有味道,克琳便也慢慢放开了,再加上南宫修齐那鼓励的眼神、夸奖的示意,她像是一个得到了父母肯定的小孩,心里开心极了,舔得也愈发卖力,不但将手指上的尿液吸得干干净净,而且连手掌上也沾上了她的唾液。   「公子,小姐,到了!」   南宫修齐抬头一看,果然小船已经靠在了小岛边上,于是抽回手指,哈哈笑道:「走,先上去再说。」   「嗯……」克琳似是意犹未尽地咂了咂舌,然后提起亵裤,整理好衣衫便随南宫修齐步上了小岛。   小岛确实够小,方圆不过三丈有余,但却丝毫没有给人以拥挤不堪、伸不开手脚的感觉,三人登上岛后完全不显局促。小岛由外至内是呈缓缓向上的地势,八角飞檐亭就建在地势最高处,三人沿着汉白玉石砌成的石阶步入亭中。站在最高处,一股不知从哪吹过来的凉风让三人顿觉神清气爽,胸中的那口浑浊之气一扫而空。   「想不到地下还有如此一处胜景!」南宫修齐颇有些感慨,想到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心底深处倒生出一丝丝怅然的感觉。   「哇,好凉快,好舒服啊!」克琳欢快地拍着手,显得十分兴奋。   轻柔的风吹过克琳的裙裾,露出她那笔直的小腿,在珠光水影的映射下发出迷人的光泽,南宫修齐靠坐在栏杆上,惬意地欣赏着美景佳人,耳里听着娇言软语,心里忽然一动,嘿嘿一笑道:「琳奴,把衣服全脱了不是更凉快、更舒服嘛。」   克琳一愣,下意识地看了看一边的霞儿,然后不解道:「主人,你刚才不是说在其他人面前不能……」   南宫修齐淫邪一笑,打断她的话道:「如果大家一起脱光那自然就没问题啦。」   闻言,霞儿一下呆住了,然而克琳却高兴得直拍手,欢笑道:「对啊对啊,这位姐姐,咱们一起把衣服脱了吧,你不脱主人就不许我脱哦。」   「你……我……」霞儿面红耳赤,又羞又急。   「来嘛来嘛!」克琳娇欲的扑过去就要解霞儿的领上的衣扣。   「别、别……小姐,别、不要……」霞儿慌乱的躲闪。   可能知道这实际上是南宫修齐的意思,霞儿不敢真正的逃避,所以看起来也就是半推半就的意思,再加上克琳如小孩般执着,很快霞儿便罗衫半解,露出贴身的淡绿色肚兜。   能做为傅玉娘的贴身侍女,霞儿的外形自然不同于一般,五官尽管称不上什么精致绝伦,但组合在一起倒也清秀可人,当然,和克琳比起来,差距是明显的,也正因为如此,霞儿此时除了羞怯交加外还有一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没一会儿,霞儿上身那件印花淡色罗衫就被克琳除去,狭小的肚兜遮掩不住春光,一小团白的晃眼的乳肉从两腋边溢出,而小小的乳珠更是把丝绸顶出两个小凸点,分外诱人!   霞儿羞得面红似血,一双藕臂环抱在胸前,口中亦是喃喃道:「不要、不要……」   克琳自然是不加理会,正欲解去她下身的粉色百褶长裙,却听南宫修齐嘻笑道:「琳奴,别光脱别人啊,你先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   克琳回首朝南宫修齐一笑,说:「是,主人!」   言罢,克琳三下五除二,利落的脱去身上所有衣物,一具堪称完美的女体顿时呈现出来,不但让南宫修齐这个色人呼吸一窒,就连同为女性的霞儿也为之一呆,本来环抱在胸前的双臂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那绝色的容颜自是不必说了,褪去衣衫的娇躯秾纤合度、起伏有致,柔滑细致的肌肤比初生的婴儿仿佛还要娇嫩三分,胸前那对玉乳仿如两颗雪梨,硕大饱满,在水波的反射下透着健康的光彩。   南宫修齐阅人多矣,知道克琳这对梨形巨乳十分难得,长了一对梨形乳房的女子不少,但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挺拔上翘,因为梨形乳房其根部窄,然后向外急速扩展,远望几乎就是一颗球状物挂在胸前,几乎整个乳房重量就靠其根部那窄小的肌腱来支撑,这样就不可避免地乳房下垂。   在南宫修齐的记忆中,长得一对挺拔乳房的女子其乳房形状都是为圆锥形或半球形,远不如整个球状物的梨形乳房来的诱人,而克琳恰恰就拥有了这硕大浑圆的梨形美乳,且丝毫没有下垂之势,反而微微上翘,堪称绝世美乳。   再看其顶端樱红色乳珠在白腻乳肉的衬托下宛如雪中红梅,令人心生呵护而不忍亵玩。美乳之下便是急剧收缩的腰腹,然后就是再度膨胀的臀部,继而就是一泻而下的笔直双腿。整个身体就如一鬼斧神工的名山大川,让人叹为观止、流连忘返。   「好了,我脱完了,姐姐,该你了。」克琳嘻嘻笑道。然后便要再度上前,替霞儿褪衣。   「别,小姐……我,我自己来好了。」霞儿脸红红道。   「好啊,那你快一点啦,脱掉衣服好凉快、好舒服哦。」克琳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转圈,那对美乳如跳跃的白兔,晃得南宫修齐眼睛都有些发直,胯下肉杵更是从沉睡中完全醒来。   这时,霞儿也在羞怯难忍中将身上衣物褪了个干干净净,只见她一只手臂横挡住双乳,另一只掩住下体,头扭到一边,本挽在头上的秀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软软垂下,遮住半边脸庞。   与克琳相比,霞儿的身子明显过于青涩,一身肌肤虽然也够白,但没有她那样细腻柔和,一双鸽乳堪堪一握,下体尽管被一只手遮掩住了,不过仍可以看的出那里芳草稀疏、幽门紧闭。   「嘿嘿,好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南宫修齐采花经验何其丰富,自然就一眼看出了霞儿是个黄花闺女。   面对这两个外形及气质都迥然不同的裸女,南宫修齐赏心悦目,色心大动的同时也深感有趣,他慢慢站起身,悠闲的踱步到两女的跟前,两手分别勾起两女的下巴,轻薄地笑道:「一个美艳绝伦,却天真如童;一个青涩有加,却羞如新妇,哈哈,真是太有趣了!。」   霞儿羞得眼睛紧闭,不敢看南宫修齐的脸,而克琳却一脸不解,眨着眼睛道:「主人,你说什么啊?琳奴听不大懂!」   「哈哈,听不懂没关系,会做就行了。」南宫修齐一脸淫笑道。   克琳依旧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而霞儿以为他是意有所指,心中是又惊慌又害怕,其实自她被傅玉娘派到南宫修齐身边时,她就料到自己迟早会被这个男人占有,对此她倒也没有什么悲哀和难过,身为下人被主子随便赏赐某个人是理所当然的,而自己能够服侍南宫修齐这个有本事的年轻公子让她暗自都觉得庆幸和欣喜,不过少女对第一次性事本能的紧张、羞怯及害怕让她对此一直表现得躲躲闪闪。   正心如鹿撞之际,霞儿忽觉身体一轻,整个人被南宫修齐拦腰抱起,吓得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双臂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同时双眸紧闭,面红过耳,以为人生最重要的第一次就要来到。正紧张忐忑之时,屁股处忽然传来一阵冰凉,微微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被抱上了大石桌上。   霞儿旋即又闭上了眼睛,娇躯不知是因为冰凉的石板还是紧张的心情而显得颤抖,然而等了良久却仍不见南宫修齐有什么动作,心下疑惑,于是再次偷偷张眼,却见南宫修齐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低头对蹲在他身前的克琳不知在耳语着什么。   正纳闷之时,只见克琳突然站了起来转身朝向自己,霞儿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正惊慌不知所措之际,鼻端忽闻一缕幽香,面庞也感到一阵温润之气且麻痒难耐,忍不住再度张眼,只见克琳那张宜嗔宜笑的脸正对着自己,不及两寸之距,檀口吐出的兰息不断喷到自己脸上,既痒且湿。   「啊——」霞儿张嘴刚发出一声娇呼,却有一双丰弹软绵的嫩唇堵住了她的嘴。   霞儿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和一个女人有如此亲密动作,心理上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宛如孩童般的克琳却无所顾忌,她按照南宫修齐的指点,双唇一旦复盖其上,灵舌便如游蛇地在她口里移踪,与先前呆呆被动承受南宫修齐索吻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与此同时,克琳的手也没闲着,手指绕着霞儿的一缕秀发轻轻拉扯着,然后沿着脖颈一侧滑至她那因仰躺而显得微微隆起的酥胸上,捻弄着那颗比黄豆大不了几分的乳珠,并且用自己那吊垂的梨形硕乳摩擦着她的鸽乳。渐渐地,一股异样感觉同时从两人心底扩散开来。   「呜,这种感觉果然好奇怪、也好舒服,主人真好!」克琳心下暗道。   而此时,霞儿也是迷迷糊糊,原本的抗拒已消散于无形,丁香小舌不知不觉间由躲闪到迎合,犹如两只小鱼在彼此口腔里嬉戏,鼻端出气渐重,心中欲念渐炽。   霞儿面红似血,心中纵然有心推拒,四肢亦是无力,半醒半迷间,她忽觉一根手指从自己身后与石板之间中钻隙而入,掠至自己的股间到达了排泄的肛菊口,霞儿心头蓦然一紧,情知不妙,正欲提臀闪腰以避,却为时已晚,她只觉一阵刺痛闷胀,一个指节一下钻入了她的肛菊里。   请续看《魔尊曲》8 第八集 【内容简介】 正在地下湖泊小岛上的南宫修齐,一边等待着傅玉娘一边欣赏着霞儿与克琳的虚凤假凰,却不料等来的是宝月公主,经过一番拼战,南宫修齐意外逃出了鬼愁城,并且误食千年巨蟒的内丹,得到一身浑厚内力。同时在误打误撞之下帮助一个村子消除了困扰他们多年的狼患,受到村民热烈款待。南宫修齐在这个村子里不但收获一段艳遇,而且也结识了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荷花仙子,不过同时也遭遇了…… 第一章 虚凤假凰   霞儿的眼泪立即夺眶而出,口里发出一声娇啼:「啊……不、不要……痛,好痛……」   克琳心性如孩童,原本就不懂这性爱之道,和霞儿这番亲密动作也只是按照南宫修齐刚才对她的耳语所做,因逐渐引发了身体本能的快感,克琳自然而然就随着这股本能而动,却不料霞儿立即泪流满面、娇啼不止,顿时便手足无措,回首求助般地看着南宫修齐。   这时,本悠闲坐在石凳上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两具美女裸体彼此交缠的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心道:「这傻妮子不会是把她的处子元红给破了吧?坏了坏了,要是这样的话本少爷可就亏大了。」   念及此,南宫修齐连忙站起身,凑到跟前仔细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有血流出,于是心下稍定,然后他将两女身体侧翻,这才看见克琳的手指隐没在霞儿的股沟里,南宫修齐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琳奴啊,我叫你先和她虚凤假凰一番,没想到你倒先给她唱起后庭花了,哈哈,好,孺子可教,哈哈……」   先前由于克琳的手指突然插入,那又尖又长的指甲无异于一把小刀插进了菊肛,霞儿自然是感觉一阵巨痛,加上心理上无法承受,故泪如泉涌。   克琳被霞儿的眼泪吓住了,便不敢再动弹,这样没过一会儿,霞儿便觉得没那么刺痛了,不过胀胀的感觉却愈发明显,好像要拉大便一样,这让她又羞又慌,生怕自己会排泄秽物出来,那样她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   「呜呜……求求你,快、快拿出去……」   霞儿带着一丝哭腔道。   克琳本以为要挨南宫修齐训斥了,没想到他非但没骂自己,反而还夸奖了一下,心中颇喜;再看霞儿,她也止住了泪水,于是天真笑道:「姐姐,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把你弄痛了,不过现在不会了,你也听见了,主人夸奖我了哦!」   说罢,她便再度吻上霞儿的唇。   「呜呜……」   霞儿再度娇哼连连。   克琳的娇躯白腻丰润、体态高挑婀娜,而霞儿身体则是娇小玲珑、青嫩结实,这两具浑然不同的胴体如两条蛇般彼此交缠在一起,再配以娇唇檀口不断吐出的婉转呻吟,情景之火辣,绝非笔墨可以形容!   南宫修齐在看得大呼过瘾的同时,也为自己这一绝妙点子感到得意不已,心道:「哈哈,与立刻提枪上马相比,让两名女子先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幕春宫戏还是有情趣得多啊!」   此时,克琳与霞儿彼此相对侧卧,唇舌依旧难解难分。克琳两条修长的小腿紧紧夹住霞儿的一条葱白玉腿,而霞儿的另一条腿则勾住了克琳浑圆的粉臀,用其大腿内侧的肌肤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那绵软弹实的臀肉,仿佛十分迷恋那里细腻滑润的触感。   下面四条白嫩嫩的腿就这样缠在一起,而上面也是两胸彼此紧贴。由于克琳的双乳比霞儿的大得多而且也比她柔软,所以克琳的双乳被霞儿胸前那对青涩鸽乳顶出了两处凹陷,霞儿的乳房则被克琳丰软的乳肉完全包裹住。从南宫修齐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克琳那硕乳被压得极扁,绵实乳肉向四周扩溢,上端几乎要顶到她的下巴了。   两女愈来愈进入状态,尤其是克琳,虽然她的身体及大脑都被毒医圣手改造过,但她那与生俱来的敏感体质依旧存在,所以此时的她喘息剧烈、双颊嫣红,完全不记得南宫修齐先前对她的耳语了,只见她为了大口喘气,檀口已经离开了霞儿的双唇,不过仍有一丝晶莹涎液连接在她们唇舌之间。   看到克琳如此模样,南宫修齐摇摇头笑骂道:「他奶奶的,叫你撩拨这个初涉欢爱的小丫头,你倒好,自己先被撩起性致来了,看来浪蹄子终究还是浪蹄子,无论怎么变这个也变不了,哈哈……」   克琳媚眼如丝、兰息半吐,对南宫修齐这番满含掷揄嘲讽的言语恍若未闻,只是无意识地娇吟:「啊哦……主、主人,热……好热……」   「嘿嘿,真受不了你这个浪蹄子,算了算了,霞儿,你就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南宫修齐笑咪咪地对尚有几分清醒的霞儿道。   「我……」   霞儿吃惊地张大她那双妙目,但却不敢直接与南宫修齐对视,躲躲闪闪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抑制的羞意,「可……可是……我、我不会……」   南宫修齐一脸淫笑道:「这有何难?有本公子从旁指点,你尽管放心就是,包你让这浪蹄子大泄一回,哈哈……」   「可、可是……」   霞儿忍住无尽羞意,期期艾艾地似乎要再说些什么时,却见南宫修齐面色一沉,森冷道:「嗯?可是什么?」   「没……没什么……我、我听公子的就……就是了……」   南宫修齐满意笑了笑,说:「趴到这浪蹄子身上,两手抓住她的奶子。」   霞儿又羞又窘,可也不敢违抗,只得乖乖地趴卧在克琳身上,两只小手微微颤抖地伸向那双令她有些目晕神眩的硕大绵乳。   刚一触及,克琳的身子就微微抖动了一下,檀口发出一声似苦闷、似满足的叹息。而霞儿此时则充满紧张、羞涩,也有一丝好奇,不过更多的是茫然不知所措。   这时,克琳的身子仰躺着,但胸前乳房丝毫不见收缩平坦,反而因重力影响而给人更加沉甸之感,乳肉向两侧溢出少许,双乳轮廓更见增大,乳峰上的乳头鲜红欲滴,周围是一圈铜钱般大小颜色稍浅的乳晕,而霞儿的两只小手恰恰覆盖在其上。   「用你的手掌用力揉她的一对乳房,来回旋转的揉、磨……」   南宫修齐命令霞儿道:「嗯,好,对,就是这样,还有你的手指也别闲着,捏她的乳头,出点力,哈哈,就这样……」   在南宫修齐的指导下,霞儿的双手时握时捏,十根葱白玉指在绵软乳瓜上时时隐没,却又时时浮现,克琳乳房之柔软,弹性之佳,令人咋舌。   霞儿先前的手法着实生硬,不是揉轻了就是捏重了,不但让克琳秀眉频频微蹙,就是她自己也紧张到额头泌出一层细汗。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不仅渐渐掌握了按揉的节奏,而且也尝出了其中让人愉悦的韵味。   「真、真滑,就像那上好的丝绸,哦,不,比丝绸还要滑上几分。」   霞儿暗道。心中是既羡慕又有少许的嫉妒,幻想着如果自己也有这身如此滑腻的肌肤该有多好!   这边霞儿思绪万千,那边克琳却是思绪纷乱,浑身寸寸皆软、美眸轻翻、檀口大张,娇躯扭动如蛇,不知是苦是乐?   南宫修齐见火候似乎差不多了,于是命道:「好了,现在你去含住她右边的乳头,记住,不光要紧紧含住,还得用舌头细舔。」   霞儿自是不敢违拗,脸色潮红地凑近高耸的乳房,眼睛轻闭,伸出粉红的丁香小舌在鲜红蓓蕾上轻柔一舔,然后双唇紧随而至,紧紧抿住已然挺立胀硬的乳头,继而包括整个乳晕都被她含入嘴中。   「啊……好痒……用力……力点……」   克琳娇呼着,同时双臂用力抱住霞儿的螓首,将她整张脸深深地按入自己的乳房里。   「呜呜……」   霞儿几欲窒息,根本顾不得再舔吸她的乳头了,只想从那弹性极佳的软肉里挣脱出来。   然而也许是克琳贪图这样的享受,不舍她就此离去,双臂圈得极紧,霞儿挣扎了几次都没挣脱,不过其口鼻从丰满弹实的乳峰上滑到了双乳之间,如深壑一般的乳沟让她的口鼻得到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喘息后的霞儿继续舔舐,晶亮的唾液将克琳的胸口弄得愈发湿滑,舔舐之间频频响起水浆挤压之声,让这空寂的地下湖泊平添一抹淫靡之情。   「哈哈,不错,有潜力,一点就通!」   南宫修齐怪笑道:「好了,别光在这个位置上不动,慢慢向下舔,注意,舌头一定要灵活,不能离开这浪蹄子的肌肤。」   霞儿依言而行,娇唇嫩舌从深邃的乳沟笔直向下,滑过肚腹、掠过脐眼,一路上留下亮晶晶的涎液,可见她舔舐之认真,亦可知她也着迷于其中,乃至浑然忘我,直至她觉鼻端微酸,似有小虫爬进鼻里,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哈哈……」   南宫修齐大乐。   霞儿则是大窘,头脑也为之一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吻到克琳的小腹脐下位置,一撮阴毛钻进了自己的鼻孔,这才有了这颇为尴尬的一幕。   在心神迷荡之时吻到克琳的小腹也就罢了,可现在清醒过来,霞儿便有些犹豫要不要再吻上去,毕竟同为女子,她对女人的私处还是有些本能的排斥。   南宫修齐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怎么?不习惯?那好吧,就用你的手。」   霞儿本以为南宫修齐会强迫自己继续用嘴舔舐,不料他如此体谅自己,心中不由得充满了感激,亦有一丝温情从心底弥漫开来。   略微定了定神,霞儿便凝望着眼前这似鲍似贝的幽谷蛤唇,顿时便觉得一阵目眩,虽然她自己也是女子,但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女子的私处,平常对于自己那里,别说是细看了,就是瞄一眼也觉得羞耻,除了沐浴外,根本不会触及那里。   霞儿微微颤抖地抬起指尖,伸向那肥厚如馒的玉阜,甫一触及,便立刻感其滑润异常,丝丝蜜液犹如油脂,丰盈贝肉滑腻柔软。   克琳胴体仿佛火烧,双腿蓦然夹紧霞儿那只动作的手,口里娇叹:「姐,你、你好……好坏……弄、弄得人家好……好难受……啊……」   「这……」   毫无经验的霞儿面对这种情况自然是手足无措,她一边抬首求助地看着南宫修齐,一边便要抽出手。然而克琳的双腿将她得手夹得紧紧,让她一时无法移动半分,令她更加窘迫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你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还有另一只手吗?」   南宫修齐笑嘻嘻地提醒她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霞儿露出恍然表情,连忙举起那只空闲的手,准备使力掰开克琳双腿,不过事实又让她大感意外,因为她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克琳的腿就分开了。   如膏如脂的贝肉再一次呈现在眼前,白里透红的玉阜、细若小指的红缝,还有中间那一汪清泉,这一切让同为女子的霞儿也不禁看痴了。   「嘿嘿,看看你这眼神,比别的男人还色上三分。」   南宫修齐见之不由得掷揄。   霞儿大羞,连忙收回目光,眼神似嗔似怨地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却听他道:「看见缝隙上方的那颗小豆豆了吗?用你的食指按住它。」   依言望去,果然在狭长蛤嘴上端有一颗如小指指甲一般大小的肉芽,在肉芽下端是一圈颜色稍深的包皮,很显然,肉芽就是从这包皮里面钻出来的。   肉芽圆圆滚滚,上面晶莹闪亮呈半透明状,形状小巧可爱,霞儿见之既羞怯又好奇,慢慢伸指向那处妙物按去。   「呜……」   克琳蓦然娇啼,如遭雷击,双腿不由自主地又要合拢,不过霞儿似乎早已预料,将一只手臂横挡在她双腿之间,及时阻止住了。   「哈哈,做得不错。」   南宫修齐笑着夸道:「按住后轻轻揉动,当然,也要稍微用点力。」   「哦,不……不要……好难……难受……」   克琳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荡漾开来,扩散到四肢百骸,使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   与此同时,花唇中间那道红彤彤的缝隙由一汪清泉变成了潺潺花溪,不断从花缝深处溢出,沿着花唇汇聚成滴,再成细流,然后蜿蜒而下,漫过菊肛处的凹陷,最后滴落在石桌上。   霞儿看得啧啧称奇,心中亦是迷荡,不知不觉,自己的私密处也滑出一缕蜜液,然而她却尚不自知,只晓得继续按动那滑腻肉芽,手法愈来愈娴熟,修长指尖犹如飞舞的蜜蜂,在姹紫嫣红中采着新鲜浆蜜。   「呜呜……」   克琳无助地摇动着螓首,红唇不断吐出似快乐又似苦闷的呻吟,雪白的大腿因为合拢不住反而张得更大了。   「好,再加把劲!」   南宫修齐看出克琳已在高潮边缘了,于是催促道,「嗯,按揉得不错,现在你用食指和拇指把它捏住,来回捻动。」   「嗯……」   霞儿轻声应着,照着他的指导而捏住那软嫩的肉芽,摩挲旋转。   「啊……哦……」   克琳已陷入迷乱状态,双眼无神地张大着,檀口更是张得老大,犹如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而她那两只粉嫩的玉臂也是无意识地虚空挥舞着,十根纤纤玉指时而伸得笔直,时而又弯曲紧握成拳,像一名落水者在寻找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此时的霞儿仿佛也被克琳的情绪感染,眼神渐渐失去之前的清澈纯净,逐渐铺上一层迷蒙的色彩,兰息渐重,赤裸裸的白皙肌肤也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玫瑰色,而花腔里流出的蜜液更是将她的大腿内侧浸得一片湿滑。只见她下意识地两腿并拢,有意无意地扭动着。   「哦……不、不行……我……我要……要死……」   克琳哭泣着娇吟,整个人已呈现迷乱状态。   经验丰富的南宫修齐知道克琳即将达到高潮,于是颇为激动地命道:「掐!用力掐住它!」   这时的霞儿眼神亦是一片迷蒙,人也如同一具傀儡,完全无法自己思考。她顺从地执行着南宫修齐的命令,指尖一下使上了力,顿时,又长又尖的指甲一下刺进了勃起如珠、肿胀如豆的阴蒂。   「啊……」   克琳猛然发出一声尖厉娇呼,身子一下如虾般向上弓起,浑身不停地颤抖,而花穴处犹如洪水爆发一样,大量蜜汁喷涌而出,结实有力地击打在霞儿的手上,以至于有几滴蜜液反溅到她的额头、发梢间,可谓量大势猛。   「哈哈,妙,实在是太妙了!」   南宫修齐抚掌大笑道:「着实是精彩至极的一幕啊!」   克琳那犹自不止的喘息加上南宫修齐得意的笑声,在密闭的地下湖泊的小岛上回荡不休,余音不绝,甚至显得有点刺耳,使霞儿回过神来,她怔怔地看着自己那湿滑不堪的手,顿时脸红如烧。这时她才蓦然惊觉自己双腿间那处羞人的地方不比自己的手好多少,也记起刚才就在克琳花腔喷出蜜汁的同时,自己的深处也痉挛了一下,溢出一股湿液。如今这股湿液既冰凉又黏稠,让她难受至极,更羞不可抑,连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南宫修齐发现出什么。   就这样,两具截然不同的美丽胴体姿势各异的卧在大圆石桌上,她们一个斜斜横躺,一个堪堪侧卧;一个红潮满面,一个轻霞染颊;一个慵懒如猫,一个怯羞如鹿;一个香汗淋漓,犹如水洗,一个津液点点,宛若小雨淋身。可谓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如此一幕妖艳中透着淫靡,而淫靡中却又含着一丝纯净,足以勾起男人身体里的每一根性欲神经,南宫修齐当下是淫兴大炽,大有立刻将此两位佳人压在身下大肆鞑伐的冲动,然而他知道此时不是恰当的时机,因为自己要和此两女痛快一场,非一、两个时辰不够,而傅玉娘可随时会带着夏荷和小青来这里,要是被她们撞见了未免尴尬,而且也很扫兴,所以他看两女虚凤假凰的一出淫戏时,欲火大涨却始终未亲身上阵。   此时此刻,离与傅玉娘分开时已有大半个时辰了,按理说她也该到了,可入口处那里依旧毫无动静,偌大的地下湖泊平静无波、光影幢幢,映出南宫修齐的身影在石顶上倒错扭曲、晃动不休。而此时,两女的粗重喘息已渐渐平息,空气中除了透着一股微酸腥骚的气味外与先前一般无异样,密室水域里又恢复了空阔寂寥,甚至显得有些阴森恐怖。   南宫修齐心中忽然浮现出隐隐的不安,本能地觉得可能出事了,自己不能坐在这里干等,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便哑然失笑,既笑自己多疑又笑自己胆小,而且他认为不管博玉娘那边出了什么事,自己暂时留在这里还是上策,因为这里相对外面来说还更安全,毕竟这个地下室,石室众多犹如蛛网,想要找到这里来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   与其干坐枯等,不如找点乐子,于是南宫修齐坐在石凳上大剌剌道:「好了,你们两个也享受过了,该轮到本少爷享受了,都给我爬下来!」   这时,两女都已从各自的高潮中回过神来。闻言,克琳自是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地从大圆石桌上爬了下来,然后径直爬到南宫修齐的脚边,仰起螓首,满脸堆笑地看着他道:「主人,琳奴刚才就好像是死去了一回,滋味真的是太美了!」   南宫修齐一脸淫笑的托起克琳的下巴道:「只要伺候好主人,主人会让你享受到更美的滋味。」   「真的吗?」   克琳张大着一双明眸,一脸不可思议道:「还有比这更美的滋味?」   「嘿嘿,主人难道还会骗你不成?」   「太好了!」   克琳一脸雀跃,高兴得如同小孩,然而仅过一会儿,她的笑容便散去,既沮丧又有些惶恐道:「可、可是琳奴该……该怎么伺候主人啊……我、我……」   她结结巴巴的话语里竟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心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忖道:「毒医圣手这老东西也真是的,消除这妮子的记忆也就罢了,怎么连她本来就会的技能也让她忘记了,想她以前那取悦男人的手段多高明啊。唉,现在又要让她重新学起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瞟了瞟仍跪卧在石桌上的霞儿,原本她趴卧在那里,听到南宫修齐的命令后,她无法自然流畅地做出克琳那样的动作,却也不敢无动于衷,只得双臂撑起身子,双腿弯曲,小巧的臀瓣压在足跟上,一副要爬未爬的模样。   「嘿嘿,霞儿,还愣在那干什么?过来,教一教琳奴怎么伺候主人。」   南宫修齐朝霞儿勾了勾手指道。   霞儿虽然还未经人事,但久在傅玉娘身边,又处在极艳宫这淫靡之地,耳濡目染之下自然所知甚多,她忍住羞意,粉臂轻挡在胸前,葱白小腿轻伸,正欲下石桌,忽听水面那边传来一阵轧轧轻响,心里一动,她知道那正是石门打开的声音,显然是夫人她们来了。   石门打开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在这密闭的水域里仍然显得清晰无比,一下便把他们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本来密合无一丝缝隙的石门缓缓向两边分开,此时已有一掌之宽,南宫修齐眼力甚佳,虽然身处中央小岛上相距颇远,但还是清楚地看见在石门之后的模糊身影不是傅玉娘。   「不好,情况有变!」   南宫修齐低声一喝。   「啊……」   两女齐齐发出一声娇呼,不过克琳的语气里多是茫然,而霞儿则是吃惊而又不太相信,果然便听她道:「肯定是夫人她们来了,别人不可能寻到这里的。」   南宫修齐没有理会她,而是依旧眼睛紧盯着石门那边,这时石门已经完全打开,继而进一步印证了他的预感,因为石门外边居然空无一人,先前那模糊的人影也都消失无踪。   这时,原本半信半疑的霞儿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此时她也顾不得害羞了,直接从石桌上跳了下来,奔到南宫修齐身边,紧拽住他的胳膊,轻颤着声音道:「公……公子,好、好像不……不太对劲……」   南宫修齐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低声喝道:「慌什么?有本公子在呢。」   尽管只是短短几语,而且语气又是恶声恶气,但霞儿听在耳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紧张的情绪顿时散去不少,俨然已将南宫修齐视为自己的依靠,甚至是守护神。   「谁在那里?出来吧,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   南宫修齐上前一步朗声喝道。此时他已经确定来者绝不可能是傅玉娘,因为她不会如此故弄玄虚。   「嘻嘻……」   一阵如银铃般笑声从石门外飘了进来。   南宫修齐脸色顿时一变,他身边的两女更是又一次齐齐发出一声惊呼,而这一次她们语调一致,皆充满了惊惧,尤其是克琳,她的脸色一下变白,抱住南宫修齐大腿颤声道:「她……她又来了,是……是不是又要把我……我关起来?我、我不要,先前已经把我和小青姐她们分开了,现在我、我再也不要和主人分开……」   不错,这名发出银铃般笑声的人正是宝月公主,只听那阵笑声刚停,她人便出现在石门处,在珠光水彩的照射下,南宫修齐将她看得清清楚楚,瞳孔顿时微微一缩,嘴角也不由得扬起一抹猥亵的笑容。   宝月公主的确堪称是个美人胚子,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无论身材、相貌、肌肤等,原本对南宫修齐的吸引都是有限的,然而现在却将他的目光完全吸引过去,以至于让他一时忘记目前自己身处险境。   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是宝月公主那一身装束,先前见她所穿的那一身华丽却略显保守的宫装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袭让南宫修齐惊艳甚至到有些瞠目结舌的大胆装扮。 第二章 追寻而来   宝月公主那原本被一枝玉簪挽起的一头黑色秀发已披散开来,松松散散的垂在脑后,显得随意而不羁,隐隐透着一股狂野的味道,然而如果说发型只是让她透出一点狂野味道的话,那么她的衣着就将这种狂野突显得淋漓尽致了。   她的上身一袭鲜红的皮甲短小而又紧窄,皮甲上缘有一圈纯白色的狐毛,呈波浪形,包住了她那小而翘挺的椒乳,却同时又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浅浅的乳沟。   而下缘只到上腰位置,收口十分紧窄,完全贴住她那结实的小蛮腰,不留一丝缝隙;在皮甲正中有一排只是装饰用的金属钮扣,发出动人的光泽与金属质感。   皮甲是用两根皮带交叉系在脖间,椒乳至颈间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而腰腹间亦有大片肌肤暴露出来,直至脐上三分处才见同样为鲜红色的皮质短裤,而皮裤的裆部极低、长度也极短,比一般女子所穿的亵裤还要短上几分,仅到大腿根部。   另外,皮质短裤和上身的皮甲一样,极为贴身紧绷,甚至连胯间花唇的形状都隐隐勾勒出来。   宝月公主脚下穿的是一双亦为鲜红色的皮靴,高筒的靴身几乎将她的小腿完全收纳其中,而靴底那又高又尖的靴根将她青葱般的玉腿衬托得愈发修长,使她整个人陡然拔高三、四寸,身形显得非常高挑,让原本还剩余的一点青涩感驱逐得干干净净。   除了鲜红的紧身小皮甲、紧身短皮裤以及长筒高跟皮靴外,宝月公主的双腿上还穿着半透明的红色丝袜,那如天边晚霞一般鲜红丝袜将她皮裤下至靴口那一截葱白玉肤轻裹得如云如雾,诱人至极。   另外,在宝月公主的双手上还戴着长长的红色皮手套,一根红色皮鞭紧握在她的右手里,整个人极具风情又给人逼人心魄、狂野霸道的感觉。   即使南宫修齐久逛花丛,但还是第一次见女子如此着装打扮,将媚惑、狂野、霸气完美表现出来,让人过目不忘,令人惊艳。   尽管隔着数百尺的粼粼水面,宝月公主身上的一些细节看得还不是十分真切,但已足以让南宫修齐一时为之惊叹,下意识里完全把她当作一名美丽的女子在欣赏,用眼神来猥亵,全然忘记她是自己的敌人,而且就目前来说,还是一名相当危险的敌人。   「夏荷,那个男子就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   宝月略显稚嫩的嗓音含着些许的怀疑。   听到这样的问话,南宫修齐的注意力一下被拉了回来,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暗道:「这妮子怎么一点吃惊的反应都没有?难道她已经忘记了曾经加害于我一事?或者是她杀太多人,早就不记得我的相貌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又觉得不对,因为夏荷已经落在宝月公主的手里,而宝月公主的凌厉狠毒他早领略过,所以他不相信夏荷落在宝月公主的手里还敢替他隐瞒事情,更何况夏荷本身就是冥山鬼母身边的贴身侍女,而宝月又是冥山鬼母的徒弟,根本就没必要隐瞒。如此想来,就算宝月已不记得自己的相貌了,那从夏荷的口里也应该得知自己就是她曾经加害过的镇南侯之子啊。   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却听那边传来夏荷的声音:「唔……好……好像是……是少主……」   闻言,南宫修齐心中顿时一动,暗道:「对啊,这妮子一直都是称呼我为少主,而我也从没向她透露过我的名字,莫非冥山鬼母也没告诉过她我的身世,所以至今她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南宫修齐猜想的的确没错,事实上,夏荷一直都不知道南宫修齐的姓名,只知道他是冥山鬼母新收的徒弟,从而也就是自己的少主,而冥山鬼母当初叫她跟随南宫修齐时也没告诉她具体情况,只要她留意南宫修齐的行为,在合适的时机向自己汇报而已。   而对宝月来说,她一直都不知道师傅新收了个徒弟,今日在鬼愁城中遇见夏荷,她是暗吃了一惊,更让她吃惊的还有在夏荷身边居然还站着失踪已久的克琳公主,这让她匪夷所思的同时亦意识到事情大有蹊跷,于是立刻将她们带了过来。   然而接下来又是一次让宝月意想不到,当她满心欢喜地拉住克琳的手时却发现她对自己是又惊又怕,宛若陌生人。   宝月本以为克琳是由于有外人在场而不敢承认,于是让克琳公主与夏荷、小青她们分开。然后单独面对,可结果依旧如此,宝月只好向夏荷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荷完全没有想到会在鬼愁城里遇到宝月公主,心中是惊惧交加,只恨不得掉头而去,然而终究她还是不敢,乖乖地将她所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宝月,不过她也说不清楚克琳怎么变成如此模样?而且她也没将克琳饱受南宫修齐折磨一事说出来,因为这一路上她也没少干凌辱克琳的事。   听完夏荷的叙述后,宝月心中是疑窦大起,要说之前她还存着一丝这个人只是长相酷似克琳的念头的话,那现在可以断定她就是自己的姑姑克琳公主了,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姑姑怎么会在鬼愁城里,而且还和师傅新收的徒弟在一起?   「师傅怎么又收了一个徒弟?而且也不告诉我……听夏荷所言,这个徒弟很明显就是前一阵子才收的,而那段时间师傅一直都是在宫里,怎么可能新收徒弟?而且还是男的……」   一连串的疑问在宝月脑海里盘旋,她知道要想解开这一团团疑惑,只有找到自己的这位师弟,可根据夏荷所说,她也不知道少主现在在哪里,只知道在这里等,他会来这找她们的。   就在宝月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傅玉娘出现了,从刚才夏荷所说的话语里,宝月得知她和师弟关系匪浅,很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于是盈盈笑道:「夫人,你可知道她们少主去了哪里?何时回来?」   傅玉娘自是推托不知,道:「这个属下着实不太清楚。」   「你不清楚?」   宝月声音微微一冷道,「你都让他的人住在你这极艳宫里,可见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会不清楚?」   傅玉娘暗吃一惊,按理说宝月是在大街上遇到夏荷她们的,而非极艳宫内,所以只要夏荷与小青不说,宝月不太可能知道他们曾住在这里,难道她们都将实情告诉了宝月公主?   这下子可是大出傅玉娘的意料之外,在她看来,夏荷她们身为南宫修齐的贴身侍女,理应知道自己主子与眼前这位宝月公主有恩怨,那就不应该将自己的行踪诚实地告诉对方啊。   虽然与预料的情况有些不同,但傅玉娘终究算是精明能干之辈,脑子反应颇快,只见她若无其事地面带微笑道:「回公主的话,她们少主原本是来参加在这里举办的『奴花之秀』比赛的,虽然比赛后来因故取消了,但身为参赛嘉宾,他们还是有权利住在这里的。」   「哦,你们是来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   宝月转头对着夏荷问道。   「这……奴……奴婢不太……太清楚……」   夏荷嗫嚅道。   这个回答倒不是夏荷有意要替傅玉娘隐瞒什么,而是她的确不知道南宫修齐是不是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虽然南宫修齐之前是直奔关外,没有要参加「奴花之秀」比赛的意图,但那是因为不知道有这比赛,后来因出不了关而返回鬼愁城里,从而知道这个大赛,以她对南宫修齐脾性的了解,她不敢保证他一定不会参加。   「帕!」   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夏荷的右脸颊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随即,便听宝月一声娇斥:「没用的东西,连自己主子的意图都揣摩不清楚,留你何用?」   夏荷大惊,以为宝月公主动了杀机,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扑通」一声跪下,哀求道:「公主,求求你,饶了我吧……」   「公主,你就饶了夏荷姐吧。」   一旁的小青也跟着跪下哀求道。   傅玉娘心中也暗喑着急,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带走夏荷和小青的,要是宝月一怒之下把夏荷杀了,那她可就有负南宫修齐之托。可她也不好公然替夏荷求情,要是她为了一名身分低下且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侍女求情,肯定会引起宝月的怀疑。   宝月轻瞥了傅玉娘一眼,然后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踱步到小青的跟前,吓得小青连忙低头,身为一介民女的她向来见识颇少,从来就没见过什么大官,而一国的公主,光这个头衔就可以让她震撼不已了,更别说近在咫尺的真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小青一直是噤如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这一次实在是担心夏荷的安危,她才忍不住出言相求,毕竟在这一段日子里她们一直在一起,在她心里,已经把夏荷及克琳当作自己的好姐妹了。   「你,把头拾起来,让本公主好好瞧一瞧。」   宝月语气轻柔却不容置疑道。   小青战战兢兢地抬超螓首,正好迎来宝月投来的目光,两道目光刚一交接,小青就觉得浑身一紧,心里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目光急急转开,不敢与之对视。   「咯咯,好一名标致的小妮子。」   宝月轻笑着伸出一根葱指,勾起小青的下巴,「本宫这个师弟可真是艳福不浅啊,身过的美人是一个接着一个。」   小青的心怦怦直跳,脸红过耳,仿佛眼前的不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子,而是一名赤裸裸对她展现垂涎欲滴的淫邪之徒。   事实上,不只小青自己这样想,就连一边的傅玉娘也感觉如此,她敏锐地感觉出宝月看小青的眼神绝不是一名女子所该有的,尽管这名女子身分高贵,而面对的又是卑微的侍女,但眼神可以是轻蔑、不屑、凌厉,但绝不应该是淫邪,宛如一名色欲之徒。   在场的只有夏荷见怪不怪,因为她早就清楚宝月公主有喜女不喜男的怪异性癖好,而且以折磨女子为乐,也正因为清楚这一点,她一直显得异常恐惧。   「难……道这名宝月公主喜欢女人?」   傅玉娘心中暗自揣测。   不管是宝月的动作还是她的眼神,都明白无误地表达出她对小青有不一样的兴趣,让人感觉十分怪异!如果宝月是个男人那就不足为奇了,可她偏偏是个女人,要是换作其他人,也许仅仅只是觉得奇怪,还不会往这方面想,但傅玉娘就不一样了,她见多识广,自举办「奴花之秀」比赛以来,什么怪异性癖好的人没见过?什么龙阳之好、百合之喜,种种在一般人眼里视为异类的她都见过无数了,所以她见宝月这般举动便很快想到她是不是对女人有兴趣。   「对了,夫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本宫说啊?」   宝月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小青,一边漫不经心道。   「哦……没、没事,就来看看公主对这里是否还满意?还有什么需要的?」   傅玉娘随口编了个理由,但心里却是在暗暗叫苦,她原本以为宝月根本不会在意小青和夏荷这两名身分低微的侍女,所以觉得带出她们俩不是一件难事,可没想到事实恰恰相反,宝月对这两名侍女的兴趣仿佛愈来愈浓厚了。   「咯咯,你这里很好,本宫很满意,没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出去了。」   宝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没办法,傅玉娘只好悻悻退下,在门外的走廊里来回踱步,想怎么样才能把小青及夏荷带出来,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急得她额头都冒出了一层细汗。倒是屋里不时传出阵阵的细微呻吟声让人想入非非,但这时的傅玉娘也无暇顾及屋里的情形了。   就这样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一名禁军侍卫匆匆走了过来,路过傅玉娘身边时有意无意地用戒备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径直来到门前,恭敬地敲了敲门道:「公主殿下,不好了,那名女子不见了。」   话音刚落,雕花梨木门便打开了,而门里面却无人影,仿佛门是自动打开一般,紧接着宝月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只听她厉声娇喝:「不见了?怎么回事?谁把她放出去的?」   侍卫哭丧着脸说:「没公主的吩咐,谁敢放她出去啊?小的根本不知道那名女子怎么不见的,小的和几个兄弟一直在暗咱处守着,不曾见过那名女子出来过。」   「她没出来过?难道她自己遁地消失不成?」   宝月怒道。   侍卫心中惊骇,口中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小的怀……怀疑屋……屋里有暗……暗道……」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瞟了瞟身后的傅玉娘,却已不见她人影,心里蓦然一惊,再放眼望去,发现她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到了走廊尽头,转身便要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侍卫大急,也顾不得先向宝月公主解释什么,连忙身形疾移,拦住傅玉娘,软中带硬道:「夫人,先别走啊,有些事还需要你替我向公主解释。」   傅玉娘脸色不禁微微发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需要我解释?那、那好吧。」   其实当这名侍卫匆匆而来时,傅玉娘就大致猜到他可能是向宝月报告克琳失踪的消息,但她不以为意,然而在听到这名侍卫说他们几名侍卫一直在门口暗哨处看守时她不禁惊慌了,因为她是和南宫修齐一起从暗道里进入克琳房间的,后来南宫修齐和克琳等又从暗道返回地下室,而她直接是从房间大门而出的,现在想来,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因为在之前傅玉娘就检查过,在克琳房间门口无人看守,所以她才毫无顾忌地从大门而出,不料宝月居然安排侍卫在暗啃里盯着,这样一来,她没有从大门进去,却神奇的从屋里出来必定会引起侍卫的怀疑。   傅玉娘知道自己这下是凶多吉少了,刚才她就是想趁侍卫报告时悄悄溜走,却不料还是被追到了,她一无武功,二无魔力,无法强行逃离,只得乖乖随着这名侍卫折返。   脑子里正在不断想着对策的傅玉娘,随侍卫进了屋里后,却被里面的情形吓住了,只见宝月公主已经脱下了那一袭华丽飘逸的宫装,而换上了一身堪称极为大胆的短小紧窄红色皮装。   更让傅玉娘感到瞠目结舌的是宝月公主的举止,只见她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阴沉可怕,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她双手还在玩弄着一根红色皮鞭,鞭梢末角不时地扫在小青及夏荷赤裸裸的粉背上。   原来小青及夏荷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全身不着一缕,跪伏在地的模样,只见她们两个一左一右,分别跪趴在宝月公主的两只脚边,头朝外、屁股朝内。另外,在她们的雪颈上各套有一个两指宽的红色皮圈,皮圈的银环扣上系着长长的皮带,皮带的另一端各拴在宝月所坐的椅子两边扶手上。   小青和夏荷两人不仅被宝月摆成屈辱的母犬模样,而且充当她的脚凳,原来宝月的两条穿着高筒皮靴的脚还分别架在她们两人的裸背上,又长又尖的靴跟不时地刮路着她们背上的肌肤,显出一道道红痕。   夏荷彷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跪伏的姿态自然而又柔和,螓首高高仰起,毫无羞怯之意。从削瘦的肩膀到向下凹陷成弧形的脊背,再到微微上翘的臀部,然后到垂直而下的大腿,接着是与之成直角的小腿,还有撑在胸前的两只伸得笔直的双臂,整个跪伏的身形起伏有致。   而另一旁的小青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跪伏,她几乎是半趴在地上,撑在胸前的两只葱白玉臂完全不像里荷那样仲得笔直,而是弯得几乎使上身贴到了地上,赤裸的粉背也是呈弧形,但是由于她几乎是蜷缩成一团跪趴在那里,所以粉背呈向上凸起的弧形,大腿与小腿叠在一起,后臀压在脚后跟上。   另外,与夏荷高昂的螓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青的头低垂得几乎贴在地面,一头青丝完全将其埋住,使人根本看不见脸,只听到那一头青丝下传出呜呜的低泣声。   「说吧,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戏啊?」   宝月的嗓音虽然略显稚嫩,但话里所透出的寒意却丝毫不减,让人间之便生凉意。   「回禀公主,属下认为这事和夫人大有关系,所以刚才……」   宝月摇手打断他的话道:「别的不用说了,就说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   侍卫惶恐应道,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宝月听得脸色是愈来愈阴沉,等到侍卫说完,她却面无表情了,半晌无语,偌大的房间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只剩下小青那时断时续的低泣声。   傅玉娘此时脑子里一团糟,已经想不出应对之策,而这时屋子里的异样沉默对她更是形成了一股压力,没一会儿,傅玉娘的头便开始冒出了细汗。   「走吧,夫人!」宝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   傅玉娘慌乱抬头,发现宝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的面前,「走?去……去哪?」   宝月冷笑一声道:「夫人,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给本宫装蒜吗?」   「我……我还是不大明……明白公主的意思……」   傅玉娘还在拼命死撑。   「咯咯……是吗?不明白?那好,这就让你明白!」   闻言,傅玉娘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不好的预感,然而却见宝月又转身回去,不过就在走到离她有一丈之远时,宝月疾然回首,身形如电,手中那根红色皮鞭暴伸,如毒蛇吐信般地朝她袭来,傅玉娘只觉眼前一花,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脖间一紧、呼吸一窒。   原来,宝月挥鞭卷向傅玉娘,鞭子的末梢如蛇一般缠住了她的脖子,力道甚大,一下就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两只手本能地伸向脖子,企图使鞭子松开,可是又谈何容易,别说她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就算是一名武学高手也不一定能让这灌满真气的鞭子松开。   「呜呜……」   不一会儿,傅玉娘的脸色便由白皙转向深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哼声,而脸上痛苦之色尤甚,两只手不停地在脖间乱抓乱挠,然而非但无济于事,而且还将白皙脖颈抓出一条条血痕。   宝月俏丽而稚嫩的脸庞挂着残忍的笑容,檀唇轻启:「怎么样?现在明白了没有?」   此时,傅玉娘的脸色已由深红转变为紫红,一双眸子睁得老大,其眼珠变得向外微凸,在极度痛苦中视线开始慢慢变得模糊发黑,脑子里的意识也如抽丝一般渐渐离去,一种即将死亡的巨大恐惧感,紧擭住她的身心。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傅玉娘也不例外,当死亡就这么突然降临时,她本能选择了求生,这时尽管她已听不清楚宝月在说什么,但还是拼命地点头。   就在傅玉娘感觉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时,她突然觉得头部一松,紧接着便是大口空气灌入口中,让她顿时涕泪横流、大咳不止,人也软软地倒在地上。   就这样,咳嗽泪流持续了好一会儿,傅玉娘依旧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不过宝月却已等不及,她踱步到傅玉娘的面前冷声道:「够了,时间差不多了,快点起来带路吧,要是找不到本宫想要找的人,哼哼,下场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   听着这威胁意味十足的话语,再想到刚才那濒死的感觉,傅玉娘的心颤抖了。其实刚才在进屋之前,她已料到宝月会对自己有所动作,或威逼、或利诱,但她心里打定主意,不管宝月如何她都绝不透露南宫修齐的行踪,她认为自己这点硬骨头还是有的。   然而事实却不像傅玉娘所想的那样,宝月根本不和她多说,直接开门见山,在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后,就直接下杀手,让她真切地感受了一下死亡的感觉。   在死亡没有真正到来时,傅玉娘觉得自己不会屈服,但当她切切宜实地体验到濒死的恐惧时,她的心理防线一下就崩溃了,强烈的求生欲望最终战胜了心里的义气。此时,她心里默默道:「老爷,对不起,你地下有知,别怪我,我真的不想死……」   正胡思乱想中,傅玉娘忽然听到一道破空之声,紧接着右臂传来一阵剧痛,凝神一看,原来是宝月给自己抽了一鞭,右臂处的衣衫尽碎,本来丰腴嫩白的肌肤现出一条血痕。   「呜呜……」   傅玉娘一边哀声低泣,一边挣扎而起,心里除了恐惧还有无尽的屈辱。   身为何四方最宠爱的女人,傅玉娘可谓养尊处优惯了,而且又有一定的才能,创办了「奴花之秀」,因而振兴了鬼愁城的经济,从而赢得了极大名声,也赢得了威望与权力,如此一个人突然遭到这样的对待,怎能不感到屈辱万分?   然而一想到刚才那可怕的感觉,再多的屈辱感都让傅玉娘不敢再度违逆宝月,她乖乖地爬了起来,带领宝月一行人进入了暗道,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虽然又大又错综复杂,但在傅玉娘的带领下,很快便到了南宫修齐所在的石室,打开石门后宝月也很惊讶里面居然是一座巨大的地下湖泊,在湖中心还有一座小岛屿,上面人影幢幢,显然不只一个人,不过由于距离颇远,她没能一下认出南宫修齐来。   为了确定岛上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宝月命夏荷出来辨认,夏荷哆嗦地从她身后走了出来,不过由于隔了相当远,加上这里毕竟是石室,亮度终究有限,所以她也看不太清楚南宫修齐的面貌,不过从身形以及刚才他那声喝问的声音中判断出他就是自己的少主。   宝月挥挥手示意夏荷退下,然后上前一步道:「既然你是我师傅新收的徒弟,那算起来我就是你的师姐了,还不过来拜见师姐?」   「哈哈,师姐?」   南宫修齐放声大笑,言语中满是嘲讽道:「是夺命师姐吧?」   「嗯?」   宝月不禁一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看到宝月这般模样,南宫修齐知道她还没认出自己来,但到这地步了,他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身分,于是放声道:「好好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在你手里死过一回呢。」   宝月公主吃了一惊,连忙运功凝足目力望去,虽然看清了南宫修齐的面貌,但只觉得有点眼熟,仍不记得他是谁。毕竟死在宝月手里的人不知凡几?而且,她只见过阿宫修齐一次,见面时间还颇短,所以对向来骄傲且厌恶男子的她来说,根本对南宫修齐的相貌没什么印象。 第三章 惊现巨蟒   南宫修齐想不到经过这番提示宝月还是没认出自己来,可见自己早就被她忘了个一干二净,心中不禁为之气结,正欲说些什么时,却忽听宝月道:「啊,姑姑,我姑姑果然在你这里,你把她怎么了?」   这时候,宝月也看到了在南宫修齐身边一副小鸟依人状的克琳,在这里看见她是在宝月意料之中,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克琳居然全身赤裸,而且对南宫修齐是一副信赖依靠模样,而对自己这个侄女却是宛如路人,略一思索,宝月便断定克琳变成这副模样定是他搞的鬼。   「嘿嘿,本少爷可没把她怎么样,就只是变成本少爷的一名乖乖性奴而已。」   南宫修齐轻薄笑道,与此同时,彷佛是为了证明给宝月看,他刻意在克琳的酥乳上捏了一把。   「大胆!放肆!」   宝月气得俏脸煞白道:「你竟敢对华唐公主不敬?你想被抄家灭族吗?」   事实上,宝月之所以如此气愤并不是因为姑姑遭受到别人猥亵侮辱,而是觉得皇家颜面受损,皇权受到了挑战,这是她最难容忍的。   「哈哈……」   南宫修齐不由爆发出一阵大笑道:「华唐公主?我呸!不过是本少爷身边一条母狗罢了。」   身为皇室成员的宝月几曾受过这样的侮辱?不禁气得娇躯直颤,浑身自然的散发出一股杀气,仿佛一只待物而噬的小野豹。   南宫修齐自然不会被她吓倒,反而看到她的样子觉得心中大快,因而索性彻底说个痛快。好好气气这个小妮子,于是露出一脸得意淫笑,继续道:「再说,华唐的公主算得了什么?就是皇帝老儿的女人,一国的皇后还不是任本少爷玩弄,哈哈……」   宝月闻言,脸色大变,人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娇声厉喝道:「你、你到底是谁?」   南宫修齐慢悠悠地摇头道:「真不记得了?啧啧,小小年纪记忆力居然这么差,想当初你可是一直旁观本少爷调教你那位皇后娘娘的哦,哈哈,不过旁观也就罢了,后来居然还阻止破坏,那本少爷就容不得你了,要不是冥山鬼母及时出现,救了你小命,恐怕你现在已经是我掌下之鬼了。」   「啊……你、你就是大闹皇宫的蒙面人?」   宝月俏脸变色,极度震惊道。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总算你还有点记性,今天少爷我心情好,也不想和你计较了,快快退去,饶你一命。对了,把我那两名侍女留下来。」   其实这一番话南宫修齐自己也知道虚张声势的成分居多,毕竟此时的情况与那次在皇宫是不一样的,宝月不再只有她一人,而是带着大队人马而来,自己魔功虽高,但也未必稳操胜券,所以现在南宫修齐就暗暗期望着宝月对上一次心有余悸而离开。   宝月此时心中除了震惊外更多的还是疑惑,她不明白一名闹得皇宫天翻地覆的蒙面贼,怎么成了自己师傅的徒弟?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一时之间,一个在期盼,一个在思索,两方都陷入了沉默,然而就在这时,寂静中响起一声娇呼:「南宫少爷,不要管奴婢,你快走。」   发出娇呼的正是小青,她本来一直在宝月的身后暗自低泣着,独自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无暇顾及南宫修齐,但当她听到南宫修齐要宝月放了她和夏荷时,她的心蓦然感觉一暖,心中喃喃道:「少爷他还没嫌弃奴婢,还把奴婢放在心上,好,太好了……」   小青本身就是一名极为保守的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根深抵固,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所以她才一心跟定了强暴她的南宫修齐,不过她一直把自己定位在奴婢的位置,从不敢奢望自己在这个花花公子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尤其是自己现在已经遭到了羞辱,身子不再是那么干净,恐怕就是做奴婢都会被嫌弃。而如今南宫修齐的一番话,至少证明了他不但不嫌弃,而且对自己还是在意的,这意外的惊喜让她不禁愈发泪如泉涌。   不过在惊喜的同时,她也意识到目前的形势对公子很不利,她怕宝月会拿自己和夏荷来要挟公子,于是趁两方一时沉默,大声提醒南宫修齐。   小青的这声喊叫对南宫修齐并没造成什么影响,可对宝月来说无异于一语惊醒梦中人,她先是一脸恍然,随即便露出骇然表情,一双妙目睁得老大,不可置信道:「你、你是镇南侯的那……那个小儿子……你……不是被我师傅她……」   「被她吸成人干,命丧黄泉了,是不是?」   南宫修齐笑嘻嘻的接口道:「可惜啊,天不遂你愿、本少爷非但毫发无伤,而且还机缘巧合,功力得以小成,哈哈,说来这一切都还得要感谢你啊!」   宝月闻言,不由得怔仲了好一会儿。蓦然,她银牙紧咬道:「你、你别高兴得意得太早,你这个叛臣逆子,上一次被你侥幸逃脱,这一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本宫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她身形疾闪,转瞬便消失在南宫修齐的视野里。   这一下倒让南宫修齐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本来已经暗自提升功力,就等宝月出手攻击,可没想到她撂下狠话后便急速退出石室,让人一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宝月退出之后紧跟着便响起两声凄惨娇呼,站在岛上的南宫修齐看得真切,那是小青与夏荷发出的,因为她们是被系在她们脖间的皮带给强拽走的。夏荷还好一点,毕竟她尚有武学匠子,身子较常人灵活不少,所以被突然向后拽去,尽管发出痛苦娇哼,身子打了一个趔趄,但却没有倒,人跌跌撞撞地被拉出石门外。   然而小青就比她惨多了,因为她身材既娇小又毫无武学底子,被一股力量向后拽去,身子立刻便向后仰倒,就这么距生生地被拖了出去,小青被勒得两眼翻白,似乎晕厥过去。   南宫修齐大怒,功力一提,口诀一出,硕形红虎倏然而现,然而还没等他跨上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随即碎石飞溅,石门两边的石壁被轰出十余个斗大的窟窿。   「啊!」   克琳与霞儿齐齐发出一声尖叫,不由自主地同时往南宫修齐怀里钻。   数十块碎石落入湖泊,飞溅起一朵又一朵的巨大浪花,再加上碎石屑,弥漫起一股水气灰雾,石室中顿时一片朦胧,让人视线大受干扰。   不过尽管这样,南宫修齐依旧透过迷露看到人影幢幢,显然是从坍塌的石壁中跃进不少人,见此情形,他心里不由得一沉,知道接下来恐怕是一场恶战。   「都给本宫听好了,里面的三个人全部格杀勿论,不留活口!」   宝月冷酷的声音在石室里响起。   「是。」   破壁而入的十余人齐声应道。   听到宝月下这样的命令,南宫修齐心中颇为吃惊,要知道他身边还有克琳,她们可是真正的亲人,难道她连自己的姑姑也要置于死地?   还没等南宫修齐来得及细想,他便听到一连串的破空之声向他这边呼啸而来,凝神看去,只见无数个棱角分明、如拳头般大小的石头朝他这里射来,眼看他们三人便要被乱石穿心了。   不过就在这些石块离他们还有半丈之遥时,南宫修齐周围红光大盛并急速向周围扩散,那些石块一遇到红光便消失无踪。   虽然这些飞射而来的石块来势凌厉无比,但对南宫修齐这样的魔法高手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攻击的人似乎也顶料到了,本就没指望这一招能伤得了敌人,只是为下一步攻击争取一点时间。   果然,在密如星雨般的石块之后只见人影频闪,待南宫修齐将那些石块全部击毁后已有五个人登上了小岛,他们呈扇形分布,站在小岛的边缘。   这五个人都是一身头顶卷形军帽,身着劲服、脚蹬革靴的禁卫军装扮,个个身形精瘦、目光炯炯,一看就知他们内力精深,不是等闲之辈。   一名手执长剑的汉子率先发起进攻,泛着寒光的三尺剑身挽起朵朵剑花,呼啸着朝南宫修齐而来,幽暗的空间划过一道灿若闪电的剑芒。   南宫修齐双手齐出,全力回击,因为他知道现在只能速战速决,不能久拖,只见两道手臂粗细的红光从他的手掌心电射而出,直迎而上。   使剑汉子不知深浅,对迎面而来的两道红光不躲不闪,然而那道凌厉剑气刚一接触红光便消之无形,由于剑势极快,很快剑尖便刺到了红光,那上等精铁打造的宝剑居然一触即融,不过也使鲜艳纯亮红光微微一黯。   此时,孰高孰低已是高下立判,使剑汉子脸色大变,想要撤剑变招已来不及,无奈只得撒手弃剑,扭身一闪,狼狈地躲过红光,不过一身劲服已被灼烧得焦破不堪,十分狼狈。   其余四人一见使剑汉子这般模样,心中均惊惧交加,他们都知道使剑汉子的功力不逊于自己,他都讨不了好,自己肯定如此,于是也顾不得什么讲究,各自心意相通,不约而同齐一而上。   其中一人使枪,丈二长枪化为游龙惊蛟,撕裂暗黑空间,疾缠进击;一人一手握刀,一手持盾,不像其他人那样飞身而上,而是全身仿佛缩成了一团,似一团肉球般在地上滚来滚去,当然,他手中的刀没有歇着,舞得水泄不通,全身都被笼罩在刀光中,专向南宫修齐的下盘攻去。   另外两人全是外家功夫高手,不使任何兵器,但一拳一脚都是虎虎生风、凌厉无比,而且专向南宫修齐的头、下身之类的要害地方攻击。   一开始,南宫修齐在四人的围攻下手忙脚乱、险象环生,但在红虎的协助下,他很快就稳定了形势,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反击,他就听见对岸传来一阵念念有词,似吟似唱的声音。   身为召唤魔法系的南宫修齐,自然明白这个声音正是召唤师唱吟口诀召唤出召唤兽所发出的声音,不过显然他们的功力不是太深,因为功力深者,如南宫修齐之辈,召唤召唤兽时根本不需要这般大声唱吟出口诀,只需暗自默念即可,不过尽管这样,南宫修齐还是暗自叫苦不迭。   武者近攻,魔者远击,互相结合,威力大增,南宫修齐深知这一点,况且此时尘雾消散,他清楚地看见对岸上站着一排白发灰须的老者,足有七、八个人。   在这些老者的唱吟声中,一条似龙似蛇的怪物在他们的上方慢慢浮现,逐渐由虚变实,形状也愈发清晰,其形之怪、其样貌之恐怖,让南宫修齐暗自心惊。   这个怪物身长足有近丈,长长的蛇身披着一层厚厚的鳞甲,幽光闪闪,令人心寒。更让人胆颤心惊的是其头部大如磨盘,前端和真正的毒蛇一样,呈尖尖的三角形,两只眼睛如铜铃般大小,鲜红如血,射出骇人的光芒,而嘴里不时吐出长长的蛇信。另外,在其身下还长有两只利爪,五指爪尖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显得锋锐无比。   说起来,南宫修齐对虎狼之类的猛兽倒不是显得很惧怕,而对蛇、蠍、蜥蜴等却有莫名的恐惧,因而当他看见这伙人召唤出这样一个似蛇非蛇的怪物,心里不由得发寒,手底下也跟着迟缓了几分。   那几名近身攻击的武者立刻感觉到了,原本他们几个虽然使刀的使刀、使枪的使枪,但全都在离南宫修齐五步之外,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但自这条蛇状怪物一出,南宫修齐双手挥出的红光也随之一黯,几人一下推进两步,离南宫修齐身体也只有三步之遥了。   魔法者最忌的就是近身肉搏,尤其是同武者近身相斗,因为魔法者一没有武者那样强劲的内力,二没有其灵活矫健的手脚,所以那样无异于拿自己的短处去碰别人的长处,极不明智,除非魔法者的功力比武者功力强出太多。   南宫修齐已进入血灵召唤第六重,魔功几近大成,这几名攻击他的武者,没有一个人的功力能与他抗衡,就算他们合起来也奈何不了他,若要全力相斗,这几人在南宫修齐手下走不过百招,然而此时他要分心来提防对岸的那些召唤师,功力自是大打折扣,让攻击他的几名武者不断欺近。   这时,召唤师的唱吟声已毕,蛇形怪物似已成活物,朝南宫修齐飞游而来,一直到离他有五丈距离处才停了下来,南宫修齐心知不妙,立刻命红虎抽身迎上。   原本在红虎的协助下,南宫修齐与这几名武者相斗是游刀有余,现在一下失去红虎,他顿觉吃紧,拼尽全力才将这几名武者阻在三尺之外。   红虎已是与主人心灵相通的召唤神兽,深知主人那边的压力不小,于是便想速战速决,早点消灭了这条蛇形怪物好回去帮助主人退敌。   监于这个想法,红虎身体未动,一股烈焰已倏然喷出,蛇形怪物识其厉害,尾鳞疾摆,避其锋缨,但也没忘回击,只见这丈长蛇身上下翻跃,首尾相连,在灵巧躲避中蛇嘴大张,露出森森尖牙,随即一股漆黑如墨的气体喷涌而出,团团裹住红虎喷射出的熊熊烈焰。   一股股腥黑的气体源源不断地从蛇状怪物嘴里喷出,一层又一层地将红虎射出的烈焰裹住,渐渐地,滚滚烈焰被鱼裹得一丝火光都透不出来,而且黑雾在不断地压缩,显然是要将烈焰压灭,远远望去就像是半空中浮着一团不断变小的黑球。   两只召唤兽刚一交手,蛇状怪物似乎就占了上风,但红虎又岂是凡物?它见自己喷射出的烈火被黑气所扑灭不由得发出一声狂吼,立刻肋生双翼飞上半空,同时两翼下再度扇出两道烈焰。   蛇状怪物飞速回游,伺机回首再次喷出腥臭黑气,但这时已稍显出魔力不继之相,无法像先前那样将烈焰完全裹住不透出一丝火光,只像是在烈焰表面铺染上了一层非淡非浓的黑雾,不但不能将烈焰压缩扑灭,而且火光还不时从黑雾中闪出。   红虎双翼下不断扇出滚滚烈焰,似一条火龙在空中翻腾不止,蛇状怪物再也无法压制住烈焰,那层铺染在烈焰表面上的黑雾愈来愈淡,就像是给烈焰表面上的高温慢慢蒸发了一样。   终于,蛇状怪物的嘴里再也喷发不出黑雾,只听它发出一声怪鸣,转身便要逃,红虎岂能放过它?两股烈焰激射而至,转瞬便让它陷入烈焰之中。   蛇状怪物首尾缩成一团,身体开始慢慢虚化,对岸上的那一群白发灰须老者个个神色大变,彼此对望了眼,互相点点头,然后齐齐盘腿而坐排成一条直线,后面的人将手抵在前面人的后背上,就这样一个抵一个,而最前面的那名老者则双手齐伸,对准在半空中已虚化成半透明的蛇状怪物。   顿时,快虚化成无影无踪的蛇状怪物立刻恢复原状,而这时红虎也飞近,两只召唤兽就这样贴身缠斗起来,一红一黑的两兽在空中跳跃翻腾,你来我往,一时斗得难解难分。   此时,南宫修齐已是额头见汗,喘息渐重了,他魔功虽高,但此刻和他交手的总共是十余名的武学和魔法高手,另外,他还要抽身顾及一旁的克琳及霞儿,难免会顾此失彼,时间一长便开始显现败象。   「南宫贼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受死吧!」   话音刚落,宝月公主的身影便又一次出现在石室中,与此同时,漫天蓝幽幽的鬼火飞速掠过水面,朝南宫修齐疾射而来。   这一下可把南宫修齐急得方寸大乱,要知道现在他已经在是苦苦支撑了,要是宝月这个冥山鬼母的嫡传弟子再加入战团,那他是必败无疑了。   宝月使的这一手正是冥山鬼母的成名绝技「幽暝鬼火」,看着似满天繁星一般的幽蓝色鬼火,南宫修齐便知她这手已经完全得到冥山鬼母的真传了,要是一对一,他自然是不怕她,但现在使来可就成了压在南宫修齐身上最后一根稻草了。   如今之计只能是全力防守而不能进攻,于是南宫修齐急令红虎返回身边,红虎虽然有心要与蛇状怪物一争高低,但也不敢有违主人之命,急忙抽身而出,飞落到南宫修齐身边。   「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猛喝,一道红色光晕从他身体内溢出并急速向外扩张,直至将他们几人全部纳入光晕中才停止下来,远望过去就像是一道小小的彩虹从他们头顶划过,将其圈住。   防御性的光晕在极短的时间便布好,而这时各路攻击也随之而至,几名武者、蛇状怪物还有宝月公主的「幽暝鬼火」,如排山倒海般而来。   当所有的攻击力量一起攻击到南宫修齐他们头顶上笼罩的那层光晕时顿时发出一声轰天巨响,巨大的气浪不但将湖泊的水面掀起层层浪花及漩涡,而且连那座精巧而又结实的八角飞檐亭也一下被掀翻,亭柱、亭檐、石桌、石凳等四分五裂,悉数掉入湖泊中溅起无数巨大水花。   