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战犯归来 【内容简介】 十三岁那次大屠杀,给予古籘的是五年的牢狱生活,也让他从王国最年轻的战士,成为最年轻的战犯;从高贵的贵族,成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后,古籘从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   五年,能让一个男孩变成男人。   五年,也让他真正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之前的古籘.血玛不了解自己想要的,而今开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会挽留,但要留的,他绝不放手! 第一章 战利品   如画的幽静村庄,承载战火的残骸。   古然抚摸着骏马纯黑的鬃毛,成熟的轮廓展露微笑,天然紧拢的黑眉,不经意地颤跳一下,坚毅的蓝眸映着喜悦,沉声道:「勒单上士,你说我五弟会喜欢乌箭吗?」   「古籘上尉自九岁开始,直至入狱之前,几乎都在马背生活,他会喜欢大将送的礼物。」   明斯?勒单是个三十岁的挺拔青年,从他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对古籘的敬重之意……   「你说得很对,五弟征战之天命,定然喜欢此等纯种悍马。他出狱在望,我便忍痛割爱,把南泽遗朝的这匹王种马赠给他。真是……好马!兰达那家伙不配骑乘此马,只有天生的战争之子才有资格骑上它的雄背!」   古然紧绷的魅力脸庞,展现骄傲的浅笑,他把马缰交给明斯,「残局留给古翼收拾,我们回营。」   「遵命。」   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迈开硕长的腿,走到他的座骑前,跃身上鞍,喝道:「驾……」   「古然大将,我可以试骑乌箭吗?」   明斯诚恳地请求。   「烈马如贞女,选主若择夫。反正我是不骑……」   铁蹄踏烟尘,百里一瞬间。   古然勒住马缰,冲入他的主帐,道:「夫人,我不负岳父所托,兰氏遗朝隐居的村庄,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帐毯上的贵妇,披着色泽朴素的名贵蓝色长纱,黑色的内衣隐药可见。她笑意淡淡地凝视古然,风情缈缈地伸张双臂。两名清秀的年轻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纱宽衣,另外两名女奴过来卸解古然的战铠……   「夫人,你是知我必胜吗?怎么我感觉你早已准备好这般的款待?」   古然出言挑逗,铁凝般的脸庞,皱出魅力的笑。   看着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裤褪除,他双目中的欲望被点燃。   女奴把他的内裤脱下,但见振跳而出的阳茎,圆直而粗,长达二十三公分,血筋环凸,龟冠爆红。   「慰藉凯旋而归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内事,难道需要准备吗?」   妇人韵眼瞄丈夫,优雅地仰撑娇躯,玉腿自然地稍张,轻启的红唇,吐丝丝的妩媚。   「刚刚战斗结束,回来还得战斗,男人真命苦。燕颖吾妻,古然来也!」   轻喝一声,古然扑到妻子稍张的双腿间,埋首下去温柔地吻舔熟悉的阴户。   原先替他宽衣的两名女奴,分别跪于他的左右,一个抚揉他的阴囊、一个握套他的肉棒;燕颖两旁的女奴,侵袭她的乳房,呻吟轻迷地响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点,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里,我被你迷死了。」   燕颖平常温柔端庄,此时大胆而轻佻。她是南泽的公主,十七岁嫁给古然,今已三十七岁。她保养得很好,年轮的痕迹,似乎没有铬印到她的身上,无论从脸蛋还是从体态来观望,她都像个三十岁左右的韵味少妇,甚至可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女郎……   柔滑齐肩的黑发,因倒仰之势,松散如乌云。清丽的脸蛋,凝着一些天真、一点娇媚,是年轮很难抹去的、属于她的韵意。两颗黑亮的眼眸,潺着轻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红唇,弯起销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进来,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欲望浓盛,等她这句话已久,却见他仰首而跪,双手抓抱她的腰臀。两女奴见这姿势,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后,搀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过来与她相吻一会,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绒湿贴的阴户,腰胯带颈,在女奴的导引中,龟头缓缓地挤入温润的蜜道……   「嗯喔……你的阳茎好粗长,我已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但你每次进来,我依然感觉好胀……心都被你胀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尽情地把你征战的汗水,洒到我身上。」   「你的阴道也紧窄,四个孩子都没能够把你撑宽,哈哈!」   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着巨棒出入妻子的阴户,记起当年首次看到这片芳草地,那时她的草儿还是淡淡的几划,如今却已铺满她的阴阜。   不管如何去修饰,生育过的妇人的阴户,都比不得年轻女性的娇嫩。她是黄种女性,阴户不似白种女性那般天生宽肥,但两片稍显翻张的大阴唇生得肥耸,淫糜的小阴唇微露于大阴唇之外,大小阴唇的前沿沉淀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润浸之中,闪烁黑魅的光泽。   想到她的蜜户的演变,都是他的功劳,他的阴茎硬度更强,双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抬,加快了抽插。   两个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垫」,使她能够轻松地享受性爱。   「取樽酒给我,口渴!」   古然抓揉燕颖铺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扑扑直响。   女奴端来酒樽,他仰首裂张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噜地吞饮完毕,呼道:「爽!好一段时间没打仗,这次虽然只是遗王朝小小的村落,却也打得蛮痛快,那防御不是一般的强。可惜,他们的攻击太弱!无论多强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时候我更喜欢进攻,就像这种时候……」   他抽插变得更猛烈,把燕颖推顶得腰腿颤摆、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顶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庄,为何要我们大老远征战过来?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顶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动用武力,因此让小婿代劳。」   「不都一样吗?」   「他出征的话,总有些劳民伤财;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获取胜利的果实。我乃巴克约王国的大将,血玛家族的长子,他岂会空着好棋子不用呢?」   古然轻轻地捏妻子的乳头,听着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获得财物和遗朝俘虏,都归属于他。我这次远征,只亏不赚,却不能够拒绝,你要如何补偿我?」   「我这不是在补偿你了?」   燕颖媚笑,仰身而起,扑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摆摇,极尽风骚。   「有美丽的战俘吗?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转交给父王,我想他不会责怪于你。」   「有你便足够!」   古然舒服地摊开双手,看着香汗淋漓的娇妻,内心生出无限爱怜,举手抚摸她的春脸,「你磨摇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吓得脸都绿了……」   「谁让你生得这般粗长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得心儿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温柔。我被你的温柔骗了,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得逞,痛得我没命的哭……啊喔!说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颖的高潮将至,摇耸得厉害,两颗圆美却不显硕大的柔乳,被她的双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阵,她娇软地趴下来,缠绵地吻着古然的嘴唇,喃语「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压在薄毯,扛起她软酥的玉腿,压贴至她的胸脯,「扑滋扑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发的燕颖呻吟无语,双手伸张紧紧地抓着毯布,享受异常亢奋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铺染她翻张的阴唇,肉红的阴垒隐约可见。又经片刻,她瘫软若泥鳅,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乱之中,她被他扳转身体,从背后进入她趴张的阴户,戳得她淫液沸腾、浪叫如涛。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应该建议你把她们带上,这叫谁来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满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赶紧射啊!我好兴奋……」   「来了,就射!」   古然答语,一阵强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烫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注满她的阴道……   女奴们擦拭夫妻俩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尽,把妻子的身体翻转,继续趴在她的娇软之上,温柔地与她缠吻。   她从迷乱的情潮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推顶他的脸,春眼凝视他,「当初父王要把我远嫁给你,我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我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伟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强悍和温柔,我永远都爱恋你。我的男人,血玛的长子!」   「我也幸运能够成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给五弟挑选的礼物!」   喊声刚断,帐门被掀开,进来的是个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见帐内的情形,也没有退出帐,却是调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来与大嫂温存,却叫我收拾残局……」   「什么礼物?」   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进来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吗?」   燕颖依然微张双腿,残余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女奴们着手帮夫妇俩穿衣。   古翼也没看燕颖,道:「大哥,我没想到你在和大嫂庆祝胜利,便当我没看见吧。这事也没啥好看的……进来!」   最后一句,他是朝帐门喝喊,却见一个纤瘦娇柔的绝美女孩走入,「这就是我给五弟的礼物。」   「她是谁?」   古然凝视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不了高傲的气质。   「女奴……」   「衣衫的质地很好……」   「遗朝公主,今是女奴。」   古翼解释,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给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赠给五弟,我其实想把她据为己有。但是,五弟出来后,难免有点伤怀,我也没准备礼物,见到这女孩之时,我先是刹时的冲动,瞬间又想到,当礼物赠给五弟也不错。」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亲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触不了其余女性,你还要送女奴给他?」   燕疑诧异地走过来,她已经披上纱衣,黑色的内衣隐约。   古翼笑道:「怎么可能忘呢?我们血玛家族,他是个异数。但他出狱在即,我总不好空手见他吧?这送的虽是女奴,却是遗朝高贵的礼物,他若是推却回来,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颖走到女孩身前,柔声问道:「我应该喊你一声公主,然而你不会希望我这般称呼。你几岁了,叫什么名?」   「兰若幽,十四岁。」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龄,很美的人儿!可惜,我们的五弟,从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礼物送给五弟?」   古翼得意的话语,打断燕颖的幽叹。   古然耸耸肩,故意提高声量,道:「遗朝王种裔马——乌箭。」   古翼竖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乌箭……」   「你这小女奴不错,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   古然获胜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暂时要留在这边,你代我把乌箭送给五弟,跟他说我很快便回去。」   「我会说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将——」   明斯在帐门哀喊。   古然与古翼走出帐外。   看到满身是伤的明斯,古然的额眉紧皱,喝道:「明斯,你这身伤哪来的?出了什么事?」   明斯苦着脸道:「大将——那个,我试骑乌箭,没蹬上它的背,它便疯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伤它,结果、结果就伤成这样……」   「乌箭呢?」   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脸色难看,低头颤语:「跑、跑丢了。」   「我——」   古然喝吼一声,一脚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滚几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乌箭在哪里。」   清脆而温柔的声音响起。   古然回首看见兰若幽,惊喜地道:「我怎么忘了你……」 第二章 歌者与商人   鲁古城最有名的莫过于歌舞,而歌舞界最著名的莫过于古彦。他是唯一能够立足于鲁古歌舞界的异族之人,也是唯一获得鲁古民众认可并敬重的外来艺人;他不属于鲁古,却献身鲁古(的艺术)在鲁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拥有天使般的轮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任何词语都难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羡慕和追棒,使女人造梦并疯狂……   鲁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够拥有他,然而他却把她们的幻梦,完美地揉碎——「痴情的人儿啊……   醉梦中的心!   离别的时节,请把眼泪收藏;——再相逢时,用你珍藏的雨露,迎接风尘仆仆的我。   彼时,且让我疲惫的心,坠入爱的梦境,迷糊地默数着:一颗一颗……吻落的泪。」   如天籁般的男声,用歌的语言和节奏,诉说凄婉而浪漫的故事。   这是个崇仰爱情的城市,永远歌颂爱情的伟大和忠贞……   余音仍然绕梁,古彦性感的嘴唇,已经印贴另外两片的红唇。   在这一刻,女性们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们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彦。   卢尔瓦茜是鲁古著名的艺旦,也是鲁古男性梦寐以求的美女,但她与古彦的爱情,亦是家喻户晓……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声,打断鲁古这对著名情侣的缠绵之吻,他们优雅地朝台下千百观众鞠躬致礼,然后牵着手走入幕后,不知带走多少观众的魂儿!   「古彦、卢尔瓦茜,你们新作的歌剧,今日公演大成功,贵族们纷纷邀请你们参加他们的酒宴。」   歌剧院的老板喜气洋洋地截住他们,不嫌啰嗦地道:「半个月前,你们宣布恋人关系,我吓得想撞墙自杀,但现在看来,你们相恋的事实,并不妨碍鲁古的人们对你们的热爱,他们之中,或嫉妒、或艳羡,更多却是祝福。古彦啊,你不愧是血玛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陆的女性都为你疯狂……」   「是否又有贵妇邀约他共进晚餐?」   卢尔瓦茜打断了歌剧院老板的话。   「好像是这样,正在贵宾室排队……」   「你代我拒绝她们的好意。」   古彦很有礼貌地道,他的俊雅与生俱来。   「你以前都不拒绝的啊?只是共进晚餐、或赴宴会……」   「明日我要赶回血玛!」   古彦直截了当地道,声音独具磁性。   「你的新剧刚开始公演一场,就要赶回血玛?这怎么可以,求你留多几日吧!我需要你,卢尔瓦茜需要你,鲁古的贵妇小姐需要你,鲁古的人们需要你……」   「我会回来鲁古,但必须回血玛!」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唤?」   「我五弟出狱——」   「古籘!那个全大陆最年轻的战犯?他、要出狱了?」   「难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监禁一辈子?」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么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几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个家族的反对,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见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够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会再回鲁古……」   「你赶紧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赶不及。」   剧院老板不等古彦说完,已经催促古彦回家,他可不想古彦从此不回来……   「你变得真快!」   「做老板的,要懂得随机应变,否则怎么做你的老板呢?」   「当初我选你,便是看中你的经营能力。」   「没有那点能力,如何经营你?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帮我准备回程吧。我要找个地方,和卢尔瓦茜相聚一阵,请你代我向大家说声抱歉。」   古彦说罢,挽着卢尔瓦茜的莲臂,挥手别去。   歌剧院老板看着他们的背影,叹息一声:「这个美丽的男人,总叫人无法拒绝……」   巴克约王国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称为席洛霸都,是政治、经济、人文的综合大都城。各地的贵族、商贩经常出入霸都,其目的并非单纯的政治和商业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赌徒。你们诱惑我赌博,害我输光所有的钱,明显是坑骗!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把你们的脑袋切了!」   巨人般的男人,手执锐利的匕首,架在另一个战战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这里是霸都,有、有法治的……」   被壮汉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壮汉的提脚踩了脚下的男子,吼道:「你妈的,合伙坑骗我的钱,还敢在我面前讲法治?」   「不是我讲的……请你别踩我了,我们还你钱便是……」   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时间就是金钱,商人还讲究利滚利,你们浪费我的时间,又坑了我的本钱,以为还钱便了事?」   「你想要我们如何做?」   「还我数倍的钱!」   「你这是在抢!」   「我就是在抢,你有意见吗?你的脖子在我刀锋下……」   「这位客人,我们这里只是小酒馆,可否请你刀下留情?」   酒馆的老板出面解和。   「酒馆怎么了?酒馆可以阻止我讨债吗?你当什么老板,没看见他们欠我钱?」   「我看见你和他们赌博……」   「你再说一句,我砸你的店!」   壮汉喝喊一声,震得碗颤筷滚,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们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放到桌面,否则我一刀削落一颗头。这是特意为我五弟购买的小刀,锋利得切头如切西瓜,你们觉得自己的头比西瓜硬,尽管啰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钱币,堆放到桌面,壮汉乐呵呵地把钱币扫落他的钱袋,转身搂住吓呆了的两个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和青春,待我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的补偿你们。别怕,我有的是钱,足够买下你们两天……」   众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两女的裙裆,搂摸着她们的阴部,走出了酒馆。   「古蒙,你给我站住!」   壮汉听得这声呼叫,猛的回头一看,竟是高挑健硕的美妇——他的正妻:妮兰?西塞。   「老婆,你们怎么找到的?」   古蒙裂嘴一笑,放开妓女,「她们迷了路,我正要带她们到目的地……」   「哪里的目的地?」   「嘿嘿,这个……」   「你在这里跟她们做,我也当没看见,但别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狱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来找野妓,很饥渴吗?」   妮兰?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兰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亲了三个小妾,搂着妮兰结实的腰,笑道:「五弟刚出狱便要面对婚姻的创伤,我特意出来给他找几个够劲的妞儿,这样他就不会太过于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会紧张得全身颤抖,从小不接触女性的,你找妓女给他干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吗?只有你那根东西才会往粪坑里乱捣,别把纯洁的五弟拖落臭水沟。」   妮兰臭骂一段,又道:「你哪里来的钱召妓?不是都被我没收了吗?」   「我偷偷留了几个铜币……」   「也不够啊。」   古蒙的大妾王芹说。   古蒙吹了吹胡子,道:「你们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个铜币,也能够赚回一袋金币。」   「怎么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里的钱做亏本生意?」   「喏喏,瞧瞧这些钱,看到了吧?我今天赚的!」   「抢的吧?」   古蒙的三妾玛简?伦罗发言。   古蒙搔搔蓬乱的头颅,道:「也不算抢,是赢来的。我本来不好赌博,他们偏要跟我赌,明摆着要给我送钱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还是起早些比较实惠。」   玛简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传说中的战犯耶。」   王芹幽语:「他只是个平凡的孩子……」 第三章 学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儿们来了吗?」   美丽的金发女孩,不顾周围的目光,冲着学院门前的阳光帅哥娇喊,——她从学院里奔跑出来,兴高采烈的样子,活像出笼的囚鸟。   古颂与三个美娇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们俩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颂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皱起好看的眉额,嗔道:「六哥,你带三位学姐去见五哥吗?」   「有何不可?五哥看见我如此受欢迎,一定会替我高兴……」   「你忘了五哥的婚约被解除?你带着三位漂亮的学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适吧?」   「这我倒是没考虑到。」   古颂略作沉思,忽地又露出笑脸,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扬,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没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肠之人,他不会被这点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很争气,没丢他的脸。」   「五哥懒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惧症,从来没抱过我,哼!」   古眉生气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   古颂装着要拥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边,「色狼,别占我便宜。」   「为何只想要五哥抱,却不想要亲哥抱呢?」   古颂故作苦瓜脸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我也没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们家的男人都这么色,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为五叔是阳萎者。」   明脆的女声插入兄妹俩的谈话,只见从左侧走来美艳的少女。   古眉嗔道:「玛尔莎侄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五叔?妈妈说五叔是强悍的男人!」   玛尔莎搂住古眉的胳膊,娇笑道:「六姑,奶奶当然说他强悍啦,难道做母亲的会说儿子阳萎?他就杀人这事上强悍,还没到十三岁,就把整个村庄无辜的村民烧杀,若非公审时,他怪病发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马云大祭司的说情,他早被推上断头台,何苦蹲五年的监狱?」   古颂低喝:「玛尔莎,五哥说他没得选择,他必须灭掉那个村庄,总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杀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后,他没有说任何缘由,也没有作任何辩解,不是吗?」   玛尔莎驳问。   古颂顾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见一个冷傲的女孩走出来,她无畏地拦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狱,你身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应该跟我们过去看看他?」   「见了又如何?跟他说我即将和别人订婚?除了幼稚的婚约,他能给我什么?我和他,纯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吗?」   「若要我不侮辱他,让他到我面前证明他是男人,证明他不仅仅是杀人如麻的变态……」   女孩说罢,绕步前走。   古眉冲着她美丽的背影,叱喊:「你这个无情的烂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玛尔莎轻拥古眉,叹道:「六姑,别理会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是你没被五哥睡过。」   古眉异常生气,说话也欠缺思考。   玛尔莎浪笑道:「他也没胆睡我吧?」   「自家的骚货,都是给别人睡的。」   「你说得没错,嘻嘻,小姑姑生气的模样真可爱。」   玛尔莎亲吻古眉的脸颊,「我到学院里寻我的情人,他说了会跟我去迎接五叔,现在还没有出来,可能是什么事耽搁了。」   「去吧,最好拖一箩筐过来,让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骚……」   「骚得令他发抖!」   玛尔莎丢出一句狠的,转身跑入学院。   「大嫂温柔端庄,大哥稳重正直,怎么生出来的女儿,跟他们不一样?」   古颂年少老成地摇头叹息。   「大姐是跟三姑学的啦。」   远远响起回话,却是大侄儿玛尔强?血玛。   「哥,别说三姑的坏话,舞儿听到会生气。」   玛尔娇细声地道。   古颂见隔壁霸武学院的侄字辈到达,反而同是祭司学院的侄女迟迟未出现,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们,我怕她们被学院那群萝莉控包围得无法脱身。」   「为什么要我去?我也经常被他们包围,你就不怕我也出不来吗?天天都要撕他们的情书,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们出来了。」   古眉瞄到学院大通道上的三个女孩,她叫嚷着朝她们招手……   三个女孩到达,聚拢成一群。   惹得路过男女驻足观看:血玛家族两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玛尔默冷声道:「六叔、五姑,我们走吧,我不愿意站在这里当风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们的骚姐姐——」   玛尔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么这么像我爸爸?」   她是古蒙的大女儿……   古颂道:「她说要带着情人去见你们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人是哪个!」   舞儿轻声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是我外公家的吗?我好久没到外公家,不认识那边的人。」   玛尔敏惊奇地接话。   玛尔娇脆声道:「管他是谁,不用几天,又会被大姐甩掉,谁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显然相似于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会,她不出来,就不等了。」   玛尔强道:「我进去找她吧。」   古眉否决道:「我不想变成等两个人,你乖乖站着别动。」   「六姑,我年龄比你大,请别用『乖乖』这词,听着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难道是男人?」   「两个月前,我已告别处男生涯,迈向真男人的坚强之路!」   「色狼!」   一片女声嗔骂。   古颂搭手玛尔强的肩膀,道:「你怎么不带女友过来?」   「不知道带哪个……」   「统统带上,像我一样!」   「她们会吃醋……」   「所以说你道还浅,以后六叔教你几招,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   玛尔默道:「四姑、五姑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玛尔强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试,没办法请假;四姑也说有课要教……」   「她们跟五哥不合,特别是五哥犯那罪之后,她们更觉得五哥心理变态,我猜她不想见五哥。六哥,我们走吧,别浪费时间等玛尔莎,或者她正在跟某个烂情人翻云覆雨,我们等得岂非大冤大蠢?」   古眉不耐烦了。   古颂看了看学院里,没看到玛尔莎的身影,道:「也好,我们先过去。」   他们离开片刻,玛尔莎气冲冲地走出来,左顾右盼之后,怨道:「一会都等不了,算什么家人?今天不爽,什么五叔,不是男人,不见也罢,姑奶奶自找乐子……」 第四章 牢狱之路   黑暗的空间里,见不到半丝的光,却听得到脚步的声响。   从平稳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地牢里走动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静的。   今天的黄昏,是他狱的时刻,但他对时间无辨别,因为这五年来,他几乎生活在黑夜里。   没有光明的暗牢,像无止境的夜……   曾经,世人说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罢,已成过去。   他坚信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害怕孤独、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样畏惧死亡;他懂得笑、也会哭,他的眼泪和别人没两样;他能够走在阳光中,也能够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异于常人,他不能够置身于烈日之下。他害怕阳光的照射、害怕太热的天气,这些都会让他的身心燥动不安;他喜欢黑夜,只因黑夜没有酷热的阳光,并非他向往黑夜的宁静和优雅。   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安静的。然而事实上,他很不安静。试想一个安静的人,怎么可能从九岁开始便领兵征战?他无疑是燥动的,天生喜欢运动,犹如看似安份的虫子,总是蠕动在大自然里。只是很少人愿意了解他的内心,多数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确没有强壮的身躯,也没有活泼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静——起码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坚持者。   然而在这黑暗中,他习惯了沉默寡言,只因墙壁和石板,是不会与他交谈的。   「我长成这样,爸妈会不会失望?哥哥们都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我这般的普通……」   低沉的一声叹息,出自他的口中,听不出他的无奈和失落,但能够感受他的忧虑——「古籘上尉,我来恭送你出狱了!」   典狱长的喝声传来,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开,暗淡的光明随之而来。   「马可长官,我家人来了吗?」   古籘仰首询问,脸上的表情平静。   长相儒雅的马可?芬格里,笑道:「血玛家族在监狱门前守候已久,马云大祭司也来了。古籘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战童!」   「你应该说战犯的,我听着会舒服些。」   古籘沿着地牢的攀梯爬上来,但见马可的背后,列着两排狱卒。他站直身体,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你们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欢这般。」   马可认真地道:「你是我独生女儿的救命恩人,我岂敢怠慢?」   「往事别提也罢,给我来碗酒吧,我希望干了这一碗酒,从此不会与你在这里见面。」   古籘平静地道。   「取酒来!」   马可生得儒雅,喝声却浑厚。   狱卒端来两碗酒,两人同饮喝尽,马可掷碗碎地,道:「古籘上尉,初时多有对不起,但请原谅!以后若有需要马可之处,尽管出言,马可掷头如掷碗,落地能碎得响亮。」   古籘伸手与他相握,由衷地道:「谢谢,我会记得。」   「一定要记得。」   马可重申道,侧身鞠躬,高喊:「恭送古籘上尉!」   「恭送古籘上尉!」   狱卒们跟着喝喊。   古籘微笑着,边走边说:「你们辛苦了,有空到血玛,记得找我喝酒。虽然我已是平民,还是付得起几碗淡酒的钱。」   「古籘上尉走好!」   「会的。」   古籘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样暗淡的牢廊,听得几声欢呼:「恭喜大哥出狱!」   只见这段牢房里分别囚禁三个男女:一个黑种男,一个白种男、一个虎尾女。   后面的马可道:「古籘上尉,我知道你和他们感情好,你们聊聊离别之语,我与弟兄们先到外面等候。」   「多谢马可长官美意,奴家愿意献身服侍你。」   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对兽女不感兴趣……」   马可断然拒绝,率领一众狱卒离去。   黑男笑道:「凯里安格,你发春可以找我,为何招惹可爱的典狱长?古籘大哥走后,我们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若能够伸到我的牢门,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阴户送上。」   虎尾女凯里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为伸不过去,我才天天看着你的屁股手淫——唉,为何把我们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来,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吗?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过,就是没睡过像大哥这般可爱的男孩……嗯哪,古籘大哥,就要与你永别,你送我一个离别的礼物好吗?」   凯里安格娇语哀求。   古籘看着她摇摆不定的虎尾,道:「我没带礼物……」   「你有带的啦。」   凯里安格肯定地道。   古籘无奈地摊开双手,道:「哪有?」   「喏……喏!这里哩,你的裤裆里,不是有样迷人的礼物吗?离别前给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没得到这样的礼物,而且以后也见不到大哥,想在离别前,求大哥留点纪念给我,你不会也像马可那般不懂风情地拒绝我吧?」   「我是拒绝。」   「你也不喜欢兽女?」   「我只说拒绝,没说不喜欢。」   「大哥,你对女孩说话,能不能浪漫温柔些?这般死硬的语言,出去后如何哄女孩?」   凯里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东西粗长吗?」   「也许我们不该继续这谈话。」   古籘转首面向黑男,道:「劳特,以后安份点,别那么冲动,活得久些总是好的。」   劳特感动地道:「谢谢大哥关心,我会很安份,倒是你……比我们都冲动……」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们早。」   古籘随口回话,把手伸入牢栏里,握住白种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泪模糊,诚恳地道:「大哥,需要我们的时候,记得回来找我们。如果给我机会,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老死在监狱……」   「波沙珂,你这话深得我心。大哥,请一定记着,我们曾经共同战斗!我们敬重你,唯你是从,所以厚着老脸,尊你为大哥。但说句真心话,你就像我们的弟弟或者孩子,你进来的时候,才刚满十三岁,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少年……时间过得真快。」   劳特无限感叹,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过来,我要你过来……」   凯里安格咽声叫唤,古籘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着手獠的双臂伸出牢栏,却只能把手掌露在栏杆之外,道:「你让我摸摸你的脸,我怕以后再也摸不着。」   「你摸。」   古籘同意。   凯里安格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抚摸,泪水从她的双眸中流出,「虽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处久了,发觉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为大哥,其实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间……」   「凯里安格——」   古籘凝视她,轻轻地呼唤。   「嗯……」   古籘举起的双手,穿入牢栏,把她的脸抱拉下来,隔着铁栏,轻轻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狱那天,我跟你做爱,但到那时,你或者会失望,因为我并非你想象中那般粗壮。」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狱,才给我这样的空头支票吗?」   「假如你这般想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我喜欢你的吻!刚才的刹那,你让我觉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见。」   古籘转身前走,转入另一通走道,但见满牢的罪犯攀到门栏,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直到他走到尽头,众犯喝喊如雷——「古籘老大,别忘了我们啊!」   「老大,再见!」   「加油啊……」   「要代替我们,睡外面的婆娘……」   古籘挥起左手,道:「以后你们出去,别做太多烧杀奸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战犯,不做强奸犯……」   「我也不做贼……」   「一路走好!」   不知是谁喊出这句,整个监牢集体喝喊:「一路走好……」 第五章 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后门外,拿约大监狱门前,聚集了一群衣着光鲜的贵族。这种情形很少发生——甚至可以说,不曾发生过……   斜阳照射大地,多了一层浓厚的温情色彩。   「妈妈,五叔怎么还没出来啊?是不是他不懂得开门?」   天真的语言,出自一个八岁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儿子玛尔汗。   「一会便出来。」   古然秀美玲珑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玛尔汗的生母。   「可是我们等好久了耶。」   古蒙的小女儿玛尔荷撒娇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们五叔是天下第一帅哥,他需要一点化妆的时间。」   「五叔也像爸爸一样高大吗?」   玛尔荷追根问底。   「当然啦,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个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籘的如今模样,因为古籘入狱时刚满十三岁,他仅是凭家族的遗传,衡量长大后的古籘的身高。   「古颂,你说古素和古情不会来,为何玛尔莎还未到?」   一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询问,她便是血玛家族的至高女主蓝郁馨,但从她的外表看,人们无论如何都很难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亲,因为她貌似比她的儿子、她的一些儿媳都要年轻!   「妈,我也不知道,玛尔莎侄女说,要带情人过来……」   「她的情人是哪个贵族?」   「听说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烈羽乃太后势力,与我们家族不合。他的情人显然不会来迎接我们家的战犯,因此玛尔莎可能也不会出现了。她是个任性的女孩,唉!为何那么多男孩,没有一个压得住她的性子呢?」   蓝郁馨感叹,血玛并非淫乱的家族,却出了两个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觉得玛尔莎很好,她无拘无束地恋爱,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这问题上不说话,我也会感到幸福。」   蓝郁馨打断古舞的话,古舞虽不是她所生的,却也是她的女儿。   「妈妈,我又没做错什么!」   迪拿?血玛沉厚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古舞,别跟你妈妈顶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说玛尔莎侄女并没有做错……」   「你妈也没说玛尔莎做错,她只说你们任性而为。」   「也不是任性……」   古舞低声咕哝,她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错,然而她也不想与父母对吵。   监视的大门传来声响,家族成员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铁门。只见那门一点点地被拉开,门后出现黑色短发的少年,他的脸色异常的白晰,却并非病态的苍白,而是他的肌肤天生白致。这应该生长在女性身上的细腻肌肤,阴差阳错地赋予了一个男孩,——这样的肤色,或许是他多年未晒太阳所致。   他的脸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轮廓见大、棱角分明,而是流长中稍扁椭圆的秀气之脸。这种弱质的秀气,更多的是由他过白的肌肤衬托托出来的。整体来看,他生得不丑,却算上不是俊美,因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线条,致使他显得平凡。   如果硬要从他的五官找寻最好看的部位,则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长;他脸上最显男人气魄的,当数他的眉毛,这两横「像黑铁铸造的马刀」缩细而成浓眉,是唯一与「秀气」扯不关系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圆细,看似单眼皮三角眼,实际上他是不明显的双眼皮,自然睁开的时候,黑白分明,眼芒锐利,然而一旦半眯合,却显得有些猥琐;他的嘴也不似别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双唇稍厚,紧抿时体现一种浑厚和力量。   统而观之,他的长相,与「英俊」无缘,顶多算「秀气」,说得好听点叫「可爱」,实话是「平平无奇」。   与血玛家族其余男性比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玛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刹那,愣得没有说话,这和他们想象中的古籘差别太大。只有迪拿夫妇表现得很自然,两人没有因为他生得不像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丑陋,他都是他们的儿子。   「爸、妈。」   古籘看见父母迎面而来,他冲过来搂抱住他们,没了别的语言。   夫妇俩抚摸他短短的黑发,迪拿叹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受苦了。」   蓝郁馨幽叹,她吻了儿子的脸颊,道:「让妈妈瞧瞧你变了多少?」   蓝郁馨双手轻捧儿子的脸,仔细地端详一会,道:「变了很多呢,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已经变成真正的男人。」   「妈妈,我生得这么矮,你会失望吗?」   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没有你的兄弟高大罢了,世上还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应该生得像他们一般高大的……」   「像妈妈一般高大不好吗?」   蓝郁馨微笑着,她的笑把儿子征服了。   「妈妈觉得好,便是最好。」   古籘也地笑了。   一把伞撑到他的头顶,他转首看撑伞的英俊少年,问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颂啊,你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虫啊。」   「你生得这么高大好看,要我怎么敢认你?」   古籘拥抱了古颂。   记得入狱前,他比古颂高些,如今古颂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许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籘,就数古颂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籘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狱中是不是没得吃饱?怎么感觉你营养不良?」   古籘放开古颂,轻松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经变成血玛的富商?」   「这个……我经营的理想,也有点营养不良,哈哈……」   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递给古籘,道:「老五,这是我经营途中,买给你的小刀,虽然不是什么名刀宝刃,但也很锋利,你可以用它来削削苹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来杀人的。」   古籘接过匕首,从鞘中抽出来一看,「我喜欢这刀。」   「五弟,且看我给你带来的,或者你会更喜欢。」   古翼牵出乌箭,古籘双眼发亮,跑到乌箭身旁,道:「二哥,这是南泽遗朝乌龙的种裔?」   「正是。」   古翼笑道,「这是大哥送给你的,我的礼物是另一份。」   古籘顺着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个绝美纤弱的女孩,他惊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欢吗?」   古翼问。   古籘道:「二哥留着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乐地道:「你那么喜欢大哥送的乌箭,为何拒绝南泽遗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领我的情?」   古籘再次看了兰若幽,「她是乌箭的主人?」   「乌箭听她使唤。」   「谢谢二哥,礼物我收下。」   古籘拥抱了古翼,转向古彦,笑道:「四哥,你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有的。」   古彦拥抱古籘,「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古籘惊喜地推开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陆最受欢迎的歌者。」   古舞娇笑着,低首狂吻古籘的嘴唇,逼得古籘把她推开,「三姐,别胡乱亲,我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岁男孩,我就是要亲你,谁叫你是我带大的?我啵,啵啵……」   古舞在他的脸上狂吻几下,喊道:「舞儿,来向你五舅问安,还记得你五舅吗?他可是妈妈抱大的,跟妈妈最亲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儿。」   「都长这么高了,你生得比妈妈漂亮好多,舅舅也没什么礼物给你……」   「五哥,我也长高啦,你怎么没认得我?」   古眉投入他的怀抱撒娇。   诸人一阵嘘声,却见古籘轻拥她的娇体,「我认不出你,你认得我便好……」   一直撑伞跟在旁边的古颂,讶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触女孩?」   「啊?」   古籘愣神瞬间,见很多目光充满差异和怀疑,他笑道:「应该是吧,顺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够接触得太久,我会失态……」   「可以不用撑伞吗?」   古颂又问。   「伞还是撑着吧,我害怕阳光的毛病未变。这斜阳虽温和,却让我感觉不舒服。」   古籘无奈地笑,他以前的两大毛病,是众所周知的。   古蒙喝问:「老五,你还是处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这问题。」   「干,不回答,证明你是处男。」   古蒙笑骂,「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能活得这么失败?既然你能够接触女孩,三哥带你去破处,让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让她后悔退婚……」   「古蒙!」   一片喝叱之声,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贱了。   古籘漠然地拥着古眉,道:「退婚吗?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气道:「什么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够这样算了,当年你风光时,他们抢着和你联婚,一旦你犯错入狱,被剥夺贵族身份,他们就唾弃你,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   「她说你不是男人……」   古籘依然表现得平静,他放开古眉,单膝跪到马云?斯林格列脚下,道:「古籘磕见大祭司。」   马云脸上带着祥和的微笑,弯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说,若我不出声,你会不会认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变,古籘岂会认不得?谢谢大祭司亲自来见我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将,这名气大得很呢。」   「我想,战犯的名气更大些……」   古籘安静中不失幽默。   诸人笑过之后,马云道:「你们从血玛塞城奔波而来,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们正想打扰你,毕竟来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几日。」   古彦礼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误了新剧的公演,得赶回鲁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鲁古,强留你也没有用,只是我的孙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   马云感叹,他知道古彦与卢尔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孙女的苦闷。   蓝郁馨不想继续这话题,她道:「大祭司,儿女的事,以后再谈吧,我们很想品尝你家的美食。」   「哈哈,欢迎欢迎,我们走吧,叫你们吃个够!」   马云爽朗地道。   古籘忽然道:「我刚出来,想到霸都四处逛逛……」   「我陪你逛。」   古蒙欢呼,古籘的意愿,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马云想了片刻,道:「也好,你闷了五年,不该让你继续闷我府里。逛完之后,赶紧来找我,商量恢复你的贵族身份……」   「谢谢大祭司的关怀。」   古籘向马云道谢,接过古颂的伞,道:「我自己撑吧,以前撑习惯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着……」   古籘走到一旁,扯了几棵路边野草,回来递到乌箭嘴前,道:「若你觉得我配骑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儿;若你觉得我不配的话,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马儿说话?它不是半人马,怎么听得懂呢?」   「它听不懂我的话,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籘说罢,乌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叶。   诸人都感惊诧,特别是兰若幽,眼睛瞪得圆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爱表情。   「那个……女孩,你牵乌箭跟我走。」   古籘径自离去。   兰若幽牵着乌箭跟在他后面,「为何这么轻易便背叛呢?」,她细声地问马儿……   「老婆,快给我钱啊,没钱怎么照顾老五?他身上是没钱的,给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给我些钱,我得给五弟添些新衣。以后等我的生意大赚,我会还回给你的。」   古蒙向父亲要了足够的资金,回头看见古籘已走远,他拉开大腿追过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钱了,带你去召妓……」 第六章 洛莉都会   古籘进入霸都西南后街,此片区域乃学院校区,虽然同样拥有许多街道,却显得比较清净;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数是年轻的学生。他曾经也想成为学院的学生,然而他十二岁的时候征战在外(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只收十二岁以上的学生)十三岁未到便犯了罪,从此学院生活与他无缘。   古蒙与他并肩而行,不时地看看后面的兰若幽,见她安静地跟随,他放心下来,然而古籘的沉默让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来了,高兴些。你撑着伞,这付样子,很像怨妇。跟你走到一块,都觉得丢脸。」   「三哥,我没事不爱说话,这习惯你是知道的。」   古籘语气平和,他虽然安静,却并非冷酷。   「所以说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为你生得这么沉闷!」   古蒙故意刺激古籘。   「像三哥这样,就会有许多女孩喜欢吗?」   「没错,天下骚货都爱我!」   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没黑,我们到马市吧。」   古蒙不想听古蒙的吹嘘,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并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黄昏时撑着伞,「我想选匹好点的马儿给后面的哑巴,毕竟她不可能一直牵着乌箭跟在我后面。」   古蒙兴奋地道:「说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纯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枪吧?」   古籘否决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顾马儿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觉的性奴。」   「跟你说话真费劲。」   古蒙后悔了,他前走几步,领着古籘往东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马市之时,已是万家灯火。   古籘选了匹纯白的母马,古蒙也随意选了一匹……   「你骑白马,我骑乌箭。」   古籘把伞收了,递给兰若幽,转身蹬上马鞍,乌箭没有抗拒。   兰若幽看看他,又看看乌箭,轻声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让乌箭不排斥?」   「宝马通灵,择主随缘。这是我与它的缘分。一直未问,你的名字?」   古籘不想解释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   「兰若幽。」   「我叫古籘?血玛,是你的主人。上马吧……」   言罢,他驱马前行。   古蒙和兰若幽,分别上马,紧紧跟随。   「老五,你还要继续打仗吗?」   「我一介平民,连个小队长都不是,如何继续打仗?」   「也没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动乱……」   「战争是从小动乱开始的,你别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会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后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么生意?」   古籘说出他的请求和问题。   古蒙又看了看后面的兰若幽,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贩买奴隶……你的女奴应该可以卖出高价钱。」   「二哥忍痛送我的礼物,暂时我不想卖出去。」   古籘婉转拒绝古蒙的提议,看着人潮流涌、听着周遭的嘈杂,又道:「三哥,你有什么地方好介绍,我们去喝几杯吧。在牢里呆久,出来看到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几杯,醉意朦胧地观赏人世的繁荣和浮燥,或者别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几个小妞,喝个痛快。」   「你做生意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吧?」   古籘笑道。   古蒙也不隐瞒,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钱,是男人的天职。你三哥虽好女色,却不勾引、不强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讲究的是金钱交易,有钱能使女脱裤,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从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听三哥的话,三哥会教你赚钱及用钱的正确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吗?」   古籘调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问,你是正在君子吗?」   古蒙发觉与古籘说话,也不是那么无聊。   古籘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个践踏生命的战犯,说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们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会。」   古蒙显得异常高兴,「我好久没钱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头给了我好多金币,我不帮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儿子。」   「先置办两套衣服,让我到澡堂泡个澡。我这身衣服这身味道,估计不会让我进门……」   洛莉都会座落于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宫城,西接芙雅幽园,南望席洛闹市,东对席洛正门。   席洛拥有许多娱乐场所,其中以洛莉最为著名,里面建筑辉煌、装修华丽,内设宴厅、舞池、赌场、角斗场、剧院、春楼、幽景区……可以说应有尽有,不管是喝酒召妓、还是品酒赏花、抑或是携美看戏,只要是来享受的,都不会失望而归。   古蒙如愿进入洛莉都会,却没获批准进入洛莉最高的主楼——洛莉塔。   据说这洛莉塔认钱不认人,只有你带有足够的金币,才允许进入;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里的大官,是不需要带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币不够,血玛家族也并非霸都势力,因此洛莉不认他的账。他虽然生得粗鲁,却也是经商之人,不会乱发脾气,乖乖听从安排,进入次几等的春阁,要了个包厢,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两大头牌吗?」   古蒙饶有兴趣地道。   「你可以说说,我不介意听。」   古籘随口应答,他不想扫古蒙的兴致。   古蒙咽了唾液,道:「一大头牌,艺妓苏妩,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儿舞的步儿,可以让男人看着脚软听着勃起;二大头牌,猫女拉斯维娅,传说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妈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没有足够的金币。」   古籘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币?」   「一百。」   「你手上还有多少?」   「七枚。」   「等你变成富翁再说吧。」   古籘安慰道。   古蒙一头撞到桌面,吼道:「应该把马云大祭司叫来……」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后老板?」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圣君……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管谁是幕后老板,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玛塞城,谁敢挡我的路,我一脚把他踩死!」   古蒙气愤地道,虽然血玛家族乃翼图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驻守家族,但这也代表他们得忠诚于霸都,当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摆上酒菜,古籘开始用餐。   古蒙始终望着门外——他的「主菜」迟迟未到,这服务水平怎么如此差劲?   「三哥,你不吃?」   「没妞没胃口。」   古籘会意地笑,装了碗饭菜,递给身后的兰若幽,「你到外面吃,别跑得太远。」   兰若幽也是饿得慌,接了碗筷,二话不说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卖给洛莉吧,像她这般姿色,又是遗朝公主又是处女,卖一百金没问题。」   古蒙还是想着拿一百金去塞猫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是无价的,谁都买不起。」   平静的语言中,隐藏着不可违逆的霸道。   古蒙竖起拇指,道:「老五,虽然你长得不是很男人,但说话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欢你这点。咳,妞怎么还没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隐约记得我们好像是来喝酒的吧?」   「你是单纯来喝酒,我是来喝酒玩妞的,这和『喝酒』没有冲突。」   古蒙喝了几杯酒,就是不肯夹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烦,「在血玛塞城,谁如此怠慢,必定踹烂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顾他们的生意……」   「这位先生,哪是我们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   龟公的声音响在门前,却见他领了六个妓女进来,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黑种人,还有牛角女、豹纹女、半人马女,「按你的要求,人类和兽女都有,这需要点时间凑齐。」   「不错为何没有兔女和猫女?」   「你们给的金币不足,无法提供兔女和猫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着牛角女的胸前两粒乳房,「这奶牛有奶喝吗?」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没奶给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两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脸庞粗糙了些……   古蒙松手,大声召唤:「都找地方坐或站,哪个喜欢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边。爱我这大块头的,便坐我怀中……牛角女和半人马别往我身上坐,你们比我还重,压死了我,今晚没人肏你们!」   半人马妓女妖笑:「怎么可能压得死你呢?人类男人中,你也是少见的雄壮!」   她说得没错,古蒙是血玛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满脸髯须,伟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脸上的须毛刮干净,也是甚为俊伟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两颗爆乳,乐癫癫地笑道:「这是肯定的,否则怎么敢要你们?没有一点本领,哪个男人敢骑兽女?」   豹纹女道:「他是你弟弟吗?怎么跟你不相像?」   「谁说亲兄弟就要相像?你们都是兽女,怎么你们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别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们血玛的骄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喂他喝,问道:「你们是血玛塞城的血玛家族吗?」   「翼图大陆还有第二个血玛不成?」   黑人艳妓兴奋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玛,你们是七血族中,最多帅哥的一族,还有年轻的战犯……啊呀,他不会是古籘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确是我的五弟古籘……」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籘上尉烧毁的那个村庄,便在我们的城与血玛塞城之间,哪有不知之理?」   黑女骚眼盯着古籘,啧啧称奇:「没想到传说中的战犯,生得如此娇滴滴,虽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肤像女孩的,好可爱,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随和,不是你们想象中冷酷的杀人狂。」   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势扑入古籘的怀中,仰首要吻古籘的嘴,但未到达他的唇,她便动弹不得,惊呼:「血玛之战缚?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战犯,为何不晓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为战犯都是血斗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欢女人,你还是别招惹他,否则他腰间锐利的匕首,会在瞬间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籘上尉,你饶了奴家吧。」   言罢,她发觉身体能动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后,怯怯地看着古籘,不敢多言。   「你们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应付不了你们。三哥与我不同,他比牛还牛,定会给你们难忘的一晚。」   从古籘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并非君子之类的人物,然而单纯的喝酒是他此刻的执着——这个看似平凡且单薄的少年,表现出的执着,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气,故作轻松地朝古籘微笑,道:「古籘上尉,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便领兵平定各地的动乱,你像一头安静的狮子。」   「你不必如此恭维,这是洛莉都会,我没胆子乱来。」   古籘举杯邀约,黑女急忙与他干尽一杯酒。他给自己斟满了酒,看着古蒙撕开牛角女的衣衫,但见两颗硕圆的乳房,重叠在她的胸脯,那两粒乳头比人的拇指还要大。   他仰首又饮半杯酒,道:「三哥,你准备前往哪里?」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头,道:「南泽那边缺劳力,我从霸都购些农奴,贩卖过去。」   「与那边的买主商妥没有?」   古籘认真地问道。   「妥了。」   古蒙回答,左右开弓,把黄种女孩和白人女孩拥入怀中,半人马妓女把酒杯举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饮,爽道:「这种滋味不错,还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这钱花得值!」   「钱若花得不值,哪会有那么多人到这里花钱?」   古籘笑答,浓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见状,道:「怎么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烦……」   外面的男人,淫贱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当侍女真可惜,虽然衣着朴素,但整个洛莉都会,找不出比你年轻比你美丽的。明天我替你赎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开,我不是洛莉都会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来看见兰若幽,把她当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这奸了你,没人敢拿我怎么样!」   「走开——」   兰若幽娇叱。   古籘拿着半杯酒,走出厢门,她刚巧退门前,撞到他的胸膛。   兰若幽回首见是他,捧着碗筷垂首低语:「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来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个价!」   对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后面跟着两个黑壮的大汉。   「你要买她?我考虑一会……」   古籘凝视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见半丝的晃摇。   厢房里的黑女悄声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帮忙吗?」   「我出去的话,也许会死人。」   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壮屁股,老子要热身。」   他脱掉裤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裤,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长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话,绝对会死人。今晚不能继续爽了,先爽一下再说!」   门外的古籘终于说话:「你是哪个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袭贵族,我父亲是司士,你若识相,便把女奴给我。很少见到这种货色,我要定了!」   青年淫眼盯着兰若幽,像头饥饿的野狗,「把她抢过来给我!」   两个黑男听令冲前,却突然动弹不得。   贵族青年怒喝:「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们动不了……」   「给你半杯酒的时间——请你退回去。」   古籘缓缓地举杯,饮完剩余的半杯酒……   青年气得拔剑刺往他的眉额,剑尖离他的眉额还有两寸之际,突然而止!   短促的惨叫之后,他的身躯往后仰倒,只见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喷出……   「杀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饿的话,再盛一碗,你瘦了些。」   古籘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厢,看见诸女吓得颤栗,他取来酒壶,含住壶嘴灌了几口酒,平静地道:「三哥,你真会争分夺秒,别把牛女搞死。」   「她无底洞,插她不死……」   古蒙喘喝道。   兰若幽捧着碗空进来,她看了一眼古蒙,低头默默地盛饭菜……   外面响起阵阵嘈杂,一群武装队伍排列在门前。   领头的高大中年踏入厢房,扫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们有事要与三位客人商谈。」   「我是商人,出了钱购买的货,就要享用到底!」   古蒙喝吼,妓女们不敢轻举妄动。   「也好,你出了钱——」   中年白人感觉房中两男来路不小,语调一转,稍为平和地道:「你们可以随意喝酒玩女人,却不能在这里杀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谁杀的?」   古籘从腰间抽出匕首,轻轻地削着指甲,道:「看见我身后可怜的女奴吗?我让她到门外吃饭,有人硬是要把她当作饭菜,也想品赏她的味道。」   「人是你杀的?」   中年质问。   古蒙伸手从地上抽剑出鞘,巨剑插入石板,继续抽插牛女……   「你们想继续在洛莉闹事?」   中年的语调转怒,同时抽刀出鞘。   黑女娇喊:「他们是血玛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脸色陡变,收刀回鞘,凝视一会古蒙,扫眼看见墙角收拢的伞,道:「古籘……上尉?」   「如今只是身无分文的平民。」   古籘把匕首插入细鞘中,道:「假如他的父亲来寻仇,让他在洛莉门前相候,明天我出去与他私了。我们抛金币入门,没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们,只得把这事了结。你回去跟主事人说,我古籘刚出狱,无处可宿,今晚借几寸地方,睡个安稳的觉。」   「你们留在门前,不得进入。」   中年转身说了句,急速离去,一会之后,他回转,恭敬地道:「我们主管说了,洛莉任随古籘上尉借宿。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们告辞了。」   「等等,既然睡觉,哪能没女人相陪?你们找个刚进的新货给我家老五!」   古蒙从牛角女体内抽出巨棒,弯腰捡起宽长的剑鞘,「铮」地塞剑入鞘,从口袋掏出两枚金币,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为难你们,新货两枚金币够了吧?」   中年道:「今日没有新货……」   「领队,有新货。」   一个武卫抢道。   中年道:「我记得新货三天后才有……」   「这是特殊情况,你可别怪我。」   「说。」   中的冷喝道。   「黄昏时,有个蒙面女孩要进来,那时我站岗,她揪着我,让我安排她卖身。我要求她掀开面纱,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荐,她不肯掀面纱,我当然拒绝。谁知她掏出一枚金币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边,抽剑横在我的脖子,说要么收下金币替她办事,要么她的剑亲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厢房。她说她是处女,嫖客必须是处男,如果不是处男,别带去给她;还说只做今晚,明天主动离开……」   青年啰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了。   「漂亮吗?」   古蒙追问。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没看到她的脸……」   「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处男……」   「古籘上尉是处男?」   一片疑问声。   古蒙道:「他十三岁入狱,今天才出狱,是处男也正常。」   中年转向古籘,小心地问道:「古籘上尉,你觉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来了,身体有些燥动。」   古籘竟是不拒绝!   古蒙猛地拥抱古籘,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籘推开他,笑道:「三哥,别用你的长枪捅我,小心我腰间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   古蒙右手执剑,跃到半人马的背,喊道:「领我到目的地,让你们知道血玛的男人,比兽男还威猛!」   「三哥,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七章 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   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籘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籘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籘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   古籘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籘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   古籘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兰若幽怒嗔。   「噗……」   古籘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   兰若幽坚持道。   古籘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   古籘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干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   古籘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   古籘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籘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   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籘握杯的手,刹时定住——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发很美,卷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棱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准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艳嘴,充分体现个性之美。   古籘看着这个散发青春与活力的大嘴艳女,被她的妩媚吸引之际,内心同感震撼:他也对她产生一种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个纯美得一塌糊涂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欢吧?喂,在听我说话吗?」   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样子有够猥琐!」   古籘举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刚才说对我有种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这么觉得,好像见过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没见过……」   「我也感觉见过你,但始终想不起来。」   古籘据实回答。   女郎气道:「你刚才傻看我,就因为觉得我面熟?」   古籘笑道:「也因为你生得漂亮……」   「给我。」   女郎抢了古籘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余的半杯酒,气道:「刚刚以为你因我而感惊艳,你眨下眼皮儿,却放个屁出来!谁跟你熟了?我绝对没见过你。生得比我矮,身体又薄弱,姑奶奶怎么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别跟我扯关系。」   古籘静静地看她,直到她说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兴!」   女郎娇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噜」又灌一杯酒,然后瞪着他,「我是不是很激动?」   「有点。」   古籘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个情人……」   古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满的两杯酒喝光,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十五岁的时候,我用性具捅破处女膜,开始自慰。后来在学院舞会醉酒,跟老师搞了,那晚没啥记忆,醒来被他哄得没脾气;跟他混了半个月,才知道他原来有妻子……我甩掉第四个情人时,我找过两个男奴,他们生得强壮,阳具也粗长,我出钱让他们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后觉得很肮脏很空虚。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喜欢粗长有劲的阳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强壮。」   古籘不懂得接话,他选择沉默,只把酒往杯里倒;而她把杯里的酒,往她的喉咙里灌……   「我被男人玩着,也玩着男人,甚至嫖过男人,但从未被男人嫖过。我今天生气,经过洛莉时,想到自己常犯贱,干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体验被男人花钱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顺畅,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币,结果把我塞到这冷角,等来一个体质弱得可怜、长得又不帅、又非处男的你……这金币花得冤枉,到头来还是我花钱嫖男人,嫖的还是个没种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   古籘倒转酒壶,「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当然得到最高级的地方,如同你要来最好的地方嫖一样。」   「说得有道理。」   古籘表示赞同,转首朝兰若幽道:「再拿一壶酒。」   女郎盯着古籘,道:「本来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钱嫖你……」   「我有花钱。」   「多少?」   「两枚金币。」   「这么少?」   「将就点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铜币也没了。」   古籘苦笑,兰若幽取酒回来,他倒满两个酒杯,举杯邀约,道:「我们别说谁嫖谁,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这份上,哪能中途而废?这辈子怎么也得让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处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会有别人踏入这里。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会遇到又帅又强壮的处男。」   古籘说话时带着微笑,他的语气总是很平静。   女郎问道:「为何?」   「我花了钱。」   「这么简单?」   「不必太复杂。」   女郎凝视古籘,一口把酒饮尽,道:「今晚你嫖我!从来没睡过小男人,体验一下也无妨。」   古籘默默地看着、杯中的酒水……   「怎么?你拒绝我?」   「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想了一会,道:「莎娜。」   古籘知道这并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莎娜啐道:「我就是让你嫖一次,没必要知道你是谁,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籘不解地道:「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龄比我小,身体又比我矮小,皮肤嫩嫩的,在我面前像个小弟弟,加上你腰间佩把小刀,我觉得『小刀刀』最适合你。」   莎娜自作聪明地道,「像你这般娇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么作用?」   「拿来削削指甲。」   古籘一如既往的平心静气。   「能削得动指甲?」   「能吧……」   「你帮我修修指甲!」   莎娜伸出右手……   兰若幽过来拿开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别碰我!」   莎娜推倒兰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籘面前……   「主人会杀了你……」   「我喜欢会杀人的男人。」   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籘,「来啊,用你的小刀杀了我!」   古籘缓缓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执匕首,认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静地看着他的脸,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递过去,他依然很认真地削刮。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说话,看着他那仿似熟悉的脸庞,她感觉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帮我削脚趾甲,好么?」   她说得很温柔,也很感性。   古籘没有出言,代表一种默许,——起码莎娜是如此认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横抱……她是个高挑女孩,虽然脸庞给人瘦艳的观感,但她并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静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双腿,翘着她的十趾,脸红扑扑的,眼儿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脚很干净的,但趾甲好多天没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继续刮修。」   古籘赞同她的话,然而他还是托起她的脚踝,用匕首轻轻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语,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见他还是低着头,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终于说话:「你的肌肤白晰,但摸起来结实,不像女孩的娇嫩……」   「我始终是男孩是吧?」   古籘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是酒喝多了,让他难以保持平静。   兰若幽退坐到门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懂得:女奴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主人的兴致。   「小刀刀,你真可爱!」   莎娜没有预兆地把古籘扑倒,他也没有抗拒,安静地让她亲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强势地把她的灵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来,抬首凝视他,「你果然没说谎,接吻的技术很笨拙,应该不是经常搞女人。嘘!别说话……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爱……」   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练地解他的衣衫。   古籘失去平时的冷静,他开始在她的娇体抚摸,从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弹性十足的肉股……   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曾经接触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狱生活促使他有所改变,而这样的改变从何而来,大抵没有几个人了解;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籘拥抱古眉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但是,此时的他,变得有些狂乱……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脱除,两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籘的呼吸变得急躁,他开始解她的裤子,但手法生疏,许久解不脱;她害怕裤子被他撕破,缓缓的缩身下来,沿着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间,抬首欢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经,现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兽,但……我喜欢……」   她解开古籘的裤头,把长短两条裤子脱扯到他的腿根,看见他坚挺的阳具,调侃道:「果然像处男哦,鲜鲜嫩嫩的一根儿,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坚硬度还行,包皮也没过长,挺可爱挺干净的,嘻……」   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阳茎,伸手回来解她的裤儿……   古籘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双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却并非硕大;圆挺的两颗白奶,结实而具弹性,因她趴跪之故,两颗白肉稍显垂压,也显得胀大了些。他使劲地抓几把,轻轻地捏她的乳头。或者她的确有过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头保持细致、粉红,乳晕也恰到好处的美,不愧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脱得一丝不挂,酒精令她的欲望变得赤裸,她把古籘的裤子全脱去,大胆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练地握住肉棍,导引到湿润的洞口,缓缓地一坐,湿滑的蜜穴顺利地把肉棍吞纳。   「真舒服……虽然短小些,但还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爱,感觉新鲜。你别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够粗长,至少时间持久些……」   莎娜没有动作,她静静地拥抱古籘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柔胸,「经历太多狂风暴雨,偶尔温存也不错。嗯喔!我的处男弟弟,你的舌头倒是挺带劲,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吗?」   兰若幽忽然出声,询问古籘的意见。   古籘别脸过来,道:「别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   莎娜扳转古籘的脸,上身略往后靠,侧首吻住他的嘴。   这次她感到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惊牙于舌头的长度与灵活,竟可以碰触她的喉壁,她兴奋地与他口舌缠绵,直至有些喘不过气,她把他的脸推开,低首凝视他,发觉他的眼睛燃烧浓旺的欲火,她轻笑道:「噗……你学得好快,刚刚教会你接吻,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点喜欢你。」   兰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细饮酒水,偶尔抬首看看床上的风光……   古籘从莎娜的俏背,抚摸到她的股沟,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湿很紧,让我感觉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来我燥动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欢被男人入侵,特别喜欢粗粗长长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点让我失望,都没能够给我歇斯底里的紧胀,然而将就点吧,你生得挺可爱,长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强壮和粗野。唔,悄悄告诉你,我只是贪新鲜,其实我最爱粗野的男人,他们会叫我疯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哦,姐姐舒服的话,以后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轻轻地耸摇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籘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脸,激情地吻她——「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会努力,不会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强奸你……」 第八章 如果爱……   莎娜推倒古籘,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轻轻耸摇肉臀,醉意娇淫地盯着他,不时地发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个女人,没有我这么温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籘双手伸上来,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脸上没了平时正经的神态,眯着双眼的鸟样,显得猥琐淫色,说话也很贱:「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币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个女人,有没有我这么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鸡鸡摇断……」   莎娜没有生气,她喜欢倔强的男人。古籘虽然平凡,却给她许多惊喜,何况他在床上的表现,证明他依然纯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说很久没做爱?为何不见你射出来?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爱,很快会射的。再说你只做过一次,姐姐觉得你等于是处男。」   「很多人说我不正常,或者我并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够按常理论之。」   「你能够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乱,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后,又做了几次,记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说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   古籘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   莎娜感觉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坚硬,她知道这是他提起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没有因此吃醋或生气,毕竟她与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当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么多作何?可是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她猜测到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时的游戏,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你的不正常,你的东西比不得别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从时间上征服女性,因为你在这方面比常人优秀。被我搞这么久,也没有射精,是个奇迹。」   「我想在你上面……」   古籘要求主动,他已经亢奋,抓着她的乳房的双手,劲道重了许多,同时拱挺他的胯,使劲插顶她湿紧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顶不到你最里面……」   「谁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长些?」   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来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耸扭,快感愈浓,感觉今晚的际遇不错,看似纯纯的男生,被她这么地「吃」了。且这个纯纯的男孩,在这种时候,变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矫情,说干就干,更添几分可爱的色相,着实让她欢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万别把精液射到姐姐里面,姐姐不想怀孕。」   「我喜欢射精到女人的阴道里……」   「不行,顶多让你射进我嘴里。」   「那……好吧,你让我在上面。」   「不!我要强奸你,要搞得你射精!」   莎娜以前都能够把那些「猛男帅哥」搞得精液狂泄,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平凡的「处男」,她非要让他爽得「交货」,方显她的「猛女本色」。   古籘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湿的会阴,心头更是冲动,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触到她的阴唇和自己的阴茎,内心生野劲,双手扳拉她的双股,狠狠地挺动,加之她卖命地耸摇,肉与肉的碰撞声激烈。   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阴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   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籘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籘的情欲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做爱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   莎娜不满古籘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籘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高潮,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   古籘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阳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抽插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   莎娜娇呼一声,高潮已至,推开古籘,仰身而坐,惊见他的肉棍异变,喘道:「你的……你的肉棍,变……变了。」   古籘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阴茎,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龟头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爱,都会变这样……你的阴道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籘,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欲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处男……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   古籘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阴户,两片紧实的大阴唇被淫水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随着肉棍的抽动而颤栗,淫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籘的抽插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高潮冲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做爱像野兽,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鸡巴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   古籘积蓄多年的情欲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淫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欲望。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插入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鸡巴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奋,插……插我,使尽力量插我,我好喜欢做爱,好喜欢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籘看着自己的鸡巴把莎娜娇嫩的阴户肏得唇液翻腾,内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阴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厉害,「扑滋……滋……」,欲火熊熊之中,会阴颤抽,精关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来,但莎娜搂抱他,「我要……」   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阳具插入裂张的湿户,如涛浪般的精潮喷射而出,「我射!」   他亢奋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强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觉到,你的精液的冲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啊噢……死了,好累!终于可以休息……」   她眯起双眼娇喘。   古籘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呼粗喘。   如此一会,她从高潮中清醒,轻轻舔吻他的脸颊,呢喃:「小刀刀,你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吗?」   「我刚才想告诉你,但你不想知道,现在不想说了。」   古籘温柔地吻她……   「我们结束了吗?」   「夜还很长,我说过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险些被你肏死!如果给你一根粗长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   莎娜由衷地道,虽然古籘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让她获得性爱的满足。她欣赏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是贵族吗?」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   古籘据实回答。   「你到我家来做事,我给你安排好的职务,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觉得如何?」   「你家是贵族?」   「绝对的贵族。」   「我已有职业。」   「勇者?赏金猎人?暗之黑手?」   莎娜询问道。   古籘微笑,吻着她的香汗,道:「为何你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职业?难道我不可以拥有平凡的职业?」   「你看似平凡,实际不平凡。你女奴说了,刚才你杀人。」   沙娜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籘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个小商人,之所以杀那家伙,因为他想抢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脸,诧异地凝视他,道:「你喜欢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财产。」   「能够进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贵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报复或法律的制裁?」   「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   古籘抚摸她湿润的睫毛,「任性的贵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惊喜。也许我会记住你,但过了今晚,我不会纠缠你,毋须忧虑。」   「你让女奴拿些酒过来给我们好吗?」   莎娜聪明地转移话题。   「她醉得睡着。」   「她没醉呢,也没有睡,刚才我问你是否喜欢她,看见她抬头看你……」   「兰若幽,把酒拿来给我们。」   古籘轻喊,他当然知道她没有熟睡。   「嗯。」   兰若幽轻应,抬首起身,走到壁橱取了壶酒,转回床前,递给古籘,「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吗?」   「你在屋里。」   古籘拒绝她的提议,他从莎娜身上起来,接过酒壶,道:「你去取几条布巾过来。」   莎娜坐起来,往她的胯间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阴道还有股股流出,难怪感觉有点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阉了,让你做我的阉奴。」   兰若幽取来布巾,看到莎娜流着浓精的阴户,她转首看着古籘的脸,却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么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吗?」   莎娜不满地道,她觉得兰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隶。   兰若幽愣痴一下,上床爬到古籘背后,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籘若无其事地举壶喝酒,莎娜也喝了几口润喉,然后爬到兰若幽身旁,道:「给我一条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会机灵点吗?主人忙活的时候,你应该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馆。」   「莎娜,别指责她了,她刚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当然。」   古籘看着兰若幽的手绕到他的胯间,颤抖地拿着巾布擦拭他的阳具,他道:「不用擦这里,我喜欢姐姐的爱液留着。」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湿,要不要我脱她的裤子给你看?」   莎娜娇叫,却是她把手插入兰若幽的裤裆,惊得兰若幽缩手回来推她,「莎娜小姐,请你别做得太过分,我是主人的财产,由不得你来碰。」   「挺会说话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吗?」   莎娜笑得妩媚、问得也暧昧。   「我拒绝。」   古籘答得也够干脆。   兰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吗?」   「去吧,别走出这房间便好,今晚我不会再使唤你。」   「谢谢主人。」   兰若幽坐到门背,背对着床,侧躺下去,蜷缩着娇弱的身体……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   莎娜爬回古籘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执酒壶,左手抚摸她湿乱的金发,「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们继续吧?我不具备强壮的体魄,也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但我是个男人,拥有同别的男人一样的欲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   莎娜直起身体,坐到他的大腿,抢他的酒壶过来,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说你不具备男人气概?那是我看错眼啦,你说话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长相不帅气、体格也不强壮,但长得不算难看,身材均称,不肥不瘦,肌肉比想象中的结实。」   古籘的手指挑着她的乳头,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个罪犯做爱!」   「罪犯我见多了,我家就有个超级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骄子。我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很少正眼瞧我;准确的说,他是个病态……算了,不想提他,与我无关,反正他是那种臭屁的家伙。嗯唔,跟平时的你有点相像,可是不知为何,我不觉得你讨厌耶。」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古籘轻捏她的乳头,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后,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没想过找你……」   「恼你的哦?说句找我,满足我的虚荣,会让你死掉啊?享用过我的身体,你不能够说句好听的吗?快说你会找我!」   女孩变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没时间找你,过几天我要前往南泽。」   「你真闷,没人教过你哄女孩吗?」   「我花了钱,应该由你来哄我。」   「烂嫖客,哼!」   莎娜故作生气,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响应,她激情地与他缠吻,退首回来,娇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给的钱,我都没得到,干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钱!」   「死脑袋,不理你。」   莎娜仰躺下去,不时地提壶饮酒。   古籘见她这样,转身下床,取回一壶酒,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并拢地摆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着软软的阴茎,划碰她的阴缝,左手提着酒壶品饮……   「色狼!平时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成色狼,你特别的猥琐。」   莎娜扁嘴气道,然而她很享受龟头轻轻地磨划阴唇,这在高潮过后是种很有情调的温存。   「我没说过自己正经,你自以为是……」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正经,难道我有说错吗?再敢反驳,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刚才几乎把我搞死……鸡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   莎娜有些「大女人」主义,有时说话比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长吗?」   「我以前的六个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阳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长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两个男奴,有两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长的;有次我参加舞会,被一个半人马帅哥肏得爬不起来,他的阴茎三十多公分,够劲!可惜事后我连他的脸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玩得痛快……」   莎娜坦然地说着她的性经历。   「我帮你刮阴毛好吗?」   古籘看着她并不浓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请求。   「不要,我这么年轻,阴毛没生浓,那么的好看,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龌龊!」   「这里本来是龌龊的地方,圣洁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古籘表现得轻松,因为莎娜不是真的骂他。她原已干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龟头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爱液。她的阴户不是很肥隆,却是很嫩很美,虽然阴缝稍为显长(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大)但胜在青春的大阴唇结实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虽多,性爱却不是经常,否则阴唇不可能没有杂色。她的两瓣小阴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称厚实,红嫩而性感。   「好看吗?」   莎娜见他观赏得入迷,她骄傲地道。   「好看。」   古籘回答得简单,手指触摸她的柔软。   「你的第一个女人的阴户,肯定没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够忘记……」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龄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么可能比的好看?」   莎娜觉得古籘的话,只是一厢情愿的谎言。   古籘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阴缝,听得她一声轻呻,他道:「你错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阴户很白很嫩,而且很紧,只有毛儿是黑乎乎的……别总是让我提起她,我以后拒绝再与你谈她的事情。」   「她这么好,你去搞她啊,干嘛来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   莎娜果然善变,一语不合立即生气,然而她也没有离开,因为古籘的手按着她的胸脯,她气恼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钱,只够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钱,我都是买你整晚。」   「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是血斗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学院的学生,是吧?然而你顶多『血魄十限』,我却已达到『念魂七界』,你觉得会胜得过我吗?」   「你……念魂七界?谁信你?想吓唬我吗?你如此年轻,不可能达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没有多少个达到第七念界,你算什么东西!我讨厌你的自大……」   「顺便说下,我也是血斗士。」   「我呸,你想说你到达第几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斗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   莎娜恍然悟之,「扑哧」便笑了,举手轻捶他的手臂,娇嗔:「我不管你念魂几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够说别的女人比我好,现在是我和你相处,你得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说,便不要问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说谎,然而对某些事或对某些人,我不想用谎言去评价。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你,时刻想插入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真话,但这真话里,不带任何比较的性质。」   古籘也许不会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经意之间,已经说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话语。   善变的莎娜喜形于色,嚷道:「插啊,我让你插,你不是时刻想插入吗?看你软软的,拿什么来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经硬了,你不知道吗?」   古籘在她说话之际,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轻,硬得快。」   「哼,年轻的我见多了,没见过刚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还没有睡着呢。」   莎娜说罢,也没有反抗,倒提酒壶继续喝酒,任由古籘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后,她叫喊:「喂,叫兰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爱吗?他的性欲超乎想象的旺盛,你和我连手,对抗他的淫欲吧?」   兰若幽没有出声,她原是不爱说话的女孩(或者是命运造就的性格)在此种尴尬的事情上,她怎么可能蠢得答语?   古籘一手执壶品酒、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胯间硬物更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没有表示反对,反而双脚交叉夹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么猜到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你多次提到学校,又是贵族小姐,又是血斗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学院的老师耶……」   「据我所知,必须达到『血魄九限』,才有资格当学院的老师……」   「算啦,你猜对了,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你千万别到学院找我。」   「我也许会到学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见到我的话,当作不认识便好。」   「我喜欢你的风格,今晚让你继续占有我。」   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里的壶没了酒,她气得把酒壶掷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红唇,娇语:「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温柔特甜蜜的……」   古籘有时虽不解风情,却并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饮,把她的舌尖伸过来挑逗,他自然懂得回应。一时缠吻不休,直至她得满足,她推开他的脸,埋首到他的胸膛,轻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家伙睡我的时候百般甜言,承诺过的事情,却没胆履行,我一脚把他踹飞。他以为我很爱他,我悄悄告诉你,我虽有过好些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拿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个老师,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的处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给我撕裂的记忆;种记忆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间,也没有记忆吧?」   古籘温柔地问她。   「嗯,我不喜欢……但我今晚很开心,我庆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庆幸。」   古籘把酒壶丢落地,抱着她的脸轻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记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记号,不是吗?」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记着你是我的小刀刀,其余的我不想记住。你要到上面,还是在下面?」   「这次我想在后面。」   「混蛋,花样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   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妩媚地笑着,「小刀刀,如果我爱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会接受我吗?」   古籘看着她那夹挤得鼓隆的阴户,淫欲难止,握着肉棍迅速肏入,一边抽插一边回答:「不管今晚相处得如何,这只是一次交易。我买你一晚,如果你要爱,便爱今夜的我!」   「你说得有性格,我也听得舒服。但是,我明了说,如果明天之后,我没办法忘记你,翻遍翼图大陆,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继续做我的小刀刀。别以为我是说说,我的家族完全有这种能力。你死定了,谁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个小猛男……喔嗯嗯……」   古籘没再说话,他尽情地享用她的肉体,其余的一切思绪,都被他抛之脑后。   也许他不是很强壮,但他并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强大,来自他的内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给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体内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离奇!她昏眩了三次,前两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后一次,他与她一同睡着。   醒来时,古籘见她还在沉睡,他没有喊醒她,温柔地在吻她的美额……   穿好衣服,走到门背蹲身下来,轻轻地推了兰若幽,她却没能醒转,他猜测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轻叹一声,把她横抱起来,她竟在此时醒了,睁开倦意朦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闭起双眼……   古籘离开许久,莎娜才从梦中醒转,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气道:「可恶的嫖客,绝情的家伙,连句再见都不和我说。别以为你让我爽了一晚,我就会记住你,姑奶奶一会便把你忘得干净。哇呀,这身精液难洗……精虫怪物,害我吃了个饱!」 第九章 街头冲突   古籘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问起古籘昨晚过得如何,古籘说很尽意,古蒙便问:「没趁机搞了小女奴?」   端着饭碗,站在旁边吃饭的兰若幽,两脸腮瞬间便红,背转身默默进食。   古籘反问:「你会搞你的处女女奴吗?」   「我是商人,讲究商业利益。处女值钱,特别是沦落的贵族小姐,更是值钱!我说,把小女奴卖了吧,只要宣传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会是笔不错的生意……」   古蒙看重的是兰若幽的「商业价值」。   「不卖。」   「老五,你没商业头脑!」   「这不应该从失败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停,别说我失败,我会翻脸!咱们说说昨晚的事,你觉得会有大阵仗在洛莉门前等待我们吗?我不想看到你刚出狱,又被提去审判。虽然结果可以预想,但还是挺麻烦的。」   古蒙有些担忧,他不可能像古籘这般镇定。   「三哥,你担忧生意吧,这种事情由我来处理。」   「确实没啥好担忧,不就是霸都的小贵族吗?当年你屠杀无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这算什么事?」   古蒙不屑地道。   古籘道:「三哥,别总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欢……」   「不提。吃饭。干架。哈哈!」   古蒙大笑,扒了满口的饭,喝道:「兰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么感觉?我没见过他那样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让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两兄弟继续吃饭、闲聊,大多数是古蒙在说、古籘在听。进食完毕,兄弟俩闭目养神片刻,让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后,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啰」,古籘二话不说便起身走出,兰若幽举着伞紧跟在古籘后面……   出得洛莉门前,果然有百多号人在等候,见到兄弟俩出来,昨晚那两个黑男喊道:「是他们!主人就是被那个黄皮肤的贱民杀死的……」   古籘双眼盯着人群中的几个贵族,其中一位年龄已达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们如此的阵仗,是想私下复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门前生事,咱们绕路几寸如何?」   贵族老者不失礼貌地道:「请!」   便转身率队引路。   血玛兄弟无畏地跟在后面,到达较僻静的街巷,古籘道:「司士大人,我们在这里解决吧。」   「在你死前,我想问清楚,为何杀我儿子?」   贵族老者悲愤地道。   「伞给我,你退后。」   古籘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回首面对老者,不答反问:「这三位高贵的先生,都是你的儿子吧?」   「没错,你杀死的,是我的小儿子。」   「你为何不请求法律的支持?」   「贵族便是法律!你杀我儿子,我便亲手杀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来替我复仇。」   自从离开洛莉都会,老者的气焰变得嚣张。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个王国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来,也吓不倒老子。废话少说,王国法律认可双方赞成的私斗。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调情,打仗是你的特权,打架是三哥的专长。」   说罢,他从背后抽出锋利的巨剑,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剑久未饮血,因此生意惨淡,此次便拿你们祭红。」   「杀了他!」   老者喝喊,十多个壮汉挥动武器,朝古蒙冲过来。   古蒙长喝一声,巨剑横削,淡红的血芒划过,只听得十多声惨叫,壮汉们纷纷倒地捧腹,却是腹部被剑气所伤,吓得后面的武者不敢前进。   老者惊喝:「血斗士?难怪如此嚣张……」   「血魄五限,有种过来!」   古蒙喝吼,剑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嚣张的本钱!」   老者及三个儿子脸色巨剧变,「报……报上你的名号。」   老者的语音开始颤抖。   古蒙冷笑:「区区街头寻仇,何必报我名号?我就是一名商人,来霸都做生意的。」   「父亲,我来杀他。」   老者高大的儿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点,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   贵族壮汉挥刀砍至,刀劲凛凛,似有一击必杀之势。   古蒙挥剑的瞬间,「铮」的一声,贵族壮汉的刀已被削断,惊得他倒退而回,提着断刀的手不停地抖,「父……亲,请求霸都圣卫的支持,我们无法私自解决。」   老者顾不了许多,朝家奴交代几声,便见家奴迅速离去。   古蒙收剑回鞘,道:「没劲,还以为你们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结果是一群孬种。老头,你应该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籘,见他一直撑着伞,内心闪过一抹念头,慌恐地道:「你们到底是谁?」   古籘道:「三哥,我们走吧,霸都圣卫若真的过来,我们有点麻烦。」   「也是,圣君的亲卫队兼霸都巡罗队,我们不怎么好招惹。哈哈……闪人!」   古蒙狂笑,掉头与古籘走离。   老者及三个儿子看着他们离开,也不敢上前阻挡,然而他们刚到达街巷的另一端尽头,又掉头走回来,却见他们后面出现三十多个武装女性,赫然是霸都圣卫中的念卫队。   老者一眼认出领队的便是念卫队的队长莎罗妮?拉丝,他惊喜地上前施礼,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丝念卫长问好,请念卫长主持公正,此两男杀死我儿,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丽的拉丝看着血玛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说是否属实?」   古蒙笑道:「美丽的念卫长,我们自卫而已。」   莎罗妮严肃而简单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儿到洛莉都会玩耍,他们趁酒闹事,把他杀了。」   莎罗妮美丽的眉额皱了皱,眼神中闪过鄙夷之色,朝古蒙问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闹事的不是我们,是他的儿子不长眼,要抢我弟的女奴……」   「抢的可是她?」   拉丝看着兰若幽,问道。   兰若幽镇定地道:「是的,他调戏我,挥剑想杀主人……」   拉丝目光转移到古籘脸上,仔细端详一会,道:「洛莉里的争端或死伤,并非我们管辖的范畴,但你们在街上对抗贵族,就是不可轻饶的罪过,我必须抓捕你们问罪。」   「你叫莎罗妮是吧?请代我向圣君问好,就说古籘?血玛,请求他的宽恕——」   「古籘?血玛?」   诸人一片惊呼。   莎罗妮惊得后退一步,道:「你昨天刚出狱,今日又杀人?」   古籘直视她,道:「他要杀我,我便杀他,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儿子复仇,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我也不会束手就缚。我不喜欢阳光,然而我热爱阳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进牢狱!」   莎罗妮倒吸冷气,转首对科夫说道:「血玛家族,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没得圣君命令,我们无权抓捕他们。假如你誓要替儿子报仇,请出城去厮杀,死活你们两家负责。另外,我必须说明的是,血玛家族其余成员,在马云大祭司家里做客,圣君今日也去那边接见他们。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你儿子抢别人的女奴之时,应该想想对方什么来头!这事一旦闹大,吃亏的是你们……」   科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道:「拉丝念卫长,这事就算了,是我儿不长眼,冒犯血玛家族。我……我请你跟他们说,我不想追究此事,请他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直接跟这杀人狂说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吗?」   莎罗妮厌烦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欢古籘。   科夫的三个儿子跪了下来,林格斯的大儿子哀求:「古籘上尉,我弟平时爱闹事,犯到你头上,是他的不理智。请原谅我们今日的鲁莽,我们保证不会再为这事纠缠你,也不会存有半丝报仇的念头。」   科夫含泪颤语:「请血玛别追究我族今日之举……」   古籘道:「你儿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会因抱歉而后悔,他有胆举剑杀我,就必须承担一切。我已不是贵族,你们毋须曲蹲高贵的膝盖。就这样吧,你们不为难我,我也没理由找你们。你们继续做霸都的贵族,我则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后互不相干。」   「谢谢古籘上尉。」   三兄弟同声道谢,急急扶起科夫,「父亲,我们走吧,你别难过,起码我们保住了家族,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们承担不起全族被灭的后果。」   「我知道,不应该宠着他……哇呼,他还没娶妻生儿……」   科夫痛声大哭,是为悲伤,亦为无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这群美丽圣卫,恨不得她们身上标有价码。   「老五,你昨晚搞的处女漂亮吗?」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处男就是不一样,很爽吧?」   「三哥,我们应该离开了。」   古籘没有回答最后的问题,他撑着伞走了两步,回首看着严肃的莎罗妮,语出惊人地道:「你也很美,什么时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诉我一声……」   「铮!」   莎罗妮怒而拔剑,古籘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么如此风趣?叫三哥好惊喜啊——」   「主人……哎……主人!」   兰若幽娇叫着追上去。   「这~就是著名的战犯?看起来很平凡嘛,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某个念卫如此评价古籘。   莎罗妮厌厌地啐骂:「无赖!杀人狂魔,无耻色胚……」 第十章 初临学院   古蒙领着古籘,逛席洛的闹市,顺便前往奴隶市场,却碰见古颂等少男少女。   原来他们出来找古籘,大抵猜到古蒙会到奴隶市场,所以早早在这里等候。   「女儿,你们的妈妈没跟来吧?」   古蒙四处张望,没看见他的四个老婆,故意试探性地询问。   玛尔勃道:「妈妈说,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让她们独守空房的话,她们就找男奴玩……」   「我操!这种话,她也跟你说?你爸什么时候让她们独守空房?哪次回家不是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们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贱奴。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   古蒙塞了五枚金币给古籘,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眉挽着古籘的手臂,撒娇道:「五哥,给我一枚金币好吗?我想买几套漂亮的衣服……」   「六妹,你问爸妈不行吗?我出狱也要用点钱。」   古籘似乎要拒绝,惹得古眉扁嘴生气,他转身捏她的耳环,轻轻地扯,道:「给你啦,从小到大,就你赖着我要东要西。」   古眉欢喜地接过金币,仰首吻了古籘的脸,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抢我的钱。爸妈每个月就给我们一枚金币,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银币,分给他五十银币,好让他风流快活。以前不能够接近五哥,现在可以挽着五哥的胳膊,感觉好幸福。五哥,你没有抱过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这么大了,五哥抱不动你。」   古籘捏着她的细巧的尖鼻,「你找个高大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抱你最可爱的妹妹,我回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   古眉撒娇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籘的,小时候只要古籘在家,便远远地跟在他后面——那时候他不能够接近女孩,她必须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也不体谅五哥身体瘦弱,唉。」   古籘抄手横抱她,对古颂道:「六弟,今日有什么安排?」   古颂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进司祭学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带你参观我们的学院。」   玛尔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参观我们学院,我给五叔介绍漂亮的女孩,她们一定愿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岁的玛尔娇,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没情人耶,我也要介绍女孩给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你的同学都十二三岁,也要介绍给五叔当情人?」   「不……不行吗?我听说有些女孩十二岁就嫁人……三姐,你十四岁,你的同学应该也是十四五岁,不比我们大多少岁啊?」   玛尔娇疑惑加不服,「我看让大姐介绍吧,她认识好多骚货。」   同是十二岁的玛尔敏(比玛尔娇小两个月)提出抗议:「四姐,为何要大姐介绍骚货给五叔?我们五叔应该要纯洁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骚货呢。」   她是古翼的大女儿,而古翼是以「四处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籘看着一众娇美的萝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们别替五叔张罗。」   玛尔娇道:「五叔是处男吗?我爸说,女人要保持贞洁,献给所爱的男人,但男人保持贞洁的话,会被别的男人耻笑。三姐,你赶紧找个纯洁的女孩给五叔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们都有好多情人;五叔这样子不正常耶,处男是没有魅力的证明……」   古颂道:「你们别嚷嚷了,你们五叔不是处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们惊讶地盯着古籘,玛尔勃问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籘点点头,道:「好像是吧……」   玛尔勃叹道:「五叔被我爸带坏了,爷爷奶奶一定骂死我爸。」   玛尔娇很感兴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吗?年轻吗?」   「很年轻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钱?」   玛尔敏问得很实际。   「两个金币。」   「太……太贵了,五叔你给我两个金币,我可以介绍女孩给你,保证是纯洁的处女。」   玛尔娇信誉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岁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鲁古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觉得不好对十二岁的女孩下手,我也认识有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给我两个金币,我把她们介绍给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夜献给妓女……」   「手有点累了。」   古籘无语以对,只得转移话题,把古眉放落地,道:「你身为她们的姑姑,不管教她们吗?」   「她们热情地替你介绍女孩,我干嘛要管教她们?你十八岁了,没有情人,很丢家族的脸耶,我也得介绍女孩给你,我不要金币,介绍费给我五十枚银币便好,也保证是纯洁的女孩,扑哧……」   古眉调皮地娇笑。   古籘无奈,懂得她们的意思,只得取出的金币,递一枚给玛尔敏,道:「换成银币,你和玛尔娇,一人一半吧。」   玛尔敏接过金币,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吗?四姐和我不同学院,我不好给她……」   玛尔娇抢她手里的金币,「不行,五叔说是给我和你的,我们这就去拆零,不用你特意送给我。」   「玛尔娇,这是给你和玛尔勃的。玛尔敏的金币,让她和玛尔默分着用吧。」   古籘又递出一枚金币,玛尔娇伸手就抓,欢呼道:「谢谢五叔,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肯给我们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没钱,经常跑来勒索我,大姐也是……嗯啦,五叔你会给钱大姐吗?」   「我还没见到玛尔莎呢。」   古籘婉转地回答,他手中只有三枚金币,再送出去,以后得厚着脸皮问父母要钱,他觉得难堪。   岂料古颂也伸手过来,赖脸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给女朋友们,买些小礼物,当是五哥送给她们的见面礼,可是手中没有钱……」   古籘看着三枚金币好一会,无奈地给了古颂一枚,也给了玛尔强一枚,道:「都给你们了,我只有最后一枚金币,谁都不给了。」   「大姐知道会抓狂的,她肯定赖着你要。」   玛尔敏深知玛尔莎的性格。   玛尔娇赞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证明她像四姑、五姑一样,不喜欢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给钱她。我最恨她老抢我们的钱,去跟情人住旅馆。前天抢了我三十枚银币……」   「她前天也问我要了一枚金币,那是我积攒很久的。」   一直未说话的玛尔默,发言讨伐。她是玛尔莎和玛尔娇的亲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泽?特兰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冷艳尤物,她虽刚满十六岁,冷艳之姿尤胜其母。   一群男女边走边聊,径往祭司学院行进。   兰若幽牵着两匹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古眉和玛尔娇,挽着古籘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图大陆最负盛名的两间学院,通常只有贵族的念魂者和血斗士能够进入学院,但也有一些非贵族成员获得破格录取。学院按学生的年龄分为三个年级,即低年级、中年级、高年级;学院规定十二岁才能够入学,每个年级修学三年,到毕业时刚好九年时间。   学院主要教导学生们各类知识,但一般不会传输给学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诀,皆因能够进入学院的学生,很多拥有独门的家族秘诀,学院负责催促学生修习并给予交流的平台。当然,少数学生因入学时不具备念魂和血魄,则由学院提供合适的,给这部分学生修习……   除了席洛的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其它各地的小间学院,都是单纯地教导知识,没有权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习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斗士,都是从这两间学院出来,更多的念魂者和血斗士,无缘于任何一间学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够进入学院或从学院毕业出来的,百分之九十是贵族……   从繁荣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学院,花了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因了奴隶市场,离祭司学院比较近之故,若是从市集的最东面过来,起码要花上四五个时辰。到达学院时,已是下午四时多,学院正巧放学。   古籘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腻得身心燥热,早就借口说累,骑到乌箭上——撑着伞、骑着马出现在祭司学院,不失为「一道奇特而怪异的风景」。   「五哥,下马啦,你不是女孩,这样子好丢脸耶。」   古眉把古籘从马上拖下来,把马缰交给兰若幽,道:「玛尔默,你带女奴牵马到马厩,吩咐马监用心照料,若是有差错,绝不饶恕他们。」   