南宫修齐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笼罩在头顶上起着防御作用的红色光晕在几大力量的攻击下不但一下缩小了近半,而且色泽大大降低,由鲜红变成了粉红。   「咯咯,本宫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宝月脆声笑道。   南宫修齐恨恨地瞪了宝月一眼,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落败乃至丧命,却也无计可施,只得咬牙苦撑,拖延一时是一时。   攻击持续不断,在离他们头顶已不到三尺的光晕处俨然已成了风暴的中心,巨响、强光、劲气不间断地从这里向四周散发,而处在光晕内的南宫修齐神情开始变得恍惚,眼神也渐渐迷离,而这正是魔力开始衰竭的迹象。   而这时,攻击的一方除了宝月外,其他人也不比南宫修齐好多少,那几名武者已是面红耳赤、气喘如牛,而半空中的蛇状怪物则又变成了半透明状,对岸上那些提供魔力给蛇状怪物的召唤师则个个低垂着头,眼睛微闭,似已进入了半昏迷状态中。   宝月可不管手下这些人的死活,她只紧盯着南宫修齐,这时她看出了南宫修齐已是强弩之末了,于是一声娇叱,凝聚自己近十成的功力,无数泛着蓝光的幽幽鬼火在她周围腾空而现,并且仿佛像是被气流带动一样飞速回旋,渐渐地,如繁星一般的幽蓝鬼火变成了一颗硕大的蓝色火球。   「着……」   宝月一声矫喝,玉腕一转,硕大的蓝色火球快若流星冲向南宫修齐。   这一切尽收南宫修齐眼底,他深知以他现在仅剩的那点功力,完全抵挡不住这汇珠成一团的「幽暝鬼火」攻击,心里不由得发出一声哀叹:「我命休矣!」   蓝色火团如奔雷一般朝南宫修齐疾袭而来,不过就在快触及已呈淡红色光晕时,被巨大气浪一直掀得波涛不止的水面,突然激起一道足有四人合抱的冲天水柱,紧接着一条黝黑的巨蟒从水中窜出,摇头摆尾的身躯足足比那蛇状怪物都要长数倍。   面对突然从水里窜出的罕见巨蟒让石室里的每一个人都大吃一惊,而这条巨蟒窜出后巧合地挡在南宫修齐面前,替他挡下那一团幽蓝鬼火。   这凝聚了宝月近十成功力的「幽暝鬼火」其威力绝不可等闲视之,一般别说是血肉之躯了,就是一座小山它也能够轰平,然而这条巨蟒也非凡物,结实地挨了这一招后虽然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但却没有立即毙命,反而因此狂性大发。   事实上,这条巨蟒在地下湖泊中已生长了近千年,堪称蟒中之王,长长的蟒身足有三、四丈之多,而身宽就是两个壮汉也合围不起来,兼之皮糙肉厚,纵使刀枪加身也伤不了此蟒分毫。可以说,此蟒就是水中霸王,在它的领域里,它的力量比一名一流的武学高手只强不弱。   此蟒长久以来一直潜伏在地下湖泊的深处,极少出现,所以根本无人知道这里竟然会有这个大家伙。而这一次由于南宫修齐独斗十余名的武学和魔法高手,搅得湖面轰响不绝,波涛酣滚,从而把久未露面的巨蟒引了出来。   巨蟒向来喜静,因而被这一番搅动弄得怒气冲天,烦躁不已,于是出来发泄怒火,谁知刚一出来就被宝月的「幽瞑鬼火」击个正着,负痛之下愈加狂性大发,只见窜出的蟒首不偏不倚地正击中了在半空中的蛇状怪物,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将半透明的蛇状怪物打得灰飞烟灭。   召唤兽被灭间接使岸上那些处于半昏迷状态中的召唤师们双目突然睁开,紧接着嘴一张,一口鲜血喷然而出,全部软绵绵地倒下,不过就在他们倒下的同时,巨蟒一记横扫,粗大的蟒尾将这些召唤师全部扫向半空中,狠狠地撞在石室的顶壁上,然后悉数落入水里。   这些召唤师的身体与常人无异,因而被巨蟒的千钧之力扫得个个筋断骨裂,在撞到石顶上后更是头破血流,再掉入冰寒彻骨的地下湖泊中,看来是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巨蟒几乎是在瞬间就将那些召唤师及他们的召唤兽消灭,那股横扫千军的气势一下震住了石室里的所有人,尤其是宝月,虽然她功力高强、心狠手辣,但终究还是小女孩,对蛇是本能的害怕,而当此巨蟒中了自己的「幽瞑鬼火」后居然不死,反而是如此狂性威猛更是感到骇异不止。   已活千年的巨蟒颇具灵性,知道重伤它的就是宝月,于是在轻易扫掉那些召唤师后便张开它那比水桶还大的血盆大口直扑宝月而来。   比血还红的舌头、白森森的尖牙以及数尺长的蛇信,这一切把宝月吓得花容失色,一时呆立当场,全然不知出手迎击乃至躲避。   「公主,小心。」   位于宝月身边的一名侍卫也顾不得身分之别,顺手抄起她的矫躯,将她抱在怀里,飞速退出。   巨蟒对伤了自己的宝月是恨之入骨,有心想追出去,然而它已经习惯了在水里,上了陆地后其威力就会大降,无奈只得放弃追逐,却又十分不甘,性子愈发狂躁,粗壮的蟒身狠狠地扫向宝月退出的那个方向,顿时巨石横飞,轰响不绝,把石顶都给扫塌了,将石室的出入口封得严实。 第四章 偶习虚瞑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与那几名武者早就停止了相斗,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突然发生的一切,直到轰隆隆的巨响传来他们才如梦方醒,然而却发现出入口已经被石顶塌下的巨石堵住了,整间石室变成了一座石牢,他们是逃无可逃,无异是瓮中之鳖。   巨蟒扫塌石顶后便直冲小岛而来,只见蟒首高高露在水面之上,而大部分蟒身浸在水里,蟒尾左右摇摆,游动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游到小岛附近。   岛上的几人个个面如土色,惊惧不已,此时他们每个人的功力都在争斗中耗去大半,根本斗不过这条巨蟒,可谁也不甘心就这么让它吞噬,个个摆出架式,要相它拼个你死我活。   使枪的汉子率先迎上,只见他手腕一抖,手中长枪亦如吐信毒蛇直袭巨蟒的一只眼睛,他知道不管巨蟒如何厉害、身子如何坚硬,但眼睛始终是柔软之处,如能伤了它的一只眼睛,胜算就极大了。   然而终究还是气力不济,巨蟒轻易就躲开,与此同时,那比水桶还大的巨嘴一张,一下就咬住了那枝长枪,随即便听「喀嚓」一下脆响,精钢打造的长枪居然轻易被巨蟒咬成两截。   使枪汉子看着手里半截枪杆,愣愣地还没来得及做下一步的反应,他就闻到一股强烈的腥风,抬头一看,一张血盆大口已在眼前,紧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其余人见使枪汉子几乎是瞬间就被巨蟒撕成两半而活吞,皆惊惧得而无血色,更无斗志,作鸟兽散般自顾躲避逃命。   那几名武者由于靠近小岛外围,离巨蟒较近,因而首当其冲受到攻击,只听惨声连连,几乎是在抬手之间那几名武者便悉数给巨蟒吞噬。   南宫修齐本来吓得呆若木鸡,等看到那名使枪汉子血溅五步,被咬成两半吞下时方才回过神来,拉着早已瘫软在地,呈昏迷状态的霞儿和克琳,没命地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几乎就是在同时,南宫修齐清晰地听到背后传来的那几名武者接连惨叫声,不禁魂飞魄散、腿肚发软,但仍是咬着牙死命拽着两女向前跑。   然而小岛的面积就那么点大,几乎是眨眼工夫便跑到小岛边缘,前面一片黑漆漆的水面,已然无路可逃,南宫修齐急得直跳脚,而这时,后面那听着让人心颤的游移声已经愈来愈近,他清晰地闻到一股腥风传来。   「妈的,淹死总比当这家伙的点心好,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   南宫修齐一咬牙,一手拉着克琳,一手拽着霞儿,纵身跃进湖泊。   地下湖泊的水面温度仅是微凉,但水面之下不足两尺处便是寒冷彻骨,犹如三九天的冰雪,南宫修齐一跳下便冻得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冰水浸过他的口鼻眼,更让他觉得血液似乎都要冻结了。   南宫修齐身为壮汉都尚且如此,更别提克琳及霞儿两位娇娃了,而且她们还处于昏迷状态,不会憋气换气,在这样冰冷的湖水下是撑不了多久的,但此时他也管不了她们了,只能紧紧拉住她们俩的手,向湖底深处游去。   湖泊深处是既黑又冷,南宫修齐根本看不清水底下的情况,只凭感觉拼命游动,然而他再快又怎么可能快过常年生长在水里的巨蟒?他只感觉后面一阵水流涌动,带着沉闷的响声快速向他靠近。   南宫修齐急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正考虑着要不要松开手,抛下手里拽着的两名女子独自逃命时,一股力量突然向他涌来,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上,痛得他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移了位,嘴更是情不自禁地大张,冰凉的湖水立刻灌入其内,呛得他半死。   南宫修齐被灌了一肚子水,好不容易才重新闭住了气,却发现自己好像处在漩涡中,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水流转动而且旋转速度愈来愈快,这下不但将他转得晕头转向,而且旋转产生了一股巨大离心力,使他力量稍弱的左手禁不住脱了手,而左手拉的是克琳还是霞儿,南宫修齐已经想不起来了。   也不知转了多久,南宫修齐忽觉全身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触手摸去,一片冰滑,顿时明白,自己是被巨蟒给缠住了。   「完了完了,这下是彻底完了!」   南宫修齐心下哀叹,只作闭目待死状。   与他预想的不大一样,巨蟒没有立刻张开大嘴将他吞噬,而是缠着他快速在水里游动,一会儿上下翻腾,一会儿左右扭摆,弄得南宫修齐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   憋在胸口里的那口气早已耗尽,再不露出水面换气,南宫修齐不被巨蟒缠死也要被淹死,然而巨蟒依旧紧紧缠住他在水里疾游,根本脱身不得。   南宫修齐憋得痛苦万分,尽管他知道只要他一张嘴,湖水便会立刻灌入口鼻,到时想要再憋住气就万万不可能了,唯一的结果就是他被淹死,可极度窒息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已经容不得他再三犹豫了。   就在南宫修齐要不顾一切张嘴时,他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周围非但没了湖水的压迫感,而且耳边还风声呼啸,很显然,此时的他已经离开了水里。   南宫修齐意识到这一点后不禁大喜过望,深深而又贪婪的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顿觉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然后他才张开眼睛,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正身处空中,而且还继续向上,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巨蟒拖出了地下湖泊而来到地面上,头顶是一片星空,四面是黑幽幽的山岭及树木,然而让他吃惊的是他两手空空,霞儿与克琳皆不见踪影。   来不及细想,南宫修齐感觉身子开始下坠,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被巨蟒从水里抛到空中,心里不禁慌张起来,眼睛急急向下一望,下面是一条大河,而那条巨蟒正漂浮在大河之上,张着血盆大口等着他。   南宫修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那张血盆大口就在他的正下方,这要是落下去可就正好掉进了它的嘴里,成了它的点心。   身体依旧在急速下坠,南宫修齐一边绝望的闭上眼睛,一边还犹不死心地四肢乱挥,企图改变坠落的轨迹,不要直接掉进巨蟒的嘴里,尽管他知道即使不掉到巨蟒的嘴里而落在河里,最终还是避免不了被吞噬的下场,但抱着能拖一时是一时的心态,他还是不肯放弃那微不足道的一线生机。   在手脚挥舞下,南宫修齐并没有改变下坠轨迹,但却无意间摸到自己的腰带,那硬中带软的触感让他蓦然想到自己还有一柄「碧海游龙剑」,于是想也不想,顺手抽出,将剑尖直指下面巨蟒的血盆大口。   身为上古利器的「碧海游龙剑」着实不一样,不说别的,就光从剑鞘里抽出的那一瞬间所发出的龙吟之声就满含一股杀气,让人闻之心寒。   千年巨蟒虽然厉害无比,却终究是畜生一只,哪里知道「碧海游龙剑」的厉害?仍旧张大着血盆大口等着南宫修齐掉落嘴里,好享受一顿美味。   巨蟒之前一直缠着南宫修齐而不直接吞噬他,主要是因为它已经连续吞噬了好几个人,肚腹饱胀,自然是不想再吃了,于是便想好好玩弄一下自己的猎物。玩累了,腹中也消化了不少,便大力将南宫修臂抛向天空,然后张嘴以待。   南宫修齐头下脚上的直坠落下,眼看着那血盆大口愈来愈近,如同坠入一道红色深渊,他强忍住恐惧,将手中的「碧海游龙剑」快速挥舞。   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声,南宫修齐一头掉进巨蟒的大嘴,而与此同时,一团血雾腾空而起,将他的视线完全遮住,所看到的全是红彤彤的一片。   其实南宫修齐要是稍有一点武学根底的话,是完全可以倚仗手中的「碧海游龙剑」将巨蟒那比水桶还大的头部切下来,那样就可以一举杀死巨蟒,从而化险为夷,然而现在的他在胡乱挥舞之下,只将巨蟒的尖牙及蛇信给搅得一团稀碎,虽然重创了巨蟒,却一时无法致它于死。   巨蟒受此重伤,不禁暴怒至极,想要将南宫修齐撕个粉碎,然而它嘴里的尖牙利齿及长长蛇信都被「碧海游龙剑」搅了个稀烂,已不能撕扯落在嘴里的南宫修齐了。   不过尽管无法撕咬,但是上颚和下颚咬合起来的压力还是十分巨大,南宫修齐不但觉得胸口异常憋闷,让他难受万分外,而且全身骨骼被挤压得不断发出脆响,似乎要将他压扁。   到了这个时候,他和巨蟒之间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南宫修齐豁出去了,他努力地挥动着手臂,将手中的「碧海游能剑」刺出去,他本意是想削穿巨蟒的嘴,以让自己逃出去,然而他在巨蟒的口腔里早已晕头转向,不辨东西,随手挥舞的一剑没有刺穿巨蟒的嘴,而是刺穿了它的喉咙,随即他整个人随着巨蟒的吞咽而滑入了它的肚中。   受了重伤的巨蟒枫狂地在水里翻腾,搅得它腹部里的南宫修齐只觉天翻地缰、头晕眼花,连胆汁都吐出来了,险些就此晕厥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修齐终于感觉身子平稳了,脑子也渐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处极为怪异的环境当中,四下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触手之处都是软绵绵、滑腻腻的,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在巨蟒的腹部里。   南宫修齐倒也没慌张,因为从刚才的剧烈翻滚到现在平稳的迹象来看,他断定巨蟒已死,而自己现在手中有「碧海游龙剑」,想要出去还不是易如反掌。   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他利用手中的「碧海游龙剑」,没费多大力气就划破了巨蟒的腹部,探出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就死去的巨蟒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流缓缓地流向下游。   这究竟是哪里南宫修齐是毫无所知,不过他也不关心这是什么地方,现在他只想要赶紧上岸,离开这既恐怖又恶心的巨蟒尸体。   南宫修齐七手八脚的划着水,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靠近岸边,他迫不及待跳出这血肉模糊、内脏横陈的巨蟒尸体。   已经在水里折腾了一番,体力消耗严重,神经时刻绷紧,差点连小命都丢了的南宫修齐一踏上坚实的陆地,他那颗惊魂未定的心终于放松下来,人也彻底虚脱,一头栽倒在岸边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这样歇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传来阵阵寒意以及肚子「咕噜」作响,南宫修齐才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此时他才仔细查看周围环境。   藉着天上朦胧的月光,南宫修齐发现自己身处荒郊野外之中,两边都是绵延的群山,一条数十丈宽的大河从中穿插而过,而那巨蟒的尸体就在离池不远的河滩上。   在这极地方,别说是人了,就是连鬼也不见一个,南宫修齐只好放弃寻一户人家歇歇的打算,自己找了一些枯枝落叶,生起一堆篝火。   腾腾火焰升起之后虽然驱散了寒意,但腹中的饥饿之感却更甚了,南宫修齐扫视了一下四周,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之类,然而结果却让他很失望。   现在的南宫修齐极需要食物来补充体力,有了体力他才能运功调息以恢复损耗的魔力,否则以他现在饿得头晕眼花的状态是根本没办法静心运功的。   南宫修齐心下颇为着急,在这黑漆漆的荒郊野外,危险随时可能到来,如果不能及时恢复魔功的话,以他现在的状态只有死路一条。   急切间,南宫修齐将目光投向躺在河滩上的巨蟒尸体,夜色下,巨蟒的两只眼睛瞪得又圆又大,仿佛死不瞑目,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南宫修齐,叫他心里直发毛。另外,巨蟒的嘴部已经变成了一个斗大的窟窿,里面的血迹早已被河水冲刷干净,黑乎乎的犹如洞穴一般,直教人看了毛骨悚然。   南宫修齐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心一横,咬牙道:「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先填饱肚子要紧。」   说罢,他握着「碧海游龙剑」步入河滩。   巨蟒外表上的血迹大部分都被河水冲刷干净了,比先前那血肉模糊的样子要顺眼了不少,至少没那么让人觉得恶心了,不过当南宫修齐用剑剥去巨蟒的皮,再彻底剖开它的腹部时,发现了不少之前巨蟒吞噬掉的那几个人的残骸,顿时恶心得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南宫修齐才慢慢恢复过来,硬着头皮继续,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选定部位的内脏剔除干净,然后将那部位的肉全部割了下来,用枯枝串好,回到岸边放在篝火上烤。   没过多久时间,一股肉香便充斥在空气中,让南宫修齐食指大勋,他双手撕扯下一大块蟒肉,狼吞虎咽起来。很快,枯枝上串的近四、五斤蟒肉便被他风卷残云的消灭干净。   填饱肚子后,南宫修齐立刻进入了运功调息状态,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功力终于算是基本恢复了。南宫修齐缓缓地睁开眼睛,长吁了一口气。   这条大河显然与极艳宫里的地下湖泊是相连的,但此处与那里距离有多远,南宫修齐无从知晓,但根据巨蟒游动的速度来看,此地与鬼愁城至少有百八十里地了。   脱离魔刹大军的包围本来是南宫修齐这些天一直所企盼的,现在鬼使神差的心想事成了,但他却非但高兴不起来,反而很沮丧,因为克琳公主不见了。   愈想愈觉得心中郁闷,南宫修齐不禁咬牙切齿道:「宝月你这个小婊子,爷爷我今天算是栽在你手里一次,不过你也别得意,这笔债爷爷我迟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恨恨地言罢,南宫修齐想起克琳,想起她那绝色的容颜以及后来那天真无邪的神态,这个被毒医圣手改造的妮子如今对自己是百依百顺,更重要的是她又恢复处子之身,可自己还没来得及享受她就葬身蛇腹了,这让他着实懊恼以及心痛。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喃喃道:「不对,刚才在巨蟒的腹部里好像没有看到克琳的衣物啊。」   为了进一步证实,南宫修齐再次来到巨蟒的尸体前,这一次他用剑将巨蟒的肚腹完全剖开,在残骸中仔细地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到女人的衣物。   「咦,看来不但克琳没被这个家伙吞下,就连霞儿那妮子也没有葬身蛇腹啊。」   南宫修齐自百自语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不过随即他就想到,即使那两个妮子没有被巨蟒吞噬,其活着的可能性也很小,极大可能已经是葬身水底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是又气又恨,将一肚子怨气全发泄到巨蟒的尸体上,用剑在巨蟒尸体上砍、挑、刺、划,没多大工夫,这个庞然大物便七零八落,成了一堆碎肉。   如此一番狂砍后南宫修齐稍觉解气,最后他重重一脚踢在那堆碎肉上,然后便欲转身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被他一脚踢中的碎肉慢慢敞开,里面似乎有个东西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光晕。   南宫修齐心中颇为好奇,他蹲下用剑尖挑了挑,从碎肉里翻出一颗比鸡蛋略小一点,殷红似血且微微带着一点透明的丸状物体。   「这是什么东西?」   南宫修齐奇道。   这丸状物体位于巨蟒的腹部之下,因而刚才南宫修齐在剖它的腹部时没有发现,现在在他一番乱砍乱戳之下却无意中露出来。   南宫修齐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小心翼翼地剥开周围的碎肉杂骨,将那颗血色丹丸拿在手里,不过由于上面布满污血及碎肉,显得十分污浊不堪,同时散发着一股似腥非腥的气味。   南宫修齐微皱着眉头,一边掩着鼻一边迈步向河流走了几步,将沾满血污的丹丸放进清澈的河水里,流动不息的河水很快便将丹丸冲洗干净。   当南宫修齐将丹丸从水里拿出时,他一下愣住了,拿在手里的这颗本不起眼的丹丸仿佛脱胎换骨,宛如一颗红宝石,在月色清辉的映射下发出鲜艳夺目的光芒。透过半透明的介质,他看见里面不时有电芒闪过,彷佛里面有会发光的小虫在她游,并且一闪而过。另外,先前他闻到的那股似腥非腥的气味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   南宫修齐对这颗丹丸仔细端详了一番,然后露出恍然表情,笑道:「我知道啦,这玩意肯定是蛇胆,早就听说蛇胆有明目清肺之功效,而这个大家伙的蛇胆功效肯定更是不凡,因为看样子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嘿嘿,可不能浪费了。」   说罢,他仰起脖子,将这颗丹丸囫囵吞下。   接下来,南宫修齐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河边,沿着一条婉蜒小路向山上走去,他希望能找一个山洞暂时度过一晚,毕竟河边湿气太重,夜风也猛,根本无法入睡。   山路虽然崎岖难行,但对南宫修齐这个壮汉来说也没什么,只是他感到肚子有点不舒服,刚才吃下那丹丸时他就觉得肚子有点微胀,不过他也没在意,以为过一会儿就会好的,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他肚子的肿胀感非但没消,反而又增加了灼热感,仿佛肚子里面有团火在燃烧。   愈走南宫修齐愈觉得不对劲,肚子里的那团火好像愈烧愈旺,并且逐渐蔓延到全身,让他在这寒冷的深夜里居然感觉全身躁热,以至于觉得身体里海一条血管的血液都沸腾了。   「老……天……刚才的那颗蛇胆不……不会有毒吧……」   身上的强烈不乃让南宫修齐心头冒出一个令他心惊肉跳的推测,不过随即他又自我安慰道:「不会的,蟒蛇怎么可能有毒?南宫修齐啊南宫修齐,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现在南宫修齐倒有点后悔离开那条大河了,要是在那里他还能脱光衣服泡在冰凉的河水里降温,可现在他只能找一处较为空旷的山坡上,对着呼啸的山风迎头猛吹,然而却无济于事,浑身依旧躁热无比,而且身体里的热量化作一股股热流,在他的筋脉里四处乱窜。   「啊……热、热啊……」   南宫修齐难受地大嚷,同时迎着山风将衣衫尽解,浑身上下不着一物。   在月色的照射下,南宫修齐全身肌肤泛着赤红的颜色,宛如血染,十分骇人!然而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肌肤是什么颜色了,因为筋脉里那乱窜的热流让他开始由不适转化为痛苦。   此时,南宫修齐的四肢百骸乃至奇经八脉,无一处不涌动着强劲的热流,它们急速窜动、奔流不止,犹如千百条奔腾的小溪,然而他的身体里却少了能容纳百川的大海,因而千百道热流无处可泄,那股热胀感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   「啊!」   南宫修齐痛苦的大声惨嚎,身体更是倒在地上来回翻滚,赤裸裸的肌肤被地上的断枝碎石划出道道血痕,然而此时的他已经对这种小伤毫无知觉了。   强烈的痛楚让南宫修齐生不如死,几欲发狂,以至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不断在夜空中响起,惊得无数鸟雀接连振翅飞出山林。   痛苦不堪的南宫修齐企图运功来化解身体里乱窜的热流,然而血灵召唤乃属于精神魔法,对于他体内切实存在的热流丝毫没有办法。   「怎……怎么办……难道今天我……我就要……要命丧于此?不、不……我……我不要,我不要死……」   南宫修齐挣扎着站起身仰天狂呼。   然而他的呼声未毕,人便又一次仰倒在地,身子时而翻滚、时而弯曲,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乱抓,而他的一双眼睛更是瞪大,血丝尽现。与此同时,他的鼻孔大张、嘴角抽搐,整个五官扭曲得可怕。   夜色沉沉,山风呼呼,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物体被风刮到南宫修齐的脸上,将他整张脸盖住,他以为是树叶之类,抬手便要拨开,然而当手接触到这个物体时才发现不对劲,匆匆一瞥,原来是自己的家传武功虚瞑神功的秘笈。   这本虚瞑神功的秘笈以及血灵召唤的秘笈本来一直放在南宫修齐内衫的口袋里,现在他将衣衫尽褪,扔在一边,虚暝神功的秘笈因为体积与重量较大,所以被甩出口袋,对此,南宫修齐自然是毫无所知,直到这时,山风恰恰将秘笈刮到他脸上才发现。   尽管南宫修齐痛苦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但对家传的虚暝神功秘笈也不敢有所忽视,他拿起秘笈挣扎着起身,想要塞回内衫兜里,然而没走几步便一个踉舱摔倒在地,秘笈脱手飞到眼前不远的地方。   南宫修齐强忍肌肤犹如针扎火炙,奇经八脉似要爆裂的苦楚,挣扎起身前行几步,欲要捡起那本秘笈,却见风将秘笈一页页的吹开,露出里面一幅幅图画。   这本虚瞑神功的秘笈自落到南宫修齐的手里后,他还从来没翻过,因为他知道以他那点微薄的武学基础根本修习不了虚瞑神功,所以看了也是白看,可是现在当池看到这秘笈里的一幅幅图画时,他的目光便一下被吸引住了。   秘笈的每一页都画着一幅图,而每张图的内容就是一名赤裸的男子在摆着不同的姿势。当然了,此刻吸引南宫修齐目光的不是因为画里那赤裸的男子,而是男子身上描着的无数红点,这些红点密密麻麻的分布在男子身上各个部位,而红点之间都有红线连接且有标注箭头,表示方向。   虽然南宫修齐看不样画里所要表达的意思,但身在武学世家,他本能地感觉到这是一套内功运行之法,那些红线所连接的红点就是内力在筋脉里运行的路线。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的身子就如同一颗充满了气的球且仍在不断的灌气中,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裂,在这样的痛苦下,他的头脑已不能像平常一样思考,因而看到这样的图画,他本能地依图而做,只见他学着图里的男子盘膝而坐、双掌交叠,然后按照底下的文字说明,开始气沉丹田、舌抵上颚、运力于掌心。   运气法门倒是难不倒南宫修齐,因为很早之前他爹南宫凌空就教过他,只是他生性懒惰,一直不愿勤加修习,这才使他的内功一直与常人无异。   其实刚才南宫修齐也尝试过运气来引导体内乱窜的热流,但丝毫没有效果,然而现在他按照图里男子身上所标注的筋脉路线来运气时,他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压力减轻了,那无数道乱窜犹如无头苍蝇般的热流渐渐变得有序起来,有条不紊地由筋脉各处向丹田汇集。 第五章 擒杀狼王   这一下可谓是死里逃生,南宫修齐心里的欣喜之情自是不用说了,不过依旧不敢大意,因为体内的灼热感及热流还在,只是所造成的痛苦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了。   南宫修齐按照秘笈一页接着一页练下去,身子也随着每页上面的图解而摆出相应的姿势,或双膝盘坐、或单肘侧身,甚至双手撑地、身体倒立……   每练完一个姿势,南宫修齐就觉身体内痛楚减轻一些,直到他将秘笈里最后一幅图里的功法修习完毕之后,最后一丝的微弱痛楚也消失了,他的身子表面上彻底恢复了原状,但其内部还是明显感觉到与原来迥然不同。   之前南宫修齐之所以感到那么痛苦,就是因为身体里面莫名其妙的生出无数道热流,这些热流如脱缰野马在他体内乱窜,令他生不如死。而现在,按照虚瞑神功秘笈所载的气脉运行之法调息后,那无数道热流似乎全被控制住从筋脉各处有序的流向气海丹田。   在此之前,南宫修齐对「气海丹田」一词是只知其名、不知其形,更没有切实感受过,而现在他不仅真切感觉到那里真气充盈,犹如鼓风之帆,而且还可以随心所欲地将充盈的丹田真气流转于身体各处。   「他奶奶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把老子都搞糊涂了。」   恢复常态的南宫修齐坐在地上,把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细细回想了一番,口中喃喃自语道。   事实上,南宫修齐不知道,先前他从巨蟒肚里找出的那颗血色丹丸根本就不是蛇胆,而是巨蟒的内丹,是其长年累月吸收日月精华所结出的真丹。   像这样的内丹不是每条蟒蛇肚里都有的,只有获得极为特殊的机缘再加上极为特殊的体质才有可能在身体内形成,然后再经过上千年的修练才能结出这般大小的内丹,而这条巨娇如此厉害能在水里堪称霸王,就是和它体内的内丹有着紧密的关系。   如果巨蟒不被南宫修齐杀死,那再过几百年的修练,这内丹就会化为更小更纯的神丹,而到那时,巨蟒就修练圆满,从此超脱生死,化为神兽。   南宫修齐吞下的这颗内丹在巨蟒体内已修练千年,凝聚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是习武者梦寐以求的至宝,因为吃下它不但可以让武者立刻增加近百年的苦修内力,而且从此百毒不侵。   但是这近百年的苦修内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要是毫无内力基础,甚至内力不雄厚的人吃了这内丹就会造成严重后果,因为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内力,从而导致严重的伤害,轻则身体尽损、手足俱废,重则毙命。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南宫修齐吃了内丹不久后便在体内筋脉里生出无数道热流,令他痛苦难当,如果不是在鬼使神差中练了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他必将暴毙!   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与其他的内功心法可以说是迥然不同,其他内功心达张修练者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内力一点点的充盈;而依照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练习之后,非但感觉不到自己的内功在增长,反而会在身体里产生一种内力空虚之感,需要更多的内力来补充。   当然,随着不断的修习,内力是确实在增长,只是修习者本人感觉不到,相反会感觉到愈发空虚,就如同吃饭不但不饱,反而愈来愈饿,直到修完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最后一重方才大功告成,这也正是称此功为「虚瞑神功」的原因。   面对突然暴增的内力,南宫修齐恰巧翻开了虚瞑神功的秘笈,习得了此内功心法,不但成功地将近百年的内力修为化为已有,而且藉着暴增的内力一下将一般人需要近十年才能习完的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便修习完了。   南宫修齐对这一切是毫无所知,只道是自己吃了蛇胆而中毒,透过秘笈上记载的方法又解了毒,更不知道自己已经一跃而成为一名武学高手,现在他所拥有的雄厚内力足以使他成为绝顶的武学高手,比之他老爸亦不遑多让,当然这仅指内力而言,对于其他如招式、技巧之类的,南宫修齐还是一片空白。   想了半天南宫修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索性甩甩头,看着手里的虚瞑神功的秘笈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秘笈里还有解毒的方法啊,老头子以前怎么没告诉我?」   这时,遥远的东方天际已经隐隐泛起了一丝光线,看来要不了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南宫修齐穿好衣服,找了一个稍微避风的角落,准备小睡一会儿。   现在的南宫修齐内力雄浑,根本不惧这夜风露寒,因而也不像先前那样执着的要找一个山洞来歇息,卧在这稍微避风的角落,很快便进入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得正香的南宫修齐忽然觉得脸上有凉飕飕的湿润感,不似露水,也不似夜风,同时伴随而来还有咻咻的喘息声。   南宫修齐感觉不太对劲,于是懒懒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蒙胧中他看到一道硕大的阴影蹲在他身前五、六尺开外。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南宫修齐吓得睡意顿消,他将眼睛睁大一些,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头狼。此狼的体型比一般狼要大出两倍,全身白毛,两只长耳朝天而竖,长一尺多的猩红舌头向外伸出,流出晶亮的涎液,呼呼喘出的热息全喷到他的脸上。   看清楚之后,南宫修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以前在京安城时,带领一群家丁上山打猎那是常有的事,因而对各种山里野兽都有所了解,而对于狼这种动物更是不陌生。   认真说起来,狼比虎豹等比它体型大的多的动物更可怕,因为狼是群居动物,而虎豹等猛兽一般都是独居,所以说如果遇到狼那就绝不可能只有一头,而是一群,少则数十头,多则成百上千头,那么多头狼起而攻之绝对比虎豹等猛兽要可怕千倍。   另外,更让南宫修齐感到心底冒寒的是,眼前这头狼体型硕大、全身白毛,长相异于其他的狼,很明显这就是一头狼王,而根据他的经验,一头狼王通常会率领数百头狼,这么算来,在他四周已经有数百头狼在虎视眈眈,只等眼前这头狼王一声命下了。   南宫修齐强压住心底里冒出的寒意,正欲默念口诀施出血灵召唤时,却听到狼王蓦然发出一声凄厉长嗥,嗥声响彻山谷,直贯耳膜,让南宫修齐浑身打了一个冷颤,默念的口诀戛然而止,与此同时,狼王一个跳跃,张着森森尖牙向他直扑而来。   「哇!救命……」   南宫修齐一边驴打滚似地避开,一边大喊大叫。   其实南宫修齐也知道在这空旷山野里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他,喊救命完全是本能反应,在躲过狼王的第一下扑咬后,还没等他喘口气后面风声又至,显然狼王又扑了过来。   南宫修齐大骇,手忙脚乱中拾起一块石头就向风声来的方向用力扔去,然后连头也不敢回,拼命地向前跑,希望能相狼王拉开一段距离,好给自己争取一点施法的时间。   然而让南宫修齐没想到的是,那块石头扔出去后发出一道划破空气的尖锐啸声,紧接着便听到狼王发出一声惨嗥,然后便没了动静。   「不、不是吧,这……这么凶残的大家伙居然会被我随便用石头就砸死了?」   南宫修齐心下暗道。   虽然这么想,但他还是放缓狂奔的脚步,边跑边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惊讶得发现自己居然猜对了,只见那头狼王倒在血泊之中,身子还在不时的抽搐着,在它的脖颈处有一个拳头大的洞,汨汨鲜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停止了狂奔,他不敢置信地看了看犹在挣扎的狼王,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思议道:「今晚怪事真是一桩接一桩,我的手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道了?」   正发愣时,一阵「呜!呜!」   的吼声突然响起,这声音沉闷凄厉而绵长,仿佛从地底里发出,连绵响起,很快便扩散到整座山谷,继而响彻天际。   此时,东方的旭日还将出未出,茫茫山野依旧处在一片漆黑之中,随着山谷里的吼声此起彼伏,无数点点磷火从暗夜里飘来且愈聚愈多,片刻之间便汇成磷火的海洋。   南宫修齐目瞪口呆,起初他还以为这是鬼火,直到他闻到风中传来的奇异腥臭味以及听到漫无边际的咻咻喘息声,他才恍然明白这漫山遍野的全是饿狼。   「我的妈啊,怎……怎么这么多?」   南官修齐惊得语无伦次。   蓦然,一阵强烈腥风吹过,随后便见黑影频闪,朝南宫修齐扑高蹿低地袭来。在暗黑的夜里,它们的身体与黑暗融为一体,只用那鬼火般的深绿色眼睛及森森尖牙泛着噬人的光芒。   有了之前一举杀死狼王的经历,这一次南宫修齐倒没有太多惊慌,他依样画葫芦准备再来一次,于是捡起几颗石头,运力于臂,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体内真气流转自如,一股内力从丹田直灌自己的右臂,随后他手一扬,几颗石头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声射出。   尽管他的准头颇差,但扑过来的狼太多太密集,因而大部分的石头都射中了狼,但凡被射中的基本上立刻毙命,其中一颗石头南宫修齐看得很清楚,穿过了一头狼的脑袋,余势依旧不减,又击穿了后面一头狼的身子,然后射到地上,却又被反弹起来,击伤了另一头狼的右眼。   亲眼看到自己的力道如此之大,南宫修齐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他出手虽然凌厉无比,但狼群数目实在太多,这几头刚倒下,后面的立刻跟上,完全是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狼群攻击的速度太快,南宫修齐已经没有时间再弯腰捡石,不过这时候他也察觉到丹田内真气极为充沛,而且随着狼群的扑来,体内自然的做出反应,真气迅速从丹田灌满全身,导致他不由自主的大喝一声,继而双手一伸,一股力量如山呼海啸般从他掌内涌出。   霎时,冲在最前面的那十余头狼哼也不哼一声,立刻倒地身亡。从外表看,这十余头狼身上无任何伤口,倒在地上如睡着一般,但一阵山风吹来,这些倒地的狼,身躯迅速萎缩,原来这些狼的骨头已被南宫修齐的掌力尽数震碎,如同粉末,不过依旧保持原状,但一阵风吹便使狼身俯为一堆无骨的肉。同时威猛的掌力余势不减,使后面的近百头狼非死即伤,一时凄惨的狼嗥声充斥着山谷。   一招射杀狼王,再一招击毙、击伤数百头狼,这两下把凶残无比、悍不畏死的狼群震慑住了,从而让狼群不断进逼的势头止住,但狼群也没退却,和南宫修齐呈对峙状态。   此时的南宫修齐内心则是惊喜交加,举起自己的手掌左看右看,满脸不可置信,同时口中喃喃道:「天啊……这、这的确是内功啊,可、可是我怎么会突然拥有如此雄厚的内功啊?难……难道是……」   南宫修齐隐约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因而在惊喜之余心中更是大定,尽管在他面前依旧还有近千头饿狼,但目前的情形对他很有利,因为狼群已经停止了攻击,只是在和他对峙,这样就让他有了充足的时间召唤出红虎。   南宫修齐不慌不忙地正欲开始施功,这时,东方的地平线上射出一缕阳光,照在他的眼睛上,让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他不太适应,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成千头饿狼似乎更加不适应,本来一直在和南宫修齐对峙的狼群纷纷发出嗥声,随后开始躁动后退,没多久工夫,上千头饿狼如潮水般地退了个干净,只留下近百头狼尸。   见此一幕,南宫修齐先是愕然不解,但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缘由。狼乃昼伏夜出的动物,黎明前的那一段黑暗时间是它们最活跃的时候,而当太阳出来后它们便要立刻回巢穴,这是它们的生活习性,向来如此。   这时,东方的天际之处,太阳只有一小半还隐没在地平线之下,其余的全部展露出来,金红色光辉将山林尽染,大地全部被温暖的阳光所笼罩。   南宫修齐终胎松了一口气,身体松懈下来,但体内的真气依旧在流转不息,处在随时攻击的状态,显然他现在还不能对一下子所拥有的近百年内力做到收发随心的地步。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盘腿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胸前,用虚瞑神功的内功心法调息,很快地在体内奔流不息的真气便归入丹田。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如果在之前,他绝对没有这么灵敏的听觉,但现在他已拥有了近百年的内力,对外感知能力有了极大增强,可以说,如今在他方圆数百步之内,就是一只蜜蜂的扇动翅翼声都休想逃过他的耳朵,对空气中异常波动的察觉几乎可以媲美气系魔法高手。   这阵窸窣声可以肯定不是昆虫鸟儿之类发出的,像是有人蹑手蹑脚地朝这边靠近,南宫修齐心一惊,眼睛立刻睁开,警戒地注视着前面,沉声喝道:「谁?谁在那边?」   「是、是我……」   伴随着颤抖的声音,两颗人头从草丛里冒了出来。   走出来的这两个男人约莫三十来岁,一身粗布麻衣,沾着不少泥污杂草,其中一人手持弯弓、背缚大刀,而另一人手执钢叉,很显然这两人是附近的猎户。   「敢……敢问这位公子,这些狼……狼都是被公子所杀?」   其中一人小心道。   南宫修齐略为得意一笑,道:「正是。」   两猎户吃惊得面面相觑,然后齐齐拜倒,激动道:「多谢、多谢公子为我们长兴村除此大患,你就是我们长兴村的大恩人啊。」   「这……」   没等南宫修齐说话,其中一人道:「阿昌,快、快回村里报告这个喜讯,然后带人过来,迎接恩人回村,快……」   「好、好,我这就去。」   说罢,这人掉头匆匆地下山而去。   「喂喂,你们这是……」   这个人上前道:「恩人有所不知,请让小的慢慢说给你听……」   经过这名猎户近一炷香的时间叙述,南宫修齐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叫千峰山,方圆五百里,正可谓是山高林密,连绵起伏。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背靠千峰山这样的大山,同时又有一条常年水量充沛的大河,因而在干峰山的脚下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个村庄,村子里人均以耕种为生,闲时进山打猎,日子过得悠然自得。   但自三年前以来,这种日子被打破了,原因是从山那边的大草原上来了一群狼。起初,村里人对这群从草原来的狼不以为意,毕竟这座大山里也有许多狼,虽然时常骚扰山脚下的村民、偷鸡吃猪,偶尔还伤人,但构不成什么大的威胁。   然而自从这群草原狼来了之后,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将山里所有的狼都收服了,继而纳到自己的麾下,从此以后,狼群进村就不再只是十余头,而是动辄近千头的狼一起下山进村,这对村庄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灾难,因为无人能抵挡那满山遍野的狼群。   昔日的田园风光渐渐消失,村民死的死、逃的逃,在这几年中,原本数十座村庄几乎全部消失,只剩下之中最大的村庄长兴村还在勉强坚守着,但也处在随时彼狼群吞噬的边缘。   为了对付这些穷凶恶极的狼,村民们可以说想尽了办法,他们向官府请求派兵剿灭,然而这群狼来无踪去无影,隐藏在茫茫群山,如何消灭?更别说山那边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狼要是退到了那里,那就更是天高地远,消灭不了了。   长兴村身为最大的一座村庄,其村民原有近万人,经过这几年与狼斗争,死伤惨重,其人口已经不足五千了,且大多还是老幼妇孺,壮年男子只剩下五、六百人了,再这样下去,长兴村只有两条路,一是迁移,二是被狼群吞噬。   然而迁移又谈何容易?且不说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已打下深厚根基,不舍离去,就是离开,又能去哪里?况且外面也不是太平盛世,兵荒马乱的出去也受罪寻死,于是村保张榜悬赏,加果有人能消灭狼群或者可以让狼群不再进犯村子,愿赏黄金千两。   重赏之下自然会有勇夫,但是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其中不乏武学高手、魔法强人,但均无人能彻底消除狼患,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所获,根据一个熟悉狼性的人说,在这群狼中有一头狼王,正是那全身长着白毛,体型较一般狼要大上数倍的恶狼,只有除去这头白毛狼王,这数千头狼就会四分五裂,狼灾就能消除。   可是白毛狼王狡诈无比,似乎知道人们开始将目标对向它,于是极少露面,即便率狼群下山也是躲在狼群的最后面,很难发现,更别说杀了它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南宫修齐心道:「哈哈,没想到我南宫修齐无意间给这里的村民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嘿嘿,还有千两黄金可拿,真是不错!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个舒服的地方好好睡一觉。」   正想着,山坡下传来阵阵喧闹声,那名猎户闻之满脸喜色道:「恩公,我们村里人来了。」   说罢,他转身朝山下挥手大喊:「在这里,恩公在这里……」   没一会,从山下涌上来一大群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吃惊而又激动地看着满地的狼尸,最后聚集到白毛狼王的尸体前围观,时不时发出「啧啧」的惊叹声以及愤怒唾骂声。   过了半响,一名老者颤巍巍地站出来对南宫修齐躬身道:「恩公为我们长兴村除此大患,请受老夫一拜!」   其余人也纷纷施礼,南宫修齐一边坦然受之,一边神气活现地道:「小事一桩,举手之劳。」   「来人,恭迎恩公回村!」   老者招手道。   有两名壮汉抬着一顶竹制软轿走上来,恭请南宫修齐上轿,他自然不客气,大剌剌坐上,而那名老者也上了另一顶软轿,其余人则抬着狼尸,浩浩荡荡地簇拥着他们下山。   穿过窄小婉蜒的密林小路,又翻过几道山梁,一行人回到了长兴村,透过这一路上的闲谈,南宫修齐得知这名老者就是长兴村的村保,也是这座村的族长,掌管着村子,同时也了解到这里已经不属于华唐境内,而是到了西陆斯蒙国的边境。   长兴村的村民已经全部涌到村口来迎接,他们夹道两旁上面声欢呼着、赞美着,仿佛是在迎接凯旋归来的将士一般,着实让南宫修齐得意了一下。   进入村子又行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庄院前停了下来,村保下轿道:「这便是老夫的住处,寒酸简陋还请恩公见谅,请!」   南宫修齐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笑道:「这地方不错嘛……」   「哪里哪里。」   村保正谦虚地摆着手却又掩饰不住一丝得意笑容时,却听南宫修齐又道:「比我昨晚住在山上的条件好多了嘛,哈哈……」   「这……」   村保顿时一脸尴尬,无言以对,只好干笑道,「请、请……」   跨进庄院大门,里面是一座宽敞而略显古朴之色的庭院,庭院里无树无草,地下全是一色青石板铺就,一点泥土都没露出来。整座庭院看起来有点像演武场,因为在院子两边矗立着两排兵器架,枪、刀、剑、矛、钺、戟等一应俱全,另外还摆放着许多大小不等的石墩。   村保见南宫修齐面有疑惑,便解释道:「呵呵,恩公有所不知,长兴村向来民风剽悍、崇尚习武,基本上家家都有练武场地,只不过老夫这地方稍大一些,趁手的家伙多一点而已。」   说罢,他顿了一顿又喟然长叹一声道:「若不是赖此民风,村民人人会点拳脚,恐怕长兴村也与其他村一样,被狼群所灭了。」   「原来是这样。」   南宫修齐点点头道,「如今狼患已除,族长你就不必太过感伤啦。」   村保连连点头道:「是是,全仰公子之功!」   庭院的北面便是三开间的大屋,步上三级台阶进入正厅,按宾主之礼坐下后村保又是一番寒喧,期间下人递茶送水不断,南宫修齐着实有些不耐,脸上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一点不耐。   村保察言观色,心下略一沉吟便已恍然,连忙站起身道:「老夫糊涂了,公子想必昨晚一夜未休息好,此时必已困顿不堪,还忍受老夫絮叨,老夫着实糊涂!」   说罢,他高声道:「来人,快请公子进去休息!」   「这老家伙还算识趣。」   南宫修齐心道。   穿过正厅,南宫修齐随着一名下人来到后院,这后院颇大,分布着若干小庭院,一道道低矮的篱笆墙将这一座座小庭院分隔开来,中间还种植绿竹、芭蕉等,使得每座小庭院都掩映在一片绿色之中,别有一番清幽之美!   沿着一条通幽曲径行了约莫百步,忽然不远处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哟,这位就是一举消灭白毛狼王的大英雄,我们长兴村的大恩公吗?」   南宫修齐微微一愣,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却未见其人,正暗自纳闷之际,伴随着一阵咯咯娇笑声,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一棵茂盛的芭蕉树后面闪身而出。 第六章 艳妇相诱   没等南宫修齐仔细打量一番,那个带领他的下人便恭声答道:「是的,小姐。」   「哦,小姐?」   南宫修齐心道,「莫非是那名老村保的女儿?」   南宫修齐一边暗自揣测着,一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前丽人,这是一名华裳美妇,年纪约三十上下,剪水双瞳、唇如点绛、肌肤似雪、芙蓉如面,堪为天上仙妃,地下神女,只不过与仙妃神女稍有不同的是,在她的眉目之间的媚荡之意尤甚。   细看之后,南宫修齐这个色人不由暗赞一声:「好姿色!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山村会有如此佳人,真是让人意外啊。」   这名美妇也同样在打量着南宫修齐,随即掩嘴娇笑道:「没想到英雄如此年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妾身这厢有礼了!」   说罢,她双膝微曲,裣衽一礼。   南宫修齐心中不禁又纳闷了,刚才那名下人明明称呼她为「小姐」,而现在她又自称「妾身」,显然已是嫁作他人妇了,而看她相貌体态,的确是成熟妇人才有的丰韵,而一股妇人只会被称为「夫人」而绝不会称「小姐」,只有未出阁的女子才能称之为小姐,难道是这里称谓的习惯与华唐不同?   虽然稍有不解,但南宫修齐对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也懒得深究,他色眯眯地看着妇人道:「这位小姐不必多礼,请问你是……」   下人刚要出口代答,却见妇人摇手打断他道:「你下去吧,我来领公子去歇息的地方。」   「是,小的告退。」   下人躬身而去。   美妇步姿妖娆地走近南宫修齐,轻笑道:「家父乃长兴村族长,也是本村村保,同样也是这座庄院的主人。」   「哦,原来是族长大人千金,失敬、失敬!」   南宫修齐向来倚香偎翠,观女之术颇为了得,他见此美妇腰似水蛇,一步三摇,眉梢带笑,眸含春情,便知此妇不是一名贞节之女,生性风流媚荡,应容易勾引。既然易于勾搭,南宫修齐反倒收起了色样,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想看看此妇会不会诱惑自己?如果不诱惑,到时自己再勾搭她也不迟。   美妇掩嘴窃笑道:「咯咯,瞧公子说的,人家一个妇道人家,有什么好敬的?」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好了好了,公子别再客气了,还是先随妾身去屋里歇息吧。」   「那就有劳小姐了。」   美妇似嗔怪又似撒娇道:「好啦,刚才不是叫公子不要客气了吗?怎么又跟妾身客套起来?」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嘻嘻,这才对嘛。」   美妇笑罢,语气突然一转,幽幽道:「公子你不但是我们长兴村的恩人,更是妾身的恩人,所以公子就不要再跟妾身客气了。」   「啊?」   「两年前,妾身的夫君就是被那白毛狼王活活咬死的,所以说公子你杀了白毛狼王就是为我夫君报了仇,是妾身的大恩人。」   「啊,原来是一名风流俏寡妇啊,这就难怪了。」   南宫修齐心道。   言语间,美妇便已领着南宫修齐到了一栋不大但却显得很精致的屋子前,白玉石阶、红木廊柱、描彩围栏,无不透着俏美之感。   门口处已有两名丫发在迎接了,她们见到美妇便道:「小姐,水已备好!」   美妇点点头,然后对南宫修齐道:「公子面有疲色且昨夜又勇杀狼王,身子一定困乏不堪,贱妾已命下人准备好浴汤,请公子先去沐浴,然后再好好歇息。」   南宫修齐确实感觉身上颇为难受,想要好好洗浴一番,要知道他和巨蟒在水里激斗了好几个时辰,身上不仅沾满了蛇血,更透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不过经过一夜的时间,血腥味已经大大减弱了,饶是如此,还是不怎么好受。   「多谢小姐安排如此周到!」   「哎呀,又来了,真叫奴家受不了。」   美妇表情梢显夸张道:「奴家就先行告退了,公子好好休息,过会儿我再来看望公子。」   美妇施施然而去,不过临走之时还抛给南宫修齐一个撩人心魄的媚眼,让稍觉失落的他心神顿时为之一振,因为之前他料想这名美妇很可能会诱惑自己,甚至有可能来个鸳鸯浴,却没想到她却要离去,让南宫修齐微感失望,不过美妇临走前的那个媚限,让他的那点失望顿时烟消云散。   经过一番清洁沐浴,再换上一身干净的单衣,南宫修齐感觉舒服极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精神极度松弛,困意自然涌来,于是便一头倒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觉从日出东方一直睡到夕阳满天,将几天来所累积的困乏倦意一扫而空,醒来后的南宫修齐只觉神清气爽、惬意至极!   床头位置已摆好一套崭新的衣衫,南宫修齐收拾妥当后便进来两名小婢,一名手持面盆、毛巾等洗漱用物,另一名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白粥及几样精致小菜。   一名小婢迎上去服侍南宫修齐漱口洗脸完毕后,另一名小婢一边摆放碗筷,一边道:「公子土明先用一碗稀粥开开胃,等一会儿,老爷会来请公子到厅堂用宴。」   「嗯。」   南宫修齐不慌不忙地点着头,他自小就被人侍奉惯了,所以对两名小婢的殷勤伺候不但感不到拘束,反而心安理得,坦然受之。   其实,在两名小婢还在门外的时候,南宫修齐便已听出朝这问屋子走来的有三个人,而且步伐轻盈细碎,显然是女子,然而过一会儿进来的却是两名小婢,很显然还有一名女子在外面。   南宫修齐故作不知,不动声色喝着稀粥,待一碗粥喝完便听门外一阵环佩之声,紧接着便觉得一阵香风袭来,抬眼一看,正是那名美妇。   美妇此时又换了一副装扮,较之前是更艳更媚了,她进屋便道:「哟,公子起来啦,奴家怕这些下人手脚粗鄙,伺候不好公子,因而想亲自服侍公子起床梳洗,没想却来迟一步,还请公子原谅。」   南宫修齐心中冷笑一声,暗道:「和我来这假惺惺的一套,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在门外观察我了?算了,本少爷也不和你计较,就看你要玩什么把戏?」   「呵呵,小姐太客气了!怎敢有劳小姐千金之躯?」   美妇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挥退两名小婢道:「你们都下去做事吧。」   两小婢应声而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美妇似乎更加放开了,一双妙目火辣辣地紧盯着南宫修齐,似乎要将他吞进肚里。   其实南宫修齐不知道此美妇身为长兴村族长之女,其艳名不但在长兴村广为人知,就是远在百里外的县府小城也有人听闻。她自小便出落得水灵貌美,但生性亦显得风流,骨里好淫,早在她还未婚配之时,她便与好几名俊美男子暧昧纠缠了,后来嫁人后稍好一些,但随着丈夫的葬身狼口,她就又故态复萌,入幕之宾是一个接着一个,族长老爹对她是无可奈何,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当南宫修齐杀死狼王的消息传到长兴村时,美妇自然对这名厉害人物感到好奇,于是当南宫修齐一踏进这个庄院。她便就暗暗留意,出乎她意料的是,这名厉害人物居然如此年轻,至于相貌,虽然没有她那几个入幕之宾白净俊美,但却透着男性的阳刚之气,同时更让美妇感兴趣的是他身上还隐隐散发着一股贵族气质,对于这样一个人物,她自然不想轻易放过。   刚才在门外美妇也观察了好一会儿,从而更相信南宫修齐来头不小,应是出自非富即贵的人家,因为看他的架式明显就是被从小服侍惯了,这样一个本领既高又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让美妇更加心喜。   美妇倒了一杯清茶,款款地走到南宫修齐身边,递到他面前娇滴滴道:「公子,请用茶。」   甜腻到几乎要滴出蜜来的语调,让南宫修齐这个色人半个身子几乎酥麻了,也顾不得装正人君子模样,色眯眯地看着美妇那笑靥如花的脸,伸手欲接那杯清茶,然而还没接住那杯茶,就见美妇皓腕一抖,一杯清茶洒出大半杯,茶液溅湿了南宫修齐的衣衫。   「呀!公、公子,对不起,奴家失礼了……」   美妇一边娇呼,一边掏出淡红丝帕弯下身来替他擦拭。   「没事没事,不劳夫人!」   话虽这么说,但南宫修齐并不推辞美妇的动作,任由她的那只柔荑拿着丝帕在自己腿间膝盖上游移,因为此时南宫修齐被另一道风景所吸引。   由于美妇曲膝弯腰,外衣低垂下来,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胸脯,倒挂的乳峰虽然有抹胸紧缚,但也随着她的动作些微前后晃悠,着实引人目光。另外,妇人低垂的螓首也让雪白鹅颈露出一截,顺之向下便隐没在丝衣之中,让人心生一探究竟之欲望,可谓引人入胜,而且不只如此,脖颈间散发出的阵阵甜腻香气更是让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这时,南宫修齐感觉裆部开始躁热,肉杵不可遏制地昂扬起来,替他擦拭的美妇很快就发现了,抬起头眼波流转的斜睨着他,咯咯娇笑道:「公子,你、你好坏哟!」   「是吗?我哪里坏啦?」   说着,南宫修齐恶作剧的让肉杵膨胀得更长更粗,一下狠狠地顶在美妇的手心上。   「啊!」   美妇发出一声娇呼,表情又惊又喜,柔荑不由自主地紧贴轻揉,隔着裤子感受那肉棍惊人的热度和硬度。   「哼,明知故问!」   美妇娇嗔的捏了捏肉杵,「把奴家的手都顶痛了,还说不坏?」   「嘻嘻,那是因为小姐你太美了,我这个家伙就是有这个大缺点,见不得美人,一见到美人便起立敬礼。」   美妇面染红晕,软软地跪趴在南宫修齐的膝盖上,轻喘道:「公子,你这是在调戏奴家哦,奴家可不是任人轻薄的放荡女人。」   「真是一个狐媚的妖精!」   南宫修齐低声喘着粗气道。然后拉着美妇的胳膊,将她拽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美妇身子宛若无骨,两只雪臂如蛇般继绕到南宫修齐的脖子上,吐气如兰,道:「但公子不一样,公子不是一般人,是英雄,是长兴村及奴家的恩人,让奴家好生仰慕。」   美妇的声音甜中带腻,娇里夹媚,仿佛让周围的空气都带上了一丝蒙胧的缠绵,教人闻之心醉神迷,恍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般热情似火的万种风情,南宫修齐哪能抵御得了?身上顿时欲焰如焚,一只手臂紧紧箍住姜妇的蛇腰,另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五根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美妇媚眼如丝,轻喘道:「我的公子、我的心肝、我的小冤家……」   娇媚的呢喃软语让南宫修齐神魂颠倒,他低下头,双唇印在美妇那不断开合的嫩唇上,噙住那调皮的丁香小舌,狠劲吸啜。   「呜……」   美妇热情迎上,不但将胸前的一对酥乳紧紧贴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而且臀部微抬、玉腿轻移。将两腿之间的玉阜正对着他的那处凸起,蛇腰慢扭缓缓地厮磨着。   「呼……受不了了!」   南宫修齐倏然站起,抱起美妇转向身后的屏风内。   屏风后有一张大床,床面被褥等虽然已被婢女收拾干净了,但南宫修齐起床没多久,之前的余温犹在,更残留他的气息。美妇被扔到床上后,她将螓首埋在被褥里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过来朝南宫修齐狐媚的勾了勾手指,嗲声道:「过来嘛,快来疼奴家!」   南宫修齐低吼一声,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去,顿时两人便纠缠在一起,不过一会儿,美妇这边便已是珠钗凌乱、衣衫尽褪,而南宫修齐那边也是身上不着一物。   「啊!天啊!这东西怎么这么大?」   美妇低声惊呼。   美妇刚才虽然已经隔着裤子感受到南宫修齐那胯下肉杵,但毕竟没有直接接触,现在亲眼见到,一下子便让她愣住了,饶是她阅人多矣,亦未曾见过这样雄伟异常的宝贝。   异常粗壮的杵身、硕圆的龟头、表面浮凸的青筋与肉疙瘩,无一不让美妇又爱又怕,春情更是荡漾不止,使她情不自禁地将脸颊轻贴着杵身,温柔的摩挲。   「啧啧,你的也不小啊。」   南宫修齐的两只手从美妇的一只酥乳的两侧并握,居然不能合拢,丰硕程度可谓世所罕见,亦可称得上是他所见过的酥乳之最。   「是吗?那公子你喜不喜欢?」   美妇又骄傲又得意的将乳峰向上了挺了挺,以方便南宫修齐的魔爪。   「嘿嘿,岂止喜欢?简直是爱不释手呢。」   美妇咯咯娇笑道:「那就别光顾摸嘛,来,吃一口,奴家的奶子可是又香又软哦。」   「哈哈,是吗?那我来尝尝。」   说罢,南宫修齐颔首吸住乳头,舌头舔咂不止。   美妇抱住南宫修齐的头,将之埋在自己的乳蜂上,螓首微仰、双颊晕红,眼神迷离,口中喃喃道:「……公……公子……奴家的奶好……好不好吃……」   南宫修齐的嘴只忙着舔舐,哪里再顾得上答话?这时美妇的双乳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变得又湿又滑,仿佛是浇了一层清油。   又过了片刻,美妇似乎按捺不住了,两条修长丰腴的美腿时而紧紧并拢,时而弯曲再绷直,铺的整洁的床面被她蹬得一片凌乱,身子更是轻抖个不停。   「好人儿,亲哥哥,别……别再折磨奴家了,快……快来好好疼人家……」   南宫修齐那里也胀得隐隐作痛,于是当下挥枪而上,他先将美妇的两腿弯曲,使之小腿与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然后用力分开两腿,这样一来,美妇那津液潺潺的蛤嘴便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蛤唇已经微微开启,晶亮淫液丝丝溢出,显然已经做好了迎入的准备,南宫修齐二话不说,将龟首抵至蛤口附近,顿时一阵嫩滑之感从龟首直导他的尾椎,刺激他生生打了一激灵,随后蛤嘴深处仿佛有一股吸力,使他不由自主腰部一挺,只听「哧」的一声,粗壮肉杵大半没人一团雪阜之中。   「啊!」   美妇上身蓦然弓起,紧绷如弦,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才仰身倒下,脸上满是爽快之色。   南宫修齐也感到畅快至极,肉杵像陷入在一团温脂软玉中,既暖又滑,简直美不可言,低头望去,交接处汁液横流,两瓣又肥又厚的蚌唇紧紧裹住自己的肉棒,并且缝隙处还在不断冒出白浆,将自己的棒身涂抹得白腻腻的一片,煞是淫靡。   就这样感受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再次一挺,将余下的一截棒身也陷入花穴里,使两人耻骨相连,彼此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哦……好……好深……顶……顶死奴家了……」   美妇颤着身子娇啼。   南宫修齐也爽在心上,暗道:「这妇人不但身子丰腴,连底下小穴也肥厚有加,就像裹在一团肥肉里,又像被包裹在海绵中,真是让人销魂!」   美妇身上涌出的快感更是如潮如浪,美目翻白,双手死死地搂住南宫修齐的脖颈,提臀动股,淫声浪语不断从嘴里溢出:「啊……亲哥哥,好、好人儿,太……太猛了,戳死……死人家了……啊……又……又戳到花心了……」   美妇性淫,入幕之宾、裙下之臣众多,但像这样一上来就把她推上快感的风口浪尖还是生平头一次,这完全归功于南宫修齐胯下那根独一无二的宝贝。   美妇下体蚌口的肉极厚且富有弹性,如同里盖和容器的密封度般,此穴典籍上称之为「印笼」,它的炒处在于合体时它会把男子的阴茎包裹得紧紧,无论是浑圆的龟头部分还是粗壮的茎身乃至其根部,都会以相同的压力紧紧包着,给交合的男子全方位的愉悦享受。   然而由于此种花穴其内媚肉过于肥厚,势必影响到其收缩性,因而一般男子的阴茎它就无法密切贴合,继而大大影响到交合中女子的快感,故拥有此种花穴的女子对男子的阴茎大小要求颇高,有的女子因此一辈子没有得到过高潮。   修习血灵召唤已至第六重的南宫修齐其肉棒至雄至伟,阳刚至极,完全将美妇花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撑至极限,似乎要把肥厚嫩肉搾出油来。另外,其肉棒上的青筋及疙瘩刮蹭着花穴内壁每一道纹路,由其导致的快感直教美妇上面泪水横流,下面是汁液飞溅。   美妇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道:「好……好人儿……心肝……插死……死奴家……快,再快……」   「真是一个淫妇!」   南宫修齐咬牙切齿道。   言语间,他那本来就疾耸的腰部愈发地快若流星,每一下都极尽幽穴深处,殷红媚肉随着他的抽插被带入翻出,被撑得极薄的蛤唇不断吞吐着肉棒,流出大量汁液。   「哎……呜……花心捣烂……烂了……酸……美……死了……」   美妇忘情娇呼,螓首摇摆不止,满头珠翠掉落大半,云鬓松散的模样愈现娇媚。   南宫修齐抽插得兴起,于是松开压在美妇小腿上的手,移至她的腰部,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而她也因为腿部得了自由,两条粉腻玉腿立刻盘上南宫修齐的腰,整个人如八爪鱼一样紧紧缠在他的身上。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南宫修齐跳下床榻,在内室里闲庭信步起来,随着步伐的快慢,胯下的肉棒在美妇的花房里隐现的速度也相应急缓。   美妇身材并不娇小,比南宫修齐也不过矮了半个头而已,另外体态丰腴,因而其重量着实不轻,一般没有练过武的壮汉,即便是能做得了这样的交合状态也不能保持较长的时间,更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轻松随意,美人在怀里却恍若无物一样。   美妇的那些入幕之宾就更不用提了,没有一个有这般体力,所以尽管美妇在床榻之间享受过诸多床技淫巧,但床下这般走马观花之势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淫声浪语愈发不断。   「哥……亲汉子……你……你太会弄了……好……好厉害……」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脚下疾走的同时双手托住美妇的臀部上下抛动,极尽大起大落。出时,连肉棒前端的硕圆龟头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红蜜肉的同时带出一股热浆;入时,龟头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后滑入花腔,直贯花心。   就这样边走边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蓦然,美妇的身子剧烈一抖,淫声浪语戛然而止,两条玉腿死死绷直,夹得南宫修齐两边腰侧隐隐作痛。大量的白腻热浆从缝隙中汨汨溢出,洒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顺着股沟流到其臀部,使他满手滑腻,几乎托不住美妇。   南宫修齐两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几乎陷进美妇的两瓣臀肉里,稳住了她下滑的身躯,同时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其花房里强有力的收缩,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肉都活了似的,将肉棒的每一处都紧紧纠缠,尤其勒得龟头麻酥,泄精之感隐现。   过了半晌,美妇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来,她睁开眸子,布满红晕的脸庞朝南宫修齐露出云收雨散后的满足微笑,然后双手从他的颈后绕至他的肩膀,娇躯扭了扭,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下来。   然而身子刚一动她便怔住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大又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修齐,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你、你还没……」   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坚如铁棍的肉棒在自己那已烂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顿时让她身子都麻酥了,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修齐得意道:「当然还没完呢。」   说罢,他又疾步走动起来。   美妇犹如捡到宝般的又惊又喜,她复又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腻声道:「公、公子,你太厉害了,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还来……」   「哦,小姐不想要了吗?那我退出来好了。」   南宫修齐故意道。   「不要嘛,人家要、人家要公子的大宝贝。」   美妇娇嗔不依道。   「哈哈……」   南宫修齐大笑着再次将她上下抛动起来。   美妇是余韵未消,快感又来,爽得她是娇哼连连,不过仍不忘在南宫修齐耳边细声道:「回……我们回榻……榻上……」   「怎么?这样不好吗?」   「不……不是,奴……奴家只是怕公子累……累着了……」   如今的南宫修齐已非往昔,内力极为深厚,别说抱着美妇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数个时辰也是毫无难度,因此只听他道:「不累,我还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呢。」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欲绕过屏风到外室,那里地方要开阔些,然而美妇嘴里不断吐出的呻吟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见。虽然这是美妇自己主动勾引,但现在这是在人家的地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瞥见内室的一面墙上镶着一面两尺见方的铜镜,于是心生一计,他大步来到铜镜前,双手一错,美妇的身子掉转了个头,变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样,而他的双手也由原来在美妇的臀部移到了她膝盖内弯处,整个样子犹如婴儿把尿一般。   「啊!」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美妇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转过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呼。   美妇娇喘吁吁,刚才在掉转的时候,南宫修齐那肉棒依旧未离她的花穴,这样一来肉棒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穴里搅了一番,美妇清晰地感觉到肉棒表面的凸起一点一点地刮着穴里的壁肉,中间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美妇浑身一震,全身如无数道电流腕过,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浆。 第七章 遭受暗算   待稍稍回过神来,美妇才发现对面镜中,将两个人的姿势完全地反映出来,自己两条腿被南宫修齐的两只大手分得极开,腿间处是黑草凌乱。自己那里的两片嫩唇像一张小嘴似地不断吞吐出他的骇人肉棒,伞状龟头时隐时现,每一下都擦着蛤唇顶端的那颗颤巍巍的花蒂,而且在他抽插之间,他肉棒下的两颗春丸不断晃悠,不时地击打在自己的腿根后庭,搅得自己是眼花缭乱又美不可言。   「呜哦……羞……羞煞奴……奴家……」   饶是美妇淫浪心性,也禁不住这般玩法,看到自己如婴儿一样被南宫修齐抱在怀里肆意鞑伐,她羞不可抑,面红如血。   看到这般淫浪的美妇也露出桃腮染霞的羞涩一面,南宫修齐心中一阵激荡,胯下肉棒愈发坚挺有力,将美妇的肥厚肉穴塞得再无一丝缝隙,并且下面肉棒用力向上顶起,同时将美妇身子向下压贯,一上一下间,直杀得美妇闷哼连连,死去活来。   美妇几曾遇过这般龙精虎猛的男子?不到半刻钟,她又连丢了三、四回,这时的她浑身犹如一团烂泥,再众不起半分力气,浑身汗液津津,而原本红艳丰润的双唇却变得干涸无光,目光也已涣散,俨然已经处在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之态。   「不……不行……死……要死……饶……饶了奴……」   事实上,南宫修齐也注意到了美妇似有脱阴之兆,有心想缓缓,但这时的他也到了最后时刻,强烈的泄精感让他不忍放弃这即将到来的强烈快感,于是松开一只手,美妇的一只腿顿时垂下,身子便向一边歪去。   南宫修齐连忙将那只腾空的手按在美妇的后背,将她压在墙壁间,稳住了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一股真气从他的手心慢慢注入美妇体内。   被灌入真气后的美妇体力得到一些恢复,脱阴症状得到了缓解,南宫修齐便放下心来,低喝一声道:「两手按在墙上,抬起头看镜子。」   此时美妇已经完全被南宫修齐征服了,她乖乖地伸出手臂撑在墙壁上,螓首轻抬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半弓着身子,屁股向后撅着,单腿支地,另一只腿被身后的南宫修齐用手向后高高抬起,然后用力地撞击着自己。随着他的抽插,自己胸前那对巨乳来回晃荡,蜂顶的乳蕾不时地抽打在脸上,甚至有时钻进嘴里。   「啊……不、不要……太、太羞……羞人了……」   美妇螓首摇摆,娇声颤抖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泄意愈发明显,同时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发出来,下体疾耸如风,每一下都如打桩一般狠狠地插进美妇的花穴里,使得穴里的蜜浆不再是溢出,而是飞溅四射。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把抓住美妇的秀发,用力向后扯,如此一来,美妇不但不能再摇摆螓首,而且还得吃力地向后仰起,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与舒爽交杂的复杂神色。   「怎么样?爽不爽?」   这时的南宫修齐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骑士,美妇那弓起的圆弧玉背就是马背,扯起的黑色秀发就是攥在自己手里的缰绳,自己挺动肉棒仿佛就是在催马狂齐,驰骋在欲望的草原。   美妇这时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两只撑在墙上的玉臂早已无力,身子被顶得紧靠着墙体,尤其是脸完全和镜面紧贴在一起,远看过去,就像里外两张相同的脸紧贴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再看她那单立的腿,不停地在哆嗦,浊白蜜液蜿蜒而下,将脚下的地砖浸湿一大块。   终于,一道电流从南宫修齐脊椎直窜而下,抵达尾骨,蓦然觉得浑身通畅,一股股热浆从精囊直贯马眼,喷薄而出,余势不绝。   「啊!」   美妇无神迷蒙的双眼忽然大张,喉底发出濒死般的娇呼,两只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花腔深处痉挛不止,竟又是大泄了一回。   过了半晌,南宫修齐才将有些疲软的阴茎从美妇的花房里抽了出来,正要起身,谁知刚松手,美妇的身子便如一滩软泥似地倒了下去,再了细看,美妇双眼紧闭,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只余下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已陷入昏迷中。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连忙抱起美妇回到床榻上,一掌抵至她的后背,缓缓地渡入真气。过了一会儿,美妇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皮微微颤动,喉咙里也溢出一声娇吟。   「小姐、小姐……」   南宫修齐在她耳边轻声唤道。   美妇缓缓地睁开眸子,眼神空洞而又茫然道:「刚才我死了吗?」   「哈哈,是死了,不过现在你又活过来了。」   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脸颊道。   美妇抬手抓住南宫修齐的手,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磨蹭,慵懒而又陶醉道:「公子,你太狠了,把奴家玩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连三魂七魄都快被你给化去了。」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嘴里轻薄道:「那小姐你喜欢吗?」   美妇轻吻了一下他掌心,妩媚地斜睨他一眼,风情万种道:「喜欢,奴家好喜欢,只恨不能以后日日夜夜与公子厮守在一起。」   「是吗?多谢小姐抬爱。」   南宫修齐轻笑道,「对了,还不知小姐芳名呢。」   美妇轻轻叹息一声,应道:「奴家单名一个容字,人家都称我为容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名齐。」   为了以防万一,南宫修齐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原来是宫公子。」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忽听外面传来村保的声音:「公子、公子、公子还在休息吗?」   南宫修齐吓一跳,要是被村保撞见自己一来便和他女儿胡天胡地地搞上可不太好,于是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一边高声应道:「正起来,请村保大人稍等。」   然而正是愈急愈容易出错,不是把脚穿错了裤管就是把衣衫穿反了,让容娘在一旁娇笑不止,嗔道:「瞧你,慌什么呢?」   南宫修齐讶道:「怎么你……」   容娘眨着眼睛,似小女孩般的调皮一笑道:「我什么?」   「外面可是你爹啊,你就不怕他看见我们……」   容娘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以至胸前那对丰绵硕乳如脱兔般的晃动不休,半晌才娇媚道:「怕什么?人家也没夫君,大不了你娶人家不就得了。」   南宫修齐没有回答,只是「嘿嘿」干笑两声,然后便自顾自地穿戴起来,容娘见状,娇嗔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啦,看把你吓的,咯咯……」   说罢,她便起身帮南宫修齐整理衣衫起来。   此时的容娘头上云鬓松散、珠钗横斜,脸上挂着云雨后慵懒满足的浅笑,身上的峰谷沟壑掩映在轻薄的丝衣内若隐若现,狐媚风情尽现,于是南宫修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啄一口,笑道:「谁吓着啦?我只是担心被人看见对你名声有损。」   容娘眼角带笑的白了他一眼道:「少来了,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了。」   打情骂俏间,南宫修齐便已整理妥当,这时他勾起容娘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笑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刚才你也够累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疼人家。」   南宫修齐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便步出内室,到了外室的厅堂里略停一停,轻咳一声,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门,双手抱拳道:「让村保大人久等,恕罪恕罪!」   村保慌忙还礼道:「公子客气了,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吗?」   「这里环境清幽,在下休息得很好!」   「公子满意就好!」   村保笑道,「老夫备了一桌薄酒,请公子到正屋厅堂一用。」   「好啊!」   南宫修齐也不客套,欣然前往。   一路上穿廊过门,来到前面正屋的大厅,这里已灯笼高挂一亮如白昼。在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大桌,桌上各色菜肴俱全,而在桌边已经围坐了几个人了,见到他俩到来均朝这边看过来,当然目光都盯在村保身边的南宫修齐身上。   南宫修齐扫了一眼,桌边有两男一女共三个人,正欲将这三人细细端详一番时,他忽然眼睛一亮,目光一下集中到那名女子身上去了。   乍看之下,此少女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宛如玉石,洁白无瑕;眼若点漆,灿若星辰;晕生双颊,艳若桃李;点绛朱唇,宜喜宜嗔。整张脸庞婉约清丽,精致脱俗,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简直不带丝毫的人间烟火味。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简单的桃心髻,云鬓上戴了几星淡绯璎珞,映衬出云丝的乌碧亮泽。在髻上簪着一枝珠花的翡翠簪,上面斜斜地垂着一串细小的珍珠流稣,简洁而又大方。   再看她的衣衫,一套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贴身合体,袖子稍宽,迎风飒飒,而腰身紧收,倍显俐落。在她的下身是一条淡粉绣兰的长裙,极显腿长,整体装扮于素雅中不失高贵,让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心中不由得为之暗赞。   自南宫修齐进了厅堂,这名少女的目光也一直紧盯着他,眼神里好奇之色居多,然而当她发现南宫修齐自进来后也一直紧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又羞又恼,暗啐道:「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英雄人物呢?原来也是一名好色之徒。」   想罢,她便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了。   「来,老夫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昨晚灭杀上百头恶狼,更将那白毛狼王一举斩杀的英雄宫公子。」   村保介绍道:「而这位是县衙的陈捕头,这一位是秦少侠,这位是秦少侠的师妹苑姑娘。」   南宫修齐目光本来一直停留在苑姑娘睑上,直到看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才讪讪地收回目光,转向那两名男人。这个叫陈捕头的是一名魁梧的中年大汉,脸色黝黑,满面络腮胡;而那名秦少侠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身青衣长袍,腰紮布带,虽不华贵,却也干净儒雅。   一番寒喧客套之后,几人便一一落座。说实在的,南宫修齐好色成性,和美女油腔滑调、甜言蜜语倒不在话下,但对一般的正常应酬却不是很擅长,所以在简单客套之后,他便埋头大吃大喝,当然也不忘不时地瞟坐在对面的苑姑娘。   虽然话没说几句,但南宫修齐听的却不少,知道陈捕头是衬里花了大钱请来灭狼的,而那位秦少侠和他的师妹则是听闻这里有狼患而主动赶来帮忙。   在觥筹交错间,南宫修齐细心地观察到村保虽然对自己礼遇有加,不断地劝酒夹菜,但他对陈捕头似乎更加恭敬,而对秦少侠及他的师妹相对来说则冷淡一些。   受到冷落的秦少侠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频频举起酒杯向南宫修齐敬酒,感谢他为民除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秦少侠才是这里的东道主。   酒过三巡之后,村保站起身,手掌拍了两下,一名似管家摸样的中年人进了屋,他手持托盘,恭敬地走到村保面前道:「老爷。」   村保拿起托盘里放的一叠银票,放到南宫修齐桌前道:「宫公子,这里是我们斯蒙国大通宝行的银票,金额为一千两黄金,请公子收下。」   虽然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在币制上各不相同,比如华唐因实行的是金币、银币、铜币制,而斯蒙国市面流通的大部分是统一铸造的铁钱,大面额则是用金锭、银锭,但不管怎么样,金子、银子都是硬通货,在哪里都能流通,尤其是战乱的时候,各国自己铸造的铜钱、铁钱就贬值甚更丧失流通功能,只有金银才流通无阻。   这一千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南宫修齐出身富贵权势之家,向来对钱财没什么概念,所以也不显得惊喜,随手接过淡淡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秦少侠在一旁含笑不语,而陈捕头眼睛则紧盯着南宫修齐手里那叠银票,眼神闪烁不定,村保见状,忙又从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一张递给陈捕头,陪笑道:「陈捕头,这些天辛苦你及一众弟兄了,这是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陈捕头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然后大嘴一咧,笑得有些怪异道:「那我就代弟兄们收下啦。」   「应该的、应该的。」   村保笑着转身对秦少侠,然后将另一张银票递上,道,「这些天也有劳秦少侠和苑姑娘了,这点心意还请二位收下。」   「不,我不能收。」   秦少侠忙站起身,面色涨红摆着手道:「没有为长兴村村民消灭狼患,在下已经于心不安了,怎敢再厚着脸皮要银两?这万万不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陈捕头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看得南宫修齐在一边暗暗好笑,心道:「这名陈捕头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婪之辈,不过这位秦少侠也未免迂腐了一点,给你,你就收下。」   秦少侠坚辞不收,村保只好作罢。这时秦少侠道:「如今狼患已除,长兴村平安无碍,我想我们也该告辞了,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和师妹离开这里。」   「哦,干嘛那么急啊?再多住几日嘛,现在狼患已除,就让老夫尽心招待一下在座的各位。」   「多谢村保大人美意。」   秦少侠婉言谢绝道:「不过师傅教导我们,行走江湖要行侠仗义,切不可贪图享受,所以弟子不敢有违他老人家的教诲。」   村保露出赞许目光道:「真仁义也,也罢,就随少侠的意思,来,老夫敬少侠一杯。」   待他们一饮而尽后,南宫修齐道:「不知秦少侠和苑姑娘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南宫修齐对这名苑姑娘十分有兴趣,原本他还想在这多待几日,看能不能和这名美丽女子套交情?可现在听到她明天就要离开了,心中难免失望,于是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他们要去哪里。   秦少侠笑呵呵道:「行走江湖,并无定处,宫公子,你呢?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   南宫修齐一下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下一步他要怎么走?要去哪里?   秦少侠还以为他不想说,于是颇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道:「来,不说这些了,大家喝酒,喝酒。」   「对、对,喝酒、喝酒。」   村保也跟着打圆场道。   又是一轮饮罢,外面忽然鞭炮齐鸣,伴随着热闹喧哗的声音直传进来,村保笑呵呵道:「诸位,不如去外面欣赏一会儿烟火,回来再饮,如何?」   说话间,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烟火冲上天所发出的呼啸声及爆裂声,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夜空照得五彩缤纷,就连屋里也被反射的光芒映得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在座的几个人都没有动,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看不看烟火无所谓,但他看到苑姑娘脸上现出欣喜之色,眼晴也盯着门外,于是忙道:「好啊好啊,这么漂亮的烟火怎么能错过?大家一起出去看吧。」   闻言,宛姑娘朝南宫修齐嫣然一笑,她对于看烟火的兴趣要远远大于坐在这里喝酒吃菜,但她性格安静内敛,在别人没有起身之前,她自己绝不会主动跑出去看烟火的。   监于自己的性格,苑姑娘只好按捺住性子,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同时心里企盼别人赶紧同意村保的建议,然后一同出去欣赏烟火,然而在座的几个男人仿佛对看烟火都没有什么兴趣,各自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正失望间,苑姑娘忽然听到南宫修齐附和村保的建议,心头不禁一喜,凭着女性特有的细腻,她察觉出南宫修齐是为了自己才出声附和村保的建议,于是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在座的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只有陈捕头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动,他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然后道:「你们去吧,在下有点头晕,就不去了。」   「也好,陈捕头,你就在这好好歇一会儿,回头我们再好好喝酒。」   村保陪笑道。   接着其他几人便起身朝门外走去,不过南宫修齐总觉得这个陈捕头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也懒得再多想,乐滋滋地走到苑姑娘身边,紧挨着她一起走。   在庄院大门外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唱着、跳着、燃放鞭炮、放烟火,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村民见村保一行人走了出来便齐齐上前施礼,其中一名书生模样的入上前道:「如今狼患已除,我们总算得救了,大伙儿真是太高兴了,便决定今晚好好热闹热闹,大肆庆祝一下!相信经过这一劫难,我们长兴村会更加长兴的!」   「好,说的好!」   村保高声道:「今晚大家就好好高兴高兴,继续放烟火,让这几位贵客好好欣赏一番。」   「好。」   经过一番忙碌,空地上又一字排开数十发烟火,众人手持香火,在其中一人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将烟火点燃,然后迅速离开。不一会儿,败十条金黄色的火焰拖着长长的尾巴衙向漆黑的夜空,然后接连发出爆裂的巨响,五颜六色的烟火向四周扩散开来、彼此交汇,流光溢彩。   「啊,太漂亮了!」   苑姑娘望着五彩的夜空喃喃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好美,果然和诗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南宫修齐一直站在苑姑娘的身边,忽听她在喃喃低语,由于烟火的干扰,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忙凑近道:「啊!苑姑娘,你在说什么?」   这一凑就凑得极近,以至于南宫修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喷到苑姑娘的脸上,导致苑姑娘的秀眉微微一蹙,脸上露出几不察觉的一丝厌恶,随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便移到离南宫修齐两步之外的地方。   苑姑娘的这一闪身既不是很远,又保持了与南宫修齐的一定距离,动作看不出刻意,自然至极,然后淡淡微笑道:「没什么,就觉得这烟火太好看了,宫公子,你觉得呢?」   「是啊,好看好看。」   南宫修齐连声附和。   苑姑娘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转首继续凝视着璀灿的夜空,给南宫修齐一个弧度优美的侧影。   「啧啧,真的很漂亮啊。」   南宫修齐暗叹道:「只可惜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找不到机会上她了。」   南宫修齐心中满是懊恼与可惜,连满天绚烂的烟火都没怎么在看,直到村保出声招呼他进屋才回过神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酒桌上。   「对不起,对不起,陈捕头,让你久等了!」   一进屋,村保便连连拱手作揖道。   「没事,来,大家继续喝酒。」   陈捕头那张黑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并举着酒杯站起身。   陈捕头此举让大家都微微一愣,因为这个人十分傲慢,自上桌以来都是村保在小心地伺候着他,因而只和他偶尔说上几句,对别人基本不搭理,可现在居然主动站起来要和大家一起干杯,这怎样不让大家感觉诧异?   「好好,干杯。」   受宠若惊的村保赶紧举起酒杯道。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各自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待都放下酒杯后,陈捕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酒杯皆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过与刚才挤出来的那份不自然的笑不同,这次笑容出自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狡诈和残忍。   南宫修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思量着,耳过忽然传来秦少侠的一声沉喝:「不对,这酒有问题。」   「哈哈……」   陈捕头仰头大笑道:「秦子风秦少侠,你果然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酒有问题啊,不过可惜啊,你发现得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这含有软筋散的酒还是被你喝下了肚。」   闻言,秦子风又惊又怒,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酒有什么不对劲,而是看见陈捕头脸上的表情着实诡异,见他眼睛直盯着众人的酒杯,再联想到他反常的举动,他一下意识到酒里可能有什么问题。   「你……」   秦子风正欲怒斥,却听旁边师妹发出一声轻哼,回首一看,只见她秀眉紧蹙,身子软软的斜趴在桌子上,于是忙道,「师妹,你,你怎么样?没事吧?」   「师……师兄,我感觉浑身没劲……」   架子风暗暗一运力,发现自己虽然还有内力,但已不足正常时的五成了,而且还在迅速消退中,心中着实惊骇此软筋散的厉害,于是也不敢再犹豫,只听他大喝一声,与此同时,身形一纵,人如鹰隼一般扑向陈捕头。   陈捕头心头一惊,他没想到已服用了软筋散的秦子风还有力气向自己出手,当下忙侧身闪过,紧接着便只听一声轰响,他身下的那张椅子被秦子风一掌击个粉碎。   秦子风也和陈捕头接触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家伙武功平平,也不会什么魔法,就算以自己平时一半的功力对付他也绰绰有余,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软筋散的药效如此迅速和厉害,在自己仅仅攻击出一招之后,功力便又失去了两成,现在仅剩不足三成功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在失去功力之前,将这个卑鄙小人控制住,不然的话,师妹她定会遭这小人的侮辱。」   秦子风心中暗道。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发出攻势,门外忽然涌进十余名持刀大汉,全是官差打扮,很显然这些人都和陈捕头是一伙的,秦子风心中不由得一沉。   「大人,你没事吧?」   其中一个大汉扶住有些狼狈的陈捕头道。   「妈的,老子没事,都给我上!」   陈捕头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一声令下,那十余个大汉立刻迎上,与秦子风缠斗在一起,厅堂里顿时「乒乒乓乓」作响。 第八章 遭轮艳陨   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鸡,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也是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   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   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   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   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   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   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么……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   村保颤抖道。   「为什么?」   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么你还……」   「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么?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   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   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   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么……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奶奶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   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么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么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么少了一个?」   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么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不要钱的婊子而已,不必留下,杀!」   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   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奶奶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奶奶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淫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么风骚,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   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   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穴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   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   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   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   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   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娘来发泄。   可是就算对容娘,这些大汉虽然可以放肆地大加猥亵,但有陈捕头在场,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不敢率先提枪上马,这时,一名大汉讨好的谄笑道:「大人,你先来!」   有了苑玉荷,陈捕头当然不会再看得上容娘了,何况他早就和容娘有过肉欲之欢,此时根本就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于是大手一挥道:「这个骚娘儿们就让给你们了,我和仙子先看看你们的活春宫热热身,哈哈。」   「多谢大人!」   大汉们个个喜形于色。   经过简单的抓阄,十余个大汉很快便排好了顺序,占第一个的大汉是喜上眉梢,三两下便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净,如饿狼般地扑在容娘身上,抓住她胸前那对又大又软的绵乳死命揉捏,同时对准她那娇艳的红唇便啃了上去。   「畜牲……」   村保泪流满面的怒骂,但随后他又艰难的爬到陈捕头的脚下,哀道,「求求你,放过她吧,这么多人,她,她会死的……」   陈捕头怪笑道:「村保大人,你放心吧,你女儿这么骚,搞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现在这么几个又怎么会把她搞死呢?哈哈,再说了,你们本来就得死,让她爽死总比被砍死好吧?」   「畜牲,我,我和你拼了……」   说着,村保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作势扑向陈捕头,然而却被他轻易地就踢出三尺开外。   「老东西,好好看看你闺女的春宫戏吧,看完了也好上路。」   这时,南宫修齐依旧没有动作,他根本不打算出手救容娘,因为他一想到容娘居然和陈捕头有染,心中便着实作呕,再一想到她之前主动勾引,自己便已知晓此女生性淫荡,以前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现在这么多男人上她说不定还正合她意。   陈捕头伸手搂住苑玉荷,嘿嘿淫笑道:「好好看着,等会就轮到你了,到时老子会让你爽得哭爹喊娘的。」   正趴在容娘身上的大汉或许是动作过于粗暴猛烈了,容娘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然后幽幽地醒过来。那名大汉吓了一跳,正欲再度将她击晕之时耳边传来陈捕头的声音:「算了,就让她清醒着,否则干个跟死尸一样的人也太没意思了,反正这里屋深院大,任她怎么叫喊外面的人也听不见。」   大汉兴奋道:「还是大人英明!」   说罢,分开容娘的腿便要挺着肉棒进入。   「啊……你、你是谁?滚、滚开……」   容娘渐浙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躺在一张满是油污的桌子上,身前还趴着一名魁梧汉子,胯下还有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顶着自己,容娘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由得吓得连声尖叫,两条粉腿不住乱蹬。   「臭婊子,乱动什么?小心我宰了你。」   由于容娘动弹不停,大汉的肉棒像无头苍蝇似的在她的胯间东突西突,就是无法顺利入穴,惹得旁边的那些大汉一阵哄笑,大汉脸上有些挂不住,伸手便给容娘两个耳光,怒声喝斥。   容娘被打得眼冒金星,痛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敢有半分抗拒?只有呜呜低泣着任由大汉在自己身上恣意妄为。   「哼,不打不识相,真是贱!」   大汉将容娘的一条粉腿高高地扛在自己肩膀上,而她的另一条腿则压在桌边下,如此大张之势使她腿间的狭长花穴顿时如花般绽放,露出里面的花瓣与花蕊,鲜红粉嫩,极其诱人。   终于见到这个艳名远播的美妇下体,大汉只觉血脉贲张,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一手压着高翘冲天的肉棒,使之龟头对准花心,然后猛地向前一突。   「啊……」   容娘发出一声惨哼,下体传来如刀割般的剧烈疼痛。   容娘虽然阅人多矣,而大汉的肉棒也不是非常巨大,但此时此刻容娘的心里又惊又怕,哪有半分男欢女爱的兴趣,下体是干燥无比,别说是男人的肉棒了,就是一根手指也会让她痛苦不堪。   与她恰恰相反的是,大汉此时此刻是爽得无以复加,他感觉那里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暖,层层叠叠的肥厚嫩肉如油脂棉絮一般将他的肉棒重重包裹住并且牢牢吸附,从龟头到茎根,给予全方位的挤压握束。   这种名曰「印笼」的美穴大汉哪里能抵挡得住?只听他发出一声怪叫,裹在嫩肉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抽动便一阵急抖,龟头急速膨胀,接着便一泄如注。   这名大汉的快速交货惹得同伴一阵嘲笑,大汉也有些挂不住颜面,脸色涨红的一边提裤,一边犹自嘴硬道:「我、我太久没碰女人了……所、所以一时没……没忍住……」   旁边的那些大汉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抽到第二的大汉早已迫不及待地上前,伸手捏住容娘身前那对绵乳,狠命地搓揉,丰满绵实的乳肉很快便留下了纵横交错的指印。   容娘螓首乱摇,哭喊道:「不要……别,好……好痛……」   这名大汉的肉棒尺寸比前一名大汉小了一号,而容娘花腔里还留有前一名大汉射出的白浆,因而这名大汉的动作之粗暴虽然不输前一名,但带给容娘肉体上的痛苦却大大减轻。   容娘的「印笼」花穴其特性就是肥厚绵软、弹实如胶,不过其收缩性就欠缺了一些,所以当她的花穴被前一名大汉的大肉棒撑开后,短时间内就难以恢复紧实的状态,而后一名大汉的肉棒又比较小,因而刺激性远不及前一名大汉。   这名大汉接连几下尽根急耸,然后得意地朝前一名大汉看去,那大汉哪里知道容娘这个「印笼」穴的特性?还道自己持久性真的不如他,心中是又气又窘。   容娘的肉体疼痛尽管比之前减轻了不少,但在被强奸之下,她哪里能生出半分情欲,花腔里的花液自然是点滴皆无。在大汉一连抽了近百下之后,她花腔里的白浆逐渐被带出,腔底又一次渐渐地干燥起来。   花腔里火辣辣的疼痛让容娘眉头紧锁、冷汗频冒,忍不住低泣道:「轻……轻点……奴,奴家真……真的好痛……」   大汉恍若未闻,只是机械地耸动着胯部,同时两只手狠捏乳峰,峰顶的两颗蓓蕾已经被蹂躏得又红又肿,犹如两颗熟透的红枣。   容娘自知多说无益,只得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牙苦撑,蓦然,她只觉腔底一热,一股热液喷洒在腔底,她知道这个人泄了,心头感觉一松。   可是还没等她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又一个沉重身子趴在她身上,此人身形庞大,压在她身上几乎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而且此人宛如野人一般,身上汗毛浓密,又长又硬,扎得她娇嫩的肌肤上隐隐作痛,更让她痛苦的是此人一来便要吻她,那臭烘烘的嘴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去。   「呜……不、不要……」   容娘螓首急摆,两条粉臂死命地推,却难以撼动此人分毫,不过就在这时,容娘的身子猛然一僵,所有的反抗在刹那间全部消失。   原来,容娘此刻感觉下体被一根烧红了的巨铁撑满,花腔里的肥厚嫩肉被完全挤开,仿佛要将其搾出油来,硕大龟头吏是直抵花心。   很显然这名汉子的肉棒相较于前两名是最为硕大的,若他是第一个强暴容娘的人,容娘恐怕会痛得晕死过去,但现在带给她的感受就恰恰相反了。   这一次又有了前一名大汉精液的润滑,这名大汉的巨棒插入并没有带给容娘多大痛苦,只稍微感觉有些胀痛。而且,由于此人的肉棒够长,一下抵住了花腔深处的一处娇嫩,容娘只觉痛中带酸,让她娇躯一下难以动弹,干燥无比的腔底居然有了一丝湿润。   此汉一手托住容娘的玉股,使之竭力向上,与自己的腹部密切贴合,另一只手曲指不停地弹击玉蛤上方那被一层粉嫩包皮裹着的嫩蕊,同时腰部不见丝毫停歇,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着,每一次都顶在那处娇嫩之上。   渐渐的,容娘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消失了,檀口里不时地溢出一丝微弱的呻吟,任谁也听得出这呻吟声里已经没了痛苦,而是属于床第之间的欢愉声。   就在这时,容娘忽然闻到一股腥臭味。与此同时,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在拍打着自己的脸庞,容娘睁眼一看,一根紫黑的肉棒正在她眼前摇头晃脑。   容娘意识到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时,她便觉得脸颊一痛,檀口不由自主地大张,那根腥臭肉棒趁机挤入她的口中。   「妈的,老子等不及了,给老子好好吸一吸,若敢咬,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这个汉子便双手固定着容娘的螓首,下身用力向前挺动,直入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   强烈的呕吐感让容娘痛苦不堪,脸部几乎扭曲。   这时,正在花穴抽插的汉子将容娘的身子反转过来,使她由仰躺改为跪趴,这种姿势极易深入,而且从背后看去,视觉极为愉悦,只见她的两瓣圆臀大如银盘,光洁无瑕,在两瓣圆臀间的狭长沟里隐藏着一个精巧的褐色小孔,小孔周围褶皱无数,但只要他用力将两瓣圆臀分开,褶皱便被拉开,宛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眼下这一幕可谓淫靡不堪,容娘犹如一只母犬般的跪趴在桌子上,而在桌子两边各站着一名男人,分别位于她的前后。在她后面的那名大汉两手使劲地掰开她的圆臀,一根黑色如面棍的肉棒在她艳红肉穴里快速进出,进出间,肉棒由干爽变成了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继而像蜜涂,最后简直犹如水洗,不但将汉子阴囊打湿,就是时时紧贴的臀腹也变成了滑腻腻的一片。   而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汉子双手则狠命地揪住她的秀发,迫使她蝾首高高仰起,那根紫黑肉棒在她红唇间时隐时现,大量唾液从她的口角流出,同样将汉子的肉棒浸湿一片。   此时对容娘来说,欢愉大过了痛苦,淫荡的天性被渐渐激发出来,臀部开始主动摇动,套弄着肉棒,而檀口里的小舌也开始了舔吸缠绕,扫弄着马眼。   被这淫靡的一幕所刺激,屋里的那些大汉个个呼吸粗重,眼色血红,活像一个个待人而噬的野兽,有的甚至开始了自渎。   这时候,陈捕头也开始按捺不住了,他怪笑一声,转身面对苑玉荷,然后抓住她的衣襟,向下一扯,只听一阵布帛碎裂之声,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被撕下来半边,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和脖颈间大片雪腻肌肤。   苑玉荷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有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人生最黑暗的一刻来临,然而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陈捕头的惨叫声,苑玉荷心里一震,连忙睁开眼,只见那位宫公子如神兵天将般站在她面前,而陈捕头却已倒在不远处。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些大汉全都愣住了,就连苑玉荷及秦子风都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有容娘依旧沉浸在肉欲中,浑圆肥硕的臀部耸动如常,螓首也在前后摆动,一双眸子紧紧闭合,对外面的事情恍若未闻。一时之间,偌大的屋里只有她的吸啜声以及花穴里的水浆挤压之声。   这时,虚空中又响起一声清脆的骨骼咬合之声,苑玉荷只觉一阵疼痛,随后下巴便恢复了正常,原来,南宫修齐趁大家都愣神的工夫飞快地将她的下颚接上了。   「谢……啊……小心……」   苑玉荷刚出声道谢,却见南宫修齐身后的陈捕头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手持利刃,步伐踉跄冲了过来,不由得急喊。   南宫修齐心一惊,连忙回首,只见陈捕头离自己已不到两尺,然而他却无法再前进一步,细细一看,却是躺在地上的村保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宫公子,快、快出……出去唤人……」   村保嘶喊道。   「老不死的东西,去死吧!」   陈捕头眼看自己就要杀了这个坏自己大事的宫公子,却不料被村保这个老东西抱住自己的腿,从而错过了时机,心下大怒,立刻反转刀柄,刀尖直没入村保的身体。   「啊……爹……」   容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   事实上,自容娘醒过来后,脑子一直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周围除了这些官差外还有南宫修齐等人,更不知道自己的爹也在这里,所以任着自己的性子逐渐陷入肉欲中,当屋子里响起其他声音时,都没有让她从肉欲的泥沼中出来,然而当村保发出那声嘶喊时,她混沌的头脑才蓦然一凛,眼睛一下子睁开,惊惧而又茫然地看着周围。   直到她看到一股鲜血从她爹身体里如箭一般疾射而出时,她才彻底清醒过来,发出一声凄厉惨呼。而在这时,陈捕头也厉声喝斥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一个不留。」   这时候,站在容娘身前的那名大汉忽然发出极为痛苦的惨叫,众人皆惊,循声望去,只见那个大汉双手捂住下体,指缝间不断冒出鲜血,再看容娘的嘴更是骇人无比,她的嘴上不但血淋淋的一片,而且嘴上还咬着一团血乎乎的肉,赫然是那大汉的阴茎。   「咬,我咬死你们这群强盗。」   容娘状如疯虎,张着血淋淋的牙齿又向另外一个人扑去。   然而这一次还没扑近,容娘便觉自己脖子一凉,身子猛然僵住,紧接着便看到一股温热的鲜血从自己脖颈间溢出,随后身子便软软倒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个艳名远播的风流美妇就这样香消玉殒。 (请续看《魔尊曲》第九集) 第九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救出秦子风和苑玉荷师兄妹之后继续前往鬼愁关,不料南宫凌空已领兵回朝,南宫修齐便隐瞒身份与苑玉荷她们一道回京安城。   在途中遇到江湖大淫贼俏面淫狐,南宫修齐歪打正着地除掉了这个淫贼,博得了荷花仙子的好感,正自得意,回到京城后却发现家族被抄、老爹被抓……   新增人物: 俏面淫狐 —— 江湖有名的大淫贼之一,被南宫修齐所杀。   黑爷   —— 江湖草莽的头目。 第一章 杀人出村   南宫修齐一时呆住了,就连苑玉荷及秦子风亦是如此,他们都想不到一向风流淫艳的容娘会有如此刚烈的一面,直到她血溅五步,身子颓然倒下,南宫修齐才回过神来,然而这时他想出手相救也已来不及了,而且陈捕头及一众大汉也一齐向他挥刀而来,容不得他有分身之机。   陈捕头离南宫修齐最近,一柄泛着寒光的钢刀转瞬便砍至他的面前,仓促之间哪里有机会施出血灵召唤,只得一个滚地才躲开这致命一刀,颇为狼狈。   「哈哈,去死吧!」   陈捕头狞笑道。   南宫修齐的表现让陈捕头是又惊又喜,他本以为南宫修齐是一名高手,却不料他如此不济,连一招极为普通的招式都躲得如此吃力,心下顿时大定!紧跟着,陈捕头手腕一抖,手里钢刀挽起三朵刀花,如影随形般攻向南宫修齐。   这一招相较之前那招就凌厉了许多,可谓是又快又狠,小小的刀尖袭向南宫修齐身上的三处要害。   南宫修齐大惊,他如今内力虽强,但没有修习一星半点儿的招式,故举手投足之间狼狈不堪,只觉眼花撩乱,满目都是森森刀光,根本避无可避。   无奈,南宫修齐只好咬牙硬拚,他随手抓起歪倒在他身边的一张椅子,运力掷向陈捕头。这里的桌椅都是以上等木料所制,其硬如铁,重量亦是不轻,若是一般人,别说是扔了,就是单手提也颇为吃力,然虹在南宫修齐,一掷之下,这张椅子如奔雷一般夹带着雷霆之声迎向那一团刀光。   只听到一阵清脆的断裂声接连响起,木椅被刀光削得四分五裂,但同时陈捕头手里的那柄钢刀也一折两断,刀尖部分斜斜飞出,激射向旁边一名大汉,穿腹而过。   陈捕头心中大骇,此时他才知道南宫修齐只有内功却无招式,不过内功已到了令人恐惧的境地,刚才他手握钢刀一触木椅便虎口大震,钢刀险些脱手而飞,饶是如此,钢刀亦是折成两段,胸口也像是遭了重锤,体内气血翻涌,差点喷血而出。   一经交手便吃了大亏的陈捕头心下是暗悔不已,早知南宫修齐内力如此强劲就不该和他硬碰硬,而是利用招式的繁杂巧妙来跟他游斗,那样胜算就会大大增加,因为就算他内力再强也不可能刀枪不入,只要自己在他身上多扎几个刀眼,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得血尽而亡。   见自己这么随手一掷便让陈捕头手里的钢刀断成两截,而且还使一名大汉毙命,南宫修齐顿时是信心大增,立刻双手齐出,将地下散落的碎碗碎碟全力扔掷出去,随后便听到阵阵尖锐的破空之声,随后惨叫声连连,眨眼间便倒下了四五名大汉。   「大家退开,围住这小子全力防守,困死他!」   陈捕头大喝。   众大汉立刻急退,将南宫修齐围在中间,同时将手里的钢刀舞得密不透风,把飞来的瓷片一一挥挡开,每挥开一块小小瓷片,刀身都被震得嗡嗡作响,每个人的虎口都既酸又胀,几乎快握不住刀柄。就这样坚持了半晌,直到听不见瓷片被挡开的声音,而南宫修齐周围也变得空空如也时,这些大汉才停止了兵器的挥舞,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惊骇不已。   「大家别怕,这小子内功虽强,但不会一招半式,只要……」   陈捕头话未说完,便觉眼前一道红光闪过,一束小姆指般粗细的红光从自己胸前对穿而过。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于是使劲的甩了甩头,用力眨了眨眼,低头看着那穿胸而过却似有形无质的红光,他清晰的看到体内蠕动的肠子,惨白的骨头,赤红的血液……   「啊——」   陈捕头发出一声极为恐怖的惨叫,随后轰然倒下,而他的身体也如烈日下的冰雪,迅速化为一滩水。   这一下不但把那些大汉骇得面无人色,就是苑玉荷也吓得俏脸发白,接连呕吐不止。而就在这时,空中又多了十余道细如游丝的红光,如赤蛇乱舞,在空中蜿蜒交织然后迅速分开,向各个大汉疾游而去。   这些红光的速度可谓是电光石火,瞬间就袭向那些大汉,它们有的是正中大汉的眉心,有的是穿膛而过,而有的是如蛇般的卷住脖颈……   看着地下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秦子风和苑玉荷都是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想不到南宫修齐不但拥有深不可测的内力,还兼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魔功。   在整个黄土大陆,魔武兼修的人不在少数,但能够擅长并赖以成名的技艺却只会有一样,非武即魔,而想同时精于两样,以人的体质来说,基本上是无此可能。   南宫修齐无视他们惊愕的目光,径直走到容娘跟前,慢慢蹲下身去。只见容娘仰卧在地,一头秀发呈扇形铺在她脑后,一张本来精致的面容此时血迹斑斑,尤其是唇口处,血污密布,嘴角还挂着一丝碎肉;一双原本媚意荡漾的双眸现在已经毫无光彩,空洞呆滞的瞪着上空,活生生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唉——」   南宫修齐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下她的眼皮,使她双眼闭合,「你这又是何必呢?别那么逞强也许就不会死了。」   「宫兄不要太难过了。」   秦子风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她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想必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了,所以……」   苑玉荷也轻声叹了口气,感怀道:「以前只道此女风习不正,唯淫贱一途,却想不到她还有如此孝烈之心,真是让人……唉……」   其实南宫修齐心里也谈不上什么难过,只是有些唏嘘。这时,秦子风道:「宫公子救我师兄妹于险境,此等大恩……」   南宫修齐微笑着打断他的话道:「秦少侠不用客气,这帮人名为公差,实则与土匪无异……不,是比土匪还残百倍的恶棍,是以人人得以诛之。」   事实上,打从南宫修齐进了这屋,他的心思就全放在苑玉荷身上,要不是因为她,南宫修齐早就脚底抹油,逃之夭夭,才懒得管其他人的死活呢!   现在苑玉荷及秦子风都中了软筋散,皆不能动弹,简直是任人鱼肉,若是按以往南宫修齐的脾气,他定认为此乃天赐良机,必定不管不顾,先逞兽欲而而后快!   不过现在的南宫修齐在经历了一连串的变故后,脾性也在悄然间发生着变化。在京安城时,他可以恣意妄为、无法无天,因为他知道不管他桶出了多大的事,都有爹帮他解决,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独闯江湖,面对的困难不知有多少,所以慢慢学会了隐藏,学会了思谋,学会了如何做才能对自己最有利。   如今的情形是南宫修齐救了他们师兄妹两人,可以说是有大恩于他们,所以他觉得只要自己稍使点手段,让这位荷花仙子对自己投怀送抱应该不是一件太难的事,犯不着使那强硬手段,给自己无端树敌。   「秦少侠,苑姑娘,我看此地不宜久留。」   南宫修齐道,「你们看,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若被人发现村保一家被灭门,还死了这么多官差,我们是有理说不清啊!」   「宫公子所言极是。」   秦子风苦笑一声道,「可是我们中了软筋散,根本动不了,想走也没法走。」   说罢,他顿了一顿又道:「宫公子,还是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们了。」   南宫修齐心里暗道:「不管你那是行的,但不管你师妹那可万万不行。」   心中虽如此想,但脸上却作出正义凛然状道:「秦少侠,这是什么话?我宫齐岂是弃人于不顾之辈?走,我带你们速速离开这里。」   说罢,南宫修齐上前,一手一个人,将两人分别挟在腋下,步出了门外。   此时虽值深夜,但天上明月高悬,清冷光辉铺洒下来将地上的一切事物照得清清楚楚,只见如演武场一般的偌大庭院里横躺着几具尸体,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村保家里的人,全都是一刀毙命的,很显然皆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那些官差所害。   小心翼翼打开庭院的大门,观察了一下外面,只见外头一片空空荡荡,寂然无声,再无半个人影,只余一地烟花碎屑,提醒着之前这里是一片狂欢。   略微辨明一下方向,南宫修齐便拔足狂奔,他之所以不施功召出红虎飞遁,一是因为骑虎飞行毕竟耗费魔力,不到要紧关头还是不要轻易使用;二是因为对秦子风他们师兄妹还知之甚浅,召唤出红虎太过张扬和显眼,自己的身分比较容易暴露。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南宫修齐自觉体内真气流转,内力充沛,挟着两个人也毫无吃力之感,所以他对自己的内力是信心十足,觉得跑起来应该不会累着。   事实果然如他所料,奔跑的时候他是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在奔跑的过程中他还渐渐掌握了运气换气的法门,奔跑得愈发顺畅,以致足不沾地,几若一缕轻烟。   「宫……宫公子,差……差不多可以了,可以停下歇息了。」   秦子风断断续续的道。   「没事,我不累!」   对南宫修齐来说,腋下挟着两个人虽然毫不费力,但毕竟是累赘,他可没有那么好心甘愿负着累赘,之所以不愿意放下当然还是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   南宫修齐现在是理直气壮的将苑玉荷绵软的身躯紧紧的靠在自己身上,感受着那里传来的温软香息,一只大手虽然紧箍在她的腰间,但五根魔指亦能时时轻压暗挤,大肆揩油。   凭着女性特有的敏锐,苑玉荷感觉到南宫修齐在占自己的便宜,心中是又羞又窘,暗恨此子无礼,不过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厌恶的反应。   苑玉荷人称为「荷花仙子」,并不只因为她的名字里带有一个「荷」字,最主要的是她的性格如荷花一般淡雅文静,而容貌及行为举止也如仙子一般美丽高贵而不可亵渎。   世上美人虽然都统称一个「美」字,但美却各有不同,有成熟妩媚之美;有清纯可人之美;有婉约沉静之美;亦有荡人撩魄之美等等,不可胜数。而在这些不同类型的美中,有的使人一见便绮念顿生,心猿意马;而有的则使人见之想入非非,心怀不轨;有的一见之下心生卑惭,不敢直视;亦有见之如沐春风,仿若身处仙境。   苑玉荷的美就属于那种使人见之心生卑惭,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的天仙神女之美,彷佛她就是瑶池里的仙子,举手顾盼之间不容正视。   事实的确如此,自苑玉荷行走江湖以来,惊为天人的不知有几多?但很少遇到骚扰亵渎之举。当然,也有极少数如南宫修齐这样好色又胆大妄为之辈对她出言调戏,甚至是动手动脚。对此,苑玉荷不但心理上是厌恶之极,身体上更是如吞了苍蝇般难受恶心。   可是如今苑玉荷被南宫修齐挟在腋下,两人不仅身体厮磨,而且她的柔腰还受南宫修齐五指的轻薄侵袭,心知肚明的苑玉荷尽管在心中是又羞又恨,但身体上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恶心厌恶,相反的还有股隐隐的安全感,让好的身体极为放松,以致根本没想到要南宫修齐停下来,拿开他的色手。   不过这时苑玉荷听到师兄出言要求停下,脑中蓦然省悟,心道:「对啊,看我这脑子,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都出百十里地了,还跑什么?这个色人肯定是想继续借机揩油。哎呀,羞死人了,真是讨厌!」   想罢,她忙跟着道:「公子,快放我和师兄下来,一直这样的话我们无法运功驱除软筋散的药力。」   「这……好吧!」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寻了处空地,将秦子风随手放下,而对苑玉荷则是依依不舍,意犹未尽似的松开手,然后小心的将她安置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两人间区别对待是显而易见。   秦子风看在眼里,笑着摇了摇头,他虽然生性耿直,但并不笨,事实上他早就看出南宫修齐对自己的漂亮师妹有意,对此他并不感到有什么奇怪,因为自己这位师妹名列江湖四大美女,吸引到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南宫修齐一见之下对其倾心是很正常的,反倒是如果他对师妹无动于衷,那才是不正常的表现呢!   笑过之后秦子风便运气调息,自顾自的进入了运功状态,不再管他们了。而此时苑玉荷心里既羞怯难当,又漾着一丝淡淡的甜蜜,她耳根微红,玉颊生晕,声若蚊蚋道:「我和师兄要运功了,还请宫公子在旁边为我们护卫,防止野兽侵扰。」   「没问题,没问题。」   南宫修齐拍着胸脯道,「苑始娘尽管放心,一切有我呢!」   苑玉荷冲着南宫修齐羞涩一笑,然后便缓缓闭上眼睛,双腿盘膝而坐,很快就面色平和。呼吸均匀,进入了运功调息的状态。   这里地处一座小山坳中,三面被山围住,南面有一条小溪涓涓流过,这样一处背风向阳,绿草如茵,树冠如伞的地方,是休憩的好场所。   此时,南宫修齐他们三人就坐在一棵百年桃树下,如水清辉透过纵横错的枝桠洒到苑玉荷的脸上,使她光洁无瑕的面孔愈发熠熠生辉,透着安静圣洁的光芒,令色欲熏心的南宫修齐也收起了猥琐淫荡的心,安安静静的坐在草地上,呆呆的看着她。   苑玉荷身上那件浅紫色、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在之前就被陈捕头撕下半边,现在经过了一路的奔波,撕下的衣襟都垂到了腰间,几乎半边身子都露了出来,而苑玉荷一路上被南宫修齐逗得心慌意乱,羞恨交加,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被放下后又是急于运功,完全没料到自己已经是春光外泄了。   被撕下的衣襟散散的挂在腰腹下,着月白肚兜的半边身子暴露在外,窄小的肚兜从颈间斜斜而下,然后穿过腋下绕到背后,虽然遮住了让人遐想销魂的部位,圆润白晢,犹如上等精瓷一般的肩头就足以让每个男人魂不守舍,而且更诱人的是,只要稍稍偏转一下角度,就能从斜侧面看到鼓凸凸的乳根,在明月映射下,白花花,明晃晃,如珠如玉,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此时的苑玉荷面容如九天神女般圣洁凛然,而身上衣着却如烟花女子般撩人心魄,南宫修齐被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引得一会儿欲念丛生,一会儿又心如止水,如此反复了也不知有多少次,直把他弄得筋疲力尽,继而困意上涌,就这么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修齐迷迷糊糊睁开双眼,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薄雾缭绕的清晨光景,一缕金红色的阳光穿过轻雾,捺过枝叶,明灿灿的照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用手搭在额前,瞇起双眼,略带茫然的扫了一下前方。   「宫公子,你醒啦!」   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揉了揉眼晴,循声望去,只见一张吹弹可破,半喜半嗔的脸正对着他浅笑,不是苑玉荷是谁?这时,南宫修齐才想起昨夜之事,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叫他在一边护卫,他也爽快答应,可是转过身却倒头闷睡,这未免有点说不过去。   「咳咳,不,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你们……」   苑玉荷绽颜一笑,打断他道:「没事,我知道你已经坚持守着很长一段时间了,其实你睡着的时候,我和师兄已经将软筋散的药力驱除得差不多了,所以说你已经信守了你的承诺。」   「是吗?那就好!」   南宫修齐不由得轻松起来,「咦,秦少侠呢?」   「师兄寻吃的去,过会儿就回来。」   几番问答之后,南容修齐发现苑玉荷身上那件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袭青色长袍,袍子穿在她身上显得过于宽大,一阵晨风吹来,鼓荡荡的,而袍子的下襬几乎到了她的脚踝,显得既怪异又有点滑稽。   南宫修齐看出这青色长袍是秦子风的,看来是他脱下给师妹遮掩春光,而苑玉荷见南宫修齐一直紧盯着自己身上的长袍,顿时想起自己酥胸半露的样子肯定被他看在了眼里,心下大羞,玉颊更是如天边的朝霞一样红通通的,同时眼睛也不敢再看他,慌乱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低声道:「你,你还是先去溪边洗洗吧!我去看师兄回来了没有?」   说罢,人如受惊的小鹿一般匆匆跑开。   「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个尤物,可我昨夜怎么没把她吃掉?奇怪,太奇怪了!」   南宫修齐看着苑玉荷远去的倩影喃喃低语,「难道我性格大变,变成了所谓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迂腐君子了吗?」   随后,南宫修齐也不禁为这个想法哑然失笑,他摇摇头,起身来到小溪边,手掬一捧溪水洗了把脸,清澈冰凉,彷佛带着一丝花草芬芳的溪水顿时让他神清气爽,初醒时的慵懒一扫而光。   这时,清晨的薄雾已经散尽,山坳中明澈如洗,三面环绕的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被雾气打湿的枝叶彷佛染上了一层绿晕,波光流转,苍翠欲滴,宛如一匹上好的锦锻铺陈开来。远处的山涧缓缓流出一道碧波,沿着曲折山势蜿蜒流转,从他身前欢快流过,然后渐行渐远,如一条玉带伸向无尽远方。   溪边谷地是一片绿草茫茫,中间夹杂着或粉或白、或黄或紫的无名野花,简直如同五彩的绸缎。而在不远处,一棵近两人合抱粗的百年桃树也正值开花季节,巨大的伞状树冠开满了粉红色的桃花,在青山绿水的映衬下,是那么的妖娆多姿!   伴随着新鲜的空气与迷人的风景,南宫修齐舒筋松骨的兴致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他挥臂舒腿,扭颈转腰,然后就开始练起一套拳法。   与其说是拳法,倒不如说是热身动作,这是在南宫修齐很小的时候,他爹南宫凌空教给他的,因为当时他年龄尚小还不足以修习真正的拳法,后来,南宫凌空自然也教过他真正有杀伤力的拳法,但他从不肯加以勤修苦练,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只记得这套简单至极的动作。   可是就是这简单的热身动作南容修齐也使得笨拙之极,样子很是难看,然而难看归难看,举手投足之间却夹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而且随着动作愈练愈纯熟,所带起的风雷之声也跟着越来越强劲,在他周围近三丈之内,地下那约尺长的青草齐齐弯伏下去,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压住了似的。   不远处那棵百年老桃树的粗壮主干亦不住地颤抖,引得满树枝桠哗哗作响,粉红桃花片片掉落,却又被劲风带得四下飞舞,缤纷满目,宛如下了一场花雨!   一套动作练罢,南宫修齐长长舒了一口气,浑身出了一层细汗,颇觉舒爽,同时也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正要去找秦子风他们,耳边忽然传来一声频叹:「好!宫公子的内力果然精湛深厚啊!」   南宫修齐回首一看,正是秦子风,只见他一身短衣短裤,右手拎着一头膘肥体壮的野猪,而在他身后站的是苑玉荷,她的手上抱着一大堆干柴,此时的她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羞涩与慌乱,正落落大方的看着南宫修齐,犹如清潭的双眸里满含佩服与欣赏,同时也夹杂着一丝不解的疑惑。   「哈哈,过奖,过奖!」   南宫修齐表面上谦虚的直摆手,不过心里却很是受用。   