兰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乌箭身边……」   古籘道:「乌箭是你的主人,还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兰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籘的意思,牵了两匹马,跟着玛尔默离开。   古颂羡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听话,姿色也不逊于霸都三大。」   「什么霸都三大?」   古籘问道。   玛尔强道:「五叔,所谓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萝莉、三大美女、三大艳妇、三大骚货。王国小公主、四妹和舞儿,合称为霸都最萌罗莉;温月祭司、四姑、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圣后、奶奶和四婶,则是三大艳妇;至于三大骚货嘛,有些难以启齿……」   玛尔娇啐道:「三大骚货就是太后、大姐和三姑。」   古籘疑惑地道:「我怎么感觉这三大里,都有两大是我们家的?再说我们在血玛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应该没有我们家的女性才对……」   「五叔,是我排的啦,当然得优先把我们家的美女排进去。」   玛尔骄自豪地道,「小公主我见过,她今年十岁,将来是我的学妹,所以我让她成为三大之一;温月祭司是学校的名誉老师,偶尔来给我们上课,我很喜欢她,加上她才二十三岁,也算是美少女;圣后自然能够成为三大艳妇之一;太后是骚货不足为奇,谁都知道她酷爱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她们是骚货;家族里就数她们最浪,我鄙视她们。」   「舞儿出来了,小心她听到你说三姑的坏话。」   玛尔敏看见舞儿远远走来,小声地提醒玛尔娇。   玛尔娇吐吐舌头,细声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萝莉』,她应该感谢我……」   「五舅你好。」   舞儿走近,问候古籘,解释道:「舞儿有课,所以提前回学院。」   古籘见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儿,不由得掏出金币,道:「舞儿,你换成银币,五舅给你五十银币。」   舞儿不接,道:「我不缺钱……」   「我都有给他们,不能够不给你。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币,所以只能换成银币,给你一半。」   古籘也是无奈,早知让玛尔强和古颂,共分一枚金币。   舞儿甜甜地笑着,那仿似纯美又似妖艳的混血美脸,萌美到极至!   古籘欣慰三姐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儿……   「谢谢五舅,舞儿记在心里,等五舅有更多的钱,再给舞儿。」   「一定的。」   古籘把金币收回,感激地看着舞儿,道:「到时候五舅连本带利还给你。」   舞儿道:「妈妈要我代问,五舅想做什么?」   「奴隶买卖。」   「和三舅合伙?」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属于你的那份钱,妈妈说三舅会把钱花在妓女身上。」   舞儿全盘托出母亲交代的话;古舞早已猜到古籘会和古蒙一起经商。   玛尔勃道:「昨晚我爸就带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钱不算,害得五叔的初次,给了妓女。」   舞儿惊道:「五舅,你要被我妈妈骂了,她说要亲自给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   古籘打断舞儿的话,这话题令他感到烦躁。   「五叔,你要学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业?」   玛尔勃大胆地讽刺。   古籘仰脸看伞,道:「有何不可?」   「鄙视你!」   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指责。   「我不是帅哥,也不是猛男,没女孩喜欢,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这很正常的。你们别动不动就鄙视长辈……」   古籘抛出一句所谓的道理,不想与她们继续这话题,改口道:「你们应该带我四处参观了吧?我曾梦想进入这间学院,结果却进了学院后面的监狱,已是最大的讽刺,所以我不怕你们无足轻重的讽语。」   「悲哀。」   舞儿笑语轻叹,「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儿便喜欢你,这样你也不用到妓院寻求慰藉。」   「还是舞儿对我好。」   古籘摸着舞儿的头发,道:「等五舅赚了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等你长大,给你找又帅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为何?」   玛尔娇问。   「我妈妈也没有男人。」   「你妈妈有男人,只是没有老公。」   玛尔娇反驳。   「那些不算妈妈的男人……」   「你想学你妈妈?」   「我不学她,我就一个人,生活一辈子。」   舞儿誓言道。   古籘抚摸她的秀发,叹道:「舞儿,一辈子很长,总需要人来陪。」   舞儿回首凝视古籘,附嘴到他耳边,细声地道:「听说,有外甥女嫁给舅舅的?」   「没有,绝对没有。」   古籘蓦然想起年幼时的往事,急忙前走几步,故作平静地道:「终于来到祭司学院,不能够成为这里的学生,可以参观一下,也算完成了夙愿。唉,人生,总是错过太多……」   舞儿追了上来,低语:「五舅,别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说过陪舞儿一辈子……」   「天气真好,我怎么撑伞?这不合常理。」   古籘一阵急走,「不合常理啊!」 第十一章 处男终结者   血玛这群男女,乃俊俏人物,引来无数目光;古籘虽不算俊俏,却也获得许多「注目礼」——只因他的伞,撑起别样的风景。   舞儿不再追问古籘某些事情,因此他也没有刻意避之……   玛尔娇和古眉,依然缠绕他的左右;爱慕这两个女孩的贵族公子,看得眼睛都红了。   兰若幽本来远远地跟在后面,却有许多俊男跑来搭讪,她不懂得应付他们,不停地重复「我是女奴,不是学妹;我是女奴,不是学姐……」,然而搭讪的男生越来越多,她吓得跑到古籘身边,说:「主人,我帮你撑伞好吗?」   「你想让我变得更怪异?」   古籘当时回了她如此的话,没让她帮忙撑伞,只叫她跟随左右,每当男生想套近乎,古颂便道:「她不是我的姐妹,也不是我的侄女,更不是我的情人,你们想知道她是谁,请问前面撑伞的男人,他是我哥。」   这可把许多贵族潇洒哥唬住了,少数见识广的男生猜测到古籘的身份,即使猜测不到的,也因他是古颂的哥哥而不敢冒犯。——血玛,乃七血族之一,威震一方的霸主,非一般贵族可比。   「五哥,看到我们学院的美女吗?你喜欢哪个,我帮你牵线……」   古眉仍然想给古籘物色「人选」。   「美女是很多,但帅多也多。我如此相貌,竞争力太低,你别费心了。」   古籘似乎对「美女」不感兴趣,他过来纯粹是感受学院的气氛,弥补「失学」的遗憾,「我想在学院上一天课。」   古眉道:「可以啊,明天你跟我去上课。」   「看情况吧,我在想今晚该睡哪里?」   古籘见天色将暗,准备离开学院。   古颂道:「五哥,你到我们宿舍睡吧,让你的女奴跟六妹睡。」   「我要跟主人睡……」   兰若幽轻声娇语。   古眉惊道:「你要跟我五哥睡?绝对不可以,你一个女奴……」   「我不是说和主人睡……我……我是说要跟着主人,他睡床上,我睡地上。昨晚在洛莉,也是这样,我没跟主人睡同一张床。主……主人,我害怕……」   兰若幽可怜兮兮地看着古籘,说话竟成咽。   「这差不多,你身为女奴,时刻要在五哥身边服侍他,但不能够有非份之想。」   「我没对主人有非份之想,主人喜欢妓女……」   「兰若幽,你话太多。」   古籘说得柔和,兰若幽不再言语,他往前走了几步,道:「我想独自走走,你们围着我太久,我可能会犯病。」   古眉理解地道:「五哥,一会我们过来找你,我问问有没有女孩愿意献身。」   「我建议你把金币还给我,我找个妓馆比较容易……」   「没门!我可不想你由『著名的战犯』变成『著名的嫖客』,以后你若再嫖妓,我不认你做五哥。」   古眉说罢,率领众娇娇女,气愤愤地离去。   古颂也携着他三位美娇娘离开。   玛尔强冲着古籘的背影,喊道:「五叔,我到外面帮你安排宿睡的地方。」   「谢谢。」   古籘走了十来步,回首问道:「兰若幽,你为何说我喜欢妓女?」   兰若幽东张西望,答非所问地道:「主人,太阳落山了,你把伞收起来,我帮你拿着。」   「南泽遗朝的公主,装傻的本领不错啊?」   「主人,太阳落山……」   「你还是装哑吧。」   古籘打断兰若幽的话,把伞交给她,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行走,「兰若幽,你的奴隶档案,是在霸都办理的吗?」   兰若幽回答:「主人,我没档案的。古翼先生让我一路照看乌箭,到了霸都,就把我送给你了。你……要重新立我的档案吗?」   「交易的时候,需要档案的……」   「主……主人,你要把我卖给别人?」   「我如今是平民,并且禁止领兵,乌箭于我没有用处,我想把乌箭卖了,当然不需要你了。」   古籘说得认真,也说得兰若幽身子颤栗、泪儿涌流。他继续前走许久,回首看见她抱着伞,坐在校院过道上哭泣,好些男生围着她问话。他的眉头皱了皱,走回她的身前,看看周围的男生,道:「你们想要她?」   「你是她什么人?」   有个男生发问。   「暂时是她的主人。」   「我要买她……」   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叫喊,「请你出个价……」   「你们问问她想做谁的女奴,我可以便宜让出。」   古籘平静地道。   「小姑娘,你要做我的女奴吗?」   「我比你原来的主人帅……」   「我可以让你吃好住好……」   「我让你做我的小妾……」   兰若幽捂着双耳,泪眼仰望古籘,却见他只是望着天。她又看看周围「热情」的男生,爬起来冲到古籘的身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衫,咽语:「主人,我不要做他们的女奴。我以后乖乖的装哑巴,你……别卖我好吗?」   「说过要卖,不能反悔。」   古籘看了看这群「风流学生」,道:「我出价了,你们听好。」   「我们听着,请你出价!」   「用……命……来……换。」   古籘一字一字说完,不管诸帅哥的反应,转身便走。   兰若幽扯着他的衣衫跟着,喜极而泣:「主人……呜……主人,等……等……幽幽……」   「你都扯着我的衫,还叫我等什么?」   说话之时,那群学生冲上来围住古籘,群情愤慨地喝骂:「哪里来的贱民,敢在祭司学院撒野?」   「你们要买我的女奴,我出了价,你们买不起,这生意没谈拢,自然一拍两散,说我撒野未免过分。让让路吧,闹腾起来,对你们的声誉不好。如果你们想要女奴,我明天领些过来,让你们挑选;都是我从南泽公国,押运回来的上等货色,有几个才十二岁……」   古籘说得认真,叫人无法不相信。   此群高贵的男生听罢,脸露喜色,开始巴结他,不停地追问价格,他咬定「两枚金币」,明天在此地交易,让他们准备好金币等着,但他们必须承诺不声张,因为声张的话,他会被校方抓捕;所以一旦他们声张,他便不会带女奴出现。   诸男欢天喜地送他和兰若幽离开……   「恭喜主人做成一笔生意。」   兰若幽擦着眼泪道贺。   「你觉得会有生意吗?我要脱身,必须给予他们想要的。学院不是奴隶市场,不允许奴隶交易,我哪敢把生意做到学院?」   「你这不是骗他们吗?若是以后你出现在学院,被他们撞见,他们会找你麻烦……」   「你以为他们不会声张?哪怕他们没有声张,我到时候可以这么说:风声被透露,交易被迫停止。这事便无从追究,我和他们都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   「主人不该在开始时挑起事端……」   「没有事端,哪有战争?没有战争,哪有和平?没有从战争到和平的历程,哪能彰显赫赫军功?人世间大多的功绩,都是由各种事端造就。你瞧我不就是因这事端,让你乖乖听话吗?现在开始,继续装哑,我不想说话了。」   「咦呀!小刀刀?小刀刀——」   莎娜的欢呼意外响起,她冲到他的面前,投入他的怀抱,四肢挂在他身上,「你说不会到学院找我,为何一天未过,你便到学院找我?」   「莎娜,先下来好吗?我不是来找你的,学院里有我的家人。」   古籘不想引起围观,想把她推开,但她的四肢缠得结实,「你不是霸武学院的吗?」   莎娜恍然,道:「是啊,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啊!你不是来找我的?你这混蛋,我被你折腾一晚,满床满身都是你的精液,也吃得整个胃都是你的精液,现在还觉得饱饱的,我要跟你算账!」   古籘不想与她谈论昨晚的「床事」,转移话题道:「莎娜,你到祭司学院作何?你的情人是祭司学院的?」   「是祭司学院的混蛋没错,但我不是过来找他的。我昨天把钱花光了,同在霸武学院的妹妹们,不知跑了去哪,所以我过来找祭司学院的妹妹们,希望她们借些钱给我周转。哪,那些便是我的妹妹,漂亮不?」   莎娜指着古籘的背后,喊道:「二妹、五妹,大姐在这里。」   古籘回首一看,平时处事不惊的他,脸色瞬间全变,「她们……你妹妹?你是玛尔莎?」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有说?」   「大姐,你挂在五叔身上干嘛?你不是不喜欢五叔的吗?」   玛尔敏远远地叫喊。   「五叔?」   玛尔莎扳转古籘的脸,诧异地盯着他,惊道:「你是五叔?你这混蛋……你是五叔?你昨晚搞我——」   此时,玛尔娇也从另一个方向喊道:「大姐,五叔不是你的情人,别挂在他身上,让人看到,容易产生误会。」   家族中的小儿女聚集过来,古籘、玛尔莎和兰若幽,傻在当场。   古眉到达,掐捏玛尔莎的屁股,嗔道:「下来,让你接五叔,你跟野男人去玩,如今倒好,听说你五叔给钱我们,便故意大献殷勤。」   「是啊,五叔,六姑说得没错,别被大姐骗了。他说你阳萎,还瞧不起你,说她给你睡,你也不敢睡她哩。五叔,别给她钱,给我便好。」   玛尔娇一个劲地捅玛尔莎的「底」。   玛尔莎落地,叱叫:「你们别吵,都给我站这里,我要跟五叔商量事情。」   她拉着古籘的手,「你跟我走,我头痛了。」   古眉怒道:「玛尔莎,你敢命令我?是你大,还是我大?」   「我的年龄最大!」   玛尔莎强势地抛下一句,拖着古籘走出学院。——兰若幽一路跟随。   「你明明不能够碰女孩,为何昨晚……跑到洛莉搞我?」   玛尔莎咬唇问道。   「我入狱前,是不能碰女孩;出狱后的我,可以接触女孩……」   「你的第一次,是给狱中女罪犯的?」   「不是。」   「那为何说你十三岁跟女人发生关系?我记得你是十三岁入狱的,那时你不能够接触女孩,如何跟女性做爱?你昨晚的表现,明明与处男无疑,什么都不懂,全是我教你的,却说你不是处男?」   玛尔莎异常的生气。   古籘叹道:「我是不是处男有那么重要吗?就当我昨晚是处男……我们……以后,别提昨晚的事,我明天便离开霸都,和三哥到南泽。像以前一样,我会在各地奔波,见面的机会很少,彼此忘了吧。」   「你若是别人,我可以忘了;你是我五叔,叫我如何忘?嫖妓竟然嫖到侄女,你难道不认得我?」   「你不也是不认得我吗?」   「以前便和你不熟,你入狱的时候,我和你都是小屁孩,出狱后大家已长大,你让我怎么认得你?我明明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你尽是说屁话,却不说个名字,让我叫你小刀刀……」   玛尔莎顿语,眼泪迷蒙地看着古籘,咽道:「我宁愿你是小刀刀,也不要你是我的五叔。你混蛋,我身体里还残留有你的精液,叫我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是五叔对不起你,五叔不该到洛莉嫖妓,唉。」   古籘叹息,他想擦玛尔莎的眼泪,又默默地放手下来,「玛尔莎,五叔先走了。」   玛尔莎抓住他的手,叱道:「你想逃吗?以前难见你几回,如今发生这种事,更不可能见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我怎么也比你大一个月,想从此避而远之,门都没有!把你身上的钱给我……」   她掏他的口袋,把最后一枚金币没收,「没有钱,看你今晚能去哪?」   古籘无奈地道:「玛尔莎,我没吃饭,你拿了我的金币,起码得给几个铜币我吧?」   玛尔莎道:「她们拿了你的钱,没请你吃饭?」   「应该是想请我吃饭,你就把我拉出来。」   古籘解释道,「我昨晚没睡好,吃完饭便要睡。」   「昨晚我也没睡好,被个混蛋肏得我整晚昏昏沉沉,哼!小鸡巴也罢了,没有女人搞,跑来搞侄女……」   玛尔莎看见校门出现古颂等人,急忙压低声音:「不管你是否承认,我都是你的处男终结者。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谈,叫你的女奴嘴巴严实些,漏了口风,你我都遭殃。」   「五哥,我们安排你在学院食堂吃饭,让你感受学院的气氛。」   古颂走过来说道。   玛尔娇兴奋地道:「是啊,我特意安排同学们在附近,她们若看上你,我便介绍给你,让她们做你的小情人!」   「你放屁!五叔有情人,用得着你介绍小骚货?」   玛尔莎怒叱。   「你才是骚货,我的同学和我一样,是纯洁的处女!」   玛尔娇回顶一句,仰首看古籘,又问:「五叔,你真有情人?」   古籘看到玛尔莎怒冲冲的泪眼,道:「有……吧。」   「大姐,你怎么流泪了?五叔欺负你?」   玛尔敏最先关注玛尔莎的眼泪。   玛尔莎愤愤地道:「他刚出狱便教训我,我就骂他嫖娼,他给我一个耳光……」   舞儿道:「不像啊,你脸上没有被打的痕迹……」   「一定要打得很重,才算耳光吗?他打得轻,也是打了。」   玛尔莎狡辩道。   玛尔娇仰起脸,嚷道:「五叔,你轻轻地赏我耳光,我假装哭泣,勒索你的金币。」   古籘道:「已经被玛尔莎勒索了。」   「我就知道大姐会用这招……」 第十二章 未婚妻   祭司学院的餐厅,堂皇而豪华,当然也有「各类佳肴小炒及精致包厢」。血玛一家年轻男女,提前占据最大的包厢。饭菜早已准备好,玛尔莎和古眉,坐在古籘左右。一家少年男女,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欢愉。   间中,玛尔娇出去,跟厢房门前那桌小女生聊了几句,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五叔,我的同学说你长得不帅,也看不出性格魅力,不愿意做你的小情人。」   古眉怒道:「谁敢说五哥没性格?你难道没跟她们说五哥的名字?我想她们多少听过……」   「我说了,她们说没听过。五叔看来不是很出名,我都有些失望。我原以为五叔生得高大俊俏,即使不似四叔的完美,也没有二叔的潇洒,怎么也有六叔的阳光帅气,谁知道他比粗鲁的三叔还差劲,唉,我推销不出去呢。」   玛尔娇发表失败感言。   玛尔莎瞪她一眼,道:「她们懂什么?你又懂什么?五叔很有性格,只是你们没看到。」   「她们看多学院的贵族帅哥,说五叔有点土气,甚至说是丑男,我为此生气。虽然五叔不英俊,但也不是丑男,至多是平凡些……」   「我揪了她们的小屁股!」   古眉怒得离座,古籘拉住她,「六妹,童言无忌,她们说得是真话。你五哥的确是不帅,也没有性格。让她们说去吧,五哥不介意。」   「她们懂得什么是内涵吗?五哥就是有内涵的男人。」   古眉悻悻地道,重新坐到位置上,「五哥,别伤心,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就爱你!」   古籘微笑道:「你五哥还不懂得为这些事情伤心,或者说,你五哥活了十八年,不曾为任何事情伤心。继续吃饭吧,五哥有点困,吃完好睡觉。」   玛尔娇道:「这都怨三叔带五叔去洛莉,像五叔这般单薄的身体,被妓女折腾一晚,肯定累得半死!」   「为何不说妓女被他折腾得半死?」   坐在玛尔娇和古籘之间的玛尔莎,反射性地驳问。   玛尔娇道:「五哥是典型的黄种人,长得也不高大,性能力应该不强,不像二叔和四叔,他们混血的味道比较浓,性能力也很强。」   玛尔莎讥讽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啊?」   「我也知道,男人喜欢贞洁的女孩,所以我保持贞洁;不像某个女人,拿淫荡当乐趣!」   玛尔娇反讽道。   「我掐死你!」   玛尔莎放下碗筷,双手掐妹妹的嫩脖,「我就拿淫荡当乐趣,你拿我怎么办?把我归类为三大骚货,我都没找你算账,今日跟你在台上好好算算!」   「五……五叔,救救我,咳……咳……」   古籘正要说话,听到门前有人冷笑:「我以为是哪些家伙占了我的厢,原来是血玛美女们啊。古颂,你是故意叫你的妹妹和侄女,到这里陪我们喝酒的吗?太感谢了!」   「罗克普,我订厢之前,问过餐厅主管,你今晚并没有订此厢,所以借用一次。」   古颂说话,显得底气不足。   古籘看了一眼说话的白发青年,见他生得高瘦、甚俊,但稍显长的白脸满是傲慢之色,便低声问古眉:「他是什么人?」   「罗克普?雅玛斯,是科普拿?雅玛斯大祭司的独孙子,他左边的黄种青年是狄波?加姆元帅的曾孙达宏?加姆。这厢是他们专用的。我们问过餐厅主管,得知他们今晚不用,决定在这里吃饭……」   「古眉,你跟这土里土气的、满身没血色的病鬼说什么?难道他是你的情人?」   罗克普色眼瞄着古眉,说话也轻浮。   古眉气道:「罗克普,别人怕你,我古眉不怕你。」   「你脾气还是很大啊,我只问他是谁,没问你怕不怕我……」   「他是我五哥,古籘?血玛。」   古眉骄傲地道。   「古籘?哈哈……」   罗克普狂笑,道:「你就是古籘啊,看不出有什么稀奇,难怪凯希退婚。」   古颂喝道:「罗克普,我们到别个厢,这厢让给你们,别说太多废话!」   「怎么是废话?凯希以前不是他的未婚妻吗?再过半个月,我和凯希也要订婚,偏偏他出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把凯希让回给他?」   罗克普嚣张地道,眼中尽显鄙夷。   「哈哈……哈哈……」   他后面的那群男女狂笑,只有达宏?加姆不动声色。   古颂道:「五哥,我们换地方吧,这里不好……」   「不换了,这里挺好的。」   古籘平静地道,继续埋首扒饭。   罗克普冷喝:「古籘,你果然不知天高地厚,别人传你如何了得,但你最大的功劳,便是烧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我抢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没胆哼半句,怎么看,你都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古籘不回答;血玛家的男女,也怒而不语。   罗克普身后的青年,细声说了几句,但见罗克普扭脸叫喊:「凯希小姐,这里有好东西看,可否请你过来一下?」   古籘没有抬首。   古眉紧张地道:「五哥,你没事吧?我们……离开吧,到外面吃。」   「没事,你五哥经得起这点阵仗。」   古籘表现得若无其事。   「罗克普学长,虽然我们两家可能会有某些举动,但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你无聊的言行,也不代表我会同意……」   「凯希小姐,我只是想请你过来看看古籘,他好像不知道你我即将订婚,在这里吃得很香。」   罗克普放肆地嘲讽。   「一个臭名昭著的杀人魔,有何好看的?你要看便看个够,我没有兴趣!」   「哈哈……果真没啥好看,生得又矮又丑,难怪到了学院,都不敢见你。也是,他怎么配得上你呢?」   罗克普傲慢地道。   「配不配得上我,轮不到你说!罗克普,你最好闭嘴——」   「凯希,进来与我吃餐饭吧,我想这是你和我……最后的晚餐。」   古籘发话,语调清澈。   「我不认识你。」   凯希?烈羽拒绝,「不管你是谁,最好从那厢出来,你惹不起雅玛斯和加姆。」   「凯希,我是惹不起谁,也没有招惹谁。以前我梦想祭司学院,然而梦想已破灭。在我离开席洛之前,他们邀请我过来参观,顺便请我吃顿饭。但这饭吃得不安乐,就像我昨晚嫖妓,也有人捣乱——」   古籘话未说完,门前俪影一闪,冷傲的凯希,已站到门口。   「你说昨晚嫖妓?」   她满眼的惊疑。   「我说的。」   古籘凝视她,「你更美了。」   「是真的嫖了,还是到哪里喝酒?」   「酒也喝了,妓也嫖了,人也杀了。」   「你果然没有改变!」   凯希冷媚的美眸盯着古籘,「但你始终不是男人,却想要我相信你,到洛莉去嫖妓?」   「我五叔真的嫖了,他嫖了整晚,是他的女奴跟我说的;五叔献出处男之时,女奴在旁侍候。兰若幽,出来说话,叫这势利无情的女人,知道你的主子是个男人!」   玛尔莎愤慨无比,她如今不能够忍受别人说「古籘不是男人」。   兰若幽看看古籘,轻轻地道:「未来女主人,昨晚主人射了五次精,搞了那妓女整晚,她半天后才能够起床走路……」   「你用得着说那么详细吗?简单明了地说,他把处男身献给妓女,不就得了?啰嗦。」   玛尔莎娇叱,这个整晚装睡的「哑巴」,竟然清楚地知道古籘射了五次精?   「玛尔莎,让个位置给凯希,她和那群家伙堵在门口,我觉得刺眼。」   古籘也不问两女,直接说出以上安排。   罗克普怒喝:「古籘贱民,凯希岂容你呼来唤去?我限你一刻钟内,滚出祭司学院,否则杀了你!」   「一刻钟太短。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滚不出这间厢房,但要杀一个人,时间足够了。罗克普,你要杀我吗?」   古籘平静的话语中,透着无畏的嘲讽和挑衅,他转首又朝凯希道:「我没脸见你,所以不会主动找你,然而我在等你。一个在阳光底下撑着伞的苍白少年,徘徊在你所生活的天空下,你应该晓得是我,而你最终没有出现,我也懂得你的意思。只是,既然相遇,请陪我吃餐饭、喝半杯酒。」   玛尔莎从玛尔娇腰间抽出佩剑,站到了古籘后面。   凯希默默地走向那空出的座位……   「古籘,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罗克普怒喝一声,又冲着凯希的俏影喊叫:「凯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允许你接近那个贱民!」   「坐吧,给我一点时间。」   古籘不理会抓狂的罗克普,礼貌地邀请凯希坐下,他倒满一杯酒,自己喝半杯,把剩下的半杯酒递给她,道:「喝这半杯酒,我会实践,当初给你的某个诺言。」   「把他拖出来!」   罗克普对他的跟随者下令。   「铮!」   玛尔强拔出手中巨剑,古颂等也同时起身,餐厅的围涌之势形成,「罗克普,我忍你很久了。」   古颂道。   「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   凯希接过酒杯,仰首饮完半杯苦酒,泪水洗过杯沿,「我已不需要你的承诺,请你保重。」   凯希起身离坐,古籘忽然站起,拥她入怀,吻住她的嘴——「古籘,我杀了你!」   随着罗克普的厉喝,但见无数乌黑的念气之针,射向古籘。   玛尔强和玛尔莎,挥剑扑向罗克普;从罗克普身后,跃出四个男生,挡住姐弟俩之际,古颂等念缚到达,把四个男生束缚住。与此同时,姐弟俩的剑,削向其中两个男生的颈脖……   「别在学院杀人!」   凯希悲叫之际,罗克普发出一声惨叫,跌坐于地,五官爆血!   达宏惊得跪蹲下来,扶住罗克普,急问:「你怎么了?」   「他……他的念魂,高我两界,我被自己的念魂反噬。那贱……贱民,念魂起码七界,我们不是对手,他故意让我的『预言之天祭』攻击,便是赌定念魂比我高。扶……扶我回去疗伤,以后找他们算账……」   罗克普忍着剧痛,惊惶失措地道。   「罗克普,凯希说不杀人,我听了她的话,没有杀你。今天你不跑过来惹事,凯希也许会变成你的妻子,但我既然吻了她,完成了我曾对她许下的承诺,她从此便是我的。不管她以后嫁给谁、给谁生了多少孩子,我都会把她的丈夫和孩子杀掉,把她抢回来,这也是我曾经誓言。请你记住,我从懂事起,便无所畏惧,我从九岁起,便大批的杀人。你的血,在我眼里,不见红!」   古籘的这段话,震撼了全场,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爷爷会找你们家族算账的!」   罗克普丢下一句,在达宏的扶持下,狼狈逃离。   古眉怒道:「罗克普,你去死吧,平时一直想压着我们,见到我五哥,你还敢嚣张?我五哥领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裤裆里撒尿,呸!我们血玛会怕你们雅玛斯?以为官做得比我们大,就能够踩死我们?我告诉你,巴克约王国里,我们是唯一的血族,是用血拼杀出来的荣耀!你们敢踩过来,我们敢葬了你们。跟我五哥抢女人,你没死过——」   「六妹,别喊了,留点力气吃饭吧。」   古籘轻声劝道,重新坐回位置,抬首对凯希道:「你也坐一会吧,我想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我用餐。」   凯希?烈羽坐好后,其余诸人也纷纷回位,玛尔莎也坐到了古籘对面。   古籘凝视凯希的脸,「你让我证明我是男人,我证明了;你说我是杀人的狂魔,我这次没有杀罗克普。今日若没遇到你,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今日我遇了你,我便要问你,是否愿意做我的未婚妻或者真正的妻子?」   「我和你……不可能的,我们两家对峙太明显……」   「凯希,我不想知道你家族的意见,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愿。」   「我……不知道,别再问我……」   「那我不问了。」   古籘把手中的杯举到她嘴前,她愁怨带冷的眼睛看了看他,低首含了杯沿,吮了些儿的酒水,他收杯回来,仰首饮杯,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侧首吻她的嘴。这次吻得很久,她也没有抗拒。两人都是「接吻生手」,吻得有点吃力。   古籘的口水和酒水,流得她美丽的下巴,湿了。   「你们是要吃饭还是要吃嘴?一个刚出狱乱发情,一个退婚了还发骚,看得我吃不下东西。」   玛尔莎的意见最大,她恨不得把古籘和凯希隔开,然而她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因此瞅着什么便针对什么。   古眉道:「玛尔莎,你为何这么多意见?凯希是五哥的未婚妻,久别胜新婚,当然干柴烈火。」   「新婚个屁!她不是退婚了吗?她跟五叔做过吗?初吻都是刚被强夺的。白痴女人,比女奴还白痴!」   玛尔莎越说越气,把兰若幽也骂了进来。   「我不白痴……主人,今晚你要和女主人睡吗?」   兰若幽故意大声地问道。   凯希推开古籘的脸,娇喘:「古……藤,我该走了,你以后……忘了我,我们家族要和雅玛斯家族联婚,我不能够和你这样……」   古籘没有直接回答,凯希也不敢立即离开,他自斟自饮四杯,道:「凯希,我没变成你梦想中高大英俊的王子,你很失望吧?我出狱时,得知你们烈羽家退婚,我说能够理解,现在我仍然表示理解。请你转告巴布元帅,他的孙女不止你一个,别拿罗克普的性命开玩笑。」   玛尔敏道:「五叔,自从你入狱以后,外公和我们家断交,连妈妈回娘家,都被赶出来。你的话,外公不会听的啦……」   「一杯酒,不会把人醉倒,但一杯酒,也是酒。我给他敬一杯酒,喝不喝是他的事!」   古籘凝视手中的空杯,「假如杯里的酒,变成血色,他想喝,也难下咽。」   「你真的会杀掉罗克普?你不怕科普拿报复血玛?」   凯希沉重地道。   「科普拿要报复,顶多报复我,他不敢动血玛。他的三岔罗城,物产丰富、货通八方,是巴克约王国的主城中,除了席洛之外,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且与盛产兵器的温城公国相邻,看似具备发动战争的条件,然而三岔罗城的富裕,导致民众抗拒战争,因为战争会破坏美好安康的生活。」   「退一步讲,即使民众支持科普拿发动战争,要从巴克约王国最东北,打到西部的血玛塞城,最快的行军速度,也需要两个月时间。算他一路的物资补给充足,到了血玛塞城,他的将士已疲备不堪,如何与血玛交战?要知道,他的军队士气最高的时候,也不能够抗衡血玛军队……」   「围绕着血玛的,北有萨莎罗、南有安东尼。萨沙罗、安东尼及我们血玛,都是马云大祭司的直属大帅;再往北上是死忠于圣君的克蛮隆元帅,他和马云大祭司,是圣君的两大支柱。血玛往东的马沙大帅,虽与科普拿有交情,却是不敢支持,因为那会被克蛮隆和孟沙国大军夹击;其南下的卢普大帅和狄波元帅,属于中立派,也不会蠢得没看清形势,便相助于科普拿。太后派系中的巴布元帅、法依里祭司、西兰列祭司,离我们血玛甚远,欲助而无力。」   「太后和圣君两大派系,一旦正面交锋,吃亏的是太后派系。若是单纯血玛和雅玛斯交战,败得也是雅玛斯。因此,雅玛斯的官势,虽然凌压我们血玛,但他绝对不会蠢到向血玛宣战。他是个聪明的老头,顶多嚷着要我的爸妈交出我,让他为孙子报仇。我不会傻傻的躲在家里,让他有理由烦爸妈。我随便往外一跑,他也难找到我,就算被他找到,顶多也就一死。」   「我想巴布元帅比我更明白这些,他会考虑我的话,因为他知道我任何时候,都能够杀掉罗克普。凯希,你若不想留,便离开吧,我不阻拦你。五年前,我不是男人,你却是我的未婚妻;五年后,我变成男人,你将是别的未婚妻。我曾理解,也曾放弃,但是,当你选择走到我身边,你必须重新做我的未婚妻,因为我已成为男人。」   「你总说得好听,但你为何宁愿找妓女也不找我?我不能够原谅你……」   凯希擦泪离去。   「啪啪啪……」   古颂带头拍手,喝道:「为五哥的精彩演说鼓掌,谁敢说我五哥没性格没内涵?所有的兄长中,我只把五哥当作偶像,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都瞧见了,五哥就是有性格,迷死你们!」   古眉嘟嘴亲吻古籘的脸颊,正巧古籘转首向她,结果她这记亲吻,便亲到他的嘴唇。她急忙退离,绯红着脸,嗔道:「五哥,我要亲你的脸,不是亲你的嘴。我只跟情人,才会亲嘴,和哥哥不亲嘴。」   玛尔娇添油加醋地道:「六姑,你的初吻,被五叔夺去啦,嘻嘻……五叔连续夺去两个美女的初吻。」   「玛尔娇,嘴唇碰嘴唇不算吻,舌吻才是真正的吻,就像你五叔和凯希那样。所以,我的初吻还在,以后要献给我的爱人。」   古眉心虚地辩解。   玛尔娇又想与姑姑吵嘴,看见外面的小女生向她招手,她不甘愿地走出去,又脸带笑容地回来,张嘴便道:「五叔,我的同学说愿意做你的小情人,明天你可以邀请她们去逛街。」   玛尔勃道:「她们怎么突然对五叔有兴趣?」   玛尔娇道:「她们说五叔虽然长得不帅,但是非常有男子气慨。」   古籘微笑道:「你跟她们说声谢谢,五叔没钱陪她们逛街。」   「她们有钱的,会买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五叔哦。」   玛尔娇怂恿道,「我也会跟着去,大方花她们的零用钱。」   玛尔勃道:「五叔要她们做情人干嘛?她们也不能够陪五叔睡觉。」   玛尔娇不服地道:「能啊,她们中有几个比我高些,胸部也蛮大;洗澡的时候,看见她们下面,也有长出一些毛。只要她们愿意,肯定能够陪五叔做爱。翼图法律,没有规定十二岁的女孩不准做爱,好多妓院都有十二岁左右的稚妓呢,何况有些小女奴,八九岁也得服侍主人……」   「你们五叔不是猛男,昨晚被妓女榨干了,可能要半个月才恢复,暂时不想跟女人睡觉。今晚五叔自己睡便好,不用你们帮忙张罗。玛尔娇,给五叔几枚银币!」   古籘大胆地向侄女伸手要钱。   玛尔娇不大乐意地道:「五叔,你的金币被大姐骗去,责任不在我,为何问我要钱?」   「五叔最疼你嘛。」   「你疼的是舞儿。小时候你抱过舞儿、亲过舞儿,可是你没有抱过我、更没有亲过我,所以你说谎,我是不会给钱你的,谁叫你那么容易被大姐骗?她很爱骗男人的,但吃亏的是她,总是倒贴给男人睡,我以她为耻!」   玛尔娇说到后面,话锋一转,骂起玛尔莎来了。   古籘缩手回来,道:「谁借给我十枚银币,等明天我跟三哥会合,还给她一枚金币……」   「我……我……我啦……」   女孩们踊跃借钱,连古颂和玛尔强都跟着呐喊,但玛尔娇动作最快,她直接扑到古籘面前,挡住其余的人,想伸手进口袋拿钱,见玛尔勃已递钱过来,她急得坐上古籘的大腿,压挤得古籘紧紧的,娇喊道:「五叔,不要她们的钱,我正拿给你呢。」   她一边往裤袋(钱有时也会放在胸袋)里掏钱,一边扭动娇巧的腰臀,感觉胯部顶到硬硬的物体,好奇地从裤袋里伸手过去,隔着几层布探抓几下,倏地缩手退出裤袋,几枚圆币被拖拉出来,叮叮铃铃地掉落地板,「五叔,你好坏的……」   她洁美的小脸儿红透了。 第十三章 恋剑少女   兰若幽从清梦中醒来,看见身上盖着被单,心中生出些许的感动。   从地上爬起,她走到床前,轻摇古籘,唤道:「主人……哎……主人,天亮啦,你要起来吗?」   古籘睁开双眼,问道:「他们有过来找我吗?」   兰若幽回答:「好像还没有过来,我没听到敲门声。」   古籘坐起身,看到自己鼓起的裤裆,道:「兰若幽,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情人?以前我害怕接触女孩,如今老想跟女孩做那种事,也不知道是以前的我正常,还是现在的我病态?」   兰若幽虽与古籘相处两三天,也看过他与玛尔莎欢爱,然而提到这些事,她的嫩脸依然红着,她吱唔道:「主人……昨天那个叫凯希的小姐,会是我的未来女主人吗?」   「会的。」   古籘轻轻地应了,看着她娇美洁净的脸,微笑道:「兰若幽,你有眼屎……」   兰若幽羞得转身擦拭,忽然又转过身来,轻嗔:「没有哩,主人骗我。」   「呵……」   古籘失笑,道:「我身边只有你,若不骗你,我骗谁呢?」   「我听说主人以前很木讷,可是我感觉主人也会说话……」   「谁不说话的?你听谁说我木讷?」   古籘苦笑,他平时虽安静,却并非呆头鹅。   「听她们的说话,我以为是那样的。」   兰若幽尴尬地回答。   古籘跳下床,摸摸她的额头,道:「我不是木讷,只是相对安静,因为有时候,没必要说。你喊侍者打水进来,我们洗漱了,到外面吃点东西。回头还得找三哥要些钱防身,也要还给玛尔娇一枚金币,这事比较亏。」   兰若幽应声出去,唤侍者打水进来,两人洗漱之后,玛尔勃刚巧到达,她说今日只有她没课,被派来给当导游。古籘觉得这安排不错,至少不用面对玛尔莎——虽然见着也不会有什么,但还是尽量少见面吧。   玛尔勃继承父母的优秀血统,虽然只有十四岁,身高却达一百七十四公分,艳娆可与玛尔莎比肩,缺的是一份成熟;高挑健美的身段,配上青稚美丽的脸蛋,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三人用完早餐,前往闹市与学院之间的角斗场;古蒙差人送信过来,告知了碰面地点……   玛尔莎是那种开放而热情的女孩,玛尔勃虽豪放却略带矜持。   古籘一路上不说话,兰若幽和玛尔勃偶尔谈几句,气氛显得沉闷。   「五叔,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比较闷?我不像六姑和四妹那么会说话会闹玩,如果她们在这里,一定能够让五叔开心。」   玛尔勃说出心中的忧虑,她是很想让气氛活跃的。   古籘淡然微笑,道:「你别说五叔闷便好,其实你们都知道,五叔平时安静,甚至显得木讷。身为叔叔,应该哄你欢笑的,可是我也做不到,是五叔不对。」   玛尔勃道:「我听兰若幽说,五叔真的想找个情人,要我介绍女孩吗?」   古籘婉拒道:「五叔想要的,会自己去得到,你们不用替我操心。」   「五叔一直都这样吗?」   玛尔勃低声地问。   古籘疑惑道:「什么这样?五叔不是很明白……」   玛尔勃与古籘直视,道:「就是做什么事都很霸道,容不得别人拒绝,像你昨晚在学院餐厅对待凯希一样,你就很霸道。若非那件事情的发生,我以为五叔是很安静很弱势的男孩……」   古籘不避她的目光,道:「真正的战者,永远不可能弱势,只是习惯用何种方式表现罢了。你五叔说话随和,然而决定的事情,像发出的军令,是不容违抗的。不管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我始终都坚信,曾经我是一名真正的战者。」   「五叔,我爸表面霸道狂猛,五叔却是内心的强大。」   「别说得五叔那么好,其实五叔很脆弱。你看起来都比五叔强大……」   古籘由衷地道。   她背着巨剑,更显英姿飒飒。   「假如你生为男孩,或者比三哥、比五叔都强大。」   玛尔勃美脸一红,道:「五叔,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来由吧?」   「知道。」   古籘缓步前行,当年古蒙坚信妮拉肚里的孩子是男的,早早取名「玛尔勃」,谁知道生出来后,却是「使人勃起的货色」,他坚决不替女儿改名,结果就成这样。「你小时候,三哥不准大家改掉你的名,说等你长大后,让你自己改名,为何你没改?」   玛尔勃幽叹:「每次被人喊名字,我也感尴尬,可是爸爸也因这事,发誓不给孩子取名。我想这是爸爸留给我的,独一无二的礼物,虽然不好,也弥足珍贵,无可取代。」   「五叔没抱过你吧?」   古籘亲切地道,伸手搂住她的腰身,道:「以前五叔接触不了女孩,对你们避而远之,导致你们觉得我是冷漠不尽人情的叔叔。其实五叔很想抱抱侄女们,只是那时候我不懂得自己犯的是什么病……」   「现在懂得了吗?」   玛尔勃好奇地问,她没有拒绝古籘亲昵的举动,毕竟他是她的亲叔。   「也不是很懂得,但稍微明白一些,所以可以接触女孩。」   古籘坦诚地道。   玛尔勃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五叔,你何时到我们学院?虽然五叔没梦想进入霸武学院,但我想五叔应该到我们学院看看。我有时候在想,五叔如果是血斗士该有多好,可惜五叔是念魂者。」   「如果五叔是血斗士呢?」   古籘故作神秘地问道。   玛尔勃笑道:「不可能的啦,同时涉及两个领域的人,没有多大的成就。五叔能够达到念魂七界,足以证明五叔独修念魂。两个领域都涉及的话,到了一定境界会发生冲突,不但不会进步,还会被反噬。五叔是念魂天赋者,注定终生修念魂。」   「想知道五叔在牢狱那五年是如何过来的吗?」   古籘不置可否地道。   「想呢,五叔要说?」   玛尔勃欢喜地道。   古籘简单地道:「不说。」   玛尔勃挽着他的臂胳摇晃,嗔语:「五叔,你好气人的。」   「呵……不气人,你绷着脸,气人了,你笑了。你说得对,念魂者不可能是血斗士,而血斗士不能够成为念魂者。五叔似乎也不能例外……」   古籘感觉身体开始燥动,松开她的腰,退离半步,道:「只能搂你这么久,五叔怕会发病。」   玛尔勃道:「五叔能够这样抱抱我,已经很好啦,以前的五叔连看都不看我呢。是了,五叔,我爸写信问你还到马云大祭司家里吗?大祭司说要把孙女介绍给你,我猜是想把他的孙女都嫁到我们家耶。」   她笑得明媚,只因古彦的妻子,便是马云的孙女之一。   「我不大想去,没脸见圣君和大祭司,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再说你五叔有未婚妻,不好娶他的孙女做妻子。五叔不像你爸那么威猛,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娶太多妻妾回来,她们怨恨五叔怎么办?」   古籘不怕把「性事」,跟玛尔勃说得透澈。   玛尔勃道:「不会啊,很多男人都不能满足女人,他们都要娶很多妻妾。」   她说的是浅显的事实,但她明显懂得多了些,——她才十四岁啊!   古籘道:「以后再说吧,五叔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呢。」   玛尔勃看看兰若幽,道:「五叔,你睡了小女奴吧,她很美,我们都没有她美……」   「我想要个单纯的女奴,单纯到可以让她造自己的梦。」   古籘说罢,转言道:「玛尔勃,跟我说说最近有什么稀奇事儿,我比较喜欢听这类的话题。」   玛尔勃道:「五叔,我不怎么关注学院外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说到稀奇,大公主在角斗区域摆了擂台,说谁打赢她,可以满足胜利者一个请求。找和她比武的人寥寥无几,她气得回学院宣布,霸都无人敢跟她打。我们觉得她好笑,明知她争强好胜,谁敢赢她啊?五叔,你要不要跟她打一场,赢了她,让她嫁给你。她是公主耶……」   「别人赢不了她,五叔也赢不了。」   古籘谦逊地道。   「她摆擂四天了,今日最后一天,她没得玩了。」   玛尔勃偷笑。   古籘看着她笑,想起玛尔莎,身心竟燥动,急忙走前几步。   「我们走快些吧,这太阳火辣辣的,撑着伞也感到烧灼肌肤。」   「五叔,要我帮你撑伞吗?」   「不用,五叔习惯自己撑伞……」   古籘等到达约定地点,半个时辰后,古蒙才出现。玛尔勃责怪父亲迟到,他把责任推到妻妾身上,说是她们害他醒得迟。由父女俩的谈话,古籘明白玛尔勃懂得那么多「性事」的因由。   这片角斗区域,拥有十多个角斗场地,周围都是赌馆、赌场、赌摊。   每逢「角斗」上演,赌博便随之而来。   有些角斗小场地,也是「私人决斗」的场所,一旦贵族之间有私怨,可以到空闲的角斗场决斗,这种决斗往往是分出输赢即可,虽然有赌博的价值,却没有多少血腥的味道。   所谓的擂台,很多时候也是借用某个角斗场地,迎战各路人马;王国大公主便借用了其中一个小型角斗场,可惜挑战者极少,搞得看客也少,连「赌博的价值」都没有——看客都少,哪来赌客?   然而今日,这片区域人潮汹涌,吆喝声震天价响着,证明会有激烈的「角斗」上演。   古籘就心中所想,询问了古蒙。   古蒙兴致勃勃地道:「老五你猜得没错,从斯瑟珞城押来一批兽人罪犯,今日要在席洛大斗场,进行生死角斗,这是我要你到这里集合的原因。我喜欢观看角斗,那是力量与血的见证。」   「席洛大斗场」,是翼图大陆最宏大的角斗场;只有大型的角斗,才能够在「席洛斗场」举行。   古籘道:「三哥,我不喜欢观看角斗,还是先办正事吧。」   「今日办不成事,全城民众都在赌。商贩们赌得更厉害,他们无心跟你谈生意。我也向老婆借了资金,准备押到某场角斗,赢了话,不必再向咱们老头要钱,也有足够的资金进货。」   古蒙昨晚哄得四个妻妾舒服,她们给了他一些「劳务费」。   玛尔勃道:「五叔,我也喜欢看角斗,我喜欢力量的肉搏。」   古蒙赞道:「瞧瞧,你的侄女都比你有血气,亏你还是男人!」   古籘抬首看伞,叹道:「我没有赌资啊……」   「五叔,我借给你。」   玛尔勃掏出两枚金币,「这是我积攒下来的,都借给你。我喜欢看竭斯底里的力量爆发,不喜欢赌博。你可以拿去赌,赢了的话便还我,你若是输了,以后有钱再还……」   「玛尔勃,你拿这么多钱,不给老爸使用?快说,你还藏有多少?我不信你把所有的钱带在身上。」   古蒙愤慨地威胁女儿,「赶紧回学院,都拿来给我!」   玛尔勃拒绝道:「我不拿给你。」   「这么说,就是你藏有金币?」   「不是你的,是妈妈给我的。」   「你妈妈都是我的,她的钱会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女儿,哪有不给钱老爸用的道理?」   古蒙颠倒常识,别人都是父亲给钱女儿,他偏要女儿给钱父亲!   「爸,我想存钱,买把好的剑。」   玛尔勃说出她存钱目的。   古蒙道:「你背上的剑不好吗?我看着挺好的,不需要再换。」   勃尔勃气恼地道:「我要换把锋利的巨剑。若想要我给钱你,把你背上的剑给我。」   古蒙喝道:「妄想!我花了三百金币购来的宝剑,给你使用简直是浪费。」   「我只想买把价值五枚金币的剑……」   玛尔勃说得委屈,倔强的眼泪,在她眼中闪烁。   「也就是说,你还有两三个金币?」   古蒙惊喜地道。   古籘把金币递给玛尔勃,道:「五叔不赌,你买剑吧。」   玛尔勃不接,她道:「五叔,你拿着吧,我迟些买剑。」   「老五,她叫你拿,便拿着。小孩子,买啥剑?」   古蒙始终不理解女儿,难怪玛尔勃不愿意把钱给他……   「五叔若赢了,给你买把漂亮的好剑。」   古籘收回金币,搂了玛尔勃的腰,道:「走吧,陪五叔看角斗。」   古蒙率先领路。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真的给我买剑?」   「真的,五叔不骗你。」   古籘诚挚地允诺。   「谢谢五叔。」   玛尔勃把脸靠在古籘肩上,「我也会给五叔介绍情人……」 【《翼图卷宗》第一集完) 〖后记〗 《翼图》的一些设定和想法别人都是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前面,为何老土喜欢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后面呢?   原因很简单:放在后面比较好玩嘛。   废话等会继续说,先把一些设定贴上。……武职……   元帅:武官最高职位。   大帅:位于元帅之下,最高可统率领十万大军。   大将:最高可统率七万军队。   上将:最高可统率四万军队。   校将:最高可统两万军队。   上尉:最高可统率一万军队。   上士:最高可统率五千军队。   千骑:最高可统率两千军队。   队长:最高可统率五百人。   (注:上尉及上尉以上的武官,允许被封为新的贵族;上尉以下的军官,仍然是平民的身份。特殊情况例外,比如贵族之子女,比如圣卫队…………文职……   大祭司:文官最高职位,掌控翼图大陆所有的祭司;而祭司掌控军权的豁免权,其权势凌驾元帅。   祭司:大祭司之下的职位,拥有对国之事务的投票权,其权势虽不及大帅,但其官位高于大帅。   准祭司:协助祭司治理各种事务,职位高于武职中的大将。   司士:从祭司学院出来,少部分获得司士的头衔,拥有高贵的身份。   (注:以上全是贵族。……货币换算……   100铜币=1银币100银币=1金币(咋就这么简单呢?看着好像不顺眼啊,人家都是1比10的换算啊,你怎么1比100来换算?是不是数学没学好呢?唉,就是数学没学好吧,所以弄得简单些,大家都好计算些。至于别人怎么搞这换算,那是别人的一套,老土得拥有一套与众不同的,这叫性格,呵呵。……人物发型……   这个简单了,和你我生活的世界一样的各式各样的发型,——大家感觉很有亲切感吧?……女性内衣……   写黄书的,这点不明确不行。老土实在对以前或者异世界的女性,如何保护她们的胸部,感到非常的陌生;而老土觉得最形象的,便是现代流行的胸罩。因此,书里关于女性内衣的设定,全部依据现在的胸罩来描写。这个,不得不说:很具时代感,哈…………语言……   通用语言:翼图语。   (注:老土是地球人,所以「翼图语言」到了老土手中,也变成地球语言之一;偏偏老土只懂得中文,「翼图语」写出来就是「中文」了。谁看着不顺眼,可以翻译成别的语言,老土精神上非常的支持^^)好吧,简单的设定列完,大家看着有些失望吧?为何一片大陆的文武官职就这么几个?这好像说不通啊,你瞧瞧现实社会的官,比牛毛还多还杂。唉,那是现实社会嘛,我这写的是不现实的社会,当然不可能那么屌了(XD)其实呢,老土不是政治家、不是军事家、不是人文学者、不是语言学者,老土只是个写小黄书的小作者,单纯给大家营造一些带着幻梦色彩的黄色片段,搞得那么复杂干嘛?所以就让老土简单些吧,总好过大家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定,看到头都晕了。   至于国家啊、种族啊、神器啊之类的设定(关于种族的设定,很多也是按老土的想法另创,因此请大家别拿我这书的种族,跟别书的种族比较,因为是不同的)虽然也是有的,但我觉得没必要列出来,因为在书中,这些都会慢慢地叙述到,提前贴出来就没意思了。就好像人物简介,如果早早地把所有的「人物设定」摆出来,大家看了《人物表》都知道故事及人物的基本走向,哪还有什么劲继续看书呢?   这是我不喜欢弄《人物表》的原因,不是我偷懒,而是不想让读者失去看书的乐趣;假如我真的偷懒的话,如何设定那么多的人物呢?   提到「人物」,不得不嚎一声:老土的书,人物超多。嗯,这是对的,统观这类小说,有名有姓有点故事的,怕也没有多少部书,里面的人物能够达到老土书里的数量。很多的书,写到一些人物,都喜欢用「那个老者、那个少年、那个姑娘、那个壮汉」这些几笔带过。   然而老土书里的人物,很多都是有名有姓的,这写起来挺难的;大家试着去想些人名,便知道挺不容易的嘛。当然,老土有时候也写「老者、少年、姑娘或壮汉……」,但这些实在是群众演员了,给他们名号也是白搭,他们都不需要,所以,免了。   (也很有如此的情况,名字写多了,难免会跟以前所写的书,有着同名的可能性;若这种可能性出现,便请大家别把这人和以前的书那人联系起来吧,毕竟同名不同人的,现实社会也是很多嘛。但我想,我会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说到人名的或许相同,还得说说书的风格。其实每个作者写书,都是想有所翻新有所超越的,但这也是不现实的梦而已。这我在《永恒后记》里已经说过,因此不想多说,只是稍稍地再提一下,相似的风格是不可避免的,就好像写字,不管写哪个字,笔迹都很难变改,除非你找别人「代笔」。然而我会努力地创造一个新的故事……   上面提到《永恒》虽然那书已经结束。但有个事情,我想在这里说说,其实永恒最后一集的篇外篇,是可以写成一个册子的,就是写主角和众女儿之间的缠绵,后来没有去细写的原因,一是某些客观的因素,二是我觉得那样写也足够了,给了大家确定的故事结局,也留给了大家无限的想象空间。若果现在让我回去重写那一段,我也是不会去写的了,毕竟那已成过去,我注重于现在,所有的精力都专注于《翼图》这样我才可以写出我想要的、大家想读的书。   很多作者有能力同时写几部书,我是没那个能力的。所以当我写这部书的时候,我不会再去想另一部书,我要把我所有的精力和想象,都倾注于此时正在写的书,这样我才有信心把书写得好些,才感觉对得起购书的读者——我是全心全意地在写这部书。   或者有人要问我,翼图会不会像永恒那般,出现拖稿的现象?这问题我是很难给出确定的答案的,但其实也很容易回答:我会努力地做到出稿正常。仅仅是努力,或者真的不够,然而如果没有客观因素的阻碍,我想一般是不会拖稿的,哪怕偶尔出现拖稿,也总有交代、总有努力的补救,因此这点读者们不必太担忧。   又或者有人问,翼图会有多少集?这问题我也不会给出答案。我觉得,一部书,不管多少集,只要写得让读者想看,读者是不会计较集数的;相反的,如果写得没人想看,则一集也觉得长了。   也许还有人问,为何这书的主角如此逊?老实讲吧,这主角不逊的,他是比永恒的布鲁还要邪恶、还要无解的生命,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邪恶和无解,则请继续看下去便知道。   老土写书,追求的是一个「爽」字,怎么可能写「不爽」的主角呢?古籘在某方面的强悍,是非常无解的……   说说我的期望吧。我是希望书能够卖得好些的,这需要读者的关照啦。我真的很想按我的意愿,写完每一部在写的书,然而销量太差的话,我也必须过早地结束掉,这是基本的常识哩。   如果有人问我,一部书最基本的是什么?那就是:读者。不被读者需要的书,是寂寞的,是没有存在感的。   大家看了这书的开端,若觉得不错,请帮忙宣传(老土没有宣传费给你们的哦^^)更请多多支持(请一定要支持老土啊……   有了大家的支持,相信老土写得更有信心更有激情。   也同样的相信:《翼图》会给大家创造,一个幻想的天地……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内容简介】   为了救意外被卷入角斗风波的兰若幽,古藤只好挑战大公主珠颜,请求她安排自己参加角斗;这一场角斗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结果也如他算计。   血念双修的结果,让他得到暗狱战王的称号,但又有谁知道,他付出的代价是何等巨大……   入狱前,圣君安排让他在牢狱中受尽磨链;入狱后,圣君却又说要收他为义子。   伴君如伴虎,而经过牢狱生活后的古藤,只想平静地生活着,但他的人生总不能如他所想,风波仍不断地往他席卷而来…… 第一章 翼图绝色谱   由石块堆垒成的三层圆形看台,拥挤着群情亢奋的人们,其中多数人都是贵族,少数人是平民和奴从。在这可以容纳四万人的角斗场,此刻容纳了将近五万多人,可见其拥挤程度。   人们为赌博而来,也为「满足内心对血腥的渴望」而来。所谓的角斗,说得好听些,是对「战斗、力量、勇气」的追求和崇仰,说得难听了,则是人们「满足内心的黑暗」的见证,是一种不被理解、却被倡扬的残暴文化。   空旷的圆形场地中,此时上演角斗士和兽人罪犯的激烈杀戮。   古蒙父女喝喊着。他支持豹纹兽男,玛尔勃为高大的肌肉男加油。   古藤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看。   被夹在玛尔勃和兰若幽之间,古藤的身心躁动——他只想离开角斗场。   「你好奇怪,风和日丽的,你撑着把伞,莫非是血玛的古藤?」   古藤正处于烦躁中,听到兰若幽右边的(他在兰若幽左侧)有女声询问,他转首看去,却是一个健美艳色的女孩,他礼貌地朝她微笑,道:「这位小姐,世上多的是在风和日丽的天空下撑伞的人,你怎么认定我是血玛的古藤?」   「但男人在这种天气里撑伞,有点变态——如果你是女孩,我不会觉得奇怪。不想回答的话,当作我没有问过……真的很奇怪耶,又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奇怪,你瞧瞧那些看过来的目光~」金发女孩咕哝一段,像是自说自话。   「我是古藤~」「我果然没有猜错,嘻,你右边的女孩很面熟,应该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她也是你们血玛家的女孩吧?」   女孩继续显得兴奋,「听说你们血玛的成员,都在我们家做客,我还没有回去拜见他们呢。」   「你是大祭司家里的?」   古藤平静地问道。   女孩笑道:「是啊,我叫芬格兰?希特……」   「穆迈大将的女儿?」   古藤想起马云的家将穆迈?希特。   「嗯嗯!不愧是古藤上尉,立即猜出我爸是谁。呃,我身边这个是你的谁?」   芬格兰问起兰若幽。   古藤道:「她是我的女奴。」   芬格兰道:「可以叫她和我换下位置吗?我想跟古藤上尉聊谈一会。」   兰若幽处事乖巧,听她此语一出,便道:「芬格兰小姐,我和你换位置。」   于是芬格兰移到古藤右侧,见玛尔勃在看自己,她伸出手儿横过古藤前胸,道:「你是霸武学院的吧?我也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握个手吧?」   玛尔勃见她面熟,伸手与她相握,道:「玛尔勃?血玛。」   「芬格兰?希特,中年级高班学生,下学期升高年级初班。」   「我是低年级中班学生……」   玛尔勃也自我介绍,「芬格兰学姐好。」   芬格兰又道:「你那边的胡须猛男是谁?」   「我爸,古蒙?血玛。」   「他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   芬格兰缩回手儿,随口问出一句。   「他疯了,别理他。」   玛尔勃回答。   芬格兰会意地微笑,道:「古藤上尉,要我帮你撑伞吗?我撑着的话,不那么奇怪……」   「谢谢。」   古藤把伞递给她,叫她愣神一会(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人家只是礼貌性地说说嘛)才把伞接到手中、替他撑举着。他又道:「虽然撑伞是我的习惯,但我也不想变得奇怪。」   芬格兰转移话题道:「古藤上尉,你觉得下面两个角斗士,哪个能够赢?」   「白男。」   古藤一如往常地回答得简单,因为她需要的答案,本身很简单。   芬格兰又问:「为什么?」   「躁动。」   古藤莫名其妙地说出两个字,才缓缓地解释:「豹男虽拥有速度,力量却是不足。白男强壮且冷静,一直在消耗豹男的体力,一旦豹男的体力不继,他的速度会慢下来,而强壮的白男可以撑到他体力消耗殆尽,那时便是制胜的时刻。速度虽能够抢夺先机,但拖得太久的话,便不是速度;相反的,静止的力量,会在那一刻爆发。」   芬格兰惊讶地看着古藤,道:「你都没在看耶?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觉得豹男会赢,那白男一直挨打,丢我们人类的脸……」   「你身上有钱吗?」   古藤果断地问。   「我有两枚金币,你为何如此问?」   「我们赌一场,如果豹男赢了,我输给你两枚金币,若是白男赢了,你给我一枚金币。」   芬格兰犹豫一会,道:「赌便赌,你也不是血斗士,如何懂得角斗的奥妙?」   「唉,躁动~赶紧赢些钱,跑洛莉一趟。」   古藤答非所问。   「老五,我和你一起去~」古蒙什么话都听不入,唯独对「洛莉」感兴趣。   玛尔勃反对道:「五叔,你不能够跟我爸到洛莉,回头我帮你介绍女孩……」   说话之时,豹纹男的速度渐渐变得缓慢,白男用手中的铁盾格挡他的劈砍,顺势以盾压过去,把他压得跌倒,但见白男右手中的长剑掷刺而出,插入豹男的心脏……   「金币。」   古藤不客气地把手伸向芬格兰,见她装作要跟兰若幽说话,他戳了戳她的肩膀,「认赌服输吧,别跟我赖账。」   芬格兰伸手入胸脯,从她的胸衣里掏出一枚金币,砸到他的手掌,气愤地道:「给你!小气鬼,让让女孩不行吗?难怪没有女孩喜欢你,完全的不解风情,怪胎!」   「我很正常的。」   古藤把金币塞入裤袋,继续观看角斗,不时地瞄芬格兰耸挺的胸脯,啐啐念地低语几声「躁动」,便问:「希特小姐,还要跟我赌吗?」   「不要。」   芬格兰直接拒绝,「我不跟怪胎赌博,伞给回你,自己撑!」   「五叔,我帮你撑伞。」   「不必。五叔出去一会,等大决斗时,再进来看看。」   古藤走到兰若幽后面,「你要跟我一起出去,还是留在这里观看?」   「主人,你等下会回来吗?」   兰若幽小心地问。   「会。」   古藤肯定地回答,「我手中有三枚金币,算是不小的赌资,我得看准些……」   兰若幽道:「以前只听说角斗,却从来没得看过,我想在这里看呢。主人~」「你看吧,别跑丢了,我不会找你的。」   古藤挤入人群……   「主人,你要记得来找幽幽哦~」古藤专注于杯中绿色的茶,这令他感觉清凉许多——他喝了七杯茶水。虽然他如今能够接触女孩,但与女性相处久了,身心莫名地躁动,总叫平静的他,生出亢奋而邪恶的念头。   他觉得这病,比以前更加严重……   茶馆的生意很火,应该得益于今日的角斗盛事。周围的人聊着的,都是关于「角斗」的胜败和倍率。据说此次兽人罪犯中,拥有牛角族的强者,使一把巨斧,血魄达到七限,因此很多人都赌兽人最终获得胜利,导致人类的赔率虽高,却没有多少人押注。   「酒若是代表着『动』,则茶应该是『静』,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   古藤心中暗想一翻,把茶杯举到嘴唇前,慢慢地啜饮,感觉身心清爽。   偶然扭脸,看见左侧一桌,有个美丽的白发女孩独坐,他愣然片刻(皆因女孩也在看他~)朝她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但那看似愁丝长伴的女孩并没有回应他,「看来我是真的病了~」,他在心中自嘲一句,扭首回来,一口把茶喝了,又往杯里倒茶水……   半刻钟之后,古藤听得门前嘘哗之声,抬首往门口看去,却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黄种女孩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古藤也不例外……「躁动了!」   他把茶水灌进胃里,但见黑发少女走到那个白发女孩身旁,细语几句,两个女孩便牵着手出去。   「如果能够肏她们一次,我给人鸡奸一辈子都愿意!」   某个茶客发出如此的「豪言壮语」。   「不知是哪里来的?我强奸她们去~」又一个茶客表现出大无畏的「色胆包天」。   「我腿软了,走不动~」「干!射在裤裆里了……」   「我要追踪过去~」「客人,我建议你别去。她们虽然美丽,却不是好惹的。」   倒茶的侍者好意劝阻这些像喝了烈酒的「冲动的茶客」,只听侍者继续道:「她们是霸武学院的学生,那个白发的美女,我不是很了解,但那黑发美女,啧啧,她正是今年新排出的『翼图十二绝色』之一。」   「专心倒你的茶,别把口水流进我的杯里,你妈的,她若不美,我会想强奸她?」   茶客浮躁地大骂,转而又好奇地道:「凭什么说我们惹不起她?女人再漂亮,不就是给男人肏?」   「她是南泽公国的小公主,为南泽艳后所生,名为燕凌。她的大姐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二姐是血玛家族古然的妻子,你们敢碰她吗?」   侍者的话令茶客们倒抽冷气——胃里的热茶都被冰了!   「敢是敢,就怕强奸不遂,被她阉了。咳,茶水太浓了!这新出的『翼图十二绝色谱』,不知还有哪几个?」   茶客转移话题,好奇地问起来。   所谓的「翼图十二绝色谱」,是每三十年更换一次的「美人谱」,虽因相隔三十年的时间太长,期间会漏掉许多美女未能够被列入,但能够被列入谱中的美女,都是「超越绝色」的绝色美女,其姿色是获得整个大陆的男人公认的(女人们的嫉妒往往蒙蔽她们的眼睛和心灵,看女人还是得以男人的眼光为准~)侍者憧憬地道:「排名第一的,当属冰雪圣国的当代公主,她的四个保镖也是绝色中的绝色;第二是翼人公主;第三是血玛的蓝郁馨大帅,她是最神奇的,连续两次被列入绝色谱;第四便是刚才那位南泽小公主燕凌;第五是血玛家族的古雅祭司,听说她讨厌男人;第六是南泽艳后,即燕凌的生母;第七是王国的三王妃,也即上一代冰国公主;第八是半人马族二公主;第九是猫王族的女王;第十是西兰列祭司的大女儿;第十一是血玛家族古舞的私生女舞儿,这小妞明明不到十六岁,却被列入绝色谱,姿色肯定在她的排名之上;第十二是烈羽家族的凯希?烈羽。啧啧~」「干你娘!别把口水流到我的杯里,我叫你倒茶,不是叫你倒口水~你妈的,为何有些你说出名字,有些你不说出名字?」   「我是倒茶的,不是记账的,哪能每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爱听不听的,反正我见过几个,比你们幸福……」   「你见过哪几个?」   「南泽小公主、西兰列祭司的女儿、凯希?烈羽,都曾经到过茶馆喝茶,我亲自为她们倒茶。那冰雪圣国的公主,也到过这里一次,可是她都戴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脸……」   「你们茶馆还招侍者吗?」   「人手够了。」   「明天你辞职,我来顶替你。」   「没门。」   「干你娘!你倒茶把我的裤子洒湿,敢拒绝我的提议?宰了你~」「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年轻的侍者慌忙道歉……   「五叔~,五叔~」玛尔勃的喊叫着冲进来,气喘咻咻地道:「五叔,你的小女奴~出、出事了。」   「坐下来喝杯茶再说。」   古藤示意侍者取茶杯过来,但玛尔勃抢了他面前的那杯茶,「咕噜」地喝了,道:「五叔,你不能在这喝茶了!你的女奴,掉进角斗场里了,会被那群兽男撕烂的。」   「撕了吗?」   古藤接过侍者送过来的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没~撕。她的念魂是防御罩,她坐在罩中流泪,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南泽前朝的圣光防御。我猜她念魂九界,若要撕她,起码得一个时辰以后……」   古藤举杯饮茶,落杯垂首,静思片刻,道:「我没办法救她。巴克约法律,凡观者干涉角斗,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一律贬为奴隶,同时会被监禁十年。我在监牢蹲了五年,刚出来三天,不想再进牢里呆多十年,也不想被贬为奴隶。女奴没了,可以再买,但青春和荣誉,是买不回来的。我虽然没有荣誉,但我想要我的青春……她是怎么掉到角场斗的?」   「她和那个芬格兰,替人类呐喊助威的时候,因身高不够,攀趴到栏杆,被兴奋的芬格兰,不小心拍推一下,掉下去了。她似乎知道角斗的规定,既入角斗场,没分出胜负或者生死之前,如果主动退离,她的家族会被问罪,全部被贬为奴隶,充当角斗士。她应该没了家族,这罪就会由她的主人承担。我想,她是怕连累你,没有跳上来……」   「唉,这次真的躁动了。」   古藤站起身,走出茶馆,看着拥挤的人潮,听着嘈杂的喧哗,道:「玛尔勃,你觉得我应该救她吗?她值得我背负永生的奴隶铬印而活吗?」   「我爸他说不救,但他要我过来告诉你。我也不赞成救她,虽然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也生得绝美,甚至美过凯希,但如今她只是女奴,你不能够因她而放弃人生。」   玛尔勃说出自己的意见。   「你回去吧,我到洛莉去。」   古藤撑开蓝色的伞,「你跟芬格兰说,我的女奴不止三百金,但我只收取这个数目作为补偿,若她明天不给我三百金币,我便也撕了她。」   「五叔~」「回去吧,五叔不想看。」   「你真的~要到洛莉嫖娼?」   古藤不回答,撑着伞离开。   玛尔勃望着他的背影,娇喊:「五叔,你还我金币,那是我存来买剑的,不是给你嫖妓……你、你真是气人,谁跟了你,都被你气死,你的小女奴也死定了!」 第二章 蒙面挑战   珠颜?图镰躺在藤椅,闭目等待挑战者的出现。若非今日的角斗盛典,她这最后一日的擂台,肯定热闹非凡;偏偏撞上死烂的「角斗」,害得她干等半天,没有一个挑战者出现,她恨呐!   「莎罗妮,你怎么不去维持治安?都是你们站在我旁边,把我的挑战者吓跑。前面四天宁雨带队,今日她不过来,反而变成你碍我的眼……」   「宁雨姐姐巡逻角斗场,让我过来维持公主这边的秩序……」   「这里的秩序,用得着维持吗?除了我和你们,哪有半个人影?全被你们害的,摆个擂台也没有自由,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公主,都不敢跟我打——全世界都是孬种!本来我想,谁打赢我,请求我嫁给他,若是我看着顺眼,我也会同意。结果你们瞧瞧,五天下来,十个挑战者都不够;来的那几个家伙,没一个经打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雇来的?」   「圣君吩咐我们如此做的,他觉得这般你会高兴些……」   「呸!若非是他的原因,我也不会如此的没有市场,我回去找他算账。」   珠颜公主自知今日不会有挑战者出现,从藤椅弹跳起来,站到莎罗妮面前,捏着她的鼻尖,啐道:「你对他那么忠诚干嘛?如果像宁雨那般被他睡过也就罢了,他又没睡你……」   平时傲慢的莎罗妮,脸面飘着淡红,辩驳道:「圣卫队因圣君而存在,当然~对圣君忠诚。」   「我瞧你的神态,是想我父王睡你。」   「不是的~我不敢妄想……」   「谁理你敢不敢?他要睡你时,你不敢也得敢。七百多女圣卫,他就睡了一百多,超级大淫虫。」   只有珠颜公主敢如此评价伟大的圣君,谁叫她是圣君的宝贝女儿呢?她可以说出来的评语,别人说出来便是死罪。   「公主,有挑战者出现~」「哪里?」   「刚进来的,你转身看看,有点奇怪……」   珠颜急忙转身朝角斗场入口看去,却是一个身高一般、头戴黑布袋、只露出双眼的男人。   莎罗妮急忙率队,挡在珠颜公主前面。   「别把我的客人吓跑,都退我后面去。」   珠颜走到她们前面,远远地朝「头罩男」娇喊:「那个见不得光的,你是来挑战本公主的吗?」   「好像是的。」   头罩男不急不缓地道,他也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总感觉这声音哪里听过?」   莎罗妮陷入沉思……   头罩男走到珠颜面前,单膝跪地,道:「是否我赢了公主,任何请求都能够满足?」   「你赢得了我再说。」   珠颜见他是果然是挑战者,心里的欢喜多过于诧异,但她还是很好奇:「你为何蒙脸挑战?怕被我打败丢脸吗?抑或是你生得奇丑无比,怕恶心了本公主?」   「两样都怕。」   头罩男起身,追问道:「我若赢了,公主真的可以答应我任何请求?」   「赢了再说~」「说了再打。」   「好吧,是的。」   「若我请求你给予我贵族的身份~」「这很简单……」   「若是要你嫁给我呢?」   「无礼!你敢要求公主嫁给你?」   莎罗妮娇叱,愤然拔剑。   「你也不是血斗士,为何整天拔剑示威?」   头罩男平静地道。   莎罗妮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血斗士?」   头罩男回答:「念卫队长如果是血斗士,我应该是女人。」   莎罗妮不屑地道:「还以为你很强,原来是凭我的身份判断~」「公主,我在等你的回答。」   头罩男固执地道。   珠颜犹豫一阵,道:「你先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生得很丑?」   「没有人说过我长得帅,可是偶然有人说我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丑……」   「你这个问题,得我赢了之后,才回答你。」   她若是输了,当然不回答,嘻~「那我附加一个请求,如果我侥幸赢了,请公主赐我一把价值五十金币的巨剑。」   「可以。」   珠颜答应得干脆,「但你输的话,我要你脱光衣服,赤裸地走出去。」   「公主是想让我恶心全城的人?」   头罩男摆出个邀请的姿势,转身走入太阳底下,回头便道:「公主,请过来脱我的衣服~」「无礼狂徒,本公主一招解决你!」   珠颜怒火中烧,拔剑扑射,长剑带着血魄催生的电芒,朝头罩男狂刺而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头罩男竟然不躲避,生生地让她的剑尖刺入胸膛,也就在她愕然的瞬间,她的身体突然动弹不得,而从他的腰间闪出一道锋芒,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咙,「公主,你输了。」   「战缚及神手?你是血玛家族的人?」   珠颜怒叱。   「古藤,收回你的匕首!」   莎罗妮恍然,率队把他围住。   「公主,你输了。」   古藤重复道。   「我没输,你故意激怒我,故意让我刺中你,叫我惊诧而止的瞬间,暗算我~」「我只在乎结果,这结果便是你输了。」   「我的剑尖还留在你的胸膛,你竟敢说是我输?」   「你可以继续刺入我的心脏,我或者会因此而死去,但你的喉咙也会被我的匕首割破,即使侥幸不死,也会在你美丽的喉咙留下不可磨抹的伤疤。公主,你是否要坚持你的胜败论?」   古藤无畏而平表地道。   「你敢?」   「我敢。」   「你~!说出你的请求。」   珠颜好强的性格,导致她不想认输,何况她这次输得很冤、很惨——一招就败了。   「你得承认输了。」   古藤依然坚持,他有时候就是不懂得「变通」。   「你~,我会杀了你!」   「我数一二三……」   古藤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二——」   「我输了,混蛋,我会报仇的。」   珠颜感到刀芒透肤,被迫认输。   「公主,对不起,我虽没见过你,也知道你有时爱赖耍,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便给你跪下,请求原谅!」   古藤倒退一步,仍然是单膝跪地,血从他的胸口流出,匕首瞬间射回他的手中,他举刀刺入右腿,没哼出半声痛,道:「请公主原谅我使用这种手段获胜,因为公主血魄八限,拖得时间越久,我越没有胜算,只能够选择这种卑鄙的方式,速战速决。请原谅!」   珠颜没想到他有如此一举,一时不知所措,愕然好一会,心中气恼渐消去。   「你把头罩拿掉,我便原谅你。」   「谢谢公主。」   古藤举手揭拿头罩,露出他的真面目,忍痛笑道:「不是很丑吧?」   「难看死了,说你的请求。」   「我想先拿回我的伞。」   古藤说着,也不等珠颜同意,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珠颜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家伙便是血玛的战童?怎么是这付德性?」   莎罗妮啐道:「大公主,他就这样,别看他表面正经,其实他很卑鄙、很无耻……」   「你跟他打过交道?」   「昨天碰到过……」   「为何不跟我说?」   「他蒙着脸,虽然感觉声音熟悉,但我听不出是他。」   珠颜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再继续追究,转口道:「你说他有什么样的请求?会是要我嫁给他吗?」   莎罗妮轻轻地摇头,道:「我觉得他是想要公主恢复他的贵族身份。」   「为何不是要我嫁给他?做了我的丈夫,他自然是贵族。」   「他应该不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吧~」「他敢提出来,我也敢拒绝。本公主美绝天下,怎么可能嫁给他?瞧他长那样,在我们学院随便抓个出来,都比他高大比他帅气!」   珠颜像是泄愤般,不留余地的批评古藤的容貌。   「我觉得他很可怜耶,胸前被剑刺穿,腿也刺了一刀,一路流着血呢。」   某个女圣卫同情地道。   珠颜公主道:「他自找的,我没叫他拿刀刺自己,他想表现血性,我能阻止吗?死了最好!摆了五天擂台,要么没人来跟我打,要么来过混蛋战犯,把我好好的心情全坏了。」   莎罗妮劝道:「这种家伙,不值得公主生气,请公主消消气。」   「我有生气吗?我只是不爽~」珠颜诡辩起来无人能敌,耍赖也非常寻常:「我瞧他提出什么请求,一律拒绝,哼!」   珠颜和圣卫们闲聊一会,便见古藤撑着伞,一瘸一拐的走进角斗场,奇怪的是,他的大腿和胸膛已被衣布包扎,但他的衣服却完好无损,难道他知道会受伤,早早准备好破衣布藏在门前?   「这家伙早有预谋,果然够阴险。」   珠颜厌恶地道。   「我特别讨厌他……」   莎罗妮表示赞同。   古藤撑着伞走到珠颜身前,道:「我可以说我的请求了吗?」   「说吧,是要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还是要我嫁给你?」   「如果我提出这种请求,你也不会满足我吧?」   「你不提出来,怎么知道结果?」   「有些事情,不需要寻求结果。」   古藤仰首看着伞,好一会才道:「我请求公主安排我进入角斗场,让我与兽人罪犯决斗。」   「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气得半死,就是为了这事?」   珠颜再度恼怒,从藤椅上跳起来,喝叱:「理由。」   「我的女奴掉进角斗场,我想救她出来……」   「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么?」   莎罗妮问道。   古藤道:「你觉得我会有多少个女奴?」   莎罗妮白眼瞪她,道:「谁知道你有多少个?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如今又因她而请战,已经超出『主人』的范畴。」   珠颜被古藤和莎罗妮的谈话搞懵懵然,叱道:「这怎么回事!一个女奴,值得你们说来说去?这事我不管,一是坏了角斗场的规则,二是让你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我的生与死,公主不必顾虑;角斗场的规则,也不会被我破坏。只要公主与我说几句话,生死由天定。」   古藤近距离凝视珠颜公主,再次诚挚地道:「假如这请求仍然显得过份,就当我古藤欠公主一份人情,以后当会加倍偿还!」   珠颜缓缓地坐回藤椅,认真地道:「你的身体已受伤,为何坚持要救女奴?虽然你的念魂很强,但面对那么多兽人罪犯,你不可能敌得过他们。父王很赏识你,我若让你涉险,事后父王和你的家族都会怪罪于我,因此我不能够答应你。」   「请求公主答应!」   「为何如此执着?」   「为她那一份『忠诚、依赖和信任』,也为了保护我的财产。」   古藤回答得平静而简单,却蕴含了不可推毁的意志。   珠颜闭目一会,幽叹道:「你给我生死状吧。」   「谢公主。」   古藤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衣布,上面写着些血字,「生死状在此,请公主验收。」   珠颜猛地睁开双眸,怒道:「古藤,你这狂徒,你把我当傻子玩耍?」   「公主息怒,古藤只是求效率……」   「罢了,你这种家伙是靠阴谋诡计生存的,我斗不过你,也是理之所在。既然你非要去死,我便送你一程。」   珠颜起身走向出口,古藤和一众女圣卫紧跟其后,又听她道:「古藤,你从哪里得来的衣布?」   「我向街上的行人,购买了几件上衣……」   「你的小聪明真多~」「没有公主聪明。」   「放屁!本公主若似你诡计多端,今日岂会被你耍得团团转?」   珠颜公主好想回头再刺他一剑,最好把他的嘴巴刺个稀巴烂,——传言中的古藤,明明是不爱说话的,怎么蹲了五年牢出来,完全变了个样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古藤朝旁边的莎罗妮眯眼一笑,眯出浓浓的猥琐,「莎罗妮小姐,你认为公主会赌我赢吗?」   「我宁愿把头砍下来,也不会相信你能赢。」   珠颜首先回答。   古藤却很诚恳地道:「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赌我赢,因为我需要一些信任,增强我的信心。」   「信心不是别人给的~」「公主,我和你打个赌,我赢的话,你记得赐我剑,还有,我要亲吻莎罗妮的红唇。」   「成交!」   珠颜干脆地道。   「公主,为何拿我的嘴唇跟他赌?」   莎罗妮提出强烈抗议。   「你难道相信他会赢吗?」   「不相信~」「你明知他赢不了,还害怕什么?」   珠颜嗤之以鼻,「他若能赢,我便做他的妻子。这般够公平了吧?」   「公主,你不必这般,我也没有怨怪你……」   莎罗妮疚愧地劝道。   珠颜公主厌烦地道:「别说了,我要赶紧看他如何死,死得有多难看!」   「请公主记得赌我赢。」   「你烦不烦啊?怪胎~」 第三章 暗狱战王   席洛大斗场吼声震天。人类与兽人的终极角斗拉开序幕:五十人类角斗士,对战二十兽人,胜败以生死论之。然而众多的声音中,都是为兽人呐喊助威的,皆因押注兽人的赌徒,占了绝大部分;人世不变的真理之一:利益决定立场。   古蒙的生意做得惨淡,却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刚得到的三百金币,全部押注给兽人。   虽然兽人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人类的赔率却高达一赔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人类必败,因此即使人类拥有顶高的赔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押注。   很多的赌徒,往往选择稳赢的一方;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选择孤注一掷。   古蒙不是疯狂的赌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赌徒,所以他选择兽人,赢了的话,他的三百金币,瞬间变成九百金币,他可以到洛莉都会的洛莉塔狂睡几天,然后继续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输了怎么办?」   玛尔勃听到古蒙说,刚才去把金币都押注给兽人,她显得担忧,父亲这种鲁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败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儿,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么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能够看出场中谁厉害,这群人类角斗士,绝对不是兽人的对手,稳赢的。等我拿到九百金币,我给你买一把价值五金币的好剑,比老五好多了,他还借我女儿的钱呢,失败。」   「你也说我是你的女儿,为何赢了六百金币,却只给我价值五金币的剑?你砸那么多钱给妓女,为何不肯投次给女儿一些零用钱?我长这么大,都是妈妈们给我钱用,你几乎没给过我什么!」   玛尔勃埋怨道。   古蒙吹胡子喊叫:「你说我没给过你什么?我给你生命,这是无价的。」   「我却觉得我的生命很低贱,是你跟妈妈高潮时的丢弃品。」   「我那时很小心的,没想过往你妈妈肚子里丢,结果你还是蹦出来了,毁了我自由的人生。唉,钱都被她们管着,我也得问她们要钱用,所以才没有钱给你。」   古蒙看到女儿眼中泛泪,语调化柔,伸手拥了女儿的腰,慰言道:「别哭,是老爸错了,你和玛尔荷,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   「说谎。」   芬格兰喷出两个字,泪眼却看着场中的兰若幽。刚才玛尔勃的一翻话,叫她本来悔恨的心,更添一层浓浓的伤感。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难向家人索取三百金币,而且她也不觉得兰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觉得兰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命相提并论。「你们血玛的男人都爱夸大其词……」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账吧!夸不夸大,不是由你说的。他可以为这小女奴,在洛莉公然杀贵族,可见这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怎么看,这小女奴都美得离奇,二哥若是送给我多好,应该能够卖一大笔钱,如今给老五浪费了。不卖也不用,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对兰若幽没有感情,不管兰若幽如果的美丽、如何的纯净、如何的萌爱,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很有商业价值」的女奴罢了。   他拥有属于他的独特风格:他就是喜欢砸钱搞骚货,砸的钱越多,他搞得越痛快。   当然,免费的午餐,他也乐意享用,——无本的生意,谁不愿做呢?   「爸,你别说废话,芬格兰心里不好受,我的心也难受。你瞧瞧兰若幽,她的泪水都流干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脸蛋都不见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护罩能够支撑多久。今日本不该发生此事,平时安安静静的她,看见五叔离开,忽然变得活泼,竟攀趴栏栅……」   「不是她的错,我不该突然推她。是我兴奋过头……可是那个怪胎,也不该说出那种话!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难道不懂是非之分?说什么撕了我~」「你把处女摸给我老五撕了,或者他会原谅你。」   「我没了处女膜……」   「淫荡!」   「你才是没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没有处女膜很正常。」   古蒙诧异地盯着芬格兰,惊叹:「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原以为你不是处女……」   「你得意什么?女人不可能一辈子是处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长出新的处女膜~」「咦~防线被突破!瞬间死了四个人类……」   随着玛尔勃的话说出,角斗场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斗场,只见二十多名兽人罪犯,突入人类角斗士之中,开始肆意的厮杀。此次角斗赛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只要有一方认输,角斗便结束,但这最后的「兽族入侵」,则是生死决斗,也可以说,是角斗场上「兽人与人类的小型战役」,必须战到某一方死绝。   无论是居于「看戏心态」,还是缘于「赌博」之故,人们都为此种残酷的血腥搏杀而疯狂——既然进入角斗场,多数人都是「角斗」的狂热追捧者。   在这个世界,并非很多的人,会去同情「与自己无关的生命」;在利益的催眠下,更多的人,沉迷于自己的利益,而不管这些利益的获取,对他人所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兽人角斗团,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纹人组成,其中有两名牛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人类角斗团的阵角被冲乱,便是悲惨的开端,却见兽人手中的武器,杀出满天的鲜血,令席洛大斗场的空气,弥漫血腥的味道。   兰若幽闭目坐在金芒烂烂的圣光之中,她的防护罩属于无敌防御,除非是等级比她高出四级的念魂者或血斗士,否则无法突入她的防护罩把她抓取,况且兽人和人类正在激斗,也没有谁过来伤害她。然而,一旦分出胜负,她该何去何从?   生与死的搏斗,谁都不会给谁留余地。兽人虽然悍猛,但人类也不是软虫;被逼到绝望边缘的人们,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之时,等同于野兽。混战不久,三名兽人被杀死,而人类的死亡人数,已超出两位数。   兽人之中,最为强悍的当数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丑陋,双手执一把铁巨斧,砍劈之劲,把铁盾也碎裂,足见其血魄之强大。但他并非兽人中杀得最猛的,皆因他不屑与面前的人类搏杀——强者总蔑视弱者的垂死挣扎。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们砍成烂泥。」   古蒙拼命呐喊,誓死为兽人打气。   在翼图大陆,虽然人类与兽族通婚较少(皆因生活习性及生殖器的区别)但人类与各种族之间,并未呈现敌对状况。经过漫长的岁月的磨合,虽然保留着种族或肤色聚居的情况,但种族和肤色的杂居亦属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种人,也有许多黄种人、黑种人,更有许多兽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此相处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图大陆的混血儿,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兽人和人类的决斗,人类若是败了,兰若幽会遭殃,你不能够替兽人加油。」   玛尔勃抗议道。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我砸了三百金币在兽人这边,我管她兰若幽是谁,我希望兽人帮我赢钱。你若不高兴,可以跟我唱反调,继续替人类加油,我反正是指望兽人赢的。我是商人,认钱不认人。」   「兰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兽人加油,如今她掉到里面,五叔不知多伤心,怎么能够给兽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于如此的亏本。」   玛尔勃幽叹,她是古蒙的女儿,多少也在乎「价值」;她之所以替兰若幽担忧,并非单纯的「同情」,更多的是因为兰若幽是她五叔宠爱的女奴。   「是有点可惜,睡了多好,这小女奴漂亮得紧。」   古蒙同意女儿的观点。   父女俩谈话之际,人类斗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场都是腥红的血液、残肢和曝现的内脏。   人们在角斗场,看多了这种惨景,早已不当一回事;甚至可以说,某些人来看角斗,便是期待这种血腥场面……   这是一种合法的残忍。   只有在这种时刻,人们压抑许久的黑暗欲望,才能够得到释放;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死亡是一种娱乐,是蔑视法理的另类存在。   角斗场,是个疯狂的世界,——疯狂到,可以使人们为死亡而欢呼、而亢奋!   「人性」,可以被指责的太多,但角斗场里没有「人性」,这只是一种过程和事实。   许多的人们,习惯这种事实的同时,也享受这些过程……   一刻钟后,角斗接近尾声,结果也呼之欲出:兽人们将获得胜利。   角斗场里响起如雷震天的欢呼:兽人,兽人!强大的兽人、伟大的兽人,我爱你们……   最后的两名人类斗士,被削去头颅,涌射出两股血的喷泉,庆祝兽人的最终胜利。   领头的牛角男,撕开下半身的破裤,露出他那根长达四十公分的杂色牛屌,纵身扑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裤子,坚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肥垒垒的「牛屄」,喘呼着抽插……   与此同时,另一名虎尾男扑倒剩下的牛角女,随之,某豹纹男肏入虎尾女、某牛角男捅破豹纹女的骚穴。血腥的角斗场,突然之间变成淫糜的风月场,兽人罪犯们趁此时机,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   那些暂时得不到发泄的兽男,都把目光转移到兰若幽身上。他们撕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胯间凶悍的阳具,围着兰若幽的防护罩打转,多次想突破防护罩,都被圣光挡在外面,无法进入……   「惨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杀死,而是被兽人奸淫至死!」   古蒙闷叫一声,感觉胯裆里冲动,不耐烦地道:「快宣布结果,老子拿了钱,要到洛莉去。」   芬格兰啐道:「兰若幽掉到场中,就算是人类的斗士,她都没有死,这角斗自然没结束。」   古蒙转眼瞧着芬格兰,色色地道:「芬格兰,我和你做笔交易吧,找个角落,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钱,给你五个金币……」   「谁稀罕你的五个金币?老淫虫!」   芬格兰羞怒地咒骂。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场中的兽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轻比你帅,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玛尔勃,叫你父亲闭嘴,你不知道他很恶心吗?」   芬格兰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么威猛,她也没有半丝的兴趣,——当她是骚妇或妓女吗?气愤!   古蒙依然想与芬格兰「谈生意」,毕竟这里他就认识她,如果还有别个选择,他懒得跟她谈——这芬格兰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奥妙。然而却在此时,坐在主看台的管理司官站了起来,他说出的话,严重地破坏了古蒙兴奋的心情……   「今日的最终角斗即将开始,请大家期待『暗狱战王』的表演。他乃是被狱友古藤所托,特别从拿约大监狱赶来请战。为了让全城的人们尽兴,我们同意他的请战,并且允诺,若是他获得最终胜利,场中的女奴归还给他的狱友——血玛的古藤上尉。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暗狱战王』神秘出场,谢谢!」   「暗狱战王?什么东西?」   古蒙简直懵了,扭头便问女儿。   玛尔勃兴奋地道:「爸,你四处奔波,不了解这人。他是和五叔一个监狱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只知道他在监狱的地下角斗中,从来没有败过,一直是外界的神话。虽然他没参与过监狱外的角斗,但赌徒们公认他是霸都最强的角斗士,听说他身高达两百多公分……」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场中喝声四起,却见出口处走出一个头罩男……   「女儿,这就是所谓的暗狱战王?身高两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灵通吧?凭这家伙赢得了这伙兽男?霸都无人呐!」   古蒙惊讶之余,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赌,稳赢。   「我去押注暗狱战王,如果胜了的话,便有三百金币,不搏白不搏。」   芬格兰转身离开。   古蒙摇头道:「小女孩,没眼光。女儿,你怎么不去押注?」   「我的钱都借给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干净!」   「五叔很可怜,小小年纪便做牢,出狱后,没了贵族身份,没了未婚妻,也没有钱币……」   「你老爸也很可怜,不见你借点钱给我?」   古蒙觉得女儿太偏心。   「开始了!」   玛尔勃的目光集中到头罩男身上。   她认不出那是古藤,因为古藤换了套衣装……   人们忽略了兰若幽:她的双眼已然睁开,清澈的眸目,流尚晶莹的泪水。   十一个兽人逼向古藤,他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出口,等待着他们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双刀的豹纹男,把左手的刀丢给古藤,嚣张地道:「小家伙,我善良些,借把刀给你使用,让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欢用刀,可以随便捡把你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还有捡武器的力气……」   古藤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而是朝兰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竖起大拇指……   兰若幽露出带泪的笑容,呢喃着别人听不到的话语:「主人~呜~主人……」   她不晓得『暗狱战王』是谁,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会出来救她的,只有她的主人:血玛的怪胎,古藤?血玛。   自从经历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幽幽~」「剁了他!」   牛角男喝吼一声,十名兽男挥动手中武器,朝古藤扑杀过来。   古藤急速前冲,脚下挑出一带泥尘,干扰到兽人们的视线。他的身体撞到刚才「给刀」的豹男的胸膛,推着豹男如箭般的射退,从而突破兽人的防线,直接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压在地,左手掐着豹男的脖子,右手抢过豹男的刀,刹那间插入豹男的心脏……   全场震喝!   「我干!这家伙『血魄八限』之极限,跟那个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   古蒙大呼,看见芬格兰回转,他急忙道:「芬格兰小姐,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些,保险起见,我得进行双向押注。」   「还有一枚银币!」   「给我。」   「你得为刚才那些话道歉……」   「我道歉,我诚挚地道歉。」   古蒙见芬格兰取出银币,他接了便窜入人群中,赶着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   玛尔勃惊叹,「五叔果然不会放弃小女奴,原来是请他的狱友出来帮忙。」   「他若是胜了,我把赢的三百金币,都给他。」   芬格兰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杀死,致使十名兽人变得认真,愤怒地逼向古藤……   「主人,加油~」兰若幽咽泣的声音,被满天的呐喊淹没。   「蓬!」   古藤的右拳击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称的身体和流血的裂伤。奇异的事情便在此时发生,但见他的肌肉迅速隆壮,肤色也从晰白变成健美的古胴色,并且呈现无数的伤痕,仿佛是记载他那段残酷岁月的符号,触目惊心!   「这家伙是少见的肌骨血斗士!妈的,别害我输钱,老子若是输了,把你宰掉!」   古蒙回转得很快,显得愤怒异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银币也投注不了。」   场中的古藤异变完毕,血魄令他的体格变得异常的强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发达,整个人看似增大一倍,连身高都增长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   场外的玛尔勃由衷地赞叹。   面对兽人的逼近,古藤急射冲前,蕴含强大力量的铁拳,朝领头的牛角巨男轰打过去……   他的速度虽快,却被从牛角猛男两旁扑杀过来的两名豹男挡住,两把朴刀同时砍向他的双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面门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充斥着血魄斗气的斧劲劈撞得倒飞……   其余的兽人狂猛地扑杀而至!   古藤倒地的瞬间,捡起散落在地的斧头,朝冲在最前面的牛角男掷砸过去,逼得这名牛角男挥械格档之时,他从地上跳起,持一把长枪在手,急速射冲,枪尖刹时刺入牛角男的心脏。   与此同时,两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双臂,「铛、铛」两声,两把坚硬的铁刀竟然碎断。   两男惊讶之际,他的双拳轰出,直击两男的脑门,「蓬、蓬」,两颗脑袋爆裂,鲜血和脑酱迸喷……   「热!」   古藤闷喝一声,旋身摆踢,把三具无头的尸体踢得倒射,撞得挥斧劈砍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时,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挥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脸面,他无法退躲(因两名虎男也从背后砍向他的双肩)以肩膀撞飞牛角猛男,虽躲过后面的两刀,却被拉砍的巨斧伤到肩背,整个人仆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豹女的拦腰刀斩,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滚,险险地躲掉豹女的追击,刚从地上爬起,虎女的长枪便刺入他的胸膛,岂知他抓着枪杆,突然前冲,枪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肤,枪杆滑穿而过;他迅速逼近受伤的虎女,巨拳轰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脏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两名虎男齐齐砍到古藤背上,双刀虽立断,古藤的背也被砍出两道涌血裂伤,他前扑四五步,回首迎上追杀过来的豹女,出拳如风,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击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摆勾她的太阳穴,一颗脑袋刹时爆裂成红白的腥雨……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霸都的骄傲,无敌的角斗勇士~」「牛角猛男,牛角猛男!兽人的标榜,残酷的战斗机器……」   席洛斗场响起两种呐喊:押注给兽人的,替兽人鼓劲;押注给古藤的,给古藤加油。   古藤也不负众望,迅速地解决掉六名兽人。   场中只剩两名牛角女、两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终极兽斗士——「牛角猛男」。   五名兽人重新整合,把古藤团团绕住,听得牛角男一声喝令,同时发动攻击……   「烫!」   古藤低吼,不顾一切地扑向牛角男,这搏命的气势,把悍猛的牛角男唬得急退几步,刚想用巨斧劈砍之时,他陡然转身,迎向冲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双拳轰到她们的小腹,血魄斗劲震裂她们的肚皮。   凄厉的惨叫声中,她们倒地不起,肠屎流溢,秽臭冲动。   两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步,不敢攻击。   古藤从地上捡起两把长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两名牛角女的心脏,结束她们痛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谁?」   牛角猛男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惊疑喝问出来。   「不管我是谁,进入角斗场,在这场生死角斗中,我和你们,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你既然来自监狱,当懂得监狱角斗的潜规则,那是没有退路的。」   古藤步步逼向两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声音,是五叔吧?」   古藤的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然而听到玛尔勃和古蒙耳中,却如雷震耳!   父女俩熟悉古藤,也能够轻易地辩认古藤的声音及他说话的语调,从而记起他初入场时的步伐和体态,父女俩恍然大悟——「是你五叔没错。他,怎么成了血斗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家族的修罗血剑……」   「你们说他是怪胎?」   芬格兰尖叫出声,玛尔勃急忙捂住她的嘴,「芬格兰,别乱喊。我五叔蒙脸出战,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芬格兰推开玛尔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无情的怪胎,为一个卑贱的女奴,不惜赌命?」   「也许是为那一份忠诚!」   古蒙的神情变得认真,他看向防护罩中的兰幽若,见她泪眸坚定,他感叹道:「也为这一份信赖。仅仅是两三天时间,这小女奴便识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很不错。难怪她宁愿死等,也不愿意逃离角斗场,原来是坚信老五会回来救她!」   「爸,五叔杀了那两名虎尾男了,正要与牛角男决斗。」   玛尔勃紧张地道。   「暗狱战王,宰了牛男!」   古蒙看向古藤,兴奋地喝吼。   「老淫虫,刚才你明明说要杀了他……」   「三百金币,老子当屁!暗狱战王,杀、杀、杀!」   古藤抬首看过来,朝古蒙竖起拇指——「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古蒙这一片区域,响起疯狂的呐喊!   玛尔勃也欢喜道:「暗狱战王,你若战胜,我把初夜给你!」   「胡讲!」   古蒙一声吼,转眼盯着玛尔勃,喝道:「你别太兴奋过头,要发骚也要看对象!」   玛尔勃粉脸含羞,垂首低语:「我只是随意喊叫,带动一下气氛罢了。」   「别给我捣乱!我得看准些,老五若是不敌,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颗烂牛头。」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宝剑,神情凝重地看着古藤和牛男。   玛尔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铁剑……   「蓬!」   巨斧砍在古藤的拳头,牛角男倒退了两步,古藤被震退七八步,血魄的差距立见。牛角男趁势追击,巨斧凌空劈落,血魄形成的冲劲,把周围的地面震得泥土喷扬……   古藤急退两步,双脚踩入地面,高举双手,合向劈砍下来的巨斧——「以你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   牛角男嚎吼……   「糟!」   玛尔勃娇叫一声,便想跃入角斗场,古蒙及时扯住她,「女儿,相信你五叔——」   「啊~哞!」   但见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藤的双手合紧!   同一瞬间,他的右脚踹脚,把牛角男庞大的身躯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扑,左拳勾轰牛角男的下颌,击得倒庞大的身体斜飞而起,他一跃而上,右拳断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没救了,他是器械血斗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不敌八限肌骨血斗士。」   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饰『战缚』,也只有识得他的人,看得明白了。」   「砰!」   牛角男在承受古藤狂风般的空中连击后,沉重的躯体撞落地面,已是奄奄一息。   古藤跪压到他的胸膛,铁拳轰落——「你是谁?」   古藤的拳头停在半空,双目漠然地看着他,平静地道:「古藤?血玛。」   牛角男露出一抹凄惨的微笑,缓缓地合起双目,含血叹语:「我塔凯能够死在你手中,也算是没有遗憾。」   「塔凯?连修特?」   古藤轻问。   「你知道我?」   「凯里安格说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将——」   「林莎校将还活着?她~在哪里?」   「拿约大监狱,我刚从那里出来三天。她以为你死了……」   「我从战场中醒转,后来易名而活,却因冲动闹事,杀人后被捕——」   「我给你一拳,只令你晕死,事后我使人领取『尸体』,你醒转后离开霸都,潜往北翼之痣,别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   古藤说罢,巨拳轰落,击打在塔凯的太阳穴……   「暗狱战王赢了!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疯呼如雷的噪声中,兰若幽扑跪到古藤身旁,泣哭难语:「主人~」「抱我到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呜~」兰若幽抱起浑身是血的古藤,迅速走向出入口…… 第四章 悸动的心   从角斗场出来,兰若幽替古藤更换了衣服,便搀扶他到最近的旅馆,吩咐侍者往浴缸里注满凉水,她把门锁上,帮忙他宽衣,把虚弱的他抱放到浴缸里。她站到木制的圆形大浴缸旁,静静地看着闭目浸泡的他,泪溢乏语。   也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被太阳所晒之故,他呈现「脱水」状况,皮肤干燥而皱裂,仿佛老了几十年。他的身体(从血魄的异变中恢复过来后)也变得异常虚弱,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时不时地发生神经的抽搐,整个人就像「离开了水而曝晒在烈日下濒临死亡的鱼」。   当他处身于冷水之中,他的肌肤渐渐恢复弹性和色泽,呼吸也逐渐正常。   她提起的那颗心儿,也缓缓地放落。   本来停止流渗的血液,再次从他的身体流出,干净的凉水浮着层层鲜红……   「主人,你不该救幽幽的,都怪幽幽调皮,害得主人受伤。」   古藤没有回答,他一如既往地安静。   兰若幽取来毛巾,温柔地清洗他秽脏的短发……   「咚咚咚……」   门被敲响,兰若幽放下毛巾,走出屏风,得知是古蒙等人,她开了门,便见古蒙父女俩、珠颜公主、莎罗妮和芬格兰。   「我家老五没事吧?」   古蒙走入屏风后面,看到泡在凉水中的古藤已恢复得差不多,他笑道:「老五,你何时成了血斗士?懒得管你这些,我们如今有大把的钱,你想搞女人吗?我拖一群女人进来,陪你洗鸳鸯……」   「三哥,我没力气搞女人,你自己去搞吧。我托你办的事,你搞定了吧?」   古藤平静地问道。   「都搞定了,还帮你领了九百多金币,没想到你把全身的钱都押注给自己——」   「我若是战死,钱已经没必要;若是侥幸赢了,便能大赚一笔。对我来说,这是稳赚的生意,所以我做得干脆。三哥,你留三十枚金币给我,剩下的九百金币都是你的。」   「老五,三哥爱死你了!」   古蒙抱着古藤的头「狂啵」,搞得古藤不得不睁开双眼,推开他的脸,「三哥,别用你的口水,弄脏我刚洗干净的头发。」   古蒙呵呵乐笑,道:「老五,你的小兄弟看似不是很强壮,不知道你的血魄,能不能把小兄弟弄得强壮些?」   「我也想啊,可惜血魄没办法用到那儿。」   古藤诚实地道,看见兰若幽和玛尔勃进来,他展颜一笑,「玛尔勃,公主有给你剑吗?」   玛尔勃从背上抽出锋芒闪烁的精钢巨剑,欢喜地道:「给了哩,这把剑值一百金币,是公主买给我的。五叔,谢谢你!」   「女儿,你留下来和小女奴一起,照顾你五叔,老爸要去做生意。」   古蒙见古藤性命无忧,吩咐一句,转身出去。   玛尔勃不悦地道:「什么做生意?他肯定是去洛莉嫖妓。」   「由得他去吧,你妈妈她们都不管他,做女儿的也别管。」   「五叔,我也给你一件礼物。」   玛尔勃轻喃一句,俯首抱住古藤的脸,未等他拒绝,她吻住他的嘴唇,他伸出软弱无力的双手推她,却触到她挺拔的双峰,惊得缩手回来,感觉到她的舌尖顶入他的嘴腔,胡乱地捣砸绞吮。   他知道推拒没用,便安静地让她吻。   如此一会,她抬首起来,娇喘羞语:「五叔,我给你~我的初吻。六姑说,舌头进去,才是真吻……咦,五叔,你硬啦!」   「呃,五叔也要到洛莉去。」   古藤起身跨出浴缸,惊得两女尖叫,惹得珠颜三女以为发生大事,急忙冲入屏风后面,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们也捂嘴惊叫。   「五、五叔,你的伤~愈合得好快!」   玛尔勃惊言。   「家里没有人告诉你们,我受伤之后,只要往凉水浸泡一阵,表面的伤痕都会神奇的愈合吗?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这样,但这是一直存在的事实。」   古藤不理诸女的诧异,张开双臂,凝视珠颜公主,道:「大公主,你有没有赌我赢?」   兰若幽取衣服过来帮他穿上……   珠颜惊讶过后,兴奋地嚷道:「我本来不想押注给你,后来想想你也挺难的,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你,反正我身上的五个金币也不多,便全部押了给你,权当给你一点信任,也不枉你们血玛对我们王族的忠诚。结果,我赢了一千五百金币,嘻嘻,我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所以我决定给你三百金币,当作是给你的辛苦费。」   「谢谢公主,这重礼我收下。」   古藤感激了珠颜,转眼瞄着莎罗妮,道:「念卫长,你不送我一些金币吗?」   「她们不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都赌你输耶,结果全部都输了。也不想想,能够赢我珠颜公主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败阵呢?」   珠颜得意非常,看见兰若幽正在替古藤穿裤子,她瞪大双眼,嘴儿一噘,不留情面地道:「古藤,你的阴茎好短小,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古藤平静地笑道:「我本来是没有杀伤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见笑。」   「我笑你干嘛?我不是那么无聊的女人。」   珠颜公主转身走出屏风,莎罗妮和芬格兰也跟了出去,「古藤,穿好衣服快些出来,我和你说些事,便要回学院。」   「有机会再谈吧,我要赶去洛莉都会。」   古藤说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妓是最正常的事情,「这身体躁动了,不去闹腾一翻,怕是会犯病呢。」   后面这段,他的声音放低,只有兰若幽和玛尔勃听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话,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爷爷奶奶……」   玛尔勃威胁道。   古藤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公分的侄女,低叹:「五叔不去便是。」   玛尔勃似乎不敢与古藤对视,转眼看了兰若幽,道:「五叔,让小女奴陪你吧,她应该不会拒绝……」   「出去了。」   古藤打断玛尔勃的提议,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风,坐到珠颜公主面前,道:「公主,说吧,我需要时间休息。」   珠颜开门见山地道:「先说正事,父王使人过来吩咐,明天让你进圣宫见他。」   「了解。」   古藤简单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为何变成血斗士?」   珠颜提出令大家感到疑惑的问题。   古藤解释道:「战犯本来是被禁止参与牢狱的角斗。自从我入狱后,圣君为了锻炼我,特意交代典狱官,让我不停地参与暗狱角斗。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对手杀死,否则便是对手把我杀死。血玛的念魂,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   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虑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若我能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反而消失。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监狱。」   古藤起身走到床前,提脚上了床,枕着双手躺下去,「倦了,请把属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   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但很少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性』,导致赌局的混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阴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都用得出……」   珠颜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批贬。   「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   古藤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   「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圣君的贴身侍卫。」   「孬种。」   珠颜轻啐。   「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   珠颜又是一声娇叱。   「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莎罗妮,你闭嘴。」   珠颜俏脸喷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   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勃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好主人的。」   玛尔勃没有立刻响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藤。想起刚才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艳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直跳到角斗结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她想逃离,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   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藤听。   「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勃,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   古藤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   玛尔勃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   「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后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听。」   玛尔勃固执地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   玛尔勃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话,当成是某种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学院。」   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一刻钟后,听得玛尔勃说「五叔,我喜欢你~」,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勃轻吻古藤的嘴唇,她急忙又闭上眼睛,再听得玛尔勃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藤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勃没有继续说下去。   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走回床前,惊见古藤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要我陪你睡吗?」   古藤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唇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病的。」 第五章 赔罪   「哎!主人,醒醒~」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   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   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   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怎么打雷?」   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   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   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   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   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   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   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赞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脱裤……」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性交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藤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你在屋里寻个角落休息吧,芬格兰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藤吩咐完毕,便像条死鱼般躺着,眼睛直直盯着芬格兰。   两具肉体迭交,本是缠绵的景象,突然间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兰虽然感觉到他的坚硬,却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冲动。   兰若幽像以往一样,倦缩到门背。   芬格兰无法承受古藤的目光,转脸看向兰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坚持要赔罪道歉,你应该懂得,性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入你那道缝肉,我射出来之后,这次性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离开了。」   古藤表现得很冷静,其实他的身心已「躁动」。   芬格兰被激怒,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丈夫比你强壮百倍,他的肉棒二十三公分粗长,我都不畏惧;你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东西,根本不能够入我的眼……」   「能够入你的骚屄便足够!」   古藤没有自卑感,在这个兽人横行的时代,他见多了粗长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较对象——因为根本没得比。   芬格兰无语,她撑起身体,右手绕到股底,握住他的阴茎,在她肥嫩的阴户磨抵一会,皱了皱眉,导引龟头塞入未湿透的阴道,便沉坐下去,把阴茎全根吞套,咬着唇激烈的摇耸……古藤舒服地闭起双目。   「扑、扑、扑……」   沉闷的肉碰声,渐渐变成清脆的「扑滋、扑滋……」   的声响,证明女人的爱液充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这六月下旬的浮热天气中,她的鼻尖和眉额很快地渗汗,眼泪也从她的双眸流出。   古藤的生殖器虽然不粗长,却也很硬、很热,进出时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结束这错误的「赔罪」。她呻吟,坚强地动作……   直到她体累身酥、浑身渗汗,他除了呼吸变得浑浊,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这烂人!我宁愿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继续……」   芬格兰恼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满心愧疚,诚挚地过来道歉,本来以为你会原谅,返还我一些金币。结果你不但收了金币,还要我用身体赔偿,我也忍了,背着丈夫,和你做!你却没有任何反应,狠狠地践踏我的自尊。我承认,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贱,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满意了吧?」   「你不甘愿,为何答应?你的眼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你的丈夫吗?但你要赔罪,是必须作出牺牲的。你牺牲了忠贞,你的心便获得安宁吗?女人,不要随意向男人赔罪,否则往往会后悔。」   古藤睁开双眼,翻坐到她的身前,双手绕到她的后背,褪解她刚穿戴上的乳罩,「你让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欲火,我不能够让你中途离开,这次换我来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   古藤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吻住她的红唇,她开始推拒,他干脆把她推倒,压得她紧紧的,舌尖顶开她紧合的玉齿,直捣她的润腔,并且伸手回来握住阳具,送入她潮湿的阴道。   她终于变得安静,流着泪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腔里吮咂,惊觉他的舌头伸延得很长,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藤让阳具深陷她的肉道,却没有任何抽动。如此地吻着她的嘴,直到她喘促地回应,他退离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泪,听着她的咽泣,他开始缓慢地抽插,一下……一下,轻轻地抽出、轻轻地送入。   「你几时嫁的?」   「一年前~」「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谁?」   「雷杰欧?斯林格列。」   古藤停止动作,撑起半身,愕然地盯着她看,好一会,他的神情恢复一贯的平静,道:「马云大祭司的大孙子?」   「嗯~你认识我的丈夫?」   「没见过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孙子。」   古藤继续伏插,看着她流不止的眼泪,问道:「你很爱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很崇拜他。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身体献给他;十六岁的时候,大祭司要他对我负责,安排我们结了婚。但在学院里,他从不说我是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说他是我的丈夫。他宁愿跟别的女生相处,也不愿意陪伴我。回到家里,也不是很热情……他是怨我逼他结婚太早,让他的生活没自由。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对待我好些。今天我让他陪我看角斗,他却和一群男女出城郊游。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孙媳妇,你不怕此事泄露会对你不利吗?」   「你早说出你的夫家,我是不会碰你,毕竟我们血玛是大祭司的直属势力,我不好搞他的孙媳妇。然而都搞了这么久,也没必要后悔了。真的泄露,被斯林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会比我惨许多。」   古藤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夹得舒服,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听得她低声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阳具粗长,我这般短小的东西,应该让你失望吧?」   「还行~,你若是太粗长,我便不会跟你做,因为我怕会迷恋你。但你生得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没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我习惯丈夫的粗长,更爱他给我的高潮和满足。他那根肉棒,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感受是很强烈的,胀顶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让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难怪你下面如此宽松,原来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紧的,你自己不济事,怨得我吗?我那里又紧又嫩,跟处女没两样……」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紧又嫩?」   古藤缩退回来,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处,但见她的阴户生得甚是肥隆,柔软的两片洁白大阴唇,形成两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缝洞淫液渍渍,两瓣本是藏在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嫩红无杂色,「虽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紧嘛,骚缝裂张成不小的淫洞,哪见什么紧合?」   「你白痴啊!我刚被你插着,哪能那么快闭合?等明天你再看,缝儿都找不见……喔!呃!喔嗯~」古藤在她说话之际,埋首至她的私处,舔吻她的阴户。压着她柔脆的毛及娇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爱液,并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舔撩她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她的阴户虽然生得无特色,却是许多男人所钟爱的肥隆妙品,美丽而可爱,看着舒服,肏着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肉棍虽然没有我丈夫的肉棒强悍,但你的舌头比他的舌头厉害。每次做爱,他也喜欢吻我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从来没能够伸入我里面,你的舌头却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软生滑的阴茎……啊喔!我喜欢你吻我的宝贝,喔嗯嗯,古藤上尉~」古藤干脆把她的双腿推曲,双手绕过她的腿侧,攀到她的双峰,捏玩两颗鲜红的乳头。虽然她已有两年的性爱史,但无论是乳房还是阴户,都保持最初的鲜嫩。也许是这两年间,她性爱的次数并非很频繁,也许是她的肤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无可挽回的处女膜,她拥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藤上尉……」   从她的呻吟中,多少听出她对古藤的敬仰之意。   古藤听了她销魂的呻吟,冲动得仰首跪起,坚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湿的阴缝,腰胯稍微使劲,顺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润的阴道,虽然感觉不是很紧凑,进出之间却是流畅舒爽。他双手劲抓着两颗少女的弹性豪乳,眼睛盯着自己肉棍插抽得阴缝爱液淫闪,大感快意,抽插得更激烈,喘道:「芬格兰,我在霸都这几天,你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只能够忍受自己不忠一次,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嗯噢!深一些……今天我生闷气,看着你也不是很讨厌,才答应如此的赔罪方式。我很早便听说过你……喔喔!只满足你这次,不要跟你纠缠不清,以后见了我,你要当作不认识,懂~懂么?」   古藤没有回答,他侧脸吻吮她的高举的玉足,胯部加速抽插,「噗滋~噗滋~滋滋扑……」,淫糜的节律,导引他的欲火的爆发,胯间的白嫩的肉棍,神异地增变两三公分,现出他的狰狞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闭目享受他给予她的快感(也许这种快感,没有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强烈,却也是真实的存在)「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来了……」   芬格兰的情欲,随心灵的放松而释放,在古藤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来临,拱起她丰圆的股臀,期待获得更强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古藤虽不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时觉得尺寸不够用。这女人生得丰腴,乳耸腰劲,股大臀实,阴户嫩肥却并非很紧实(玛尔莎比她紧实一些)亢奋中的她,阴道滑宽而深,他变异的狰狞阴茎,仍然不能够给她真实的胀撑和坚磨,也难以撞到她的阴道底部,自然满足不了她淫荡的要求。幸运的是,她能够满足他的需要,能够让他尽情地发泄……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会觉得我插得你很深……」   古藤蹲跪而起,推她的双腿贴压她的双峰,照着她拱起垒裂的肥阴户,一边看着她嫩红的肉洞,一边拼命地插顶,寻求一种激情的释放。   他的内心,涌起淫糜而狂野的欲望;他曾经无数次地抗拒这种与「与生俱来的、浓烈的欲焰」,却在首次进入女体的时候,获得最初的释放,那次之后,他了解一个事实:进入女人的身体,不但让他感到性爱的快乐,还会令他的体能迅速提升,精神变得舒畅。   对于这种莫名状况,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个令她怀念的女人,明确地跟他说了这般的话:假如女人的身体,能够令你变得精力充沛,以后便勇敢地进入她们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便被判入狱,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侄女……   想到玛尔莎,古藤的情欲更盛。别看他体格单薄,抽插的狂猛程度,不输于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藤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现,像你在角斗场,一样的悍猛……」   两人汗流如雨,芬格兰已达高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股臀摇摆,逢迎肉棍的抽插,汗湿的嘴儿,不停地嚷着「嗯喔古藤上尉、喔古藤上尉~」,春眸带着丝丝情缕凝望古藤,「喔喔喔!古藤上尉,你比我丈夫抽插得更有力量,你是一颗蕴含强大力量的小石头,砸得人家头晕~」「你若真晕了,我把你砸醒!」   「浑蛋古藤,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芬格兰尖叫一声,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喷涌而出,忽地双股落床,摆脸嘘喘,眯着双眼不语。   古藤放下她的双腿,趴到她的胯间,把她侧摆的脸捧转过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得到她迷糊的响应,他猛烈地耸动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强射的精液喷烫得她轻扭美臀。   不一会,稠深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屄沟流溢出来,一滩一滩地布满她股臀下面的床布……   「在你里面,射了。」   古藤退离她的红唇,无法止息的粗喘,喷在她的渗汗的鼻尖。   她扭脸朝兰若幽娇喊:「那个女奴,你不过来帮我们擦汗吗?是不是你的主人宠你,便可以偷懒?」   兰若幽只得从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几条巾帕,爬到床上跪着擦拭两人的汗水……   古藤翻身仰躺,芬格兰退身靠到床栏,看到双腿之间的床布上滩滩精液,她惊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阴户,竟见还有精液涌流,扭脸便瞪着古藤,诧然问道:「你是精液怪兽吗?怎么射出这么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爱两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觉得很多,但你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说了不准射到我里面,却射这么多进来……」   说罢,她又无力地靠躺下去。   兰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阴户之时,看到她流着精液的裂洞,她抬眼又看看古藤那根软缩的阴茎,垂首轻轻地擦拭淫秽的骚户,道:「芬格兰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主人?我总觉得你是有备而来,蒙着脸、洗了澡……」   「做你的活,懒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卖出去。主人享乐时,女奴该侍候,你却跑去睡觉,哼!汗水都没人帮我擦擦……」   芬格兰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爱时,一群女奴尽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并非你的丈夫,不是吗?」   古藤翻身压到她身上,轻吻她恼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时候,你不吃醋的吗?」   「我为何要吃醋?这时代哪个有点身份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有奴隶侍候的?我们寻欢,她们配合;我们出汗,她们擦汗;我们口渴,她们递茶送酒;我想吃东西,她们喂我……被她们吻舔,也被她们抚摸。我玩她们的肉体,看丈夫肏得她们淫叫,我也会兴奋。她们为我们的性爱,增添许多乐趣呢。」   「既然你说得如此豁达,为何在意你丈夫跟别的女孩相处?」   古藤反问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女奴,会一样吗?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见,也不在我身边;他和我做爱时,女奴在我旁边,他怎么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边。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们也享玩她们的肉体,她们是我们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么呢?就会偷我的男人,我当然要生气!」   芬格兰醋劲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搞,然而她有没有想过,如今她也背着丈夫跟古藤偷欢呢?   古藤不由得扭首瞄了瞄兰若幽,看见她红着脸垂首不语,他回首又吻芬格兰,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兰道:「哪个贵族选女奴时,不是选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没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吗?我没见过多少女孩像她这么纯美的,她以前应该也是贵族吧?我想要她脱光衣服服侍我们……」   「你还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会,我便离开。」   古藤淡然而笑,道:「兰若幽,你出去唤侍者换掉浴缸的水,让芬格兰小姐清洗干净,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   兰若幽下床,出门叫唤侍者……   芬格妮背转身侧躺向里,古藤也侧身下来躺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豪乳……   「因为背叛丈夫,你此时想哭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听你们夫妻间的性事,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无礼的要求……」   「我们拥有很多助兴性品,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魔沼触灵』的触角。我们有三根魔触,一根公体魔触两根母体魔触,我最喜欢公体魔触的插入,总带着不可名传的刺激,会让我变得很兴奋,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这段日子,他老是拿那根魔触讨好外面的骚货,叫女奴们用剩下的两根母体魔触和别的性品服侍我……他已经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兰说到最后咽泣出声,娇体颤栗。   古藤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随口说道:「要我买一根给你吗?」   「公体魔触很贵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币;如果是触尖,则要一千金币以上;假如是极品魔触,还会更加珍贵。我们的那根公体魔触,便是极品,形状像男性的阴茎,整根遍布『细凸』,并非一般的魔触。我听他说,是花了三千金币购来的。他却拿出去,跟别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藤也略知一些「魔触」的行情,这种「魔触」生长于魔沼生物「触灵」身体。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陆灭绝之后,人们疯狂地砍下「触灵」尸体上的「触角」,以防腐药水淬洗、晾晒成如今性爱圣品「魔触」。   魔触分为公触和母触,母触虽比一般的性品昂贵,却远远不及公触的抢手,只因公触插入女体后,被女性温热的爱液一泡,便会产生一种淡然的催情效用,能够让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绝……   也因魔沼触灵的灭绝,现存的魔触不可能增产,因此魔触便成为限量版物品,被许多贵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质量的魔触,也是价格贵得可怕的奢侈品,一般人很难买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进来换了,你们要遮掩一下吗?」   兰若幽在门前问道。   「让他们进来吧!」   古藤翻身坐起,但见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温水进来,他们到屏风后倒换完毕,出来时不停地瞄看芬格兰性感的背臀,看得他们裤裆都鼓撑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古藤裸露的下体,眼中露出蔑视之意。   等他们离开后,兰若幽把门锁紧。   古藤转身扳转芬格兰的娇体,坐到她的胯间,轻轻地拔弄她的阴唇,道:「你现在要去浴洗吗?」   「等一会,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长些,我也许会被你整死……」   她带泪的春眸,坏意地瞄看他。   古藤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却看着她的脸。她的美丽是肯定的,但并非很独特,而是一种挺大众的艳美。丰润的椭圆的脸蛋,勾勒出艳销的轮廓曲线;黑艳的双眸,经泪水的洗礼,妩媚中更舔几分纯意;像很多白种女性一样,她也拥有高俏的玉鼻,而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张适中的艳嘴,双唇略厚、很具质感。   「我漂亮吗?」   她见他看得认真,骄傲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阴户,翻开她的阴唇,捏挤她玉珠般的阴蒂球,「我刚出狱,没有女人,你做我几天情人,可以吗?」   他重复刚才的请求。   「不可以。」   芬格兰轻声拒绝,转口又道:「我的丈夫,宁愿跟那些没我漂亮的女人玩闹,也不愿意多陪陪我。虽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将,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将,是巴克约王国顶尖的贵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贵族家的小姐,高贵多了。他偏偏要去讨好那些低贱的女人,把高贵漂亮的我晾到一边。我是非常生气,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经背叛了。」   坐在桌旁的兰若幽爆语一句,直接指明芬格兰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么?「芬格兰嗔叱,忽地又幽语:「我是赔罪,不是背叛。再说,很小的时候,我想嫁给古藤上尉……我爸偶尔提起古藤上尉,说他是神童,九岁便率兵平乱各地叛乱,那时我好崇拜他。十三岁以前,我幻想过嫁给古藤上尉;十三岁以后,我憧憬嫁给雷杰欧……然而今日看见古藤上尉,我很失望的,他不像我想象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爱之后,更加的失望,他都没有粗长的生殖器,呀嘻~但做爱能力顶强的,又色!」   她笑了。   古藤趴到她圆耸的柔胸,温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湿唇,「你下面好湿……」   「被你弄着,不湿才怪!」   芬格兰羞嗔,都嘴亲吻他的嘴唇,撒娇道:「我若怀孕的话,该不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怎么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争气?」   「你不懂啦,我们的女奴,要么服了绝育药,要么做了绝育手术。很多时候,他都在女奴身体射精,偶尔射到我里面,也是因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你~又插进来?」   芬格兰的笑容凝结一会,忽然推开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藤落床站到她的背后,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拥着她的丰腰,脸贴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吗?」   芬格兰不言语,她感觉到他的胯部贴紧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的阴户……   她静静地站着,直到他的龟头终于进入她的阴道,他又把脸贴到她的肩颈。   她扭脸回来,低喃:「我前面说过,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吗?」   「我寻不到继续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   古藤不容拒绝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   芬格兰叹语。   古藤抱她到达桌前,她便趴撑在桌,双腿稍张、翘拱丰臀……   「明天~忘了我。」 第六章 翼图圣君   梦迷中,古藤感觉耳朵劲痒,听得女声轻唤,他伸手抱转女人的脸,迷迷糊糊吻住她的小嫩嘴。她似乎惊呆了,愣然地让他吻了,想推拒时,却无法退首,但感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唇齿,撩拔她柔嫩的小滑舌,她不懂得如何拒绝,也不懂得如何响应,就那么的~让他吻着……   「主人,醒醒~醒醒啦!她是你的侄女……」   兰若幽的声音虽轻,却震得古藤双眸爆睁,推开身上女孩的脸,一看,赫然是满脸红通的玛尔娇。   「我以为你是昨晚的女孩……你为何爬到我身上胡搞?」   古藤装出若无其事的平静,短短几天里,他跟玛尔莎发生肉体关系,又被玛尔勃献出初吻,如今还迷迷糊糊地强吻玛尔娇,他哪能够真的平静呢?   玛尔娇瞪大美丽的圆眼,本来水灵灵的眼珠愣是转不过来,脸直红到她的脖子,忽然趴伏下来,磨蠕水嫩的娇体叫嚷道:「五叔,你坏!你还我初吻~!小时候不亲我,等我长这么大,却要强吻我,还要跟我玩舌吻,我恨你啦!」   古藤初醒,胯物本硬,虽隔着薄被单,但玛尔娇的胯部不停地磨撞他的坚硬,叫他产生莫名的冲动……   「玛尔娇,别闹。五叔也不知道是你,以为是昨晚的女孩……」   「昨晚你又嫖妓啦?」   玛尔娇抬起红脸,汪汪的泪眸瞪着他。   古藤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你先回答我啦。」   玛尔娇不依地道。   「算是吧。」   古藤模凌两可地道。   玛尔娇嗔道:「什么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今日吻了我,你敢说不是?」   「是吧。」   古藤回答得很无力,看着玛尔娇尖圆俏致的红脸,他把她抱到一旁,掀开被单,翻身落床,赤裸地走到屏风后,踏入浴缸泡在冷水中,道:「玛尔娇,以后你不得爬上五叔的床。最爱作怪便是你,爬我身上吹我耳朵,我以为是昨晚的女孩跟我调情……」   玛尔娇气臌臌地窜了进来,叉腰站在浴缸前,脆声叫嚷:「你是我五叔,我才跟你玩闹。初吻都给你了,你还这么多意见?我听三姐说,你昨天赢了很多钱,兴冲冲地跑过来找你,结果你把纯洁的小侄女当成风骚的妓女,吻得不知有多缠绵,事后却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快点从浴缸里出来,我要帮你数钱。」   古藤见她并不在乎被吻之事,心中稍安,便道:「都在外面,你让兰若幽拿出来给你……」   玛尔娇欢喜地跑了出去,只听得屏风外面响起金币的声响,以及她的兴奋的声音:「一枚、两枚,三枚……」   古藤闭目听着这些声音,在冷水的浸泡中,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幸福。   半刻钟后,他赤裸地走出屏风,兰若幽过来擦拭他的身体……   正在数钱的玛尔娇,忽然嗔叫:「哇呀,又数错!早知叫五妹一起过来,那爱睡猪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很会计数,特别是钱的事情,她计算得最清楚。」   她扭脸回来看古藤,好一会,她摇头叹息道:「五叔,你以后很难满足我的未来婶婶哩,生得好叫人失望。」   古藤无语,他有时候很难明白,这个十二岁的侄女,那颗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   兰若幽服侍他穿上衣服,道:「主人,芬~那小姐在你熟睡后,便醒了,她拿走了五十金币,说要买几套衣装,当是你送给她的礼物。」   「由得她吧。」   古藤轻语,走到玛尔娇身旁,道:「别数了,是两百六十九枚,外加一张三百金币的商票。」   「我听三姐说的,不止这个数目……」   「我把另外九百金,都给你三叔了。」   玛尔娇抬首,愣然地看着他,一会,她婉惜地道:「早知昨天我请假,也跟你去角斗场,我也赌暗狱战王赢,这样我就有很多金币,买所有的漂亮衣服,尝遍一切美味的小吃。下次暗狱战王出战的话,我要把全部身家押注下去……」   「暗狱战王不会再出战,他昨天只是应我的请求,特意从拿约大监狱出来的。」   古藤平静地毁灭她的梦想。   玛尔娇不肯放弃,转眼盯着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可不可以再跳入角斗场?」   兰若幽轻语:「我不会再靠近角斗场。」   「为什么呀?我五叔很在乎你,一定会请暗狱战王出来救你。」   「我不想让主人操心。」   兰若幽体贴地回答。   「没劲。」   玛尔娇捏起两枚金币,起身朝古藤说道:「五叔,不属于我的钱,我是不会多拿的;一枚金币是还我的,一枚金币是送我的,你有意见吗?」   「拿着吧,五叔现在有钱,不在乎两枚金币。」   古藤笑语。   玛尔娇恼瞪他,嗔道:「有钱也不能够乱给人,要懂得利用钱,别像大姐那样,老是拿我们的钱,倒贴男人。五叔,你也不能够学三叔,把钱都砸在妓女身上。实在没地方花钱,把钱给我或者给爱睡猪,她比我还会精打细算,那钱抓在她手中很紧的,我们很难借得到。」   古藤见她说得逗趣,低首想亲她的额头,她跳退躲开,嗔道:「五叔,你又想吻我?」   「咳~兰若幽,现在什么时候?」   「中午。」   「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古藤吩咐完毕,坐到桌旁的椅上。   玛尔娇过来,圆眼盯他,细声问道:「五叔,我不给你吻,你生气啦?」   她的身高长到了一百四十八公分,身形已见曲线,纯稚中带着娇媚。   「五叔也不是想吻你的嘴……」   古藤想澄清刚才做出的举动。   玛尔娇笑得很甜,跨坐到他的膝腿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仰首轻吻他的嘴唇,「扑哧」地笑了出来,道:「五叔,我才十二岁哩,是你的亲侄女耶,你要亲亲我很正常嘛。只是,别像刚才在床上那般,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古藤轻吻她的嫩额,深怀歉意地道:「对不起,五叔是坏蛋。」   「嗯,五叔是夺去我的初吻的大坏蛋,所以我要惩罚五叔——」   玛尔娇直起身体,很突然地吻住古藤的嘴唇,把香嫩的小灵舌,吐入他的嘴腔……   古藤获得准许,在监司的带领下,踏入圣宫主殿,见到了圣君——蒙亚列?图镰。   其时圣君正与圣后燕瑶、四王妃宾拉?托马斯、念卫长宁雨行欢。   却见燕瑶圣后及宁雨队长,躺在宽阔的宫床,一群宫奴正尽心心意地服侍她们。   宫床周围站着许多壮实的奴妇,她们手中托着酒壶、果盘及其他生活用品,而圣君站在特制的板椅之上,双手抱着宾拉王妃壮大的马股,胯间三十公分粗长的超强肉棒,狠狠地肏插肥阔的阴户……   宾拉?托马斯是半人马艳女,乃卢普?托马斯大帅之妹,十年前嫁给圣君,如今已是三十岁,但从她的艳容来看,她就像二十三岁左右的艳冶女郎,她的「人身」之上生着两颗硕大无比的巨乳。   古藤看见此等香艳刺激的情景,身心不由得「躁动」,胯间的小家伙不争气地勃起,顶得裤裆微胀。   监司出去后,他率领兰若幽、玛尔娇,单膝跪到圣君脚下(玛尔娇和兰若幽双膝并跪)尊敬地道:「古藤?血玛,磕见圣君陛下。」   「呵呵,古藤,你后面两个美丽的小娇娇,是你的小情人?」   蒙亚列的巨根插着宾拉,双目瞄着古藤身后的两女孩……   古藤装作没看见,回道:「大些的是我的女奴,叫兰若幽,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小些的叫玛尔娇?血玛,是我的侄女。」   蒙亚列从宾拉的「马穴」中抽出巨棒,跳下「淫凳」,绕着两女走一圈,喃喃自语:「我的嫔妃中,似乎还没有血玛的女孩,这个挺招人喜欢~唔,南泽遗朝的小女孩果然够美,做女奴有些可惜!古藤,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并且向祭司会议提议升你为上将,把你的女奴给本王如何?」   古藤跪而不语。   「怎么,你不愿意?」   蒙亚列追问。   「她也是我的情人……」   古藤平静而坚定地道。   蒙亚列俊伟的脸庞露出笑意,重新踏上板椅,把淫根插入宾拉的骚穴,抽插得她哼吟不休,他道:「都起来吧,跪着看不清楚我的本领。古藤,你还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我的意愿都敢违逆,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勇气,便不抢夺你心爱的女奴了。很高兴你能够活着出来见我,你以后准备何去何从?」   古藤起身回道:「圣君,我准备跟我三哥经商,目前正准备押奴隶至南泽贩卖。」   「你要到南泽吗?」   圣后燕瑶推开赤裸的宫奴,一丝不挂地下床走来,到达兰若幽面前,赞叹道:「不愧是前朝公主,生得娇美如斯,难怪圣君也对你动心。古藤,你抢了圣君想要的女孩,不怕圣君把你打入监狱吗?」   古藤朝燕瑶鞠躬,谦逊而小心地道:「圣后,古藤哪能不怕圣君呢?但古藤也敬重圣君,深知圣君乃圣明宽宏之人,绝不会抢夺卑臣的小女奴……」   「你错了,我会抢别人的女奴。」   蒙亚列俊朗地笑着,宫奴正在擦拭他脸上的汗水,他道:「但你难找到一个帮你撑伞的女奴,我便留她帮你撑伞吧。听说你出狱后,能够搞女人了,还到洛莉嫖妓?」   古藤不能接触女性之事,除了家族中的人之外,还有少数人了解,蒙亚列便是其中之一。   「是的。」   古藤知道珠颜公主已把这些事情,告知了蒙亚列,他也不想否认。   蒙亚列喝道:「古藤,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古藤正犹豫,宫奴们已过来替他宽衣,他木然地站着,垂首看到圣后的黑草地带,急忙转眼四顾,周围却都是女人香艳的裸体……   「啊~呀~咦~」寝宫响起声声惊叫,女人们的目光都落到古藤的胯间……   蒙亚列也瞪着古藤勃起的生殖器,感叹道:「也算是正常尺寸~唉!古藤,你什么都好,就是体貌和那话儿差强人意。我可以栽培你的才能,却不能够改变你天生的体格。珠颜公主说你的东西短小,我始终不相信,现在想不信也不行。就你这般的尺寸,给我的宾拉骚痒都不够!你是我特意培养的人才啊~我真的被打击到了。」   古藤本来不以自己的生殖器为耻,但被蒙亚列如此一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道:「对不起圣君,我应该早些锻炼那个地方,可是在监狱里,找不到人和我一起锻炼。」   燕瑶握住古藤的阴茎,笑道:「古藤,你挺幽默的啊~我觉得可以啦,虽然看起来白嫩,但握着很坚硬。陛下,你别拿这些事为难古藤,不是每个男人都要生得像你那么雄伟的。就因为你太粗长,二妃妹、八妃妹和九妃妹都怕你,二妃妹和九妃妹,哪次不被你弄得痛哭?宁雨也被你弄得次次哭泣……」   「说得我像大罪人。」   蒙亚列又跳下椅凳,坐上凳板上,随手抱住一个高挑的宫奴,把她往胯间一塞,巨棒插入宫奴的骚穴,爽呼道:「我的圣后,你握着我的干儿子的肉棍不放,是否想诱奸我的干儿子?」   燕瑶神色自然地松手,道:「陛下,你是何时认古藤为干儿子的?」   蒙亚列笑道:「他若死在监狱,便没资格做我的义子;如今他活着出来,等于是我的义子。他们的家族忠于我,他九岁的时候替国家办事,直到他十三岁进入监狱。我刻意地栽培他,花了多少心血!十年过去了,我没能够令你们再生育,应该是血魄的增强,扼杀了我的生育能力,或者是某些未知的因素,令我没了生育能力。我也没有儿子,把他当儿子看的,这是我不抢他的女奴的真正原因。」   「父王,我反对你认古藤做义子。」   珠颜公主窜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异美的十岁女孩……   玛尔娇看到那小女孩,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欢喜地道:「小公主,我是玛尔娇,你认得我吗?」   