接下来三人便是一番忙活,剥皮的剥皮,清洗的清洗,生火的生火,配合得倒也很有默契。很快,那头野猪便被剥开洗净,架在枝头上烧烤起来。   小小的动作使南宫修齐与他们师兄妹俩的关系一下自然了许多,不再有了之前的客气与拘谨,仿若老朋友似的,不过这样也使南宫修齐愈发放肆起来,原本他还偷偷摸摸,暗地里饱览苑玉荷的美色,现在他则光明正大的看了。苑玉荷本来还装作毫不在意,但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他目光的火辣,便瞪着他,目光似怒似嗔,但南宫修齐一点也不在乎,嘻皮笑脸回视着她,令苑玉荷又羞又气又无奈。   秦子风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又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脸上挂着憨直的笑容,尽心的烤着野猪。过了没多久时间,白净的猪身便泛起金黄的颜色,清新潮湿的空气中飘起一阵阵勾人食欲的肉香。   「宫公子,给你!」   秦子风扯下一只肥猪腿递给南宫修齐。   南宫修齐顺手接过,然后献媚似的转递给苑玉荷,笑嘻嘻道:「苑姑娘,你先吃!」   看着那泛黄流油的肥硕猪腿,再看着南宫修齐那色瞇瞇及略带讨好的眼神,苑玉荷是又好气又有点好笑,她摇了摇螓首,用带着一点清冷的语气道:「不用,我自己来!」   「哈哈,宫公子,你把我师妹也当成你我一样的粗壮汉子了吗?」   秦子风大笑道。   碰了软钉子的南宫修齐这才恍然大悟,嘿嘿干笑两声便道:「吃,吃!」   「哈哈,好,吃!」   秦子风也扯开一只猪腿大笑道。   两名男人便狼吞虎咽起来,而苑玉荷则撕下一小块肉,一点一点的细嚼慢咽起来,不同于驳两名男人举止的粗犷豪放,她的动作是优雅而娴静,韵味十足。 第二章 同路之行   南宫修齐一边大嚼着美味,一边依旧不忘时时窥向坐在他旁边的苑玉荷。从侧面看去,阳光洒在她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辉,显得庄严而圣洁;细长而浓密的睫毛不时的搧扑,又给她增添了一股灵动与俏皮;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动,使侧脸更加活泼起来;两片红唇轻轻开合着,偶尔露出的贝齿晶莹闪烁,宛如宝钻。   火热而情欲味十足的目光使苑玉荷终于忍无可忍,她转首对着南宫修齐狠狠的瞪了一眼,怒道:「宫公子,你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你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礼数?」   面对诘问,南宫修齐不以为意,他嘻嘻笑道:「非礼勿视我是听过学堂里的老学究说过,不过从来都是他说他的,我做我的。至于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样,那就肯定不会了,因为有哪个女人有妳这般美丽啊?你就好比那天上仙女,我这等凡人怎能不被吸引?」   虽然苑玉荷知道自己的容颜秀丽绝伦,否则也不会名列江湖四大美女,但面对如此直白的夸奖还是生平头一遭。因为大部分的男人见了她都会被她清冷高贵、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气质所震慑,从而产生自惭形秽之心,哪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不敬?更不可能说出这般既是夸奖又显轻薄的话。而偶有胆大妄为的登徒子之流也都只是猥亵调戏、言语下流,不会说出此等话来。   苑玉荷心中是既羞又有一丝隐隐的欢喜,但面上却娇横的白了他一眼,薄嗔轻怒道:「口花舌滑,枉为江湖侠义一派。」   秦子风呵呵笑道:「师妹,别这么说嘛,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再说了,宫公子正义仁厚,和那些登徒浪子不一样。」   闻言,南宫修齐险些笑出声来,心想:「我南宫修齐什么时候变成正义仁厚之辈了?还江湖侠义一派?真是太有意思了!」   南宫修齐努力忍住笑,连连喊冤道:「苑姑娘,什么口花舌滑啊?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看,江湖上的人送你一个『荷花仙子』的外号,这就说明了你确实如天仙一般嘛,难道说整个江湖上的人都口花舌滑吗?」   秦子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连称有理。苑玉荷微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帮着外人一起戏弄自己。秦子风很疼爱这位师妹,一见她似嗔似怒的看向自己,连忙收住笑声,冲着南宫修齐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而后继续大啃猪腿起来。   「什么荷花仙子?只不过是江湖上那些无聊的人乱起罢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苑玉荷轻声驳道。   「咳,话不能这么说嘛。」   南宫修齐忙道,「虽然在下初出江湖不久,但也知道江湖上的传言也不会皆是空穴来风,就像这江湖四大美女之称也绝不会是凭空而来,尤其是见到妳之后,在下愈发相信这是事出有据的,嘿嘿!」   苑玉荷被南宫修齐这分痴缠的功夫弄得既无奈又有点好笑,她拢了拢鬓间的一缕秀发,转首对南宫修齐灿然一笑道:「你这话也有道理,就比如说樱姐姐,她的确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说罢,她忽然抿嘴一笑,美眸斜瞥着南宫修齐,口里揶揄道:「你要是见到了她,恐怕……」   话还没说完,南宫修齐就急急打断她道:「什么?樱姐姐?莫非你说的是……」   这时,秦子风以袖子抹了抹嘴,界面道:「就是同列江湖四大美女的樱花雪伶樱雪怜。」   南宫修齐强抑心头激动,不动声色的问:「樱雪怜?难道你们和她认识?」   「呵呵,岂止认识?我师妹和她是结拜姐妹,两人好得跟亲姐妹似的呢!」   秦子风憨笑道。   南宫修齐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他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妳和她是……是结拜姐……姐妹……」   苑玉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疑惑道:「怎么了?难道你也认识樱姐姐?」   「啊……没,不、不认识……」   南宫修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掩饰道,「在……在下只是没想到樱花雪伶和荷花仙子居然是结拜姐妹。」   苑玉荷脸色释然,随即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南宫修齐眼珠骨碌一转,试探道:「在下听说那位樱花雪伶可是天统教的什么堂主,而天统教又号称魔门第一教,你们怎么和她扯上关系啦?」   「这……」   秦子风面色胀红,显得理屈词穷。   苑玉荷却面不改色,落落大方道:「不错,天统教确实属于魔教,但这和我与樱姐姐结拜为姐妹有什么关系吗?只要我和她性格投缘,彼此视为知己这就足够了,至于她在天统教的身分地位、行事举止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亦不会插手过问。」   「哦,是这样啊!」   南宫修齐笑道。   苑玉荷面色一冷,淡淡话语中透着一丝不屑道:「想不到宫公子也和那些世俗之辈一样,不懂人与人之间的真正情谊,却纠结于身分、地位等外在条件,真是令人可悲可叹!」   南宫修齐敏锐的察到苑玉荷态度的冷漠与疏离,心中大急,暗道:「好不容易取得这妮子的一点好感,可不能功亏一篑啊!」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连忙摆摆手道:「哎呀,苑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刚才那么说只是因为好奇而已,丝毫没有因为妳的樱姐姐身在魔门,而有半点轻视乃至敌视的意思。樱雪怜身为天统教的堂主并不代表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坏人。相反的,那些正道中的人也不全都是好人。」   听南宫修齐这么一说,苑玉荷的脸色才稍见缓和,但仍不拿正眼看他,自顾自的坐在那里细嚼慢咽。   「看这妮子的样子估计那红樱的贱人中了我一招却还没死,嗯……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她还不知道那个贱人的近况。」   南宫修齐心道,「我再探探她的口风。」   「嘿嘿,既然妳说妳的樱姐姐这么漂亮,那什么时候给我引见一下啊?江湖四大美女得见其二,那是何等荣幸之事啊!」   「哈哈,这有什么问题,等到公子有空,我们……」   「秦子风正说着,却被苑玉荷打断了,只听她急道一声:「师兄……」   虽然这话里只有两个字,但阻止之味显而易见,不过这一次秦子风就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善意忍让了,他对苑玉荷道:「哎,师妹,宫公子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而且心怀正义,对他直说无妨。」   苑玉荷双唇颤动了一下,似要说什么,但略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道:「也好,那我就对你直说了,樱姐姐现在已经退出江湖了,隐居在一幽远山谷里,一般人是很难再见到她了。」   南宫修齐心头一跳,暗道:「那贱人果然没死,哼哼,没死就好,这样就有机会再落到小爷我的手里,到时候……哼,有妳好看。」   心里咬牙切齿,但南宫修齐而上却不露丝毫异状,他做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事实上他的确也有些吃惊,只听他急切道:「退隐江湖?为什么?好好的干嘛要退隐江湖?」   秦子风轻叹一声道:「哎,就因为不是好好的,所以才要隐退江湖,以躲避仇家的追杀。」   「哦!怎么不好了?」   「如今的樱姐姐己是功力尽废,与普通人无异,甚至比普通人还不如。」   苑玉荷神色黯然道,「这在刀光剑影、血火仇杀的江湖中几是废人了。」   「哈哈,肯定是中了我那一招所致的,太好了,这比杀了她更快人心啊!」   南宫修齐心中乐道。不过嘴上却说:「怎么会这样?功力全失?谁干的?这么歹毒!」   略为沉默了一会儿,苑玉荷脸上倏然布起一层寒霜,一字一顿道:「南、宫、修、齐。」   南宫修齐被苑玉荷脸上隐现的杀气和言语上的冰冷澈骨给惊得心头大震,差点以为自己的真实身份已被她识破,同时一股内力从丹田迅速升起,布满全身,处在暗暗戒备的状态中。   然而苑玉荷说完这话后亦没有其他动作,再暗瞥了秦子风一眼,他也无任何异常动作,南宫修齐岘是暗松了一口气,放松了戒备,装模作样道:「南宫修齐,此人是谁?我怎府从来没听说过?」   「此人是华唐南宫世家的人,据说是镇南侯的小儿子。」   秦子风略加思忖道,「听说此人乃京安城一霸,平时仗着他老子的权势欺男霸女,逼良为娼,恶事做尽,坏事做绝,是一名地道地道的恶棍。」   听到自己被这般评价,南宫修齐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大觉有趣,他装作义愤填膺的样子道:「真是岂有此理?世上竟有如此恶人!我等侠义之辈焉能佳视不管?」   「好!」   秦子风击掌蒉道,「宫公子果然仁义为怀。」   苑玉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一双妙目定定地看着南宫修齐,声音轻柔道:「宫公刺愿意和我们一道去京安城,为我的樱姐姐报仇吗?」   「啊……你、你们现在就要去京安城?」   南宫修齐吃惊不小。   「当然!作为结拜姐妹,姐姐遭受如此惨祸,妹妹岂能无动于衷,不替她报仇雪恨?」   苑玉荷的俏丽脸庞现出一丝坚定。   秦子风界面道:「实不相瞒,这一次我们师兄妹出山就是为了给雪怜妹妹讨一个公道的。只是路过长兴村时听说那里饱受狼灾,致使大量村民流离失所乃至丧命,我和师妹不忍置至不理,便想耽搁几日,留下帮助村民消灭狼患,等了结这事再去。哪知狼群来无影、去无踪,为首的白毛狼王更是狡猾如狐,一时居然难以剿灭,就这样耽搁了近半月时间,幸亏宫公子及时出现消灭了狼患。如今这事已了,我们就该去京安城找南宫修齐,为雪怜妹妹报仇。」   南宫修齐虽然很是垂涎苑玉荷的美色,巴不得和她同路而行,但现在得知她要去京安城时便犹豫了,倒不是怕被识破身分,而是因为京安城如今对他来说已成险地,且不说令他恨得牙痒痒的宝月公主,就是冥山鬼母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啊!现在他是恨不得离京安城愈远愈好,怎么还能自投罗网呢?   「怎么?怕了?」   苑玉荷见南宫修齐半晌无语,面现犹豫之色,不由得冷哼道,「也是,南宫修齐在江湖上虽然是个没没无闻之辈,但他能重创樱姐姐,其功力是绝不可小觑,更重要的是,他还有权力显赫的家族及武功至强的爹,你有所顾忌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不是,苑姑娘,你误会了。」   南宫修齐一边摆手一边寻思着理由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今华唐是个烽烟四起,内乱不止,不说别的,就是出入华唐的要塞鬼愁城都会被海王厦大军封锁,根本无法进入华唐啊!」   「哈哈,原来宫公子是担心这个啊,大可不必,大可不必啊!」   秦子风笑着捡起一根枯枝在草地上比划道,「你看,这华唐乃属于中陆,被四大国所包围。这鬼愁城的确乃要塞,但它只是魔剎出入华唐的要塞,而我们现在地处西陆新蒙国,只要我们从这沿北而上就可以避开大军侵扰,从中途进入华唐,至于他们的内乱对我们行事只是有利而无一害。」   「这……」   南宫修齐一时无言。   「师兄,我们走,为樱姐姐报仇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事,用不着别人来帮忙。」   苑玉荷倏地站起,转身向北而去,而且脚步越来越快,及至最后,她那纤巧的身影居然腾空而起,几个跳跃便消失在苍茫林海。   这时秦子风也急急站起,拱手对南宫修齐道:「不好意思,我师妹就这个脾气,万勿见怪,我相信宫公子定有其他要事才不能与我们一起去为民除害,那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说罢,便急急追赶苑玉荷去了。   南宫修齐怔怔地坐在原地,一手举着半只猪腿,一手作挥手状,半天没有动弹,直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自语道:「干嘛急着走啊!有什么事可以再商量商量嘛,我也没说一定不和你们一起去,唉!」   此时,离南宫修齐已有几里之地的苑玉荷自然听不到他这一番话了,不过却听到后面传来师兄的声声呼喊:「师妹、师妹,等、等等……」   苑玉荷立住身子,过了一会儿秦子风气喘吁吁的徕后面赶来,然后便听他抱怨道:「哎,师、师妹,明……明知师兄轻功不如妳,妳还、还跑得这么快……」   秦子风虽然在轻功上不如苑玉荷,但内力却要比苑玉荷强上不止一倍,要是他不急不缓,不求在短时间内追上苑玉荷的话,他可以很轻松的在一段路程之后追上自己这个师妹,然而他怕跟丢,更怕苑玉荷会遇上什么危险,所以秦子风是卯足了劲,拚力而追,虽是较快追上,但也把他累得够惨。   看着秦子风额头上隐现的汗水,直喘粗气的大嘴,还有嘴角边挂着的一点肉屑,样子着实有些狼狈,再配合他一身作为内衫的短褂短裤,哪里还有半分俊逸少侠的风采?简直活脱脱一名村野莽夫!   苑玉荷看得不由得「噗哧」一笑,遂道:「谁叫你和那姓宫的唠叨去?太烦了!」   「呵呵!」   秦子风挠了挠头笑道,「人家好歹是咱们的救命恩人,岂能这样无礼?」   苑玉荷似怒似怨道:「师兄,你没看到这家伙又猥琐又贪生怕死吗?实在令人……令人讨厌……」   秦子风虽然憨厚老实,但人却很细心,他看出了自己这位师妹对那位宫公子有了异样的感觉。首先,苑玉荷对人虽称不上冷若冰霜,但对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基本上是不会与之说话的,然而对宫公子却打破了惯例;第二,自己这位师妹向来厌恶好色之徒,然而宫公子一路上不仁不时窥视她的美色,而且更是明目张胆的露出色意,这要是在以往,她就算不出手教训也要以言斥之,可面对宫公子,她虽然轻怒薄嗔,但任谁都看得出她并无真正厌恶,甚至连不悦之色也没出现;另外,最明显的是,当宫公子不愿和他们一同前往时,师妹居然如小孩一般赌气而去。   「呵呵,师妹,妳是真的讨厌宫公子?」   秦子风有些揶揄的道。   「当然!」   说完这两个字,苑玉荷忽然意识到师兄这话别有用意,于是嗔道:「师兄,你什么意思啊?」   秦子风笑笑,据实道:「我说师妹,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啦?」   苑玉荷猛地止住脚步,愣愣的站了一会儿,随后蓦然回首,悄脸胀红的瞪着秦子风道:「师兄,你、你说什么呢?别胡说八道!」   秦子风见师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一双明澈的眸子里还隐含着泪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这让他吃了一惊,暗自寻思:「莫非我看错了?」   的确,苑玉荷向来沉静淡雅,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皆如春风细雨,润物无声,很少露出这般激动的神色,以致于秦子风慌道:「好好,师妹,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苑玉荷没理师兄,一转首继续默默前行,秦子风有些手足无措的跟在后面,心里颇有些懊悔自己不该多嘴,惹得师妹生气。   事实上,秦子风尽管心细,但他善于观察却不善于揣摩,看到苑玉荷这副模样心里便慌了,以为她真的是气恼之极。可实际上苑玉荷并没有气极,之所以如此表现完全是因为震惊。   苑玉荷对南宫修齐的态度大异于以往她对其他男人的态度,这一切虽然都让秦子风看在眼里,但她自己却尚不自知,直到师兄说出那句话时她才蓦然醒悟,平静的心湖像是被投进了一块巨石,搅得她心底如翻江倒海般不安,惶惑,心虚……   「我、我真的喜欢上那个色瞇瞇的家伙了?」   苑玉荷扪心自问。   「是的,妳喜欢上他了,要不妳怎么可能对他那般态度?对他的偷窥毫不介意,对他不能与妳同行而感气闷,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道声音在她的心底响起。   然而此时另一道声音也在她脑中道:「哈哈,苑玉荷啊!妳知道妳是谁吗?妳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号称荷花仙子啊!怎么可能喜欢这个猥琐至极的小子?不会,绝对不会!妳对他与别人不一样只是因为他救了妳和师兄罢了。」   就这样,心底里两道不同的声音不断的在交替回响,让苑玉荷彻底茫然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哪一种情感才是她内心真正所属的呢?   步伐依旧在前行,但苑玉荷脸上神色却变化不定,时而忧虑,时而迷茫,看得秦子风是担心不已,他默默跟了一段路,实在忍不住了,便小心翼翼道:「师妹,妳、妳没事吧?喂,师妹,师妹……」   一连唤了好几声,苑玉荷都恍若未闻,秦子风急了,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直到这时,苑玉荷才猛然回过神,从心魔交缠中解脱出来。   看着师兄脸上那焦急担心的神色,再看着明媚的阳光从树枝间点点洒下,枝头上还有一只有着美丽羽毛的不知名小鸟正睁着两只圆滚滚的黑眼睛看着她,然后脆鸣两声,振翅而去,苑玉荷只觉心中豁然开朗,对自己刚才那无谓的纠缠哑然失笑,暗道:「天啊!我刚才是走火入魔了还是怎么的?一切顺其自然,我在这瞎想能想出什么来?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为樱姐姐报仇,其他的都要先放到一边。」   想罢,苑玉荷脸上恢复了平常云淡风轻的状态,轻柔一笑道:「我没事!」   「妳、妳真的没事?」   秦子风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口中疑惑道。   苑玉荷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嗔道:「看什么看啊?我真没事啦!好了,赶紧赶路吧!」   说罢,她身影一闪,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原地只留下一丝淡淡的幽香。   「喂喂,妳,妳怎么又使上了轻功?唉,别跑那么快,等等我!」   秦子风苦着脸大喊。   经过了几乎一干的疾行,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终于在黄昏时分进入了斯蒙国的第三大城市———望月城。这里的面积远比不上华唐的京安城,但是人口相对来说比较集中,因而显得够热闹,够繁华!   斯蒙国位于西陆,这里分布着太多的高山与密林,地理环境比较恶劣,所以有黠规模的城市很少,比如说这座望月城比鬼愁城也大不了多少,放在华唐,连中等城市也排不上,但在斯蒙,它就名列第三大城市,可见斯蒙国城市规模之小。   城市规模一小,空间就显得拥挤,走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人。地道道地的西陆人无论是男是女,身材都较为矮小,因为西陆多山多林,大部分的人还是生活在丛林中,自然的法则让他们的身材都较为矮小,这样才便于在丛林生存。   如此一来,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站在人群中便如鹤立鸡群一般,使得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纷纷侧目,不过相对于他们的身高,路人更好奇的是他们的衣着,毕竟他们两人虽高,但和路人相比也还没到悬殊的地步,充其量不过高出一个头半个头而已,主要还是他们两人身上的衣着不伦不类,着实怪异!   苑玉荷脸皮薄,最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于是低声道:「师兄,我们还是先去衣饰店买件合适的衣物吧!」   秦子风点头称好,他也觉得这样子颇不自在。   两人寻了一家衣饰店,店面不是很大,不过衣物却是不少,店老板也很是热情,分别给他们推荐了不少衣饰。经过一番选择,最后秦子风选中了一件深蓝色锦袍,其面料算是上等,做工也颇为讲究,比穿在苑玉荷身上那件青色长袍要好过不知几倍,同时,还选了一条金丝盘龙纹锦腰带,合宜的束在腰间,将他的身影衬托得愈发挺拔修长,也更加俊朗!   秦子风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以他的本意是不准则买衣的,师妹买一件就够了,他可以穿回原来的青色长袍,但苑玉荷却执意不允,说去京安城穿得华贵一点易于办事,秦子风拗不过她,只好听从。   苑玉荷选的是一件绿色羽衣,内衬浅黄色抹胸,下面是粉色麻纱百褶羽裙,端的是衣袂飘飘,裙角飞扬,再配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秋水般的双瞳,不点而朱的双唇,可谓国色天香,于淡洁素雅中透着高贵的气质。   焕然一新的苑玉荷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顿时照亮了衣饰店,店老板的那双细瞇眼陡然增大了一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表情呆滞,很是失态!   「咳咳……」   秦子风不悦的干咳两声,粗声道:「老板,结账!」   「啊……哦……好……」   店老板回过神来,一边尴尬的回应一边手忙脚乱的低头算账。   过了一小会儿,店老板抬起肥硕的脑袋,抹抹额头上的细汗,陪着笑脸道:「二位客官,共计白银二两五。」   秦子风轻哼一声,正准备掏钱,却见苑玉荷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冲着他猛使眼色,秦子风不由得一怔,随即便恍然大悟,一张清朗的脸顿时胀成猪肝色。   原来此刻他们是身无分文,昨夜从长兴村出来时是被南宫修齐直接从大厅带走的,而他们随身带的包裹还留在各自住宿的房里,那里除了一些简单的换洗衣物外,最皇要的就是钱袋了。   一时之间,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彼此都透着尴尬与难堪的神色,店老板看着他们两人,似是明白了什么,堆在肥脸上的笑容渐渐凝结,最后冷哼一声道:「二位,请结账!」   「这个……那……」   秦子风结结巴巴不知作何回应。   店老板肥脸一沉,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道:「怎么?没钱付账?嘿嘿,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看二位也算是郎才女貌了,却没料到是此等龌龊之辈,竟想穿霸王衣!」   「岂有此理!」   秦子风受不了这样的言语讥讽,不由得怒喝一声。   秦子风内力甚强,这一声怒吼震得屋檐上的石瓦都微微颤动,更别提就站在他身前的店老板了,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肥胖的身躯软软倒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惊慌失措就:「你……你想干……干什么……」   「我……」   秦子风不是个无理莽夫,在气极发出一声怒喝之后便立即意识到原本就是自己理亏,当下也窘迫不已匆匆瞥了一眼苑玉荷,却见她也是俏脸发晕,贝齿咬唇,尴尬羞窘之情溢于言表。   正当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笑,紧接着便有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老板,这两位的衣衫费用在下给了。」   话音刚落,一道白芒从门外激射而入,随后便听一声脆响,店老板身前的柜台上多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仔细一看,正是一锭白银,看其分量,应有五两之多。 第三章 出浴遭窥   秦子风欣喜的回过头,果然如他所料,来者正是宫公子,于是大步上前既惊且喜道:「宫公子,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哈哈,我不能来吗?我若不来,这会儿可怎么收场?」   南宫修齐戏道。   原来,当时他们俩离开后南宫修齐也着实惆怅了一番,然后又啃了一会儿猪腿,仔细思忖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回鬼愁城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之后再作具体打算。不过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他老头子的情况,老头子虽然武功盖世,明着来这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伤得了他了,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本是同盟的海王厦转过头来攻打华唐,就让他有点担心老头子的安危了。   打定主意,南宫修齐便向鬼愁城飞驰而去,这时候的他已经掌握了运气换气,内力运转的法门,步伐如风,几乎足不沾地,宛如一道魅影穿梭在群山小径间。   不久,鬼愁关便远远在望了,令南宫修齐感到错愕的是,预料中那黑压压的海王厦大军封锁鬼愁关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远远望去,呈喇叭口状的关口处是一片空荡荡,只有周围不时出现的炊煮的痕迹及风干的马粪提示着这里不久前还有大军驻扎。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以为西门舞月率领的海王厦大军已经攻克了风愁关,不过稍微走近,他发现城头依旧飘扬着华唐的旗帜,显然海王厦大军并没有攻占风愁城,而是自行撤退了。   这下南宫修齐心里疑惑了,按理说西门舞月率领的大军是有备而来,人数众多,军备精良,而鬼愁城这边先前若不是自己帮助的话早就被攻陷了,现在自己已经离开了,鬼愁城的守军也被宝月公主的人掌管了,正所谓临阵换将乃兵家之大忌,如此之状态,怎么可能击退海王厦的大军呢?   「嘿嘿,难道是西门舞月那妮子被小爷我破身后羞愧得自动退兵了吗?」   南宫修齐笑着自言自语。不过说归说,他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退兵也不是她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又行了一段路,南宫修齐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腥气,随着他渐渐走近关口,这股腥气越来越重,地下的沙土石砾也逐渐变得不是原来的颜色,由土黄变成了暗红甚至紫黑,南宫修齐若有所悟,他蹲下身,用手沾了一点沙土,凑到鼻端一闻,强烈的血腥气让他几乎作呕。   南宫修齐彻底明白了,这些都是被人血渗透过的沙土,从他这里到鬼愁关关口还足有两三里地,放眼望去,方圆数里之内全都是被血渗透的沙石,很显然,这里曾经经历了一场血战。看到这,南宫修齐心里忽然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飞速向关口而去。   鬼愁关城下的厚重大门依然如战时那样紧紧关闭,城头上站着一排排铁甲士兵,守备颇为森严。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儿,心下有了打算,他在关口的最外处停了下来,由于这里处在喇叭口的外延伸面,高据城头上的士兵瞧不到这里,南宫修齐放心大胆的召唤出红虎,骑上牠顺着几近垂直的峭壁而上,神不知鬼不觉越过戒备森严的鬼愁关,进入了鬼愁城。   进入城中随便一打听,果然如他所料,他老头子南宫凌空从魔剎率军赶回来了,经过一天的激战,击退了海王厦军,已返回京安城。   得知了这一情况,南宫修齐心中自然是大喜,因为老头子不但安然无恙,而且还击败了海王厦军。有了老头子在京安城,南宫修齐的胆气顿时便壮了起来,对冥山鬼母与宝月公主等人也就不再像先前那么顾忌了,于是他决定回京安城。   既然都是回京安城,南宫修齐当然是想在跟在苑玉荷身边了,这既是觊觎她的美色,更是想从她的口里得知樱雪怜的下落。要是不知道她的消息也就罢了,知道了,那南宫修齐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曾经背叛自己的贱人。更何况,如果将江湖四大美女中的两位都纳入自己的怀里,那将是何等畅快的一件事啊!   于是南宫修齐立刻从原路返回,一路上,因狂奔而内力消耗大了,他便骑上红虎飞行,等到魔力因枯竭而感觉精神稍有恍惚时便再度改运内力狂奔。就这样,在魔力与内力不断的转换间,他几乎是毫不停歇,尽管他因为不太识路而走了不少冤枉路,但还是和秦子风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到达了望月城。   对于南宫修齐的突然而至,秦子风和苑玉荷俱是又惊又喜,当然在这种场面下相遇也就不可避免夹杂着一丝尴尬与难堪,尤其是苑玉荷,竭力装出不动声色,和平常一样云淡风轻,优雅淡泊的样子,但她那闪烁、不敢和南宫修齐正视的双眸明白的显示出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窃笑不止,暗道:「不食人间烟火的荷花仙子也有被俗物难住的时候啊,哈哈,真是太好玩了!」   出了衣店,南宫修齐将早已想好的一番说辞道了出来:「秦少侠,苑姑娘,你们走后在下想了很久啊!决定还是和你们一道去京安城为民除害,除暴安良。」   「太好了!」   秦子风高兴的一拍手道,「我就说了嘛,宫公子是个侠肝义胆的仁人志士,绝不会遇见不平而坐视不理的。」   「哈哈,秦少侠过奖了。」   南宫修齐装模作样的谦让几句,眼睛却瞟着身旁默默行走,一直没有开口的苑玉荷。   秦子风看在眼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抬眼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再赶路。」   南宫修齐连连点头称好,一天的奔波确实让他感觉有些疲倦了,他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大街两侧乱转,很快便寻得了一处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   「老板,给我们来三间上房,要最好的啊。」   南宫修齐一马当先的步入客栈嘱道。   「好的好的,三位客官楼上请!」   矮墩墩的老板殷勤的迎上前。   南宫修齐便要随老板上楼,秦子风却在后面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低声道:「要三间普通房间就行了,别太浪费了!」   「哈哈,这事你就别管了,听我的!」   矮墩壮实的老板见来的这三位都衣着不俗,器宇不凡,尤其是那名女子,宛如天仙一般,几乎让他不敢正眼对视,怕自己失态。由此他料定此三人不是一般人,于是亲自引领他们上楼,同时道:「三位来得还真是巧,楼上正好只剩三间上房。」   上楼一看,三间上房是并排连在一起的,南宫修齐眼珠一转,立刻道:「苑姑娘,妳就住中间这间,我和秦少侠住在妳隔壁,你们看怎么样?」   这种安排妥当合理,他们自然无异议,三人正欲进入各自的房里,这时老板陪笑道:「三位是下去用膳还是让小的把膳食送上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苑玉荷终于开口了,她淡淡道:「你先叫人打桶水上来,我要沐浴,然后再把饭菜端到我房间来。」   「好的,好的。」   老板不住点头,然后侧首问:「那二位呢?」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对望一眼,齐声道:「我们也一样!」   店家的服务果然周到又利落,进入房间的南宫修齐刚喝下一杯茶,两名伙计便将位于屏风后面的大木桶注满了热水,毛巾之类也都齐备好。   等两名伙计出去之后,南宫修齐快步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向旁边看了一眼,原来他之所以这么安排房间就是想和苑玉荷邻近,这样便于偷窥于她。   然而眼前看到的却让他感到沮丧,苑玉荷所在房间的窗户离他甚远,而且墙壁都是由光滑的石块所砌,想攀爬过去几乎不太可能。而且他空有一身内力,但腾挪跳跃等技巧性的功夫却一点也不会,如果硬要运力跳过去抓住那边的窗缘也不是不能做到,但想要不惊动苑玉荷那就不可能了。无奈,南宫修齐只能望窗轻叹。   悻悻的关上窗户,南宫修齐回到木桶前,正欲脱衣,耳朵却敏锐捕捉到一丝细微的水流声,他先是一怔,继而心喜,疾步走到墙边,耳贴在壁上仔细的倾听。   慢慢的,南宫修齐的脸上浮现出猥琐淫贱的笑容,因为他已经断定苑玉荷就在离他不足五尺的地方沐浴,只不过他们之间隔了一道墙。   这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情形自然不能让南宫修齐感到满意,于是他琢磨了一会儿,有了一个主意。只见他向后退开两步,收心摄神,暗运魔功,顿时,一道如筷子般粗细的红光从他手心里倏然而出,射入墙壁里。   南宫修齐屏神凝气,小心翼翼的将能量极强的红光慢慢向墙壁内穿透,其实这墙壁虽是由坚硬的石材所筑,但对第齐重血灵召唤的红光来说不过如豆腐一般,而他之所以这般小心紧张主要是为了控制好力度,避免穿过墙壁到达那边房间里,那样的话就会被苑玉荷发现。   就这样,红光无声无息的穿入墙体,就在穿透的一剎那,南宫修齐及时收功,没有让一丝红光溢出墙体而到达苑玉荷的房里。   大功告成,南宫修齐嘴角扬起一抹得意而猥琐的笑容,迫不及待的将眼凑到小孔间,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让他呼吸一窒,心驰神摇,差点不能自持。   和自己这屋里的格局一样,那边的沐浴之所同样被屏风与帏幔隔成一间小小的斗室,阵阵的水气充斥其中,在臂粗红烛的映照下,丝丝袅袅的水气彷佛带上了一层金晖。恍惚间,小小的斗室犹如云雾蒸腾、轻霞缭绕的仙境一般。   朦胧中,南宫修齐看见一位如天仙般的妙人儿不着片缕的背对着他坐在一只红木大圆桶中,铺着密密的一层花瓣的水淹至她的肩膀处,两只泛着晶莹光泽的藕臂慵懒随意的搁在桶缘的两边,一头青丝高高挽起,露出圆润修长的后颈,仿若晶雕玉琢。   从南宫修齐这边望去,沐浴中的苑玉荷露出的部位极其有限,但饶是如此,仍令偷窥中的他呼吸微促,大咽口水,胯下的怒龙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直挺挺的隔着布料顶在墙壁上。   坐在浴桶中的苑玉荷身子半天没有动,彷佛正在沉思,直到水汽慢慢变得稀薄她才拿起毛巾擦洗着,动作轻柔而又富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很是赏心悦目。   此时,南宫修齐的表情着实专注,一双眼睛看得是眨也不眨,高挺的鼻尖微微泌出了细汗,厚实的嘴唇稍见干涸,大舌不时伸出舔润着双唇,一只手下意识的伸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捏早已硬邦邦的肉棍。   「别老坐着,快站起来啊!」   南宫修齐心中急切道。   「谁?谁在那?」   彷佛是听到了南宫修齐心里的话,苑玉荷蓦然发出一声娇喝。   南宫修齐一惊,身体本能的向后一缩,大手摀住自己的嘴,但随即便意识到自己刚才根本没有出声,而且苑玉荷又是背对着自己,不可能发现墙上的小孔,所以刚才她那一声喝问也绝不会是针对自己。   「啊!难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也在窥视她吗?」   心念闪过,南宫修齐又一次将眼凑到小孔前,这时映入他眼帘的是一片色彩缤纷,绿衣衫裙如长了翅膀一般在空中飞舞,而让他一直垂涎不已的妙体亦已离开水中,身轻如燕的在空中不停的旋转,白腻的肌肤夹杂着五彩的衣衫让他不禁眼花撩乱。   南宫修齐本能的低下头揉了揉眼睛,然后再度抬眼欲仔细看清,然而这时所有的衣物已经整齐妥当的穿在苑玉荷的身上,接下来还没等南宫修齐发出一声可惜的叹息,便见苑玉荷纤手一扬,一道寒芒穿透帏幔,激射而出。   这下可以肯定是有别的人在偷窥苑玉荷而被她发现,这让南宫修齐恼怒不已,暗道:「妈的,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爷爷我看中的女人你也想染指?不想活了?」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纵步跃到窗前,挥掌劈开窗户,只见屋脊上有两道彼此缠斗的身影,他们动作极快,远望过去就如同一团光影在上下翻飞,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面貌乃至身形,只是其中隐约透出的一抹色彩让他可以肯定其中一人是苑玉荷。   正当南宫修齐欲要仔细看清楚时,这两道身影倏然分开,彼此身影倒纵而出,一道仿如乳燕穿林,一道却似鹰鹞振翅,均潇洒流畅之极。   两人各自站在屋檐的一边,彼此遥遥对望,而到这时,南宫修齐才看清了这名偷窥者的容貌,是名年轻的男子,而且面容极为俊俏,一双星眸黑如点漆、亮若晶石,细而长的眉毛斜飞入鬓,鼻子窄而挺,薄薄的嘴唇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尖尖的下巴微微向前翘起,可以说无论怎么看都堪称美男。   黑夜的黯淡月光中,苑玉荷衣袂飘飘的站在稍显平坦的屋脊上,粉面含霜,目露冷光,同时一手平伸,一手向上扬起,一副迎敌的架式;而美男则是一身白衣,负手而立,悠闲的单腿站立在弯如弧月的屋檐上,一阵夜风吹来,衣角猎猎作响,身形也微微晃动,彷佛随时都可能掉下这数丈高的屋顶,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对南宫修齐来说,他恨不得此人立刻掉下摔死最好,然而透过刚才的情形以及现在此人所摆的姿势来看,任谁都可以断定此人功力不弱,至少轻功极为出色,与苑玉荷一比,高下立判!   在没有摸清此人实力的情况下,南宫修齐采取的还是暂时不出手,明哲保身的作法,躲在一边暗暗观察,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厉喝:「俏面淫狐,又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无耻贼子!」   紧接着一阵劲风吹过,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屋顶,正是秦子风。   「俏面淫狐?果然是一脸淫相!」   南宫修齐心中道:「干的也尽是偷窥女子入浴的下流勾当,真是名副其实。」   但他全然没有想到刚才自己干的也是和他同样的勾当。   「嘻嘻,当然是我!」   俏面淫狐大袖一挥,一把金光闪闪的铁扇便出现在他的右手,他一边优雅却稍显做作的挥扇,一边面露笑意道,「谁叫妳荷花仙子不从了我呢?只要妳一天不从我,我就一天阴魂不散的缠着妳,直到妳从了我为止。」   秦子风大怒,身形疾闪,人便如猛兽一般扑向俏面淫狐,所过之处连屋上的坚实石瓦都嗡嗡作响,可见力道之强!然而连他自己及苑玉荷也知道,这一击十有八九是不中的。   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预料是因为俏面淫狐不是第一次缠着他们了,而他们双方也不是第一次交手,历经数次的交战可以说是平分秋色,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   事实果然如他们所料,几乎凝聚了近八成功力的一拳还没接近俏面淫狐秦子风觉得眼前一花,原本只有咫尺之距的俏面淫狐不见了踪迹,其速度之快令在一旁观察的南宫修齐也不禁暗暗咋舌。   不过秦子风既然料中此击不中,自然留有后着,只听他发出一声虎吼,疾行的身形硬生生站定并以极快的速度回身,右臂抡圆,左掌平伸,一道隐隐泛黄的气劲激射而出。   「咦!」   俏面淫狐微微发出一声惊呼,似是料不到秦子风会有这样的反应,却也不惊慌,脸上依旧带着邪恶的笑容,铁扇一格,硬接了他这一招。   两力相交,俏面淫狐仍然气定神闲,而秦子风却面色胀红,身子连退三步,步伐明显现出凌乱踉跄之态,败象显而易见。不过就在这时,一道长长的绿影如一条蛟龙向俏面淫狐电闪疾射而去,绿影所到之处均燃起一片绿火,映得朦胧月夜一片绿幽幽的清冷,倒也十分好看。   出手的正是苑玉荷,只见她手持一条近有两丈长似绫似缎、似鞭又似藤的东西对俏面淫狐作着连绵不绝的攻击,身轻如燕,姿势曼妙,手里那会发出绿火的兵器如灵蛇飞舞,蛟龙出没,直逼俏面淫狐全身各大要害。   如此一来就形成了秦子风与苑玉荷连手对付俏面淫狐的局面,形势也有了一些变化,俏面淫狐不再稳占上风,原本挂在脸上的轻松笑意也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小心与凝重。   秦子风的出招路数是至刚至猛,而苑玉荷则是至轻至柔,他们刚柔并济,其威力就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使俏面淫狐彷佛是海面上的一叶孤舟,随时可能会被狂涛卷没,饶是如此还是让暗处的南宫修齐兀自心惊,因为他看得出来,虽然俏面淫狐似是落在下风且险象环生,但没有性命之虞,而且此人轻功极为出色,只要他想,仿随时可以脱出战圈,逃之夭夭。   「这小白脸究竟是何许人啊?居然在他们两人围攻之下还能保持不败。」   南宫修齐心下嘀咕,「难怪敢调戏偷窥佳人,果然是有点本事。」   南宫修齐初入江湖,不知俏面淫狐是何来历,但只要稍在江湖闯荡过的人,都会听过这个名字。尤其是女人,对他又恨又怕,但也有不少女人在潜意识里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   俏面淫狐顾名思义就是此人好淫,在江湖中是个有名的淫贼,不过最初他在江湖上的外号是俏面银狐,因为此人面相俊俏,而且向来只穿一袭白衫,更兼之他轻功高明,来去如狐狸一般迅捷无比,因此得了这个外号,然而随着他的淫行越来越多,人们便将银狐改成了淫狐。   俏面淫狐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自踏入江湖以来不知毁了多少荳蔻少女及良家妇女的名节,但与一般淫贼不同的是,他所奸污过的女子基本上都不是以暴力的手段胁迫就范的,而是用他那俊俏潇洒的容貌、虚情假意的情感以及奇技淫巧的手段来诱奸女子。   更令江湖正道为之痛恨的是,几乎每个被俏面淫狐所奸污过的女子事后不但不对他痛恨有加,反而像是着了魔一般被他迷住,要死要活的跟着他,当然他总是玩过就扔,丝毫不加以留恋,而这些被抛弃的女子便日思夜想,痴痴的等候,幻想着有朝一日他会再回来找她们。   如此一来,那些尚未出阁的妙龄女子便不再思嫁,那些良家妇女从此心里也多了牵挂,甚至连自己的夫君也不再放在心上,这其中不乏在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些人见自己的夫人不但失身于淫贼,就连心也被淫贼偷了,心头是恨啊!只妮不能将俏面淫狐生舌活剥,可是面对他不俗的功力,尤其是高绝的轻功,众人皆是无可奈何。   在采花过程中,俏面淫狐基本上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很少有失手的时候,直到一个月前偶然遇到苑玉荷,他一下便被其天仙般的容貌、优雅淡然的气质给吸引住了,于是再一次使出惯用技俩,然而这一次他失手了。   苑玉荷可不是一般女子,她高雅脱俗,俏面淫狐那俊俏的容貌根本不会让她有丝毫兴趣;她蕙质兰心,于是淫贼的虚情假意也被她一眼识穿;另外,苑玉荷也是不弱之辈,论真实功力,虽然还比不上俏面淫狐,但也相差不是很多,所以他那些勾人淫兴的诱奸手段对苑玉荷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倒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   这下俏面淫狐就更加没戏了,因为苑玉荷最为痛恨贪淫好色之徒,尤其是对玷污女子清白的淫贼几乎是毫不手软,非要置之死地而后快。   就这样,苑玉荷对俏面淫狐是大打出手了,尽管她和师兄连手起来是稳占上风的,但要想杀掉这淫贼还是力所不及。而对俏面淫狐来说,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于是仗着自己轻功无双,三番五次的来骚扰苑玉荷,希望能寻个机会一逞淫欲,反正打不过跑嘛,对他来说没什么损失。   时间一点点过去,俏面淫狐开始感觉应对得越来越吃力,于是暗忖着是不是该离开,反正今晚已经偷窥到了苑玉荷沐浴,算是大有收获,过几天再来寻觅机会。   主意打定,俏面淫狐扭躯疾闪,身子如电般的脱出战圈,苑玉荷一看他又要脚底抹油,心下又恨又急,这淫贼屡次对她使出下流勾当,这一次居然偷窥她沐浴,一想到自己全身赤裸的给他瞧遍了,苑玉荷心里便羞愤不已,同时更是心有余悸,因为今天可以给他瞧去身子,明天说不准会又给他得逞什么,正所谓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无耻淫贼,休想再逃!」   苑玉荷一声娇叱,将一身功力发挥至极致,只见她手中的那条绿色长鞭上下飞舞成一团,几乎成了一团绿色火焰,忽然爆裂之声响起,绿色火焰从中间炸开,分出无数道绿色火舌向俏面淫狐席卷而去,与此同时,秦子风也使出近十成内力,强大气劲像海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压向他。   俏面淫狐只觉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加一倍,不过他依旧毫无惧色,清啸一声,手中长扇在挥舞中增加了不知多少倍,巨大的扇面划出一道青蓝色光幕,如一面墙般将那无数道绿色火舌及强大的无形气劲阻挡住了。   「碰,碰,碰……」   一连响起无数声金铁交击的巨响,两股力量之间炸出个巨大且夹带火花的光芒,随后向四周散开,溅落的火花落在屋顶上,烫得石瓦都滋滋作响。   秦子风与苑玉荷均觉胸口一震,不由自主的连退两步,而俏面淫狐则浑身剧震,喉头隐隐发甜,身子却借着这般强大的力量激飞出去,其速度之快,宛如流星。   几乎是在瞬间,俏面淫狐叙远离苑玉荷和秦子风两人,俏面淫狐心下得意,以致不顾身上的难受而轻浮嘻笑道:「嘻嘻,今晚真是不虚此行啊!荷花仙子,妳全身光溜溜的样子会让我今晚做个好梦的,哈哈,我会再来的,总有一天我会将妳压在身下,让妳一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苑玉荷羞愤之极,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而秦子风则怒吼不止,连连喝道:「有种就别跑,我们决一死战!」   「哈哈,跟我说有种,真是笑话,有种的话你们就不会以多欺寡了。」   俏面淫狐那带着讥讽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你……我……」   秦子风不善言辞,顿时被驳得哑口无言。   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俏面淫狐发出一连串的笑声,而且笑声越来越远,眼看就要彻底消失在茫然黑夜中时,凭空中传来另一阵大笑:「哈哈,既然都已经两个打一个,那也不在乎多我一个。」 第四章 擒拿淫狐   话音刚一落下,一道尖锐刺耳的破空之音便直捣众人耳膜,随即苑玉荷他们便感觉一道极为凌厉的劲风夹带着不知何物从他们眼前划过,劲风所带起的余波刮得他们脸颊如刀割一般,如此强劲内力让秦子风与苑玉荷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彼此面面相觑,脸上尽是骇然表情。   紧接着,黑暗深处便传来一声惨叫,正是俏面淫狐的声音,这时秦子风才恍如梦醒,大喜道:「宫公子,真的是你啊,太好了!」   南宫修齐从屋角的暗处跳出来,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正是在下,冒昧出手,还请两位多多包涵啊!」   一直按兵不动的南宫修齐本是想等他们两败俱伤时再出手收拾俏面淫狐,这样便可以再得个救人美名,可是一直都是他们师兄妹占据上风,他期待的情形始终没有出现。直到慵面淫狐准备落荒而逃了,南宫修齐才终于出手,他捡起拳头大的石块,运转真力脱手而出,准确击中在黑暗中已呈隐隐约约影子的俏面淫狐。   「宫公子,这是哪里话?若不是你及时出手,就又要让这个淫贼给溜了。」   秦子风忙不迭道。南宫修齐故作谦逊的摆摆手道:「秦少侠过奖了,其实在下在一旁观察己久,凭着二位的功力要胜那无耻下流的淫胚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就是此贼逃命的功夫略胜一筹而已。」   这一番话说得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分奉承而显得肉麻,同时也给秦子风他们留足了面子。果然,当南宫修齐这一番言罢,不仅秦子风憨厚的呵呵直笑,就是自从进入望月城就没给南宫修齐好脸色的苑玉荷也冲他微微点了点头,姣美的脸庞绽开一丝笑颜。   南宫修齐心神一荡,正欲再调笑几句,却听苑玉荷道:「走,去看看那名淫贼死了没有?」   说罢,她身形疾闪,迅速隐没在黑暗中。   秦子风连忙招呼南宫修齐跟上,三人行了约莫百步,却没发现俏面淫狐的踪迹,继续又搜寻了方圆数百步的范围。这里虽然位于闹市,但经过刚才的一番激斗,街上的人早已跑光光,他们搜起来并不是太费力,但依旧没有看到俏面淫狐的影子。   这使三人皆感意外,因为从刚才那声惨叫来看,俏面淫狐所受的伤绝对不轻,即使不死也不会逃得如此迅捷。   愣了半晌,苑玉荷咬牙跺脚道:「又让这淫贼跑了!」   南宫修齐也是半晌无语,心中十分懊恼。不过就在这时,一旁一直默默不语,低头观察的秦子风却突然道:「这淫贼跑不了,你们看,这里有血迹。」   顺着他示意的位置看去,南宫修齐与苑玉荷两人在焦黄的土地上果然看到一小块稍深一点的颜色,仔细一辨认,的确是鲜血的颜色,这血滴入土里仅仅让焦黄的土变得颜色深一点而已,要是不注意看着实很难发现。   「太好了师兄,还是你心细!」   苑玉荷颇是兴奋道,「走,我们快循着血迹去追。」   南宫修齐虽然也很是恼恨俏面淫狐,但毕竟没有什么直接的仇恨,所以对追杀这淫贼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加之现在已值深夜,困意不断袭涌上来,于是他道:「哎呀,我看算了,一名小淫贼罢了,不值咱们劳师动众的深夜穷追,况且此贼已中了我一击,料他伤势不轻,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这……」   秦子风明显不赞同南宫修齐这番言语,可是碍于他数次出手相救之恩,自己也不好直接出言反对,因而显得支支吾吾,眼神求助般的投向他的师妹。   苑玉荷看着南宫修齐正色道:「宫公子,你有所不知,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小贼,而是作恶多端的大淫贼。」   说着,她简单的将俏面淫狐的所作所为讲了出来。   对于南宫修齐来说,俏面淫狐那些引诱迷奸女子的行为实在算不了什么,自己以前在京安城的所作所为比起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尽管在心里对这不以为然,但面上功夫还是得作足,只见南宫修齐义愤填膺道:「太可恶了!此贼居然毁了如此多无辜女子的清白,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今晚就要为江湖除去这一祸害。」   「好!宫公子果然深明大义。」   秦子风赞赏道。   苑玉荷也含笑的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们快追吧!」   地上的血迹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要是有心留意还是不难发现的,三人就这样循着血迹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茫茫黑夜里。   就在他们三人离去不久,旁边的一棵大树忽然无风自动,满树枝桠哗哗作响,紧跟着一个人从茂密的树冠上掉了下来,结结实实的摔在地面上,扬起一股不大不小的灰尘。   此人蜷缩在地上半天没有动弹,像是昏死过去,过了好一会儿,这个人的胳膊才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慢慢抬起,撑在地上,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月光洒落在此人的脸上,赫然是俏面淫狐。   「哼!想要杀我?你们还嫩了点,咳咳……」   俏面淫狐对着南宫修齐他们消失的方向狠吐了一口唾沫,然而由于用力稍微猛了一点,胸口一阵气血翻涌,五脏六腑彷佛都要移位,布=痛得他脸都要变了形,剧咳不止。   事实的确如南宫修齐他们三人所料,俏面淫狐中了飞石一击后伤势极重,根本不足以让他逃之夭夭,更别说后面还有三名高手穷追不舍了,于是他灵机一动,趁着夜色利用仅有的一点力气爬上大树,树上枝繁叶茂,足以隐藏他的身影。   不过俏面淫狐也知道,只做这样还是不够的,要是他们稍微用心搜索一下就会发现,所以他还设下了第二招,那就是诱导。这招诱导可谓是他的逃命绝技,他曾利用此技数次逃过被捉被杀之险。   身为江湖上有名的淫贼,俏面淫狐的淫术自然是极高明的,这淫术不仅包括花样翻新的床上功夫,更包括了挑逗激发女子淫兴的手段。可以说,只要是女子,不管她是怎样的贞女烈娃,他都可以让她变成淫娃荡妇。   丼于江湖上大部分淫贼来说,手段无非就是利用药物,他们之间的区别也就是药物效果的好坏而已,但俏面淫狐却不是,他不用药物,而是用独门配方培养出来的一种淫虫。   这种淫虫体型很小,不易被人发现,但其淫性却奇强,女子的肌肤一旦沾染上这种淫虫立刻便会春情勃发,淫欲滋生,要是沾到乳阴等敏感部位那就算是一座冰山也得化成一团烈焰。   刚才就是这淫虫让南宫修齐他们三人作出错误判断,而这种淫虫一死便化为一滩血水,故俏面淫狐在树上悄悄布下淫虫一路而去,然后让他们一批批的死去,如此便形成一路血迹,造成了负伤而去、沿途洒下血迹的假像。一般人如果不知道俏面淫狐会使这种淫虫手段,那十有八九是很难发现这圈套的。   好不容易捱到他们三人离开,俏面淫狐再也支撑不住了,他手脚一软,便从树上掉了下来逃过一劫,命他虽然是捡回来了,但伤却是着实不轻,本来就显白哲的脸庞此刻愈发的苍白,彷佛一张白纸,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原本修长挺拔的身姿也弯了下去,走动起来步伐蹒跚,恍若喝醉了酒的人一般。   谁知走出还没有十来步,俏面淫狐便觉眼前一花,一道身影挡在了他身前,俏面淫狐大惊失色,以为他们三人去而复返,心中直呼:「吾命休矣!」   不过随后他便发现来者只有一人,是一名年轻的男子,相貌陌生,但身形却有些眼熟,正思量着,却听这名男子开口道:「好你个狡猾的淫胚,居然和我们玩声东击西这招。」   一听男子说话,俏面淫狐便知道此人是谁了,这人就是让自己险些毙命的家伙,刚才在树上他看不清楚此人的相貌,但对他们之间的对话则听得清清楚楚,此以此时一听便听出来了。   诘个人的确就是南宫修齐,他返回不是因为识破了俏面淫狐的技俩,而是纯属误打误撞。刚才他和苑玉荷他们师兄妹一起去追俏面淫狐,然而追了不远后便遇到了几条岔道,追杀心切的苑玉荷便立刻建议大家分头去追,秦子风欣然同意,他也只好接受。   但是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事不感兴趣,之所以表现得如此积极完全是为了苑玉荷,想博得她的好感,现在各自分开,南宫修齐才懒得费神费力的去追杀什么淫贼呢!于是便趁机返回客栈,谁知歪打正着,将俏面淫狐逮个正着。   俏面淫狐冷汗涔涔而下,不过多年的江湖生淮让他历险无数,自然养成了处变不惊,遇险而不乱的个性,只见他兀自镇定道:「这位少侠,咱们无冤无仇,何必赶尽杀绝?今日你放我一马,来日必当重谢!」   「哈哈,谁说咱们无冤无仇?仇大着呢!」   南宫修齐怪笑道。   俏面淫狐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他很少杀人,和他有仇的基本都是淫人妻女之仇,面对大部分人而言,有时淫人妻女之仇甚于杀人父母。这些年来,俏面淫狐自问淫人妻女无数,眼前这个人他虽然不认识,但很可能就是他奸淫过的某个女子的亲人。真要如此,他今晚是休想活命了。想到这,他情不自禁的颤声道:「你……你究竟是……我……我们……」   南宫瓜齐笑容一收,森冷道:「本少爷看中的女人你都敢觊觎?你说这仇大不大?」   「啊……」   俏面淫狐张口结舌,一时不明所以。   南宫修齐摇摇头,作出一副他穴是愚不可及的样子,然后点醒道:「荷花仙子!」   俏面淫狐这才恍然大悟,连忙道:「这个,这个,在下实在不知荷花仙子是少侠你的女人,还请少侠你大人有大量,饶过在下这回,以后我再不会跟着荷花仙子了。」   「哈哈,放过你?那我待会怎么向苑玉荷交代啊?」   南宫修齐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我可是指望拿你去讨好美人哟!」   听到这里,俏面淫狐反而暗松了一口气,因为透过刚才的对话,他发现眼前这个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是和自己一样,无时无刻垂涎着苑玉荷的美色而不得其门而入的好色之徒。知道了一个人的性格,那就可以对症下药,事情也就好办了。   俏面淫狐低头略为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对南宫修齐神秘一笑,说:「这位少侠,请恕在下斗胆说一句,你对荷花仙子心仪倾慕,而她是不是对你还尚无好辞色,让你感觉颇是棘手?」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反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让她对我改观?」   「当然!」   俏面淫狐见南宫修齐一副兴趣高涨的样子,精神不由得大振,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道,「在下可助你一偿夙愿,抱得美人归!」   「哼!.南宫修齐撇撇嘴不屑道,「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俏面淫狐急道:「在下绝无虚言!」   「果真要如此,你自己早就抱得美人了,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如丧家之犬被苑玉荷追杀了。」   南宫修齐嘲笑道。   「唉!」   俏面淫狐轻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此功威力的大小完全看施功者本人内力的深厚,如果对方的内力比自己强或者旗鼓相当的话那此功就难以见效。」   「哦?」   南宫修齐心中微动。   「和荷花仙子相比,我的内力并不强上多少,所以……」   说到这里,俏面淫狐情不自禁地带着几分沮丧的语气,但随即就醒悟过来,忙接着道,「也就是说这是天意,荷花仙子注定是少侠你的。」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算你会说话,那你还等什么?快把你说的好法子拿出来吧。」   俏面淫狐从怀里摸出一本小册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南宫修齐一把夺过,看着封皮喃喃念道:「阴阳摄魂大法。」   「是的,这可是我师门独传的秘功呢!」   俏面淫狐连忙凑上前道。语气中既有点自得,又有点讨好。   「是吗?」   南宫修齐随手翻了翻,略带怀疑道,「学会就可以了?」   俏面淫狐肯定道:「以少侠你那深厚的内力,修习了这阴阳摄魂大法那绝对可以让荷花仙子对你投怀送抱的。」   南宫修齐合上小册子,双手抱胸懒懒道:「我要如何相信你所说的?」   「这……」   俏面淫狐思忖了一会儿,「那我证明给你看看,你跟我来!」   说罢,他步伐踉跄的向前走去。   南宫修齐也不阻栏,他想看看这家伙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于是跟在他的身后。   俏面淫狐对这里似乎很熟悉,只见他在如棋盘的街道上东弯西绕,穿街走巷,行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在一处紧闭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喂,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你想玩什么把戏?」   南宫修齐疑惑中带着几分警戒。   俏面淫狐听出了他话里的怀疑与防备,忙解释道:「少侠,你别误会,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证明一下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而已。」   「来这里证明?怎么证明?」   俏面淫狐笑笑,指着大门说:「少侠,你看!」   南宫修齐目力过人,清楚的看到在这扇大门的门额上镶嵌的镀金铜牌,铜牌四周刻有精美的花纹,中间歪歪扭扭的刻写着不知是文字还是符号的东西。   细细端详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于是有些不耐烦道:「别卖关子,直接说!」   「是,是!」   俏面淫狐忙道:「这门上铜牌叫千古贞妇牌,是斯蒙国皇帝亲赐的。」   「哦!」   南宫修齐饶富趣味的又看了几眼,心中已隐隐明白俏面淫狐的打算。   「千古贞妇牌只有那些守寡三十年以上,除了自己的儿女亲人外从未和陌生男人说过一句话的贞节烈妇才能获得,因此非常稀少。在斯蒙国,能获得这块铜牌的妇人不超过五个,也正因如此,物以稀为贵,获得此铜牌的妇人地位很高,就连这里的城主都要敬她三分。」   闲言,南宫修齐不由道:「如此烈妇你就没兴趣染指?」   俏面淫狐干笑两声道:「烈妇虽然搞起来比一般女子有劲,但也要看她容貌如何?能获得千古贞妇牌的女人一般年纪都在五十上下,这个……」   南宫修齐一听哈哈大笑,然后拍拍俏面淫狐的肩膀,俨然一副老朋友的模样道:「那还等什么?进去吧!我倒想看看你这什么大法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俏面淫狐对南宫修齐突然表现出来的亲昵既感到惶恐又有点受宠若惊,于是忙道:「少侠,我带路,这户人家我来过一回,比较熟!」   说着,他便绕过大门,行了十余步,来到一堵较矮的院墙前,然后深吸一口气,身形一纵,双手攀住墙缘,如猫一般无声无息的翻入墙内。   在别人的眼里,俏面淫狐这番动作可谓敏捷之极,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自己最差的表现了,要是没有受伤,哪用得着这般费力?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了。   南宫修齐也跟着翻墙而入,这是一座不是很大但颇为精致的院落,花坛井台分布得错落有致,在东西两边各矗立着一栋两层小楼,其中东边那栋小楼的楼上还亮着灯光。   俏面淫狐指着东楼的楼上小声道:「那里就是贞妇的卧室,此妇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房里,甚少下楼。楼下住的是仆妇,而西厢住的是她儿子一家。」   「呵呵,你知道的还挺细。」   南宫修齐拍拍他的肩膀道,「走,上去看看。」   两层高的小楼对南宫修齐来说不算障碍,与平地没什么两样,然而对受了伤的俏面淫狐来说就是不小的难度,他根本跃不上去,于是眼睛求助般的看着南宫修齐道:「还请少侠帮在下一把。」   南宫修齐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胳膊轻松跃上二楼延伸出的瓦面上。俏面淫狐站定后便要推窗而入,这时南宫修齐却一把拉住他,低声道:「先不要进去,看看再说!」   俏面淫狐一怔,随即便明白南宫修齐的用意,他是怕自己玩花样,这名自己口中的贞妇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贞女烈妇,而是自己的同伙,两人串通起来合谋演一场戏给他看。所以他先悄无声息的在外面观察一番,如果里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同伙,那她在独处而不知有外人于一旁窥伺的时候,必然会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想通了这一点,俏面淫狐知趣的闭口不语,乖乖的待在一边,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让南宫修齐误以为自己是在给屋里的女人报信。   南宫修齐轻轻的将窗户纸划开一条缝隙,一名素装妇人落入他的眼里。妇人此刻正跪在一张蒲团上,双手合十,眼睛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在她身前放着一张供桌,桌上摆着神像,两边还放着香炉,轻烟缭绕,一派肃穆之相。   玩弄女子无数的南宫修齐对女子自有一套研究之法,他细细观察了该妇人的面相,此妇面色白,但很明显不是天生的白哲,而是因久不见阳光而稍显病态的白;面颊丰腴,额头虽说不上光洁,但也不是皱纹密生,只有少许的几条细纹,可见此妇平时也算是养尊处优。再看其房中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被褥纱帐全是素色,简单而又干净。   南宫修齐暗暗点了点头,基本相信这妇人的确是一个终日待在屋里沐斋念经的贞妇,于是拍了一下俏面淫狐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和自己一起进去了。   「砰!」   南宫修齐内劲暗吐,窗户的锁闩瞬间便被震断,两人一跃而入。   面对突然而入的两名陌生男子,妇人是极度惊骇,嘴巴大张,然而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随即身子一软,人便昏死过去。   南宫瓜齐慢慢踱步到到妇人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番后笑道:「嗯,看得出的确是一名清心寡欲,终日窝在屋里吃斋念经的贞妇。好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俏面淫狐点点头,蹲下身子在妇人鼻下的人中处掐了一下,随即便听一声轻哼,妇人幽幽醒转过来。这时,南宫修齐既感到好奇同时又有一点紧张,他心下暗道:「这下妇人会不会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修齐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妇人的神色,只见她醒来之后看见俏面淫狐近在咫尺,而且一只手还在自己的面颊上抚摸,心中再度惊骇欲绝,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恐惧的光芒,脖子一仰,一副作舫欲喊的样子,不过还没等她发出声音,俏面淫狐的手就及时按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同时按住了她那激烈挣扎的身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妳,我是来拯救你的。」   俏面淫狐声音低沉,与刚才和南宫修齐说话时的腔调完全不一样,犹如从空旷山谷里发出来的,悠远而空灵。   南宫修齐从俏面淫狐那与先前明显不一样的声音,就知道他开始使上了那什么阴阳摄魂大法,但他感觉到的也挜是俏面淫狐腔调的不同,其他共没有感觉出什么,不过他看那名妇人就明显不同了,身子一下就停止了挣扎,懒懒软软地倒在地上,任由俏面淫狐抚弄。   南宫修齐暗道:「嗯,果然有点意思。」   于是继续凝神细看。   「知道我是谁吗?」   俏面淫狐声音愈发低沉。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眼神中尽是迷惘与困惑。   「我是妳的主人,是妳的主宰者,妳的一切皆得听命于我,明白吗?」   妇人眨了眨眼,似在思索着什么,俏面淫狐立刻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紧接着道:「不用想,我就是妳的主人,这一点绝对不用怀疑。」   妇人思索的表情消失,眼神中亦没有了困惑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无神,只听她温顺道:「是,主人!」   俏面淫狐微微一笑,抬眼看了南宫修齐一下,眼神中略有自得之色,意思是说:「怎么样?我这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还行吧?」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好,现在告诉主人,妳是谁?今年多大?」   妇人喃喃道:「贱妾黄氏,十七丧夫,今年五十有四。」   俏面淫狐轻薄的勾起妇人的下巴道:「先前看妳充其量也只算是中人之姿,不过没想到都五十四了,这把年纪还能保持这样算是不错。好了,现在妳把衣服脱了,让主人再检查检查妳的身体。」   「这……不,不要……」   妇人呼吸微促道,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也显现出一丝羞耻之色。   原来妇人的心神魂魄虽然都已经被俏面淫狐控制住了,但几十年来所形成的名节感与贞操观在她心里可以说是根深蒂固,另外,由于俏面淫狐身受重伤,使出阴阳摄魂大法的效力自然是大打折扣,所以当他各妇人提出这项要求时,妇人尽管并没有清醒过来,还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中,但脑海深处的潜意识立刻让她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俏面淫狐一怔,随即将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嘶哑道:「记住,不要反抗!主人对妳来说是至高无上的,主人的命令要毫无保留的去执行,知道了吗?」 第五章 摄魂大法   南宫修齐注意到俏面淫狐说这番话时不但声音嘶哑,就连眼睛里也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蓝色光晕,里面似乎透着某种磁力,把妇人的目光紧紧吸斗住,并且将她眼里的羞耻、反抗一一化解,使其再度恢复空洞无神的样子,仿若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   妇人机械式的点点头,木然道:「知道了,主人!」   「那好,现在开始,把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一根丝都不许留下。」   俏面淫狐嘶哑着嗓音,眼中所散发出的光晕愈发浓盛。   妇人面无表情的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动作没有一点迟疑,不一会儿,她整个人便一丝不挂。   侑面淫狐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不过脸色却更加苍白了,身形也变得摇摇晃晃,彷佛随时都可能倒下。很明显,这是功力透支所造成的结果。   「少侠,怎么样,在下没有骗你吧?阴阳摄魂大法完全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思想和行为,让她遵从你的命令。」   俏面淫狐颇为得意的道。   南宫修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悠闲自得的翘起二郎腿,半瞇着眼睛打量着妇人那赤裸的身躯,对俏面淫狐的话置之不理,似乎恍若未闻。   作为半老徐娘,妇人赤身裸体的样子自然不是那么的不堪入目,相反的还倒是有些吸引力,尤其是皮肤,也许是长期包裹在衣服里的缘故,显得很是白净,身材也不臃肿,但是其腹部有一定弧度的凸起,另外胸前的双乳也有一定程度的下垂了,褐色的乳晕比铜钱还大上两圈,乳头更是微呈黑色;双腿不再结实有力,不过倒还挺直,两腿之间的三角形黑色丛林裟密油亮,看得出是一方沃土。   尽管从外型来看,妇人还算是风韵犹存,但毕竟上了岁数,和年轻女子相比还是差得远了,所以见惯美女的俏面淫狐对她根本不感兴趣,不过南宫修齐倒是饶富趣味地看着。见他如此,俏面淫狐不由得对他生出一丝鄙夷,暗暗讥笑他没见过女人,心道:「这个毛头小子,真是没看过光身子的女人,连这么一名老女人居然也能让他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也罢,今天爷爷我就施下手段,让你这没尝过荤的青涩小子开开眼界。」   想罢,俏面淫狐讨好道:「少侠,要不要让这妇人表演几下给你看看?」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哈哈!」   俏面淫狐不敢有所怠慢,转身对妇人命道:「黄氏,别光站在那里不动弹,走几步,转几圈,让主人和这位少侠仔细检查一下。」   妇人呆滞的走动了几步,然后原地转了几个圈,刚要停下,却听俏面淫狐又命令道:「到这位少侠跟前张开妳的双腿,让少侠仔细检查妳腿间的那处小穴。」   「是!」   妇人痴痴的应着,走了几步来到南宫修齐跟前,分开双腿,身子微微前倾,将她那最隐密,几十年来从未暴露在任何人眼前的地方彻底展露出来。   黑色杂草下是饱满的阴阜,两瓣肥硕的阴唇红中带黑,此刻它们是紧紧闭合在一起,似乎是在转护着那片久未耕耘的肥沃土地。   俏面淫狐见妇人都这个样子了,而南宫修齐却仍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于是嘿嘿一笑道:「少侠,要不要尝尝这贞妇的味道?」   「哈哈,不急,你看看她那里,还干燥得很呢。」   南宫修齐指着妇人的下体道。   「嘿嘿,这还不简单。」   说着,俏面淫狐从怀里摸出一只瓷瓶,拔出软木塞,从里面倒出一只约小姆指甲大小,通体紫色的肉虫。   南宫修齐微感好奇,出口询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可是让女子情欲高涨的好东西哦!」   闻言,南宫修齐心下了然,轻哼道:「先前那地上的血迹就是这小东西留下的吧?」   「啊!」   俏面淫狐先是一愣,随即尴尬笑道,「雕虫小技,还是瞒不过少侠的眼睛嘛!」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他自然不会告诉俏面淫狐自己去而复返并不是因为发现了他的技俩,完全是歪打正着。   俏面淫狐认为南宫修齐是在嘲笑自己,心中不禁又羞又怒,然而自己又命悬他人之手,故不敢露出丝毫不悦,只得尴尬不已的站在一边陪笑着。   过了一会儿,南宫修齐收住笑容道:「那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让我看看你这只小虫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俏面淫狐如梦初醒,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是,请少侠看好了。」   说着,手臂一挥,南宫修齐便看见那只紫色肉虫从空中划过,准确的落在妇人的胸脯上。   「啊……这、这是什么?好、好恶心!快……拿开……」   妇人吓得失声叫了出来。   妇人的心神虽然都已经被俏面淫狐控制住了,但基本的感知并没有消失,所以对胸脯上这只全身紫色,微微蠕动的怪异肉虫既感恶心又感害怕,本能的抬手欲要挥落淫虫,而俏面淫狐却在一边抱手淫笑道着,也不喝止妇人的动作,似乎根本不担心淫虫会被她挥落。   事实上的确不用担心,只见就在妇人抬手欲要挥落淫虫的剎那,她的身子忽然剧震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呻吟,继而手无力的垂下,双膝一软,整个人如抽去骨头一般瘫软在地。   「唔……嗯哦……」   妇人面色潮红,白晢的身子犹如一只被扔上岸的鱼,不停地扭动,两只腿紧紧的缠绞在一起,双手情不自禁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揉动。   南宫修齐也惊讶于淫虫见效如此之快,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原本只有一只的淫虫现在居然分裂成两只,分别附着在妇人两边的乳头上,使原本微黑如花生米一般大小的乳头一下肿胀数倍且殷赤如血,下端的乳峰也如吹了气的泡泡迅速膨胀,犹如两颗小西瓜,颤颤巍巍,波涛汹涌。   「咦!」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惊叹,「这小虫子倒确实有些不寻常啊!」   南宫修齐久混风月场所,对各种常见春药的习性自然是了如指掌,但他所知道的那些春药中,就算最厉害、最霸道的春药也无法造成妇人此时身上的效果,这让同样喜淫好色的他大感兴趣,神情明显专注起来,眼睛紧紧盯在妇人的身上,观察她一点一丝的变化。   俏面淫狐不无得意道:「少侠,不是在下夸口,就勾起女子性欲来说,还没有哪一种药物能如我这淫虫相媲美,毕竟药物是死的,而我这淫虫可是活的,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牠,继而将被施了淫虫的女子控制在股掌之间。」   「哦,能控制淫虫?」   「当然,现在我让淫虫离开那里,去此妇的下体,少侠请看!」   说着,俏面淫狐口中念念有词,似在施法,只见附在妇人两边乳头上的淫虫果然蠕动起来,从乳峰上爬下,沿着肚皮一路向下,很快便到达那片黑草丰美之地。   此时,茂密的黑草已由一根根变成一缕缕,从幽穴深处大量涌出的蜜汁将妇人的腹股浸得犹如油泼水洗。那两只淫虫在黑色水草处略为逗留了一会儿便向下一翻,钻入了微微张开,呈婴儿嘴状的的阴穴里。   见状,南宫修齐不由得啧啧称奇,使用淫虫已经算是少见了,这厮居然还能控制淫虫,让牠们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动,简直可以说是绝无仅有啊!   「啊……痒,好痒……」   妇人失声大叫起来,她只觉得下体深处似被羽毛拂过,又似被蚊虫叮咬,又麻又痒,同时一股燥热感如升腾的蒸汽从深底弥漫开来,顺着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夫人、夫人,妳怎么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明白是妇人的叫喊声太大以致于惊动了楼下的仆妇,于是示意俏面淫狐,让他指示妇人应答以打发门外的仆妇,然而妇人此时已完全沉浸在肉欲狂潮中,如颠如狂,对俏面淫狐的指示根本无暇顾及,也无法顾及,没办法,俏面淫狐只好对南宫修齐做了个无奈的手势。   妇人的呻吟声持续不断,门外的敲门声也一阵紧似一阵,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把西厢楼里的人惊动,于是南宫修齐只好快步走到门后,无声无息的将门打开,随后便见一道粉红的身影闪了进来。   南宫修齐一愣,原本他妁为仆妇乃是老妇人,没想到却是一名妙龄少女,心中大喜,立刻打消了将之灭口的念头,同时也示意俏面淫狐不要轻举妄动。   这名妙龄少女大概是太心急的缘故,见门一开便立刻卫了进去,根本没注意到谁开的门,更没看到位于门后的南宫修齐,而进了门之后她的目光便被躺在地上,浑身赤裸、扭动不止的妇人吸引住了,顿时惊得花容失色、不知所措,而当她看到一旁还站着一名陌生男子时更吓得当场呆立,犹如木雕泥塑。   「呵呵,少侠,你运气不错啊!前几天我看伺候这名妇人的还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没想到今天却换成了一名水灵灵的小妞,真是艳福不浅哦。」   俏面淫狐一边上下打量着呆立的少女,一边淫笑道。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也不急着上前,而是双手抱胸,悠闲的站在原地注视着这名少女,少女大概是刚刚从被窝钻出,衣着极少,外面仅着一件粉红轻纱,根本遮不住里面曼妙的胴体。当然,少女轻纱里面也不是全无一物,还有一件白色的丝质肚兜,不过由于南宫修齐位于她的后面,所以他看到的除了少女后颈及背部的一根细丝带外,就再无他物了。   在粉红轻纱的掩映下,少女的背部如粉雕玉琢,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顺着背部向下,其曲线开始收拢,到达腰部时变得最窄,如夫风弱聊,堪盈一握;继续向下则渐渐扩展开来,虽然弧度不是很大,但也显得圆润有致,只是略显青涩,这也正说明了此少女乃一未经人事的处子。   南宫修齐慢慢踱步到少女的身后,伸手捏了一下她那翘翘的小臀,感觉触手柔滑,极具弹性。而这名少女则是如被蜂蜇,人也从呆立中回过神来,正欲发出惊恐的大叫,却不料南宫修齐早有准备,一手疾伸到她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捏,少女的下颌便被卸下,即将吐出的尖叫声变成了痛苦不堪的沉闷哼。   「别怕,我不会伤害妳的,只要妳乖乖听话。」   南宫修齐从背后搂住少女的腰肢,不让她挣扎,嘴对着她精巧的小耳吹着热气道。   「呜呜……」   少女低泣着,采扎明显弱了不少。   南宫修齐露出满意的笑容,一边继续对着少女的耳朵吹着热气,一边抬手将她的下颌给接上了,不过还没等她适应过来,南宫修齐就在她耳边温柔却不失冷酷的道:「不要叫喊哦!要不我再给妳卸下。」   少女的确有呼救的打算,但一听南宫修齐如此言语,再想到刚才卸骨的疼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果然不敢再吭一声,只有身子在不住地打着哆嗦。   南宫修齐感觉到怀里人儿的恐惧,轻轻一笑,伸出舌头在少女的小巧耳垂一舔道:「不用那么害怕,妳看妳的主子,她是多么兴奋啊,我会让妳比她更兴奋!」   闻言,少女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妇人,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赶紧将目光收回,心里犹如被重锤敲打了一般「咚咚」跳个不停。   其实之前少女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妇人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不过当时更多的是惊吓及害怕,根本没顾上,也没想到害羞。现在稍微回过神来,眼里看着她放荡的形态,耳里听着她淫荡的呻吟声,少女羞得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妇人那白晢的身体时弓时曲,一只手拚命轮流搓揉胸口那如小西瓜一般的乳球,可尽管这样,仍旧止不住那般麻痒感,而另一只手被夹在两条腿之间,两根手指伸进滑腻不堪的小穴里用力的搅拌,不时冒出带着气泡的白色蜜浆。   「嘿嘿,这女人几十年没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现在又这么骚。喂,你就去帮好止止渴吧!」   南宫修齐对着俏面淫狐努努嘴道。   「什……什么……我……帮她……」   俏面淫狐一时惊得合不拢嘴。   南宫修齐嘿嘿一笑道:「不是你难道我吗?别说现在我已经有了这小妮子,就是没有,小爷我也没打算要上这名半老徐娘。」   俏面淫狐心中暗暗叫苦,其实他极不情愿不光是因为妇人年老色衰,更重要的是自己受伤严重,再加上刚才的施法,已经有心无力了,若要勉强交欢,势必会让自己的伤势更加严重。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想看本爷的春宫戏吗?」   南宫修齐一边对怀里少女上下其手,一边对着俏面淫狐冷哼道。   「这……」   「别这个那个的了。」   南宫修齐有些不耐填道,「我倒想看看你既然号称俏面淫狐,那床上功夫究竟如何,是不是名符其实?哈哈,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   俏面淫狐知道这一关自己是不得不过了,心中不由得哀叹:「俏面淫狐啊俏面淫狐,想你以淫色横行江湖,这一次却为淫色犯了难,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俏面淫狐一边想着,一边十分不情愿的走到妇人的跟前,此时妇人面色如血,浑身汗液津津,两只硕圆的乳房膨胀如山,以致皮下的青筋都清晰浮现,一双紫褐色的乳珠如同一对妖异的双瞳,闪烁着淫艳的光芒,而胯下更是成了一片汪洋。   说实话,妇人现在这个样子与她本来的模样已经相距甚远了,除了基本面貌没有改变外,其他的都有了相当的差异,如原本松软下垂的乳房此刻既大又饱满,足足有原来的两倍有余,苍白的肌肤也变得红润光滑,相当具有诱惑力。   俏面淫狐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妇人的一只硕乳,其劲道之猛彷佛是要将其从根部拽断,然而妇人非但没有呼痛,反而发出酣畅的呻吟,同时双手齐出,紧紧按住俏面淫狐那只捏自己乳房的手,彷佛要再借给他一把力,以进一步蹂躏自己的乳房。   对于妇人这样的反应俏面淫狐毫不惊奇,他冷笑一声,肘部一缩,手便从妇人紧按的双手里挣脱出来。   「啊……不要……」   妇人像失去贝宝似的发出一声悲鸣。   「真是个贱货!」   俏面淫狐把一肚子的怨恼之气全发泄到妇人身上,口里不停辱骂道。「还千古贞妇呢!我看青楼里的婊子都比妳纯上三分。」   妇人早已迷失在欲望的漩涡,没有了羞耻心,她无意识的喘息道:「是是,我是贱货,我是婊子,给、给我……」   一旁一直如受惊小鹿般的少女此刻是目瞪口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夫人口里说出的,在她的印象里,夫人一直是个不苟言笑,清冷乃至淡漠的女人,向来守身如玉,对男人连看都不屑,更别提说话了,然而此时却口吐淫言浪语,脸上媚态毕现,与之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给?给什么?还是我这手吗?」   俏面淫狐故意戏弄妇人道。   「呜……」   妇人已顾不上说什么,此时她只需要一个物体,一个坚硬、可让她感觉充实的物体,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所以妇人一把抓住俏面淫狐那只在她眼前晃动的手,径直塞到自己那最需要充实的胯下。   俏面淫狐立刻感觉到一丛杂乱的阴毛包围住自己的手心,麻麻痒痒的甚是舒服,不过同时一股股滑腻的液体迅速将自己的手浸湿,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又不太舒服。   「她,妳想要吧?那我就给妳。」   说着,俏面淫狐用力向前一捅,一下便捣入了三根手指。   妇人的幽穴里虽然蜜液潺潺,但终究是几十年来未曾交欢,紧窄异常,几若处女,所以对俏面淫狐这样粗暴的插入,妇人感觉异常痛苦,两道秀眉几乎是紧蹙到了一起。   不过在淫虫强大的淫性作用下,这种痛苦也就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儿,很快那股被充实的快感就如潮水般的淹没了阴唇被撑裂的痛苦,妇人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叹息,眉头也跟着渐渐舒展开来,臀部由原本的扭来扭去转变成了上下的挺动且幅度越来越大,竭力迎合着对方手指的进攻。   可是手指毕竟是手指,论其长度及热力乃至那种独有的触感还是无法与男人胯下那根肉棒相媲美,因而妇人在短暂的满足之后,便觉得愈发空虚起来,尤其是手指接触不到的蜜穴深处,那里热的像沸腾的岩浆,空虚的像无底的深渊,折磨得她几欲发狂。   「给……给我,快……」   妇人睁开迷蒙的双眼,祈求的看着俏面淫狐哀道。   「我不是已经给妳了吗,妳还要什么?」   俏面淫狐故作不解道。   「我,我……」   妇人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这倒不是因为她还有什么羞耻心,说不出那个字眼,而是她以前极为保守,就是在年轻时夫妻行房事之时,她对男人那物也没有看过摸过,只知被动的默默承受,所以她至今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男人胯下那物。   看到妇人那支支吾吾却又急切难耐的模样,俏面淫狐略一思忖便恍然大悟,他哈哈笑道:「既然说不出来那就做吧!想要什么自己动手。」   说罢,他抽出手来,在妇人身上擦了擦满手的黏液,然后故意大刺刺的坐在地上,两腿岔开,其意不言自喻。   妇人见状后立刻挣扎而起,四肢伏地爬行至俏面淫狐的两腿之间,抖抖缩缩的解开他的裤带,俏面淫狐也很配合,提臀抬腿,任由她褪去自己的衣裤。   「哈哈,看看妳的主子多风骚!妳也应该多学学她才是。」   南宫修齐一边欣赏着那边的旖旎风景,一边在少女的身上大逞手口之欲。   少女哪里敢看妇人一眼啊?同时也不敢阻止南宫修齐对她轻薄,只得低头暗自抽泣着,一副梨花带雨、娇娇怯怯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南宫修齐有意让俏面淫狐对这名少女也施下法,让她如妇人那般顺从听话,但转念一想,觉得没必要,反正施不施法这小妮子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所以也就不费那力了,而且保持她本性还多了一点趣味呢!   这时候,少女身上那件粉红轻纱早已被南宫修齐褪下,其颈部白色肚兜的系绳也已被解下,只剩下背部一根细细的带子还系在身体上。   南宫修齐从少女的身后握住她的两只小巧鸽乳,细细揉捏把玩,同时侧首在她的耳垂处轻舔,灸热的呼吸不断吐在少女那雪白的脖子上。   面对南宫修齐的温柔挑逗,未经人事的少女不由自主的渐渐放松下来,有了一股别样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渴望,使原本的低泣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细细的喘息。   南宫修齐明显感受到了怀中人儿由原先的僵直变成了现在的软若无骨,心中得意,暗道:「嘿嘿,我这挑情手段也不输于那只恶心的淫虫嘛!」   为了更方便逗弄,南宫修齐栏腰将少女抱起,走向位于房间一隅的床。而少女不料他会有此一着,吓得尖叫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搂住他的脖子,搂过之后少女才觉得这个动作实在太过亲昵,有心想松手,却又怕掉下来,又羞又窘间只得埋首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而这时,其身上传来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直冲她的鼻端,让她一时心神皆醉。   就在少女迷迷糊糊间,比觉芳心剧震,一波热浪从隐袐羞人处席卷而起,整副娇躯被烫得酥软无力,彷佛随时会化成一滩春水,这种感觉对未曾云雨的她来说实在是太过强烈,以致于她小嘴大张,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一口气被压在喉间,进出不得。   原来南宫修齐已将进攻重点由上转成下了,他将少女的双腿掰开,两指轻轻翻开紧闭如一条直线的外阴,露出里面绽红的嫩肉,但见肉壁呈一罫罫的螺纹状,层层迭迭,一直延伸到幽穴深处。   这时,南宫修齐一指微微用力,滑进一截指节,另一指轻轻抵住上方的嫩芽,一指搅动、一指按压。没有多久,一汪清泉便从里头流出。浸润了他的手指。   「嘻嘻,妳看,发情了不是?」   南宫修齐淫笑着将手指凑到少女眼前,两指分开,一道晶莹的亮丝颤巍巍的连接在两指之间。   「呜……」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身子也激烈挣扎起来。   南宫修齐又哪里会让她得逞?他大笑的压制住她,两手再次攻向少女的娇嫩禁区,随着他不住的恣意揉弄,少女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一阵阵让她筋酥骨软的快感从深处弥漫开来,俘虏了她的意志,瓦解了她的斗志,青涩滑嫩的娇躯如一团泥般瘫软在床,任面前男人予取予求。 第六章 幼妇通吃   见少女这般模样,南宫修齐很是满意,他直起身来,一边悠闲的褪去自己的衣衫,一边瞥了一眼旁边的那一对,只见妇人此时已被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俏面淫狐位于她的身后,两只手掰开她的两瓣肥臀,肚腹紧贴其上,看样子,俏面淫狐已深深进入她的体内。   随着俏面淫狐每一次的撞击,妇人胸前的那对吊乳划出一道道弧度惊人的线条,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甩脱出去,而她的那一头乌丝则被俏面淫狐从后使劲拽住,用力的往后拉扯,使得妇人螓首高高抬起,拚命向后仰去,整个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匹被人驱驰的母马。   看到如此激烈的交媾的一幕,南宫修齐只觉血气上涌,热力沸腾,将之前的那点温柔之心消融殆尽,他大手一揪,少女那半挂在身上的丝质肚兜便被撕得粉碎,然后架起她的两条细腿,挺直腰腹,将那根狰狞的独眼怪龙凑向她的腿心。   一直被温柔包围的少女已身酥骨软,渐向南宫修齐敞开了自己,却因他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动作凌厉粗暴,仿若一匹饿红了眼睛的豺狼,顿时又一次吓得滓身发抖,满脸恐惧的蜷缩着身体,同时双臂挥舞道:「不要,不要过来……」   然而瘦小娇弱的她又怎能敌得过南宫修齐的挥戈猛进?只见他一只手便轻易固定住少女挣扎不止的身体,接着腹部一挺,半个龟首便陷入了肉唇里。   「唔唔,不、不要,好……好痛……」   少女花容惨白,就连双唇也血色褪尽。   「呵呵,处子就是处子,真是紧得很啊!」   南宫修齐只觉半个龟首进入了温暖紧窄的肉壶,箍得他爽快异常,对少女的哀叫充耳不闻。   紧接着,南宫修齐将少女的双腿从肩头放下,然后向两边大大的分开,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少女似乎意识到接下来还有更痛苦的事,双手拚命推着南宫修齐的胸口,同时身子竭力向后缩去,可是她那点力气无异于蚂蚁撼树,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而且一推一缩之间所露出的娇怯姿态反而更让人有想要侵犯的欲望。   南宫修齐轻吸一口气,低喝一声:「进!」   随之半尺怒龙尽根而入。   少女发出一声撕心的惨叫,杏眼陡然睁开,娇躯如上了弦一般紧绷起来,十根玉指死死的揪住身下的被褥,眼泪更如断了线的珍珠原住落下,浸湿了面颊。   初经人事的少女嫩腔被强行撑开,嫩膜顿时如山涧小溪般泉涌而出,将南宫修齐的肉棒染红一片,并且随着他的抽出而滴滴溅落在素白的床单上。   看到又一枚处子元红被自己摘取,南宫修齐着实兴奋不已,底下肉棒彷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不但跟着增添了几分坚硬,还猛跳了几下。这不跳则罢,一跳不知跳到了什么地方,龟头陷进了一个凹陷处,既滑腻又滚烫,爽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连连称快!   「痛……好痛……」   与南宫修齐的感觉截然相反,少女只觉得彷佛有一把刀捅进了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的身体撕成了两半,痛得他恨不能就此死去。   「嘿嘿,过一会儿就不痛了,不但不痛,而且还会欲仙欲死呢!」   南宫修齐捏住少女的下巴淫笑道。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南宫修齐一反刚才粗暴的动作,再次回归温柔,他下身不再挺动,就那样彼此腹股相连,然后俯下身,亲了亲少女那张痛得扭曲的脸,接着是耳垂、脖颈、双唇,直至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部舔干。当然,此时他的手也没闲着,不时的在少女胸前的鸽乳上抚摸着,撩拨峰顶的蓓蕾。   终于,少女的身躯再次变得如泥般的瘫软,脸上的苍白渐渐消散,红云爬上双颊,而下面的幽穴也渐见湿润。南宫修齐见状,坏笑道:「怎么样?小美人,我没骗妳吧?是不是开始感觉爽了?」   少女的确感觉到了一股既痛且胀,既麻又痒的奇妙感觉,这股怪异感觉让人感到有些说不出的舒爽,不过这羞人的感觉她哪里敢说出口?只得作鸵鸟状把头深深的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南宫修齐魔功暗运,令龟头前端动了一下,然后收腹缩臀,肉棒一下抽出大部分,只余龟棱卡在穴口上,撑得穴口一圈嫩肉薄如蝉翼。   少女虽然感觉到一丝美意,但终究是初经破瓜,所以南宫修齐刚一动弹,她便感觉到那股撕心的疼痛再次袭来,于是双臂不由自主的紧搂住南宫修齐的后背,两条腿也紧紧圈住他的腰,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紧紧附在他的身上,其目的自然是让他不再动弹。   南宫修齐自知她的意思,心中暗笑,嘴里道:「怎么?还不说话?那我就搞到妳说话为止。」   说罢,作势欲动。   少女吓得再也顾不上矜持了,脱口道:「不要!我,我是感觉到有点舒服……不……不过你,你先别……别动……」   说到最后,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不可闻。   南宫修齐心情大好,于是顺她心意,紧抱着她不再动弹,另外他自己也想好好体会一下肉棒被处子幽穴所紧紧包裹的感觉,尽量延长这快乐的享受时间。   「好,我就不动,只要妳好好听话,我就不会让妳受苦的。」   南宫修齐挑起少的下巴轻笑道,「现在我们就来欣赏妳主子精彩的一幕吧!」   说罢,他便捏着少女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看离他们不远,正在激烈交媾中的妇人与俏面淫狐。   少女羞怯不堪,本不敢看自己主子的淫浪之相,可又不敢违逆南宫修齐之命,生怕他再次狂性大发,于是只好微睁双眼,看向那让她面红耳赤,心跳不止的一幕。   此时此刻,俏面淫狐与妇人的交欢似已到了最激烈的时候,男人的腰部彷佛上了发条一般疯狂抽动,胯下双丸频频击打在妇人的阴阜上,同时她的两瓣圆臀几乎要被俏面淫狐撕成两半,致使位于中心的肛菊被撑成椭圆形的小孔,放入两指都毫无问题。   妇人似已完全陷入癫狂状态,脸上似哭似笑,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汗水、泪水、鼻涕纵横交错,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痕迹,一头青丝大部分被俏面淫狐攥在手里使劲拽着,一小部分则被汗水泪水紧贴在脸上,配合她那茫然无神的双目以及因脱力而趴在地上的上半身,散发出一股凄惨的美感。   看在眼里,少女心里是又惊又怕,同时也夹杂着一丝好奇,心道:「那羞人的事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可以让人完全抛弃平日里言行举止,像换了一个人?不对啊!做这种事情的确让人感觉怪怪的,有点舒服,可是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像疯了似的。」   「嘿嘿,妳在想什么?」   南宫修齐见少女目光直直、表情怔怔,开口问道。   「啊……没,没想什么……」   少女慌乱地摇头否认。   「哈哈,又不乖喽!」   南宫修齐脸上浮起极为邪恶的笑容。   少女芳心剧跳,吶吶道:「我……我只是在想夫人她……她平日里可是,可是……」   她一连说了几个可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一张小脸憨得通红。   南宫修齐哈哈大笑道:「可是什么?可是一副正正经经,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是不是?哈哈,告诉妳吧!那些都是假像,是她平时自我压抑的结果,而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本性。」   说罢,他坏笑着捏着少女的下巴道,「不过妳也不用羡慕她,我马上就可以让妳和她一样,尝到欲仙欲死的味道了。」   少女大羞,正欲申辨,却不料南宫修齐的嘴猛然压了上来,封住了她的双唇,将她欲要脱口的话堵回了嘴里,只余下一阵细细的娇喘声。   香舌被噙,少女只觉一阵头晕目眩要知道此时她身子虽已破,但这却是她的初吻,在她这般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初吻的意义着实不亚于元红被摘。   南宫修齐的舌头灵巧的缠住少女的丁香,舔、吸、撩、勾,诸般手段一一使上,引得少女香液津津,娇喘吁吁,搂在南宫修齐背后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上移,勾住他的脖颈,动作渐渐由被动承受变为主动相迎。   不知不觉中,少女的腔道变得湿滑柔润起来,将之前的涩胀干痛消融得无影无踪,与此同时,一股痒痒麻麻的酥感从腔底弥漫开来,产生一股若有若无的空虚。   这时少女有点耐不住南宫修齐这样静止不动,可是又不好意思出言提醒,只得俏俏的提臀送股,欲解那让人心慌意乱的麻痒。   「嘻嘻,小美人,尝到其中滋味,自己忍不住了吧?」   南宫修齐揶揄道。   见自己那点小把戏没瞒住南宫修齐,还被他取笑了,少女是大羞不已,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低低应道:「好,好像没那么痛了,你,你可以动了……」   「嘻嘻,妳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动我就动,那我多没面子啊!怎么也要求一声吧?」   少女一听,脸色愈发羞红,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咬唇道:「求求你,动一下,啊……」   原来就在少女开口说话的同时,南宫修齐狠狠一挺,卡在内唇口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捣开密合的层层媚肉,直抵根部,撞击得少女娇躯剧颤,心都快蹦出喉咙了。   鉴于刚才的体验,少女以为这一次猛烈地挺入肯定又会带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因此全身都处在紧绷的状态,然而在他的一击之后,少女没有感觉到先前的痛感,又是极为充实的快感,将刚才的空虚一扫而空,身子从里到外一寸寸的酥软。   南宫修齐的快感尤甚,那股被层层温暖湿滑的媚肉所包裹吸附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引得他不住大推大进,刚劲硬杵次次全根而没。   如此疾风暴雨般的攻击别说初尝云雨滋味的嫩雏,就是久惯风情的成熟浪妇也一时难以招架,少女顿时体酥腰软,娇啼不止,一双手死死揪住南宫修齐的肩头,近半寸长的指甲完全陷入他的肉里,而他却恍若未觉,胯部依旧疾耸如风,两只手时揉时搓少女的柔嫩乳尖。   「啊……不,不行了,停……快停……呜呜……」   少女实在受不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不由得发出哀吟。   南宫修齐充耳不闻,一如之前根根见底,致使少女胯间狼藉一片,泥泞不堪,蛤唇边上的嫩草犹如水浇般湿透,服服贴贴的黏在两边的嫩肤上,而原本透明清亮的蜜液经过肉杵的捣弄已变成了乳白色,混合着缕缕血丝沿着腿根蜿蜒而下,将雪白的大腿划出一道道或浓白、或暗红的痕迹,显得极为淫靡。   「哦……真……真的不行……公……公子,饶,饶了我……我吧……」   少女婉转娇吟,只觉浑身酸极,快要化成一瘫水了。   「嘿嘿,饶了妳?还早着呢!就慢慢享受吧!」   说罢,南宫修齐改变了策略,从暴风骤雨变成了和风细雨,肉棒不再直进直出,而是摆动腰肢,用硕圆光滑的龟头轻轻旋转按压阴唇上方的小嫩芽,似是要将嫩芽按回褶皱的包皮里,可是无论怎么挤,怎么按,黄豆般大的嫩芽始终都不屈的探出头来。   对于初尝云雨滋味的少女来说,温柔逗弄所带来的快感远远大于一味的猛插,只见南宫修齐每单击她的阴蒂,她的身子就激烈颤抖一下,嫩腔里随之冒出一股清浆,屡试不爽,而且每次冒出的清浆都那么多,一点也没有减少,彷佛小小的嫩腔就是取之不尽的水源地。   「呜呜……快放开我,求求你了,要……要尿了……啊……」   极度敏感的阴蒂被百般逗弄,少女在浑身酸透的同时又生出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如千百条小溪从全身四肢向嫩腔深处汇聚,形成了尿感,这倏少女既羞又爽又慌张,生怕当场尿出来,将这污秽之物喷到南宫修齐身上,惹他大怒。   然而就在她苦苦哀求的时候,南宫修齐突然一记深入,硕圆的龟头直抵嫩腔深处的花心。少女只觉花心一麻,顿时魂飞魄散,汇聚在一起的千百条小溪乍然决堤而出。   南宫修齐感觉出一束滚烫的激流直喷自己的龟头,尽管大部分阴精都被他的肉棒给塞住了,但仍有细丝沿着腔壁泄出,射出老远,可见喷射力道之强。爽得他是浑身一僵,似有一道电流从肉棒直窜身心,让他着实销魂不己。   生平第一次尝到高潮滋味的少女此刻脑中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想不到,一缕芳魂似已出窍,全身像是漂浮在云端,飘渺不知所踪。   不过这一状态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很快下体的饱胀酸麻感便将少女拉回到现实中来,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见南宫修齐双手箍住自己的腰,一记狠似一记的捣弄幽穴深处的花心,她感觉自己匣里彷佛已被戳烂,已成一滩肉泥了。   少女整副身子都已麻透,欲尿非尿的感觉又一次袭上心头,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几乎死去的感觉,于是强撑着发出声音道:「公……公子,饶……饶了我吧……真,真的不行……再这样我要……要死了……」   听着胯下女子的哀吟虽然可以让男人有征服的快感,但久听也颇令人不耐,只见南宫修齐皱着眉头一声厉喝:「浪叫什么?再坏了大爷我的兴致,小心我把妳卖到妓院去,让人天天操妳这小浪货。」   少女吓得顿时噤若寒蝉,伤心、委屈、恐惧,种种感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只恨不能放声大哭,可是迫于南宫修齐的淫威而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一排贝齿紧咬着下唇,拚命阻止哭声溢出口外,只有雪白的喉部在一抽一抽的,泪水密布了脸庞。   若是南宫修齐甜言蜜语,再施刚才那股温柔手段,少女纵然无力,亦是还能勉强承欢的,然而作为一名花花公子,混世魔王,南宫修齐的温柔或是狂暴全凭一时之心情,全然不会因为对方而刻意做出改变,而此时的他由于被少女的无休止哀吟搞得有些不耐,之前的那点情趣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因而没有心思再做种种花样了,于是又一次回到了机械的抽插动作。   没有了温情,没有了挑逗,加上恐惧伤心,少女高潮后所凝聚起来的那些快感正一点点的消退,小小的嫩腔渐渐干涸,如此一来,少女只觉身上的酸胀酥麻渐渐消失了,而火辣辣的疼痛则慢慢袭上。   少女的心颤抖了,如果说刚才的酥酸胀感是漂浮在云端的话,那现在的火辣疼痛就是渐沉深渊地狱。其实对她来说,漂浮在云端的感觉同样令她害怕,因为那样的感觉让她死去活来;然而她更害怕现在这样深沉地狱的感觉,因为这样会让她生不如死。   随着南宫修齐抽插时间不断的延长,少女再次感觉到下体犹如刀割一般,已如受惊小鹿的她再也不敢哀吟求饶了,只得咬牙苦苦承受,希望能熬过去。   下体越来越干,终于再无半丝水迹,这时少女所遭受的痛感也达到了最强,她觉得南宫修齐的每一下抽动都像是在一把钝刀割去自己身上的肉,奇痛无比,恨不能就此死去。   其实这时候少女虽然痛得死去活来,南宫修齐也颇不好受,至少没有之前嫩腔水量充沛时抽插得舒服了,极度干燥的腔壁磨得他肉杵隐隐作痛,以致快感急剧消退,高潮似显得遥遥无期。   身下的这名少女只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和南宫修齐也无冤无仇,所以他既体会不到多少征服的快感,也没有报复的乐趣,现在连本能的肉欲也急剧消减,因此他很快便有些厌倦了这一味的抽插。   就在这时,一阵长长的嘶鸣夹杂着一声闷哼传进了南宫修齐的耳朵,他斜眼一瞥,只见俏面淫狐气喘吁吁的趴在妇人的裸背上一动不动,而妇人则媚眼朦胧,云鬓散乱,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如一滩软泥,异常的慵散。   「哈哈,这么快就结束啦?」   南宫修齐嘲讽道。   俏面淫狐无力而又尴尬的笑笑,本来就身受重伤的他经此一场大战后已是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脸上苍白得可怕,而他身下妇人的状态却截然相反,虽然也是一动也不动,但脸上红晕满面,两片丹唇鲜红欲滴,像是涂抹了口红,里面的小舌不安分的伸出口外,舔动着上下唇,一双眼眸波光流转,不时瞟向正在大肆挞伐中的南宫修齐。   妇人被阴阳摄魂大法所控制,同时又身受淫虫之毒,所以在数次高潮后依旧显得意犹未尽,然而身上的俏面淫狐已然是萎靡不振,再也无力发动新的攻势了,于是没有得到彻底满足的妇人只得一双媚眼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根在少女红肿不堪的嫩穴里不断进出的狰狞肉棒,垂涎欲滴之意溢于言表。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心里一动,对妇人喝道:「妳,过来!」   妇人脸上现出兴奋之色,不过此时她的身心俱被俏面淫狐所控制,所以尽管身体上本能的感觉到空虚饥渴,希望南宫修齐那根大肉棒来填充自己,但是对他的命令却置若罔闻,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只听一声脆响,妇人的右臀上出现五个鲜红指印,白皙的肥硕臀肉一圈圈的荡漾开来,掀起一阵臀浪。   妇人非但没有呼痛,反而吐出一阵腻人的呻吟,然后转首媚眼如丝的看着打她的俏面淫狐,娇吟道:「主人……」   「贱人,少侠的话没有听到吗?赶紧滚到那边去,好好伺候少侠,以后少侠的话就是本主人的话,需要无条件听从,听见没?」   「是,主人!」   妇人娇喘着爬起,手脚并用的爬到南宫修齐所在的床脚下,一双媚眼水汪汪的仰视着他和少女交合的部位。   南宫修齐一边挺动肉棒进出少女的嫩穴,一边对妇人道:「上来,到我身后。」   闻言,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依言爬上床,跪坐在南宫修齐身后,由于这张床实在是不大,三个人都在上面就显得有些拥挤了。南宫修齐挺动之间,每向后退一下其后臀便触碰到妇人的脸颊,妇人避无可避,只得承受着他的臀部对自己脸部的撞击。   「别光愣在那,过来舔小爷我的宝贝。」   春情荡漾的妇人丝毫没有犹豫,立刻伸出头,穿过南宫修齐的胯下去舔他那因前后挺动而不住摇晃的双丸,但由于他的动作实在太过激烈,妇人不是没舔到就是被他硬邦邦的臀肉撞得面部隐隐作痛,样子着实狼狈不已,不过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妇人很快摸准了南宫修齐的节奏,准确的含住了他的阴囊,并且头部随着他的挺动而前后移动。   「哦啊……」   南宫修齐发出一声怪叫,「对,就这样,给我舔,狠狠舔。」   别样的刺激让南宫修齐不断消减的快感重新开始凝聚,妇人那小舌如灵蛇一般卷住阴囊中的一颗春丸,咂、吸、挑、戳,诸般手段一一使上,然后再换另一颗春丸,反复几次之后,妇人竟然放弃了对双丸的吸吮,转而沿着股沟一路向上,沿途轻咬慢吸,留下一路湿漉漉的涎液。   「难道这浪妇要……」   正怀疑着,南宫修齐突然身子一挺,四肢僵硬,肉棒死死的顶在少女的嫩穴里一动不动,若不是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真让人误以为被人施了定身术之类的。   原来妇人的小舌已经舔到了南宫修齐那最污秽的排泄之地,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感觉,只觉那里麻麻痒痒。当妇人小舌奋力钻进肛眼里的时候,他顿感一股酥胀,爽得他前面的肉棒在少女的嫩穴里狂跳不止。   蓦然,南宫修齐一声低吼,抽出深陷在少女嫩穴里的肉杵,转身面向妇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她高高仰起螓首,腰一挺,龟苞撬开她的嘴唇,长长茎身顺势抵入,连根没有她的嘴里。   「呜呜……」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妇人极度不适,更何况她从来未试过口舌之术,一点技巧也不会,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涕泪横流,两手情不自禁的要推开南宫修齐,然而在她面前的彷佛是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南宫修齐双手紧紧按住妇人的头,腰部接连不断的耸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没入口腔,硕圆的龟头强行撑开了紧窄的咽喉滑入食道,直至龟棱卡在咽喉处方才退出,接着再入,周而复始,不停不休。   妇人的脸憨得通红,彷佛快滴出血来,鼻子里的喘息更是粗重如牛,胸前那对硕乳因身子不停摇晃而上下跳动,峰顶勃硬的如石的蓓蕾不时划过南宫修齐大腿上的肌肤,漾起一阵阵微麻酥痒,如同一道道微弱电流闪过,爽得南宫修齐是龇牙咧嘴,呼吸渐重。   就在妇人眼睛翻白,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她忽觉嘴巴一松,那根把自己折磨得快死去的肉棒突然抽离,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却见龟头中间的马眼一张,一道微呈透明的热流激射而出,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上,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   很快,妇人那红通通的脸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精液,暴露在空气中的精液渐渐由微透明的胶状物变成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其中一道从她的嘴角溢出,样子着实淫靡不已。   对于满脸的精液,妇人恍若未觉,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南宫修齐胯下那丝毫没有萎缩的肉棒,嘴里不时吞咽着口水,彷佛是一名饥肠辘辘者面对满桌美味佳肴时的垂涎样子。   不过南宫修齐对此却视若无睹,尽管此时的妇人既淫又媚,加之因淫虫而变得极度夸张硕乳和肥腻双臀,对男人的诱惑力着实不小,但他一来欲望已泄,二来对阴阳摄魂大法及淫虫的效力已经见识了,最重要的是此妇下身一片狼藉,更沾着不少俏面淫狐所射出的精液,看着就让人大倒胃口,因而作摇尾乞怜状的妇人丝毫不感兴趣。他像扔破布一样随手将妇人推开,跳下床来自顾自的整理起衣衫。   「少侠,你这宝贝可真是雄伟至极啊!」   看着南宫修齐那尺寸惊人且射精之后依旧威风凛凛的肉杵,俏面淫狐在自惭形秽的同时由衷惊叹。   南宫修齐傲然一笑,没有言语,这时俏面淫狐接着道:「少侠,怎么样?在下所言不虚吧?阴阳摄魂大法的威力完全可以控制住一个人的身心。」   「嗯,还行吧!」   南宫修齐淡淡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   「哈哈,没问题!不过你这淫虫玩意我还是蛮有兴趣的,你……」   还没等南宫修齐将话说完,俏面淫狐就忙道:「当然没问题!」   说罢,他立刻又从衣袋里摸出一只瓷瓶递给南宫修齐道,只要你洒下自己的一滴血进去再配以口诀就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这瓶里的淫虫了。」   「哦,是吗?」   南宫修齐接过瓷瓶看了一会儿说,「瓶子就这么点大,那用完了怎么办?」   俏面淫狐面露难色道:「少侠,不是在下不肯透露淫虫培育秘方,实在是这培育之法极其繁琐,而且必须在春情谷里的春泉眼里培育,其他地方都不行,所以……不过少侠也不用担心,你别看这瓶子小,但却装有百条淫虫又可自行分裂,足够用上一段时间,用完了你可到春情谷找我索取。」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你就告诉我控制淫虫的口诀吧!」   俏面淫狐附在南宫修齐耳边低语了几句,一丝捉摸不定的笑容渐渐浮上南宫修齐的脸庞,终于他移开一步面对俏面淫狐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你也该上路了,我送你一程吧!」   心中一喜的俏面淫狐正欲称谢,却忽然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再看南宫修齐脸上那诡异的笑容,蓦然明白过来,脸上顿时骇然欲绝,颤声道:「你,你……」   话音未落,却见一道细若游丝的红光从南宫修齐的掌心射出,如蛇一般缠绕上他的脖子,随后还没等他来得及感觉痛苦,他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颅离开了身体,骨碌碌地滚到地上,紧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宫修齐弯腰提起俏面淫狐的头颅,看着他那依旧张得大大,显得惊恐无比的眼睛冷笑一声道:「你在阴曹地府可别怪我,不是我不想放了你,而是你的头对我还大有用处,只好借用一下喽。」   说完,南宫修齐扯下一截床单裹住了俏面淫狐的头颅,往身后一背,身形一纵,跃出窗外,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只留下两名浑身赤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女子。 第七章 家族灭难   回到客栈已值深夜,但附近依旧人来人往,不过大多是手执兵刃的军士。原来之前苑玉荷与秦子风恶斗俏面淫狐时造成周围一片混乱,也伤及了不少无辜者,自然有人立刻报官,但等大批官兵到来时,恶斗的几个人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留下的只是一片瓦砾碎石。   南宫修齐小心翼翼躲过官兵的盘查,悄无声息的溜进客栈,幸好客栈在之前的恶斗中没有受损多大,依旧照常营业中,只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苑玉荷会不会因为怕官兵盘查而先行离开,要是那样的话那他这一番小小的苦心算是白费了。   所幸的是当南宫修齐走近苑玉荷的房间时,发现她屋里还亮着灯且隐隐传来交谈声,南宫修齐心中暗喜,轻轻咳嗽一下便步到门前,正要抬手敲门,却听「吱」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现出秦子风那张热切又焦急的脸。   「宫公子,你终于回来啦!」   秦子风一边闪身让南宫修齐进屋一边道,「我们正担心呢,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危险,呵呵!」   说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其实也是瞎担心啦,宫公子你功力如此之高,怎么会有危险呢?」   「呵呵,实在不好意思,回来晚了,有劳秦少侠和苑姑娘担心了。」   说这话时,南宫修齐的眼睛瞟向苑玉荷,只见她优雅的端坐在椅子上,虽然明显没有秦子风那般热情,但一双妙目却自从南宫修齐进屋后便一直盯在他的身上,焦迫之情显露无遗,只是当南宫修齐迎上她的目光时,她便急急移开了美眸。   尽管不知道苑玉荷眼神中所含的焦迫是出于对他安危的关切,还是仅仅关心有没有抓到俏面淫狐,但南宫修齐心中依旧暗喜,因为不管怎么样对他都是有利的。   「唉!我和师妹追了好久都没发现俏面淫狐,地上的血迹后来也渐渐消失了。」   秦子风不无沮丧道,「你怎么样?宫公子,有没有发现到俏面淫狐那淫贼的踪迹?」   「唉!」   南宫修齐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正欲开口,却听秦子风道:「没关系,这淫贼着实是太狡猾了,不过虽然让他逃了,但这一次也是重创了他,相信一段时间内他不会再出来危害良家女子了。」   原来秦子风一听南宫修齐叹气以为他和自己师兄妹两人一样什么都没有发现,空手而回了,于是便出言安慰。   南宫修齐心中暗笑,嘴里却道:「秦少侠,你误会了,在下懊恼的不是让俏面淫狐那淫狐跑了,而是没有能活捉他,将他交给你们师兄妹来处置。」   「什……什么?你的意思是说……」   秦子风又惊又喜道。   而苑玉荷闻言娇躯也是微微一震,一双妙目半信半疑的看着南宫修齐说:「你真的杀了俏面淫狐?」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也不言语,只是手一挥,裹着俏面淫狐人头的被单便扔到桌子上,苑玉荷似乎猜到这里面是什么,人飞快地站起,向后退了一步,一手掩住瑶鼻,一手轻挥,顿时一道劲风扫过,紧裹的被单自然散开,露出俏面淫狐那瞪着大眼,显现出无比惊恐眼神的头颅。   「啊!」   苑玉荷与秦子风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惊怔了半晌,终于还是秦子风先回过神来,他兴奋道:「真是那淫贼的首级,太好了,宫公子,你为江湖除了一大害啊!」   「哪里哪里!铲奸除恶乃吾辈应尽之责。」   南宫修齐假意谦虚的摆手道。   苑玉荷看南宫修齐的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更有一丝钦佩之色蕴含其中,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中着实得意,也暗喜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   其实以南宫修齐现在的功力再加上淫虫在手,想要得到荷花仙子的肉体不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但是他不想再像以前那样采取强取豪夺的手段了,他要慢慢的让这位荷花仙子喜欢上自己,然后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玉体,和自己一道共赴巫山。   「宫公子,你是怎么发现此淫贼的行踪并将他杀死的?」   苑玉荷好奇的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南宫修齐料得他们师兄妹会问,因而在路上就想好了应答之词,他说自己在追出不久后就发现不对劲,俏面淫狐受了伤不可能跑出那么远,肯定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于是返身回去,果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然后经过跟踪调查,发现了俏面淫狐,本想将他生擒,无奈他一直拚死抵抗,自己怕时间久了引来官兵就有些麻烦了,只好痛下杀手将他杀死。   听完了南宫修齐这一番叙述,苑玉荷脸上满是欣之色,而秦子风更是击掌赞道:「宫公子不但功力高强,而且心思缜密,真是令在下佩服之至!」   「呵呵,秦少侠过奖了。」   南宫修齐笑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各自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哦,对对,时候不早了,是该歇息了。」   秦子风恍然道,「被这名淫贼折腾了大半夜,真是可恨!不过除掉了淫贼,今晚也算是大有收获。」   一边说着一边收起桌子上的头颅,和南宫修齐一起出了苑玉荷的房间。   经历了这一事件后,荷花仙子对南宫修齐的态度明显亲和起来,一路上不再像先前那样对他是爱理不理,而且对他不时投来的色瞇瞇眼光也不再怒目相向,不是羞涩的回避就是嗔怪的回瞪他一眼,这种不经意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他是心痒难耐,只恨不能立刻扑上前去,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欲速则不达,这种事情只能慢慢来,操之过急不但会让苑玉荷心生反感,而且还可能让他现在所取得的这点进展付诸东流。   就这样,经过了几天的跋涉,三人顺利的到达了京安城,这里可算得上是南宫修齐的老巢了,他对这里可以说是熟悉无比,那人流如织的街道,两边飘扬招展的酒旗,时时飘散的酒肉香气,这一切都让第一次远行而归的南宫修齐感觉有些激动,差点仰首大喊:「我南宫小少爷又回来啦!」   不过激动归激动,南宫修齐头脑还是保持着清醒,他知道进入了京安城后要比之前加倍的小心,因为这个地方认识他的人较多,要是被人在苑玉荷及秦子风的面前认出自己正是他们要找的南宫修齐那可就大大不妙了。鉴于这个原因,他一进城便刻意保持低调,低头垂目,规规矩矩的行路,就连对身边一直垂涎的荷花仙子也很少再用猥琐的眼光打量了,生怕节外生枝。   「哇!没想到京安城这么大啊!」   苑玉荷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街惊叹道。   「是啊,早就听说京安城富庶繁华,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秦子风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其中不乏身着异服,容貌怪异的异族人士,不由得道,「哦,对了,宫公子,你以前来过京安城吗?喂,宫公子,宫公子……」   「啊……什……什么?」   一连被叫了许多声,南宫修齐才回过神来。   秦子风奇怪的看着南宫修齐道:「宫公子,你在想什么呢?我发现你一进京安城好像就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是啊,有什么心事可以说出来,我和师兄说不定可以帮你。」   苑玉荷也颇为关切道。   「没有没有,我哪有什么心事啊?」   南宫修齐连忙否认,然后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接着道,「我只是在想如今我们来了京安城,接下来该如何走?」   「就想这个啊,这有什么可想的?当然是去找南宫修齐那恶贼,为樱姐姐报仇了。」   苑玉荷不假思索道。   耒子风摆摆手道:「师妹,切不可莽撞,南宫修齐可不同于俏面淫狐,俏面淫狐再厉害终究只是他一人,而南宫修齐背后则是他的家族,最重要的是他爹镇南侯,此人功力深不可测,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对啊对啊,我想的也正是这个问题。」   南宫修齐忙附和他道。   这时苑玉荷也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是鲁莽了一点,且不说这恶贼有个功力深不可测的老爹,就是他自己也是一名高手,否则不可能将樱姐姐伤得如此之重,因而想要对付此贼必须计划周全,想到这里,她俏脸微微一红,面现赧色道:「不好意思,是我报仇心切了一点,那你们说,接下来该如何呢?」   秦子风略为沉吟了一会儿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晚上再去南宫府探探。」   南宫修齐连忙点头称好,苑玉荷也觉得目前只能这样,于是三人便打算寻一家客栈先住下。以南宫修齐的打算,这客栈当然是愈偏僻愈好,只有这样被人认出的可能性才最小,然而苑玉荷却提议要在南宫府附近找一家客栈,说是既可以观察南宫府周围的情况,又可以探出南宫府里的人作息规律,说不定还可见到那恶贼呢!   这下子秦子风觉得苑玉荷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于是点头道:「嗯,师妹,妳说的有道理,宫公子,你觉得呢?」   南宫修齐心中叫苦,可又说不出反对的理由,只得强笑说好,同时脑子里飞快的思索起对策来。   尽管他们师兄妹不知道南宫府具体在哪里,但南宫世家的名气可谓响亮之极,相信只要是京安城人就没有不知道的,然而当他们向旁边的路人相询时却一个个不是如避瘟神般的唯恐躲之不及,就是连连摆手推说不知,神情着实怪异!   南宫修齐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升上心头,刚才问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两个他可以肯定绝对是京安城本地人,既是本地人绝不可能不知道南宫府在何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有某种顾虑而不敢说出来,这时秦子风他们师兄妹也感到事有蹊跷,三人彼此望了一下,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究竟还是秦子风江湖经验足一些,他向南宫修齐讨了两枚银币,然后又拦住一个路人,低声询道:「请问这位兄台,镇南侯的南宫府怎么走?」   和之前那几个人一样,此人一听立刻露出慌张的神情,连连推说不知便要离去,不过秦子风早有预料,一把拉住此人的胳膊,将那两枚银币塞到他手里,然后道:「兄台,帮帮忙,我们初到贵地,实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手里沉沉的两枚银币,此人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接着小声道:「几位有所不知,如今的镇南侯已不是往日的镇南侯了,而是一名死囚,明日就要被问斩了……」   「什……什么?你说什么?」   犹如晴天霹雳,南宫修齐脸色顿时大变,他一把揪住这个人的衣襟,急道:「你再说一遍。」   其实这个消息不仅对南宫修齐造成巨大震惊,就连秦子风及苑玉荷两人也吃惊不小,无暇顾及南宫修齐的失态,连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敢请兄台详说一下。」   而那名路人更是吓得连声音都颤抖了,战战兢兢道:「你……你放开我,你想干……干什么……」   这时,南宫修齐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脸色极力放柔和一些,路人这才稍缓一口气,说:「南宫世家犯谋反大罪,男的一律抄斩,女的全部发配为奴。」   「啊!」   南宫修齐只觉头脑有些晕眩。   「谋反?怎么会?」   秦子风大奇道:「据我所知,海王厦率军攻打华唐,还是镇南侯领军回援的,这怎么非但无擒王之功反成谋反之罪了呢?」   这下轮到呕人吃惊了,他上下打量了秦子风一眼,断然道:「不可能!打退海王厦军的是我们勇敢的宝月公主,镇南侯,哦不,南宫贼子勾结外族,假意攻打魔剎,其目的乃调走我华唐军主力,然后让海王厦进犯我华唐,幸亏我朝宝月公主聪慧过人,识破南宫贼子的诡计,夺回兵权,力挽狂澜,击退海王厦军,保我华唐。」   秦子风及苑玉荷是愈听愈愕然,而南宫修齐是愈听愈愤怒,一双手紧捏成拳以致手指关节喀喀作响。很显然,这里的华唐民众,都被朝廷欺骗蒙蔽了,他们凭空捏造,抹杀事实真相,其目的就是诬陷南宫凌空,以掩盖他们鸟尽弓藏的卑劣行径,否则华唐民众必定会对朝廷感到寒心,不利于统治。   「胡说!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南宫修齐一声怒吼。   这下不但路人吓了一大跳,就连秦子风和苑玉荷都不禁一愣,其实他们两人对这件事情并不是很了解,只是大致知道海王厦进犯华唐,而率军远征魔剎的南宫凌空领军回援,所以当听到路人这说辞时,心里便有些半信半疑,毕竟手握重兵的大将起兵造反屡见不鲜。   路人一惊之后见南宫修齐没有什么动作,胆子稍壮了一点,于是反驳道:「怎么是胡说?不说别的,就说这南宫贼子刚一率军出征,他的几名兄弟就起兵造反,你们别说这南宫贼子不知道他兄弟们的阴谋。这很明显就是南宫贼子和他几名兄弟策划好的,他自己率华唐主力远征,利用朝廷防守薄弱直虚,兄弟趁机起兵造反,联合外族趁虚进犯,搞一手里应外合。」   若不是秦子风师兄妹在一旁,南宫修齐早就一气之下将此人立毙于掌下了,不过秦子风他们听了这番言语后从之前半信半疑到了相信七八分,因为他们也不相信这一切是巧合,只听苑玉荷道:「如此说来这名震天下的镇南侯的确是叛臣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不过也不是很意外,毕竟他手握重兵……咦,宫公子,你怎么了?」   原来苑玉荷正说着,却发现南宫修齐的脸色很不好,眼睛里更是似喷出火来,不禁心生疑窦,于是止住话语,出言相询。   「哦,没、没什么,就是太过意外。」   南宫修齐蓦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恐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于是连连深吸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   这时路人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然后紧张道:「好了,不跟你们说了,现在全城都在大肆搜捕南宫世家余孽,现在和你们说南宫世家的事情,要是被官府认定和南宫世家有瓜葛那就糟了,不行,我得走了!」   说罢,此人将两枚银币纳入口袋,一溜棕的跑了。   「喂喂,别,别走啊……」   苑玉荷一边喊一边俘得直跺脚。   「算了,别为难人家了。」   秦子风拦住她道,「难怪刚才我们一提南宫府人家就跑,原来是怕受牵连累!」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苑玉荷心中不甘道。「就这么算了?让华唐的皇帝老子替我们报仇?」   「呵呵,师妹,妳怎么知道南宫修齐就一定会被抓到并在明天斩首呢?妳没听刚才那个人说还有南宫世家的余孽在逃呢!」   「对啊!」   苑玉荷恍然,不过紧接着她又愁了起来,皱着眉头道,「要是那样的话就更麻烦了,南宫修齐肯定跑了,那天地之大,我们去哪寻他为樱姐姐报仇呢?」   秦子风略微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说了那么多没用,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说到这里,他一拍额头,懊恼道,「哎呀,刚才那个人说了那么多,却没说最重要的,就是这南宫府到底怎么走?」   「这……」   苑玉荷也愣了一下,随后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嗔怪的白了秦子风一眼,然后便走到南宫修齐跟前,准备向他再讨两枚银币,像刚才那样如法炮制一番,然而却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完全没将他们师兄妹的对话听在耳里。   苑玉荷满腹疑虑的打量了南宫修齐一眼,突然道:「宫公子,你不会和南宫世家有什么关系吧?」   「啊……怎、怎么会?」   南宫修齐一惊,忙打着哈哈道,「我要是鹿和那么有权势的家族扯上关系那就好了。」   其实苑玉荷也并不是看出什么破绽来,只是看南宫修齐那副样子便随口这么一问,见他否认也不再追问下去,只是略为不屑道:「好,真要是扯上关系此刻你恐怕已是惨遭官府追捕而亡命天涯了,还能大摇大摆的走在京安城的大街上?」   「呵呵,那是,那是,苑姑娘说的极是!」   南宫修齐表面是应承不已,心里却冷笑不止,暗道:「我现在就大模大样的走在京安城的大街上,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在金钱的助攻下,苑玉荷没费多大力气便打探到了南宫府的具体位置,并且很快就赶到了该处,但他们没能走近,因为这里已经被大批官兵重重包围了,而且大部分是重甲骑兵,每一名骑兵都身着重铠,上顶头盔,连面部都有一层软甲覆盖,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胯下的战马同样头部裹着盔甲,四脚钉着铁蹄,极具威慑力!   南宫修齐知道这支兵马不属于负责京城防卫的禁军,而是战斗力最为强悍的御林军骑兵部队,这不但说明了朝廷倾尽全力要消灭南宫世家,更说明了这消灭南宫世家的事情由皇上亲自主控,因为御林军的领导权直属皇帝,没有皇帝的旨意,任何人都调动不了。   这个时候,南宫修齐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从目前情况来看,他爹南宫凌空肯定是被抓住了,至于其他人,哪些被抓,哪些逃脱就不得而知,不过他也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他所关注的除了他爹以外,就是他那位美艳嫂嫂了。   想到椁凤姿,南宫修齐心里便不由得一沉,因为之前那名路人说得很清楚,南宫世家男的全部砍头,而女的则发配为奴,根据他所知,这为奴基本上就是充当官妓、军妓以及给一些宦人家做奴婢,而不管那一种,成熟美艳的椁凤姿恐怕都难逃被污之灾。   看着曾经威风凛凛,气势非凡的南宫府大门现在变得有些萧瑟乃至有些破败,南宫修齐心中着实不是滋味,更有一种茫然而不知所措之感,先前他好几次险些丧命如丧家之犬般逃离京安城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那时虽然也落魄之极,但有老爹这座雄厚靠山在,所以他心中始终有底。而现在就不一样了,南宫府被抄家了,老爹也被关进了大牢,明天就被问斩,他彷佛一下就被抽去了心神,焦急、茫然、愤怒等等情绪如海草一般在他心底纠结交缠,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思考下来到底该怎么做。   「师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苑玉荷看着被重重包围的南宫府道。   