「玛尔娇姐姐好,你有两年没来陪我玩,我很想你哩。」   这个浑身透射着鬼魅般异美的女孩,竟然是王国小公主珠帘?图镰?但从她的语言中,得知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   玛尔娇嚷道:「我在霸武学院读书,有空我便约你出去玩。」   「到圣宫陪我玩不好吗?」   珠帘疑惑地道。   玛尔娇童言无忌地道:「不好。圣君看我漂亮,想坏我贞操,我得离他远些。」   珠帘又道:「嫁给我父王多好啊,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   玛尔娇道:「不要,我才十二岁,我要保留童贞,直到遇见我喜欢的男孩……我没喜欢圣君耶,怎么能够把童贞给他呢?小公主,我们到街上玩吧,我有钱哦,今天就是特意跟五叔过来找你的,你瞧瞧,两枚金币耶。」   「父王,我和玛尔娇姐姐出街玩。你不能对玛尔娇姐姐怀着坏心思,害得她不敢到宫里找我玩~平时都没有人跟我玩的。」   珠帘牵着玛尔娇的手走出去。   蒙亚列喊道:「小宝贝,让莱丝?格尔跟随你们……」   「知道啦。」   珠帘在门外答语。   珠颜瞪着赤裸的古藤,见他的脸色有些异样,她道:「父王,古藤似乎憋得挺难受的,你不打算停止荒淫的行为吗?我记得你是要他过来说正事的,这排场很难让人联想到正事。」   蒙亚列道:「古藤是我见过最有定力的男孩,任何时候他都很镇定。珠颜,你为何反对为父收他做义子?是否你想嫁给他?莎罗妮说,他角斗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   「她嘴贱,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瞧瞧他,生得如此矮小薄弱,如何做我的丈夫?我身为王国大公主,若是嫁给了他,和他一起出去,不是很丢脸吗?我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不要这长得不帅的小男人。」   珠颜像是报复般地损古藤,眼睛落到他的胯部,再添一句:「生殖器也不合格。」   「既然你不想要他做丈夫,我便认他做义子。我知道女孩不怎么喜欢他这种形象,但他是为父欣赏的男孩,为父一直想有个像他这般的儿子。」   蒙亚列抱开宫奴,站到古藤身前,严喝一声:「古藤,跪下。」   古藤急忙双膝跪地……   「磕我三拜,你在外仍然是血玛的古藤,私下你是我蒙亚列的义子,要对我绝对忠诚。」   古藤安静地磕首三次,道:「谢圣君的抬爱。」   「私底下,你叫我义父,因为你是我的义子!」   蒙亚列伸手扶起古藤,两根尺寸悬殊的生殖器对列,他朗笑道:「怎么我老是看你的阴茎不顺眼?我得看看有没有办法改造一翻,这般的尺寸有些丢我的脸。」   古藤平静地道:「圣~义父,我觉得够了,不需要改造。」   「那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蒙亚列把燕瑶抱到躺椅,仰躺下去,粗长的肉棒插入燕瑶黑秀的迷洞,道:「古藤,你在霸都多逗留几天,我想办法恢复你贵族的身份。你如今一介平民,很多事情不好办。好比你在洛莉杀了贵族,按法规是不允许的,若非那贵族惧怕你们家族,往上闹腾起来,那群司士又会搞得我头痛。」   「义父,我会小心些……」   「你看起来安静,但你做事冲动。角斗场那事,你为这个小女奴,跟七限血魄的牛角男搏斗,若是死了,不是枉费我一翻心血?我要把你变成血斗士,提心吊胆了五年,每次都怕你在监狱中被杀死。」   蒙亚列对古藤也甚是了解,「但现在看来,你精神挺好,伤得不是很重。」   古藤被周围香艳的肉体,刺激得身心躁动,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语调:「关于监狱的事,我可以说实话吗?」   「说吧,你如今是我私认的义子,在我面前岂能不说实话?」   「我天生是念魂者特质,只适合修习念魂。义父誓要把我变成血斗士,我为了生存下来,放弃念魂的修习,苦修血魄斗劲,虽然达到血魄八限,却一直不能够突破八限。而我入狱前,已是八界念魂之临界,如今只是七界念魂的初界,也无法突破。若是监狱那五年,没有修习血魄,我念魂应该可以达到五界。你让不适合血魄的我,强行修习血魄,导致我的身体,承载不了血魄的冲激,每次战斗之后,外表的伤痕虽消失,内部肌骨却重伤难愈,至少要休息七八天,才能够完全恢复,并且会严重地影响到我的念魂……」   「干!我好心做坏事?」   蒙亚列仰身起来,抱紧圣后的玉体,瞪着古藤,道:「也就是说,你每次以血魄战斗之后,有七八天时间,都无法使用血魄和念魂?更加不幸的是,你的血魄和念魂很难有突破?」   古藤道:「我想是如此……」   「后悔啊,早知让你静心修习念魂。我原想世间难有双修者,你是天才战童,应该可以超越常人,成为百年难遇的双修圣魂斗士,结果还是不怎么理想。但你能够达到八限血魄及七限念魂,也证明你比别人强许多,或者以后会有所突破。」   蒙亚列看着古藤硬勃的肉棍,继续道:「即使你没有任何血魄和念魂,你领军时的那股魄力,也是我需要的。你仍然有资格做我的义子。那边的宁雨队长,被我宠幸过几次,今日唤过来,便是我给你的礼物,你去接收吧。」   宁雨清纯的俏脸变色,诧然地看着蒙亚列,颤语道:「圣君,我不要跟他……」   「我也没说让你跟随他,我只是叫你陪他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换别的女孩代替。」   蒙亚列「君威淫发」,沉喝道:「总不能够老子在搞,儿子在干看吧?好歹今日我也有了儿子,你觉得我的儿子,配不上你吗?」   「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他,而且我是圣君的……」   「我这是违返规矩,首次做出这般的决定,心里本来不痛快,你别叫我更加的不痛快。」   蒙亚列依然坚持。   珠颜抗议道:「父王,你这般做,太过份了。宁雨是你的女人,怎么能够让他玷污?」   「那你代替宁雨如何?我总得完成这认子仪式……」   「你是变态,专横独断!」   珠帘娇声叱骂。   古藤平静地插言:「义父,若没有别的事,古藤先告辞。」   「你嫌为父送你的礼物不够好?」   蒙亚列怒然责问。   「圣君,我陪他便是……」   宁雨泪然轻语。   珠颜公主恼怒地转身离去。   蒙亚列叹道:「去吧,这是补偿你五年的牢狱之苦,也是表达我对你的宠爱之意。如此安排,是要看看你的本领,我想把珠颜公主嫁给你,但不能够让她嫁给一个『无能』的男人,所以我要亲眼验证。你从南泽回来后,我安排你重新领兵,再思谋恢复你的身份……」   古藤默而不动,他从小便知道圣君重视自己,却没想到他会作出如此安排——他受宠若惊。   「去吧,已有许多人,不愿服从君王的命令,你是圣君的义子,也要违抗他吗?」   燕瑶幽叹,催促古藤完成「使命」。   「义父,我有个条件。」   古藤不忘讨价还价。   蒙亚列喝道:「说。」   古藤直视蒙亚列,道:「你不能以此为借口,要求交换我的女奴。」   蒙亚列傻了,过了好一会,他道:「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为她在落莉杀人,为她闯擂台、入斗场,又为她跟我抬扛。虽然她的确很美,但我身为巴克约的圣君,不缺美丽的女人,你别太多心。」   「兰若幽,你出门外等我。」   古藤吩咐完毕,见兰若幽乖巧地消失,他转身走向宁雨……   「古藤,别在我宫床上搞,把她抱下来,哪里都行,别弄脏我的床。」   蒙亚列喝喊,但见古藤把泪人儿般的宁雨抱到地上,伏身压下去……   半个时唇之后,——古藤刚刚离开。   宁雨瘫软地躺在地板,茫然地看着,宏丽的天花盖……   「古藤的武器不怎样,功夫倒是厉害。」   蒙亚列软着胯物,躺在床上,「珠颜嫁给他的话,应该会得到性福。我很需要由我亲手培养的亲信……」   燕瑶蹲跪到宁雨身旁,看了一眼她胯腿间多得可怕的精液,扭首看着她倦慵满足的俏脸,道:「宁雨,怨恨圣君么?」   「圣后……」   宁愿挣扎爬起,扑到燕瑶怀中,委屈地恸哭,「我讨厌那个家伙,讨厌除了圣君之外的所有男人。我是圣君的女人,只喜欢圣君的……」 第七章 祭司之宴   「兰若幽,你想成为圣君的宫奴吗?」   古藤与兰若幽行在街上。   昨日从圣宫出来,已是夜晚,他就近找了个间旅馆,宿睡至今日的中午,起来随便吃些东西,便前往位于席洛西北的大祭司之府。   路途中,都是兰若幽替他撑伞——但她身高不够(还在长身体中……撑得有够吃劲。   「幽幽只要做主人的女奴~」「我昨日睡了宁雨,圣君虽然表现得豁然,但君者无常,今日去见了大祭司,我还是赶紧离开霸都。」   古藤仿佛自言自语,也不期待兰若幽接话。   「主人,若昨天圣君真的要我,你会把我让给他吗?」   「会吧。」   古藤如此回答。   兰若幽嗔道:「主人不应该把我带入圣宫……」   「我到哪里都带着你的,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带了。」   「主人~」兰若幽感动地呢喃,「幽幽永远都是你的~财产。」   古藤不语,继续前走,蓦地看见迎面而来的宁雨和莎罗妮,他像所有行人一般,站到一旁,让圣卫队经过……   宁雨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盯着他。   莎罗妮道:「宁雨姐姐,你认识他?」   「不认识。」   宁雨冷冷地回答,清纯脱俗的美脸不见半丝笑容,「只是看着这人挺可恶的,大晴天叫一个小女孩撑伞遮阳,算什么男人!」   「是不是男人,被我睡过的女人最清楚——」   「你~!再让我看见,把你阉了,拖到宫中当监司。」   宁雨怒恨地转身离去。   莎罗妮悄声问道:「古藤,你什么时候惹到宁雨姐姐?」   「兰若幽,我们走吧,这街道挺热的,受不了。」   古藤转前走,兰若幽紧紧相随。   两个时辰后,黄昏时分,到达马云府前,门侍进去通报,获得允许,进入大祭司之家。   跟随奴仆,绕了半刻钟,才到达马云宏大府堡的主楼,却见马云和他的父母(还有玛尔敏)在门前迎接,他领着兰若幽跪见了马云和父母,踏入这幢如宫殿般的楼宅。   马云乃王国两大祭司之一,也是太后的胞弟、当今圣君的亲舅,他的府堡虽不及圣宫的规模和宏丽,却也是翼图大陆难得一见的「豪宅」,人工湖、河流、假山、幽林地……在府堡里应有尽有,并且长期驻扎上万军队,比圣宫的两千圣卫队只多不少。   「我正捉摸着你什么时候会来,没想到你便过来了。在霸都逛得还好吧?听说你去闹了角斗场,不愧是圣君和我重视的孩子,呵~」马云爽朗地笑道,他乃是支持圣君对抗其姐的势力,关于「暗狱战王」之事,他自然也了解。   然而此件事情,也只有他和圣君清楚,古藤的父母亦是不得而知。   因此,迪拿?血玛问道:「大祭司,我家五儿是安静的孩子,怎么可能闹角斗场?」   马云笑道:「以前都不敢跟你们说,但古藤顺利出狱,也不瞒你们了。」   接着,他把守了五年的秘密简单地叙述,血玛夫妇听罢,惊问:「五儿便是红遍霸都的暗狱战王?」   玛尔敏更是瞪圆双眼,好奇地问道:「五叔,你真是暗狱战王吗?四姐昨天嚷着要嫁给暗狱战王,她不是要嫁给五叔吗?」   「她如果知道暗狱战王是五叔,怕是会气得打五叔呢。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她们吧。呃,二哥他们呢?」   古藤知道玛尔娇多少猜测出端倪,毕竟那天在圣宫,玛尔娇亦有在场。   「我爸妈他们昨天回家了,祭司家里只留爷爷和奶奶,我是今日没课,想过来找爸妈,结果扑了空。五叔,三姐昨天说你赢了很多钱耶,四姐有没有抢你的钱?」   玛尔敏平时很安静,然而提到「钱」,便显得很有「活力」。   古藤抚摸着她的金发,道:「我给了她两枚金币……」   「不该给她那么多,她这人太大方,老是请那帮女生吃东西,花的钱也不比大姐少。」   玛尔敏开始打小报告。   马云招呼血玛一家坐好,在家奴耳边吩咐几句,便道:「迪拿、郁馨,如今时事不稳,许多城主占地为王,各处纷争不断,匪徒多出,正是恢复古藤名誉的大好时机。我与圣君商妥,让古藤重新领一队兵马,从小队队长开始,立功几次,把他提升到原来的军职,恢复贵族身份。」   「一切听凭大祭司安排。」   迪拿感激地道。   古藤道:「大祭司,这事等我从南泽回来再议吧,我已和三哥说好,与他一同前往南泽。」   蓝郁馨道:「五儿,我不希望你经商……」   古藤看着自己美丽的、依然异常年轻的母亲,低声道:「妈妈,我暂时还不想领兵,我想象三哥那般,过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想不带着任何命令,走走这片大地……」   「嗯,妈妈是怕你学着三哥变坏,他就是不务正业,老拿家里的钱出去败。我们也没怎么反对他经商,然而他只是图个游手好闲,经商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倒是你四哥,唉,虽然是个戏子,却也成了著名的戏子,由得他了。」   蓝郁馨幽叹,双眸望着古藤,满是慈爱和期盼。   马云豪笑一声,道:「别把话说得如此沉郁,既然古藤不想谈此事,便搁着不谈吧。但有一件事是必须早做决定的,古藤与烈羽家的婚约已取消,我家二孙女已十七岁,我想把她许配给古藤,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和我们家再结一次亲家?」   血玛夫妇未回答,古藤已抢道:「大祭司,四嫂已因四哥而受煎熬,你不怕我让你的二孙女也受到同样的煎熬吗?」   迪拿叹道:「五儿,你四哥当年反对婚事,是我们强迫他结婚的。他为了能够继续追求梦想,同意和罗莹结婚,却在婚礼完成后,毅然逃离血玛。他倒是活得逍遥,只苦了罗莹,唉。所以此次结姻,我们和大祭司说,必须问过你的意见,若你不愿意,也不要害艾莲……」   「我还是没办法舍弃凯希~」古藤婉转地拒绝。   马云却道:「哪个贵族不是多妻多妾?你看看你爸也有三个妻妾,我也有五个妻妾,还有数不清的女奴。就这么决定吧,你和我家艾莲订婚,至于你要抢回烈羽家的孙女,我仍然表示支持,毕竟那是属于你的女孩。走吧,明天你的爸妈也要离开霸都,本来是给他们准备的辞别宴,你刚好到达,便算是订婚宴。」   进入斯林格列俯堡的专设宴楼, 却见满厅的贵族男女及半裸的女奴,也有男奴和女奴在宴厅里表演「性爱」。他曾经也见此种场合,只是他见到便避开,如今他泰然观之。兰若幽未亲临过,也听说过,加之这几天她看的性爱场面也够多了,因此她没有太多惊讶,紧紧地跟在古藤后面。   贵族们看见马云等人到达,纷纷过来问候,古藤也表现得应对如流。期间碰到穆迈?希特,他照旧与穆万称兄道弟,并没因刚与他的女儿偷情而感尴尬。   兰若幽则一直扯着他后面的衣衫,怕跟丢似的……   音乐、美洒、佳肴、贵妇、女奴、性爱……这些便是贵族宴会的永恒主题。   「古藤老弟,你肯来我们家啦?」   古藤的左边响起喝喊,他扭脸一看,却是雷杰欧的父亲弗凯罗?斯林格列,他笑道:「弗罗凯校将,五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年轻雄壮。」   一百九十三公分的弗凯罗,拥抱了古藤,然后放开他,仔细端详一会,笑道:「古藤老弟,你是来娶我的女儿的吧?以后你可得叫我岳父大人,哈哈。」   古藤也笑道:「艾莲小姐可能看不上我……」   「没有这回事,你是何许人?血玛家族的战童,我父亲最欣赏的年轻人,做我的女婿最好不过。」   弗凯罗只跟古藤见过两次面(包括这次)却肯定古藤够资格做他女儿的丈夫。   弗凯罗与古藤喝了几杯,便去招待贵族男女。   古藤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好,蓝郁馨过来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抚摸他黑亮的短发,道:「凯希那边你放弃吧,虽然我们不畏惧科普拿,但也不好先挑起是非,妈妈希望你忘了她。」   「妈妈,有些事情,我可以轻易忘掉,但有些事情,我刻意不去忘记。凯希是我的,为她,我不惜把科普拿的独孙杀掉。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除非那本来不是我的……妈妈,你难道不了解你的儿子吗?我如今除了家人,拥有的便是身边的女奴,还有就是曾经的未婚妻。妈妈,我回来了,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安静,不代表我没有欲望……」   古藤直视母亲,说话的语调坚定而平静,他伸手抚摸母亲的脸,饱含感情地道:「妈妈,允许我……」   「嗯,妈妈允许你……让你追求你想要的,假如真杀了科普拿的孙子,妈妈替你扛着!你妈妈好歹是王国大帅,怎么能够让儿子痛苦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妻嫁给别人?」   蓝馨香举手握住古藤的手,道:「五儿,妈妈还有交际,你喜欢安静,便在这里坐着吧。」   蓝馨郁离开后,古藤从女奴手中取了两杯酒,递给兰若幽一杯,道:「你坐下来,陪我喝杯。」   兰若幽听话地坐在古藤身旁,与他对饮了半杯酒,她道:「主人,你的妈妈好年轻好漂亮,我都不敢相信她是你妈妈,古蒙看起来都比她老呢。嗯,你妈妈也是个好厉害的女人,她支持你杀人耶!」   「你支持我杀人吗?」   「支持~」「你也是个好厉害的女孩。」   兰若幽笑了,笑得很甜很纯,她喝了剩下的半杯酒,幸福地喃语:「主人说我是厉害的女孩呢~」「我有没有说你是很臭屁的女孩?」   「主人~你欺负幽幽!」   「这里令我好躁动。」   古藤没继续与兰若幽瞎扯,只因有个贵妇正朝他走来。   他望着她走近,才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我可以坐吗?」   美艳的贵妇礼貌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见她坐好,他伸出一只手,道:「古藤?血玛。」   贵族伸手与他相握,微笑道:「爱瑙?斯林格列,你应该不知道我吧?」   古藤缩回手,道:「我知道你,因为我二哥……」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   爱瑙轻叹,举手撩了撩黑秀的长发,啜饮一口酒,道:「我知道父亲将会宣布你和艾莲订婚,然而我希望你答应我,如果艾莲不喜欢你的话,别勉强她跟你结婚。」   古藤伸手抢了她的酒杯,仰首饮尽剩余的酒,把酒杯递还给他,道:「喝酒的人,从来不问酒,是否愿意被喝。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问女人是否愿意。夫人,你觉得我是男人吗?」   爱瑙诧然地看他,忽地低首望酒杯,「你比古翼还会说话,但别学他那般无情……」   「夫人请回吧,我二哥不会强迫女人,但我会强迫女人,这是我跟二哥的区别。」   古藤朝女奴招手,爱瑙离去,他取了两杯酒,兰若幽伸手过来想拿,他道:「两杯都是我的,你要跟我抢酒喝吗?」   兰若幽气嘟嘟地摆脸,哼道:「幽幽不喜欢喝酒~」 第八章 愤怒的小姐   酒宴继续着,大约半个时辰后,马云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把古藤唤到身旁,喝道:「今晚之酒宴,一是为迪拿祭司、蓝郁馨大帅辞行,二是我马云的孙女艾莲要与血玛的古藤订婚——」   「爷爷,我好不容易回来参加宴会,你竟然要我嫁给这个矮子?」   从贵族小姐中,窜出一位高挑的美丽少女,她显得野性娇艳,也显得异常愤慨,冲到古藤身前,比他还高出四五公分,指着他的鼻子怒叱:「我不管他是谁,他就是配不起我!别以为会带兵杀人很了不起,世间男人都懂得带兵杀人,他有哪点比别的男人优秀,值得你们如此地捧他?要给我找老公,也得找个比我高的!姑姐不论他的脸相普通,就他这身高,与我搭配吗?我拒绝!」   「你直接说『拒绝』多好,说那么多也不嫌累。」   古藤平静地道出这句,转首朝马云道:「大祭司,我不想因我之事,坏了宴会的气氛,可否准许我出外走走?」   马云怀着歉意地道:「也好,你出外逛逛,等我劝劝艾莲。」   「谢谢大祭司,古藤失礼了。」   古藤朝马云鞠躬完毕,转身走向宴厅大门,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后……   「主人,你别生气,幽幽觉得你很高大~」出了宴厅,兰若幽打破沉默。   古藤道:「那是因为你生得矮。」   「幽幽还在长身体的,以后也会长高呢。」   兰若幽不服气地道。   「等你长高之后,你便觉得我矮了。」   「不~,主人在幽幽的心中,永远都是最高大的男孩。」   「你不必如此执着,我并没有生气,只是借口出来透透气,里面太热。」   古藤回首朝她淡然一笑,道:「她都没有你漂亮,不是么?」   兰若幽羞羞地点头,嗔语道:「如果是在以前,幽幽也是公主~」「走吧,我们逛大祭司的城堡,但愿别迷路。」   「主人以前没到过大祭司家吗?」   「以前都在血玛,或者别的地方,后来终于来到霸都,却成为战犯游街示众……」   「幽幽听说主人杀了一个村庄的人~」「应该是两个的,那是相邻的两个村庄,其中一个村庄对另一个村庄发动战争,我率兵平乱,如果只杀发动战争的那个村庄,我不用做牢,但我把两个村庄的士兵和村民全部杀了。审问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何屠杀无辜村民,你猜我怎么回答?」   古藤终于愿意跟兰若幽稍稍地提起他的往事。   兰若幽傻傻地问:「怎么回答?」   古藤简单地道出两个字:「该杀。」   「主人~」兰若幽急步两步,扯着古藤的衣衫,「不管主人有多坏,幽幽都跟着主人。」   「我八岁便杀人,杀的是一个贵族的公子,他那时十二岁左右。我记得,那天跟四姐、五妹上街,走在巷道时,窜出几个家伙,围着四姐和五妹,说些恶心的话,还出手撩四姐的裙子,有个家伙抢了五妹的竹剑。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我,抽出腰间的小刀,冲上去就插刺,小刀从他的背穿透他的心脏,那些家伙吓得跑了,我也吓得不知所措,四姐和五妹就哭……」   古藤折入一个拐角,驻停下来,伸手摘了路旁花树上的叶子,又把叶子弹了出去……   「人的生命,比薄薄的树叶,还要脆弱。树叶离开树枝,依然保持一段时间的青绿,但人若失去血液,生命很快便结束。凭着家族的强势,我自然不会有事。然而自从那件事之后,四姐和五妹出去玩,都不让我跟在后面。后来杀的人多了,也就习惯血液在眼前流淌,习惯看别人痛苦、听别人悲呜、让别人死亡……但四姐和五妹,也越来越憎恶我。」   「主人~你为何跟我说这些?」   「因为想说了。」   古藤继续前走,折转好几个拐角,看见前面的人工竹林有亮光,猜测是林中亭阁,便直直走了过去,边走边道:「到那里坐一会吧,那里安静、清凉。」   主仆俩走入竹林,听得异样的声响,古藤迟疑一会,示意兰若幽放轻脚步,继续前行一段,果然是林中阁亭,但那里已经有人:一个赤裸的艳妇和三个赤裸的猛男。   但见强壮英俊的半人马男,用长达三十二公分的马鞭抽插艳妇的菊道,而艳妇跪在虎尾男身上,虎男正用长达二十七公分的、茎身长满肉凸的虎鞭由下而上的抽插她的阴户,旁边还站着一个粗壮的黑男,他的阴茎也长达二十五公分……   古藤悄悄转身返回,兰若幽大气不敢透地跟着。   直到离开竹林,兰若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主人,那些人是谁?」   「马云大祭司的正妻,及她的三个性奴。」   「她不怕大祭司捉奸吗?」   「是大祭司给她找的性奴。我在监狱的时候,碰到一个犯人,他曾给大祭司提供性奴。但这事外人很少知道,你我装作没看见。她很爱大祭司,那些性奴只是她的性欲工具,一旦她用腻,便会杀掉,从不留活口;并非是怕他们传出去,而是大祭司夫人不允许睡过她的男人活在世上,这也是大祭司不介意她跟性奴做爱的缘故。虽然大祭司那方面也很强,可是他终究是人类,比不得兽人和一些天赋猛男,所以找性奴满足妻子。」   兰若幽听罢,不敢置信地道:「大祭司的胸襟真宽广,若是主人的话~」「我怎么了?」   古藤反应性地问道。   「五叔,我找你哩。」   玛尔敏的声音响起,古藤不等兰若幽回答,便迎了过去,道:「玛尔敏,你不在宴会,出来找我有事吗?」   「我吃饱就出来了,宴会那些男奴和女奴做爱,我看着不舒服。」   玛尔敏抱住古藤的手腕,轻轻地摇着,继续说道:「五叔,艾莲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还要我表姐吗?」   古藤不答反问:「艾莲同意订婚?」   「她瞧不起五叔,肯定不会同意。大祭司坚持要她嫁给你,她也没办法,最后哭着跑出来。」   玛尔敏畏着古藤的臂胳,轻轻地呢喃:「我最初看到五叔的时候,也觉得五叔不够好。可是经过表姐那事,加上得知五叔是暗狱战王,而且平时五叔都这么温柔安静,我觉得五叔比其他的男孩都好呢。五叔生得也不是难看,身高也不算矮,她偏偏说五叔又矮又丑,我听着很生气。五叔你别要她了,把表姐抢回来,表姐是喜欢五叔的……」   「嗯,五叔把你表姐抢回来。」   古藤应承,搂着她的腰儿,沿着黑暗的廊道,漫不经心地走着。   「以后我选丈夫,也找个像五叔这样的,虽然其貌扬,但安静而有力量。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安全。我不喜欢爸爸那种自命风流的,也不喜欢三叔那种鲁莽的,四叔那种没责任感的也不喜欢,六叔比我还像小孩子,太伯稳重却没有五叔的尖锐,我觉得五叔比他们都好,安静却不木讷,强大而内敛,霸道又冷静,也很聪明……总之,五叔是最好的。」   玛尔敏把所有的优点都强加到古藤身上,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五叔真的那么好,也不会至今没有情人。」   「明天我给你介绍情人,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女奴中,便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她们也在里面跟男奴性爱呢。在鲁古城,八岁的女孩也有结婚的,虽然结了婚不一定做那种事~,五叔,你瞧瞧我,比四姐小两个月,可是我比她生得高呢。」   玛尔敏骄傲地道。   她的确比玛尔娇高些,大约有一百五十公分,体态也比玛尔娇丰满……   古藤祝福道:「你们以后要个个生得高挑漂亮,五叔参加你们婚礼的时候,脸面也有光彩,逢人便说,这美丽的新娘是我的侄女。」   「五叔好会哄女孩的。」   「我说真心话罢了。」   古藤伸手上来抚摸她的细发,静然片刻,道:「玛尔敏,你回去找爷爷奶奶吧,我要离开祭司家了。」   玛尔敏惊讶地道:「五叔,你要不辞而别吗?」   「大祭司知道我的性格,我心里不高兴了,是不想多说话的。」   「我以为五叔没有生气呢~」「在爸妈面前,被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指着鼻尖叫骂,心里哪会舒服?这付身体是爸妈给的,她在他们面前辱骂我,等于辱骂他们。若非她是大祭司的孙女,他们怕早把她轰出去了。凯希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安静的,嗯,像你这般的安静,她低着脸,不时地看我,我也不时地看她,但我那时候,都不敢太靠近她,怕她发觉我的病,发觉我的不正常……那时她刚十二岁,好美丽的小女孩,好想抱她亲亲,那时。」   「五叔,我也是十二岁,我像当年的凯希表姐吗?」   「你不像,但很美丽,像她一样的美……」   「五叔,我和你玩订婚吧,你可以抱我亲亲。我是你的侄女,你亲亲我的额头~」玛尔敏在黑暗中仰起她美丽的脸儿。   古藤很自然地俯首下来,轻吻她柔嫩的额头,抬首便道:「五叔明天到霸武学院,到南泽之前,想看看你四姑和五姑。她们虽然不愿意看到我,但我出来了,总得到她们面前露露脸,也算是我的一翻心意。兰若幽,走吧!」   「五叔,我送你到门口。」   玛尔敏依然搂着古藤的臂腕。   「也好~」玛尔敏把古藤送走古藤,转身刚走几步,看见艾莲怒忿地冲来。   「古藤跑了多久?」   「五叔刚出去~」「铮!」   艾莲抽剑出鞘,风也似的窜出去。   「艾莲,你疯啦?」   玛尔敏惊得紧追……「五叔~小心!」   听到玛尔敏的呼唤,古藤转身把兰若幽扯到自己背后。   黑暗中,剑光迅闪,他没有反应过来,胸膛便被削中五剑。他急忙退入兰若幽的念魂罩里,却见艾莲在外面劈刺几剑,无法破开防护罩,她转身便刺向追过来的玛尔敏。   古藤怒急攻心,射出防护罩,岂知艾莲回首又刺,斯林格列家的「光速斩」速度之快,是此刻的他难以躲避的,胸膛已中一剑,虽然未刺中心脏,却也从他的胸穿透他的背!   「古藤,传言说你多聪明,但我看你很愚蠢,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刺杀玛尔敏?我只是要引你从保护罩里出来,你果然中计……」   「五叔~」玛尔敏看见艾莲的剑穿透古藤的胸膛,愕然顿语,凝神施以念缚,咽语:「五叔,快跑,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   「想跑?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吗?你若是活着,我便要嫁给你,我不想被别人耻笑一辈子。」   艾莲转首一瞪玛尔敏,不屑地道:「玛尔敏,凭你十界念魂,想用战缚束缚我?做梦!」   劲气四射,艾莲以她的九限血魄,冲激玛尔敏的十界念魂……   「艾莲,你太野了,似乎从未怕过~」「我怕谁,也不会怕你这矮子,徒有虚名!」   艾莲冲破念魂,抽剑又刺,却又一次被玛尔敏的念魂束缚,她再一次冲开战缚,挥剑转刺玛尔敏,「我先伤了你这小妮,看你如何捣乱……」   剑尖忽然被一只强壮的手握住,「铛!」   钢剑断成两半,艾莲被古藤一脚踹得倒退,她再次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朝他砍劈过来,他把手中的剑尖投掷出去。   在她闪避的瞬间,他的肌肉突然强化,身体如箭般前射,左拳轰在艾莲握剑的右手,左膝撞踢她的小腹,把她撞得飞起,他紧跟而上,右拳再给她的腹部连续两次重击,轰打得她的血魂护劲碎散,但听得声声痛叫,他的拳头如风般的落在她的身体,任凭她的血魄如何护身,也被轰打得没还手的余地……   砰!艾莲的身体重重地落地,古藤扑到她的身上,「啪啪……」,连续给她四个耳光,回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举刀刺落她的喉咙——「五叔,不要!呜~!她是大祭司的孙女……」   古藤的匕首插落石彻地板,就插在艾莲的脖子旁边,刀刃几乎碰触到她的肌肤!   玛尔敏跪到艾莲跪腹,从背后搂住古藤,咽道:「五叔~,我没受伤,你别杀她。」   「若是平时的我,一拳把你打爆。你似乎忘了,男人并非靠身高压倒女人;当我骑在你身上,你便是我胯下的贱货~女人!」   古藤从石板中抽刀出来,刀背划过她的脸颊,摇晃着站立,转身搭手到玛尔敏和兰若幽的肩膀,「玛尔敏,你跟五叔离开吧,五叔回去找凯希,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五叔,你前天才受过伤,如今又伤成这般,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不要把事情闹大,五叔能够挺过来的,一直都这么挺过来……兰若幽,身上带有金币吗?」   「出门时带了五枚金币,其余的都留在原来的旅馆。」   「扶到我住进最近的旅馆,我需要一缸凉水。这血继续流的话,我真的被那贱货杀死~」古藤虚弱地说着,后面的艾莲起身冲回祭司府,他道:「我们走快些,她若唤来帮手,我只得杀了她。虽然会拖累家族,令血玛处于刀口上,但我既已临死,顾不得那么多。五叔便是这般的人,玛尔敏,你还觉得五叔好吗?」   「五叔最好,五叔最好~」玛尔妮咽语呢喃,「可是,五叔不能够因为我,杀大祭司的孙女……」   「你是五叔的侄女,她却与五叔没任何关系,不是么?」   「艾莲是五叔的未婚妻~」「那是大祭司的一厢情愿罢了。」   古藤望着暗淡的前路,叹道:「五叔烧杀掠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什么都敢做。从最初的极度恐慌,到如今的无所畏惧,经历了太多,对一切看得淡。唯独内心深处的躁动,越来越浓。也许是因为牢狱坐得不安稳……」   「五叔,你别说话,都在吐血~」「可能是五叔曾经饮的血太多。」   「古藤,你等等~」后面传来女声,古藤没有回首,只是发问:「兰若幽,多少人?」   「两个。艾莲,刚才喝酒的美妇爱瑙……」   「但愿二哥别怪我~」古藤平静地道,言语却含了浓浓的杀意。   「古藤,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是赎魂念者。」   爱瑙喊道。   艾莲也发话,声音有些硬咽:「那个~古藤,我叫小姑来给你疗伤……」   「真应该感谢你……」   古藤话未说完,头脸一垂,没了言语。   美妇到达,把手往古藤的胸口一探,惊道:「他的肌骨本已受伤,如今又被重创,失血太多,得赶紧包扎治疗,你们把他抱回去。算了,还是我来抱,都是小女孩……」   兰若幽推开美妇爱瑙,冷冷地道:「别碰我的主人,他的命比谁都硬,不需要你来救。玛尔敏小姐,前面有旅馆,我们赶紧进去吧。主人需要一缸凉水,这是他说的。我是她的女奴,我只听他的话。你要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主人!」 第九章 赎魂念者   木制的大圆浴缸里,浮飘鲜红的腥血。   四女的目光注视古藤,他依然昏死未醒。   虽然半夜扶着个「血人」敲响旅馆的门,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诧异,然而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旅馆方面不会断然拒绝,只因他们害怕成为「悲愤的来客」的祭品;当兰若幽摊出五枚金币,说只需要一缸凉水,和一夜的住宿权,他们也没有理由不做这种特殊的生意。   何况除了「血人」古藤,其余四位都是美丽的女性,旅馆方面主观的认为,她们并非十恶不赫之辈……   「这样做真的有效吗?他被我砍了好多剑,胸前那一剑更是刺穿……」   艾莲担忧地道。   玛尔敏扭首瞪着艾莲,怒愤地低叱:「你不想嫁给五叔便不嫁,为何想把我五叔杀掉?你在宴会上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害我五叔和我爷爷奶奶脸面难堪,我们也没有出言责骂你。因为你是大祭司的孙女,我们让着你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杀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家也别想好过!」   艾莲愧疚地驳语:「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不济?说什么念魂七界,连我的九限血魄都挡不住——」   「你别太嚣张,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时,你岂能碰得到他?但他前日使用血魄过度,身体负苛过重,导致肌骨受伤、心灵受限,才没有挡下你的攻击。你也不想想,你们家的『光速斩』有多快……」   玛尔敏之所以知晓这些,皆因古藤和大祭司闲聊时,她也在旁边听着。   「他怎么使用血魄过度?」   艾莲似乎想了解有关古藤的更多信息。   玛尔敏忿然依旧:「我为何要告诉你?即使大祭司和我爷爷奶奶达成订婚协定,你今夜的所作所为,也别想让五叔再承认你是他的未婚妻。我五叔只有一个未婚妻,就是我的表姐凯希?烈羽。」   「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未婚夫——」   「艾莲,你回去吧。玛尔敏小姐说得没错,若是古藤没救了,爷爷会杀了你,向血玛赔罪。这古藤的确不是高大俊美的少年,但仅仅他血玛的身份和神奇的人生经历,便足以配得上任何女性。他是血玛的战童,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上慰,也是翼图大陆破天荒的、最年幼的战犯,还是霸都神秘的暗狱战王……」   「他是~暗狱战王?」   艾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玛尔敏也惊问:「爱瑙夫人,你怎么知晓五叔是暗狱战王?」   「酒宴时,我看见古藤,觉得他其貌普普,便猜到艾莲不可能喜欢他,欲劝父亲别进行这次联姻,但他说古藤绝对配得起艾莲,于是稍微提到这些事。」   「他是天生的念魂者,十三岁已是念魂八界之临界,入狱之后,被迫参与监狱的生死角斗,放弃念魂的修习,苦练格斗体术,成为传说中的『血念并体者』,也称为『血念双修者』。他是少见的格斗系中,最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但他的体质不适合修练血魄……或许,他选择最难修习、最为痛苦的『肌骨』,当时只是单纯地想强化他的体格。」   「艾莲,虽然他体貌普通,虽然他如今是平民,但他是你爷爷和圣君都重视的孩子。你们九岁的时候,或者连死人都不敢看,他已经践踏着满地尸体前行,看似文弱却强大得残酷。他就是一个踩着别人的鲜血和尸体,成长起来的男孩,或者说男人!哪怕你父亲在他面前,也得跟他称兄道弟,那些不纯粹是客套话——」   「你还是乖乖听话,安份地做他的未婚妻吧。我想他也不会娶你,最终会跟你爷爷摊明。你爷爷不会听你的话,却会听他的请求。」   艾莲听罢,怒道:「我不是被摆来弄去的棋子,我不服——」   「姑姑也不想服,但姑姑还是服了命运的安排。回去吧,姑姑留在这里,应该可以帮忙,但你只会碍事。」   爱瑙说得明白,不留情面地驱赶艾莲。   「姑姑,若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守寡?」   「你不会守寡,因为你会被杀。」   「我害怕守寡,请姑姑救活他——」   艾莲说罢,转身离开。   兰若幽跟随出去,锁门后回转,伸手入血水里,轻摸古藤的胸膛,感觉伤口已愈合,又把手伸到他的鼻尖,探知他的气息平稳,她无力地坐倒在湿渍的地板,哭咽一声:「主人果然是不会死的~」玛尔敏听她如此一说,也软倒在地哽泣。   两女的衣服,因为扶抱古藤进浴缸,已经全湿,——她们也不在乎地板的潮湿。   爱瑙伸手进浴缸,摸到愈合的伤口,惊讶片刻,幽叹一声,踏入浴缸,抱他于怀……   玛尔敏惊道:「爱瑙夫人,你为何抱我五叔?」   爱瑙解释道:「他的伤口虽然恢复,但连续两次过度使用血魄,超出他的身体负苛,若不予以治疗,起码要卧床四五天,想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一个月。艾莲也说了,我是赎魂念者,且是念魂五界,只要没有外伤的情况下,能够令他清醒后,便完全地康复。」   所谓的赎魂念者,取的是「救赎」的意思,凡一切修习治疗系念魂的人,统称为「赎魂念者」。这是一种辅助念魂,能够以自身的念魂对身体内部所受到的伤害,进行疗治和重修,也能够救赎和补充念魂者崩溃的精神力量。但所有的赎魂念者,都不能够治疗外伤——因此,外伤的冶疗,必须得使用药物或包扎、及手术等切实的医疗手段。   玛尔敏警惕地道:「你不会借机陷害我五叔吧?」   「你是古翼的女儿?」   爱瑙反问道。   「嗯,你认识我爸吗?」   玛尔敏诧异地道。   「他是我的初恋。」   爱瑙说得坦荡,「是我单方面爱恋,他从来没碰过我,所以你没必要敌视我。」   玛尔敏啐道:「即使你跟我爸睡过,我也不当一回事。我爸是出了名的自命风流,总是处处留情,不知勾引过多少贵妇,我三个妈妈都了解他这种性格和行为,也是瞎只眼闭只眼地看着。我身为她的女儿,才懒得管他外的情人……你真的不会伤害我五叔吗?」   「我是赎魂念者,只有救人的能力,没有杀人的能力。」   爱瑙朝玛尔敏风情地一笑,双手按于古藤的背部,闭目凝聚心灵力量,全身泛起淡红若春桃般的光彩,这种桃色的淡光缓缓地扩散、弥漫,把她和古藤笼罩在其中,看似梦幻而美丽。   修习『救赎』念魂之人甚少,能够达到念魂九界的更少,如果她所说属实,古藤的康复是可以预见的。   「我去唤侍者提水到房里,等主人好了之后,我也要洗澡洗衣服。」   兰若幽言罢,转身出去唤侍者。   半刻钟后,侍者提水上来,她让侍者把水放在屋里,便请他们出去,她锁了门,转入屏风,看见爱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她疑惑地道:「我们村里也有赎魂念者,她虽然只是念魂十界,却也不似你这般吃劲,起码我没见过她疗伤的时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何况你坐在冷水里,怎么看起来你很热的样子?」   爱瑙缓缓地睁开双目,道:「如果我猜测没错,是这家伙的血液不正常,似乎像猫女的液体一般,有着淡淡的催情特质,在我施展念魂之时,渗入我的血脉……令我感觉身体燥热骚痒,我已经不想继续替他治疗。」   玛尔敏和兰若幽露出诧惊不解,最终还是兰若幽大胆地问道:「你是说,浸泡在主人的血水中,让你情欲陡升,想要跟主人做爱吗?」   「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别的解释。他能够自动愈合伤口,本是神奇之极,一定是他的血液的原因。你是他的女奴,可知他在床上~有什么特征?」   爱瑙呻吟道。   兰若幽稍作回忆,道:「主人做爱会做整晚,他的阴茎会变。每次射精,射出非常多,跟他做爱的女人,都喊他是射精怪物……」   玛尔敏惊问:「兰若幽,五叔跟很多女人做爱吗?」   「也不多,就三个,前面两个我有看着,第三个我没看……」   「都是妓女?」   「是~是的。」   兰若幽也只能够如此回答。   玛尔敏哀叹:「五叔真悲哀,老找妓女寻求慰藉,从来没睡过干净的女孩和良家……」   「不行了,我好想~」爱瑙停止施展念魂,踏出浴缸,出去提了两桶清水进来,抱桶往头上慢慢地浇灌,如此一会,她道:「我猜测得没错,果然是他的血液问题。他的身体已无大碍,两三天后应该能够恢复。就这样吧,我先回去。」   兰若幽拦住她,道:「你说过要让主人立刻恢复,如今想中途而废?」   爱瑙道:「帮他治疗,我也会消耗念魂,现在有些疲惫,明天再过来吧。」   「我只听你说,经过你的念疗,主人会立刻恢复,但他现在没有清醒。」   兰若幽坚持道,她跟随古藤几天,似乎已经学得他的「固执」。   「你好美,我的女儿也没有你这般美丽,如何做了女奴?」   爱瑙凝视兰若幽的小脸,心中暗赞她对主人的忠诚之外,口中也说出对她容颜的赞美之语,「好吧,你让我休息一会,我再继续把他完全治疗。唉,从来没听说过,血液里有某些奇异特质的家伙……」   「主人被称为怪胎,但我觉得主人是个神奇的人。」   兰若幽道。   「能够浸于水中,恢复身体的外伤,便证明他的神奇。所以遇到刚才的情况,我才往他的血液方面猜想,因为猫女的体液也有如此的特性,而我是浸泡在他的血液中,若是出现异常,只能够是他的血液所致。」   爱瑙撩拔半湿的长发,爱了爱两个小女孩,道:「玛尔敏小姐,你在祭司学院吧?我女儿也在祭司学院,她今年十四岁,比你大两岁……」   兰若幽道:「你貌似二十三岁的模样,怎么有个十四岁的女儿?」   爱瑙微笑道:「我今年三十三岁,十八岁结婚的,十九岁生了女儿。你见过古藤的母亲的,她真实年龄五十八岁,生育那么多儿女,有些儿女比她还显老呢,然而她也是二十七八样子,甚至还要年轻些,你如何解释?翼图大陆,自从八百年前那次天灾之后,便出现许多的神奇,可惜这种神奇渐渐地恢复平淡。」   玛尔敏骄傲地道:「你说得没错,奶奶真的好年轻,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做奶奶,偏偏她就是我的奶奶。我爸是她生出来的,她却比我爸还显年轻!我希望以后到了奶奶的年龄,也能够像她那般青春。」   爱瑙由衷地道:「也只有你奶奶生得出古藤这般神奇的孩子,你奶奶是翼图大陆神奇的女性之一。」   兰若幽道:「可以了吗?请继续给我的主人疗伤!」   「嗯,他应该很快醒转。」   爱瑙本想把古藤抱出浴缸,但兰若幽不准许(她知道古藤依赖水份)她只得重新踏入浴缸,心想也就「忍耐」一会,不会有任何问题……   桃色的念魂萦绕中,古藤缓缓睁开双目,看见玛尔敏和兰若幽惊喜的表情,他道:「爱瑙夫人在我后面吧?」   玛尔敏欣喜地点头,喜极而泣地道:「嗯嗯~爱瑙夫人替五叔疗伤。」   古藤站了起来,胯间物事不但硬挺,且呈黑紫、血胀如筋,已是变异状态,虽然看似不粗长,却狰狞凶悍。在爱瑙的惊愕中,他面对着她,坐到浴缸中,闷哼一声「太躁动」,便双手捧着爱瑙桃红的春脸,不经她的同意,吻住她的红唇……   玛尔敏看得眼睛瞪圆,她始料不及的是,平时安静弱势的五叔,清醒之后,一语未发便强吻爱瑙,而且还伸手解爱瑙的衣扣,——五叔真的好色耶!   爱瑙被突吻,挣扎激烈,但她的力量远不及他,且因情欲侵袭,体软身酥,无法脱身。   「五叔,爱瑙对你有恩,你别侵犯她~」玛尔敏起身劝阻。   古藤退首回来,把衣衫半裸的爱瑙紧抱于怀,扭首看了一眼玛尔敏,转首轻吻爱瑙的嘴唇,呼吸浓重地道:「我曾说,我会强迫女人,你还记得吧?我知道你是大祭司的女儿,也是安东尼大帅的小妾,但你今晚陪我吧。」   「五叔,你~」玛尔敏欲语还休。   古藤继续脱除爱瑙的衣衫,直到他把她的上衣全部褪光,她也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当他的手伸到血水中解她的裤子之时,她也伸手到水中抓住他的手,「我不能~」她悲愤地低吟。   「你能的!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你能的。爱瑙夫人,一是我撕破你的裤子,二是你让我褪掉你的裤子,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侄女的剑,插入我的胸膛,导致你我如此重遇,我想要你了。把你的身体借给我一晚~」古藤再次吻住爱瑙的湿唇,她欲拒还迎,貌似情欲真的令她渐渐地沦陷……   玛尔敏扭首轻问兰若幽,道:「五叔~,都这般对待女性?」   兰若幽点头,忽地又摇头,幽语:「我是女奴,主人的事,不便多说。」   爱瑙似已迷茫,任由古藤拥吻她。   裸露的娇体,泛着燥热的红晕,两颗钟罩型的耸乳很是胀挺,那指般大小的黑红乳头硬凸,加之红潮满脸、娇喘急促,春情溢露于外。   玛尔敏重新坐到地板,茫然喃语:「起码是个良家了~」古藤伸手出来,把手中的裤子丢到浴缸旁……   也不知是他脱的,还是爱瑙自己脱的,因为两人的手泡于血水之中,很难追究「事实的真相」。   「进了~」古藤低语一声,把爱瑙稍微提抱,看似在血水中,已经校准她的某处……   爱瑙虽然情欲异生,却是理智清醒,听得他如此一说,她猛地推开他,「我不能!」   古藤再次把她抱入怀中,又是一声「进了?」   「我不能……」   「进了!」   「嗯喔~」爱瑙轻吟,艳脸贴到他的肩膀,双手伸出手面,轻轻地拥住他的背,「我拒绝过你的。就这一次,以后别扰我~!别怪我的侄女,对待她好些,她是个好女孩,别让她伤心……」   「爱瑙夫人,你跟我五叔做爱?」   玛尔敏惊叫,她很难理解,爱瑙如此便屈服于古藤的「淫威」。   「做了。」   爱瑙在古藤的肩膀扭脸过来,望着两个女孩,怨道:「你们看着他把我奸淫却不阻止,如今他的目的已达,你们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起身,扶起玛尔敏,道:「玛尔敏小姐,我们到屏风外面吧。」   两个女孩出去,爱瑙从古藤的肩颈抬首,双手捧着他的脸,颤语:「你是进入我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却是我生命中,最陌生的男孩。我今晚从你,因为我燥热的身心,期待男人的进入,也因为我并不讨厌你……」   玛尔敏默默地坐在桌旁,听着撩人的喘呼和呻吟,双目瞪着兰若幽。   许久,她忍不住问道:「兰若幽,五叔从来不碰你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主人不碰我,他觉得我只配做他的女奴……」   「你也不算真正的女奴,因为你是没有档案的。我爸把你从南泽带回来,直接赠给五叔,如果你离开五叔,你也是自由的平民,但在五叔身边,你则是女奴。你生得这么纯美,我很奇怪,为何我爸也没有碰你?」   玛尔敏怀疑地道。   兰若幽道:「古翼上将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他一路上迷倒好多贵妇小姐,到哪里都有女人主动献身——」   「我爸就是自命风流,四处留情,却不强迫女性;三叔比我爸更色,三天两头跑妓院,他喜欢砸钱搞女人,从来不强迫良家;四叔很专情也很无情,抛弃妻子去陪外面的情人;大伯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六叔像小孩、爱玩闹。但他们都不强迫女性,偏偏出了个强迫女性的五叔。」   玛尔敏对家族中的六个长辈,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龄虽幼小,心智却很早熟,说话处事比玛尔娇不知成熟多少倍!   「但强迫得好温柔,仿佛理所当然似的,爱瑙夫人都拒绝不了……」   「应该是主人血液的催情的缘故吧?」   「不是的,即使五叔的血液,具有催情效用,也只是增添性爱的快感,并没有迷失她的心智。你也看到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完全可以从浴缸里出来,她没抗拒到最后,只因她不想抗拒。五叔搞了安东尼大帅的小妾,若是被知晓,肯定天翻地覆!」   「主人搞的女人,每一个被泄露奸情,都会天翻地覆呢。」   兰若幽暗叹。   从玛尔莎、到芬罗妮、(略去宁雨不算)再到爱瑙,哪个不是会引发大风波的女性?   玛尔敏不知兰若幽心中所想,她见兰若幽沉默,好奇地问道:「如果给你重新选择,你是选择做我爸的女奴,还是继续想做五叔的女奴?我很想知道,你对我爸,有没有动心过?」   「没有的。」   兰若幽肯定地回答,继而解释道:「你爸和你大伯征战我们村庄,把我们打败,把我的族人都押回南泽王都,我很恨你们血玛!虽然你爸生得挺拔英俊,我欣赏你爸的绅士风度,然而我不会对他动心。何况才十四岁,除了思念我的族人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但是……」   「但是什么?」   玛尔敏追问。   兰若幽看了看屏风,轻声低语:「我见到主人的时候,我不想做他的女奴,那时候我这般想,与其做他的女奴,倒不如做你爸的女奴。一路上,我都知道我要被送给『五弟』,我以为既然是古翼上将的弟弟,当然也会生得高大俊帅,谁知道主人相貌普普、性格怪怪,莫名其妙地撑着把蓝色的伞,跟在他后面都觉得丢脸。」   「悄悄告诉你哦,我看见刚出狱的五叔,也觉得五叔很逊耶,后来经过表姐那事,我突然觉得五叔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孩。『暗狱战王』更证明五叔的强大,今晚~为了救我,五叔险些杀了艾莲……我好喜欢五叔。假如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想我会爱他呢~」「从主人在洛莉杀的那一刻起,幽幽便开始相信他,决心一辈子做他的女奴……」   兰若幽说到此处,听得屏风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又听得爱瑙痛呼「痛呀~不许那里,我没做过,不许那里,啊啊啊~」,她急忙起身走过去,玛尔敏也好奇地跟随,进入屏风。   却见爱瑙双手撑抓缸沿、弯俯翘臀,古藤捧着她的股臀猛插,阴茎所出入的地方竟是她紧实的菊洞……   「出去!出去啦~啊啊!我恨你们……」   兰若幽急忙扯着玛尔敏出来,道:「主人今晚刚看到的,就用到爱瑙夫人身上,真是学以致用。」   玛尔敏莫名其妙地道:「你和五叔今晚看到什么?五叔好奇怪,怎么喜欢搞肛门?爱瑙夫人好像痛到不行,会不会流血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仔细~」兰若幽不失幽默地道。   两个小女孩继续坐回桌旁,听着爱瑙歇斯底里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面安静下来。   趴在桌上倦倦欲睡的玛尔敏,抬脸起来问兰若幽:「结束了吗?五叔做了好久!」   兰若幽正待回答,古藤抱着疲软的爱瑙出来,她急忙拿来毛巾,擦拭两人的身体。   「玛尔敏,你让旅馆另外给你一间房吧,今晚爱瑙不与你同回大祭司家了。」   古藤吩咐完毕,把爱瑙放到床上,趴到她身上,温柔地吻她的胸脯……   玛尔敏道:「五叔,我可以和兰若幽一起睡地板,我想守护五叔。」   「我不能够让侄女睡地板。兰若幽,你出去再要一间房……」   「主人,没有金币。」   「不是五枚金币吗?」   「刚才都给旅馆了。」   「一间房用得了五枚?」   「那时候情急,所以都给了。   「让他们再给一间房!」   「五叔,他们给了房,我也不去,我就要睡你的房间,而且还要睡地板!」   玛尔敏说罢,走入屏风后,轻喊:「兰若幽,把外面的水提进来更换,我们也要洗澡啦,衣服也得洗洗,晾干了明天好穿上。」   兰若幽提水进来,把浴缸里的污水倒出,换入干净的凉水,首先踏入浴缸,坐在水里脱衣。玛尔敏也依法炮制,坐到浴缸中,和兰若幽一起,搓洗脱下的衣衫。两女沐洗期间,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娇声笑语,诸如「兰若幽,你长有几根毛耶~」、「玛尔敏小姐,你还没长毛哩~」此类,貌似相处得很融洽。   半刻钟后,她们赤裸地走出来(衣服晾着哩)玛尔敏直接走到床前,道:「五叔,给我被单,我要铺地板……」   「嘘,他睡着了。」   爱瑙示意玛尔敏轻声说话。   「他明明又硬了,还插在你里面……」   「我也没料到他硬这么快,可是他插进来之后,便趴着没动过,后来就睡了。」   爱瑙轻然地侧身,推古藤仰睡在床,起身走回屏风后,不一会,穿着她的湿衣出来。   玛尔敏问道:「爱瑙夫人,你要现在离开?」   「都快黎明了,明天若是被人看见,我有脸活在世上吗?」   「我代替五叔向你道歉~」「不必了,我也没有怨恨他,只是他搞得我后面好痛。唉,不提这些,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留下来陪五叔,明天带五叔到学院呢。」   玛尔敏不假思索地回答。   爱瑙整理湿乱的长发,道:「我和你五叔之事,别向任何人提起。你是聪明的女孩,不需要我多说~走了。」   玛尔敏目送爱瑙离开,她拿了床上的被单,铺到背门(兰若幽的示意)与兰若幽一起躺下。偏偏爱睡的她,这次难以入眠,轻声呼了兰若幽,得到迷糊的两声响应,她又躺了一会,伸手摇兰若幽,「玛尔敏小姐,别推幽幽啦」,她气得娇嗔:「我睡不惯地板,我们把五叔抬到地上,到床上去睡吧?」   「女奴应该睡地板,你是小姐,你到床上去睡~」「我真的到床上睡啦?」   「我不管~」「我就跟五叔睡,光着身子跟五叔睡。」   玛尔敏表现出任性的一面,起身走到床前,犹豫一会,爬到床上,背对古藤,迷糊地睡过去。 第十章 霸武学院   肉体的纠缠,是原始的欲望之交集。明亮无遮掩的榻床,两个赤裸的人交叉相拥、缠吻,女孩右腿跨贴男孩的左臀之上,男孩的左腿横个女孩的胯腿之间,他的左手抱着女臀抚摸,胯间坚硬而白晰的阴茎,不停地刺插女孩的阴户……   这是一个干净而肥嫩的阴户,洁白如玉般的两片大阴唇,肥隆如初蒸的馒头,中间那道馅缝,细致如唇笔轻描出的痕迹,晶莹的爱液在她细微的缝隙中闪烁,圆硬的龟头磨戳她的细缝,却始终挤不入她的缝沟,倒把她的沟沿厮磨得泛红。   如此稚嫩而肥紧的阴户,是不应该被破坏的,但也是男人都想去破坏的,因此男孩一直做出「破坏」的动作。   时间在男孩的努中、也在女孩的配合中,渐渐地过去了。男孩的龟头终于把女孩细致鲜嫩的阴缝撞开,半个龟头挤入了那道湿润的嫩缝中,被两片肥隆厚实的大阴唇包裹紧紧,女孩或者因为痛了,扭动了俏臀,把他的半个龟头滑甩出去。他的双手抓住她的白股,再一次把龟头塞入她的缝沟……   「啊~疼!五叔,疼,五叔……」   女孩推开他的脸,痛苦的呻吟着。   「玛尔敏?」   古藤完全清醒,睁开双眼近距离盯着侄女,愕然惊问:「我跟你?」   「五叔,我下面~好胀喔!」   玛尔敏俏脸羞红,「你~好像进来了……」   古藤猛地坐起身,打开玛尔敏的双腿,却见嫩美的阴户依然洁白,痴然片刻之后,忽然傻笑,「没进,呵呵,五叔只是进了一小半,没有完全插入,你的处女膜还在,呵呵,还在~五叔这次没犯错。」   玛尔敏也坐起身,低首看着自己爱液莹莹的宝贝,有点遗憾地道:「被五叔插得挺痛的,我以为五叔进了,结果只是进了一点点啊!五叔,你要继续吗?刚刚你明明清醒的,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就是想寻我贞操哩!」   「胡说!五叔那时刚醒,以为你是爱瑙,所以就……」   古藤瞪着她燥红的胸脯,虽然还未完全发育,但因她生得丰腴娇嫩,那两丘隆耸也略见成形,急忙抬眼看着她的红脸,想出口责备她几句,终是没办法生气,只是轻轻地问:「你醒得比我早,为何不把我喊醒?」   「我也是刚醒的,你知道我爱睡,你把我弄疼了,我才醒的。之前,一直以为是在做梦,醒来知道是五叔,也就想,五叔既然要这样,做侄女的便成全五叔吧。可是好痛的,我就叫了出来……」   玛尔敏低首羞语,「我是比较贪睡,但遇到这种事,也会醒的,五叔你别趁机吃我豆腐,我知道的~」古藤转眼看向兰若幽,她曲着裸体睡在背门,股间那处夹隆诱人之极,「躁动!」   他低语一声,转脸问玛尔敏:「你怎么跑到我床上睡?」   「五叔,很痛的~」玛尔敏答非所问,她始终没有抬首……   古藤下了床,直接走进屏风后,往冷水里一泡,好一会,从浴缸出来,拿了三人的衣服,走到床前,选了自己的衣裤穿上,道:「玛尔敏,把衣服穿上。咳,门背装睡那个,若不赶紧起来穿衣,我把你踢出门外……」   「主人,幽幽来了。」   兰若幽急忙爬起来,冲到床前捡了她的衣裤,迅速地穿上。   玛尔敏也开始穿衣,问道:「五叔,你为何老是说躁动?」   「因为躁动。」   古藤随口应答。   兰若幽解释道:「主人说躁动的时候,就是他想做爱了。」   「五叔很色哩。」   玛尔敏圆眸眨着坏坏的调皮,比玛尔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穿着装完毕,兰若幽道:「主人,我没带伞呢。」   「叫旅馆帮忙买一把……」   「身上没有钱。」   「五个金币,找回十个银币,还是合情合理的。」   古藤率先走出,玛尔敏朝兰若幽挤挤眼,细声道:「五叔想跟我做爱哩……」   回到原来的旅馆,取了金币和商票,换回原来的伞,购买了三匹便马,赶往席洛西南,至黄昏时分,踏入学院区域,古藤把马便宜倒卖了,就近入店一间豪华旅馆的套间,进房第一时间躺到床上,道:「今晚先在这里睡了,明天再到学院。」   玛尔敏道:「五叔,我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有两间房耶~」「你回学院去。」   古藤断然拒绝。   玛尔敏嘟嘟嘴,直接爬伏到古藤身上,亲吻着他的嘴唇,哀求道:「五叔,我都是你的人了,让我在这里睡嘛。」   「你不是~」「五叔~你对我做了过份的事情,却要如此伤我的心。」   玛尔敏见古藤不拒绝她的亲昵动作,心里莫名的欢喜,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誓言道:「我喜欢五叔,因为五叔没因今天的事而骂我,也没有跟我说对不起。五叔,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敢作敢当,做了也不后悔……」   「兰若幽,把商票给玛尔敏。」   古藤打断她的话,却惹恼了玛尔敏,「五叔,为何给我商票?我不是妓女,呜呜~五叔……」   「玛尔娇说你很会管理钱财,那三百金币的商票,我暂时用不着,你帮我收着吧。」   古藤显得很相信玛尔敏。   玛尔敏静痴地盯着古藤,如此片刻,她道:「大概没有多少个男人,睡了侄女之后,能够像五叔这般平静吧?」   古藤淡然而笑,举手抚摸玛尔敏的金发,道:「你没因五叔过份的行为而受伤,五叔已感欣慰。你的年龄还小,那些事情过去便算了,五叔不做你的男人,不是五叔不想,而是不能够!叔叔始终是叔叔……」   玛尔敏茫然地点头,轻轻地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五叔都要像这样疼我……」   「嗯,五叔疼你。」   古藤答应。   兰若幽取出商票,玛尔敏拿到手中,仔细地看了一会,折迭好收入口袋,然后仰躺下来,枕着古藤的臂弯,呢喃道:「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幸福。好想告诉别人,我差一点点,就变成五叔的小情人。但五叔始终是五叔,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情人或丈夫,所以我还是打算给五叔介绍情人,免得五叔都把钱送给妓女。」   「五叔有你凯希表姐的,你的那些小家伙同学,还是别让她们来烦五叔……」   「你瞧不起小女孩吗?所有的女人,以前都是小女孩。」   「五叔困了,你回去吧。」   古藤不想跟她扯辩,催促她回学院。   玛尔敏便问:「五叔明天到我们学院上课吗?」   古藤回答:「你们学院,已经去过。明天我到霸武学院,想见见你四姑和五姑。」   「好的,放学后,我们到霸武学院找你。再见,五叔!」   「再见~」玛尔敏离开后,古藤看了看兰若幽,道:「你到另一间房睡吧,我现在是有钱的平民,可以给你提供一张睡床……」   「谢谢主人!唔,主人~今晚要女人么?」   兰若幽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没有女人,我会睡不着觉?」   古藤低声反问。   「主人有了女人,就会不睡觉~」「你装哑巴,会比较好。」   古藤双腿抬上,挪正身体,「别吵我了,睡醒之后,吃宵夜去。」   「主人好睡。」   古藤和兰若幽走在晨光中。霸武学院,并非他曾经的梦想,但一路走来,他觉得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活跃许多,处处都可以看见晨起练功的少年男女。兰若幽替他撑着伞,像对情侣扶伞散步,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却也叫路过的学生多看几眼,只因兰若幽太美丽。   「主人,如果你不进监狱的话,在学院里应该会过得很快乐,也会有很多朋友……」   「我在监狱也有很多朋友!对了,我不是让你装哑巴吗?」   古藤看了兰若幽一眼,叹道:「初见你时,多么美好,都不说话,可怜兮兮。早知你如此多话,我便不要你了。」   「主人,幽幽是挺可怜~」古藤不答语,继续前行。   看见有个强壮的虎尾男教导学生刀术,兰若幽的嘴巴又痒:「主人,你能够打赢那个虎男老师吗?」   「打不赢~」正在此时,那个虎男朝古藤喝喊:「大清早的,你不勤加练习,却跟女孩谈情说爱,以后如何效忠王国?」   「很烦。」   古藤急走几步,远离爱管闲事的教师,走到学院南角的某处园林,便吩咐兰若幽收了伞,他坐到树荫之下,道:「在这里等待下课吧,外面的对打,像玩儿似的,看着很没劲,伤我的眼睛。」   兰若幽坐到他身旁,道:「幽幽觉得很好看~」「别靠我太近,躁动。」   古藤示意兰若幽离他远些。   兰若幽不依地道:「主人,你总说躁动。我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也没见主人真的对我躁动……」   「我对你免疫,才让你跟着。」   古藤闭起双目,道:「你四处找找,捉个家伙过来引路。」   「如果有男生搔扰我呢?」   「懂得如何装聋作哑吗?」   「懂得。」   兰若幽诚实地回答,拿着伞离开了。   古藤继续躺靠在树干,过了一会,听到轻的脚步声,却并非兰若幽的,他也没有睁开双目,继续他的「安静」。一会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这种安静,却听得女声冷叱:「你来作何?出去!」   「你听我解释,昨晚我只是喝多了,才跟她上床……再说,你我相恋两个月,你都不让我碰,我也是个男人,偶尔也要发泄。我向你发誓,以后绝对不碰别的女人,假如这是你希望的~」「我希望你尽快从我眼前消失,别逼我变得更无情。」   「我不逼你,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向你道歉,我真心爱你的。」   男人落寞的脚步声,响起、消失……   古藤没想到大清早的,碰见恋人吵嘴。他偷偷地睁开眼睛瞄了瞄,却是那天在茶馆遇到的白发美女,而此时她也正在看他,结果目光相触,他只得礼貌性地朝她笑笑,然后正脸「装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你是在跟踪我吗?怎么我到哪里都见得到你?」   美女似乎记得古藤!   「你没来之前,我已在这里,是否也可以说你是在跟踪我?」   「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美少女的问题真多。   「听到,没看到。」   古藤干脆倒头躺到草地,闭目问道:「你想杀人灭口?」   「我憎恨杀人!」   「我喜欢杀人。」   美女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   古藤由此至终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兰若幽领着玛尔勃回来,他道:「玛尔勃,带我去见四姑。」   支开玛尔勃和兰若幽,古藤按照玛尔勃的指示,朝学院西北的教学殿堂走去。   玛尔勃告诉他,古素毕业后留校当助教,所教的是美术。然而他总觉得「美术」与霸武学院格格不入,但无论是霸武学院还是祭司学院,都设有这种「艺术」课程,自然也有它们存在的理由吧。   古藤进入教室时,教师还没有到达,他把伞放在椅子旁边,默默地等待着——他五年未见的四姐。   学生们陆续到达,有美丽的贵族小姐,也有俊美的贵族公子,更有雄壮的兽族少年男女……   这种课程属于兴趣课,好比学校团体一般,并不分年龄,有兴趣的都可以过来听课;当然,若是没有兴趣,也可以选择远离。从今日到达的学生来看,霸武学院似乎也有很多学生热爱「美术」。古藤心里便欣慰地想:看来四姐所教的,并非冷门课程。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娇柔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他转脸看了看,是个美丽的黄种女孩,她穿着短至膝盖的蓝裙,上身穿着洁白的紧身装,看似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但胸脯耸起蛮高的。   「可以。」   古藤礼貌地回复她,见她坐好,他道:「你很喜欢美术?」   「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我不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我是来找人的。」   「哦?你找谁?」   「你们的老师,古素?血玛。」   「嘻~很多男生都是冲着古素老师而来的,他们不喜欢美术,但只要是古素老师上课,他们就会蜂捅而至。冷艳的古素老师,不知迷倒多少男生,也获得很多女生的崇拜,女生们都想获得古素老师的冷艳气质,可以煞倒一大片男生哩。你是祭司学院的学生吧?」   「算是吧。」   古藤习惯用固有方式、甚至固定的话语,回答一些毋须有的问题。   美少女笑道:「看来你很迷恋古素老师哦,你也想娶古素老师吧?」   「不想。」   古藤诚实地回答,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姐姐……   「怎么可能?」   少女瞪着一双黑眸,「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看看她而已。」   古藤说话之际,学生喧哗起来,却见一个至美而冷媚的黄种女孩走入教室,他认出这是他的四姐古素,她几乎跟五年前一模一样,似乎仍然是十七岁,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风情。   「同学们,今天讲述裸体艺术中的『力量和美』,请大家打开教本……」   古藤发觉,所有的学生都有课本,他却只有一把伞——当然没必要在课堂中打开。   他静静地看着古素,但她到底说了什么,他是没听进去的。   「绘画的艺术」,与他没多少关联,他懂得的只是「杀人的艺术」。   但他知道,他的四姐,不喜欢他的「艺术」……   古素的讲述,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催眠。   他真的在姐姐的课堂上睡着了!   「艾~喂!」   旁边的美少女轻戳他的肩膀,他于是清醒了,「那些男生要做模特呢,原来今天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在古素老师面前当模特。」   古藤举眼看去,但见教室前面列出五个裸体学生:牛角男、虎尾男、半人马男、黑男和白男。   「怎么没有我们黄种男性上去?」   古藤疑惑地道。   「丢脸呐!你瞧瞧上面那些男生,勃起的生殖器多雄壮,我们黄种人的男孩,没有多少是粗长的。如果你不怕丢脸,可以上去跟他们比比……」   女孩无所顾忌地道,「但我看你这付身体,也看不出什么力量。」   古藤苦笑,正想回她话,却听得牛角男生炫耀地道:「古素老师,你瞧瞧我这身体,强壮如牛……」   「他本来就是牛!」   女孩又在古藤耳边嘀咕一句。   「……再看这男性的特征,如同战场上的长枪,威猛而杀意腾腾!」   牛角男高举三十多公分粗长的生殖器,硬是把其余四男比了下去,但半人马不服气地驳道:「若非我的藏在下面,举得比你还要高!」   「我的肉棒上生长着最具力量的刺凸……」   「我黑得耀眼!」   「我白得~有性格……」   白男脸红耳赤地争辩。——假如有个黄种男孩在上面,怕会说:我「黄」得够浪漫吧。   古藤对这种闹剧不感兴趣,转首对黄种美少女说道:「我先离开,等会下课,你帮我把这伞交给你的老师。」   女孩诧异地看他,细声地道:「你跟古素老师认识吧?没有别的话要交代吗?」   古藤想了一会,道:「假如她愿意问起,你跟她说……」   他凑嘴到女孩耳边,轻声交代一句,便起身从后门出去了。   「古素老师,有个奇怪的男孩找你哩。」   女孩没有等到下课,她心中非常好奇……   古素冷眸看过来,声调清柔地道:「千娇?狄波,他在哪里?」   「刚才中途离开那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你呢。」   千娇拿起古藤的蓝伞……   古藤的身影一闪,到达千娇身旁,抢过千娇手中的伞,动容地道:「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要我对你说,『虽然你不想看到我,但我来过了,姐……』,他要我这般说的~」「今天的课到此为止,老师有事情要出办。」   古素拿着蓝伞,追了出去。   千娇愣然道:「难道他是古素老师的情人?」   「原来古素老师喜欢姐弟恋,我们有希望了!」 第十一章 玛尔莎的威胁   古藤循着树荫行走,没有了伞,他反而走得快了许多,——阳光真够毒辣啊!他想找兰若幽,但想到有玛尔勃照顾兰若幽,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加之兰若幽的小女孩心性,怕也想跟随玛尔勃逛逛学院,因此他想先到学院外面买把小伞。   本来他想接着去找五妹古情,但想想算了,古情比古素更憎恨他——因为古情觉得,他当初之所以杀人,完全是因为她引起的,所以她憎他,也讨厌她自己。看了古素,他便不想见古情了。她们都过得心情愉悦,何必破坏她们美好的心情呢?   「五弟?」   古藤停住脚步,缓缓地转首,平静地看着追上来的古素,微笑道:「四姐,你能找来,我很高兴。」   「你忘了你的伞。」   古素把伞递给他,退离他几步,道:「撑着吧,免得又犯病。」   古藤从她后退的举动,猜测她未清楚他的「变化」,他道:「四姐,我可以接触女孩,你能够陪我走一程吗?」   古素冶艳的黑眸凝视他,「人不可能改变他天生的特性……」   「哲理不能够诠释所有的人生,绘画也不能够定型所有影像。」   古藤走前几步,举手触摸古素的脸,「很多年前,便想抚摸四姐这张冷若冰霜的脸,想知道是否有温度,如今终于可以感触,原来是如此的温润。」   「原谅四姐没有去接你,只因四姐不想看到你……」   「为何最后还是过来看我?」   「你终是我的弟弟,都来到姐姐面前,静静地偷看姐姐,哪能忍心让你那么的离开?」   古素撩了撩发刘海,不经意地拔开古藤的手,似乎也想不经意地抹去眼眶中的湿意,然而那湿意是越擦抹越浓重的,「别这般抚摸姐姐的脸,学生们看到会误以为你是我的情人……」   「四姐有情人了吗?」   古藤落手下手,转身撑伞缓行。   古素急走两步,与他并肩而行,回答道:「我没想过那些事~」古藤叹道:「四姐也要像二姐那般讨厌男人?」   「我只是懒得去想,并非像二姐那般讨厌。你见到二姐了吗?」   「二姐没有过来接我,她向来不出屋的,得回家才能够看见她。过些天,我和三哥前往南泽贩买奴隶,可能会回家几天,四姐有什么话要对二姐说吗?我知道你和二姐非常要好,但二姐她不讨厌我。」   古藤望着前方,感觉到很多目光集中过来,他淡然漠视之,继续说道:「四姐却是讨厌我的;五妹更加的不愿意看到我,所以我决定不见她呢。她应该把那不愉快的记忆遗忘了,不能够因为我的出现,忽然又令她记起。」   「你在牢里过得好吗?」   古素不正面讨论古藤的话题,关切地询问他的牢狱生活。   古藤道:「谈不上好与坏,只要能够活着,与家人见面,便是好结果。」   「以后都跟随三哥经商吧,你的性格不适合领兵打仗,因为你经常错对不分。」   古素接过他手中的伞,「男孩子打伞很奇怪,四姐帮你撑伞。其实我以前并非很讨厌你,毕竟你是我弟弟,那次杀人也是为了帮助五妹。只是你不分对错地把村民都杀了,四姐觉得你无可救药……唉。你和三叔经商便好,起码手中没有执着杀人的权利。」   「四姐~」古藤欲语却休,沉默好一会,接语道:「战争的事情,四姐你也不懂,不要跟我谈论那些。像我不懂得美术,我也不会和你谈美术。我来这里,只因你是我的四姐,我的家人,我单纯来看你。若是你依然讨厌我,依然不能够原谅我,则我也不能够说你什么,因为那些都是你的权利。然而,我也有追求,也有我的生活态度,那是属于我的人生和欲望,你无权干涉。」   「但你的追求和你的生活态度,都是错误的……」   「在我看来,你站在一群裸男面前,赞美他们的生殖器,也是一种错误,且极端的可笑。」   姐弟俩的谈话出现了「裂缝」,开始一种不融洽的气氛。   「我后悔追过来找你,因为你没有任何改变!」   「我变了,只是你心中的『我』,没有改变罢了。」   「五弟,你回去吧,四姐没办法陪你走下去~」古素转身欲走,古藤抓住她的嫩手,「四姐,你忘了把伞还给我。」   「哪来的无耻之徒,竟敢抓白素老师的手?」   一声怒喝传来,古藤感到有劲气砍至他的手腕,他转身伸出右手抓住砍落的手掌,抬眼一看,却是一名高大雄俊的黑发白男青年。   青年没料到古藤能够接住他蕴含暗劲的「手刀」,怒道:「你是何人?为何牵古素老师的手?」   「雷杰欧,他是老师的弟弟。」   古素回答了他。   古藤得知他的名字,发觉他生得果然有些像弗凯罗,便松开了他的手,道:「四姐,他是你的追求者,还是你的情人?」   「你是~古藤?」   雷杰欧惊然而问。   「是的,前天我刚到你们家……」   「原来是古藤上慰。」   雷杰欧又把手伸过来握住古藤的手,怒容转笑,道:「很高兴见到你,刚才险些误会你。听说你和我妹订婚,今天由我请客,我们庆祝一翻。」   「雷杰欧先生,庆祝有的是时间,我现在想跟四姐说些私话,可否请你让出私人空间?」   古藤礼貌性地「逐客」。   雷杰欧没有生气,松开了古藤的手,道:「你们姐弟俩慢慢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五弟,谢谢你帮我把他支开,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烦。明知道我对他没意思,偏偏自我感觉良好,仿佛他是我的情人一般,每次哪个男性,欲图接近我,他都要出来吓唬别人。你~怎么能够接住他的掌刀?」   古素等雷杰欧离开后,说了如斯一翻话。   「八限血魄的掌刀,我还是承受得起的。四姐,陪我走走吧,以前都是跟在四姐的后面,从来没像这般牵手走过,如今可以这么做,这便是我的改变。」   古藤依然握着姐姐的手儿,右手接过她左手的伞,「我刚才发现一处很幽静的园林,这种上课的时段,应该没有学生在那里,四姐便陪我走到那个地方,然后我在那里等玛尔勃她们。」   古素冷调轻叹:「好吧!我以前也想这般牵你的手出去玩,因为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四姐一直都想好好地疼爱你,可是你那时候不能够让四姐靠近……」   古藤和古素,重回刚才那片园林,因为他与玛尔勃约好,假如走散的话,便到这里聚首。   走入园林深处,古藤仍然没有松开古素的话,古素也没有声言离开。本是同父同母的姐弟俩,多年来首次牵着手游玩,两人都刻意避免再谈某些敏感的话题,古素只说些与美术相关的话题,古藤听不懂,但他认真地听着……   经过一座假山前,两人放缓脚步、面面相觑:假山后面竟然传出玛尔莎叱骂——「混蛋!我与你只是一夜情,你竟然敢到学院里找我?」   「玛尔莎小姐,自从那晚之后,我时刻都想你,多次想过来找你,但终于是忍住了。前些日子看到你的家人,让我更加的想念你,所以今天老早便过来找你,向你坦白我对你的思慕之情。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   古藤感觉这片园林,应该起个园名:爱的告白之林。   为何他两次来到这里,两次都遇到男人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告白呢?   这次竟然是他的侄女玛尔莎和一夜情某男!   「玛尔莎,真是不知收敛,四处招惹男人。」   古素低声冷责,转脸朝古藤道:「五弟,我们离开吧,被她看见我们,大家都感尴尬。」   「我说过,事后你我没关系。若再找我,便杀了你!」   玛尔莎显然很愤怒。   「你不是说我让你很疯狂吗?那晚你在我底下,不知道有多享受……」   「姑奶奶享受性爱,不代表姑奶奶喜欢你!你~敢放肆?」   铮!利剑似已出鞘,古素惊得掠飞过去,但见玛尔莎衣衫不整地立在当场,愕然地看着地上:血泊之中,一具半人马男的尸身抽搐着,他那颗俊美的人头在滚动,马腹之下那根马鞭伸出老长……   「玛尔莎,你在学院杀人?」   古素也被此场景震惊得不知所措,只能够机械性地冷问出这句。   玛尔莎看到古藤,丢掉手中的剑,扑到古藤怀中,慌得哭诉:「五叔,呜~五叔!他要强奸我,他要强奸我~」古藤轻拥着她,侧首看了看那颗人头,认出这半人马,是大祭马的妻子之宠奴,猜测他便是玛尔莎曾经所说的「人马帅哥」,他淡然道:「别害怕,你没有杀人,只是宰了匹不识趣的贱马。」   古素冷叱道:「五弟,半人马也是人,并非一匹马……」   古藤不理会古素的叱责,轻声问道:「玛尔莎,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   「我与他,在某次贵族酒宴相遇,和他好过一次,你知道的~。虽然我很风骚,喜欢跟男人做爱,可是那得我愿意,但我不愿跟他做第二次。他以为我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似乎把我征服了,突然找过来,要跟我梅开二度。我把他引到这里,想跟他好好讲明白,他不听我的,强迫我和他性交,我怒得一剑把他砍了。呜呜,他是个贵族,他的家族会追根究底……」   「他不是贵族,他只是耶洛芬?安卡的性奴之一,那次酒宴,他应该是偷跑出去,装扮成贵族的模样。」   古藤说出事实和猜测。   玛尔莎慌道:「他是大祭司妻子的男奴,不是~更严重吗?五叔,帮帮我~」「你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   古素也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处理侄女惹出的祸。   古藤轻轻推开玛尔莎,道:「把他埋了,化为土壤,一切消解。」   古素冷语啐道:「五弟,你说得倒轻松,这里埋个半人马,岂是那么容易?挖坑都要挖很久。」   玛尔莎咽道:「三个人一起挖,应该能够快些,但是,四姑加我,只有两把剑……」   古藤前走几步,出脚踹地面,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那地面便裂开又深又长的土坑,他转身走到血泊中,出脚把半人马尸身踹入土坑,接着又把半人马的人头踢到坑中。   然后走到较远处,踹踢某棵树木的根部之土,把土壤踹得松飞,双手抱起树木,走回坑前,重重地把树根插入土坑,把半人马的尸身插撞成肉酱,「如此腐烂得快些~」,便急速地出脚,把周围的松土以脚劲踹推入土坑……   迅速地把树木植好之后,他回到愕立当场的两女身前,看着脚下石板上的血液,道:「血液比较麻烦,唉,随便处理算了,即使被发现,大祭司也不会在乎,倒是学院方面会引起些无聊的臆测。」   说罢,他拿起玛尔莎的脸,插入石板缝中,把其中一块石板撬起,用剑在石板空出的土坑挖出个细洞,再到草地上,以剑挖出一片连着草根的土,抱过来蹲在血泊中,用这块「草土」把温热的血液推进土洞里。这个过程花的时间,比他埋葬尸体的时间还要长两三倍。   最后,他把石板还原,跳到假山的池水中,浇水出来,把石板上的泥土和血迹冲洗到石路旁的青草里。   「过了今天,谁走到这里,都不会察觉。除非有人对新植的树木好奇,但为了好奇而去挖树出来研究的,怕是少之又少。」   古藤做得自然,也说得自然,他从石池里走出来,接过玛尔莎手中的伞,转眼看着古素,道:「四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我所做的,但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   「你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冷酷沉静吗?你又是何时变成血斗士?」   古素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一切,能够问出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四姐,我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杀了人,在你们面前吓得颤哭的小男孩……」   「玛尔莎,你陪五叔吧,四姑先离开。以后别乱找男人~!二姐说得没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古素说罢,转身走离。   「四姑,我答应你,以后我很专情,不乱找男人。」   玛尔莎擦了擦眼泪,「因为我找到了想要的男人~」她看着古藤,说出了这样的话。   古藤却只是注视着古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从他的眼帘消失,他提起剑到草丛中抹擦一阵,回来又把剑放到池水里捣洗干净,把剑递还给玛尔莎,道:「你也离开吧,我在这里等玛尔勃和兰若幽。」   玛尔莎收剑回鞘,缠着古藤的臂胳,道:「五叔,刚才我都吓得慌了,若非五叔到来,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是第一次~杀人,我当时很愤怒,抽出剑就削砍他的脑袋……五叔,你让我感觉好安全,以前的男人,都没给我的这种安全感。这些天总想念五叔,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总想五叔呢。以前我都不想男人的,做完爱之后就算了。五叔,我可能爱上你了,真正的爱上!」   古藤跟她有个肉体关系,也不怕把话说得直白:「五叔不是猛男,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爱五叔干嘛?错误地做过一次就好,别把五叔当男人看。」   「但是~五叔真的好男人!虽然没有粗长的肉棒,性能力却好强的,那晚射了我五次,整晚折腾我,我很满足。然而我不是喜欢五叔在床上那股劲儿,我喜欢的,是平时的五叔,平淡而安静的,却能够给予我安全感的五叔,也喜欢五叔突然的霸道和残酷。五叔,我想跟你做爱……」   玛尔莎见四处无人,侧首亲吻古藤的嘴角,「我永远做五叔的妓女~」「大姐,你也在这里啊,你怎么遇到五叔的?」   玛尔勃意外地叫喊,但见她和兰若幽跑了过来。   玛尔莎看到她背后的巨剑,惊道:「三妹,你换剑了?看起来好漂亮……」   「是五叔给我的,值一百金币呢。」   「五叔有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五叔赢了一千多金币吗?」   玛尔勃把「公主给的金币」也算进去,「四妹没有把五叔赢钱的事情告诉你?」   玛尔莎忿道:「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她都怕我抢五叔的钱用,——你为何也不告诉我?」   「我让四妹转告你,而且我们平时也找不见你……」   「五叔,我也要值一百金币的巨剑。」   玛尔莎转首朝古藤撒娇,「你不能够厚彼薄此,我可是你的大侄女。给我钱,我自己去买~」玛尔勃道:「五叔赢钱的本,都是我给的哦,所以五叔给我买了把好剑。」   玛尔莎道:「那是因为我让你去陪五叔,你才能够把钱借给五叔,也是有我的功劳的。」   玛尔勃不想跟玛尔莎争辩,她朝古藤问道:「五叔,等会你要去哪里?跟我一起上课吗?」   「五叔和我要处理些事情,晚上我们再找你们会合。」   玛尔莎首先替古藤回答,看了看兰若幽,又道:「三妹,你带着小女奴去上课。」   玛尔勃拒绝道:「我拒绝带着她,一堆色男过来搭讪,应付得我头疼。」   玛尔莎暗掐古藤的腰,古藤只得说道:「玛尔勃,我和玛尔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麻烦你帮忙照顾兰若幽。」   「五叔,她遇事都装聋作哑,都得我帮她说话,很烦的。」   「你也可以装聋作哑……」   「唉,那你和大姐记得过来找我们。」   玛尔勃屈服,转身瞪了一眼兰若幽,道:「等会我把你的脸抹黑,长得这么水灵,只会招蜂引蝶……」   「什么事情?」   两女离开后,古藤问玛尔莎。   「五叔,我刚才便想问,你怎么是血斗士?难道那晚你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赶紧招供!」   玛尔莎只差没把剑横在古藤的脖上逼问……   「无聊的问题,五叔不回答。」   「不问便不问,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今天把这性奴杀了,忽然好想惩罚那个迷奸我的老师,你能够帮我吗?」   玛尔莎神情认真地道。   古藤转首平静地凝望她,道:「杀了他?」   玛尔莎摇摇头,道:「只是惩罚他,没必要杀他。」   「杀了他比较干脆。」   「五叔!」   玛尔莎怒嗔,「你要吃醋,也得有个分寸。」   古藤翻翻白眼,叹道:「这醋是你强加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吃醋……」   「我要你说为我而吃醋!」   「不说。」   「说!否则把我们做爱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家人~你说是不说?」   「我吃醋了。」   古藤只得屈服于她的「淫威」。   玛尔莎靠脸到他的肩膀,幽言:「如果五叔真的会为我吃醋,该有多好啊!可惜我知道五叔不会因我而吃醋,因为我在五叔的心中,只是『妓女』和『侄女』两个身份,是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要五叔如何惩罚那个老师?」   「他的妻子怀孕已有五个月,我要他看着妻子,挺着肚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让她在他的眼前,获得高潮。」   玛尔莎冷冷地道,「他最初骗我说没有妻子,虽然我对他没感情,可是他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被骗得团团转。最近他想找我偷欢,我都拒绝。前天他又找我谈,我开出一个条件,可以跟他交欢,但我得带个男奴,他的妻子跟男奴做……」   「你想要我扮演男奴?」   古藤猜知她的计划。   「不好吗?他那怀孕的妻子,长得挺秀丽的。」   古藤拒绝道:「你找个真正的男奴去吧,五叔不想拿小鸡巴去丢脸。」   「我就要五叔去搞他的妻子,就是要五叔去!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宣布你是我的男人,你睡了我一整晚~」「去。」   古藤简单地闷出一个字。   玛尔莎欢喜地道:「五叔真好,以后我跟五叔做爱,不收五叔的钱。」   「我拿鸡巴撞墙,也不撞你那洞。」   古藤爆发的粗口文化,缘自监狱的优良传统…… (第二集完) 后记 简单声明   关于祭司,本是涉及宗教的,然而在我这书里,不会有宗教的描写,只是一个官职,相当于国师或首相之类。毕竟宗教是和政治一样性质的东西;写我们这类型的书的,一般不想涉及这种太现实的问题。如此,罢。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内容简介】   古藤三度遇见美丽的白发少女,两人同坐一桌共饮。少女自称抚痕,是古藤的五妹──古情的朋友。却见她欲语还休,神色凄怨含愁,似有许多难言之苦。最后甚至不顾古藤的警告,醉倒在他的面前!   在背负酒醉的抚痕前往旅馆休息途中,古藤再次遭遇暗杀。这回他会如何化解危机?而他果真会像当初所说的,对不省人事的抚痕做出什么吗? 第一章 意外的交换   古藤再次变成蒙面男,被玛尔莎领到教职宿舍区,敲响某幢石垒小楼的门(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是翼图大陆最着名的学府,导师的待遇自然不会差)屋里响起男人的问话,听到玛尔莎的回答,里面沉静一会,那门才缓缓打开。   「拉基老师,师母答应没有?我已经把男奴带来了。」   玛尔莎开门见门地道。   古藤定眼看面前的男人,看似已有三十岁左右,是个体格健壮的黑发白男,生得虽不算俊俏,却也有几分雄姿。   「玛尔莎同学,你师母害怕流产,她想先看看男奴再做决定。我~都可以,我只想要你,哪怕是一次……」   「进去吧,肮脏的交易,关着门比较好谈。」   玛尔莎走了进来,看见小客厅无人,她道:「藏贞师母呢?」   「她在卧室,进去便见。」   拉基把门锁紧,领着两人进入卧室,却见一个少妇垂着脸坐于床前,她是个娇巧玲珑的黄种女性,大约二十五六岁,黑发长直披肩,脸容清秀,肌肤白嫩,身段均匀,算是「小美妇」。然而她那一百五十四公分的身体,配对拉基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身板,显得不协调。   玛尔莎亦是认识藏贞,她走到床前,轻声道:「师母,当初你没来学院之前,拉基老师趁我酒醉,把我带到这里,骗了我的身体和感情。后来我知道他已有妻子,便离开了他。我知道今日之事,你也许会恨我,但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恨,所以请你谅解了。」   「嗯~」藏贞轻启小嘴回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你的事情,他说很想要你,我心里很苦,可是又不想反对。你知道的,我很爱他……」   拉基从背后拥抱玛尔莎,使劲地嗅着她的颈脖,道:「玛尔莎同学,你让男奴褪衣,我们检验他的身体,才决定是否进行此次交换。」   「小刀刀,脱衣服。」   玛尔莎叫喊着她给予古藤的「昵称」。   古藤装奴装到底,听话地除衣脱裤,露出单薄的身体和胯间软软的阴茎……   「哈哈!这付身体——」   拉基轻蔑地狂笑之后,问道:「藏贞,可以吗?」   少妇抬眼,瞄了古藤的胯物,低首下去,轻语:「还好~」拉基便想脱玛尔莎的衣服,却被她推开,「拉基老师,你急什么?我要看着男奴插入师母,才有心情做。你先帮师母脱衣,让男奴帮我宽衣,整点情调才好玩嘛。喂~小刀刀,没听到我的话吗?快来帮我宽衣,你是我花钱请来的男奴耶!」   古藤有点不愿意,玛尔莎是他的侄女,他宁愿她跟拉基到一边欢爱,也不想替她宽衣:然而他假冒男奴,「主人」命令下来,他不得不服从。走到她面前,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含情脉脉地凝视他,让他感觉不自在。只是,当他解开她的罩衣,敞出胸前两颗结实的耸乳,他的小家伙立刻坚硬如铁……「小刀刀,你想跟主人做爱吗?」   玛尔莎挑逗性地笑问。   古藤不言语,——这是玛尔莎交代的:她不希望拉基夫妇记住他的声音。他蹲跪下来,解她的裤子,看到金毛淡生的阴户,想起与她的一夜风流,心中感慨万千,又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小刀刀,舔舔主人的爱穴!」   玛尔莎提出过份的要求,古藤原不想与她闹,她却威胁道:「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古藤跪在她的腿间,双手扒开她的阴户,轻轻地舔吻她的阴唇……   「舌头伸进里面啦,嗯~就这样……」   玛尔莎获得满足,动情地呻吟起来。   拉基夫妇已是一丝不挂,看到玛尔莎跟男奴调情,拉基心头不爽,喊道:「玛尔莎同学,藏贞已做好准备,快让男奴过来服侍她,我来服侍你。」   说罢,他过来推开古藤,抱起玛尔莎想吻,玛尔莎把他推得跌倒,「拉基老师,没经我的同意,你不得碰我,否则我让你后悔。」   「玛尔莎同学,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我是多么疼爱你,何苦让老师难熬呢?」   拉基虽然强壮,血魄也有九限,然而他深知玛尔莎的身份,不敢乱来:当初和醉酒的她发生关系,一半是因为他也喝多了,一半是因为她醉得发骚:彼此清醒过来后,他百般哄骗她,方始相安无事。   玛尔莎抱住古藤,使劲地吻他的嘴,感觉他不是很愿意,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他才松开双唇,让她的舌尖进入。相吻一阵,她满足地离开他的唇,抱他压到床上,握住他坚硬的肉棍,往潮湿的阴户一塞,「滋」的一下便进了。   拉基看得虎眼瞪大,怒道:「玛尔莎,你明明说要交换,为何跟男奴先做?」   「我喜欢,我发浪,你管我!」   言罢,玛尔莎劲吻古藤那未被头罩遮掩的嘴,卖劲地耸摇股臀,享受坚硬的插刺,如此百来下,她抬首起来,道:「小刀刀,你该满足我的师母了。」   古藤翻身轻推藏贞,她默默地仰躺下去,粉脸羞意盛然,双眸流露难以言说的悲凉。   拉基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挺着那根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走到玛尔莎前面,哀求道:「玛尔莎同学,你的男奴已经推倒我的妻子,我们也做吧?你知道的,以前我一直让你很快乐~」「再等等。」   玛尔莎移到藏贞脸旁,右手揉搓那胀膨的圆乳,伏首吻住师母的小嘴……   拉基看见曾经的小情人热吻自己的妻子,欲火更加的旺盛,巴不得爬到床上,抱着玛尔莎性感的屁股,狠狠地肏插一翻,可惜没得她的召唤,他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床上的春光,使劲套弄自己的肉棒……   古藤打开藏贞的玉腿,看见浓黑的阴毛,几乎把她的阴户完全的遮挡。虽然他曾性交过几次,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浓茂的胯毛:再看她胀得圆臌的肚皮,感觉别有一翻风情,内心的躁动无法控制。   趴到她的胯间,拔开她的浓毛,便见细巧瘦平的阴户,两片小阴唇突露,中间那道缝显得短细,颜色也有些黑紫,沾着一些淫秽的液渍,因此整个阴户见一些松软。   他想快些离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吻住少妇的阴户,舌尖刺入柔软的阴道……   或者她久未性爱,情欲压抑许久,那体液迅速地流出,味道还算干净。   他舔得她的双腿微颤,体液把她的阴道润滑,于是仰首趴跪,推起她的双腿,握着坚硬小棍,送进她的淫穴……   「贱奴!轻些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天生细短,她怀孕期间,我都不敢碰她。」   拉基愤怒地警告,若非古藤是个生殖器短小的男奴,他不会同意今日的交换:并非他珍爱妻子,而是男性的自尊,不允许比他强壮的男人,进入妻子的身体。   古藤知晓拉基说的是事实,此女的阴道紧窄短浅,他十三公分的肉棒,都觉得碰到她的底部,令他感觉异常的舒爽。虽然他杀人无数,却不想导致女人的流产,因此他轻轻抽插……「玛尔莎同学,男奴已经服侍我的妻子,该轮到我来服侍你吧?」   拉基斯老实不客气地爬上床,跪到玛尔莎翘起的肉臀后面,握着巨棒抵到她的阴户,正想狠狠地插进去,她却伸手回来握紧他的肉棒,「拉基,今日没有交换。我曾经说过,我们结束了,不会跟你性交。」   「你为何提出交换?你的男奴已经进入我的妻子……」   「拉基,虽然我跟你的时候,不是处女:虽然我是出名的骚货,但这是我的生活态度。你趁我醉酒,把我迷奸,事后哄得我服服帖帖,我也就不跟你计较。然而我们已分手,你仍想吃回头草,你可知道我有多烦恼?我只要发句话,你便会从霸武学院消失。我暂时不想那么做,我只想看着你的妻子,被男奴肏到高潮,以报我当初的羞恨。这是我提出来的,却是你一口应承的,你的卑劣比我更甚。」   「我也是想你——最后一次好吗?」   拉基哀求,他牺牲妻子的贞操,不能够没有补偿啊!   古藤抱起藏贞,让她趴跪在床,跪到她的屁股后面,加速抽插……   「喔喔!拉基,好舒服,他的肉棍合适我。你的肉棒太粗长,叫我痛得难忍喔嗯,好久没做,真舒服哦!」   拉基听着妻子淫荡的呻吟,更加难以抑止欲火,拼命地想把手中的肉棒,送入玛尔莎潮湿的骚穴,但玛尔莎突然把他推倒,跳下床抽出她的佩剑,用剑指着拉基,怒道:「拉基,你曾玩我的身体,我已不跟你计较。如今你敢强迫我和你苟合,我便把你阉了!」   「玛尔莎同学,请你别这样,好歹我们好过……」   「鬼才跟你好过,我只把你当作性工具,以为姑奶奶迷恋你?身为师表,迷奸学生,今日是给你警告!」   「玛尔莎,是你醉酒勾引我……」   「我都喝醉了,事后不是随你说?」   「玛尔莎,真要动真格,你不是我的对手!」   「笑话,给你七魄血限,我也可以杀你,何况你才血限九魄?你似乎忘了,我们血玛的修罗血剑,并非你这种一般的血魄能够抵挡。哪怕我束手就缚,你敢动我吗?你不畏死,也得想想全族之性命。」   玛尔莎丢掉巨剑,爬到床前,向拉基张开双腿,张裂她性感的生殖器,「姑奶奶张开了双腿,有种你便过来。」   拉基眼瞪瞪地看着他想念的那几寸地方,无力地倒坐在床,哀然叹道:「罢了。」   ……藏贞被古藤肏得高潮迭起!   听着妻子舒服的呻吟,拉基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男奴的肉棒发生变化,他惊愕片刻,爬到妻子身旁,带着悔意的语气道:「藏贞,对不起,我不该贪迷她的美色,同意这次的交换,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喔喔~拉基,我不怪你。听说很多贵妇,都找男奴服侍,这~嗯喔!很正常的,我也算贵妇,也让男奴服侍一次,嗯嗯~好深,可是不觉得痛……拉基,以后别碰学院的女生,她们都是有身份的女孩,惹到那种凶悍的,会被杀的。我们的孩子快出生了,你得为我们想想啊~啊喔,这男奴让我舒服哩,你便当作是让我享受一次。」   「藏贞,我和玛尔莎的事,不能够全怪我。她那晚喝得烂醉,我扶她回来宿睡,受不了她的诱惑,跟她发生关系。我能够在霸武学院当导师,是家族的荣耀。我小心翼翼地做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但那次我没办法控制……」   「我不怨你啦,等这次事后,你纳几个妾回来,也可以买些女奴。我忽然觉得,那是身份的象征:如同贵妇需要男奴服侍,你身为贵族,也该有妾有女奴。以前我太霸着你,偏偏不能够满足你,因为我那里很浅,你的又很粗长,啊喔喔,高~潮~哩!」   拉基满脸欢喜。他是落魄贵族,比不得妻子的家族,值得庆幸的是,妻子非常爱他,许多时候体贴他的意愿,哪怕这次的交换,妻子也同意得干脆:然而,妻子以前不准他纳妾、也不许他收女奴,此刻却丛恿他纳妾购奴,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藏贞,你说的是真的?」   「嗯~」「那我以后偶尔也给你找些男奴,我们一起享受贵族的乐趣。」   「嗯喔喔~舒服啊,肏~我!可爱的男奴,用短小的鸡巴,狠狠地肏我,我是你的主人……」   玛尔莎愕然许久,感觉这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忽然推开古藤,迅速坐上他的肉棍,淫声道:「拉基,我找男奴过来,不是给你妻子享受的,自己搞你的大肚老婆,我要男奴服侍我~」拉基大是亢奋,跪到妻子后面,握着巨棒插顶进去……藏贞已得高潮,被巨棒的插入,感觉生痛,跪爬向前,嗔怨道:「拉基,别这样,你太粗长,我有身孕,不适合跟你做。我~满足了!明天购买几个漂亮的女奴,让她们满足你,好吗?」   「我现在怎么办?」   拉基可怜地道。   藏贞握住他的肉棒,张嘴含吞他的龟头,舒服的他直哆嗦:「老婆,你很少如此淫荡,这次交换真是不错,以后你对我,都要如此的淫荡!」   虽然玛尔莎是古藤的侄女,但与藏贞比较起来,他更喜欢进入侄女的肉体。   看着她激情摇耸,他的内心躁动如火,突然翻身压倒她,像头野狼般扑腾……「扑滋、扑滋」的肉碰声,玛尔莎的呻吟和两男的粗喘,使得屋内充塞淫糜的氛围。   拉基亢奋之时,抓住玛尔莎的乳房,呼喘着射精……高潮中的玛尔莎,也不推开他的手,毕竟他曾是她的情人,且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让他过过手瘾也属正常。   古藤在拉基射精半刻钟之后,疯狂地抽插,肏得玛尔莎神智迷糊,感到精液即将射出,突然跪到藏贞后面,抱起藏贞的屁股,狠狠插进去,一阵猛抽,股股浓精喷入孕穴——他害怕玛尔莎怀孕,故此选择在孕妇的骚穴喷精。   从拉基夫妇的小楼出来,玛尔莎甜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幸福地呢喃:「五叔,你若是生得高大些,我便可以偎在你的臂弯或胸膛,可惜你生得比我矮,只能够偎靠你的肩膀。或者,五叔偎到我胸脯好吗?虽然我是你的侄女,可是我比你大一个月耶,你做小刀刀的时候,叫我莎娜姐姐哩。」   「玛尔莎,以后别想我做那种事,你爱找谁做都行,别把我当作你的情人。」   「假如我只想做五叔的情人呢?」   玛尔莎搂着古藤的腰,邪媚地道:「五叔不也是喜欢跟我做爱吗?」   古藤扭首凝视她,道:「五叔不高大也不俊帅,更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何苦为难五叔?」   玛尔莎撇撇嘴,道:「人家喜欢五叔的性格,是从感情上喜欢的。我对以前的男人,没有多少感情:这些天老想五叔,希望能够成为五叔永远的情人。我学三姑那样,这辈子不嫁的,做五叔一辈子的地下情妇。五叔不用自卑,虽然你不是很粗长,然而你性欲旺盛,性能力出奇的强悍,每次都能够令侄女满足到昏眩。不管怎么说,我就要五叔了。」   古藤无奈,见四周无人,轻吻她的嘴唇,叹道:「五叔成罪人了,你还如此开心。」   玛尔莎得到古藤的吻,显得更加雀跃,笑道:「五叔本来便是大罪犯,怕什么呢?可惜没能够把处女给五叔,但我还有一个洞儿,是别人没入过的,下次让五叔进来,嘻嘻~知道是哪里么?」   不久前,古藤夺取爱瑙的「菊洞」的初次,当然知道她的言语所指,淡然地道:「五叔宁愿你继续骚乱,也不想你对五叔有感情……」   「我爱五叔,真的爱!」   玛尔莎断然而语,继而哽咽:「五叔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够阻止我爱你。」   「爱的~」古藤平静地道,玛尔莎总是自己的侄女,他不愿意伤害她。   玛尔莎讶然地看他,美眸中流出眼泪,「即使五叔说的是谎言,我也愿意听到五叔如此说。五叔是我见过最魅力的男人,平静中藏着坚不可摧的力量,感觉好安全。因我们这事,我原是慌恐的,可是五叔平静地拥我在怀,我只想哭、幸福的哭。五叔,我是个很骚的女孩,但以后只对你淫骚,可以吗?」   「可以的,莎娜。」   「小刀刀~」 第二章 学院派对   玛尔莎坚持要回古藤所住的旅馆,与古藤继续缠绵半天,方始愿意陪他回霸武学院。   兰若幽见到玛尔莎满脸的倦慵,便猜测她和古藤再次发生「淫事」。然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不会说破主人和侄女之间的秘密:不仅仅是玛尔莎,还有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都与主人有着不可说的「暧昧」……古眉从见到古藤的那刻起,便偎依在他的胸膛,「五哥,听说你赢了好多钱,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应该多疼爱我~」话外的意思:你怎么能够不给些钱我呢?   古藤看看兰若幽,道:「每个派给五枚金币,省得一个个地吵我。」   「主人,我只带五十金币出来。」   兰若幽从腰间取出钱袋,派出三十五枚金币,捏着变轻的钱袋,嘀咕道:「只剩十五枚金币,早知我带五枚金币出来……」   玛尔娇拍打兰若幽的屁股,笑道:「小女奴,你何时成了管家婆?这是五叔的钱,不是你的,心疼什么哩!瞧瞧五叔把九百金币给三叔,让他天天在洛莉逍遥,生意都不做了。」   舞儿这次也收了金币,微笑时展露性感的小唇,道:「五舅,你赚钱像打仗般厉害,三舅经商那么久,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五舅,今晚让舞儿请客吧?」   「也是在学院里吃饭吗?」   古藤笑问,见玛尔娇靠过来,他把她拥入怀中,「谁去把你们四姑叫过来?」   「我去吧。」   玛尔默冷淡地道,她的性格与古素的性格相似,因此关系很好。   古眉疑惑地道:「为何不叫五姐?」   「五妹故意在躲避我,别扰她的清净吧。」   古颂不悦地道:「五妹要责怪五哥到何时?当年五哥杀人,也是因为她的竹剑被抢,那是五哥亲自给她做的……」   「六弟,别提那些事。是我让她背负心灵的愧疚,我不会强求她原谅。走吧,我尝尝霸武学院的饭菜,希望这次别像上次那样,吃得不安稳。」   古藤放开古眉和玛尔娇,从古眉手中接伞过来,交给玛尔勃,道:「你生得高些,替五叔撑伞吧。」   玛尔强道:「五叔,这次吃饭,若有人敢来打扰,侄儿打他鼻青脸肿。」   古藤微笑道:「玛尔强,五叔不喜欢打架——」   「说谎,五叔最爱打架。」   玛尔娇又贴身过来,搂着古藤的腰,「五叔跟我去上课吧,我让老师跟你打,她是超级大美女哦。」   古颂兴奋地道:「玛尔娇,我去陪你老师打吧?」   玛尔娇啐道:「六叔,不是我小瞧你,就你九界念魂,打得过我的老师?她是血魄七限之初限耶,你会输得很惨的,丢我们血玛的脸啊。」   「你的老师看到我,或者故意输给我呢。」   古颂自我感觉良好。   玛尔敏道:「天下帅哥不止六叔,何况,不是帅便代表有魅力。五叔虽然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你们说是吗?」   玛尔娇猛点头,赞同道:「哦哦!五妹,你这些话深得我心,我也觉得五叔特有魅力,那晚我故意让我们学院的学生,到你们学院吃饭,她们回来之后不停地谈论五叔,几个小骚货还想献身呢。今晚五叔到我们学院吃饭,她们预定离我们最近的座位,想再睹五叔的风采。五叔,今晚让她们到你的房里睡吧?都是香喷喷、嫩滴滴的小处女哦!」   玛尔莎啐道:「处女有什么好玩?整晚只会哭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可是小处女紧啊,你是在嫉妒吗?」   玛尔娇针锋相对地道。   玛尔莎怒叱:「你也紧,怎么不陪五叔?」   「他是叔叔嘛,当然不能够陪他那个~」玛尔娇见姐姐生气,获胜地笑着,脸往古藤的胸膛磨蹭,娇声嗲语:「五叔,这是我帮她们问的耶,她们说五叔把科普拿的独孙吓得狼狈而逃,要把童贞献给五叔,留个美好的回忆。如同我的初吻一样,也是很美好的~」「你献出初吻啦?」   一片叫嚷之声。   古眉更是难以置信地道:「你把初吻献给谁了?」   「不告诉你们,反正我就是没了初吻……」   「你不是说要保留贞洁吗?」   玛尔敏质疑地问道。   「初吻不是初夜,我只是献出初吻,没有献出初夜,我的童贞依然存在。」   玛尔娇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不懂得初吻吧?很甜蜜的哦,那男孩乖乖地让我吻,他的舌头好厉害的,吻得我可舒服哩。」   玛尔敏追问:「男孩多少岁了?」   灵敏的她瞪着古藤,似乎意识到什么。   玛尔娇想也不想,便道:「十三岁,比我大一岁。」   玛尔敏和玛尔勃,同时松了口气,她们各自有相似的经历,各自心里怀疑玛尔娇的「初吻物件」。   古眉轻责道:「玛尔娇,你别学玛尔莎,以后变成小骚货……」   「谁会学大姐?我鄙视她的!」   玛尔娇朝玛尔莎吐吐舌头,「我要做贞女!」   「支持四妹做贞女,别像大姐那般,叫我丢脸。」   玛尔强举手声援……   玛尔莎踹他到地上,「你不去死?你搞女孩的时候,为何不支持那些女孩做贞女?」   玛尔强急忙从地上爬起,尴尬地道:「五叔,我们走快些吧,饭菜凉了。」   晚餐时,古素没有到达。古藤内心有些落寞,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习惯把感情藏得很深:别人从他的脸部,只能够看到死潭般的平静。餐后,玛尔强邀请他参加派对,说是学生团体组织的小型晚宴,他同意了。   古颂等要回祭司学院。霸武学院的诸人,只有玛尔莎符合派对要求(起码十五岁以上)因此玛尔莎和玛尔强陪着古藤。兰若幽跟随玛尔勃到宿舍睡觉——这让她心里窃喜,感觉自己做了学生似的。   派对的地点,是学院团体活动的某幢四层石楼。今晚的派对没什么主题,只是比较活跃的学生们的交际聚会。其中不乏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巴结、攀比,也有许多贵族公子想寻找性伴侣,或是贵族小姐欲结交强势的贵族公子:酒、权、性和张扬,是派对的恒永主题。   玛尔莎是霸武学院的交际红人,她刚到场,便有一群男女与她谈聊:玛尔强也很受女性的欢迎,被一群漂亮的贵族小姐围绕。   古藤是被遗忘的那个——除非他撑着伞进入派对:这显然不可能,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他找了不显眼的角落坐好,然后看贵族男女相互之间的显摆。倒是雷杰欧眼睛够尖,很快认出他,特意过来敬酒,不料芬格兰也过来,雷杰欧装作与芬格兰关系一般,敬完酒便离开。   「你看到了吧?他装作不认识我~」芬格兰手里的酒杯,显得有些颤晃。   古藤淡淡一笑,举杯与她的酒杯相碰,道:「要我陪你跳支舞吗?」   「你会?」   芬格兰轻问。   「不会。」   古藤诚实地道,「但你可以教我,陪你跳一支笨拙的舞。」   芬格兰凝视他,好一会才道:「你不怕雷杰欧?」   古藤把酒喝了,道:「怕呢,怕得都不敢问你,今晚是否能陪我?」   「我不会再跟你~」芬格兰的声音很低,在这喧哗的环境中,只有她和古藤听得到。   「芬格兰姐姐,你认识这家伙?」   艾莲从包围中脱身过来,不客气地坐到古藤身旁。   芬格兰自然地道:「刚认识的,因为是你的未婚夫,过来看看。」   艾莲呶呶嘴,不屑地道:「看出什么稀奇没有?」   「普普通通,比你哥差远。艾莲,你要跟他私聊吗?」   「假如姐姐不介意的话,我是想跟他说几句私话。」   「哦,你们说吧。」   芬格兰转身离开,走入贵族小姐群。   艾莲侧眼盯着古藤,道:「这里的男生都生得俊帅,你没有自惭形秽?」   「你来这里只为说这句话?」   古藤玩弄着手中的空杯,双眼却没有看她。   艾莲把酒喝完,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面,道:「我们虽然已订婚,但我并没有承认,你别老是出现在我眼前……」   说罢,她起身离开,走出派对。   古藤看着玛尔莎两姐弟,他们似乎忘了他的存在,玛尔强左拥右抱,玛尔莎被一群贵族公子簇拥,不时地被他们揩油,她也不介意——古藤也不会介意。虽然他和她,不止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但她毕竟是侄女,他希望她能够找个好男人嫁了。   「进去之后,你们玩你们的,别理我,也不用介绍我是谁。」   这是来派对之前,古藤吩咐姐弟俩的话,也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霸武学院普通的学生,或者落魄的贵族之子,他倒也乐得安静。   派对持续着。   古藤看着握杯妖娆的贵族少女,身心暗然躁动,捉摸着离开。   然而隔壁桌男女的言谈,引起了他的兴趣,只因谈话中带了两个字眼:古情。   「……你要相信我,古情虽然美丽,但我对她没有感觉。我只是对她的家族感兴趣,若是我娶了她,以后便纳你为妾。然而我和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很生我的气,你若是遇到她,帮忙解释一下。你不知道,那婊子故作清高,我和她那么久,手儿都没得碰。你找机会把她灌醉,我夺了她的贞操!」   「我与她不熟,怎么把她灌醉?她向来不参加派对,听说也不喝酒……」   「这事倒是难办,你先替我解释。她是血玛家族的,若我成为血玛的孙女婿,我们以后都会过得风光,这是肯定的。」   古藤悄悄地看着说话的男女,女孩生得还可以,男孩是黄种少年,大概十八岁,生得英俊。说了这翻话后,那对男女起身离开。他取出腰间的小刀,拿起苹果轻轻地削……   「五叔,我带个女孩来给你认识,我的好朋友,玉泽秋。」   玛尔莎的声音,打断古藤的沉静,他抬首起来,看见黑发齐颈的黄种少女,便把匕首收入刀鞘,伸出右手与她相握,道:「古藤?血玛,很高兴认识你。」   玉泽秋道:「听说你和玛尔莎同年,我也是十八岁,却不知是你大些还是我小些?」   玛尔莎道:「玉泽秋,五叔比我小一个月,你比我小三个月,五叔比你大……」   「那我叫你古藤哥哥吧?」   玉泽秋抽回她的玉手,欣喜地道。   「不行,你叫他哥哥,占我的便宜,你得叫叔叔。」   玛尔莎提出抗议。   玉泽秋道:「他只比我大两个月,我怎么叫他叔叔?」   「叫古藤吧。」   古藤咬了口苹果,起身道:「玛尔莎,你们玩吧。」   他嚼着苹果离开了,剩下两女愕立当场。   走到那少年身旁,古藤在他耳边低语:「古情在学院外等你,她让我通知你一声。」   少年疑问:「你是谁?为何她要你过来通知我?」   「话我已经传到,信不信由你。」   古藤「叭」地咬了口苹果,转身拿了个新的苹果,朝门口走去。   夜已深。学院门前的街道,行人极少。古藤靠在围墙,悠然地削着果皮。   一会之后,他看见少年从学院门口走出来,他朝少年招手,少年犹豫片刻,走到他面前……   「古情呢?」   「她不在这里……」   「你敢骗我?你到底是谁?」   「古藤·血玛。」   「啊?你是古情的五哥?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少年慌恐地道,「那些话,我只是骗那女孩的,我真的很爱古情,请五哥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   古藤微笑,把苹果递到他面前,道:「男孩哄骗女孩,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经常骗女孩。只要你骗得五妹开心,我甚至会感激你——吃苹果吗?」   「谢谢五哥,你吃吧。」   「我特意替你削的苹果,你也不领这份情吗?」   「领,怎么不领呢?我吃。」   少年接过苹果,道:「五哥,我们回派对吧,我介绍女孩给你,听说你刚出狱……」   他顿语,举起手中的苹果便咬……古藤出手拍他的手背,整个苹果塞堵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瞬间刺穿他的心脏,「你追求五妹的目的,并没有错,然而你不该让我听到。五妹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她。」   少年已经听不到古藤的说话,只因死亡来得太过迅速、太过平静……   古藤侧身抽出匕首,血液随之喷涌。他把匕首往少年的衣服擦了擦,归刀入鞘,若无其事地转入学院,回到派对中,走到芬格兰身旁,轻语:「我在外面等你。」   芬格兰愕然地看着他离开,沉思许久,悄悄地走出去,却不见古藤在门口。   她继续前行,看见他的背影。她确定周围无人,急步走到他身后,怨责道:「你这是干什么?」   「今晚陪我。」   古藤没有转身看她,而是岔入路旁的树木暗处……   芬格兰跟着他,怒道:「那晚之后,我们便没有关系。我明明说了,要你忘了我~唔唔!」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转身过来的古藤吻得结实。初时她略作推拒,很快便安静地让他吻,后来迷糊地回应他的吻。当她发觉被他压到树干,他的手已撩起她的晚礼裙,她没来得及抗拒,裙底的亵裤已被他扯落。他的手,抚摸她的柔软……「你别这样,这里不行~」芬格兰使劲推开他的脸,呻吟得激烈。   古藤在黑暗中,把自己的长裤解开,松手的瞬间,长裤掉落。他把短裤褪到胯腿,挺起坚硬的肉棍,双手托起她的臀腿,肉棍抵到穴口,狠狠地挺胯撩插,怒棍冲入湿润嫩穴,再一次吻住她的嘴……芬格兰变得安静,直到他插了两三百下,情欲令她感觉窒息,她推开他的脸,低语:「你总是这般~!明知道我有丈夫的~喔唉!这里会被发现,到你入住的旅馆去吧。」 第三章 温月祭司   芬格兰黎明前离开了:古藤彼时才真正入睡。醒来时,玛尔娇趴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说什么,把她推到一边,起床洗漱完毕,看见她仍然气嘟嘟的,他道:「你想一直赖在床上吗?」   「我鄙视五叔晚晚嫖妓!」   玛尔娇怒嗔。   「你怎么知道我嫖妓?」   「你床上都是淫秽的味道,哼!」   玛尔娇摆脸一边,「别以为完事后,穿上衣服睡觉,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古藤坐到床前,道:「五叔也是男人,偶尔也需要……」   「你为何宁愿要妓女,也不要小处女?」   「哪有小处女啊?」   古藤故意装傻,低首吻了她的额头,道:「起来吧,今天我要找凯希。」   「亲嘴!」   玛尔娇嗔语一声,嘟起她两片娇嫩性感的红唇,她见古藤没有动作,道:「不亲吗?五叔不怕我宣传你是暗狱战王、或者圣君义子?」   古藤把她抱到怀里,道:「别捣乱,五叔不是你的小情人,亲什么嘴!」   「我的初吻给你了,跟你亲过不止一次,你也不敢亲我?那我亲你!」   玛尔娇仰首吻住他的嘴,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扰吮一阵之后,她退首凝视他,道:「我也跟五叔到祭司学院,温月老师是那边的常驻导师,偶尔来我们学院上课。今天我要跟你去上课,就有机会见到温月老师。我很喜欢她的,五叔你去追求她,让她做我的五婶吧?」   「五叔这形象,不适合做情圣。」   古藤看看兰若幽,问道:「昨晚睡得香吧?」   兰若幽摇摇头,道:「没有主人在身边,睡得不安稳~」「下次记得把钥匙给我,害我请侍者帮忙开门。」   古藤放开玛尔娇,拿起他的伞,道:「玛尔娇,三叔有传讯过来吗?」   玛尔娇搂着他的手腕,道:「三叔让你多呆几天,他白天购奴隶,晚上在洛莉,没时间陪你。对了,我们学院昨晚有学生被杀呢,但是学院怕引起恐慌,低调处理,不许学生们乱传。我本来不关注这些事,但那男生是五姑的情人,据说刚与五姑吵架,学院怀疑是五姑杀的,偏偏又不敢调查,嘻嘻~我们血玛不是好惹的。」   古藤道:「不是你五姑杀的,你五姑最恨杀人。」   玛尔娇道:「我也知道不是五姑杀的,但谁敢杀五姑的情人呢?」   「也许是你五姑另一个情人杀的。」   古藤随口回了一句,搂着玛尔娇踏步向门,「情敌的愤怒最是凶残。」   「五姑不像大姐那般风骚,她纯情而忧郁,不会踏两条船……」   「你会吗?」   古藤故意转移话题。   「不会。」   「你不是有个十三岁的初吻对象吗?」   「那是随便找的借口,我的初吻是五叔。即使我真的有情人,也不是脚踏两条船,因为五叔不是我的情人。除非~我做你的小情人?」   玛尔娇仰着红脸,羞晕晕地瞪着古藤。   「咳~五叔肚子饿,出去吃东西。」   「五叔,你好坏哦,故意回避……」   古藤本想直接找凯希,但玛尔默说,凯希前些日子回家,今日仍然没有来上课。古颂和古眉因活外活动离开学院,要下午才回来,因此由玛尔默带领古藤去上课。   进入教室,故意选择最后面的座位,但引起的回头率还是百分之一百:很多学生都知道玛尔娇是玛尔默的妹妹,只是好奇古藤和兰若幽又是玛尔默的谁?   玛尔默生得冷艳,平时沉默寡言,即使是同班的学生,也没几个能够与她说得上话——拒人于千里的冰域,并非心里拥有一团火,便能够接近的。   上课的钟声敲响,学生们正装以待(祭司学院的学生,比霸武学院的学生,懂得礼仪)古藤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室前门……   温月乃温诚公国的公主,亦是圣君的二王妃的侄女,更是巴克约王国最年轻的祭司:当然,能够成为最年轻的祭司,人情和政治有很大的因素,但主要的因素还是温月的天赋和努力:芳龄二十三岁,已是念魂六界。   温月是守时的老师。上课的钟声刚响过,一个清丽脱俗的长发美女,便从前门走入,她那傲世的清容,足以令任何男性为之倾倒,也能够激起无数女性的嫉妒。她穿着黑色的长身装,腰部的衣服显细,至她的臀腿处自然的扩张,配以长直的蓝裤,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曲线,完整地体现出来,飘逸中见严谨,淡雅不失性感。   「温月老师好!」   学生们集体致礼……   「五叔,很美吧?想要温月老师做你的情人吗?」   玛尔娇骄傲地道,「真希望温月祭司是我们的常驻老师,而不是什么名誉老师。」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学翼图历史中的触灵传纪,请大家打开课本。」   温月清柔的声音,很是好听,难怪玛尔娇喜欢听她的课,「所谓的触灵,是动物变异的一种,也是存活最长久的动物变种。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这是一种肮脏淫秽的生物,二十六年前的八月,被翼图联合大军,于半个月的时间内歼灭,从此绝迹。但其触角,存于人世……」   「老师,老师,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有魔触哦,我爷爷也有魔触……」   「你是哪个年级的学生?」   温月看到叫嚷的玛尔娇,从教台走下来,到达玛尔娇身旁,看见古藤三人都没有课本,她疑惑地看看玛尔默,问道:「玛尔默同学,他们是你带来的吗?」   玛尔默正想回答,玛尔娇已呱呱叫道:「是啊,温月老师,你忘了我吗?我是霸武学院低年级低班的玛尔娇啊,你不是赞我很聪明的吗?她是我二姐耶,这是我五叔,这是五叔的女奴,我们跟二姐来上你的课,因为我超崇拜你!可是,你竟然不记得我……」   「玛尔娇。血玛?就是课堂上特爱捣蛋的那个?」   「不是这样的啦,你说我特别活跃、特别的聪明——」   「你好,古藤上尉!我的课堂,不欢迎杀人犯,可否请你离开?」   温月不留情面、却又不失礼貌地道。   玛尔娇傻了眼,忽然站跳起来,叱叫:「温月,我五叔虽是战犯,但满刑出狱,已是无罪之人,为何歧视我五叔?」   「历史是不会遗忘的。」   温月冷眼看着古藤,「你可以否认曾经屠杀无辜村民的事实?」   「历史不会遗忘,皆因现今的人们,刻意追寻或构思曾经的历史:但遗忘,是历史的根性,历史本身不会在乎它的轨迹。」   古藤扯玛尔娇坐下来,无畏地直视温月,也依然平静地道:「我到祭司学院,并非想来上课,而是想夺回我的曾经,那也是我不可遗忘的历史。假如打扰你讲课的心情,我为此道歉,但允许我坐到下课。」   「你最好别在我的课堂发出声响。」   「我五叔很安静。」   玛尔娇悻悻地道,她本来喜欢温月,但她忽然讨厌温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温月不搭理玛尔娇,转身走回教台,继续讲道:「两百年前,黄种人中的一族,进入触灵生活的海岛魔沼,与触灵生活在一起,被称为‘魔沼一族’。此族男女极为淫乱、肮脏,不顾世人的反对,与触灵进行交合,败坏伦理道德。在魔沼战争中,连同触灵一起,被翼图联军歼灭!」   「为何说魔沼一族肮脏?现在的贵族,都使用魔触,不也是肮脏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玛尔娇原不想捣乱,然而她非常生气呢。   玛尔默低叱:「四妹,别闹。」   玛尔娇撇撇嘴,道:「没看到她刚才如何对待五叔吗?虽然我崇拜她,但五叔是我们的家人,哪容得她歧视?你说说,五叔哪点惹她了?杀的也不是温诚公国的村民,她瞎喷什么!」   她生气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谁惹她谁倒楣。   温月美额皱皱,道:「后面那几位同学,如果无心听课,请到外面讨论你们的家事。」   「老师。」   玛尔娇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道:「你上次到我们学院讲课,我都听不明白,什么是翼图新纪元?请你再讲一次,否则你便是不合格的老师,因为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教不会学生,哼!」   翼图新纪元,几乎是每个人都懂得的事情,也是最简单的历史,玛尔娇不是不懂得,而是刻意刁难温月。   「可以。但讲了之后,请你们离开。」   温月合上课本,走回玛尔娇的身旁,道:「为了能够让你理解,老师这次讲得简单些。」   「八百零六年前,突然的一天,翼图大陆被无数的陨石冲撞。此种陨石含有巨大的辐射元素,导致动植物发生异变,人类也无法避免异变。许多的动植物死亡之际,又衍生出许多的动植物。」   「人类中,也有许多发生异变,导致兽人的出现。经过几百年的战争,无数兽人灭亡。如今存活的兽人,是最接近人类的,因此与人类共存。」   「未曾发生异变的人类,也因那未知的辐射,使得体能和心灵超越极限。这些人类和一些兽人,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便是血魄和念魂。」   「八百零六年前的那一天,便是翼图新纪元:如今正是翼图历八百零六年。你还有别的疑问吗?」   玛尔娇摇摇脑袋,忽地又点着头,道:「有呢,请问老师,你是处女吗?」   温月的美脸现红,轻叱:「玛尔娇同学,请你离开教室。」   「你肯定是处女,因为你脸红了。」   玛尔娇撒腿跑出教室,兰若幽跟了出去,「玛尔娇小姐,等等我哦,这女老师太凶,我不喜欢她。昨天玛尔勃小姐的男老师,对我可温柔了,问我住哪里呢~」「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带她来上课。」   玛尔默带着歉意地说完这句,语气转冷,道:「但是,你也让我感到失望。五叔从小梦想进入学院读书,但王国需要他领兵平乱,使得他在征战的过程中犯了错误,无缘于学院。他在你们眼中是战犯、是杀人魔,连我的四姑和五姑都讨厌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叔叔,我不允许你那般的侮骂!五叔,我们走吧。」   她与玛尔娇、玛尔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性格平时虽然差别很大,但某些时候,仍然有着相似之处……古藤与玛尔默站起身,看见玛尔默的眼眸含着泪水,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笑道:「五叔岂是怕被骂之人?整个翼图大陆的人们,朝五叔吐口水,都淹不死你五叔,何况只是个没实权的祭司?别哭,你能为五叔顶撞老师,五叔高兴。走吧,五叔现在有钱,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   玛尔默接过古藤的伞,挽着他的臂胳走出教室后门,「五叔,我不要漂亮衣服。」   「你想要什么,五叔买给你。」   「我想知道,五叔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十岁的时候,你和我偷看我爸妈做爱,你在我身上发病~」古藤转眼看她,故作镇静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五叔已经遗忘。」   「五叔,历史的根性,也许是遗忘,但人的根性,总是回望历史。」   玛尔默靠在他的肩膀,怨语:「特别是历史的疼痛,总是难以遗忘。五叔,你那一次,让我很痛,痛得我无法忘记。」   「别恨五叔好吗?我怕你会恨五叔……」   「我若恨五叔,便不会这样靠偎。只是我后悔问起这事,因为五叔遗忘了。」   玛尔默黯然幽语。   古藤把伞拉下来,遮掩两人的头脸,轻轻吻了她的唇,扶着她的手、把伞举高,搂着她的腰继续前行,平静地道:「五叔都记得,却不想提起……」 第四章 陪读   午休时,玛尔敏突然而至,什么都不说,脱鞋便爬上床,枕睡在古藤的臂弯,扭转他的脸,与他相吻许久,便合眼睡过去。   古藤和兰若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睡得很香,也没有唤醒她追问。   一觉睡醒,古藤感觉玛尔敏的手,抓着他裤裆里的硬物,他睁开双眼,问道:「很好玩?」   玛尔敏不答反问:「五叔要我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凯希表姐回校了,但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睡一觉再跟你说。」   玛尔敏缩手出来,把手指放到嘴里含着,忽地又吐出来,恼道:「五叔那里不干净,昨晚是不是背着我,跟妓女搞了?」   「昨晚洗的澡,都到今天下午,自然不可能干净。这六七月的时节,哪能不出汗?」   古藤抱她起来,坐在床沿,喊道:「兰若幽,起床了,下午你跟玛尔敏去上课。」   玛尔敏抱着他的脸,直起娇体轻咬他的嘴唇,吱唔道:「五叔~,别老是找妓女,若是想要……我、我陪你吧!反正~你都进来过,不~不是吗?我能够的,不、不怕痛……」   「兰若幽,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把你卖出去?」   古藤又是一声轻喊,故意不回应玛尔敏的话题。   「装什么装哩!都到那份上了,等于要了我的贞操,此时还抱着我乱亲,不说都是乱伦。你要了我,以后我仍然可以嫁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怕我不还你的三百金币吗?我帮你保存得好好的呢。因为五叔的钱,就是我的钱。」   玛尔敏果然很爱「抓钱」,玛尔娇对她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兰若幽走了出来,看到古藤的手抚摸玛尔敏的俏臀,她道:「主人,你若是躁动了,我便回去睡觉啦。」   「五叔是想跟我做爱哩,兰若幽,你回去睡觉吧,听到我哭也别出来……」   「真的吗?」   兰若幽果断转身,嘀咕道:「幽幽也是很爱睡的~」古藤伸手扯住她的背衣领,道:「你若想继续睡床,便不要自作聪明。」   「幽幽很笨的。」   兰若幽急忙转身,蹲跪下去替古藤穿鞋,然后跑到一边拿起蓝伞,娇声低喊:「主人,幽幽准备好啦,我们出发吧?」   古藤把玛尔敏放到床沿,跳下床弯伏下来,替她穿好鞋,转身便出去,到了门背转首回来,问道:「玛尔敏,我刚帮你穿好鞋,为何又踢掉?」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睡觉。」   玛尔敏干脆躺了下去。   古藤只得走回床前,伏首轻吻她的娇唇,劝道:「听话,五叔~不能要你。」   玛尔敏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她笑了出来,道:「五叔,我下午没课啦,所以想睡觉。你自己到学院找表姐吧,我和小女奴在旅馆享受睡眠。」   古藤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他无力地伏倒在她的身上,伸手入她的胸衣,抚摸她的娇嫩蓓蕾,另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然后趴到她的胯部,轻舔她的嫩肉,如此一会,她呻吟得激烈,他忽然抬首转身,毅然开门出去。   兰若幽锁了门回来,看着春脸娇红、喘息咻咻的玛尔敏,问道:「玛尔敏小姐,要我帮你叫一缸冷水吗?」   「你拿金币出来,我要数金币……」   「你怎么像玛尔娇小姐一样爱数钱呢?」   「提到四姐,我想起一件事。」   玛尔娇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四姐是不是跟五叔有一腿?」   兰若幽想了想,知道瞒不了聪慧的玛尔敏,诚实地道:「玛尔娇小姐只跟主人接吻,没有你这般严重~」玛尔敏翻了翻白眼,又把双眼闭合起来,幽声轻语:「跟我说说四姐和五叔是怎么回事。」   「也是像你那般的情况,跑到床上闹玩,被主人糊里糊涂的吻了,后来都要跟主人玩亲亲。我觉得还好啦,比她严重的,也有~」「你是说我吗?我那次醒来时,五叔在我下面乱戳,我能够怎么办?心想都那样了,由得他吧,反正~我也喜欢。」   玛尔敏睁开圆眼,瞪着兰若幽,咬唇一会,问道:「我若把童贞给了五叔,你说会怎么样?」   「你~不是已经给了吗?」   兰若幽傻傻地反问。   玛尔敏会意地一笑,迅速地坐起,提起裤子系好,盘起双腿,道:「把金币拿过来,我要数自己的钱。」   「遵命,女主人。」   兰若幽脆喊一声,乐得玛尔敏「嗯嗯」回应。   古藤得到古眉的指引,收了伞,进入凯希的教室。   当学生们讶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凯希的身旁,「我来了」他说。   「我回家了,把你的话传给爷爷,他没给我答覆。」   凯希没有看他,冷然地望着教台。   古藤道:「我今天过来,不是要答案,单纯陪你上课。我曾说过,陪你上课。哪怕是一堂无聊的课,也请让我陪在你身边。」   凯希轻叹:「听说你跟艾莲订婚了,为何不肯放弃我呢?」   「无法放弃。」   古藤简单有力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嫩手,「你想要我放弃吗?」   凯希欲言又止。   上课的钟声在此时响起,进来的是个男老师,见到古藤甚为陌生,走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看见古藤脚下的蓝伞,他的脸色瞬变,转身回到教台,继续讲课。   「你把我的老师吓着了。」   凯希轻语。   古藤淡然地道:「我们静静地听他讲课吧,我来这里是陪读的,不想做出扰堂的言行。」   「嗯,上完这堂课,你离开吧。我们这里,知晓你的人,对你都有点恐惧。」   两人不再言语,安静的听课,也安静的牵着手。   下课的钟声响开,老师匆忙离去。   学生们也冲出了课堂。   古藤依然偎靠,凯希的俏肩……   「下午没课了,你的承诺也覆行了,可以让我离开吗?」   「抱我。」   古藤间接地道出他的答案。   凯希伸手搂住他的腰,他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她道:「回去做你的事情吧,最初知道要和雅玛斯联姻,我跟爷爷说过,我不嫁给罗克普。可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因为你没有真诚地向我道歉。你那么的去,这么的来,这般的要我属于你,为何不肯向我解释,当年所犯的罪?我不介意你杀了多少人,但你那次的屠杀,使得你的誓言变成谎言,我无法原谅。」   「你好香,我想在你胸脯,睡觉……」   「古藤,你这无耻之徒,从我未婚妻身上离开!」   罗克普愤怒地到达,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票人,显然自知非古藤对手,拖着帮手过来。   古藤坐正身体,抽出腰间的小刀,静静地削磨指甲……   「哇呀,你不是那天找古素老师的男生吗?你~就是古藤?古素老师的弟弟?我以为你是老师的小情人哩。」   从人群里爆出天真的叫喊,跳出一个穿短裙的美少女,正是那天和古藤坐一起的女孩,「你好啊,我叫千娇·加姆。」   古藤问道:「你跟他们一伙?」   千娇呶呶嘴,道:「不是的啦,我找达宏哥哥玩,跟着一起过来。你好大胆哦,敢抢达宏哥哥的朋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达宏哥哥的朋友,是科普拿大祭司的孙子吗?我劝你赶紧离开吧。」   「谢谢你的劝告,我正准备离开。」   古藤收刀入鞘,搂扶起凯希,亲吻她的俏唇,道:「凯希,走吧。」   千娇眼睛瞪直,惊道:「你~当着她未婚夫的面,亲吻她的嘴?」   「你的资讯是错的,凯希十二岁的时候,已是我的未婚妻。千娇小姐,请代我向狄波元帅问安。」   古藤与凯希,转身走向教室后门,无视愤怒的罗克普。   千娇又道:「你认识我的曾祖父?」   「不认识,但知道。」   古藤应道。   「古藤,你以为今日走得出去?你当众调戏我的未婚妻,我即使把你杀了,血玛也无话可说。」   罗克普说罢,他的同伙迅速把古藤和凯希围住,显然这次要动真格。   千娇叱道:「罗克普,让他们离开!」   「千娇小姐,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手好吗?」   罗克普语气恭敬地道。   按理说,罗克普是科普拿的独孙,而科普拿身为大祭司,官位比狄波元帅高些,为何他却低声下气的跟千娇说话呢?   千娇道:「我听说你和凯希·烈羽,并没有真正订婚,也就是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没必要在学院杀人,何况你未必杀得了古藤。凯希愿意跟他走,便知道凯希的心在他身上,是你在横刀夺爱。达宏哥哥,这事你别参与进去,到时候曾祖父怪罪下来,我不帮你脱罪。」   达宏终于出声:「罗克普,还是让烈羽家和你们家的长辈出面吧,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干涉他们,除非你真的跟凯希订婚,否则我们都理亏。」   「等我和凯希订婚的那一刻,凯希都被这家伙弄了不知多少回!」   罗克普怒恨地道。   「罗克普,我被他弄多少回,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招惹他,这是我给你的良心劝告。」   凯希冷冷地回驳,踮起脚尖,仰首吻古藤的嘴唇,柔声道:「以后别来找我,等我原谅你,我会去找你。这辈子,我不做第二次‘未婚妻’,哪怕你永远不出狱,我也不会做别人的妻子。但你无法得到我原谅之前,我也不会做你的妻子。」   「依然~是我的未婚妻,是吗?」   「嗯,一直都是……」   「我明白了。」   古藤轻声答应。   「你们别痴心妄想,雅玛斯和烈羽的联姻,势在必行!我宁愿把凯希娶回去丢进冷宫,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别以为我没有女人,我随时能够找上千上万的女人,做我的侍妾我的性奴。凯希婊子,随便你怎么跟他睡,你别想成为他的妻子~啊——」   刀芒一闪,罗克普的脖子,横着一把匕首!   「科拿普大祭司的强大,不代表你的强大,你在口出狂言之前,先掂量你的斤两。我的刀,不会一直只削指甲,偶尔也会割破皮肉。」   古藤说罢,匕首飞回到腰间的刀鞘。   「血玛的『神手』,第一次看见耶,好神奇的念魂,随意搬移物品~咦呀,古藤,你这大坏蛋,我会告你的!」   千娇弯蹲掩住她的私处,俏脸绯红如熟桃,却是裙里的亵裤,被古藤的「神手」扯落几寸……   「千娇小姐,神奇的念魂,用在神奇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神奇!」   「古藤坏蛋,你死定啦~」 第五章 巧遇   回到旅馆,古藤看见满床散置的金币,玛尔敏和兰若幽相拥而眠。他不想吵醒她们,便到了兰若幽的套间睡了。躺在兰若幽的床,闻到她残留的髄香,他身心难免躁动,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转时,感觉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胸膛蠕动,他连眼睛都不睁,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压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却被她出手推拒,他睁开双眼,抬脸一看,原来在他底下的是玛尔娇,他急忙伸手出来,扭首见兰若幽站在床前,便道:「你怎么让玛尔娇爬到我身上?」   兰若幽解释道:「我开门之后,玛尔娇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时,玛尔敏揉着睡眼走入,看见古藤压着玛尔娇,她半眯的双眼圆瞪,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吗?我会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说你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样的~你别说好吗?四姐只是跟五叔玩摔跤游戏……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吗?」   玛尔敏的圆眼眨转,她和玛尔娇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然而与玛尔娇比较起来,她的眼睛圆大一些,玛尔娇的圆眼比她显水灵,却少了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来,我们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压着,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联手,把他打败!」   为了掩饰与古藤的「关系」,玛尔娇不惜把妹妹不拖下水。   玛尔敏假装犹豫一会,缓缓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不喜欢跟我玩哩~」「五叔,赶紧和五妹摔跤,我认输啦!」   玛尔娇推了推古藤,眼睛猛眨……   古藤装模作样的推倒玛尔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别把这事说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输啦,像我一样输了。」   玛尔娇坐起身,拍着手儿叫嚷。   「四姐,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看见五叔亲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玛尔娇的双手定格,愣然地看着玛尔敏,傻痴痴地道:「你~都看见啦?」   玛尔敏认真地点头,道:「都看见了,你和五叔亲吻,是乱伦~」玛尔娇无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帮我保密?」   「昨天五叔赏给你的金币,全部都给我吧,只有钱能够封我的口。」   「不行,别想抢我的钱。」   玛尔娇拒绝,再次爬起来,冲着古藤叫嚷:「五叔,亲她!你要不亲她,我们乱伦的事情泄露,我把所有的帐都赖到你身上。」   「我没有和你乱伦。」   古藤不理会玛尔娇的「威胁」,翻身坐到床沿,道:「都回学院吧。」   玛尔敏爬到古藤的腿上,坐直身体,伸出柔软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叔,为了让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样,做你的小情人吧?」   玛尔娇瞪圆水汪汪的黑眸,惊道:「五妹,我没说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么?那以后别跟五叔玩亲亲,因为这是情人之间的游戏。」   玛尔敏果然比玛尔娇「成熟」许多,她的双手勾着古藤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的双唇,然后满足地缩退回嘴,乖驯地偎依他的胸膛。   玛尔娇越看越迷糊,心里越是气,也投身扑到古藤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然后瞪着玛尔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够彼此信任。」   玛尔敏轻轻地点头,道:「四姐说得是,同坐一条船,这船若翻了,谁都别想不湿身。」   「哦哦哦!我们是在和五叔乱伦吗?」   玛尔娇彷佛需要某种确定。   玛尔敏平静地道:「是的,我们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兴奋地道:「我们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丨」姐妹俩把古藤推倒在床,她们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让我也捏~」「哇呀!五妹,你捏哪里呢?干嘛伸入五叔的裤裆,他那里有鼻子吗?」   「有啊,特长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来捏捏,这是最强的蹂躏!」   古藤坐在床沿,看着安睡的兰若幽,内心升起莫名的满足。他出狱以来,最好的礼物,也许就是她。他伸手抚着她的刘海,轻声唤道:「兰若幽,该醒来吃宵夜了。」   兰若幽睁开双眼,问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   古藤转身站起,道:「我只知道饿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也饿啦,今天你的侄儿侄女,都不请我们吃饭,害得我又要破费。」   「我的钱,是你的?」   「虽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着哦。主人,我比玛尔敏小姐还会抓钱呢。」   兰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妆台前梳理几下,回首朝古藤笑道:「主人,幽幽让你躁动吗?」   「免疫。」   古藤简单地喷出两个字,严重地打击她的自尊。   兰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带伞吗?」   「你觉得黑夜会有太阳?」   「黑夜会有星星和月亮~」「会有哑巴吗?」   兰若幽吐吐舌头,扭着俏臀走出去。古藤跟在她后面,出得门来,看见她在门前守候,等他走出来后,她乖巧地把门锁上。他没说什么,踏步走出旅馆。时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摊,生意兴隆。   古藤并非很饿,只是睡得太久,想出来吹吹夜风。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却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干脆扯着他的衣背,以示「她有护花使者」。   两人行走一会,古藤看见旁边的夜摊,有个女孩在独饮,那女孩正是他连续遇到两次的「白发美女」。   兰若幽见他停下来,好奇地扭脸看去,道:「主人,认识她?」   「应该算认识吧。」   古藤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   兰若幽轻声问。   古藤转身瞪视兰若幽,道:「别自作主张……」   「主人,等会。」   兰若幽打断他的话,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很有礼貌地道:「姐姐,我能够坐你旁边吃宵夜吗?」   少女看了看她,道:「这地方不是我的,你爱坐便坐吧。」   「谢谢。」   兰若幽娇笑,转首对古藤轻喊:「主人,我们在这里吃吧,姐姐说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藤,酒红的脸,现出一些惊讶,道:「是你?」   古藤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相逢三次也算缘分,我叫古藤·血玛,但愿没打扰小姐的酒兴。」   少女酒杯落地,惊得蓝眸慌乱,久久才正神,道:「血玛的——古藤?」   「看来我把小姐吓着了,可否请教小姐的芳名?」   古藤说话之时,夜摊侍童送来新的酒杯,兰若幽顺便交代侍者。他则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满酒,递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赔礼吧,一会我们到别桌。打扰之处,请见谅。」   「你在这里吧,妨碍不了我。」   少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抚痕吧,上次误会你,抱歉。」   侍童送来三瓶酒和两只酒杯。   兰若幽急忙倒了两杯酒,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说让你喝酒吗?」   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轻语,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别喝太多。」   古藤轻叹,仰首喝了杯酒,兰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则看着抚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抚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少喝酒?」   古藤道:「菜都凉了,你坐的时间应该不短,但一壶酒也没喝完,脸蛋已全红,想来是少喝酒的。」   「你很爱观察别人?」   「习惯而已,像我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久些,得注意周围的环境。」   古藤自嘲一句,举起酒杯,道:「以前两次无缘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正认识了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花花公子,一直这样搭讪女孩吗?」   抚痕与他碰了杯,却没有饮酒。   古藤自饮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这般的形象,怕只能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玛的古藤,当也知我是刚出狱的吧?家人看到刚出狱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们学院和祭司学院,都有血玛的学生,他们都是帅哥靓女,你不像他们。」   抚痕说着,举起酒杯小饮半口酒,「我听说你在两个学院走动,难道你想到学院读书?」   「兰若幽,别只顾喝酒,给我倒酒。」   古藤伸手抢了兰若幽手里的半杯酒,喝完之后,才回答道:「原只是想看看学院的亲人,后来想多留几天,完成一些心愿。」   「学院里的亲人,都见过了吗?」   抚痕抚杯轻问。   古藤夹了桌面的冷菜,边嚼边道:「该见的,都见了。」   抚痕举杯又饮,道:「自己的家人,还有不该见的?」   正在此时,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藤握杯尽饮,落杯低叹:「总有些无法面对的家人,不见比见好许多。」   「你说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   抚痕美丽的蓝眸,在风灯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几分凄愁。   古藤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过得好吗?」   「本来过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杀……」   「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说了。」   「不是你杀的吗?」   抚痕忽然冷冷地问。   古藤平静地道:「我连五妹都的面都没见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为何杀她的情人?」   「也是,你连古情都不愿见,岂会管她的事情?」   抚痕凄凉地一笑,把酒喝了,给自己倒酒,连续喝三杯,又道:「为何不见古情?」   「她不想见到我,何苦扰她清净?」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见你?因为她没有去接你出狱?」   抚痕咄咄逼问。   古藤依然显得平静,淡然而道:「我们兄妹间的事情,不想对你说太多,请谅解。」   「那我们没话可说了?」   「可以说说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为那事才到这里喝闷酒的吧?」   古藤也许说得无意,却很有「以牙还牙」的味道。   「你?」   抚痕欲言又止,闷着把一壶酒喝完,又唤侍童取了壶酒,才道:「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虚而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但我想他应该比我优秀,我凭什么趁虚而入?」   古藤婉转地回答。   抚痕凝视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机会——」   「古藤,你敢?」   抚痕突然怒叱,显得激动异常。   古藤微笑,把酒而饮,道:「我是从牢狱出来的恶徒,不是守礼的君子,何事不敢做?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否则明天醒来,睡在你旁边的不是英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藤。」   「你好可悲!」   抚痕凄然地盯着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碰我!」   古藤不语,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兰若幽嘴前……   兰若幽抬首看他,启嘴含住酒杯,吮饮半口,低首羞语:「主人,幽幽会醉的。」 第六章 遇刺   古藤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藤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   古藤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藤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刹时释出,把三人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藤的念魂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   兰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致使我的念魂涣散。」   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   古藤严肃地问。   「能的。」   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射箭……」   古藤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拼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   她抽出古藤腰间的匕首……   古藤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藤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于黑暗中)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藤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藤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   古藤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   她软软地跪倒在古藤脚下,娇躯颤抖得厉害。   古藤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藤,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经……   古藤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   古藤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泄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   古藤冷静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   兰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   古藤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分,因为想杀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藤,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   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的事情,待明天再说。」   古藤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淫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   古藤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藤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愈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   古藤坐在血水里,娓娓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坏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的身分?」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査不出他们的身分,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   古藤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洗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伦哦,大坏蛋~」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蒙胧地看着兰若幽,彷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   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着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髙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   古藤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象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在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象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賸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阴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阴唇,像是未开封似的……」   古藤的指尖,触到阴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嗯嗯~好热,痒喔~」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阴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阴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阴唇是外露的,阴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阴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阴唇,被肥实的大阴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阴唇,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阴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液也很乾净,彷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阴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做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阴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古藤手扶肉棍,龟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龟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龟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阴道深处,肉体被撕裂 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慾得到缓冲;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   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插,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抽插……   「你?」   