秦子风想了一会儿说:「我看还是等到明天再说,刚才那人不说了嘛,明天南宫世家的男丁就要被问斩,我们先看看这其中有没有我们要找的南宫修齐,然后再做打算,如何?」   说罢,他转而对南宫修齐道:「宫公子,你觉得怎么样?」   「嗯嗯,行,行。」   南宫修齐机械式的点着头。   其实,南宫修齐刚才在听那名路人说老爹被抓的那一刻,就立刻想赶紧将老爹救出来,可是不得不放弃了这一念头,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老爹被关在哪里。正无计可施时听秦子风这么一说,一个大胆的念头立刻在他脑海浮现,那就是劫法场。   可是劫法场并不是一件小事,且不说法场周围有成百上千、战力强悍的御林军骑兵,就是这法场本身可能就是圈套,其目的就是要引南宫修齐出来,然后彻底的一网打尽。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南宫修齐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被砍头而无动于衷。   打定了主意,南宫修齐自然也就从茫然焦虑中恢复过来,他知道明天会有一场恶战,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家上好客栈住下以养精蓄锐。   三人行了约莫数百步,终于有一家客栈招牌映入众人眼帘,宽阔的大门,高高悬挂的灯笼,门口处殷勤招呼的店小二,无不显示这间客栈具有一定的规模等级,不过南宫修齐却不记得有这么一间店,大概是新开的,于是他少了许多被认出的危险,但还是颇为小心谨慎的跟在秦子风他们师兄妹后面作低头垂目状,眼角时刻注意着四周,以防熟人出现。   「三位客官,是吃饭还是投宿?」   门前小二见南宫修齐他们走来便殷勤迎上道。   「先给我们准备一些酒菜,然后给我们开三间房。」   秦子风随口道。   这时南宫修齐在后面接了一句:「上你们最好的酒菜,开上房三间。」   「好的,三位客官楼上请!」   小二的殷勤度又提高了几分。   楼上相较于下面,则干净整洁了不少,而且客人也不少,几乎三分之二的桌子都坐了人,但由于桌与桌之间相隔较远且用了大盆栽种的绿竹、芭蕉之类的植物阻隔,既美化了环境又消隔了声音,因而显得优雅而清净。   小二领着他们来到一张靠窗的桌子前坐下,然后陪笑道:「客官稍等,酒菜马上就来!」   坐定后,秦子风颇有些羞赧道:「宫公子,这一路上都让你破费了,真是不好意思!」   南宫修齐摆摆手,很是豪气道:「秦少侠客气了,钱乃身外之物,算不了什么?倒是二位,行侠仗义,这才叫人佩服呢!」   苑玉荷抿嘴一笑,道:「说到行侠仗义,宫公子你也不惶多让啊!不仅为长兴村除去狼患,更为江湖除去了俏面淫狐这一恶贼,而且现在又帮我们为樱姐姐报仇,这样下去,我想要不了多少时间,宫公子就要扬名江湖,成为黄土大陆尽人皆知的大英雄了。」   南宫修齐哈哈一笑,正要摆手谦逊两句,忽然瞥见楼下的大街上驶过来一辆马车,这辆单马一车极为普通,毫不起眼,但真正吸引他目光的是车上驾驭的车手。 第八章 佳人救嫂   车手是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身材娇小,肤色白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透着俏皮与机灵,只见她稳坐在车位子上,一双皓腕紧握着缰绳,口里不时娇喝着,熟练的控制着马车避开行人或障碍物,不疾不徐的前行着「咦,这小妮子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啊?」   南宫修齐心里嘀咕。   这时苑玉荷也发现了南宫修齐眼角的余光瞥向楼下,于是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也看见了驾驭马车的那名少女,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个家伙,真是色得要死,只要一见漂亮女子,眼睛就像被黏住了一样。」   想罢,她提醒般的重重咳嗽了几声。   南宫修齐赶紧收回目光,尴尬的笑笑,没话找话道:「那小妮子驾驭马车的技术不错,呵呵!」   秦子风也跟着看过去,然后随口道:「奇怪啊,不叫大男人来驾驭马车,却让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姑娘来干这粗活,真是叫人看不惯啊!」   「呵呵,想不到秦少侠还如此怜香惜玉。」   南宫修齐调侃道,「说不定人家姑娘本来就是干这项活儿的呢!」   秦子风摇摇头,没理会南宫修齐的调侃,颇是认真道:「不对,且不论这姑娘驾驭马车的技术如何,单论她本人,绝不是专门驾驭马车的车女。」   「哦,秦少侠从何得知啊?」   南宫修齐饶富趣味的问道。   「呵呵,宫公子,你看那女子的手,白皙细腻,而一般的车手由于经常握缰绳,手底应该都会有一层茧,而且你再看她的衣着发饰,绝不是地位低下的车手,我猜此女大概是菊大户人家的婢女,偷偷带着她家小姐出来游玩踏青的。」   「大户人家的小姐,婢女……」   南宫修齐喃喃的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又低头仔细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站起身,看着楼下那已渐渐远去的马车道,「啊!原来是她!」   苑玉荷与秦子风皆被吓了一跳,一齐道:「怎么了?你认识她?」   南宫修齐拱拱手,歉然道:「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给你们细说。」   说罢,身形飞快的下了楼,完全不顾身后彼此面面相觑、满脸疑惑的秦子风和苑玉荷。   原来驾驭马车的俏丽女子,就是已和南宫修齐有了婚约的王丞相之女王如娇的丫鬟小碧。事实上,自从南宫修齐仓皇逃出京安城后就甚少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位未婚妻,毕竟他们之间除了小时候那点交集之外就是和老爹去丞相府提亲时见了她一面,尽管那次见面带给南宫修齐的感想可以说是惊艳,但还是说不上有什么感情,所以渐渐的将她遗忘在脑后了。   正因为这样,南宫修齐对王如娇的婢女小碧更是没什么印象,导致刚才看了她只觉眼熟却想不起是谁,听了秦子风那一番言语后才突然想起来了,于是恍然大悟,暗道:「真是笨啊!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急急忙忙下了楼,这时马车已经驶得颇远了,南宫修齐迅速跟上,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了马车,不过他没有急于上前拦住,而是紧紧跟在其后。   王如娇作为宰相之女,南宫修齐料想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事情,说不定还能知道自己老爹及嫂嫂被关在哪里,就算不知道,他也想从王如娇的口里了解一下自他离开京安城后这里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南宫家的人有多少被抓,又有多少逃了等等事情。   由于还处在闹市,同时南宫修齐也不确定王如娇在不在这马车里,所以他打算跟着马车到宰相府,然后悄悄溜进去找她,然而跟了一会儿,南宫修齐发现这并不是通向宰相府的路,不由得暗觉奇怪,同时也渐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王如娇身为相府千金、大家闺秀,平时是很少出门的,就算出门,那也是前呼后拥,仆从众多,而这一次出门居然只带了随身丫鬟,更蹊跷的是所驾的这辆马车,普普通通,还是单马独车,和她的身分地位完全不匹配,南宫修齐猜测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就是王如娇不在马车里,而另一种就是王如娇在马车里,而她是瞒着家人,偷偷摸摸跑出来的。并且为了避人耳目而乘坐这辆普通的马车。   为了证实一下王如娇到底在不在马车里,南宫修齐略微思索一下便计上心头,他捡起一颗小石子,扣在指间,对着马臀弹射出去。   南宫修齐力道控制得刚刚好,不轻不重,既不足以让马负痛狂奔,也不至于让马儿没什么感觉。果不其然,当那颗小石子结结实实的击在马臀上时,只听马儿一声长嘶,紧接着马蹄向上扬起,导致后面的车厢剧烈晃荡了一下,险些把驾车的小碧掀了下去。   小碧吓得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煞白,一双手紧紧抓住车边的扶手,而车厢里也发出了一声惊叫,在后面离她们不足十步距离的南宫修齐听得清清楚楚,顿时心中一喜,因为他已经听出车厢里的声音正是王如娇所发出的。   果然,当小碧稳住身子后便急急掀开身后的门帘,焦急道:「小姐,妳没事吧?」   「没,没什么大碍。」   话虽这么说,但任谁也听得出王如娇这声音透着一丝痛苦。   小碧又急又慌道:「对……对不起,小姐,我……我也不知道这牲畜怎么了?好端端的突然发神经!」   说罢,她挥起手中马鞭欲要抽打马儿。   王如娇轻声喝止了小碧的动作,道:「好了好了,别节外生枝了,赶紧赶路,要不就迟了。」   声音虽然很轻,但南宫修齐却听得很清楚,心下愈是奇怪了,暗道:「她们这是要去哪啊?好像很急赶的样子。」   心里越来越好奇了,他决定还是不要露面,跟在后面看看她们到底要去哪?干什么?   一路尾随,南宫修齐发现路径越来越窄,地点越来越偏僻,行人也渐渐稀少直至一个也没有了,只有那辆马车孤零零的行驶在荒草丛生的郊道上。   南宫修齐极为小心的跟在其后,虽然这里已是荒郊,地形开阔又无其他人,但他利用近膝根的荒草及凹凸的地形隐蔽自己,再加上前面的王如娇和小碧都是毫无功力的普通人,所以尽管他们之间相隔不过七八步距离,但一直没被发现。   此时,南宫修齐心里的好奇已愈发浓厚,他实在想不到王如娇到这荒郊野外干什么,难道她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想到这里,南宫修齐心底忽然涌起一股即将偷窥到别人秘密的兴奋感。   就这样又行了四五里路,马车终于在一处山坳口停了下来,只见小碧跳下马车,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掀开门帘对王如娇道:「小姐,没有人啊,好像他们还没来啊!」   「小姐小心。」   小碧连忙上前扶住王如娇。   最先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就是王如娇那着粉红色绣花鞋的右脚,小小的三寸弓足配上白色罗袜、粉色缎鞋,美丽而精致。紧接着便是她的那双掩盖在紫色罗裙下的双腿、明黄色的丝衣,最后是那足以让所有男人呼吸为之一窒的清丽容颜。   翦水双瞳配以洁白细腻、吹弹可破的肌肤,挺直的瑶鼻、小巧的樱唇、雪白的皓腕,这一切构成了一名气质高雅,仪态万千的纤纤佳人。   「真美!完全不输于江湖四大美女啊!」   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一声暗赞,「而且和她们相比,如娇多了一分大家闺秀的恬淡娴静。」   南宫修齐躲在一丛荒草里欣赏着,而王如娇则现出颇为焦虑的神情,只见她一手搭在眼睛上,望向山口那边,嘴里道:「他们怎么还没到?」   王如娇的话音刚落,她的头顶上便响起一阵粗犷的笑声:「哈哈,我黑爷早就来了。」   这突如其来的大笑声不但把王如娇和小碧吓得打了个哆嗦,就是隐藏在草丛里的南宫修齐也吓了一跳,忙抬眼望去,只见从王如娇身边的山坡草丛里跳下三名手执兵刃的大汉,其中位于中间的那名正是刚才发出笑声,自称黑爷的人,此人一脸络腮胡,体格很是魁梧,黑裤短靴,而上身只着一件虎皮所制的夹袄,两条胳膊裸露在外,现出盘筋虬结的肌肉。   面对三名如匪壮汉,王如娇似显惧怕,身子明显向后缩了缩,而小碧也好不了多少,但还是向前一步,把王如娇护在身后,然后道:「黑爷,我们要的人呢?你弄到没有?」   「哈哈……」   黑爷又是一阵大笑,「有我黑爷出马,岂有不成之理?」   闻言,王如娇面露喜色,也不顾害怕了,上前一步道:「那人呢?」   黑爷摸着络腮胡笑道:「小碧姑娘,这位是……」   「这是我们家小姐。」   「哦,小姐?」   黑爷一双铜铃大眼上下打量了王如娇一下,眼神放肆的在她娇躯上巡曳,并且还不时在其敏感部位逗留,嘴里调戏道,「果然比小碧妳这丫鬟漂亮多啦!哈哈……」   其余两人也跟着哄笑起来,个个眼神猥琐的在王如娇身上巡视,使得她是又羞又怕,连脖颈都被红霞染透,其模样又增添了一股别让的动人。   「喂,黑爷,我们说正事。」   小碧咬牙上前打断他们无礼举止。   黑爷哈哈一笑道:「好,那就说正事,妳们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但我们的钱呢?妳带来没有?」   「当然,我们小姐早就准备好了。」   说着,小碧转身进入车厢拿出一只包裹,递到黑爷眼前。   黑爷伸手便要接过,却见小碧灵巧的将包裹收了回来,同时嘴里道:「我们要的人呢?」   「哈哈,小妮子还蛮精的。」   黑爷大笑道,「放心,黑爷我言必行,行必果,一诺千金,不会欺骗妳的。」   说罢,他将两指放进口里,吹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口哨。   顿时,山坳口的那一边响起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达到山坳口处,南宫修齐定睛看去,这来者足有四五骑,还有一辆马车,他们呈扇形分布,马车位于中间。   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所要的人肯定就在那辆马车里,果然只见黑爷手一扬,瓮声道:「你们所要的人就在这车里。」   王如娇连忙朝那辆马车走去,小碧将手中包裹扔给黑爷后也连忙跟了过去,当两人迫不及待的掀开这马车上的门帘后便听王如娇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便听她颤音道:「南……南宫夫人……」   南宫修齐心头一震,隐隐猜到了什么,于是连忙运足目力望去,只见门帘后的车厢里光线昏暗,看不清里面是谁,但可隐隐看见有两名女子的身影斜斜的躺在车厢的地板上。   不过在王如娇及小碧的努力下,车厢里的一名女子终于被搀扶了出来,阳光直射在其脸上,清晰的显示此女正是南宫修齐一直牵挂的嫂嫂椁凤姿。   南宫修齐顿时又惊又喜,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担心的嫂嫂会在这里出现,不过他这分惊喜没有维持多少时间便迅速消失了,因为他看到椁凤姿身上衣衫褴褛,一身红色宫装破碎不堪,其中左边的衣袖完全碎裂,露出雪白的胳膊,触目惊心的尤其是雪白的臂上布满了乌青瘀痕,甚至还有几道渗着鲜血的伤口。   再看椁凤姿那一头秀发,蓬乱垂散,与以皇那种雍容发式、满头珠钗相比简直犹如天上地下,发丝下那张原本艳丽丰腴的脸此刻是苍白的无一丝血色,更是频现痛苦之色。   「哎,嫂嫂她向来娇生惯养,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样的罪啊?」   南宫修齐心下暗叹。   这时,王如娇和小碧已经将柳凤姿扶上了自己的马车,接着转身回到那辆马车将里面的另一名女子也搀扶出来,此女正是柳凤姿的侍女丁珑,她的伤势似乎比柳凤姿更重,几乎是被两人抬了过来。   等将丁珑也扶上了马车后,王如娇和小碧两人已累得是娇喘吁吁,而那边的黑爷也将包裹里的钱数了一遍,黝黑的大脸露出满意笑容。   「黑爷,钱的数目没少吧?」   小碧道:「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黑爷挥挥手道:「嗯,不错,妳们走吧,下次还有活儿的话记得再找黑爷我啊!哈哈……」   小碧勉强一笑道:「当然!」   说完,手中马鞭一挥,马儿扬蹄而去。   待马车驶出一箭之地,小碧回头看了一下,已不见那群人的踪影了,她终于长舒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略带一点埋怨道:「吓死我了,小姐,妳以后别在干这样的事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妳让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王如娇也如释重负的长吐一息,然后笑道:「行了行了,小丫头,这不是没出什么事,一切都很顺利嘛。」   小碧兀自嘟嚷道:「要是出事就晚了!虽说黑爷是个重义守信的江湖草莽,但也难保不出什么意外啊!不说别的,就说刚才那几个人的眼神,真是……哎呀!不说了!」   王如娇笑着摇摇头,然后叮嘱道:「好了,别只顾抱怨了,好好驾车,我去车厢里看看她们的伤势。」   「知道了,小姐!」   小碧回首透过门帘的缝隙看了里面一眼,轻叹道,「话说回来,南宫夫人她们也太惨了,这一次若不是小姐妳出手相救,恐怕她们这一辈子都要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的悲惨境遇里。」   「唉!」   王如娇也轻摇螓首叹息道,「只可惜我能力有限,不能救出更多的人。」   「小姐也不用太自责,妳已经尽力了!」   王如娇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叹息了一声,弯腰站起,提起裙角准备回车厢,但就在这时却听小碧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只听马儿一声长嘶,一直快速行进的马车突然停住了,王如娇一个趔趄,栽倒在车厢门帘旁,差点滚下马车。   「怎……怎么了……」   王如娇俏脸煞白,惊魂未定道。   「小……小姐……妳……妳看……」   小碧抬手指着前方颤道。   王如娇顺着小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在她们前方不足十步距离处静立着两名骑马的大汉。这里地处荒郊,脚下的小路堪堪只容一辆马车通行,现在前面并排立着两骑,完全将道路阻挡住了,不用说,这两人是冲着她们而来。   这时,小碧又发出一声惊呼:「啊!你……你们不是刚才那……」   「呵呵……」   其中的一名骑马大汉怪笑道,「小妮子眼力不错,咱们才刚刚见过面的。」   「你……你们想干什么?钱不是一分不少的都给你们了吗!」   王如娇厉声质问道,不过任谁都可以听出她语气里的慌张与害怕。   「哈哈,钱是给了,不过人我还没享受到,怎么能就这么让妳们走呢?」   一边说着两名大汉就一边翻身下马,朝马车这里一步步走来。   「无耻……下流……你,你们站住,别过来……」   王如娇又羞又怕,连连娇声呼喝。   小碧也吓得俏脸发白,眼前这两名大汉就要过来了,她牙一咬,挥鞭就在马臀上狠狠击打了一下,马儿顿时负痛奔跑起来,她想让马车把这两人撞开,然后逃之夭夭。   这马虽不是什么神驹骏马,但吃痛之下发足狂奔其声势也甚是骇人,转眼之间,马便奔到两人前,这郊道很窄,想要绕过去几乎不可能,要想过去只能从两人身上踏过去。   「啊!小心……」   王如娇本性善良,眼看马蹄就要踏到这两人身上,她本能的出声惊呼。   然而话音未落,只见其中一名大汉闪电般的伸出手,一把拽住马辔,发足狂奔的马儿就这样生生给止住,这分劲力一下震住了王如娇及小碧,两人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怔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嘿嘿,妳们跑不了的,还是乖乖的陪大爷乐乐吧!」   大汉见自己所露的一手手下便把这两名小美人给震住了,心下得意万分,摇头晃脑的走到王如娇跟前,抬手便要调戏,而另一名大汉也从马车另一侧勾住小碧的下巴欲加猥亵。   「啊……」   王如娇及小碧齐齐发出尖叫,手足乱舞,「别、别过来,滚、滚开……」   两名大汉一阵淫笑,不过就在这时,一阵更为大声的笑声从他们背后响起:「哈哈……你们两个小喽啰真是色胆包天啊!竟敢背着你们老大做此等龌龊之事,真是破坏你们老大的名声,给他摸黑啊!」   两名大汉皆浑身一震,急急回头看去,只见在不远处站着一名年轻人,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们。   不用说,此人正是南宫修齐,当时他见王如娇她们安然离去,心中也是大为意外,事实上他早已做好了出手的准备,因为他料这些草莽汉子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这两名如花女子,尤其是王如娇,气质出众,貌可倾城,没有哪个男子面对这样的绝色会无动于衷,何况这个黑爷之前也明显露出色瞇瞇的表情。   看到王如娇她们顺利离去,南宫修齐也准备暗暗离开追过去,不料却听其中一名大汉道:「黑爷,就、就这么让那两个妮子走了啊?」   「不然还能怎么样?」   黑爷眼一瞪道。   「这么漂亮的妮子,就这么走了,实在是……是有点可惜。」   大汉讪讪道。   「妈的,你小子还不知道我黑爷的脾性吗?这两个妮子是不错,尤其是小姐,堪称绝色,但她们是我们的主顾,对于主顾,我们要做的就是收钱办事,绝不搞其他,这就是我黑爷的招牌,你小子是想砸我的招牌吗?」   黑爷恶狠狠的道。   「不敢,不敢!」   「不敢就好,妈的,你小子要是憨得慌就去窑子找个娘儿们泄泄火,哈哈……」   南宫修齐一直在暗处看着他们席卷而去才转身回追王如娇她们,由于知道她们肯定是沿着原路返回,他也就没有运力飞奔,不紧不慢地走着,于是正好赶上了这两名大汉行猥亵调戏之举,而他也认出了其中一名大汉正是之前那名在黑爷面前说放走可惜的汉子。   「你是谁?竟敢坏大爷我的好事?不想活了!」   一个大汉喝道。   南宫修齐不屑的笑笑道:「应该是你们不想活了吧?」   大汉心中一惊,他见南宫修齐如此轻松随意定是有备而来,于是不敢大意,冲着同伴使了个眼色,同伴会意,两人齐齐大吼而出,分别挥掌击向南宫修齐。   可以轻松按住狂奔的马儿,可见这大汉的内力着实不弱,这时两名大汉同时出手且皆出十成之力,其威力绝不可小觑,就是一流高手也不敢等闲视之,而这两名大汉也是很有自信,相信这名年轻人绝不敢硬拚,肯定是避开,所以他们两人分左右两边出手,尽可能封死了南宫修齐的退路。   若在以前,南宫修齐的确是不敢与之硬拚,但此时的他对自己的内力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他不避不躲,运力于臂,挥烊相迎。   两名大汉心中皆是一喜,脸上不约而同的浮现出胜利的喜悦笑容,同时皆暗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你自己找死,到了阴曹地府就别怪我们了。」   「砰——」   随着一声巨响,周围灰尘四起,弥漫的犹如起了大雾,而驾车的那匹马也被气浪所袭而惊得连连后退。   随后从灰雾中抛出两道身影,重重的跌在数十步之外,然后狂喷鲜血,两条腿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至死,这两名大汉脸上还挂着胜利的笑容。   待灰雾散尽后,南宫修齐看见王如娇怔怔的站在马车上,看着自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一双美眸里蕴满了泪水,而小碧则站在她旁边,吃惊的看着自己以致小嘴张得老大。   过了半晌,小碧终于回过神来,拉着王如娇的手又蹦又跳道:「小姐小姐,是南宫少爷啊!南宫少爷他回来了……」   王如娇依旧没有出声,只是双眸里流出的泪水更多了,南宫修齐慢慢走到她跟前,想对她笑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就这样,两人妳看着我,我看着妳,彷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是……是齐儿吗?咳咳……」   车厢里响起柳凤姿的声音。   彼此相望的两人同时惊醒,王如娇连忙转过脸擦拭泪水,同时低声道:「去看看你的嫂嫂吧!」   「嗯!」   南宫修齐低低应了一声便大声道,「嫂嫂,是我!」   说着,他便跨上马车,掀开门帘进入了车厢。   柳凤姿挣扎着便要起身,南宫修齐连忙按住她道:「嫂嫂,妳别动!」   「呜呜……」   柳凤姿像个孩子一般扑在南宫修齐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刚才在暗处虽然已经看到了柳凤姿的模样,但此时近距离的接触,南宫修齐还是极为震惊,因为她除了衣衫褴褛,几不蔽体外,她的脖颈上被烙了印,约寸见方的乌黑「妓」字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突兀而醒目。   「谁?谁把妳弄成这样的,告诉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哦……唔……」   南宫修齐怒火冲天,然而话没说完,两片冰冷而又柔软的嘴唇覆盖在他嘴上,将他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   南宫修齐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吃惊的看着柳凤姿,他没想到嫂嫂在这样的伤重情况下还有如此心思,是不是她有点神智不清了?想到这,南宫修齐便要挣开仔细察看,却不料柳凤姿的一条胳膊死死缠住他的脖子,他又不好硬把柳凤姿拉开,正彷惶无计时,柳凤姿的嘴唇移到他的耳边,呢喃道:「齐儿,快来要嫂嫂,快来疼爱嫂嫂吧!要不嫂嫂会死的……」   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到南宫修齐下身,捉住那条还在沉睡的肉虫。 第十集 【内容简介】 南宫修齐将受惊的嫂嫂与受了重伤的丁珑安置到王如娇府里的地下暗室,然后便要去救他老爹,为了保证救人成功,他使计拉上秦子风与苑玉荷,经过了一番夜探,得知老爹被关押在皇宫里的某一处,然而等待他们的似乎是一场陷阱…… 第一章 情肉慰藉   此时的柳凤姿虽然头发散乱,衣衫破碎,少了以往那种风姿绰约的贵妇气息,但玲珑有致的躯体依旧火热且充满弹性,又由于衣衫的碎裂,她的大片肌肤都暴露在外,从南宫修齐这个居高临下的位置看过去,大半乳峰尽收眼底,雪肤上交错的鲜红伤口非但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增添了凄艳的美感。   「别,嫂嫂,你冷静一下……你听、听我说……哦……」   南宫修齐努力的想摆脱柳凤姿对自己的挑逗,可是狭小的车厢里已经容了三个人了,他根本没有多少回旋的余地,而他又不想使蛮力,所以柳凤姿的娇躯还是如蛇般紧紧缠绕在他身上,慢慢变热的嘴唇不住的在他的脸颊、鼻、唇及脖颈处亲吻,纤长的手指时而拨动,时而握捏他胯下的肉棒。   而对热情的似火乃至有点疯狂的嫂嫂,南宫修齐只觉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一方面他体内的欲火确实被柳凤姿成功的挑起来了,可另一方面他的理智又告诉他,此时此地可不能有过火举止,且不说门帘外还有王如娇,嫂嫂本身的伤势也不允许啊!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心一狠,两手扶住柳凤姿的肩膀,用力将她推开,低声喝道:「嫂嫂,你清醒一下,你现在伤得很重,知不知道?」   「我知道,嫂嫂清醒得很!」   柳凤姿痴痴的盯着南宫修齐道:「齐儿,你是不是嫌弃嫂嫂了?嫂嫂现在伤痕纍纍,脖子上更有一块永远也捆不掉的耻辱,所以你对嫂嫂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怎么会?」   南宫修齐柔声哄慰道:「在齐儿眼里,嫂嫂永远都是那么美丽。」   「那你就要我,要了嫂嫂……」   看柳凤姿神色坚定,眼神却含着浓浓的悲哀,南宫修齐蓦然意识到自己在嫂嫂心里有多重要,在她遭受一连串打击之后自己俨然是她心里唯一的支柱了,现在她如此强烈的想要和自己交欢,就是想证明她还像以前那样对自己有着吸引力,所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无法抚平她心中的创伤,唯一一途就是用强烈的肉欲之欢来躯散她心中的阴霾,重拾她对自己的信心。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一咬牙,举臂一揽便将柳凤姿抱起胯坐在自己腿上,手轻轻一扯,那破碎不堪的宫裙便片片掉落,使得腰部以下空空荡荡,再无一丝遮掩,与此同时,南宫修齐也松开自己的腰带,掏出已呈一柱擎天之态的肉棒。   「齐儿,嫂嫂的好齐儿……呜,嗯……」   柳凤姿粉臂紧紧环住南宫修齐的脖子,双唇疯狂的印在他的脸颊、口、鼻等处。   南宫修齐的激情被底挑起来了,他双手箍住匣凤姿的腰,用力向下一按,同时自己腰部狠狠向上一挺,硬若铁棍的肉杵便熟门熟路的挤入了花径,直没三分之二处。   「呜——」   柳凤姿猛然扬起螓首,口里溢出一声低沉的痛吟。   原来,尽管柳凤姿行为极为狂野,但她的身子却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花径幽穴里只是微微湿润,根本不能顺利一下子的容纳南宫修齐胯下那更如生铁、粗若儿臂的肉杵,所以他的强行突破带给柳凤姿的只有撕裂般的胀痛。   看到柳凤姿秀眉紧蹙的痛苦模样,南宫修齐头脑为之一醒,忙按住不动,在她耳边低语:「对不起,嫂嫂,是我太激动了,一时没能控制住。」   柳凤姿眉头依旧紧锁,甚至连身子都因此痛得微微颤抖,但仍然对南宫修齐露出开心的笑容,咬唇道:「嫂嫂很高兴,对,就……就是这样……快,继续啊……不、不要停……」   一边说着她一边死死搂住南宫修齐的脖颈,胸口紧贴他的胸前,饱满的双乳被压成圆饼状,与此同时,她腰一沉,臀部完全坐在南宫修齐的大腿上,将他余下的三分之一杵身吞没进花房里。   柳凤姿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蛤唇口那里似乎被撑裂了,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的疼痛,整个身子一下子绷紧。可是随之而来的是花心深处的一团嫩肉被狠狠撞击了一下所带来的极端酥麻,如电流一般窜遍她全身,使她身体每一处关节似乎都僵直了。   南宫修齐见柳凤姿如此猛烈的将他的杵身完全容纳,心中不由得一惊,生怕弄痛了嫂嫂,连忙探手向下一摸,并没有血液渗出之感,于是心下稍安。   「嫂嫂,别这么急,慢慢来……唔……」   南宫修齐正试图劝说几句,却被柳凤姿突然吻住嘴唇,滑嫩的舌头在他的嘴里长躯直入,一双粉臂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十指几乎掐进他肩膀的似里,已压成圆饼状的双乳继续紧贴,似乎要将胸前的两团肉压回自己的身体里。   这一刻,南宫修齐恍然大悟了,他知道嫂嫂现在要的就是暴风骤雨而不是和风细雨,尽管她的肉体一时吃不消这样的节奏,但心理上会感到无比的满足,而此刻对她来说,治疗心理上的创伤要远远优先于身体上的创伤。   想通了这一点,南宫修齐再无一丝顾虑,他一手托住柳凤姿的臀部,向上一抛,直压在她花心深处嫩肉的龟首急速后退,直到凸起的龟稜卡在蛤唇处方才停下,然后手一松,她整副娇躯便直贯而下,花房里的层层媚肉被肉棒重新挤开,再次直抵那滑滑嫩嫩、娇弹无比的花心,整个过程是又快又狠,力大势猛。   南宫修齐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见他连撕带扯,破碎的宫衣尽数褪下,里面的紫红色肚兜也被半挂在肩上,然后轮流捏着布满伤痕的双乳,五指肆意揉捏,指尖不时刮蹭着勃起如珠的紫红蓓蕾。   「呜哦……」   柳凤姿只觉下体捣进去的不是有血有肉的杵棒,根本完全就是根烧红了的铁棒,胀裂之余更是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于是不由得发出一阵如泣如诉的呜咽。   南宫修齐充耳不闻,继续挥棒追杀,铁杵次次没入花房,龟首冠沟每一次都狠狠卡在已呈薄薄肉圈状的蛤唇,继而直捣花心,似要捣碎那片娇嫩,同时他的嘴也覆到柳凤姿的酥乳上,含住乳珠,舔吸啮咬,啧啧有声。   渐渐的,柳凤姿品出了其中滋味,花房内蜜液渐生,胀裂之痛也随之渐渐退去,快感如潮,一浪接一浪,不断拍打在她的心尖上,从而让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似乎马上就要踹出她的胸膛。   越来越强的快感刺激得柳凤姿螓首急摇,秀发飞舞,双手抱住南宫修齐的头,将其使劲的按在自己双乳间,眼神迷离道:「啊……好,太好了……就这样,不要停……」   南宫修齐的口鼻都埋在柳凤姿那丰满的乳肉里,阵阵乳香刺激得他胯下肉棒更见粗壮,不过时间一长也难免感到呼吸不畅,不得不抬首而出,想换个姿势,然而这车厢实在是太狭窄了,着实没有多少转身的余地,而且这样跨坐在他的腿上不断抛耸的体位,柳凤姿的头也不时触碰到车厢顶壁,发出「咚咚」的响声。   想到王如娇就在车厢外,他们之间仅隔着一层竹帘,自己在这乱来,尽管已经是尽量放轻,不闹出大的声响,但想必她们还是会有所察觉,南宫修齐心中既尴尬又有点忐忑,不知等会该如何面对她?   心里想着事情,南宫修齐抛耸的动作自然就慢了下来,这让渐入佳境的柳凤姿不满的扭动着腰肢,娇喘道:「齐、齐儿,快、快嘛……」   南宫修齐看了看门帘,又看了看跨坐在他腿根上,一脸欲求不满的柳凤姿,脸上不由扬起一抹苦笑,心道:「算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嫂嫂伺候好再说吧!」   虽然这么想着,但碍于空间所限,南宫修齐也不想在咫尺之间的王如娇前太过放浪,所以还是没有大幅度的动作起来,这惹得柳凤姿大为不满,媚眼幽怨的瞟着他,忽然低下螓首,张口便向他的肩头咬下去。   南宫修齐微微一笑,不推不避,任由柳凤姿张口咬向自己,不过就在她的牙齿刚接触到他的皮肤的一刹那,柳凤姿的身子再度僵直起来,螓首不由自主的埋在南宫修齐的颈窝里,发出腻人的呻吟声。   原来就在柳凤姿娇嗔不满张口欲咬之时,南宫修齐魔功暗运,深陷在柳凤姿花房里的肉棒陡然胀大一圈,撑得花腔内壁再度扩张,似乎将里面每一道褶皱都熨平了。   柳凤姿是又痛又爽,之前南宫修齐的肉棒就已经将她的花腔塞得满满实实,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撕心的胀痛,体会到阵阵快感之时却不料腔里肉棒突然胀大,那极度撑裂的感觉让柳凤姿几欲发狂,身体绷紧如弦,小嘴也顾不上咬人了,只剩下急喘的分。   「嫂嫂,这下还满意吗?」   南宫修齐凑在柳凤姿耳边低声的说,同时不忘在其小巧的耳洞处吹了一口热气。   耳朵也是柳凤姿的敏感之地,最受不得这样轻轻的挑逗,只见她浑身一颤,绯红的肌肤上浮现出一粒粒细密的小疙瘩,僵硬的身体也如烈日下的坚冰,一点一点的融化,直至软若无骨。   「满……满意……嫂嫂满意……要,嫂嫂还……还要……」   柳凤姿媚眼如丝的娇哼。   南宫修齐轻笑一声,手足皆是无甚动作,不过底下的肉棒却如蛟龙出海一般灵活,或挑或刺,或勾或撩,简直比手指还要灵活三分。不一会,底下便传来了汨汨的水渍声,肥胀的蛤唇周围冒出了一股股浓浓的白浆。   这个时候,柳凤姿身体里那点撑裂的胀痛感早已烟消云散,有的只是痉挛般的快感,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肉棒犹如活物一般在自己下体内耀武扬威,甚至其表面的脉络都明晰可辨,时时撩拨着她的神经。   「啊……好、好棒……对,就、就这样……」   柳凤姿失神的呜咽着,表情似煎熬,似痛苦,又似无比的享受。   的确,此时此刻在柳凤姿花腔深处肆虐的肉棒有着蛇身一般的灵活,同时又有龟甲一般的硬度,从而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兴奋快感,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漂浮在怒波汹涌的大海上的小船,随时可能被这快感的狂浪撕得粉碎,她想逃,可又无比迷恋这样的感觉,在如此矛盾中她的兴奋度是急速飙升。   南宫修齐同样也是快感连连,爽利异常,不过迫于王如娇就在咫尺之外,因而他此刻最关注的还是在于如何尽早把嫂嫂的阴精哄出来,自己有没有爽到倒放在其次了。   出于这样的想法,南宫修齐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一方面竭尽所能的令自已的肉棒在柳凤姿的花穴里搅弄,另一方面用手在她身体的各个敏感处游移逗弄,更不时在她耳边呵气舔舐,可谓三管齐下,令柳凤姿欲罢不能,已经瘫软如泥。   「啊……不、不行……要……要丢了……」   柳凤姿闷哼连连,螓首急仰,俏脸布满潮红之色,一双玉腿死死的勾在南宫修齐的腰上,跨坐在他腿根上的两瓣玉股更是止不住的轻颤。   南宫修齐明显感觉到柳凤姿花房里所有的嫩肉在收缩,知道她高潮在即,于是当下便再施魔功,腔里肉棒暴胀三分,硕圆龟头一下扎进一处异常娇弹、腻滑非常的地方,紧接着,只听身上的柳凤姿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娇躯抖个不停,腔底那娇软处如喷泉一般涌出大量汁液,一股脑的全浇在那硕圆的龟头上。   「唔——」   南宫修齐也发出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那般花房极度收缩所带来的紧箍感让他筋软骨麻,下体如有一道电流闪过,肉棒疾跳,一道热精注入花房。   低哼娇喘声充斥的车厢内一时陷入了寂静,这时南宫修齐才发现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心里不由得一惊,暗道:「难道如娇她已经离开了?唉,这下该如何是好?」   南宫修齐一时焦灼无措起来,他知道自己在车厢里的行为举止肯定都已被王如娇知晓,他也完全可以想像得到王如娇会如何的惊愕、愤怒甚至恶心吧!要是换了别人,他自然不在乎人家的看法,可王如娇就不一样,可以说她是唯一一个让南宫修齐在其面前自然收敛,不敢露出轻狂浪态的女子。   想了一会,南宫修齐依旧惶惶无计,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鼾声,循声一看,原来柳凤姿趴在他肩上,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   南宫修齐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唉,嫂嫂,你倒是舒服了,可把一个大难题扔给我啦!」   轻轻将柳凤姿移到一边,和丁珑并排躺好,而这时南宫修齐才注意到了丁珑,随意瞟了她一下,这不瞟还好,一瞟之下却吃惊不小。   原来丁珑的伤势要比柳凤姿严重得多,其实刚才南宫修齐那只手在柳写姿身上游移的时候不光是为了挑逗她,同时也是为了实际瞭解一下她的伤势,经过了一番触摸,南宫修齐大体知道柳凤姿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少,但大多只及表层而已,也就是全是皮外伤,只要略加休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   再看丁珑,外面衣衫的损毁程度基本上和柳凤姿是一样的,一身黑色劲装支离破碎,但里面肌肤上所露出的伤口却比她严重得多,每一道伤口都长及一指有余,深及寸许,鲜红色皮肉血淋淋的外翻着,更为骇人的是在她的肩膀处,只见一条约拇指粗细的银炼穿过她左右两边的锁骨,从背后连接在一起。   「这是谁下的毒手,竟然如此歹毒!」   南宫修齐少有的产生了一丝怜惜之心。   接着又探了探丁珑的鼻息,摸了摸她胸口,呼吸心跳都还平稳,可见伤势虽重但性命无碍,南宫修齐也就没太往心里去了,转身弯着腰掀开门帘,准备亲自驾驭马车回城。   当南宫修齐踏出车厢时,他发现王如娇并没有离去,而是站在离他百步之远的一座山坡上,眼睛凝望着远方,一动不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美丽的身影在夕阳的映射下彷彿镀上了一层金辉,如梦似幻,而偶有一阵风吹来,她的裙角飞扬,衣袂飘飘,宛如一位随时会飘然而去的仙女。   南宫修齐看得是心旷神怡,同时又暗自窃喜,因为王如娇并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愤然离去,他忙跳下车,朝王如娇快步走去,直到她身后约三四步方才停下。   「小姐,南宫公子来了。」   一旁的小碧轻声在王如娇耳边说了一句,然后红着小脸朝南宫修齐曲膝福了一福,便远远躲到了一边。   王如娇没有转身,依旧保持原有的姿势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彷彿不知身后还站着一个人,而南宫修齐似乎也没有勇气走到她跟前,就这么静静的立在她身后,一长一短的影子在他们彼此身后,被夕阳拉得老长。   过了好一会,南宫修齐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他嗫嚅道:「咳……如、如娇姐……我……」   「啊!齐弟,你看这夕阳,是不是很美啊?」   彷彿没听见南宫修齐的话,王如娇抬手指着天边的一轮残阳,自顾自的说。   「啊……美,很美……」   南宫修齐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讪讪的顺着她的话道。   「可是它很快就要落山了。」   王如娇似无限惆怅的轻叹。   「哦……嗯……」   「不过它曾美丽过,这就足够了。」   王如娇喃喃道。   「哦……嗯……」   王如娇回过身,看着南宫修齐那顾机械式点头的窘样忌不住「噗哧」一笑,灿烂的笑容在红艳艳的夕阳照射下简直如牡丹盛开,美不胜收。   南宫修齐看得一呆,情不自禁道:「娇姐,你好美!」   王如娇向南宫修齐俏皮的眨眨眼,笑道:「比这夕阳还美吗?」   「啊……」   南宫修齐不明所以,有点发愣。   「咯咯……」   王如娇掩嘴一笑,「好了,天快黑了,还是赶紧回城吧!」   说着,她径直从南宫修齐身边走过,朝马车那边走去。   南宫修齐有些出神,直至王如娇走出好几丈后才回过神来,连忙拔足追上去,默默跟在她身后,一直快要走到马车前,南宫修齐终于忍不住道:「娇姐,刚,刚才车厢里我……你,你不生……生气?」   王如娇回首一笑道:「你希望我生气吗?」   「不,不是……只是……」   南宫修齐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完全没有了在别的女子前的轻狂油滑。   王如娇转身一步走到南宫修齐跟前,附在他耳边小声道:「齐弟,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你居然和你嫂嫂行那夫妻之事,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吗?」   「什么感觉?」   南宫修齐心虚道。   「吃惊之余更觉欣喜,娇姐更加喜欢你了,咯咯……」   「啊……」   南宫修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转首便要看看王如娇的脸,看她是不是和自己开玩笑,却见她又轻巧离开,跨上了马车。   南宫修齐愣怔了半晌,直到听见王如娇在喊小碧悖才回过神,循声看过去,只见小碧在远远的一处不知搬弄着什么,颇显吃力的样子。   「齐弟,你去帮小碧一下吧!这妮子实在太笨,咯咯……」   南宫修齐应了一声,便轻跃几步来到小碧身边,原来她是在掩埋刚才那两名企图对她们不轨,被自己一掌击飞的家伙,于是讶道:「小碧姑娘,这两个家伙让野狗吃了就是了,掩埋他们做什么?还想让他们入土为安啊!」   小碧一边拿着一根粗树枝拨土,一边娇喘吁吁道:「南宫公子,不是啦!这两个人都是黑爷的手下,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手下死在我们手里,这……哎,不管怎么说也是个麻烦,所以小姐叫我把他们埋了,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南宫修齐不以为然的笑笑,道:「堂堂一个宰相千金还怕山匪啊?」   「南宫公子,你不知道,这黑爷可不是普通的草寇土匪,他的势力很大呢,要不也不敢劫官兵将南宫夫人她们救出来了。」   听小碧这么一说,南宫修齐觉得倒也是,普通的山匪哪敢从官兵手里夺人啊?   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上前拉开小碧说:「你让开,我来吧!」   「谢谢公子。」   南宫修齐看了看小碧挖出的土坑,既小又浅,根本不足以埋下两个人,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我说小碧姑娘,你这个坑能埋下这两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吗?」   神情扭捏的小碧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这时南宫修齐冲她挥挥手道:「你先退到一边。」   小碧依言而退,南宫修齐双膝微曲,气沉丹田,力贯于掌,挥掌劈向土坑,只听一声闷响,地上尘土四起,让眼睛都睁不开,小碧更是被尘土呛得连连咳嗽不止。   待灰尘散尽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土坑,别说埋两个人了,就是埋他十个八个也毫无问题,小碧惊得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脸崇拜的看着南宫修齐道:「南宫公子,你好厉害啊!」   南宫修齐很是得意,神气活现的摆摆手道:「小意思啦!」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两具尸体旁,准备一脚将他们踢下坑。不过就在这时,他发现不寻常之处,那就是这两具死尸都变得面目全非,整张脸似乎是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划得皮开肉绽,甚至其中一具尸体的眼珠还被挖了出来,让人看得既骇然又恶心。   南宫修齐惊讶不已,他知道自己那掌绝不会造成这样的效果,肯定是被别人弄的,可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只有王如娇和小碧两人,难道是她们两个干的?   彷彿是看出了南宫修齐的疑惑,小碧解释道:「小姐很恨这两个人,所以……」   「啊!是如娇姐把这两个人脸划成这副模样的?」   南宫修齐更为惊愕了,他完全没想到王如娇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竟会使出如此手段,说实话,就是要他这样虐待尸体他都不一定下得了手,毕竟实在是过于残忍和恶心了。   「是啊!小姐说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可恨了,就这么让他们死了也太便宜他们,得让他们破破相,做个丑鬼,嘻嘻……」   看着小碧那清纯无邪的笑容,听着她轻松无比的口气,南宫修齐莫名的感到一阵寒意,他试探道:「难、难道你不怕啊?」   「怕啊!所以挖个坑把他们埋起来,免得被黑爷他们发现找我们报仇啊!」   小碧很是认真道。   南宫修齐无言,摇了摇头后便一脚将两具死尸踢下坑草草埋了,与小碧一起返回马车上,驱车向城里驶去。一路上,透过王如娇的一番细说,南宫修齐大致明白了自从他离开京安城后,这里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如南宫修齐之前所料的一样,他离开京安城后没多久,他的二伯、三伯,还有他的二哥便起兵造反了,一开始他们仗着出其不意及准备较为充分,取得了很大的优势,京安城几乎全部被他们所掌控,皇帝李玄被关在弹丸之地的皇城内,犹如汪洋大海中的一座孤岛。   然而尽管皇城被重重包围,但由于皇城坚固,守卫的御林军战力又极为强悍,更有众多大内高手,所以这小小的皇城一时难以被攻下。   在这期间,朝里文武百官各有反应,有的投靠了造反的南宫家族,有的则大骂其是乱臣贼子,当然,这样做的后果自然是被杀,而有的则置身事外,深居简出,两不相帮。   宰相王伯伦就属最后一种,自南宫家族起兵这反之后他便闭门谢客,完全置身事外,而南宫家族那边也没为难他,因为他虽然贵为宰相,但终究属文官,没有兵权,腥风血雨,但宰相府一直相安无事。   后来过了有半月时间,皇城那边快要坚守不住了,而后就在一天晚上,皇城里的精锐力量倾巢而出,与包围他们的反叛军廝杀了整整半夜,死伤无数,血流成河,终于让宝月公主突围而出。   这些情形王如娇自然非亲眼所见,她也是后来听别人说的,据说当时皇城里出现一名很厉害的女魔头,其容貌艳丽无比,可出手却狠厉毒辣,当她出手的时候犹如满天星光,无数幽蓝鬼火铺天盖地,触者非死即伤,十分恐怖!包围如铁桶一般的皇城更是被她撕开一道口子,让宝月公主突围出去。 第二章 娇人细叙   王如娇才思敏捷,口才甚好,所以尽管这件事情她没有亲眼看见,但叙说起来可谓是活灵活现,把当时的惨烈、血腥、恐怖淋漓尽致的表述了出来,以至于身边驾车的小碧不时发出惊呼,面现微惧之色,而她自己非但没有一点害怕之色,反而露出向往的神情,似乎是在为没有亲眼目睹那场惨烈的大战而遗憾。   南宫修齐知道那狠厉毒辣的女魔头肯定是冥山鬼母无疑,想到这个女人,他心里不由得微微一颤,因为自己已被她下了魔符,她可以轻易的知晓自己身在何处,现在自己悄悄返回京安城,瞒得了别人,可瞒不过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出现在眼前,尽管自己如今也已今非昔比,无论魔功还是武功都有了提升,但面对她,南宫修齐还是无必胜的把握,心中不免发慌。   宝月公主突围而去自然是去搬救兵的,这个小妮子确实有两下子,本来京安城生变,皇帝被困,各地方军虽然不免有勤王之军,但更多的是原地观望,作壁上观。所以当南宫家族起兵造反,把皇帝围困在皇城时,各地虽然时不时来几股勤王力量,但都不大,对反叛军起不了多大的威胁,然而当宝月公主突围出去之后,居然让大部分地方军投向了她,对此,南宫修齐也有切身感受,当初在鬼愁城,自己本可以拥有数万兵马的,就是被这个小妮子莫名其妙的夺去了兵权。   如此一来,形势就有了很大的改变,反叛军保持的绝对优势被打破了,宝月公主带领的大量从各地赶来的勤王军到了京安城,不但解除了皇城危机,而且还将造反的南宫家族军赶出了京安城,不过也未取得绝对的优势并消灭南宫家族的反叛军,两股力量互有胜负,整个华唐陷入内战之中。   而僵局就在南宫凌空率军回来时打破了,当时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下华唐要改朝换代,毕竟南宫凌空所率的军队才是最为强大的,是华唐绝对的主力,再者没人会相信南宫家族的起兵造反和南宫凌空没有关系,所以他率军返回必定会让南宫家族军取得胜利。   然而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南宫凌空率军返回是帮皇帝平定内乱的,很快他就击溃了南宫家族的反叛军,生擒他的二弟、三弟,只有二儿子南宫修智逃出,至今行踪不明。   南宫修齐虽然甚是不喜他那造反的二伯、三伯,但也不是很希望他们落败,所以当他听到老爹居然帮助那狗皇帝对付自己家族的人后,心中颇不舒服,暗道:「老爹啊!你这是何必呢?」   王如娇说到这里也表现得很是不解,随后又抱不平的说:「可惜侯爷如忠心,皇上还是要杀他,真是太让人心寒了!」   南宫修齐双拳捏得「吱吱」作响,咬牙道:「这个狗皇帝,正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二伯、三伯他们造反关我爹什么事?更何况我爹他还平乱有功。」   王如娇摇摇头道:「按照华唐律法,谋反之罪那可是夷九族的,所以……」   「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南宫修齐不满的翻着白眼道。   王如娇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不是说侯爷该和谋反者一齐治罪,而皇上这么做于律法来说倒也没什么不合之处,就是有些不得人心了。」   「对了,娇姐,你知道我爹被关在哪里吗?」   「当然是天牢了。」   王如娇随口道。不过紧接着她就意识到南宫修齐这话里的意思,惊道:「你不会是想劫狱吧?」   「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可知道天牢是什么地方?仅凭你一人之力无异于去送死。」   王如娇斩钉截铁道。   南軗修齐听罢颇为粗服道:「凭什么就这么肯定?我的本领刚才你也看到啦!轻巧的一掌就将那两人送上了西天。」   「是啊是啊,南宫公子真是厉害极了!」   小碧忙接口道:「小姐,刚才你没看见,公子随便这么一伸手,地上就被轰出老大一个坑呢,太强了!」   「多嘴!专心驾你的车子。」   王如娇斥道。   小碧吐吐舌头,不敢再言语,这时王如娇转首对南宫修齐嫣然一笑道:「我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知吃喝玩乐的小少爷了,本领很大,但天牢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你可以大闹皇宫但天牢却闹不得。   南宫修齐微微一怔,随后笑道:「娇姐,你怎么知道我曾大闹皇宫啊?」   王如娇幽怨的白了他一眼,似嗔似怨的道:「要是我不知道的话,那我至今还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了呢,当初你倒可好,装死来瞒骗大家,这瞒别人也就罢了,连我也瞒,害得我……」   说到这,她眼眶不由得红了,一抹晶莹似要盈眶而出。   南宫修齐没想到王如娇会如此在乎自己,心下又是暗喜又是感动,于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哄慰道:「娇姐,不是我想要瞒你,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是……」   正说着,王如娇的一只柔夷按住他的唇,轻声道:「不用解释,我理解,所以我也没怪你。其实不光我知道,朝廷里的文武百官大部分都知道了。」   南宫修齐微微一怔后便明白了,不用说,自己没死的消息肯定是宝月公主放出的,果然只听王如娇道:「自宝月公主控制了京安城后她所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全力缉拿你,当时大家都还纳闷呢,说人都死了还缉拿什么?谁知道她说你竟然没死,非但没死,而且之前好几次大闹皇宫的蒙面贼就是你。」   说罢,她抬起头来看着南宫修齐,伸手抚着他的脸,喃喃道:「齐弟,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吗?」   南宫修齐心中一热,不由自主的将王如娇搂得更紧了,而她也没有挣扎,柔顺的将螓首靠在他参胸口上,继续道:「所以我不能再让你冒险了,现在天牢那里无异于是一张编织好的大网,就等着你自己往里钻了。」   「可是……」   南宫修齐知道王如娇这话是有道理的,可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命悬一线而无动于衷啊!   王如娇知他心思,紧接着道:「侯爷当然得救,但不能盲目凭着蛮勇之力去救,得想条万全之计,不过现在我们要做的是把你嫂嫂她们先安置好。」   南宫修齐点头称是,在王如娇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弟弟,情不自禁对她产生了依赖感,于是道:「嗯,娇姐,我听你的。哦,对了,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王如娇眼睛一亮,忙挣开南宫修齐的怀抱,颇是兴奋道:「齐弟,今天可真算是我有生以来最为刺激的一天了,太好玩了,嘻嘻……」   小碧在一旁噘着嘴道:「还好玩呢?今天多危险啊!小姐,以后这样的事可别再叫我做了。」   「行,明天我就叫爹给你找个好人家把你嫁了,我另找个丫头来做。」   王如娇半瞇着眼笑道。   「不要啊!小姐,我、我听你的就是了。」   小碧急嚷,同时一张小脸臊得通红。   王如娇「噗哧」一笑,鱼后又板着脸道:「那就别抱怨了,好好驾你的车。」   「做这么危险的事还不许人家抱怨几句啊,真是的!」   小碧兀自小声嘟嚷着。   这时,王如娇转过身,小心的掀开门帘看了看里面的柳凤姿及丁珑,然后摇摇头轻叹道:「唉,齐弟,可惜娇姐能力有限,我只能救出她们两个,剩下的……唉!」   原来,当南宫凌空下了大狱之后,皇上便一诏圣旨将南宫家族的人全数拿下,男的直接下牢等候处斩,而女的则发配充为官奴,王如娇一得知这消息后,便想对南宫家族的人施以援手,不过南宫家男的都关在大牢里,想救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于是就将目标转向南宫家的女眷,她首先想到的是央求爹要一批南宫家的女眷到自已家,这样名义上是来为奴为婢的,暗地里是想收容她们,等合适的时间再放了她们,然而她爹一口拒绝了她的要求,说这样做无异于引火焚身,故而坚决不允。   没办法,王如娇只好自己想办法,经过一番打听,她得知南宫家的那些女眷们都被关押在刑部大牢,等着内务府的分配,又经过好一番周折,她终于探知柳凤姿与她的侍女丁珑会在这一天被押往边境军营充当军妓,不由得大急,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押过去了,那她们一生将永不见天日了。   王如娇知道想把她们直接从刑部大牢里救出如难登天,只有在她们被押往的路上才有机会施救,可是依照惯例,押女囚的通常会有一支小分队的官兵,也就是十人左右,王如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从十余个、全副武装的官兵手里抢人亦如登天,于是她便想到了找个援手。   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位黑爷。凡是京安城里的有钱人,很少人不知道黑爷的名头,据说此人原本是禁军的一名教头,武功甚是高强,但为人却桀骜不驯,不拘礼法,因此屡犯军纪,也得罪了不少上司,所以迟迟得不到升迁,更因此而受排挤。于是他一气之下离开军营,跑到离京安城有五十里地的云山落草为寇。   这云山顾名思义即是此山之巅常年被云雾笼罩,由此可见此山之高,而且林密涧深,因而时常有山匪出没。不过由于靠近天子脚下,山匪的规模都不大都是几人一队,兴不起大的风浪,所以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当黑爷落草后,短短几年,他所率领的山匪队伍急速扩大,足有百人之众,而且与其他可以说是乌合之众的山匪相比,他的队伍素质几乎可以和正规军相媲美。   不过黑爷深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之理,为了不招官兵前来围剿,他行事颇为低调,不拦抢行人,也不打家劫舍,而是帮人摆平难事,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之事。   京安城富商巨贾众多,谁家没有一两件烦心棘手之事?所以黑爷根本不愁客源。由于他武功高强,手下能人颇多,因而基本上没有摆不平之事,加之他讲究信誉,不透露客人的资料与隐私,名气越来越响,当然,这种名气只在高官富商之类的有钱人圈子里传开,一般人是请不起他们的。   王如娇虽长居深闺,但也或多或少的从别人口中得知了黑爷这号人物,于是便派小碧联系他,出高价请他在官兵押送柳凤姿她们去边境军营的路上将她们劫走,黑爷一口答允。当然,这要是在以前,他是不敢接这躺活的,因为他不想与官府正面起冲突,以免遭官兵围剿,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京安城在遭受内乱之后元气大伤,官府也无暇顾及他们,黑爷胆子便壮了很多。事实证明,他的确很轻松,无惊无险的便将这躺活完成了。   听完王如娇这一番营救的过程,南宫修齐颇为感激的道:「娇姐,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嫂嫂她定是凶多吉少了。」   王如娇嫣然一笑,妩媚中含有一丝娇羞道:「傻瓜,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啊!」   「哎哟,真是肉麻!」   一旁驾车的小碧暗暗的做了一个发抖的动作,心中暗笑。   行驶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几人便回到了京安城里,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沿街两边酒肆商铺纷纷挑灯秉烛,大红灯笼高悬,映得街道是亮如白昼,光泄满地。街上行人相较于白天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是更多了,不过相对来说,街上的女子倒较少了些,更多的是出来眠花宿柳,寻欢作乐的男子,因为一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白天紧闭门户的妓院娼寮便接连开门营业,那些倚在门边挥舞绿萝红帕的浓妆艳妇,或轻偎楼栏的曼妙倩影,无不给这繁华的夜市增添一抹浓艳的色彩。   这时马车驶过一个街口,进入另一条街道,对于这条街道南宫修齐可谓是熟悉至极,因为这是花街柳巷的集中之地,足足五里长的街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数百家青楼妓院,其中以前他最常去,也是京安城首屈一指的青楼之地品香阁就在这里。   「咦,怎么走到这里来啦?我们这是要去哪?不是去你府邸吗?」   南宫修齐看着这并不是通向丞相府的路不由得疑惑问道。   「是回我家啊!」   「可这不是通向丞相府的路啊!」   「唉!」   王如娇轻叹一口气,摇摇头道,「如今家父已经不再是丞相了。」   原来,当皇上李玄从皇城脱困而重掌大权的时候,对朝中各个文官大臣进行了一次清算,对于曾向南宫家族示好及投靠的大臣自然是杀无赦,而对那些对南宫家族不屈而惨遭杀害的大臣则给予了其家人丰厚的抚恤。鉴于王伯伦在当时的表现,以李玄之本意,他是想灭其全族的,但迫于现在乃多事之秋,如果仅仅因为王伯伦保持中立之态就灭其全族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为了争取百姓的支持,避免落下暴虐的口实,李玄只免去了王伯伦的宰相之职,以示惩戒。   对于这样的结果王伯伦早有预料,身为宰相这么多年,他对李玄的脾性可以说是瞭若指掌,他知道皇上内心里其实是想杀了自己的,但迫于一些外部的原因才只免去了自己的宰相之职,他也深知,一旦局势平稳下来,李玄肯定会和自己来个秋后算帐的。   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王伯伦没有为丢掉官位而耿耿于怀,他立刻搬出宰相府,买下另一处府邸住了进去,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因为京安城虽大,但李玄要找出他们还是轻而易举的,所以他已经秘密派遣人手去外地寻另一隐秘之地了。   当然这一切王如娇并不知晓,她只道爹已经离开了官场、远离权力斗争,从而也就离开了是非之地,所以她才敢把柳凤姿她们带回家,料想就算爹不同意也顶多是暗暗责骂她一顿,不会再有之前那因为宰相的身分而不敢与南宫家有一点点牵连的想法。   夜越来越深,而这烟花柳巷之地却越来越热闹了。可以并排三辆马车的街道显得越来越拥挤,以致小碧不得不放缓速度,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穿过。   这条街道人流熙攘,但几乎清一色是男子,而女的都站在街的两边,很显然,这里男的几乎都是来这寻花问柳的嫖客,而女的则是卖弄风情的青楼妓女。如此一来,坐在马车前面的王如娇和小碧就显得很是异常,尤其是她们两个还都是娇俏丽人,特别是王如娇,那清丽绝世的容貌让每一个看见她的男子都一时目瞪口呆,彷彿被短暂定住。   「哎呀,小姐,你看这些人,好讨厌啊!」   小碧不满的嘟嚷着,只恨这马不能扬蹄飞奔起来。   王如娇却比小碧显得大方得多,她满不在乎的道:「怕什么?他们要看就给他们看好了,反正也不影响我们赶路,你说是不是,齐弟?」   「啊?哦,嗯嗯……」   南宫修齐下意识的应着,心中却越来越疑惑了,其实打从他见到王如娇那刻起他就觉得她与以前不一样了,随着接触的深入,他发现王如娇好像完全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位温婉知性的大家闺秀,倒像是个初出江湖,行为乖张的小魔女。   「咯咯……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害怕在这遇见老相好啊?」   王如娇娇笑着打趣道。   这不说还好,一说倒提醒了南宫修齐,以前在京安城时他可以说是天天来这花街柳巷之地,这里大大小小妓院里的老鸨龟奴大部分都认识他,现在他就这么大辣刺的坐在这里,要是被他们认出来向官府汇报那就有点麻烦了,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   王如娇本是随意开个玩笑,却见南宫修齐脸色微变,冰雪聪明的她略一思索便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不等南宫修齐开口说话便将身后的门帘掀一小角,急促道:「齐弟,你先进去避避。」   尽管知道眼下颇是危险,然虹南宫修齐又岂肯在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面前示弱,他故作满不在乎道:「怕什么?宝月那妮子想要抓我就让她放马过来,不过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别任性了,快进去,现在重要的是你嫂嫂她们还重伤未愈呢,你想害死她们啊?」   王如娇如大姐姐般训斥。   「那、那好吧。」   经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也就不好再继续装模作样了,他腰一躬,再次挤进狭小的车厢。   马车继续缓缓行驶着,南宫修齐坐在漆黑的车厢里,外面却是一片嘈杂,他颇觉无聊,又感到有黠心烦,原本他以为遇到了王如娇,那肯定是对营救老爹有着很大的帮助,毕竟她爹王伯伦可是堂堂的宰相,然而没想到的是她爹已被免去了宰相之职,如今也是普通人一个,看来是帮不了自己什么了。   南宫修齐沮丧的靠在车壁上轻叹了一口气,不过看到仍在熟睡的中的柳凤姿时,他的心情不由得稍微好些,心道:「还好也不是全无所获,找到了嫂嫂也算是去了我一些心头之忧。」   就在他一会忧一会喜的时候,忽听外面传来一声尖叫,是小碧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她又慌又怒道:「你、你干什么?无耻,下流……」   不用说,小碧肯定是遭到路边浪荡公子的调戏了,南宫修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想当初他自己也是经常调戏路上美丽女子的,被调戏的女子也是发出这样的尖叫怒骂声。   南宫修齐没有急于出去,他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看去,果然如他所料,只见一名一身锦衫、头顶玉冠的白面公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此人一手拉住韁绳,一手故作风雅的轻摇纸扇,嘻嘻笑道:「姑娘就不要装了,你是哪家楼里的姑娘?我这就去捧场,公子我有的是银子。」   这位白面公子虽然是对着小碧说话,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却一直在盯着她身旁的王如娇,不怀好意的眼神从她的脸庞扫视到躯体,再从躯体返回到脸庞,来来去去,不知疲倦。   显然,这位白面公子把王如娇她们两个当作这里的青楼女子了,其实这也难怪,毕竟这条街道是花柳聚集之地,一般的良家女子,尤其还是在夜里,是不会经过这里的。   然而纵然是青楼女子,白面公子也是不敢太过放肆,因为他看王如娇那堪称天姿国色的容颜就可以判断她绝非一般青楼女子可比,要是此女和某位王公贵族有染,那他也是不敢轻易动这名女子的,所以他尽管对王如娇垂涎欲滴,但还是先调戏她身边的小碧,以作试探。   小碧俏脸胀红,羞愤交加的斥道:「放肆!你可知我们小姐是谁?竟敢如此无礼?」   别看小碧只是一名小丫鬟,她长居宰相府,正所谓宰相家奴七品官,其举手投足间所发出的气势自然不是寻常人家的丫鬟所能比的,因而这位白面公子一下就被她震住了,怔怔的看着她们俩,一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四周围观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这些寻欢客同样被王如娇的美色所迷,但由于和白面公子心中所顾忌的一样,这些人不敢轻易上前调戏,后见白面公子胆大一筹上前调戏美人,个个都是又羡又妒,心里都不想让这位白面公子独占花魁,巴不得看他碰钉子,现在见他果然碰了一鼻子灰,都发出幸灾乐祸的大笑。   白面公子顿觉脸上有些挂不住,想发作却又不敢发作,半天才「啪」的一声将纸扇收起,指着小碧强作硬气道:「好,好,小贱人,你、你等着……」   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围观的人群,仓皇离去。   围观的众人又发出一阵讥笑声,同时也明白了这马车上的佳人是有来历的,于是也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尾随盯看了,渐渐的便各自散去。   「嘻嘻,太好玩了!」   王如娇捂嘴偷笑道。   小碧委屈的嘟着嘴道:「还好玩呢?小姐,你没看见刚才那人还骂我来着,你也不帮我说几句。」   「好啦好啦!」   王如娇笑着捏了捏小碧嘟起的嘴角道,「本小姐给你记一功,以后保证给你找个好男人。」   「哎呀,小姐,你又来了,不理你了。」   小碧红着脸挥舞马鞭。   好不容易通过这条人流如织的街道,转入一条小巷,这里一下就清净了不少,光线也昏暗了许多,南宫修齐便钻出车厢,重新坐到王如娇的身边。   「嘻嘻,齐弟,你以前是不是也和刚才那个人一样,看到街上有漂亮姑娘就上前调戏?」   「啊……没、没有啊……怎么……怎么会……」   南宫修齐颇为尴尬的否认。   王如娇笑笑,这时听小碧道:「小姐,到家了。」   南宫修齐连忙跳下车,看了一下四周,这里较为偏僻,难觅人影,不过却很是乾净与整齐,脚下石板铺地,连枯叶都不见一片,一堵一人多高、暗黄色的墙横亘在他们前面,可以看出这是大户人家的后院,院墙不是很高,一棵老槐树从墙头伸出茂密的枝桠,远处时不时传来狗吠之声,愈发凸显这里清幽静谧。   向前再走几步有一道圆形拱门,小碧蹑手蹑脚走过去把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过了一会跑出来颇是兴奋道:「还好,老爷夫人他们都睡下了。」   「是吗?太好了!」   王如娇兴奋的挥着手道,「快,我们先把马车赶进去。」   悄悄将马车驶进院子,王如娇让南宫修齐抱出柳凤姿和丁珑,然后对小碧道:「你先把马车赶到车棚里,之后拿些金创药和一些吃的到暗室里去,注意,别让其他人看见了。」   