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   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   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阴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阴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象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   古藤喘叹,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分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抽插,却不舍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   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   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   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   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私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   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奸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   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   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   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   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   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   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尔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   兰若幽看着她的私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做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你的衣服,我穿不了。」   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洗一下。」   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   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   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我~唉。」   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   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象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   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晩是你背我回来的?」   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干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干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   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   古藤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干净。」   古藤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   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藤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藤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藤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古藤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   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藤,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藤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藤,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日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藤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   古藤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五叔跟你去上课吧。」   古藤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   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藤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   古藤轻叹,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分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藤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藤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占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毎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   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叹;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   玛尔勃偎依着古藤,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藤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   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刚才那般 对我,可以吗?」   「五叔只是来看上课的,不是来找情人的。」   「我后面那句话,你没有回答~」「可以吧。」   古藤被逼得无路可退。   玛尔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古藤把话说得露骨,声音却非常的柔和。   玛尔勃听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训练场这么大,我们随便逛逛吧。」   古藤不再言语,一边缓行,一边看学生们舞刀弄枪,更有学生在进行对打练习……他走了片刻,看见玛尔强领着两个漂亮的女生过来,他和玛尔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来想带她们过去接你,但时间紧迫,我一时找不着她们,没带去给你看。」   玛尔强搂抱两女,神态得意地道:「她们是霸都贵族之女,左边的叫荷里玛露,右边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敌,现在是姐妹。」   她们都是白种女孩,荷里玛露高挑健美,将近一百八十公分,黑发的她,气质冷艳;索媚·伽莎莫,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却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她拥漂亮的金发,比荷里玛露更显娇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们好,我是玛尔强的五叔,他没有欺负你们吧?」   两女分别与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负我们,你要替我们教训他啊~」古藤看着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玛尔强,做出比划的手势,笑道:「他比我高大许多,我肯定打不过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帮你们教训他,如何?」   荷里玛露道:「玛尔强,你不是说五叔沉默寡言吗?为何我感觉他很会说话?还挺幽默~」玛尔强耸耸肩,道:「幽默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五叔也不能够逃避血统传承的天赋。」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们回去上课吧,我只是没事过来看看,有玛尔勃陪着我。两位小姐,有空请到血玛来玩,或者嫁到血玛也可以,我作为他的五叔,都欢迎你们。」   「谢谢五叔,我们一定会到血玛玩,但是嫁给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现。」   索媚故意刁难玛尔强……   玛尔强乐道:「你嫌我表现差吗?今晚到旅馆,我表现给你看看!」   荷里玛露道:「你还有钱吗?别说要我们出钱,我们也没有了。」   「这些是什么?」   玛尔强从口袋掏出五枚金币,在两女的眼前晃来晃去。   索媚惊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币?是否又骗家里要钱了?」   玛尔强哂道:「我是那种骗家里要钱的混蛋吗?这些金币是五叔给我的礼物,本来是六枚的,那晚跟你们到旅馆表现,加上这几天的开支,花掉了一枚。咳,五叔,你没有礼物送给侄儿的情人么?」   古藤没想到玛尔强领着情人过来,目的是向他索钱,幸好他出门时,向兰若幽要了十枚金币,否则碰到这种事免不了尴尬一场。他掏出金币,笑道:「我也没带礼物,你们拿这两枚金币,购买自己喜欢的吧。」   他分给两女各两枚,看着她们欢喜地搂着玛尔强离开,想起一件事,自语地道:「看来也得把把金币补给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会花钱的,你别给他们那么多钱,家里不准他们乱花钱。」   玛尔勃对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满,她的父亲便是特别败家的榜样,她不想家里多出几个像父亲那般的「风流人物」。   来到训练场东角的林地沙斗场,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围观比斗,参斗的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两个男生穿着铁铠劲装,肌肉结实有劲,然而就身高和体型来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许多,偏偏实力相差无几,斗得旗鼓相当。   「玛尔勃姐姐,快来看我们班上的比斗!」   古藤听得一声娇喊,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非纯种的黑人女生,她美丽的面孔稚气未脱,应该是十三四岁,然而她高挑的体势,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条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当中,极其难见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   古藤低声问玛尔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级中班的,她叫萨沙美,是萨沙罗大帅的独生女,早两年萨沙罗大帅来过我们家一次,带着她过来,因此和我们熟悉,在学院见面都跟我打招呼。」   玛尔勃一边回答古藤的问题,一边与古藤走向那群学生。   萨莎美迎过来,拥抱了玛尔勃,转眼冷瞪古藤,道:「玛尔勃姐姐,这是你的情人?太逊了吧?都矮成这样,长相也勉强……」   玛尔勃不悦地叱道:「萨莎美,你闭嘴。」   萨莎美噘起性感厚实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说你的情人的坏话?」   玛尔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玛~」「古藤上尉?」   萨莎美那双黑色的魅眸,露出惊诧之色,疑惑地道:「姐姐,你们血玛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为何他这么矮小?我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多厉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觉得要如何才算看起来很厉害?」   「起码要生得高大强壮!」   「像你那两个比斗中的同学吗?」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那我诚然没有力量。」   古藤笑着伸出右手……   萨莎美犹豫一会,伸手与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儿抽退,显得对他没有兴趣,转脸朝玛尔勃道:「姐姐,你瞧瞧我们班的黑人斗士,他才十三岁,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六公分,血魄达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强的血斗士。」   「你喜欢他?」   玛尔勃随口问道。   萨莎美傲然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喜欢男人?只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赋,我纯粹是欣赏他。能够让我萨沙美喜欢的男孩,至今没有出现;等哪天出现了,我带给 姐姐看,一定是个高大俊帅、特别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极限吧?在你们班里,你是最强的血斗士。」   古藤插言一句,惊得萨莎美回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   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脸,所以没有看她的脸。   萨莎美道:「你猜猜比斗的两个学生,谁能够在比斗中胜出?」   古藤不答反问:「你猜是谁?」   萨莎美骄傲地道:「我们黑人。」   古藤简单地问:「为何?」   萨莎美道:「他们比斗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黑人胜出,此次也不会例外。」   古藤抬首看着她,道:「喜欢赌吗?」   「不喜欢。」   萨莎美把脸抬得更高——就是让你古藤看不着,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   古藤低脸下来,转首继续道:「玛尔勃,到你班上看看吧。」   「等等~」萨莎美移到古藤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说话,是认为黑人蠃不了牛角男吗?」   「我没有他们厉害,所以看不出结果。」   古藤对于谁输谁赢,没有多少兴趣。   萨莎美瞪大黑泽艳丽的双眼,冷瞅他一会,噘嘴道:「我,我赌黑人蠃。」   「押注什么?」   古藤不是专业赌徒,但他既然要赌,总有所押注。   萨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么?只要我拿得出来,都敢跟你赌。」   古藤看了看她的脸,平静地道,「我用生命,赌你的初夜,我赌牛男胜出。」   萨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赌~初夜。」   「那你裸奔。」   古藤抽出匕首递给她,「黑人赢了,你捅我心脏,黑人输了,你在此裸奔。」   「我不赌了,谁跟你烂赌?哼!」   萨莎美显得信心不足,皆因古藤的押注太大,输蠃对她都没有好处,谁敢随便刺杀血玛的男人啊?当她萨莎美是弱智吗?她就不赌~就在此时,那群学生一片喧哗,却见黑人倒地,牛男的铁斧停在黑人的额头……   「怎么可能?」   萨莎美惊叫出声,转眼瞪着古藤,强势地问道:「为何牛男这次会赢?他以前都是输的。」   古藤淡然地道:「黑人太骄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们以前相斗的结果如何,此次黑人都表现得躁骄,但输得多的牛男沉着一股认真的怒劲,我赌的就是这分认真。他们的实力相差不大,谁不认真谁便输了。」   他从她的手中接过匕首,收刀回鞘,踏沙而行。   「萨莎美,别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厉害之处,不是你能够想像的。」   玛尔勃指责萨莎美一句,撑着伞冲前几步,脸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我心中,是最髙大的。」 第九章 曾经与现在   在霸武学院的训练场相遇凯希,是古藤始料不及的。谈话之后,得知她过来找二弟克拉克·烈羽。虽然她曾说,让他别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块。他大胆地搂住她的腰,她也安静地让他拥着。   玛尔勃早早地离开了,说是过去她的班级报到……   「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南泽?」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准备妥当,我便随他离开。」   古藤抚摸着她的诡美的秀发,「从南泽回来后,我到『天泽之喙』拜见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子。」   凯希幽叹:「我怕你见我爷爷,你这般的性格,他会杀了你。我们烈羽与你们血玛,早已势同水火,当年也是太后怂恿之故,为的是拉拢你们血玛。然而联姻之后,血玛依然站在圣君的立场,加之你的入狱,爷爷单方面解除婚约。你如今去见他,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去见他,只是想当面跟他说声,你是我要的,谁都别想抢走,除非我死了。」   古藤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他所说的话,却不属于「平和」的类型。   「别去见我爷爷好吗?我即使死,也不会嫁给罗克普!以前跟你说过,我会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来抗拒你和罗克普的婚姻,我宁愿你嫁给他,我总会把你抢回来。」   古藤感叹,不顾训练场众多目光,把她的脸扳转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哎呀,旧情复燃啦?吻得相当热烈嘛~」艾莲嘲讽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到达两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藤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带她过来,向我示威的吗?」   古藤把凯希搂入胸膛,拿过她手中的伞,故意反问:「都被你看见了?」   艾莲气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过来,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帐清。」   「在这里不行吗?」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   「你们不要脸,我却是要的。」   艾莲言罢,转身便走。   古藤和凯希,跟随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处,但见她转身过来,叱喊:「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么时候?」   凯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岁的时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莲没想到冷雅的凯希,变得如此强势,气得俏脸泛红,怒叱:「放屁!你们的婚约,在他入狱后已解除,你也准备和雅玛斯家的罗克普订婚,即使你曾经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你什么都不是!」   凯希不与艾莲辩驳,深情地凝视古藤,轻声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是的。」   古藤轻应一声,温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莲怒得推开古藤,娇声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爷爷说,在我面前气我,算什么男人?我明白告诉你,虽然我讨厌你,但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都牵涉到我的名声。在你未退婚之前,别想跟她重温旧梦!你现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从南泽回来,我会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凯希……」   「做梦!」   艾莲冷叱一声,转眼恨瞪凯希,「你会做的,我也会做~」她抱住古藤的脸,侧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却是吻得相当笨拙,只懂得胡乱亲吻,没有任何技巧,看来是未曾接吻过,只因激动生气而突然献吻,为的是要跟凯希斗气!   「有人来了。」   凯希轻声说了句,惊得艾莲放开古藤,四处张望,但见芬格兰向这里走来,她的眉头皱了皱,道:「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怕让她看见。」   芬格兰是她嫂子的事情,雷杰欧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学院里,芬格兰与她的关系,只是同学或朋友。   凯希幽然道:「艾莲,别装了,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   艾莲向芬格兰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你来找我的吗?」   「训练场太热,我偷跑出来,想到竹林凉快一会,结果看见你们。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你却向我招手……」   芬格兰说话时,看着古藤,顿语一会,又道:「艾莲,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大嫂,你回家后,一定要跟爷爷说,这矮子当着我的面,跟旧情人约会。这事若传出去,我没脸见人。」   艾莲气愤地道,芬格兰叹道:「艾莲,我听说,爷爷准许他抢回曾经的未婚妻……」   「哪有这种事情?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记得从哪里听来的,反正爷爷是不管的。」   芬格兰偷瞄古藤,上次与他缠绵时,她问起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谈过。   艾莲沉默片刻,抓住古藤的双臂摇晃,喊道:「你说,我和烈羽家的,谁做妻谁做妾?」   古藤没有抬脸看她,只是伸手推开她,静静地坐到竹叶地,道:「你不会是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对这桩婚姻,我也没有答应过,你我之间,没有关系。凯希,过来,我想抱你。」   凯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来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黄中掺夹红丝的柔发,混血的美脸不见半丝的波动,始终如故的冷雅明静。   艾莲看着古藤无视一切的拥抱凯希,越看越觉得不对头,强把心头的羞怒压下,转首询问芬格兰:「大嫂,爷爷既要我跟他订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兰模棱两可地道:「我也是听说的,不是很确定,你问问爷爷吧。」   她是从古藤口中听来的,假如古藤跟她说的并非事实,她如何解释呢?她也得给自己留些后退的余地……   「不管了。」   艾莲咬了咬唇,傍着古藤偎坐下来,瞪了凯希一会,道:「我做妻,你做妾。」   凯希直视她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畏缩,道:「你们订婚之宴,我也有耳闻。你说他又矮又丑,配不上你艾莲大小姐,为何委屈自己与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让你把他抢走,我岂非要被人耻笑?与其这样,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成为大家的笑柄」」艾莲自觉找了个很不错的理由……   「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你和古藤订婚,而且还没有正式下聘礼和婚约,不算真正的订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谁都认为是你退的婚,如何耻笑于你呢?」   芬格兰娓娓谈来,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艾莲仿佛受到严重打击,娇躯微颤,忿道:「大嫂,你是来帮烈羽家的吗?我是说他又矮又丑怎么了?他本来就生得不高、也不帅,我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当众拒婚,现在就是要抢婚,又怎么了?你身为大嫂,也不会看情形说话,却要拿话塞我,你是想把我气疯啊?死矮子,有了曾经的未婚妻,就不要现在的未婚妻,我要疯了!」   她抱住古藤的脸,死吻他的嘴,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喃一句「把嘴张开」,他勉强张开双唇,她急忙吐舌进去,胡乱捣咂一阵,自感委屈,欲退舌出来,他偏在此时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热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得很深很犀利……   艾莲完成她的初吻!娇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侧脸看着凯希·烈羽,一副最终获胜的慵懒神态,还不忘朝凯希吐吐尖舌……   凯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艳的圆脸,古藤朝她的嘴儿吻了下来,吻得深情而缠绵。   艾莲当作没看见,仰首看着站在旁边的芬格兰,见她神情默然地看着相吻的两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时候,女奴们也是陪着的吧?她们也和大哥接吻、做爱,是吗?」   芬格兰如梦初醒,急忙看向另一边,道:「嗯,男人都这样。你大哥最过分,在学院装作不认识我,跑去哄别的女孩……」   艾莲不管芬格兰后面半句话,只听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脸,道:「其实我也知道贵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还有挥之便去召之即来的、数也数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凯希姐姐亲热,因为她以后是我的好姐妹。」   对于艾莲的转变,在场的三人都感诧异。   凯希推开古藤的脸,转首娇喘道:「你明明气得想把我杀了,怎么把我当你的姐姐?」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   艾莲神秘地道,见凯希偎身过来,她抱住凯希的脸,使劲地「啵」凯希的嘴唇,脆声欢笑:「嘻嘻,有我们老公的味道。我跟你明说吧,这矮子气我当初对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岂会甘心?既然赢不了你,只好与你携手与共,免得被人说我输给了你。」   「看来你真的疯了!你不喜欢他,何苦做他的妻子?」   凯希幽叹,仰首凝视古藤,温柔地道:「我喜欢他的,十二岁的时候见到他,我便喜欢他。后来我也恨他,现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爱也多深。哪怕我们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诋毁他,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不是我的未婚夫~」艾莲听得痴愕,傻傻地道:「他曾经的确风光,但他现在一介平民,长相也不讨好,你为何如此喜欢他?」   「我不知道的,也许单纯是无法抗拒的命运,无法抗拒地爱了他,也无法抗拒地恨着他。」   凯希从古藤的怀里起身,弯腰吻了他的额头,轻声道:「我回祭司学院了,你留在这边陪你新的未婚妻吧。虽然我说让你别找我,但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会更恨你。」   「凯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门。」   艾莲跳起来追上凯希,牵了凯希的手儿,回首脆喊:「大嫂,你帮我看着矮子,别让他逃跑了,回头我找你要他。」   芬格兰看着两女远去,叹道:「艾莲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喜欢你,但像她这般野性难驯的女孩,若是不喜欢你,不会做到这分上。」   古藤看着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劲身裙装,更显她的性感,张嘴就是「躁动」,向她伸出双臂,她初时装作没看见,可是他固执地伸张双臂,她四顾无人,低叹一声,轻轻地投入他的怀抱,便是一番缠绵热吻。   「你会为我做到什么分上?」   古藤的手伸入她紧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的胸罩,抚摸坚挺的乳头,不时地亲吻她的嘴唇,间中问出这句话。   芬格兰又四顾一会,正首瞪他,道:「别乱搞,被人看见,我一头撞死在你怀里。」   古藤笑道:「我的胸膛不是墙壁,你撞过来只会撞痛我的心,不会让你如愿死去的。」   「你的心也会痛?我宁愿相信铁石会开心,也不会相信你的心会痛。」   芬格兰恼嗔一句,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摆,偏偏她左腿的裙摆很短(从她的大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装劲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进入的地方……她急忙落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别这样,大白天的,别为难我。」   「艾莲把我带到这里,证明这里偏僻,很少有人过来。想想也是,这竹林茂密、枝叶杂多、野草蔓生,学生们到训练场,忙着练习和争强好胜,谁会走入这片没人打理的竹林呢?只有偷情的男女,或许会偶尔看上一眼……」   「我没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强迫的。别以为你和我睡过两晚,我就喜欢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逊色多了,我喜欢他的高大英武,更爱他粗长的肉棒。只是被你强迫,我才勉强依你~」芬格兰说到最后,脸儿透红地垂下,不敢直视古藤的双目。   「你再勉强一次,也是可以的吧?」   古藤的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扯开她的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她的股沟和阴沿,摸到了她的湿意,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底裤摸弄一会,伸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里。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这里不行,艾莲会回来。若你不想放弃,我跟你~回旅馆吧!」   「从这里走出学院,来回需要的时间,起码半个时辰以上。她刚才没说回这里找我们,只说让你看着我,证明她认为我不会在这里停留,所以需你跟紧我,好让她能够找着。」   古藤把手指从她的嫩嘴抽出,双手撑在竹叶上,神色自然地道:「裤头好紧,麻烦你帮我松解。」   芬格兰再次张目四望,确定竹林的寂静之后,用额头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我死给你看?」   低首解开他的牛皮腰带,把他的裤头扯到膝盖,张口把他坚硬的阴茎吞含。   古藤弯伏过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来,双手伸到她撅翘的屁股,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肥阴。   如此片刻,情欲的液体,把她的裤布流湿,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面的嘴累了,换你下面这张嘴吧,它似乎馋了。」   芬格兰仰首起来,羞嗔一声:「淫棍,你才馋~」古藤抱正她的身体,侧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裤扯往她的左侧;她配合着蹲坐,落手撩起垂长的裙摆;他的左手伸进裙底,扶肉棍对正潮湿的阴道口;她依势一坐,把肉棍纳入湿热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我不是淫荡的女孩,但你让我变得淫荡。」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让我变得好色。」   「鬼!你比谁都色~」 第十章 翼女的挑衅   芬格兰没有坚守信用:她没办法继续跟着古藤;她必须回宿舍休息。   古藤找到玛尔强,侄儿得知他还没有吃饭,张罗着要到学院外请客,他也便同意了。   玛尔强吩咐两个女友,去通知其他家人,他则与古藤先到饭馆等待。   「五叔,我也跟你到南泽做生意吧?学院里没教什么,就是混个头衔。」   点完菜之后,玛尔强跟古藤聊谈他的「志愿」古藤喝着饭馆派送的茶水,道:「学院是个好地方,五叔梦想进入学院,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青春,只可惜事与愿违。」   玛尔强道:「我觉得五叔挺好的,你和三叔都没有进过学院,不也是很强吗?」   「你的三叔进过学院,只是经常闹事,没读够五年便被校方退学,害得你三嫂也跟着被退学,因为当时你三嫂怀了玛尔勃。学院的确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变强,但会教导许多东西,也会让你认识许多的朋友,更让你拥有一段珍贵的回忆。」   古藤凝视手中的茶杯,「在翼图大陆,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进入学院,而能够进入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的,更是少之又少,你应该珍惜。」   玛尔强看着古藤,道:「五叔也没读过书,为何这么会讲道理?我说个假设,如果五叔有情人或者妻子,你不能够在学院陪她,则你会让她继续在学院生活吗?」   古藤想也没想,便道:「不会。」   「为何?」   玛尔强惊讶地问,古藤的回答,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古藤笑道:「学院那么多像你这般英俊风流的人物,我的情人或者妻子在学院待久,难免移情别恋,到就会变成别人的情人或者妻子。」   玛尔强朝古藤竖起大拇指,赞同道:「五叔,高!」   古藤脸色转认真,道:「你的情人都和你同个班级,你就陪她们完成学业吧。你三叔是经常打架闹事才被退学,我则是因坐牢而无法入学,但我和你三叔,都很想成为学院的毕业生。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三叔,他一定后悔当年打架闹事。」   「我总觉得待在学院没必要,然而五叔这么说,我就继续待着吧。说实话,离开学院,我也怕她们移情别恋,到时候说不得要带着她们一起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的家人是否同意。唉,有时候很想跟五叔闯荡……」   玛尔强有些失落,扭首看到玛尔娇和兰若幽,惊道:「四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玛尔娇不回答她的大哥,直接走到古藤身旁坐好,嗔道:「五叔,你怎么能够那般想女孩?你太小心眼了吧?我如果有情人或丈夫,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移情别恋。你不要把所有女孩,都想得那么水性杨花,世上有很多女孩是忠贞不渝的。」   「时间会改变一切。」   古藤平静地回道。   玛尔娇生气地道:「我就不喜欢改变,你咬我啊?若我的男人不相信我,以后他到哪里,我都跟到哪里,这样可以了吧?五叔,你要不要我这样做?」   古藤故意喝茶,不想回答的,她却猛摇他的手臂,他清了清喉咙,道:「你还是继续在学院修学吧,我相信你就是。二姐和四姐,都是学院毕业出来的,她们也没有移情别恋,所以五叔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就是嘛,你蹲了牢狱,凯希也没有移情别恋。反而是你,刚刚出狱,便到妓院嫖娼,最是信任不得,哼!」   玛尔娇别转脸,看到提着五大袋衣服傻站的兰若幽,嘴儿一噘,又道:「兰若幽,你记得五叔嫖的妓女是谁吗?她把我五叔的处男夺去,我要揪她出来毒打一番。」   「你揪啥揪?五叔嫖妓,干你屁事!」   玛尔莎刚巧到达,身边还跟着一位美丽的黄种女孩,正是那晚的玉泽秋。她走过来揪着玛尔娇的耳朵,继续叱骂:「你还揪五叔嫖的妓女吗?看我先揪你出来!」   「啊呀呀~」玛尔娇痛呼叫喊,起身拍打玛尔莎的手腕,但玛尔莎不松手,她果断地探出双爪,抓玛尔莎的胸部,吓得玛尔莎缩手后退,她则抓着粉拳,怒道:「大姐,我警告你,我不是小女孩,下次再敢象小时候那般欺负我,别怪我不借钱给你!」   「玉泽秋学姐,欢迎你到来。」   玛尔强不理会他的姐妹的打闹,率先向外姓美女献殷勤。   玛尔莎坐到古藤的左边,隔着古藤的身体,瞪着玛尔娇,哼道:「借你几个铜币,也记得这么紧,你是不是我妹妹?瞧你今天拖着小女奴去买衣服,花了那么多钱,你也不心疼!」   「我懒得做你的妹妹,骚货!」   玛尔娇哼骂一句,贴脸到古藤的臂膀,娇声炫耀:「今天陪小女奴买衣服,开心死了。你们不知道五叔多疼小女奴,他所有的钱,都交给小女奴,我看到喜欢的衣服,就买了下来。小女奴两袋衣服,剩下的三袋衣服都是我的……」   「你花了多少金币?」   玛尔莎惊得插言。   「为什么要告诉你?」   玛尔娇赌气地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钱~」「兰若幽!」   玛尔莎愤怒地转移目标。   「我、我的衣服~只花了五十银币,玛尔娇小姐的衣服,花了九个金币。」   兰若幽可怜兮兮地汇报,悄悄地走到古藤背后,用手指轻戳古藤的背肩,「主人,我想回旅馆,可以吗?」   古藤轻声问道:「你不吃饭了?」   「玛尔娇小姐带我一路吃东西,吃得好饱。」   「好吧,也没几步路,既然吃饱了,你回去休息。」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兰若幽轻问,见几道目光看向自己,她垂首低语:「幽幽独自待在旅馆,会害怕~」玛尔娇起身道:「算了,我也饱得很,跑了半天也累,我陪你回旅馆。」   「谢谢玛尔娇小姐。」   兰若幽提着五袋衣服,跟着玛尔娇离开。   玛尔强突然道:「五叔,她是南泽战俘,你如此信任她?」   「既然留在身边,总该给予信任,否则睡觉都不安稳,不是吗?」   古藤轻松地回应玛尔强的问题,却见索媚、古眉、玛尔默、古颂及他的三个情人进来,古眉第一时间坐到他的右边,他招呼古颂等人坐好。不久,荷里玛露和玛尔勃到达,大家正式用餐。   期间,古眉告知古藤:她们已经吃过饭,纯粹来陪他;舞儿和玛尔敏因提前下课,饭后午休,她没叫醒她们。   饭吃到一半,古藤掏出六枚金币,交给古眉右边的古颂,道:「六弟,我忘了买礼物给你的三位美人,你每人分两枚给她们,自己去买吧,五哥不懂得女孩喜欢什么。」   古颂大方地接过金币,想揣入自己的口袋,被他的三位美人一瞪,他笑嘻嘻地把金币派发给她们,故作潇洒地道:「我的就是你们的,你们的也是我的,我只是想帮你们藏着~」他的三位情人中叫容蓉的黄种女孩,嗔道:「五哥给我们的礼物,就该让我们藏着;给了你藏,不等于是给你的礼物?说什么你的就是我们的,上次五哥给你那么多钱,不见你给我们藏着?五哥,千万别相信他,他最会骗女孩,我就是被他骗的~」「私事、私事,私底下说。」   古颂掩住她的嘴,尴尬地朝大家笑着,「别听她胡说,我没有骗过她。」   容蓉推开他的手掌,气道:「你骗我说没有情人,还说你是处男,结果早有了两位姐姐……」   「哈哈~」玛尔强大笑,「六叔,这就是你要教我的高招吗?」   索媚举手拍打玛尔强的脑袋,啐道:「你还不是一样?有了玛露姐姐,偏偏跟我装纯情,这帐跟你算不完。」   古眉摆脸问古藤:「五哥,你是不是也这样骗女孩?」   「大概是吧,都是一家的男人,总有相似之处。」   古藤回答得模糊,却没有完全否认。   古眉追问:「你这几天骗了哪些女孩?」   古藤回道:「不记得了。」   古眉恍然地道:「肯定是没有,所以说不记得。五哥,你也要争气,家里超过十六岁的男性,只有你没有女人。」   玛尔默道:「五叔有凯希姐姐,她是五叔的未婚妻。」   「谁说凯希·烈羽是他的未婚妻?」   从隔壁包厢传起一声怒叱,但见门前人影一闪,却是一个身高两百多公分左右的美丽翼女;她拥有一张略带嚣张的妖艳之脸,庞大的黑翼自然收拢,像两扇羽屏竖立于她的后背,端的惊艳之极。   玛尔勃看见此女,当即回道:「弗洛恋,凯希便是我五叔的未婚妻,你要替表哥出头吗?」   「玛尔勃,他就是抢我表哥妻子的古藤?」   弗洛恋怒瞪着古藤,美丽的黑眸现出鄙夷之色,冷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矮丑的黄种小子,瞧着就想吐,还想跟我表哥抢女人,不自量力!」   玛尔勃怒得起身抽剑,叱道:「弗洛恋,在班上忍你好久,今日一定要教训你!」   原来此翼女是玛尔勃班上的同学,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玛尔勃与她的关系很僵。   弗洛恋不屑地道:「来啊,我一脚把你踹飞~」古藤往玛尔勃碗里夹了块肉,道:「玛尔勃,坐下来吃饭吧。鸟人嘛,嘁嘁喳喳很正常……」   「矮鬼,你才是鸟人!」   弗洛恋气得直走而入,但因厢门不够大,她的翼缘撞到门侧,只得退回去,侧身弯腰斜行进来,到得屋里,直起她秀挺的娇躯,冲着古藤喊:「道歉!」   「我说的是事实,没必要向谁道歉。」   古藤见大家笑而不语,抬首看着怒羞的弗洛恋,语锋一转,道:「既然是我侄女的同学,便和我们喝杯酒吧,我与罗克普之间的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道歉。」   弗洛恋依然坚持。   「弗洛恋,家族间的事,我们别管。」   门前又出现一位高挑艳丽的女孩,应该是与弗洛恋吃饭的同学。   玛尔勃道:「杜拉安,赶紧把她拉走。我们在这吃饭,哪里犯到她?跑过来胡乱叫喊,看着就生气!」   弗洛恋朝杜拉安说道:「难怪你二姐当众拒婚,你也瞧见了,这家伙哪点配得上你二姐?」   古藤看着杜拉安,道:「你是艾莲的妹妹?」   「嗯,我的父亲是鲁斯特。」   「你们慢慢用餐,我吃得差不多了,待会我直接回旅馆。」   古藤交代完毕,起身走到门口,道:「叫你的同学出来吧,一切事情,到外面解决。别因我一人之事,害得大家吃饭不安乐。」   杜拉安看着古藤的背影,她是昨天才知道古藤和艾莲订婚之事,这令她感到惊愕:大姐罗莹·斯林格列,嫁给血玛的古彦,倍受冷落和煎熬,为何爷爷还要把二姐艾莲嫁给古藤?   她和大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大姐结婚的时候,她到过一趟血玛塞城,见到姐夫古彦。那是两年前的事情,当时大姐二十岁。看到古彦的刹那,十二岁的她,被他的完美震惊!她替大姐感到欢喜,以为大姐从此过得幸福,谁知道结婚成礼后,洞房都没入,古彦便出走!   父亲的妻子汤茹(即她的大妈;她是父亲的妾所出)也和血玛有着远亲关系,本来应该是亲近的两家,其实没有什么来往,只因父亲不得爷爷的宠爱,大姐更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鲁斯特祭司还好吧?」   走出饭馆,古藤打开伞,把伞交给她,礼貌地道:「能请你帮我撑伞吗?」   杜拉安愕然瞬间,看到他已把伞递过来,她伸手接了,回道:「爸爸很好,你认识我爸?」   古藤看到怒气未消的弗洛恋走出,他转身行走,道:「他是我崇拜的男人,曾经见过两次面,我希望有一天成为他那般的祭司,但我想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弗洛恋追上来,气道:「杜拉安,你怎么帮矮鬼撑伞?难道忘了他的四哥,害得你的大姐不够?把伞交还给他,让这爱撑伞的怪物,自己撑去!」   古藤道:「弗洛恋·蒙希,你既然是罗克普的表妹,父母应该是羽撒大将和法依里祭司吧?虽然没见过他们,但我尊敬他们,放假回去的时候,请代我向他们问安。我和罗克普的事情,法依里祭司身为科普拿的女儿,也不会管,你别掺和进来,生气会让女孩变得不美丽。」   「我美不美,干你何事?」   弗洛恋回驳一句,却没有刚才那般气愤,但她执着地道:「你得先为刚才的话,向我道歉,我才跟你好好说话。」   古藤没有看她(因为之间隔着杜拉安)较诚恳地道:「对不起,你不是鸟人,而是美丽的翼女孩。」   「我不想听到『鸟人』这词。」   弗洛恋依然不解气地道。   「这倒是有点难,不晓得如何改……」   古藤自语,沉思一会,道:「那我喊你『美丽的鸟儿』……」   「呸!你这矮鬼,你恶心谁?不准喊我『鸟儿』,当你是我的谁?喊这般亲热~」弗洛恋羞嗔出口,却是不显得很生气,显然她喜欢「美丽的鸟儿」。   古藤一时无语,继续往旅馆走去;两女不知他的目的地,各怀心思地跟随。   「黄肤矮鬼,听说你打伤我的表哥,有这事吗?」   「没有。」   古藤简单而明确地道。   弗洛恋皱起美额,道:「我听说表哥受伤了~」「你也只是听说……」   「他就是受伤了!」   「他自己不济事,打我的时候被反噬,不是我打的。」   古藤说出事实,——他没有攻击罗克普。   弗洛恋冷笑:「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强大,敢不敢跟我决斗?」   古藤回答得干脆:「不敢。」   「孬种。」   弗洛恋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又道:「凯希·烈羽真没眼光,我表哥比你好无数倍,她偏不选我表哥,像个白痴般的迷恋你,我替她感到悲哀。」   古藤平心静气地道:「有什么好悲哀的?你表哥那么好,凯希不想跟你抢,特意把他留给你。」   「咦,矮鬼,你不声不响的,说话都这么毒?」   弗洛恋「摸透」古藤的说话方式,走到古藤的左边,娇叱:「你要嘛放弃凯希·烈羽,要嘛跟我决斗,我把你打得满地爬滚。」   「我到了。」   古藤停在旅馆前,取过杜拉安手中的伞,道:「我要进旅馆睡觉,你们要跟着进去吗?」   弗洛恋怒嗔:「谁要跟你进去睡觉?你这家伙说话~」「杜拉安小姐,谢谢你帮我撑伞。」   古藤不理会生气的弗洛恋,只管对杜拉安道谢,「有空到血玛看看四嫂,她应该很想念妹妹。古藤就此别过,抱歉!」   「哎!矮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决斗!」   弗洛恋冲着他的背影叫喊。   古藤收着伞,头也不回地道:「我不是男人。」   弗洛恋就要冲进去,杜拉安拉住她,气得她娇喝:「杜拉安,放开我!今日被他气疯,我要教训他。」   杜拉安劝道:「弗洛恋,算了吧。法依里阿姨让你别管雅玛斯的事,你为了罗克普闹事,阿姨知道后会生气。古藤上尉没有说错,是罗克普先攻击的。他以前是凯希·烈羽的未婚夫,凯希·烈羽也喜欢他,这是众所周知的。我不赞成纯粹的政治婚姻,大姐就因这样的婚姻,过得不幸福……」   弗洛恋哼道:「我懒得管表哥的事情,我要跟他算今日的帐,你没见他把我往死里气?这是他对我的挑衅,此气不出,我心里不平!」   「我觉得是你挑衅他。」   杜拉安诚实地道。   弗洛恋得不到好朋友的支持,怒得转身离去。   「你被迷惑了,最好跟进旅馆,做他的妻子。」   「弗洛恋,你这是诬蔑和挑衅,我会跟你绝交的。」   「随便,我喜欢独来独往……」 第十一章 叔叔,约会吧   「主人,只有你吗?」   兰若幽得知门外是古藤,神秘兮兮地问,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她打开门,把他拉进门里,急急地反锁,看到他走向他的卧室,她道:「主人,玛尔娇小姐在里面试穿衣服哩。」   古藤坐到房厅的桌旁,拿起茶壶倒茶喝饮……   「五叔,你快进来,我穿哪件比较漂亮?」   玛尔娇在卧室里嚷叫。   「咕噜」一声,古藤把浓茶吞进胃,咳了两声,道:「你穿什么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吗?」   玛尔娇赤裸地走出卧室(套房的窗户是关紧的)站到古藤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吗?我要生气的哦~」古藤扭脸过来,几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后退一步,双手自然杈到臀后,挺起胸膛前的蓓蕾。两颗可爱的小乳房,似乎刚发育没多久,双乳微微隆丘,乳头鲜红细巧。   「五叔,我的身体,比五妹的好看吗?她上次说我的乳房,没有她的大~」玛尔娇垂着红脸,现出小女孩的娇羞。   玛尔敏是丰腴的白种小女孩,虽然年龄比她小两个月,胸部却比她稍微隆胀些;然而两个女孩有着相处之处:都是初发育的蓓蕾。她的身体没有玛尔敏的嘟腴,而是一种扯苗似的圆润,没有玛尔敏的「丰满」,也属正常。   玛尔娇的母亲是黄种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儿,但生得偏向于黄种女孩。椭圆的脸廓,像颗美丽的鹅蛋,俏长而精致,有着黄种女孩的气质,也透着白种女孩的味道。她和玛尔敏一样,都有圆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玛尔敏双眼更加柔些,她的眼睛稍微见长、灵动。因此,玛尔敏更显圆柔、安谧,她则体现一种可爱、灵真。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都拥有相对的洁白。玛尔娇洁白滑嫩的肌肤,是属于黄种女孩的「洁白」。细致的蛮腰,没有玛尔敏的那种可爱的「丰嘟」肉感,却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韧」。双腿儿稚圆俏直,胯间那片稚嫩的地带,触目生娇;嫩隆的阴阜光洁无毛,三角膨丘之间,印一道美丽的鲜痕,竟是带着青涩的润意。   「玛尔娇,你是不是刚撒完尿?」   古藤伸出手指,划碰闭紧的阴缝。   「喔~五叔,你坏。」   玛尔娇呻吟一声,虽然含羞殷殷,却勇敢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脸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坏叔叔,亲亲你的娇娇~」古藤没有犹豫,侧身过来,双手轻抓她嫩滑而有弹性的双股,埋首至她的嫩胯,温柔地吻舔她的幼户。舌尖挤入她的嫩缝,便引出缕缕清泉,他贪婪地把泉液吮吞。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栗,听着她颤抖的呻吟,内心的欲望无比躁动,然而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线。   「已经亲了我的娇娇,回去穿上衣服吧。」   古藤抽首回来,正身喝了半杯茶,她却攀着他的肩膀、朝他的双腿跨坐,惊得他出手抓住她的双臀,「别坐得太急,会把五叔压断。」   「也是,五叔好坏的,硬邦邦~」玛尔娇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裤裆,把他坚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轻轻地坐上他的大腿,私处隔着裤布,紧压他的肉棍,双手伸上手搂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压贴他的嘴唇,脆语呢喃:「五叔,你对我坏过,就要永远对我坏。嗯喔~喔……五叔,坏坏的五叔!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喜欢~」古藤双手拢着她的稚胸,轮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体、轻轻呻吟,水灵灵的黑眸,不时地看兰若幽,圆脸带着醉羞的甜笑……   「喔~喔喔~喔!痒痒~五叔~好痒,喔~嘻~」古藤从她的胸脯抬首起来,双手轻搂她的嫩腰,她略往后仰,稚目含春、眸光闪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缠绵一会,他退首回来,叹道:「若被人知道我和你们的事,怕是连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这辈子别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坏坏的。五妹不说,我不说,小女奴也不说,谁会知道?五叔……五妹有脱光衣服陪你亲热吗?她一定是没有的,想来只是和你亲亲、偶尔玩弄你的棒棒。唔呜~五叔,我让你进来好吗?虽然我想会很痛,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来月潮了,比五妹早两个月。五叔,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品尝处女的滋味吗?我还是幼女哩~」「五叔有点头晕,想撞死在厕所……」   「别撞厕所里,撞我身体里,你又不是很粗长~」「唉,没脸见人,个个说我短小。」   古藤轻然而笑,捏着她的乳尖,道:「闹是和你们闹得过分,但五叔只能够停留在这一步,别逼得五叔被世人唾骂、被家族追杀。」   「五叔怨我们吗?我原也没想这般的闹五叔,然而渐渐地闹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无论五叔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也不会怨恨。初见出狱时的五叔,是不喜欢的,甚至感觉丢脸,后来莫名其妙地喜欢,却又不像对其他叔叔的喜欢……」   古藤把她搂入怀中,道:「五叔不怨你们,哪怕事情败露,五叔被碎尸万段,也不会怨。也许整个的事情,都是错误的,但五叔无怨无悔,你们~让五叔感觉幸福。」   「五叔~」玛尔娇动情地呻吟,从他的胸膛抬首出来,眼泪汪汪地凝视他,「我想要你!」   「笃笃笃……」   「谁在敲门?气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酝酿的气氛~」玛尔娇扭脸啐念。   兰若幽走到门背,轻声唤道:「谁呀?」   「开门。」   玛尔莎的声音。   「啊~骚货。」   玛尔娇跳起来,慌急地冲进古藤的卧室……   兰若幽回道:「玛尔莎小姐,我在穿衣服~」说罢,她静候片刻,方始把门打开。   玛尔莎领着玉泽秋走入,瞪了兰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没~没有,我试穿新衣……」   兰若幽羞然低首。   「为何你还穿着旧衣服?」   玛尔莎怀疑地道。   「刚试穿完毕,所以穿回旧衣……」   「你们过来喝杯茶吧。」   古藤出言替兰若幽解围。   得到古藤的呼唤,两女过来坐好。   兰若幽给两女斟了茶。   玛尔莎一边喝茶,一边问道:「兰若幽,玛尔娇回去了?」   「玛尔娇小姐在主人卧室睡觉。」   「花了五叔那么多钱,还敢霸占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来,我要咒骂一顿。」   「骚货,花的又不是你的钱,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么?」   玛尔娇先声夺人,从卧室怒走出来,瞪着她的同胞姐姐,嚣张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多少钱,他都不会心疼。」   古藤道:「你们两姐妹别见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点清净。」   玛尔娇站到古藤后面,双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娇语:「五叔,我给你按摩,不跟骚货吵架。」   玛尔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亲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玛尔娇调皮地朝姐姐吐舌头,「骚货~」玛尔莎表现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会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泽秋问道:「你觉得我五叔怎么样?」   玉泽秋低首,齐颈的黑发垂流,把她的两脸颊遮掩,「玛尔莎,为何~问我这些?」   玛尔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别的女孩眼中,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玉泽秋瞅了一眼古藤,俏面飘着淡淡的红,垂目低语:「很平凡,不似想像中的古藤……」   玛尔娇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泽秋姐姐,介绍给五叔吗?」——「骚货」是她生气时对玛尔莎的称谓,「大姐」才是她经常呼喊的。   玛尔莎啐道:「你有意见吗?」   「我都想介绍女孩给五叔,但五叔假装正经,不敢对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绍最合适。五叔比较喜欢骚货~」「乌鸦嘴!玉泽秋是纯洁处女,不懂别乱喊。」   玛尔莎责骂妹妹,转首向玉泽秋赔礼道:「对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干净,你别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的很不错,你不妨考虑。」   玉泽秋沉默一会,神态羞然地道:「古藤上尉已经有未婚妻~」「不就是未婚妻?翼图大陆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还有女奴、情人、姘妇,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没有未婚妻?若是喜欢我五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别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玛的骄傲,是大祭司和圣君宠爱的男人,前途无量。」   玛尔莎暗地里做古藤的「姘头」,明着又给古藤介绍「情人」,这分心胸无人可比!   玛尔娇起哄道:「是啊,玉泽秋姐姐,你这么漂亮,又是处女,做五叔的情人吧,玉泽春老师一定不会反对。」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没想过谈恋爱……」   玉泽秋越说越细声,谁都看得出她想拒绝。   玛尔莎气道:「喜欢不喜欢,相处过才知道。你如此急着拒绝,是对我五叔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们的友谊的伤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约会,若是约会回来,你不喜欢我五叔,我不勉强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玛尔莎,五叔不需要情人,过几天便要离开霸都,别替五叔扯那些事。」   古藤伸手托起玉泽秋的脸,手掌滑过她齐颈的秀发,撩了撩她的发脖,缩手回来,叹道:「你是玛尔莎的好友,等于是我的侄女,别让她的胡言乱语吓着,把我当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应和你约会……」   玉泽秋樱嘴轻启,说出叫人意外的话。   「啊呀?玉泽秋,你上次还喊哥哥,怎么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给我五叔机会吗?他不过比你大一个月。」   玛尔莎觉得玉泽秋对古藤的称呼,有点刺耳。   玛尔娇不以为然,反而高兴地道:「叔叔,约会吧,跟玉泽秋姐姐约会。明晚找个浪漫的地方,夺取玉泽秋姐姐的初夜。」   古藤欲出言反对,听得敲门声又响。   兰若幽开了门,却是宁雨进来了。   「宁雨念卫长,找我何事?」   「圣君让我过来传你些话,可否让她们先离开?」   玛尔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圣卫队的念卫长,也清楚她是带着圣君的命令过来的。   因此,齐齐向古藤道别,迅速地离去。   「坐吧。」   古藤招呼宁雨坐到他的对面,等她坐好之后,把手中的茶递给她,道:「你从圣宫跑过来也渴了,喝杯茶润润喉再说。」   宁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兰若幽道:「你去取个新的茶杯过来。」   兰若幽回道:「宁雨小姐,屋里只有一只茶壶,四个茶杯,她们都用过了。」   「不渴。」   宁雨推开古藤的手,道:「圣君让我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前往南泽?圣后欲与你们同往南泽,回去看她的父母,圣君命你一路护送。」   「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复圣君,就说我确定之后,向他汇报行程。」   古藤看着宁雨略显干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递到她面前,道:「虽然你是圣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恶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们都不该记着。」   宁雨凝视他一会,缓缓地接地他的茶杯,饮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对彼此都是负担。」   古藤催促她离开。   「你~哇……」   宁雨掩脸清哭,冲入古藤的卧室……   古藤想了想,走回卧室,坐到床前,看着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后,圣君对你不好吗?」   「他~对我好得过分!以前每月只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该值得高兴~呜呜!可是,他老问我,是你的小东西让我舒服,还是他的大东西让我更爽……还说我被你、被你~肏到瘫痪,看着令他兴奋,找机会让我和你再做给他看。呜~我那么敬爱他,他总是践踏我!啊呜呜~我心里委屈。若不是你出现,我不会是这样的命运,呜呀……」   古藤听得无语,默默地抚摸她黑秀的细发。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圣君,尊威无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我只能呻吟、哭泣、或欢笑,却不能够跟他平等地说句话。我们是他的圣卫队,等于是他的备用女人;我们所有的女孩都清楚这点,也期待能够得到他的恩宠。我也是真心喜欢他,然而最近心里总是委屈,总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诉哭,却又知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宁雨哭咽着诉说,却没听到古藤回应半句,她抬起泪脸偷看他,见他茫然地看着门口,她心里一酸,哭得更加大声,「呜呜!连你也没听我说话,你们男人都是只要女人的肉体,从来不想抚慰女人的心灵,呜啊~呜呜……」   古藤伸手把她搂抱起来,让她的泪脸贴紧他的胸膛,道:「我听你说的,但说完之后,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欢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随便敢碰的女人;我能够做的,仅仅是借单薄的胸膛,给你靠偎一会。哭吧!怨恨我的话,便使劲地打……」   「哇呜~」宁雨放声痛哭,粉拳乱捶不休,直到片刻后,她渐渐安静下来,双手拥得他紧紧,「谢谢你~让我打,我心里好过些了。」   她轻轻推开他,站立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泪,看他一会,弯俯下来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送~」古藤等她离开,走出卧室,唤侍者打满浴水,泡浸在浴缸里,欲默修念魂,却突破不了那道坎儿,干脆放松身心,享受凉水的浸润。   玛尔莎回转,却没有立即进入浴间,她跟兰若幽在房厅里聊谈一会,才走进来……   「五叔,我把美丽的处女推给你了,你要如何答谢侄女?」   古藤看见她已是全裸,朝她张开双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 第十二章 印在乳房上的记忆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古藤大多心愿已了,继续滞留霸都,非他所愿。然而古蒙准备未足,他只能是继续等待。因没了目的,他直睡到中午,才从床上起来。   洗漱之后,进入兰若幽的卧室,看见她裸着娇嫩的上身,试穿昨天买的新衣,他转身走了出来。   「主人,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兰若幽在卧室里说话。   古藤坐到桌前,道:「哪里都不去吧,整天打扰她们,感觉不是很好。兰若幽,你想去哪里吗?」   「嗯,主人今日要养精蓄锐,晚上跟玉泽秋小姐约会呢。」   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道:「说约会是种负担,还是说陪她逛逛吧,反正也没事情可做。倒是上次杀了那么多刺客,第二波的刺杀应该也快了。从今天开始,没经我的允许,你不得离开我。」   「主人和玉泽秋小姐约会,幽幽也要跟着吗?」   兰若幽走出卧室,站到古藤背后。   「跟着。」   古藤肯定地道,抽出腰间的匕首,望着锋利的刀尖,问道:「兰若幽,你脖子上的圣银项链,为何从来没见你摘下?」   兰若幽道:「我也不知道耶,懂事开始,这项链就圈在我的脖子,也没有联结口,摘不下来。主人不喜欢我戴着项链吗?」   「只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见你戴有项链,后来察觉你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都不曾摘落,因此问问。」   古藤把匕首收回刀鞘,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慢慢地喝着,「你说以前躲在念气罩里射箭,你的箭术如何?」   兰若幽骄傲地道:「我从七岁开始练习射箭,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哦。」   「嗯,南泽前朝的王族,最负盛名的便是念罩和箭术,你应该拥有射击的天赋。」   古藤站起转身,往门口走去,「我们逛逛兵器行,买把你喜欢的弓防身。」   兰若急步跟上,扯着古藤的衣背,道:「主人,幽幽只要一根银制的箭枝……」   「为何要银制箭枝?」   古藤不解地问道。   「幽幽不喜欢射箭,只练习过两个月,手指都练得长茧,破坏手指的美感,后来很少射箭。」   兰若幽解释道。   「你刚才又说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   古藤一时摸不透她的语言。   「是真的,幽幽七岁的时候,就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可是幽幽不喜欢射箭。因此,爸爸传授『圣魂箭』的口诀,说百年来没人练成的,我若能练成,就不逼我射箭。为了保持手儿的美丽,我苦苦修习六年,总算练成,但只有家人知道。村庄被攻打时,爸爸不准我使用,叫我射箭。这些秘密,我只对主人说,因为我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幽幽~」兰若幽仰脸凝视古藤,踮起脚儿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又是呢喃:「幽幽不想射箭,不想让美丽的手儿长茧,因为这双手儿,属于主人,要为主人保持美丽和娇嫩。」   古藤抱住她致纯的美脸,拇指轻轻抹拭她眼角的泪花,道:「我不会给你铸造箭枝,但我会把你丢失的那枝家传银箭找回来,当作礼物送给你。我也不会叫你射箭了,毕竟我不想让你的手指变得粗糙。你以后单纯替我打伞。你的主人,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不是吗?」   「嗯,主人~最强大!」   古藤低首轻吻她的湿嘴,转身打开门,迳直走出去。   兰若幽在背后羞语:「主人,你躁动吗?」   古藤的双手,交叠至颈背,合成「剑指」、倒逆向后,「依然~免疫。」   中餐后,便在附近闲逛,途中看见玛尔默和一对男女相伴而行,古藤走前几步,道:「玛尔默……」   「五叔?」   玛尔默惊喜转身,那对男女也转身过来。   古藤扫了一眼,男孩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白发及颈、五官冷瘦,显得傲骄阴沉;女孩的姿色,虽然比玛尔默逊色,却也是艳冷的美女,难怪会成为玛尔默的好朋友(同道中人嘛)「你便是玛尔默同学的五叔古藤上尉啊?久仰!」   男生阴沉的俊脸,转阴为晴,笑着伸手过来握住古藤的手,「我是霸武学院的拿斯·图镰,这是我妹妹爱尤·图镰,她和玛尔默同学是同班好友。」   「原来是西兰列祭司的公子和小姐啊,幸会。」   古藤听到「图镰」两字,猜知这对兄妹,是圣君胞弟西兰列·图镰的儿女,也装出一副欣喜的神情,与兄妹俩分别握过手。   玛尔默问道:「五叔,今日怎么不到学院找我们?」   「天天都到学院叨扰你们,怕打扰你们的学习。」   古藤瞄了一眼拿斯,见他的鹰眼盯着兰若幽,顿语一会,道:「你们准备去哪里?」   玛尔默回道:「我下午没课,出来逛街,然后准备找五叔,单独跟五叔说些家里的事情。既然遇见五叔,我也便和五叔回旅馆。」   说罢,她转首面对爱尤·图镰,请求道:「爱尤,你可以和你哥哥先回去吗?我有些家里的私事,要传达给五叔,真的很抱歉。」   拿斯·图镰举手拂了拂半长的白发,笑道:「玛尔默同学,听说古藤上尉只停留几天,你今天多多陪陪古藤上尉,以后有得是时间和爱尤出来玩。二妹,我们走吧!」   爱尤·图镰善解人意地道:「玛尔默,我先回学院,再见。」   「嗯,再见。」   玛尔默送走图镰兄妹,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道:「我来撑吧。」   「谢谢玛尔默小姐~」兰若幽率先领路,片刻之后,回到旅馆,她一边斟茶一边嗔道:「那个拿斯公子好坏的,盯着幽幽上下看,好似想把幽幽吃了,讨厌。」   玛尔默看了兰若幽一会,转眼与古藤对视,道:「五叔,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可以吧?」   古藤点点头,道:「唔,都可以。家里有什么事情,要你转告吗?」   「没有。今日我本来想和爱尤逛逛,然而爱尤拉上拿斯,欲助拿斯追求我~」玛尔默语气转冷,道:「但我不喜欢她这般做,因为我不喜欢拿斯,每次和他走在一块,感觉很不舒服。恰巧遇到五叔,就找个借口脱身,请五叔别介怀。」   古藤喝了口茶,微笑道:「你说谎也不是为了骗我,怎么会心生介怀?五叔也经常说谎。」   「五叔,可以让旅馆准备一缸温水吗?我想在这里洗头、顺便洗澡。」   玛尔默提出这般的请求。   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已经跑出去叫唤侍者。不久,侍者完成兰若幽交代的任务。   玛尔默进入浴间,把小门轻掩了。古藤看着那门愕神……   兰若幽在他耳边,轻声道:「主人,你跟玛尔默小姐没有什么吧?」   「没什么。」   古藤起身走向卧室,吩咐兰若幽:「她洗头加洗澡,需要很长时间。我躺思一会,等她洗得之后,唤我出来。」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帮玛尔默小姐洗头。」   兰若幽脆应,转身走向浴间……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藤无法入眠,他凝聚心灵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终无法进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习放弃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冲破八界念魂的浓度,进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过去,他依然没达到七界之「中界」;只得间中锻炼血魄,也是难以突破极限,冲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这辈子算是被牢狱毁了。」   古藤无奈的叹息,散开念魂力量,听着玛尔默和兰若幽的娇声细语(大抵说些什么,他是听不清楚的)思绪回到曾经与玛尔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裤裆里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着了吗?」   玛尔默在床前轻声幽问。   古藤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许久,也知道她和兰若幽走到床前,他本来想继续装睡,转念一想,还是睁开双眼,侧首看向床前,却见玛尔默一丝不挂,他急忙摆正脸,望着帐顶,道:「你仍然要五叔负责到底?」   「只想让五叔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你们?」   兰若幽不敢置信地看着玛尔默,道:「玛尔默小姐,你在浴室所说的男孩,便是主人?这事情怎么了得?」   她所谓的「事情」,不单单指古藤与玛尔默之事,而是古藤与所有侄女,都是乱伦的关系。   「嗯,我十岁的时候,让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   玛尔默冷脸飘着淡红,缓缓地爬上床,趴伏到古藤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爱说话不能够像别的姐妹那般,陪你说闹。我给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继续当年没做完的事情吗?」   古藤抚摸她细致的冷脸,忽地翻身压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剧烈的回应,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兰若幽看到此情形,痴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们身旁,准备宽解古藤的衣裤,却被他伸回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吗?」   古藤抬首起来,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乱伦?」   「主人刚才跟玛尔默小姐——」   「只想吻她,不想毁她。」   古藤的双目,看着围绕在玛尔默左边乳晕的齿痕,手指温柔地抚摸那些淡淡的细隆印记,道:「还疼吗?」   玛尔默轻轻地把头晃摇,黑眸泛泪、睫毛颤动,抵唇轻语:「疼!疼在心里~」「对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错,是我不该带五叔偷看爸妈做爱。因为这事,爸妈以为我心里恨五叔。他们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里藏着五叔。像齿痕永久地烙印在我的乳房,关于五叔的记忆,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脏,永不磨灭。五叔,当年你差点把我的乳房咬下来,那时候好痛、好痛~」「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伤痕吗?」   「五叔身上没有伤痕……」   「有的。」   古藤撑起身体,血魄斗劲爆发,骨骼直响、肌肉凸胀,显现无数的伤痕,「很难找出你留下的伤痕,因为被太多的伤痕覆盖。但我想你留给我的伤痕,藏在伤痕的最深层。」   玛尔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语。   倒是兰若幽看到古藤伤痕若垒肌的拳头,伸出嫩手轻抚,咽道:「主人这双伤痕连连的拳头,救过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头,幽幽就想哭,它们曾经一定经历无数次的受伤……」   玛尔默也把目光,转移到古藤伤痕交错的巨拳,泣语:「五叔,你这些伤~」「在牢里创造的。五叔能够成为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便是这双拳头杀出来的声名。」   古藤敛收「血魄斗劲」,异壮的肌肉和诡异的伤痕随之消失,他擦去两女的眼泪,「五叔不能够长期超负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够让你细看。上次这小家伙掉进角斗场,险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呜呜~主人!」   兰若幽忽然斜侧下来,抱住古藤的脸,动情地亲吻他的嘴……   玛尔默晓得兰若幽的美丽,也深知女奴的潜规则,因此兰若幽亲吻古藤,她不觉得意外。当兰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与他深吻许久,然后落首靠枕,道:「暗狱战王之事,我略闻一二,没想到他是五叔。牢狱的生活,让五叔变了很多。变得趴在我的裸体,也能够如此冷静;变得宁愿晚晚嫖妓,也不想对我负责。」   「哪有晚晚嫖妓?别听她们胡说,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种冤枉钱。」   古藤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几乎天天跟女人交欢,但那些女孩并非妓女;哪怕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玛尔莎·血玛。   玛尔默也没想追根问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细声道:「五叔,你看我那里,有什么变化?」   「哪~里?」   古藤装傻……   「我的私处~」「嗯。」   古藤趴退回来,扒开她的双腿,端看一会,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里~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都好看。」   古藤走出卧室。   玛尔默追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冷水里,她冷致的艳脸,浮起飘荡的微笑,拿起自己的衣衫,转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约会顺利!」 第十三章 承诺的小新娘   下午四时多,古眉把古藤带到祭司学院。他本不想叨扰她们,然而古眉亲自找来,他当然不能拒绝她们的好意。离晚饭还早了些,古眉便陪着他散步。其间有几个男生认出古藤,问起当初的「奴隶买卖」,他轻巧地应付过去;古眉在他身边,那些男生不敢造次,——谁都知道古眉属于哪个家族。   「五哥,为何男人那么好色?连你也是如此!想当初五哥连女孩都接近不了,我以为家族里,出了个不一样的男人,结果还是一样。」   古眉就「男人好色」的问题,发出无奈的感叹。   古藤不懂得回答古眉的问题,因此他选择不回答。他道:「六妹,学院里没人追求你?」   「多哩!我们血玛的女孩,有无数的追求者,只是我才十五岁,没想那些事情。五哥,你今晚要好好把握,难得有女孩愿意跟你约会,你要施展魅力把她的心俘虏。」   看来古藤约会的事情,在血玛的成员当中,完全的公开化。   「学院里那么多魅力帅哥,她都没看对眼,怎么可能看上你五哥?以后别替我张罗这种尴尬的事情,刚出狱没几天,不想被你们拖去相亲,让我自由自在一段日子吧。五哥现在是平民,配不起你们的同学……」   「哪有?五哥即使是平民,也是非一般的平民。」   古眉说的是实话,虽然古藤被刻意地「平民」了,然而他是血玛的老五,圣君和大祭司欣赏的男孩,这平民得也太高贵了。   所谓的「平民」,对于古藤来说,不过是「形式」,归根结底,他是望族的公子……   后来,祭司学院的家族成员到达,古藤与她们吃了饭;此次,霸武学院的家族成员,没有到达,这是古藤特意吩咐的,他觉得没必要劳师动众。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吃了餐安稳的晚饭。饭后,古藤说要尽快进行约会前的准备,让她们散去了。   沿着校园的小道,循往学院大门。兰若幽依随在他的右边,高举柔荑替他打着伞。   虽然黄昏的太阳,显得柔和许多,但他的体质不能够直接的接触阳光太久;凡是要在太阳底下行走,他都得顶着一把伞……   「主人,你怎么没找凯希小姐呢?她会不会知道主人背着她,跟别的女孩约会?」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做得太急;急了容易上火。」   古藤自知凯希与自己之间,有着太多的阻隔,假如罗克普不想放手,则他要横越两个大家族的门墙,才能够达到他的目的,这是何其的难!   兰若幽好奇地道:「主人做人为事,永远这么平静?」   古藤平缓地道:「你想要我怎么样?跑去宰了罗克普,还是跟巴布要人?只要我活着,哪怕凯希嫁了罗克普,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   「还要把她的孩子都杀了吗?」   「当然。男的杀了,女的霸占。」   「主人,你~」兰若幽无语了。   古藤侧首一笑,「逗你玩的。」   他说。   兰若幽嘟嘟嘴,道:「幽幽被别人抢走了,主人会不会抢幽幽回来?」   「不会。」   「为、为什么?」   「女奴那么多,再买一个回来,何必费劲去抢?」   「可是幽幽只有一个,世上没有第二个幽幽。」   兰若幽别脸一边,生气地不看古藤。   古藤继续前走,经过一片小树林,听得呼叫「古藤上尉~」,他转首一看,却见树林里,有个十二、三岁的漂亮女孩在招手,他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她是谁。   「古藤上尉,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伊莉·芬格里啊~」古藤恍然记起,她是典狱长马可·芬格里的女儿,他微笑着朝她招手……   「古藤上尉,快过来啊,龙伢说要见你。」   伊莉强烈地要求古藤过去,「有好看的哦~」「好的。」   古藤偏离小道,往她走去。到达她的身前,往上一看,看到一个小女孩膨膨的底裤(她穿着短裙站在树杈)急忙收回目光,转脸朝伊莉道:「没什么好看嘛……」   「古藤哥哥,我跳下来啦,你把我接住……」   听得树上的女孩天真地叫喊,古藤仰首却见她跳落,只得伸出双手抱住她,然后看着在他怀抱中痴笑的俏脸,他道:「你是?」   「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啊,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新娘?」   谁啊?古藤是真的忘了……   「龙伢·烈羽啦,你有了姐姐,不要我了?」   「凯希的妹妹龙伢?」   古藤仔细地看她,看出一些印象。   「嗯嗯~!你到我们学院,是来找姐姐,还是来找我?我好几次叫玛尔敏表姐带我见你,她都不愿意,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却听到伊莉妹妹喊你,所以让她把你叫过来啦。古藤哥哥,你在监狱里,有没有想你的小新娘?」   龙伢天真地说了一堆,她的性格跟凯希的性格,反差极大。   古藤把她放到地上,道:「你是我的~小新娘?」   「我六岁的时候,你承诺等我长到十二岁,娶我做小新娘,我如今正好十二岁,所以我是你的小新娘。但是,你没有小时候好看耶,叫我有点失望哩,我想悔约。」   龙伢稚目瞪着古藤,轻轻摇晃她好看的小脑袋。   古藤不想与她多说,便道:「你们玩吧,我先回旅馆。」   「我也要跟古藤哥哥回旅馆。」   龙伢缠上他的手臂,「伊莉,你回去啦,今晚我不回宿舍。」   伊莉惊道:「你要跟古藤上尉睡觉?」   「是啊,我是他的新娘耶,当然跟着他走。」   龙伢回首,朝伊莉天真地笑着,道:「你不是也有暗狱战王吗?」   伊莉红着脸,看着古藤的背影,羞涩地道:「古藤上尉,谢谢你~」古藤上尉右手举到肩膀,往后朝她挥手,道:「替我向马可长官问安。」   「嗯~」伊莉看着古藤和两女远去,茫然呢喃:「古藤上尉看都不看我……」   古藤本想甩掉龙伢,但龙伢虽然和玛尔娇同年,性格却比玛尔娇幼稚、黏人。他只得把她带回旅馆,反正他与她的确有些「蹊跷」。进到房间,他让侍者打水上来,准备洗完澡赴约。   「古藤哥哥,女奴好漂亮,你有没有跟她做爱?」   龙伢不避讳,说话够露骨。   「没做。」   古藤任由她坐在膝腿,抚摸她的背,道:「那么小的事情,你记得这般清楚?」   「嗯,你明明跟姐姐相亲,却偷看我撒尿,怎么会忘了坏蛋哥哥?」   龙伢搂着古藤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仍然感到不满意,失落地道:「还是觉得古藤哥哥不够好看,身高虽然比我高很多,可是没有别的男孩高大。早知古藤哥哥长大后是这样,我就不要做你的小新娘了。」   古藤笑道:「你不用做我的新娘,那些话只是当时的戏言,没必要当真。回学院去吧,哥哥要洗澡出去了。」   「我也要跟哥哥出去。」   龙伢撒娇道。   「我出去约会的。」   古藤希望她知难而退。   「我也出去约会。」   龙伢亲了他的鼻尖,「我跟哥哥约会。」   此时,侍者打水上来,龙伢跳到一边的椅子坐了。   侍者离开后,她又想坐到古藤的大腿,但他站了起来,径直走入澡间,把小门反锁,脱了衣服,坐进温水——今天他连续洗了两次澡。不久,她在外面踢着小门,闹叫:「古藤哥哥,赶紧开门,你的小新娘要进去。」   「一会就出去,你等等……」   「我不等,把门踢烂,叫你赔!」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走到门背把门打开,看见她全裸走入,不客气地泡入浴缸,他干脆走出浴间。   兰若幽取来新衣帮他穿上,道:「主人,你跟龙伢小姐,也有故事?」   「凯希与我相亲的时候,她跟着来了,在血玛住了段日子,有次撞见她拉尿,缠着要我承诺娶她。当时我为了脱身,随口说等她长到凯希那么大,才能够做我的新娘,事情就这样。」   古藤配合着兰若幽,很快把衣服穿好,细声道:「趁她在里面泡澡,我们悄悄出去,等会她出来,看不到我们,自然会回学院。」   兰若幽道:「那我得把所有金币带上,我怕她追出来太急,忘记锁门……」   「哦,赶紧。小家伙不是我的侄女,我若被她弄得躁动,必夺她的童贞,到时难向巴布交代……」   古藤细声说罢,提高声音喊道:「龙伢,我到旅馆大厅等你,你快些出来。若是出来太慢,我不会继续等你,那时你自己回学院吧。」   「古藤哥哥,你敢骗我的话,我就把你偷看我撒尿的事情,全部说出去。」   「我不骗你。」   古藤看见兰若幽从卧室走出,轻轻地扯嘴一笑,道:「走吧。」   请续看《翼图卷宗》4 后记   关于《翼图遗卷》《翼图遗卷》就是《翼图卷宗》的外传;从书名来看,取的本传的补遗的意思……   为何要在这里提说《翼图遗卷》呢?皆因《翼图卷宗》卷三《学院际遇 上》之后,下一册出版的不是《学院际遇 下》而是《翼图遗卷 童缘》像《永恒外传》一样,《童缘》也是单行本,独有一册,讲述的是古藤十二岁时,与凯希相亲的那段时日的一些故事。   大家看了前面三集,想必都很想了解古藤以前与诸多女孩有什么样的交集吧?   《翼图卷宗》的故事,是从古藤出狱开始写的,因此之前的许多来龙去脉,都是一个谜。   这些谜是不能够在本传直接去阐述的,因此才需要《翼图遗卷》的补充。   《翼图遗卷》究竟会有几个小故事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暂时就是一个《童缘》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内容简介】   在与玉泽秋的约会中,古藤又再次遇到了伏袭。虽然意外得到龙伢相助,然而仍是寡不敌众、万分危急,最后因圣卫队及时赶到才逃过死劫。此次终于得知刺客皆来自卡洛村和灵羽村,也就是当初被古藤所歼灭的村庄。究竟古藤为何仍然坚持不愿说明灭村的原因,宁愿自己面对一次又一次的袭击?   古藤与玛尔莎及众侄女们的感情依旧纠缠不清,这样的关系是否会在前往南泽经商之后得到缓解? 第一章 危险约会   古藤在霸武学院门旁等候,兰若幽不时地跑到门前,往学院里开望,似乎她比古藤还急。   「玉泽秋小姐没出来呢。主人,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好像是吧。再等韭会,她不出来,我们便离开。」   「主人,男孩等女孩,要有耐心~」   「我有耐心,但不想等。」古藤靠在院墙,拿匕首刮磨指甲,抬眼看看兰若幽,道:「你说她会出来吗?」   「不知道哩,她答应得好勉强。」兰若幽走回古藤身旁,抢了他的匕首,插入他腰间的删鞘,嗔道:「主人,你再继续刮,指甲没有啦。主人不是那种帅男孩,玉泽秋应该不喜欢主人,她是被玛尔莎小姐逼着跟主人约会的。有可能反悔的哦……」   「只是平常约会,没必要反悔。」古藤轻轻一笑,道:「她不出现的话,我们今晚到洛莉吧?」   兰若幽四处张望,低声道:「主人,你想跟古蒙先生一起嫖故?你的侄女们听到,会很生气的哦。」   「我是去找三哥,他把正事忘了。」古藤抚摸她的秀发,叹道:「或者也顺便嫖故,你不是把钱带上了吗?我想资金应该够充足,找个高档货玩玩。咳,猫女不错,揪着尾巴,狠狠地肏……」   「坏蛋!」兰若幽红着俏脸娇嗔,仰脸盯着他,痴痴地道:「主人,你有时候很粗鲁,你知道吗?」   古藤双手叉到脑后,道:「你指望韭个从小活在军队、后来又蹲在监狱的家伙,会像学院里那些有学识的俊杰?」   「主人很多时候都安静,看着也文弱……」   「装的。」古藤放落双手,转身走到门前,往里一看,道:「出来了,打扮得真美。」   「幽幽比她美~」兰若幽低声咕哝。   「你是个女奴,没有可比性。」   「幽幽是公主……」   古藤不回语,等到玉泽秋走近,他与她握了手,道:「可以的话,我想请你不必拘束,当作是带领我逛逛霸都,因为我对这地方还很陌生。」   「古藤叔叔~」玉泽秋仰首看他,不晓得该说什么,顿了一会,道:「你怎么没打伞?」   古藤笑笑,道:「夜了,太阳需要休息,我的伞也休息。」   玉泽秋笑容轻绽,似乎轻松许多,看了看兰若幽,道:「叔叔,你要带着女奴?」   「可以吗?」古藤回问一句,转身面对兰若幽,道:「我没什么好带的,便带个女奴吧。」   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厚非   谁叫这时代,人们连做爱,都带着女奴呢?   约会带着女奴,没什么大不了。   玉泽秋快走两步,与他并肩,道:「叔叔想去哪?」   古藤道:「你想去哪里,便带我们去哪里。」   玉泽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随便走走吧。」古藤说着,已然前走。   黑夜是来临了。   他喜欢黑夜;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走了一个多时辰,玉泽秋心中的拘谨逐渐消失,言行开始显得自然。玉泽秋觉得,除了爱撑伞的怪癖,他没有特别之处。相貌平凡,性格随和;偶尔的沉默,是他的性格使然。面对如此之人,她不应该感觉到压力   「叔叔,你想喝茶还是喝酒?」   「喝酒吧,夜晚的酒,特别的香。」   古藤也感觉走得差不多,喝几杯酒之后,该回去休息了。   虽说是约会,但他知道,玉泽秋并不喜欢自己;她是玛尔莎的好友,纯粹是敷衍此事。想要她做他的情人,或者要她今晚献身,那是比白痴还要白痴的想法。他不是白痴,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   玉泽秋便带领古藤进入一间雅致的酒馆,里面客人不多(太雅致,适合喝茶,不适合酒)。她寻了较暗的角落,坐好之后,看见兰若幽站在他的背后,她道:「兰若幽,你不坐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主人没叫我坐。」   玉泽秋转眼看古藤,道:「叔叔,她站着,引人注目。」   古藤道:「走了许久,你也累了,坐吧。」   「谢谢主人。」兰若幽欣喜地坐到古藤身旁,恰巧侍者端茶过来,古藤让玉泽秋点菜,但玉泽秋拒绝,他便吩咐她代劳。她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个菜,看到古藤把侍者倒的茶水喝尽,她乖巧地给他斟茶,道:「主人,刚才的侍者,盯着我和玉泽秋姐姐看哩。」   「哦,你们漂亮。」古藤轻声回道,拿起茶杯,朝玉泽秋邀杯,道:「虽然我说来喝酒,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先用茶水干一杯吧,感谢你陪我逛霸都,我过得很愉快。」   玉泽秋举杯,道:「叔叔,我也过得愉快。原以为约会~让人很尴尬,结果叔叔让我感觉自在,我没有后悔跟叔叔约会。」   古藤仍然是笑笑,举杯一饮而尽,道:「你都叫我叔叔,我能够给你压力吗?」   玉泽秋也把茶水喝尽,趁着兰若幽斟茶之际,她问:「你不喜欢我叫你叔叔?」   古藤道:「你是玛尔莎的同学,应该叫我叔叔。我过几天便要离开霸都,有空你跟玛尔莎到我们血玛来玩吧,带着你的情人过来……」   「叔叔,我没有情人。」玉泽秋澄清道。   「以后会有的,不是吗?」   「我暂时不想那些事……」   「等你想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为何?」玉泽秋疑惑地问,忽然感觉不该如此问话。   古藤笑道:「我想做竞争者,看是否能够胜出,做你的情人。」   「叔叔~」玉泽秋痴嗔一声,看了一眼古藤,低首下来,细声道:「你现在跟我约会呢,我从来不跟男孩约会的。」   兰若幽讶然地道:「玉泽秋姐姐,你是说喜欢我的主人吗?」   「酒来了。」玉泽秋看到侍者端酒过来,急忙转移话题,等到侍者把酒倒好,她也没有向古藤邀杯,自己举起酒杯,垂首羞羞地啜饮。   古藤自饮一杯,道:「兰若幽,你装聋作哑吧,会比较可爱。」   「嗯,主人。」兰若幽轻声应承。   古藤见玉泽秋把酒饮完,他给她倒了杯酒,道:「如果不能喝,不要喝太多。」   玉泽秋诧异地看古藤,问道:「你不喜欢女孩喝酒?」   古藤回手给自己的杯里倒酒,道:「我是怕你喝醉了,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玉泽秋惊道:「古藤叔叔,你也对女孩做出过分的事吗?」   「偶尔会吧。」古藤随口回一句,看见兰若幽把一杯酒喝光,他道:「兰若幽,今晚只限三杯,你若是急着喝完三杯酒,就坐着看我们喝吧,没你的分。」   兰若幽气嘟嘟的,抢了他手中的酒瓶,一边倒酒一边道:「幽幽很能喝的,比抚痕的酒量好多了。」   玉泽秋好奇地道:「抚痕,是谁?」   古藤道:「萍水相逢的女孩,不提也罢。」   「嗯。」玉泽秋举起酒杯,道:「谢谢叔叔体谅我,这杯酒是我敬叔叔的。」   古藤举杯与她碰了、饮了,吩咐兰若幽倒酒,他道:「同样谢谢你体贴我,毕竟我不是女孩眼中的俊俏男孩,你能够假装与我约会,是我的荣幸。若非我就要离开霸都,我会多邀约你几次,但我想与你之间,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因此珍惜今晚的际遇,让自己偶然幸福一回,所以把这假的约会当成是真的约会,但愿你别介意。」   玉泽秋低语道:「叔叔,我的确是和你约会,你没必要那么说,其实~叔叔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孩……」   「若你今晚能喝醉,也许我真的有魅力。」古藤笑说,举杯自饮,落杯斟酒,「不管真假,你都是我今晚遇到的美丽。为这分美丽的存在,你便单纯地陪我喝酒,不想别的,也没别的,且在我的面前,散发你的青春和美丽。我在品酒的同时,也品这分美丽……干杯!」   「叮!」玉泽秋举杯和他触杯,一饮而尽之后,由衷地道:「叔叔,你不像从监狱出来的……」   从酒馆出来,遥往霸武学院走回。   玉泽秋有些醉意,兰若幽搀扶她,古藤走在她们后面。   暑夏的夜风,仍然是燥热。   古藤看着两女的背影,内心有些躁动……   「叔叔,你很能喝酒吗?」玉泽秋问道。   古藤道:「不知道算不算能喝,我九岁喝酒,醉过很多次,后来很少醉。进了监狱,竟然也可以喝酒,便没有戒掉。酒这东西,适当便可,喝多不好。」   玉泽秋又问:「为何不好?」   古藤简单地道:「伤身。」   玉泽秋醉意惺然地道:「叔叔,如果我喜欢你,你会否娶我做妾?」   古藤道:「等你喜欢我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给你答覆。」   「现在回答不行吗?」   「假设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叔叔,你好奇怪,有时恼你~」   古藤听到她撒娇,他急走四步,追平她们,道:「可以挽着你的臂吗?」   「叔叔,你是个勇敢的男孩。」玉泽秋醉语评价古藤,转口又道:「你是我约会的男孩,当然可以挽着我的臂胳。因为我也当这次是真的约会,可惜我不能够喜欢你……」   古藤伸出左臂,挽住她的柔荑,她悄悄地靠偎他的肩臂……   「古藤叔叔,听说你喜欢杀人,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古藤不答反问,他很难就这问题,满足她的好奇心。   玉泽秋道:「我不相信哩,你曾经杀害无辜村民,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古藤抬首长望,叹道:「假如你想继续读论这话题,我没办法陪你走到学院。」   玉泽秋侧首凝望他,道:「你心里愧疚?」   「没有。」古藤断语,依着街道散摊的淡光,双目与她对视,缓缓地侧脸低落,轻吻她的嘴唇,她惊得失措无语。他道:「那是我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哪怕为此而付出我的生命、为此背负所有的罪名,我也要把那两个村庄埋葬。我不后悔那么做,因为他们都该杀!」   「你是魔鬼,我讨厌你!讨厌你吻我~」   玉泽秋甩开他,也甩开兰若幽,急步奔跑。   兰若幽追了过去;玉泽秋跑进一条暗巷。   古藤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听得玉泽秋在哭泣,兰若幽在安慰她。他走到她们背后,道:「女孩都善良,但我不能为了讨好你们的善良,故意说此好听的谎言。那事是我做的,多好听的谎言,也掩盖不了事实」他突然顿语,忽地低喝:「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惊然,念魂瞬发,光罩形成,但见十多道人影掠至。她恍然道:「主人,是刺客……」   玉泽秋愕然地看着兰若幽,道:「你是防御念魂者?」   「嗯,圣光守护。」   「只有南泽前朝的王族,才懂得圣光守护……」   「我是南泽遗朝公主啦。」兰若幽骄傲地道。   「难怪……」玉泽秋只说了两个字,望着围绕在防护罩周围的刺客,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我们?」   古藤抽出匕首,交给兰若幽,道:「我的仇人吧。」   「叔叔,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杀人太多,仇人也多,懒得追究。」古藤看着玉泽秋,道:「若你不喜欢看到杀人,眼睛闭上吧。不管谁想要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做待宰的羔羊。兰若幽,握紧刀,别颤抖!」   「主人,幽幽不怕。」   「进攻!」古藤低喝一声,黑色的念魂一闪即逝。   兰若幽的念罩消失,黑夜之中,但听得几声凄叫,却是兰若幽匕首刺入刺客的心脏……   虽然来者甚多,但念魂和血魄都不到九限,因此古藤很轻易地束缚他们。   便在此时,他感到背部刺痛,念魂涣散,无法继续束缚   黑暗中传来兰若幽的尖叫,他惊喝道:「兰若幽,你怎么了?」   但见黑暗中亮起圣芒,竟是倒地的兰若幽,释放圣光念罩。   古藤见她无碍,忽地扑倒在地……   「主人~」兰若幽惊叫,欲从念罩里出来   「躲在念罩里面,你主人死不了!」古藤暴喝,从地上跳起,掠向玉、泽秋,把她搂在怀中,退到念罩旁边,瞪着黑暗处,但见六道人影掠至。他能够感觉得到,这六人的念魂和血魄都到七界(七魄)。   他把玉泽秋拖到背后,道:「兰若幽的念罩,阻止一切侵入。除非她有扩张念罩的能力,否则不可能保护我们。你躲在我背后,由我保护你!」   玉泽秋咽语:「你~没事吗?」   古藤背腹受敌,却依然冷静(准确地说,他是冷酷)。他道:「灵羽村的毒针,如果想要我的命,那是大错特错。无论我做的是对是错,我都不会用我的命抵罪。要杀我,必须付出代价!」   他的双手击打,「砰」的一声,他上身的衣服爆碎,随着骨髅的脆响,肌肉凸胀成形……   「肌骨血斗士?」刺客中响起惊呼。   古藤侧身向左,强悍的斗气,把背肌的毒针,逼射出去!   「你不畏毒?」玉泽秋惊问。   「我百毒不侵之躯,岂畏灵羽村的夺命灵针?」古藤回首看玉泽秋,嘴角扯出一抹邪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杀人,但若不是我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不喜欢看,便闭上双目,我去了!」   「古藤哥哥,龙伢来助阵!」一声脆喊划过黑暗,一条火龙卷向古藤后面的刺客……   使唤火龙的人儿,赫然是龙伢,烈羽。   她使用的是着名的「火龙噬」,虽然火候未到,却也有惊人之威。   「小新娘,小心此。」   古藤喝喊一声,双足一蹬,身体前射,投入黑暗中,与黑暗当中的念魂者和血斗士厮杀。   因黑夜之故,看不清楚他们厮斗,只听得声响大作,也不知道谁胜谁负……   这边的龙伢,以火龙念魂纠缠另一批刺客。虽然她只是念魂十界,但她使用的乃是强悍念魂,岂是一般的念魂能够相提并论?因此,那些念魂者和血斗士,也被火龙逼得节节后退,却无法近身攻击她,皆因她的全身被念魂之火萦绕   此是她的火之念罩!   兰若幽叫喊:「龙伢小新娘,加油啊,我以后叫你女主人!」   「嗯嗯!敢欺负我的古藤哥哥,龙伢把他们烧成炭灰……」   玉泽秋跌坐在地,茫然哀叹。 第二章 牛角血卫   古藤竟意把六刺客拖在黑暗中厮杀,皆因他在黑暗中,有着特别的敏触,这对他显然有利。虽然兰若幽和玉泽秋看不到激斗的状况,但从刺客的惨叫声中,她们多少可以猜测,被击飞的人影,都是那些刺客。   这个以念魂着称的昔日战童,竟然是罕见的肌骨血斗士,是刺客们预想不到的。   肌骨的极限强化,那种痛苦或者有人能够忍受,但肉体本身若没有强韧的承受力,亦不可能练肌骨血斗士。因此,肌骨血斗士才显得罕见。   就历史而言,只有七百年前,出现过四位强悍的肌骨血斗士,往后的六百年,虽有过肌骨血斗士,却没有强悍的;而百年以来,无几人修习。   谁能够想到,天生不适合修习血魄的男孩,会练成「肌骨血斗士」呢。   在他那灵魂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坚毅?   看似暂白而单薄的躯体,却藏了强悍的体魄!   他是几近绝种的「血念并存者」……   「蓬!」黑暗中传出浑浊的巨响,似乎是某位刺客的头颅,被巨拳轰得爆裂,「卡洛与灵羽联手,为复仇而来吗?我一千多名的士兵,无辜地死在那次事件,我该向谁寻仇?你们能够活着,只因当时不在村庄。如今组成复仇联盟,也不见得能够复仇。我曾经践踏你们的村庄,今夜也能够把你们葬在黑暗之中……」   他突然喊出一声闷哼,似是受到极大的伤害,无法忍受疼痛,而闷叫出来。   「主人~」兰若幽惊叫。   「别出来,我没法照顾你!」   「主人~呜呜~,主人……」   黑暗中的激斗,仍然在继续。   兰若幽和玉泽秋,无助地哭泣。   龙伢寡不敌众,火龙念魂虽击倒三个刺客,但她毕竟是十二岁的女孩,念魂的消耗到了极限,火龙变得暗淡,败势将成。   她坐倒在地,粉拳击胸,喷出一口鲜血,暗淡的火龙变得强盛,再次朝刺客卷冲,又击倒两名刺客,但仍有五名刺客未被击倒。她绝望地闭起双目,「古藤哥哥,下辈子做你的小新娘……」她无力地倒趴,火罩及火龙,随之消失。   五道人影朝她扑过去,五把兵器在黑暗中,响着刺耳的裂风之声……   「裆、裆、裆、裆、裆!」   五声尖响,兵器竟像是砍在铁石一般。   循着兰若幽的圣光看去,只见古藤抱着龙伢,用身体挡下利刃的砍击,血液把他染成「血人」。   「古藤哥哥~」   与古藤厮杀的六名刺客之中的四名,急速射至。   两把尖枪、两把长刀,难以闪躲……   他抱着龙伢伏地射冲,把龙伢丢出十多米,迅速地从地上跳起,转身迎向四把兵器。   在淡光之中,但见两把长枪刺穿他的肋腹,他却以冲势躲开长刀的劈砍,双拳齐出,轰在使枪的两名刺客脸门,把他们的头颅爆成满天的血雨;在前冲中侧转身体,双手抓住枪柄,朝后催劲,双枪从肋骨射出,刺入原先与龙伢相斗的刺客……   血液从他的身体喷涌,他跌撞三四步,扑倒在兰若幽的念罩前   两把长刀砍在他的背肩,他忍着剧痛未发出哼吟,双拳击地,身体震飞而起,旋出一腿,扫在长刀之上,落地时重新站立,面对五名刺客,朝身后的兰若幽竖起拇指,道:「别哭,血液未流干之前,你的主人不会死!妈妈说我是不死的传说,咳……」他喷出几口鲜血。   「呜~主人,我应该带箭的~」   领头的刺客,朝古藤一挥手,刺客再次进攻……   「谁在霸都撒野?」   暗巷那端出现灯光,一群人影掠射而来。与此同时,一把巨斧掷射而至,刺客急速躲避,巨斧便直直地砍向古藤,他无法闪躲(兰若幽的念罩已显暗淡,这带着强劲斗气的斧头,会砍到兰若幽),便双掌急合,硬是把巨斧接住,只是他的胸膛也被斧劲裂开。   倒退之际,他的身体把念罩撞碎,跌撞到兰若幽的胸脯……   「撤!」领头的刺客竟意的使用喉音,向着另一端掠射,然而巨影一闪,截住他们的去路,那领头刺客迅速退回,揪起玉泽秋,长刀架在她的玉颈,继续用假声说道:「我们行刺失败,本该求一死,但大仇未报,死也不瞑目。今夜若不放我们离开,这小妞也别想活命。」   巨人般的女性道:「古藤上尉,他们是什么人?」   古藤虚弱地道:「卡洛村和灵羽村的复仇者。默尔拉血卫长,让他们离开吧,免得我以后寂寞。有人想着要杀我,生活不会那么无聊。他们手里的女孩,是我约会的对象,我得为她的安全负责。你们跟着他们到达巷端,他们放了女孩,便让他们活着,若是不放,不顾一切击杀他们。女孩继续在他们手中,已是没了安全,不需要再顾虑。」   默尔拉喝道:「依从古藤上尉的吩咐,跟随他们出巷,若他们放了女孩,让他们离开。若他们继续挟持,不顾后果,全数杀之!」   「把未死的都扶起。」领头的刺客,命令刺客们,把倒地没死的刺客扶起,朝巷头退离。   退至巷头,他们放了玉泽秋;圣卫队没有为难他们,让他们自行离去。   「古藤哥哥~」龙伢摇摇晃晃地扑到古藤身前,用衣袖擦拭他脸上的血渍,「都是龙伢害你的,如果不是龙伢败阵,你也不会因为要救龙伢,被他们有机可趁。」   「傻的,是你救了我的命,若非你拖住刺客,我早被他们击杀了。」古藤抚摸她的嘴唇,他的手也有些颤抖,叹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把我丢在旅馆,我就出来找你,看见你跟别的女孩约会,我偷偷跟在后面。因为害怕被你发现,所以远远跟着,后来听到声响,就赶过来了。」龙伢把他扶起,看了看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没被古藤哥哥撞坏吧?」   兰若幽泪如雨落,咽泣道:「呜~都怪我没带弓箭……」   默尔拉道:「我们赶紧带古藤上尉回去疗伤吧。」   古藤仰脸起来,看着身高达两百八十多公分的牛角艳女,道:「还好你们及时出现。」   默尔拉道:「上次你遇刺,圣君本想安排我们秘密保护你,但后来他觉得会干涉你的隐私,因此没有派出人员保护。今晚我正巧在附近巡逻,你们打斗激烈,路过的民众跑来通知,我们才能够及时赶到。」   古藤扶着两女的肩膀站起来,道:「这事别告诉圣君,免得他担忧。日zE。我若不能保护自己,如何配得起他对我的期望?就这样吧,请你们护送那女孩和龙伢回学院,我要回旅馆疗伤。」   默尔拉惊道:「你伤得如此重,旅馆哪能疗伤?你跟我们回圣宫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自有疗伤方法。」古藤见玉泽秋与众圣卫回来,他朝她笑笑,道:「玉泽秋,让你受惊了,抱歉。你跟随默尔拉血卫长,先回学院……」   「古藤哥哥,我不回学院,我要跟你回旅馆。」龙伢插言道。   古藤转眼看着龙伢,道:「也好,你我还有约定。」   「古藤哥哥~」龙伢羞羞地呼唤,低头的瞬间,脸儿竟飞红。   古藤转首面对牛角艳女,道:「默尔拉血卫长,你安排几个圣卫护送我们回旅馆,明儿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古藤。当然,今晚也请你们在旅馆周围守护,因为我已没有再战的力气,请原谅我的冒昧。先睡一会……」话没说完,他的头一垂,昏死过去。   默尔拉叹道:「全身都是伤,却直到现在,没听到你的痛吟。坚强得如蛮石般的男人,偏偏生得如此的单薄,又如斯的安静。想当年你面对满街的咒骂和掷砸,也只是静静地坐在牢车,直到你抽搐、昏死……」   「关于你烧杀卡洛和灵羽那件事情,你到最后也没有对圣君说出原因,只是简单地说。没有退路。面对所有的审问,你只回答两个字。该杀。你的那些士兵,也在那之前,早早地离散。圣君也顺你的意愿,让你背负所有的罪,不去找寻你的士兵。」   「……龙伢小姐,让圣卫们,抬你的古藤哥哥回去吧。」 第三章 再约定   兰若幽把古藤的血渍擦干净,才把他抱进浴缸里,舒出一口气,道:「没事了。」   龙伢惊讶地道:「古藤哥哥,就是这般治疗的?」   「初时我也难以相信!你看着吧,主人的伤口,很快会愈合。」兰若幽的嫩手,轻拂古藤的脸庞,眼中一片痴然,「主人长相平凡,可是却很神奇。开始的时候,女孩都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够英俊。跟他相处一阵,便会喜欢了。」   龙伢也道:「古藤哥哥小时候生得清秀,记得他那时候也算小帅哥,长大之后没以前好看哩。但我是他的小新娘,不会嫌弃他的长相。再说他也不难看,不够帅而已。女奴姐姐,你有跟古藤哥哥做爱吗?」   兰若幽红着脸道:「没有。主人不要我……」   龙伢诧异地道:「你好漂亮的耶,他怎么会不要你?我六岁的时候,他就玩我哩~!后来我长大此,才想起他是那么的坏,骗了我的童贞。」   「啊?你六岁的时候,就跟主人做爱?」   「不是做爱啦,他舔吻我那里……」   「是很坏。」兰若幽恍然,看到龙伢宽衣,又道:「龙伢小姐,你也要洗澡?没水了耶。」   龙伢回道:「我只是吐了口血,身体没脏,我要和古藤哥哥泡浴,你要一起来吗?」   兰若幽劝告道:「你这样的话,主人会夺取你的童贞。」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十二岁,便做他的新娘。我家里有些小女奴,也像我这般年龄,都可以跟爸爸做爱。好多男人喜欢小女孩,所以妈妈说男人是坏蛋。古藤哥哥也是坏蛋,但我愿意让他对我使坏。姐姐不是他的未婚妻了,我却仍然是他的小新娘,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嘻嘻。生米煮成熟饭,我要像三姑一样,不顾家里的反对,赖着嫁给古藤哥哥。」   龙伢把上衣脱除,展露过于「早熟」的乳房,竟然圆隆圆隆的,比同龄的玛尔娇、玛尔敏等高耸许多,(相对而言)可谓童颜巨乳。她把上衣挂好,弯腰褪裙,道:「女奴姐姐,你不洗的话,回去睡觉吧,你在这里,龙伢会害羞。」   「你还害羞哩~」兰若幽嗔讽一句,转身走出浴间,「女主人,加油喔,在你姐姐之前,做主人的新娘。」   「嗯嗯,女奴姐姐,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龙伢听到兰若幽喊「女主人」,心儿乐得癫癫跳,把脱下来的裙子和小裤,往衣墙上一架,裸着玉体踏入浴缸,与古藤面对面的挤坐。她先擦洗一会,然后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原以为古藤哥哥长大后,会变成大帅哥,偏偏愈长大愈不帅,本来想跟他说,不做他的小新娘。可是呢,今晚的古藤哥哥好帅,龙佳又喜欢了。」   她抱了古藤的脸,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吻吮一边嘟哝:「古藤哥哥,坏蛋,早早骗了我的初吻,还吻龙伢那里……害得龙伢六岁那年,便失去纯情。两年前,我才知道你进了监狱;那时我已经懂事许多,偷偷哭了好多次。喜欢古藤哥哥,今晚之后,更加的喜欢。我要跟姐姐抢老公……」   「不用抢的,我嫁给你们姐妹。」   古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后仰,却见他闭着双目,她急忙双手捂胸,又觉得此举多余,便放落双手,在水中轻摆,垂脸细语:「古藤哥哥,我做你真正的新娘,你要么?」   「要的。」古藤睁开双目,看着泡于水中的玉胸,伸手过来,手指轻触她的乳头,道:「你六岁的时候,便是我的新娘。因此,跟你在一起,我会变得很坏。你不拒绝的话,今晚我要你的童贞。」   「嗯~」龙佳轻应,抬起粉脸,凝视片竟,偎依过来,贴伏他的肩膀,呢喃:「古藤哥哥,你的伤口愈合了哩。你是我的神异骑士,谢谢你保护我。可是,你为何故意甩掉我呢?约会的话,我也可以像女奴姐姐那样跟着,我不会吃醋的,反正那女孩不喜欢你。」   「你如此说,很伤我自尊。」古藤拥着她的嫩体,手掌轻轻抚落,摸到她的嫩臀,道:「为何把我们的事情,讲给伊莉知道?你以前不是发誓,对谁都不说的吗?」   「我不知道伊莉认识古藤哥哥,所以跟她说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跟我说她的秘密。她很喜欢暗狱战王   喔嗯,古藤哥哥,你好像和暗狱战王是朋友,能不能够转告他,说伊莉想做他的小新娘?」龙伢天真地道。   古藤轻咳一声,道:「我是跟暗狱战王很熟,但我不想回到监狱,因此没法转告。若她想要表白,让她直接找暗狱战王吧。」   「你要我这样跟伊莉说?」   「可以的……」   「她害羞耶,不敢说的。」龙伢感觉古藤的手指,触抚她的屁眼儿,她仰脸看他一眼,又垂首贴在他的肩膀,道:「古藤哥哥,小时候的事情,好荒唐哩。我想做你的小新娘,只是觉得好玩。我是在今晚,才真正喜欢你。喜欢你对敌时的气魄,喜欢你~像个强悍的骑士,不顾一切的保护我。小时候,不是真的喜欢……」   「你现在还是小女孩。」古藤的手,绕过她的股沟,触碰她的嫩户,百无禁忌地道:「毛都没长出来。」   「要做你的小新娘,当然得是小女孩。」龙伢调皮地道。   「你的发湿了,我帮你洗头吧。」古藤取来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抓揉,「你应该不知道,我以前碰触不了女孩吧?」   「啊?你以前碰不了女孩?为何那时能够抱我呢?」   古藤的怪病,知道的人不多,   烈羽家除了凯希,其余成员都不晓得。   「所以那时,才要你过来让我抱,因为我只能够接触我的妈妈、三姐和舞儿。那时突然能够抱你,我真的很高兴。心想,长大之后,我不能够接触别的女孩,我只得你抢你回来做妻子。」   「为什么后来能够接触女孩?」   「因为不再害怕……」   龙伤似懂非懂,她也不想追究原因,倒是对另一件事情很有兴趣:「你以前没有吻姐姐吗?」   「没吻。」   「你是先跟我接吻的,后来才在学院吻姐姐?」   是的。」   「嘻嘻,我捷足先登,姐姐先跟你订婚,我先跟你亲亲。今晚也要抢在姐姐前头,先和你洞房,做你真正的新娘。悄悄告诉你哦,我是处女!」她故意说得神秘,甚至有些风骚。   古藤双眼一翻,道:「白痴也知道你是处女,你觉得我不如白痴?」   龙伢轻声娇笑,道:「古藤哥哥是处男吗?」   「是的。」古藤干脆地应了声,紧接着又道:「五年前。」   龙伤捶他的胸膛,嗔道:「你好自私,我把处女留给你,你却把处男给别的女人。快说,那个女人是谁,我要找她算帐。」   古藤笑道:「我没了处男身,但我留给你更好的。」   「留给我什么呢?」龙佳好奇地问。   古藤把她压到缸沿,压伏她的胸脯,道:「丰富的经验。」   龙佳被古藤抱到床上时,已是瘫软如泥。她乖顺地趴在他的胸膛,纤指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古藤哥哥,你刚才玩我的乳头,我也要玩你的乳头,痒痒不?」   「挺痒的。」古藤搂抱她,疑惑地道:「你一晚跟在我们背后吗?」   龙伤委屈地道:「不是的,我找了你好久,才把你找到。就是你们进入那间酒馆前,我刚好找到你们。我就在对面的茶楼喝茶,等你们出来,悄悄地跟在你们后面。我知道你很强,怕你发觉,所以远远跟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恼你,想跟你分手,不做你的新娘了,反正你长大后都不帅的。你约会那女孩虽然漂亮,可是她没有我漂亮,也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这样,你偏偏为了她,故意甩掉我,我很生气的喔。」   古藤的指尖,划过她的嫩肤,落到她的股沟,浅入她的阴缝,道:「那女孩是我侄女的同学,也是被我侄女逼着和我约会的。我没对她怎么样……」   「胡说,你吻她。」龙佳咬他的乳头,以示抗议和惩罚。   古藤笑道:「只是吻了她的嘴唇……」   「也是吻了。」   「好吧,我承认,你别生气。我就吻她一次,但我吻你很多次,而且你的全身,我都吻了,还不能够让你消气吗?」古藤没有诚意地道,刚才在浴缸里,他的确把她的全身吻遍,刚想进入她的身体、夺取她的童贞,她却临阵退缩,说她害怕,以后再跟他做……   「我吃醋。」龙伢爬移上来,一口咬到他的鼻尖,「我吃醋,知道吗?」   「刚才你明明说不吃醋,怎么现在又要吃醋了?」   「女孩反覆无常、口是心非,你都不懂?」龙佳咬着他的鼻,说出这些话,很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想懂。」古藤伸出舌头,舔吻她的下巴,然后翻身把她压住,转吻她的玉颈,咕哝道:「我只知道,你惹得我躁动,却害怕我进去,偏要我这般陪你睡觉,是对我的折磨。」   「我也想让你进来,可是你那粗粗的东西,刚才进来的时候,刺得我好痛。等你从南泽回来,再跟你做爱好吗?我是今晚才喜欢你的,想用一些时间思考,该不该在十二岁的时候,把童贞给你。因为我怕,以后会后悔……」龙佳托起他的脸,骄傲地道:「我的乳房很美吧?祭司学院的低年级初班里,没有一个女生的胸脯,生得像我的这么圆耸。」   「哦!很美,你下面更美,让我进去吗?」古藤的眼睛半合,眯出两日zE道「猥琐」。   「呀~古藤哥哥,你说话好粗野,讨厌啦!」龙伤痴嗔娇叫。   古藤稍挪移下体,肉棍触抵她的阴缝,道:「这事本来粗野,怎么说,都不可能文雅。」   龙佳感觉到他的磨抵,她闭起双目,道:「古藤哥哥,我不想现在跟你做爱。假如你强行进入,我也不会抗拒,但我会认为你不珍惜龙伢小新娘。」   「躁动。」古藤闷哼一声,翻身落床,走出房门,一会之后把兰若幽抱了进来,放到床上,道:「你和兰若幽睡吧,我不想强行夺取你的童贞,毕竟你曾经是我的奇迹。若果要我与你相拥一夜,却不侵犯你,那是没可能的事情;不是我不能忍耐,而是我害怕忍耐。」   「古藤哥哥,我想要你跟我睡啊,你不能够跑到女奴姐姐房间里睡……」   「除非你我穿上衣服,否则我不跟你睡。」   「那我穿上衣服~」   「我决定自己睡了。」古藤说罢,转身走出。   「古藤哥哥,对不起。等你从南泽回来,我还是像今晚这般喜欢你的话,不管多么疼痛,我都做你的新娘。」龙伤对着他的背影誓言,却得不到他的回话。她收回目光,看见兰若幽在瞪眼,她嗔道:「看什么啦?」   兰若幽眨眨眼睛,道:「女主人,怕痛啊?」   「你不怕?」   「我不怕。」   「那你跟古藤哥哥做爱,我批准你去服侍主人!」   「可是,幽幽也怕那个痛耶~」   「我掐死你……」 第四章 古眉的同学   天初亮,敲门声便急。兰若幽走出来,倦倦地喊:「是谁啊?」   「你的姑奶奶!快开门,我要看五叔的伤势。」玛尔莎在门外叱喊。   兰若幽开了门,道:「主人无碍……」   玛尔莎不理会她,急急冲进古藤的卧室,看见床上赤裸的龙佳,惊然回首,道:「她怎么在五叔床上裸睡?」   「这事,难解释~」   「五叔呢?」   「主人在我房里。」   「我看看。」玛尔莎转身走到兰若幽的房前,看见古藤果然在床上,又转回古藤的寝室,走到床前,喝道:「龙佳小妮,别装睡了,给我起来。」   「嘻嘻,玛尔莎姐姐,你怎么知道我装睡?」龙伢睁开双眼,调皮地笑道。   玛尔莎冷笑道:「这么大的声响,死人都吵醒了,何况你这小骚货?」   龙佳啐道:「我怎么骚了?你才是出名的骚货!」   玛尔莎怒驳:「你若不骚,为何脱光衣服,勾引我五叔?」   「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媚惑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龙伢起床落地,仰首瞪着玛尔莎,道:「你是古藤哥哥的侄女吧?等于是我的侄女,是我的小辈,有啥资格指责我?待我进入血玛家门那一天,你也得乖乖叫我一声婶婶,哼!」她的脸一摆,鼻孔的气一喷,骄傲地走出卧室。   「兰若幽,这小骚货,跟五叔什么关系?」玛尔莎喝问。   「好像跟她姐姐一样,以后是我的女主人。」兰若幽很有技巧地回答。   玛尔莎丧气地坐到床沿,道:「昨晚怎么回事?我早上起来,寻到玉、泽秋,她说五叔遇刺。为何我刚才看五叔,他的伤口愈合了?」   古藤「遇水即愈」的事,只有家族中的长辈知晓,因此玛尔莎亦是一无所知。   兰若幽不懂得如何解释,她道:「是主人自己治愈的,以后你亲眼目睹,便会明白。」   「谁要杀我五叔?」玛尔莎也不追根问底,   只要古藤的伤势好转,如何治愈,不是重要的问题。   兰若幽正欲回答,却听得龙伢叫喊:「古藤哥哥,我先回学院,下次和你做爱哦!」   「小骚货,比她姐姐骚多了,小小年纪,竟然跟姐姐抢男人,啊呸!」玛尔莎怒然啐骂,起身走出古藤卧室,进入兰若幽的房间,喊道:「小刀刀,谁要杀你?」   「很重要吗?」古藤睁眼,仰坐起来,低首看了胯间的硬棍(晨起的生理现象),伸手搂了床前的玛尔莎。她顺从地坐到床沿,把鞋子踢掉,转身坐到他直伸的双腿,搂着他的脖颈,二话不说便吻他的嘴唇。他把她的脸推开,道:「我洗救回来,再和你亲热。」   「我现在就要你!」玛尔莎再次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回应,热吻之中,他的手解她的衣裳。片竟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便略蹲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肉穴,磨抵十来下,继而轻轻一坐,把他的肉棍,纳入她的蜜道。   她退首回来,凝视他的脸,道:「若果你对我不重要,我会和你乱伦?我不缺男人!任何时候,我都能够找到比五叔英俊、比五叔威猛的男人,做我的性伴侣,但我如今只跟五叔做爱,因为什么?五叔懂吗?」   「懂的。」古藤感受阴道的温润和夹套,轻吻她的嘴唇,道:「是被我烧杀的『村庄之复仇组织』。我当年杀的,是村庄里的人们,但那两个村庄也有在外的村民,是我当时不可能杀得到,也没有理由屠杀的。如今我出狱,他们的复仇行动也随之展开。值得欣慰的是,他们没把你们当作目标,只是执意要杀我。显然他们是爱惮分明之辈,并非凶残无理之徒。这事情由我自己承担吧,不要跟家里人提起。」   「但是……」   「事态闹大,我担忧在霸都的你们,处境变得危险。让他们单对我采取行动,对我、对你们都有利。守候那么多年,直到我出狱,才实施复仇计划,可见他们恩仇分明,短期内不会乱来。然而多次未达成目的,他们或者会采取极端的方式。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我不畏直面他们,却害怕连累你们。所以我会尽快离开霸都,免得你们受到牵连。」   「五叔,我不想你离开。」玛尔莎咽语,泪水润湿眼眶。   古藤举手,轻拭她眼角的泪,道:「玛尔莎,即使我们可以偷偷摸摸地悖伦弃道,你我也不会有结果。我离开之后,你像以前一样生活吧,只要你觉得快乐,别的都不重要。我想霸占你,但我找不到霸占的理由。你毕竟是我的侄女,应该属于别的男人,而不是属于我。」   「五叔,即使我找别的男人,你也不会心痛,是吗?」   古藤紧拥住她,沉声道:「会痛!你是我的莎娜……」   「如果,如果你不在的时候,我找别的男人玩。以后,你还会要我吗?」   「不管你昨夜躺在哪个男人的胯下,只要你今日在我的怀里,我都会与你缠绵。」   「五叔~我爱你。」玛尔莎羞然地扭臀,娇娇地呻吟,「嗯~喔喔!五叔,你不具备强悍的肉棒,但你做爱够威猛,十足的小野狼一匹。所以你在别的女人面前,不要自卑~啊喔!」   古藤翻身压她,狠狠插顶一下,深捅她的体内,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五叔自卑?」   玛尔莎痴笑,搂住他的颈脖,动情地呻吟:「五叔,肏我!」   陪古藤吃过中餐,玛尔莎回学院了。   古藤暂时没有战斗能力,默尔拉留了三男两女当保镖;他们远远跟随,不干涉他任何事情。   (玛尔莎进入古藤的套房,直至中午才出来,谁都不会怀疑什么。   侄女待在叔叔房间,照顾受伤的叔叔,是很平常的事情。)   古藤本来想直接回旅馆休息,但兰若幽说想到兵器店,他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便领着她去兵器行。   她购买了一把长弓和一筒箭枝,背在身上,与她的纤弱,格格不入。   「重吗?」出了兵器店,古藤问道。   兰若幽摇摇头,道:「不重。」   古藤道:「你说不想拉弓射箭,为何要买弓箭?」   兰若幽道:「我要保护主人。」   古藤伸手抱了她的脸,不顾街上路人的目光,吻了她的俏唇……   「主人~」兰若幽看着古藤,痴痴地呼唤。   「走吧。」古藤转身行走,她急忙跟随,高举手中的伞。   行了一会,古藤转身,看着后面的圣卫队员,朝他们招手,待他们走近,他道:「你们回去吧,跟默尔拉血卫长长说,我没那么容易被杀死,让她别担忧太多。」   圣卫队员有些犹豫,其中一个说道:「古藤上尉,你若是出事,我们难交代。」   「虽然你们本意是保护我,但我有种被监管的感觉,心里不自在。都回去吧,我能活到现在,并非偶然。请你们帮忙转告默尔拉血卫长长,除非我亲口要求,否则别派人暗中保护我,那是对我的不信任或不尊重。」古藤说罢,示意他们离去。   「古藤上尉如此说,我们回去向血卫长长覆命。」   「谢谢。」古藤看着他们离开,转身继续前走。   兰若幽道:「主人,为何不让圣卫队保护你?」   古藤反问:「你喜欢背后有眼睛监视的感觉?」   「可是,他们是保护你的啊~」   「他们是圣君的护卫队,有他们在旁边看着,我如何把芬格兰带回旅馆?」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想找芬格兰?她是大祭司的孙媳妇耶,会出大事的。」   「只是打个比方。」古藤显得平静,伸手接了伞,道:「我撑一会吧,你在我身旁,没人会因为我替你打伞,而感觉奇怪。之所以不要圣卫队保护我,是怕芬格兰不知情,跑来寻我,被他们看见,总是麻烦。」   兰若幽怀疑道:「芬格兰小姐,会主动找主人?」   古藤懒懒地道:「难说。」   兰若幽问道:「主人不觉得对不起大祭司?」   古藤沉默。马云待他不薄,他却搞了马云的孙媳妇,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回到旅馆,古眉已在门前等候。与她进了房,她便坐到他怀中。   他觉得不妥,道:「六妹,你别学玛尔娇,她年纪小,喜欢坐我怀里。你十五岁了,怎么也学她?」   古眉嗔道:「五哥,小时候我说过,你能够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   古藤道:「我是常常抱你啊,平时和你们相处,我都搂着你和玛尔娇……」   「那是搂,不是抱。现在才是抱……」古眉搂住他的脖子,仰首起来,红唇几乎碰到他的嘴唇,红着脸撒娇道:「五哥,你偷了我的初吻。」   「没有吧?」古藤仰脸起来(他怕碰到她的唇),道:「六妹,你找五哥何事?」   「我们今日没有课,心想都没得和五哥单独相处,就来找五哥了。」古眉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哼出幸福的呢喃:「如此才算是被五哥抱着哩。她们在的时候,不敢让五哥这么抱我,怕她们笑我幼稚。倒是玛尔娇,凭着年纪小,可以在五哥怀里撒娇,我看着好羡慕。」   古藤听她的言语,晓得她单纯地想得到哥哥的拥抱,安心许多,伸手搂住她的蛮腰,低脸下来,道:「虽然我可以接触女孩,可是接触的时间过久,还是会难受。你坐一边去吧,我不能抱你太久。」   古眉讶异地看他,忽地退移寸许,低首看他的胯部,羞得满脸通红,「嘤咛」一声,欲退离他的怀抱,却因退得较急,腰部又被他搂住,重心失衡,上半身仰倒下去,惊得呼喊……   事出突然,古藤急忙抓紧她的臀腰。但她仰倒之时,双手反撑于地,看到裙子翻落,她慌得撑退。岂知古藤的双手,正抓在她的裙沿,她这一退的劲儿使得够足,上演「金蝉脱壳」。她的下半身虽然退离古藤,裙儿和亵裤却留在古藤手里,而她那双足裸,偏偏没有脱离裙裤!   她就那般的张着双腿,把生着几缕金毛的蜜穴,呈现在古藤的眼底……   「啊呀~」她惊叫一声,双臂一软,倒躺在地,继续张举双腿,「五哥,不许看!」她再退,双足脱离裙裤,双手捂住私处。抬首一看,却见古藤仰着脸,但仍然抓着裙裤,她咬咬唇,从地上爬起,站到他面前,道:「五哥,你该把裙裤还给我了。」   古藤把手中的裙裤递给她,道:「六妹,你到兰若幽房里穿吧。」   古眉接了裙裤,走进兰若幽的房间,不一会,在里面呼喊:「小女奴,裙子的系带断了,你进来帮忙一下。」   傻愣许久的兰若幽,如梦初醒地应道:「嗯,我这就进去。」   片竟之后,两女从房里出来。   古眉的红潮末褪,她瞪着古藤,道:「五哥,你是不是看到了?」   「什么都没看到。」古藤一口否认。   古眉转移目光,看他的胯部,道:「五哥,你对我,也起邪念?」   古藤无言以对,走到桌前坐了,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杯茶,默默喝饮。   古眉走过来,从背后搂他的颈脖,道:「五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古藤道:「以后不能那般的抱你,因为总是有些躁动……」   古眉移到他的身侧,重新跨坐到他的膝,伏在他的胸膛,道:「不是五哥的错,是我大惊小怪。那次玛尔娇坐你怀中,我看见她伸手抓五哥……她说你很坏。五哥,你真的好坏,对着妹妹和侄女,也生出那种邪念。」   古藤百口莫辩,只得继续沉默。   「五哥,陪我回学院吧。」   古眉如同往常一样,像只幸福的小鸟,偎依在古藤的臂弯。   伞由古藤撑着。   兰若幽跟在兄妹俩的后面,男生经过的时候,都爱把目光投到兰若幽身上   古眉虽然绝美,然而却是他们经常看到的,倒是同样绝美的兰若幽,令他们感到新鲜和惊艳。   「五哥,小女奴好漂亮的,你没有情人,又整天起邪念,不如让她陪床吧?」古眉提出如此的建议。   古藤回道:「我也不是整天起邪念,而是和女孩接触,有些地方不听话。兰若幽,我喜欢她纯纯的模样,就让她继续单纯着吧,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感觉纯净。」   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话,羞喜地望着古藤的背影,低声呢喃:「主人~」   古眉不悦地道:「你宁愿花钱去嫖妓,也不愿意搞纯洁的小女奴?」   古藤无奈地道:「就嫖了一次……」   「一次也足够了,你把童贞给了妓女,想着就生气。」古眉抬首恼瞪他,小嘴一噘,气道:「早知你真的会跟三哥去洛莉嫖故,我就把你拖回来,随便买个纯洁的女奴让你尝试,也比你嫖故好许多倍。」   「妓女没啥不好的,经验多又够风骚。我什么都不懂,找妓女是最好的选择。」古藤说得粗鄙,但说的也是事实   玛尔莎在床上的确很风骚:「不说这些事了。你五哥还有凯希,有没有情人都无所谓。」   「也得等她嫁给你才算数!如今她都不是你的未婚妻,管不了你找多少情人。」古眉说着,举目看去,双眸一亮,道:「五哥,我介绍同学给你认识……」   古藤也看过去,但见三人奇特的组合。中间高挑的女孩戴着面纱帽,左边是高健的牛角艳女、右边是娇柔的雪免女孩。   古眉脱离古藤的臂弯,快步迎上去,娇喊:「雪雅……」   那戴着面纱的女孩应声:「古眉,你去哪里?我在找你。」   女孩的声音,柔婉如春雪。   「我找我五哥去了。」古眉牵住雪雅的手,回首朝古藤喊道:「五哥,过来啊。」   古藤走到四女面前,礼貌性地伸出右手,道:「古藤,血玛。」   牛角女伸手与他相握,道:「抱歉,公主不方便和男性接触,我代替公主与你握手。」   「请问小姐如何称呼?」古藤与她的手相握,感觉自己的手,忽然间细小许多。   牛角女松开他的手,回道:「妮宾,斯格姆。」   古眉牵着雪雅的手,欢喜地道:「五哥,她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叫雪雅,艾希尔,是冰国的公主。你知道吗?她被称为翼图第一美女呢,整个学院里,只有我见过她的脸,美得让我自卑。」   古藤笑笑,道:「雪雅公主,你找我妹,应该有事吧?」   雪雅用柔和的声音回答:「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找古眉陪我到街上走走,置办几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的两女,姿色都不逊于古眉。妮宾那艳丽的脸容,在牛角女中,是极其少见的;以清丽脱俗着称的雪兔女,当然也拥有天姿国色。他想起茶馆侍者的那番话,猜想另外两名侍女亦有如此姿色。   古眉见他看着妮宾,娇笑道:「五哥,你是不是看上妮宾啦?她是公认的最美的牛角女哦,瞧你失神的样子,像被妮宾勾了魂。可惜妮宾不会看上你   哦唔,普娃姐姐,你觉得我五哥如何?我想让五哥追求你!」   她口中的「普娃」,应该是指雪兔女。   古藤把目光转移到雪免女的身上,却见两只白耸苹的免耳,竖立在她黑秀的发团中,极是可爱。她那张仿似十四岁少女的稚脸,绽着明媚的微笑;两颗红宝石般的眼睛,在她的黑眉之下,眨啊眨的,天真灵动。怎么看,都不像是古眉的「姐姐」,而似是妹妹   「不要。我族的男孩,比他漂亮多了。」普娃细嘴一张,坦率而不留情面。   雪雅轻叱:「普娃,你怎么如此说古眉的哥哥?」   普娃的兔耳挑颤,道:「他生得不帅,难道要我说他帅?虽然他是古眉的哥哥,但我不喜欢他,任他追求八百年,我也不会做他的情人或妻子。」   古眉怒道:「普娃,你这兔屁眼,你不喜欢便说不喜欢,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五妹,她说的是事实。」古藤依然平静,直视雪兔女普娃,伸出他的手,道:「握个手吧。」   普娃别脸转左,道:「我不跟男人握手。」   古藤的手往后一伸,把兰若幽扯到前面,道:「你代替我跟普娃小姐握手,也算是一种礼貌。」   普娃转脸回来,眼神尽是惊讶,道:「她是你什么人?」   古藤回道:「我的女奴。」   普娃拒绝:「我不跟女奴握手!」   「我也不屑与你握手。」兰若幽赌气地瞪着普娃,傲然冷道:「我是南泽前朝公主,你只是侍女兼保镖,不配与我握手。」她不顾生气的普娃,转身投入古藤怀中,踮起脚尖,仰首吻了他的嘴,又道:「比她漂亮百倍的女孩,都会喜欢主人的。幽幽就比她漂亮,不是吗?」   古藤低首,凝视她纯美的脸,由衷地道:「是的,你比她漂亮。」他轻然地吻她的俏唇……   他的女奴,如此的忠诚、如此的体贴、如此的甜美。   「啊~兰若幽,你又勾引我五叔!」   玛尔莎的声音响起,只见她远远地跑过来,到达古藤身旁,把兰若幽扯出去,叱道:「我警告你,再敢勾引五叔,就把你卖到故馆。」   兰若幽道:「玛尔莎小姐,有人说主人不帅,即使追求她八百年,她也不瞧主人一眼。」   玛尔莎喝:「哪个?」   「生着兔耳和兔尾的……」   「啊呸!免屁眼,五叔用得她瞧?」玛尔莎嗔啐一句,转眼看古眉,道:「六姑,这些就是你的朋友?你让她踩五叔的尊严?啾!五叔,我们走,回头我命令小女奴跟你做爱,她比免屁眼漂亮百倍。」   普娃被激怒了,冷道:「玛尔莎,你敢再说一句『兔屁眼』,我就让你好看!」   「我一直都很好看。」玛尔莎抓住古藤的右手,把他左手的伞拿过来,道:「五叔,玉泽春老师要见你,你跟我到霸武学院去。祭司学院的货色,都很会装高贵,别理她们。」   「六妹,我和玛尔莎走了。」古藤留下一句话,跟随玛尔莎离去。   古眉望着他的背影,咽道:「五哥,对不起,我会向你道歉的。」   三人走得远了,玛尔莎回首叫喊:「普娃,安吉尔,你就是免屁眼!」 第五章 玉氏姐妹   在玛尔莎的带领下,古藤见到玉泽秋的姐姐   玉泽春。她生得比妹妹还要艳丽,却少了妹妹的清纯。从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来判断,她已告别「纯洁」许多年……   玉泽春邀请古藤坐好,进行礼貌性的问候之后,她道:「古藤上尉,谢谢你保护我妹妹。」   古藤不答反问道:「可以给我一杯茶吗?」   玉泽春恍然道:「你瞧我这疏忽的   泽秋,为古藤上尉和玛尔莎同学倒杯茶。」   玉泽秋端了茶壶和壶杯,到古藤旁边的茶几前,低首斟茶,先是把茶水递给玛尔莎……   古藤端起另一杯茶,喝了,道:「不好意思,我口渴了,你别介意。」说罢,他提起茶壶,又斟茶。   「古藤上尉,可否跟我们说说当晚之事?」玉泽春示意玉泽秋坐回原位,继而向古藤提问。   古藤道:「让玉泽秋小姐受惊,我心里过意不去。然而那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读。」   「是寻仇吗?」玉泽春不愿意放弃。   「是的。」古藤回答得干脆。   玉泽春又道:「你打算如何对付行刺之人?」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沉默的男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你们都清楚我的经历,我也不会在你们面前装善良。复仇是我的敌人的权利,但活着也是我的权利,他们想要我死,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让你妹妹历经那一幕,我感到抱歉,但请你别过多的关注我的私事,谢谢。」   玉泽春有些尴尬,她收回目光,幽叹:「古藤上尉,你喜欢我妹妹?」   古藤看着玉泽秋,道:「喜欢。」   玉泽秋的俏脸瞬红,眼睫眨眨,偷瞄他两眼,慌急地垂首……   「假如我同意妹妹和你交往,你是否能够照顾好她?」   「她不喜欢我。」古藤简单而直率地道。   玉泽春惊道:「你如何知道我妹妹不喜欢你?或者她喜欢你……」   「你觉得我这副尊容,是很招女孩喜欢的吗?」古藤打断她的话,把半杯茶喝了,看着兰若幽替他斟茶,「过此天,我便要离开霸都,前往南泽贩卖奴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你的妹妹喜欢我,也没有信心照顾她。」   「古藤上尉,你准备经商?」   「暂时的计划。」古藤感觉窒闷,想早此离开,便道:「玉泽春小姐,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   「古藤上尉,你不等你的四姐?」玉泽春仍想留古藤下来,见古藤盯着自己看,她解释道:「我和你四姐是同学,一年前毕业后,留校任职,如今是同事。我不但约了你过来,而且约了你的四姐。我想她很快便会到达,能否请你多等一会?」   古藤道:「四姐知道我在这里吗?」   玉泽春道:「我只说让她到我这里聊读。」   「我四姐不喜欢看到我,就这样吧,我先离开。」古藤起身欲走,转身的瞬间,看到进来的的古素,他淡淡地道:「四姐,我要走了,你们聊吧。」   「是否我来了,你便要离开?」古素没有阻拦古藤,她直接走到玛尔莎旁边坐了,道:「泽春,你应该提前告诉我,这样子我也不用碍着某人的眼睛。他似乎看见我,就像看见鬼。」   「四姐!」古藤叹呼一声,转回来重新坐好,「不是我要躲你,是你不想看到我。」   古素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看到你?」   古藤道:「我感觉得出和……」   「你什么都自以为是!跟你没话可说……」   玛尔莎看不下去了,道:「四姑,五叔,你们别吵。谁都知道你们不和,如今见面又吵,烦不烦啊?好歹你们都是奶奶的孩子,就不能够和睦相处吗?」   古藤沉默,斟茶自饮。   古素歉意地道:「尼德学长,泽春,让你们见笑了。」   「古素学妹,姐弟间的吵嘴,无伤大雅,倒显亲密。」玉泽春身旁的男人,终于发言,「像泽春和泽秋,也经常吵嘴。」   古藤从尼德的眼神中,猜知尼德虽是玉泽春的情人,却也爱慕古素。   他道:「请问尼德先生,也是霸武学院的教师?」   「是的,毕业后就没离开过学院。最初是她们的学长,后来成为她们的老师,现在与她们是同事。说起来,也算是难得的缘分。」尼德是个英俊而忧郁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很感性。他接着又道:「古藤上尉,听你说要前往南泽,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泽春一直想去游玩,但我没有时间陪她去。暑假快来临了,我俩是否能够与你一起前往?」   古藤道:「我并非去游玩,而是去经商的,与你们的目的不同。」   尼德道:「旅途中,多此伙伴,我们也玩得愉快此。」   玉泽春也道:「是啊,古藤上尉,你们启程时,捎上我们吧。这学期的教职任务,基本完成,我和尼德应该出去旅游一趟,回来也好跟他结婚。」   古素看着古藤,见他不言语,便道:「五弟,你们只是贩卖奴隶,也有什么不方便吗?」   古藤转脸与古素对望,见她忽然低首,他道:「四姐,圣后也要和我们同行,是不怎么方便。」   古素道:「尼德学长和泽春是学院的教师,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古藤正首回来,道:「既然我四姐如此说,你们不嫌路途多耽搁,便与我们同行。」   「谢谢古藤上尉。」尼德道出感激之词。   玉泽秋忽然道:「姐姐,我可以跟你们去旅游吗?」   玉泽春道:「泽秋,你是学生,学院未放假,不能跟姐姐去。」   「为何姐姐和尼德老师可以去?」   「我们是老师,工作可以调整。」   玉泽春温柔地解释,   谁都看得出她疼爱妹妹。   古藤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先回去。等确定的时间,便会通知你们。」   「古藤上尉决意离开,我们也不好留你。」玉泽春说罢,起身送他出门,见古素和玛尔莎跟了出来,她道:「你们也要走了?」   古素低语:「尼德学长在此,我们不好多留,以后再过来陪你吧。」   玉泽春听罢,道:「也好,我有些私事,要跟他商量。」   「五叔,等等我啊。」玛尔莎急步追上古藤,挽着他的左臂,撒娇道:「五叔,我不上学了,陪你去南泽。」   古藤道:「能够把你带在身边,我自然愿意带上你。然而南泽一旅,路途遥远,人多眼杂,你跟我,成不了事。」   「哼,别总是把我想得那么骚,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没说一定要做爱。」玛尔莎说话时,脸是往后看的,她怕古素忽然走上来,听到她和古藤的秘密。   却见古素示意她停下来,她放开古藤的手,又见古素冲跑过来……   「玛尔莎,我要和五弟读此事情,你和兰若幽到校门等候。」   「四姑,你别再跟五叔吵架。」玛尔莎冲着古素的背影叫喊。   「不吵,我懒得跟他吵,没记性的混蛋……」   古藤被古素唤到她的寝居。   虽然每次与她相处,都不见得愉快,但她始终是他的胞姐,他不怨她。   她的屋墙所挂的绘画,似是出自她之手,其中有一幅孩童的裸体,却没画孩童的脸,反而在勃起的小阴勃上,画了一些血迹。   他盯着画看了许久,转脸看古素之时,见她痴茫地望自己……   (她的脸不知何时红了!)   「四姐,为何不画脸?」古藤不知该与她说什么,随口找个话题。   古素转身,走到厅桌前,背着他坐下,道:「不懂如何画他的脸」   「我不懂得艺术,但孩童的阴茎,染着鲜血却是为何?难道是暗示,他会成阉人?」古藤想起古素的那堂课,也是叫学生脱光衣服,又道:「四姐喜欢画男性的生殖器,为何不找个情人?」   古素嗔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上课归上课,都到那课程,我能够不照实讲课?我哪有喜欢画男性生殖器?这里只有那幅是裸体画,其他的都是风景画。你为何针对那幅画说事?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会像以往一样恼你。」   「四姐一直都恼我,但我感激四姐愿意见我。不像五妹,她连见我都不愿意。」   古藤坐到她的身旁,见她的红潮未褪,心中暗感诧异,伸手触抚她的脸,道:「四姐,你病了?」   古素扭脸过来,感受着触摸,她又一次低首,眼泪从眼眶溢出……   古藤缩手回来,道:「四姐,你似乎没生病,是我惹你生气了吧?」   古素轻轻地点头,「我并非喜欢画男性的生殖器~」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古藤伸手拭她的泪,却听得她抽泣,他想安慰她,又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许久,他道:「四姐应该找个情人,委屈的时候,可以借他的胸膛靠靠。我知道我说的话,不尊重艺术,然而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凶徒,看到的就是画的表面,没话便找话说了。我和四姐在一起,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监狱那五年,过得~很辛苦吧?」古素黑莹莹的泪眼,痴然地望着他。   「能够活着,多辛苦都无所谓。」古藤又想举手擦她的眼泪,但手伸到半空,又放落下来,道:「四姐,你不恼我了?」   「恼。恼了那么多年,哪能不恼的?但你是我弟弟,怎么的恼你,也改变不了这事实。」古素低首下来,落手按在他的手背,道:「你以后便经商吧,我不想你的手,沾太多的鲜血。」   古藤却道:「妈妈不希望我经商。」   「妈妈不懂得害怕,但四姐会害怕。」   「四姐害怕什么?」   「害怕你的鲜血,沾染别人的手……」   「四姐……」古藤拥住她,声音也变得咽哑,「我知道你因为没能阻止我杀人,感觉愧对我,所以不愿意看到我……」   「不是的。」古素被搂得身体前倾,依势偎到他的胸膛,「我是你的姐姐,却只能看着你那么的哭,不能够把你从地上扶起,眼睁睁地看着你站起来,从此变成另一个人……」   「以后,别为那件事,把我拒之门外。我对不起五妹,但四姐和五妹,没有对不起我。然而我很难向你们认错,因为我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可以说对不起,但我不会向谁认错。五妹要继续憎恨我,便由得她惮恨;不想见我,我也不会打扰她。」   「五妹不恨你~」古素仰起泪脸,臀部移离椅面,跪到他的膝间,举手抚摸他的脸庞,泪糊喃语。   「别以为她不愿意见你,便是从心里恨你。五妹~从小依赖你,虽然不能够接近,却总跟在你后面。那件事之后,她不是惮恨你,而是无法面对你……,她很害怕的。但你不懂得她害怕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懂的。」   古藤想把她扶回椅子,她却不愿意起来,跪伏在他的胯间,令他感觉尴尬和躁动……   「四姐,我不能够如此接触女孩!虽然、虽然不会发病,可是会变得让你讨厌。」古藤婉转地道,他感觉胯间的物事,已经勃硬。   古素初时不觉,此竟听了他的话,察觉到他裤裆里的变化,她只得起身坐回椅子,擦着眼泪说道:「五妹真的不惮恨你,但她也是真的害怕见你。五弟,暂时别见她吧,等她心里的结解开,她便愿意见你了。原以为她心里的结,会被她的情人解开,不料她的情人却被杀死,那结想必难解了。」   古藤问道:「五妹很爱她的情人?」   古素幽叹:「她只是试图去爱,还没有真正爱上,那家伙已遭横祸。我不喜欢那家伙,感觉他像是要骗五妹,别有所图……」   「死不足惜。」古藤淡然一句,站起身道:「本该多陪陪你的,只是玛尔莎在外头等我,下次我再过来陪你吧。今日把心里藏了许久的话,跟四姐说了,感觉回到了从前,高兴得想哭。但我很久没哭了,如今也长大了,便不在你面前像小男孩般的哭了。」   古素也站起来,道:「你让四姐认真的抱抱。」她拥紧古藤,脸贴在他的肩胸,颤着娇体抽泣,「上次我没给你好脸色,是不想要你重蹈覆辙。后来想想,假如那是你的天命,也由得你吧。五弟,我有个请求,回家的时候,能让我给你画幅肖像吗?」   「可以。」古藤应承,忽地又道:「但是四姐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在前往南泽的路途。」   「我明天便请假回家,在家里等你回来。」古素轻言,悄悄吐出舌尖,欲吻他的颈脖,又悄悄地缩退回去,道:「我要画的是你的裸体,你仍然当我的模特吗?」   古藤平静地道:「假如四姐觉得我的裸体,也是一种艺术,便由得你画。」   「你出去吧~」古素松开手,从他的怀里退出,看着他走出去,抚泪轻叹。   「五弟,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艺术,是我最思念的影像。可惜你不懂得墙上那幅画,孩童便是你。我没把你的脸画出来,是因为你的脸只能够画在心中。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男人,你偏没记性。」 第六章 道歉   古藤出来后,往校门直去。   途中遇到千娇,加拇,他装作不认识她,很嚣张地走了过去……   「喂!古藤,没看见我吗?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   千娇在背后发嗔,古藤装作没听到,撑着他的伞,潇洒地往前走。   「古藤坏蛋,你站住啦,我要跟你算帐。」千娇忍无可忍,跑回来夺走他的伞,怒瞪着他,道:「没有伞,晒死你!」   古藤想抢伞,她退跳躲避。他走到树荫下,道:「千娇小姐,那事是我错了,我道歉。」   「你没有诚意。」千娇把伞撑在头顶,站到他面前,道:「你要道歉,得跪下来,请求原谅。」   「这里?」古藤看了看四周的学生,道:「虽然我不觉得下跪便是没骨气的表现,然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跪你。这样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下跪道歉。」   千娇怒嗔:「不行,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我的裤儿,我也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下跪!」   古藤的目光,落到她的短裙,邪恶而平静地道:「你不怕我脱你的小裤?」   「你敢?」千娇怒叱,丢掉雨伞,双手抓住她臀腿,警觉地盯他。   却见他走过来,拿起地上的伞。她便娇喊:「古藤,你做错事,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吗?」   古藤道:「你等我一会,我会回来道歉。」说罢,他打着伞离开,却不是往校门的方向,而是走向学院南面。   千娇愈想愈奇怪,不知该不该继续等待。心里暗想。这古藤好怪,怨不得人们说他是「怪胎」。她犹豫着。时间在她的犹豫中过去。   大约一竟钟之后,古藤左手打伞、右手举着三枝荷花,朝她缓步走来   「你去那么久,就为摘三朵荷花?」   「千娇小姐,你还要我道歉吗?」古藤不答反问。   千娇仰首,骄傲地道:「我等你这么久,就是要你下跪。」   「好吧,我跪。」古藤跪倒在她的脚下,把伞放落旁边,双手捧举荷花,道:「古藤谨以此荷花,献给千娇小姐,请原谅我的过失。」   千娇羞得俏脸通红,跺跺脚儿,嗔叱:「古藤,你干什么?哪有这般道歉的?别人看着,以为你向我求爱!」   「我总得有个理由,才可以向你下跪。求爱,是我能够找到的理由。」古藤仍然捧举荷花,故意调侃:「千娇小姐,你不希望我继续捧着花,跪在你脚下哀求吧?」   「你这坏蛋,我不原谅你!」千娇气得走离,一路叱咒:「坏蛋,你死定了!坏蛋,坏蛋……」   古藤起身,把花举到鼻尖,嗅了,「香。」   路途中吃了此东西,回到旅馆,玛尔莎召唤侍者打水,然后进行洗教、与古藤同浴。   叔侄俩玩得疯狂时,兰若幽慌忙地跑进来,「古眉小姐来了!」   彼时,古藤正搂着玛尔莎性感屁股,狂抽   他惊得从浴缸跳出来,道:「玛尔莎,你到兰若幽房间装睡,等我们唤你再出来。」   「舒服着呢,六姑真不会选时间,现在过来,要我的命。」   玛尔莎出了浴缸,拿起她的衣衫,从浴间里出来,进入兰若幽的房间,把门虚掩了。   「开门吧。」古藤吩咐一声,重新踏入浴缸。   兰若幽把浴间的门虚掩,出去打开大门,惊见普娃也过来了。   「小女奴,怎么如此久才开门?」   「我和玛尔莎小姐在睡觉,没、没听到……」   「我五哥呢?」古眉领着普娃进来,走到古藤的卧室门前,见床上空着,又问:「五哥去哪里了?」   「主人洗谅呢。」兰若幽回道。   古眉转回来,邀请普娃坐到厅桌。   兰若幽给她们斟了茶水,默默地坐到茶几旁的座椅。   古眉看到兰若幽的座位,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故」,她的脸便泛红,不由得偷眼瞄浴间的门。   「五哥洗多久了?」   「我不知道耶!我睡着了,听到敲门声,我才醒的……」   兰若幽说谎不需要打稿   对于古藤的事,她了如指掌,却守口如瓶日zE一士。   古眉好奇地道:「玛尔莎怎么跑到这里睡觉?」   兰若幽道:「从玉泽春老师那里出来,我们吃了晚饭,一起回旅馆。玛尔莎小姐累了,便到我床上睡觉。古眉小姐,要唤醒她吗?」   「让她睡吧,难得她如此安分,在五叔这里睡觉。」古眉转脸向普娃,正声嘱咐:「普娃,等会别跟我五哥吵架。」   普娃不耐烦地道:「知道了,我会遵从公主的嘱咐。」   「兰若幽,拿套新衣服进来,我忘了取衣服。」古藤在浴间叫喊。   「嗯。」兰若幽走进古藤的卧室,取了套干净的衣服,推开一道门缝,侧身蹿钻进去。她没有立即出来,   房厅里的两女,猜测她服侍「主人」穿衣,也不感惊讶。   一会之后,小门打开,古藤走了出来;兰若幽红着脸,跟在他背后。   「六妹,让你久等了。」古藤坐到茶几旁,示意兰若幽倒茶。   古眉诚恳地道:「五哥,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因为今日之事?」古藤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道:「你介绍女孩给我,是出于好意。我被女孩拒绝也不是一两次,你不必放在心中,我没有怪你。」   「我对不起五哥~」古眉委屈而真诚地道。看着古藤,她美丽的眼睛参了泪,咽道:「让五哥受到那般的侮辱,是我的疏忽,我应该道歉。」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古藤朝她笑笑,转眼看向普娃,道:「普娃小姐,你也是来道歉的吗?」   「不是。」普娃一口否认。   古眉怒道:「普娃,雪雅要你过来向我五哥道歉,你想违抗雪雅的命令?」   普娃气道:「我为何要向他道歉?我没做错什么,你说让他追求我,我拒绝也有错吗?」   古眉驳道:「你拒绝便拒绝,为何拿五哥跟别的男孩比较?说了一堆损我五哥的话……」   「我说他不帅而已,怎么损他了?」普娃坚持己见,看也不看古藤,继续发飙:「别的女孩怎么喜欢他,是她们的事情。我对男人要求很高,不帅不要,没有素质不要,念魂比我低界的不要。他生得不帅,一眼明了;他刚从监狱出来,哪来的素质?至于念魂嘛,七界之初界,比我差远了。」   「你念魂几界?」古藤脱口问道。   普娃骄傲地道:「四界之中界。」   古藤端起茶杯,无言地喝茶……   「怎么?吓到啦?」普娃嘲语。   「兰若幽,倒茶。」古藤竟意回避,看得兰若幽倒满杯,他很快又把茶水喝完,道:「普娃小姐,你说的都是事实,你没什么错。我不在乎女孩如何评价我,也不在乎被她们拒绝。假如你是来道歉的,你可以离开了;若你是以朋友的身分,过来做客,我表示欢迎。」   普娃奇怪地看着古藤,道:「你不生气?」   古藤平静地微笑,道:「没有必要。」   「你还挺会做人的,不像是刚从监狱出来的家伙啊!」普娃惊讶地道,转眼看着古眉,甜笑道:「古眉,你五哥也没在意,道歉便免了吧?回去你跟公主说,我已经向他道歉~」   「但你没有……」   「他说不需要。」   「六妹,别勉强普娃,她没必要道歉。」古藤出言平息两女的争吵,朝古眉张开双臂,道:「让五哥抱抱。」   古眉欢喜地走到他的身前,被他搂着她的腰,她道:「五哥,下次再给你介绍女孩,一定是喜欢你的。」   「我感觉这两天,便要离开霸都。」古藤笑语,松开双手,「你们回去吧,我准备睡觉了。」   「嗯,五哥真的不怪我吗?」古眉再次问道。   古藤抚摸她的脸蛋,道:「怪谁都不怪你。」   古眉轻吻古藤的额头,道:「五哥真好,我回去了。」言罢,她转身走出房门,又喊:「普娃兔屁眼,你想待多久?」   两女站到门口,古眉忽然又道:「五叔,要我赶走玛尔莎吗?她整天打扰你。」   古藤道:「她都睡着了,让她继续睡吧。」   「好吧,在五叔这里睡,好过她去跟男人睡。」古眉幽叹,转脸怒瞪普娃,哼一声:「没礼貌的免屁眼!」   普娃也不生气,跟着她离开,却忘了掩门。   兰若幽出来锁门时,普娃突然出现在门前,朝古藤娇喊:「古藤,看在你以礼相待的分上,我普娃向你说声对不起,祝你找到漂亮的情人,嘻嘻。」然后,她风一般的消失。   兰若幽把门锁了,回到古藤身前,跪了下来,解他的裤带……   「主人,你不是说对幽幽免瘦吗?刚才在浴间,为何把手伸入幽幽的裤子,摸那、那里~」   古藤轻咳一声,道:「想知道你是不是长毛了?」   「主人,你粗野!」兰若幽羞怨地瞅他,低嗔:「明知道幽幽长了毛……」   玛尔莎赤裸走出,静静看着兰若幽把古藤的裤子褪除,她便跨坐到他坚硬的肉棍之上,兰若幽伸手进来,握住那根硬棍,校正潮湿的阴缝(玛尔莎在屋里手淫,致使她的淫液长流),她轻轻一坐,把肉棍纳吞,呻吟:「喔~舒服。五叔,小女奴懂得很多耶,让她伺候我们吧?我是自己用物品破处的,没见过女人被男人破处,想看你给小女奴破瓜……喔嗯,插烂她的小阴道,嗯嗯~嗯!五叔,你好硬……」   兰若幽站到一旁,羞然低语:「主人,幽幽因了,想回去睡觉。」   得到古藤的同意,她转入寝室,却没把门掩上,和衣上了床,背对着门而卧。   「五叔,我想和你一起,调教小女奴……」玛尔莎骚浪地道。   古藤从她的乳沟抬脸出来,道:「她失去家园,心里藏着痛苦,别为难她。」   「五叔,你喜欢小女奴?」   「哦~」古藤轻哼一声。   玛尔莎扭摆臀部,阴道紧紧套磨阴茎,亢奋地道:「喔~嗯!虽然不是很粗长,但我喜欢和五叔做爱。我爱的是五叔内心的坚强,那是我以前的男人,都没有的特质。小时候,你抢我妈妈的奶水,我要你把那些本该属于我的奶水,全部归还给我!」   古藤咬了她的奶头,道:「我哪有奶水归还给你?」   「你有啦,每次都喷出很多白白的,就是你的奶水~」   古藤狠狠地挺胯,喘道:「骚!那是我的精液   咳,你不怕怀孕?」   「怕呢!五叔每次都射好多精液给我,很可能会怀孕。以前我一般不准许内射,但是,你每次都要射入我里面,偏偏你是我的五叔,我只能够让你射个够了。我总是想不通,为何你能够射出那么多精液!若装入杯子,肯定满满一大杯。你是精虫怪物,我爱上了被你内射的感觉!」   「怀孕便麻烦了……」   「五叔,别怕。你只管射你的精,若我怀孕,我会处理,不用你担忧。而且,我想要你把我的肚子搞大,这是我第一次想被搞大肚子,以前我很害怕被搞大的。今晚我在五叔这里睡了,跟五叔整夜做爱,嘻~喔嗯~嗯!五叔,把我摆到厅桌上,狠狠肏我!」   古藤抱拥她而立,走到桌前把茶杯扫落地,不顾杯子的碎响把她放置到桌上,扛着她的双脚,胯部前挺,狰狞的肉棍插入淫洞,双手探上她的乳房,臀腰憋劲狂野刺插…… 第七章 私生公主   翌日,古藤陪玛尔莎回学院,玛尔勃没课,代替玛尔莎陪伴他。于是又问起古蒙的消息,她仍然没有收到古蒙的通知。她问他想去哪里,他想了想,说到训练场瞧瞧。   三人到达训练场。古藤看到玛尔娇的老师,正是玉泽春。   他笑道:「原来玛尔娇想让我和玉泽春比斗啊。」   玛尔勃道:「玉泽春是个热心的老师,很受学生的爱戴。四妹就是爱胡闹,怎么能够让你和老师比斗?」   玛尔娇看见古藤,从学生群里冲跑过来,娇声道:「五叔,你瞧我们的老师漂亮吗?她是玉泽秋的姐姐,你跟她的妹妹约会,应该跟她打声招呼。」   古藤道:「我见过她了,而且南泽的路途,她和情人,也会跟我们同行。」   「啊呀?玉泽春老师和尼德老师,也要跟五叔到南泽吗?」玛尔娇惊声嚷叫。   「说是结婚前的旅行。」古藤摸摸她的秀发,劝道:「你回去吧,上课时间,别四处乱跑。」   玛尔娇撒娇道:「我想陪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听五叔的话,回去上课。」   玛尔娇不舍地道:「五叔,我想陪你玩的,可是这两天课程紧,我脱不了身。」   「上课要紧。」古藤催促她回去,调侃道:「瞧瞧,你跑到这里,那边的小男生,巴巴地回头看你。」   「管他们,烦死了,暗恋我。」玛尔娇恼嗔,转身走了回去。   玛尔勃继续领着古藤游逛,「五叔,今晚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古藤回道:「你们各自有事情,我看一会便离开。」   