小碧领命而去,这时王如娇对南宫修齐道:「齐弟,你跟我来。」   这时候,柳凤姿已经醒了过来,王如娇搀扶着她走在前面,而南宫修齐则抱着丁珑跟在后面,他们一前一后,穿过一片小竹林,绕过一座池塘,行了约莫数十步,一片杂草丛生、藤萝蕉叶交缠宛如一道绿色屏障,出现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第三章 牢狱之苦   王如娇回首对南宫修齐道:「暗室就在这里面。」   说罢,她又对身边的柳凤姿道:「夫人,这里路不好走,你小心一点,扶紧我,慢点!」   睡醒之后的柳凤姿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比之前似乎好上了许多,脸上有了一些红润之色,一双眸子也渐渐有了生气,隐隐可见里面所蕴含的风情。   「嫂嫂,你行不行?要不我来揹你。」   南宫修齐上前颇为关切道。   「不用了,我没大碍,你还是抱好丁珑吧!她受的伤比我重多了。」   柳凤姿看着还在昏迷中的丁珑摇摇头道:「在牢中多亏她了,要不我恐怕……」   说到这里,柳凤姿神色有些黯然,王如娇忙劝道:「夜凉风大,还是先别说这些了,等进去再说,我们走!」   小心的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藤枝树叶,慢慢踏了进去,这里平时似乎甚少有人打理,四周杂草几乎过膝,另外还有芭蕉藤萝等一些植物交相缠杂,若不是知道这是一户人家的后院,几乎要误以为到了人迹罕至的深山野外。   穿过这道绿色屏障后,发现里面是一座假山,王如娇搀扶着柳凤姿绕到假山后面,按了一块突出的石块一下,只听到一阵沉闷的轰隆声,嶙峋的山体出现了黑漆漆的洞口。   一行人鱼贯进入洞里,之后不知王如娇又按了什么机关,又是一阵低沉的轰隆声,洞口便缓缓关闭,顿时里面是一片漆黑,这时王如娇道:「你们稍等,我先点火。」   接着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之声,墙上一盏油灯亮了起来,如豆火舌跳跃闪烁,将这几个人的身影歪曲的映在墙壁上,颇有几分阴森诡异之感。   顺着台阶走下去,下面是一间两丈见方的石室,等王如娇将石室四壁所挂的油灯都点亮后,发现这里虽然位于地下,但却温暖乾燥,里面也很乾净,床椅之类的生活物品一应俱全,宛如一间卧室。   「这个地方只有我爹一个人知道,而他平时不会来这里,所以这里暂时应该是很安全的,夫人,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   王如娇道。   柳凤姿点点头,挤出一丝笑容道:「王姑娘,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那我……」   说到这,她眼眶一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王如娇连忙上前扶住柳凤姿的肩膀安慰道:「夫人,你别太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   南宫修齐对嫂嫂柳凤姿的印象除了床上时风情万种外,平时都是一副精明干练,果断强硬参形象,何曾见过她如此柔弱的一面?可见这次变故给她带来的伤害与恐惧有多大。南宫修齐心生怜惜,也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嫂嫂,这一次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京安城里,否则你也不会……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修害。」   听到南宫修齐这般深情的言语,柳凤姿心中犹如饮蜜,情不自禁的将螓首靠进他的怀里,含情脉脉的看了他一眼,迎接她的自然也是南宫修齐那温柔的眼神,不过同时也有王如娇那表情复杂的面庞,柳凤姿一下意识到此时此刻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身体不由得一颤,挣脱南宫修齐的怀抱,胀红着脸十分不好意思道:「我……齐儿他……王姑娘,你、你别……」   「嘻嘻,夫人,你不用解释了,我理解的。」   王如娇若无其事的一笑道。   「啊……」   柳凤姿吃惊得张大着眼睛。   南宫修齐不禁感到好笑,心道:「我们都在娇姐面前真枪实弹的干过了,现在这般样子又有什么好避讳的呢?」   想到这,他轻轻拍了一下柳凤姿的背部,表示没什么。   「王姑娘,你……你不怪我们……你可是齐儿的未……未过门的妻子啊……」   柳凤姿惊疑不定道。   王如娇抿嘴一笑道:「要怪的话刚才你们在车上做那事我就……也更不会再带你们来这里了。」   「啊……在车上……」   似乎想起了什么,柳凤姿喃喃自语着,脸颊渐现红晕。   原来,对柳凤姿来说,之前车厢里所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脑海里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当然,这并不是说她忘记了什么,相反的,那种极度愉悦的感受直到现在还在她身体内回荡着,让她心驰神往,但是与其说迢是真实的余味,不如说是恍如梦醒后的回味。   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因为当时的柳凤姿身心俱疲,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神智根本不是处在清醒的状态中。当她迷迷糊糊中听到南宫修齐的声音后如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拚命揪住,根本想不到、也顾不得周围的情况。   当揪住这根救命稻草之后,她又完全发自本能的想要从南宫修齐那里得到慰藉,而那时的她觉得得到慰藉的唯一之途就是交媾,用那欲仙欲死的肉欲之欢来赶走她心底的恐惧。   诚然如她所料,当彼此四肢交缠,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柳凤姿只觉神游天外,脑子一片空白,一切的悲伤与恐惧都被抛之九霄云外,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极度放松,于是便沉沉睡去。   醒来之后的柳凤姿与之前彷彿判若两人,不但精神奇好,而且身上的伤势彷彿都不药而愈了,但醒来之前所发生的事她觉得好像是一场梦,恍惚而真实,模糊而清晰。   不过当王如娇说完了那番话后,柳凤姿才意识到那根本不是似有似无的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发生过,心中不禁是又羞又慌,尴尬之极!   就在这时,阶梯上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小碧进来了,王如娇连忙招手道:「金创药拿来了没有?快给夫人敷上,不要让伤口恶化了。」   「对,对!」   南宫修齐一边附和,一边从小碧手里接过药。   「我没事了,你先给丁珑上药吧!」   柳凤姿推辞道。   这是柳凤姿的老实话,她确实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但南宫修齐和王如娇哪里肯相信她的话,还以为她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不好意思上药。   南宫修齐与王如娇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的上前,一人径直脱去柳凤姿那已成褴褛的衣服,另一人拔出药瓶塞,准备给其上药。   「咦!」   正给柳凤姿脱衣的王如娇轻呼一声。   南宫修齐循声望去,也微微一愣,正羞窘交加的柳凤姿见他们神色有异,心头一跳,还以为自己哪里出了什么毛病,赶紧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边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这不看还好,一看连柳凤姿自己也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她身上原本纵横交错的伤痕此刻居然消失大半了,除了原先较为深的伤口还留下一点瘀印外,其余的完全恢复如初,彷彿不曾有过伤一般。   「怎么会这样?」   王如娇半是惊奇半是羡慕道,「莫非夫人有什么特殊体质?」   「没有啊!」   柳凤姿如实道,「人家哪有什么特殊体质?」   「可是你这伤口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太神奇了!」   王如娇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同时伸出手来轻轻摸着柳凤姿身上的皮肤,彷彿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非要伸手摸一摸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南宫修齐也颇为吃惊,但略微思索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悟的点点头,说:「不管怎么说,嫂嫂恢复得这么好、这么快,终归是好事。」   柳凤姿不好意思的整了一下碎衫,然后转身指着床上的丁珑道:「我没事了,快给丁珑看看吧!她的锁骨被炼子穿透,伤得很重。」   丁珑的伤势虽然之前在车厢里南宫修齐就已经看了大概,但此刻再次细看仍感觉怵目惊心,她身上每一处伤口都深达数寸,有的甚至可见白森森的骨头,不过最令人骇异的还是那一根拇指粗细的银炼从她左右两边的锁骨对穿而过,然后连接在一起,如此便造成四个伤口,每个伤口上都血污密布,有的甚至开始流脓,散发出一股怪味。   「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这么狠毒,居然下手这么狠。」   南宫修齐皱眉道。   柳凤姿泫然欲泣道:「都是为了我,她才伤成这样的……」   她一边轻轻的抹泪一边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原来当初柳凤姿她们被关在刑部大牢的时候一直饱受狱卒的欺侮与怠慢,身为阶下囚的她们自然是敢怒不敢言,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她们这些女眷并没有遭受凌辱,每个人都还保持着清白,这让她们在悲苦之余也不免暗自感到庆幸。   一群如花般的美人落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狱卒手里,之所以还能保持清白之身,不是这些狱卒不想染指她们,而是顾忌她们的显赫身世,如今她们虽失了势,下了狱,但余威尚存,只要镇南侯南宫凌空还在这世上,谁也不敢保证南宫家族不会东山再起,所以这些狱官狱卒们都想为自己留条后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刑部大牢不同于一般的牢房,这里狱规严明,严禁狱管人员奸污牢里女囚。   事实上,华唐的律法明文严禁奸污女囚,不过在执行上通常是不会那么严格的,一些地方上的监狱时常会发生女囚被奸污的事件,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直属中央的刑部大牢就不一样了,这里在律法的执行上明显要严格得多,一般人是不会冒险行违法之事的。   就这样,校凤姿她们虽然一直饱受牢狱之苦,忍受狱卒们言语上的侮辱调戏和眼神上的饥渴游弋,但相对来说还算是相安无事,直到发配令下来的那一天。   要说之前这些狱官狱卒们还顾忌南宫家族可能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的话,到了发配令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就认定这群如花美眷已经没有翻身之日了,因为他们最大的顾忌镇南侯已是命不久矣,这些美眷也要一个个的发配出去为奴为婢了。   掌管刑部大牢的典狱长早就对柳凤姿垂涎欲滴,现在发配令已经下来了,柳凤姿与丁珑要一起被发配到千里之外的边境驻地为军妓,典狱长觉得再不动手就错失良机了,于是在某一天的深夜突然来到柳凤姿所在的牢房。   「啧啧,好一位标致的小娘子。」   看着熟睡中的柳凤姿,典狱长摸着下巴嘿嘿的发出淫笑。   这时候的柳凤姿全身蜷缩在一堆乾草上,两手抱在胸前,侧身而睡,苍白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红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梦境里也遇到了和现实中一样可怕的事情。   「喂,你想干什么?」   一声娇喝从一边响起,将典狱长吓了一跳,也将柳凤姿从睡梦中唤醒。   发出娇喝的正是柳凤姿的侍女丁珑,她在与柳凤姿相邻的牢房里,牢房之间只隔了一道碗口粗的铁栅栏,尽管时值深夜,她已经睡着了,但身怀功力的她不像柳凤姿睡得那般死,稍稍一点动静就可将她惊醒,所以典狱长刚发出一声淫笑她便察觉到,睁开眼一看,发现有人欲对夫人图谋不轨,心下大急,立刻隔着铁栅栏厉声喝止。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柳凤姿还没完全明白过来眼下是怎么一回事,她微微张开惺忪的眼睛,不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典狱长,一脸的惊愕。   典狱长扭头对丁珑瞇眼笑道:「干什么?你往下看就知道喽。」   说罢,他也就不再理丁珑,回首俯下身去,一张肥脸几乎贴到了柳凤姿的鼻子上。   「啊——」   陡然看到一张大饼似的脸紧贴着自己,柳凤姿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发出一声尖叫的同时她那蜷缩如弓的身体一下蹦直,使其上身迅速与那张大脸拉开距离。   这时,柳凤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惊恐只是在那一刹那,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毕竟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子,而是以精明强干、行事果敢着称的大户人家女总管。   「三更半夜的,典狱长大人来这意欲何为?」   柳凤姿双手捂紧胸口的衣襟,一双凤目冷冷的斜睨道。   典狱长一愣,说实在的,他虽然管理着刑部大牢,但充其量只是个狱卒的头头而已,要是在以往,他就算见到镇南侯府的下人都是点头哈腰的巴结着,更别说是侯府里举足轻重的人物了,所以他马上就被柳凤姿身上所流露的气势给震慑住。事实上,柳凤姿虽然无官无职,但身为大户之家的女儿,特别是作为镇南侯的儿媳,她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芳华气质绝不是平民百姓乃至小官小吏所能正视的。   短暂愣一下之后典狱长即刻回过神来,心中暗骂道:「呸,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被落在自己手里的女人给吓住了,说出去了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么想着,典狱长稳了稳心神,脸上的肥肉一抖,淫笑再次挂到他脸上:「发配令已经下来了,再过几日,夫人你就要远赴千里之外了,咱们聚日无多,所以今夜本官特意来和夫人你叙叙,嘿嘿……」   「本夫人没什么和你好叙的,典狱长大人还是请回吧!」   柳凤姿继续不假辞色的甩下一句话。   典狱长面色一沉,怪声道:「妈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柳凤姿心里一凛,双手不由捂紧胸口的衣襟,后退一步道:「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   「呵呵,本官就是乱来了,你又能怎么样?」   「大胆,难道你不怕王法吗?」   柳凤姿对华唐的律法甚为熟稔,知道是严禁奸污女囚的。   「妈的,皇法?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典狱长狞笑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柳凤姿,臭烘烘的嘴便要向她的嘴唇上亲去。   这下柳凤姿是真慌了,她一边极力挣扎一边厉声怒骂,可是这丝毫不能阻止典狱长对她的侵犯,一身依旧华丽的宫装被典狱长的一双大手扯得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渐渐的暴露在他的眼皮下。当然,这其中他也遇到了不少阻碍,特别是他的脸上,被柳凤姿那长长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头顶上的官帽也被掀飞。   典狱长被柳凤姿这般泼骂廝打弄得着实不耐,心头火起,于是用力一推,柳凤姿顿时踉踉跄跄向后连亡数步,最后站立不稳,跌坐在地。   柳凤姿向来仪态端庄,雍容大方,何曾有过这样的狼狈?当下是又羞又窘,又怒又急,不由自主的伸臂,纤纤玉指直指着典狱长便要怒斥,彷彿自己现在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侯府总管。   然而怒斥的声音还没出口,柳凤姿便闻一道破空之声传来,紧接着指尖一阵剧痛。整个手掌几乎麻木,原来是典狱长正在挥舞着皮鞭向她袭来,钢丝与韧革制成的鞭身不偏不倚的扫中她那白晢华润的手背,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寸余伤口。   「啊——」   柳凤姿顿时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泪水夺眶而出。   「妈的,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好,老子就让你这个臭娘们吃个够。」   典狱长骂骂咧咧的挥动着皮鞭,小小的牢房顿时充斥着哭喊声、惨叫声以及尖厉的破空之声。   此时的柳凤姿已经顾不上形象了,她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一边满地打滚,可是不管她滚到哪里,皮鞭都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落在她的身上,痛得她是涕泗横流,哀嚎不止。   事实上,典狱长手上使出的力道不足三分,但这足以让柳凤姿痛彻心扉了,因为典狱长手上的这根鞭子不是一般的皮鞭索制成,而是由一种最坚韧的皮革和坚硬的钢丝绞制而成,如要全力挥动这样的鞭子打人,别说是柳凤姿这样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受过一点伤害的女人了,就是皮粗肉厚的壮汉捱上百鞭恐怕也难有活命的机会。   当然,典狱长之所以手下留情并不是因为他还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下重手,而是怕把柳凤姿打出了问题而无法向上面交代,毕竟再过几天她就要被押送到她的发配地,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他这掌管牢狱的头可是要负责任的。另外一点则是,他要的是柳凤姿那娇悄悄的身子而不是一具血淋淋的躯体,所以他一直小心的控制着力道,主要只是想给柳凤姿略施小薄惩了。   估计差不多了,典狱长停止了鞭打,将鞭子扔到一边,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一边狞笑着,走向蜷如受惊小鹿一般蜷缩在角落里的柳凤姿。   这时参柳凤姿已经没有了之前那坚贞不屈、誓死不从的侯府夫人的派头了,她惊恐的看着那肥胖的典狱长一步步的逼近自己,绝望而又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迄今为止,人生最为黑暗一刻的来临。   「妈的,臭娘们,刚才不是很烈很狂吗?怎么现在又在我面前装死呢?把眼睛给老子睁开!」   典狱长喝道。   柳凤姿恍若未闻,依旧两眼紧闭,似乎是用这消极的方式来表示她内心的反抗,可是还没坚持一会她就不得不张开了眼睛,原来典狱长一把揪住了她的秀发,狠狠向后一拽,柳凤姿痛得只觉头皮都快掉了,吃痛之下她的双眸不由自主的张开,里面蕴满了泪水,还有一丝仇恨的光芒。   「在这里老子就是天,要是不想吃苦头的话就乖乖听老子的话,知不知道?」   典狱长恶狠狠的说。   柳凤姿几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有心想吐一口唾沫到典狱长那张肥脸上,以泄心中之愤,然而转念一想刚才的剧痛,她一下又犹豫了,毕竟他只是一名弱质女子,在剧痛与尊严之间她不得不徘徊思量了。   典狱长看出了柳凤姿的犹豫,那种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样子让典狱长大感得意,要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普通的女子,而是侯府夫人,真正的名门贵妇,如此高贵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颤抖恐惧,这让他感觉得意至极,人生最快意的事情莫过于此。   这一刻,典狱长觉得自己彷彿就是命运的主宰者,眼前的女人任由他拿捏搓揉,这种感觉好极了!既然是美好的感觉那自然就想让它多驻留一会,于是他也就没急于上前施暴,而是继续以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着柳凤姿那张因吃痛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   不过尽管扭曲,柳凤姿那张脸依旧动人,尤其是那对凤目,泪水涟涟中既透着一丝不屈,又透着一丝怯懦;小巧圆润的鼻孔不住翕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而两排贝齿紧咬着红唇,又明白无误的表示出她内心的愤怒。   就这样看着看着,典狱长突然又冒出更加邪恶的想法,迢个想法让他感到更加激动。这时,他一手继续揪住柳凤姿的秀发,固定着她的螓首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底裤。露出还呈软绵绵状态的肉棍儿。   不知是典狱长物材太胖缘故还是本来生就如此,他胯下这根肉棒看起来颇为短小,此1时又呈疲软的状态吊垂在胯下,在一群杂乱阴毛映衬下犹如一条无精打采的肉虫儿。   柳凤姿不是个贞女烈妇,自然不会因为见到典狱长赤裸的下体而羞涩,相反的,她还紧紧盯着那一条疲软的肉虫,随后眼里露出鄙夷,嘴角一撇,发出轻蔑的哼声。   典狱长顿时勃然大怒,揪住柳凤姿头发的手猛一使劲,她的螓首再度向后仰去,纤细修长的脖颈弯出一个优美却又显得残酷的弧线,使得本来紧咬的嘴唇不得不张开。   典狱长狞笑着挺起腹部,将他那软绵绵的肉棒往柳凤姿的嘴里凑,同时嘴里道:「臭娘们,在老子面前装清高,敢瞧不起老子,今天老子就让你尝尝厉害,干死你这个臭娘们,不过在干死你之前先帮老子品品箫,酝酿酝酿情绪,哈哈……」   柳凤姿本来就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品箫之类的情趣活儿自然也是不陌生的,但一想到这个胖子的短小肉棒要插到自己的嘴里,她是恶心得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于是拚命挣扎,可是一头秀发被典狱长紧紧揪住,螓首根本动弹不了,拚命挣扎的结果除了带给自己更加剧烈的疼痛外,别无所获。   肉棒因多日没有清洁而散发出的独有恶臭味越来越近,柳凤姿恶心得直反胃,可是头颅被迫向后仰起,她是嘴巴大张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得无奈而又绝望的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串晶莹的泪。   然而就在这时,柳凤姿听见一阵石板碎裂之声,随后便传来典狱长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她只觉头颈一松,快要被扭断了的脖子恢复了自由,这时她才发现原本平整的地面不知被什么东西撞破了一个洞,而那肥胖的典狱长则双手捂着胯部,满地打滚哀嚎。   见此情形,柳凤姿心中蓦然一喜,本能的以为有人来救她了,说不定就是她日思夜想的情郎南宫修齐,但很快她就发现牢门那里并无动静,不像有人闯入大牢的样子,失望之余她想到了另一个人,眼睛不由向旁边一瞟,果不其然,在危急时刻将她救出险境的正是她的侍女丁珑。 第四章 典狱长摧花   玲珑双娇赖以成名的就是她们的魔功,她们一人是气系高手,一人是土系高手,而丁珑擅长的正是土系功法,她平时御敌时就是轻吹玉笛,召唤出地下的土精来迎敌,本人是极少出来直接对敌的。   由于这一次被捕下狱,那根用来召唤土精的玉笛早已被搜走,再加上这刑部大牢的地下并非是土地,而是由厚达两尺的巨石铺就,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挖地道越狱。因此丁珑在柳凤姿遭受典狱长鞭打的时候没有办法及时施救,不过幸好的是,就在她快要遭受侮辱的时候,丁珑终于将土精从地底召唤出并且冲出巨石而出。   土精还没完全破开巨石而出,仅是将巨石撑裂,便以巨大的力量让破碎的石屑四下飞溅,而其中一块小石正好击中了典狱长肉棒下的春丸,痛得他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而身处另一间牢房中的丁珑此刻则盘坐在地,双手合十,嘴里默默的在念叨着,没有了玉笛,召唤出土精的难度明显要大上了许多,只见她额头已经泌出了细汗,身体也似在微微颤抖。   事实上丁珑知道凭她的本事是不能带柳凤姿逃出大牢的,可是眼看夫人就要受辱她又不能袖手旁观,所以不得不咬牙出手了。这时,土精已经挣出了半个身子,土精本来就高大无比,尽管只是半个身子,但已经是头顶着牢房的顶壁了,两根似树棍的长长手臂四下乱舞,偶尔擦过石壁留下近半寸的凹痕,撞在铁铸的牢门上,若儿臂粗的铁条都有些变形了,声势极为骇人!   「来人啊!快来人啊……有犯人要越狱……」   典狱长声嘶力竭的大喊,全身抖如筛糠,不光是因为疼痛,更是害怕,怕这头从地里钻出来的怪物,更惧怕这头怪物所发出的惊人力量,连坚硬的石壁铁棍都成如此摸样,要是被它打中了那自己还有命在?恐怕连骨头都没了。   地下碎裂的范围逐渐扩大,不断挣扎扭曲的土精也不停的将身体挤出地面,眼看就要全部挣出来的时候忽听一声轰响,身躯庞大的土精如烈日下的冰雪迅速融化,消失无踪,空气中只留下一团似灰似雾的东西袅袅散开。   原来这时已经有大批狱卒赶到了,其中不乏好手,他们一下看出了这头力量强大的怪物其实是个召唤物,只要将其饲主制伏了,怪物就会不攻自灭。   这时候的丁珑正在全力施法,根本腾不出手来对付蜂拥而至的狱卒,所以在混战中很快就被其中一根棒棍击中头部,晕倒过去,土精也随之消失。   柳凤姿心里蓦然一沉,眼睁睁的看着丁珑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狱卒围攻,然后击晕,最后被拇指粗的铁炼五花大绑起来,高高的吊在牢房顶上。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   制伏了丁珑之后,众狱卒纷纷向典狱长围了过来,个个脸色紧张。   典狱长痛得脸色发白,嚎叫道:「一……一群混帐……还,还不快……快送本官就医……」   狱卒们如梦初醒,七手八脚的将典狱长抬了起来,向牢外走去,就在出了牢门的时候,典狱长回首瞪了柳凤姿一眼,狠狠道:「等本官好了再来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臭娘们……哎哟,快,快走……」   典狱长被众狱卒七手八脚的抬了出去,当杂乱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的时候,牢房里又一次陷入了寂静,柳凤姿半跪半爬的移向铁栅栏旁,急切的唤道:「丁珑,丁珑……」   吊在空中的丁珑没朕一丝回应,彷彿死去一般,柳凤姿颓然的瘫坐在地,螓首无力的靠在铁栏上,小声的哭了起来,直至昏昏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凤姿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阵叫骂之声以及铁炼镣铐撞击之声,她不由得一颤,眼睛猛然张开,眼前的一幕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原本吊在半空中的丁珑已经被放了下来,被五花大绑在碗口粗的木架上,在她的旁边有不少狱卒在忙碌着,有的搬弄刑具,有的在往炉里添炭加柴,而那肥胖的典狱长则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一把雪亮的尖刀,一手轻轻抹拭着刀面,紧盯着绑在木架上的丁珑,眼神里透着阴蛰与冷酷。   典狱长的心里此时是忙极了丁珑,若不是因为她,昨晚他就已经将柳凤姿那名如花美妇收入囊中,而且更可恨的是自己胯下的宝贝被飞石击中了,他当时痛得是死去活来,现在虽然已经不再剧痛,但郎中明确告诉他半月内严禁房事,否则后果严重,而柳凤姿她们再过三日便要押解离京了,如此算来,他是铁定无法一尝柳凤姿那丰美肉体了,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就这么错过,迢怎能不叫他心生怨恨?   「大人,一切都准备好了,是不是……」   一名狱卒上前征询道。   「嗯!」   典狱长沉着脸点点头,起身慢慢踱步到木架前,阴冷的目光盯着丁珑那被五花大绑的身躯上下迮弋,而这时的丁珑也毫无畏惧,一双眸子勇敢的和他对视着。   在这之前,典狱长的一门心思全放在柳凤姿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女子,现在他沉下气来细细打量着丁珑,发现她其实也算是个美人胚子,眉目清秀、身材匀称,只不过与柳凤姿相比,少了一分成熟妇人才有的风韵。   然而越是发现丁珑的娇丽,典狱长的心里就越是气恼,因为面对美色,却是能看不能吃,那是多么令人沮丧气极之事啊!   典狱长也不说话,只是一边看着丁珑一边把玩手中的尖刀,忽然,他将尖刀贴到丁珑的脸颊,用冰冷雪亮的刀面摩挲着她的嫩肤,然后慢慢向下滑动,顺着脸颊滑至脖颈,然后再到肩胛……」   丁珑表面上依旧无所畏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实际上她心里是很紧张的,尤其是当尖刀贴着自己的脸颊时,她生怕刀锋划破脸上的皮肤,毁了自己的容貌。   典狱长故意不出声,用刀尖在丁珑的脸上作势比划着,其用意就是想给她心理施加压力,让她感到恐惧、感到害怕,然而事与愿违的是,从这妮子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的影子,让他不由得愈发怒恼,手腕一挑,锋利的刀尖一下勾破了她肩胛处的衣料,接着斜斜的向下划去,一直到腰处才停手。   「卑鄙、下流……」   见自己的衣衫被划,丁珑沉不住气了,满面羞红的怒斥。   典狱长不为所动,手中尖刀如蛇般在丁珑身上游走。很快,她的外衣及中衣都被划得七零八落,呈鬚状的垂落在腰下,从而使紧实有致的肌肤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面对无数道投来的淫邪目光,丁珑羞愤欲死,可她又不愿露出一般女子的柔弱,强自咬牙止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的抬起下颌,恨恨的和典狱长对视着。   「哈哈,还很强硬嘛,那好,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强硬多久?」   说着,典狱长手一扬,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绕在丁珑颈上的系带,月白色的肚兜飘然垂下,两只雪白的玉兔赫然跃出。   周围的狱卒顿时发出一阵譁然骚动声,身躯半裸的丁珑彷彿就是一只落入饿狼群中的白羊,随时会被吞噬得连骨头也不剩下。   典狱长的眼睛也是微微一亮,丁珑胸前这对乳房大小适中,洁白如玉,仿若两只倒扣的精致瓷碗,淡红色的乳晕,粉红色的乳头,彼此辉映,如同雪山上的两朵红梅。   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典狱长自己吃不到这碗美肉,但是他也不希望别人拔得头筹,所以他重重咳了两声,冷着脸环视了一下四周,众狱卒一接触到他所射来的冷光,个个心里一颤,连忙收敛了一下已呈半失态的表情。   典狱长满意的点点头,心道:「你们这帮崽子,老子都没吃上嘴,你们也想染指?」   想到这里,他不禁再次恨意上涌,咬牙暗道:「若不是你这个小蹄子在一边作梗,本官又何至落此境地?妈的,你让老子不能干女人,老子就让你后悔做个女人。」   「来人,给我狠狠打!」   典狱长一声厉喝。   狱卒中走出一名打赤膊的大汉,手执长鞭,他先是虐空一鞭,鞭身划过空气所发出的凌厉啸声让人为之胆寒,紧接着第二鞭便落在了丁珑身上,顿时一道鲜红的血痕从她的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处。   韧革与统丝绞制而成的鞭子杀伤力极大,再加上赤膊狱卒所施出的力道毫无保留,所以他这一鞭打上去无异于拿一把刀从丁珑身上划过,痛得她是眉头紧蹙,五官扭曲,四肢更是痉挛般的抽搐,扯得用来绑她的铁炼一阵哗哗作响,却又无力挣脱。   不过饶是如此,丁珑却仍将牙关咬得死死的,以致嘴唇鲜血直流,硬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哼声,一双眸子依旧紧紧的盯着典狱长,双目几乎快喷出火来。   典狱长被丁珑这仇恨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同时也愈发恼怒,于是恶狠狠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一鞭接着一鞭,如狂风暴雨般向丁珑那娇嫩的躯体席卷而去,每一鞭落下处都皮开肉绽,留下血淋淋的伤口,有的深至见骨。   抽了四、五十鞭后,丁珑那如玉如绵般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纵横夜错的鞭伤,每一道伤口都深入肌肤里层,鲜血大量喷涌而出,沿着光滑的肌肤蜿蜒而下,然后彼此汇合,将仅剩的那么一点完好的洁白肌肤覆盖,远远望去丁珑简直已成血人。   到了这时,丁珑再也支撑不住了,在痛入骨骼之后便是麻木无觉,她彷彿觉得这具身子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意识开始抽离躯壳,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再也不能狠狠瞪着典狱长,一直昂视的头颓然垂下,被一头青丝完全掩住。   典狱长心一惊,以为丁珑断气了,要知道她已经被发配边彊,要是在狱里就死了,那他这主管狱房的典狱长是要负责任的,轻则减俸禄,重则罢官,于是他赶忙示意赤膊狱卒停手,上前拨开丁珑垂散的秀发,将手探到她的鼻前,感觉尚有鼻息,遂放下心来。   「少他妈装死!」   典狱长反手抓住丁珑的秀发,向上一提将她的螓首抬了起来,露出她那苍白的小脸。   典狱长那有力的抓扯让丁珑觉得头皮彷彿都已掉了,剧痛让她意识为之一清,她艰难的睁开眼,看到典狱长那张挂着狞笑的肥脸正在她眼前,于是凝足最后一点力气,将口一张,一大口带着血沫的浓痰喷到他的脸上。   「臭婊子!」   典狱长勃然大怒,顺手便甩丁珑一个耳光:「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说罢,兼狱长将手中尖刀狠狠戳在丁珑的肩头,顿时,宽仅及寸的刀身完全没入她的肩胛处,刀尖扎在她身后的木架上,紧接着,典狱长手一拔,尖刀又被抽了出来,一道血箭也随之飙射而出。   「啊——」   丁珑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螓首再庮无力垂下。   随后,典狱长再一次手起刀落,锋利的尖刀穿透丁珑另一边肩胛,然后道:「来人,拿绞魔炼来,给这婊子穿上,老子要让她一辈子戴着这条炼子,死都脱不下来。」   柳凤姿说到这里时脸色苍白,声音颤抖,显然仍对当时的血腥场面感到极度恐惧,旁边的王如娇和小碧听到这里也是双手捂嘴,吓得花容失色。   南宫修齐倒有些不以为然,在他印象里,嫂嫂不是弱不禁风的娇女子,想当初她处置府里那些犯了错的下人时,手段同样狠辣血腥,这会怎么变得如此娇柔无力?   「看来女人终究是女人,受不得一点挫折惊吓。」   南宫修齐心下暗道。   与此同时,南宫修齐对丁珑身上那副绞魔炼颇有几分兴趣,他上前摸着那根穿过丁珑肩头的炼子,感觉无论是手感还是重量都与普通铁炼无异。   「听狱里那些当差的说,这绞魔炼不但可以压制人的魔力,而且坚固之极,只要将那永久锁扣扣上就永远也取不下来了。」   柳凤姿一脸忧色道:「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意味着丁珑一辈子要戴着这条东西?」   这时王如娇也上前摸了摸,然后道:「锁打不开可以把它剪断嘛,这炼子也不是很粗,拿把大铁钳剪应该不是很难吧?」   南宫修齐没有说话,他两手捏住银炼,先是用手拾量了一下,然后内劲暗吐,两手一分,只见银炼顿时蹦得笔直,炼环与炼环之间因受力摩擦而发出尖锐刺耳的响声,让他身后的三名女子不由自主的掩耳退后一步。   不说别的,单从炼子因拉扯而发出如此尖锐啸声就可以看出南宫修齐手上的力道有多大,而事实上他的力量着实不小,如今的南宫修齐已今非昔比,刚才那一拉之力就是比这炼子再粗两倍的铁炼也可以拉断,但这条看似普通的银炼却毫发无损。   「这条炼子确实有些门道,不太容易弄断。」   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啊!那怎么办?难道真要她一辈子都戴着这么条东西?」   柳凤姿急道。   南宫修齐安慰道:「嫂嫂你先别急,办法总是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把她身上那些伤口处理一下吧!」   几人又是一番忙碌,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将丁珑身上大大小小近百处伤口洗净,敷上金创药。这时柳凤姿也累得不得了,由于她对丁珑在危难之下救了自己,使自己免于受辱而心怀一分感激,所以亲力亲为,帮丁珑洗伤口,敷药,待做完这一切她已是额头见汗了。   「嫂嫂,不早了,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南宫修齐见一切安排差不多了,便要起身告辞。   「啊!你还要走啊?不留下来?」   柳凤姿脱口讶道。不过紧接着她就觉得这话实在过于露骨,脸一下便红起来,很不好意思的瞟了一下王如娇和小碧她们俩,忸怩不已。   王如娇轻笑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调皮道:「哎呀!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小碧,我们走吧!明早我再来看你们。」   说罢,她便和小碧步上台阶,走出地下暗室。   当石门关闭的声音传来之后,柳凤姿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扑到南宫修齐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眼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全洒落在南宫修齐的肩头,不一会便将他参肩膀印湿了一大块。   说实在的,直到现在,柳凤姿才真正放开自己的情感,先前在车厢里虽然已经和南宫修齐极尽缠绵了,但那时的她根本不是在清醒的状态,完全可以说是处在半梦半醒、如梦似幻中,而后来则因王如娇小碧她们在场,柳凤姿自然更不能让自己的情感恣意流露,所以直到现在她才有了释放自己情绪的机会。   柳凤姿哭得稀里哗啦,彷彿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伤心、害怕等不好的感觉统统都透过泪水排出,直过了好一会,她的哭声才慢慢变小,直至低泣呜咽。   「好了,嫂嫂,一切都过去了。」   南宫修齐轻抚着柳凤姿那因哭泣而一耸一耸的肩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受尽委屈了。」   听到这里,本来哭声逐渐止住的柳凤姿反而再一次泪如泉涌,当然这一次她并不是因为委屈与伤心了,而是源于感动和喜悦,被南宫修齐的温柔和体贴深深的打动。   「好了!嫂嫂,别哭了。」   南宫修齐一边安慰一边拉开柳凤姿那紧紧环着自己脖颈的双手,然而连拉了几次都没成功,她实在是抱得太紧了。   南宫修齐颇为无奈的道:「嫂嫂,今晚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陪你啊!」   正说着,柳凤姿突然就松开了双手,她似乎已从情绪失控中恢复了过来,毕竟她不是个只知儿女情长的人,知道眼下不是共话衷肠的时候,危机还远未过去,故她稍稍理了一下头绪后,道:「你是不是要去救老爷?」   南宫修齐知道瞒不过她,于是点点头:「嗯,还有老祖宗和大哥他们。」   听到这话,柳凤姿神情一黯,低声道:「老祖宗她……她已经归天了……」   「什么?」   南宫修齐身子一震,双手连忙扶住柳凤姿的肩膀紧摇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当日府里被抄,老祖宗因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而……」   柳凤姿低泣道。   南宫修齐双拳捏得吱吱作响,眼眶微微湿润了,他没想到就这样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最疼爱他的奶奶便永远离开他了,如今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这让他心里有股抽搐。   「齐儿,你别太难过了,老祖宗年事已高,在那种情况下仙去其实未必不是件好事,你想想,如果老祖宗还在的话,她能忍受家破人亡,能忍受那些狗贼的欺辱吗?」   柳凤姿含泪劝道。   南宫修齐觉得她这话不无道理,然而失去亲人的心痛还是让他充满了伤与恨,他咬牙一字一句道:「李玄,你这个狗贼,这笔血债我一定会让你血偿的。」   柳凤姿吓得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过了一会,她一头埋进南宫修齐的怀抱,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腰,彷彿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一般,不过很快她又松开了双手,抹着泪后退一步,道:「齐儿,你去吧!千万要小心!记住,以后南宫家能不能恢复,甚至超过昔日的辉煌,就全看你的了。」   南宫修齐沉重的点点头,然后猛地一转身,快速步出了暗室,那坚定的脚步、宽厚的背影,让柳凤姿一度恍惚,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那个游手好闲、吃喝玩乐的纨裤子弟,倒像是年轻时的镇南侯。   「终究是长大了,成熟了……」   柳凤姿怔怔的站在那里喃喃自语。   回到地面上的南宫修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而又冰凉的空气,抬头看了看挂在天际的一轮皓月,心头忽觉一阵茫然,一股恍若隔世之感油然而生。想到不久之前,他也是这样仰望明月,不过那时的他无忧无虑、玩乐人生,而如今再次仰首望明月,却又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齐弟!」   一声柔柔的呼唤在南宫修齐身后响起。   回首望去,朦胧的月光下,一道娇俏的身影从藤萝掩映中闪身而出,莲步款款的走了过来。   「娇姐,还没回房歇息啊?」   王如娇低头一笑,颈后那一抹白浮现一层胭脂般的绯红,随后一串乳燕低鸣似的吟语溢出:「我狂等我的夫君啊!」   南宫修齐一怔,随即便明白她口里说的夫君就是自己,这让他既欣喜又惶惑,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道:「啊……你,你夫君……我,不,不是……我……」   王如娇蓦然扬起脸,虽然面上羞色未褪,但眼神却很是坚定的看着南宫修齐道:「我虽然还未进你南宫家的门,但我们却有婚约在身,所以你就是我未来的夫君,我就是你未过门的媳妇,这一点在我心里是毫无疑问的。」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道:「难不成你想悔婚?如果这样,我……」   「不,不,我怎么会想悔婚呢?我求之不得!」   南宫修齐急忙打断她的话道,「我……我只是没想到如今的我已是这般田地了,你还能……」   说到这,他都有些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南宫修齐这般又是欣喜又是激动的模样,王如娇忍不住「噗哧」一笑,嗔怪道:「齐弟,你这是什么话?难道在你心里,你娇姐我就是那种趋利避害、缺仁少义的女子吗?」   「当然不是!」   南宫修齐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只是……」   「只是什么?」   南宫修齐沉默了一会,似在斟酌词语,又似在下定决心,终于他开口道:「娇姐,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王如娇轻眨美目,嘴角忽然扬起一抹浅笑,随后这笑容越来越深,像是被投了一颗小石子的湖面,慢慢向四周荡漾开来,可谓是笑靥如花。   「你……你笑什么?」   南宫修齐忽然心虚,甚至心惊胆颤的感觉,彷彿自己在王如娇面前全身赤裸,一切都被她看穿了。   王如娇反手一抓,握住南宫修齐本握住她的手,现在却要抽走的大手,意味深长的一笑,道:「齐弟,你是不是想问,你好色成性,风流不羁,是连自己的嫂嫂都有一腿的浪荡公子,我怎么还会喜欢并且愿意嫁,是不是?」   「嘿嘿……」   南宫修齐心中所想一下被识,颇是尴尬,只得讪笑着无以为答。   王如娇脸上的笑意渐收,但表情却愈发的柔和,她轻移莲步,和南宫修齐并排在一起,然后仰起螓首,望着天边的明月。这时,明月的清辉洒在她的玉颊上,显得分外圣洁。   「齐弟,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嗯,我指的是性格。」   王如娇突然道。   南宫修齐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王如娇怎么没头没脑的突然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不过他还是略为沉思了一会,老老实实答道:「嗯……我觉得娇姐你温柔沉静,知书达理,还有……」   没读过什么书的南宫修齐实在想不出多少的词语来形容王如娇,正绞尽脑汁时,她笑着接过他的话茬道:「是啊!知书达礼,温柔沉静,我爹从小就是照着这个标准来教育我的,所以打从我懂事起,我爹就请人教我读书识字,吟诗作赋,不但棋琴书画要样样精通,而且针线女红也要驾轻就熟,更有贵族礼仪要烂熟于心,一举一动都要符合大家闺秀的身分。」   「这一切你都做到啦!」   南宫修齐道:「所以现在的京安城谁不知道娇姐你是有名才貌双全的豪门千金。」   「是啊!我都做到了。」   王如娇凝望着遥远的天际,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这样循规蹈矩、刻板无比的生活。所以我很羡慕你,欣赏你。」   「啊?羡慕我?欣赏我?」   南宫修齐张口结舌。   「是的,羡慕你自由不羁,欣赏你敢作敢为。」   王如娇一双明眸紧盯着他道:「你知道吗?当年在学堂时,看到你上课调皮捣蛋,旷课玩耍,心里真是羡慕极了,也想像你那样,但却不敢。」   「啊!」   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嘴巴,想不到那时出奇乖巧的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王如娇出神的望着远方,脸上洋溢着笑意,似乎已经陷入了回忆之中,只听她继续道:「那时我就喜欢上你这个浑小子,渴望能和你一样自由自在的玩耍,不用做那枯燥乏味的功课,可惜当时你根本没注意过人家,所以人家只好用另一种方式来吸引你的注意力。」   说到这,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了,彷彿看见了当年南宫修齐被自己欺负的可怜模样。 第五章 结伴夜探   南宫修齐脸上也不知不觉露出笑意,右臂更是不由自主的,将身边的王如娇搂在怀里,但此时此刻的他心里坦荡无比,没有一丝绮念,就如同这明月清辉一样,纯净透明。   螓首靠在南宫修齐胸前的王如娇继续道:「后来虽然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但我一直都关注着你,所以很清楚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尽管我知道那些事很不好,可是我也没有一点恨你、讨厌你的感觉,反而觉得你率性而为,和小时候的你一样,让深闺里的我愈发羡慕和欣赏了。」   王如娇的确如所说的想法那样看着南宫修齐,但有一点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就是她天性本就有一种不安分、极其躁动的因子,但由于家世环境的影响,使她不得不将这分躁动深埋压抑,所以见到南宫修齐之后,他的率性而为、恣意放荡才会一下就吸引住了她,让她心旌摇曳,心生向往。   也正因为如此,当王如娇看到南宫修齐竟和自己的嫂嫂搅和在一起时,非但没有气愤恼恨,反而愈发觉得他的胆大妄为符合自己的脾性,从而也硬加坚定了要跟着他的念头。   「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王如娇轻轻挣脱南宫修齐的怀抱,面对着他道。   说实在的,对于王如娇的复杂心思,南宫修齐并没有很明白,有种似懂非懂的感觉,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他可以确定王如娇喜欢上自己是有理由的,而非无缘无故,而且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知道王如娇已经厌烦久居深闺的日子,很渴望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娇姐,等我了结了这里的事情,我带你远走高飞,去遨游于天地之间,可好?」   王如娇一双眸子顿时发出熠熠光辉,向往之意溢于言表,同时脱口道:「太好了!我就盼望着有那一天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顾忌那恼人的规矩礼仪,还有……」   说到这里,王如娇忽然停了口,因为她发现南宫修齐根本没在听她说,只是一直深深盯着自己,眼神大胆而又炽热,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干……干嘛这样看……看着人家……啊……」   王如娇正娇羞的嗔怪着,却不料南宫修齐突然收臂将她搂在怀里,王如娇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前,似要挣扎而出,但很快就屈服于他的力量及火热,娇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胸前。   温香软玉在怀,淡雅馥香扑鼻,再看着王如娇那张离自己不足一尺的玉颜,南宫修齐之前那坦荡的心态开始一点一点的消退,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他腹部渐渐涌起,使下面的肉杵不由自主的跳了一跳。   王如娇明显感觉到了有根硬硬的东西顶了她一下,虽然她不是很清楚那根是什么东西,但也隐隐猜到和男女人伦有关,心中不禁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南宫修齐只觉有点口乾舌燥,喉咙不住的吞咽着口水,王如娇那近在咫尺的玉颊嫩得彷彿能掐得出水来,引得他生出想要上前咬一口的冲动。   于是,南宫修齐便慢慢俯下首去,然而就在四唇即要交叠的那一刻,柔软的指腹按在了他的唇上,随后便听王如娇羞涩中带着一丝调皮道:「不要,人家只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不是正式妻子,你可别想占人家便宜。」   「这……」   南宫修齐被堵得一时语塞。   如果换作了其他女子,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都是要吻下去的,但此刻面对的是王如娇,在她的面前,南宫修齐的那股蛮横劲就怎么也提不起来,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紧搂她腰的手说:「那我先走了,你帮我照顾好嫂嫂,等我救出我爹他们后再来找你们。」   之前还是一脸笑意的王如娇闻言神情一黯,因为她知道南宫修齐这一去定是凶险万分,可是她又不能开口说不让他去,于是只得勉力一笑,说:「齐弟,你一定要回来找我!」   「嗯,我一定会回来的,娇姐,你等我!」   南宫修齐挥了挥手,坚定道。   王如娇又一次笑了,清丽脱俗的面容在月色的映射下犹如幽兰绽放、百合盛开看得南宫修齐心神是迷失大半,怔怔的半天移不开目光,直至过了半晌,他才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终于收回目光,向王如娇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等等……」   王如娇忽然又叫住他。   南宫修齐转过身,可还没看清王如娇就觉一阵香风扑面,一副温软的娇躯扑进了自己的怀里,随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感觉王如娇的两只手臂如蛇般缠上自己的脖颈,紧接着她那微带凉意的双唇便压在了自己的嘴上。   「呜……」   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眼睛,想要挣开问个清楚,却被王如娇那双玉臂死死的缠住,与此同时,她的丁香小舌一下钻进他的嘴里,使劲的啜吸着。   面对突然如此热情似火的王如娇,南宫修齐马上将惊愕甩到了一边,同样以火热来回应她,顿时四片嘴唇交叠得严丝合缝,彼此口腔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王如娇虽然主动而又火热,但其技巧明显不足,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青涩之极,嫩滑小舌如无头苍蝇般在彼此口腔里乱蹿,让南宫修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不过南宫修齐这位风月老手毕竟不是徒有虚名,他很快就将王如娇的小舌引导过来,使上了舔、吸、绞、啜、扫等诸般手段,没有任何经验的王如娇很快就被他的这些手段弄得娇喘吁吁,意乱神迷,浑然不知自己已身在何处。   这一深吻足足持续了有好一阵,最终还是南宫修齐先松开了双臂,将仍深陷其中的王如娇轻轻推开,随后便听一声轻响,四片嘴唇也随之分开,随着他们面对面的脸分得越来越开,一道晶莹的涎液连接在他们参嘴唇之间,晃晃悠悠,越来越细……   满面红晕的王如娇缓缓睁开眼睛,向南宫修齐嫣然一笑,说:「早点回来!」   尽管王如娇臭容灿烂美丽,几可与这明月争辉,但里面所包含的些许不舍、些许无奈,让南宫修齐看在眼里顿时怦然心动,一股「想要留下来,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着你」的冲动在心里油然而生,以至于让他差点再次出手要将她拥在怀里。   不过随后南宫修齐就将这念头压了下去,他没有出声,只是对王如娇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而去,动作坚定又俐落,而且脚步由原来的大踏步逐渐变成小跑,最后是几个跳跃,纵身隐入黑暗中……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来时拥挤繁华的街道现已变得萧疏冷清,大街上空荡荡的,沿街商铺酒肆均已关闭,显得黑乎乎一片,只有写有客栈招牌的长串风灯高高挂在长杆上,在夜风中发出昏暗的光芒,吸引赶夜路的人来此投宿。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南宫修齐便回到了之前和秦子风他们投宿的那家客栈,之所以还回到这里,一方面自然是垂涎荷花仙子的美貌,不将之弄上手是心有不甘,而另一方面他还想通过苑玉荷找到樱雪怜,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的消息,他可不愿就这么轻易放过这名背叛他的贱人;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想利用秦子风与苑玉荷他们俩为自己救出老爹,毕竟他一个人力量有限,多他们俩反多一分把握。   客栈的大门虚掩着,南宫修齐轻轻推开门之后看见大厅里空荡荡的,桌椅板凳都被摆放得整整齐齐,而店小二则趴在柜台上呼呼大睡,于是南宫修齐也没惊动他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刚上楼,前面靠右的一扇门便「吱」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接着便见苑玉荷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南宫修齐先是一怔,随后便展颜一笑道:「宫公子,你回来啦!」   「嗯,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是不是我把你吵醒啦?」   南宫修齐作出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道。   苑玉荷微微一笑道:「没有,我是在等师兄回来,刚才听到门外有声响,我还以为是师兄回来了呢,没想到是宫公子你。」   「哦,秦少侠去哪了?」   南宫修齐心中微微一凛,以为他们是不是看出自己哪里露出破绽,背地里调查自己去了。   「他出去想多打听一下南宫修齐的情况,本来我也是要去的,但怕你回来看不见我们会有所担心,所以我就留在客栈里了。」   南宫修齐心下略定,于是道:「哦,是这样啊,那我和你一起等秦少侠吧。」   「这……那好吧!宫公子请进。」   苑玉荷略为沉吟了一下,便让南宫修齐进了自己的房间。虽然深夜里男女共处一室于礼不合,但苑玉荷身为江湖侠女并不陈腐守旧,所以不在乎这些,她犹豫的原因主要是怕南宫修齐趁机又来调戏自己,大吃自己的豆腐,要知道一路上他可没少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过一来她对南宫修齐并不反感,甚至有点喜欢,二来她也想知道他刚才到底干什么去了,他和那名赶车的女子有什么关系?所以她还是让他进来了。   事实上,直到现在,南宫修齐还没有对苑玉荷产生遐想,毕竟现在他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但一进苑玉荷的房间后,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便直冲他鼻端,让他头脑为之一醒,纷扰杂乱的思绪便暂时甩到了一边,注意力一下集中到眼前的玉人身上。   苑玉荷像是刚洗过澡的样子,一头秀发微湿,白晢的脸庞也散发出因蒸汽熏绕而出现的红晕,彷彿一抹胭脂淡淡的涂在上面,美丽而又妖娆;身上的衣衫也不再是白天穿的那套了,而是换上了一件红色的紧袖蝶衫,其质料明显比平常穿的外衣要薄上许多,透过烛光的映射隐隐可见里面的乳白色吊带胸衣;下面是一袭宽松的细麻裙,裙摆只到膝下三分处,露出一截雪白细腻、散发出温润光泽的小腿;脚下也没着罗袜,就这么踩着一双丝织软鞋。   华唐帝国是个重教守礼的国家,从女子的穿着上便可看出其开放程度远不及其他四个国家,所以像苑玉荷现在这般说暴露也不是很暴露,说严实也绝不算严实的装扮南宫修齐还是头一次看到,于是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苑玉荷不是华唐人氏,在穿衣着装上没有太多的讲究,她觉得自己现在穿的这一身很普通,浑然不知自己这般模样无异于是在诱惑着南宫修齐。   当然了,苑玉荷此时也注意到南宫修齐的目光,眼神色瞇瞇的冲着自己目不转睛,不过她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只要这家伙不对自己动手动脚就随他去了。   「宫公子,请用茶。」   苑玉荷拿起桌上茶壶给杯子里倒上一点茶水,然后递到南宫修齐的面前。   「哦,好,好……」   南宫修齐嘴里虽应着,但眼睛却盯着苑玉荷那双欺霜赛雪的皓腕,本该接过茶杯的手不由自主向上移,想要摸那里,不过苑玉荷显然对此早有防备,皓腕轻轻一抖,那杯茶便塞到南宫修齐手里,手也顺势抽回,动作非常自然随意,完全看不出一点刻意参痕迹。   南宫修齐尴尬一笑,讪讪的接过茶杯,装模作样的饮上一口,其实现在要把眼前这位仙子拿下对他来说也不是难以做到的事,因为且不说他现在的功力比苑玉荷高出许多,就是口袋里那瓶从俏面淫狐手中夺来的淫虫也可以助他得偿所愿,但他不想那么做,因为强取豪夺的事情他已经做得太多,已经厌倦了,现在他想要的就是凭着自身的魅力让苑玉荷心甘情愿的投向自己的怀抱。   「宫公子,之前你匆匆而去不知是……」   「哦,看见了一位久未谋面的朋友,一时激动,便匆忙赶去,没来得及向你和秦少侠细说,真是不好意思。」   南宫修齐胡诌道。   苑玉荷淡淡一笑道:「宫公子客气了,他乡遇故知,激动和高兴也是在情理之中。对了,你那朋友是不是当地人呢?如果是的话是不是会多少知道南宫修齐的一些情况?」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心里一动,顿时有个主意浮上心头,于是立刻答道:「呵呵,苑姑娘,你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我之所以回来得这么晚就是向我那位朋友详细打听了南宫修齐的情况。」   「哦,是吗?」   苑玉荷眼睛一亮,「那打听到了没有,那恶贼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像南宫家其他人一样被抓入大牢?」   「据我那朋友得知的情况,南宫修齐那廝非但没有被抓,而且很有可能会劫狱,并且就是在今晚。   「什么?」   苑玉荷蓦然站起,一对明眸闪闪发亮,显示她内心的激动,不过随后她便露出怀疑的神色,缓缓坐下道:「你这位朋友是做什么的?他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嘿嘿,不下一剂猛药看来是不行了。南宫修齐打定主意,正准备说一部分事实时,忽听外面有异动,不由立刻站起身,低声道:「有人来了。」   苑玉荷功力比南宫修齐差上不少,自然是毫无所察,不过她对南宫修齐的功力是毫不怀疑的,所以也立刻站起身,面露警觉之色,同时摆出迎敌的架势。   不过仅过了一小会,苑玉荷便放松下来,因为她也听出来外面有人正朝这里走来,而她对这个人已经很是熟悉了,只从来者的呼吸声、脚步声等就可以判断来者正是她的师兄秦子风。   「是我师兄。」   苑玉荷说着便步到门前将门打开,随后秦子风便出现在门外。   秦子风见南宫修齐也在屋里,不由得喜道:「宫公子,你也回来啦?」   南宫修齐笑着点点头说:「嗯,刚回来不久,听苑姑娘说你去打听那名恶贼的情况去了,怎么样?有收获没?」   秦子风微微叹了口气道:「唉,收获不是很大。」   这结果当然在南宫修齐的意料之中,因为秦子风第一次来京安城,在这里既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更不熟悉这个地方,想要打听一个人的情况无异于无头苍蝇一般,怎么可能打听得出有价值的线索来?   苑玉荷给秦子风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师兄,刚才听宫公子说南宫修齐并没有被抓入大牢……」   「对,这个我也打听到了。」   秦子风不等苑玉荷说完便接口道,「还有他二哥,叫南宫修智的也逃走了,估计他们现在都不在京安城。唉,这下恐怕不能为樱姑娘报仇了。」   「不一定,南宫修齐那名恶贼恐怕还在京安城。」   苑玉荷粉拳紧捏,银牙暗咬道。   本来苑玉荷对南宫修齐所说的那些话还存有一丝怀疑,但现在一听秦子风说什么不能为樱姑娘报仇了,她的眼前马上就浮现出樱雪怜被废去功力的悽惨模样,于是心里的怒火便一下燃烧起来,只恨不能立刻杀了那名恶贼,为自己的姐妹报仇,所以改对南宫修齐刚才所说的抱以宁可信其有也不能信其无的心态。   秦子风讶道:「师妹,你怎么知道那恶贼还在京安城?」   「宫公子说的,他是从他的一位朋友那里打听到的。」   说到这,苑玉荷又补充道,「对了,你那朋友干什么的?这个消息可靠吗?」   「是吗?」   秦子风颇为欣喜的道:「宫公子,这次你又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了。对了,你那朋友是不是就是今天赶马车的那位姑娘啊?」   南宫修齐故作谦虚的摆摆手,笑道:「举手之劳而已,那名赶马车的是我朋友身边的侍女,而我那朋友则是当朝宰相王伯伦之女,哦,准确来说应该是曾经的宰相。」   「啊!」   秦子风与苑玉荷均吃惊不小,想不到这位宫公子居然还认识当朝宰相,这说明他来头定然不小,都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他几下。   南宫修齐被他们两个人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道:「怎么?是不是怀疑我吹牛?」   「哦,不不……」   秦子风连连摇手道,「在下和师妹绝无一丝怀疑之心,只是……」   「只是什么?」   「咳咳……」   秦子风似是有点难以启齿,「不,不是我们想探听你的身分来历,只是觉得你既然认识宰相之女,是不是公子你也是出身名门,啊!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们就是有点好奇罢了,呵呵……」   「哈哈,你们想哪去啦?」   南宫修齐大笑道,「我是很想出身名门啊!可惜不是啊!至于我怎么和宰相府里的小姐认识,其实是很简单的,那年我师傅受人之邀,给宰相的一位夫人看病,我师傅也带我去了。那位夫人的病是慢性病,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治疗,所以我和师傅在宰相府一待便是大半年,这期间便和宰相府里的小姐认识了。」   南宫修齐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而且编出的理由合情合理,秦子风与苑玉荷均深信不疑,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时苑玉荷道:「如此说来,这个消息是可靠的了。」   「嗯,相当可靠!」   南宫修齐点头道,「我那朋友说,她爹就是因为南宫家的事情而被罢官的,所以对南宫家的一些情况非常瞭解,这次朝廷并没有把南宫家一网打尽,漏了不少人,其中就有镇南侯的两个儿子,你们要找的南宫修齐也在其中,而朝廷最为忌惮的也正是南宫修齐,根据以往的情形来判断,这个人很有可能会在今晚劫狱救他爹,也就是镇南侯。」   「这家伙会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单枪匹马的劫狱?」   秦子风似有不信道。   「你们有所不知,这南宫修齐很是胆大妄为,他曾独闯过皇宫好几次,还大闹过皇宫,你们想,他连皇宫都敢闯,还会不敢劫狱?」   「哦!」   秦子风摸了摸下巴,似在思索着什么,然后道:「刚才我出去打探的时候探知曾经有过蒙面贼几次大闹皇宫,大内那么多高手居然奈何不了此人,莫非此人正是南宫修齐?」   南宫修齐心里得意,不过表面却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道:「哦,秦少侠也知道了这情况。不错,那个大闹皇宫的蒙面贼正是南宫修齐,不过这个讯息一般老百姓都不知道,只有朝廷里少数几个人知道,当然,这些情况都是从我那朋友嘴里得知。」   「既然你那个朋友是宰相千金,那这个消息铁定是可靠的。」   秦子风蹙着眉头道:「只是想不到那家伙功力如此之高,竟可在高手如云的皇宫里来去自如。」   南宫修齐的功力之高本来秦子风他们师兄妹已然有所预料,毕竟能伤得了樱雪怜,让她功力尽失,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但他们觉得他们师兄妹联手对付此人必占胜算,然而没想到这人功力竟高到这种程度,居然可以让皇宫里那么多大内高手也对他奈何不得,这么看来,就算找到了他,他们师兄妹也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别提替樱雪怜报仇了,也未必能够自保。   苑玉荷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秀眉紧蹙,脸色变得颇为难看,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格登」一下,暗道:「不好,不会是吓着他们,让他们打退堂鼓了吧?要是那样的话我的计画可就落空啦!不行,我得给他们打打气。」   想到这,南宫修齐故作不知他们俩的心思,大方笑道:「秦少侠,苑姑娘,你们是不是想去会会那南宫修齐?如果是的话,算上我一个,小弟我愿助你们一臂之力。」   苑玉荷眼睛一亮,这位宫公子的功力她是知道的,比她和师兄都要强得多,若有了他的帮助,对付南宫修齐那恶贼必然胜算大增,顿时喜上眉梢,高兴道:「真的?那太好了!」   「在下这次下山独闯江湖就是为了除暴安良,当初决定和你们一道来京安城也正是为了这一目的。这南宫修齐我已经从我那朋友里打听过了,是个纨裤子弟、京城恶少,经常干些欺男霸女的勾当,所以不管是为了替你朋友报仇还是为民除害,我都义不容辞。」   南宫修齐这一番说辞可谓是正义凛然,慷慨激昂,连他自己听了都有点佩服自己了,而秦子风与苑玉荷也是目露赞赏之色,其中秦子风更是击掌叫好。   