玛尔勃旧话重提:「五叔,我下午没有课,陪你回旅馆吧?」   古藤清了清喉咙,道:「虽然准备离开学院,但我暂时不会回旅馆。」   「讨厌。」玛尔勃也撒娇,手儿缠着他的腰,腻声道:「五叔,找处没人的地方,我和你亲热。」   兰若幽清楚古藤和玛尔勃的特殊关系,她装作没听到,东张西望的。   「学院里都是学生,哪里都有眼睛,还是别亲热。」古藤婉拒道。   玛尔勃发狠地道:「五叔,你若不跟我亲热,今晚我就跑去跟你睡。」   「好吧,亲热。那边的竹林……」古藤指了指上次那片竹林,道:「那地方隐蔽。」   玛尔勃惊道:「五叔,你怎么知道那里隐蔽?那是学院最边角的地方,竹林宽阔,竹叶垫地,野草蔓生,据说蛇虫多,学生们都不喜欢过去。我也没有进过那片竹林呢,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和哪个女孩到里面乱搞?」   古藤解释道:「上次和凯希进去那片竹林,所以知道里面不大有人进出。」   玛尔勃听到他提起「凯希」,也就不敢有意见:「我们就去那里吧!」她说。   进入竹林深处,玛尔勃搂住古藤便吻,而兰若幽依然东张西望,似是替叔侄俩把风。   一阵缠绵,古藤的情欲被挑起,不知不觉中,左手落到她的股臀,抓摸一会,把手插入她的裤头,揉抓她的肉股,渐渐地探入她的股沟,隔着小裤布,碰触她的阴户。岂料她忽然推他的脸,埋首在他的胸膛,喘道:「五叔,你想要我?」   古藤抽手出来,脑门清醒,道:「五叔不敢要你。」   玛尔勃仰起首,轻吻他的嘴唇,道:「回旅馆吧,我给五叔。」   古藤轻轻推开她,道:「如此下去,我会遭天谴。」   玛尔勃再次抱紧他,道:「是我勾引五叔的,该遭天谴是我。」   古藤抚摸她的脸,叹道:「学院那么多优秀的男孩,为何不去喜欢他们?我是你的叔叔,不应该这样的,唉。   玛尔勃,五叔做过很多错事,却不想在你身上犯错。」   玛尔勃哀然道:「我也不知道   我就喜欢五叔。我也知道这是乱伦,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不勉强五叔在我身上『犯错』。可是,五叔如果想『犯错』,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主人,你的未婚妻过来了。」兰若幽通风报信地道。   「凯希吗?」玛尔勃放开古藤,朝兰若幽所看的方向望去,却见艾莲往这边寻来,「原来是她。」   古藤从兰若幽手中拿过伞,故意背对两女,等了好一会,艾莲才走到达……   「矮子,你很喜欢跑到竹林里啊?难道又想跟谁在这里幽会?」   「艾莲学姐,我五哥是你的未婚夫,为何要喊他矮子?」玛尔勃不满艾莲对古藤的称呼。   艾莲理所当然地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没错,但他比我矮也是事实,喊他一声『矮子』,是他的荣幸。」   古藤转身,朝她张开双臂。她愣然片竟,投身到他怀里,把脸伏在他的肩膀。   他搂着她的腰臀,道:「你还没决定做我的妻子,便学会跟踪我?」   「谁平白无事的跟踪你?我见你和侄女进入这里,以为她要给你介绍女孩,我才要过来看看是哪个骚货。」艾莲出拳擂他的小腹,提声恨道:「别以为我不管你,就不知道你平时干啥。你的这些侄女,个个嚷着要给你介绍情人。玛尔莎介绍玉泽秋给你,我早有耳闻,听说你还跟她约会,是不是?」   古藤还是一如既往地道:「是吧。」   艾莲怒嗔:「你有两个未婚妻,还不满足吗?」   玛尔勃啐道:「呸!你们算什么未婚妻?一个是解婚的,一个是拒婚的。据我所知,你宿舍的女生问起五叔,你说五叔跟你没有关系。若是要求你把五叔带到她们面前,我怕你是打死不肯。那么害怕五叔让你丢脸,为何私底下跟他这么亲热?我不觉得你喜欢五叔……」   「玛尔勃,我以后是你的五婶,你说话礼貌点。我是不喜欢你五叔,但两家订下来的婚事,摆明他是我的私有物,由不得你们帮他乱牵线。」艾莲转身过来,与玛尔勃怒目相视。   玛尔勃也无所畏惧,针经相对地道:「我们就是要给五叔介绍情人,你能够拿我们怎么样?也不想想当初,你在那么多长辈面前,如何地侮辱五叔?我们不喜欢你,建议你退婚吧。」   艾莲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货物,想要就要、想退便退?今日我在你面前发誓,谁敢把女孩推给他,我就赏她耳光。」   玛尔勃扯来兰若幽,推到古藤胸膛,挑衅地道:「我推了,你奈何?」   艾莲见古藤吻兰若幽,她视若无睹,道:「你算了吧,矮子和她芶合,我也没有意见。明知她是矮子的女奴,你用她来气我,不是白搭吗?」   玛尔勃气道:「改天我把我们班上的女孩,推到五叔怀里,你等着瞧。」   「哼!就他这模样,没有女孩会喜欢,劝你别费心机。」艾莲痛发狠话,看见古藤和兰若幽仍然相吻,她气道:「矮子,别吻了,回到旅馆,你和她怎么搞都行。」   古藤抬首起来,轻拥兰若幽,道:「你今晚来陪我吗?」   艾莲窘道:「我、我为何要陪你?」   「你说是我未婚妻……」   「没结婚之前,不陪你睡觉。」艾莲断然拒绝,转眼看兰若幽,道:「小女奴,你和他睡,别让他有精力搞外头的骚货,以后我加倍奖赏你。」   兰若幽虽然不晓得艾莲对古藤的态度的转变,但她察觉艾莲没有抗拒「未婚妻」的身分,于是机灵地回答:「未来女主人,我会守住主人的。」   「很好。」艾莲赞叹兰若幽的「懂事」,然后朝古藤道:「既然没有骚货和你幽会,我也就原谅你这次,想在竹林里带待多久都行,我回去上课了。」   古藤问道:「不打算与我吻别吗?」   「臭屁!上次和你接吻,我得用半天的时间漱口,岂会轻易跟你吻别?」艾莲说罢,扭腰即去。   玛尔勃问道:「五叔,听说她不喜欢你,怎么会跑来捉奸?」   古藤心平气和地道:「耍小姐脾气吧,我和她成不成事,都是未知,暂时不思量她。」   玛尔勃深思一会,道:「你和她订了婚,还能够理直气壮地向巴布元帅要凯希吗?」   「很多事情,不必理直气壮;没道理之事,你五叔经常做。」古藤搂住她的腰,吻了她的红唇,「我此竟所做的,也是很没道理,甚至没有道德,我不是照样做了?」   玛尔勃现出羞意,道:「我喜欢五叔,也没有道理……」   从竹林出来,相遇萨莎美。她的身边,伴着一名高挑的女孩。   看见古藤三人,她招着手儿,喊道:「玛尔勃姐姐,你今天没有课?」   双方接近,玛尔勃道:「萨莎美、珠玛,你们也没课?」   萨莎美道:「有啊,但现在休息时间,我和珠玛四处走走。」她走到古藤身前,故意用手势量了量,道:「古藤上尉,你怎么还没有长高啊?」   古藤道:「萨莎美小姐,你怎么还没有生白呢?」   「我是黑人,怎么生白?」萨莎美鄙夷地道,「你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   「但你也没有别的黑人那么黑。」兰若幽插言道。   萨莎美骄傲地道:「你说得没错,我是混血黑人,怎么可能像黑锅那般黑?」   古藤又道:「萨莎美,麻烦你把胸脯从我眼前挪开,我的眼睛还要看路。」   「痞子。」萨莎美啐骂,急退两步,道:「玛尔勃姐姐,今年我到你们家玩如何?」   「欢迎啊,放假你便跟我回去吧。」玛尔勃真诚邀请,转眼看着冷傲的珠玛,道:「珠玛,你也一起来吧。」   珠玛婉拒道:「玛尔勃学姐,我去不了,妈妈要我在家训练。」   玛尔勃道:「圣千骑对你太严格了吧?」   古藤惊然看向女孩,道:「你是英格莱统领的女儿?」   「是的。」珠玛回答,语气虽冷,却有礼貌。   「古藤见过珠玛小姐,请代我问候英格莱统领。」   古藤鞠了半躬,皆因女孩虽没有「公主」之名,却是有「公主」之实。   她乃圣卫统领英格莱的女儿,自然便是圣君的私生女,是珠颜的妹妹、珠帘的姐姐。   珠玛回礼道:「古藤上尉别这样,我不是公主……」她顿语一会,才道:「我会代你向妈妈问好的。」   萨莎美嘲笑道:「怎么?跟我说话那般无礼,为何跟珠玛说话如此礼貌?」   古藤没有看萨莎美的脸(他不喜欢仰着看她),淡淡地道:「我跟你说话,也并非无礼。虽然我刚从监狱出来,但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把监狱的风气,带到外面来。」   萨莎美好奇地道:「假如让你用监狱的风格,跟我说话,你又会怎么说?」   「真的想听?」古藤表情认真地问道。   「想。」萨莎美肯定地道。   「黑具。」   「你说什么?」   「黑具!」古藤沉喝,但感耳边风响,他举起左手,抓住萨莎美甩打过来的右手,她怒而抽手,却因力量过大,偏偏古藤处于力量薄弱期间,被她的劲道一拖,便朝她的胸脯撞去。   萨莎美没料到他会随势而来,撞得她仰身而倒,惊叫之中,跌个结实,又被他那么撞压,痛得呼声叫喊   「啊哇!古藤,你是故意的,我踹死你!」   古藤被她的双脚踹踢得仰翻,珠玛急忙扶起萨莎美,他也被玛尔勃和兰若幽扶起,「倒霎。」   「我才倒霎!」萨莎美怒叫,魅黑的双眼瞪着古藤,叱道:「你是故意撞过来的,没肚量的家伙!」   「我是念魂者,非力量型男人,你那么使劲,想不撞都不行。」   「倒霎!」萨莎美理了理黑发,拍拍身上的尘土,道:「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发生,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珠玛,我们回去上课。」   两女离开后,玛尔勃问道:「五叔,你应该不至于被她拖得站不稳,难道你是故意的?」   古藤苦笑:「我原想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出去的,但是   唉,丢脸。」   兰若幽知道古藤的苦衷,出言解释道:「玛尔勃小姐,主人没有恢复呢。」   「我回旅馆了。」古藤欲取玛尔勃手中的伞,她却不肯给他,「我要跟五叔回旅馆。」   古藤凝视她,道:「你真是……」他无语了。 第八章 陌生的亲人   离开训练场,已是下午三时多。   古藤想回旅馆休息,然而玛尔勃始终跟随,他也就不敢回去。   他的生活,表面平静,暗里却波涛汹涌。玛尔娇和玛尔敏的百般挑逗,玛尔默的「旧情」加上玛尔莎的「实情」,若是再把玛尔勃带回旅馆,铁定会发生「事情」。   假如这些「事情」,被泄露出去,对他、对侄女们、对家族,都是致命的。   他并非人们眼中的「魅力男人」,为何自家的女孩,偏偏都喜欢他呢D   玛尔勃晓得他是故意拖延,一路上都有些不悦,最终忍无可忍地道:「五叔,我只是想陪你回旅馆,又不会把你强暴了,你到底害怕什么?」   「我蛮喜欢霸武学院的,想在学院里多看看。」古藤顾左右而言他,内心却躁动之极。   若非玛尔勃是他的侄女,他会毫不犹豫带她回旅馆,把她「吃」了。   玛尔勃偎依他的肩膀,细声地道:「五叔,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会为难你,只想陪在你的身旁,安静地睡一觉。」   「但五叔难以安静。」古藤实话实说,自从他经历女人之后,每次接触女人,都想「入侵」女人的深处……   玛尔勃一语双关地道:「五叔再怎么不安静,我也会让五叔安静的。」   古藤轻叹道:「我到底哪里好?」   玛尔勃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五叔好。」   古藤又一次无语,继续默默前走,然而走得很慢。   「哎!五叔,那个女孩   她是大姑的女儿。」玛尔勃轻叫。   古藤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见一个混血美女,坐在树荫下看书……   「你说她是大姐的女儿?」   「嗯啦,她今年十五岁,叫蒙丽丝,瓦格赛图……」   古藤已朝女孩走去,却被玛尔勃拉住了。   「五叔,别过去,她不理我们的。大姑和家里闹翻,不准她和我们接触。以前我们接近她,都被她拒绝。」玛尔勃解释道。   古藤看着蒙丽丝,道:「过去看看吧,我从来没见过大姐,既然知道她是大姐的女儿,不应该装作不认识。」   「可是……」   「走吧。」古藤朝蒙丽丝走去,玛尔勃只得撑伞跟随。   到达蒙丽丝跟前,他道:「蒙丽丝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蒙丽丝抬起她异美的脸,看见他身旁的玛尔勃,她的脸色一慌,合上书本,起身便走……   「蒙丽丝,我是你五舅!」古藤轻喝,看着她的背影,继续说道:「只为妈妈的一句话,大姐从此不回家;你也要学你妈妈一样,只为她的一句话,不认你的亲人吗?」   蒙丽丝停住脚步,静静地站了一会,缓缓的转身过来,泪眼看着古藤,颤着性感的红唇,道:「你,是五舅?古藤~五舅?」   「是的,我是你的五舅,古藤,血玛。」古藤走前三步,没有任何的犹豫,举手便擦拭她的眼泪,道:「明明是亲人,为何装作不认识?你是大姐的女儿,但别学她的脾气。妈妈当年不同意她嫁给你爸,说了声不认她作女儿,她就没有回过家,我也没有见过她。这些事情,都是你三舅跟我说的。」   「妈妈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接触,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说话,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相认……」   「你听她胡说!她和你外婆赌气二十多年,她不认妈妈,你也要学她不认我们?你外婆是不想她和你爸结婚,可是最后她不是嫁你爸了?你流着血玛的血液,就是我们的亲人,是我的外甥女。」   「我在学院三年,外公、外婆及其他的舅舅,都没来看过我,就连在校任教的四姑,也不过来看我。只有最初的时候,表姐、表哥们找过我一两次,却因我躲着他们,后来彼此相见,都装作互不相识。」蒙丽丝说得委屈,听者都感心痛。   古藤的手撩着她金色的发丝,道:「五舅来看你了。」   「五舅~」蒙丽丝泪眼凝视,「啪」的一声,书本掉落草地,伏到他的肩膀,「哇」地恸哭……   「我应该早此来看你,但我刚出狱,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古藤轻轻拥住她,也轻轻地拍她的背,叹道:「你身为外孙女,应该先去看他们。这趟放假,回鲁古的时候,经过血玛,去看看外公和外婆,好吗?」   「我好想见外公和外婆,然而我怕他们不喜欢看到我。」   「哪有人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外孙女?别管那么多,先去见他们。」古藤说罢,轻推她的俏肩,转首说道:「玛尔勃,你过来和表姐拥抱吧,都是亲人的,却像陌生人……」   玛尔勃的眼睛也含着泪,她走到古藤身旁,咽语:「表姐,我是你的三表妹,玛尔勃,血玛。」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的名字……」   古藤的手搭在两女的肩,两女了解他的意图,于是相拥而泣。   「大姐不喜欢你与我们往来,但她远在鲁古,你却在霸都,你如何生活,她不会知道,也不会关注。在学院里,那么多亲人,何必装得陌生?」古藤拍拍她们的肩膀,接过玛尔勃手中的伞,「玛尔勃,你领蒙丽丝去见见他们吧,别叫她在学院里继续孤独。」   玛尔勃放开蒙丽丝,道:「五叔,蒙丽丝表妹刚和我们相认,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古藤道:「明天我再过来找你们,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都没事情……」玛尔勃怨尤地道,却也不好说太多,便对蒙丽丝道:「表姐,我们走吧,先去见大姐。」   蒙丽丝看着古藤:「我原以为,血玛的长辈,都不会来看我,但你来看我了,五舅。」   「总得有个人,打破那层隔膜。」古藤轻轻一笑,转身打着伞离开,「蒙丽丝,我会去看大姐的。身为弟弟,却从未见过大姐,是一种悲哀。不能够让此种悲哀,继续蔓延……」   古藤枕着双手,躺在青草地。   这是他第二次相遇抚痕的地方,他来到这里守候,一定程度上,是希望遇到抚痕。   「主人,你不是说回旅馆吗?为何到草地上睡觉?」兰若幽坐在古藤身旁,不时地举目四顾,但见一些学生朝这边看,她只得低首看着古藤的脸,「主人,幽幽也因了,可以睡你身上吗?草地上有虫,会痒痒哩。」   「女奴岂能睡主人身上?」古藤拒绝,没有睁眼,「女奴应该睡地上。」   兰若幽嗔娇道:「主人,幽幽跟一般女奴,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女奴?」   「幽幽独一无二。」   古藤不予置评,吩咐道:「黄昏时把我唤醒,吃了晚饭,到洛莉找我三哥。」   「嗯。」兰若幽轻应,把背上的弓箭取下来,头枕箭简侧躺,蜷缩而憩。   主仆俩在树荫,仿似已入眠。   大约两竟钟后,兰若幽睁开倦眼,看着古藤另一旁的女孩,惊道:「抚痕小姐……」   抚痕示意兰若幽别出声……   她静静地看着古藤的脸,那手儿伸伸退退几回,终于轻颤地触到他的脸庞,抚摸。   像是熟睡的古藤,却在此时举手起来,拂摸她的脸蛋,「你是知道我在这里等你的吧?」   抚痕缩手回去,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无意中看到你在这里休息,过来看看……也不可以吗?」   「我却是特意守候你。」古藤睁开双眼,移转身体,头枕在她的膝腿,「经常和你的情人到这里散步吧?」   「为何提他?」抚痕微恼。   古藤道:「我吃醋。」   抚痕低首看他,也不避他的目光,道:「他没陪过我几次,因为我喜欢待在屋里;除了上课之外,几乎不出门。心情烦躁之时,偶尔到这里散心。」   古藤再度侧身,把脸埋入她的小腹,双手搂住她的细腰,道:「你今日为何事而烦躁?」   「你不可以在这里抱我。」   「我的女人,在哪里,我都可以抱。」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今晚陪我。」古藤独断地道,他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伞,把伞拉低,吻了她,「我知道你有情人,但我敢夺去你的初夜,我也敢横刀夺爱。」   「别再提起他,我和他分了。」抚痕瞪他,眼眸含羞怨,拒绝道:「我不陪你。」   「那你带我去找五妹。」古藤提出另一个请求,却近乎「威胁」或「命令」。   抚痕断然拒绝:「古情不想见你,她更是知道你对我所做之事,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古藤伏到她的胸脯,在伞下解开她的胸扣,伸手探入她的胸罩,捧出她的乳峰,含吮起来。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把她的罩垫提拉上来,重新扣好她的胸衣,便站了起来,道:「你替我转告五妹,她的情人是我杀的。要恨,就恨得彻底!不恨,便认我这哥哥……」   抚痕俏脸失色,怒然叱喝:「你为何杀她的情人?」   「她若想知道原因,让她亲自来问我。」古藤抛下一句,转身搂住兰若幽,道:「走吧。」 第九章 千娇的秘密   古藤和兰若幽吃过晚饭,随意在街上逛荡一会,便往旅馆走回。巧的是,又遇到千娇,加拇,彼时她刚从一间饭馆走出,胸前的衣服满是油渍。他便招呼道:「千娇小姐,你怎么了?」   千娇气腻腻的,恼瞪他一眼,道:「你没眼睛看吗?来这里吃个饭也倒霎,无能的侍者,连菜都捧不稳,洒得我满身都是。你笑什么?很好笑吗?看见你,我更气!」   古藤道:「你要这般回学院?」   千娇恼道:「不这般回去,要怎么回去?」   古藤建议道:「如果不想成为笑话,你应该到附近的衣店,购买一套新衣裳,更换了再回学院。」   「我没带那么多钱出来。」千娇转眼看向兰若幽,双目忽亮,道:「你的女奴有干净的衣服吗?我借一套她的穿回去。」   兰若幽也打量千娇,道:「你比我高出许多,你穿我的衣服不合身。」   古藤道:「兰若幽,借此钱,让她去买衣服吧。」   「我的衣服多得不能够再多,不想再买衣服。而且我自己到衣店更衣,会被坏蛋店主偷窥。我以前买衣服,都有她们陪着我。假如你们陪我一起去,我就借你的钱买衣服……喂!哎~喂!古藤坏蛋,你去哪里?」千娇看到古藤前行,急忙冲着他叫喊。   兰若幽代答:「千娇小姐,我们入住的旅馆,就在前面一点。我们是回旅馆啦!」   千娇想了想,也追了过来,道:「小女奴,借你的衣服给我吧?明天我把衣服还给你,另外再给你一枚金币。」   「好。」兰若幽回答得干脆,又朝古藤道:「主人,让千娇小姐到我们屋里换衣服吧,你瞧她脏成这样,很丢脸的。」   「哦。」古藤答应,转身打量千娇一会,道:「兰若幽,把钱袋给我,你先带千娇进旅馆,我买此东西便回。」   「主人快此回来~」兰若幽把钱袋交给古藤,领着千娇进了旅馆,转入她和古藤的套间,道:「千娇小姐,你的身体很脏,要在这里洗谅吗?   千娇欢喜地道:「要啊,我正想跟你说呢。」   兰若幽于是吩咐侍者打水上来,便领着千娇选衣服,然而选来选去,没有合适的。   千娇随便挑了一套,道:「我都嫌自己生得矮,你比我还矮那么多。」   「我刚刚十四岁,以后会长高的。」   千娇坐到兰若幽的床上,道:「你和古藤是什么关系?我看得出他很疼你,钱袋都交给你,还为你闯角斗场,难道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兰若幽羞怜惹人,答非所问地道:「主人对幽幽很好的,幽幽最喜欢主人。」忽地,她像是想起什么,双目圆睁,问道:「你怎么知道主人为我闯角斗场?」   千娇一愣,道:「你别大惊小怪的,那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很少人知道的耶~」   「反正我就是知道。」   兰若幽不追问,站在床前叠整衣服,道:「千娇小姐,你怎么认识主人的?」   「那次他找古素老师,坐我旁边……」   「喔!主人看见你漂亮,就坐到你旁边,主人有时很坏~」   「是的,坏蛋。」千娇跟着咒骂。   兰若幽叠放好衣服,感觉有些因倦,于是蜷缩到床,道:「千娇小姐,你有情人吗?」   千娇想也没想,道:「没有。」   「幽幽心里有情人……」兰若幽说了半句,便没有了声息。   千娇仔细一看,兰若幽竟睡着了。   她从房里出来,刚巧侍者打满谅水。   于是走进浴间,看到满缸的温水,心里欢喜,关上小门,除掉衣裙,跳入浴缸。   古藤看见门没有关上,他推门进来,没见兰若幽和千娇,于是把门反锁。   走进兰若幽的房间,只见她在床沿熟睡,他过来脱了她的鞋子,把她搬挪到床里。转身出来,在浴间门前静候一会,没听到声响,出手开门,发觉门被上了横插,便走回桌前,把布袋放到桌面,倒了两杯茶喝了。   他坐了半竟钟,浴间有了声响,但听千娇喊道:「兰若幽,我忘了拿衣服,你帮我拿进来吧。」   古藤拿起桌面的布袋,走到浴间门前,轻敲那门,「咚   咚咚。」   「门是虚掩的,你进来吧。」   古藤想了想,把门推开,但见她背对着门,正拿干燥的毛巾擦拭身体。   他走到她的背后,从布袋里拿出一套衣裙,递了过去。   「谢谢,你帮我拿一会,我要擦拭腿脚……」千娇没察觉她后面的是古藤,她弯俯下去擦拭,拱着她的美臀,臀股碰触到他的胯部,瞄眼看到脚后是一双男性的鞋子,她猛地直立,转身看见是古藤,手中的毛巾惊得掉落地板,急退两三步,叱喝:「出去!」   古藤面不改色,把衣裙递给她,道:「兰若幽睡着了,这是我刚买的,你接了衣裙,我才好出去。」   千娇警戒而羞臊地盯着古藤,伸手过来接了衣裙,却见他转身走出,顺便把门掩了。   她舒出一口气,慌急地穿上衣裙,发觉挺合身的,款式和质地也好,不由得在镜前摆姿势,看见自己的脸儿粉红如桃,于是嗔叱:「坏蛋,故意进来看我的身体……」   「穿好了便出来吧,我要换一缸凉水。」古藤在外面轻唤。   千娇倍感脸面臊热,不得不从浴间出来,看见他在喝茶,怒责道:「古藤,你干嘛无声无息的?」   「你在浴缸里睡着,听什么都无声无息。」   「你明知我在里面洗谅,不该冒失地闯进来!」   「我就想瞧瞧你的裸体。」古藤举目看看她,起身走进浴间,一会又提着布袋出来,道:「提着你的脏衣服回去吧,你身上穿的也不用还了,我和兰若幽穿不了。」   千娇虽然恼他,但也接了布袋,道:「你特意帮我买了衣服?」   「你比兰若幽高出八九公分,穿着她的衣服不合适。」古藤坐回原位,往杯里倒茶。   千娇忽然问道:「你为何不趁机非礼我?」   古藤举杯饮茶,险此把茶水喷出来,硬是吞了进去。道:「你希望我非礼你?」   「我是觉得奇怪。」   「对你没有兴趣。」   「哇呀,死古藤!」千娇把手中的布袋甩向他的后脑,但见他的脑袋一磕,杯子里的茶水,溅酒到他的脸上,她尤然未觉地骂道:「你说的话,伤我自尊,我要你道歉!连同上次脱我的裤子,一起道歉……」   「千娇,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后悔。」古藤把茶杯放到桌上,拿起茶壶再次倒茶。   「我不怕你!」千娇傲慢地道,「罗克普都得乖乖听我的话,你敢对我怎么样?」   「躁动。」古藤闷哼,喝茶「降火」,岂料后脑构又一次中招……   「古藤坏蛋,敢无视我?明天我叫你变成农奴!」   「我操!」古藤终于粗话出口,擦了擦脸上的茶水,猛地站起身,吓得她退靠墙壁。   他急冲而前,出手制住她的双腕,身体紧压她的胸脯   她惊叫之际,提膝撞他的胯裆,痛得他弯腰捧胯;她则推开他,冲向套房正门,「是你自找的,毁了也别怨我。」   「咚咚!咚、咚咚……」千娇欲开门之时,门被敲响了,惊得缩手回来。   「古藤,父王有事通知你,快给我开门。」是珠颜,图镰的声音。   千娇粉面失色地转回来,压低声音道:「古藤,不要让公主知道我在这里。等她离开后,我向你道歉。」说罢,她跑进兰若幽的房间,急急地把房门反锁。   古藤忍着胯部的痛,直起身体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却见芬格兰与珠颜同来。   他招呼她们进来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珠颜公主,圣君有何事跟我说吗?」   珠颜道:「父王让我告诉你,母后昨日启程前往血玛,叫你们准备妥当后,直接回血玛。」   「遵命。」古藤领命,故意看了看芬格兰,道:「珠颜公主,你怎么和芬格兰小姐同行?」   珠颜道:「我和芬格兰本是同学,平时关系也不错,来时偶然遇见她,约她一起过来。」   「公主,圣君还有别的交代吗?」古藤努力装出自然的模样。   珠颜盯着他参汗的额头,道:「父王让你早此结束南泽之旅,他好恢复你的贵族身分,让你重新带兵领军。」   「我会尽快从南泽回来。」古藤答应,沉思片竟,道:「公主,我待会还有事情,能够请你们离开吗?」   「你以为我想到你这里?」珠颜冷哼,起身便走,到了门口,回首又问:「你有什么事?」   古藤皱眉道:「我要到洛莉嫖故。」   「下流。」珠颜啐骂一声,领着芬格兰离开。   古藤把门反锁,转身走回兰若幽门前,低喝:「千娇,出来。」   开门的却是兰若幽,千娇躲在她的背后。   「古藤,你没被我踢坏吧?」   古藤把她从兰若幽的背后扯出,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千娇,加拇啊~」   「说实话!」古藤失却平静,语气微带愤怒。   千娇嗔道:「我说啦,我是九王妃。」   古藤惊得松手,凝视她片竟,转身坐回桌前,闷道:「九王妃,你请回吧。」   千娇小心地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古藤,你那里~不痛吗?」   古藤看也不看她,道:「你回去撞圣君,然后问他痛不痛?」   「对不起啦,如果你没坏掉,就算抵平,好吗?」千娇歉然道,没得到古藤的回应,她有些恼了,气道:「你把我压在墙壁,我自然反射性地撞你,谁叫你想对我使坏?」   古藤恢复平静,道:「九王妃,你走吧,惹不起你。」   「谢谢你给我买衣裙。」千娇自觉理亏,黯然地离去。   兰若幽锁门后,转回古藤膝前,跪解他的裤子,「主人,让幽幽看看,坏了没有~」   古藤舒服地泡谅。虽然刚才中了千娇的「阴招」,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子孙袋没有「爆」。   痛过之后,他也不放在心上(报仇是不可能的,千娇竟是圣君的第九妃子,着实出乎意料),更换新谅水,命令兰若幽先洗。她洗得了,也没再换水,他直接泡进水里,想着等会到洛莉找古蒙。   「笃笃笃……」   凉门没有掩;古藤听到轻急的敲门声。   「谁啊?」兰若幽轻呼。   「兰若幽,是我。」芬格兰的声音。   兰若幽站到谅门前,问道:「主人,让她进来吗?」   古藤点头,道:「开门吧。」   兰若幽出去开门,一会之后,芬格兰蒙着脸走进浴间。   「古藤,洛莉快关门了,你还不赶紧过去?」芬格兰取掉面纱,怒嗔地道。   「我是去找我三哥,你跑来吃什么醋。」古藤看着她的艳脸,泡在水中的肉棍,陡然坚硬。   兰若幽进来,二话不说,便替芬格兰宽衣……   「你刚刚说去嫖故。」芬格兰气道。   古藤笑道:「男人到故院,当然顺便嫖故,这很正常。但你来了,明天我再找三哥。」   芬格兰略显羞意地道:「为什么?」   「今晚我陪你。」   「我没说要你陪~」   「我也没说是你要的,只说我今晚陪你。」古藤摊开双臂,靠在浴缸的壁沿……   倾竟,兰若幽完成任务,说声「幽幽睡觉了」,便出了浴间。   芬格兰也不掩门,踏入浴缸,趴到古藤的胸膛,抚摸他闭合的眼帘,道:「前天他和我做过一次,你不介意吧?」   古藤伸手入水里,左手摸到她的阴洞,右手握住肉棍,推挺她的洞口,轻轻一撞,进入她的阴道。然后伸手上来抱她的脸,柔吻一阵,道:「别再问我这样的话,我偷了他的老婆,没权利说『介意』,懂吗?」   「嗯,我好像~喜欢你。」芬格兰轻扭肥臀,动情地吻着他的五官,「我想我是个淫荡的女孩,被丈夫的大肉棒搞到疯狂,却忘不了你的小肉棍。以后若没机会见面,你会偶尔想起我吧?」   「你希望我想你,我便想你。」古藤含糊一句,捧着她圆实的乳房,日zEkk使劲地咬吮。   「喔!喔哦!哦哦哦,你轻此,咬出痕迹,被他发现,我会死的。」芬格兰呻吟,同时耸扭腰臀,阴道激烈地磨套阴茎。如此半竟钟,她累得仰靠在另一端的缸壁,媚眼瞅他,嗔道:「你来,我没力气了。」   古藤把她抱过来,示意她趴到他的脸上。他张嘴含住她的肥阴,舌头劲舔,惹得她娇吟连连、淫液流溢……   期间,他偷舔几下紧实的菊眼,发觉她没有出言阻止,他继续舔弄她的阴户,手指抚摸她的菊晕。她哼吟得淫靡,他便沾了淫液,中指插进皱实的肚菊,轻柔地抽插一会,把手指抽出来,落到水中捣洗几下,再次沾染滑液,又一次插入她的菊道,转着困儿抽插十来下,食指偷偷挤插进去   「啊~给你吧!我知道那里可以做,但我羞于那般,没让他进过。」芬格兰羞怨道。   古藤得到她的允许,做得更大胆。有了爱瑙那次的经验,他的嘴挑逗她的阴户,手指扩张她的菊肚,弄得她春情洋溢,快感倍增。   「啊~哦!啊啊!哥,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的肉棍儿,啊哦!哥,快进来~」   古藤从她胯间蹿钻出来,站到她的臀后,高举胯棍,刺入她的阴道,狂抽几十下,把沾满淫液的肉棍抽出,抵在她滑润的菊洞,右手捏抓棍身,左手掰张肛菊,在她的痛吟中,缓缓地把龟头,推进她的紧皱之穴,只感阵阵勒紧的快意。   但他没有全根插入,而是浅入浅出。他的手指,不停地抚摸阴唇和菊肛,以便达到最佳的润滑效果。   如此一阵,她扭脸回来,咬唇道:「进来吧,死都给你这一回。」   古藤绷腰推胯,硬棍直插而人…… 第十章 逆伦者   夜已深,壁灯黄。芬格兰趴在古藤的胸膛,玉指逗弄他的嘴唇,玩得不亦乐乎。   「古藤,你有两个未婚妻,为何不与她们欢爱?」   「也得她们愿意……」   「艾莲或者不愿意,但凯希应该没问题,她比我漂亮多了,又是纯洁处女,你怎么放过她?」芬格兰显得不解,她故意扭动臀部,嗔道:「虽然性器不粗长,可是你性欲强盛,都射了三次,如今又插在人家里面,害得我半晚没得睡,叫我明天如何上课?」   古藤抚摸她的菊洞,温柔地道:「还痛吗?」   「嗯……」芬格兰轻应,道:「你别再插进来,后洞不比前洞,玩得多了,以后日子难过。除非,你能够令我的后洞,像前洞一样有弹性……」   古藤笑笑,道:「我比较喜欢你前面的洞,虽然不是很紧,但是抽插得比较舒服。」   「呸!我都没说你的东西细短,你竟敢说我不紧?我很紧的,你若不说我又肥又紧,我便不把你夹在里面。」芬格兰故作生气,双手轻掐古藤的脖子,嗔道:「你说不说?」   「你的骚具肥又紧!」   「嘻嘻~」芬格兰失笑,狠吻他的嘴唇,抬首又道:「不算那次嫖故,现今为止,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吧?」   「好像不如……」   「你还有哪个女人?」   「忘记了,多得记不住。」   「吹!除了我被你骗之外,有谁愿意跟你好?」   古藤拍着她的臀股,道:「假如我像你所说的那么差劲,你为何赖在我的身上不肯走?」   「你以后肯定会有女孩,而我是别人的妻子,最终会各回各的位置。然而我好想,你有空便到霸都走走,偷偷地陪陪我。我想我是变了心,因为有时候感到寂寞、委屈。我可以原谅雷杰欧在外头嫖、在外头混,却讨厌他在外面,不承认我是他的妻子。他很少陪我,大部分时间,是陪外面的女人……但你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   「可惜我没有雷杰欧那么帅气,也没有他那么强壮……」   「嘘~」芬格兰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嗔道:「不准你这么说!你不应该自卑,你是翼图大陆着名的战童,多少女孩曾经梦想嫁给你?何况,你强悍得可怕呢!我刚才被你弄昏了,险此死掉的。你总是能够让我整晚高潮,我喜欢和你做爱,每次都很舒服。」   古藤神秘地一笑,把她的食指含进嘴里,吮得温柔。   「我们把兰若幽叫过来吧,你不想插入她的小嫩穴?」   古藤的肉棍,在她的阴道颤跳几下,哼道:「我想。」   芬格兰兴奋地道:「那把她叫过来,我要看你给她破瓜。」   古藤叹道:「你有点变态,你知道吗?」   芬格兰啐道:「你懂什么?雷杰欧给女奴破瓜,我看到粗长的肉棒,插进女奴嫩嫩的阴户,我特别的兴奋,总要求他用沾着鲜血的肉棒,跟我做爱,好像我也变回处女。」   「你想看的话,明晚到洛莉,我买新故的初夜……」   「不行,只准你跟兰若幽做。她是你的专属女奴,你放着她不要,买什么初夜?」芬格兰说罢,翻身欲下床。   古藤搂抱她,把她压到床上,肏入她湿糜糜的肥户,发狠地抽插。   「哦啊~哦哦!喔哦哦   古藤,你就是宠爱她,不舍得碰她。在你心中,凯希也不比她的分量。呜呜!你这混蛋,不疼惜我,这么粗野~」芬格兰轻捶他的胸膛,一阵呻吟,一段恼语,「因为我是别人的妻子,你就要如此的对待我?」   古藤伏身下来,紧贴她的酥胸,臀胯轻柔地耸挺,双手抚着她的眼泪,微喘道:「你本不属于我,但你在怀里的时竟,也就属于我。假如我在乎你是谁的妻子,我也不敢趴上你的娇体;毕竟你丈夫的家族,凌驾在我的家族之上。别再想你是谁的妻子,今晚做我的妻子吧。」   芬格兰的泪眼,痴然地凝视他   「明知你是哄骗,明知你只图享用我的肉体,但你这混蛋~!呜喔,让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唔呜……」   她的嘴被他吻住,语言已是多余,唯有无限的缠绵。   「咚咚咚……」   「五叔,五叔。」   敲门声及玛尔勃地叫喊,惊得古藤和芬格兰陡然醒转。   兰若幽慌急地跑进来,道:「芬格兰小姐,你到我房里躲一会。」   「混蛋,还插在我里面。」芬格兰翻身落床,精液从她的阴户滴落地板。   她顾不得许多,走出古藤的卧室,躲到兰若幽的房间去。   「五叔,开门啊,我爸有消息过来了。」   「你先开门,说我在穿衣服,让她在房厅等会。」   兰若幽领命出去,打开套间正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五叔呢?」   「主人刚睡醒,在屋里穿衣。」   玛尔勃不理会兰若幽,直接走向古藤的卧室。   兰若幽不知所措,扫眼看到浴间里挂着的衣服,简直眼冒金星,也不管玛尔勃,走入浴间处理「物证」   古藤没料想玛尔勃进来这么快!   他穿上了裤子,却忘了收拾床单,   由精液化成的滩滩湿渍,有够张扬。   玛尔勃走到他的身旁,嗅嗅鼻子,推开了他,走到床前,趴下去再嗅,转身便走出去。   她走到兰若幽房门前,喊道:「谁躲在里面?再不出来,我踢门了。」   兰若幽抱着芬格兰的衣服,正巧从浴间走出,看到此幕,一时傻了。   古藤裸着上身,走到玛尔勃背后,平静地道:「芬格兰,出来吧。」   芬格兰把门打开,垂着脸站在门口,支吾道:「玛尔勃~」   「难怪五叔不需要我们介绍情人,原来你早就做了五叔的情人。」玛尔勃似乎不生气,牵住芬格兰的手,把她领到古藤面前,语出惊人地道:「用不着偷偷摸摸的,等会我把你介绍给大家……」   「不要!」芬格兰惊得大叫。   玛尔勃看着她,道:「你觉得做五叔的情人很丢脸?」   「不、不是这样的。」芬格兰羞红的脸,低声道:「我是雷杰欧的妻子。」   此次轮到玛尔勃目瞪口呆,她道:「你是马云大祭司的孙媳妇?」   芬格兰羞然点头,移步到兰若幽面前,拿起衣服便穿。   玛尔勃转眼盯视古藤,道:「五叔,你闯祸了。」   古藤走向芬格兰,抢了她手中的裤子,道:「别急,先擦净身体。」他横抱她,但听她「哇」地哭出来;进了浴间,他拿毛巾浸凉水,拧干后,温柔地擦拭她的身体、她的眼泪   「你还硬着,我要和你再做一次!」芬格兰哭语,却说得坚定。   「兰若幽,你整理一下我的床单。」古藤吩咐完毕,把凉门关上。   「行啊,五叔。」兰若幽陪芬格兰出去后(白日里,戴面纱更显注目,因此她没戴面纱,只要兰若幽陪她出门),玛尔勃从背后搂着古藤的脖子,咬他的耳朵:「难怪你不到学院找我们,原来躲在这里偷别人的老婆。」   「别说得那么难听。」古藤泰然地喝着茶,看着那虚掩的门,道:「你不怕别人看到?」   玛尔勃舔他的耳廓,道:「你偷人都不怕,我只是和叔叔亲昵,为何怕被人看见?」   「你的确不害怕。」古藤如斯地道,似乎他的侄女们,都不怕跟他乱伦   「五叔,你得到满足没有?」   「满足到不想说话。」   玛尔勃轻笑,道:「五叔,先跟你说正事,我爸派人传言,让你明天到洛莉与他会合。」她顿语一会,又道;「你明天便要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所以你好好的陪我……」   古藤道:「明天要离开,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够整天陪你。」   玛尔勃道:「我只要五叔陪我一竟钟,让我变成女人,我就放你离开。」   「要命。」古藤闷哼一声,看见兰若幽进来,他道:「收拾一下,要出去了。」   兰若幽本来不想锁门,但看到玛尔勃朝她使眼色,她只得转身锁了门,走进了房间,「主人,你要跟玛尔勃小姐做爱的话,我再睡一会啦,昨晚幽幽没得好睡。」   「兰若幽,若你睡着,我便不带你出去,让你在屋里睡个够。」   「不要啦,幽幽要跟着主人~」   「玛尔勃,你!」古藤的嘴被玛尔勃吻住,接着她跨坐到他的膝腿,搂着他的脖子,疯狂地索吻。   初时他没有回应,然而片竟后,他开始「躁动」,激烈回吻她,令她最终败阵。   他的双手抱她的脸,道:「我今日若毁了你,明天哪有脸见三哥?玛尔勃,别让我背负太多的罪。虽然我也想要你,然而有些事,终是想为而不可为。」   「五叔,你说想要我?」玛尔勃惊喜地道,解开她的胸扣,露出挺拔的美乳,道:「五叔,吻我。」   古藤没有犹豫,埋首在她的酥胸,吮吻她的乳肤,她发出犹如呻吟般的娇喘。他含住她的右乳,右手抓揉她的左乳,愈吻愈激烈,越抓越使劲。但感胯间软垂没多久的物事,勃起、坚硬。他急忙退首出来,紧紧地搂她在怀中,喘道:「玛尔勃,我不能……」   玛尔勃退挪屁股,伸手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生殖器,「五叔,你要了我吧!别担虑以后……我终会嫁给别人的。在那之前,你做我的情人,好吗?我喜欢五叔,从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那竟起,常常想着你,睡梦中也都是你。」   古藤扣起她的胸衣,道:「等五叔从南泽回来吧。」   「我知道你是借口,故意骗我的。一旦离开霸都,或者好几年,我都见不到你。」玛尔勃抽手出来,脸儿贴伏他的胸膛,略带哀怨地道:「五叔,我等你。如果到时你不履行承诺,我便强暴你。」   古藤抚摸她的金发,默而无语。   玛尔勃站起来,转身侧坐他怀中,稍稍地张开修长的美腿,大胆地道:「五叔,摸我下面,手伸入裤……」   古藤低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裤头,钻入她的小裤里,轻轻地按抚湿嫩的女阴……   但觉她夹紧双腿,他抽手而出,抬首起来,道:「给我一些时间,我才能够下决心。」   玛尔勃淡红了脸,娇羞地道:「五叔,我湿了吗?」   「湿了。」古藤毫不犹豫地回答。   「五叔也硬了。」玛尔偷笑……   「一直都很硬。」古藤又把手伸入她的裤裆,「躁动。」   「喔~五叔,是天生的坏蛋、逆伦者……」   古藤即将离开的消息,在家族成员中迅速传开,他们纷纷请假来为他辞行。   下午二时,进入祭司学院,最先遇到的是舞儿和玛尔默,他让舞儿在校门等他们,然后跟随玛尔默去牵领座骑。   途中,他和玛尔默,没怎么言语。   牵领马儿之后,他和她并肩而行;兰若幽牵着两匹马,跟在后面。   「五叔,你此次离开,最少半年后,才从南泽回来,我可以提个请求吗?」玛尔默低声道。   古藤便道:「你说吧。」   玛尔默静思一会,道:「我想要五叔负责一晚。」   古藤叹道:「玛尔默,以前五叔对不起你,但庆幸没犯下大罪,你别记着吧。」   「五叔~」玛尔默止步,轻声喃语:「我没了处女膜的。」   古藤惊愣,拥住她的双肩,温柔地道:「是我?」   「嗯,当年,五叔有进来……」   「大哥骗我。」古藤拥她入怀,抚摸她的颈背,道:「你上次应该跟我说的。」   「我不想让五叔忧虑,但五叔要走了,我忍不住要说。我想让五叔知道,十岁的时候,我便是你的女孩。爸妈以为我不懂得,其实我假装不懂,好让他们放心。那次,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是最清楚的,只有五叔不清楚……」   古藤想起玛尔勃所评的「逆伦者」,想到自己跟玛尔莎、玛尔默的关系,又思及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心中万分感慨。该死的逆伦者。   「所以,你要五叔负责到底?」   「爸妈都知道,我是五叔的初次,五叔也是我的初夜。我不怕让五叔负责~」   「你的确是我的初次,是我生命中的最初。可惜我一直以为,另一个女人是我的最初。然而对你的那次,我没多少记忆。我记忆里的最初,是另一个女人……」古藤推开她,望着她的泪脸,道:「我想吻你,可是在这里,我不敢吻。明天便要启程,今晚且让我安静。要不要负责,我在南泽之途,好好地想想,回来给你答案。」   「不管五叔想不想负责,我都要你负责的。」玛尔默偏激而固执地道。   古藤转身前行,走了十来步,停了下来,仰望头顶的伞,道:「我注定见不得阳光   玛尔默,从南泽回来,我补偿你的初夜。」   「五叔,我爱你。」 第十一章 辞别之宴   古藤吩咐玛尔强,在附近的饭馆包间大包厢,他今日要大请客。   他在祭司学院逗留许久,等到烈羽姐妹出来,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前往目的地。   玛尔强预定的包厢在二楼,是此间饭馆最大的包厢。   因来得较早,客人也少,正适合聚餐。   祭司学院的家族成员已到齐(包括烈羽姐妹及古颂的情人),霸武学院还有玛尔莎未到。   大家围着长长的宴桌而坐,古藤坐最上位(即长桌的最里端)。   古颂坐了另一端,与他遥遥相对;凯希和古眉分左右,坐于他的下位。   他们到来之前,饭馆早已张罗。因此,菜肴很快陆续上桌。   不多久,玛尔莎到达,其后还有尼德和玉氏姐妹。   玛尔莎走到古眉背后,道:「六姑,你的位置让给艾莲,她一会便过日zEk。来。」   古眉不情愿地坐到凯希下位,咕哝:「莫名其妙地多出个未婚妻,位置都被占了。凯希,你不吃醋?」   「一定要争风吃醋吗?」凯希幽然反问。   古眉气道:「至少让她知道,她是替补的。」   怡在此时,艾莲和雷杰欧进来了。   古颂让座给雷杰欧,而艾莲走到古藤左侧,吻了古藤的嘴,惹起一片哗声。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她转身抱住凯希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地吻凯希的唇……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接吻吗?」艾莲喝叱两句,转到古藤右边的下位坐了。   古眉不敢置信地道:「凯希,你和她好得过分吧?她抢你老公啊。」   凯希淡然道:「你们不也是天天想介绍情人给他么?」   古眉有些尴尬,诡辩道:「情人跟妻子不同……」   「古藤妹夫,古素老师怎么没来啊?」   酒菜上得七七八八,仍然未见古素到来,雷杰欧忍不住发问。   古藤回道:「四姐昨天回血玛了。」   雷杰欧一脸的失望,叹道:「又要等几个月,才能够见到古素老师,我超喜欢古素老师的课。」然而他看了看厢里的诸女,心情立即好起来,「你们之中,谁愿意做我的情人?」   古颂笑骂:「雷杰欧,你的情人多得难以计算,何必打我的妹妹和侄女的主意?」   「亲上加亲嘛。」雷杰欧瞄上玛尔莎,饶有兴趣地道:「玛尔莎,听说你和卢尔森分手了,不如转投我的怀抱吧?」   玛尔莎放浪地笑道:「雷杰欧,你向我爷爷奶奶提亲,我便嫁给你。」   「迟此再说。」雷杰欧窘道,玛尔莎「花名」在外,他虽想跟她玩玩,却不乐意娶她。   玛尔莎道:「迟此我又投入别的男人的情抱,没你的分哦。」   「酒菜上齐了,我们敬我妹夫一杯吧。」   雷杰欧端起侍者倒满的酒杯,远远地朝古藤敬酒,大家纷纷举杯相敬。   如此一杯落肚,便吃喝开来,厢里尽是欢声笑语   兰若幽像往常一样站在古藤背后。此种公开的场合,不允许女奴,和贵族平起平坐。古藤名为「平民」,实是「贵族」;身为蓝郁馨的儿子,谁敢把他当「平民」看待?因此,她的身分最低贱   「你搬张椅子,坐到我旁边吧。」古藤回首,如此说道。   兰若幽拒绝道:「主人,我站着。」   古藤又道:「总得吃点东西,不是吗?」   雷杰欧起哄:「古藤妹夫,这不合规炬。贵族聚餐时,女奴要么站着伺候,要么坐主人怀中……」   「那就坐怀中。」古藤拉过兰若幽,抱她坐到左腿,左手搂她的腰腹,道:「要吃什么,自己动手。」   兰若幽俏脸通红,不敢面对诸人的目光,低首下来颤语:「主、主人~,幽幽想喝酒。」   古藤端了杯酒,举到她的嘴唇……   她扶着酒杯,把酒喝光,侧转身体向右,双手搂着他的腰,闭起双目,「幽幽不饿,只是有些困,想睡觉。」   「睡吧。」古藤轻应一声,抬首见大家盯着这边,他伸出右手拿了酒瓶,往空杯里倒满酒,道:「大家喝酒吃菜吧,没什么好看的。她是我的女奴,我抱着她喝酒,应该很合规炬。」   「早知我也带漂亮的女奴过来。」雷杰欧羡慕地道,「艾莲,你不发飙吗?」   艾莲啐道:「发什么飙?不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奴?兰若幽,我是不是你的女主人?」   「艾莲小姐是幽幽的女主人,凯希小姐也是幽幽的女主人。」兰若幽甜甜地道。   艾莲满意地道:「你们瞧瞧,她很乖巧。」   谁都了解,女奴与主人的「潜规则」,因此大家起哄后,也不当一回事。   兰若幽说要睡觉,然而古藤把菜送入她的嘴,她也吃得很香;但她的双眼,一直闭着。   大约三竟钟后,雷杰欧说有约,先行离席。   随着雷杰欧的离开,尼德与古藤,约定时间和地点之后,也领着玉氏姐妹走了。   「五叔,我吃饱了,眼困呢,可以到你那里睡吗?」玛尔敏问道。   玛尔莎反对:「你不会回学院睡吗?」   「五叔的旅馆,离这里较近。反正有两张床,我睡兰若幽那张……」   「五妹,我也和你一起去。」玛尔娇叫嚷嚷地道。   古藤道:「顺便把兰若幽带回去吧,她在这里诸多不便。」   「兰若幽,别赖了,快点出来。」玛尔娇嗔恼地道,「天天赖在五叔身边,还没有赖够吗?」   「来了。」兰若幽脱出古藤的怀抱,跟随两姐妹离开。   诸人继续用餐,直到将近下午六时,饭馆的客人多起来,他们也吃饱喝足了,纷纷惜别,各自散去。   古眉等原想送古藤回旅馆,但他说想与凯希走走,她们不能不识趣;然而就是有不识趣的家伙。龙伢和艾莲硬是赖着,古藤拿她们没办法。   「我这趟到南泽,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够回到血玛。你那边的事情,如果逼得太急,到血玛找我妈妈,她会照顾你的。等我回来,便与你回西喙,向烈羽家提亲。假如我回来之后,巴布已逼你嫁给罗克普,不管到时你的心,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都会把他杀了。」   「我不想嫁的,谁都强迫不了。但你回来时,我可能仍然没有原谅你……」凯希幽叹。   古藤当年说好征战回来,就到学院寻她,   不管是人为还是天意,他最终是失信了。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只要你属于我。」古藤搂着她和艾莲(艾莲打伞),他扭首吻艾莲的侧脸,道:「你有很长的时间考虑;在我们回来之前,你都可以退婚。」   艾莲气道:「我若不退婚呢?」   「很简单,我娶你。」古藤的声音很轻,说话却极有魄力。   龙伢插言道:「古藤哥哥,你何时娶我?」   凯希轻叱:「龙伢,别闹。」   龙伢努努嘴,没有继续说。   四人走进旅馆,兰若幽开了门,道:「主人,她们在我床上睡着了。」   龙伢走到兰若幽房前,看见玛尔敏和玛尔娇盖着被单,睡在兰若幽的床上。她转回来,爬到古藤的膝腿,纤臂搂住他的脖,仰嘴印上他的唇!竟当着姐姐的面,熟练地舌吻……   凯希和艾莲都看呆了!「龙佳,你疯了吗?」凯希责叱。   龙伤转脸过来,道:「龙伢喜欢古藤哥哥,要做古藤哥哥的新娘。」   艾莲过来抱她,咒道:「龙伤小屁孩,敢跟我抢老公?我揪着,揍烂你的屁股!」   「古藤哥哥,你跟她们说,我是你的小新娘。」龙伢紧紧抱着古藤,不肯从他怀里出去。   「艾莲,放开吧,她所说没错。」古藤说罢,看见两女质问的怒目,他道:「以后再跟你们解释,或者你们问她也行。」   龙伢傲道:「我很嚣张地告诉你们,六年前,我就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她再次吻了古藤的嘴,偎依他的胸膛,示威似地道:「古藤哥哥,今晚我在你这里睡。」   「龙佳小妮,你得寸进尺。」艾莲怒叱,坚决地把她从古藤怀中抱出来,然后喊兰若幽开门,抱着龙伢走出去,「你今晚只能是跟我睡,我要你详细地说明整件事情。」   「古藤,你与我妹,怎么回事?」凯希认真地问。   「本来不想解释,但你如此在意,便说了吧。那是和你订婚时,发生的事情……」古藤把事情的始末叙述,却故意漏了最近与龙伢发生的事:「   所以,她说是我的小新娘。」   凯希听完整段故事,幽怨地道:「你当年说要娶龙伢,原来那个时候,你能够接触她……」她顿语片竟,站起了身,移步到他身旁,低首与他相吻许久,抬脸起来,道:「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你可以接受我娶龙佳吗?」   在她离开前,古藤重复当年的问题。   「我选择沉默。」凯希言罢,幽然而去。   古藤站在床前,看着他的侄女,道:「兰若幽,她们醒了,让她们回学院。」   兰若幽道:「主人,她们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我把房门反锁,她们进不来。」古藤转身,衣袖被扯住,他回首一看,却是玛尔娇:「五叔不跟你们闹,好好睡觉吧。」   「五叔,你上床,陪我们睡。」玛尔娇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古藤想了想,坐到床沿,脱了鞋子,躺了下来   「五叔,你睡中间。」   古藤掀开被单,躺到她和玛尔敏之间,双手把她们搂在臂弯,道:「五叔不是好人,但也知道对错。这次你们安分地躺我怀里,做我最乖的侄女,我害怕继续错下去。」   一直未言语的玛尔敏,吐出舌尖舔着他的侧脸,呢喃道:「叔叔和侄女,谈不上多大的错。我们的妈妈,和五叔没有血缘关系。你别把我们想成是侄女,把我们想成是外姓的女人生的孩子,负罪感就不会那么重。」   「五妹,你真会说话。」玛尔娇把手,伸入古藤的裤裆,娇笑道:「五叔言行不一,嘴上说不想,棍棍硬如铁……」   「主人,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吗?」兰若幽显然很因,懒得看他们叔侄嬉闹。   「去吧。」古藤任由玛尔娇的手,在他的裤裆里作怪,他闭起双眼,道:「你们让我感觉幸福,也令我犯下罪孽。所幸我便要离开,以后可能不敢见你们。」   玛尔敏道:「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古藤回答:「我一直都是胆小鬼……」   「呸哩!五叔最是胆大妄为,六岁的女孩都不放过,亲吻她的小阴户,哼!」玛尔娇啐言,狠狠捏抓他的龟头,「我们也被你玩过,你想甩掉我们吗?」   「你们说我长得不帅,也没有魅力,为何偏偏喜欢我?」   「五叔是长得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玛尔敏吻着古藤的嘴角,喃道:「可惜终究是我们的叔叔,虽然我们年纪尚小,但也知道不能够做得太出格。或者因为你是家族里最特别的叔叔,又或者和你偶然发生一些事情,便喜欢了你。然而长大之后,我们仍然要嫁别的男人。六姑说得对,自家的骚货,都是给别人睡的。」   古藤没有回应,任由他的侄女,做着小动作。   「五叔,你恼我们吗?」玛尔敏没得到回应,她好奇地撑起身体,看了他一会,示意玛尔娇把手抽出,她吻了他的唇,道:「五叔,你休息吧,我和四姐走了。我们会乖乖地做你的侄女,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玛尔娇也吻了古藤,道:「五妹,真的要跟五叔分手?我想做五叔的小骚货……」   「我们和五叔的事情,被家人知道的话,五叔会被逐出家门。五叔很疼我们,不能够害他~」玛尔敏想起古藤维护她的那一幕,又是甜蜜又是忧伤,她朝玛尔娇眨眨眼,爬过他的身体,扯着玛尔娇下床,道:「四姐,这是没办法的,自家的男人,都是给别家的骚货睡的。」   玛尔娇啐道:「爱睡猪,别装成熟,我是你姐,别对我说教。我懂得的道理,不比你少~」她冷哼一声,伏脸到古藤耳朵,极为认真地道:「五叔,谢谢你没有毁掉我们的童贞。可是,离开之前,你能够说声喜欢我吗?不是单纯叔叔对侄女的那种喜欢……」   她等了一会,黯然地抬首,道:「五妹,走吧。」   「喜欢。」古藤梦呓一般,简单的喃出两个字,却令姐妹俩停在门口。   玛尔娇惊喜地道:「五叔,哪怕是梦话,你再说一遍!」   「古藤,血玛,想占有他的侄女,他是个混蛋、逆伦者!」   古藤闷声低喊,翻身侧向里,背对着两女   「五叔,我们等着你来侵占!」玛尔敏欣喜地道,她与玛尔娇相视而笑,然后牵起手儿,「四姐,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好犁莫扔别家地。」   「你够成熟!嘻……五叔,再见~」   「好梦,五叔!祝你一路顺风。」 第十二章 为嫖停留   会合尼德和玉泽春之后,便他们赶往洛莉都会。   途中,尼德和玉泽春交读甚欢(情侣出游,自然欢喜),古藤和兰若幽却是不多话。尼德偶尔搭讪兰若幽,赞美她的美丽,更说像她这般的年龄,应该进入学院读书。兰若幽总是羞羞地说,她是主人的女奴,不会进入学院,也没资格进学院   古藤骑着乌箭,撑举着蓝伞。谁问他一句,他便回答一句;若是不问了,他惜言如金。   「古藤上尉,你如此沉默寡言,很难讨女孩喜欢。」玉泽春到了没话找话说的地步。   「习惯了。」古藤扭首看了一眼她,「尼德先生应该很讨女孩喜欢。」   玉泽春啐道:「除了我,谁会喜欢他?」   古藤淡然道:「很多吧!我不知道是谁。」   尼德和玉泽春,有些哭笑不得。这古藤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叫人难以接话。   玉泽春好奇地道:「古藤上尉,你和我妹约会,也是这么跟她说话?」   「不记得了。」古藤回首望兰若幽,认真地吩咐:「兰若幽,你若是记得,把那晚我和玉泽秋小姐的读话,讲给玉泽春老师听吧。我想你的记性,应该比我好此。」   兰若幽道:「好像没说什么,就是四处逛逛。主人吻了玉泽秋小姐,然后就遇到刺客……」   「你、你吻了泽秋?」这句话本该是玉泽春说的,却出自尼德之口。   古藤忽然望着前面,却是宁雨和二十多个女圣卫,乘骑而至。   「古藤,我正要找你。」   「宁雨念卫长,你找我何事?」   「圣后此趟出游,带了默尔拉血卫长、秦俪血卫长和莎罗妮念卫长。圣君想来想去,觉得不稳当,让莱丝血卫长率领二十圣卫,随你一路同行。」宁雨解释道。   古藤看了看宁雨旁边的美少女,猜测她便是圣君曾提到的莱丝,格尔。   「尼德老师、玉泽春学妹,你们好。」   「莱丝同学,你好啊!」   「学姐,你做了血卫队长,我都不敢认你。」玉泽春也回礼道。   圣卫队员,很多都是从两个学院出来的学生,因此,血卫队员大多认识尼德和玉泽春。   莱丝,格尔道:「你们也和古藤上尉一起前往南泽吗?」   玉泽春笑道:「是的,我们是婚前旅行,回来便结婚。」   莱丝,格尔道:「你们很幸福哦~」   「哪有你好呢?我们只是霸武学院的老师,你却是圣卫队的血卫队长。」玉泽春话虽如此说,但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   宁雨插言道:「你们现在准备到哪里与古蒙会合?」   古藤回答道:「我三哥在洛莉门前等候。」   「莱丝妹妹,你们在此聊读几句,我另有嘱咐要与古藤说。」宁雨言罢,驱马前行。   古藤掉转马头,与她并骑而行,转入一道街巷,他道:「圣君有什么交代?」   「圣君没有别的交代,是我自己要你过来的。」宁雨坦白地道。   古藤看着她,道:「圣卫队的三个血卫长和莎罗妮念卫长,跟随圣后离开,只留你和桑图念卫长在霸都,妥当吗?」   宁雨与他相视,道:「我们圣卫队的职责,并非保护霸都,而是保护王族。她们四个虽然离开霸都,然而圣宫还有两千多名圣卫,因此母须担忧。倒是最近乱事滋生、匪徒出没,圣后回南泽探亲,路途遥远,你们要多加小心。」   古藤叹道:「虽然圣卫队的职责并非保护霸都,然而偶尔也要巡逻。她们离开了,你以后会很累。」   「累此好,反正没人在乎我。」宁雨正首过去,望着小巷的另一端,转移话题道:「事前不知道尼德也和你们一起出行,你帮我盯紧他。尼德曾是莱丝的老师,她以前喜欢他,我怕她旧情复燃。你应当知道,我们二十五岁之前,一旦被圣君宠幸,永为圣宫之奴,若没获得宠幸,二十五岁之后,才允许离职嫁人。她二十三岁,仍是处女,如果跟尼德搞出事,被圣君发觉,是诛族的罪。另外二十个姐妹,你也帮忙照顾此吧!」   「你带我到此,只为说这些?」   「我想问你话~」宁雨忽然低首,沉默一会,才道:「圣君有次问我,如果把我赐给你,我是否愿意?我说不愿意~」   古藤想了想,收回目光,道:「为何跟我说这些?」   宁雨扭脸回来看他,眼睛变得红润,「我想知道,假如圣君把我赐给你,你会要我吗?」   「我的回答也是不要。」古藤果断地道。   「我要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面对圣君时的回答。你,要我么?」宁雨的眼泪,溢流而出。   古藤沉默,   待经过的行人离远,他伸手抹她的泪,道:「要你。」   下午一时多,到达洛莉都会前,古蒙果然在等候。   他看见圣卫过来,很感意外,唤古藤到一边说话:「老五,圣君的宫卫,怎么跟着你?」   古藤把事情简单说了,「……这趟南泽之行,看来不轻松,你要有心理准备。」   古蒙无奈地道:「唉,你三哥只喜欢做嫖客,不喜欢当镖客。如今不但要保护圣后,还要守护这群女孩的贞操,真他妈的头痛。」   古藤道:「头痛也没办法,只能是如此了。三哥,你的奴隶队伍呢?」   「还留在奴隶市场,明天过去领出来。」   「明天?你是说今天继续留在霸都?」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过去领奴隶,需要花费一个时辰,倒不如明天早上出发,反正不急一两天的时间。」古蒙果然没有「时间便是金钱」的经营概念,难怪他经商如此多年,依然向家里要钱。   古藤便道:「我们今晚宿住哪里?」   古蒙搔搔卷发,道:「我在洛莉,帮你预订有房间,可是你带这么多人过来,除了男老师之外,其余的都是女孩,我不知道怎么安排。」   「我跟她们说吧。」古藤转身走回,到达圣卫面前,道:「莱丝血卫长,因奴隶未凑齐,明早才能够出发,是否可以请你们先回圣宫,明早提前来跟我们会合?」   莱丝深思熟虑地道:「我们若回圣宫,怕会耽搁明天的行程。这样吧,我们在附近找间旅馆住宿,明儿也不用匆忙赶过来,你觉得如何?」   「很好。住宿的钱,由我出吧。」古藤表示赞同,转而问尼德,利奇,「尼德先生,虽然你们住旅馆也可以,但我想洛莉的住宿条件更好。我三哥已在洛莉预订了我的房间,假如你们不介意,我们再订一间房给你们,不知可否?」   尼德推托道:「这种事情,让泽春拿主意,我说了不算。」   玉泽春笑道:「洛莉的确是个好地方,听说有贵族女性常到里面玩,我也进入见识一番。」   「泽春没意见,我当然乐意,呵~」尼德笑得委婉。   古藤又与莱丝商读一会,她便领着圣卫队员离开了。   「三哥,我们到洛莉喝酒吧。」   「顺便玩女人,哈哈、哈……」   午宴安排在古蒙的套房,隔壁是他给古藤预定的套间,然而古藤把房间让给尼德和玉泽春,他则等待洛莉方面的另行安排。   酒菜上来后,尼德和玉泽春从隔壁过来了。   古蒙笑道:「你们对洛莉的房间还满意吧?」   尼德回道:「不愧是翼图大陆着名的娱乐场所,房间的装潢和设备雅致而风情。」   古蒙道:「你也不愧是学院的老师,说话很风雅,不像我这等粗人,只会说个『好』字。我在洛莉这段时间,如活在天堂;若我有挥霍不完的金山,这辈子都不想离开。老实跟你们说吧,今日本来可以启程,可是我还是决定留一天,再嫖洛莉的骚故一晚。」   古藤饮着茶水,道:「三哥,你有嫖猫女拉斯维娅吗?」   「别提了,那婊子装清高,不给我嫖。」古蒙显得气愤,自倒了酒,猛喝一杯,顺了顺肚里的气,心情又变好,笑道:「我也省下许多钱,用来住高级的套间,晚晚风流快活。虽然嫖的,不是洛莉的顶级货色,相比外面的野店,却漂亮风骚许多,服务态度和技术超棒,嘿嘿,过瘾。」   玉泽春表现得坦然,道:「你们大言不惭地说着淫事,没想过我在这里吗?」   古蒙大大咧咧地道:「玉泽春小姐,你若是介意,也不会坐在这。洛莉提供男故,是否要我唤两三个给你?」   尼德微怒地道:「古蒙先生,泽春不需要男故!」   「哈哈……」古蒙大笑,伸手拍拍尼德的肩膀,道:「尼德老弟,你别生气,我开个玩笑而已,岂会唤男故进来,倒我的胃口?你等着,一会艳故便来,在故院喝酒,不能没有故女相陪。」   尼德听罢,气也消了,回道:「我们只是来住宿,并非来玩乐的。」   「我是为嫖停留。」古蒙直率地道,看了看对面的古藤,又道:「我家老五在监狱多年,就上次嫖个处女,我得让他多尝尝女人的味道。你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强你,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我和泽春,可以看你们玩。」尼德豁然地道。   古蒙转眼瞧玉泽春,问道:「你不介意?」   玉泽春微笑道:「到了洛莉,入乡随俗。」   「等会我便随意玩了。」古蒙心情开朗,瞧了瞧兰若幽,道:「老五,你没搞小女奴?」   古藤淡淡地道:「没搞。」   (兰若幽的脸已红透……)   古蒙兴奋地道:「把她卖了吧,她值钱得很。」   「三哥,她是我的,无价。」古藤摸弄茶杯,平静如水的地道。   古蒙了解兰若幽在古藤心中的分量   为了她,他不顾名誉、不畏生死地闯角斗场,足见他对她的特殊霸占欲和绝对的保护欲。   「好吧,以后三哥不提这事,她好像和我女儿一般的年龄,挺可怜的……」   「古蒙先生,幽幽不可怜,幽幽有主人~」兰若幽含泪说道。   古蒙豪爽一笑,道:「老五,这次你别像上次一样,搞得美女尴尬。」   「三哥放心,你怎么玩,我也怎么玩,不扫三哥的兴。」古藤说罢,回首看兰若幽,道:「你坐我旁边吃东西吧,这里不讲究那么多,我想要你坐着,没人喊你站着。」   「谢谢主人。」兰若幽坐到古藤的左边,拿起酒瓶往他的酒杯倒酒……   古藤举手擦拭她眼角的泪,道:「可怜兮兮的,怎么吃,都不长肉。」   「我不瘦的~」兰若幽羞然一句,把酒端给古藤,「主人,喝酒。」   「放着吧,主菜没来。」古藤不接酒杯,他看着玉泽春,道:「你们应该饿了,不必顾虑我们。」   玉泽春笑道:「无妨,等你们的主菜来了,我们一起开动。」   「玉泽春小姐真乃女中豪杰。」古蒙由衷地赞叹,「尼德老弟,你好福气。」   古藤道:「三哥,你的福气也不错,嫂子们明知你的事情,也很少管你。」   「呵~我和尼德老弟,都是福气男,该敬一杯。」古蒙起身给尼德倒酒,然后回到他的座位,举杯邀约,喊道:「尼德老弟,咱们为福气,喝这一杯。」   「喝。」尼德豪爽起来,和古蒙碰触了酒杯,仰首便饮尽,「洛莉的酒,好喝。」   「洛莉的婊子更好玩。」古蒙说罢,起身走出门外,张望一会,惊喜地道:「哈哈!主菜来了……」他乐呵呵地走回,坐回原位,虎眼瞪着门口。   但见龟公领着九位艳故走人……   古蒙喝道:「平时你们动作很快,怎么一旦我有朋友,你们都如此的怠慢?」   龟公陪笑道:「古蒙先生,实在对不起。你每次都要不一样的,我们得给你精心挑选。你瞧瞧,今日我带来的九位女孩,是否合你的心意?」   古蒙一看。三名黄种少女、三名白人女郎、一名牛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都有相当的姿色。他挥手道:「非常合意,你可以出去了,别扰我们的玩兴。」   「谢谢古蒙先生抬举,时竟愿意为您效劳。」龟公客套一句,鞠躬退出,把门关了。   古蒙当即搂了虎女和豹女,喝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厉害,所以害怕了?」   虎尾女亲吻他的脸,媚骚地道:「我们正是知道古蒙先生的厉害,一直期待能够服侍您。」   牛角女站到古藤背后,伸出一双巨手,替他按摩肩膀,浪道:「据说我们族的女性,都被古蒙先生弄得瘫痪,今日你可也得在人家身上使足劲哦。」   「我操,骚牛,一会插爆你!」古蒙乐而忘形,但也不忘古藤和尼德,转口喝道:「你们想要哪个,尽管抱到怀中亲热,跟她们客气,是对她们的不尊重。玉泽春小姐,反正是喝酒,你便让尼德老弟潇洒一回,如何?」   两名白人女郎,已经坐到尼德的膝腿。   玉泽春神态自若,笑道:「虽然我坐在这里,但我只管吃我的饭喝我的酒,没有监管他的意思。」   古藤被两个黄种少女围绕,剩下的两名女孩,却是服侍玉泽春和兰若幽   给她们打扇,间中给她们夹菜斟酒。很显然,不管来的客人是男是女,她们都会尽心伺候……   兰若幽自从被俘掳之后,很久没得到过如此的服侍,因此她乐痴痴地享受。   玉泽春没料到洛莉的服务如此周到,   她和尼德虽是学院的老师,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贵族,从来没有获得过如此的伺候,内心也是倍感新鲜。   「玉泽春小姐,你可以录光她的衣服,让她像伺候男人一般伺候你,或者让她学男人服务你。我想,尼德先生应该不介意她给你提供服务吧?」古蒙转眼看着尼德,笑得很放肆。   尼德此次不生气了,他也笑道:「泽春若是不介意,我当然不会有意见。」   「你们把衣服录了,这大热天的,穿得再薄,也没有脱光来得舒爽。操!说起来我也很热,谁帮我脱衣服?」古蒙无视一切,喝了一口酒,吻住豹女的嘴,双手粗野地揉抓两女的玉峰,弄得虎女咯咯浪笑。   艳故们纷纷褪衣;兰若幽顾吃菜   自从跟随古藤,她见的「场面」不少,早已「麻木」;尼德和玉泽春,虽然是教育者,但也经得起「场面」,依然泰然自若;古藤默默的吃着饭菜……   「老五,瞧你只顾吃饭,可知你在牢里没得吃饱过,所以生得没有我们威武。」古蒙有些愤恨地调侃,   他的兄弟小小年纪,便替国家卖力,到头来却被打入监狱,干他姨!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古藤回了一句,继续埋头扒饭。   尼德也道:「古藤上尉,你这不合道理啊!按理说,刚从牢里出来的男人,见到母猪也是公主,而今美女在你眼前,怎么你却只顾吃饭?」   玉泽春啐道:「古藤上尉可是一代战童,岂能跟一般的囚犯同论?」   兰若幽喝了两杯酒,又得艳故的伺候,仿佛变回从前的「公主」。当故女给她斟酒时,她伸手捏抓故女的乳房,傻痴地道:「好有弹性哩~」   古蒙淫笑道:「小女奴,几日不见,你风骚许多。洛莉经常更换新血,她应该是初来的,看情形被破处没几天,自然拥有像处女般的弹性。」   牛角女道:「古蒙先生所言极是,这里的姐妹我来得最久,也只是三个月。那几位妹妹刚来半个月,十天前才被破处,还是很干净的女孩儿。其实我们都干净,因为洛莉拥有高级的医师团队,每三天给我们检杳一次身体,安全是玩乐的基础嘛。呵嘻~不会害你们生花柳的,来之前我们还得把身体洗得香喷喷的呢。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古蒙扭转脸,一口咬住她的爆乳,她便淫荡地呻吟,「啊喔喔!古蒙哥哥,你要喝牛奶?」   「我操,帮我脱衣!」古蒙松口大喝一声,又咬牛角女的乳房,端的是粗野。   尼德见古蒙玩得痛快,心里痒痒的,然而玉泽春在旁,他继续保持「正经」,只是品菜饮酒,很有「为人师表」的风范。   兰若幽孩子心性,看着身旁的俏故,同样是黄种女孩,她便掰开俏故的阴户,端详一会,对古藤道:「主人,很嫩呢,你要吗?」   古藤吃完一碗饭,举杯喝了口酒,道:「你留着慢慢研究。」   「主人,好坏。」兰若幽嗔语,仰首看着俏故,道:「姐姐,你也是被卖进来的女奴吗?」   俏故的脸色黯然,一会之后她又微笑,道:「嗯,我的父母是奴隶,所以我也是奴隶,主人把我卖了……」   「我也是女奴哩,我们的村庄被攻陷,我被俘虏了……」   「兰若幽,别在这里说那种事。」古藤打断她的话,把左边的嫩故搂抱在怀,道:「你多少岁?」   「十五岁。」   古藤又问右边的女孩:「你呢?」   「十六。」俏故放好手中的扇,给他斟了酒,跪趴下来,解他的裤。   他怀中的嫩故,伸手解他的衣扣……   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拒绝,任由她们动作,他看着尼德,道:「尼德先生,你若不方便,让那两个女孩到我这边吧。我们兄弟俩,进得洛莉来,是为了嫖故,可能把你害苦了。」   尼德尴尬地道:「古藤上尉,说哪里的话,你们没害我……」他偷看玉泽春,心中唯有暗叹。   「你看我干嘛?难道是我害你?也好,今日来到此地,便让你风流,免得以后怨我。」玉泽春似是生气,把她身旁的艳故搂抱下来,大抓艳故的耸乳,紧接着把手探到艳故的私处,手指熟练地勾抠肉缝,「我也玩玩女人~」   尼德看着,「咕噜」地吞咽唾液,提起勇气问道:「泽春,你真的批准我?」   「半个月内别碰我!」玉泽春恼道。   「这……」   「别这别那的,要么你放弃此次机会,要么半个月内别碰我,自己选择。」玉泽春不看他,只管把手指深抠,似乎真的要「玩一回女人」。   古蒙扭脸回来,道:「尼德老弟,翼图大陆的男人,有点本事的,哪有几个不思玩乐?以后你和玉泽春小姐结了婚,也得弄此女奴陪伴,才显得你们的身分。如今她和你都在场,算是提前练习。瞧她玩得比你都疯,你担忧个屁!是男人的就上,别让我们瞧不起你。」   说罢,他的衣服已被录掉,他猛地站起来,挺起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嚎吼一声:「谁先来试枪?」   「好粗!」玉泽春惊叫出来。   「真长!」虎女捧着古蒙的肉棒,张口便把龟头含吞,豹女跪下来舔吮他的大卵……   古蒙大呼:「爽!老子就喜欢砸钱玩女人,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爱怎么玩都行,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公平交易,谁都不欠谁。啊哈,含我卵蛋,别咬破……」   牛角女移到古蒙左边,刚巧古藤被脱掉裤子,她瞄见古藤的肉棍,笑道:「你们兄弟俩,是亲兄弟吗?他和你很不同哦,他是那么的精致可爱,你是如此的粗壮鲁莽。」   「当然是亲兄弟,同父同母的。我们父母都是混血儿,但我外婆是纯正的黄种人,所以我这个弟弟是隔代遗传,是我外婆那边的优良血统的体现。别瞧他生得精致可爱,劲儿可是十足,你都会被他甭得半死不活!」古蒙抓着牛角女的脸,把她的脸拖压下来,咬吻她的厚实大嘴……   跪在桌底的俏妓,把古藤的肉棍,含入她的嘴里;本来在他怀中的嫩故,也滑跪下来,伺候他的小弟弟。   古藤喝着酒,见尼德和玉泽春望着自己,他道:「你们很好奇吗?」说罢,他站了起来,肉棍挺得比古蒙还挑,「标准的黄种人尺寸,没有稀奇之处,但用起来还是很实在。」   尼德和玉泽春的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尼德,你爱如何便如何吧,但还是那句话,半个月内别碰我。」玉、泽春此次说得平静,似乎有意让尼德表现……   「谢谢你,泽春。」尼德也不坚守「君子之道」,没等故女帮他脱衣,他首先解裤子,那脱褪的速度之快,唯有「利索」足以形容。倾竟间,露出他勃起的肉棒,也有十八公分左右,虽然比不得古蒙的雄壮,但与古藤的小棍比起来,简直是「大巫欺小巫」。   「哇!先生,你的也好粗长~」他旁边的故女,握住他的肉棒,惊叹出声。   尼德欲盖弥彰地道:「哪里,哪里,只是一般的尺寸……」   「很不一般啦!」另一个故女说道。   玉泽春起身,道:「尼德,我有点因了,先回去休息。」   古蒙笑喝:「玉泽春小姐,大家一起玩啊。」   「我毕竟不是男人。」玉泽春说罢,开门出去了。   尼德搂住两女,双手狠抓乳房,中气十足地喝道:「古藤上尉,随你出旅,果然不错。」   两嫩故坐在古藤的大腿,他抚摸她们的嫩阴户……   「我倒是怕把尼德先生带坏,因为你始终是为人师表的。」   「男人的娱乐,与学院无关。偶然的放纵,有利于教学。」尼德歪理正说,抱两女到后面的榻床(此厅餐桌的周围,都有特殊的摆设,足以令客人满意),扑身压到她们的肉体上,搞得两女呻吟连连……   便在此时,敲门声响,刚才伺候玉泽春的故女,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刚才的龟公。   「打扰大家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龟公先说了句客套话,然后才说正事:「古藤上尉,有个蒙脸的女孩,说是上次和你共度春宵的处女,让我们把她安排到你的套间。我们需要问过你,才能够决定……」   古藤推开两女,起身回道:「你领她到我的房间,我穿好衣服便过去。」 第十三章 哭了   进入洛莉安排的套间,但见厅桌上满是酒菜,又听得浴间有水响。   兰若幽过去推开谅门,只见玛尔莎戴着面纱,泡在浴缸里。她道:「玛尔莎小姐,主人回来啦。」   玛尔莎摘掉面纱,跳出浴缸,冲跑出来,投到古藤怀里,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刚想亲吻他的嘴,却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没有跟故女亲嘴?」   兰若幽代答道:「主人没有和故女亲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亲了。」   玛尔莎猛地吻住古藤的嘴,狂吻之后,喘道:「兰若幽,拖你的主人进去洗澡,我先吃此东西,这洛莉办事真周到。」她放开古藤,坐到餐桌前。   「兰若幽,你拿毛巾出来,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古藤一边吩咐,一边走进浴室。   「嗯。」兰若幽跟着他进去,拿了毛巾出来,走到玛尔莎背后,擦拭她的背部   「兰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吗?」玛尔莎边嚼菜边咕哝。   「没有玛尔莎小姐漂亮,但是她们好年轻的,和幽幽的年龄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儿才几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个屁!」玛尔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继续夹菜嚼吃,「那么嫩的故,五叔怎么没搞?」   「主人刚想搞的~」兰若幽转到玛尔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挡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刚才挂在五叔身上,早就擦干了。进去帮五叔擦洗,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玛尔莎吩咐完毕,看见兰若幽转入浴间,她冷哼道:「傻痴傻痴的,偏偏美到极致,若非二叔把你当礼物送给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钟后,古藤从浴间走出,兰若幽并没有跟随出来。   玛尔莎饮了此酒,艳脸红红的,看见古藤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骚于脸,含吸一口酒,咕噜咕噜地捣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里,伸手握了肉棍,张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纳,深喉口交   古藤抱住她的头,压着她的后脑构,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   呼   玛尔莎……」他爽得哆嗦,因眯起双眼,平日安静的脸,陡现一脸淫猥。   玛尔莎感觉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搂抱他,笑道:「虽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龄比你大,长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来,让姐姐喂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藤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爱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藤喝了酒,靠压她的玉峰,道:「玛尔莎,你怎么故技重施?」   玛尔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来想陪你睡,可是怕会有人突然来袭,因此没有寻你去。你们到达洛莉需要一段时间,我猜测,今日你们仍然无法离开霸都,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进洛莉都会,我就请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宁雨念卫长是何种关系?她在你面前落泪,你还帮她擦泪……」   「我和她做过一次。」古藤把那次事件,稍稍地叙述了,「   她是圣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乱传。」   玛尔莎点头答应,道:「五叔,你怎么舍得离开那些嫩故,跑回来陪我啊?」   古藤轻浮地道:「如何娇嫩,也没有我的侄女娇嫩,我更想和侄女做爱……」   「嗯喔!真是越来越坏,我便给你肏!」玛尔莎推他起身,又让他坐下来,她跨坐下去,湿润的阴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搂着他的脖颈,媚笑:「五叔,侄女夹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藤低呼,捧拉她的脸,吻了她的唇,揉着她的胸,道:「今日你没有课?」   「有课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爱到明天,彻底的放纵,玩个天昏地暗。」玛尔莎扭动臀股,卖劲地套磨阴茎,自己获得快感之时,也叫古藤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风骚吧,下面紧不紧呢?」   「好像不是很紧……」古藤咬着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五叔的尺寸短细,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长,便会觉得我下面很紧……喔嗯!即使不粗长,也插得我酥,超爱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摇出和……」   「要得。」古藤双手扳住她的腰,她双足蹲踩两旁椅沿,结实健俏的屁股上下摆耸,「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阴户套撞得阴茎倍爽,他咬吮坚挺的乳峰,双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过瘾,二是给她助力。   叔侄俩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冲撞」,足足「激斗」一竟多钟,古藤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喷得玛尔莎叫吟声声、健体颤瘫,伏倒在他的胸膛……   双方满足地相拥一阵,玛尔莎调皮地舔着古藤颈脖,娇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个男人做爱,他们的阴茎粗长,却不像你的这般,进了里面一会,就会发生变化,比平时粗长两三公分,虽然还是不怎么粗长,可是让人感觉神奇。你射精的时候,更粗长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为何,你射精之时,我感觉好兴奋哦。」   古藤瘫伸双脚,手中拿着酒杯,小口地饮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师们鄙视了。」   「啊?你说尼德老师和玉泽春老师吗?他们怎么鄙视你?」玛尔莎抬脸出来,被古藤吻住,她吐了他渡过来的酒,急道:「快说,他们是怎么鄙视你的?」   古藤淡笑道:「你三叔脱了衣服,那东西把他们震住。后来我也被脱光,他们看到我的小东西,那眼神儿有够毒的,玉泽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后,她才肯回房休息。很显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泽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着机会,把她往里肏!」玛尔莎愤怒地道,眼睫眨眨,转口问道:「这些都是五叔的猜测吧?」   古藤诚实地点头,道:「我起码懂得他们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总感觉,他们并非单纯的教师,然而我想不明白哪里出问题。对于尼德,初次见他之时,有种熟悉感,却不知在哪见过。希望这是我的错觉!鄙视便鄙视,没啥大不了,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也是鄙视我吗?」   「哪有?自始至终,我都喜欢五叔可爱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进人家里面,变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无解,一泡精液,比别人二三十泡精液,还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儿胀胀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兰若幽怎么还没出来?泡死在里面啦?」   玛尔莎扭脸看向大开的澡门,娇喊:「兰若幽,你死了吗?」   浴室里没有回应,玛尔莎起身走过去,一路滴着精液   「小家伙,竟然睡觉!」玛尔莎恍然嗔道,转入浴缸前,推兰若幽的俏肩,「喂,醒来,你的皮都泡脱了。」   兰若幽惊醒,睁开看到玛尔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玛尔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玛尔莎道:「擦干身体,到床上睡。这套间的床很多,你爱睡哪张都可以,别躺在凉水里睡。……你若是生病了,谁照顾我五叔?」   兰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从来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却看着玛尔莎的胯间,又道:「玛尔莎小姐,这次你没吃主人的精液吗?流了好多出来耶~」   「你再四嗦,我就让你吃个够!」玛尔莎抛下一句,转了出来,走到古藤身旁,坐到他的腿上,夹了一口青菜塞入嘴里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吃,你怎么忍得了?」   古藤拿起酒瓶,往杯里斟酒,道:「这个问题,我回答过很多次,懒得再回应。玛尔莎,吃饱没有?」   「不但吃饱了,而且消化了。」玛尔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藤的左臂,媚羞地道:「五叔,待会我们进浴室继续,我把菊洞的初次给你……」   古藤把手伸下去,手指抚摸她的嫩菊,软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应,嘴上却拒绝道:「以后吧,那里挺麻烦的,容易出毛病。我还是喜欢进你的蜜洞,那才是男人憧憬的魔域,进去了,便会着魔,一辈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发觉你好会说话,为何平时不哼声?」玛尔莎兴奋地吻他的前额。   古藤道:「不想说,当然不说。和你在一起,都到这分上,不说此话,你不是要闷死吗?」   「我想听五叔说此粗野的、淫贱的话~」   「很恶心的。」   「恶心当肉麻,肉麻当可爱。这种时候,女人喜欢『恶心』……」   「操你具!」   「给你操~」   玛尔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脚踩着缸底,分张她的双腿;古藤坐在浴缸里,右手停在她的私处,手指拨弄两片湿红的肉瓣:「五叔,我的阴户漂亮么?」玛尔莎轻语若呻吟,被古藤挑逗得情欲飘荡。   「漂亮。」   「紧么?」   「紧。」古藤的中指,刺入靡湿的阴缝。   她虽然高挑健美,却并非丰饱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体现长期锻炼出来的弹韧之美。细腰平坦无脂,臀股宽阔健实,四肢纤长圆健,乳房虽不是很硕大、但是俏耸圆挺,整体给人的感觉,柔韧中不失力量。她的阴户也给人如此的感观。虽然不肥隆,却结实紧韧。   然而她毕竟是高挑的白种女孩,天生比黄种女性更具容纳性;古藤的「标准尺寸」,很难塞爆她的生殖裂缝。她之所以迷恋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里容纳了他   正如她所说。她爱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来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点,勾勾我的上面,那里叫我兴奋~哦喔!就是那里,嗯~嗯!跟你做爱,总有特别的感觉,似乎是乱伦,让我容易亢奋,每每想到跟五叔乱伦,我的穴穴就暗涌汹涌,总是压抑不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玛尔莎双手撑着缸沿,此时伸出她的左手,抚摸古藤的湿发,情迷意乱地呻吟、喘息……   「或许五叔离开后,我仍然会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哪怕以后结了婚,做了孩子的母亲,我也会跑回来跟五叔偷情,继续谱写我和五叔的乱伦史~喔……啊!我要来了……」   两瓣厚实的小阴唇,微微地收放几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藤凑嘴过去,吮吻她的阴户,把她流出的淫液,一点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给了谁,你都是我的最爱,啊嗯   我的五叔。」玛尔莎双手抱拥古藤的头颅,低首看下来,只见他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阴唇,舔得她又痒又酥,舒服得难以言说,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儿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藤的手指,捏抓几缕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阴唇,拉得略张,舌尖刺入阴缝……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藤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喷发,右手食指,没有预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玛尔莎惊觉,菊眼传来的快感,低首下来,轻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藤抬首起来,与她相吻一会,道:「我想保留这一洞的纯洁,等从南泽回来继续开发。」   「五叔说话变坏了,做事更加的坏。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坏得好淫贱,嘻~」玛尔莎轻笑,忽然站起来,踏出浴缸,扭着腰臀走出,「五叔,水都凉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喜欢在水里,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藤从浴缸蹦跳起来,冲过来搂住她的蛮腰,拱着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骚洞,却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脚也戳不进洞儿(此时他才感觉到身高的重要性   )。她却在此竟甩开他,快步跑进内室,湿着身体爬到床上,压着兰若幽便吻,把兰若幽惊醒了。   「啊哟!玛尔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呜,不要……」   古藤跪趴到玛尔莎的背上,握着坚硬的小棍,肏入潮湿的阴缝。   看着她的股沟里,裂张的红嫩之缝洞,他的内心亢奋,不管兰若幽在挣扎,只顾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亲亲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哟哟,主人,啊~哟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藤的插顶,推得玛尔莎撞击兰若幽,导致她跟着吟叫   「小女奴,有没有觉得,主人在肏你?」玛尔莎淫浪地发问。   「才不是!啊哎   主人在肏你,你却在撞我,好痛的。」   古藤把玛尔莎抱到一旁,兰若幽急忙落床,连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玛尔莎推开古藤,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寝室,看见兰若幽躺在房厅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脱兰若幽的衣衫……   古藤跑到玛尔莎的臀后,捧着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几下,身矮枪短的,就是构不着,气得他把她推贴床沿,按着她的屁股,一棍捣入,喘着狂肏。   「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帮你的女奴脱衣呢,等会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紧。啊~噢……」   「玛尔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点放手,我自己脱啦……」兰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烂,推开玛尔莎的「魔爪」,退缩几寸,坐了起来,双手伸上来解衣扣,怜依依地道:「幽幽的身体,早被主人看过,不怕被他看,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没有多少衣服,这是主人给幽幽钱买的哩。」   古藤从玛尔莎的湿洞,抽出肉棍,双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来,翻转她的身体,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边抽插一边喘说:「兰若幽,回屋里睡觉,把门反锁了。我肏得她没力气跟你闹!」   「主人……,你不要幽幽么?」兰若幽泪汪汪地道。   古藤狠劲深挺,闷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欢乱伦,幽幽不给你了。」兰若幽下榻,出手抓玛尔莎的乳房,抓得玛尔莎痛呼,「这是报仇!」她恼哼一句,急速地逃离,冲入寝室,把门关得紧紧。   玛尔莎嗔道:「五叔,我是让你狠得下心,夺取小女奴的童贞,你却要给我捣乱。以后路途漫漫,谁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也不需要解决。」古藤简直是「混淆视听」,她「道桑」他却「说杭」。他盯着她特富个性的艳脸,伏首轻吻她性感的嘴,认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无悔。你说乱伦让你感觉刺激,同样的,我也感觉刺激,想到我肏着的是我的亲亲侄女,我就亢奋得想没日没夜地肏你!」   「扑滋」,「扑滋」,「扑扑滋~」,古藤撑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遗余力……   玛尔莎双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着他,轻轻地哼吟。半竟钟之后,她看见汗水,流湿他的全身,玉手轻推他的胸膛,「五叔,让我来强奸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藤抱着她翻了个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摆送,淫户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便浓了「猥琐」的味道。   「玛尔莎,以前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跟你乱伦。」   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抚弄她的两颗坚挺的乳头。   玛尔莎甩了甩湿的卷发,娇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当初你未入狱之前,我就该找你偷尝禁果,也不至于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处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还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兴奋之时,拿起剑柄往我里面插,开始的时候,只是插插外面,哪里知道,高潮来了,我就使劲地把剑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说是用性具?」古藤有些糊涂了。   玛尔莎捏着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谁会乱说真话?我那时候是处女,哪来的性具?身边只有一把剑,而剑柄是扁圆的,正好拿来用……嘻喔!有时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这里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过,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过。事后怎么清洗,我都觉得脏,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况,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后,硬得也够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许多。我还是喜欢真实的肉棍,噢哟哟,五叔,顶我!」   古藤响应她的要求,挺胯猛顶,撞得「噗噗」直响,顶得两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涌出股股淫液,阴唇也收缩,倍感阴茎被勒紧。他再次翻身把她压住,扛起她的双腿,变得略为粗长的狰狞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阴道。   但见紧实的阴唇,张裂成水红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湿红的嫩肉。心想,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劲儿更足了。   扑滋,扑滋,扑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藤低喝,喘得如抽风,把玛尔莎甭得高潮阵阵,他却难以射出。   于是继续抽插,直插得她闭目淫叫:「噢噢   噢啊!噢哦哦~好爱你!爱到天崩地裂,爱到天昏地暗,爱到天摇地撼,爱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辈子还要做你的侄女,继续跟你乱伦,七岁的时候,便找你做爱……」   古藤被她的淫言淫语,刺激得性欲亢然,坚硬如铁的肉棍,抵死般捣插。   插得她的淫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狂野无度中,体现他超平常人的体力和耐劲   虽然他没有粗长的肉棒,但这强悍的体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为翼图大陆着名的战童,他在床上这片战场,不负「战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吗?呀呀~」   「我是说你下面这个妹妹。」   古藤粗鄙的语言不断,若是在平时,很难想像,会从他的嘴里出来   「啊喔喔!我喜欢听五叔说粗话,这才像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是我的『静如免、动若狼』的亲亲小五叔。与平时安静的五叔比较,我更喜欢躁动的五叔。总有难以言说的邪恶味道,还有浓浓的监狱的粗卑烙印……噢啊!泄、泄……」   玛尔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涌。她的双手攀搂古藤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眯瞧着古藤,呻吟一声接一声。听着他的呼喘,她缓缓地闭眼,「五叔,别让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藤不回应她的话,把她瘫软的娇躯,再次把她翻转过来,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继续冲刺……日zEj。   足足抽插半个时辰,换了好此姿势,在她的迷乱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轰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狂野地抽搐,「玛尔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里……」   古藤从她的湿户,抽出亢奋状态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长!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着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松开   精液如溃堤的潮水,直接喷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肠胃……   他在她的嘴里抽插十来次,她抵不住「呕吐」的浓烈感,双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呕出一滩精液,然后干呕几下,仰脸回来嘘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咙,我才吐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精液。其实,你的精液有些特别,有着淡水的香味儿,说不出是什么类型的香味,只是感觉很好闻,感觉舒服。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质……」   古藤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头,轻吮细磨一会,咕哝一声:「玛尔莎,做五叔的情人!」   玛尔莎惊痴片竟,双手颤着攀举上来,紧搂他的肩背,哭了。   (请续看《翼图卷宗》第五集) 第五集 启程 【内容简介】 古藤终于回到了多年不见的血玛塞城,预备南下前往南泽。   古素因想画他的肖像,早就要求他回家之时,当她的裸体模特儿,古籐当时一口答应。却没想到作画时许多家族中的人都来了!由于古素坚持要画,古藤也只得硬著头皮在众人面前裸露。他原以为古素只是為了寻他开心才召集这么多人来,却不知道其中别有苦心……   另一方面,迟迟不愿与他见面的古情终于出现,然而她的真实身份却给古藤带来了莫大的冲击! 第一章血玛家族   血玛塞城,以「血玛」命名之主城;原城名为「伊西洛城」,圣君委任迪拿为城主之时,把伊西洛城改名为血玛塞城,同时授予血玛「忠勇血族」之称,使得血玛家族,成为翼图大陆的「第七血族」,也是巴克约王国唯一的血族。   虽然「血族」之称,是圣君所赐,显得偏颇,然而血玛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人们渐渐承认这新生的「第七血族」。   「主人,哎?主人。」   兰若幽在床前轻唤。   从昨晚黄昏,到今日早晨,古藤一直在睡。五年以来,他首次归家;回来之时,已是黄昏,他与家人互道几句,便请求歇憩。他说:想在怀念的床上,安静地睡一宿……   兰若幽理解他的心态,毕竟许多时候她怀念曾经的家。虽然那个家已不存在,虽然那个家没有如此的宏伟,但她心里总是怀念曾经的幸福,也怀念她的家人和村民。   「主人~」「醒了。」   古藤闭着眼睛,翻身侧向外,搂住她的腰,「兰若幽,想家吗?」   「想~」兰若幽哽咽,这是他第一次,问她想不想家……   「我想了五年多。」   古藤把脸伸到她的胯前,隔着裤布,贴磨她的私处,「主人的家,便是你的家,懂吗?」   「主人,我懂。」   兰若幽羞应,她的心砰砰的跳……   「陪我躺一会。」   「嗯?」   兰若幽侧躺下来,被他紧紧搂着,她吻他的嘴唇,轻声喃语:「主人的家在哪里,我的家便在哪里。主人,你想要幽幽吗?」   「免疫。」   古藤低哼。   兰若幽嗔羞地道:「主人明明躁动,却老说免疫。都、都硬了……」   「这是晨起的正常现象,你没躺下来之前,我就是这般。」   古藤轻推她,翻身坐起来,道:「奴仆提水进来了吗?」   兰若幽也坐起来,道:「都准备好了,只等主人洗漱。」   古藤落床,走了出去。   兰若幽重新躺下,舒服地呢喃:「主人的床耶,幽幽躺在主人的床上,嘻~!主人的家真大,和大祭司的家,比较起来,毫不失色。嗯~嘻!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五叔,开门啊,我是玛尔荷,我们过来叫你吃饭哩。」   兰若幽急忙落床,从楼上跑下来,出去开了门。   四个孩子站在门前:十岁的玛尔荷和玛尔萧、九岁的玛尔姬、八岁的玛尔汗。   领头的是古蒙的小女儿玛尔荷,她仰脸看着兰若幽,道:「五叔呢?」   「洗澡了。」   兰若幽回答。   玛尔荷道:「我爸妈的女奴,都帮爸妈洗澡。你是五叔的女奴,应该帮五叔洗澡。」   「主人不喜欢我帮他洗澡……」   「五叔真奇怪。」   玛尔荷领着弟弟、妹妹走入,坐到厅中的桌旁,娇喊:「五叔,你洗快些啊,我们等你呢。」   玛尔萧问道:「六姐,你说五叔这次回来,有钱给我们吗?」   「以前五叔每次回家,都给我们零用钱。」   「五叔是坐牢回来耶,他有钱吗?」   「我爸说五叔赢了很多钱,让我问五叔多要些。」   玛尔荷理直气壮地道兰若幽诧异地看着四个孩子:怎么主人的侄儿和侄女,都这么喜欢钱呢?   玛尔汗道:「这次我要多些,因为五叔没有给过我钱……」   「有的,你那时候还小,四姐帮你拿的钱;我的钱,也是三姐帮我拿的。想要以前五叔给我们的钱,得向三姐和四姐要,她们欺负我们那时候年龄太小,贪了我们的钱。我们长大了,应该拿回属于我们的钱。等她们从学院回来,我们团结一致,向她们讨债!」   「讨债。」   玛尔萧和玛尔汗异口同声地道,只有玛尔姬依然静默。   「兰若幽,拿套衣服给我。」   古藤在浴间呼喊。   兰若幽走进古藤卧室,拿了套新衣出来,却被玛尔荷挡住去路。   「女奴姐姐,我拿进去。」   玛尔荷抢了衣服,冲到浴间门前,也不打声招呼,推开 虚掩的门,大献殷勤地道:「五叔,我拿来衣服了。」   古藤正在擦拭,惊然片刻,恢复平静,接过衣服,道:「玛尔荷,谢谢。」   「五叔要给多些零用钱哦。」   玛尔荷天真地「勒索」,她盯着古藤的胯棒,语出惊人地道:「五叔的鸡鸡好小,没有爸爸的鸡鸡大。」   「出去吧,五叔穿好衣服,便给你零用钱。」   古藤想要她快些离开……   玛尔荷从浴间出来,张口便道:「五叔的鸡鸡好小的~」玛尔萧好奇地问道:「有我的小吗?」   「比你的大多,你是小孩,五叔是大人。」   玛尔荷装出「姐姐」的模样,用手比划一会,「喏、喏,这么长、这么大,白白的,头儿红嫩,有黑黑的毛。你和三弟没有生毛哩,我爸也生毛,但不是黑的。我爸的鸡鸡可粗可长了,象根大棍子,妈妈被我爸用棍子打得哭,我亲眼看见的……」   「玛尔荷,你若再多嘴,我不给你零用钱了。」   古藤在浴间轻喊——他想不明白, 玛尔荷是诸侄女中,模样最明丽最清纯的,怎么说话如此不「纯」呢?唉,三哥怎么教女儿!   玛尔荷急忙回道:「五叔,我不说了,你记得多给我些零用钱。」   古藤从浴间出来,道:「兰若幽,你留在屋里吧,我吩咐女仆把饭菜端来。」   说罢,他摸摸玛尔汗的头,然后出门去了。   「五叔,我们的零用钱呢?」。玛尔荷紧张地道。   「问你面前的女奴姐姐,五叔的钱在她手里。」   四个孩子的目光集中到兰若幽脸上,玛尔荷惊讶地道:「女奴姐姐,你是五叔的什么人?为何他把钱都给你?难道你是五叔的女奴情人?」   兰若幽脸露羞喜,转身跑上楼,「玛尔荷小姐,你们等等哦,我拿钱给你们……」   古藤走进血玛城堡的宴楼,看见诸人在宴桌前等待,他以手势问候大家,交代女仆一声,便走到古彦的妻子的下位坐了。   「五儿,昨晚睡得好吗?」   蓝郁馨慈爱地道。   古藤道:「妈妈,我好久没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坐在最上位的燕瑶略带歉意地道:「古藤,圣君应该早些把你从监狱提出来的,五年的时间,毕竟长了些。你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都长成少年,唉,我们害了你的青春。」   古藤恭敬地道:「圣后,五年的时间并不长,我那罪本是死罪,是得用生命偿还的。只判五年的罪刑,是我最大的幸运。」   燕瑶又道:「为何你直到现在,仍然不肯说出,你屠村的原因?」   古藤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圣后,可以不提往事吗?或者有一天,我会愿意说,却不是现在。我从牢里出来,已经不需要谁的原谅。我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藤上尉,我觉得圣后说得对,你烧杀村庄,总该有个理由。」   玉泽春的好奇心,一如既往的浓烈,「大家都想知道你的理由,为何你不愿意说呢?」   「不想说。」   古藤沉闷地道。   燕瑶幽叹:「那就别说吧,我只是随便问问,却坏了大家的心情,深表歉意。」   迪拿道:「圣后别如此说,都是我家五儿脾气拗,说话也不礼貌,还请圣后见谅。」   燕瑶笑道:「迪拿司祭,古藤说话很有礼貌的,我没见过他生气,是个懂礼仪的孩子。」   蓝郁馨道:「谢谢圣后赞赏我家五儿,他的确很少生气……」   「妈妈,老五生气,是看不见的。他放屁都安静,生气也是安静的。」   古蒙粗鄙地道。   蓝郁馨气道:「就你放屁最响,我生这么多儿子,你最没出息!瞧瞧你大哥和二哥,哪个不是为家族争光的?即使你那不顺我意的四弟,也成为着名的歌者,你有什么成绩?」   古蒙尴尬地道:「我这次肯定能够赚钱……」   「你每次都如此说,哪次赚过钱回来?」   这话却是他的妻子妮兰·西塞说的。   古蒙反驳:「所以让你们给多些资本,让我能够赚多些。每次都给我两、三百金币,十个奴隶都买不到,叫我怎么赚钱?这次多亏了老五,我凑足六百金币,购买了六十个奴隶,押到南泽一转手,就是五、六千金币,还掉欠奴隶商的六百金币,我还有五千多金币,赚翻了。」   古蒙大妾王芹惊道:「夫君,你欠奴隶商六百金币?」   「二十枚金币一个农奴,这还是因为黑石城平乱,刚送来一批战俘,才得到的最低价。若是在平时,最低也得五十枚金币。虽然我多年来,经商都亏本,但好歹混了脸熟,加之奴隶商也知道我是哪个家族的人,因此肯赊帐。我用家族的名誉担保……」   「你~」蓝郁馨气得说不出话。   古藤道:「妈妈,你别生气,如果三哥还不了债,我帮他还吧。这次的生意,也有我的分。请妈妈相信!」   蓝郁馨怒瞪古蒙,道:「你在外面怎么混,我懒得管,但你若给家族抹黑,我禁止你外出。」   「妈妈,我不是三岁小孩……」   「你不如三岁孩童!」   蓝郁馨啐道。   古蒙气道:「三岁就三岁,反正你是我妈,怎么说都可以。」   奴仆陆续端上酒菜,玛尔荷等孩子也来到了。   古藤道:「爸爸,二哥呢?怎么没见到他?」   玛尔萧抢道:「五叔,听说东面有乱匪,爸爸和妈妈们去平乱呢。」   古藤朝玛尔萧微笑,道:「女奴姐姐给了你们多少金币?」   玛尔荷兴奋地道「女奴姐姐出手好大方,给我们每人三枚金币哩。」   「好象给多了些。」   古藤有些疑惑,按理说兰若幽不是如此大方的性格。但他不曾了解,玛尔荷一声「女奴情人」,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出手也变得大方——反正不是她的钱。   燕瑶笑道:「遗朝的公主,能够跟到你,也是她的福气。圣君想要她的时候,你都不肯让出,可见你有多疼爱她……」   「什么?老五对抗圣君?」   古蒙大喝,转脸看着古藤,问道:「老五,你是不是喜欢小女奴?」   古藤端起杯子喝茶(女仆早已斟满了)故意回避古蒙问题。   古蒙不屈不挠地道:「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又闯角斗场,还敢违抗圣君的意愿,若说你不喜欢她,我打死也不信。」   玉泽春插言问道:「古蒙先生,你说古藤上尉闯角斗场,难道~暗狱战王便是他?」   古蒙骄傲地道:「不是他还有谁?我家老五未入狱之前是战童,入了狱也是狱中的战王。」   古藤放下茶杯,道:「玉泽春小姐,你好象对我的私事很感兴趣,不怕尼德先生吃醋?」   古素嗔道。「五弟,你怎么跟泽春如此说话?」   古舞驳道:「四妹,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对?五弟没有骂她,也没有挑逗她,只是平常的说话而已。」   古素道:「三姐,你就是宠着他~」「我当然宠他,岂象你和五妹,把他当仇人。」   古舞朝古藤一笑,道:「五弟,吃饭后,到三姐那里, 三姐要好好地宠你。都五年了,三姐想死你啦!」   「哦。」   古藤轻声答应,看着坐于他左边的古彦之妻罗莹·斯林格列,道:「四嫂,我与你妹妹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嗯,我听说了。如果她不喜欢你,别强迫她,好吗?」   罗莹幽语。   迪拿道:「五儿,提起你和艾莲的婚事,我们至今没有正式回应大祭司,因为那女孩不喜欢你,怕会害了她……」   「什么害了她?我儿子很差劲吗?这婚事若大祭司不提,我们也不要再提。当着那么多贵族的面,指着我儿子的鼻子辱骂,若非看在大祭司的分上,我当场把她的嘴撕了。」   蓝郁馨端庄优雅的艳脸,呈现出愤怒之态,显示伊身为大帅的另一面。   罗莹怯慌地道:「妈妈,我替妹妹向你道歉~」「你不需要道歉,错的不是你。该向你道歉的是我们,都怪我那不听话的儿子,害得你守活寡,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曾说过,他既然不要你,我便把你当女儿看待,假如你有喜欢的男人,我可以把你当女儿一般嫁出去。罗莹,妈妈只是气你那个妹妹,唉。」   蓝郁馨感叹,她很喜欢这个儿媳妇,可惜古彦却逃避这桩婚姻。   古藤道:「妈妈,婚事等我从南泽回来再议吧,如果现在回拒婚事,可能艾莲不会同意。」   蓝郁馨惊道「她不是憎恶这桩婚事吗?」   古藤笑道:「好象她后来改变主意了。」   「啊?五儿,你是说她想嫁给你?」   迪拿抢先问道。   古藤看着罗莹,道:「我给她时间考虑和拒绝,若是我从南泽回来之后,她仍然没有正式的拒绝,则代表她想做我的妾。」   说罢,他看向蓝郁馨,又道:「妈妈,假如凯希来找你,请你代我守护她。」   蓝郁馨道:「你放心前往南泽吧,凯希的事情便交给妈妈。」   迪拿问道:「五儿,为何一定要凯希?」   「爸爸,她属于我。」   古藤说得平静,他望着手中的茶杯……   「改天我捎信给科普拿吧,他多少得顾虑血玛的请求。」   迪拿说得柔和,但话中的意思,谁都听得懂,——某种程度上,古藤的性格,有些象父亲。   「谢谢爸笆。」   古藤由衷地感激,朝燕瑶说道:「但愿圣后别见笑,那是我的小小心愿。」   燕瑶笑道:「你的心愿可不小,烈羽和雅玛斯都是大家族,且是圣后派系的,你插手进去,一个不小心,会挑起战争。虽然我知道血玛家族,不畏惧雅玛斯,但这事还是谨愼些吧。」   迪拿回道:「我们会谨慎处理,请圣后放心。」   蓝郁馨招呼道:「酒菜上齐了,一边吃一边聊吧。」 第二章风骚的姐姐   古藤是醉了,他陪古蒙喝了好多酒。或者是他天生对「水」的依赖,古蒙那特好的酒量,竟然拼不过他,醉得比他还厉害(他依稀记得,喝到最后,宴桌只有他和古蒙、及古舞,而古蒙是被奴仆抬回去的……   醒来之时,已近黄昏。古藤睁开惺忪的眼,看见躺在身边的古舞,惊得仰坐而起,发觉自己和古舞的衣衫虽然凌乱,却仍然穿在身上,他心里的巨石落下,长长舒了口气,爬过她的身体,准备悄悄离开……   「五弟,你醒来便要离开三姐吗?」   古舞怨道。   古藤爬缩回来,看着古舞的脸,却见她的双目未睁开,他道:「三姐,你早就醒了?」   「我没有睡着。」   古舞翻身向里,手儿搭在他的腿上,「三姐想念你五年,才得你睡在身旁,如何能够入眠?我就看着你的脸,想你刚入狱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长大了 ,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看,肯定是受了很多苦,害得你不象其他的兄弟那般高大英俊。三姐曾经想象,你长大之后,会是翩翩公子,一代美男儿……」   「我现在长得也不是很丑。」   古藤虽知自己不算美男子,却也不是那么难看,至少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满意的。「三姐,是你扶我回来的吧?」   「不是。」   古舞否认。   「你叫仆人抬我过来的?」   「我抱你回来的。」   古舞睁开双目,风情渺渺地看他,道:「你比小时候重好多,害得我的双臂都累了。」   古藤道∶「三姐,我长大了,你还象以前一样,把我抱来抱去,我觉得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你是我弟弟,是我带大的,你醉得不醒人事,我把你抱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你的脑袋想些歪东西,别人是不会往歪处想的。」   古舞恼瞪着他,举手捶打他的大腿,继续哼道:「是不是你长大了,就不肯陪三姐睡?」   「总是不妥的……」   古藤语言贫乏。   古舞啐道:「有多不妥?你以前把童子精,射进三姐身体里,难道就很妥当?」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个事,别提了。」   「做了就别怕说。」   古舞翻身起床,走向房门,边走边道:「我下楼沐浴,你要一起吗?」   「我回去洗吧。」   古藤跟着下床,不料她回眸一瞪,「你敢趁我沐浴的时候离开,以后就别叫我三姐。这澡水原是我准备给你醒后洗澡的,但我想先洗,然后你再洗。今天你必须陪我吃晚饭!自从舞儿去了学院,我就变得孤独,难得你回来几天,也不肯陪我吃饭吗?」   「我陪三姐吃饭。」   古舞下楼后,古藤坐到茶几旁,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大约一刻钟后,他听到古舞上楼的声响,于是注视着门口,却见古舞裸身而入,他闭起双眼,装出闭目歇憩的模样。   「别装了,三姐的身体,被你玩过,如今懒得看了?我是忘了拿更换的衣服,才裸着身体进来,不是故意让你看我的裸体。」   古舞走入卧室,过了一会,她道:「澡水我用过了,等会我让仆人换一缸,顺便吩咐她们提前把饭菜端过来,你洗了澡后,陪我吃晚饭,便回去找你的女奴吧。愈是长大,愈是疏远我,你和舞儿都一样!」   古藤起身,道:「三姐,不用换澡水,我这就下去洗澡。」   「我的身体很脏的,你不嫌我用过的澡水脏吗?」   「三姐很干净。」   古藤说罢,走出门去。   古舞从内室出来,只穿一套黑色的连身睡裙,喃语:「五弟,只有你说我干净。」   古藤从浴间出来,看见古舞坐在楼厅的餐桌旁等候,他走过来坐好,端起饭碗、拿起筷子,道:「三姐,在家这几天,我每天都过来陪你。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够象我小时候那样。」   古舞明知故问地道:「小时候哪样?」   古藤埋头扒饭,——他忘了怎么回答。   古舞不放过他,怨道:「我曾说过,你们长大了,就会嫌弃我,不愿意陪我。所以我最近想生个孩子,不至于那么孤独。」   「三姐应该找个男人嫁了,这样便不会孤独。」   古藤好意地建议。   古舞从桌底轻踹他一脚,嗔道:「你刚从牢里出来,就要把三姐从家里赶出去?谁说嫁了便不孤独?你瞧瞧你的四嫂,她不孤独吗?结婚的当晚,还没进洞房,你四哥就逃了。我想她也不爱你的四哥,毕竟她和你四哥没有真正相处过;她肯嫁过来,一是家族的原因,二是你四哥生得太完美。然而嫁过来之后,她肯定是后悔了。」   古藤赞同道:「四哥做事太理想化,当初选择离开,他是不会回头的。那个四嫂,还是象妈妈说的,把她当我们家的女儿嫁出去吧,别叫她苦等一辈子。」   「所以说,嫁了不见得很好,我在家里多自在,想要男人,出外面招招手,一群群的侍候我;若是嫁给了某个男人,他偏要冷落我,不是叫我象你四嫂那般,守活寡 吗?」   古舞夹了块兔肉,送到古藤的饭碗里,道:「你吃多些肉,在牢里肯定不能经常吃肉,得把丢失的营养补回来。」   「谢谢三姐。」   古藤把肉夹起,塞嘴里嚼咬,眼睛看着古舞,道:「三姐仍然是经常出外面?」   古舞啐道:「我不出外面,怎么找男人?难道要我在家里找?」   古藤无语扒饭……   「五弟,不如这样吧,你做我的男人,如何?」   古藤几乎被梗住,好不容易把一口饭呑下去,道:「三姐,你还是在外面找男人吧。我可以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儿子,就是做不了你的男人。」   「好失望。」   古舞微笑,看着古藤吃饭,她却是不吃。「五弟,你的病,怎么好的?」   古藤没有回答,他扒完一碗饭,道:「三姐,你不吃吗?」   「我不饿,只想看你吃饭。」   古舞把她的那碗饭,端给古藤,道:「你饿的话,把这碗饭也吃了,若还是不够,我再给你打饭。」   古藤接过她的那碗饭,默默地吃着,她也没再说话。直到吃完,他才道:「有这么一个女人,用她的身体治我的病,之后跟我说,我的病只是心理作用,顺其自然便好。我后来没有犯病,只是和女孩相处时,总压抑不住心中的邪念。按她所说,我天生便是邪恶的男人……」   古舞沉思片刻,道:「那女人,是你的第一次?」   「我认为是的……」   古藤顿语,想起玛尔默,忽然之间,难以明白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那女人」,还是给了玛尔默! 「呸!你的第一次,是给三姐的。」   「我那时没有插进去……」   古舞恼瞪他,气道:「你想赖帐?若是你没插进来,怎么射进我里面?」   古藤窘道:「只是进去一点点……」   「若非我当时抓住你的东西,进来的就不止是那么一点点。」   古舞从椅子起来,走到古藤身旁,弯腰抱起他,道:「吃饱了,就陪我睡觉,等我睡着了,才准你离开。」   「三姐,这不行啊,我长大了,别这般抱我……」   古舞把他放下来,双手勾到他的脖子,嗔一声:「抱我上楼。」   古藤叹道「三姐,我们不该这样……」   「我抱你那么多年,要你抱我一次,都不可以吗?」   古舞哀怨地道,落寞地走向楼梯……   古藤想了想,追到她身后,把她横抱起来,道:「三姐,我可以抱你,也可以陪你睡觉,但这次你别要『教育』我,可以答应我吗?」   「你什么都懂得,哪用我教育?」   古舞绽放笑容,闭起双眼,一会之后,她轻声道: 「由你教育三姐好了。」   古藤无语,默默地抱她进卧室,放她到床上,道:「三姐,你真的要我陪你睡觉?」   「我不强求你。」   古舞转身,背对着她,「反正你长大了,不需要三姐了。」   「唉~」古藤只得躺下来,侧身搂住她的腰,道:「三姐,任何时候,我都需要你。这辈子,我欠你最多,不知如何偿还。假如,你觉得乱伦无所谓,我也是不怕的。」   他想起玛尔莎和玛尔默……   「我没说要和你乱伦,只是要你陪我睡觉。你三姐虽然风骚,却也不敢乱伦。只是,我总希望你们不要长大,永远都陪着我,可惜你们都长大了。想要你这般的陪陪我,也是一种罪啊!舞儿现在都不肯陪我睡了,却不知她是否仍然想要嫁给你?」   「她应该把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古藤选择说谎。   「也是,你如今能够碰触女孩,不需要舞儿做你的妻子。」   古舞转身过来,轻吻他的嘴唇,然后翻身趴到他的胸膛,在他耳边轻问:「五弟,你在霸都,是不是跟三哥去嫖妓?」   「是吧。」   古藤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嫖妓」,毕竟毎次嫖的都是玛尔莎古舞嗔道:「别跟三哥学,他就是好那玩意,你偶尔放纵便好。」   「懂得。」   古藤仰脸,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愣然片刻,他道:「三姐,我的吻,令你惊讶?」   「我料不到你敢吻我~」「小时候吻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你硬了,而且很硬。」   古舞伏首吻他,同时伸手抓住他的裤裆,忽然抬脸起来, 惊道:「五弟,你的家伙好小,象是没长大一样,怎么搞的?」   古藤被她如此一说,感觉有些丢脸,只得自欺欺人地道:「能用就好,那地方无法强求。」   「不行,我得看清楚,男人这地方很重要。」   古舞退移下去,双手解他的裤子,他伸手过来扯住裤头,她怒得咬他的手,道:「你藏那么紧干嘛?是不是自卑得不敢让三姐看?」   「我不自卑。」   古藤松开手,任由她脱了。   「哎呀!我们家族的男人,生殖器都粗长,怎么你如此短小?这可怎么办?是不是病态?」   古舞扯掉古藤的裤子之后,看到那勃硬的小棍棍,她吃惊地叫喊。   「三姐,这是正常尺寸,你别大惊小怪。」   古藤想穿回裤子,被她阻止了。   她道「什么正常尺寸?我见到的,都很粗长,你这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以后难满足女人。我得找些秘方,让你的家伙,变得粗长些,否则丢我的脸。」   她握住肉棍,又是一惊,轻喊:「哇呀,好硬!象小铁棍一般,看来没有丢脸到家。」   古藤心中叫苦,嘴上求道?「三姐,你别乱搞,我很难受。」   「有多难受?」   古舞爬身上来,伏贴在他的胸膛,却没把他的裤子拉上,她故意用胯部磨蹭他的肉棍,媚骚地笑着,「悄悄告诉你,我没有穿内裤,你棍儿小小的,可不要乱动,若是不小心,滑进我里面,我不负责的哦。」   「躁动。」   古藤僵着身体,果然不乱动,岂料古舞把裙子撩扯上来,他的肉棍触碰到她的嫩肤,惊得他出手推她翻落,提着裤头跳落床,急急繋上裤子,道:「三姐,我先回去。」   古舞「噗哧」一声,笑道:「瞧把你吓得,都没方寸了!好吧,今日到此为止,明天再来陪我。」   古藤认真地道:「如果三姐依然是这样,明天我可能来不了。」   古舞怒怨地道:「你是嫌三姐脏吗?」   古藤转身走出,到了门口,才道:「假如你不是我的姐姐,我会强奸你。」   古舞一时无言,直到他离开许久,她幽然一叹,神情异常的雅静。 第三章处女寡妇   古藤出来后,被晚风一吹,脑袋清醒许多,体内躁动的热血,渐渐地回复正常。   虽然他想为自己找借口,然而他与古舞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是极为复杂——人生第一泡精液,都注入了她的生殖道,哪里还有「纯粹」的姐弟关系呢?   但能够躲避的时候,尽量的避免再发生那等荒淫的事情吧!姐姐,毕竟比侄女——血缘更亲近、事态更严重……   「躁动!难道我天生是乱伦的主?」   古藤心中慨叹,看了看天色,离暗夜还有些时间,想起多年未在城堡里走动,也不急着回寝楼,漫无目的地逛悠。途中遇到他的四嫂,他很自然地招呼她,「四嫂,吃晩饭没有?」   「吃了。」   罗莹礼貌性地回道,看着古藤从她身边走过,她忽然道:「五弟,能够陪我走走吗?」   古藤回头,道:「可以啊,四嫂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吧,我想和你说说艾莲的事。」   罗莹说出目的,莲步向前。   古藤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想起她的脸容,直觉她的美丽,可以跻身「翼图绝色谱」,为何四哥对她无动于衷,偏偏迷上鲁古的女人?他不否认鲁古女人的美,是一种特色;然而罗莹的美,也勾魂夺魄……   「四嫂,我和艾莲之事,没什么好说的。」   罗莹道:「我看得出,爸妈不喜欢艾莲。我想知道,她如何辱骂你?」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就是说矮,说我长得难看,配不上她……」   「对不起。」   罗莹诚挚的道歉,打断他的言语,「我代她向你道歉,请你原谅她吧。我和她,虽然是堂姐妹,对她却没有多少印象。我爸二十四岁便被爷爷派到和莱特城,我读书的时候,虽在霸都生活,但很少回去看爷爷。后来没毕业,便嫁给你四哥,也是爷爷安排的……」   古藤想起古舞的话,问道:「四嫂,你后悔吗?」   罗莹幽语反问:「如果我说后悔,你会指责我吗?」   古藤理性地道:「这些事,不是我有权指责,或者说我也无权知道,你当我没问过吧。」   「我后悔的。」   罗莹诚实地道,「当初相亲,你四哥也在场,我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被他迷住了,他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他点头同意这门亲事,然而我没想到,他是被逼的,跟我成了婚,完成他对爸妈的承诺,便跑去鲁古城,从此没有回来。」   「四嫂,妈妈说得没错,我们应该向你道歉。」   古藤说得同样的诚恳。   「也不能够全怪别人,当时爷爷安排我和他相亲,我的爸爸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喜欢,即使违抗爷爷的命令,他也不会逼我嫁给谁。但是,我说喜欢了,这责任在于我,不该推给别人。」   罗莹回首,凄然怨笑,美绝一世、怜恸人间。「你说,我是不是很愚蠢?」   古藤无语以回,只能够举眼望伞——只要处于太阳底下,他的伞都会撑在头顶。   「我后来听说你相亲的事蹟,你也是对凯希一见钟情,从而很无礼、很强势地要求她嫁给你。但我又听说,你那时接触不了女孩……为何还要凯希嫁给你?你也要象你的四哥一样,企图伤害女孩一辈子?」   「也许是吧,兄弟之间,总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凯希,但我想要她属于我,这是我的固执。」   「那艾莲呢?你既然执着凯希,为何不拒绝和艾莲的婚事?爸妈不喜欢她,你也不喜欢她,若她嫁过来,不也是跟我没两样吗?」   罗莹说得微忿,也说得哀伤,「你不爱她,放了她吧。这是四嫂对你的请求!」   「四嫂,我没有强迫艾莲……」   「我知道你没有强迫,然而家里若不提出反对,我爷爷誓然逼艾莲嫁过来,等于艾莲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当初那么喜欢你四哥,都是如此的结果,她那般的憎恶你,更加不可能有好结果。政治的婚姻,没有多少是幸福的,象我的小姑,她也是不幸福。」   「你是说爱瑙吗?」   「你认识我小姑?」   「在霸都时见过。」   古藤搪塞过去,他与爱瑙,是不能说的秘密。   罗莹叹道:「我听说小姑爱的是二哥……」   「四嫂,艾莲的事情,你别担忧吧。虽然我对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但后来觉得她挺可爱的,特别是揪着我的衣领,强吻我的时候,我已决定不反对这桩婚事。你问我既然有了凯希,为何还要艾莲?这其实不需要回答,你也应该明白。在霸都的时候,我就拥着她们俩……」   「艾莲,喜欢你?」   「至少不象最初那般讨厌我,所以我才给她时间考虑,等我从南泽回来,她若然不拒绝的话,我也要定她了。我不象四哥,我很贪心的。爸妈不喜欢艾莲,只因她不喜欢我,若是她变得喜欢我,爸妈也会喜欢她。所以,她若嫁过来,不见得就象四嫂这般……她是美丽的、骄傲的,回来我便睡了她。」   古藤说到最后,言语变得粗野。   罗莹似乎有些意外,惊得再次回首看他,红着脸儿嗔道:「五弟,你说话恁的无礼?」   古藤恍然道:「不好意思,虽然平时很注意,但偶然也会说些粗鲁的话,所以能够少说的时候,我尽量少说话。」   罗莹淡然一笑,道:「只是感觉突然,其实也没什么。你从小生活在军队,后来生活在监狱,言行偶然的粗野,也算一种真实。」   「谢谢四嫂谅解。」   古藤见她往古彦的院子走入(如今是她的居处)他停止脚步,道:「四嫂,我就陪你走到这,有空再陪你谈聊。」   「假如我邀请你进去坐坐呢?」   罗莹也停了下来,只是她没有回头。   古藤认真地道:「我觉得不妥当。」   罗莹又道:「你怕奴仆们说闲话?」   古藤回道「你是我的嫂嫂……」   「我名义上是你的嫂嫂,实际上我只是没人理的寡妇。嫁到血玛两年,只有妈妈偶然过来陪我说几句话,但她每次除了表示她的歉意,以及叱责你的四哥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你是这个城堡里,第一个敢跟我说话的男人;我以为你心里坦然无畏,看来是我错了。」   古藤看着她走入,他转身走了一段路,然后又转过身来,走进了院子,往那独楼走去。——那门,没掩。   「五弟,我知道你会进来。」   这是古藤进门时,罗莹对他说的话。   「四嫂,你似乎了解我。」   古藤看见她坐在厅桌,并且准备好茶水,有种被她看穿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罗莹雅笑道:「不是了解,只是从你的言行以及你以前的事蹟,推测出你是个有魄力的男人。」   「无论多有魄力的男人,也不见得会单独闯入嫂嫂独居的芳阁……」   「但你会进来的,因为你心里坦然。」   罗莹如此说,也不知是褒还是贬。   「我不坦然。」   古藤纳闷,喝了口茶,再道:「进来的时候,我偷瞄四周,怕被人看见。」   罗莹掩嘴轻笑,道:「起码你很坦白,不是吗?」   古藤把一杯茶喝尽,默然斟茶。   「我虽然猜测你会进来,但却不知道你为何进来,或者你进来得也没有原因。」   罗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啜饮茶水,那双神致的眸儿,偷偷地看着他。「你是家族的兄弟中,长相最平凡的,却拥有最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我很早以前听说过你,因为你也只比我小两岁而已。我嫁给你四哥的时候,是你这般的年龄,也是十八岁。」   「我感觉你象十五、六岁的样子……」   古藤顿语,——这样的话,带有挑逗的性质,他冲口而出,有欠思考。   罗莹没有往「轻佻」的方向想,反而问道:「你是说我幼稚吗?」   古藤道:「我只是想说你年轻,没有说你幼稚的意思。」   「也许我真的幼稚,才会喜欢美男子。你四哥单论外貌和气质,都是完美的,但后来我发觉,完美的东西往往是悲剧。」   罗莹的眼睛,直视古藤,或者她的心中也坦然,因此拥有如此坦率的目光。   古藤仰首,却看不到他熟悉的伞,低首咳了一声,道:「我不想议论四哥,若你 要我给个说法,我也是象妈妈一样,支持你离开血玛,寻找你的幸福。四哥,他不会回头的,他比我还要固执……」   「我也不想他回头,毕竟我也是个有自尊的女人。他在新婚之夜,洞房未入,便跑去陪鲁古的情人,把我的尊严践踏得那么彻底,你觉得我会幼稚得继续期待他、继续的爱他吗?」   罗莹看见他又要倒茶,偏偏茶壶里没了茶水,她把自己的半杯茶递给他,坦然地道:「你似乎很渴,一直不停地喝茶,那壶里没茶水了,喝我的吧。」   「我不渴。」   古藤拒绝,他倒茶,是习惯性动作……   罗莹道:「嫌弃我的口水?」   古藤当即接了她的茶杯,仰首一饮,落杯便道:「告辞。」   「你可真够痛快,喝完我的茶,立即就要离开。」   罗莹的脸色微冷,盯着站起身的古藤,「不喜欢听到我说你四哥的坏话吗?但你也得知道,他不但是你的四哥,也是我的丈夫,我有权利说他!」   「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在新婚当夜,被新郎抛弃的痛苦?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嫁为人妇,仍然是处女的悲哀?你可知道,一个女孩,无人相陪无人倾谈的寂寞?你们都不知道。你们要我改嫁,然而我也有我的信念、有我的名誉、有我的自尊。丢脸一次也就够了,你们想叫我再次颜面无存?」   她的蓝眸落泪,却忘了擦泪……   古藤缓缓地坐下来,道:「你喜欢我吗?」   罗莹惊愣,怒冷地道:「古藤,你这样跟我说话?」   古藤依然平静,再次问道:「可以试着喜欢我吗?」   「你出去!」   罗莹惊怒地喝叱。   古藤面不改色地道:「你是四哥的妻子,我不会对你说轻佻的话。假如你试着喜欢我,我可以跟四哥说说,他会愿意把你让给我,家族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你想替你四哥赎罪?」   罗莹泪语叱责,愤慨地瞪着古藤,低骂一声:「卑鄙、 无耻!」   古藤凝望手中的空茶杯,道:「请四嫂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会喜欢你。」   罗莹愤恨地道,「连嫂嫂都敢轻薄,你真的太过分了。」   古藤淡笑,道:「只要你还是我的四嫂,我不会轻薄你。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   「你说得轻轻松松,把人惹生气了,却当没事一般。」   罗莹冷静下来,神色恢复正常,只是眼泪依然止不了。   「四嫂,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可能喜欢我,并非想惹你生气……」   「哪有你这样问的?我是你的嫂嫂,若是喜欢你,成何体统?」   「我鲁莽了。」   古藤认错,伸出一只手,从桌面递过去,道:「我们和好吧?生活在一个家里,以后碰面会挺尴尬的。」   「你很快便要离开血玛,也不会跟你经常碰面。」   罗莹不愿意与他握手言和。   古藤缩手回来,道:「看来四嫂要恼恨我很久了。」   「我不会恼恨你很久,只是刚才真的生气。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你说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很贱。我喜欢谁,想要跟谁,由我来决定,不是由你们给我施舍。」   罗莹伸出手,泪眼望他,诚恳地道:「和好吧,以后别对我起歪念。我即使改嫁,我永远都是你的四嫂。」   「唔,你是的。」   古藤欣喜地伸手与她相握,然后迅速地放开了,道:「四嫂改嫁的时候,我以弟弟的身份,给你送嫁。」   罗莹不悦地道:「你好象很期待我改嫁?」   古藤正了正神色,道:「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你是四哥生命的负担,我希望四哥的心灵,能够得到真正的解脱。」   罗莹咽泣道:「你们好自私~」古藤伸举右手,想擦拭她的眼泪,顿时又缩了回来,道:「所以,你也自私些吧,别管他人怎么说,过自己的生活,追求你想要的。」   「你刚才是想帮我擦眼泪吗?」   罗莹泪汪汪地问道。   古藤诚实地回答:「是吧,但你不需要……」   「如果我需要呢?」   「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吧。」   古藤拿起他的伞,再次站起来,道:「谢谢四嫂的茶水,我得回去找茶喝了。」   「嗯,你走吧,好好待艾莲,别让她象我这般。」   罗莹嘱咐道。   古藤没有回话,转身走了出去。   罗莹望着门外渐渐暗下来的夜色,举手擦了擦眼泪,哀怨地道:「也许这一生,唯有独自流泪、独自擦泪……」 第四章模特难当   古蒙似乎不急着赶往南泽,古藤也乐得在屋休养。除了每天见见父母,他也每天去陪古舞,偶尔也去见见古雅和古素,然后便是在屋里睡大觉(他是躺着修习念魂的,至于血魄,兰若幽见他偶尔练练拳……   到得第四日,古素决定画他的肖像,他很早便起来,而且洗了个晨澡,因为古素说要画裸体——这是必须洗得干净些的。在镜子前,经过一番打量后,他领着兰若幽,来到古素和古情的楼前,敲门之后,门就开了,但他也傻了:里面好多人。   除了侄儿侄女未到场,其余的家族成员都来了,玉泽春和尼德也在,燕瑶和圣卫更是一个不少。   如此的阵仗,叫他如何当裸体模特?「我好象来错地方了。」   他抛下一句,掉头便走。   「老五,你害羞啊?我们从二姐那里得知,四妹要画你的裸体像,特意来捧场的,你别害羞啊,都是一家人。尼德先生和玉泽春小姐,也见过你的裸体,至于圣后和圣卫们,更是有素质的女性,不会笑你的。」   古蒙急忙冲出去,抓住古藤的肩膀,乐得哈哈大笑,「老五,顶多三哥和你一起做模特,快点进来,让我们瞧瞧四妹的画功有多好。」   古藤道:「三哥,放手,我要翻脸了。」   古蒙道:「爸妈也来捧场,你想打退堂鼓?」   古藤道:「我只答应当四姐的模特,没要求如此多的观众。」   古蒙大喝一声,把他抱了进来,笑道:「我原以为老五不会害羞,没想到他忽然间象个小男孩,脸都红了,哈哈!四妹,要不要三哥把他的衣服脱了?我看他有些不乐意。」   迪拿开解道:「五儿,你既然答应当模特,应该勇敢些,这不是丢脸的事情。绘画是高尙的艺术,你为艺术而献身,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古藤甩开古蒙,无奈地道:「爸爸,你们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蓝郁馨也笑微道:「五儿别害臊,就当我们是学院的学生。」   古藤气道:「妈妈,这里不是学院,你们也不是学生。我拒绝当模特,要当你们当好了。」   古蒙问道:「四妹,你看我行吗?我最能体现裸体艺术中的力量之美,你今天就画我吧!」   古素垂首道:「我只想画五弟,他答应过我的,如今想反悔,看来是想要我继续恼他。」   古藤辩解道:「四姐,我是答应过让你画,但我没说过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你画三哥吧,他的身材比我好,天生是裸体模特的料。我瘦弱苍白的,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好看,若你真要画我,便让我穿着衣服,我摆最好看的姿势给你画。」   古舞笑道:「五弟,你有什么最好看的姿势,快点摆出来给我们瞧瞧。」   古藤瞪了瞪小眼,道:「三姐,连你也要这样……」   「总之,你今天不履行承诺,象之前那般恼你。」   古素站在画架前,偌大的空白画布,早已摆上架;她手中执着画笔,旁边放置各式颜料,显然誓死要画古藤的裸体了。   「四姐,早知你如此,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你。唉……」   古藤看见所有人兴致勃勃,就连父母都跟着起哄,他也就豁出去吧。   「兰若幽,宽衣。」   「啪啪啪?」   古蒙拍起两只巨手,笑喝:「为老五表现出来的魄力,请大家使劲地鼓掌。」   于是在一片掌声中,兰若幽脱掉古藤的衣服,却见他也不遮掩,笔直地站在当场,道:「看吧,画吧!」   诸女中有些女性发出惊叹,圣卫队里甚至有女孩喊出「好小」之类的话,显然被古藤的「短小」震憾!——她们之中应该有些看过圣君的物事,因此拿来和古藤的「正常尺寸」比较,自然感觉古藤「短小」得惊人。   古蒙的小妾玛简·伦罗,煞有介事地朝蓝郁馨喊道:「妈妈,五弟是不是你生的啊,怎么和兄弟们生得不一样呢?古蒙的好粗长……」   「放肆!他不是我生的,难道是你生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五儿和古素一样,生得象黄种人,他这般的身材,拥有那般的尺寸,本属正常,你瞧多了古蒙那牛卵,也别对着我的五儿乱放屁。」   蓝郁馨抛掉「高雅」,粗暴地叱责。   古蒙帮腔道:「妈妈,你吓着我的宠妾!而且说我牛卵,也很没有风度。我也是你生的啊!虽然我的确是牛卵~哈哈!你们别小看老五,他是短小精悍,在洛莉嫖妓的时候,整晚不休息,听说把妓女干到瘫趴。这是小女奴说的,我没有求证过。」   燕瑶忽然道:「他在那事儿上,的确非常勇猛。」   古舞急忙道:「圣后,你如何知道五弟很勇猛?」   燕摇笑道:「他出狱没几天,圣君想知道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特意购买一个女奴,让他在我们面前表现,他把女奴搞得瘫痪。端的全程冲刺,持久至极!」   她把宁雨说成「女奴」,也是一种掩饰。   兰若幽怜兮兮地道:「主人?很厉害,那些和主人欢爱的女孩,说主人是匹小狼……」   「小女奴,你怎么不跟你的主人做?」   古蒙总是对此事表现得很好奇。   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垂着红红的俏脸儿。   古藤出言道:「讨论够了吗?赶紧画,我没空在这里当猴。」   古舞道:「五弟,你摆好看的姿势啊,傻站在那里,四妹怎么画?」   古藤沉声道:「今日这事,如果你们换成是别人,我必然全部宰掉。」   言罢,他双手叉到脖子后面,「就这姿势。」   「五弟,我要画你勃起的模样。」   古素提出新的要求,她的脸俏红俏红的,羞意把她的冷雅覆盖了。   古蒙喝道:「老五,雄起啊,别丢我们家的脸,在这么多美女面前,你应当第一时间雄起……」   「三哥,我不是你,要雄起,你自己来表演,我已经吓得软了。」   古藤仰看天花板,——此次丢脸到家了,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如何「勃指天花」呢?   古舞自告奋勇地道:「我帮五弟弄硬……」   「瞎扯!」   蓝郁馨喝叱,瞪了古舞,「你是他姐姐,由得你去弄?」   燕瑶走到古藤身旁,伸手握住他的小软棍,轻套几下,他便怒勃冲天。   她坦然地笑道:「古藤是我见过,勃挺得最高的男人,几乎贴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极坚硬。你们别惊讶,上次在圣君面前,他看过我的裸体,我也握过他的东西,所以这次我代劳。」   古蒙道:「圣后神手,轻轻一碰,老五就硬。」   「四姐,你赶紧画,我没心情陪你们玩。」   古藤脾气再好,也几乎要爆发。   「你侧躺到桌上,我特意铺了布垫,很干净的,我想画你的睡姿。」   古素要求多!   古舞反对道:「那样子不好啦,应该叫五弟趴跪在地,摆一个做爱的姿势……」   莎罗妮道:「我觉得让他坐到椅子,曲弯身体,单手撑下颌,做出沉思的姿势,比较有意境。」   古蒙大喝:「老五,把你的肌肉暴胀出来,让四妹画你强悍的肌肉,突显我族男儿的力量。」   「我想死,可以吗?」   古藤冷冷地说了句,爬到桌面,朝着古素侧躺下来,道:「四姐,你最好画快些。」   古素开始认真作画,古蒙仍然想说话,被迪拿阻止了。   大约一刻钟后,古蒙觉得闷,悄悄和尼德说了几句,两男便出去(估摸是去找妓女,当他们的模特)不久,迪拿和蓝郁馨离开。如此,陆续有人离去,到得半个时辰后,屋里的观众只剩:古雅、古舞、玉泽春、罗莹、及兰若幽。   也许因为观众变少,也许因为古藤倦了,又或者是他习惯了,他竟然躺在桌上熟睡。   因了他的眠睡,那胯间的物事,渐渐地软垂下来,缩回他的体毛当中……   兰若幽细声道:「主人睡着啦,他的阴茎也软了。古素小姐,要我唤醒主人吗?」   古素回道:「兰若幽,别吵醒他,让他睡吧。」   她继续认真作画……   古舞和罗莹细声聊谈,玉泽春也与古雅说得甚欢。   倒是兰若幽不知道做什么,干脆跪到古素身旁,看到古素正在画古藤的生殖器,她道:「古素小姐,主人做爱很厉害,你知道吗?」   「你以前是公主?」   古素问道。   「嗯,幽幽是公主~」「我觉得你是女流氓。」   兰若幽有些委屈,走到墙角坐下,双手抱着古藤的衣服、脸埋在衣服上……   两个时辰后,古素完成她的画作,却见屋里除了古雅和玉泽春,其余的三女都睡着了。   「四妹,完成啦?」   古雅从椅子起来,走到画前一看,果真把古藤画得传神至极。   玉泽春也过来欣赏,叹道:「古素,很少见你作裸体画,原来也有这般的水平啊,不愧是霸武学院的才女,画得象极了。可是,为何古藤的这里——唔,他的阴茎,你要在上面画血渍。记得你那幅孩童的画,那嫩嫩的东西上面,也是染着血。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古素淡淡地道:「我喜欢画男人的阴茎上带着血……」   「让我也瞧瞧!」   古舞醒转,叫喊一声,把屋里所有的人都惊醒。她急步走过来一看,赞道:「简直是睡美男!我把他养这么大,不知道他的睡姿,可以画得如此撩人。经过艺术加工,果然有些区别,看来我也得学艺术。」   罗莹也过来了,道:「三姐说得没错,画比人好看多了。」   56「画好了吗?」   古藤从桌上跳下来,似乎也很感兴趣,裸着身体跑到诸女间,胯间小东西突然勃挺,他只顾着看画里的自己,疑惑地道:「四姐,为何你老爱往阴茎浇血?」   「我喜欢~」「喜欢也不能够如此画,好象暗示我的阴茎会受伤,看着特别的刺眼。」   「你搞处女的时候,难道阴茎上没带血吗?」   古素恼怨地驳道。   玉泽春恍然道:「原来是这般意思啊!古藤上尉在洛莉嫖的就是处女……」   古藤恢复他平时的神态,道:「玉泽春小姐,那是我的私事,请你别过多的评论我的事情,我很不喜欢。」   玉泽春脸露恼意,道:「古藤上尉,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介意吧?」   「今天我对什么都很介意。」   古藤说罢,拿了伞便走。   「主人,你没穿衣服~」兰若幽追了出去。   「都被看光了,怕个卵!」   古藤爆一声粗口,依然勇往直前。   古舞乐道:「五弟从监狱出来后,有时表现得粗野,比以前可爱多了。」   「三姐,他那也叫可爱?以前他不说粗口的……」   古素怨嗔道。   古舞啐道:「我觉得可爱,因为我和五弟一样,都没进过学院。他是杀人放火的罪犯,我是淫乱作践的骚货,哪象你们一样有素质?」   说罢,她气冲冲地离开。   罗莹跟着她出去了。   古素道:「泽春,我想和二姐说会私话,待会再找你。」   玉泽春笑道:「你们姐妹先聊吧,我出去找尼德,也不知道他跟古蒙先生去哪里。」   古雅道:「如果是跟我三弟出去,我想他们去的地方,只有妓楼。」   「浑球,半个月内别想碰我!」   玉泽春怒骂,羞恼地走离。   古素忧虑地道:「二姐,我这般做,是对还是错?以后,五弟会恨我吗?」   古雅看着画像,道:「五弟是经得过阵仗的男人,他领过军、坐过牢,让他在大家面前裸露,不过是小事一桩,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想把他的画像,挂在你的房间,只能够在大家面前画他,否则令人生疑。所以我听说你要给他画像,便替你宣传,大家也就过来看你作画。以后这幅画,你想挂哪里都行,不是很好吗?」   「谢谢二姐。」   古素偎依到古雅的胸脯,道出心中的感激。「我对不起五弟~」「他更对不起你。」   古雅抚摸她的黑发,轻声问道:「你也该把那事忘了,找寻属于你的幸福。」   「二姐为何没找呢?」   「我心淡如水,独身这一生。」   「我陪二姐独身。」   古素说得坚决,仰脸望着古雅,等待她的回应,然而她却沉默。   「二姐,五弟入狱之后,我每天告诫自己,要把那事忘了。可是,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又不停地想。所以,我与他和好了。」   「四妹,我从你旳画,看出你旳思念。只因他是你旳第一个男人,你要爱他个长久吗?他毕竟是我们的亲弟弟,你爱的太失伦常……」   古雅推开她,坐到掎子上,邀 她坐到旁边,又道:「他长大之后,不似小时候那般秀气,你有些失望吧?」   古素脸色淡红,低声道:「没有失望哩,长大后的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姐,我想他……」   古雅幽然长叹,道:「要我把真相告诉他吗?」   「不要?告诉他,我不能让他的心,再负罪。」   「那你只有这幅画了。」   「够、够了。」 第五章枷锁   「主人,你的身体很好看的,不要这么生气啦。」   兰若幽一边倒茶,一边安慰古藤。   「我没生气。」   古藤闷闷地道,扭首看着兰若幽,又道:「你想当模特吗?」   兰若幽诚实地道:「不想,幽幽的身体,只给主人看。」   「虚僞。」   古藤喝了口茶,伸手抓了抓她的玉峰,道:「这一路上,都没有女人陪。 我想出去嫖妓,你去拿些钱出来。」   兰若幽羞嗔:「幽幽也是女人~」古藤甩出一句:「我不嫖你。」   「生气罗。」   兰若幽坐到地上,抱膝埋脸,「我不会告诉你,钱放在哪里的。」   古藤笑道「你每次生气,都要坐到地上?」   「嗯~,我是女奴。」   「如果你是公主呢?」   「我就坐椅子上。」   「你继续生气吧,我上去睡觉。」   古藤起身走向楼梯,恰在此时,古舞和罗莹进来,他转身面对她们,道:「三姐、四嫂,你们不在那边欣赏美男图?」   古舞走过来,把他搂抱入怀,笑道:「我随时都可以抱我的美男,何必看那张虚假的图画?但是,画得真不错哩,愈看愈喜欢,来,让三姐啵几下!」   她抱了他的脸,当着罗莹的面,在他的嘴唇胡乱亲吻几次,回首又道:「罗莹,你要不要啵啵五弟?」   「三姐,别开这种玩笑。」   罗莹坐到桌旁,看着地上的兰若幽,好奇地问道:「小女奴,你好象特别喜欢坐地板?」   「罗莹夫人,我生气哩。」   兰若幽道。   「啊?你不是公主吗?谁敢惹你生气?」   罗莹竟然有心情调侃兰若幽。   兰若幽嘴嘟嘟地道:「坏蛋主人~」古舞觉得兰若幽很逗,放开古藤,走过来坐了,问道:「你的主人怎么惹你生气的?」   兰若幽赌气地道:「不告诉你们。」   「刚开始的时候,看你挺可怜的,不说话的时候,看似也高傲,没看出你这般可爱。」   古舞说罢,转向古藤,道:「五弟,把她让给我吧,这丫头很逗,有她相陪着,我不会寂寞。」   「你自己问她。」   古藤走了回来,坐罗莹身旁,给两女斟茶……   「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古舞煞有介事地问道。   兰若幽摇摇头,「一奴不事二主。」   「哇?好有文采!你也是学院出来的?」   古舞怪叫一声,伸手托起兰若幽的脸,啧啧称赞:「生得真美,看着想吃,我啵~」她弯腰下去,吻了兰若幽的俏唇……   「不要你吻啦!」   兰若幽从地上跳起,冲向古藤,坐到他的膝腿,搂住他的脖子,仰首便吻他的嘴,嫩舌劲往他的嘴里送。理所当然的,她得到他的回应,并且被回吻得险些断气,才羞娇娇地埋脸在他的胸膛,虚喘。   「五弟,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惰人?」   「幽幽是主人的小女奴~」兰若幽回答了古舞。   古藤轻拥她的嫩体,道:「三姐,今日我是不是很丢脸?」   古舞一愣,道:「有什么丢脸的?真正的男人,不怕在女人面前脱光!三姐就喜欢今日的你,那勃起的指数是超标的。你瞧圣后也喜欢,亲手把你的棍棍扶起来,那个尼德看得眼睛都红了。」   古藤喝了口茶水,道:「总觉得有种被耍的感觉,也许是四姐故意报复我。」   古舞认真地道:「四妹是你的同胞姐姐,不会报复你的。这件事情,是我从二姐那里听到的,然后我四处宣传,结果大家都来了。你要怨的话,便怨三姐吧。」   古藤笑了,道:「三姐是想让大家看看我的威猛吗?」   古舞「噗哧」一笑,道:「我是想让大家看看你的精致~」「丢脸。」   古藤扭首看罗莹,却见她脸儿淡红,他道:「四嫂,上次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情。在霸都的时候,我见过你的妹妹杜拉安,我叫她放假的时候,顺路到我们家探望你。我想她应该会来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罗莹问道:「五弟,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古藤回道:「没有说什么,我和她偶然相遇,得知她是你的妹妹,所以请她过来看看你。若是你有什么想问,等她来的时候,慢慢地问她吧。」   罗莹看着窝在古藤怀里的兰若幽,眼睛有些湿润,心中哀叹:女奴都比我幸福……   「五弟,瞧你把罗莹弄哭了,还不赶紧道歉?」   古舞眼尖,当即看到罗莹眼中的泪花。   古藤看向罗莹的眼睛,她急忙低首,泪珠也跟着滴落。他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然而她落泪却是事实。他只得小心地道:「四嫂,我是不是做错了?」   罗莹咽语:「你没有做错,我想起很久没见妹妹,也很久没见爸妈,所以有些伤怀。」   古藤道:「四嫂回一趟和莱特城吧,看看你的亲人,他们应该很想念你。」   「我不想回去~」罗莹的脸愈垂愈低,最后干脆趴到桌面,竟是低声哭泣。   古舞移位到她旁边,把她搂抱过来,安慰道:「罗莹别哭,四弟不要你,是他不长眼。」   古藤道:「三姐,你陪四嫂先回去吧,我待会过去陪你吃晩饭。」   「好的。」   古舞扶起罗莹,准备出去。   罗莹却忽然道:「三姐,前几日,有个家伙调戏我。」   古藤听得脑门嗡嗡直响:罗莹难道是在说他?可是他什么时候调戏她了?   「哪个浑蛋敢调戏我的弟媳?我非阉了他不可!罗莹,你说,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偶然遇到的……」   「他是如何调戏你的?」   「那个~他要我喜欢他,还想摸我的脸……」   「杀千刀的淫棍!」   古舞怒骂,紧接又问:「他是我们家里的奴仆,还是外面的臭男人?」   罗莹侧首,泪眼看着古藤,道:「我在城堡门前遇到的,应该是外面的臭、臭男人人……」   「偶发的事件,很难找得到他。」   古舞怒心释然,象罗莹这般美丽的女孩,偶尔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之事。   「那淫棍帅吗?」   「长相一般般,喜欢自作多情,自以为他很帅,对着我脱衣服,我就走回城堡……」   「兰若幽,我们到楼上睡觉吧,我的头有些晕,可能是睡眠不足。」   古藤起身,抱着兰若幽走向楼梯,「三姐,麻烦你帮我把门掩上,今日倒霉透了。」   古藤正陪古舞吃晚饭,女奴进来传话,说古雅有事找他商谈。   吃罢晚饭,古藤告别古舞,进入古雅的住楼,看见她在茶几旁等候,他过去坐了。   「二姐,你找我何事?」   「没事便不能够找你过来喝茶闲聊?」   「我没那意思。」   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喉,道:「二姐如今也跟着爸爸治理血玛塞城,应该不似以往那么闲,所以这趟回来,我不敢太打扰你。怕耽误你的工古雅道:「你除了会打扰古舞,怕也不会打扰谁吧?你在她那里,一待就是半天,偶尔来看我,也就是停留一会,难道她有什么秘诀?」   古藤道:「也不是秘诀,只是习惯。以前都和三姐在一起,回来之后,不能够让她感觉疏远。」   「但可以疏远我们,是吗?」   古雅也不是责备,然而说出来的话,多少有些酸意。 「二姐,我都说了没那些意甩。若是你不嫌我烦,我也天太过来打扰你……」   「这倒不必了,我喜欢清静。」   古雅见他如此说,心中也释怀,脸上带着雅笑,道: 「今天你当了一回模特,成了画中的人物,感觉很骄傲吧?」   「三姐觉得我喜欢在大家面前裸露?」   古藤苦笑,他的裸体,不足以令他「骄傲」。   古雅笑道?「不要介意啦,大家只想看看作画,不会记着你的裸体……」   「记着也无所谓。」   古藤表现得豁然,既成的事实,无可改变,也就无须惦挂。「二姐,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从南泽帮你捎回来的吗?」   「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回来,便是捎给二姐最好的礼物。」   古雅伸手过来,抚摸古藤的手掌,叹道:「以前想这般碰碰你都不行,如今终于可以了。你从监狱出来,无论是长相还是心态,都变了很多。你是长大了,比以前成熟,二姐为你自豪。但是,我感觉你的念魂,没有太多的进步,这是怎么回事?」   古藤任由她抚摸,他静静地凝望她,——所有的姐妹中,她生得最象妈妈。「爸妈没有跟二姐说过我的事情吗?」   古雅轻轻地摇头,道:「没有。」   「前几日,三哥说我是暗狱战王,二姐应该听到吧?」   古藤看见她点头,于是把牢中的一些事情说了。「……自从我被迫练习血魄,念魂便停滞不前。到了如今,念魂和血魄,停留在某个阶段,我无数次的求突破,却每次都失败。」   古雅沉默一会,叹道:「你的体质,不适合修习血魄,却能够自行练成,也算是难能可贵。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如果单单修习念魂,你会有很高的成就。然而双修,容易陷入『两难之境』。照如今的情形,血魄成为你念魂的枷锁,念魂也成为你血魄的枷锁,两者相互制约,互为枷锁。唉,圣君和大祭司的好意,却是害了你!」   「我能够活着,已经是幸运。生活本来充满无形的枷锁,只要不刻意去期望,便不具有实质的意义。我已学会泰然面对,——随意吧。」   古藤总是如此的平静,他的手反转过来,握住古雅的纤手,「二姐的手儿很美丽、很柔软。」   古雅轻笑道。「你是在调戏二姐吗?」   「偶尔调戏姐姐,也是弟弟的职责,那会让姐姐变得更加的自信。」   古藤放开她的手,端起茶杯,品茶。   古雅也不介意,依然淡笑道:「你应该调戏你旳四姐,因为她今日把你调戏得很惨。」   「四姐刚和我和好,有时不知该和她说什么。我和她皆也存在着『枷锁』,如今那锁虽然解开,但被枷锁勒出来的痕迹,不会很快消失。让我的裸体,_露在大家的眼前,四姐是想解解心中的怨气吧。」   「她心中的确有着枷锁,却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也许,有一天,你会懂得~那枷锁,难解开。」   古雅的神态,黯然片刻,很快恢复雅致的微笑,举手抚摸古藤的脸,以轻松的语调问道:「五弟,在霸都没有艳遇么?」   「我生得这副德性,想要艳遇都难。」   古藤说谎不眨眼——这种事情,没必要坦白。   古雅鼓励道:「你虽然生得不英俊,却也不是惹人憎恶的丑陋之辈,怎么能够如此没自信呢?血玛的男儿,对待女性方面,应该要有信心。你瞧瞧你的兄弟,哪个不是自信满满?就连你最不争气的三哥,也喜欢到妓女面前表现。」   「今晚我也想到妓女面前表现……」   「我不准你去。」   古雅轻声责语,落手下来,诚意地道:「你的小女奴很美,可怜中掩盖不了她的骄傲,傻痴里藏着可爱的聪慧。你若不舍得碰她,我派年轻的女奴过去陪你……」   古藤拒绝道:「谢谢二姐美意,我暂时不想碰家里的女奴。」   「别担忧啦,是我的专属女奴,都是纯洁的小女孩,我允许你碰她们。」   「三姐也让我碰她的女奴,但我也是拒绝的。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不妥当。」   「好吧,我不替你张罗,但你别在我的眼底嫖妓,因为我不喜欢。家里出了你三哥,也就够呛的,若是再加上你,就变成『血玛嫖客二人组』,传出去多难听啊?噗哧~」古雅说到最后,忍不住失笑,竟是风情陡现,有若开瓶陈酒,醉人。   「二姐不愧是翼图谱排名第五的女性,好美。」   古藤由衷地赞叹。   古雅怔然问道:「我被闲得无聊的男人,排进了《翼图绝色谱》」   古藤点头,道:「三姐排名第五,妈妈排名第三,舞儿排名十一。」   「看来我们血玛专出美女哦,妈妈以前可是排名第二的。这次降了名次,她若是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古雅表现得很随意,美眸柔情万千地看着古藤,略带诱惑地道:「五弟,想亲亲翼图谱排名第五的美人么?」   「想。」   古藤回答得简单而坚决。   「姐让你亲。」   古雅闭起双目……   古藤起身,移到她的面前,凝望艳容倾国旳她,缓缓地弯腰低首,轻轻地吻了她的额……   「二姐,我亲了。」   「你也得让二姐亲亲~」古雅睁眼,双手伸上来,轻抱他的脸,抬首吻他的额头,「想你三岁以前,我也抱过你,亲过你,但你后来排斥我们,如今你的病好了,却不能够象以前那般亲你了。」   「以前二姐怎么亲我?」   「亲你嫩嫩的小嘴喔~」古藤笑笑,道:「二姐,我回去了。」   古雅嘱咐:「有空过来陪陪我,记着我也是疼你的~」 第六章兄妹   与古蒙、尼德出外逛了一圈,他们相约去妓院,古藤想起昨曰古雅的话,加之人们的目光,令他不自在,因此没有陪他们同去,直接返回城堡。   进入他旳居楼,看见兰若幽正在午休,他悄悄地转了出来。   不久,他走到古舞的门前,推开虚掩的门,没看见古舞,猜测她在楼上午休,便直接走向厕间,伸手一淮,听得一声惊叫,他傻了眼:罗莹蹲坐在马桶「嘘嘘」。看见他突然出现,她的粉脸失色,不知所措。   「四嫂,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   古藤转身走出,顺手把门拉上,仰首却见古舞在楼上……   「五弟,你偷看罗莹撒尿?」   古舞脸带笑意地道。   古藤站在门前,道:「三姐,四嫂怎么在你这里?」   「不知道哦,她很少主动过来的,今天突然来探望我,却被你撞上好事。」   古舞一边下楼梯,一边调侃道。   古藤诚实地道:「她蹲在马桶上,我没看清楚——」   「你要看得多清楚?」   罗莹冷叱,开门出来,把门重重地掩上。   古藤于是推门进去,两女便听到他的撒尿声响……   古舞示意罗莹坐到身旁,笑道:「罗莹,别生气啦,你蹲在那里,他顶多看到你的腿儿和毛儿……」   「我没生多少毛的,全被他看光了。」   罗莹羞恼地道,双眼瞪着那扇门,「他难道连敲门都不懂吗?」   古舞解释道:「罗莹,五弟来我这,很少敲门的,都是直接进来。我的身体也让五弟看过,没啥大不了的。」   罗莹气道:「三姐,你是他的亲姐姐,自然可以给他看。但我是他的嫂嫂,哪能让他看?」   「你昨天不也是看了他的裸体吗?今日让他看看你,算是相互抵消。再说了,你如此美丽的身体,没得个男人欣赏,好浪费的,叫五弟看看又何妨?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嘛。」   「他看我尿……」   「那你也去看他尿。」   古舞愈说愈放浪。   古藤正巧「尿完」出来,坐到桌旁,端起茶壶倒茶,连续喝了四杯茶之后,他道:「太阳好辣,天气也热,出外走了半天,途中喝了好多茶水,依然渴得要命。」   「你怎么不洗手?」   罗莹怒目瞪着古藤。   「四嫂也没有洗……」   「我和你能一样吗?你是握着那东西尿的……」   「在牢里没养成尿后洗手的习惯。」   古藤想了想,又道:「四嫂,你明知我常来三姐里,小解之前应该把门关紧。」   「你和三哥出去了,我哪料到你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罗莹,我都不知道五弟和三哥出去,你怎么对五弟的行踪如此清楚?」   「偶、偶然~知这的。」   罗莹颤唇支吾,雅致的俏脸,红若熟桃。   「三弟,罗莹说她没有多少毛,是不是真的?」   古舞语出惊人地道。   