「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   苑玉荷报仇之心最是急切。   「行,我们先回各自房间准备一下。哦,对了,宫公子,你有夜行衣吗?没有的话我那里还有一套。」   「我还真没有准备,那就不好意思,借你的一用了。」   随后,南宫修齐从秦子风处拿了一套夜行衣回到自己房间,在这时他没有急于换衣,而是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慢慢啜饮起来。   当然,此刻他脑子没有闲着,而是紧张的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可以说,他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南宫修齐的计画是这样的,他先鼓励秦子风他们师兄妹和自己一道去探寻天牢的地点,在那里伺机寻找南宫修齐,找他寻仇,当然,事实上他们根本不可能找得到南宫修齐的,然后他自己在暗中使个小动作,使他们被官兵发现,让秦子风师兄妹牵制住天牢里的官兵,他便可以从容的救他爹了。   「嘿嘿,这招就叫什么来着……哦,对,声东击西!」   南宫修齐越想越得意,情不自禁翘起二郎腿,摇头晃脑起来。   「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秦子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宫公子,你准备好了吗?」   「啊……好,差不多了,这就来……」   南宫修齐忙不迭的应着,同时手忙脚乱的换上夜行衣。   打开门,只见秦子风与苑玉荷已经换好了夜行衣站在外面,只听秦子风低声道:「怎么样?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南宫修齐点点头,于是秦子风便做了个手势,三人将黑巾蒙在脸上,这时他们三人从上到下都是黑色,只剩下一双眼珠骨碌碌的对视着,然后齐齐点头,个个身影一纵,犹如三道黑色闪电从窗户疾射而出,与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 第六章 刑府逼问   南宫修齐并不知道老爹具体被关在那里,但他想嫂嫂之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里的,那老爹很有可能也被关押在那里。不管怎么样,先去那里打探一下是没错的,就算不在,说不定也可以从刑部大牢那些看管人的嘴里得知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京安城的布局大体是呈「井」字形,皇宫的位置在正中央,其他像是官衙区,商业区、居民区等等都是按各自的区域集中在一起,所以要找刑部大牢并不是很难,只要进入官衙区稍一打探就知道了。   南宫修齐在这里土生土长,自然很清楚官衙区在哪里,当然,在秦子风与苑玉荷面前他只称自己已经从朋友那里得知了刑部的大概位置,跟着他走就可以了,不知内情的秦子风师兄妹自然毫无怀疑,而且还都心感庆幸遇到他,要不是他,别说要找南宫那贼报仇了,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   官衙区内的官署众多,但要从里面找出刑部衙门并不是很困难,因为这些官署都是按照各自的级别而修建的,其中有大有小,而刑部属六部之一,级别很高,其官署自然也很大,所以南宫修齐只要登上高处一看,几座大的官署便一目瞭然,然后再从中找出刑部衙门,这一连串动作做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   刑部衙门属机关重地,其守卫兵力自然强大森严,衙门前的六级台鲳上站着数排手执长矛的盔甲武士,粗略看去,人数足有三四十之多,而且门口还摆有三只大铜炉,粗壮的火焰蹿起比人还高,将周围照得亮如白昼。除此之外,门前的路口不时有骑马的将军带领一队队执勤的兵士路过,整齐沉重的脚步声和不时响起的战马嘶鸣声,给这空旷寂静的深夜平添几分肃杀的气氛。   「守得这么严,看来他们是料到南宫修齐会来劫狱了。」   躲在暗处观察的秦子风悄声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就候在这里等待那家伙出现?」   南宫修齐自然是不同意这么做,于是立马道:「不行,我们还不能确定镇南侯就关押在这里,就这么乾等着不是办法。」   「宫公子说得是。」   苑玉荷赞同道。不过随即她又面露忧色,因为透过衙门口那守卫森严的情况来看,她没有十足的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觉得溜进去,要是被守卫的军士发现,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要知道他们的目禁可是南宫修齐,可不想和这些官兵为敌。   作为师兄,秦子风明白苑玉荷心里的顾虑,其实他心里也有同样的顾虑,因为单论轻功,他还比不上苑玉荷,想在众多守卫军士的眼皮底下淄进去而不被察觉几无可能,而在他们三个人当中,这位宫公子无疑是功力最高的,只有他最适合进去打探,可是人家答应帮忙对付南宫修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秦子风根本不好意思开口说让南宫修齐冒险进去查看。   其实这时候南宫修齐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他内力虽然深厚之极,但从来没学过轻功的法门,之前跑得极快完全是凭着深厚的内力在支撑,而且那也是奔跑中逐渐加快速度,现在要他突然之间以极快速度瞒过众多军士,还是在亮如白昼的情况下进入衙门里,他也根本做不到,且如果要改用魔功,那就势必要召唤出红虎从天而降才行。虽然这样做的确行得通,但南宫修齐却不想这么做,因为他怕秦子风和苑玉荷会从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就在三人都心感为难之时,一阵咯咯吱吱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朵,三人循声望去,只见刑部衙门那厚重无比的大门从里面慢慢打开了,一队手执兵刃的士兵鱼贯而出,与此同时,旁边的侧门驶出一辆由三匹高头大马拉的缁车,车伕将缁车稳稳的停在大门的正前方。这时,从大门里走出一名身穿紫色官袍,头戴官帽的人,径直走向缁车。   「大人,慢点!」   车伕急忙跳下,一手掀开门帘,一手小心翼翼的扶着这位官圆上了缁车。   待这位官员完全坐进车里,车伕立刻坐上车手位置,虚空挥上一鞭,前面的三匹高头大马立刻整齐划一的迈出步子,冠盖如伞的缁车平稳的动起来,一看便知训练有素,而那群手执兵刃的士兵则分列两侧以作护卫。   南宫修齐虽然没做过官,但家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做官的,接触的也都是一些大官,所以对各种级别的官服官帽还算熟悉,于是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位坐进缁车里的官员正是刑部尚书。   「我们跟上那辆马车,见机行事。」   南宫修齐低声道。   「这……」   秦子风有些犹豫。   苑玉荷心直口快道:「跟他做什么?我们要找的是南宫修齐那家伙,这个当官的明显是回府的,我们跟着他是不大可能找得到那家伙的。」   「哎呀!难道你们没看出此人官职不小吗?只要我们藉机制住这个人,便可从他嘴里套出我们想要知道的消息。」   秦子风与苑玉荷被此面面相觑,对于南宫修齐这项提议他们不是没有想到,但是他们不太愿意那么做,因为这是挟持朝廷大员,如此之行为无疑与整个华唐朝廷为敌,而他们作为江湖游侠,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想和官府为敌,给自己惹大麻烦。   「宫公子,你初入江湖,也许还不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利害。」   秦子风犹豫了一会道,「这样做就是和官兵正面为敌,以后对我们行走江湖会带来很大麻烦的。」   南宫修齐颇为吃惊,在他的印象中,官府与游侠向来都是对立的,因为官府是权力部门,具有极大权威,而江湖游侠则追求天马行空、自由自在,这就必然导致彼此的对立,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秦子风居然如此顾忌官府的势力。   就在南宫修齐考虑该怎么说时,却见苑玉荷银牙一咬道:「师兄,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为樱姐姐报仇要紧。」   「这……那好吧!」   秦子风想了想道:「不过我们不能硬来,得趁这当官的一个人的时候再动手,以尽量降低风险。」   于是三人便悄悄跟在马车之后,想寻找合适的机会下手,然而一路上那数十名军士须臾不离左右,直到他们一行回到了府邸才自行散去,而这时府邸里也走出好几名身着黑衣黑帽,手提灯笼的家丁,毕敬毕恭的将自家主子迎入府里。   当府邸大门合上之时,南宫修齐他们三人立刻从暗处奔出,快步来到门前,抬头看了看高墙,然后彼此对望一眼,点点头,随后身形一纵,三道黑色身影便无声无息的翻入高墙,进入了刑部尚书的府邸。   这是尚书府邸的第一进院,宽敞的大院悄无声息,不见人影,刚才进去的那几舍人不知到哪里去了?秦子风与苑玉荷颇犯愁,眼前这大院两边房间众多,而且前面似乎还有,该去哪里寻那个当官的呢?   南宫修齐却没有这样的担忧,因为京安城富贵人家的住宅布局基本上是大同小异的,这尚书府邸也不侧外,现在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这户大宅的第一进院,而这一区域通常都是不会作为主人家的生活区,两边的众多房间一般都是作为家丁或男佣的住处,正前方的大屋是议事厅,作待客议事之用。   穿过议事厅回廊边的一扇角门便是大宅的第二进院了,这里相较于第一进院就要小了许多,但在装饰上则精致、富丽许多,有的大户人家就将这里作为主人家的起居之地,但也有人只将这作为女婢仆妇的住处,主人一家会在第三,甚至第四进院,虽然不尽相同,但大致格局就是如此。   「我们分头去找找。」   秦子风做了一下手势道。   「慢着,再等等!」   南宫修齐阻止道。   秦子风与苑玉荷大感疑惑,正欲询问,却见回廊边的角门里走出了几个人,细一看正是刚才出来迎接的那几名家丁,只听其中一人伸着懒腰道:「终于可以睡觉了,老爷这几天都这么迟才回府,害得我们只能乾等着,不能早早歇息。」   这时又有一人道:「这几天咱们的确是很累,可咱们老爷也不轻松啊!南宫家的那件案子……」   正说着,另外一人连忙打断道:「嘘,朝廷大事不是咱们这些小的可以讨论的,大家都各自歇息去吧!明日还要早起。」   「对对……睡觉,睡觉……」   众人深以为是,纷纷各自散去。   不一会,偌大的庭院再次陷入寂静,秦子风与苑玉荷均向南宫修齐投去佩服的目光,刚才要不是他出言阻止,恐怕这会他们已经形迹败露了。   这时,南宫修齐也没空得意了,他向秦子风他们招了招手,便起手弯着腰率先向角门里那里奔去,他们两个紧随其后,很快一行人便进入了第二进院。   这里的布局格调相较于第一进院显得温馨而精致,房屋雕梁画栋,回廊勾栏曲折,无数只小灯笼挂在回廊两边,发出柔和的光芒。廊下好几个房间都亮着灯,透过窗户映出的剪影可以看出里面全是女子。   这下南宫修齐也有些拿捏不准了,不知道那位刑部尚书到底去了哪间?正踌躇时,只听一声轻响,某间房的门打开了,一名约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提着一小木桶吃力的走了出来。   木桶盖得严实,但仍有袅袅蒸汽从桶盖的缝隙里冒出来,很显然这装的是一桶热水,南宫修齐看在眼里,心里大致明白了,于是悄声道:「这小妮子可能是给她主子送洗澡水的,我们跟着她就行了。」   秦子风与苑玉荷齐齐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也是这么认为。只见小妮子吃力的提着木桶,步伐蹒跚的走了十几步,推开另一扇门,跨进去,随后又将门关上。   南宫修齐一行人看了看四周,然后迅速从暗处奔到门前,秦子风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一会,然后伸手将门挑开一条缝隙,三人溜了进去。   屋里一片昏暗,但里面的房间隐隐透着烛光,还有窃窃私语声,仔细听去,却是一道娇脆软音在道:「小兰,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夫人!」   一道略带童稚的声音答道,随后便听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   南宫修齐他们心里俱是一惊,这外屋空荡荡的,没什么地方可躲避的,如果要跑出去似乎也来不及了,就在这紧急时刻,还是秦子风江湖经验丰富一点,他分别拉住另外两人的手,向上一纵,三人便跃上屋梁。   这边三人刚上去,那边叫小兰的婢女就已经来到了外屋,可以说只要再迟一步他们就被发现了。看着下面的这妮子毫无所察的步出门外并顺手关上了门,屋梁上的三个人均暗舒了一口气。   三人也没有再下来了,因为下面虽然有木楹屏风之类的将房间分割成外屋里屋等几个部分,但上面的屋梁却是全部相通的,所以他们三人只要沿着梁椽攀行几步便可将里屋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南宫修齐他们三人如狸猫般沿着纵横交错、刷着彩漆的椽梁攀行了几步,随着离里屋越来越近,周围的光线慢慢明亮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水汽也迎面扑来。   透过袅袅渺渺的水雾,里屋里的一切完全收入眼底,那位刑部尚书此时已经全裸,四肢大张的半躺在椭圆形的浴桶里,头枕在有毛巾垫着的桶缘,眼睛微闭着,一脸的疲惫,而在他身后的桶外则站着一名体态丰腴,肤色白皙,正伸出两根葱指为他按摩太阳穴的美娇娘。   从外表上看,这位美娇娘倒看不出实际年龄,说她二十出头也不夸张,因为她的脸蛋很嫩,不知是水汽熏蒸的缘故还是本身就是如此,反正看上去水灵灵的,宛如芳华少女,然而看她脸蛋以下的部分,却又让人觉得只有三十年左右的岁月洗礼才能造就这样一个风情性感的尤物。   美娇娘此时身上只着一件似乎经过改良的天蓝色锦制肚兜,肚兜样式与一般的肚兜略有不同,一般肚兜的上缘都是一字平的,上面系根吊带挽在脖颈上,将乳峰完全遮住,肚兜的两边缓缓向下展开,然后从腋下穿过,在背面用带子系在一起,肚兜的下摆一般都呈倒三角形,恰巧遮住女人下面那也呈倒三角形的神秘区域。   不过此美娇娘身上的肚兜却略有不同,主要就是其上缘由一般的一字平变成了分割两半而呈现出剪刀形,如此便着重凸显出两只乳球的肥硕饱满,造成了欲遮还露的挑逗效果。   如果说美娇娘的脸蛋还透着妙龄少女的痕迹的话,那身体就完全看不到了,实在太过成熟艳丽,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果实,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她胸前那对酥乳,将肚兜撑起极为夸张的弧度,沉甸甸的宛如两只大香瓜,从南宫修齐他们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除了可见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外,还清晰可见其深红色的乳晕。   「老爷,舒服吗?」   美娇娘红唇轻吐,其音又嗲又软,让人听在耳里,尤其是男人,那真是十分的受用。   「嗯!」   男人闭着眼睛懒洋洋的哼了一声。   美娇娘似乎对男人这略带敷衍的语调感到不满,纤纤手指滑到他的肩膀,娇嗔的摇晃道:「老爷,人家这按摩手法可是练习了好长时间的,你也不夸奖人家一下,人家不依啊……」   「他奶奶的,真是又骚又媚的小娘们,若不是我有急事在身,必定要尝尝这骚娘们的滋味。」   听着美娇娘那嗲得几乎让人恶心的话,南宫修齐恨恨道。   「宫公子,我们是不是该动手了?」   秦子风以极低的声音在南宫修齐的耳边道。   「啊……哦,等,再等等看……」   直到这时,南宫修齐才注意他身边的两位同伴,一边悄声应着一边斜眼瞥去,却见这对师兄妹两人都目光闪烁,似乎是不敢看下面的一幕。   南宫修齐差点笑出声来,虽然他们都蒙着面,看不到他们的脸,但他料得这时候他们两个恐怕已经是面红耳赤了,于是带着戏弄的心情小声道:「也许他们嘴里会说出一点有价值的线索,这样就省得我们再动手,免去败露之险。」   的确如南宫修齐所料的那样,此时的秦子风与苑玉荷心里俱感尴尬和羞窘,只恨不能就此掉头离去,当然更想的还是立即跃下去,制住这两个人,逼问出想要的信息就走,而不用再看这两口子极为闺私隐秘的一幕。   然而一路上南宫修齐所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在无意中已成为他们三个人中的主导,所以秦子风尽管有此想法,但还是先征求了仔的意见,见他没有同意,给出的理由又颇有道理,于是只得作罢。   秦子风性格仁厚,自然不会想到南宫修齐之所以不同意现在就下去是含有一丝戏弄的心思在耍他们,不过苑玉荷心里却不是这样想,但她同样也没想到南宫修齐这是在戏弄他们,只道他好色成性,想名正言顺的偷窥人家夫妻的闺房秘事,可他给出的理由也站得住脚,于是心里不由得是又羞又恨,暗啐道:「这个下流淫棍!」   这位刑部尚书似乎很宠这位美娇娘,被她摇晃得根本无法再闭目养神了,却也不生气,只是略带无奈起身坐在浴桶里,拉着美娇娘的玉臂轻拍道:「哎哟,我的好夫人,老夫这几天确是忙糊涂了,怠慢了夫人,请夫人见谅。」   「咯咯……」   美娇娘笑得花枝乱颤,以至于胸前那对豪乳犹如不安分的白兔一般跳个不停,使得本来就够暴露的肚兜再也不能起到它的作用,脖颈上的系带滑到了一边,从肩膀上直接垂落,对致她右边的豪乳完全暴露在外。   这时美娇娘已经从男人的身后转到他的右手旁,轻提肥臀,半坐在桶缘上,挑逗的半俯着身子媚笑道:「老爷,您这么说奴家可担待不起啊!要是被其他几位夫人知道了,奴家还不被她们骂死?」   「呵呵,这里只有我们俩,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男人抬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再说,老爷可舍不得让别人欺负我的小心肝哦。」   「我呸!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恶心。」   南宫修齐心中暗骂。   秦子风与苑玉荷也都感到身上直起鸡皮疙瘩,皆没想到这位刑部尚书如此道貌岸然,竟说出这样恶心肉麻的话来?尤其是这尚书大人看上去起码已到花甲之年,老态毕现,而那名美娇娘就是做他的女儿都还嫌小,这样一对年龄悬殊的男女在一起说着这样的肉麻话,更是让人从心底发出恶寒。   尽管屋梁上的三个人恶心得都快吐了,可这名美娇娘听在耳里却如饮蜜糖,只见她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胸前那对豪乳直蹭他的胸膛,娇嗲道:「老爷,您对奴家真是太好了,奴家好喜欢,好爱老爷哦……」   也许是故意,又或许是美娇娘的那对豪乳分量实在太重,在她撒娇卖嗲时忽然一个重心不稳,半坐在桶缘上的身子整个跌进浴桶里,顿时水花四溅,由大理石屏风围起的小小浴室里更加水汽瀰漫,雾气熏绕。   落在浴桶里的美娇娘宛如一条白蛇,丰腴白皙的身子紧紧缠绕在男人那乾瘦如枯枝一般的身体上,扭动廝磨,同时娇唇里不断吐出似难受又似舒服的呻吟声。   看到这里,任谁也看得出这位美娇娘在引诱挑逗男人,这时她身上仅有的那件肚兜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了,肥硕浑圆的乳房紧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以致肥乳被压成饼形,白腻的乳肉向四周扩溢,从后面看去,两边的腋下都有一堆乳肉向外凸起,形成一道弧形,着实美艳;而她那纤细的腰部也在不住颤动,直接导致下面的两瓣硕臀一耸一耸,漾起一阵又一阵的肉波。   就在南宫修齐看得大呼过瘾的时候,却听耳边响起一声娇叱:「荒淫无耻!」   随即便见一道黑影如觅燕入林一般从天而降,直袭浴桶里那对裸身男女。   「啊……不好!」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心里皆暗呼。   这道黑影自然就是苑玉荷了,当时虽然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就在她的身边,但他们一人被眼前的一幕迷得不亦乐乎,而另一人则扭头闭眼,只恨不能连耳朵也掩上,因此谁也没注意到苑玉荷已然忍受不住,从屋梁上飞身而下。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对望了一眼,均无奈的耸了耸肩,只得跟着跳下屋梁。   美娇娘被从天而降的苑玉荷吓得目瞪口呆,接着又看见两名黑衣人飘然而下,她终于醒悟过来,张口便要惊呼,然而苑玉荷早有准备,玉指一伸,一道劲气便点在她身上,顿时美娇娘便觉得好像有一块大石压在她喉咙,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同时身子一软,斜斜的倒在了一边。   本来美娇娘是趴在男人身上的,所以尽管男人浑身赤裸,但苑玉荷是看不到他头部以下部分的,但点了美娇娘的穴道之后,她的身子便倒在了一边,这样男人的身体便彻底暴露在苑玉荷眼前,她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得发出一声又羞又窘的惊叫,转头走到屏风外,同时丢下一句话:「这里交给你们了。」   男人身为刑部尚书,自然不会像美娇娘那样惊慌失措,他短暂吃惊之后便镇定下来,他拱拱手道:「各位侠士,不知深夜光临有何贵干?如果是为财的话那……」   秦子风打断他的话道:「放心,我们深夜造访既不是为财也不是为色,只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   「哦,侠士请说。」   「镇南侯南宫凌空现在关押何处?」   男人吃了一惊,身子蓦然从浴桶里站了起来,一双有些发黄的眼珠狐疑而又紧张的盯着秦子风,好半天才胆战心惊道:「你……你是叛党余……余孽……」   「我们和什么叛党没半点关系。」   秦子风沉声道:「我们要打听南宫凌空被关押的地点不是要去救他,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听了这话,男人虽然还是半信半疑,但脸上还是有了一丝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他还是强自硬气道:「南宫凌空乃朝廷重犯,关押的机密之地岂能翅易泄露?老夫身为朝廷命官,更身为刑部之首,绝不能做那知法犯法之事。」   「我们不想动手,但不代表我们不会动手。」   秦子风一声低喝,与此同时,一道亮光闪过,他的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剑,剑尖直指男人的喉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不过多年积攒在他身上的官威让他粗想,也不能就这么屈服了。所以他兀自逞强道:「想动手便动手,若想从老夫嘴里套出什么话来,那是休想!」   这一番话义正词严,使得秦子风一时给镇住,事实上别看他刚才说的话威胁性十足,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宅心仁厚的他不会真下得了手的,况且现在这位刑部尚书说得颇为正义凛然,他不但更加下不了手,反而在心里还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于是他没了主意,只好转过头,求助般的看着南宫修齐,希望他能想出个办法来。   自现身以来,南宫修齐一直没有开口,不过他也没闲着,眼睛一直不时的盯着美娇娘那丰乳肥臀,若不是旁边还有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他恐怕就要上去大逞私欲了,不过在盯看的过程中他发现有些不对劲,略加思索他便恍然,原来这男人总是有意无意的遮挡住他的视线,让他不能看得尽兴。   南宫修齐顿时心头火起,正好这时又看到了秦子风投来的求助目光,于是他名正言顺的上前一步,一把推开站在浴桶里浑身赤条条的男人,然后顺手一捞,趴在桶边上的美娇颁便被他抱在了怀里。   「你、你想干什么?快放开她!」   男人狼狈的从浴桶里挣扎爬起,怒目相向道。   南宫修齐发出轻佻的笑声,抬手在美娇娘的一只肥乳上狼捏了一下,痛得她眉毛几乎都绞在了一起,眼泪更是立刻涌出,不过由于穴道被制,所以始终无法发出痛呼声。   「嘿嘿,不知这是你第几房夫人啊?真是很水嫩啊!」   南宫修齐笑道,「不过要是缺了什么东西,比如说我刚才捏的那玩意,那就是再水嫩的人儿恐怕也得……」   美娇娘一听这话,直吓得脸色如被冰霜覆盖了一般,无一丝血色,一双眼睛急切的投向她的男人,乞求哀怜之意显现无遗。   「别、别……侠士千万别……老、老夫告诉你就是……」   这位刑部尚书终于再无一丝硬气,颓然的一屁股坐倒在浴桶里…… 第七章 进宫寻迹   刑部尚书有气无力的将南宫修齐他们所想知道的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结果可以说是既在他们意料之中又在他们意料之外。   说是意料之中就是南宫凌空的确没有被关在刑部大牢里,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却也同样没有关在一直以为的天牢里,而是秘密的羁押在皇宫大内里某处,至于地点具体在皇宫哪里,那就连他这个刑部尚书也无从知晓。据他所知,由于南宫凌空身份特殊,关系重大,这处秘密羁押地点只有皇上和宝月公主两人知晓。   「好了,老夫所知道的就这么多,希望你们信守诺言,不要再为难我们。」   男人重重喘了一口气道。   南宫修齐思忖了一会,然后看了看秦子风,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并且对自己微微点了一下头,而这时屏风外的苑玉荷也轻咳了一声,显然是在催促自己,于是他手一抛,美娇娘便被扔进浴桶,接着道:「你最好没有骗我们,否则我们还会再来的,到那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客气了。」   说完,南宫修齐与秦子风便身形疾闪,动作之快犹如两道轻烟飘然而去。   看着这两名黑衣人如鬼魅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男人惊得半天都没回过神来,直到一道劲风从他脸旁掠过,颳得他脸颊隐隐作痛这才醒神,以为这些人去而复返,吓得浑身哆嗦,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却听被扔到自己怀里的夫人发出「哇」的一声,紧接着自己的脖子就被她的双臂紧紧环住。   这时男人才明白刚才那道劲风是解去了他夫人的穴道,而发出这道劲风的人却杳无踪影,如此厉害的身手让他不禁暗暗咋舌,更从心底暗自庆幸,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编瞎话,要不然以后可是性命堪忧了。   出了尚书府,三人几乎没什么商议便直奔皇宫,然而这时三人心里其实都没有底,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觉得先不说南宫修齐那恶贼敢不敢闯皇宫救他爹,就是敢,这皇宫那么大,谁又知道这个恶贼会在哪里出现?遇不遇得到着实是个问题!而南宫修齐此时更是犯了愁,这皇宫之大,老爹究竟被关在哪里呢?而且据那尚书说,具体地点只有狗皇帝和心地歹毒的宝月小贱人知道,如此一来,几乎是断绝了他之前所作的打算。   三个人几乎都是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前往皇宫,不到半个时辰,高大巍峨、连绵起伏的建筑群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那里便是华唐帝国的中心枢纽——皇宫。   待稍微奔近了一点,眼前的情景不禁让这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城楼上灯笼高悬,火把密布,无数人影在城楼上来回走动,同时每座垛口上所置的巨弩等重型武器亦清晰可见,这防守之严密,别说他们三个人了,就算千军万马也难以越过这一关口。   这道城门叫正华门,当初南宫修齐第一次应宝月公主之邀进皇宫就是从这里进去的,当时这里冷冷清清,只有两盏灯笼高挂城楼,上面也难见人影,与现在根本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若不是门楼上清晰的写着「正华门」三个字,南宫修齐真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很显然,经历了一场叛乱,皇宫里明显加强了防备,南宫修齐他们三人心里均是一沉,料想今晚恐怕要无功而返了,不过谁都没有开口,彼此默契的绕过重兵把守的正华门,顺着高大的城墙一路潜行,终于找到一处较为僻静的角落,这里光线昏暗,静谧无声,就算将耳贴在城墙上也难听到墙的那一边有马蹄之类的声音。   三个人彼此点了点头,决定就从这里翻入皇宫内。他们用手摸了摸城墙,又向上看了看,只觉这皇宫的城墙又高又厚,而且墙体也颇为光滑,想要越过城墙虽说不是很难,但也绝非轻松,尤其是南宫修齐,以往他闯皇宫都是借助红虎,这一次不能再使血灵召唤之功,光凭一身还不能够十分灵活运用的内力,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翻过这高墙。   南宫修齐有些犹豫了,不仅仅是因为高大城墙的阻挡,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要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找到他的老爹,希望实在是太渺茫了,与其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寻找,不如明儿直接去法场劫人来得实在。   「这里面就是皇宫了,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南宫修齐看着另外两人道。   秦子风与苑玉荷都没有出声,虽然由于蒙面而看不到他们的脸色,但从其眼神和动作上,南宫修齐可以看出他们有着和自己同样的犹豫,这时只听秦子风犹豫道:「要……要不我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听苑玉荷手一挥道:「不行,都到了这一步,一定要进去看个明白,否则我实在不甘心。」   「可是这皇宫不比天牢、刑部等地,这里高手如云,防备森严,要是被缠上了必定非常麻烦!」   秦子风颇是忧心道。   「不会的师兄!」   苑玉荷道:「我们只是去打探那恶贼会不会闯皇宫救他爹,只要小心一点,不会被人发现的。」   「那……那好吧!」   秦子风思忖半刻,终究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南宫修齐说,「宫公子,如果你……」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还能说什么呢?于是打断秦子风的话道:「秦少侠,不必再说什么了,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去。」   说到这里,他虽然没有看苑玉荷,但完全可以感觉到她正向自己投来欣赏乃至有点爱慕的目光,心中不禁大感得意,暗暗觉得这一趟夜闯皇宫就算什么也没查出来,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秦子风用力拍了拍南宫修齐的肩膀,以示感谢,然后身子一转,面向城墙低声道:「我们上!」   话音刚落,秦子风便一个旱地拔葱,身子直蹿一丈多高,然而这道城墙足有七八丈高,就在他余势已在,即将下坠的时候却见他手中寒光一现,一把匕首便出现在他手里,随后只见秦子风的手向前一挥,尖锐的匕首直插城墙,但所插进去的深度不足以支撑他整个悬空的身体,因此他的身子开始下坠,插进城墙里的匕首随着他身体的下坠而将城墙划得火花四溅,直至坠下两尺有余才稳下身子,这时秦子风再一拉匕首,身子再窜升一丈多高,就这样利用匕首插墙不断提纵,几下便攀上了墙头。   接下来苑玉荷也如法炮制,她的轻功要比秦子风高明,所以她的一纵比她师兄要高出不少,起码有两丈以上,不过其内力就弱了许多,因而当她将匕首插向城墙时,匕首所进入的深度要比秦子风所插的浅了不少,如此便更支撑不住她的身子,苑玉荷急速下坠足有半丈多才稳住身子,然后才借助匕首之力再度跃起,重复几次也跃上了墙头。   南宫修齐心中暗暗叫苦,同时也暗骂这对师兄妹,连匕首也不给自己一把,这叫自己怎么办?   「宫公子,快!」   墙头上的两人连连招手。   没办法,南宫修齐只好咬牙试试。他凝神屏息,气沉丹田,将全身内力导入足下,然后猛然一跃,顿时身体像被什么托住似的,急速上升,足足跃上有四五丈之高,可是依旧无法一步攀上墙头,身子复又坠下,而这时他参内力已尽,另外他又完全不懂轻功法门之类的,所以他坠下的样子,根本不像之前秦子风他们师兄妹那样轻盈,而是如秤砣一般,更兼之他心慌意乱,坠下之时手足乱舞,其形之难看简直令人目不忍睹。   半蹲在墙头上的秦子风与苑玉荷两人是面面相觑,他们均想不到这位功力深不可测的宫公子居然会露出如此狼狈之态,一时都惊愕不已,以至于都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而在这时,落在半空中的南宫修齐在手忙脚乱中忽然摸到腰间的碧海游龙剑,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空再作思考了,本能的顺手抽出剑,然后直插向城墙。   被内力灌注的碧海游龙剑一下绷得笔直,如切瓜斩菜般轻易的插进城墙,于是一下便稳住了南宫修齐的身形,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他是暗抹冷汗,直呼好险。   稍稍平静了一下后,他用力提拉了一下剑柄,利用轶剑惊人的弹性再度跃起,稳稳的落在墙头上。   看了这起伏跌宕的一幕,秦子风和苑玉荷都有些糊涂了,不知道这位宫公子刚才那极为狼狈的一幕是确实如此,还是故意装出来让大家轻松一下的?不过这时也没直细想,三人彼此招呼一下就一跃而下。   整座皇宫方圆数里,有几百栋独立建筑,房间更是不计其数,所以他们几人乍入宫里,几乎就如同进入了迷宫,晕头转向的不知该往哪里走。   虽然南宫修齐几进几出这座皇宫,但当时大都是骑着红虎在空中跳来跳去,对于地面上的道路以及各宫殿的位置并不是很清楚,所以这会儿他也是毫无头绪,和秦子风他们师兄妹如无头苍蝇般的在星罗棋布的宫殿群之间穿来穿去,时而越过雄伟恢宏的殿宇,时而穿过小巧精致的楼阁,时而经过小桥流水的花园,时而又转入荒废萧条的冷宫。   当然这一路上不时会遇到巡逻的士兵,还有一些太监和宫女,但相对于外面城楼上如临大敌的森严防守,这内部就松弛了许多,他们三人是有惊无险的避过这些人的耳目,在复杂的地形中腾挪跳跃,越屋窜梁。   就这样,三人在偌大的皇宫里探寻了约大半个时辰,皆没有发现一丝有价值的消息,就在几人均感心灰意冷之时,忽然在夜空中听到一阵隐隐的嘈杂喧闹之声,像是从大集市里发出的。   几人均感惊奇不已,要知道这里不是普通地方,而是戒备森严、庄严肃穆的皇宫,在这里别说是喧譁嘈杂了,就是大声说话也是绝对不允许的,那些宫女太监连脚步都轻飘飘的,足下可谓是悄无声息。   三人小心翼翼的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随着越走越近,这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完全可以用人声鼎沸来形容,同时伴随着人声还有马蹄声、车轮滚动声,敲击声等等,彷彿即将到达一方热火朗天的施工现场。   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暗自心道:「都这时候了,这个皇帝还有心思大兴土木,建造新的宫殿吗?」   带着几丝疑惑,几人又悄悄前行了几百步,而这时南宫修齐忽然发现这崎岖的小径,及至膝盖的荒草,怪石嶙峋的山坡等等景象似乎有点眼熟,并且随着不断的前行,他越来越发现这里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蓦然,南宫修齐脑子里灵光一闪,心中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这里不就是当初埋我的那座乱坟岗吗?哎呀,我们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想到了当初被埋,自然也就想到了冥山鬼母,南宫修齐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以前在她的手里栽了个大跟头,尽管现在南宫修齐已今非昔比了,但阴影已经在他心里种下,所以仍旧对此女心存畏惧,下意识的暗暗祈祷冥山鬼母此时不要施功查探他的踪迹,以免让他今晚不但毫无所获,反而还落入险境当中。   此时此刻,喧闹嘈杂之声已经很大了,彷彿离他们只有咫尺之距,可是事实上他们依旧看不到一丝动静,而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因为有一道颇高的山体横亘在他们面前。   南宫修齐知道这座山名叫乱石山,在它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冷宫,要说这个时候狗皇帝要大兴土木已经是够奇怪了,而且还在冷宫这里大兴土木,那简直是怪上加怪,难道狗皇帝要扩建冷宫不成?   带着迷惑不解的心情,三个人顺着颇为陡峭的山坡悄悄地爬了上去,到了最高处他们慢慢探出头,映入眼前的景象让三人俱感大吃一惊。   从他们所处山的这一面来看还看不出有什么,可当他们爬上山峰往山的另一面看去才发现整座山几乎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山的那一面斜斜向下,既没有一棵树木也没有一根荒草,而且连大大小小的碎石都不见一块,整座山的一面变成了几百级的阶梯,而在山脚下点着无数的火把和火台,将四周照得通亮。   在火光的照耀下,有数不清的人在忙碌着,有的在铲土,有的在挖坑,有的在运送石料,当然还有不少手执兵刃的军士在守卫,而在他们的身边,有一庞然大物拔地而起,细看之下乃是一栋未完成的巨型建筑,观其样子既有一点像楼,又一点像塔,占地方圆数百尺,样子着实古怪。   「他们这是在建造什么?」   苑玉荷低声道。   秦子风摇摇头,小声回应道:「这个……好像是建楼,嗯……也有点像是塔,哎,我也不是很清楚……」   此时的南宫修齐倒没有像他们一样把注意力放在这建筑上面,而是将目光放到那忙碌的人群当中,在那里他看到一道颇为熟悉的人影,此人是一位老者,一身白袍,身形枯瘦,鸡皮鹤发,在一群壮实的兵丁中显得甚是渺小,但是他身上却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股气势,让人不敢小觑,事实也的确如此,只见在他周围毕恭毕敬的站着几名身着铠甲的军官,像是随时等候他的命令。   这位老者正是曾经和南宫修齐交过手的宇化天,当初南宫修齐虽然力退此人然后逃之夭夭,但自己也受了不轻的伤,可见此人也非泛泛之辈。   又看了一会,南宫修齐觉得还是离开此地为好,毕竟这里人多而且亮敌,更重要的是还有高手在场,很容易会被发现,另外此行的目的也不是来打探这建筑的,所以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离开吧!」   南宫修齐悄声道。   秦子风正要答应,却听苑玉荷突然道:「不,我们混进去。」   「啊……什么?混进去?」   南宫修齐吃了一惊,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秦子风更是吃燕不小,一把捏住苑玉荷的肩膀,轻摇道:「师妹,你疯啦?混进去?这么多人在,怎么混?」   苑玉荷明亮的眸子扫视了他们一眼,然后不慌不忙道:「师兄,我没疯,我现在清醒得很!不错,这里确实人很多,但也正因为人多我们才有混进去的机会,你想啊!这么多人,混进一两个陌生的面孔我想没人会在意的。」   「这……」   看着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址现犹豫的样子,苑玉荷又道:「你们看那边,那些被挖出的土都会被倾倒在那里,那里较为偏僻,除了每次运土的人来外就没其他人过来,所以我们只要守在那里,等那几名运土的人过来就将他们制住,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混进去,这样不就行了。」   南宫修齐觉得这个办法倒也可行,混进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收获,于是便点点头说:「苑姑娘,这个办法不错!」   见南宫修齐赞成自己的意见,苑玉荷清亮的眸子里顿时发出兴奋的光芒,同时瞥了他一眼,眼神中蕴含着一丝感激之色,因为她知道如果南宫修齐不同意,向来以稳重见长的师兄也不会同意的,毕竟这样混进去是要冒着一定的风险的。   秦子风果然还是犹豫道:「还是太冒险了吧?这里这么多军士,要是被发现的话很难逃脱的。」   「师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况且我们来都来了,难道就这么空手而归,一无所获?宫公子,你说是不是?」   「呵呵,苑姑娘说的是,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事。」   「那、那好吧!」   三人顺着山体一侧悄悄而下,很快便来到倾倒泥土的地方,隐藏在一土堆后面,过了没一会就见有三个人运着一车泥土而来,他们一人在前面用绳子拉,另外两人在后面推,在凹凸不平的小道上显得很是吃力。   终于,在步履蹒跚中,这三名役工将车推到土堆前,他们合力将一车泥土倾倒出去,正准备返身时便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身子一麻,随后便不省人事的瘫软在地。   出手的正是苑玉荷,她并没有下狠手,只是以极速的手法点了他们的穴道,令他们在两个时辰内都不会醒来,醒来之后也不会察觉有什么异常,只道自己三人是突然晕倒过去的。   南宫修齐将其中一人的外衣帽子都扒了下来,给自己穿上,倒也合身,回头再看秦子风他们师兄妹,这秦子风穿上也颇为合体,就是苑玉荷那一身衣衫,显得太过肥大,宛如一件僧袍罩在她穠纤合度的娇躯上,显得滑稽而又可笑。   「噗哧!」   南宫修齐忍俊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苑玉荷俏脸一红,薄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整理衣衫,可是再怎么整理这一身衣衫还是显得那么的不合身,别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不对劲来。   「师妹,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行的。」   秦子风焦急道:「你跟这个人的身材相差太多,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刚才那人了。」   「那怎么办啊?」   苑玉荷也很是沮丧焦急。   「如今你只能留在这里,我和秦少侠去打探一番。」   南宫修齐思忖道。   秦子风点点头道:「嗯,只能这样了,我们得抓紧时间,不然那边该生疑了。」   「可是……」   苑玉荷满脸不甘,可是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得无可奈何的接受。   秦子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几句,他知道师妹为姐妹报仇心切,万一她忍不住也跟了上去,那被发现的机会将大大增加,为此他不得不千叮咛万嘱咐。   「行了行了,师兄,宫公子,你们快去吧!我就在这等你们。」   苑玉荷不耐烦的催促他们。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两人推着空车慢慢向那边的人群中走去,尽管他们两个人的身材与之前两名役工的身材颇为相似,在幽暗中确实不好分辨,但随着离工地越来越近,周围的光线也越来越亮,两人不约而同的把帽子压得低低的,几乎将半边脸都遮住了。   「喂,怎么就你们两个人,老棍头呢?是不是他妈又去偷懒了?」   前方有个人突然冲着南宫修齐他们大喊。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齐齐朝那个人摇了摇手,接着南宫修齐就从嗓子里挤出一点又低又沉的闷应声,指了指山那边,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示意那名叫老棍头的人方便去了。   「妈的,真是懒人屎尿多!」   那人骂骂咧咧道:「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宇国师亲自来监工,这小子不想要命了是不是?他妈的还敢偷懒!」   看样子,这个人应该是工头,南宫修齐他们两人怕声音露出破绽,所以也不敢应答,只得唯唯诺诺的推着车走到一边。   工头依旧不依不饶道:「等老棍头回来你们告诉他小心点,勤快点,别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掉的!」   「嗯嗯……」   南宫修齐他们胡乱的点头应和着。   随后,他们两人便将空车推到挖土处,装模作样的手持铁锹往上面装土,不过眼前一直暗暗观察着周围,只见四周人虽然多得很,但都是各忙各的,几乎没人说话,他们就是想从周围人口里探消息也是无从下手,不由得暗暗焦急起来。   南宫修齐一直留心着离他约二、三十步距离,站在一处高坡上的宇化天,只见他看也不看下面这一群黑压压的役工,眼睛只盯着那栋拔地而起的建筑,并且不时的和旁边的一个人在说着什么,而那个人则不断的点头哈腰,样子谦恭至极。   正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忽然又一道熟悉的人影映入了眼帘,南宫修齐微微吃了一惊,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冥山鬼母的贴身侍女,也是他曾经的侍女——夏荷。   当初在地下石室里,南宫修齐被宝月公主堵了个正着,然后被数名高手截杀,最后被巨蛇卷入地下湖泊,从而与夏荷还有小青她们失去联系,她们自然也就落在宝月公主手里了,所以此时夏荷出现在皇宫里倒也不奇怪。   南宫修齐不禁把帽檐压得更低了,毕竟夏荷与他贴身相处过一段时间,对他算是熟稔,此时他们之间相距也不算远,所以他颇担心夏荷会发现他。   事实证明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夏荷是径直走向宇化天,对役工这边看也没看一眼,只见她走到宇化天身前施了一礼,然后挺直纤腰,脆声道:「传公主口谕!」   宇化天挥挥手示意周围人离开一点,然后就见夏荷上前一步,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随即便见他的枯瘦身子微微一震,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眨眼间便恢复了正常。当然,处在数十步之外,周围又有走来走去的役工干扰其视线的南宫修齐并没有注意到如此细微的变化。   夏荷说完之后自顾自的离开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往南宫修齐这方向看一眼,这让他不由得暗松了一口气,一旁的秦子风看在眼里,奇怪道:「宫公子,你认识那名女子?」   「啊……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认识她?」   南宫修齐忙否认道:「我只是觉得一个女子跑到这里来有点奇怪而已。」   「哦!」   「喂,你们两个在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还不赶紧干活!」   之前那名工头发现他们在小声交谈,厉喝道。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对望一眼,彼此交换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然后继续挥锹铲土。这时南宫修齐已经在寻思着怎么脱身离开这里了,他可不想在这里做免费苦力。   然而还没等南宫修齐想出主意时,却听那名工头又出声呼喝:「喂,你,水牛,过来,过来……」   南宫修齐暗暗瞟过去,不由得一愣,因为这家伙正冲着自己喊,再偷看一下周围的役工,个个毫无反应,很显然这家伙正在叫自己,这让他一下紧张了起来。 第八章 迷阵倩影   要知道南宫修齐现在离那名工头还有十余步距离,低着头,压低帽檐或许还能瞒过他,可一旦要走近那必然要败露身分,这不仅让他感到一阵心惊,就连旁边的秦子风也不禁暗捏了一把汗。   「快点快点,还愣在那干什么?赶紧过去把那只箱子搬起来,帮宇国师送过去。」   工头一边呼喝一边又指着秦子风:「还有你,把你手里的活先放下,过来!」   南宫修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在离宇化天不远处的空地上搁着两只三尺见方的箱子,于是心里稍松,暗暗和秦子风交换了一个眼神,表示先去看看,不要轻举妄动。   秦子风微微点头,于是两人快步上去,只见南宫修齐疾步走到箱子前,双手抓住上面的铜环掂了掂,发现还蛮沉的,如果是在以往,他绝对是提不起来的,不过自从他吃了千年巨蛇的内丹之后,内力已然深厚之极,对付这东西自然也就不在话下,只见他双手轻轻一提,沉重的箱子便稳稳的落在他的肩头。   这时离他们只有数步之遥的宇化天看也没看他们,只拂了拂衣袖便飘然而去,然后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着他们招了招手说:「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心中均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可以进一步窥探皇宫,或许会有新的发现;而忧的是如此一来便与苑玉荷失去了照应,力量分散了,对己方极为不利!   然而事已至此,只能顺着走下去,南宫修齐与秦子风搬着箱子随着那名军官沿着崎岖不平的砂石路蜿蜒而下,七曲八绕,渐渐的,周围的荒凉与萧瑟开始失去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亭阁水榭,琉瓦飞檐,豪华富贵气息愈发浓重,南宫修齐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处在皇苑深宫之中了。   此时宇化天早已不见踪影了,给他们两人领路的也由原先的军官变成了两名手执拂尘的太监,这让南宫修齐他们两个既疑惑又有一丝紧张,可又不好开口询问,只得将功力布满全身,暗暗戒备着。   又经过一条两边挂满宫灯的回廊,再穿过一道拱门,眼前出现一片很大的湖泊,水面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粼粼光芒,宛如无数颗珍珠添在水面;湖岸边上栽满了垂柳,一根根枝条从树桠上散散垂落,拂在水面上,一阵清风吹过,荡起一道道涟漪,缓缓向四周散开,渐渐而逝,环境非常清幽。   正欣赏四周美景之时其中一名太监突然尖声对秦子风道:「你跟他去那边。」   说罢,又对南宫修齐道:「你,跟我来!」   南宫修齐与秦子风面面相觑,要知道他们虽然有各自的心思,但就目前来说还是不想分开的,因为现在已经和苑玉荷分开了,要是他们两个再分开,对南宫修齐来说,就算找到了老爹,他也不能再按原计画使声东击西之计,把大部分高手引向秦子风他们师兄妹;而对秦子风来说,如果各自分开,那就算遇到南宫修齐那恶贼,凭他一己之力也是很难对付的。   「喂,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那名太监声音一提:「这里已是皇宫内院,不是尔等想停就停的地方,快点!」   很显然,如果此时不按照太监所说的去做,必然会引起怀疑,因为这一路走来,他们发现每一处都布有暗哨,这里也不例外,要俐落的解决两名太监容易,但要悄无声息的解决这里所有的暗哨那就难了,只要漏掉一处暗哨他们就会陷入大内高手的重重包围之中,所以在权衡利弊之下,南宫修齐与秦子风均觉得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于是彼此暗暗点点头,分头随太监而去。   南宫修齐随着太监顺着一条精致小鹅卵石铺设的小径一直走到湖边,这里有一座小小的,但很精致的木造码头,底下插在湖里的支柱都是用不怕冲蚀的坚木所制,每一根都有碗口粗细,两边的栏杆刷着彩漆,上面刻画着花草鸟兽,十分的精美。   木制码头宽不过两人并排,长有十余步,两人步上码头径直走到尽头,这里已经停着一艘小舟,在小舟的尾端盈盈站着一位身着红色宫装、发梳双髻,手执双桨的明眸少女。   「拜见曹公公!」   明眸少女敛衽一礼道。   这位是曹公公也没理少女,直接转首对南宫修齐发号施令:「你,上去!」   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指挥来指挥去,南宫修齐心中着实恼火,不过为了大局,他只得先咽下这口恶气,态度甚为恭顺的跨上小船,谁知一脚刚上船舷,整艘小船便猛地向他这边倾斜,几乎要翻过去,站在船尾的少女发出一声惊叫,人便向一侧倒去,眼看她和南宫修齐都要掉入湖里了。   要是在以往,南宫修齐必然会掉入水中,无论是他的身手还是反应,都不知不觉提高了,所以当他一下感觉重心不稳的时候,另一脚便迅速踏出,一下踩在船中央,使即将翻过来的小船立刻恢复了平稳,与此同时,那只踏在船舷上的脚迅速抬起,一下勾住了少女的纤腰上,使她落下的速度滞了一滞,然后飞快的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得既意外又突然,当一切平静后,少女依旧是惊魂未定,而南宫修齐则是在心中暗叫不妙,担心露出的这一手会暴露自己的身分。幸好,站在码头上的曹公公愣怔了半晌后才尖着嗓子道:「这……这是怎么了……算、算了反正你们也没大碍,小苿莉,赶紧带他去吧!东西急着要呢!」   「是,是……」   少女醒悟过来,忙不迭的点头,然后划动双桨,小船慢慢动了起来。   一路上,先是由军官领路,然后改为太监,现在又变成了宫女,显而易见,这每一段路都有各自不能踏的禁区,像前面一段路那名军官就不能涉足,而这一段路程那名太监就不能再跟,这让南宫修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因为从不断换人领路这一点来看,此行绝不普通,要去的地方想必也是很隐密的,以至于那名军官和太监都不能随便踏入。   如此看来,连皇宫里的守卫军官和执勤太监都不能随便踏入的地方,他一名小小的役工怎么能畅行无阻?他就不相信偌大的皇宫连个搬箱子的人都没有。   这么一想,南宫修齐直发寒,从这种种迹象来看,目前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知道这边三个人身分已经被他们识破,但他们先佯装不知,使计让己方三个人各自分开,然后各个击破,如今看来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这边三个人的身分,确实以为自己是一名普通的役夫,但是也起了杀心,只等自己把箱子送到了就杀人灭口。   不管是哪种可能,目前已经是处在了危险之中,想到这,南宫修齐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脸上的神色也跟着不知不觉变得凝重,乃至有些可怕。   「这……这位大哥,你、你没事吧?」   站在船尾划桨的少女怯生生道。   「啊……没,没事……」   南宫修齐回过神,连连摇手道。   少女忽而「噗哧」一笑,道:「大哥,这离上岛还有一段时间,你就先把箱子放下来吧,这么沉的箱子老扛着挺累的。」   听她这么一说,南宫修齐才意识到硕大的箱子还在肩上,尽管他并不感觉到吃力,但都到船上了还这么扛着未免感觉怪怪的,样子也显得很傻,于是他对少女咧嘴一笑,将箱子放了下来。   虽然他将箱子轻拿轻放,但箱子一接触到船底的时候,小船还是轻轻晃动了一下,由此可见,这箱子着实挺沉的,此时南宫修齐才意识到刚才他上船时船体猛烈倾斜就是因为这只箱子的缘故,之前他只觉得箱子是挺沉的,没想到居然会沉成这样!   这时,少女也不禁咋舌道:「这箱子好沉啊!大哥,你的力气真大,虎哥好像都没这般力气。」   南宫修齐一愣道:「虎哥是谁?」   少女悄脸微晕,带着一丝甜蜜道:「虎可是跟我同个村子的,他和我一起进宫当差。」   说到这里,她似乎想起什么,连忙又补充道:「当然,他不是在内宫当差,你可别想成是……」   说着,她看了还在码头上的曹公公一眼,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接着道:「他可是一名御林军,在这一次平乱过程中又立了功,很快就要升为百夫了。」   语气透着无比的娇傲。   少女口中所说的叛乱肯定是指南宫家族造反一事了,不过这次造反主要是南宫修齐所讨厌的那几位伯父,还有他的二哥所为,所以他也就对少女所说的平乱毫不在意,反而打趣道:「这位虎哥恐怕也是你的情哥哥吧!」   闻言,少女的一张悄脸顿时变得通红,跺足娇嗔:「什么呀?不跟你说了。」   说罢,她转过身,背对南宫修齐划船。   南宫修齐正欲再调笑几句,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下想起了什么,顿时感觉背脊发凉,一股冷汗涔涔而下,原来,少女刚才一句无心的话让他豁然开朗,顿时明白了身份已然全部暴露了。   少女刚才说箱子重得可能连她的虎哥都搬不动,但要知道她的虎哥可是一名御林军,而御林军并不是普通的军队,它是精锐中的精锐,所以能进入御林军中的人绝不是普通人,无论力量、耐力、身手等等都比一般人高出许多,这样的人都难搬动这只箱子,役夫却能毫不吃力的搬起,而当时在场的那些人中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这就完全说明了他们已经知道自己这一行人的身分。   「这位大哥,到了!」   少女的一声轻唤将南宫修齐从心惊焦灼中回过神来。   「妈的,事已至此,回头已是万万不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心的应付了。」   南宫修齐心道。   重新搬起箱子,南宫修齐跳下船,这时岸边已有两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在等候了,其中一名女子冷冷道:「跟我们来!」   说完,自顾自的掉头而去。   南宫修齐也没说话,扛着箱子径直跟在这两名女子身后,这时的他已经没有刚才的心惊与慌张了,在不知自己已暴露身分之前南宫修齐还心惊胆颤、小心翼翼,生怕哪里露出了马脚;而现在知道身分已经暴露了,他反而镇定下来,不再东想西想,心想只要时刻保持警觉就够了。   小岛的面积相当大,放眼望去,全是郁郁葱葱的树木,乍看之下似乎没路走,不过随着两名女子走到近前才发现在浓荫掩映之下有一条小径。小径宽不过三尺,全是由青岩大石铺就,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到密林深处。   虽然时值深夜,这里又处在高大茂盛的树林中,遮天蔽日的浓荫将头顶上的月光完全遮掩,但一路上始终有一团淡淡的光晕散发出来,给他们行路提供了照明,原来这小径每脀十余步便设立一座仕女捧灯的雕像,精致而又栩栩如生,很是美观!   一路上,这两名女子一言不发,只在前面款款而行,这让身在后面的南宫修齐可以肆无忌惮的用眼神在她们的身体上捘巡,一番细品之后他发现二女不但衣着一样,就连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更让人讶异的是,她们甚至连步行的姿势、步伐,以及手臂甩动的幅度都一模一样,如果此时从她们的侧面看过去,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在走路。   另外,二女虽然蒙着面,看不到其脸上的表情,而且说话的语气生冷,但南宫修齐从她们走路时白裙掩映下的两瓣翘臂,不扭自摇就看出了其散发出的媚态,知道她俩已非处子。   又走过一段小径,眼前忽然一片开朗,一幢雕梁画栋的两层木楼矗立在一片草地之上,两女走到门阶上,分立两侧,然后手臂一伸道:「进去吧!」   南宫修齐故作懵懂道:「那这箱子放哪里啊?楼上还是楼下?」   「啰嗦什么?你进去自然就知道了。」   南宫修齐心中恨恨道:「妈的,你们两个小骚妇,今天要不是小爷有事在身,非操得你们咽爹喊娘不可!」   心里面虽然在骂骂咧咧,但南宫修齐戒备之心却丝毫没有放松,他知道这小楼就是此行的最后终点,宝月她们就要在这里对付他了,所以这时的他已经将功力遍布全身,全神贯注观察着周围,以防突如其来的袭击。   随着轻轻的吱响,小楼的厅门被推开,南宫修齐搬着箱子走了进去,里面是大厅,很宽阔,一色的白玉大砖铺地,光亮得能照出人影来,在大厅的两边种植着一盆盆绿竹和芭蕉,圆润挺直的竹竿和蒲扇一般的蕉叶在白玉地砖的倒映中彼此遥相呼应,苍翠欲滴的绿意几欲从地面透出。   整座大厅豪华中透着几分雅致,不过却无人影,南宫修齐预想中的刀光剑影并没有出现,同时他凝聚功力仔细倾听,亦没有发现周围有高手存在的迹象,这让他一时有些困惑,不知宝月她们玩什么把戏?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响声,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急忙回头,骇异的发现后面的那扇门居然不见了,全是厚实的墙壁,这让他一下冒出了冷汗。   「糟了!先前只道宝月会派高手伏击,没想到却是诱骗我进了一栋带机关的屋子想困死我,真是太失算了!这下可怎么办?」   南宫修齐心里着实是懊恼不已。   尽管南宫修齐此时是又惊又恨,但没有慌张失措,几次经历生死让他的心理素质比原来提高了许多,他没有急于寻找出口,而是站在原地细细观察了一会周围的情况,这时他忽然发现不光那扇门凭空消失了,就连两边的绿竹与芭蕉的位置也好像发生了一点变化。   南宫修齐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阵中,以前他就听老爹说过江湖上有些高手擅长布阵,如九宫八卦什么的,这些阵法一般就是以树木、花草、石头等一些不起眼的东西布起来的,这种东西不引人注目,所以容易让人陷入其中,而一旦陷入这种迷阵,如果不懂其机理那就永远也无法自己走出来。   当南宫修齐听了还不以为然,觉得花花草草还能把人困住了?简直是笑话嘛!   就是现在,他也觉得这些会移动的绿竹芭蕉对自己没多大威胁,他最担心的还是这墙壁,会不会很坚固?自己能不能突破?   一边想着他一边就向墙壁走去,想亲自摸摸看,哪知他刚走两步,旁边的绿竹芭蕉居然自己行动起来,有的刚好挡在他前面,有的则来到他身后,总之不像之前规则的排在大厅两边,而是不规则的散布在他周围。   南宫修齐惊讶不已,这些绿竹芭蕉都栽在盆里了,而这些盆子下面既没有轮子,更没有长脚,怎么会自己移动呢?于是他伸手便要抓住前面那栽着绿竹的陶盆,想要把它翻过来看个究竟,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抓居然抓了空,这盆绿竹彷彿是虚幻之物,看得见却摸不着。   吃惊之后南宫修齐反而欣喜起来,觉得那扇门一定还在,那堵墙只不过是虚幻之物,于是无视挡在他面前的绿竹,一步跨了过去,然而这一次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原来那绿竹像活了似的,根根竹枝向南宫修齐横扫过来,他只道这些竹枝是虚幻之物,本不予理睬,可是马上他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他听到一阵凌厉的风声向他袭来,而虚幻之物只是有形无质,不可能发出风声来。   南宫修齐本能侧身闪过,但还是晚了一步,竹枝的未梢扫在他脸上只觉火辣辣的疼痛,这让他既惊且怒,抬手便是一掌劈了过去,然而掌劲过去,那盆绿竹纹丝不动,连竹叶都没飘起一片。   这一下可让南宫修齐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敢再小覰这阵势了,他略微沉吟了一会,决定先不招惹这些亦真亦幻的绿竹芭蕉,而是绕过它们去看看墙壁。   这会南宫修齐又一次见识了迷阵的威力,那墙壁看上去离他不过数步之遥,可是无论他怎么走,那堵墙还是不远不近的离他几步距离,彷彿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   渐渐的,一直转来转去的南宫修齐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之前的耐心与镇定仿若抽丝一般的一点一点逝去,终于,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吼一声,一束红光从他掌心激射而出,直击跟前那盆芭蕉。   红光直穿芭蕉而过,然后射在白玉地面上,随即便听一声轰响,地面被红光消融烧蚀出一个凹陷,现出一片焦黑之色,然而那盆让南宫修齐为之抓狂的芭蕉却毫发未损,依旧绿意盎然,充满了生机。   面对这样的结果,南宫修齐一下怒了,他一声大喝:「他奶奶的,老子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些花花草草。」   说罢,他十指齐伸,十道如指粗细的红光齐射而出,在空中如蛇乱舞,彼此交缠,形成了一张红色的光网,对着那些绿竹芭蕉迎头而下。   顿时,偌大的客厅妁乎被红光笼罩,白玉地面、金色墙面、五彩的熙顶纷纷被红光激射出一个个焦黑色的坑洼,与此同时,还有一阵劈哩啪啦的爆裂之声不知从什么地方传出来,不过那些绿竹芭蕉移动的速度更快,在南宫修齐,面前东穿西绕让他感到有些眼花了。   绿竹芭蕉移动速度的加快很显然是在躲避红光的攻击,但在如蛛网般的攻击下,那些绿竹芭蕉开始渐渐变淡、虚化,不再像之前如实物一般栩栩如生了。   南宫修齐暗暗心喜,正欲加强魔力一鼓作气之时,忽然一缕若有若无的萧音传进他的耳朵,这让他不由得一怔。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幻听,可是很快他就发现并不是这样,的的确确是有萧音传过来,而且传来的方向也很确定,就是楼上。   这萧音很柔很软,曲调轻扬,犹如春风拂面,听在耳里,如流水一般滑过人的心田,彷彿给人身体里注入了一泓清泉,由内而外透出一股舒服劲儿,尤其是此时被烦躁充斥内心的南宫修齐听了这萧音,感觉犹如盛夏里吃了一块寒冰,冬日里捧了一炉炭火,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每一块肌肉都松弛下来,浑身透着异样的慵懒。   在这种情况下,南宫修齐的攻势不知不觉就弱了下来,直至完全收手,而这时候,萧音的曲调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改变,不再舒缓如流水,而变得有些激扬顿挫起来,时而呜咽如泣,时而高亢尖厉,时而缠绵悱恻,时而昂扬激烈,调子变化多端却又不感突兀,衔接自然之极,让人情不自禁沉浸其中。   南宫修齐大感好奇,此时他已经完全被这萧音迷住了,以至于忘记自己现处在被困之中,他脚步轻移,向楼杆口一步步走去,而这时,那迷阵似乎也失去了作用,很快南宫修齐便上了楼杆。   搭着楼杆扶手,南宫修齐一步一步拾阶而上,随着他一步步的接近,萧音也一点点的变化,待他完全上到二楼,这萧音已变得如吟如诉,如哼如喘,像极了女子在床上的浪吟。   南宫修齐顿时心跳加快,血气上涌,口里乾得厉害,他一边费力的咽了咽唾沫一边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相比于下面的大厅又是另一番布置,地面上不再是以白玉大砖铺设,而是换成了厚厚的暗红色毛皮地毡,每脚踩上去都有微微的凹陷感,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周围的光线相较一楼也昏暗了许多,淡红色的光从两边壁上挂着的精致小巧宫灯流泻而出,朦朦胧胧的洒在屋里每一个角落,平添几分暧昧与旖旎。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这偌大的房里挂着重重帷幔,粉红色的纱质帷幔轻柔飘逸,无风自动,它们或卷或舒,或开或合,给人幽幽深深之感。   媚惑人心的萧音就是从这重重帷幔深处传出来的,南宫修齐虽然被萧音迷惑得浑身发热,口乾舌燥,但依旧没有丧失基本的警觉心,所以他尽管好奇帷幔深处到底藏着什么,但却没有立刻走进去,而是运足目力凝视着,希望能看出一点名堂。   帷幔的材质虽然为半透明的纱质,但数量实在是太多,一重一重,层层叠叠,再加上其颜色为粉红色,和淡红色的灯光交相辉映,几乎融为一体,帷幔飘舞间,彷彿升起一团粉红的薄雾,根本无法看清帷幔淋处到底有什么。   忽然间,萧音再度一转,如果说之前的那声音彷彿女子在床上浪吟,那这时就如同巫山云雨到快接近高潮时的那种兴奋中夹杂着痛苦的高亢之音,听在耳里无疑更加让人血脉贲张,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这种声音似乎变得有形有质,不再像之前那样如气体一样飘浮在空气中,而是如一缕缕细丝,从南宫修齐的耳膜直贯身体内,让他身体更加火热,好似一团火在燃烧,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沸腾奔流起来,下体的肉棒不可遏制的充血勃起。   在这种诱惑之下,南宫修齐几乎是出自本能的迈出脚步,一步步向帷幔深处走去,质料上乘的帷幔在飘舞之间滑过他的脸颊、脖颈,丝丝滑滑,如同一只细腻柔滑的小手在抚摸着他,让他舒服,让他激动,让他兴奋……   渐渐的,南宫修齐看出了一些轮廓,好像有一名白衣女子背对着他站在窗前吹萧,虽然还是看得不大清楚,又只是背影,但依旧可以看出此女身材丰盈,曲线有致,可以想像定是个大美人。   隔着不断穿过重重帷幔,里面的情景越来越清晰,南宫修齐的呼吸不断加重,以至于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喘出粗气火燎燎的,如同沸水中冒出的蒸汽。   原来此时映入南宫修齐眼帘的不光是背对着他吹萧的白衣女子,离她不远处的一张大床上还有一名玉体横陈、全身不着一缕的女子,此女如蛇一般在床上扭动着,一头如云秀发遮盖住她大半边脸庞,使人看不清其容貌,不过她的娇喘使她的发丝滑开,露出其两瓣红唇,红艳嘴唇半张,不断吐出让人心驰神迷的呻吟声,这声音与白衣女子吹出的萧声竟是出奇的合拍,彷彿是彼此合作演奏一曲荡人心魄的淫曲。   请续看《魔尊曲》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