古藤看了一眼「惊羞的罗莹」,轻咳一声,道:「我没看到,不知真假。」   「不可能啊,我听到尖叫,跑出来,你还在里面。那么久的时间,你会没看到?」   古舞对此事很感兴趣,坚决要追根究底的样子。   罗莹脸上的红晕始终未褪,垂首羞恼地道:「三姐,求你别说了。」   古舞啐道:「是你自己说没有多少毛,这事情除了你之外,只有五弟清楚,我想知道真假,当然得问他。你是当事人,说的话没准儿,他却是明眼证人,若他说是真的,便假不了,否则就是你对我撒谎!」   「我刚才只是随口而出,说谎也正常……」   「说谎就是对我的不敬。」   古舞似是生气了。   古藤放下茶杯,平静地道:「四嫂没说谎的,三姐别责备她。」   罗莹爆发,叱道:「你刚才又说没看到?」   「我说谎了。」   古藤供认不讳,还想说些什么,但女奴跑了进来……   「古情小姐回来啦,还带着一位漂亮的小姐。」   古舞示意女奴出去,她道:「五弟,你同我们一起去看五妹吗?」   古藤道:「我不去了,她在学院躲着我,摆明不想见我,这去得没意思。」   「罗莹,我们过去吧。」   古藤回来后,兰若幽依然没醒。他吩咐女仆,换了一缸干净的冷水,然后躺在浴缸里,渐渐地熟睡。梦里,似乎有双手儿,抚摸他的肌肤,让他倍感舒服,但这双手儿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会。   「五弟,五弟……」   听到呼唤,他从梦中醒转,看见古素站在浴缸前,他道:「四姐,你来多久了?」   「来了好一会。」   「刚才是你抚摸我?」   「我喊你不醒,推了你几下。」   古素转目看墙,神色有些不自然。   古藤从浴缸站起,低首看见自己的肉棍勃硬,他也不是很在意,挺着肉棍踏出浴缸,走到戊架前,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听说五妹回来了 ,是她让你过来找我的吗?」   「不是的。晚宴准备好了,我过来唤你去用餐,顺便为昨日之事道歉。」   「潘事已过去,我没放心上。」   古藤穿好裤子,转身过来,继续穿上衣,道:「做模特的,谁怕看呢?四姐,五妹不想看到我,晩宴我不去了。」   「五妹不会赴宴,这次的宴餐,是为了南泽的小公主燕凌。她是圣后的妹妹,也是大嫂的妹妹,听了五妹说圣后回南泽,她和五妹请假赶回来,希望能够与圣后同行。幸好她赶上,再迟些天,可能你们已经出发,她又要追赶你们了。」   古素解释一番,却是垂首不敢看古藤。   「燕凌?」   古藤想起霸都时的惊艳一瞥,沉思片刻,走到古素面前,托起她的脸,问道:「四姐,为何不敢看我?你昨天画我的时候,不是看得很坦然吗?怎么今日害羞了?我是你的亲弟弟,没必要把我当男人看待。走吧,我也有兴趣看看翼图谱排名第四的美女。」   他搂了古素的腰,「别为昨日的事感到歉意,我能够在那么多美女面前裸体,也是一种幸福。」   「五弟……」   古素依势偎依着他,「谢谢你。」   「也谢谢四姐不再怨恼我。」   古藤说着,搂着她出门。   进入宴厅,与古素双双坐下,目光扫了燕凌,却见她也正看向自己,他礼貌地笑笑——「古藤上尉,初次见面,一路上请多关照。」   燕凌笑得大方,也显得明媚、笑得销魂。   古藤道:「燕凌公主,我却是第二次见到你。在霸都的时候,偶然得睹芳容……」   「古藤上尉,你在霸都看到过我?」   燕凌有些惊讶。   「在某间茶馆里,你和一位白发少女。」   古藤解释道。   燕凌更显惊讶,问道:「你不认识她?」   「那时不认识……」   古藤话没说完,看见大门出现白发美少女,正是抚痕,他刹时顿语。   「五妹,你不是说不过来吗?」   古素疑惑地道。   古藤的脑斗,象是被巨锤撞了记重的,嗡嗡然,直想晕……   「古情啊,你五哥说见过我们哩,他竟然认不出你。」   燕凌欢愉地道。   古情(抚痕)走进来,在众目的惊望之中,她坐到古藤的下位,细声地道:「惊讶吗?我以为你不会惊讶的。」   古藤想转眼过来,但那双眼睛象被定住,怎么都转不过来,直直地望着对面的古蒙,道:「三哥,吃完饭,我们出发吧。」   「老五,你吃错药啦?都快夜了,怎么出发?你和五妹,也该坐到一块谈谈,兄妹一场,搞得关系那么僵干嘛?」   古蒙不悦地喝喊,整个家族都清楚古藤和古素、古情的关系不和,如今古素和古藤和好,他盼望着古藤和古情也能够和解。   蓝郁馨叹道:「五儿,古情都愿意坐到你身边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古藤的脸抽搐一下,道:「拖延太久,明天出发。」   古素低声劝道:「五弟,别这样,好吗?五妹已经愿意见你了。」   「我还是回去吧,五哥不喜欢看到我。」   古情离座,致歉一番,凄然离去。   古藤僵坐一会,忽然站起身,道:「抱歉,我也要告退。」   迪拿脸呈怒色,喝责道「你们两个——」   但古藤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迪拿没机会说出后面的话。   「主人,抚痕小姐追到血玛找你罗。」   古藤刚踏入门口,便听到兰若幽在楼上呼喊,他抬脸一看,转身便走出……   「不是想见我吗?怎么我站你面前,你却要逃跑了?」   古情冷笑道。   古藤停在门前一会,道:「为何你要故意隐瞒身份?」   「我想你很早以前,应该猜测到我的身份。你那时说的,不管我是谁,你都要睡我……此刻我在你面前,你没胆量睡我了吗?」   古情言罢,转身走入他的卧室。   「兰若幽,把门窗都关了。」   古藤转身入屋,上了楼梯,进入卧室,到得古情背后,道:「我是猜测过你是五妹,但你一直否认。而且喝酒的时候,你明知我是谁,为何还要隐瞒身份、还要在我面前喝醉?」   「我要看看你到底变得有多坏!我那时醒来,喊了『不要进来』,想表明身份,但你动作太快,你把我的嘴堵住,然后你就进来……」   「都被我那样,仍然坚持隐藏身份,为何偏偏要这种时候,让我知晓?我虽然猜测你是五妹,然而我无法确定。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我相信你是抚痕,是因为失恋而在我面前喝醉的少女……」   「我不是失恋,而是你把我旳情人杀了,我跑出去喝闷酒。虽然我不见得就喜欢他,然而他追求我许久,很用心的追求我,我准备接纳他,却发现他欺骗了我—— 他说没有别的女孩,我后来知道他有好几个女孩。所以和他吵架了,接着他就被杀了。但我没想到是你杀的……为何你要杀他?你那时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不可能因为我和他吵架, 。」   「我的确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在宴会上,对另一个女孩说,如何不爱我妹妹、如何欺骗我妹妹、如何利用我妹妹……我听着不喜欢,我就把他杀了。你应该清楚,我杀人只凭心情,没有太多的原因,他敢惹我心里不痛快,我就叫他的心脏穿个洞!」   「你浑蛋,凶徒!」   古情突然转身,给了古藤一个耳光,泪凄凄地哭骂,「我和你的乱伦,全由你一手造成。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我的情人,我才会苦闷得出去喝酒,结果遇到你。我不想和你相认,没想到你真的把我——你以前明明碰不了女孩……」   古藤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举手抚摸她的脸和泪,道:「我也许没理由杀你的情人,但我没有后悔杀了他,如同我不后悔当年第一次杀人。假如他是你的所爱……」   「我没有爱他,我只是想试着去爱,可是他不值得我爱!他是在欺骗我、利用我,我也在欺骗他,我想利用他忘掉许多,你偏要出现,偏要把他杀了,偏要强奸了我!让我亲自来问你——好啊!我来了,你要逃~,你负不起责任,当初就不要碰我。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碰我,唯独你不能!」   古情的目光,忽然看往门口,但见兰若幽站在门前——古藤回首看了看兰若幽,道:「门窗都关紧了吧?」   兰若幽痴傻傻地点头,道:「主人,她是古情小姐?」   「兰若幽,别装傻,把这房的门及窗,都关上。」   古情命令。   「抚痕小姐……」   「我叫古情。」   「古情小姐,你是主人的妹妹……」   「当初你协助他迷奸我的时候,为何没想过我是他的妹妹?你们主奴俩,狼狈为奸,什么时候替别人想过?」   古情悲叱。   兰若幽颤道:「主人~」「听她的话。」   古藤轻叹一声,看见古情走进内室,他想了想,跟着走进去,却见她在床前宽衣,他道:「五妹……」   「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吗?我回来,除了问你原因,就是让你睡个够。」   古藤默然,静静地看她褪衣……   兰若幽走了进来,小心地道:「主人,要我帮你宽衣吗!」   「不用。」   古藤想离开,但他刚走出一步,古情便道:「你若敢离开,我就裸着身体出去找你。」   「我只想把内室旳门也锁上。」   古藤走到门后,果然把门反锁……   「兰若幽,帮我五哥宽衣!」 第七章妹妹情人   兰若幽虽然为真相而感惊讶,但她看多了古藤之「乱伦事蹟」,也深知古藤和古情的「纠缠」,因此古情让她替古藤宽衣,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古藤「剥光」,然后说了句「我帮你们把风」,开了门便出去,连门都懒得掩了——怕啥呢?有她把风……   古藤望着古素纤长曼妙的身段,胯间的肉棍挺直朝天,却是不肯走近她。「五妹,你因小时候的事情,一直都恨我的。加之我夺你的贞操,你应当恨我入骨,要打要骂随你,只是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别做了。」   「你怕了?既然懂得害怕,当初为何趁我酒醉,睡得那么干脆?不是说即使我是你旳五妹,你也要肏我吗?如今你知道了,我真的是你的五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五妹,你应该有种乱伦的自豪和兴奋,怎么忽然升起道德之旗?」   「我那时喝了酒,而且杀了人,想寻求发泄,你偏生得迷人,又醉在我眼前,也懒再想太多,才说出那种话、做了那种事……」   「你想后悔?」   古情冷冷地道。   古藤默然一会,道:「我没有后悔,假如整件事情重来,我明知你是五妹,我还是会那么做。那一晚,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是把『抚痕』当作『五妹』;我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很想强奸『五妹』。当年我也没有做错,我那时候疼爱你,到哪里都让你跟在后面,你也总是乖巧地跟着。要什么,我都弄给你。那家伙调戏你们,还抢你的 竹剑,把你弄哭了。我很生气,我失控了……你从此便恨我、躲着我。现在,由你恨个彻底吧!」   「我说过,我不会因那晚之事而恨你,因为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也说过,不会再和我发生关系。」   「我是说过,但你今日的言行,让我感到羞愤。」   古情转身坐到床沿,泪眸凝望 古藤,含怨地道:「你不确定我是你妹妹之前,老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一旦知道我是 你的妹妹,你当我是瘟神,我恨。你害怕的,我偏要做!若你还待在那里不动,我就这样走出去。」   古藤只得走到她面前,刚想转身坐下,肉棍便被她的嫩手抓住,一阵爽意还没结束,她把肉棍含入嘴里,舒服得他不想抗拒——也不敢抗拒,此时此刻,掌控权在她手里……   「啊呼~五妹,别咬。」   古藤舒服之际,感到龟头疼痛,却是被古情狠咬,他痛呼阻止。   古情仰起凄怨的泪眸,瞪了他一会,道:「你那晚让我痛了多久?我哀求你不要继续,你不管我的疼痛,整晚都在折腾我,如今我只是轻轻一咬,你就忍受不了?」   「这地方很重要的……」   「我看不出重要性,又短又小的,切了都不可惜。」   「我还要用的……」   「我真想~切了它!」   古情退那床里,拍拍身前的床铺_,轻叱:「上来躺着,让我强奸!」   古藤惊道:「你强奸我?」   「只准你强奸妹妹,不准我强奸哥哥吗?上不上来?」   古情又是一声怨叱。   「五妹,我们还是别——」   「上来!」   古情怒嗔。   古藤躺到床上,道:「五妹,你要么恨得不想见我,要么见了我便要如此,我很难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我只是『以牙还牙』,你愈是害怕的,我愈是要做。这事由你一手造成,你该承担一切的责任。那晚你痛快地强奸我,我也认了;我安静地让你强奸,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直……」   古情不说了,趴爬到他的身上,调整姿势,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抵到她略为潮湿的穴口。   「五妹,我也没有真正强奸你,整晚你都很配合的……」   「就是强奸!」   古藤嗔语一声,把他的龟头,强行塞入她的阴道,略为耸动臀部, 摩擦几下,沉股坐吞,但听她一声轻吟,坚硬如铁的肉棍,被她湿热的阴道吞纳。「你强奸了我一个晚上,我也要整晚的强奸你!」   古藤的肉棍,被她的嫩穴夹套,加之润滑不足,被阴唇紧勒得阵阵快意,他反射性耸胯顶挺一下,惊道:「你今晚要在我这里过夜?」   「明天我还要和你前往南泽!」   「你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你先惹我的,你自己负责。」   古情忍着干燥的摩擦痛觉,开始上下耸摇,如此十来下,润滑变得充分,痛觉消失,她耸摇得愈是厉害,轻迷的呻吟随之响起。她的凄愁凝结的蓝眸,看着古藤的眼睛,「五哥,你舒服吗?比起初夜的疼痛,现在的感觉,美好百倍。」   古藤僵直地躺着,古情刚破瓜没多久的嫩穴,套磨得他很爽,爽得他想嚎叫,想翻身推倒她,疯狂地在她的嫩道里抽插。然而他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真相」,只是如此的躺着,承受她恨意的、报复性的「强奸」。偏偏这般的「强奸」,如斯的美好,他连「拒绝的念头」都产生不了。—-太、太刺激了!肥嫩而紧绞的蜜道,叫他的肉棍亢奋,情慾的快感,浓烈得想要喷发……   古情耸摇百来下,变化得略为粗长的、无比坚硬的肉棍,让她的蜜道体验到快感。然而便在此时,古藤剧烈地拱胯挺顶,舒服得她连声呻吟,他却汪泄如潮,精液喷射得她酥爽之后,他忽然不动了 。   「五哥,你也太没用了,才一会,便被我强奸得射了。」   「这是正常现象,我那么久没做,当然容易射出。」   古藤粗喘着,他久不偷腥,闻到腥味便流口水,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非他是「天赋之男」,但他觉得在这方面没有「天赋」,顶多射精比别的男人多些,生殖器莫名其妙地会变得粗长些,然而怎么「粗长」,还是比别的男人短细许多……   古情趴伏下来,在他的耳边娇喘。   她吻着他的耳根,道:「五哥,你强奸我之后,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   「我拒绝回答。」   「我看你便是没有做过!丢脸呢,血玛的战童,没有女孩喜欢,只能强奸妹妹。你很失败耶,如同你急急地射精,失败透了。」   古情说着轻蔑的话,语气中却多了调皮之意。「五哥,你慢慢后悔,我回去了。」   古藤突然抱她,翻身把她压住,低首吻她的嘴……   她也不抗拒,一双柔荑搂着他的背,与他缠绵热吻。   四唇分离之后,她娇喊:「兰若幽,你进来。」   兰若幽果然够精明,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几块绸布,二话不说的,便脱鞋爬到床上,坐到兄妹俩的臀股旁,擦拭两人生殖器上的秽液,「抚痕~,古情小姐,你的精液流个不停……J「不是我的精液,是他射进来的。他很没用,两下子就被我搞得射了,十足的早泄男。」   古情象是嗔怨,又象是炫耀。   「主人很强的,现在又硬了。古情小姐,你没有感觉到吗?」   古情猛地推开古藤,仰身坐起,朝他的胯间一看,证实兰若幽所说没错,她嗔道:「硬了也没用,我不陪他了。」   「你得陪我!」   古藤移到她旳身后,搂抱她的娇体,「不管明天如何,今日你得再陪我一次。我懒得去烦那些事情,反正都做了,就要做个痛快。五妹,你敢说我无能,待会我让你喊我哥哥…」   「主人,你是她的的哥哥哩~」兰若幽自作聪明地道。   古情瞪了兰若幽,这:「他是哥哥,用得着你告诉我吗?」   兰若幽愣15片刻,停留在古情蜜穴前的手指,悄悄插入蜜缝……   「喔~嗷!兰若幽,你敢作弄我——喔,……」   古藤放开古情,跪到兰若幽面前。她抬首疑惑地望望他,「主人,你要我含?」   她的左手颤举上来,握住他的肉棒,整张俏脸白了。但她还是凑首过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套吮一会,把龟头吐出,开始舔吻整根肉棒。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忘了把右手的食指,从古情的蜜穴抽出……   古藤被她的嫩嘴弄得舒服,伸手入她的胸衣,握抓她的蓓蕾。   她抬起怜娇的红脸,轻吟:「唔~主人,幽幽服侍得你好吗?你~是不是想要幽幽?」   「躁动。」   古藤低首下来,捧住纯美至极的粉脸,狠狠吻她的樱嘴,得到她惊喜的回应……   相吻片刻,古藤推开她的脸,道:「你出去吧,我现在不要你。」   「主人,你好讨厌,每次都调戏幽幽,我生气了。」   兰若幽气嘟嘟地下床,扭着屁股儿出了门……   「你真能忍!她是罕见的小美人,撇开身材、气质、年龄不论,她的姿色不逊于燕凌。我记得她是遗朝的公主,对你又是痴痴傻傻的喜欢,怎么你不肯夺她的童贞,偏偏强奸我?」   古情疑惑地道,她的眼眉间的愁锁依然未解,但那种淡淡的悲情似已消失。   「属于我的,慢慢地享用;不属于我的,却要快刀斩。这是我一直的性格,难道你不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属于你?」   「原来我以为不属于……」   「现在呢?」   「更加的不属于我!但今日我要你了……」   古藤把她搂抱过来,埋首于她的酥胸,含咬她的右乳,右手抓握她的左乳,轻轻地把她推倒,趴移上来,吻她的嘴唇。然后抬首起来,道:「你从来没有拒绝我,哪怕最初的时候,你也是故意喝醉的。那一晚,你惊讶过后,也是真心真意地顺从,却是为什么?」   「你是我哥,我被你奸了,我能够说什么?」   「好象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你认为我恨你,装作不认得我,把我强奸了。」   「那你恨我吗?」   「我不恨你,难道爱你?」   「恨我好些。」   古藤咕囔,肉棍掘入她的湿道,挺动几下,道:「不管你多么旳恨,我都要这么做。反正,乱伦不是第一回……禽兽便禽兽吧,我杀过那么多人,没资格做好人。你和四姐一榡,不喜欢我杀人,但四姐后来跟我说,她不恨我杀人,我便与她和好。」   「然后你当她的模特,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你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的身材也不是很难看……」   「那么的短小,也不怕丢脸!」   「别老说我短小,有什么意思呢……」   「总之你就是短小,家族里的男性,你最不争气。」   古情摆脸不看他,俏脸憋着笑意……   「顶你!」   古藤狠顶一下,撞得她轻声呻吟,然后抽身出来,跪趴到她的脸上,道:「哪里短小了?起码有十四、五公分!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自卑的。我清楚的记得,你被插得哭叫整晚……」   古情摆正脸,恼道:「我处女膜初裂,你整晚操弄我,哪能不哭?你做女人看看——唔、唔~唔喔!」   古藤把肉棍送入她的嘴里,她的双目嗔瞪,却没有抗拒他的「突入」。   在她的温顺中,他轻轻地抽插十来下,忽然全根插入,直抵她的喉壁,她惊得推他的腹,转脸咳几声,再次摆脸回来,「我是你妹?~」她轻捶几下,握住他的肉棍,抬首含吮……   「五妹,我不猜测你的心思,也不会为这事而后悔。虽然违背伦理,但既成的事实,你我无法改变。若是被世人所知,我背负所有的罪,我也无怨言。哪怕我以后,仍然要躲着你,仍然表现出我的懦弱,此刻且让我,卑鄙地坚强——哥要在你的肉体,尽情地放纵……」   「恶徒,从牢里出来,倒变得会说话了。」   古情吐出他的龟头,推他倒到床里,翻身压到他身上,略为调整臀股,把肉棍导入她的蜜穴,然后伏在他的胸膛,也没有继续动作。「还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你夹得我好紧……」   「我没问你这些!」   古情嗔叱,她戚到脸面臊热,恨得咬他的耳珠,「叫你装作听不到,我把你旳耳朵咬下来,喔嗯~别动,我想和你说些话,如果你不老实,我就不陪你了。」   古藤旳阴茎,被湿热的阴道,夹套得舒酥,双手抓住她的肉股,轻轻抚摸……   「五哥,你因我而杀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有怨恨,也早都过了。我不知道,那时为何要躲避你,但我想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因为害怕。过了好多年,我终于理解你为我所做的,导致你整个人生的改变。我才发觉,我不是憎恨你……」   「但你出狱了,你把我的情人杀了,做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我恨你的,真的恨你!然而,今日给你吧。怎么恨,也给你!因为你是我哥, 也是我的男人;今日,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想做你的情人。只是在今日,乖顺这一回,以后仍然要恨你,不见你。」   「我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是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五妹;二是想知道,你为何杀我的情人?然后便当一次你的情人,从此做回那个『恨你』的妹妹。」   「我们,从你杀人开始,便犯了错。霸都的相遇,更是不可饶恕的错,——我真的恨你了。因为你,让我感到悲痛和绝望……」   「好多年了,我们没有象兄妹般相处。此时此刻,你可以把我当妹妹,也可以把我当情人,我都会温顺地陪你……只是,以后别来见我。哪怕在家里见到,也如以前一样,装作互相憎恨、互不相识,然后擦肩而过。——你真的欠我,你懂吗,五哥?」   古藤闭着双目,静静地听她说完,然后默默地耸挺胯部,肉棍插刺她的肉道,直到她的快感来临,他才睁开眼睛,伸手抱着她的脸,温柔地道:「既然犯了错,我想继续错下去——五妹,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去跟爸妈说,如果他们同意,我就做你的情人。」   古情悲怨地凝视他的脸,看见他一副享受的猥琐样,又被他的坚硬插得渐渐地兴奋,她愁锁的眉悄露出淡渐的恼春之意,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嗔道:「你小时候生得清秀好看,为何长大之后看着总是不顺眼……」   「监狱里长大的,当然有着监狱的味道。我想,谁都看不顺眼监狱……」   古藤抚摸她白嫩的颈脖,仰首吻了她旳嘴,幼稚地道:「我这次厉害了吧?这么久都不射,一定会让你高潮的。上次你痛,都不知道高潮的舒服,这次我让你舒服……」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   古情恼羞地道,然而快感浓了她的身心,她的呼喘变得失常,便努努嘴_,翻身仰躺,道:「你在上面吧,反正你变得厉害了,总是想折腾妹妹的。我让你折腾个够,但你别想我会原谅你。连同以前你因我而杀人之事,我都不会原谅。这次,我做你的『抚痕』,没有下次的了。」   古藤管不了太多,果断地趴到她的身上,钢铁般的硬棍插人湿肉之内,道:「我不准你找情人!假如我从南泽回来,看见你有情人,我仍然把你的情人杀了。」   古情颤辱呻吟:「哦喔~为、为何?」   古藤狠狠地一挺,低声喝道:「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得属于我丨」(玛尔莎多希望听到他如此说,但他没有对玛尔莎说出这般霸道的话。   古情把蓝眸闭上……当他埋首吻咬她的乳峰,抽插的快感伴随胸部的酥意,侵袭她的全身之际,她重新睁开双眼,却是溢着蓝莹莹的泪水,「嗯~五哥,给我高潮。」 第八章沙耶尼   从血玛塞城南下,便是安东尼管辖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东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东看南洛塞印。巴克约王国的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较富裕的主城,其社会治安稳定、经济贸易发达,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风甚好。   二十多日后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达沙耶尼。   古情说要跟随古藤前往南泽,怛她只是吓唬他,并没有真正随行。离开前的那个黄昏,她极尽妩媚地陪他,致使他几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终是他的妹妹,不管如何相忘,这血缘的联系都是真实的。即使是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疯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这是那晚古情离开前说的话,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懒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却毁了你,是该恨我。只是,再怎么的恨,你以后也不要躲着我。因为,我害怕再次遗忘你的容颜。」——古情那时哭了,抱着他恸哭,吻他……   「主人,想什么?」   兰若幽曲着腿儿,仰躺在古藤的膝腿,很享受的样子。   古藤掀开窗帘,看看马车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兰若幽细声问道:「主人,你不想玛尔莎和芬格兰吗?」   「也想。」   古藤缩手回来,帘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干!老五,你天天躲在马车里跟小女奴调情,哪有你这般做生意的?」   古蒙掀帘门,示意古藤下车,「今日得在此停留,顺便补足物资。你是要继续待在马车里,还是出来逛逛沙耶尼?我现在有些犹豫,该不该到安东尼府……」   「三哥,你认识安东尼大帅?」   「他是我的老师,我每次经过沙耶尼,都会到他府上探望他。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扰他,还是在城里落脚……」   「到安东尼府吧,可以省一笔经费。有圣后在此,安东尼乐意款待我们。」   古藤把伞递给兰若幽,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购置物资吗?」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讨价还价,尼德先生是老师,他比你懂得算帐。你陪着圣后以及你的嫂子们,先行前往安东尼府,我们随后赶去与你们会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   妮兰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经人士,我和他在一起,办的都是正经事。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着我们,反正你都一路监管我了。」   古蒙说得有些气愤,本来每次经商,他都「逍遥自在」,结果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着来了(玛简·伦罗的父亲,是安东尼的上将纳维·伦罗的女儿,她说顺路探亲……导致他无法「一路逍遥」。   玛简·伦罗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问玉泽春是否同意吧?」   玉泽春气道:「为什么要问我?他想去便去,我没有拦他。」   尼德道:「泽春,古蒙先生都说了,我们只是购置物资,你别总是想东想西。」   燕瑶掀开车窗,道:「妮兰、泽春,让他们去吧,大街上别吵吵闹闹的。」   妮兰和泽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离去。   古藤走到车窗前,道:「圣后,我们直接前往安东尼府,还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藤,陪我逛逛吧。」   燕瑶回答,看向马车旁的默尔拉,道:「默尔拉,你与秦俪,率统领圣卫、及押送奴隶前往安东尼府,我们迟些过去,你嘱咐安东尼别来接我。」   说罢,她与燕凌从马车下来,莎罗妮和莱丝急忙替她们打伞……   安泽·特兰和林芝,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古然迟迟未归,她们随行寻夫)「圣后,我们可以跟随你们吗?」   安泽问道,她说话很小声,怕被路人听到。   燕瑶点头,道:「一起来吧。倒是委屈古藤,让他一个男孩,陪一群妇人。这一路上,你们喊我燕夫人,别喊圣后。」   妮兰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五弟,我帮你撑伞吧,你的女奴太矮,撑着怪累的。」   「谢谢三嫂。」   古藤也不拒绝。   兰若幽道:「妮兰夫人,我有长高哦~」妮兰笑道:「嗯,是长高了些,愈见漂亮了。」   古藤道:「圣~燕夫人,我跟在你们后面,毕竟我和你们走到一块,太惹人注目。」   燕瑶觉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领着一群女性前行。   她们都是美绝一世的尤物,自然招来无数的目光……   玛简当导游,领着诸女逛了半日,购买了许多生活用品,也尝遍沙耶尼的特产小吃,最终累得哪里都不想去了,便进入一间相当雅致的茶楼。   古藤和妮兰、兰若幽两女,也跟随而入,装作互不相识,各饮各的茶水、各谈各的话题。   「五弟,我很久没出外游玩,这趟前往南泽,感觉蛮不错的。」   妮兰谈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遥,却把我们留在家中,很多时候,我们都想跑出来玩,但只是想想罢了。这次得感谢你,若非你同意我们的请求,你三哥又会找借口拒绝了。」   古藤喝了几杆冷茶,觉得身体清凉许多,道:「我以为三嫂是为了监管三哥……」   妮兰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会到今天才管吧?血玛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个愿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处处留情,你三哥爱混风月,你四哥离家弃妻……谁管得了他扪呢?倒是你,一直都听家里的话,最得爸妈疼爱。」   「三嫂过奖了,或者我是最不听的那个,否则不会给家族抹黑了。」   古藤谦虚地道,他看看茶馆的客人,只见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瑶诸女那桌,偶尔也偷瞄兰若幽和妮兰——因有他在场,男客不敢久望。   妮兰低声道:「五弟,那群女圣卫,个个是美女,你看着不心动?」   古藤也压低声音:「三哥心动了吗?」   妮兰啐道:「他恨不得她们都是妓女……」   古藤回道:「我也想她们是妓女,但她们却是圣卫,我们碰不得。」   妮兰又道:「那个燕凌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藤抬眼看燕凌,道:「可以的话,我想追求。只是我每次照镜子,从镜子里面,看不到希望。」   妮兰会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见得输给她,为何不夺她的童贞?」   兰若幽听着高兴,殷勤地给妮兰倒茶,羞羞地道:「妮兰夫人,主人说对幽幽免疫,可是总喜欢在车厢里面亲吻幽幽,也爱在幽幽身上乱摸,摸完了他就说想嫖妓……」   「你多话了。」   古藤打断她的话,咳了两声,正想继续说话,却见一群青年进入,坐到燕瑶诸女的邻桌,不停地打量她们。   「主人,刚才那群男人耶……」   兰若幽细声地道。   古藤认得出这群青年,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沙耶尼的贵族。刚才他们追随燕瑶诸女,几次搭讪都被拒绝,后来他们离开了,没想到现在跟到茶馆。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兰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欢追着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这样吗?」   兰若幽傻傻地问。   古藤反问道:「我是男人吗?」   兰若幽认真地点头,却疑惑地道:「我没见主人,追着漂亮的女人跑耶~」「那群男人看你了。」   古藤端起他的茶,见一个青年盯着兰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对妮兰道:「三嫂,他们跟到茶馆,看来是不肯罢休。」   妮兰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应该能够把他们吓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   古藤由衷地道,低首继续喝茶。   妮兰感叹道:「可惜他不务正业,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样,爸妈也会以他为荣。」   「……这位夫人,请问你们来自哪里?我们是沙耶尼的贵族没有什么坏意,只想与你们结识。」   说话之人显然是能言善道之辈,但他的言语,不具备多少说服力燕瑶淡淡地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说过,我们只是经过沙耶尼,无意结识你们。」   「相见即是缘,不该错过这份缘。」   青年依然不放弃。   玛简劝道:「你们离开吧,我们想清静地喝茶。」   「这位小姐,我们觉得你很面熟……」   说话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记起来了,她是纳维上将的女儿玛简·伦罗……」   诸男发出惊呼,把目光集中到玛简脸上,又一男说道:「你是玛简小姐?听说你跟了霸都有权有势的老男人……」   玛简怒叱:「闭嘴!我的丈夫是血玛的古蒙,不懂别乱说。一群自命风流的痞子,都给我滚出去,否则让我爹把你们杀了!」   诸男得知玛简的身份,猜测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贵,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离开。   这边的妮兰笑道?「很少看见玛简发怒,看来她是忍无可忍了。」   古藤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这群女性,并非他们多情的对象。三嫂,你问圣后,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如果没有了,该前往安东尼府了。」   妮兰走到燕瑶身边低语几句,燕瑶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一起走吧。」   古藤唤来侍者,把两桌的茶钱给了,拿起椅旁的伞,走出茶馆,把伞打开,便听到茶馆里的惊呼——「血玛的古藤上尉?那个年纪最小的战犯……」 第九章借宿   安东尼府,位于沙耶尼城的南面,虽然并非城堡,却是此城最宽阔的庄院,占地面积甚至大于血玛城堡。   下午四时多,古藤一行人,到达安东尼府前,却见爱瑙领着一群贵妇出来迎接,并没见到安东尼大帅和纳维上将。进入庄院后,爱瑠解释:安东尼的正妻蓝芜之兄,正值五十岁生日,因此安东尼率领妻子及一干人等,前往格兰森印,给他的大舅蓝门·培特祝寿去了。   燕瑶等女说要沐息一会,爱瑙安排完毕后,回到会客厅,与安泽、妮兰相谈甚欢(两女乃马云家将之女,自然与爱瑙情同妲妹)然而古藤心中甚有纳闷,不由得出言道:「爱瑙夫人,我也是来借宿的,也想休息一会,你是否应该替我安排一下?」   爱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藤上尉。这样吧,安泽、妮兰,你们回去休息,我安顿了古藤上尉,吩咐奴仆准备晚宴,到时再聊。」   妮兰笑道:「爱瑙姐姐,你安顿我家五弟的时候,顺便给他安排几个美丽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压抑的。」   「也是可以的。」   妮兰随口答应,送走两女,回头对古藤道:「你跟我过来吧,你的住处,与她们的住处相隔甚远……」   古藤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对待吗?我三嫂说了,你也答应了,今晚派女奴过来陪我。」   「别想。」   爱瑙恼嗔一声,领着古藤往庄院深处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给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难活。」   古藤见四周无人,便道:「自你离开后,我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爱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则我心里不安。」   古藤道:「我也很不安……」   「你~」爱瑙回眸瞪了古藤一眼,欲语还休,掉头继续走,直把古藤领到庄院深处的某处幽雅小院,里面修建有一幢别致的阁楼。她打开门之后,道:「进来吧,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没人住了。你们来到之前,我命人打扫了,本来是给圣后住的,但她说想和大家住到一块,偏偏那边没房了,所以让你住进这里。」   她把门轻掩,古藤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闻着好舒服,还穿着贵气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会吧。」   爱瑙略作挣扎,脱出他的怀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茶,待他坐好之后,她道:「希望你明白,我们的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不想和你继续牵扯,你不是安东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   古藤依然是平静地喝茶,平静地说话,平静地看她。「这里有澡水吗?」   「是给圣后准备的,因此澡水温热,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   爱瑙回答道。   古藤也不否认:「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确不喜欢太热的水。你对我的到来,不感到意外吧?」   「你与古蒙前往南泽,经过沙耶尼,定然会到我们府上落脚,因为古蒙每次都是这样。古蒙虽然没有从学院毕业,却是安东尼最强的学生,因此很得安东尼的喜爱。他每次到我们家里,安东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与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们是师生俩,也算是朋友。但我没想到圣后她们会随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们一路同她们一起,却要守护她们的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圣卫,但我深得圣君信任,不能够挖他的墙角。」   古藤放下茶杯,伸手抚摸爱瑙的玉手,她却把手抽离,他只是淡然一笑。   爱瑙恼眼看他,道:「你想勾引圣卫?别瞧她们只是圣宫侍卫,但几乎是各地贵族之女,很多都是从学院毕业出来的天之骄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们的青睐,简直是天方夜谭。」   古藤猥琐地比划手势,道:「圣君的确比我厉害,那根东西如此粗长。」   「你有病!我没跟你说那些——」   爱瑙嗔叱,醒觉自己失却冷静,她举杯饮茶……「晓得我的人们,都清楚我有病。」   古藤想喝茶,但杯已见底,他夺过爱瑙唇边的茶杯,略为仰首,一口气喝完,把两只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爱瑙本想给他倒茶,听他如此一说,她气得把茶壶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兰若幽过来帮忙,古藤把她抱到膝上,看着她往两个杯子斟满茶水,他轻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来的时候,都有女奴陪欢,为何你不给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东尼,你要多少,他都会给你。」   爱瑙说罢,起身走到门后,忽地又转回来,进入厕间,把门掩了。   「帮我宽衣。」   古藤抱开兰若幽,站直身体,张开双臂……   不一会,兰若幽解除他的衣裤,恰巧爱瑙从厕间小解出来,他挺着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吗?」   「不陪。」   爱瑙拒绝。   古藤摊摊手,转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决。」   「随便你。」   爱瑙应了句,看着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古藤懒懒地道:「你离开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爱瑙语气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藤回答:「偷了安东尼的小妾,说不害怕都假。」   「孬种!」   爱瑙低駡一声,瞧了瞧兰若幽,逋:「他宁愿泡在水里手淫,也不舍得搞你,真是奇事。」   兰若幽羞恼地道:「主人是坏蛋,天天调戏我。」   爱瑙好奇地问:「怎么调戏法?」   「嗯~唔,那个、那个……主人喜欢摸我下面,说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后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里射精,我都吃进肚里了。」   兰若幽低首羞言,抬首的时候,看见爱瑙甩门而出,她于是痴傻地喃语:「爱瑙夫人好象吃醋的样子耶,幽幽明明说的是假话,她也相信呢~」「兰若幽,你既然说了,便要言而有信,——进来帮我口交。」   古藤在浴缸闷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觉呢,不给主人调戏……」   因客人需要补足睡眠,晚宴推迟到八时开始。宴席中,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当尽欢。   古蒙和尼德,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玉泽春好奇,便在席中问道:「尼德,你们到底购置多少物资?为何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尼德回道:「购置物资,需要讨价还价,当然要花费时间。」   玉泽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懒得管你。然而你别玩得忘了正事……」   「我没忘。」   尼德变得激动,双目冷凛地看着玉泽春,道:「你忘了,我都不会忘。」   古蒙插言道:「你们两个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确没碰妓女。倒是遇到三个多情的怨妇,一看我们是外地人,便过来勾搭。我看她们那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拖着尼德老弟,跟她们到旅馆,出来后便忘了她们。」   「一个月内别碰我。」   玉泽春怒嗔,把她常说的「半个月」,改口成「一个月」。   妮兰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贵族青年勾搭我们,早知道我们也不拒绝他们的热情,陪他们到旅馆……」   「这可不好。」   古蒙仰首饮尽,转首狼吻妮兰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贴贴,绝对不会让你当怨妇。」   「野鬼,别胡言乱语,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   妮兰嗔骂一声,看向玉泽春,道:「泽春妹子,别生气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门的肉,岂会不吃的?哪天你去找个男人试试,便知道没有男人会拒绝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兰嫂子,你别教坏泽春啊……」   妮兰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坏了吗?」   玉泽春道:「也好,找机会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着脸道:「我向你发誓,以后送上门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藤望着酒杯,道:「玉泽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正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玉泽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欢别人问你的私事,为何对我们的私事感兴趣?」   古藤想了想,道:「抱歉,我过分了,当我没问。」   燕瑶道:「大家和和气气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个生得英俊、一个长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欢的类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风气甚为开放,男女略是多情,他们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艳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说吃醋,我是最应该吃醋的。你们瞧瞧圣君,宠妃一群,侍奴无数,外加圣卫队的女孩……我都没有吃醋,你们紧张什么呢?」   玉泽春道:「圣后,我不是吃醋,就是气他那么容易被诱惑……」   燕瑶笑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诸女会意地轻笑,气氛又变得活跃。   席间,古藤不再言语,他只是把酒自饮。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时静得无解(用兰若幽的话说:木讷!有时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说话。   他的左边坐着莎罗妮,右边则是莱丝,身后却没有兰若幽(她一般不参与此等宴席)虽然与莱丝同行许久,但他与莱丝,相互之间,仍然陌生,倒是与莎罗妮,比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谈甚欢,你为何闭着你的臭嘴?」   莎罗妮低声问道。   古藤塞了块肥肉进嘴里,嘟哝道:「虽然吃得满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头依然粗糙,溜不出什么话。」   莎罗妮皱眉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德性?」   林芝听到莎罗妮的问话,她道:「莎罗妮血卫长,我们家五弟虽然安静,却并非寡言木讷之辈。」   「但他的性格,的确很怪,有点病态。」   秦俪血卫长说出对古藤的感观。   默尔拉笑道:「这样也好,他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勾引你们……」   「他也说不出女孩喜欢听的话。」   莱丝不客气地道。   燕瑶插言进来:「莱丝,你可是说错了,古藤很会哄女孩的,你没瞧见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听话吗?」   「那是低贱的女奴——」   「她是公主!」   燕凌打断莱丝的话,神情冷酷地看着莱丝,道:「她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王族之血。哪怕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美丽。请你谈论她的时候,给她一些应有的尊严。」   「谢谢燕凌公主。」   古藤举杯致意,饮尽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并非如此认为,若是兰若幽落到你父王手里,也就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所以莱丝血卫长也没有说错。」   燕凌冷道:「难道她在你手里,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谢了『你对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兰若幽的祖先拥有何等荣耀和辉煌,也不管她是前朝还是当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这便是事实。因此,请你别随意指责别人,毕竟莱丝说的就是事实。你虽是圣后的妹妹,却非巴克约王国的公主,无权随意地指责我国的血卫长。她同样有她的骄傲和美丽,以及尊严。」   燕凌冷笑,道:「很不错啊,哄女孩的话,说得如此的词正理直,但你绝非正直的人。」   「从来没想过要做『正直的人』,因为『正直』在我的岁月里,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我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争论下去,毕竟这是餐桌,并非谈判桌。请允许我继续静静地喝酒……」   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满的酒杯,举到嘴边,看着燕瑶,道:「圣后,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气,我虽然不赞同她的言行,却感激她替兰若幽说话。」   燕瑶叹责:「古藤,你还是少说话吧。燕凌虽不是巴克约王国的公主,却是我的妹妹,是天誉之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我吃饱了,大家慢用。」   燕凌起身告辞,不理会诸女的挽留,断然走出宴厅。   「我想我是醉了,请圣后准许我离席,免得我胡言乱语。」   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瑶的点头,他起身离座,「莱丝,兰若幽的确是低贱的女奴,然而我宠她如公主,这是我必须对你说的话,也算是我对大家说的。」   燕凌和古藤离开后,玉泽春发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却是骨子里的剽悍。请大家原谅老五的过失吧,他就是这种臭脾气。」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觉得五弟并没有错。」   妮兰声援古藤。   燕瑶轻叹:「大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我们的晚宴吧,否则我也要生气了。」   爱瑙慌急地道:「圣后,我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敬圣后……」   古蒙喝喊一声,诸人举杯敬酒。   回到住处,古藤抱着兰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凉,他问她吃过没有,她说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说你是低贱的女奴,你要生气么?」   兰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轻声喃语:「不生气哩!幽幽能够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么低贱,都觉得幸福。因为,幽幽总是能够和主人在一起,总是被主人疼爱着呢。能够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古藤抚摸她的玉颈,道:「若你是公主,你不会属于我;因为你是女奴,你才属于我。」   兰若幽轻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们的王朝,早已经灭亡。」   「但你的美丽,是不灭的。」   古藤温柔地道。   兰若幽用脸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坏,老是调戏幽幽~」「我说的是事实,你没见尼德那家伙,常常偷看你吗?」   「我以为主人不知道呢,嘻~」兰若幽调皮地轻笑。   古藤淡然道:「有双眼睛盯着我的财产,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护我美丽的财产?」   兰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丽的财产,主人要守护幽幽一辈子的。」   「一辈子,很难说。」   古藤望了望门后,道:「去开门吧,有客来访。」   兰若幽疑惑,但听得敲门声,她只得过去把门打开,惊道:「爱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难道找你?」   爱瑙急忙进屋,顺手把门反锁,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该说圣后的妹妹,把气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欢而散。」   古藤反问:「你深夜来访,就为了说这件事?」   爱瑙想了想,答道:「我来找你喝酒。」   「好吧。」   古藤答道,示意兰若幽斟酒,他继续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几杯,便要睡了。」   爱瑙一时无语,静静地和他饮酒。   大抵饮了七、八杯,她的脸在黯光中,见了些暗红。   她不饮了,端着杯子,只是看他……   「为何不与我说话?」   她问。   「你只让我陪你喝酒。」   他答。   她恼了,醉嗔:「莱丝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说好话哄她。我陪你睡过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愿意说话哄哄我?」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闷酒……」   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张开双臂,「兰若幽,帮我宽衣吧,我得哄哄爱瑙夫人。」   爱瑙恼羞地道:「我没说要你脱衣哄我。」   古藤道:「只有脱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爱瑙看着兰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个荡妇。」   说罢,她离座而起,竟是要离开……   古藤看着她夺门而去,他默然地站着,待兰若幽把他脱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会凉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过的。」   「我知道。你不脏。」   古藤轻轻推开她,进入浴室,坐到圆形的木制浴缸,闭目一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他跨出浴缸,从浴室出来,打开了门,道:「你若是进来,便不能离开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   女人凄婉地道。   古藤把她搂了进来,「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借宿吧。」 第十章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   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   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   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   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   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   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   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   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   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   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不许你喝完。」   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   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   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   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   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   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   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   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   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   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   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   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   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   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   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   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   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   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   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 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   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   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   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   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   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   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   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   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阴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阴茎,生来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   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   古藤笑语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   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潮吗?」   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   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 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阴茎在润滑旳阴道里,抽插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   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   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   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   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   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私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阴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地裂张。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阴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阴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阴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阴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阴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阴唇,以及红艳的小阴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   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棒,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我没有粗大的肉棒……抱歉。」   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   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射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慾。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 舒、舒服……」   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阴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   她嗔语。   「进了,嘿!」   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个龟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   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淫猥地盯着她,问道:「看着我的阴茎,在你的阴户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   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射精,睡觉。」   「遵命,夫人。」   古藤顶挺,急速抽插,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慾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   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阴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   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扑扑~」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慾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淫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喷得我飘起来,噢……喔……」   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我吻你的嘴。」   「嗯……」   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   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   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精液进来,也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 ,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射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户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精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   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   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肉棍抵触她的阴户……   「罢了。」   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尽的阴道塞入,怨道:「安东尼射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   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   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阴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 第十一章南洛牧原   翼图大陆的地理图绘,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南泽,位于翼图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说,又因物产丰富、四季气候怡人,被称为「天誉之国」。南洛牧原,是位于「鹰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雾兽脉而断,乃翼图大陆两大草原之一。   虽然南洛牧原属于南泽的领土,南泽亦设有驻守之军队,然而对于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泽是很放宽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间的局部纠纷,只要求各个部落上缴赋税。因此,牧原的风气,比较自由而开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兰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兰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的图兰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组成南洛牧原的游牧体系。虽说南泽官方,不怎么管治这片枚原,但自古以来,各游牧部落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甚少事端发生。   古藤闷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兰若幽流着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们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帐篷里,好象更热耶。」   自从进入草原以来,气候变得更加燥热,古藤老喜欢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似乎念魂能够让他的身体比较凉、舒服。   古藤睁开双目,道:「外面的太阳太毒,还是多等一会,等太阳完全沉落之后,我们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风。」   兰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什么就怕太阳呢?」   古藤道:「我什么都怕,最怕就是阳光。都不知道为何,接触阳光久些,我的皮肤就象被烧灼一般;哪怕不接触阳光,天气太热的话,我也浑身难受。唉,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扎营之地,附近似乎没水耶。象昨晚一样,扎营在草原的小河边,主人一晚泡在河里,那有多舒服啊。」   兰若幽怀念地道。   「我也想有凉水泡,但今晚这地势略为偏高,看来是很难寻水的了。」   古藤坐了起来,夺了兰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热,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哪里有水洼。」   兰若幽急忙拿伞,陪他出了帐。才走一会,圣卫队中的血卫长秦俪便寻来,说圣后召见。于是跟随秦俪,进入燕瑶的帐篷,但见燕瑶坐在木制的浴桶里。他朝她施了礼,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圣后沐浴完毕,再召古藤进来。」   燕瑶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会现在召你。因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让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圣君没有儿子,他认了你做义子,虽然没有公开,但私底下,我们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那时我有些生气,的确言重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对王国、对圣君的忠诚,我们心里都明白。」   「圣后,那事是我错的,我没敢放心上。倒是请圣后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几句,让她别怨恨我,否则到了南泽,我可能有麻烦了。」   古藤真诚地道,看了看帐内的女性,忽然问道:「莱丝血卫长呢?」   秦俪回答道:「扎营后便没见她,可能在姐妹的帐篷里了吧。」   燕瑶从浴桶里站起,在默尔拉的搀扶下,跨出浴桶,莎罗妮当即替她擦身……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余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热,如果不嫌这水脏了,你可以在浴桶里泡一会。」   燕瑶说罢,瞄了瞄古藤的鼓胀的裤裆,笑道:「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这一路上,没机会碰女人。」   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尔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吗?」   兰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瑶张开双臂,让秦俪和沙罗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连圣君都心动,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来是真的喜欢她。」   「主人喜欢幽幽……」   兰若幽傻傻地呢喃,痴痴地看着古藤。   「圣后若没别的事情,古藤先告辞了。」   说罢,他跨出浴桶,施礼之后,不等燕瑶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帐,在帐门前听到里面的声响,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请你出来一会吗?」   「老五啊?进来吧。」   古蒙在帐里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帐而入,却见古蒙压着妮兰抽插(玛简留在了安东尼府)高潮中的妮兰没有要求古蒙停下来。他只得视而不见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关系很好吗?」   「老五,为何如此问?呼……」   古蒙喘道。   古藤平静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杀了他。」   「啊?」   古蒙惊喊一声,突然抽搐起来,在妮兰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兰张着双腿,仰首问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就是嫖的时候,偶尔拉他一起。你为何要杀他?」   古藤解释道:「离开霸都前,宁雨血卫长有交代,莱丝曾经喜欢尼德,要我看紧些。刚才圣后召见我,在她帐中并没有见到莱丝,我猜测莱丝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须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结。」   妮兰从高潮的冲击中清醒,也坐了起来,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应该懂得事情轻重,不会乱来的。」   古藤瞄了瞄妮兰胸前两颗豪乳,赞一声「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后转脸面对古蒙,道:「所以我特意过来问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杀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搂住妮兰,抓着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过他,不要碰圣卫。如果他不听我的话,你看着办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们继续,不打扰了。」   古藤转身,兰若幽已把帐门掀起,他出了帐之后,接着前往尼德和玉泽春的小帐,在帐门外礼貌性地轻喊:「请问尼德先生在帐内吗?」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别进来。」   玉泽春在帐内慌然答道。   古藤低声道:「兰若幽,你通知默尔拉,让她帮忙寻找尼德和莱丝,请她先别声张。」   兰若幽也知事态严重, 一 一话不说便跑开了。   古藤掀帐,但帐门被系紧,他道:「玉泽春小姐,请把帐门解开,我要与你商量些事。」   玉泽春怒道:「帐里只有我自己,有什么事情,等尼德回来再说。我刚把他赶出去……」   古藤抽出腰间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丝」的一声,帐布裂分成缝,他钻了进去,却见玉泽春裸着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张着的双腿间,塞插着一根粗长的铜制生殖器……   「出去!」   玉泽春恼怒地喝叱,脸儿整个地红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来,握住那铜阴茎,往她黑毛丛生的阴户一捅,道:「你既然要发骚,为何把尼德赶出去?」   「他原本和我欢爱,但我发觉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赶出去,然后我就……」   「你知道他想着莱丝?」   古藤直截了当地道。   玉泽春一愣,道:「你是为这事来的?」   古藤从她的阴道,抽出铜阴茎,道:「把衣服穿好,带我去找他。」   玉泽春顾不得害羞,一边穿裤一边说道:「尼德知道莱丝曾暗恋他,然而那时他是 她的老师,且暗里有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来越野,去嫖妓也就罢了,睡梦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帐,他就把我压倒,在我身上机械地动作,眼睛却眨都不眨,似乎想着别的女人,我气得把他推开,跟他说,找你的莱丝去!」   「他若睡了莱丝,我会一刀一刀地削他。」   古藤站起身,走到帐门背后,沉冷地道:「我有我的职责,若是我失职了,谁都无法替我承担。」   「走吧,我相信他不会胡来。」   玉泽春幽叹。   「但愿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确旳,会合默尔拉等女之后,得知莱丝也不在营地。   他请默尔拉派圣卫,往各个方向找寻,然后他与玉泽春、莎罗妮,往牧原北面寻去。   一路上,大家都无语,走了许久,依然没有枕到。   古藤举目四望,看着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会,朝那边走去;三女紧紧跟随。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见尼德和莱丝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气。   玉泽春就要跑过去,被古藤一把搂住,把她压到草坪……   「别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莎罗妮和兰若幽也趴爬下来,凝神偷听尼德和莱丝的谈话……   「尼德老师,我是圣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   莱丝站在尼德的右边,刻意与尼德保持两步的距离。   尼德道:「虽然你表面风光,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因为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圣君,却注定要成为圣君的禁脔……」   「我能够成为血卫长,是我的荣幸,也是家族的荣耀。不管是否喜欢圣君,我都得对他忠诚。我知道老师疼爱我,但我早已把对老师的爱慕忘却。今日悄悄跟老师到此,便是想对老师说清楚,以免老师继续误会。」   「咳……」   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泽春赶出来,才想找你说话解闷。她就是个醋坛子,容不得我看多你两眼……」   莱丝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泽春学妹吃醋也是好事,证明她很爱尼德老师呢。我也想吃醋,却不知道要吃谁的醋。平静两年的心,最近有些乱了,也难找个人说说。」   「是因为我的出现吗?」   尼德声调中带些喜悦。   「不因谁,只是莫名的心乱……」   莱丝转身,看见趴草丛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转身过来,看见四人已然站起,他惊喊道:「泽春,你们怎么找来了?」   古藤领着三女过来,道:「尼德,要么你带着玉泽春离开,要么你乖乖地远离莱丝。你可以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请你记住,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脸,喝道:「古藤,你这没教养的凶徒,别把我尼德,想得象你一样卑劣!」   莱丝插言:「尼德老师,你与泽春学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说,好吗?」   「尼德,回去再说。」   玉泽春拖着尼德离去。   莱丝的蓝眸逼视古藤,道:「是宁雨姐姐的嘱咐吧?我暗恋尼德老师的往事,随行的圣卫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监视我,显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宁雨姐姐都是为我好,也知道你旳职责所在,我不能够责备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如此不信任我,让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会勾搭尼德老师。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谁吗?」   「不想。」   古藤简单地回答。   「沮我要告诉你!」   莱丝盯着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莱丝,你?」   莎罗妮惊讶地道。   莱丝看着莎罗妮,道:「他和宁雨姐姐的事情,虽是不可言之事,但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宁雨姐姐在圣君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便是哭,有时睡梦也哭,偶尔会喊他的名字。她骂他!无论是醒着还是睡梦,她骂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现在终于明白,她能够骂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圣君……我以后也是要骂他的,注定负不起责任,为何要强出头?女人的心,一旦被触碰,很容易碎的。」   她象是对莎罗妮说,又象是对古藤说,更象是自言自语。   古藤转身,背对着两女,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莱丝血卫长,我没想过触碰你的心,假如我当初的某些言语,让你误会了,我为此道歉,并请你别再误会。虽然我是道德沦丧的战犯,然而我有必须坚守的职责和原则。回去吧,我惹不起你们……」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为何当初还要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叫我到洛莉当妓……」   莎罗妮愤愤不平地道,突然出脚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宁雨姐姐,又害莱丝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风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藤,有种你去跟圣君说……」   「你傻的!」   古藤言罢,把伞抛掉,拔腿便冲,「兰若幽,记得拿伞。」   三女眼看他一溜烟地远去,莎罗妮骂道:「无耻色胚,每次都逃!」   兰若幽捡起草地上的伞,问道:「莎罗妮小姐,你也喜欢我的主人吗?」   莎罗妮俏脸飘红,怒叱:「兰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兰若幽朝营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夕阳已然沉落;夜的黑纱,飘荡于牧原上空,漾起叹息似的风…… 第十二章狼来了   「莱丝,你让古藤担忧了,应该向他道歉。」   诸人回来后,燕瑶如斯责备。   「圣后,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我不会向他道歉。一直以来,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待我, 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奸』……既知我曾喜欢尼德老师,害怕我旧情复燃的话,为何还让尼德老师与我们同行?」   莱丝略带羞愤地道。   古藤断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与我们同行,但绝对不能勾搭你。他能够遵守规则,爱怎么玩、想怎么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无视。然而若果违反此趟行程的规则,我能保证,他可以下地狱去,教别入怎么找死了。」   「古藤,你敢轻蔑尼德老师?」   莱丝怒叱。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没有谁规定,我必须尊重他。」   莱丝气道:「好歹尼德老师,与你相处一段时日,即使谈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义……」   「我没觉得需要对他讲情义,为了他的性命着想,请你也配合些吧。」   古藤言罢,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瑶,鞠躬行礼,道:「圣后,我先回帐了。」   古藤出帐不久,尼德在帐外求见,燕瑶把睡衣穿得整齐之后,才批准他进帐。   尼德跪到燕瑶身前,问候了燕瑶之后,甚是不平地道:「圣后,古藤的行为,严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并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与莱丝,曾是师生,如今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和法规之举,不应该受到不公正的指责和干涉。」   燕瑶看了看莱丝,然后又看着尼德,叹道:「尼德老师,我清楚你是守礼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须预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职责所在,请你原谅他的鲁莽吧。我不能够命他向你道歉的,因为他不管做得多过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于职守,我没理由责备他。假如他伤害了你的尊严,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请圣后收回致歉的话,否则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误会,因此特意过来认错,并请圣后相信尼德的为人;——虽然我是喜欢莱丝,但绝不会做出越轨之事。请圣后明察!」   燕瑶略为点头,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莱丝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莱丝, 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   「你错了。」   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的存在。」   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   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出乎意料的是,玉泽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释?」   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   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   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   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   玉泽春冷然问道。   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强暴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   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强暴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   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张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精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   「啊——」   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   古藤仰脸看着帐顶,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   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   「走吧。」   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   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叫他难堪?」   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做了什么啊?」   古藤回答道:「玉泽春小姐拿铜阴茎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让你别说吗?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不自慰?」   玉泽羞怒喝叱。   「兰若幽,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   古藤嘱咐一声,转脸对玉泽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我想已经说得很明白,你没必要跟在我身边了。」   玉泽春道:「都离营地那么远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对尼德。」   「随便你了,我无所谓。」   古藤继续前走,大约再走半刻钟,他停了下来,于暗淡的月光下,一声不哼地解衣除裤……   玉泽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么?」   「练练拳而已。」   古藤没让兰若幽帮忙,他干脆利落地脱得精光,然后蹲到草地上,双拳撞擂草地……   「噗哧!」   玉泽春失笑,道:「古藤,你这是练拳?怎么感觉象是蹲着拉不出,憋屈得闷拳乱使劲。」   「玉泽春,请你不要嘲笑我的练拳方式,我没要求你在这里观望。」   古藤的拳头,撞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速度真快!」   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   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我真的很好。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 ,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都没有,到底是为何呢?」   兰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为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说的。每当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觉得到,他心里感伤若痛。所以,不管你多么好奇,我自私地恳请你别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怜的人们,也不会因此复活。主人虽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报仇,我会努力保护他。」   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经保护村庄一样,保护我的主人!」   「嗯,努力。」   玉泽春低声应了,然后便不再言语。   两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两刻钟,终于看到古藤回转。   他在前面百米处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惫,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玉泽春首先迎上前去,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练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搂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让我站着缓缓气,好累……」   玉泽春本能地要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言语,她缩回双手,道:「只能够让你靠偎的,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哦,我喘过气便好。」   古藤应诺,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谢谢。」   玉泽春把他推开,有些怨恼地道:「你满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也有血的。」   兰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头……」   玉泽春想起刚才的谈话,急忙抓起古藤的手,虽然月光照得不明显,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惊愕半晌,抬首看着他肌肉壮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让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只是用手臂夹搂你,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裤子穿上,走到兰若幽身前,双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泽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温存。」   「嗯嗯?温存,主人……」   兰若幽欢喜地呢喃。   玉泽春走来坐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觉得出已经恢复正常,叹道:「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也有脆弱的时刻。若果我现在要杀你,怕你也没有还手的力气吧?」   「假如你继续触摸我,我会有做爱的力气。」   古藤转首面向她,任由兰若幽吻他的侧脸,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尼德粗长,但我有信心给你髙潮,你想不想试试?」   「下辈子吧。」   玉泽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辈子我做你手里那根铜阴茎……」   「无耻!」   玉泽春叱骂,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乱说话,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来不喜多言,你尽管放心吧。」   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转身隐入黑夜,他低首继续吻兰若幽,「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主人好坏~」兰若幽甜甜地应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痴痴轻吟:「主人想和幽幽做爱吗?」   「想的,但不是现在……」   「嗯哩,幽幽永远都是主人的奴。」   两日后的黄昏,进入洛兰族的聚居地域。虽然古蒙多次经过洛兰族,却与此族没有交情,因此当晚如常扎营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唤醒旁边的兰若幽,用存水略为洗漱,便出了帐。   因为时候尙早,他领着兰若幽往南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兰若幽,你牧过羊吗?」   「没有呢,幽幽在村庄的时候,是很娇生惯养的哩。」   「看得出来……」   占藤没把话说完整,继续前走一会,却看不到牧羊人,又道:「这百来只羊,怎么没人看守?」   「也许是去哪里尿尿啦。」   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为粗鲁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么麻烦?」   兰若幽双眼眨眨,道:「也许是拉屎……」   「有可能。」   古藤没有否定兰若幽的猜测,他转身回走,道:「他们应该都起来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今日的行程了。」   兰若幽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返回。却在此时,听到清脆的女声呼喊:「狼来啦,救命啊!」   主奴俩急忙转身,只见从羊群的左边,跑出来一个与兰若幽年龄相仿的美丽少女,而少女的后面却是一匹灰狼……   兰若幽见状,当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篇外篇 姐妹私语 古情从古藤处回来,看见古素在楼厅等候,她道:「四姐,你还没睡吗?」   「时候还早,等你回来呢,陪我坐会吧。」   古素邀请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却道:「四姐,我今日才回来,满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请允许我洗个澡,再陪你谈聊。」   古素见她直接上楼,她离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寝室,你洗得之后,到我的寝室找我吧。」   「好的。」   古情急急上楼。   因为灯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异样,但她身体的味道,却不能够让古素闻到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室,等候奴仆打满澡水(回来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后取了衣裙,下楼走入浴室,掩门之后,脱除衣衫,仰躺到长形的石砖浴缸,回忆刚才与古藤的缠绵,呻吟一声「舒服」……   大约浸泡一刻钟,她起身擦拭水渍,擦拭到阴户的时候,她微嗔道:「五哥是头蛮牛,把我整得虚脱。」   言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愁锁的眉间,漾出难以言说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间,上楼之后,进入古素的寝室,却见古素站到古藤的裸像前,痴痴地观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墙上的画,道:「四姐,你很少画裸体像的,为何偏偏要画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   古素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转脸看着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没有和好吗?」   古情道:「我是想与他和好,但他总是惹我生气。」   古素幽叹:「兄妹一场,还是和好吧。你心里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   古情嗔恼,瞪着古藤的画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藤的画像,道:「你明明喜欢他的,这是你十四岁那年,亲口对我诉说的。我问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时哭得厉害,说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杀人时的恐怖,后来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说你爱五弟,总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么~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已忘了。」   古情尴尬地道,望着画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里喜欢他,也是不能够坦白的。让他觉得我从小恨他吧~!但小时候总跟他在屁股后面,崇拜他、依赖他。」   「那时候他因我杀人,我是被吓着了,于是躲着他。然而后来渐渐地理解,他是为我而杀人的,五哥他~为我而杀人呢!我心里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够抱的。后来他入狱了,我慢慢地懂事,才发觉,我对他的感情,并非单纯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听罢,幽然叹言:「我以为你已从『恋哥情结』中挣脱,如今看来,你仍然喜欢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轻声羞语:「四姐,我喜欢五哥的事,只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诉任何人……」   「四姐不会说的,这种事永远不能说。」   古素凄怨地道。   古情问道:「四姐,为何你明知我喜欢五哥,却没有责备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没什么可责备的,很多女孩都喜欢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欢的男孩吗?」   古情转移话题,她也觉得奇怪,学院那么多男性爱慕古素,但古素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接触,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么便是心中已有所爱……   古素凝望画像,雅静地道:「五妹,想听四姐的心里话吗?」   「嗯,想听。」   古情诚挚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静,道「我曾经献身给一个男孩,但那男孩远离我,彻底的远离——」   古情惊道:「四姐,你不是处女?」   「不是了。」   古素抚摸画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阴茎上画血,是因为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着我处女鲜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画男性的裸体,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在他们的生殖器,画几笔鲜红的记忆。」   「原来如此。」   古情恍然大悟,也指着画像中的阴茎,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壮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妻妾?」   「应该可以吧,圣后说非常坚硬……」   「圣后握过五哥的阴茎?」   「嗯,圣君派女奴与五弟做爱。圣后说,五弟很厉害,把女奴搞得瘫了。」   「浑球!」   古情怒嗔一声,道:「没有任何本钱,却老是爱显摆。」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调的男孩,怎么你说他爱显摆?」   古情恼道:「又是在圣君面前搞女奴,又爱在那么多人前裸露,难道不是自以为很行吗?」   古素缩手回来,撩了撩发,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是我要画他的裸体……」   「四姐你也真是的,要画便悄悄的画,搞那么大阵仗!」   「我也不想的,但是,都那样了。——只能是那样……」   古素轻言,伸手抚摸古情的白发,问道:「你要爱五弟到什么时候?」   「我恨他。」   古情如此回答。   「我想爱个永远……」   「啊?四姐,你说爱五哥?」   「我说的是那个让我撕痛的男孩……」   请续看《翼图卷宗》6 第六集 牧原猎美 【内容简介】 古籐在牧原上遇见了一名带着灰狼的少女,然而兰若幽不知灰狼是少女所豢养,欲以箭矢射杀。虽然被少女给挡了下来,但少女却不愿原谅古籐主仆,竟挥鞭攻击!但在血魄逊于少女的情况下,古籐依旧咬牙承受下了被鞭打的痛楚,趁其不备取得了胜利。少女原来是洛兰族的族长之女──罗格灵。   一行人被族长罗格门生邀请到官邸,古籐却无意间遇见了所谓的「勇者公会」,想替罗格灵讨回公道。正僵持之际,洛兰族的老族长却突然出现,不停的对兰若幽喊着「公主」…… 第一章 罗格灵   「大胆!」   箭离弦,少女叱。但见她抽出腰间的细软蓝鞭,挥鞭长卷,竟把箭枝卷个结实,便朝兰若幽挥甩回去,惊得兰若幽急施念罩,箭枝被挡落在地。   少女转身蹲跪,抱住扑到她怀里的灰狼,「灰灰别怕,妈妈揍他们,替灰灰报仇。」——此匹灰狼竟是少女所豢养!   「兰若幽,我们走吧。」   古藤看清事实,转身欲离去。   「等等……」   少女呼叫,「喂,那个笨蛋,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已经撤消念罩的兰若幽,跑到古藤身边,她道:「主人,那女孩在喊你哩。」   「她喊的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古藤示意兰若幽把伞打开,因为阳光已是照耀草原……   「笨蛋,你吓到我的灰灰,连声道歉都没有,便想轻松离去?」   少女恼怒了。   「主人,她好像是说幽幽……」   「应该是的。」   古藤应了句,感头顶生风,定眼看时,少女已然落到面前。   他道:「抱歉!我的笨蛋吓到你的爱狼,但你的爱狼没有损伤,这事便如此吧。我们是路过的旅客,请原谅我们的冒失。」   少女怒目瞪之。她黑亮的眼睛圆而大,比之玛尔娇的圆眸更胜些许,清澈且灵明。虽然她怒容忿忿,但那张骄傲的俏脸,却似天使般的美丽和纯净,与兰若幽比较,也不逊色多少。   此等美丽的女孩,为何没被列入《冀图绝色谱》呢?   (其实《翼图绝色谱》只是民众闲得无聊时,对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的罗列,主要的对象是那些著名的女性,很少涉及对平民或未知女性的评价。翼图大陆如此多的美丽女性,只能列出十二位女性,怎么可能把所有绝色囊括进去?《绝色谱》里的女性的姿色和身份,无疑是绝美和高贵的,然而更多的绝美女性,没被列入《绝色谱》好比兰若幽、好比面前这个女孩……   少女比兰若幽矮些许,看似一百五十四公分(兰若幽长到了一百五十七公分)上身穿着质料甚好的白布紧身装,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淡蓝布裙,脚下穿一双精美的皮制花纹凉鞋。   从她的衣装来看,她并非一般的牧民,为何大清早跑出来牧羊?   「笨蛋,道歉已迟,而且没有诚意,本小姐要教训你!」   少女刁难道。   兰若幽傻傻地道:「主人,她说的笨蛋是你耶,不是幽幽哩~」古藤直视少女,道:「我的女奴,看见你被狼追赶,出手救你,并非有意射伤你的爱狼——」   「你一口一声「爱狼」,是在嘲讽我吗?灰灰是我的女儿,是我的「爱女」,它怎么会伤害我?」   「按照常识来论,我的女奴所做的,没有任何过错;你的「爱女」也没有受伤,——这种情况下,我仍然向你道歉了。假如你觉得没有诚意,我没办法改变你的认知,但我还是请求你别为难我们。」   古藤很多时候说话,也是很「讲理」的。   少女气得噘嘴叱道:「我就是要为难你们,你能拿我怎么样?把我的灰灰吓坏,我要在它面前,教训你们一顿,替它出口气!」   她挥鞭卷打,惊得古藤抱起兰若幽,退闪一边,「你回去找我三哥。此女孩血魄极强,我无法探测——阳光中我撑不了多久,走!」   他的念魂随出,刹时束缚住女孩……   「主人,保重。」   兰若幽见状,急忙脱身奔跑。   「很好玩的念魂啊,可以把人束缚,可惜道行太浅,啾!」   少女鄙夷地啐道,但见她的衣衫飘荡,瞬间突破古藤的「战缚」,挥鞭朝他卷抽而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   「你也尝尝被我的卷云鞭束缚的滋味,敢管叫你痛不欲生!」   话落,她的软鞭卷至,古藤躲之不及,上身被鞭子卷勒,只感阵阵勒痛,自知念魂控制不了她,只得强行催发血魄,强悍的斗劲冲击,上衣爆碎,肌骨突胀,刹时震松鞭圈,急速冲向少女,却感眼前俪影一闪,竟然扑空!   「不错啊,比我族的男儿强些,看来有得玩啦!」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古藤没有回头,已知她的软鞭近至背脊,急忙前射避之,然而奇怪的是,以他的速度,竟然躲不开尾随之鞭,「啪」的一声,鞭尖抽打他的背部,是一种皮开肉绽的剧痛。   他当即闪身迎转,但见鞭影触眼,又是一声鞭打之响,他的额门中鞭,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额渗血,他怒了!   血魄激荡,铁拳变爪,欲抓少女的细鞭,然而那看似挥打缓慢的鞭影,竟是无可触抓。   连续失败十多次,也连续被她鞭打十多次,他的肌肤血痕条条,在朝阳的照射中,烧痛如灼。   女孩的血魄远高于自己,——他认清这个事实,自知并非少女之敌,内心虽感愤慨,却也迅速地冷静。   「肌骨血斗十,果然与众不同,被我的鞭子击打得伤痕萦繁,也不呼喊一声痛!可惜你只是八限血魄之极限,我却是六限血魄之初限,远远高于你,任你如何挣扎,也看不到我的鞭子的实体和真正速度,你是抓不住我的鞭子的啦!乖乖躺到草地,让我鞭打一番,等我的气消了,我便让你离开,否则我会杀了你哦!」   少女天真而残酷的语言,令古藤倍感悲愤,然而他心里明白,她说的都是事实——越是事实,越显悲哀。   曾经他一度以为,领军者不需要强悍的自身修为,然而入狱以后,他懂得如此的道理:人必须具备基本的自保能力。因而他舍弃控制型的念魂,毅然选择攻击型的血魄,从而成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可悲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修练成的拳头,竟然敌不住少女软软的细鞭……   他不是自大的人,然而他有时候很狂妄;他亦不是热血的人,然而他有时候也很冲动。但他此刻必须冷静。少女把他当玩物一般的耍,似乎没生出取他性命之意,只是她那好胜的心,假如被激怒的话,以她的六限血魄,加上奇特的「卷云鞭」,足以把他的小命了结。   所谓的「柔能克刚」,他的血魄是横练出来的「刚」,她则是飘浮不定的「柔」,不管是血魄的等级以及血魄的性质,他都输于她。想他在监狱横行五年,经历无数的生死搏斗,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的情况——还手之力都没有;曾经也多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却不似今日这般的「无能」。   必须看清楚她的攻击,才有机会放手一搏……   古藤心思百转之际,身体已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疼痛令他无法继续思考。假如古蒙不提前赶到,即使他不死在她的鞭下,也被抽打成残废。但是,眼前少女飘忽,鞭影数道,道道罩体,到底哪道鞭影才是实体?看似缓慢的鞭打,为何却分辨不出真正的鞭子?   「速度太快了!只能寻求刹那的空隙……」   古藤暗心一横,护体血魄消撤,转而施展念魂「神手」,不顾身体被鞭抽的疼痛,突然把他的裤子脱掉……   但听得少女惊呼,就在她的心神松懈的瞬间,那鞭影化成真实的细鞭,停滞了片刻,这便是机会!   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鞭端,朝她射冲过去,因为距离并不远,又因事出突然,少女欲弃鞭躲闪,已然来不及。「卑鄙小人~」她慌喊惊叫,腰身被古藤的左手搂紧(她的身影太快,必须先把她控制住)「砰」的一声,腹部被他的右拳击中,即使有强大血魄,也被打得痛叫……   「砰、砰、呼!」   「啊?啊?啊?」   又是连续的三记重拳,轰得她连呼三声惨叫,护体血魄被震击得涣散,败势已成。   古藤乘胜追击,抱着她朝前一扑,把她压到草地上,右拳高举,往她的美脸轰落——「不要打脸——」   「砰!」   拳头结实地击在她的左脸,虽有血魄护脸,也被打得脸肿牙痛、嘴角渗血、眼泪溢流……   看到古藤的巨拳又落,她突然闭起泪目,伸手护住她的嫩脸,哭喊:「不要打脸,我认输了。」   古藤感到她的血魄撤消,此时完全是嫩娇的小女孩,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怒道:「你抽得我满身是伤,岂能由你说句认输,便能够了事?把手拿开,否则强奸你!」   「你把我打败,我已是你的人,强奸便强奸,就是不能打脸。」   少女从掌指间露出一双黑目,瞪着古藤的血脸,又道:「但你并非靠实力赢我,你太卑鄙!」   古藤不管那么多,左手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压推到草地,右掌猛甩,「啪啪」两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脸颊,「我的女奴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世间岂容你撒野?」   「哇哇……」   少女痛哭,泪目圆瞪,「她想射杀我的灰灰,错在她先……」   「谁知道那匹野狼是你养的?如今你被我骑在身上,它也不懂得救你,养它有何用?」   古藤举手想甩她耳光,见她扭脸看那匹母狼,他略为讶然,但听她喊道:「灰灰,妈妈被欺负,快回去带我爹爹过来……」   也不知是否母狼听懂她的话,还是看懂了此刻的情形,竟然转身奔跑而去。   「像条狗一样的听话。」   古藤抬脸看向北面,却见古蒙等人急急奔至……   「老五,你好像很惨的样子。」   古蒙看到古藤虽然浑身是血,却压制了女孩,猜测古藤胜得勉强。「这脸是怎么了?一边好美,一边好丑,老五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古藤从女孩身上起来,道:「三嫂,麻烦你用她的鞭子,绑紧她。这女孩比我想象中厉害,承受我那么重的拳头,依然没有重伤内臓,显然有些来头。」   「我爸是洛兰族的族长,让我爸看到你们绑我,你们都得死。」   女孩傲气十足地道。   兰若幽疑惑地道:「你是族长之女,为何出来牧羊?」   「那些不是我的羊群,我只是和灰灰路过,你射杀我的灰灰……都是你害我被毁容,我与你不共戴天!」   少女恼怒地瞪着兰若幽,却是不肯从草地上起来。   妮兰拿起落在她身旁的蓝鞭,道:「你是站着让我绑,还是逼我强行绑你?」   「那裸露狂把我打得气血不畅,我现在没力气站起来,你们把我扶起来再绑。」   秦俪和莱丝把少女扶起,妮兰开始绑缚。   兰若幽捡来古藤的裤子,发觉裤头被撕裂,巳经穿不得。她道:「主人,裤子烂了。」   「不穿了,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古藤说的是事实,在场的人,全部看过他的裸体,还遮什么羞?   「裸露狂,卑鄙男。」   少女叱骂,语气极为不屑。   古藤看着替他打伞的林芝,道:「谢谢林芝嫂子,可以让兰若幽打伞。」   因为哥哥们都有妻妾,习惯上,哥哥的妻按排序称呼,而哥哥的妾则在「嫂子」前面加上名字,如此比较容易区分。   林芝微笑道:「嫂子帮你打伞也是一样,毋须与嫂子一般计较。」   燕瑶走到少女面前,道:「罗格门生应该六十多岁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年幼的女儿……」   少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爹吗?快些把我放了,我替你说好话,我爹爹不会为难你。」   「等他过来再说吧。」   燕瑶故作神秘地道,转眼瞧着血人般的古藤,道:「古藤,你没事吧?」   古藤回道:「血流不急,无甚大碍。」   燕瑶笑道:「我是问你痛不痛?」   「痛。」   古藤简洁地回答,疼痛在所难免,但他习惯忍耐。   此时,三个牧民出现,看到此幕,惊得驱羊离开。   「孬种!也不过来救本小姐……」   少女看着逃离的三个牧民,不由得咒骂一句。   莱丝插言道:「他们可能不认得你是谁。」   少女傲怒地道:「我是洛兰族第一美少女,他们岂有不认识我之理?」   秦俪失笑「噗哧!现在的你,肿了半边脸,他们自然认不得……」   「哇呜!」   少女一声哭闹,泪眼再瞪古藤,叱道:「白痴,面对如此美丽的我,你竟然下得了手!卑鄙无耻的男人,打不过我,就脱裤子,有种便与我再打,我把你的皮抽剥了。」   古藤不以为耻,淡淡地道:「你嫩了些;。」   「我们回营等罗格门生吧,他要赶过来,要些时间。」   燕瑶走到古藤身旁,关切地道:「古藤,一会你到我帐中,我备有疗伤的药。」   古藤拒绝道:「谢谢燕夫人,这点伤势,我能够自理。」   「这是命令。」   燕瑶轻叱了,转首问少女:「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罗格灵。」 第二章 洛兰族   古藤坐于浴桶中,感觉畅意无比。   关于他的「遇水即愈」的特性,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瞒不了某些人。圣后诚然早已知晓,因此特意把他唤入她的帐中,皆因只有她和燕凌有权使用「存水」。而这浴桶里的凉水,显然是她昨晚使用过的……   「真神奇!」   秦俪看着古藤脸上及胸脖的伤痕迅速愈合,不由得惊叹出口。   默尔拉也道:「难怪那次你拒绝我们的救治,原来你拥有如此神异的恢复能力。」   「圣君和大祭司都宠爱他,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   燕瑶的纤手拂过水面,停留在他的脸庞,爱惜地抚摸,「这张本来不漂亮的脸,可不能够毁容了。」   古藤睁开双目,仰首望着燕瑶,泡于水里的肉棍,陡然勃硬!他急忙低首下来,道:「谢谢圣后的关爱,古藤受之若惊,请圣后高抬贵手,莫使古藤恐慌。」   燕瑶抽手回来,笑道:「挺有几番言词嘛,堪比祭司学院的老学究,偏偏小弟弟不懂安分……」   古藤虽不觉得尴尬,但也是很无语。他瞄瞄帐中的美女,心中暗叹:可惜都是碰不得的。   燕瑶问道:「那女孩是天才少女,年仅十四岁,便有六魄血限,你是如何蠃她的?」   古藤解释道:「她的实战经验不多,且没有杀我之心。」   「你没有全力击杀她,是因她没对你起杀意吧?」   「因为她的美丽。」   古藤伸手触摸兰若幽的俏脸,依然平静地道:「或者我不懂怜香惜玉,然而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会随便杀死美丽的女孩。」   莎罗妮啐道:「恶心的男人!」   便在此时,帐外圣卫轻喊:「圣后,罗格门生率领军队过来了。」   「默尔拉,你出去招呼他,就说我在此,让他在营外守候。」   燕瑶交代完毕,默尔拉当即出帐。   古藤跨出浴桶,兰若幽便替他擦身。   燕瑶伸手握他的肉棍,笑道:「你一路也憋得难忍,我让罗格门生安排女孩陪你玩玩吧。」   「谢谢圣后。」   古藤没有理由拒绝此等美意。   「别高兴得太早哦,洛兰是个保守的民族。」   燕瑶故意调侃古藤……   「圣后,请你缩手哩,我要替主人穿裤子。」   兰若幽娇语嗔说。   燕瑶缩手回来,看着兰若幽帮忙古藤穿好衣裤,她道:「我们出去吧,很久没见过了,也不知罗格门生是否还认得我……」   古藤等人跟随她出了帐,往南面行去,但见个四十多岁模样的英俊男人〈他的脚旁是那匹去而复返的灰狼)领着几百士兵,与古蒙等人对峙。   那男人远远看见燕瑶,便单膝跪地,喝喊一声:「罗格门生磕见大公主!」   他后面的军队,也纷纷跪地……   燕瑶走到他的面前,道:「罗格门生,你是来迎接我,还是来讨女儿的?」   「两者都有。」   「你果然诚实。」   燕瑶笑言,示意他起身,转身轻声道:「莱丝,你去把罗格灵请出来吧。」   罗格门生道:「大公主,十五年未见,你还是象当年一样年轻。」   燕瑶道∶「你也不错,六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像四十岁的壮年,还有个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儿……」   「她就是爱捣蛋,这次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原谅。」   「我也请你原谅……」   燕瑶说着,便听得罗格灵呼喊:「爹爹教训他们……」   「闭嘴!」   罗格门生冲着女儿喝喊,然而看到女儿青肿的脸,他也有瞬间的错愕,惊问:「灵灵,是谁打的?」   罗格灵扑入他的怀抱(莱丝提前给她松了绑)扭手指着古藤,委屈地道:「爹爹,是他打我!——咦?」   突然惊呼,闪到古藤身前,双眼溜溜地瞅他的脸,又伸手扯开他的胸衣,疑惑地道:「明明被我打得血肉模糊,才这么一会儿,竟然结痂了……」   「灵灵,松手。」   罗格门生呼喊,跑到女儿身旁,把她扯拉过来,命令道:「赶紧向大公主道歉!」   「大公主,谁啊?」   罗格灵的圆眼四转,最终锁定燕瑶,惊道:「爹爹,你说她是大公主?」   「哦,你闯祸了……」   「我的仇岂非没得仇?」   罗格灵冤屈地叫喊,跑到燕瑶身前跪下,哀求道:「大公主英明,我要和他进行生死决斗,请大公主批准!」   燕瑶朝罗格门生看去,道:「你的女儿请求决斗,我是否应该批准她?」   罗格门生看了一眼女儿,然后看着古藤,问道:「请问你是?」   「古藤?血玛。」   「啊——」   罗格门生惊呼,「古藤上尉!」   罗格灵也跑了过来,仰脸瞪了古藤好会,道:「你敢和和我决斗吗?」   「灵灵,别胡闹,输了便是输了,哪有什么决斗?」   罗格门生慌然喝止,转身朝燕瑶恭敬地道:「大公主,若不嫌弃我族怠慢,请让我等略尽臣子之道。」   「欢迎公主莅临我族!」   洛兰族的战士,热情吆喝……   喝声平息后,燕瑶笑道:「罗格门生,你也该来磕见燕凌公主了。」   罗格门生看向燕瑶身旁的燕凌,恍然彻悟,急忙过去,单膝跪地,「磕见小公主。」   虽然牧民人多「以帐为居」,然而罗格门生拥有砖石建造的宽阔庄院,这是权势必然拥有的「专利」。   燕瑶原没想逗留太久,但罗格门生诚意可嘉,她只得同意他的请求,暂歇一日一夜,明日继续行程。   因为南泽两位公主的关系,古藤等人成了洛兰族的贵宾,当然也住进罗格门生的官邸。   古藤在大浴桶里浸泡,听到古蒙在门外呼喊,一会之后,兰若幽开门,进来的是古蒙夫妇。   「老五,我要和你嫂子到草原乘马逐风,你要不要和我们同往?」   古蒙走到浴桶前,瞄了瞄水里,道:「你怎么整天硬着啊?憋得太久,不怎么好。我看这样吧,你与我们出去蹓跶,途中遇见洛兰族的美女,发挥你的个人魅力,勾搭她们上床。」   古藤仰苜看着妮兰,道:「三嫂,你觉得我的魅力,足以勾引女孩上床吗?」   妮兰微笑道:「我想还是有可能的,你应该出去试试,说不准今晚有美人儿陪你过夜。」   「我还是喜欢泡在水里,草原的天气太热,我不想出外受苦。」   古藤懒懒地道。   妮兰道:「圣后等女,已随罗格门生视察洛兰族。我们在罗格府邸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洛兰族是南洛牧原人口最多的民族,既然来到这里做客,怎么也得出去看看啦。」   「好吧。」   古藤答应,踏出浴桶,让兰若幽替他擦身、穿衣……   「老五,你这根东西,生得标致了些,若是塞进你三嫂的骚洞,给她搔痒都不够。」   古蒙总觉得古藤的肉棍太秀气,有失血玛家族的「悍风」。   古藤轻咳一声,道:「请三哥别说这样的话,我自卑得想在地上找道缝。」   妮兰失笑,道:「你三哥说话没分寸,别听他的破话,三嫂觉得你才是血玛的骄傲。」   「谢谢三嫂的赞扬。」   古藤礼貌性地回应,兰若幽帮他穿长裤,他拿起衣服自穿,「安泽和林芝两位嫂子呢?」   妮兰回道:「她们邀请尼德和玉泽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尼德对你很不满,我们想化解你们之间的怨结。」   恰在此时,安泽、林芝和玉泽春进屋,妮兰便问道:「泽春,尼德先生呢?」   「他在门外闹别扭——」   玉泽春看着古藤,「尼德同行,你没意见吧?」   古藤不回答,走出门外,直视尼德,道:「若你觉得,我履行职责,是错误的,我也不能改变你的想法。但为了避免相互尴尬,我今日明确的与你说,只要你不使我为难,我仍然把你当作伙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日我邀请你一起出行,你可以随意勾搭草原的女孩,只是你得看准些,别惹上有夫之妇。」   尼德看着古藤,忽然伸出右手,道:「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古藤伸手与他相握,道:「美丽的女人,男人都想占有。美丽的莱丝及美丽的圣卫,我也想睡遍,但这些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过把瘾便好,是不能够付诸行动的。人活在世上,总有必须遵循的规则,除非你有足够的力量,打破或凌驾固有的规则,否则便安分守纪。」   「古藤上尉说得甚是,尼德诚心受教了。」   「看到你们和好,我真的好高兴。」   玉泽春欢呼道。   古藤淡然道:「我和尼德本来没仇,他愿意遵循此行的规则,我也乐意与他交朋友。」   兰若幽撑伞过来,道:「主人,尼德先生偷看我呢~」「我操!尼德,别打小女奴的主意,她是老五的禁脔。」   尼德听得古蒙的喝喊,尴尬地道:「古蒙老哥,你这话说得——」   「走!到草原上,看看有没有闷骚的寡妇,我们作一回她们的丈夫。」   古蒙搭搂尼德的肩膀,朗声大笑:「哈哈!最好有妓帐,我砸钱,寻快活!」   妮兰道:「泽春,我们也到草原上,找几个男人寻求慰藉吧?」   「使不得!」   古蒙和尼德同声喝叫。   洛兰族虽是游牧民族,却不似别的游牧民族那般粗犷,他们的生活作风甚为谨慎,因此牧民的心态也较为保守。   古蒙期待的骚情艳遇,自然很难从洛兰族寻到,但他们一路走来。也收获了众多牧民的目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从巴克约王国过来的「大人物」嘛。   游牧民族的肤色,普遍不是很娇嫩(偶尔有例外的)人多是被太阳晒出来的黝黄。   这一路看过来,也有些纯朴的少女,虽然不显娇艳,却多出几分野性;偏偏这些「所谓的野性」,被经年累月的「规则」潜栘默化,演变成「淡淡的羞怯」。   她们看外来的男人时,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偷看……   「尼德老弟,你瞧瞧,你把草原的少女迷住了,生得帅些就是吃香啊。」   古蒙早已把上衣脱除,向洛兰族的女性展露粗扩的胸毛,期待洛兰族的骚货投入他的毛胸……   尼德故作谦虚地道:「哪里,古蒙老哥才是又帅又雄壮,我尼德自叹不如。」   妮兰啐道:「你们爱臭美,我觉得这一路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是看五弟的。」   古蒙道:「妮兰,如果我和尼德离开,保证没有多少女孩看过来,你信是不信?」   妮兰气道:「你想离开我们,跑去勾搭妇女,便直接挑明,没必要绕着圏子说话。」   古蒙惊喜地道:「那你是同意啦?」   妮兰朝玉泽春努努嘴,道:「你问泽春吧,我向来不管你的屁事。」   「谁想做什么,是谁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玉泽春说得豁达,语气却含恼怨。   尼德只得妥协,道:「古蒙老哥,我想陪泽春- —」   古蒙狂笑,「哈哈,尼德老弟,你就是怕老婆。也罢,今日陪老婆算了!」   玉泽春气道:「尼德,你和古蒙离开吧,你们两个在此,让我们都感不舒服。」   古蒙听罢,搂住尼德的肩,急急忙忙地跑离,「快走,别让她有后悔的余地,骚货在等我们……」   玉泽春瞪眼一会,转眼看着古藤,问道:「你为何不跟去勾搭女人?」   古藤平静地道:「骚货不喜欢我,何必自寻没趣?」   林芝柔声道:「在这烈阳底下,走了一段路,我想五弟也难受,不如回去吧?」   安泽赞成道:「我也想回去。」   妮兰也问:「五弟,要回吗?」   古藤想了想,道:「既然出来了,我想多看看。三位嫂子若是疲惫,请回房体息,我迟些便回。」   「也好,我们先回去。」   妮兰说罢,转眼看玉泽春,道:「泽春,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玉泽春道:「回去也是生闷气,我便陪古藤上尉吧。」   妮兰调侃道:「泽春,你别勾搭我五弟哦?」   玉泽春瞪了一眼古藤,啐道:「他还没够格让我勾搭!」   「路是没绝对的,话也不要说得,太绝对。」   古藤举目,遥望远方。 第三章 勇者情结   穿过牧民的帐房及砖木简阁(被比较富有、有权势的族人所拥有)已经远离洛兰族的聚居地。   古藤环顾四望,只有零星的帐篷,置于牛羊和牧马之中。他望着东面的树林,猜测那边有湖泊之类,便道:「玉泽春,我要到那片小树林走走,如果恰巧有水的话,很有可能泡泳。你若是不想出现意外,最好别跟我过。」   玉泽春气道:「你把我带离如此之远,要我单独回去?」   「你并非弱女子,夜里撞到鬼都不怕的,何惧白昼里独行?」   古藤言罢,朝树林行去。   玉泽春默默追随,行至树林前,虽然没看到湖泊,却见清澈河流横过树林……   古藤蹲到河边,伸手捧水拂洗脸庞,喝了几口河水,起身沿着河流行走。   「古藤,你不是说要在水里泡泳吗?」   玉泽春追问道。   「这应该是洛兰族的飮水河,附近一带的牧民,都得靠它生活。」   古藤简单地解释,随即又道:「虽然不能够跳进去泡浸,但能够走在清凉的河岸,我感觉舒服多了。晒了半曰,身心燥热,真想抱个女人到河里欢爱!」   玉泽春恼道:「为何你对我说话,总是如此的无礼?」   古藤扭首看她,道:「我没有对你说话,只是说出心中的愿望。如果让你听着不舒服,你可以选择远离……」   玉泽春无语。这个看似不喜多言的男孩,一旦说话了,总叫她难以反驳!   兰若幽忽然道:「主人,幽幽累了,想休息一会。」   古藤看看周围,走到一处茂密的树林间,靠着树木坐下来,把兰若幽拉抱入怀,道:「我也有些累了,歇歇脚再走吧。」   玉泽春看着主奴俩偎抱的亲密情形,感觉有些刺眼,道:「古藤,你带我至此,就为了让我看你和女奴调情?」   「总比你看尼德和女人缠绵好吧?你要坐下来吗?我是不介意你继续站着……」   「混蛋。」   玉泽春低骂一声,无奈的坐地靠树,怒目瞪视古藤,道:「哪怕你和女奴在此欢爱,我也看得坦荡荡。」   古藤闭起双目,舒服地呼出口气,道:「玉泽春,你可以陪我做爱吗?」   「你——无耻混蛋……」   「我提出请求,你若不答应,也不会强迫,用不着太紧张。」   「你这是侮辱我——」   随你怎么说,我要睡一会儿,别再与我说话。」   古藤拒绝再谈。   玉泽春知他性格,不想和他多言语,也靠着树木闭目养神,却感臀股和背膀不是很舒服,心中生起怨念,忿然咒骂:「可恶的尼德……」   大约半个时辰后,玉泽春醒转,睁眼一看,不见古藤和兰若幽,急忙起身四望,哪里看得到人影?她怒得往回奔跑,出得树林来,望见两人的背影,她赶紧追过去,喊道:「古藤,你这黑心黑肺的恶徒,我要与你决斗。」   (玛尔娇若是听到,一定会拍掌赞成!   古藤自然是不理会她的,依然潇洒地走他的路。   玉泽春挡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领,粉脸尽呈怒颜,叱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对于你来说,我不是男人。」   古藤拍拍她的手掌,「很多家伙过来了,你与我拉拉扯扯,容易引起误会。」   玉泽春扭首看去,对面走来一群男性,估摸有两百多号人。   她忿然松手,道:「这事以后再跟你算帐,别想我轻易就算了。」   三人继续前往,却被那群青年围住。从他们的衣装猜测,他们即使不算贵族,也是比较优越的牧民。古藤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者不善,他的心中疑虑,问道:「诸位朋友,把我等围住,有何事相商?」   领队的青年冷声道:「我们都是洛兰族的勇士,也是勇者公会的成员,得知你乃屠村战犯,特代表世人向你讨公道!」   古藤没想到洛兰族存留「勇者公会」!   这代表着英雄情结的组织,早已是历史的尘埃。世间自诩为「勇者」的蠢蛋很多,但「公会」却是难以寻索。皆因勇者代表的,是正义和无酬——然而人世间,谁愿意经常做些没有酬劳的事情呢?   因此,索取高额酬金的「暗之集团」在黑暗处潜行,能够得到一定报酬的「猎人联盟」也稀罕地存在,却少有人见过所谓的「勇者公会」。   然而不管是暗之集团,还是猎人联盟,抑或是勇者公会,都不是这时代的主流,- 一顶多只是人们谈聊时,用以吹嘘的无聊话题罢了,如今不但得以见到「勇者公会」,还冒出如此多的「勇者」,竟然也要代替世人伸张正义,准备「英雄的」把他了结,这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拥有「勇者情结」是好事,然而要在他的身上,发挥他们的「英雄正义」,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洛兰族的勇士,此人不但是恶名昭彰的罪犯,而且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刚刚他还想侵犯我,请你们一定要替我伸张。」   玉泽春故意煽动「勇者们」的情绪。   但见两百多名洛兰青年,纷纷抽出武器,吆喝着要替玉泽春讨回公道……   古藤对领队的青年说道:「你承担得起责任吗?j青年冷然道:「我乃洛兰族第一猛将之子,任何责任都能够承担得起,今日即使不杀你,也要把你打得爬地求饶!」   「单挑?」   古藤问道。   青年的脸色有些尴尬,道:「勇者之心,正义之结。在邪恶之前,我们齐心协力,共诛恶魔。」   「你直接说群殴,我听着比较容易理解。」   古藤抽出腰间的匕首,低头削磨指甲,「听说勇者为了止义,都是不畏死的。姑旦当我是邪恶的吧,也姑且相信你们能够诛灭我,但请你们想象,血玛的复仇大军,践踏草原之时,你们执着的「正义」如何延续?」   青年们纷纷禁声,领队青年更是脸色剧变,他道:「你在威胁我们?」   「也算是威胁吧!」   古藤收刀入鞘,抬首直视青年,道:「若你承担得起被灭族的责任,便请把你们的「正义」,施加到我身上。然而在你的「正义」未酬之前,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把你自以为是的脑袋轰成烂泥!」   青年脸露窘态、眼喷愤恨,却是僵滞无言。   「得得得……」   马蹄声响得急速。   古藤抬眼看去,只见罗格灵策马驰来……   「胡图孟林,你找死啊?」   罗格灵远远地呼叫。   又经片刻,她策马到达,青年们让出一条道。她从马背下来,走到古藤与靑年之间,看看青年又瞪瞪古藤,最终看定青年,叱道:「胡图孟林,我听说你召集族中青年,便知道你想闹事。他们是我爹的客人,你摆出这阵仗,是想让我爹难堪吗?」   「灵灵,他把你美丽的睑打肿了,我们是想替你报仇。」   「用得着你们替我报仇?也不看看站在你们面前,是何等卑鄙凶残的家伙?若非我来得及时,你们会死得很惨!这家伙没人性的,你们招惹不起,赶紧给我滚回去!」   罗格灵娇叱,命令诸男返回。   胡图孟林有些不情愿,道:「灵灵,我要与他决斗。」   「你若继续停留,我以后便不理你。」   罗格灵恼嗔道。   胡图孟林听罢,当即转身急走,呼喊道:「我们改天再找他比划……」   古藤目送「勇者们」远离,他收回目光,看着肿青了半边脸的罗格灵,道:「谢谢。」   「如今全族的青年,都要与你为敌,你最好别乱跑。」   罗格灵气未消,不愿与古藤多说,抛下此句之后,她跃上马背,准备离去。   古藤问道:「为何你族的青年,要与我为敌?」   罗格灵回眸狠瞪他,羞怒地道:「因为你打败了我——驾!」   回到罗格门生安排的住屋,古藤第一时间是把自己剥光,舒服地泡在浴桶里(多亏仆人懒惰些,没把他用过的凉水倒掉)兰若幽疲惫得躺到床上,拿扇子不停地摆摇。她偶然偷瞄古藤,噘嘴嗔道:「主人,你又手淫啦?」   「闲着没事,玩玩鸡巴。」   古藤在水中套弄生殖器,眼睛瞄着兰若幽的俏臀……   「主人龌龊。」   兰若幽娇媚地摆扇,故意翻身背对他,翘曲她的美臀,娇涩涩地道:「主人,幽幽没有防备哦,你可以偷袭——」   古藤闷哼一声,道:「今日险些没命。」   兰若幽翻身望过来,问道:「主人为何如此说?」   古藤解释道:「我与罗格灵激斗,虽然没导致血魄负载,然而两三天内难以战斗。」   兰若幽恍然道:「原来主人刚才是吓唬他们,真的好险耶!但是,幽幽会保护主人哩。那群勇士很坏的,色眯眯地看幽幽和玉泽春……他们肯定是嫉妒主人,所以要与主人为敌。」   「勇士吗?没有必死之信念,岂能成为真的勇士?」   古藤自语一句,闭起双目欲眠睡,偏又听到敲门声,他的眉额皱了皱,却没有说话,「谁啊?」   兰若幽走到门背,没听到回应,略思一会,把门打开了,「玉泽春小姐——」   玉泽春气冲冲地走到浴桶前,道:「古藤,你与我出去,找你的三哥!」   古藤懒得睁眼,粗野地道:「没看见我在手淫吗?」   玉泽春怒道:「我不管!你三哥带我的男人去鬼混……」   「尼德若不想鬼混,谁扛得动他?啊呼?来了!想到你那洞,没来由的亢奋!」   古藤突然站起,面对玉泽春,右手紧握肉棍,狂喷而出的精液,撞射她的胸脯……   「啊啊!短命的古藤,你用精液射我——」   玉泽春羞怒地喊叫,出手推古藤的肩胸,岂料古藤忽然沉坐,她的身体跟着扑倒,横趴于桶沿之上。她没来得来起身,古藤便伸手搂抱了她,「若是你挣扎,我便强暴你!」   他把玉泽春抱到水里,让她坐在对面(这浴桶并非很大,却可以容纳两人)然后闭起双目,道:「陪我泡一会凉水,火气也就没那么盛了。」   兰若幽把门反锁了,转回浴桶旁边,低声说道:「请玉泽春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啦。」   玉泽春气得叱叫:「小白痴,你说够没有?滚一边去,看到就烦!」   「嗯嗯?幽幽不打扰你和主人傲爱。」   兰若幽似乎要把玉泽春气死不偿命……   玉泽春怒而无语,瞪着兰若幽爬到床上,她扭脸回来,提脚踹古藤的胸膛,忿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侄女们的老师,你非要如此对待我吗?」   「只是觉得你火气太盛,让你泡会凉水。但看来凉水没有效用……」   古藤顿语片刻,半睁双目,眯眼瞄她的耸圆的湿胸,道:「你若没意愿离开,我也没办法对你保持冷静了。」   玉泽舂往水里一看,只见池的肉棍硬挺挺的,她惊得陡然立起,爬跨出浴桶,咒一声「淫棍」,不顾全身湿漉,便冲出去了。   「主人,你怎么让她跑啦?」   兰若幽疑惑地道。   古藤又是闭目,道:「没必要做得太出格……」   虽说是牧原民族,但是有了官邸,自然也有专门招待贵宾的宴堂。   宴席中,古藤留意到胡图颜龙(胡图孟林的父亲)一直注视自己,他装作没看到,默默地进食、喝飮。倒是古蒙显得很兴奋,与洛兰族的诸位有说有笑,酒喝得相当畅意。   也不知是谁提起古藤和罗格灵的相斗,酒席忽然安静下来,许多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脸上。   他抬脸看了看,举杯表示敬酒,然后把酒喝了,一句话都不说。   「古藤,你必须当众向灵灵道歉!」   胡图孟林「正义的」怒喝。   坐于他左右的两名妻妾,甚为年轻美貌,然而她们的眼神中,透露些许的不安。   「我道歉——」   古藤看向罗格灵,「请罗格灵小姐,原谅我的鲁莽。」   胡图孟林喝道:「古藤,若想求得原谅,必须向灵灵下跪!」   古藤自倒一杯酒,无视诸人的目光,缓缓地把酒喝了,落杯便道:「请问你可以代表灵小姐吗?」   胡图孟林怔然片刻,怒道:「你什么意思?」   古藤依然平静,道:「你若是不能代表罗格灵小姐,请你别总是代替她说话。如果是她要我下跪的话,或许我会考虑……」   「我要你下跪,向大家承认,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赢的,我要与你再决斗。」   罗格灵羞愤地道。   古藤故作思考一会,道:「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必须下跪的理由。」   「古藤,你卑鄙——」   「灵灵,别胡闹,输给古藤上尉,并非丢脸的事情。」   罗格门生阻止女儿继续任性,朝古藤笑道:「古藤上尉,她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不大懂事,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胡图孟林不服地道:「族长大人,他打伤了灵灵,不能就此作罢,请允许我向他挑战!」   胡图颜龙暴喝一声:「闭嘴!族长面前,轮不到你说话——」   古藤看看胡图颜龙,转眼看着罗格门生,道:「听说贵族组织了「勇者公会」,应该是勇士辈出,但我乃途经之商旅,无法接受他们的挑战,抱歉。」?   「勇者公会?」   席中一片呼声。   罗格门生疑惑地道:「我族没有勇者公会,古藤上尉怕是听了谣言吧?」   「啊,应该是谣言。」   古藤瞄了瞄胡图孟林,见他的脸色尴尬,心里已是明白。   燕瑶道:「古藤上尉和罗格灵的事情,是一场小小的误会。且听我一句,杯酒释仇怨吧。」   她举杯邀酒,在席的人纷纷回应……   「主人,哎——主人!」   兰若幽慌张地跑进来,「主人,变态老头敲我们的门,我敢开门,他就用钥匙把门打开,我害怕得逃跑……」   「崩!」   古藤手中的酒杯,被抓握得爆碎,却听得门外呼喊:「公主,你别跑啊,老奴没有恶意……」   只见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冲入宴堂,在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罗格灵娇喊道:「曾曾祖父,你不是说不参加酒宴吗?」   「公主——啊?你是谁?为何抱着我国的公主?」   老者看似百来岁,但行动仍然矫捷,说话也中气十足。   罗格门生道:「曾祖父,你老眼昏花了,她们才是我国的公主——」?   「你放屁!」   老者咒骂一声,转眼盯着古藤,怒颜喝吼:「放开公主!」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变态老头你走开啦!」   兰若幽紧紧抱着古藤……   老者愕然地看着古藤,忽然老泪纵横、跪地哭喊:「老奴活了一百六十五年,就是盼望有一天,能够亲眼看看前朝的后裔。公主啊,老奴罗格里向你下跪,请原谅老奴有心无力,没能率军援救你们隐居的村庄,老奴没脸见先王啊!如今看到公主尙在人间,更加的悲痛……」   罗格门生及洛兰族诸将,急忙过来搀罗格里,却被他推开,「都别碰我,我活着是前朝的忠臣,死了也是前朝的烈魂。不管谁在这里,我都要跪拜前朝的公主;砍了这颗老驴头,也是要滚到公主的脚下!」   古藤道:「兰若幽,扶他起来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   「听话」「嗯——」   兰若幽脱离古藤的怀抱,伸出双手欲扶罗格里,他突然道:「公主使不得,老奴起来使是。」   却见罗格里跪退两步,从地上立起,一双老眼不停地打量兰若幽,苍老的泪脸露出笑意,啧啧称道_.「公主天姿美丽,比我家灵灵美,比世间任何公主都美,是老奴见过的最美丽的公主。可惜……」   他转眼看了看古藤,「公主,只要你吩咐一声,老奴拼了这身老骨头,也要把你从这家伙的魔爪中救出来。」   兰若幽重新投入古藤的怀抱,嗔道:「不要!幽幽这辈子都跟着主人……」   「他有那么好吗?」   罗格里疑惑地道,悲愤的神情已然从他的老脸消褪。   兰若幽轻声应道:「嗯,主人说会保护幽幽一辈子。」   罗格里沉思片刻,又端详了古藤一会,才道:「虽然生相不俊俏,但眉宇间凝着坚毅。也好,以后灵灵嫁给了他,让灵灵代替老奴伺候公主……」   「曾曾祖父,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   罗格灵怒声抗议。   罗格里看向罗格灵,道:「半年前,你立誓,凡是未满二十三岁的青年,能够把你打败,你便做他的妻子。」   胡图孟林紧张地道:「太太族长,灵灵宣誓的对象应该是族中青年,古藤是外族青年,与灵灵的誓言无关。」   古藤想起今日的遭遇,原来所谓的「勇者情结」,全因罗格灵而起。   他道:「我非洛兰之人,罗格灵小姐的誓言,对我是没有效的。」   罗格灵啐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古藤,我欣赏你!」   胡图孟林兴奋地喝喊。   便在此时,罗格里走到燕瑶和燕凌身前,跪倒在地,道:「老朽无法认同燕氏王朝,却感激两位公主派人告知老朽,让老朽得见前朝的公主,此生无憾了。谢谢!」   燕瑶端庄地道:「忠诚能够存于世,却不能逆世而行。兰氏王朝已是过去,你也该看看燕氏王朝的功绩了!刚才你所说之话,严重地损害我朝的尊严……」   「请燕瑶公主降罪,罗格里愿以残命受之!」   「你只是参见前朝公主,没有任何逆反之心,何罪之有?罢了,你请回吧。」   「多谢!」   罗格里退回兰若幽身旁,语重心长地道:「公主,老奴无能,但请公主保重,一定要过得好好的。」   兰若幽感激地道:「嗯,幽幽会过得好好的,因为幽幽有了依靠。变态——老头,你也要活得久久的哦。」   「老奴活得够久了。」   罗格里老脸露笑,抬眼看着古藤,嘱咐道:「年轻人,公主喜欢你,请你务必照顾好她。」   古藤低首轻吻了兰若幽的俏唇,抬首回看罗格里,道:「她是我的女奴,由她来照顾我。」   「好家伙!」   罗格里说罢,扬长而去。   燕瑶叹道:「大家都归位,继续酒宴吧。罗格里老族长对于前朝的忠心,我和三妹早有耳闻,也心生感怀,因此特意告之,没想到事情闹到这里,扰了大家的酒兴。」   罗格门生由衷地道:「谢谢公主的宽宏大量,罗格门生代表我族,向两位公主谢罪。」   他陡然跪地,朝燕瑶和燕凌磕拜三记。   其余洛兰族诸人也纷纷磕地,「谢公主不罪于我族!」 第四章 午后的际遇   告别洛兰族,旅程仍继续。途中古蒙说起那天的猎艳经过,竟是被他们撞到两个寡妇(到底是不是寡妇,怕是连他们都不淸楚的)虽然姿色平平,却是风骚入骨,——这些话他说得坦荡荡。   六日后,到达三族的交界。此地域称为「牧兰集」,意指南洛牧原三个种族的交汇点,也是三族之间进行贸易的地方。也因此,周围帐街耸立,各类生意做得红火,自然也有古蒙热爱的「肉体交易」。   诸女也想看看草原的贸易特色,决定在此「市集」停留一日。   凭着对此地的熟悉,古蒙迅速地安排妥当,便与尼德双双失踪了。   燕瑶邀约诸女出行,古藤本想相随,但被她拒绝了。   于是,除了玉泽春和兰若幽之外,其余诸女都欢欢喜喜地跟随燕瑶而去。   「古藤,你想嫖妓吗?」   燕瑶等女离开后,玉泽春如此询问。   古藤想都没想,道:「我正有此意。」   玉泽春慷慨地道:「好,今日我请客,让你嫖个够,但地方由我选。」   「成交。」   古藤没理由拒绝此等「完赚」的提议,携着两女前往牧兰集南边的肉帐街(由卖淫的帐篷,组成的特色区域)却见流连于此片区域的大多是男性,而女性清一色是在帐门揽客的老鸨和妓女。   途经的旅客,看见兰若幽和玉泽春此等美女,都恨不得把古藤取而代之。然而此地鱼龙混杂,谁都不知谁的底细,若自身没有些背景或实力,谁都不敢随便地惹上谁。   因此,古藤和两女走了半块区域,也没有遇到麻烦。   但古藤却是烦了,皆因玉泽春一路东看西望,每到一处都要冒失地掀帐察看,显然是利用他来这里寻找尼德。   「玉泽春,诮你收敛些,若是惹出麻烦,我不会帮你解决。」   古藤眼见玉泽春不顾老鸨的抗议,再次掀起某个小帐的帐门,却见里面三个男人与六个妓女纠缠……   「哪里来的婊子如此漂亮?爷要了—」   「闭你的嘴,嫖你的妓!」   玉泽春抽出佩剑(她已经抽出过很多次了)「啰嗦半句,阉了你们。」   她拉合帐门,把佩剑插入剑鞘,转首瞪古藤,道:「今日我非找到尼德不可!」   「你慢慢找,我回去了。」   古藤没了嫖妓的心情。   玉泽春拦住他,道:「再找多几处好吗?求你了!」   古藤皱眉道:「你如此吃醋,为何不看紧些?把我当傻子一般,骗来陪你找情人,你是觉得我很好耍吗?」   「我自己去找!」   玉泽春任性地走开,一路掀帐门,惹来声声骂叫……   「女人真令人费解。」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暗中叹息,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   玉泽春连续掀了十多屏帐门,终于走入某个大帐,很快又从帐中出来,走回古藤身前,道:「走吧,我请你嫖妓。」   古藤问道:「找到他们了?」   玉泽春道:「他们在帐中,和八个妓女鬼混。那些妓女,没有我漂亮……」   古藤叹道:「你找了半天,就为了看看尼德的妓女是何等姿色?」   玉泽春垂脸下来,幽然低语:「我不介意他和别的女性欢爱,只是不喜欢他背着我去做那些事情。若果他像古蒙那般做得坦然,我也会像妮兰那样由得他。我刚才和他说,以后不管他了,但愿他言行一致。我希望所爱的,是个坦荡荡的真男人,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小男人。因此,今日我要当场挑明……让他玩得痛快些吧,反正他以前也偷偷鬼混,我只当不知道罢了。女人,都是如此过来的!」   「我一直觉得你是强势的女性」古藤没有继续说,转身往回走了。   「古藤,你不嫖了吗?」   玉泽春惊诧地问道。   「一路走过来,没看到令我躁动的妓女,回去泡冷水比较舒服。」   古藤搂抱兰若幽,左手接伞过来,回首笑言:「若是看见像你这般漂亮的妓女,我定会坚持要你破费。」   玉泽春白了他一眼,羞然啐道:「呸,你痴心妄想!」   「主人,像幽幽这般美丽的呢?」   「免疫。」   古藤依然闷出两个字。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   由木栅栏围成的帐篷营地,是这里特有的「旅馆」。古藤等人落脚的「旅馆」的规模,是牧兰集数一数二的,因而住宿的旅人甚多。   古藤的帐,在燕瑶姐妹的帐的左边,右边则是默尔拉等女的帐,众圣卫居住在周围的帐蓬,从而形成一个保护圈。   回到帐营旅馆,已是午后四时。四周旅人不少,环境有些嘈杂,古藤只得送玉泽春回帐,然后转回他的帐前(多亏旅店老板另外帮忙保管行李,否则如此的帐居地,旅人不知要丢失多少贵重物品)兰若幽当即掀帐,却是掀不开——「外面是古藤吗?」   里面传出燕瑶的问话。   「燕夫人,是我。」   古藤回答了。   一会之后,帐门开了道缝,便听得默尔拉道:「赶紧进来,圣后正在紧要关头……」   兰若幽当先钻进去,竟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却是无语。   古藤急忙收伞,钻进来一看,只见燕瑶赤裸地趴在毯桌,而帐门侧的默尔拉只穿一条皮制小裤,那小裤的正中嵌缝着一根紫红魔触。   此根魔触状似男性生殖器,露于裤外长达二十三公分,触端和触体布满圆滑的浮凸。   如此的形状和颜色,乃魔触中的极品,市价起码要五千金币,甚至更高。   「兰若幽,把帐门系紧。」   默尔拉嘱咐一句,跪到燕瑶臀后,把魔触送入肉穴,翘起她的牛尾,熟练地抽捅……   「啊啊啊!啊哦哦——啊哟哟……」   「圣后,我和兰若幽先出去——」   古藤不由分说,扯了兰若幽,踱出帐门外,然后看了看四周,对着帐门说道:「默尔拉卫长,请你把帐门系紧吧,短时间内我不会回来。」   说罢,他打开蓝伞,搂着兰若幽离开了。   「主人,圣后怎么跑到我们的帐里玩呢?」   兰若幽细声悄问。   古藤回答:「也许是觉得在我们的帐里比较好玩吧。」   兰若幽道:「圣后都不怕让主人看呢,难道她没有羞耻心的吗?」   古藤轻责:「兰若幽,不得如此说圣后。她是我国最高贵的女性,由不得你来评论。」   「可是她真的不害臊耶……」   「那是圣后心中坦然。」   「嗯,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兰若幽转移话题,本来是准备回来休息的,如今遇到此等事情,有帐也归不得了。   「找个地方喝茶吧。」   古藤与兰若幽出了帐馆,也没有人觉得他奇怪(搂着小情人打伞出游是平常之事)路人的目光多数是被兰若幽吸引的。   找了最近的茶摊,要了几碟特色茶点,主奴俩静静的喝茶。   茶摊的生意很好,古藤来时,几乎坐满,待得他坐下一会,剩下的两张空桌也被占据。   喝茶的男性客人,明目张胆地看兰若幽,完全不顾忌她身旁的古藤(怎么看都是软脚虾……   兰若幽感觉不自在,悄声道:「主人,我们回去吧,那些男人像是要吃了幽幽」古藤道:「回去是不可能的,顶多四处逛逛,但逛到哪里,你都得接受这样的目光,谁叫你的主人没有震摄力呢?我觉得还是在这里喝会茶吧,反正被看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他们看个够。」   「可是幽幽会脸红耶?」   「没看到你旳脸红了,白得像屁股。」   「主人粗鲁,坏蛋?」   兰若幽娇喷一声,依偎古藤的臂膀,秒杀周围的男人脆弱的心灵……   附近一桌壮汉坐不住,转移到古藤这桌的空位。   四位壮汉中的一位问道:「年轻人,听你们的谈话,这女孩是你的女奴,不知是否有兴趣转让?」   不等古藤回答,坐得离兰若幽最近的壮汉,已然伸手摸向她的脸,吓得她慌急躲避——「啧喷,我出一枚铜币,这女孩是我们的了。」   壮汉没摸到兰若幽的脸,落手抓向她的胸脯,便在此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他抬眼看向古藤,左手掏出一枚铜币按于桌面,冷笑道:「你不配拥有这女孩,拿了这枚铜币,趁早离开。」   「我是不介意你们怎么盯着她看,但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她。」   古藤看看另外三个壮汉,又道:「也许我长得太弱势,所以到了哪里,谁都觉得我好欺负。但我很喜欢见血,很喜欢!」   他的右手抽出匕首,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插到壮汉按于桌面的手掌,但听壮汉嚎呼,那把匕首穿透他手掌,一寸不剩地插在桌板上。   其余三位壮汉纷纷拔刀而立,中间那位喝喊道:「小子,哪里来的,如此嚣张?」   「来自巴克约上国的血玛塞城。」   古藤抽起匕苜,左手一甩,把痛嚎的壮汉甩跌一旁,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报上你的名号!」   「古藤。血玛。」   三位壮汉脸色剧变,慌忙扶起地上的壮汉,二话不说便逃离。   古藤用茶水把匕首浇洗干净,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缓缓地收刀回鞘,语气平和地道:「老板,再来一壶茶,顺便把桌上的鲜血擦干净吧,他们欠的茶水费由我来付。」   茶摊老板惊恐未定,唯唯诺诺地端了壶新茶过来,然后拿来抹布擦拭桌面的血渍,期间偷看古藤几次,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这位先生,你是血玛塞城那个著名的血玛家族的人吗?」   古藤淡笑,道:「是的,请多关照」茶摊老板喜形于脸,道:「我在这里摆摊半辈子,今曰首次见到七血族之人,你茶水费我不收了,算是我请你喝茶。」   「要收的,连同茶桌破坏的费用,都会补偿给你。」   古藤扫视四周,但见那些人纷纷躲避他的目光。   也许很多人不晓得他的存在,但「七血族」之血玛家族,却为翼图大陆许多人知道,特别是这些来往于各地间的商旅,更是对各地的势力了如指掌。   「我听闻血玛有个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的,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可不可以问下他是你的谁?」   茶摊老板见古藤蛮好说话的(只要别惹到他……问题也多了起来。   古藤倒了杯茶,道:「等你想起他的名字的时候再说吧。」   「夜羽,我口渴了,喝了茶再走。」   古藤的背后响起温柔的女声,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娇艳贵妇和一个二十岁左右黑种翼人坐到他们这桌,那贵妇礼貌地道:「不好意思,这桌没有那么挤,我们坐!会便离开。」   「老板,上茶。」   黑种翼女轻呼,又对贵妇说道:「妈妈,我们走一天啦,喝完茶该回去休息了。」   贵妇竟然是翼女的母亲,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翼圆大陆的翼人族,乃是所有种族中最高傲的一族,极少与外族通婚或生儿育女,因此混血儿都不多见,普遍是白种翼人,黄种翼人和黑种翼人却是少见。   贵妇是标准的黄种人,则说明女孩的父亲是黑种翼人……   翼女的容貌,在黑肤人种当中,算是少见的美艳,却生的与贵妇不相像像。   「年轻人,我的女儿很美吗?你怎么看得眼晴都不眨?」   贵族雍容地笑道。   古藤把目光转到贵妇的脸上,回道:「的确很美,不由得多看一会,请夫人莫见怪。」   贵妇看了看兰若幽,道:「你的女奴也美得离谱,难怪你会为她而伤人。   古藤喝了半碗茶,恰巧茶摊老板端茶壶和茶碗过来,他道:「兰若幽,结帐吧,」   贵妇怔然,问道:「是我们打扰了你们吗?」   古藤礼貌地回道:「在这闹出了事,怕刚才的人回来报仇,所以提前离离开。」   贵妇和翼女诧异地盯看古藤,贵妇忽然道:「我不觉得你是个懂得害怕的人。」   「也许你的直觉是错的。」   古藤拿起蓝伞,起身把伞打开,待兰若幽结完帐,他搂了她的腰,道:「我害怕我的女奴被别人揩油……」   「嗯嗯,幽幽只给主人揩油。」 第五章 一路有缘   翌日启程时,遇到昨日的母女俩,原来她们却是与古藤宿住同一帐馆,古藤只是朝贵妇礼貌性地笑笑,也没说什么,便随队伍出了牧兰集集,往南洛牧原正南方前进。落日时分,队伍扎营,后面驶来一辆宽敞的马车,赶车的少女赫然是那个黑种翼女。   「夜羽,今晩在这里休息。」   经过古藤身边时,车厢里的贵妇掀起帘布,朝古藤轻然一笑,问道:「不会打扰你们吧?」   「只怕我们会打扰你们。」   古藤如此说了。   却见尼德和玉泽春朝这边行来,那尼德看见车厢里的贵妇,便道:「这位夫人,我们在牧兰集见过吧?」   贵妇回道:「是的,见过。」   尼德又道:「夫人也是前往南泽吗?」   贵妇道:「我到南泽旅行。」   尼德兴奋地道:「真是有缘啊,我们也是到南泽旅行,请问夫人如何称呼?」   贵妇想了想,道:「温玉。」   「我叫尼德。利奇,这是我的未婚妻玉泽春,还有他——」   「我知道他是谁,血玛的古藤上尉。」   温玉打断尼德的热情介绍,「我们的卧寝在车上,不需要扎营。但最近多匪徒出没,我觉得在你们周围驻停,会比较安全,请原谅我的私心。」   尼德道:「夫人多虑了,这一路过来,我们都没有遇到匪徒。」   「匪徒了解你们是血玛的旅队,因此不敢碰你们。」   温玉说话之时,一直看着古藤。   「这地方非我们所拥有,任何人都可以驻停,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古藤说罢,回返营地。他找了燕瑶,把温玉之事说了。   燕瑶特意过来远远观望母女俩,道:「看似是很善良的一对母女,平时提防些便好。」   古藤道:「翼女的血魄很强,若她们一路跟随,总是让人不放心。」   燕瑶笑道:「不必如此紧张,也许她们的跟随,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呢。都是漂亮的人儿,有空便去和她们说说话,会有意想不到的艳遇。」   「带着女儿出来,很难有机会勾搭她。」   古藤也懒得在燕瑶面前装君子。   燕瑶干脆地道:「那就勾搭她的女儿!」   古藤一惊,道:「圣后,你让我勾搭翼女?她生得二百四十多公分,我如何敢高攀她?」   燕瑶神秘地道:「翼女搞起来很爽的哦……」   「再爽也不是我能够搞得起的。」   古藤看着媚艳的燕瑶,内心莫名的躁动,不由得问道:「为何在这些问题上,圣后都不回避我呢?」   燕瑶俏笑,伸手捏他的脸,调侃道:「你是我的义子,我为何要回避你?何况你与宁雨欢爱时,我等也在旁边看着,你还当着圣君的面,用手搞我的下面,这些你可别忘记了。」   古藤不敢回话,当时奉命与宁雨苟合,圣君看得百般兴奋,也在他和宁雨的身旁疯狂,玩得兴起之时,圣君命令他摸圣后及妃子,他记得那时把手指插入了燕瑶的妙穴,还摸了其余几位妃子的肉体……   「想起来了吧?」   燕瑶缩手回去,转眼看向那对母女,语气庄重地道:「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世人的眼里,我都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是应该保持端庄和威严的。但你和别人有些不同,你是除了圣君之外,唯一看过和接触过我的身体的男性。也只有你能够当着圣君的面,享用他的女人!圣君对你如此宠爱,你要对得起他……」   古藤诚恳地道:「我不敢肯定是否对得起圣君对我的宠爱,但我想一直忠诚于圣君。」   燕瑶叹道:「能够做到忠于圣君,已是不辜负他对你的宠信。巴克约是多国合并的王国,各个主城原来都是独立的国家,即使被武力征服了三百多年,仍然拥有相对独立的政治体系。如今因太后的原因,许多主城表面依附王国,暗地里却拥城独治……」   「真正忠于圣君的,只有你们家族、萨莎罗和克蛮隆,而安东尼和鲁斯特是马云的绝对心腹,只听从马云的命令。所幸的是,马云还是忠于圣君的。至于其他的主城,要么是太后和西兰列的拥护者,要么便是中立派。圣君,很久以来,都是太后的傀儡。你也明白这些吧?」   古藤凝重地点头,道:「虽然我在狱中多年,但对这些事还是有所了解。」   「从南泽回来,听从圣君的安排,回到军队锻炼吧。你已经荒废很久了!你可以不是强大的独斗士,却必须成为威震四方的将军,如此才不负圣君对你的期待。独斗者再强,也强不过挥兵自如的统帅。好比当年,你的那些将士,有好些是很强的念魂者和血斗士,但他们甘愿为你效命。我和圣君都好想知道,你把他们遣散到哪里了?」   燕瑶凝视古藤,她的双眸充满期待之色,然而古藤却平静地道:「圣后,请允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曾经与他们说过,如果我还舍领军率兵,他们依然认我是他们的上尉,则他们会主动冋到我的身边;假如他们没有回来,我也不会去找寻他们。我给他们所指的地方,也不知他们是否真的过去了……」   「那是你亲自招募的军队,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呢。有时很难相信,当年你只是孩子,怎么能够驯服那些奇人异士?」   燕瑶坦白她心中的好奇。   古藤回道:「因为我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家族——」   「也许吧!但血玛的强人,并非单纯的理由。你,古藤。血玛,本身就是强大的传说!虽然你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单薄……」   燕瑶神秘地盯着古藤,露出一抹春融般的微笑,「但在宁雨身上那股狠劲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强悍。」   古藤渐愧地道:「比不得圣君的威猛。」   「嘻?自卑啊?」   燕瑶失笑,却见燕凌走来,她低声道:「我妹来了,你和小女奴先离开吧,她不怎么喜欢你。」   古藤忽然轻佻地道:「我倒是很喜欢她,可惜没了机会——」   「你很难得到她的青睐的啦。」   燕瑶实事求是地道。   古藤朝燕凌微笑,礼貌性的打了招呼,拦兰若幽离开了。   连续三、四天,温玉的马车跟随在后面,每当他们扎营时,她也在附近驻停。   尼德很热情地招待她们,古蒙却是兴趣缺缺——他不喜欢费劲地去勾搭女人,却喜欢被女人勾搭或者直接花钱睡女人。   温玉对尼德仅是敷衍了事,倒是很喜欢与诸女接触,渐渐地和诸女熟络起来了。   古藤观察几天,没发觉她们存有恶意,也没感觉到她们的威胁性,于是认可她们「随行」。   此日黄昏,家奴扎营时,温玉照旧过来与诸女有说有笑。燕瑶看见古藤,便朝他招手,他只得与兰若幽走到她们中间。尼德首先笑言:「古藤上尉,温玉夫人刚刚提到你,说你是个奇怪的男孩。」   「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古藤随口回应,转眼看着燕瑶,道:「燕夫人,请问有事吩咐吗?」   燕瑶淡笑道:「我看你东走西行,好像挺无聊的,就让你过来凑凑热闹。」   「哦,明白。」   古藤恭敬地道,把伞递给兰若幽,瞄到温玉正在看自己,他道:「温玉夫人,你对我感兴趣?」?   「哇啊,五弟,你问得好直接!」   妮兰故作惊呼,脸上尽是偷笑。   林芝附和道:「五弟,你不愧是血玛的男孩,要么木讷无言,要么语出惊人。我倒是想听听温玉如何回答你——」   在众人的注目中,温玉坦然笑道:「你希望我对你有兴趣?」   「是的。」   古藤直言不讳,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温玉淡然道:「很抱歉,我对你没兴趣,只是觉得你的言行怪异,叫人无所适从。」   诸女发出阵阵嘘笑,尼德宰灾乐祸地道:「古藤上尉,你糗大了。」   古藤不以为然,趁机问道:「请问夫人来自哪里?」   「和莱特城。」   温玉回答了古藤,又道:「我们城主的女儿,嫁给你的四哥,当年是两城之间的盛事。假如我的女儿,能够嫁给那样的家族,我会倍感欣慰。」   妮兰叹道:「嫁得好,不一定过得好!找们的四弟,哎——」   「三嫂,莫提家事吧。」   古藤阻止妮兰说下去,他知道罗莹深得家族同情,然而家丑总是不好外扬。他转身往两南走,「你们聊吧,闷在马车里整日,我要策马驰骋。兰若幽,牵乌箭!」?   「嗯哎?」   兰若幽欢呼,跑回去牵了乌箭,追上缓行的古藤,兴奋地道:「主人,幽幽坐后面——」   古藤把她抱上马背,跃身坐到她后面,喝一声「驾」,乌箭长嘶、双蹄凌空,落地的刹那,如箭羽般穿越微暗的夜…   「噢!哎!主人,幽幽不要坐前面,风拂吹得脸儿疼呢,你又是乱摸的……」   倾刻间,乌箭载着两人远去。女孩撩人心肠的嗔语,荡漾在诸人的心中,及草原上…… 第六章 草原上的那点事儿   「主人,赶紧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里,响起兰若幽娇脆的催促,虽然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从她的讲话中,可以想象她正在做着的事……   「来了!握紧些,我射——」   古藤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劲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蛮的——」   黑暗之中,兰若幽痛呼。   古藤爆胀的龟头,被温润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涌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她吞吸进胃。   爽过之后,他伸手把她搂到胸膛,手指抚着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说好不用吃的,为何又把精液吃了?」   兰若幽娇羞地道:「如果不吃进去,会弄脏主人的身体,幽幽的手儿也会脏的。」   「吃了进去,你的肚子会脏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里装的都是脏东西……嘻嘻!幽幽能够令主人躁动,感觉好高兴呢。」   兰若幽天真地欢语,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让幽幽用身体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湿了小裤,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   古藤一如既往的拒绝。   「嘴硬。」   兰若幽语,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儿被他吸吮。她喜得张开小嘴,但感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热情地回应,一时口舌缠绵,竟是迷醉了。   此时,夜空中响起振拍声,两人感到四周风动,庞大的黑影落于他们的身旁——「古藤上尉你好懂情调,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缠绵。若非夜羽引路,好难找你……」   「温玉夫人找我何事?」   古藤虽然看不清楚母女俩,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载乘温玉而至。   温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请我坐下来吗?」   温玉柔声问道。   「请。」   古藤依然拥着兰若幽,待得她们坐下,他道:「你夜里寻我,如果没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兴趣?」   「我想找你问问罗莹的婚后生活,因为你的嫂子们都不肯透露。」   温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图。   古藤惊问:「你是我四嫂的什么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   温玉叹语,一会之后,她继续解释:「我的夫君,是鲁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罗莹同龄,那时罗莹妈妈奶水不足,我同时哺育她们。罗莹嫁的时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儿一般欢喜,后来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里常替她担忧。」   古藤想起丰满的她,那髙耸的胸脯,估摸哺乳时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过剩。   他收起微荡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虑她,为何不亲自到血玛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说的,毕竞我是他们的弟弟,他们婚姻的好与坏,由不得我在背后谈论。」   「我只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里疼爱她,却不能够随意探望她。在牧兰集遇到你们,便想从你们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细节,但跟随你们这么多天,也和你的嫂子们熟悉起来,偏偏她们不愿意说起家事。今日妮兰泄露一句,我听着更是担虑,真的好想知道罗莹到底过得如何,你与我说说好吗?」   温玉诚挚而忧伤地恳求。   古藤固执地道:「无可奉告。」   温玉沉默一会,道:「你若和我说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妈妈——」   夜羽低呼,甚为不悦地道:「你不要这样……」   温玉打断她:「夜羽,别出声,妈妈的事情,由妈妈做主。」   古藤道:「我同意你的提议,但得附加一项条件件,就是你必须伏到我的胸膛,我才会和你谈说四嫂的事。」   「放肆,我妈妈岂能趴到你身上!」   夜羽训斥,继而威胁:「若你不安分说事,我把你杀了。」   「鸟人总是喜欢说些人类听不懂的鸟话——我没有强迫你的妈妈,是她提议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来,应该表现得有诚意些。」   古藤咄咄逼人,虽然显得卑鄙,说的却也是道理。   「你让小女奴起来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   温玉诚然是答应了。   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乖巧地爬到温玉母女中间,嗔道:「夜羽小姐,你坐远些啦,我要隔着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袭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动,但温玉却说「没事的,夜羽你离远些」,她只得移离两三尺,冷声道:「古藤,你若敢对我妈妈做出多余的动作,我誓会杀了你。」   温玉犹豫一会,朝古藤趴伏下去,被他伸出双手搂抱了,她的娇体僵了一阵,感觉到他没有后续动怍,她也就没有抗拒,但等了好一会,听不到他说话,她只得压抑住心中的羞恼,努力地保持平静,道:「我已经顺了你的意,你也该和我说罗莹的事了。」   「我在整理头绪。」   古藤慢悠悠地道,她丰满而柔软的肉体压贴在他的胸膛,令他暗暗躁动。女性特有的气息,喷拂他的脸庞,他很想抱着她的脸狂吻,但还是暂时忍住了。他继续沉默一会,才道:「虽然我的四哥不爱四嫂,但我们全家都喜欢她,我妈妈说,假如四哥不愿回心转意,便把四嫂当做女儿嫁出去。」   温玉不悦地道:「她是你们血玛的媳妇岂能随便改嫁?你们把我的罗莹当货物吗?」   「四嫂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她打算终死血玛。然而——」   古藤顿语,双手试探性地抚摸她的丰臀……   也许是想知道古藤未说完的话,温玉竟然不阻止他过分的小动作,只是急切地道:「你倒是说啊!」   「我在努力地记起来,你给我些时间回忆。」   古藤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间,虽然她没有穿裙,但长裤的布料却是如轻纱般的薄软,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股沟瞬间,她有了抗拒的反应,伸手回来抓住他的手,却是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你要回忆到什么时候?」   她仍然保持平静的语气。   「我要深入回忆,才能够回想四嫂对找说过的事。」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右手使劲往她旳双腿间拢入,她的劲儿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让女儿知晓她此时遇到的窘境,只得松开手,默许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这使得古藤更加的胆大妄为,隔着薄薄的裤布,手指轻轻地磨刮饱满的阴户,却依然不肯继续说事。   「古藤,你再继续沉默,我便真的生气了。」   温玉的呼吸见了些急促。   古藤得寸进尺地道:「你让夜羽离我们远些,这是很隠私的事情我不想让她听到。」   因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举动,但听得他如此说,她却是怒了,道:「我要守着妈妈!」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远些,他不敢对妈妈做什么——如果他敢乱来,妈妈会喊你。」   温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难控制,羞于让女儿听出端倪,只得顺了古藤的意图。   「妈妈,你不该如此——」   夜羽悲然叹语,起身走离二、三十米;兰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温玉伏首到古藤耳边,忿然地道:「古藤,若你继续轻薄我,别怨我与你撕破脸。」   「夫人稍安勿躁,我这便与你说。」   古藤也凑嘴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的耳里吹了口气,道:「四嫂说她有喜欢的男孩……」   「啊?」   温玉发出一惊呼,那边的夜羽惊问:「妈妈,怎么了?」   「夜羽,没什么,他说的事,令妈妈惊讶。」   温玉回复了夜羽,低声轻叱:「快说,罗莹喜欢谁?」   「我正在想……」   古藤又开始耍赖抚摸她的私处,直到感觉裤布有些润意,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回来投索她的腰带,竟是要解她扎系于腰侧的扣结——温玉惊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开,碰触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顾不得他的动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确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后,她便感觉有些奇怪,然而因为他穿着上衣,她没有顾虑太多……她惊得撑身欲起,却被他的左手搂压。偏在此时,她又感股臀清凉,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裤子扯褪,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来,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言:「你若不放我离开,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欢谁了?」   「我不想听了,你让我离开。」   「很难的。」   古藤低语,把她的长裤和小裤,都褪到她的膝腿处,「是你说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来的,怨不得之后我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很怪异,但你诚然错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余的话或多余的事,有时候我不说、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为何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个男人?」   他坚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阴缝,使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也致使她羞怒万分地咬他的耳……   「我认输了。」   古藤松开双手,她也紧跟着松口,仰身要起来之时,他伸手又搂抱她,道:「我和你说了四嫂的事,你应该履行承诺。」   「你只是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我,利用我对罗莹的关心,欺骗我……」   「是吗?你不也是同样想欺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想过陪我睡?」   「我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想欺骗你,但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听你说了,你也赚够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强迫我,则我也不顾羞耻。」   温玉重新伏到古藤耳边怒言——说话的语气可以重些,但声音得尽量压低。   古藤的手轻抚她的丰臀,肉棍继续在她的阴缝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听闻过有关我的传言。你可以不顾羞耻,我却没有羞耻心。跟你实说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为你并非念魂者,也不是血斗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随时能够阻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继续听,我已经对你说了一半,你也该履行一半的承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下面湿得厉害,缝门也已张开……」   「古藤,请你别这样,别毁我的贞节,好吗?」   温玉变了态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   古藤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会放过我吗?」   烫热的龟头,已经挤入阴道口;温玉的心灵揪紧而抗拒,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别进来?」   温玉把脸移正,吻他的嘴唇,泪水滴落到他的脸庞。   「舌儿伸进来!」   他又是一声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强劲地含吮,她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感到他的双手从她的股后插入双腿之间,强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无法夹紧双腿。   她惊得试图仰脸,下唇却被他咬紧,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擦刺的痛觉,男性坚硬的圆物,朝她的身体里顶塞进来;她没来得及挣扎,那圆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阴道里塞顶,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错了,你是世间最无耻的禽兽!」   温玉悔恨地悲斥,泪水洗过古藤的脸庞。   「你明知我是从牢里出来的恶徒,当初不该把我想得太过善良。」   古藤让阴茎深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阴道的温润和套夹,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长舌,顶入她的香嘴,吮咂一会,没得到她的回应,于是退了出来,舔吻她的眼泪:「你回去之后,和四嫂的父母说说,让他们过来看看她吧。我无权责备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见家人……」   他顿语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裤子,用了好一会时间,把她的裤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   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   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   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   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 第七章 剽悍之族   清晨,诸人出帐后,发现母女俩已经离开,虽然感觉有些意外,心情却没有多少影响。倒是尼德语出惊人,当众说他原想勾搭温玉(自从玉泽春准许他拈花惹草之后,他果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对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时分,追上母女俩。尼德喜出望外,策马到马车旁,高声欢呼:「温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温玉从车窗露脸出来,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们准备在附近落脚吗?」   尼德兴奋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们在找地方扎营,欢迎你们在我们附近驻停。」   温玉伸脸出来,看看后面的队伍,故意提髙声音问道:「在车厢里睡久了,想要两顶帐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们是否方便借予我们?」   尼德做不得主,谦逊地道:「这事情得问过古蒙先生……」   此时,队伍行近,燕瑶从车窗露脸出来,道:「温玉夫人,你们怎么离我们先行呢?」   「只是感觉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可是离开之后,又觉得不舍和寂寞,毕竟和你们相处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儿是一种幸福,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们烦扰你们了,」   温玉娓娓道来,很是令人信服。   燕瑶笑道:「我们和你们也挺投缘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多扎两帐,你们便与我们一同旅行吧。」   「谢谢燕夫人。」   温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马车,然后缩脸回去,合上了帘布。   继续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扎营,然后巡视那批奴隶去了。   尼德与诸女纷纷聚过来和温玉倾谈,古藤依旧领着兰若幽四处蹓跶.「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母女……」   温玉故意提起古藤来了。   燕瑶解释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你们大可以不必理会他,当他是透明的。」   妮兰也道:「我们五弟以前很少接触女性,不怎么懂得和女性相处,还请夫人见余。」   温玉道:「既然决定叨扰你们,还是应该和他打声招呼……」   「古藤,过来这里。」   燕瑶不等温玉说完,便朝古藤呼喊。   古藤打着伞走近,直接对温玉道:「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温玉极力保持平静,道:「古藤上尉,我没有触犯你,为何总是针对我?」   古藤道:「我只是问你为何回来——」   林芝柔声劝道:「五弟,别要这般说话,她们算是我们的旅伴,你多担待些吧。」   古藤顺从地道:「林芝嫂子,她们要与我们旅行,我没有任何意见。你们聊的开心些吧,营帐已建完成,我回帐休息了。温玉夫人,欢迎归队!」   说罢,他搂着兰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离开。   回到帐中,兰若幽便给他打扇。一会之后,古蒙和妮兰进来,和他说明日进入列兰族,可能会在列兰族停留几天,因为他和列兰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妇离开后,他把衣服脱了,躺着修习念魂,用以清凉身体的燥热。偏偏在此时,玉泽春进来了,看到他赤身裸体,她稍微一怔,没有退出去,反而走到兰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藤,陪我骑马去。」   「让尼德陪你。」   古藤散去念魂,侧身向外,睁开双眼后,胯间的肉棍坚决雄起。   「没经我的允许,以后不得进入我的帐。」   玉泽春嘴一噘,道:「你也没经我的允许,就闯入我的帐乱搞。尼德向温玉大献殷勤,没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骑马。」   「我只想代替尼德骑你。」   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来,「你可以说屁话,却不能毛手毛脚。」   她道。   「躁动。」   古藤坐起来,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会,我把这不安分的小家伙驯服,也是要出去骑马溜达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里想,我不介意你的跟随。」   「尼德不是小气的男人。」   玉泽春看见兰若幽趴到他的胯间,把他的龟头含了,她皱了皱眉,「小白痴把你服侍得真周到。」   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帐。   在帐门等了将近一刻钟,天色都暗了,古藤和兰若幽才从帐里出来。   她瞅见兰若幽的嘴角沾着精液,对她努努嘴,道:「小白痴,你嘴角有东西……」   兰若幽傻痴地一笑,舌儿往两边嘴角卷吮,把精液舔食干净,道:「谢谢啦。」   「很好吃吗?」   玉泽春嘲讽道。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呢?」   兰若幽秉着「资源共享」的原则,热情地邀请玉泽春品尝古藤的「种子资源」。   「白痴,无法把你与「公主」联系起来。」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藤,我去牵马,记得等我。」   玉泽春不想与兰若幽多说,随即往马营走去。   兰若幽跟在她的后面,娇声呼道:「玉泽春小姐,我也要牵乌箭,我们一起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剧。」   「因为你没有幽幽漂亮……」   古藤抬首望了望暗天,脸上凝着满足的微笑。   暗夜没有彻底笼罩草原。古藤原是策马驰骋,然而玉泽春的乘骑跟不上乌箭的速度,她只得要求缓行。看着兰若幽安静地在古藤的怀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刻正在讨好温玉,心里不是滋味。   「古藤,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情人?」   「明摆着是女奴,你问得真多余。」   古藤说话的语气虽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气人。   玉泽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没见过女奴如此得宠的,你对她那么好,有失贵族的身份。」   古藤道:「我原是罪犯,出狱后是平民,哪来的贵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虽是学院的教师,却也算得上是小贵族……你一个贵族,与平民和女奴混到一块,不觉得羞耻吗?」?   「你屁平民!」   玉泽春粗鄙地道,「名义上被降为平民,谁又敢把你当平民看待?当年你犯那么重的罪,应该直接把你砍头!」   「玉泽春,请你别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么罪,都与你无关。」   古藤说话的语调很轻,似乎害怕吵醒兰若幽。   玉泽春啐道:「连向世人坦白的勇气都没有的家伙,却想追求我妹妹,难怪她不喜欢你。」   古藤无所谓地道:「我也没强求她喜欢我——」   「那为何要夺去她的初吻?」   玉泽春气恼地道。   古藤想都没想,便道:「我喜欢她,我就吻了,没那么多为何。」   玉泽春惊问:「你喜欢我妹?」   「喜欢。」   古藤说到此,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回首望去,从初暗的夜色中,看到尼德和温玉母女追赶过来。他道:「你的尼德来了,最好拉开一点距离,我不想承受莫须有的冤枉。」   「泽春,你与古藤上尉出来溜马,应该邀请我们一起。」   尼德与两女到达,继续对玉泽春解释道:「温玉夫人想到草原上散心,我顺便和她们过来寻你们的。」   玉泽春不捅破他的「真心」,先是向两女打了招呼,然后请求道:「尼德,陪我到别处走走,好吗?」   尼德看看温玉,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陪你。」   「我想和你在草原上做爱……」   玉泽春大胆地道。   尼德吃了一惊,道:「泽春,你怎么——」   「你不想吗?那我找别人……」   玉泽春说罢,策马驰驹而去。   「驾!」   尼德急急追赶,「泽春,我爱死你了!今晚教你有个难忘的草原之夜……」   「幽幽也和主人在草原做爱吧?」   兰若幽不知何时醒了。   古藤轻吻她的俏额,转首看着温玉,道:「你还要继续问我四嫂的事情吗?」   温玉恼羞地道:「不问。」   「那我回去了。」   古藤调转马头。准备回营。   温玉急道:「让夜羽把你的女奴带回去,我有些私事和你说。」   古藤见夜羽落马,走过来要抱兰若幽,他瞪着她,道:「我信不过你。」   温玉怒道:「我留在你身边当人质,你害怕什么?我没有蠢到拿女奴出气!」   古藤思考一会,把兰若幽交给夜羽抱了,道:「你和这鸟人先回去,我一会便回的。」   「古藤,你以后敢如此称呼我,便把你的嘴掌烂——」   「夜羽,你们先离开吧,不用担心妈妈。」   「妈妈,我不放心……」   「你若不听话,妈妈要生气了。」   温玉微怒地道。   夜羽抱着兰若幽跃上马背〈有翼也不飞……掉转马头往营帐骑去。   此时,夜色是全暗了……   古藤问道:「是要说四嫂的事,还是说我们的事?」   「你告诉我,罗莹爱的是谁!」   「四嫂没有爱谁,那是我骗你的。我想她也没有爱过四哥,只是最初的一见锺情,糊里糊涂地嫁了。我虽然同情她,却没觉得我的四哥做错了。四哥有他的追求、他的所爱!只能说是四嫂嫁错了,不能够责备我的四哥。这是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再也没有别的说词了。」   古藤据实讲述之后,没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双脚轻夹,乌箭踏步前行。   温玉驱马追平,问道:「为何毁我的贞节?」   她等待一会,没听到古藤的回答,怒道:「你理亏了?没话可说?哎呀——」   下一刻,她被古藤搂到了乌箭的背上,他侧首埋人她的颈项,温柔地舔吻……   「古藤,你是闷声的狼!为何一次次的羞辱我?你若有本事,便教我甘心情愿地从你!」   温玉没有挣扎,「是用言语表达她的悲愤。   「我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想要你从我。」   古藤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退离一会,再次吻住她的嘴,她闭紧双唇,抵抗他的舌头的入侵。他的右手落到她的裤腰,插入她的裤胯,抚摸她的柔软,她渐渐松启嘴唇,接纳了他的强舌,被吻得娇喘吁吁,整个身体见软了。   「古藤,别强迫我……让我能够信任你一次。」   「你想现在回营,还是与我驰骋?」   古藤缩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口中含吮。   「很脏的,我没有洗澡?」   温玉低声羞怨。   古藤问道:「需要我把你的身体添洗干净吗?」   「我暂时不想回营……」   温玉答非所问,沉静一会之后,她略带凄伤地呢喃:「我心里苦,你陪陪我。」   「哦……」   是古藤轻然若夜风的回语。   古蒙此日非常兴奋,天未亮便唱起草原牧歌,虽然唱得没有古翼那么动听,但也有几分豪迈的沧桑;只是此种把大家从酣梦中吵醒的行为,显然是很不道德的。   待得大家都出来后,古蒙喝喊:「今日日落前,誓必赶到列兰族,他扪是南洛牧原最热情的民族,我是他们的贵宾,哈哈!」   妮兰啐道:「听说列兰族的男女都很热情,我也想体验列兰族猛男的热情——」   「老婆,你千万别接受他们的热情,我只想搞别人的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搞。」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   妮兰道:「你没听过「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吗?」   古蒙吼道:「那是屁话,谁敢淫我妻女,我必诛他全家男性、再淫他全家女性。」   古藤笑笑,道:「三哥,你去准备行程吧,看看你的财产有没有丢失。」   「也是,你三嫂对我忠贞至极,没有什么好顾虑的。最要紧的是我的生意,这次若是赚了,看谁敢说我不务正业!」   古蒙狼吻了妮兰,笑呵呵地去打点行程。   林芝叹道:「三弟总是乐天派,虽然经常在外胡混,但也很疼爱妻妾,不像四弟」安泽扯了扯她的衣袖,劝道:「妹子,四弟的事,由不得我们谈说。」   林芝会意一笑,转移了话题,继续与诸女聊些家常。直到古蒙打点完毕,诸女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各归其位。在古蒙和尼德的率领下,队伍不缓不急地朝「热情的列兰族」前进……   到得下午三时多,迎面驰来十多乘骏骑,领队的竟是列兰族长的长子——律都铁雄。   「古蒙老弟,听到我族牧民通报,我便迫不及待地赶来迎接你!哈呵,你这次率领好多美女啊,哪些是你的妻妾,赶紧与我介绍!」   律都铁雄从马背跳下来,和古蒙相拥一起,眼睛却瞄着古蒙后面的美丽圣卫……   妮兰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古蒙身前,道:「你好,我是他的妻子,妮兰。西塞!」   律都铁雄与古蒙分开,眼瞪瞪地看着妮兰,赞叹道:「不愧是古蒙老弟的妻子,好高、好艳、好性感!」   他张开双臂就要抱妮兰,她却拒绝道:「对不起,我不习惯你们的礼仪,握个手吧。」   「好。」   律都铁雄伸出右手,与妮兰相握了,又道:「马车里面还有很多美女吗?」   古蒙自豪地道:「非常之多,但你别乱来,她们都是碰不得的。」?   律都铁雄诧异地道:「有这回事?老弟,你太不厚道了。」   「律都铁雄,十五年未见,你还是像当年一样鲁莽。」   燕遥缓缓掀开车帘。   「大公主?小公主?」   律都铁雄往那车厢一看,扑地跪倒在地,惊喜地呼喊。   他的随从也跟随下跪,欢声喊道:「欢迎两位公主驾临我族!」   燕瑶示意他们起身,笑道:「这些女孩都是我的圣卫,你们别把热情用在她们身上」「岂敢!」   律都铁雄尴尬了,走到燕瑶的马车旁,恭敬地道:「不知公主们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两位公主见谅。此次你们来得正巧,明日开始,是我族四年一度的赛马节,臣请你们参加我们的节庆,见证我族剽悍的民风。」   燕瑶道:「列兰族不但是我国最剽悍的民族,同时也是黄种人中最剽悍的民族,我对你们的赛事也很感兴趣。」   「谢谢大公主夸奖,请你们慢行,给我一些时间,我得先回去安排招待事项,不能够怠慢了两位公主。」   律都铁雄得到燕瑶许可之后,转身跃上马背,策马高呼:「跟我回去,向全族宣布,公主们莅临我族,这是我族多年未遇的盛事。」   燕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失笑道:「这家伙还是像年轻时一样毛躁。」 第八章 狼性   落日时分,如期赶到列兰族。族长律都班塔率领一众家人和族将出迎,摆出的阵仗豪华至极。由此可以看出,列兰族明显比洛兰族「热情」。燕瑶接受了列兰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拥着进入「宾帐」——三个种族里,只有列兰族坚持彻底的帐居形式。   律都铁雄负责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为燕瑶的特别吩咐,古藤仍然住入与她的宾帐相邻的小帐。燕瑶入帐之后,向律都班塔说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圆形木缸抬了进来,并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里注满干净的凉水,然后恭逊地出去了。   燕瑶吩咐莎罗妮出帐召呼古藤,待得莎罗妮领着古藤主奴俩进帐,她已是赤身裸体,随即踏入木缸,靠坐在凉水里,舒服地道:「古藤,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莱丝、秦俪,你们到帐外等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莎罗妮、默尔拉,你们也脱了衣服,陪我儿子泡澡。」   莎罗妮的脸瞬即绯红,慌急地抗议:「圣后,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们说,莎罗妮欠古藤一个吻,这是珠颜亲口承诺的。还有就是,圣君不会把宁雨赐给古藤,却会把莎罗妮赐给古藤,皆因宁雨是圣君碰过的女人,原则上得归属于圣君名下。」   「珠颜说,莎罗妮与古藤有纠缠,圣君有意把她赐给古藤。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回去之后,我建议他把莱丝赐给古藤,因为他和我说过,古藤重新领兵之时,他要给古藤一个女人,这是父亲给予儿子的礼物。很多人心里都淸楚,圣君丧失了生育能力…」   燕瑶看看莱丝,又瞧瞧莎罗妮,继续说道:「别以为圣君认古藤为义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圣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选人。如今莎罗妮拒绝,要么换莱丝,要么换秦俪,要么从圣卫里提个女孩出来,再不然直接由古藤选择。只要是圣君没碰过的,就没有什么値得顾虑,因为这是圣君的意思。嗯喏,谁愿意陪我泡澡?」   「圣后,我愿意。」   二十四岁的秦俪果断褪衣……   「莎罗妮,莱丝,你们出去。」   燕瑶命令道。   莎罗妮和莱丝怔然,迟迟不肯出帐,两女的眼睛都盯着秦俪,像是秦俪欠了她们的债。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圣君说这些的时候,默尔拉也在埸听着,宁雨也听着。你们可以现在问默尔拉,也可以回去问宁雨。」   燕瑶看了同样愕然的古藤,轻叱:「古藤,你也不信吗?圣君连宁雨都给你搞,岂会在乎赐你一、两个女孩?反正圣卫队的女孩,二十五岁之后,没被圣君碰过的那些,可以自由离去。然而一旦被圣君宠幸,永远得归属圣君…」   古藤醒神过来,道:「圣后,这事,我还得回霸都向圣君求证,请恕我难以从命。」   说罢,他触了触兰若幽的衣袖,毅然转身出了帐。   「他都不要你们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秦俪,你也不用脱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瑶阻止秦俪继续脱,挥手示意她们出帐。   「圣后,你这不是骗她们吗?圣君那时说要把她们三个赠给古藤,所以这趟旅程中,你声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坚持要你多带秦俪和莎罗妮,后来又足把莱丝派过来了,一个也不少。看得出圣君真的想把珠颜公土嫁给古藤……」   二女出帐后,默尔拉脱衣坐入浴缸,说出如此一番话。   「珠颜与古藤的联婚势在必行!圣君也没想到马云动作那么快,赶在他之前把艾莲许配给古藤,进一步巩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玛家的关系。虽然马云忠于圣君,且是圣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问题,往往是说变就变,因此圣君还是得亲自掌控血玛的忠诚。然而血玛和萨莎罗虽然忠于圣君,却也是马云的直属大帅,假如马云哪天起异心,很?难想象这两个家族,最后会忠于马云还是忠于圣君。」   「所以,让古藤成为公主的夫婿,然后再让古藤成为血玛的重权人物,是最为妥当的。」   「血玛那么多兄弟,古然虽为猛将,但为人甚是正派、稳重,不适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龄也大,更不适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虽也不失为猛将,却生性随意、志向淡泊,难成掌权之人;古蒙、古彦及古颂更不用提了,一个虽然剽悍却整日胡混,一个叛逆不羁只为艺术,一个还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这古藤,看似极为弱势,但做事果断无悔,潜藏的那股狠劲,适合处理很多麻烦。除了长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输于其余兄弟,更兼是圣君一直关注和培养的孩子,圣君对他很有感情,选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瑶轻抚酥胸,娓娓地道来,正色的艳容,别有一番风情。   默尔拉的牛尾,从股后卷伸过来,在水中轻轻地挑逗燕瑶的私处……   「圣后,我怕珠颜公主不会同意联姻。古藤生相平凡,很难得到公主的欢心。」   默尔拉说出心中的忧虑。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没有魅力。你瞧那三个丫头,虽然心坚忠于圣君,但听说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古藤,哪个没有心动呢?」   燕瑶偷笑道。   默尔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瑶的妙穴,叹道:「他们看上的,是古藤的家世。毕竟得到圣君的宠幸,也难成为宫里的宠妃,最终只是做一辈子的宫奴,慢慢老死;若是没获得圣君的宠幸,她们是可以自由离职,但身上的光环随之消失,是不被她们的家族允许的。况且,离职了,她们也难嫁得那么好的家族;古藤虽为平民,却是血玛的爱子,她们即使不喜欢他,也盼着成为血玛的儿媳妇……」   「默尔拉啊,你低估古藤的魅力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们多少关注古藤。你想那莱丝小妮,性格极是冷静高傲,原是喜欢英俊的尼德,对古藤不屑一顾。但是,最近我看她总悄悄地偷望古藤,那双美眸儿情丝万缕,想掩饰都难。莎罗妮和秦俪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坚,后者明丽多情。珠颜都看得出莎罗妮对古藤存有怨念,我岂会看不出来?至于秦俪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许下,心意表现得最直接。圣君要把她们连同珠颜一起嫁到血玛,我却说只允许其中之一,是觉得旅途有些寂寞,让她们竞争一回,我们也在暗中看热闹,不至于旅途无聊。」   「圣后是故意捉弄她们啊。」   默尔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瑶的肉穴,刺得燕瑶舒服地呻吟,她则继续道:「但我觉得圣后要与古藤同浴很不妥当,毕竟许多事情难以预料,若是圣后和他发生意外,如何向圣君交代呢?」   燕瑶媚笑道:「默尔拉,古藤虽不见得是正派之人,却执着于他的原则。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会被他拒绝的。你毋须担忧他会对我做出非分之举。更何况,他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强迫我……」   「我是怕圣后迷迷糊糊的就——」   「不会的,我没想过与他欢爱,因而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总是坦然。」   燕瑶明确地道。   默尔拉叹道:「我总觉得圣后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或者说对待他太好了些。」   燕瑶道:「他以后可是我女儿的丈夫,哪能不对他好些?」   默尔拉道:「圣后更不应该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过我的小穴,这笔糊涂帐怎么算呢?嘻……」   燕瑶一声浪笑,伸手揉抓默尔拉爆胀的巨乳,调侃道:「默尔拉,你若想和古藤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圣君淫乱之时,也说过叫古藤的小棍棍给你搔搔痒……」   「免了,他给我搔痒的资格都不够,还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觉圣君越来越胡闹……」   「局势所逼迫的!他虽为王国之君,却不适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势力制约,心里苦闷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为他多操心一些,谁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说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实权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马云的手中,他只是儿子或外甥……嗯喔!默尔拉,去拿两根魔触过来,我们一同高潮。」   「遵命!」   列兰族的宴宾帐可容纳两,三百人,燕瑶了解此族的宴会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领默尔拉、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及温玉参与(温玉主动请求参加酒宴,燕瑶也就同意了);燕凌却是拒绝参加的,所以列兰族另设一座宴帐,招待她及其余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权势,得知面前便是著名的古藤,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古藤的形貌,与他们相像中的形象差别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却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为他高大粗壮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强悍的武力。尼德虽然没有古蒙雄壮,也算高大俊俏之辈,颇得人心。   正因为如此,两个家伙到达列兰族之后,出外逛了一圏,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帐中,「热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兰族男性,都带着各自的妻妾,似乎要与别的女性斗艳一般,那些妇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个个都只穿一条小皮裤,大胆展示她们高挑健美的身段(列兰族是翼图大陆的黄种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种。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为粗长的黄种人)   也许是因为此族对待客人的「热情」,来往于此族的男客络绎不绝,使得族中的通货比其余两族更繁密,经济效益更见显着,成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为富有的民族。当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种族——限于和别的黄种人族群比较。   酒宴进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烧,热情开始喷发,竟有人把上衣脱除,大剌刺地吆喝着互飮,像是忘了南泽的公主仍然在场……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约王国的圣君莅临我族,曾见过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荣传统,还请公主稍稍的见谅!」   律都班塔虽是说着致歉的话,但言语之中,透露无比的自豪。   燕瑶道:「你们都随意吧,别因为我等在此,压抑你们引以为傲的豪情。」   律都铁雄喝道:「大公主让我们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请大家不必拘谨。」   燕瑶笑道:「律都铁雄,除了妻妾和儿女,比十年前多了数倍,你倒是没别的变化。」   「大公主错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岁的热血青年,如今我已变成三十七岁的成熟壮年。」   律都铁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当中,爽快地脱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还不让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剥掉,叫我族男女欣赏你那雄壮的体魄!」   古蒙也不谦虚,趁着酒意大呼:「老婆,帮你老公宽衣!」   妮兰轻甩他一记耳光,嗔道:「你自己没手吗?」   「别打我的脸,这脸面重要。」   古蒙嘟哝一声,抱着妮兰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壮阔的毛胸,笑道:「我这老婆大人难驯服,这是我迷恋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脱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纯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脱,我岂能遮掩?」   尼德表现得很男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均匀而结实的上身。   不到片刻,帐中男性,只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没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岁之人,虽然未显老态,然而他乃一族之长,又坐于燕瑶的下位(另一边坐的是默尔拉)始终是得恭谨以待的,因此无可指责。但是古藤的未脱衣,却被族中的男女暗里鄙夷。   古藤坐于默尔拉和温玉之前,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没人敬洒,他默默吃飮。如果不是这次的大举动,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脱了衣服的场地,穿着衣服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脱衣吧?还说是战童,害得我特意过来看,结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么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艳,不得无礼,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贵宾。」   律都铁雄喝斥,说话之女是他的三女儿律都楚艳,显然曾经听过关于古藤的传闻,却发觉真正的古藤与传闻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达她的愤慨和不屑。   「如你所愿。」   古藤望了律都楚艳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没有停止,起身把裤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胯间的小棍仰指帐顶,令茌场的男女瞠目结舌。「我做过裸体模特,不知羞耻为何物,要脱很简单。请大家继续喝酒、闹腾,不必盯着我的小家伙看,我很难为情的。」   律都铁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虽然长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风范,狼性十足!我律都铁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举碗与他遥敬,仰首把洒喝了道:「这里的女人可以搞吗?我憋了很久,想放松一下。」   全场震憾,诧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释∶「古藤上尉,我们的酒宴,不提供此种服务。待酒宴之后,经得她们的同意,你可以把她们领到帐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在酒宴中脱裤……」   「抱歉了,脱得有些兴奋,忘了怎么停止。」   古藤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扯着裤裆坐下来,端起侍女重新倒满的酒碗,道:「为列兰族的狼性。干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没丢三哥的脸。来,干!」   古蒙首先响应,帐内的男女举碗相敬,就连燕瑶和温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酒宴在吆声喝语中继续。虽然男客不能够在酒宴上与侍女欢爱,却可以抱搂过来摸摸亲亲。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欢迎的男性,侍女们自然愿意被他们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搂妮兰一手抱个侍女,尼德也一手抱个侍女一手搂玉泽春,真乃艳福无双、其乐无穷。   默尔拉故意稍稍地移开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与古藤之间。   便在此时,温玉悄悄靠紧古藤,贴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正如温玉所说,古藤是闷声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边,表示女孩愿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气地抱过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边低声道:「今晚到我帐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红潮刚过,没有完全干净……」   女孩很有礼貌地婉拒。   「你没戏了。」   温玉在古藤耳边幸灾乐祸地道。   古藤别过脸,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些,让女孩坐过来,我一个个地问,总有愿意的。」   「列兰族的女孩会看上你的小东西?」   温玉冷声讥讽。   「总之你离我远些,别挡我的机会。」   古藤言罢,搂着女孩,自顾自的喝飮。   大约一刻钟后,燕瑶说辞,诸人不好强留,纷纷起身恭送。   玉泽春和妮兰也表明要与燕瑶同回,倒是温玉不动声色地坐着。   燕瑶看了看温玉,没再说什么,领着三女出帐了。   四女离开后,场面更加热闹,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显豪情万丈!   「闷声狼,我要回去,你陪我。」   温玉在古藤耳边轻语,却是命令的语调。   古藤看着她酒红的艳脸,道:「你到帐外等我……」   出得帐来,古藤看见温玉站在夜风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后,道:「总算出来了,险些要发病。」   温玉头也不回首,只是轻问:「没有女孩愿意陪你出来吗?」   古藤不答反问:「要我到你帐里,还是你跟我回帐?」   温玉冷静地道:「各回各的帐。」   古藤沉默一会,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这身体躁动得难以控制……」   「与我无关。」   温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飘摇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走了一段路,没感觉到古藤的跟随,她回首看了一眼,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帐前,她呼喊几声,得到女儿的回复,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帐里,把帐门关紧,换了套宽松的睡衣裙,刚刚躺下,听得帐门轻响,她猜测是古藤,只得起身走到帐门背,低语:「我不会从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诵道:「我进去一会……」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帐而入?」   温玉没有回话,但帐门缓缓开了:古藤走了进来,待得她把帐门重新关上,他搂她人怀,于黑暗中强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会把你杀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杀死,但在这里不见得她能够得逞。」   古藤横抱起她,摸索到席铺前,坐了下去,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褪脱她的衣裙……   「你我说好了,不得强迫我。」   待得被古藤脱得一丝不挂,温玉如此地咽语。   古藤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裤,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队伍里那么多女孩,你为何偏要来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发泄……」   「我就找你发泄——我本来可以带个列兰族的女孩回帐,你跑过来故意捣乱。」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兰族的女孩不会喜欢你……」   「是否喜欢我,已经难以求证,但你故意捣乱,却是摆明的事实,你应该负全责。」   古藤把内裤丢到一旁,翻身压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间,舔吻她的私户。她低声抽泣,却也不挣扎。他把她的阴户吻湿,迅速趴爬上来,抬起她的半边腿,握着肉棍往她的肉里磨抵,耸动十来下,全根拱入她的湿穴,无言的抽插……   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显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圆玉润。古藤虽是第二次进人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裸体。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灯细看她的裸体的冲动,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无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软和滑腻啊!   她的胸脯是很耸很圆的,他的双手拢抓,也难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里;那乳沟很深很深……也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她的阴道口甚阔,但当他插在里面,却感到层层润软的嫩肉包容肉棍,并且越往里插挺,越感觉紧窄许多,舒服得他呼呼劲插。   「你终是一匹闷声的狼,话也不与我多说几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毁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毁了……喔!呜——」   她尽量地压抑声音咽泣,也尽量不发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么的强烈,她抗拒不了那种冲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浓了整座帐篷。古藤仗着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   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   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户,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   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 第九章 赛马曰   列兰族的赛马节,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赛,赛事通常持续三日。   第一日,纯马术比赛,选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纯马术比赛,在赛马的过程中,只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把别的参赛者逼得落马(被马蹄踏死了也别怨谁);第三日,进入前六名的选手,以双双对战的淘汰赛形式,通过射箭、摔跤、搏击三项赛事,决出最后三名,然后由三名选手进行非纯马术比赛。   値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后的三名选手,三名都是男的,冠军可以在族中任选一名未婚女性为妻;假如是两名男一名女,又或是两女一男,若男的夺得冠军,必须娶参赛的女选手。   如果最后三名选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单纯地赛马吧,没那么多叽叽叭叭。   当然,如此的规定,存在一些问题。好比参赛的女选手实在太丑,令男性看了也倒胃口,冠军男是否必须娶她们呢?能不能弃权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丑你也得娶回家当老婆,谁叫你那么争强好胜?早知如此,当初你就该故意落马…   也正因为如此,在比赛的过程中,男性们暗中联盟、同仇敌忾,先把丑女抛到后面或者踹伊落马(人家只是生得丑些,何必如此对待呢!反而是那些美丽的女选手,哪怕即将从马背跌落,也会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马背之上。列兰族的赛马节,欢迎贵宾的参与(非贵宾免提)但规定不得骑乘列兰族的骏马——你要骑也行,给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瑶此行人当然算得上贵宾,因此列兰族邀请她们派人参赛。   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燕瑶为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们俩出赛。   岂料尼德所骑之马,着实不得力,在纯马术比赛中,还没有跑到一半,他就成了倒数第四名。最令他羞愤的是,他的马儿好像太饥饿,抵不住草原的绿色诱惑,停下来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弃马走回诸人当中。   玉泽春笑着安慰道:「尼德,并非你的骑术差,而是马儿今日偷懒。」   「我应该向古藤上尉借用乌箭,也不至于在列兰族的美女面前,丢这么大的睑面。」   尼德愤愤不平地道,「昨晚我还跟她们说,得不到冠军也会进前4……」   妮兰失笑道:「你进前十的了,倒数前十名里,你排第四呢。」   「妮兰嫂子,我的脸丢尽了。」   尼德扭脸看着古藤,疑惑地道:「古藤上尉,你怎么不牵乌箭过来?」   古藤安然地道:「我选了匹马,应该能够进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数前一百名,我们都丢圣后的脸了。」   「我们是宾客,不是主角,随意吧。」   古藤淡言,走到燕瑶身旁,道:「圣后,我的赛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帐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请圣后批准。」   燕瑶瞄了瞄温玉,却见温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补充睡眠,去吧。」   古藤离开不久,莱丝也请求道:「圣后,我对赛马不感兴趣,请允许我回帐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这里,留着也是闷苦。」   燕瑶别有用意地道。   古藤和兰若幽回到帐里,他当即躺到了席铺,因为上午的气候不是很热,兰若幽也没有帮他打扇。   「主人,圣后好像知道你和温玉夫人的事耶,她刚才瞄看温玉夫人呢?」   古藤昨晩回来时,兰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帐内,她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他也没有隐瞒,把强迫温玉之事说了。   「她执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来陪我,做得那么明显,想瞒都瞒不住。圣后是聪慧的女性,看出我与她的纠缠,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测她以后,会刻意安排温玉的帐,与我们的帐相邻,因为她喜欢乱牵线。」   古藤侧翻过来,枕在兰若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儿睡吧。」   「嗯呐!幽幽会呵护主人睡觉觉……」   「古藤,你可真会享受。」   莱丝夺帐而入,走到兰若幽背后,「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奴,你不怕折寿吗?」   古藤闭着双目,道:「莱丝血卫长,你今日很奇怪,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莱丝怔然一会,「我说过,我要勾搭你!」   她的语气中,冷傲而略带羞涩。   古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碰圣君的女人。」   「你碰了宁雨姐姐……」   「那是圣君的命令,我只是服从命令」莱丝又欲说话,莎罗妮和秦俪双双进帐,她也就把提到喉咙的话语呑了下去,三女互相注目,一时竟是无语。   古藤轻叹:「只是圣后的一番话,你们就想背叛圣君,叫我心生厌恶。我忠于圣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着圣君,做出愧对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値得你们屈尊绦贵。」   「谁说我们背叛圣君?」   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听到古藤的话,她当即辩驳。   只见她坐到古藤的股旁,生气地道:「我们是圣卫队,是该属于圣君,但你别忘了,二十五岁之后,我们有选择的自由。你也别忘了,圣卫队的女孩,都是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选或由学院推荐的,并非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的。」   「能够成为守护圣宫的圣卫队员,是家族的荣耀,也是个人的荣誉,但那只是对男性来说的。对于我们女孩,谁都知道,圣卫队同时也是禁脔。却没有妃子的权利,甚至没有宫奴的际遇。我们一方面要尽守卫之责,一方面还得准备被圣君宠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圣卫女孩都想得到圣君宠幸,因为他是王国的最高权位者,也是令女性喜欢的男人。讲得明白一点,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权势」,因为这不仅关系着我们本身对周围的影响,更关系着我们家族的利益。你瞧瞧宁雨,自从被圣君宠幸后,她的身分实际比我们高出许多;我比她更早进入圣卫队,更早成为圣卫队长,也得听从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圣卫队员,一旦被圣君宠幸,也是趾高气扬……」   「我二十四岁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离职,但找害怕那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家人不准我离职,哀求我继续留在圣卫队,想让我孤独地老死在圣宫,成就他们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获得圣君的宠幸,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圣君一直不碰我,岂非要我连女人都没做成?等得我的牢齢超出三十五岁,便要成为圣宫里做粗活的宫奴。我不甘的!」   「毎年都有旧的圣卫离职,每年也都有新的圣卫赴任。但只限于那些知道的秘密不多的圣卫,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圣卫,其实很难离职,也很难获得真正的自由。即使离职了,也会被监控着,也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像我这样的,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离职,怕会被安排在圣宫里充当宫奴。是的,宫奴的际遇也许比圣卫好些,因为可以接触到圣君。可是毕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为何圣君忽视我的存在!我不是从学院出来的,我十七岁便被司士挑选进圣卫队。我想忠于圣君,我一直也忠于圣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梦想,然而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实实地做我的血卫长……偶尔幻想圣君会来温柔地宠幸我,让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圣君如何的强大,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有圣后,有许多妃子,还有难以数清的宫奴,以及近千的女圣卫,同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即使我自觉很美,也没得他的宠幸。」   「昨日圣后说的话,让我看到解脱的希望。你虽然长得一般般,但你从小都是传说,是血玛的骄傲,而血玛是王国的强族。圣后说我们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我理所当然把握机会,争取我能够得到的利益和归宿,难道也该被你责备?」   「你入狱之前,我是见过你的,那时候你才事三岁,生得好可爱。然而长大之后,你不见了那时的清秀!说句不客气的话,哪个女性看到你,都不会立即喜欢你。可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发现你的外表虽平凡,但拥有属于你的独特魅力……」   秦俪一口气说到此,嫩白的脸都红透了。她停顿了一会,喘过气来之后,羞意地道:「圣后说,我们其中之一,会被圣君赐给你,我自然乐意。我二十四岁了,我面临抉择的时间已不多。能够归属血玛、能够归属于你,我还考虑什么?说我背叛也好,骂我贪图也罢,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圣后给我指出更好的出路和归宿,我不会假惺惺、羞怯怯地犹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样,做你的奴也行!」   她誓言一般的娇喊之后,俯首下来吻他的嘴唇……   古藤惊得推开她的脸,睁眼看到从她的黑眸里流出的泪水,感受到她的真诚。   他犹豫片刻,伸手搂得她偎贴胸膛,道:「不管圣后如何说,最后做出决定的都是圣君,我不能够在他之前,向你承诺什么或者对你做出什么。你我都是他的臣民,得忠诚于他!」   「如果圣君要你选择,你得选择我。她们都比我年轻,还有得选择……」   「秦俪姐姐,你好卑鄙。」   莎罗妮冷然怒叱。   秦腾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亲口拒绝的,你都不愿意了,难道不准我愿意?」   莎罗妮尴尬而羞愤,道:「我哪知道圣君要把我赐给他——你这是趁人之虚!」   莱丝过来扯抱秦俪,恼道:「别用这种卑鄙伎俩,圣君没发话之前,你没有权力私自选择。若是你在之前,与他做出过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会把他害死!赶紧起来,否则我与你决斗,我忍无可忍了。」   「躁动。」   古藤推开秦俪,翻身推倒兰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拢入她的胸衣,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别害幽幽又得换小裤哩……」   莎罗妮气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怒嗔:「无耻色胚,别以为圣后说几句话,你就屁颠屁颠的得意,有种就向圣君要了宁雨姐姐,她被你害惨了。」   「我是很没种的。」   古藤堵着兰若幽的嘴,发出爽意的嘟哝,「所以你们都出去吧。」   「走吧,被人发觉异样,谁都别想好过。」   莱丝扯着秦俪出去。   莎罗妮离帐前,忽然回首怨道:「我准备做妓女了……」 第十章 火辣的女将   昨日古藤果然进入前一百名,今日他让兰若幽把乌箭牵来了。列兰族的参赛者,虽然不知晓乌箭之血承,但他们是懂马之人,看得暗暗心惊,没想到古藤竟然拥有如此神驹!   「乌箭啊,今日一定要让主人赢得比赛。」   兰若幽抚摸着乌箭的鬃毛,「主人夺冠,娶了列兰族的女孩,幽幽就轻松多了。」   古藤打着伞,站在她的右边,听她如此一说,扭首看了看她,道:「乌箭是单纯的男孩,你别把它教坏了。」   「幽幽也是单纯的女孩,不会教坏乌箭,只有主人会教坏幽幽。」   古藤微笑,转眼看向赛场。此日的比赛限定上午赛完,分六场比赛,前面五场赛事,每场二十人参赛,单场的冠、亚军可以留到第六场比赛,而在第六场比赛中的前六名,进人次日的决赛。   因为今日的比赛是「非纯马术赛」,因此参赛者的受伤在所难免,但俩得庆幸的是,经过前两场旳赛事,都没有人死亡。如今正是第三场比赛开始,古藤看着马背上的选手拳来脚往,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   「圣后好像知这我们的事情……」   站在他右边的温玉,细声地说着。   到达列兰族之后,她得知「燕夫人」即是王国的圣后,却没有对此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哦,她知道。」   古藤低声回答,「今晚我想了。」   「我不想。」   温玉低叱,移开两步,对诧异的翼女说道:「夜羽,陪妈妈到另一边看赛马。」   「不得调戏我妈妈。」   夜羽怒瞪古藤眼,跟随着温玉走开了。   燕瑶领着默尔拉等人过来,间道:「古藤,你很久没在马背上厮斗,能够赢得了列兰族的战士吗?」   「输了也没什么的。」   古藤对此次赛事的输赢似乎看得很淡。在列兰族震天价响的喝吼声中,他压低声量问道:「圣后,你知道我的糗事?」   燕瑶反问:「什么糗事?」   「温玉夫人……」   「嗯,猜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定了。古藤,我没看出你那般的强……」   燕瑶迷媚地笑了,举手撩了撩薄柔的发髻,却看见尼德和玉泽春走过来,她道:「我是想你臝的。虽然我是南泽的大公主。却更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不想你输得太难看,最起码也以进入前六名吧。」   「我会努力。」   古藤恭敬地回覆了。   尼德已是到逹,笑道:「古藤上尉,你肯牵出乌箭了,是想夺得美人归吗?不知道古藤上尉相中哪个女孩?这满草原的女孩,似乎有很多不错的,而且她们奔放热情,喜欢英雄般的人物。但她们对你的评论不是很好……」   「因为我不是英雄。」   古藤打断尼德的话,朝附近扫看了一圈,道:「怎么不见了三哥?」   尼德惊得东张西望,也是找不见古蒙,便道:「泽春,古蒙老兄失踪了,我去找找他。」   不等玉泽春冋答,尼德就冲入人群,找寻古蒙去了?   「圣后,我回帐休息一会,轮到我出赛时,请你派人通知我。」   古藤请求道。   燕瑶疑惑地道:「已经快轮到你了……」   古腾解释道:「我需要进行赛前准备,否则顶着太阳和他们厮斗,我可能会因为没有耐性而失控。」   燕瑶点头同意,道:「你回帐吧,待会我让默尔拉回去唤你。」   「谢谢圣后。」   古藤钻出拥挤的人群,急步返回他的居帐,和衣坐进浴桶(这是燕瑶吩咐律都班塔特别置放的)整个人淹泡到水中。大约过了半刻钟,他感觉有人进帐,从水里冒头出来,问道:「默尔拉卫长,已经轮到我了吗?感觉好像快了些……」   「古藤上尉,我是耶图阿曼。」   古藤扭首看向帐门,进来的正是列兰族美艳的年轻女将。他举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客气地道:「阿曼夫人,忽然到访,不知为何事?」   耶图阿曼微笑道:「你不请我坐下再说吗?」   「呵?请坐。」   古藤邀请她坐到帐中的皮凳上,他仍然不舍得从浴桶里出来……   「我是来劝你放弃比赛的。听闻你是念魂者,且你的身体甚单薄,不适合激烈的马上斗技。我不想你发生意外,导致我族要面对你们家族的问罪……」   耶图阿曼看见古藤闭起双目,讶然中有些生气,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接道:「我族虽然剽悍,却也承担不了血玛的愤怒。」   「为何你觉得我会死于赛马?」   「我的丈夫便是死于赛马——」   「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   古藤说罢,重新睁开双目,平静地看着她,「如果我获得冠军,也许我会选择你作为奖品。」   她是个身高达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因是牧原女郎的关系,她的体肤是健康的铜麦色(南洛牧原没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当然也有例外的。同图兰族的肤色相对比洛兰族、列兰族的肤色白皙)同时透射着牧民少有的亮泽和细腻。   据闻她是列兰族公认的第一美女,是列兰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即使新生代的美少女也无法替代她在列兰族男性中的地位?但无疑的,列兰族些女孩的姿色,是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好比那晚刺激他脱衣的律都楚艳,在姿色上便不输于她,只是缺她的成熟与火辣……   「很感射古藤上尉的赞赏,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没资格成为奖品。你若是获得冠军,千万不要选择我,因为我有权力拒绝你,但你若选那些,未婚少女,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有没有情人,她都得归从于你。只是,从来没有外族的参赛者夺冠,我看你很难成为列兰族赛马节的传说。」   耶图阿曼魅然地微笑,不但没有生气,还因古藤说要选择她而自豪,这也许就是这个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   古藤的目光,从她靓丽而感性的脸蛋,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落到那修长圆紧旳双腿之时,胯间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躁动了!很想和你做爱。」   「嘻——呵!古藤上尉,我初时以为你是安静的绵羊,那晚在酒宴又觉得你是撒娇的小狼,此刻却像逗趣的公鸡,挺可爱的呀!怎么平时都不见你说话呢?像你这张嘴巴,应该可以像那两个种男一样,征服我族的女孩。」   耶图阿曼所说的「种男」,当然是指古蒙和尼德。   古藤稍稍地曲提双腿,道:「阿曼夫人,你们族里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谁?」   耶图阿曼道:「就是那晚逼你脱衣的楚艳小姐,她是这届赛马节的热门奖品。」   「夺冠之后,不管是谁,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帐吗?」   古藤认真地询问。   「可以。」   耶图阿曼也回答得很认真,「冠军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帐行房,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或是阻止。」   古藤又问:「她有情人吗?」   阿曼回答:「楚艳刚满十五岁,心性也是高傲,加之身份显贵,至今未谈情郎。但我还是劝你别为她去冒险,当年我的丈夫就是为我而冒险,导致后来不治而亡……唉,早知当初,我应该对他好些,如今只能够后侮地追忆。古藤上尉,听我一句吧,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马赛是我族神圣的传承,他们会尽全力比赛,绝不会退让。」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仍然会出赛。」   古藤表示感激,同时表明决心。便在此时,默尔拉进帐,道:「古藤上尉,轮到你出赛了。」   由栏栅围成的十米宽的直线跑道,长逹五千多米。首日的海选赛,并非在此跑道进行,而是在草原上,朝着目的地,自然奔驰;只有进入第二日的比赛,才使用此跑道。任何参赛选手,只要落马或者冲出跑道,等同失败?   「主人,加油。加油,主人……」   兰若幽热情呼喊,引得列兰族男性眼巴巴地看她——做血玛家族的男儿真好啊,即使生得没有魅力,也拥有如此美丽如此乖巧的小女奴。   古藤撑着伞骑在乌箭上,他的全身仍然湿透。因为今日可能要连续赛两场,而且赛事复杂、比较耗时,他害怕在厮斗中因太阳的照射而失控,所以特意泡湿全身进行比赛。   列兰族女人们不理解他的行为,只是感觉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单薄,很难与他们的战上一较输羸;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他座下那匹乌黑的骏马,显然有不输于列兰族的悍马的脚力。   「如果古藤在赛马过程中意外身亡,血玛会不会怒然出兵列兰族?」   尼德很不合时宜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尼德老弟,这是不可能的,我家老五怎么可能死于赛马?」   林芝冷静地道:「按道理说,如果发生意外,是不能够追究列兰族的责任;然而许多事情都不能够太讲道理——我想,一旦出现意外,爸妈会不惜一切征战泄愤吧。像当年一样,血玛挥军抵达席洛城外,逼得太后和祭司议会顺从圣君和大祭司的意思,最终不敢判五弟死罪……」   「林芝妹子,这些事已是过去,还是避免提起吧。」   燕瑶阻止林芝说下去。   古蒙也认真地道:「老五是爸妈在特定的环境生下来的孩子,爸妈对他有很特别很深的感情,加之他是爸妈心目中的乖孩子,是血玛引以为傲的存在。若是他出现意外,事情真的很难说。所以今日我连骚货都不碰了,在此守看着,就是怕有个万一,也能够及时出手挽救。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虽然他是我疼爱的弟弟,却也是我钦佩的小家伙。」   随着一声吆喝,二十匹骏马驰骋。古藤落到最后面,这实在叫燕瑶等人想不明白,难道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吗?却见跑前的十九骑,未到一半路程,已经有七、八骑被淘汰。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时,仍然坚持在跑道上的,只有七骑,而古藤排在最后一名,紧紧尾随。   尼德惋惜地道:「唉,让我骑乌箭多好!古藤上尉是想输掉比赛……」   就在此时,古藤贴脸到乌箭的马耳旁,轻拍乌箭的马颈,但见乌箭双蹄踏空,急速前奔,瞬间追过第六、第五名选手,追平第四名之时,那位选手出拳轰向古藤的脸门,乌箭突地又加速,选手一拳落空,重心不稳,险些从马背跌落。   「加油,加油,主人是幽幽的冠军!」   兰若幽兴奋地拍着小手嚷叫。   然而列兰族千挑万选出来的赛马和赛手,岂是那么容易对付?即使是乌箭,要追上前三名,也得费上一番马力。终于追上第三名时,那选手勒转马头,惊得乌箭嘶鸣。   但见那选手从马背上转身,马鞭朝乌箭抽打过来,被古藤抓住鞭端……   「哈哈,我是故意让你抓住鞭子的——下来!」   那选手猛地抽拉鞭子,想把古藤拖落马,岂料他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拖飞回来,接着被古藤一记速拳撞中腹部,把他轰飞老远……   「不要让外族人获胜,不能够让他进入前六名……」   列兰族的呼喊震荡草原,古藤和乌箭的发威,令他们开始担忧。以骑士和战马着称的剽悍民族,绝对不能够输给外族来的客人!   「老五,加油!一旦你蠃了,列兰族的女孩,都愿意被你骑……」   「主人雄威,幽幽也让你骑?」   「我操!你天天都被老五骑,真是越来越骚了!」   古蒙粗鲁地喝骂。   兰若幽痴傻地道:「幽幽只对主人骚!」   说话之时,古藤追平第二骑,却见此名选手也不与古藤纠缠,而是挥鞭策马加速。   虽然他所骑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强马,但如何比得上乌箭的速度?只需片刻,古藤已超越他,此时他发难了,恻挂在马侧,手中的马鞭卷向乌箭的后肢。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有瞬间动弹不得,惊叫着跌逃跑道……   「古藤使用战缚,似乎有些卑鄙。」   尼德。不由得发出「正义之叹」。   「那个家伙才卑鄙,他从背后偷袭,哼。」   兰若幽不悦地辩驳。   跑在第一的选手,看到古藤位居第一,他似是急了。叫人奇怪的是,古藤没有超越他的意思,而是控制着乌箭的速度尾随,直到此赛事结束,他仍然是第二名,但无疑的,他获得了进入下轮比赛的资格。   紧接着是今天最后一轮比赛。値得一提的是,律都楚艳也在此届赛节前十名之列。   虽然最后这轮比赛,列兰族暗中安排后三名选手阻止古藤,然而不出诸人的意料,古藤脱围而出,险险地排在第六名,从而得以进人次日的决赛。   赛完之后,他调转马头,火速地回到帐内,浸泡到水里……   从水里冒头出来,看见浴桶旁的耶图阿曼,他道:「阿曼夫人,你是来向我道贺的吗?」   耶图阿曼明美地笑道:「一是道贺,二是问问你的马儿是哪里的名马?」   古藤也不隐瞒,道:「南泽遗朝曾经的王马乌龙的种裔,乌箭。」   「难怪!」   耶图阿曼惊叹,「乌龙曾是我国最强的名马,它的种裔当然不会差到哪里。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因为我族的选手虽是族中强者,却都是年轻人,血魄最高的也只达到十限左右,抗衡不了你的念魂。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族明日必然宣布决赛中不得使用念魂。」   古藤望着耶图阿曼髙耸的胸腩,道:「原来规矩是可以临时改变的……」   「这也是迫于无奈,假如你使用战缚,比赛也就变得没有意义。我们举办比赛,主要是激励年轻人的斗志。正因为赛马节的存在,才得以把列兰族的剽悍意志,世世代代地传承,但你的念魂,相对于我族的参赛者来说,强大太多,若给你使用念魂冠军非你莫属,已经没有赛下去的必要。你要么弃权,要么遵守新出的规定,否则我族不允许你出赛。毕竟你是远方的来客,我们有权取消你的参赛权。」   古藤想了想,道:「请阿曼夫人回复族长,我需要一晚的时间考虑。」   耶图阿曼出去了。过了一会,诸人进帐。   古蒙把古藤从浴桶里抱起来,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道:「老五,不愧是爸妈的骄傲,那么多年没骑马,依然骑得稳当。如今列兰族的女性,都期待你骑到她们的身上,快快与我出去骑母马,今晚我们兄弟俩杀她们个淫液满床流。」   「古蒙老哥,请加上尼德。我们乃草原三枪侠,定然能够创造「三枪拍案传奇」,留存于历史之中。」   尼德说话,就是漂亮。   古藤推开他的三哥,向燕瑶问候一声,重新坐到凉水里,道:「你们去吧,我今晚要蓄精养锐,才能够应付明天的比赛。」   古蒙笑骂:「我干!老五,你怎么变得没有情趣了?」   古藤回道:「三哥,我怕被她们榨干了,明天上不了马背。」   古蒙喝道:「有三哥和尼德在,怕啥?她们敢欺负你,三哥和尼德齐齐上阵,顶死她们!」   妮兰啐骂道:「都滚出去,别吵五弟休息。你们要跟野女人鬼混,我和泽春都不管,但你们敢把五弟拖过去满足那些骚货,我这个做嫂子的,定然是要管的。」   「我们走了。」   古蒙虽是剽悍,却很惧怕兰妮,拖了尼德跑出帐?   燕瑶问道:「古藤,为何你都不争第一?」   古藤答道:「能够进入明日的比赛即可,没必要在最初的时候全力以赴。乌箭虽然不输于列阑族的悍马,但它就像兰若幽一样娇生惯养,比不得那些久经磨练的马儿,突然进入混乱的赛场,会显得恐慌和不安。我得让它适应,也得让它保留战斗的力气,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也能够让它更加的信任我。马儿,也有它的马性。」   兰若幽感动地抱住古藤的脸,在他脸上热吻一阵,感激地道:「谢谢主人像疼幽幽那般疼乌箭。」   燕凌突然道:「古藤,弃权吧,我们只是过客,别令列兰族难堪。」   古藤扭首看着燕凌美致的脸,道:「我本来无意参加,初时也提出拒绝,但他们想看我的笑话,我只得表演给他们看。我既然上马,即使不为我的名誉着想,也得乌箭的名誉着想。它是南泽王马的后裔,不能够侮辱它的袓先的声名。人要颜面,马也要脸,是吧?」   「主人……」   兰若幽颤声呼唤,感动得没有言词。   燕瑶庄重地道:「我以巴克约乇国圣后的身份,命令你全力参与明日的比赛。」 第十一章 雨中竞技   「玉泽春,你为何总是黏着我?」   古藤本来与兰幽出行(为了让乌箭休息,故而歩行)偏偏每晚出游,玉泽春总要跟随,而尼德知而不管,放任她故意接近他,显得很没有道理。   「尼德整日整夜陪列兰族的浪货,我寂寞了,当然黏你。」   玉泽春回答得理所当然,古藤凝视她噘嘟的唇,在初晚的残留的微光中,勾勒出迷蒙的挑逗之韵。   「你这么黏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睡了。」   他平静地道。   玉泽春啐道:「朋友妻,不可欺。」   古藤道:「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就如今而言,我与他的交情很一般。」   玉泽春道:「那是因为你这家伙不通人情,你瞧尼德便与古蒙玩得很好,就你这德性,谁跟你做得了朋友?」   「朋友太多,等于没朋友。」   古藤看着走在前面的兰若幽,轻喊:「你跑那么快干嘛?」   兰若幽回首,笑道:「好让主人和玉泽春小姐谈情说爱,幽幽不干涉主人做任何事情。」   「回来。跑丢了,我哪里找你?」   古藤略略地提高声音。   「嗯哎——」   兰若幽小跑而至,投入他的怀里,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甜甜地道:「以前主人说不找我的,现在说会找我,幽幽好高兴。」   古藤搂着她,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夜的草原。只有在夜里,他才能够走得如此舒畅。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他于黑暗中坐了下来,兰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怀里。   「古藤,我想回去了。」   玉泽春坐于他的左边,似乎有些紧张和担虑。   「我没有阻拦你——」   「你毎次都带我走这么远……」   「为何不说你毎次都跟我走这么远?」   古藤说到此处,被兰若幽吻住嘴,他也就不说了。   虽然漆黑一片,但玉泽春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这主奴俩人,总爱在她面前表演。她又没有理由阻止。陷入如此的窘境中,她只能装声作哑,他们却是越来越过分。古藤竟然躺下来,而兰若幽趴爬下去,似乎是解他的裤子—再过一会,她听到特别的声响和喘息,竟是兰若幽替古藤口交。   「小白痴,你真是不知羞耻!」   「呼——呼——舒服……」   古藤发出低喊。   玉泽春想抽他一巴掌,再把这对「淫物」踹出老远。   「古藤,你最好别发出恶心的声音,否则别怨我抽你耳光——难听死了」「玉泽春,请你回去。」   古藤闷哼,又是「呼呼呼」……   「我躲一边去,你们完事叫我。」   玉泽春忍不了,但她还是躲得了。   古藤继续享受兰若幽的「口活」大抵一刻钟后,他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喊道:「玉泽春,你过来吧,我们要走了。」   玉泽春不知底细,果然走了回来,发觉兰若幽仍然在努力,她气得蹲跪下来,甩手朝古藤的脸拍打,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但感乳房痛酥,已是被他另一只手抓紧!   与此同时,他发出低沉的喘呼,在兰若幽的口内射精……   她本想推开他的手,然而得知他在紧要关头。也就放任他抓着。   直到他射精完毕,她命令道:「古藤,松手。」   话刚落,她被抱拉下去,挣扎的瞬间,她的嘴唇被他吻了,惊愕失措之际,他的舌头蹿入她的口内,她惊得推开他的脸,怒骂:「古藤,你卑鄙!无赖!凶徒……」   「你哭了?」   古藤的轻语,打断她的骂叫。   玉泽春怔然,黑暗中抬手摸摸自己的眼角,但感到雨点滴碰手背。她道:「下雨了」「难怪如此闷热,希望这雨直下到明日赛事结束。」   古藤放开她,起身穿裤子……   「你吻我- ——」   「哦,吻了。」   玉泽春无语。雨水迅速坠落。黑夜里,难以得知,她那被雨水打湿的脸,是否有她的眼泪?   古藤把她扶抱起来,于夜雨之中,再次吻了她的湿唇,「尼德是笃定你不会喜欢我,还是他觉得你被我睡了也无所谓?我和你明说吧,我不怕睡他的女人。之前一直没碰你,只是给他点颜面。但你若继续给我机会,我不仅要吻你,还会睡了你。」   言罢,他踏雨而行……   「古藤,你是罪弥千古的淫徒!」   令人意外的是,在马术决赛之前的三项赛事中,列兰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艳与古藤比赛,到底是瞧不起古藤呢,还是觉得古藤不会欺负女孩?但列兰族如此安排,证明她也有些实力,起码她是上限血魄……   首先是箭术比赛。古藤从来没有碰过弓箭,他明白表示弃权认输,但列兰族冒雨观看的群众,誓要看他出丑,强烈抗议他的「退缩」,所以他只得在律都楚艳连续三箭射中红心之后,走过去拿起了弓箭。   「小东西,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若是输给十五岁的女孩,我都替你感到丢脸。」   旁边的律都楚艳,不忘冷嘲热讽一番。   「我也想放弃的,可是你的族人不准。而且输给你,也不会多丢脸,我顶多比你大三岁。看我射箭吧,应该比你射得远些。」   古藤搭弓拉弦,「崩」的一声,箭离弦而飞?果然比她射得远,但箭枝飞在哪里就不晓得了。   「哈哈!哇——哈哈——哈哈……」   群情亢奋了,列兰族的大笑,震得连雨点都打歪。   古藤看了看挂着一身铠甲的律都楚艳,扭首又看裁判,道:「我已输了,请进入第二场比赛吧。」   那裁判道:「请古藤上尉射出三支箭。」   「好吧。」   古藤又射了两枝箭,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边,令列兰族的民众笑了个够。   接着进入「摔跤」角逐,民众更是闹得猖狂,许多民众叫喊「把小男人放倒」,以彰显列兰族女性的剽悍。   古藤对这些声音听若未闻,只是看着对手律都楚艳,问道:「是你要求和我比赛,还是列兰族指望你把我打倒?」   「是列兰族的决定,因为他们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打倒。像你这般矮小瘦弱的男人,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本小姐动动双手,就能够把你甩到地上爬不起来。」   律都楚艳骄傲地道。   她是个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虽然实际上没有古藤高,但看起来高于古藤(女性中看不中度)所以她不畏惧古藤这等「小男人」。   古藤含着雨水,咕哝道:「我看起来真是个很好欺负的家伙啊。」   律都楚艳鄙夷地道:「我们都知道你是念魂者,被禁止使用念魂,就凭你这身板,我随便把你扳倒。来吧,让我把你板倒在地地,然后你爬起来,回到你来的地方去。」   「冒犯了。」   古藤走前两步,与律都楚艳搭好摔跤的姿势,在裁判一声喝令后,律都楚艳喊一声「倒」,作势要把古藤甩出去,结果甩不动。她惊得脸面失色,努力好几次,还是扳不动古藤,她怒叫:「你怎么有这等重量?」   「你误会了,不是重量,这是力量。楚艳小姐,轮到我了。」   古藤双手一抛,把她抛出老远,她在落地的瞬间站稳了,跑回来又与古藤纠缠,他只得搂抱她,把她压倒在湿草地上,然后站了起来,道:「看起来多弱的男人,都有推倒女人的力量,这是人世不变的真理。」   列兰族的民众鸦雀无声了,他们没想到古藤可以轻松放倒律都楚艳,毕竞她怎么也是上限血魄之女,族中绝大多数的青年都无法跟她较劲……   「再来一次。」   律都楚艳不服,爬起来扭扯古藤,「被你压在身上,是我的耻辱。」   她的话刚说完,古藤又一次把她压在地上,道:「你若不认输,我不让你起来了。」   「坚决不向你屈服。」   律都楚艳的脸上,尽是「宁死不屈」的表情,不死心地挣扎…   裁判在旁喊道:「摔跤比赛,古藤胜出,请双方进行搏击比赛。」   「你死定了。」   律都楚艳推开古藤,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里的弯刀,「蛮力斗不过你,这把刀定能把你的头颅,像割草样割下来。」   古藤故作惊讨地道:「可以使用武器?」   律都楚艳冷道:「不能够使用武器,那要武器作何?你的武器呢?」   古藤道:「我是无物念魂者,不需要藉物操纵念魂,所以没有武器。」   律都楚艳疑惑地道:「你腰间不是有把匕首吗?」   古藤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道:「这把匕首是我用来削水果的,拿出来也没有水果可削,还是让它留在刀鞘里比较妥当,」   律都楚艳不耐烦地道:「你去借把武器,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   「不需要武器了,你出招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   古藤退后三四步,朝裁判道:「我已准备好了,请你宣布开始。」   裁判有些为难,只得去请示燕瑶,得道燕遥的同意,他跑回来回来宣布比赛开始……   律都楚艳不再客套,跃身纵入雨中,血魄震得雨水斜偏,却是列兰族的「霸原切风刀」。   此种刀法走的是霸刚之路,然而出招极为迅速和取巧;因弯刀之故,可攻可守,是马背上战斗时,极为有利的刀法。   古藤面对如此奇特的刀法,似乎没了还手之力,在雨中东躲西闪,看得列兰族的民众心花怒放,口号和讥语喊得比雨水还密集。然而一阵之后,发觉他们引以为傲的刀法,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艳使用,却始终沾不到古藤的衣边,他们渐渐沉默了。这单薄的家伙,仗着体痩身轻,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就连「快、狠、准」的弯刀强招,也奈何不了他!这叫列兰族的民众情何以堪?   律都铁雄悄悄地问燕瑶:「圣后,古藤上尉不是单纯念魂者吧?」   燕瑶淡然道:「他是血念并体者!」   「啊?」   律都铁雄惊呼,「血念并体者?世上还有此等人物?他——血魄多少限?」   「血魄八限之极限,念魂七界之初界。」   「天、天才!」   律都铁雄惊叹,看向女儿和古藤的比斗,紧张地道:「他的血魄令人捉摸不定,以我七限血魄之极限也看不透,我的三闺女要惨败了。圣后,他为何不使用武器?」   燕瑶回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   「肌骨血斗士!」   律都铁雄大声惊叫,当即朝律都楚艳叫喊:「女儿,不要打了,你非他对手。」   律都楚艳哪能听得到他的喊叫?愤怒中的她,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藤的脖子,以为他会像之前那般躲闪,但他这次没有闪躲,而是举手格挡……   民众发出惊嘘之声,「铛」的一声,古藤的手完好无损。   「你也表演够了,该回去撒娇了。」   古藤朝前冲撞,右拳轰在她的铁铠,把她轰得跌飞。   律都铁雄大惊,掠身冲向女儿,搂住从地上爬起的她,道:「楚艳,他是肌骨血斗士,爹都没办法赢他,你不要硬撑了。」   随之,他转脸向裁判,命令道:「宣布古藤上尉获胜!」   「不。我要打——」   「搏击比赛,获胜者,古藤上尉。」   律都楚艳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清楚,自己并非古藤的对手,恼恨地依随父亲退场。   因为得知古藤是血斗士,列兰族高层召开简短的会议,再次变更神圣的传统:终极决赛中,选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由原来的「非纯马术比赛」改为「纯马术比赛」。   他们自知剩下来的两名选手,很难在非纯马术比赛中胜得了古藤,只得冒险让族中的悍马和乌箭一拼。   默尔位惊叹道:「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古蒙笑道:「列兰族是个很有经营头脑的民族,他们比其余两大民族懂得变通,因此生意越做越广,经济是三族中最发达的,大哥和二哥征战的战马,便是我做中介商,从他们族里购买的。」   默尔拉也笑道:「难怪你能够成为他们的贵宾,原来你是他们的大主顾。」   古蒙提前下结论道:「但是,他们的马匹虽然剽悍,要和乌箭比脚程,仍然稍逊一筹,老五定能夺冠!」   燕瑶叹道:「不应该让古藤参加比赛,他和乌箭的出现,让列兰族赛马节变成一场闹剧。」   燕凌怨道:「我都说了不能够让他继续比赛,那家伙不懂得为客之道,是非常无礼之徒。」   此时,古藤与两位列兰族的选手,已经蓄势待发。   两名选手所乘之骑分别是纯白和纯黄两匹纯种马,也可以算得上神驹等级。   裁判一声喝令,三匹健马各个四蹄奔腾,但奇怪的是,纯黄之骑,似乎无意夺冠,刻意地排挤古藤,时常跑到古藤前面,却忽然勒马放慢速度,阻止乌箭的前奔。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是列兰族刻意安排,要牺牲「黄骑」,而令「白骑」夺冠。   这显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但也不能够责怪列兰族,毕竟谁都不想在主场落败他们更不想在多年的传统赛事上,败给外族的来客。当然,跑在第一的「白骑」,并非族中无名之辈,而是族中权势之子,很有可能准备夺冠之后,迎娶律都楚艳……   乌箭经历的场面不多,被「黄骑」一阵阻挠,难以发挥它的实力。这使得它的傲性发怍,嘶鸣着冲撞「黄骑」,把「黄骑」撞得惨声嘶叫。   谁都没想到乌箭会主动出击——虽然列兰族禁止选手争斗,却没说不准马儿发飙。   果不其然,「黄骑」被怒性的乌箭撞得冲出跑道,至此,「黄骑」被淘汰。   乌箭的嘶鸣穿透雨空,不需要古藤鞭策,已是奋劲追赶「白骑」……   「乌箭,加油啊,不要让主人输了。你既然肯认他为新的主人,就不要让他对你失望。加油,乌箭!加油,主人!」   兰若幽自语一番,突然娇声呐喊,「乌箭才是南泽最强的马儿,是马中的王者!」   乌箭像是听到兰若幽呼喊一般,雄壮的四蹄溅雨飞扬。然而「白骑」超前太多,乌箭追上之时,那「白骑」已近至界线。   眼见古藤便要落败,但听得古藤仰天长啸,此啸声直透天际,致使熟悉他的人都感震憾,因为他们几乎没听过古藤大声说话。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匹马也跟着长嘶,那白马忽然顿慢一下,乌箭四蹄踏射,雄壮的马躯腾空而起,从「白骑」的上空跃过。落地的瞬间,已在界线之外,惊得「白马」双蹄抛腾嘶叫……   「白羽输了,乌箭赢了!古藤上尉,古藤上尉……」   雨中响起列兰族的欢呼!虽然他们害怕被外族来客击败,然而一旦结果出来,所有的担虑消失,他们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胜利而欢呼。这是他们见过的最耀眼的马术比赛!以前所有的比赛,从来没有马匹以「腾空飞跃」的高傲姿态,超越原本的「第一名」而成为最终冠!——这是外族的来客,留给他扪的精彩表演,也是他们南泽国的王马的雄姿!   古藤和青年从马背下来,却见乌箭又是一声嘶鸣,四蹄踏雨而奔,而「白羽」亦是长嘶,追着乌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   「妈的。乌箭竟然泡妞,可怜的母马,输了比赛,还要输掉贞操……」   古蒙兴奋地喝喊。   昵兰不由得笑骂:「那是被乌箭征服,懂吗?野鬼!」   诸人纷纷围过去,向古藤道贺……   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古藤上尉,你是莅临我族的英雄,将成为我族流传长久的传说。请原谅我族之前的诸多不敬,但你能够从百般的阻挠中,奋勇地夺冠,更加证明你的强悍?你不愧是血玛的战童,请准许我封你为「狼嚎骑士」的美誉!」   「还是别封名号了吧,找的名号够多的了。我只想问问,是否赢了,就可以从你们族中要一名女人?」   古藤直截广当地道。   律都班塔爽朗地道:「这是当然的,你说吧,看上哪个女孩,你可以娶她为妻。」   古藤平静地道:「我有两个未婚妻,是否还能够挑选一名女性为妾?」   律都班塔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因为以前参赛的青年,都是未婚的,但我们没想到古藤上尉已然订婚,我是否可以问问古藤上尉的雨个未婚妻是谁?」   妮兰从旁答道:「巴布元帅的孙女及马云大祭司的孙女。」   律都班塔等人惊震,律都铁雄叫喊起来:「古藤上尉,你够威猛。」   古藤放开兰若幽,道:「请班塔族长回答我的问题。」   班塔当即喝喊:「你们是否同意古藤上尉从我们族中选妾?」   「同意……同意!古藤上尉,我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奴……」   震天的声潮响起,虽然之中有些男性髙喊「反对」,但女性热情的叫喊彻底淹没他们的「尖声惊叫」,答案自然也明确了。   律都班塔便道:「我族荣幸地请古藤上尉挑选侍妾!」   「不客气了。」   古藤走到耶图阿曼身前,诚恳地道:「阿曼夫人,可以跟我走吗?」   耶图阿曼没想到他真的会选自己,列兰族的民众更没有想到古藤看上的是她……   律都班塔尴尬地道:「古藤上尉,阿曼早已婚嫁,请你重新选择。」   「族长,请允许我再说一句。」   古藤依然仰苜看着耶图阿曼,道:「你应该回答我——」   阿曼撩拨浏海,叹道:「多谢古藤上尉的喜爱,但我仍然得拒绝你。」   「看来我失败了。」   古藤转身过来,对律都班塔道:「我被拒绝了,族长有什么好的建议?」   律都班塔笑开老脸,道:「我刚才说了,阿曼是已婚之女,请你重新选择未婚女」「只要女孩是未婚的,是否我选了谁,都得跟我走?」   「是的,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帐内…」   「好。」   古藤不等律都班塔说完,已经走向律都楚艳,却见她的脸色瞬变。   「古藤,我不做你的妾!」   但她的话音刚落,古藤已是扛她在肩。   她又踢又捶,「我不喜欢你,放我下来,咬你……」   「古藤上尉,她是我的孙女——」   「我要了。」   古藤头也不回地道,扛抱着闹叫的律都楚艳,朝他的帐走了回去。 第十二章 倔强旳少女   「愿赌服输,你是我赢来的奖品,连你的爷爷、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没有出来阻止,证明他们得为列兰族的信誉而牺牲你。若觉得你的民族是无信誉之族,你可以走出去,否则便留下来,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藤把律都楚艳扛回帐中,放她下来之后,她却要离帐而出,听到他这翻话,她转了回来,站到他面前,举手甩他一记耳光,他也没有格挡。她怔然一会,伸手自解键甲,「你想要的,统统给你,但别想我会讨好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男人!」   「我喜欢你。」   古藤说着,开始自解衣衫。   「你喜欢的是耶图阿曼——」   「我不否认,我也喜欢她。」   律都楚艳怒道:「你到底喜欢多少个?」   古藤把湿衣抛落地,道:「见一个漂亮的。我就喜欢一个,你没有疑问了吧?」   律都楚艳正欲驳斥,却见外面一群人进来,她的父亲也进来了。她怒叱一声:「出去!」   诸人看到他们俩正宽衣,当然急急退出,只有兰若幽傻站在帐内。   「你傻的吗?没听到我让你出去?」   律都楚艳冷怒地道。   「主人没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兰若幽也有她的坚持。   律都楚艳叱叫:「古藤,叫她滚出去!」   「兰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藤,你是疯子!」   律都楚艳羞叱,把胸铠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第一次,我不想让她看。」   「看看又不会变成第二次,害臊什么呢?主人次次做爱,我都在旁边看,早就不害臊了。」   兰若幽跪趴到席铺,一边整理一边咕哝,「幽幽也还是处女呢。」   「我呸!你若是处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骚劲,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律都楚艳的面相甚为冷冶,说话却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着被主人破瓜吧,插进去,你就流血,你会哭的。到时候,别要我安慰你……」   兰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艳争论不休,她坐到席铺内〈她打伞观看,因此衣服没湿)「我就看着肉棍插入你那里,痛死你。」   「谁怕他的小鸡巴!」   律都楚艳把腿铠卸下,古藤已是把衣裤全脱了,她看了勃挺的生殖器,怒骂:「别用你的小东西指着我,看到就恶心,边凉快去。」   兰若幽拿来干燥的毛巾,擦拭古藤身上的水渍,看着律都楚艳解扣脱衣,她道:「楚艳小姐,你族的规定很奇怪,赛马赢了就可以选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不喜欢夺冠者,不是一辈子都得勉强跟不喜欢的人生活吗?」   「我族就是这样,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觉得很正常。但这卑鄙装弱的混蛋,岂能跟我族的男儿相提并论?我从心里鄙视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还是瞧不起他,——软蛋,病态!」   律都楚艳一边说骂,一边乖乖的脱衣。   古藤安静地让兰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干,然后他躺到席铺上,默默地瞅着律都楚艳褪衣……   虽然她的年龄刚满十五岁,身体和面貌却洋溢着成熟女郎的味道。兰若幽和她站在一起,显得稚嫩许多,但两女的真实年龄,只相差五六个月。她的姿色诚然不能够与兰若幽媲美,然而无疑也是极为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兰若幽所没有的味道。   她的肌肤体现牧原民族的铜麦烁色,也许因为她是族长之孙女,不像别的牧原女孩那般久晒,所以她比同族的许多女孩显得娇嫩、也略为白色,并非那种绝对的幽黄。   如此的肤色,在雨水的透湿之巾,闪烁魅黄的光泽,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加倍地突显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种圆性的耸挺——虽然她只是十五岁的少女,却拥有成熟女郎的豪乳。两座挺实的玉峰上,是两粒细致的小乳头,正是青春处女所拥有的娇红。   草原的女孩经常运动,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结实,令整段蛮腰体现着力量和韧劲。   拥有如此紧实的细腰,当然也拥有翘圆性感的股臀。叫古藤看着,躁动得想立即抱住她的丰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沟顶进去……   她知道古藤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侧着身体,也不扭脸过来看他,刻意地维持冷漠的模样,弯腰下去解她的劲装皮裤。扎垂于脸颊两旁的细辫,像黑绳一般挂在胸肩之前,摆晃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   随着她的皮裤褪落,那双修长圆直的腿儿,也裸露了出来,比她的双臂稍见白皙。   兰若幽拿着毛巾,踮起脚儿擦拭她的湿发。如此- 会,兰若幽故意把她推转,让她面对古藤,然后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着帐顶,那看似永不妥协的娇蛮的俏脸,飘起丝丝红晕,偏是紧抿的细巧嘴儿,羞涩中含着属于她的倔强。   古藤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在她的阴阜之上,生长一丛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带,更显白嫩了。因为她的双腿拢得太紧,他很难从中看到双腿之间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间肉棍不受控制地颤摆……   兰若幽移到她的身前,开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艳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比幽幽的大呢,那个罗格灵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们草原上的女孩吃什么的……啊哩,你的毛儿很少耶,但还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长一些。」   「你说够没有?等等……罗格灵?洛兰族那个爱撒野的白痴吗?」   「是啊,你认识她?」   兰若幽好奇地问。「我跟她有仇!」   律都楚艳恼恨地道,「古藤和她是什么关系?」   兰若幽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呢,主人把她打败了!」   「呀?」   律都楚艳低首看古藤,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痴很强的,我爹都不是她的对手,小男人能够打败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没有射中的,她偏不讲理了,说吓到她的狼儿,要替狼儿报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脸都肿了耶,她特别的恨主人哩」兰若幽骄傲地解说,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艳的柔毛儿,嘻嘻地笑道:「楚艳小姐,你可以跟主人做爱啦,幽幽在旁边加油。」   「滚。一边去!看我任由他发泄……我纯粹履行我族的承诺。」   律都楚艳把兰若幽推开,红着脸躺到席铺上,羞忿地道:「上来呀,赶紧结束,我要回去见爹娘。」   「叫声夫君来听……」   「不叫,这辈子都不叫。」   「明知这辈子都得做我的妾,却不肯待我以温柔体贴。也罢,我只图你的肉体——」   古藤翻身压在她的弹性而柔软的胸脯,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她的嘴。初时她僵着娇体、抿紧嘴唇,渐渐地她的唇儿松启,让他的舌头得以进入她的檀口,但她却是不懂得回应的;再后来,她的舌儿有了反应,只是依然显得笨拙。古藤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满足,便抬首起来,凝视她那红霞飘飘的脸蛋,见她是闭着双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轻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辈子吗?怎么闭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阴茎好使……」   「呸!粗野,肮脏!」   律都楚艳抵不住他的挑逗,睁开双目,张嘴要咬他的手指。   原以为他会缩退,结果她结实地咬在他的指节,惊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你怎么——不躲?」   「躲不开你的嘴。」   古藤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细辫,「虽然辫儿扎得很美,但如果把辫儿松散开来,会让你变得更美些,我也会更喜欢。律都楚艳,即使你不可能喜的少欢我,从你被抱入帐中那刻起,你以后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了解这个事实吧。」   「哼!」   律都楚艳别脸嘴,道:「你不就是想报复我?那晚我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你就把我弄回来折磨。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有喜欢的男人,不需要顾虑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血玛的儿媳妇,不算吃亏。」   兰若幽爬到席铺的最里边,双手撑着俏脸,双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幽的女主人罗?」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转卖出去」「主人,楚艳小姐说把我卖了?」   「啊,卖了的好……」   兰若幽气得侧转身,背对着古藤和律都楚艳,「主人有了蛮女,就不要可怜的幽幽了。」   古藤静静地端详律都楚艳的脸庞,不管她生得多么娇艳,她都是牧原女孩,相对于兰若幽等娇娇女来说,她的轮廓和线条略为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细致。   黑眉虽略为粗浓,却是生得弯长,稍为修剪,也是一道弯弯的月眉儿。美丽的黑眸凝着草原女孩的坚毅和飘忽的野性,眼眉之间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儿生的最美,嘴型细巧,唇瓣质感十足,自然启张时,下唇微微地往下翘弯,上唇的尖儿朝下含凸一点,倍显感性、别致,而当这两瓣美丽的红唇抿紧时,又是那般的傲冷和野韧。   如果说幽若幽的俏唇是娇嫩的极致,她的红唇则如暗藏的艳火,可以推测她的心中,暗藏着列焰般的热情——只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欢你的唇儿。」   古藤富有感情地低语,轻吻几次她的嘴唇,沿着她的下颔温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极力保持冷静,抿着双唇不哼出声音,茫然地看着帐蓬的圆顶,听着外面的雨声,任由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动作。她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够拒绝他,因为她是他蠃回来的妾妻,这是她必须履行的义务。   古藤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双手拢着她结实圆胀的乳肉,轮流地舔磨她的乳尖。当她紧致的乳头,渐渐地膨胀、坚挺,他听到她的呼喘变得急促,感觉到她的肌肤的微颤。他抬首看了看她,见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沉叹- 声,道:「你真的想把自己当成木雕吗?」   「你管我把自己当成什么,做你的事情便是。」   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这次抱了根木头回来!値得庆幸的是,木头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   律都楚艳忍无可忍,脚儿恶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肮脏的牢犯。」   古藤淡然微笑,趁势打开她修长的美腿,她忽然拢紧双腿,一会之后又把双腿张开……   「看什么!女人那里不都是一样?要搞就快些进来,我一点都不怕你!」   古藤看着隆胀的阴户,那周围的肤色虽然不是极度的白皙,却是娇嫩细致,她的体毛不多,就那么淡疏的一阜乌黑的细毛,可爱而稚致。也许她的身体,只有这点地方,呈现属于她的年龄的幼嫩了。   她是个高挑健实的女性,因此她的阴户外型稍显「粗犷」,两个结实的大阴唇隆在双腿内侧,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线浅道,却是比较细短;空有宽隆的外观。而没有宽活的内道——然而,这不正是男性所喜欢欢的吗?   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没有完全地外露,距离阴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阴唇的瓣尖,像两瓣花芽偷出花缝之外,娇嫩而俏美。   古藤喜欢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压住她的两个大阴唇,轻轻地往两边一扯,那道缝儿随之张裂,可爱小阴唇拉裂成的洞口极为细窄,鲜红的嫩肉颤栗着,隐约可见更深一层的细孔里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压贴她的阴户,熟练地舔吮……   「喔……嗯……」   律都楚艳被突如其来的侵袭,只是闷哼几声,便紧咬双唇,颤着双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处的酥痒,令她很难适从,她很想把他踢开。经一会之后,她的羞耻心和抗拒心渐渐消失,竟是觉得难以言说的舒服,几乎要呻吟出来,她强行忍住了。   古藤在她曲起的双腿间,努力了一会,感觉到她的爱液流溢,却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继续奋斗一会,内里一股热潮涌入他的嘴里。她的双腿激烈的颤栗,呼吸急促如吟,偏偏还是不哼声。他屈服了,趴爬下来,「你流了我满嘴的淫液,依然不肯出声,实在令我佩服。我进了,会有些痛……」   兰若幽忽然爬转过来,趴到律都楚艳的臀旁,看到古藤的肉棍磨抵潮湿的阴缝,她兴奋地叫喊:「主人,快进去啊,幽幽没看过主人插处女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抚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没得看,这次要看仔细,因为幽幽以后也是要被破的……」   古藤听她说出这番「痴话」,更是无法控制,腰臀使劲,圆硬的龟头挤入紧窄的阴缝,试控性地在浅处抽插几次,身体向左侧,左手单撑席铺,右手伸回手捏抓阴蜜的根部,眼睛看着肉棍缓缓的推进那道嫩缝,把阴唇挤分,整个龟头就此进去,只感阵阵的紧裹……   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艳,惊见她撑起肩膀,伸脸眼瞪瞪地看着两人性器交合处,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恼眼瞪他的脸,她那脸儿更是阵阵红潮。只是,她依然倔强地抿紧嘴唇,忍着下体被圆物塞撑的胀紧和微痛……   「都进去那么多了,怎么没见流血呢?难道楚艳小姐不是处女?」   兰若幽看着古藤的龟头进进出出,就是没有处女鲜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处女!啊!」   律都楚艳痛喊出声,却是在她说话之时,古藤搂住她的双肩,坚硬的生殖器,没有预警地脔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使得她痛叫之后,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缩退双手,分张到两旁紧紧抓着毯被,掘强的双眼,泪水糊糊地瞪他……   古藤见她如此,开始缓缓抽插,处女特有的紧韧和嫩磨,是那么的真实。他没有说任何话语,默默地耸动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泪。她轻轻地闭起双目,别脸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爱。看起来会好痛。楚艳小姐都痛得泪水满眼,幽幽肯定会痛得哭呱呱,呜呜,原来主人的小肉棍,也可以让楚艳小姐这么痛。但是,楚艳小姐好坚强,都不哭的……」   「兰若幽,你再废话,我先杀了你!痛死我了……」   律都楚艳抵不住兰若幽的言语剌激,松口就是怒叫,然后咽声喊道:「古藤小男人,快些把你的东西射出来,否则咬掉你几块肉!」   古藤舒服地喘道:「一点情趣都没有,怎么可能射出来?」   津都楚艳含泪咬唇,压抑住了到喉咙的哭声,道:「我做为你的妾,已经张开双腿,任由你操弄,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是不会哭的,你别妄想了。就你那小东西,怎能让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听到没有?快点射精啊,混蛋,到底要搞多久……」   「楚艳小姐,主人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做很久的。」   兰若幽看够F流血,爬转身体,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艳的泪水,又道:「你以后是幽幽的女主人丫,可得对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艳本想叱骂几句,却见兰若幽的眸中含泪,也就没有骂出口,举拳捶打一下古藤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气无力的,算什么男人!」?   古藤加快速度,抽插得「扑扑」直响。她咬得唇儿渗血,依然没有叫喊。但下体的裂痛,和那强烈的撞击,始终是难以忍受的,她的泪水流个不停,最终忍不住呼出半声痛,急忙又咬住古藤的臂肉,坚强地承受古藤劲力十足的扑撞。   「主人,你轻点哦,楚艳小姐痛得腿儿抽筋啦,她那里流好多血的……」   兰若幽同情地道。   古藤更是抽插得厉害,处女的紧道勒磨得阴茎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艳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会便过去啦!」   兰若幽起身,走去拿来几条毛巾,重新跪坐下来,擦拭古藤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湿了,也想要……」   古藤又是狂插一阵,突然深入处女血道里,搂过身旁的兰若幽,吻住她的樱嘴……   律都楚艳感觉他的静止,以为他完事了,松口便道:「让我起来,我不跟你做第二次!」   她摆脸的刹那,看到古藤与兰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还是那么坚硬,她气得努了努嘴,曲着的双腿一瘫,「哎呀!痛喊一声,怒这:「小女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   古藤转首过来,趴伏下去要吻她,结果她摆脸躲开,他把她的脸扳正,吻住她的湿嘴。她抵抗了一会,终于松开双唇,让他得逞了。   片刻之后,古藤侧首又吻兰若幽,接着又吻律都楚艳,如此轮流四、五次,律都楚艳渐渐习惯。他于是缓慢地耸勋臀股,兰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艳的嘴,她竟然静静地与兰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换个姿势吧,像木头般躺着,我没有射出的欲望。」   律都楚艳轻轻推开兰若幽,咽声问道:「你要什么姿势?」   「你趴跪着……」   「混蛋。」   律都楚艳准他翻身,果断地趴跪在席,翘起浑圆性感的屁股,滴滴淫血渗落,「快点,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藤亢奋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于是抱着她的两股,挥汗猛挺……   律都楚艳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脸到枕头里,紧紧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肤,呈现轻微的柚颤。汗水渗透她麦色皮肤,更有一种魅黄的销魂光泽。   兰若幽尽心尽意地擦拭两人身上的汗水,不时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须的乳房,也偶尔自摸一会,间而发出轻声的呻吟……   古藤此次超常发挥,看着血红的肉棍,在律都楚艳紧绷的血穴里进出,他异常的亢奋,却足足坚持半刻钟没射。直脔到她的前半身伏贴席铺,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射精的冲动陡然强烈,颤动般的抽插……   「古藤,我拿律都楚艳更换的衣服过来了」莎罗妮突然闯入,看见此番景象,她愕然止步,声音也刹然而止。   「啊——呼!」   古藤闷哼,双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艳的豪圆之乳,胯部紧贴她的肉股,阴茎深插在窄长的阴道,精液如溃堤洪水涌喷而出……   「无耻色胚!」   莎罗妮丢下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艳整个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来……   古藤伏贴她的背,吻着她的黑发,喘道:「你坚持那么久不哭,为何最后偏偏哭了?」   「做的时候不准我哭,做完了也不准我哭?」   律都楚艳恼嗔一句,回手拍拍他的臀脚,示意他从她背上起来。   古藤翻身坐起,道:「谁不准你哭,是你自己说不哭……」   「兰若幽,拿我的衣服过来。」   律都楚艳仰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会血淋淋的阴户,再看一眼古藤血迹斑斑的阴茎,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认了。这几天别碰我,以后想怎么搞随便你。还有,我不会喜欢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今天一样,不会逢迎,也没有快感,更没有高潮!」   兰若幽取来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体,迅速地穿她的衣裤。   在此过程中,古藤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离开之后,你想嫁给谁都可以,我让你把我休了。」   「呸!什么都由你决定吗?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对着干!」   律都楚艳叱骂,爬起来举步要走,忽然跪蹲下来,皱着眉额喊道:「兰若幽,扶我回帐,等我伤好后,誓要跟他算帐!」 第十三章 天雾兽峦   天雾山脉,乃是翼图大陆三大山脉之首。此山脉横隔南洛枚原和南泽公国(南洛牧原也是南泽公国的领土,然而习惯上,人们所称的南泽公国是山脉南面的主领土)绵延千里。穿越此山脉,最快的方式,是经由弯绕四、五十公里的「南通峡谷」,也即是说,起码要走一天,才能够通过峡谷。如若不经过「南通峡谷」,而选择别的方式的话,则可能得花费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够翻过山脉,其间还得冒着翻山越领的辛苦和危险。   即使通过「南通峡谷」,仍然要经过七八天的跋山涉水,才能够进入南泽公国。   因此,这一段路程,是前往南泽途中,最为艰辛的。然而,更可怕的是天雾山脉的特征;此带山脉常常被浓雾环绕,而且猛兽毒虫盘踞,故而有「天峦」之称。   十多天后,进入「南通峡谷」,因路途不平坦,且遇浓雾、太阳难照,古藤等及诸女未乘坐马车,一律步行。   虽然律都楚艳已是古藤的妾,却不肯主动接近古藤。离开列兰族那三、四日,他不顾她的警告、也不顾她的下体渗血,天天折腾她好几次,教她恨得死去活来。   后来他便没有再把她强行拖上马车,也准许她住到相邻的帐篷。   巧的是,燕瑶也把温玉安排到他的隔壁帐里,这无疑是故意成全他了。他也不负燕瑶的一番苦心,暗夜里偷袭了温玉三次,毎次她都不愿意,他每次都得强来……   无论是律都楚艳还是温玉,平时都刻意地避开他,前者是为了表示恼恨,后者则是怕秘密泄漏。   古蒙、妮兰、尼德和玉泽春跟在队伍的后面,古藤和燕瑶等诸女则走到最前面,温玉母女和律都楚艳位于队伍的中间(即奴隶和圣卫之间)因为没有「外人」,莎罗妮、莱丝和秦艉三女,刻意地接近古藤。   燕瑶看出三女的心意,暗中偷笑,道:「古藤,你新纳的妾不愿意陪你,是否应该再纳一个侍妾?」   古藤装傻道:「圣后说笑了,哪有女孩看得上我?你瞧我的妾,也是赢来的,她恨我入骨。J燕瑶道:「到了南泽,我赐给你几个女孩好了。」   燕凌不满地道:「大姐,你别把我国的女孩给他糟蹋了。」   古藤道:「燕凌公主,你也太记仇了,只不过言语冲撞了你,不用如此排斥我的。」   燕凌忿道:「我就是排斥你,因为我憎恨杀人犯。」   燕瑶轻叱:「燕凌,说话不要太放肆,古藤已经为他犯下的罪,付出了代价……」   燕凌反驳道:「他杀那么多无辜的村民,只蹲了五年牢,这算什么代价?」   「燕凌公主,从南泽回来后,我仍然会大肆的杀人,你相信吗?」   古藤低声问了句,快步前行几步,「不管我有什么罪,都不是在南泽的土地上犯的,请你不要时刻提起。」   「我都懒得和你说话。」   燕凌表示不想和古藤争吵。   走了十多步,古藤又道:「兰若幽,见到南泽国王,我请他把小公主嫁给我,你说他会同意吗?」   「古藤,你休想!」   燕凌羞怒地娇叱,「我父王绝对不会把我嫁给你这矮子。」   「唉,被拒绝了。」   古藤假装惋惜,侧首吻向兰若幽,「你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啊呀,好痛!」   后面传来安泽的痛呼,古藤回转身体,冲到安泽身前,却见她用右手捂着左肩。他急问道:「安泽嫂子,你没事吧?」   安泽回道:「我被咬了,黑影一闪而过,雾又这么浓,我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我看看。」   古藤示意安泽把手拿开,他凑眼过去端详一会,只见衣布已被咬破,鲜器齿痕渗着血丝,不算严重。他稍为放心问道:「安泽嫂子,你感觉有什么异样吗?」   安泽摇摇头,道:「除了有些痛之外,倒是没感觉异样。你们不用担心……」   「如果感觉不妥,请嫂子一定要跟我说,我怕那东西有毒。」   古藤关切地道。   安泽答应道:「我会的,五弟,你在前引路吧,大家都因为我们停下来了。」   「林芝嫂子,你照看安泽嫂子,我先前面走了。」   古藤嘱咐完毕,才肯转身前走。   出得峡谷,虽然没到落日时分,但大家都累了,决定在峡谷前的山林扎营休息,待明日再启程。因天雾山脉的原因,此片山林附近,有些大大小小的流瀑,当然也有山涧河流及小潭湖,所以用水还是挺容易的。   家奴做饭时,古藤心里仍然担虑,于是进入林芝和安泽的帐,探看了安泽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他从她们的帐里出来,转入律都楚的小帐,道:「律都楚艳,陪我四处走走,我想找处有水的地方泡泡。」   律都楚艳正在抚摸她的弯刀,顿时瞪他一眼,道:「把你的小东西切割了!」   古藤轻然笑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道:「再怎么短小,也还是有用的,切不得。把你的刀收起来,我领你去洗鸳鸯浴,这次肯定不教你痛,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律都楚艳也不抗拒他的拥抱(谁让她是他的妾呢)小心地把弯刀插入皮鞘,道:「你想都别想,我警告过你,流血的日子,别要碰我,你偏偏在我流血未停那几天,把我整得想死,我拒绝再和你做爱。」   古藤道:「你是我的妾,焉能拒绝我?」   律都楚艳道:「我的月潮来了。」   古藤疑惑地道:「好像过了吧?我记得后来没要你,就是因为你来了月潮。」   「又来了,不行吗?」   律都楚艳的手肘,轻撞他的腹肋,道:「离我远些,长得这么矮,被你抱着,都觉得丢脸。」   古藤松开双手,道:「起码我比你高出一点点,别总说你的老公很矮,那要看和谁比较,放眼看去,比我矮小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不想跟我出去散步,我也不勉强,但今晚你得履行妻妾的义务。」   他转身出了帐,回首看见律都楚艳与兰若幽也出来了,他退冋来搂住她们的腰,往山林的北面走去。一路上,太阳被枝叶遮挡,古藤也就不需要打伞。虽然律都楚艳冷言冷语,但她是他的妾也是事实,因此他对她摸摸捏捏、亲亲吻吻,她也任由他了。本来不久之前,她和他还很陌生,却因族中的赛马节,糊里糊涂成「他的妾。人生无奈、际遇无常……   「兰若幽,小男人性欲旺盛,为问不搞你?」   「楚艳夫人,主人对我免疫……」   兰若幽早已改口喊「夫人」。   「免疫个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对你免疫;美得一塌糊涂,偏偏又是女奴!」   律都楚艳气恼地道,又是用手肘撞古藤,道:「趁她现在年轻,要搞尽早搞了,你的小鸡巴适合搞像她这样的女孩……」   「水鬼,没有了水,你就活不了。」   律都楚艳牵了兰若幽的纤手,紧紧追随古藤。   三人前走四、五百米,看到从山涧流落的稀薄瀑布,欢喜地绕走过去,意外地看见尼德和玉泽春正在水潭旁欢爱。此时玉泽春跪在石头旁的草地上,被尼德脔得高潮迭起、淫声叫唤,看到他们的时候,她的淫叫戛然而止。   尼德故意拔出肉棒,站起身面对三人,傲然喊道:「古藤上尉,我正与泽春欢爱,你要不要也和楚艳小姐恩爱呢?」   律都楚艳冷道:「尼德老师,别以为鸡巴大就了不起,有种跟我三哥比比。」   她以前称呼古蒙为「叔叔」,最近改口称呼「三哥」了。   尼德有些尴尬,跪下去插撞玉泽春,双眼看着两女,抽送一会,拔出肉棒,握着猛套,稀白的精液滴落玉泽春的俏背……   律都楚艳凑嘴到兰若幽耳边,道:「他射出的精液好少,而且射程好近……」   尼德体外排精完毕,转身扑到水潭里,留玉泽春喘吁吁地趴在草地。   「尼德,你们继续浪漫,我们回营帐了。」   古藤招呼道。   「古藤上尉,你们等等,我和泽春也要回去,一起走啊。」   尼德大声叫喊。   玉泽春从地上爬起,蹲到水潭前捧水洗了她的私处,转身当着古藤的面穿衣……   尼德上了岸,故意甩了甩粗长的肉棒,慢悠悠地着衣,笑道:「古藤上尉,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先占用了这地方,害得你白跑一趟。」   「没事,我们只是随便走走」古藤搂着两女返回,「我们先行,你们随后跟来吧。」   「一起走啊……」   古藤不理会尼德的叫喊,和两女走了一段路,尼德和玉泽春追了过来。   于是,回程中,尼德有事没事便找律都楚艳说话,而玉泽春也没有出言叱责。   大约离营地还有两公里左右,看见莱丝领着四名圣卫冲跑而来,她远远便呼喊:「古藤,你的安泽嫂子出事了。」   「什么事?」   古藤放开两女,冲到莱丝面前,「是否中毒?」   「嗯,咬她的应该是春猫,此刻她淫性发作,我们四处找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7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内容简介】 古藤一行人前往南泽望峦城的汤氏府邸拜访,没想到却在晚宴中,再度因为美丽的兰若幽受到心怠不轨的贵族子弟觊觎,而瞬间起了冲突。激战方酣,汤家小姐汤雨菲娇叱助阵,却令兰若幽瞥见了她身后那似曾相识的俊美男奴古藤苦战得胜,却在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之时,又遭逢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刺杀!这次古藤究竟能不能顺利全身而退…… 第一章淫猫之毒   春猫,亦称为淫猫,是山猫的变种,体形只有平常家猫一半大小,以速度见称,跑窜得极其之快,甚至能够在奔跑中射飞一段距离。此种野猫出没于天雾兽峦,因它们的唾液,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比猫女的淫液强烈许多倍)可以用来增添性爱的乐趣、也可以用来迷奸妇女,曾经一度被利欲熏心的人们猎杀(春药能够当秘药卖,自然有钱可赚)导致春猫几近绝种。   百年多来,已经很少看到春猫的踪迹了,没想到却被安泽遇上…   古藤冲回安泽和林芝的营帐,只见安泽正被默尔拉和秦俪控制着,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面烧红、眼如喝醉,喘息促急、鼻额渗汗,淫秽的呻吟从她挂着白沫的嘴喊出:“我要……操我…好热肉棒给我…“古藤看着安泽潮湿的裤档(淫液渗透内裤,直接湿润外裤)看看不知所措的诸人,问道: 三哥,安泽嫂子的毒可以解吗古蒙道: 解毒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找男人和安泽嫂子交欢,让她发泄出来。   但是,她是我们嫂子,怎么能够让家奴和农奴碰她?我是不会碰兄弟的女人的。   试一下吧。“古藤抽出匕首,便要割自己的手腕,兰若幽却抱住他执刀的手,”   "主人,使不得,你的血,解不了淫毒。" 她踞起脚尖,凑嘴到他的耳边,低声道:"爱爱说你的血有淫性"“她把"爱瑙”说成"爱爱" ,为的是不让旁人听得懂。   古藤扯兰若幽出帐,问道:解释清楚。   兰若幽细声道:“上次爱瑙给主人疗伤,说主人的血有淡淡的淫性,使她春心荡漾。虽说主人百毒不侵,但淫毒很无解,要嘛让她交欢发泄,要嘛强硬的让她冷静,撑过那段时间,她就好了。可是撑不过的话,她以后会神智不清,会疯掉。我们村里有对夫妇,使用猫女淫液制造的春药过度,丈夫没能够满足妻子,然而妻子就疯了。   所以,主人还是满足安泽夫人吧,反正你也不怕乱伦…""这和乱伦不同。"古藤沉声说了句,转身走回帐篷,看到尼德赤裸地跪到安泽身前,他把尼德甩到一旁,怒道:“尼德,你想找死?   尼德从地上爬起,理直气壮地道:“淫毒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我这是为了救安泽夫人。   古藤冷道:"谁允许你救治我嫂子?说,这里谁允许的"尼德道:"没人允许,我觉得应该如此,我就做了。她若这样下去,即使活下来,也会精神失常。" 古藤没等他说完,便道:“三哥,你要看着他奸淫嫂子?事后我们如何向大哥交代?”   “老五,我不知道怎么办”古蒙性格鲁莽,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六神无主。   "尼德,穿上你的衣裤。"古藤发出命令,抽出腰间的匕首,走到安泽身前,拿起她的手腕轻割一下,血液随之流出。他道:"默尔拉,把安泽嫂子绑缚了,抱入圣后的浴桶里…"燕瑶插訠道:“古藤,如此做,行不通。”   古藤断然道:“行得通与否,我不在乎,若她疯了或者死了,责任由我来承担。   反正两种做法都是对不起她和大哥,倒不如选一种我喜欢的。 他面向古蒙,又道:三哥,吩咐家奴把营地现有的冷水提到圣后帐前。   古蒙急忙出去,秦俪等女开始绑缚安泽…古藤出了帐,走入燕瑶的帐中,紧跟着他进来的是燕瑶和兰若幽。   “古藤,这事你做得太极端!其实让她和男人交合,事后谁都不说…   “圣后,我可以奸淫别人的嫂子,但不能够让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奸淫我的嫂子。”   “由得你吧!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得有个拿主意的人……”   此时,默尔拉把淫叫不休的安泽抱进帐中。按照古藤的吩咐,她把安泽放进浴桶,让安泽流血的手,露在浴桶之外。圣卫们把冷水提进来,往浴桶里倒水,安泽便是一阵尖叫,娇体抖颤……   圣卫们出去后,林芝和妮兰进来。   “五弟,我让三弟阻止任何人靠近帐篷;除了我和你的妮兰嫂子、以及圣后和你的女奴,不会有人进来。就当是嫂子过分的请求,请你用通常的方法,救救你的安泽嫂子。三弟说你能够整晚的做爱……”   “林芝嫂子,我的确可以做整晚,但我不能够跟嫂子做,你懂吗?”   古藤沉重地叹息,走到浴桶前,听着安泽的呼叫,看着她淫艳的脸,又是一声轻叹。他拿起淋浴时用的水杓,舀起一勺的水,往她的头顶淋洒,“安泽嫂子,你若是疯了或死了,都不懂得怨我;但你若清醒,你会懂得怨恨。我不怕你怨恨,只怕你清醒了,面对大哥之时,心里藏着不解的悔恨和痛苦。”   时间在安泽的迷乱中,渐渐地流逝。她的血液,流了满地。   不知是凉水的浸泡之故,还是因了血液的流失,她慢慢地安静,继而昏迷。   古藤看向燕瑶,道:“圣后,请问圣卫队里有赎魂念者吗?”   “有一个,只是念魂十界。”   燕瑶担虑地回答。   “春猫的淫性,随着她的沉睡而隐退。劳烦那位圣卫以念魂维持她的生命,但不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别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我能够做出的安排,也只到这里。一切,就看安泽嫂子的造化。我回去了,有了结果,通知我吧。”   古藤把水杓放到水面,轻吻安泽的额头,“但愿这是祝福之吻,而不是送葬之印记。请原谅我做过的一切,安泽嫂子!”   兰若幽伏在古藤的胸膛,她不敢做任何小动作,因为回到帐以来,他沉静的令她害怕。过了一刻多钟,他手伸上来拥抱她。“我睡了我的侄女和妹妹,但我不能够睡我的嫂子,那不是单纯的乱伦问题……”   他说。她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和坚定。   “如果安泽夫人疯了或死了,古然先生也很难原谅主人。”   “无论怎么做,只要结果不是好的,我都不会得到原谅。但我不能够让别的男人,在我的眼前,用那种方式救治我的嫂子。我可以给别人戴绿帽,却不能看着别人给我的兄弟戴绿帽。人若没有私心,也就没有必须守护的事物,和信念。   我把安泽嫂子的贞节,置在她的生命之前,不管是对是错、也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做得无悔。这是我的信念所在,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嗯,幽幽陪主人承担……”   兰若幽呢喃,她轻吻他的嘴唇,“主人,我陪你做爱好吗?你说要让我单纯得可以造自己的梦,我跟你说哦,我有梦的,就是梦想做‘女奴情人’,一辈子是主人的女奴,也是主人的情人。幽幽,好喜欢主人呢!”   “哦。”   古藤像是答应,然而正当兰若幽欢喜之际,他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非常的恼你,恼得不陪你做爱,不帮你口交,不吃你的精液。坏蛋,幽幽对你免疫!”   虽然兰若幽嘴上如此说,可是她依然不停地吃他的“嘴唇”真是越恼越矫情。   “别吵我了,睡一边去吧,我要休息一会,也好面对一切。”   古藤把她推开,双手枕到脑后,闭起双目,渐渐地熟睡。   兰若幽躺到她的席铺,但她难以入眠;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终于有了些睡意。   偏偏这个时候,默尔拉进来了。她惊得爬坐起来,急问:“默尔拉卫长,安泽夫人好了吗?”   默尔拉用手势示意她噤声,走到古藤的席铺前,凝视一会,道:“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你醒来,紧张就表现出来吧,不用刻意装着平静。你只是十八岁的男孩,再怎么坚强、冷酷,还是应该表现得脆弱些,别总是让人觉得你不近人情。走吧,你的安泽嫂子要见你。”   古藤睁开双眼,两颗泪珠终是藏不住,从他的眼角滚落……   “我的眼里进了沙,请默尔拉卫长先出去,我把沙子揉了,便去见安泽嫂子。”   古藤重新闭起双眼,侧身背对默尔拉。   “别把眼睛揉红了。”   默尔拉说罢,转身离了帐。   兰若幽跪到古藤身后,欢喜地轻喊:“主人,安泽夫人没有死,也没有疯。”   古藤翻身压倒她,吻住她的嘴,右手抓她的胸脯,左手插入她的裤裆……   “主人,幽幽会疯的。”   吃了晚饭,古藤进入安泽和林芝的帐。安泽躺在席铺上,林芝在旁照顾。他走到席前,跪了下来,默而不语。   安泽示意林芝把她扶起,她靠在林芝的胸脯,努力地举起右手,抚摸古藤的脸,虚弱地道:“很久没有摸过你的脸,也很久没有抱过你,现在好想抱抱你,却是没有力气,你靠到我的怀里吧,像小时候一样,让嫂嫂抱你。”   古藤犹豫一会,轻轻靠偎她的柔胸。她轻拥他一会,说:“枕在嫂嫂的腿上。”   他侧身躺下,枕着她的大腿,脸埋在她的腹部,闻着她的体香,身心莫名地躁动,但他仍然安静地躺着。   她的手,落到他的脸,温柔地抚摩……   “五弟,你记得对玛尔默做过的事吧?”   “嗯……”   “有一段时间,我心里恨你,因为你毁了我的女儿。后来你入了狱,那怨恨渐渐淡却,然而心结始终难解开,所以对待你也就冷淡。多年来,都想提起那件事,大声地表达内心的怨恨,却找不到理由来责备你。闷在心中,很苦。现在敢说出来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想骂你一番,也没了骂的力气。”   “对不起……”   “你毋须道歉,因为后来我发觉,玛尔默对你没有恨意,你没有给她造成心灵创伤。虽然她故意地隐瞒所知,故意地装出什么都不懂。但我终归是她的母亲,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她从小崇拜你、喜欢你,心性比年龄成熟;最近一两年,她总喜欢跑到你的房间,一呆就是老半天。我明白了,她喜欢你!不是侄女对叔叔的喜欢,而是女孩对男孩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吗?”   古藤当然是知道的,但他没有作出回答。   “因为她想做你的妻妾,也因为那次事件,你完成了她的梦想。她骗着我们,我们也骗着你。当年她只是哭,像是被吓着的模样,但其实她心里欢喜。她的童贞,是被你毁的;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孩。所以,我才想要恨你。   “但想想,当年你十一一岁,她才十岁,两个都是孩子,而且你处于迷乱之中,并非故意和她做那种事。哪怕你们故意地做了,也只是孩子之间好奇的闹玩,怨不得你们。”   “做为她的母亲,做为你的嫂子,我总不能够释怀,因为那不单纯是无知的性爱游戏,还是错误的乱伦……”   “安泽嫂子,你应该很累的,我想我该出去了。关于我和玛尔默的事,以后再说吧。”   古藤作势起来,但她忽然低首,轻吻他的嘴唇,他惊怔无语。她道:“你的林芝嫂子说,你吻我的额头,说是给我祝福。我吻你的嘴的,是要重新给予你,我的疼爱。五弟,谢谢你在那种时刻,坚持那样救我,你做得很对。”   古藤仰着脸,问道:“我把嫂子的生命和人生置之不顾,嫂子不恨我吗?”   “或许很多女人,对自己的丈夫不忠,又或者我也会背叛丈夫,但我不希望在那种情况下发生。我若要选择不忠,我得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在那种的时刻,背上不贞之实,却是不能够憎恨,甚至还要心存感激,只因为,那些男人让我活了下来?想想是多么的可笑,贞节被玷污了,却对过程一无所知,这是可悲的。我?愿当着你大哥的面,陪别的男人睡,也不要自己变得可悲!”   “你问我是否恨你?若是我疯了,我想要恨,也不懂得如何恨;若是我死了,也就无从恨你。但我现在活着,贞节也清清白白的,叫我如何恨你呢?五弟,嫂嫂不恨你。即使死了或疯了,都不会恨你!但你若让别的男人奸淫我,或者你自己替我解毒,我会把你往死里恨!”   “你若是想睡嫂嫂,便在我清醒的时候,那样我起码知道自己是怎么对不起你大哥的;像你睡温玉一样,至少她知道是被你怎么睡的,也知道怎么就背叛了她的丈夫……”   “原来你们都知道。”   古藤有些感叹,却不是很意外。   林芝笑道:“是圣后告诉我们的,她觉得这事没必要隔着我们,况且我们多少也猜测到一些,不敢确定罢了。温玉可是一代尤物呢,尼德和你三哥都想扑上去,但你三哥向来不强迫女性,也不会花心思勾勾搭搭,所以他就免谈了。倒是那尼德,一直对温玉大献殷勤,始终没得到她的欢心,你不声不响的,却把她睡了。”   古藤平静地道:“偷别人的老婆,当然得偷偷摸摸地进行,否则谁敢让人偷?   我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家伙,就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吧。两位嫂子,你们别怪我,那事我做得很过分。她口口声声说恨我,现在还是没有依从我,都是我强硬地往她身上趴。““她愿意听从圣后的安排,睡在你的邻帐,自然也有被你睡的心理准备。若真的要拒绝你,早就带着女儿离开了。要睡就睡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她想什么而已。”   安泽伸手到古藤的裤裆,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玛尔默心里藏着你,以后你少见她为妙,若你被她缠上,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欢你,但我是清楚的,毕竟都是女人。我好害怕你们继续乱伦,那会出大事的。““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   古藤拔开她的手,爬站起来,毅然离开。   林芝劝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说这会儿话,冷汗渗了一身。”   安泽躺了下来,道:“妹子,我今日开心呢,多年的心结解开了。原来,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去,这么的容易,我却守了那么多年,连恨都不知道在恨什么!   如今想想,五弟虽然不是好人,但做为他的家人,能够令我感觉安心。““刚才我提到玛尔默之事,他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应该是在霸都之时,玛尔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虽然不会睡他的嫂子,却是会睡了玛尔默。   这个从小无法接触太阳的男孩,那黑暗的心灵,始终守着一点光明和原则。   但我们的女儿,不在他的原则里呢!这夜是黑了,我猜他会直接进去温玉的帐,你相信么?““姐姐,我相信,他是我们家族邪恶的存在。”   林芝如是道。 第二章偷情与强暴   古藤真的摸到了温玉的帐前,他知道她还没有入睡,于是扯了扯帐门,他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躲在门后说些拒绝的话,但那帐门竟然轻轻地开了。“进来吧。”   她说。   他窜入帐内,等她把帐门关紧,他从背后抱了她,道:“怎么乖乖地让我进来?”   “以前我拒绝你进来,最后你不都是进来了?”   温玉说着气话,却是说得很细声。   古藤落手至她的胯裆,摸到她穿了宽松的裙,用惊讶的语调问道:“你不是每晚都穿着紧绷绷的裤吗?”   “从你了。”   温玉低声羞语,黑暗中轻扭了屁股,轻轻地嗲一句:“还不把我抱席铺上?”   古藤欢喜,把她横抱起来,凭着记忆,走向她的席铺,“明晚我带着小女奴到你帐里睡。”   “不行,只是今晚从你,以后不从……”   古藤把她压到席铺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会)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应,不由得缩退舌头,道:“为何今晚从我了?”   “从你便是从你,没有任何原因。我不从你,也是被你强暴……”   “今晚你从了我,不能说是我强暴你,却应该怎么说?”   “不知道。别问我。”   “说是偷情如何?”   “谁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强暴的,最初是诱奸……”   温玉顿语,于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说了从你,就会尽情逢迎你,但你不要问太多,否则我恼了,便叫你继续施暴,不从的了。”   “哦,总算明白了,不从的时候,说我强暴你,从我的时候,说你逢迎我。”   古藤干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来,张开了双臂,方便她替他宽衣。他伸手揉着她的硕圆的乳,道:“这两颗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弹性。”   “呸!不知羞耻的牢犯,平时屁话不哼,这种时候显了本性,说话像粗野的痞子。   我本来就弹性十足……嗯喔!轻些,今晚我从你了,不是让你强暴——““往往在这种时候,我很难保持冷静。啊,要我替你宽衣吗?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会脱,别跟我说话。讨厌你说话的德性,平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不会叫的绵羊多可爱……”   “明明是闷声的狼,今晚倒变成绵羊了。”   古藤轻笑,扯开她的胸衣,捏弄坚挺的乳头,“难怪平时那么多人看见我,都觉得我好欺负,原来我像只弱小的绵羊。”   “你是看似绵羊,实是闷声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   温玉低声命令,待他撑起腰臀,她把他的内裤和长裤一同褪了,然后回手脱她自己的衣裙。   脱罢上衣,解裙带之时,她道:“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艳?她是你的妾,不会拒绝你。”   “妾不如偷……”   “你再说,我恼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温玉没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裤脱了,趴到古藤的胯前,握着他的坚硬,张嘴含了。   古藤原没想到她如此乖顺,然而他真的很受用。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久,她从来没有主动地触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飘荡。   她的技术很好,比兰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儿不停地玩弄他的阴茎和阴囊,两颗蛋蛋被她的纤指玩转。她的嘴儿也极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顶稣顶酥的;温热的灵舌,不时地舔舐他的马眼、磨咂他的龟头,爽得他的神经一阵一阵的颤,几乎要射精了。   至今为止,口活让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爱瑙虽然很不错,但仍然比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胆,毕竟安东尼很少碰爱瑙,而爱瑙与安东尼欢爱,多数也是为了尽妻子的责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爱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艳,这个已成为他的妾妻的女孩,却誓言不会逢迎他“我睡过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压在手中,几乎把我的手压断。”   古藤拢抓她柔软的圆硕,“给我生个孩子吧,会让你的乳房变得更加的胀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干嘛这么早想要孩子?”   “我只是随口说说,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负责。”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绝育药,因为有人不准我继续生……”   温玉说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这问题说下去。   古藤继续揉抓她的乳房一会儿,然后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沟,摸到湿靡靡的阴户。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停留一阵,便移了上来,按摩她的菊眼。   “我今晚进这洞……”   他说。她吐出阴楚,喘吟一句“不得啦,不干净”过了片刻,又说“你若要弄,给我浣肠”从她的语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觉她不讨厌此道。他心里欢喜,顺了她的意,没有继续逗弄她的菊门,而是转移到潮湿的阴门,手指深入她的阴缝,给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时,也是流得很急,何况如今的逢迎?虽然说他并非雄壮的男人,然而都能够满足她——若是一次满足不了,他就多搞一次;还是没法满足的话,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厉害,还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钟,他的高潮陡然袭至,双手扳着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里射了。   爽过之后,他搂着她,仰躺下来,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之时,她抬脸起来,咽了几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这是她首次主动吻他,偏偏是热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这尤物终是从了我!”   他想。   温玉与他相吻许久,退离他的嘴唇,沿着他的胸膛,吻舔下来,直吻到他的胯处,发觉阴茎又硬了。她拍打几下他的龟头,怨嗔:“硬这么快干嘛?年轻也不能这样呐!   我还想帮你含硬的……““上来,让我操你。”   古藤粗野的话,也是说得平静。他本来是安静的男孩,只是后来进了监狱,被监狱的风气潜移默化,偶然之间会说出与他的性格不相符的话语。   “不给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   温玉一改往日的端庄贵气,说出令人难以想像的“淫话”她趴爬上来,黑暗里握住古藤的硬根,熟练地纳入她的淫洞,爽得他呼喘。她却摇耸起来了。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龟头快意阵阵,若非他刚刚射过一次,怕是抵挡不了她的扭摇……   他在这方面有些不稳定,每次性爱的第一轮,有时很快就射了,有时莫名其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们都说他勃起的频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第二次勃起之后,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够整得她们高潮或者求饶(律都楚艳因为疼痛之故,就被他折腾得求饶,但她是倔强的女孩,她不会直接说求饶之类的话,每次都说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们在白昼里做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裸体。”   古藤双手上举,托抓两颗圆重的硕乳,他很想看看她这两颗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处妙洞的春光。然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点灯,导致他虽然享用她的肉体许多次,却从未欣赏她的美艳。   “没门。白昼里,不得接近我,否则别怪我跑到女儿的帐里睡,看你如何强暴我?”   温玉似乎是笑着说的,因此语气很是轻柔,很有挑逗古藤的味道。   古藤拱胯狠顶一下,撞得她惊吟一声,他道:“连你的女儿,我都强暴了。”   “嘻~喔!就你这东西,怕是连她的处女膜都捅不破,别尽说些丢人现眼的话。”   温玉失笑出声,完全没有因为古藤说要强暴她的女儿而生气,倒是觉得他没有能力撕开黑种翼女的处女膜……   “每次都极力地满足了你,却要说些伤害我自尊的话,虽然我不是很雄武,但要插破她的处女膜,我还是能够胜任的。你别尽说这些话刺激我,哪天我真的插入她的‘鸟洞’,你的脸面也挂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阴茎粗长。”   温玉答非所问,却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说话很有味,我喜欢。”   古藤仰坐起来,搂抱她的娇体,任由她在他的怀中,激烈地磨耸。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荡漾。她热烈地回应,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极是亢奋,阴茎在她的淫洞里,变得更加粗长、坚硬。   退离她的嘴唇,他埋首于她的酥胸,双手拢着她的乳,含咬她的软弹……   “喔~喔!喔嗯~喔嗯!古藤,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时偏要装正经,嗯喔~嗯。”   “我喜欢装正经,谁管得了我?”   古藤在她的乳沟咕哝,硬是用他的脸擂磨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体软、痴笑娇吟。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兴奋,只在他的肉棒上耸摇一会,就显得骚意十足,呻吟得媚娇无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欢在上面……”   温玉忽然顿语,右手轻捶他的左肩,低声媚嗔:“闷声狼,你套我话,喔嗯?喔?唔,都告诉你吧,我在上面的时候,容易高潮……”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在下面的时候,也很容易高潮呢?”   古藤得知她的喜好,干脆平躺下来,双手搂抓她丰嫩的臀肉,心中暗呼过瘾,不由得淫语出口:“温玉宝宝,加油啊!我强暴你那么多次,每次都把你强暴得高潮迭起,你也把我强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准说话,做你的闷声狼,我讨厌你说话!”   古藤躺下之后,温玉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摇得更起劲,娇喘一阵一阵,浓得化不开。   她的动作,非常熟练,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盘般,有种吸磨的触感,令人容易兴奋。   虽然没有目睹她的阴户,但古藤能够摸触到那里的肥嫩;也许并非所有美丽的阴户都肥嫩,但肥嫩的阴户总是叫男人喜欢……   “喔~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来了!混蛋,我要来了,喔!我要咬你……”   温玉趴伏下来,咬在古藤的臂膀,剧烈地耸扭她的腰臀,明显的高潮,失控时叫得太大声,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动作,使得他的性欲同样亢奋,在她嫩丰的肉蛤内,有了射精的冲动。于是伸举双手,推揉她的圆乳,配合她的动作,急速顶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来了,要疯喔!美~喔喔~顶,喔~握喔喔……”   古藤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飙至,顾不得她的叫唤声比以前提高许多,使劲抓着她的肉峰,比平时粗长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顶插淫水噗噗的妙洞,“呼吆~顶你!嫌我鸡巴短小,顶死你……”   “喔喔喔!顶……喔!顶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妈妈,你在里面作何?”   帐门外响起夜羽的轻唤……   高潮中的温玉,突然扑倒在古藤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妈妈……”   夜羽连续呼唤几声,温玉只得用困倦的声音回道:“夜羽吗?   什么事?“夜羽问道:“我听到妈妈奇怪的声音,过来看看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温玉沉思片刻,道:“妈妈做恶梦,想是在梦中惊叫。如今被你唤醒,已是没事,你回帐睡觉吧。”   “我回去了,妈妈晚安。”   温玉等夜羽的脚步声消失,轻捶古藤的肩膀,嗔声骂道:“都怨你,不让我咬着,声响都传到我女儿的耳里了。你赶紧回去,我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要赶我回去,也得让我射出来。”   古藤翻身压了她,捂着她的嘴,抽插一阵,爽爽地射精,然后趴在她身上,舔着她的嘴唇,“我还是会偷进来的。”   他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问:“你把我的衣服放哪里了?”   “刚才我胡乱丢了,也不知道放哪里……”   温玉坐了起来,黑暗中摸索一会,从衣裤的质料和款式,分辨出古藤的衣服,黑暗中递给了他,嗔道:“连自己的衣裤都辨不出来,你还有什么本事?”   “除了偷情和强暴的本事,我什么本事都没有。”   古藤一边说话,一边穿衣,“今晚我在这里睡吧?”   温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点走啦,回去f的女奴睡,我不需标陪。”   古藤不回话,和她走到帐门后,她把帐门打开了。“晚安。”   他吻了她的唇,走出她的帐,感觉左侧似乎有人,扭脸看到一道黑影,便道:“我很累了,没力气跟你闹腾,你妈妈自会和你说的。”   言罢,他转向右侧,走向他的帐……   温玉从帐里出来,轻叹:“夜羽吗?进来吧。” 第三章特殊对待   次日醒来,夜羽没找古藤的麻烦,只是到了傍晚扎营时,温玉决定和女儿同睡一座帐篷,如此的话,即使她们的帐和古藤的帐相邻,他也没得继续偷她了。   在后来的几天里,他没有找律都楚艳,只是一如既往的调教兰若幽,顺便训练她的“口活”此日扎营,已是黄昏。明日再走一天,便能够走出山林,从而进入望峦城的管辖范围,但仍然要再走两三天,通过一些小城和小村,才能够到达望峦主城。   古藤依旧是携了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四处找寻水源。但附近没有山涧,最终失望而归。途中遇到玉泽春,他像平常一样和她打招呼,然后就不说话了。   玉泽春赖着脸皮跟随他,这使得律都楚艳很是不解,于是问道:“玉泽春小姐,你怎么不陪尼德?”   玉泽春气道:“他跟着那对母女的屁股转悠,哪用得着我陪他?”   律都楚艳道:“那你也不能够整天缠着我的小男人啊?你想勾一一一搭四你就说,我睁只眼闭只眼,让你和我的小男人偷情,免得你想做又不敢做,掩掩藏藏的丢我们女人的脸。”   玉泽春啐道:“谁要勾搭你的恶心男?我看着他就想吐,只有你把他当宝贝。”   律都楚艳还以颜色:“我看着你的尼德也想吐。”   虽然她誓言不喜欢古藤,然而他始终是她的丈夫,当着她的面,说她丈夫的坏话,叫她如何忍受?她骂自己的丈夫无所谓,别人骂却是不行。“兰若幽,说她的尼德是恶心男。”   “女主人,幽幽不想说……”   “你若是不说,我把你卖了。”   “玉泽春小姐,尼德先生很恶心的,老是色眯眯地偷看幽幽。”   “不愧是女奴,听话的本事一流。”   玉泽春冷笑道。   律都楚艳瞪着玉泽春,道:“你的尼德若有本事,也叫他弄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奴,但我想他没有这等本事。哼哼,我就有这么听话的女奴,你有吗?”   玉泽春抵不住她的讥讽,怒道:“她不是你的女奴,她是古藤的!”   “我老公的女奴,就是我的女奴,你能拿我怎么样?”   律都楚艳挽起兰若幽的莲臂,走前几步,道:“我们走远些,别打扰这女人勾搭我们的男人,我是不介意老公给别人戴绿帽,反正他也不跟我睡……”   两女离远后,玉泽春看着她们的背影,道:“古藤,你好像找了个强势的妾。”   “一般吧,我觉得没什么,她任性而已,并非强势。”   古藤平静地回答,伸手搂了玉泽春的腰。她愣然一会,忿然挣脱,离他一两步,道:“别动手动脚的,我没有勾搭你的意思。”   “但我想勾搭你。”   古藤半真半假地道。   玉泽春挑黉道:“你敢吗?”   古藤淡然道:“也许敢,也许不敢。然而你整日黏在我身边,却是为何?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玉泽春急走几步,背着古藤,道:“我若说了出来,你会答应我吗?”   古藤道:“我不会提前回答任何没有提出来的问题。”   “如果我死了,请你照顾我妹妹。”   玉泽春沉思一会,说出她的请求。   “或者我比你死得早些。”   古藤没有承诺,他追上她,搂抱她的蛮腰,在她扭首的瞬间,吻了她的嘴唇……   她安静地让他吻。直到他的唇退离,她撞了他的胸膛,跑出五、六步,怨道:“你又吻我?”   古藤再次追上她,把她搂入怀里,侧首吻住她的嘴,舌头顶入她的唇间。她怔怔地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他的吻。他吻了好一会,退离她的湿唇,凝视怔然忿羞的她,道:“你还要问我一次吗?”   “尼德会杀了你!”   玉泽春丢出这句,愤然推开他,奔跑而去。   古藤仰脸,从枝叶之间,远望红如血的残阳,“躁动。”   翼图大陆的每个主城,由一些小城市和许多村庄组成,望峦城亦是如此。南泽公国拥有四个主城:位于中西面的国都翼风城、偏中东方向的韩容城、最南面的克羽城以及最北面的望峦城。也即是说,旅人由北面而来,通过天雾兽峦,就是望峦城所管辖地域。   到达望峦主城的前一日,温玉离开了队伍,因为她要前往望峦城东面的幽?   湖游玩。   幽?湖是翼图大陆三大湖之一,以风景优美、秀致幽静而著称,许多文人雅士都爱前往那里游玩或居住,以便寻找一些意境和灵感。值得一提的是,兰氏遗裔就是隐居在幽?湖东面的村庄,兰若幽的名字便是因那湖而得之;这是温玉离开后,兰若幽说的。   望峦城的城主是南泽公国现今的国师汤司烈,他是南国艳后汤忆梦的胞兄,也就是燕凌的舅舅。所以燕凌在之前的两三天,偶然会对古藤说出这样的话:到了望峦城,有你好看的。   汤氏家族被世人称尊为“望峦盛汤”由此可知现今乃是汤氏的鼎盛时期,南泽公国没有任何家族敢与之敌对。为何?皆因南泽艳后汤忆梦才是公国的真正掌权者,国君燕谌不过是须后的傀儡罢了。   中午时分,从北门(即正门)进入望峦城,燕凌邀请大家到汤府作客,自然谁都没有意见。然而从北门走到汤府,需要半个时辰,大家决定吃了中餐再过去,于是就近入了饭馆,分几桌坐了。   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和律都楚艳,及莱丝同坐一桌。吃饭之时,尼德要夹菜给莱丝,结果他的筷子被古藤的筷子夹住(翼图大陆,有些地方习惯使用刀叉之类,有些地方则习惯用筷子,然而因为翼图各地之间的文化融通,基本懂得使刀叉的也懂得使筷,而南泽国习惯使用筷子)“尼德,让你坐在莱丝身旁,已是非常的通融,你若继续献殷勤,别怪我不通人情。”   古藤把他的筷子夹推回去,埋头继续扒饭一会,抬首看见莱丝不吃,他道:“你怎么瞪我,我也要这么做。这辈子得罪过太多人,不怕继续得罪任何人,瞪着不吃饭就能让我改变吗?”   莱丝冷恼地道:“古藤,你就不能够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   古藤咕哝一声,夹把青菜往他的嘴里塞,站起身移到左边的座位,朝背后的兰若幽指指他让出的位置,道:“你不饿吗?饿了便坐下来,这桌的空位是让给你坐的。”   “主人,幽幽不饿……”   兰若幽细声拒绝。   古蒙难得温柔地道:“坐下来吃吧,我们知道你是女奴,但也知道你是老五的禁脔,把你饿坏了,老五会找我算帐。”   律都楚艳娇喊:“坐啊,三哥都让你坐,谁敢反对?也不是正式场合,随意吃顿饭,谁跟你计较那么多!快点坐下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能够让我的女奴饿着。”   兰若幽拘谨地坐了下来,取了碗筷盛了饭默默地吃着。   莱丝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柔声道:“吃吧,整天服侍某个怪胎,你也挺累的,吃多些才有力气服侍他。”   “莱丝卫长,你别把我女奴喂成肥婆。”   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她隐约觉得莱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女主人,幽幽不会胖的……”   莱丝看着律都楚艳,冷静而有条理地道:“律都楚艳,你明明是怪胎的妾,为何不与他共宿一帐?难道失宠了?”   律都楚艳啐道:“是我把他打入冷宫,谁想要便拿去,我一点都不在乎。”   古藤发表高论:“饭桌上别说床事,到了床上再谈也不迟。”   “恶心!”   这词儿是从好些女孩的口中喊出的……   从饭馆出来,一路往西走。路过望峦城的街道,感受到望峦城的繁华,古蒙和尼德的心便开始痒了。两男“眉来眼去”暗心打着骚主意,最终古蒙憋不住,找上妮兰说道:“老婆,你们先和燕凌公主前往汤府,我要和尼德瞧瞧望峦城的奴隶市场。”   “别来烦我。”   妮兰朝他甩了甩手,示意他赶紧跑开。“谢谢老婆大人!”   古蒙呼喊一声,搭着尼德的肩膀离队,“燕凌公主,请帮忙照看我的奴隶,回头我赚了钱,分给你一些。”   玉泽春骂道:“最好你的奴隶全部饿死、病死,让你一枚铜币都赚不了。”   “嘴不要这么毒。”   古藤插言一句,扭首看了看帮他打伞的律都楚艳,不由得吻了她的脸颊,“今晚我要你。”   律都楚艳道:“没门!想搞就去妓馆,我给钱你。”   古藤把手伸向她的胸前,道:“给钱。”   “没带钱在身上,回列兰族再给你。”   律都楚艳气恼地拍开他的手,把伞交给兰若幽,跑到安泽和林芝之间,撒娇地道:“两位嫂子,我和你们一起走啦,那混蛋老爱欺负我。”   林芝笑道:“你是他的妾,他不欺负你,难道要他欺负别的女孩?”   “就他那副德性,也没有女孩愿意被他欺负……”   律都楚艳总是不忘“自损老公”古藤是无所谓的,依然跟在诸女后面。走了半个多时辰,到达汤府。   南泽公国和温诚公国,都是以庄院为主的建筑形式。汤府也是一座大得离谱的庄院,拥有许多的亭院、楼阁,面积不输于安东尼的庄院,但论华丽而言,汤府明显胜出。   门侍们应该是认得燕凌,因此迅速地跑入府中通报。   燕凌瞪了古藤,恼意地呶呶嘴,“有你好看的。”   她又是如此一句,想必是很恨他了。   “我虽然生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见得有多难看。”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诸人相候半刻钟,从府邸里涌出一群男女,领头的中年男人笑喊:“燕凌表妹——”   他突然顿语,看了燕瑶一会,忽地跪了下来,恭敬地道:“臣汤魏确见大公主。”   燕瑶扶起了他,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   她放开他,看了看后面的男女,又道:“都起来吧,你们让我感觉好陌生,似乎只有燕凌是你们的亲戚,我倒是不算的……”   汤魏急忙道:“哪会?燕瑶表姐当然是我们的亲戚,只是礼仪不能够少,毕竟燕瑶表姐不但是我国的大公主,还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们岂敢怠慢?”   燕瑶道:“我有十五年未回南泽,此次跟随商队回来,燕凌听说了,陪我一同回来。途经望峦城,少不得叨扰你们几日,顺便看看望峦城有多大的改变。”   “等等。”   燕凌转向古藤,道:“这家伙没资格进入,三表哥别把他算在内。”   燕瑶轻叱:“三妹,你别这么任性……”   “大姐,我就是要任性,就是不准他进来!”   “圣后,我在附近找间旅馆,感觉也自在些。”   古藤不等燕瑶同意,已是转身离去。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急忙跟在他的后面,“小男人,有骨气。”   律都楚艳赞赏地道。   三人离远后,汤魏诧异地问道:“燕凌表妹,那男孩是谁?他得罪你了?”   燕凌气恨地道:“杀人狂魔,无礼之徒!”   “莎罗妮,你跟着他。”   燕凌如此盼咐,继而说道:“汤魏,进去再说吧。”   古藤本来想要一间客房,然而律都楚艳坚持“分房而睡”他只得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   进入房间后,发觉莎罗妮跟着进来。他道:“既然知道我的落脚处,你该回去告知圣后了。”   “什么时候回覆圣后,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虑。”   莎罗妮往椅上一坐,轻呼:“兰若幽,我渴了,给我倒杯茶。”   古藤把手中的茶水递给她,道:“喝吧,喝完就离开,别令我为难。”   莎罗妮不接,自拿了杯子,倒了半杯茶,喝了一口,气道:“你要赶我走,我偏不走了。”   “由得你了,我去休息。”   古藤走进卧室,把门锁上了。“兰若幽,吩咐旅馆打满浴水,我醒来要泡浴。”   “嗯,主人好睡……”   “我到你房里睡。”   莎罗妮耍赖到底,走入了偏房,急得籣若幽跟着过去。   “莎罗妮卫长,你不能够霸占幽幽的床啦。主人虽然是坏蛋,但你是圣君的女孩,主人不会碰你。”   “他若是敢碰我,我就跟他拼命。”   “那你干嘛缠着主人?我以为你喜欢主人……”   “谁会喜欢那色胚?也不瞧瞧他生得什么模样,值得我喜欢吗?”   “这样啊,我劝主人选择莱丝卫长好了,她对幽幽挺好的。”   “我不睡你的床,我趴桌上睡去。”   莎罗妮恼怨地道,转了出来,窝着一肚子气,趴在桌上装睡……   兰若幽唤侍者打满洗澡水,也进入她的小房间睡了。   古藤睡醒后,赤裸地走出来,转入浴间,看到莎罗妮眠睡在浴缸里,他犹豫一会,踏入了圆型浴缸,坐在她的对面,把她搂入怀中。她于是醒了,仰脸看他,一双褐眸倦意绵绵的,很快又闭合,垂脸下去偎靠他的胸膛……   “不要推开我,让我靠一会。我是冰国的女孩,曾经就读祭司学院,十八岁自愿进入圣卫队。因为见过一次圣君,被他迷住了,我想做他的女孩呢,可是努力了三年,他只和我说过几句话。圣后偏是那样说了,我的心也就乱了。你是个令人讨厌的色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你……”   “倦了吧?我抱你到床上。”   古藤打断她的话,抱着她走出浴红,她把双腿挂到他的臀腰,湿透的阴户触碰古藤的阴茎,她故意地摆扭俏臀,似乎要造成某种意外。“躁动!莎罗妮,若你搞小动作,我就把你丢地上。”   他闷哼一句,她却迷糊地吻他的颈,他只得急步走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转身跑了出去。   “哼,装正经!圣后说这是圣君准许的,我莎罗妮才不会输给莱丝和秦俪。   你还欠本小姐一个吻呢,色胚!“莎罗妮下了床,裸足走出房间,看到浴间的门已被锁上,她就站在厅桌旁穿她的衣衫。”   无耻色胚,下次敢趁我洗澡的时候偷袭我,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切了。““莎罗妮,你如此的骚口喷人,不做妓女简直浪费!呼,要射……”   “恶心的淫棍,躲里面手淫,呸!” 第四章鸿门宴   虽然燕凌任性地排斥古藤,但汤魏得知古藤的身份,还是派人过来邀请他参加晚宴。他当然是答应的,但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他便领着两女在附近的街道闲逛(律都楚艳虽然不愿与他行房,却是愿意替他打伞,毕竟兰若幽矮了些,高举着把伞太辛苦)途中看到妓楼,他的眼睛就眯啊眯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艳看见,扯着他跑开,“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却想到妓院里丢人现眼,门都没有。”   古藤陪她们购买了些物品,她们显得很开心,眼见天色暗了,挽着他往旅馆返回。   到了旅馆,律都楚艳便神秘兮兮地把兰若幽扯进她的房间,隔了一刻钟,她们走了进来。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们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够把汤府的女人都比下去。”   “哦,很美。”   古藤看着两女,他是首次看到兰若幽穿裙。那条洁白的连身裙,配上她玲珑娇巧的身子,再配上纯美至极的脸蛋,圣洁中隐约带着与生俱来的傲娇和高贵,偏又扭着衣角表现她的怜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动。“到我怀里来,让我仔细看一看你的公主装。”   他朝她招手,她提着裙儿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她搂坐到腿上,轻吻她的嫩唇,道:“裙里穿有小裤吗?”   “穿了呢,主人坏。”   兰若幽撒娇地嗔语,“主人别要摸的,湿了小裤,又得换哩。”   古藤叹道:“换一套吧,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缠你,麻烦。”   兰若幽垂着脸,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没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着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   古藤同意了。   “主人,还是换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藤吻她的耳珠,道:“听话,穿着,好看。”   兰若幽欢喜地亲吻他的脸:“谢谢主人,幽幽今晚让主人吻下面……”   “躁动。”   古藤抱开她,走到律都楚艳的身前,道:“你这身劲装很有个性,准备在晚宴打架?”   他捧着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她没有拒绝……“走吧,美丽的女骑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护。”   “真想一刀切了你!”   律都楚艳恼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后冲跑出去。“兰若幽,快走啦,我们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藤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爱你。”   看着兰若幽小跑出屋,扬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的宴席那么简朴。古藤进入宴楼,看见满宴厅的贵族男女,虽然没有男奴女奴表演性爱(南泽乃是黄种人的国度,生活作风相对保守)却是有美丽的舞姬在舞池里演绎舞蹈,整座宴楼萦绕着柔和的音乐。   汤魏过来与他打招呼,谈聊几句,便到别处招呼客人。燕贵族们围住,明起的粪,飘得他的心,一荡一荡的。他锁了门,跟随在她们的后面,朝汤府走去。   到达汤府门前,默尔拉已是相候多时。她看见兰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会,道:“古藤,她不打扮已经美得过分,让她穿得如此娇贵不合适吧?她是遗朝的公主,却被你的哥哥们私自转赠给你,我怕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也怕麻烦,但她喜欢穿,我便让她穿,顾虑不了太多。”   古藤始终表现得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绝对的。   默尔拉道:“今晚你谨慎些,燕凌公主可能会让你难堪。这里是她的地盘,圣后劝阻不了她。”   古藤谦逊地道:“默尔拉卫长,我会小心的,你请圣后放心吧。”   默尔拉叹道:“汤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骄傲,只因他们没有遇到过挫折……”   脱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贵族女性之间,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哪里管得了他?   “律都楚艳,你与兰若幽随意吃些东西,这种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够待得太久,先到楼上走走。”   古藤言罢,不顾两女,上到三楼。周围虽有些许人经过,却是没有楼下宴厅那么拥挤。从楼上看下去,只见贵族青年围着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但律都楚艳应对自如,他也就放心许多。   “你好,请问你可是古藤上尉?”   古藤靠在走廊的栏杆闭目修神,听到明丽而柔和的女声,他睁眼摆脸过来,看见一个明艳的女郎,道:“是的,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女郎笑道:“我叫汤燕,是燕凌公主的表姐,下面是我的乐团。我喜欢歌舞,听说你是鲁古的歌舞王者古彦的弟弟,特意过来询问有关古彦的事情,可以吗?”   古藤凝视她一会,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过的……”   “无所谓。”   古藤无礼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沉地感叹“红唇沾酒,酒若红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   说罢,他果断地离开。   “喂~喂,古藤,和我说说古彦的事啊,我好崇拜他。”   汤燕追了过来,与古藤并肩而行,“你倒是说说啊,你的三哥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你最懂古彦。”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迹,直接到鲁古找他吧。   但如果你有兴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古藤说的是实话,他懂得古彦献身于歌舞艺术,却很难了解关于古彦的真实生活。   “我不想听你的事情,我只想听古彦的,他是翼图大陆最完美的男人,是无数贵族女性梦想的王子。你却是个臭名昭著的凶犯……”   汤燕似是自觉说错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汤燕小姐,今晚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提问。”   古藤行至楼梯口,走了下去。   汤燕怒道:“燕凌表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无礼的怪物。”   古藤充耳不闻,走到一楼宴厅的楼梯口,被四、五个贵族青年拦住去路,那领头的青年是今日见过的,他猜想是汤氏家族的重要成员,便礼貌地道:“诸位先生是想请我喝酒吗?”   领头青年笑道:“古藤上尉,我叫汤宇,正是来请你喝酒的。”   他友好地伸出右手……   古藤也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然而却感觉他的手劲特别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较劲。   他心中暗叹,装出痛苦的样子,示弱地道:“汤宇兄,我们握手的时间太久了,有点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藤上尉已久,一时激动,忘了放开古藤上尉的手,请原谅我的失礼。”   汤宇较劲获胜,心情显得开朗,放开古藤的手,从旁边的女奴手中端来一杯酒递给古藤,道:“我敬古藤上尉一杯,当作是我向古藤上尉道歉。”   古藤不与他计较,客气地和他干了一杯,道:“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出外透透气,一会回来与你们喝过。”   汤宇却道:“古藤上尉,据说你是血玛的传说,想必自身修为很强,不知能否与我切磋?”   古藤直视汤宇那傲俊的脸庞,依然平静地道:“汤宇兄,是燕凌公主让你过来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说你很强,让我找你比划,请古藤上尉赐教。”   汤宇也不否认。   “汤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谢你的美酒,请允许我告退。”   古藤说罢,不理会诸男,往宴楼的大门走去。然而后面的汤宇却喊道:“古藤,你徒有虚名,却是无胆无能之辈。”   偌大的宴厅,虽然喧译且有音乐干播,但附近的人们都听到汤宇的挑衅之语,不由得看看汤宇又望望古藤,却见古藤无动于衷,继续走他的路……   便在此时,兰若幽惊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们走开啦!”   “滚!别缠我的女奴,否则一刀——啊呀!”   律都楚艳尖叫,却是被两个青年联手扳控双臂,动弹不得。   又见一贵族青年扯住兰若幽的头发,“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们才对你有兴趣。你长得真够美,今晚便做我们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个懦夫……”   “放开她!”   古蒙喝吼,跑了过来,被另一群贵族青年围住了。   “古蒙先生,我们处置亡朝之奴,请你不要插手我国之事。”   古蒙冷笑,朝汤魏问道:“你不管吗?”   汤魏尴尬地道:“古蒙老弟,这些年轻人爱闹,她也只是我国的亡奴……”   “后果你们负责。”   古蒙把妮兰拖到一边,道:“老五的事情,我们暂时别管。”   “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吗?她的头发被你弄乱了,眼泪也流出来了。”   古藤走过来,平静地看着兰若幽痛苦落泪的俏脸,目光缓缓的垂落,“酒宴真的不适合我,总是令我躁动。”   “这婊子是我国的亡奴,请古藤上尉把她归还给我们,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   青年说话之时,望向汤宇,显然是按汤宇的指示,故意利用兰若幽来刺激古藤……   燕瑶从另一角落走过来,怒叱一声:“无礼狂徒,把她放了。”   “圣后,抱歉。”   古藤撺闪而前,右拳轰在青年的右膀,但听一阵骨碎之响,青年右臂当即碎断。   在青年的痛嚎声中,古藤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板,右手抽出腰间匕首,举刀往他的心脏插入……   “古藤,住手!”   燕瑶惊叫。   “道歉!”   古藤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个宴厅乱成一圃。   “痛哇……兰若幽公主,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他又是一阵嚎啕……   古藤抽刀出来,起身扶起兰若幽,伸手梳理她的头发,道:“没事了,我们回去。”   “古藤,我与你决斗。”   汤宇怒声喝喊。   古藤把兰若幽送到律都楚艳怀中,回首直视怒愤的汤宇,道:“同意。”   “燕凌,你闯祸了。”   燕瑶看着相斗的古藤和汤宇,这已经不是她能够阻止的了。   汤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虽然能够束缚,但束缚的时间异常的短暂。   血玛家族的战缚,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别人从旁协助才显其威力;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往往处于不利的境地。因此,古藤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只是建议他向古藤挑战,没想到他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刺激古藤。   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他们立了生死状,我们很难阻止。“燕凌悔恨地道。   “燕凌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总是太任性。这生死状是立了,然而他们中有一个死亡,后果都严重。若是古藤死在汤宇手中,血玛是不管生死状。当年古藤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断头台,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仅仅是圣君和大祭司的庇护吗?”   “那时蓝郁馨明确地说了,她的儿子被押往刑场的那一刻,就是她发动战争的时刻。所以太后退让了,祭司议会妥协了,最终以古藤精神不正常为由,判了他五年。   所以,我?愿看到汤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藤死在汤府。因为汤氏家族不敢率军北上,但血玛却敢挥军南下,你想要南泽人民经受战争的苦痛吗?“燕凌朝身旁的汤魏道:“三表哥,请阻止汤宇。”   燕瑶断言道:“阻止得了汤宇,阻止不了古藤。在他的认知里,所谓的决斗,没有胜负,只有生死。他在狱中经历那么多次角斗,只有一次没把对手杀死,那次是因为他的对手就是他以前的战友,但汤宇诚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静乖巧的男孩,册却具备未知的疯狂特质。血而就的残杀之念,岂是汤宇能够对抗?   谁都不要忘了,他是圣君安排给我的保镖!“汤魏道:“古藤应当不是汤宇的对手,但大公主所担虑的事情,亦是我所忧虑的,古藤的确不能够在汤府有任何不测,因此一旦古藤落败,我会阻止汤宇,请诸位不必担忧。男子汉的比斗,也算是晚宴的助兴吧。古蒙先生,你说是吗?”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欢看戏,我当然也愿意陪你们看。”   汤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抡之,称为“千军霸王棍”极为刚猛霸道,有横扫千军之势,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冲锋陷阵,都是翼图大陆顶端的强势血魄。   此种阳属性的血魄,总令古藤感到难以应付。每次遇到极阳极刚的念魂和血魄,他都有种被克制的无力感。他天生就是阴属性的,因此才不能够接触阳光,因此才那么的依赖水分,也因此遇到阳属性的对手,他都打得异常辛苦。   汤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闪烁着金芒的钢棍,抡得像狂风一般。古藤被他的血魄所制,只得不停地退闪。宴楼前的空旷地,被侍者所持的灯笼照得暗淡;围绕观看的贵族男女,看到古藤被汤宇逼得退闪,都替汤宇呐喊助威。最过分的是汤燕,她竟然率领乐圃,一旦古藤被侄子击中,她立即指挥乐团击打乐器……   “古藤恶徒,都说你多厉害,却被我三哥打得无还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认输吧。”   贵族小姐里响起娇喊,古蒙诸人朝那边看了一眼,却是一个俏美的女孩。   “我的大女儿。”   汤魏解释道。   兰若幽朝女孩身后的青年一看,神情既惊又喜,但那青年立即退离,隐入黑夜之中。她不顾古藤和汤宇的比斗,追了过去,却是找不到青年,只得含泪回转。   “你认识那俊美的男奴?”   律都楚艳问道。   兰若幽点了点头,泪眼朝场中看去,只见古藤连续被击中六、七棍,虽然没有血液流出,却听得到骨碎的声响。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   幽幽相信你会赢……““小男人,你若是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皱眉高喊。   “噗!”   古藤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体跌飞,摔落围观的人群里,惊得人们四散。   他爬起来的瞬间,抓住一女便朝汤宇甩掷过去,逼得汤宇退避,他当即前射,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异变的强壮身躯,刹那间接住女郎的身体,转手一甩,把女郎甩到一旁,却迎来汤宇的钢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击打过去,“当?砰!”   两人血魄相撞,同时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斗士?”   汤魏惊呼,转眼看向燕凌,“表妹,你事前有跟汤宇说这事吗?”   “我说了,但汤宇说能够打败古藤。”   燕凌知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也清楚古藤是牢狱的角斗士……   “肌骨血斗士,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强,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汤宇冷喝,血魄再增,钢棍的金芒更盛,抡棍抢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当当当……”   灌注强劲的阳属性血魄的钢棍,被古藤的双手格挡。   在场的某些人看得出来,古藤已被完全地压制,从他越来越慢的格挡速度,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谓的肌骨血斗士,并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藤虽然拥有如钢铁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强大的血魄攻击,再怎么坚硬的肌骨,也会被更强的力量摧毁。   汤宇阳属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况血魄还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须忍受的多大痛苦……   古藤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战是他的致命震。即使此时是黑夜,他也不能够用血魄战斗多长时间,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速战速决!   思忖之间,汤宇的钢棍绕过他挡过来的右腕,侧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棍端刺穿他的肌肤、撞断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脏。他的身体被钢棍挑飞起来,在空中被钢棍一阵棒打,没有任何悬念地跌落地上……   “汤宇,够了。”   燕凌叱叫。   然而汤宇不停止,他的钢棍照旧朝地上的古藤抡打下来,竟是要棒打古藤的脑袋。   但见重伤的古藤翻滚躲开,爬起来朝西面的人群冲去,惊得乐团的那些女孩抱着乐器逃散。他撕开某女的长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际,转身迎上抡棍追击过来的汤宇,手中的裙布卷裹棍端,“蓬!”   裙布被汤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寻到了刹那的空隙,身体沿着钢棍前射(汤宇的血魄强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钢棍,也会被他的血魄震开)欲图给予汤宇致命的一击。   但汤宇并非省油的灯,他拖棍侧闪,棍身击向古藤的左膀,生生地把古藤的左膀击得碎断。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藤没有被钢棍击飞,反而钢棍被震偏向左。与此同时,他射冲一步,右拳勾打汤宇抓棍的右腕,“砰!”   汤宇同时发出惨叫,“当啷!”   钢棍落地。   古藤跃跳而起,右膝撞踢汤宇的胸腹,把汤宇踢得凌空抛飞,他再度跃射,在空中连续轰出五拳,两拳中胸、两拳中左臂、一拳聂裂汤宇的颈骨。   只听得汤宇阵阵惨叫,“蓬!”   他的身躯跌落地面。   古藤直接跪压他的胸膛,右拳抡挥,朝他的脑门勾打而落。   却在这一瞬间,古藤被搂抱而退,拳风轰击汤宇脸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纷扬,地裂坑现。   “老五,他输了,留他一命。”   古蒙紧紧地勒抱古藤,而汤宇被汤魏抱救于怀。   汤府武士纷纷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围攻古蒙和古藤……   “退回去,不得为难他们!”   汤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决斗已毕,汤宇落败。古蒙,请你们留在汤府,否则我难以向父亲和大哥交代。”   言罢,他抱着汤宇射入内府……   “默尔拉,抱古藤回旅馆疗伤,其余人等留在汤府,一切由我负责。”   燕瑶庄肃地下达命令,却见默尔拉抱过奄奄一息的古藤,掠射而去。 第五章默尔拉的主动   回到旅馆的房间,默尔拉抱着古藤冲入浴间,看到浴缸里有澡水,急忙把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古藤放入,然后浇水淋洒他的天灵。如此过了两刻钟左右,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又过了一刻多钟,他缓缓睁开双眼,张嘴的第一句话却是:“默尔拉,你帮帮我找两个妓女过来。”   “这种时候,你还想要女人?”   默尔拉惊问。   古藤虚弱地道:“有些东西很难向你解释,但我这次受伤过重、失血过多,血魄负载严重。进入女人的身体,能够让我感觉舒服,身体内的疼痛也会减轻。   你听我的吧,我真的很想进入女人,那是我天性的某种依赖……“默尔拉沉思片刻,道:“你不会是传说中采阴补阳的体质吧?”   古藤摇摇头,道:“不是的,我不会伤害女人。妈妈说,她在沼泽把我生育,致使我成为阴属性生命,很依赖阴属性的环境,这是我不能够接触阳光的原因。   所有的女性都是阴属性的,所以入侵女性的身体,会让我感觉舒服。“默尔拉不敢置信地道:“进入女人的身体,你就会快速痊愈?”   古藤摇头道:“应该没有那般神奇,只是会让我舒服些,不至于这般的疼痛。”   默尔拉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痛。”   古藤苦笑:“尝试过太多的痛苦,也就习惯把痛苦隐藏。我这身体也是肉造骨撑的,哪有不痛之理?算是我求你了,找两三个妓女来吧,钱由我付。如果你觉得嫖妓太肮脏,请你到汤府把律都楚艳带回这里。汤宇的阳属性血魄,把我伤得很彻底……”   “明知他的血魄克制你,为何还要与他决斗?”   默尔拉怨责道。   “因为我有信心杀了他!”   古藤把双目闭起来,“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但我希望明天能够站着面对一切,而不是躺在这里等待未知的命运。”   “古藤,你的伤口愈合了吗?”   默尔拉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想应该愈合了,但肌骨和血气的创伤,需要时间痊愈。如果有高界赎魂念者的冶疗,四五天之内,我可以痊愈。只是赎魂念者比较稀少,高界的赎魂念者更是难找。”   “我先帮你把裤子脱掉,再出去给你找妓女。”   默尔拉弯俯下来,伸手进水里,褪解了古藤的裤子,握了握他的阴宽,笑道:“真的伤得太重了,东西都硬不起来了。”   “默尔拉卫长,莫要挑逗我。你是圣君的女人……”   “我出去了,你等一会,我把妓女带来给你。”   默尔拉说罢,转身走出浴间。   “谢谢。”   古藤表达感激,努力凝聚念魂,却感筋脉疼痛,难以静心聚集心灵力量。   然而他习惯忍耐痛苦,虽然明知不可为,却囿执地为之。   时间在他痛苦的努力中流逝……   他听到了脚步声,便散去念魂,问道:“默尔拉卫长,找不到妓女吗?”   听不到默尔拉的回答,他感到她踏入了浴缸,惊得睁开双眼,看见她裸着丰健的艳体,他欲出声阻止,偏被她吻住了嘴。他的下体陡然坚硬,似乎被她感觉到了,于是她握住肉棍,由不得他反抗,便把肉棍塞入宽大的阴道。他心中沉叹,再次闭起双目。   直到她的嘴退离,他道:“默尔拉卫长,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然而你让我辜负了圣君对我的信任。”   “圣君允许我和你做爱,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默尔拉温柔地吻他的鼻子,叹道:“与其给你找妓女,倒不如给你一个强大的女人,或者对你的痊愈更有帮助。   就当是我强赛你,是我背叛圣君,好吗?““默尔拉,别说话,让我安静地想想,如何向圣君交代。”   “你还要向圣君交代这种事情?”   “我是他的臣子,偏跟他的女人搞出这种事,已经是大逆不道,如果没个交代,我心里憋得慌。”   古藤诚挚地道。   默尔拉幽然道:“就这你种心态,如何偷得别人的女人?”   古藤道:“我偷任何人的妻妾,却不偷圣君的女人,明确的说,我只忠诚于圣君。”   默尔拉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圣君没白疼你!别担忧了,小东西插在我里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虽然是圣君的女人,但他两三个月也不见得要我一次,哪在乎你的小棍棍在我里面胡搞一通?跟你说了吧,圣君要把珠颜公主嫁给你,让莱丝、秦俪和莎罗妮陪嫁。让她们陪同圣后回南泽,就是想让你和她们在旅途中联络感情。至于我嘛,圣君说了,旅途中如果寂寞,可以找你闹闹。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即使是圣君批准的,我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我才做得心安理得,好比和?雨那事……”   古藤知晓她说的都是事实,但他还是觉得和默尔拉的事,总有些过分。   然而更过分的是她所说的话,严重地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真的那么短小吗?可是我觉得你夹得我挺舒服的……”   “笨蛋,没跟牛角女做过爱吗?牛角女的阴户,普遍存在如此的特性:异物入侵之后,宽大的阴户会合闭,阴壁产生一种磨蠕。所以,虽然牛角女阴户肥大、阴道宽长,但很多男人都想搞牛角女,就因为天生的磨蠕。一般的牛角女的磨蠕很轻微,不像我磨得这么紧……”   古藤没有回答,安静地感受阴道的磨蠕,说不出的舒服。他原以为,像默尔拉此等高大的女性,脚使他的肉棒插进去,也没有多少感觉,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美妙,不由得对兽女突然提起了很大的兴奋。   “抓着她的牛尾,狠狠地脔她的牛屄!”   他暗中得意地思忖,又想起她是圣君的禁向,心中一阵失落。“默,这罪由我承担吧,回到霸都,我向圣君请罪的。”   “古藤,我不会害你的,如果不是得到圣君的允许,我不会蠢得拿自己的贞节开玩笑。虽然兽女不重视贞操,虽然圣君也不在乎我,但我既然身为圣卫,自然懂得规矩,不会跟男人乱来。本来无意和你搞出这档子破事,但你需要女阴的滋润,我懒得给你抓妓女,就把自己丢给你使用吧。你若仍然介怀,我这便去给你找妓女……”   “不了,我喜欢你的大肉洞。”   古藤粗鲁地道,睁开双眼看了看她的脸以及弯翘的两根牛角,目光渐渐地落到硕圆无比的巨乳(比他的头颅还要圆大)内心躁动异常,可惜身体不听使唤,只得诚实地道:“若我此刻能够动,我要揪着你的牛尾,使劲地插你的骚洞。”   默尔拉伸出双手,捏着他的脸颊,浪笑道:“小家伙,变得可真快!说话也粗野,看来监狱的生活,让你改变很多。但是呢,你能够动的时候,我是不会跟你做的,毕竟我喜欢的是圣君嘛。你的小东西不能够令我有多快活,跟你做爱是一种折磨。”   “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脆弱的心灵很受打击。”   古藤笑语,无力地闭合双眼,“感觉好困,我想我要睡了。默尔拉,让我含含你的乳头好吗?”   默尔拉双手撑抓着浴缸边沿,把两颗爆胀的巨乳贴到他的脸,他张嘴含咬了拇指般大小的乳头,酥得她呻吟出来。如此一会,她晓得他昏睡了,缓缓地退移回来,吻了他的嘴唇,轻轻地抱拥他,感觉他的肉棍,在她的阴户进行j种颤动,如同心脏的跳动一般,那么的强烈和清晰。   她心中好奇,不由得坐靠缸壁,把他提抱起来,却见他原本白嫩的小阴茎,此时长达十六公分!最令她惊讶的是,阴茎脉筋暴胀,一搏一搏地胀颤,龟头也忽大忽小……   难怪自己蛮爽的,原来是这根不起眼的小屌作祟。她不由得张嘴含了一会,然后吐了出来,把他放到水里,重新坐到他的肉根之上,舒服的呻吟几声,“啊啊啊!屌儿小小,却是好玩,怨不得?雨老想他,啊……”   她长长地呻吟,感觉从肉棍窜出奇异的气流,由她的阴道,往她的全身神经散透,一时全身稣美,牛尾翘立水面……   “果然是好物,雨那妮儿竟然不说!”   默尔拉的艳脸漾溢春情,但她错怪了?雨,因为古藤那时并没有给予?雨此般的感受——确切地说,古藤出狱以来,所遇到的女性,只有默尔拉得以见识古藤这种“未知的天赋”如此又是一会,她感到自己的血魄,随着他的气流运转,而且没有任何冲突,仿佛她的血魄被他那未知的气息吸引一般,由不得她控制。她惊得站起来,气息便突然消失,她的血魄回归平静。她试着坐套肉棍,一会之后,又出现血魄自动流转的情况,便又站了起来,接着又坐下去,如此三四次之后,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伤害,最终稳稳地坐套他的阴茎。   “果真怪异得很。”   默尔拉安静地坐在他的肉棍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欲火,却感身心骚热、酥爽妙哉。   “这家伙,竟然具有催情天赋?怎么和魔触进入体内一般的感受?喔喔?越来越想要。   小鬼搞得我心神不?喔唔,不管了……“她抱着古藤的脸,狂吻一番,腰臀耸动,震得澡水溅溢。   她的右手抓着缸沿,左手搂着古藤的颈背,不停地摆耸圆大的屁股。   虽然他的肉棍不是很粗长,但那颤搏的筋脉、胀动的龟头,整得阴道颤酥。   何况流溢的气息,偶尔喷得肉壁搔痒,端得无比美妙,别有一番骚意在里头。   “啊啊啊!啊啊……舒服!挺舒服……这小肉棍,真是与众不同,整得我兴奋。   难怪?雨背着圣君对他心思思……我啊I。啊咦噢……整死我了!“默尔拉吟叫声声,足足摆扭一刻钟,竟是高潮突至,下体一股热意涌出,呼叫着泄身,软软地倒在古藤的肩上。   “原来强奸小家伙也会有高潮,喔噢,还没有射?”   她惊语一声,感叹古藤的持久的同时,心中生出一丝情意,温柔地舔吻他……休息一会之后,她开始耸扭股臀,又觉得身心亢奋,第二波高潮将至,失控地呻吟着,臀股摆得澡水“噗噗”作响。   “好~爽!这家伙是怪物,令女人兴奋的体质,弥补了阴茎尺寸的不足。如果让他操我,应该会更舒服,噢啊啊……又来了,高潮……”   “叭啦啦……”   浴缸在此时崩溃!   默尔拉抱着古藤,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正要抱古藤起来,却被他突然抱搂,只感下体被他一阵狂顶,亢奋得淫叫连连,“噢啊啊……古藤,噢……你醒啦?   噢噢!顶得我舒服……““要射了!”   古藤紧紧地抱住默尔拉,肉棍拼命地往她的骚洞顶插!   强烈的射精,喷1得她仰首呼喊:“啊噢!好强的射精,直喷到我子宫,舒?   舒服。“古藤射精完毕,她趴倒下来,两座乳峰压着他的脸,他有些透不过气,在她的乳沟里咕哝:“默尔拉,你的乳房把我压死了。我没力和你对抗,你得让我喘口气……”   默尔拉撑身起来,坐到一旁,低首一看,只见浓浓的精液,从她肥膨的阴户流出。   “圣后说得没错,你射出的精液量超乎想像,不合常理。”   说罢,她把古藤抱起来,感觉双腿麻软,只得站在当场一会,然后抱着他走入寝室,躺到他的床上,让他伏在她的胸脯,媚笑道:“你怎么醒了?”   古藤的脸压在她的乳房,无奈地道:“后脑杓撞出个肉瘤,哪能不醒?虽然你是牛角女,但这也太蛮野了,浴缸都被你搞得崩裂,明天又得赔钱给旅馆。”   默尔拉理直气壮地道:“这不能够怨我只怪浴缸太小。我说,要不要重新换一缸水?”   “可是,浴室里全是血水……”   “也不会淹了整间旅馆,懒得管了。”   古藤伸出舌头,舔着黑红乳头,下体又有了反应,便道:“默尔拉卫长,你可以回去了。我修习一晚的念魂,明天应该能够坐起来,死不了的。”   “圣后让我抱你回来,主要是让我保护你,今晚我不能够离开这里。”   默尔拉说着,翻身把他抱起,道:“你要修习念魂,也需要我的扶持,因为你连坐的力气都没有。”   古藤淡笑道:“我跟别人不同,我从小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啊?”   默尔拉惊呼一声,低首看看他勃硬的、白嫩的小肉棍,抱着他躺了下去,略张她的双腿,把他的胯移到她的胯前,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肥穴,抽手出来,往他的屁股轻轻一控,“滋”的一声,肉棍滑入巨穴。   “今晚就趴在我的身上修习念魂吧,应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你的体质异常。   虽然你我无法明白其中奥妙,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这也就够了。““默尔拉,谢谢你。”   古藤由衷地感激,“假如圣君追究起来,请你说是我强暴你的。”   “笨!凭你怎么强暴我?都说是圣君允许我对你发浪,你怎么总是不肯相信?   他看着你玩弄圣后的阴户,都没说你什么,为何你偏要计较?“默尔拉轻拍他的屁股,别有深意地轻责:”   君无戏言,懂吗?““权位者,无常也。”   古藤也说出他的认知。   默尔拉沉静片刻,感叹:“人生本无常,何必究将来?初见你时,你是刚满十三岁的小屁孩,谁料得到如今这事?就这样吧,今晚我陪着你,别的事情不要想了,好吗?”   “我想揪着你的尾巴操你!”   “小淫棍,贼贼的坏……” 第六章兄妹   清晨,默尔拉吩咐侍者换了新的浴缸,并且打满了水。   她把他抱入浴缸后,出去穿衣。   一会之后,敲门声响了,她开了门,却是燕瑶和莱丝。   “默尔拉,古藤如何?”   燕瑶不等默尔拉回答,已经走入浴间,看见古藤坐在浴缸里,她道:“汤宇没有生命危险,汤氏家族表面仍然把我们当贵宾,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古藤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平静,道:“他的死活,我不在乎。虽然如此说,会令圣后生气,但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必须担忧对手的死活,我不会活到今天。   若不是三哥及时抱开我,那一拳我会轰爆他的脑袋。“燕瑶默然片刻,撩起衣袖,伸手入水里,抚摸他的伤痕,道:“昨晚你做得很对,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曾经我是南泽的公主,现在却是巴克约的圣后。你是我的保镖,汤宇却当着我的面,公然向你挑战,如果你退却,我的脸面荡然无存。南泽是汤后的天下,但我却是巴克约的圣后,岂容汤氏小儿在我面前撒野?”   她俯首下来,吻了古藤的额头,“你是我的好儿子。”   “圣后,我想要我的女奴和我的妾回来陪我。”   古藤感觉到燕瑶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双目从她的衣领瞄见她的乳沟,当即有了反应,急忙道:“请圣后高抬贵手,我已不堪负重。”   燕瑶依然捏玩他的圆滑的龟头,笑道:“你怎么老说同样的话?就不能够换句新的吗?”   “圣后,饶了我吧。”   古藤哀求,直觉燕瑶是在报复他,因为他曾经也玩弄她的阴户……   “真够硬的。”   燕瑶抬手上来,站直身体,转身吩咐:“默尔拉,你跟我回去;莱丝,你留在这里照看。”   “圣后,我不想留在这里……”   “好吧,你跟我回去,我让莎罗妮过来顶替默尔拉。”   “我还是留下来吧。”   莱丝低头轻语,傲脸见娇红。   “默尔拉,走吧。”   燕瑶领着默尔拉出去。   莱丝跟在她们的后面,把门反锁,转回浴间,冷瞪古藤,道:“你别得意,我虽说勾搭你,但不见得喜欢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昨晚还不是被别人打得使尽卑鄙的手段?”   “我不想和你说话。”   古藤闭目,懒得理她。   从默尔拉口中得知,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他,可是没有亲耳听到圣君承诺之前,他不想和她们过多的纠缠。   “我才懒得和你说。”   莱丝气得走出浴间,闷闷地坐到茶几旁,心有所思地坐了半个时辰,听得古藤呼喊:“莱丝,我要撒尿,抱我出来。”   她的脸“嚓”地红了,羞怒地道:“我不管!”   “我尿在浴缸里。”   “混蛋。”   莱丝站起,走进浴间,把他扶抱出来,却见他勃起的生殖器,射出一道尿流,当即叱道:“快点,看着恶心。”   古藤道:“再怎么快,也得有个过程。我只是让你扶我,并没有叫你看……”   莱丝忍无可忍,松开双手,任他跌坐在地,那尿便射得老高。他也不说话,直到尿完,伸手攀抓缸沿,努力地爬起,一头栽入浴缸,然后翻转身,退挪上来,靠着缸壁,看她一眼,默然闭目。   “噗!”   莱丝跌坐,低声哭泣……   古藤长叹一声,道:“你的衣裤已湿,别再湿了脸蛋,不好看的。”   “我的心都湿了,你为何看不到?”   莱丝泣语。   “心是要扒开胸膛才能够看到的……”   “我扒给你看!”   莱丝解衣扣,袒露她的俏乳,“看啊,给你看个够!”   “咚咚咚……”   “莱丝,开门。”   律都楚艳的叫唤,随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莱丝把衣衫扣好,用衣袖擦了眼泪,起身走前一步,捧住古藤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他的嘴。   “下次我脱光给你看!”   她丢下一句,出去开门了。   “小男人,你死了没有?”   律都楚艳呼喊着冲进浴间,直接坐进浴缸,搂着古藤狂吻……   “看在你没丢我的脸的份上,这次主动献吻。哇!兰若幽说得没错,伤口结疤了耶!昨晚你变成肌肉男,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变不回小男人。”   “律都楚艳,把裤子脱了。”   古藤轻声说道。   “我不会逢迎你的……”   1   “啾……”   律都楚艳起身,把湿裤脱掉,蹲坐下去,手往水里一探,握捏肉棍,塞入缝裂,吟声一坐,惊道:“这次不痛——啊噢?你……射了?”   “意外。”   古藤轻笑,吻了吻她的嘴唇,轻佻地道:“下次给你高潮。”   “呸!凭你?一辈子都别想叫我高潮。”   律都楚艳依然嘴硬,却贴脸在他的胸膛,扭首看莱丝,问道:“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   莱丝傲冷地道:“律都楚艳,我勾引他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在列兰族。”   律都楚艳回答得干脆,转首劲吻古藤的嘴,摆首又道:“你说得挺践的,可惜他是我老公,并非你的老公,哈嘻……”   莱丝出手推她后退,低首就吻古藤的嘴,律都楚艳看得眼睛瞪直。   “莱丝,你敢背着圣君强吻我老公?”   莱丝抬首起来,不说任何话,转身走出浴间,竟是离去了。   兰若幽把外门反锁,回来看见律都楚难把上衣也脱了,她跪到浴缸旁,哭咽:“主人,是幽幽害了你,你惩罚幽幽吧。”   律都楚艳娇喝:“兰若幽,脱了衣服,陪我们泡澡。”   说罢,她抱着古藤亲吻……   “你不是说要给我戴绿帽吗?”   古藤问道。   “你若是真的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脆声承认。   “看来这绿帽戴定了,人总是有输的时候……”   “我只说昨晚那次……”   律都楚艳吻吮他的耳根,“以后你次次都输,我也不会给你戴绿帽。虽然你不是合格的丈夫,但我是很忠贞的草原少女。”   古藤笑得淡然,在她耳边轻语:“你站在我的脸前,我吻谢你的忠贞……”   休养三日,古藤可以走动了。此日,汤魏过来向他道歉,邀请他有空便到汤府走走。   不管汤魏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汤氏应该不会追究。   古藤原是不想再进汤府,但兰若幽说她想到汤府找个人,问她要找谁的时候,她偏是不说。律都楚艳想起那晚的俊俏男奴,便说了句:兰若幽可能找她的情人。   古藤于是同意了。   三人到达汤府门前,门侍进去通报,汤魏领着古蒙等人出来迎接,客套一番之后,汤魏说有事情要处理,也就离开了。   “老五,你把汤宇那杂毛打得半死之后,汤府诸人虽对我们怀恨在心,表面却对我们客气,没有谁敢瞧不起我们。”   古蒙搂着古藤的肩膀,走到诸女面前,“虽然三哥比你大,但有时候三哥很佩服你,做事比大哥迩有魄力。若是换作大哥,都晚也不敢杀汤宇,但你下手毫不留情,超猛。”   古藤淡然道:“习惯而已,没想太多。三哥,尼德呢?”   古蒙回答道:“尼德昨天说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躲到哪个窖里了。”   玉泽春叱道:“古蒙,别把尼德说得那么肮脏,他肯定是有正经事情要办,哪像你时刻想着嫖妓?”   “嫖妓也是正经事。”   古蒙放开古藤,退回来搂住妮兰的腰,笑道:“老婆,你陪我到妓院吧,一边让妓女服侍你,一边看我把她们轰得软趴,应该是很有情调的夫妻生活。”   妮兰啐道:“你若给我找一群男妓,我一边让男妓搞我,一边看你搞妓女,会更加有情调。”   古蒙咳了几声,道:“这种想法太变态,超出‘情调’的范畴,我坚持抵制。”   “五弟,汤府太闷,我们到街上逛逛吧。”   妮兰不搭理丈夫,倒跟古藤说起话来了。   古藤道:“三嫂,我要陪兰若幽在汤府找个人,你和嫂子们出去玩吧。”   妮兰想想,道:“也好,两位嫂子,我们出去买些东西……”   “老婆,我跟你们出去。”   古蒙变得体贴。   “嫖你的骚货去,别跟着我们。”   妮兰说罢,挽着安泽和林芝的莲臂,往汤府的正门方向行走。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我也出去办事,你不要再跟谁决斗……”   “三哥,我不会蠢得现在找人决斗。”   古藤笑答。   古蒙离开后,他道:“玉泽春,你不会又想跟着我蹓跶吧?”   “正是。”   玉泽春也不否认,“尼德不在这里,我不跟着你,要我跟谁去?”   古藤别有用心地道:“说得好像我和你很熟……”   “就和你熟。”   玉泽春恼瞪他,举手摸她的嘴唇,道:“我这辈子就被两个男人碰过。”   “果然想勾引我老公。”   律都楚艳啐言,牵着兰若幽的小手奔跑。“你的情人应该是汤魏女儿的男奴,我们赶紧找汤魏的女儿去。”   于是律都楚艳一路捉来奴仆问路,古藤也就由得她闹腾,打着伞跟在她们后面。   绕了许久,律都楚艳和兰若幽进入一座小院,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俊美男奴,正在给花草浇水,而他身旁那个俏丽的贵族小姐痴痴地看着他……   “谁准许你们闯入我的阁院?都出去!”   汤魏的女儿怒叱。   男奴抬首看到兰若幽,丢掉水杓想逃,却听得兰若幽哭喊:“哥,你为何要躲我?”   她朝男奴奔过去,从背后抱着男奴,泣道:“哥,幽幽好想你,好想爸妈,你不要躲……”   男奴转身搂住兰若幽,泪眼模糊地道:“哥也想你,也想妈妈,更想洁莲……““不准想她。”   汤魏的女儿显得非常的霸道。   “兰若幽,他是你的哥哥啊?我以为是你的情人呢,长得真俊俏。”   律都楚艳恍然大悟,转身朝古藤呼喊:“小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兰若幽的哥哥啦?”   古藤不回答,他走到汤魏的女儿面前,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汤雨菲。”   “能请我到你的阁楼坐一会吗?”   “不能!谁都可以进我屋里,就是不能够让你进去。”   汤雨菲很是憎恨古藤。   “不打扰了。”   古藤转身,边走边说,“律都楚艳,你看着兰若幽,别让她逃跑。”   “主人,幽幽不逃跑……”   古藤走出院门,玉泽春跟在他身后。   走了百多米,他忽然转身,左手搂抱她,右手的伞往下一拉,在伞下亲吻她的嘴。   这次她不但没有抗拒,还茫然地回应他的吻……   一吻过后,他把伞递给她,道:“帮我打伞。”   “我一定会杀了你。”   她说。 第七章酷爱歌舞的女郎   兰若幽泪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兰博渊,有条有理地把自己的际遇叙述。   “哥,主人对我很好的,是吗?”   兰博渊含泪点头,道:“古藤先生的确对你很好,那晚为了你,差点把汤宇杀了。   你说,你是他的女奴情人?““主人没有承认啦,但我想做主人的女奴情人,我喜欢主人。”   兰若幽大胆地道,看见哥哥怔然,她问道:“哥哥也喜欢你的女主人吗?她生得好漂亮的。”   “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的洁莲姐姐。如果不是村庄遭袭,我应该和她结婚了,现在她却成为燕谌的玩物……”   兰博渊越说越痛苦,最终抱头痛哭。   兰若幽跪到他的膝前,举手擦拭他的眼泪,道:“哥,不要哭,活着就是好事。我们要嘛选择死亡,要嘛选择认命。我希望洁莲姐姐能够认命,那样她会过得快乐些。我也相信洁莲姐姐一直深爱哥哥……如果,洁莲姐姐还能够回到哥哥身边,哥哥是否依然深爱姐姐?”   兰博渊坚定地道:“不管她遭到什么样的境遇,只要她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我都像以前那样待她。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洁白的莲花,永远是我的爱……”   他果然够痴情,说得感天动地。   “嗯,我知道哥哥很爱洁莲姐姐,可是,哥哥也该和我说说爸妈的事情。”   兰若幽埋怨地道,她不喜欢哥哥痴情的模样,因为太痴情总显得太脆弱。   男女事情方面,她觉得古藤更有魅力,感情之类的屁话没听他说过,也不曾见他对哪个女人承诺爱情,直接把女人睡了。侄女、妹妹、人妻、刚认识的女孩……统统被他睡得干脆俐落。   兰博渊又是黯然,过了好一会,才道:“爸爸在路途中,因重伤不治,已经过世。妈妈,也成了燕谌的玩物,那杀千刀的老头,当着我的面,奸淫妈妈和洁莲……”   他又是嚎啕大哭。   兰若幽愣然一会,“哇呜”一声,伏在他的膝上痛哭……   兄妹俩哭了许久,渐渐地止住哭声。   兰博渊道:“燕诺本来要把我阉了,充当宫奴,刚巧汤雨菲看见我,说要我当她的男奴,燕谌就把我赠给她。我看着妈妈和洁莲受辱,本该一死了之,却苟活于人世,所以羞于见你。我想活着再见你和妈妈,也舍不得洁莲……”   兰若幽问道:“爸爸,埋在哪里?”   兰博渊回答:“因为我们是前朝后裔,古然把爸爸厚葬,就葬在幽宁湖附近。   但我可以去的,只要我请求主人,他会带我去。哥哥,你没想过逃离汤府吗?   ““妈妈和洁莲在燕谌手中,我哪敢逃跑?何况还会牵连村庄的忠民……”   兰博渊苦叹,双手捧起兰若幽的脸,倍感安慰地道:“妈妈如果知道你遇到那样的主人,她应该会替你高兴。妈妈不甘受辱,意图自杀,可是燕谌用我的和村民的性命威胁,妈妈只得从他。妈妈你是见不到了,有空便去看看爸爸的墓吧。”   “嗯,我会去的。”   兰若幽承诺,然后问道:“哥哥,家传的银箭,是否被燕谌没收了?”   兰博渊摇摇头,道:“在汤雨菲手中,她那时看到燕谌拿着银箭端详,嚷着要那银箭。燕谌研究许久,看不出稀奇,听她那么撒娇,就把银箭也赠给她。但是,我不知道她把银箭收藏在哪里。幽幽,你想找回银箭?”   兰若幽道:“是的,我要找回银箭,才能够保护主人。”   兰博渊不敢置信地道:“你保护古藤上尉?”   兰若幽坚定地道:“嗯,幽幽要变得强大,一生都保护主人。”   此时,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从外厅进来。   汤雨菲道:“谈完了就散吧,迟早都要分离。”   律都楚艳挽起兰若幽,道:“别哭哭啼啼,你哥哥过得满好,没什么可担忧。   倒是应该提防玉泽春那骚货,不知她把小男人拐哪里了,我们赶紧去找!“玉泽春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而行。她心中的气难消,老想找他吵架,但他亲吻她之后,直到现在不哼半声。她越想越气,把剑抽出来,叱道:“尼德把你当朋友,你却三番四次轻薄我,你应该下地狱!”   “把剑收起来吧,在这里你杀不了我,只要我叫喊一声,汤府的人会把你碎尸万段。”   古藤夺过她的剑,插入剑鞘中,凝视她的怒容,道:“虽然汤氏也像你一样憎恨我,但他们不敢让我死在汤府,是吧?”   “出了汤府,我就要你的命。”   玉泽春打着伞急步前走,古藤小跑几步,扯着她的背衣,道:“你忘了把伞还我。”   玉泽春拍开他的手,把伞丢落一旁,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真的生气了。”   古藤捡起伞,漫不经心地走着。蓦地听到奏乐,他想了想,循声前往,进入某个院落,看见一群女孩在树荫下弹奏,汤燕则率领另一群女孩在跳舞。他是不懂艺术的,但他也不打扰她们,靠在门旁静静地看。   一曲完毕,他准备离去,却听得汤燕道:“古藤,你欣赏了歌舞,不给点掌声就想离开?”   古藤举了举手中的伞,道:“一只手拍不出掌声,除非哪位小姐愿意替我拿伞。”   汤燕走了过来,接过他的伞,道:“掌声。”   “好。”   古藤拍手,眼睛看着汤燕的脸,“好美!”   汤燕把伞还给他,怒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古藤摇头,诚实地道:“不知道。”   “我想杀了你。”   汤燕冷叱,怒然挥掌,“啪”一声,打在古藤的左脸,“我侄儿哪里惹你?为了卑贱的女奴,你竟然想把他杀了?若非三哥说不能够动你,我现在就把你杀了,替侄儿报仇。”   古藤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也没有招惹他,但他同样想杀我。假如你下不了决心杀我,我就此告辞,谢谢你的精彩表演,再见。”   “等等,听我奏一曲再走。”   汤燕离奇的请求古藤留下,她转回女孩中间(除了汤燕之外,还有十八个女孩,个个生得秀丽)坐到古琴前,调整了心态,凝神抚琴。但听琴声杂乱,难听至极!   古藤虽然不懂音乐,但好听与不好听,他还是听得明白。然而他也不是雅士,偶尔听听噪音,也不至于伤了耳朵,因此安静地听她乱弹一曲。   “怎么样?我弹得可好?”   汤燕急急地走到他身前,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   古藤看着她艳美的脸容,不置可否地道:“我不懂音乐,不知道你弹得是好是坏,有机会你弹给我四哥听吧,他懂。”   汤燕落寞地道:“可是我很难见得到他,你能帮我引见吗?”   古藤道:“四哥常在鲁古,几乎不回血玛,我也难见他一面。假如你要我引见,一年半载之内,怕是见不到他。但是,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四哥,我建议你跳舞给他看。”   “为何?”   汤燕不解地道。   “你跳舞的时候很性感。”   “我比较喜欢音乐……”   “但我喜欢你的舞蹈。”   古藤不想与她争辩,转移话题道:“那些女孩是你教导出来的?”   汤燕坦诚地道:“她们是技奴,我出高价买回来的,懒得教她们。”   “还好你没有教她们。”   古藤感叹,听得几个女孩失笑,他也朝她们微笑……   汤燕娇叱:“古藤,不得挑逗她们,我以后要带着她们出嫁的,你别妄想勾引她们。”   “我老公堂堂血玛之子,用得着勾引她们?”   律都楚艳领着兰若幽跑进来,傲眼瞪着古藤,问道:“小男人,你没事跑进这里干嘛?”   “这里美女多,我抵不住诱惑,便进来了。”   古藤搂她入怀,吻了她的嘴,轻声道:“走吧,我有力气了,回去陪你泡澡、做爱。”   律都楚艳气道:“没心情。”   “粗俗!”   汤燕怒骂,转身回走,“看什么看?想发春也等我找到老公再说。”   “她也不见得有多文雅。”   律都楚艳啐念一句,牵着兰若幽的小手走出去。   “小男人,我是不会逢迎你的……”   “躁动。”   古藤看着律都楚艳摆扭的丰臀,习惯性地哼出两个字。 第八章高潮   回到旅馆,已是下午四时多,律都楚艳故意让古藤难堪,拉了籣若幽进她的房间,把房门锁得紧紧。古藤回到自己的房间,泡了一会凉水,起身躺到床上修习念魂,渐渐地入睡。   醒来时是深夜,感觉到有女孩睡在他的身旁,他伸手抚摸一会,确定是兰若幽,抱了她到套房的小房间,放她到她的床上,转身走时,听得她道:“主人,幽幽的妈妈和哥哥的恋人,成了燕谌的玩物,幽幽的爸爸埋在幽?湖旁边,幽幽的银箭在汤雨菲手中。”   “哦,知道。你饿吗?”   “楚艳夫人带幽幽到旅馆前吃了宵夜……”   “我也出去吃些东西。”   古藤举步轻走。   “不要幽幽相陪吗?”   “你睡觉吧,我在门外,离得不远。”   古藤把她的小房门掩了,独自走出旅馆,在夜市随便吃了宵夜,转了回来,也没有点灯,躺到床上睡了。   翌日中午,古藤吩咐旅馆换了一缸澡水,然后和两女在房间用餐。   律都楚艳问:“小男人,今日我们去哪玩?我不想去汤府,那里的人不是真心欢迎我们,见到就烦。”   “离开望峦城之前,我天天都去汤府。”   古藤一边咀嚼,一边说出惊人之语:“我要追求汤雨菲。”   两女惊然看他,律都楚艳诧异地道:“你把她的堂哥打得半死,还想追求她?”   古藤认真而粗卑地道:“我想睡她。”   律都楚艳气得甩掌过来,他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伏到他的腿上,落手便扯她的裤子。   “古藤,你扯烂我的裤子,今日我就拿你所有的钱买衣服。松手,我自己脱。”   她伸手回来拍开他的手,直起身体脱衣解裤。   兰若幽跪到古藤的身旁,熟练地脱解他的裤……   不一会,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兰若幽坐回座位继续吃饭,律都楚艳大胆地靠坐在古藤怀中。“今日你哪里都去不得,必须留在房里满足我。但我得事先声明,我只准你使用我的身体,别妄想我会逢迎你。”   说罢,她斜身拿了碗筷,继续夹菜吃饭。   兰若幽见律都楚艳挡住古藤,她把椅子挪靠过来,端着自己的饭喂古藤。   “主人,幽幽喂你吃,你的双手对付夫人……”   “哎呀!兰若幽,你用你的饭,喂我老公?”   “主人喜欢吃幽幽的口水,幽幽全身都被主人吃过。”   兰若幽傻痴地道,抬首看着律都楚艳,问:“女主人,你要幽幽喂你吃吗?”   “我自己有手,喔哦……”   律都楚艳的胸脯,被古藤的抓抚,呻吟一声,低首看看露出她胯股下的肉棍,扭首回来瞪他,“没湿之前,你敢强插,我就把你切了!很痛的,知道吗?”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急忙把口中的饭菜吞咽,几乎哽住,慌得推开他的脸,轻咳几声,嗔道:“没看见我嘴里嚼着食物吗?”   “我想偷吃你嘴里的食物。”   古藤眯着双眼,笑得有些狼琐。他的指尖捏玩她的乳头,刚想说话,兰若幽把碗递到他的嘴前,他张嘴让她扒饭进来,咕哝:“楚艳爱妾,你湿了吗?”   “没湿,干燥得像沙漠。”   律都楚艳掉头回去,伏身夹菜……   “主人,幽幽淫了……”   “躁动。”   古藤闷哼,落手扳开律都楚艳的双腿,摸索她的阴户,却是润湿了,惊喜地用左手勾起龟头,轻轻地撞磨她的阴缝,右手继续抚摸她的耸乳。   “提起你性感的屁股,我要顶进去!湿得像沼泽地,竟谎称是沙漠,你也够绝的了。”   律都楚艳的脸蛋现出几抹红霞,双脚踩地,踮脚抬股。兰若幽把手儿伸到两人的胯前,握住古藤的硬棍,在律都楚艳的阴缝磨划一阵,便把龟头塞顶进去,轻语一句“请女主人坐下来”律都楚艳当即沉坐,“滋!”   肉棍顶插而入,舒服得呻吟,“行了,我是不会动的。”   古藤咀嚼着兰若幽送进口里的饭菜,享受着肉穴的温润和紧套,舒服得眼睛眯啊眯的,别有一番猥琐在眉头。“律都楚艳,我这小棍棍胀得你可舒服?”   他的左手抚摸她的阴阜和阴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知晓她领略到快感,插在阴道里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乳头也坚挺了,像赖红草莓……”   “胡说,我的乳头哪有草莓那么大?”   律都楚艳出言抗议。   古藤又道:“像颗缩小了几倍的草莓。”   “早知你是这么恶心,当初就不跟你走了。”   律都楚艳说着悔恨的话,却叫人听不出半丝侮恨的味道。她的肉穴里塞着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敏感的乳房和阴唇同样被他有技巧地抚弄,想保持倔强的冷静似乎很难,呼吸越来越急,偶尔还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嗔道:“赶快把你的脏物射出来,爽完就去泡你的澡。”   “我有时候不早泄的,像这次我就感觉自己会很持久。你想要我射精,得加倍的努力,否则我一直插在你的肉里,直到晚上都不射。”   古藤说得坚挺,却不知是否真的坚挺了。但他此时不躁动了,非常能忍耐,肉棍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双手上下齐动,挑逗得她春情难抑、浑身搔痒。“楚艳老婆,你老公的肉棍虽然不粗长,但也胀得你的肉紧绷绷。”   “我那里生得狭窄,当然紧了。”   律都楚艳嘴上不饶人,继续数落古藤:“但你鸡巴短小就是事实。我堂堂列兰族的悍女,嫁给一个小鸡巴老公,太不幸了!瞧瞧三哥的鸡巴多粗长,就连恶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长,你真是丢我的脸!”   “人类的生殖器,再怎么粗长,也不比兽人的生殖器粗长。你若想要粗长的生殖器操你,应该嫁给牛角男或者半人马男,而不是嫁给我这样的小男人。”   古藤并没有生气,却用言语刺激她。   “你说那些都是废话,我都嫁给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头!我生在奔放的列兰族,却不是淫荡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贞,一辈子得不到高潮也认了。喔噢……”   律都楚艳感觉下体再度胀紧,知道他的小东西变得粗长。她倍感胀酥,扭脸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天生如此,每次进到女人的肉体,莫名其妙地粗长两、三公分。搞得女人误以为我懂得淫术,但我其实很纯洁。”   古藤笑笑,吻了她的嘴唇,“敌不动,我不动。”   “我切了你!”   律都楚艳转首面桌,趴到桌上装作夹菜,臀部上下耸动,“嗯喔!夹什么菜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么菜,喔这个……喔那个……喔……喔哦,这个……那个……喔喔!还是不知道夹什么菜,再看看……喔!喔……我夹……喔夹……喔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来越浓,性感的丰臀动得更激烈。想她破处那几天,因为疼痛的关系,很难体会性爱的快感。此时处女的裂痛已成过去,紧窒的细洞塞了根坚硬的肉棍,岂能保持最初的倔强?然而她毕竟是倔强的个性,哪怕寻求性爱的快感,也不愿向古藤屈服,用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满足她的性欲,显得搞笑又可爱。   “律都楚艳,你到底要夹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压塌了。”   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夹多久,我就夹多久,你管不着!喔喔,我就是要夹……“律都楚艳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响……   兰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艳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帮你夹菜吗?”   “一边吃饭去,等我夹完了,你再过来夹。”   律都楚艳娇叱,接着又是呻吟,“喔……夹得好爽!”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两颗圆大的弹乳,贴伏到她的背,吻着她汗水渗湿的颈肤,淫靡地道:“楚艳,你夹得我舒服,以后天天都夹我好吗?新婚没多久,分房睡多不好。”   “我没有和你举行婚礼,是你把我赢来当妾的。噢……混蛋,话都没和我说过几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个婚礼,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几天痛死我了,发誓永远不跟你做爱……”   “哪能发誓不跟老公做爱?即使你不爱我,也得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样,只是名分大小问题。你想做正妻吗?”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只管和你做爱,噢不!我不和你做爱,是你强暴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你离我远些,压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来,搂抓她的酥胸,一边享受她的主动,一边给她助力。   律都楚艳虽多次与古藤做爱,却没有体验过纯粹的快感;因此,初尝性爱乐趣的她,已经不记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律都楚艳的动作太激烈,桌子开始摇晃。   兰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艳的对面,扶压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艳汗水闪烁的脸以及紧咬的唇,不由得问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呀!兰若幽,你死定了,一会我让小男人破你的处,插得你哭天喊地!噢,噢啊!撞死你个小男人,敢从后面偷袭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来临的亢奋,还是律都楚艳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劲往后推撞。   偏偏古藤身体虚弱,加之没有心理准备,被她推得连人带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艳,你想谋杀亲夫?”   古藤摸了摸后脑杓,看见她回首望了他一眼,正想说要换个姿势,但她双手抓着椅板的前沿,疯狂地耸摇。他被她的浪态刺激,更是亢奋,一泡精液煞不住,被她“强暴”得狂泄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来这就是高潮,魂儿都丢啦!啊!高潮……”   律都楚艳一阵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动。   从她的屄内涌出滩滩液体,却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着双手,眼眯眯地看着她铜耀的湿背,想起温玉来了。   他道:“律都楚艳,你喜欢在上面?”   “嗯……”   律都楚艳喘吟,“有种骑马的感觉,我喜欢骑马。”   兰若幽拿来毛巾,替律都楚艳擦拭香汗,却被她抱着索吻……   “律都楚艳,别亲我的女奴。”   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么时候舍得让我起来?”   “哼,女奴也是我的,随便我怎么亲。贵族欢爱,应该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贵族。”   古藤仰坐起来,抱着她往后挪,“以后和我同床吧?”   “你得说声爱我。”   律都楚艳转身,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   “我爱你。”   古藤毫不犹豫地道。   “混蛋,没有诚意,一听就知道是谎言。”   律都楚艳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发辫,道:“这三个字本来就假,从古到今,都是用来哄骗恋人的谎言,你要我如何说得真诚?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这便是真实。”   律都楚艳汗湿的双眼,久久地凝视他……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我的丈夫。我原来不喜欢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随你一段时间,发觉你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我以后和你同房吧,但我要跟兰若幽睡,因为我和她都需要修练,不可能天天陪你做爱。偶尔,会陪你……”   律都楚艳竟然也害羞了,说话多了些扭捏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安静而强悍。单薄的身体里,藏着强壮的体魄,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我正式的承认,你是我的老公。”   “不用你承认,我也是你的老公。”   古藤捏她的鼻尖,转首吻了兰若幽,道:“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临界了吧?”   “嗯,幽幽很勤奋修习,大概再过几天,便能够突破临界,达到八界啦。”   兰若幽兴奋地道。   律都楚艳嫉妒地道:“你身为女奴,要那么强的念魂干嘛?”   兰若幽痴痴地道:“我要保护主人……”   她的双眸一闪,听得门外碎响,惊得双手搂抱古藤和律都楚艳,以最快的速度破窗而出…… 第九章赤裸裸的厮杀   落地的瞬间,兰若幽施展念魂,圣光在太阳底下,并非很明显,却形成绝对的防御罩。   街道的行人,惊得四散之际,从那破窗跃出十一个蒙面的杀手,挥动武器朝三人攻袭。   被兰若幽的念魂挡住,所有的攻击归于无效。   民众已是躲到一边观望……   古藤和律都楚艳,赤裸地站在罩内,顾不得羞耻了。   “卑鄙的汤氏家族,派人来暗杀我们!”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不是汤氏家族,是我的仇家。”   古藤冷静地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的两个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个穿着宽大的薄布蓝袍,隐约是上次刺杀的领头人。“我应该杀了你。”   “古藤,我们追踪这么久,今日必取你狗命,为我们的族人复仇。”   男人变着声调喝喊,转脸向左,道:“叔叔,赶紧把他杀了,否则汤府的人赶到,计画又会失败。”   “要破开九界圣光罩,我必须全力一击,之后有一段时间无法攻击,你是否能够把他杀死?”   被称为“叔叔”的蒙面男说话之时,没有故意变化声调。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阳光中,而且重创未愈。只要念罩被破,不需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头颅。请叔叔全力破罩,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我们的血魄,很难与高级念魂抗衡,但愿我的六限血魄,能够一击奏效。”   叔叔说罢,举刀于顶,刀劲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响……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间美人。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们,哈哈……”   “律都楚艳,没有弯刀,你能够战斗吗?”   古藤低声询问。   “能够战斗,但会变弱许多……”   古藤抽出腰间小刀,道:“你们躲到一边!从那家伙的说话,他不想杀你们……”   “放屁!我能看着老公被杀,然后被他们俘去奸淫?”   她抢过古藤的匕首,“你没有力气战斗,刀给我使!杀不了他们,我就自杀,绝对不能够被他们俘虏。”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击,他的血魄太高。”   兰若幽凝神坐在地上,如实地道。   血魄和念魂,虽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寻求身体的力量,念魂是凝聚心灵的力量。   血斗士或念魂者,拥有承载力量的“容器”这是普通人所没有的。因此,不是所有懂得格斗的人,都拥有血魄或念魂。能够成为血斗士或者念魂者,必须得修练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则便进入血魄或念魂的初级殿堂,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级,也会出现强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强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级,是根据个人的“容器”的承载量来决定,并非根据对敌时的强弱来论。   一般人很难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为血斗士或念魂者,他们本身是明白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好比两列十二级的阶梯,其中一列阶梯的每级台阶都比另一列阶梯的台阶高出许多,则哪个阶梯最终的垒堆比较高,一眼便能够看出来了。   人们也很难有固定的理论,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只有血斗士或念魂者能够凭着感觉,去分辩自己或别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如同没走过阶梯的人,很难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气才能够爬上某个台阶,但常走阶梯的人,却可以凭着经验,猜测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强化身体或强化心灵,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把自身无限地强化。   如果把人的身体和心灵比作一个“容器”在修练时,力量突破原有的“容量”从而把“容器”扩展,则力量得到提升,进入更高的等级;然而在使用过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则力量就会迅速减退,短时间内很难使用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种情况。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血魄或念魂也会在使用过程中,逐渐减弱,最终消耗殆尽。虽然此种正常的使用,不至于受伤,但短时间内,不可能凝集力量,再次战斗。   古藤的体质不适合血魄,却强行修习血魄,导致他每次使用血魄,身体承受不了负荷,因而每次都要受伤,必须潜心修习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也才能够使用血魄或念魂。若是创伤未愈之时,强行使用血魄或念魂,一是力量不济,二是存在极大的风险。   以他现在的状况,很难与血魄八限及血魄六限的对手抗衡,而兰若幽的是防御念魂,律都楚艳不但血魄不高而且连武器都没有(匕首虽然在她的手中,但她习惯的武器却是弯刀,使用匕首代替弯刀,无疑等同于没有武器)如何敌得过面前的强敌?   “律都楚艳,念魂一旦被破,你负责保护兰若幽,别让我分心。”   古藤说话的声音很低,语气也很平静。越是在生死关头,他越是习惯性地保持冷静。   “我刚刚承认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须活着,否则你死后,我给你戴很多的绿帽。”   律都楚艳咽声低语,她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注视她的裸体,贴嘴到古藤的耳边,细声地道:“如果你赢了,我回去跟我爸要钱,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小女奴,天天让你操处女屄。”   “要得。”   古藤转首吻了她的嘴唇,伸手到她的胯间一摸,把沾着精液和淫液的手指举到嘴前,吐舌舔了舔,道:“我的皮肤烧痛了!竟然在太阳底下刺杀我,他们总算弄懂我的弱点。律都楚艳,如若你要战,当以必死之信念,换取生存之权利,或死亡。唔,来了……”   被称为“叔叔”的男人,血魄运转至巅峰状态。虽然他的血魄并非著名的传承血魄,然而六限的力量,也致使周围的气流四窜,附近的不固定物品被他的血魄震得抛飞。   但听他一声怒喝,凌空扑跃,凝聚着所有力量的厚背刀,朝念罩砍劈下来,“侄儿,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蓬!”   巨响发出,斗魄激荡。   “叔叔”震退而跌,兰若幽亦被震得翻滚,念罩随之消失。   十个刺客杀至!   “律都楚艳,右边四个。”   古藤喝喊,强行施展战缚。   但见律都楚艳不顾倒地吐血的兰若幽,以最快的速度,闪到被束缚住的四个刺客之前,匕首刹时划过其中一个刺客的颈脖,那刺客声嘶血溅之际,她突然的慌怔……   “律都楚艳,躲开!”   古藤惊喊,无视其余刺客的攻击,陡然施展“神手”从中间那个刺客手中夺过长刀,虚空削砍,瞬间便把两个刺客的头颅削飞。   血液冲天之际,律都楚艳急退,但她面前的刺客挥刀砍向她的天灵,眼见就要被劈成两半,却听刺客痛嚎,那把由“神手”操控的刀,从背后插入他的心脏……   “你完全没有杀人的经验,带兰若幽逃回汤府。”   古藤身中数刀,被劈砍得倒飞落地。   那领头的刺客,追击过来,凌空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你们三个对付女人。”   领头的刺客喝令,便见左边三个刺客,攻向律都楚艳和兰若幽……   古藤躲之不及,强行运转血魄,承受领头刺客无情的一刀,“铛!”   刀破开他的血魄,砍入他的肌骨,几乎把他的右臂砍断。他的左拳朝领头刺客的胸膛轰出,逼得领头刺客退避,但另外两名刺客恰巧杀至,他急忙踹地倒退,途中迅速地仰立而起。   “她们不是我们的仇家,活捉她们。”   领头刺客喝令,再次朝古藤攻击……   兰若幽念魂受创,一时无法使用念魂。   律都楚艳拼命挡在她的身前,与三个刺客厮杀。   两颗弹性十足的圆乳,在阳光中,颤跳着血的风采!   “兰若幽,能跑多快便跑多快……啊!”   说话之时,她的左臂被掌刀劈中(若非要活留口,劈在左臂的便该是钢刀)虽然没令让她的左臂碎断,却也痛得她一时难以使用左臂。   古藤撞入街道酒店的窗户,两个刺客急追而入,忽然听得两声惨叫,但见两名刺客,倒飞而出,胸口分别插着一根椅脚,倒地便亡。   领头刺客止住身影,没有追入酒店,转首看见兰若幽朝汤府方向逃去,大喊:“杀了那骚货,把小女奴捉回来!”   其中一名刺客急忙向兰若幽追过去,另外两名刺客毫不留情地攻击律都楚艳……   领头刺客从酒店门前射入,只感眼前人影一闪,古藤抱着椅子撞到他的胸膛,却没能够把他撞飞。他的刀凌空插落,刀尖穿透古藤的背。“想躲到阴暗处,门都没有!”   在此种紧要时刻,他说话仍然刻意地改变声调,然而古藤却感觉熟悉……   刺客拖刀欲削开古藤的身体,偏在此时,律都楚艳不顾生死地冲过来,手中的匕首插入刺客的背部,痛得他抽刀出来,踹脚踢飞古藤,转身一刀刺入律都楚艳的大腿,“捉住她!分一人去追小女奴。”   律都楚艳受伤过重,倒地不起,被留下来的那名刺客抱在怀中,她挣扎蹲落,手中的匕首由头顶反插回去,戳穿刺客的眉额。   领头刺客怒得挥刀砍向她的颈脖……   “蓬!”   古藤以身体撞飞他,落地的瞬间,弹退而起,拥住律都楚艳,急速地退移,“没想到要你陪我死……”   “古藤,我来助你!”   玉泽春一声桥叱,提剑从后面奔过来。   “回去,通知我三哥!”   古藤话音刚落,玉泽春的剑从背后穿透他的胸膛,若非他转身的刹那,无意地避开剑锋,他的心脏可能已经被刺穿,“玉泽春,你!”   他怒吼一声,身体陡退,撞得玉泽春措手不及,他转身抓住她的左臂,把她丢向扑杀而至的领头刺客……   “泽春,小心!”   领头刺客惊叫,赫然是尼德的声音(已经不需要掩饰)只见他偏刀向右,左手接住玉泽春。   浑身是血的古藤,使尽最后的力量,朝尼德和玉泽春射去。   尼德推开玉泽春,挥刀迎了上来,削砍古藤的脖颈。   古藤却不躲避,箭般撞向他的胸膛,刀滑过古藤的颈侧之际,那把属于玉泽春的剑,插入尼德的胸膛。也便是在这一刻,他被尼德的左拳蓦得跌飞,落地即昏死。   “哈哈,古藤,你终于死在我的手里!”   尼德脱掉头罩,提刀朝古藤走来,被律都楚艳抱住双脚,他提脚把她踹飞,走到古藤身旁,举刀朝古藤的心脏插落……   “尼德,老子剁了你!”   古蒙悲嚎传至,惊得尼德扭脸看去,但见眼前一片血芒,他被血魄劈得倒飞。   “修罗血剑!”   尼德的叔叔惊呼,迅速接住尼德,射入人群之中……   古蒙顾不得追赶,抱起地上的古藤,由破窗射古藤的屋子。   玉泽春欲离去,妮兰等女急奔而至,她欲逃无路。 第十章复仇者   古蒙把剑抽出来,放古藤进浴红,把他整个按到水里,运起修罗血魄,但见血红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脉,维持古藤的生机……   妮兰等女纷纷从窗户射入,急步冲入浴间,却是都不说话。   不一会,燕瑶等女到达,一女把双手探入水里,但见桃色淡光散发,却是赎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对古藤无效,只会妨碍赎魂的治疗,你休息吧。”   燕瑶哀然吩咐。   “老五的心脉极弱。”   古蒙抬脸起来,虎目含泪,“玉泽春那婊子呢?”   妮兰回道:“在外厅。”   古蒙愤然走出,只见玉泽春被秦俪和莱丝押挟,他揪着她的头发,“砰、砰、砰……”   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凄声惨叫,鼻口喷血……   “古蒙,别把她打死。”   默尔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泄恨,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强暴都行!但让她活着……”   “老子只想宰她,拿剑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妈的,杀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脉,恢复正常了。”   施展赎魂念力的圣卫,惊喜地喊叫。   古蒙甩开默尔拉,冲回浴间,伸手进水里,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哈哈!妈妈说得没错,老五是水中不死的传奇,哈哈,哈哈哈!”   美丽的赎魂圣卫,虚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十界念魂……”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们回去休息吧。”   燕瑶语毕,两个圣卫扶她出去。   此浑身是血、包满绷带的律都楚艳,被兰若幽和莎罗妮扶进来,她和兰若幽跪在浴缸前,哭声悲恸。   古蒙看了看两女,道:“楚艳,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呜呜,我没能够保护他……”   “责任不在你们,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伙,血魄在老五之上,你们如何是对手?   即使老五没有受伤,在阳光底下厮杀,怕也难击败他们。我到达的时候,老五奄奄一息,肌肤也已脱水。因此,顾不得追赶他们,让他们逃了。多亏得旅馆派人报讯,否则老五没救了。“古蒙说到狠处,又想出去暴虐玉泽春。   燕瑶劝道:“把她交给古藤处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两个村长的后代。这些仇怨,还是让古藤处理比较妥当。”   古蒙想了想,道:“圣后,请你们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瑶道:“我已经请求汤府派人封锁全城……”   “我还是要亲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话,把他剁成肉酱。”   古蒙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   妮兰追了出去。   燕瑶叹道:“我们到外面守候吧。”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注视着浴缸?的血水。   大约过了三刻钟,血水里有了动静,兰若幽把古藤从水里抱出来,却见他睁着无神的眼睛。   “老公,哇呜……”   律都楚艳喜极而泣。   燕瑶等女从外厅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   燕瑶由衷地感叹。   “圣后,我以为自己死定了。”   古藤虽然无力动弹,然而可以说话。   默尔拉道:“如果不是旅馆通知得及时,你必死无疑。”   “尼德和玉泽春呢?”   古藤问道。   燕瑶答道:“你三哥赶到时,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脏,他顾着救你,被尼德逃了。   玉泽春在外厅,你是否现在要见她?“古藤虚弱地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莱丝和秦俪押扶玉泽春进入,但见玉泽春怒目盯着古藤,“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玉通宏村长是你的父亲吧?尼德应该是索克村长的儿子。当初第一次见到尼德,便有种熟悉感,然而很难把他和刺客联想到一起。你们把仇恨隐藏得那么深,令我很佩服。现在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咳咳……”   古藤气息不接,一时咳得厉害。   玉泽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骂:“无良凶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杀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杀了,我与你无话好说。”   古藤喘过气,道:“林芝嫂子,你写信通知爸妈,把她的妹妹囚禁,并且追查其余人等……”   “古藤,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   古藤打断她的话,对燕瑶说道:“圣后,她不想辩解,我给她沉默的权利。请你在汤府找间狭窄的囚房,用铁缭锁着她的四肢,给她饭吃供她水喝,但别给她配备其余物品。”   燕瑶便道:“默尔拉,你留下,其余的人押解玉泽春回汤府。”   莱丝和秦俪押着玉泽春出去,莎罗妮率领其余圣卫紧随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馆往律都楚艳房里的浴缸打满水,回来看见默尔拉脱得半裸,不解地问道:“默尔拉卫长,你这是为何?”   “这事情很难解释,也很难理解,但对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复元气。”   拉脱掉裤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怀中,一会之后,感到古藤的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圣后,请你们到外面候等,我需要一点时间。”   燕瑶转身走出;安泽和林芝,分别扶起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走到外厅的桌旁坐了。   “圣后,默尔拉懂得传说中的阴阳疗法?”   安泽不敢置信地问。   燕瑶回答:“不是默尔拉的问题,是古藤的体质异常,能够在女体里,进行自我治愈。还有,圣君批准默尔拉和古藤发生关系,你们不必为此事惊讶。默尔拉说,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会她的声响若太大,请你们多加谅解吧。”   兰若幽把浴间的小门掩了,痴痴地坐到门外,低泣……   半刻钟后,浴间里传出默尔拉的淫叫。   持续一刻钟,默尔拉出来,道:“律都楚艳,古藤要见你。”   兰若幽扶持律都楚艳,走回浴缸前。   古藤细声道:“进来陪我泡澡吧。”   在兰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艳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阴茎,发觉仍然坚硬如钢铁,惊声低语:“你没射给默尔拉?”   “你老公不是经常早泄的,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射出今日的第二次?”   古藤淡然苦笑,疲惫地闭起双目,“对不起,险些把你们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与你面对一切。”   律都楚艳贴坐过去,把肉棍纳入她的嫩洞,“我的身体被很多人看了,你会不会生气呢?”   “我的楚艳身材那么好,给谁看都不丢脸,是吧?”   古藤舒服地喘着,想抬手抱搂她,却无力抬起双手。   律都楚艳忧虑地道:“以后就不好看了,会留下许多伤痕……”   “不会比我多的,我会喜欢你的伤痕。”   古藤任由她吻着,转口问道:“兰若幽,你身上有伤痕吗?”   兰若幽道:“主人,幽幽没有外伤。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伤害我,而且他追上我没多久,古蒙先生便赶到,把他和后面追上来的那个刺客都杀了。那个尼德,想活捉幽幽……”   “谁叫你生得如此娇美?平时我见那杂碎,总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律都楚艳怒嗔,她对尼德向来没有好感。   “你怎么只包扎伤口,却没有穿上衣裤?”   古藤闭目而语。   “她们包扎完毕,我赶着过来看你,哪有时间穿衣?”   律都楚艳略显羞态,吻着古藤的耳颈,温柔地娇语:“古藤,我想,你让我爱上了。”   “哦……”   古藤轻应一声,“我会写信回家,让爸妈把聘礼送到列兰族。回到血玛塞城,还你一个体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只要你以后多疼我,因为以前你对我太粗暴,必须偿还我。   聘礼嘛,我得为爸妈争取,他们辛苦地把我养育,不能够叫他们把我白白地送给你。“律都楚艳娇嗔,脸面浮红,又是一声喃语:“夫君,我兴奋了。”   安泽走进来,道:“五弟,你们完事后,我们把你转移到楚须的房间,换一缸干净的水。”   古藤终于得以住进汤府。因为他的伤势过重,燕瑶决定多停留一些时日。七日后,古藤能够落床走路了,便与燕瑶说可以启程,但燕瑶坚持再多待几日;古蒙担忧古藤的身体,也赞同燕瑶的决定。   养伤期间,诸人发觉律都楚艳的伤势恢复得极快,第一日便结了疤,四、五天之后,疤痕几乎消失(若再过些日子,怕是完全没有痕了)她们猜测是古藤的血液所致,毕竟那时她在血水里浸泡许久。于是诸人感叹古藤的体质的神奇和无解……   受伤后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与律都楚艳欢爱后,携着她和兰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么不对兰若幽动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却是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给你戴绿帽。”   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一左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艳夫人,幽幽不会给主人戴绿帽。其实,幽幽喜欢被主人吻遍全身,主人的舌头令幽幽很舒服……”   兰若幽转身跨坐到古藤的怀中,凑嘴吻了律都楚艳,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兰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   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开了门,领着燕瑶等女进来。   燕瑶笑道:“你们天天就窝在房间里做爱?也该出外面透透气吧?”   律都楚须略显尴尬地道:“他说做爱能够让他的伤好得快些……”   “古藤,玉泽春想要见你,不知你是否想见她?”   燕瑶问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该见她的时候了。”   他从浴缸里出来,兰若幽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帮他穿衣。“圣后,没有尼德的消息吗?”   他问。   燕瑶道:“估计逃离望峦城了,一时难以追查,以后再说吧。”   “圣后,我想请莱丝陪我去见玉泽春。”   古藤请求道。   莱丝不愿意,道:“圣后,我不想到那里……”   “主人,幽幽陪你去。”   兰若幽争先恐后地道。   古藤问道:“你懂得路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莱丝卫长带路,幽幽也可以跟过去。”   “除非你想闻玉泽春的屎尿味道,否则我建议你还是别跟我……”   “我不去啦!”   兰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这里服侍女主人洗澡。”   “聪明。”   古藤简洁地评论,朝门口走出,“莱丝卫长,麻烦你带路。老实说,我也不想见她……”   莱丝从默尔拉手中接过钥匙,与古藤出来后,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报复我吗?”   “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是霸都圣卫,我哪敢报复你?”   古藤打着伞,想伸手搂她^ 的腰,忽然又缩手回来,被她看在眼里。“怎么?不敢抱吗?”   她挑爨地道。   “暂时不敢。”   古藤回答了她,接着便是沉默。跟随她走到汤府后院,进入某座无人居住的小院,她远远地指着西角的一间石屋,道:“就是那里了,你自己进去。”   “你不跟我一同进去?”   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愿死,也不进去。”   莱丝愤慨地拒绝。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钥匙和手帕给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钥匙,走到石屋前,打开铁锁,犹豫一会,右手用香帕捣住嘴鼻,左手把门推开,但闻一阵秽气扑面而来,只见玉泽春赤裸地坐在墙角,地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进来,她也没有抬脸,更没有哼声,安静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着她脏秽的裸体,以及她散乱的脏发,隔着帕巾说道:“为何不自杀?”   “我要出去!”   玉泽春咽语,抬脸起来,乱发之中,泪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呜呜……”   “想到要和我说些什么吗?”   古藤蹲下来,用香帕擦她的脏脸,“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但如果你没能够说出我喜欢听的话,我会让你在自己的屎尿堆里生活一辈子。你可以选择自杀,但我想你还有心愿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来,转身欲出……   “你带我出去洗澡,我什么都跟你说。”   玉泽春妥协。   古藤喊道:“莱丝卫长,请你吩咐仆人提几桶水进来,玉泽春小姐总算想通了。”   玉泽春在屋前冲洗了身体,披上古藤为她准备的披风,跟随着走入他隔壁的客房。   他把门反锁后,掀掉她的披风,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间,把她放入香草泡制的澡水里,拿起妆台上的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上来,轻轻搓洗。“我在等你的说词。”   他道。   “我漱口先。”   玉泽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实地刷牙。半刻钟后,她刷牙完毕,古藤示意她把头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出来,把她的头发淋洗干净。“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亲人和村民报仇。”   “我懂。”   古藤走到一旁,开始宽衣解裤。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脱得精光,她看着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你终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吗?”   古藤反问,踏入木制的圆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对面,道:“在我没有熟睡之前,试着说服我对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残忍的事情。”   “哇呜……”   玉泽春嘶声哭喊,“你是卑鄙残酷的凶徒!把我关在不透风的石屋,每日酷热难受,我的屎尿……哇呜!在屋里蒸发,都是臭味……身体又痒,呜呀!我?愿你杀我,一了百了。”   接着,她就是哭泣,不继续说话。   古藤让她哭了一会,问道:“为何把衣服都撕烂了?”   玉泽春泪眼瞪着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裤裆里……”   “你说吧,我在听。”   古藤仰首靠着缸壁,合起双目。   “你猜得没错,尼德是索克的儿子,我的父亲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时候,我们姐妹和尼德都在学院,侥幸存活。后来我们联合在外的村民,组成暗之集团,偶尔也接些刺杀的任务,但接得很少。我们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狱后,把你杀了,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但我们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重新计画,原以为凭着泽秋的引诱和毒针暗算,加之尼德亲自出马,能够把你杀死,不料还是失败。尼德回来后,主张用你的侄女们威胁你,可是她们都是我们的学生,我毕竟是她们的老师,不能利用她们来达到目的,否决了尼德的提议。”   “后来得知你要前往南泽,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峦城。我们牺牲那么多人仍然杀不了你,自知要杀你很难,必须得让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个目的则是,在途中寻找你的弱点以及出手的机会。到得望峦城,你被拒于汤府门外,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然而为防万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被汤宇重创,我们也知你的弱点,便选择在太阳底下刺杀,最终还是失败。”   “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请放过泽秋吧。经过那晚之后,她好几次问我,为何你要屠杀村庄?为何你会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针没让你中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却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为难她,好吗?”   古藤听罢,不答反问:“霸都还有你们的人吗?”   玉泽春道:“还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出外的时候,习惯带着妻儿,因此没有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和我们有联系,也愿意暗中资助我们的行动,却没有参与复仇计画。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虏,组织等于解散。   我请求你,别为难那些善良的人们。“古藤又问:“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泽春惊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和儿女……”   玉泽春默然片刻,听不到他继续讲话,她重复以前的问题:“你知晓我的身份,可以说说屠村的原因吗?”   “如果我能够说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为无罪,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因此我选择沉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边,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时候,我会对你说说那件事情的残酷,又或者到了某个时候,会有别人来告诉你。经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着……我只能够告诉你这么多。”   古藤说到此处,睁眼看着她,道:“能够坐到我怀中吗?我帮你擦洗背部。”   玉泽春低首想了一会,提着铁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灵羽村和卡洛村,本是同一个村庄,五十年前,因为纷争,分成两个村庄,本来也相安无事,六年前突然发生战争。你知道原因吗?”   古藤拿毛巾擦着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灵风匕,被索克得晓,便叫小妾勾引你父亲,从而发动战争,欲图战乱中夺取灵风匕。但灵风匕的事情,只有索克和你父亲晓得,因此那场战争的表面原因,致使你死去的父亲的脸面很不光彩。”   玉泽春问道:“你说的灵风匕,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一?”   “是的。”   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沟,勾摸她的阴唇,“要我帮你洗里面吗?”   “我拒绝有用吗?”   玉泽春绝望地反问。   “但我拒绝帮你洗。”   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门口。“玉泽春,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还是想要自由?”   玉泽春问道:“有何区别?”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继续囚禁你。”   “我要自由。”   玉泽春断然娇喊。   “可以。”   古藤一口承诺,继续说道:“我已传信回血玛,你的妹妹暂时由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随我回血玛;若是想要自由,这来回的路上,你就别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们的仇恨,但我无法配合你们的复仇。你最好写封信传达你的村民,让他们别碰我的家人,否则我将把灵羽村和卡洛村的遗民找出来,无论男女老少,一概杀掉。我想,总有一些村民,会把这些话传到尼德耳中。”   “你就这样出去?”   玉泽春看见他迈脚要走,惊诧地问了出来。   古藤平静地道。“我住在隔壁,现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见吗?”   玉泽春道:“何时把铁缭打开?”   “离开望峦城的时候。” 第十一章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族。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   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   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   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傲。   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本小姐极度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   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   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   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暴?”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   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   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   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   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你离开。”   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阴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   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吻了一记,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   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   整装完毕,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院,看到兰博渊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   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   兰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你再过来找她吧。”   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   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菲小姐的芳心。”   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心哦,因为你斗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啊?不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   兰博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肉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把晶杖还给我。”   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武器”他也干脆地归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   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   他道:“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   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   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了。”   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中帮忙,你想听听吗?”   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   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   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   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直接的办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暴了。或者,由我来强暴你……”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   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   古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   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   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   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   汤雨菲直觉被他骗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能够获得她的同意。““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系?别再说让我强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之后把帐都赖给他。”   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   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   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   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   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   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第十二章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   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你知道她喜欢你吗?”   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   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   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   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   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   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   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女……”   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   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唇,便是扯咬。   “嗯……啊!”   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   怎么感觉短了些?“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   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   好痛,痛痛……“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   啊呀!   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   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   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   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   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第十三章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   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   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   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   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   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   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   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   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   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   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   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   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   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   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   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   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   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   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   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   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秘密。”   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   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   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   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   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与你无关。”   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   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   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   他也给她一记,“出去!”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   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   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   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   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   她扭转兰若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篇外篇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   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   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   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   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阴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龟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阴茎,不管是硬胀还是软缩,龟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   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   踩死你……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奸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   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奸你!”   请续看《翼图卷宗》8 翼图遗卷 童缘 内容简介: 古藤十二岁之时,在一场原本只是虚应了事的相亲中,决定要凯希.烈羽做他的妻子,即使他那难以启齿的怪病依旧纠缠着他。凯希知道此事后却又会如何回应?   而十二岁之时,古藤经历了与凯希的妹妹龙伢相遇的意外,以及和玛尔默之间那段不堪回首的狂乱……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使得四姐古素内心永远有个解不开的结…… 【第一章】 相亲   古藤端详眼前的女孩,她也在打量他,但她显得有些羞涩。他原是不同意此次相亲;假如早知道父母把他召回来,只为了相亲,他是不会回来的。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无法接触女性,为何还要安排此次相亲呢?这显然有些多余。然而当他看到女孩的刹那,他竟然生出“不应该存在的”的感情……   女孩坐在她的家人中间,右边是她的妹妹、她的爷爷——巴克约王国的元帅巴布.烈羽,左边是她的父母——巴布的大儿子耶律.烈羽及他的妻子欧菊;他们与他的父母交谈,他却没有把谈话听进去。   烈羽家族乃太后派系,与隶属马云派系的血玛,早已不合。据说八年前,二嫂莎莉.烈羽嫁给二哥的时候,虽然两个家族的对峙关系并非很明显,但烈羽家却不同意二嫂嫁给二哥,是二嫂不顾家族反对,坚决与二哥结婚。如今两个派系的对立明显,巴布却亲自率领孙女到血玛和亲,其中的政治因素不言而喻。   女孩叫凯希.烈羽,她的母亲欧菊是黄种女性,她那张美丽而可爱的月圆之脸,浓着抹不去的混血的味道。她的脸型不适合扎理发型,因此那金黄中夹着红丝的诡美之发,沿着她的两颊直垂到她的胸脯,叫她的圆脸变成尖俏的脸,显得优雅而冷静,——除了年龄所特有的那点稚娇,从她这静雅的脸,很难找出应该拥有的“童真”“你很美,我喜欢。”   安静的古藤,忽然在长辈的谈话当中,插入如此轻浮的一段话,叫长辈们惊诧顿语,也叫凯希羞得脸红垂首,“爸、妈,我决定让她做我未来的妻子。”   在场的四个血玛长辈,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古藤,他们了解他的“惧女症”也了解他在之前仍然反对相亲,却在这短短的相会时间里,主动说出要娶对方的话,这不是惊天大事么?他根本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出口便要凯希做他的妻子?虽然他们同意这次相亲会面,但只是为了敷衍烈羽的请求,并不指望这门相亲会得到好结果……   烈羽的三个长辈也是倍感意外;他们只是为了应付太后,而向血玛家提出结亲的意愿,也不指望血玛会同意。因此,彼此相亲一场、图劳一次,便把事情完成。谁料到对面那生得还算清秀的黄毛小儿,一口决定娶凯希,端得是霸道之极。   古藤和凯希,当然清楚此次联姻,全是政治的因素。然而事关两人,他们的心境,自然不像两家的长辈那般随意。   凯希本来没有与古藤结姻的意愿,只是当她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她觉得他拥有某种神秘的特质,而当他无视一切地赞美她之后,无礼地说出他的决定,她的心儿羞怒中伴随悸动:羞怒的是他善自决定她的未来,悸动则是不可说——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微妙感情啊。   莎莉惊愕过后,轻声地道:“五弟,你不打算~再考虑?”   她是巴布的小女儿,也是凯希的小姑,她原是不同意相亲,一是两家本来不和,二是古藤那未知的“病”;假如他娶了侄女,无疑是害了侄女的一生——虽然烈羽家已不把她当女儿看,然而她得为自己的侄女着想……   “为了这门亲事,把我召唤回来,不管你们联姻基于什么原因,相亲都是事实,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要么不回来,回来了便该有个结果。我就要她了,这是我的决定。若她不同意,或者你们反对,这次相亲则以失败告终,以后别给我偷偷安排这些无聊的事情。”   古藤只有十二岁,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而且冷静而明确。   巴布左脸的魅力鞭痕,抽动几下,虎目怒瞪,喝道:“古藤小儿,别以为你率兵几天,便目中无人。我的孙女不是物品,不是你说要,就会给你。我拒绝这门亲事——”   “既然你要拒绝,为何带她过来?我并非目中无人,我目中就有她。诚如你所言,她不是物品,我之所以要她,是因为她或者是我的妻子。”   古藤与巴布直视片刻(这份胆量和从容,就连身为女婿的古翼也做不到)目光转移到凯希的脸上,平静地道:“你的爷爷拒绝亲事,我想问问你,是否也一样拒绝?”   凯希抬起粉绯的脸,泪目凝望古藤,颤着声音:“你为何~喜欢我?”   “我说了,你很美。”   古藤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成熟的语言。   “只因为~我美丽?”   凯希的眼泪,流了下来。   众人注视着古藤,似乎很想知道,他如何回答凯希。   古藤把玩手中的蓝伞,也不看凯希的泪眼,沉默好一会,道:“你我初次见面,如果不是喜欢你的美丽,难道要我说喜欢你的一切?不曾相处、不曾理解,仅凭两眼的测量,能够得知的,只有你的容貌的美丽。我单纯喜欢这份美丽,需要更多的解释吗?”   “我听说,你很少说话~”“想说的时候,我不怕多说;不想说的时候,我一声不哼。”   古藤再次把目光,投到凯希的脸,道:“说吧,你的决定。”   雅美的欧菊,不悦地道:“古藤,你这是在逼婚!”   古藤淡然道:“欧菊夫人,我们的相亲,本来带着强迫性,你不会不知道吧?”   欧菊难以相信,这个十二岁的男孩,语言如斯犀利——不愧是血玛的战童。   “我做你的妻子。”   凯希的轻咽之语,打破短暂的僵局。   她垂着俏红的泪脸……   “五哥,相亲结果如何?”   早已等待在门外的古眉,看见古藤走出会客厅,急忙发问。   古颂过来,与古藤并肩而行;古眉却离得古藤,有六七步的距离——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我决定娶那女孩,她也同意了。爸妈正和她的家人,商谈婚约和聘礼等细节,可能是三年后成婚吧。”   古藤回首看了一眼古眉,轻叹一声,继续前行,“不知道我的决定,是错还是对,但我见到她,便想要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要任何女孩……”   古颂兴奋地道:“五哥,你开窍啦?”   古藤没来得及回答,九岁的古媚已然娇叫:“五哥,除了妈妈、三姐和舞儿,你不能够忍受别的女孩接近,难道你能够接近凯希?”   “不知道,只是看着喜欢,同意这门亲事。”   古藤边说边走。   他昨日回来,大清早被叫来相亲,虽然他满意相亲的对象,但对自己的“病”也是很在意。   古颂道:“我们刚才看到凯希.烈羽,真的好美啊,五哥,你艳福不浅哦。”   “你懂什么叫艳福吗?”   古藤看着十一岁的古颂,感觉他只是贪图嘴快,其实啥都不懂。   “五哥,你懂吗?”   古颂反问一句。   古藤伸手搭着他的肩,笑道:“我懂得男人都要结婚,而我不讨厌凯希.烈羽,所以同意订婚。我到底会不会成为他的丈夫,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没必要去想。”   “五哥,你是我的偶像,说话有深度。为何你只比我大一岁,却比我懂得多?下次出征,也带上我吧,我也做血玛的战童……”   “六哥,你吹啦,你跟五哥能一样?这么多哥哥,大哥和二哥,是学院毕业后才领兵,三哥游手好闲,四哥天天练曲,你天天跟小孩玩,只有五哥从九岁开始领兵出征。所以,五哥是我的偶像,好想要五哥抱抱~呜呜!”   古眉眼中含泪,她多希望能够得到古藤的拥抱,偏偏他不能够接触女性——只有三个女性是“例外”对于古藤的这个“病”家族一直找不出根源……   古藤把伞交给古颂,回身朝古眉张开双手,道:“试试吧,你走近一些,慢一点~”古眉欣喜地前走几步,离古藤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古藤的脸面抽搐,身体也发抖,她惊得后退几步,哭道:“五哥,不行~呜呜!五哥不能够抱我……”   古藤的眼中,现出失落,转身叹道:“天命难违!五哥也想抱你,但不能够啊,唉。”   古眉咽语:“我不怪五哥,我知道五哥也想疼我。只要能够跟在五哥后面,我就觉得开心。可是,所有的哥哥都抱过我,就五哥没有抱过,我最想要五哥抱抱~”“总有一天会抱你。”   古藤轻语,从古颂手中接过伞,道:“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不抱;最小的妹妹,总得抱抱,是吧?”   “嗯嗯~五哥,你以后能够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   古眉欣喜地娇叫。   古颂道:“五哥,你什么都强大,为何面对女孩的时候,那么的弱呢?”   古藤道:“你去问妈妈,是她生我成这样的,只有她能够回答你。”   古颂骚搔头,道:“我改天问娘……”   血玛家族的孩子,习惯称亲生母亲为“娘”称父亲的正妻为“妈妈”父亲的妾则称为“大妈、小妈”古藤口中的“妈妈”便是父亲迪拿的正妻蓝郁馨,亦是他的亲生母亲,——不管是蓝郁馨的亲生孩子,还是迪拿的妾所生的孩子,都称呼她为“妈妈”;古颂口中的“娘”即是古颂和古眉的亲生母亲——迪拿的小妾紫罗兰。   古藤道:“你问了也是白问,小妈不会知道,因为妈妈都不清楚。我曾经也问过妈妈,她就给出个模糊的答案,说什么可能怀我之时,中了沼泽的毒素,导致我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古眉气道:“爸妈好坏的,为何要让五哥在沼泽出生?都是他们把五哥害成这样~”“父母不会害孩子,是我命该如此。六妹,别怪爸妈,我从来没有怨过他们。”   古藤表现出,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平静”他拍拍古颂的肩膀,道:“六弟,你和六妹去玩吧。相亲结束,我想到三姐那里。她昨天交代,让我自己过去,有事情要单独和我说,不能够带你们一起过去。”   “三姐最疼五哥,我们嫉妒得要命。但是,四姐和五妹,不喜欢五哥……”   古颂顿语,知道自己说错话,牵起古眉的手,急急地离去。 【第二章】 姐姐   古藤敲响古舞的楼门,等待一会,门打开了,穿着便装的古舞,迅速地抱起他,亲吻他的脸颊,最后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虽然舌头未伸入他的嘴腔,但他觉得自己的初吻,早就被她夺去,嘴唇也不知被她蹂躏多少次——他喜欢这般的蹂躏。   “三姐,不要这般亲我,我十二岁了,别把我当小孩看待。”   古藤推开古舞的脸,却依然被她抱着——谁叫他生得如此瘦弱?   “胡说,在三姐眼里,你都是小孩。从小抱你、亲你,你是我抱大的、亲大的,也是和我睡大的。五岁的时候,已经断奶的你,还跟着刚出生的舞儿,喝三姐的奶水,直到你七岁,两岁的舞儿断奶,你才又一次断奶。敢拒绝三姐亲你?活到一百岁,你还是三姐的小孩!你是妈妈生的,却是我辛苦带大的,跟舞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懂吗?”   “懂啦。”   古藤如此回应,她说的是事实。   从他懂事以来,偶尔和爸妈、五妹睡一起,大多数时间是窝在她的怀里,到了她十七岁生了舞儿,那时五岁的他,便一直和她们母女共睡,喝她的奶也是理所当然(他不想吸的,她逼着他吸……   她十二岁,便照顾他,因此她没有进入学院,为了他,放弃许多。   他始终觉得,她之所以不嫁人,是为了守护他——她是他的姐姐,更像他的母亲。   古舞把他抱到卧室,坐在床沿搂着他,仔细地看他的脸,幸福地笑道:“半年没见我的战童,似乎长大了些。今日还跑去相亲,以后是别人的男孩啦,三姐好舍不得~”古藤伏到熟悉的胸脯,长情地道:“我永远都是三姐的弟弟,也是三姐的男孩。三姐不要舍不得,因为我这颗心,永远贴着三姐的胸膛。”   “嘴儿真甜!如果对别的女孩这么甜,一定迷死很多女孩。可惜,你对别的女孩~唉。五弟,说说叫凯希的女孩,你喜欢她吗?”   古舞挪身到床里,仰躺下来,因便装之故,胸衣向两边拉开,没戴胸罩的乳房,露出两半,乳肤贴着古藤的脸……   “三姐,我不讨厌任何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像我不能够接触阳光一样,世人称为怪胎。但世人只知我爱撑伞,很少知道我无法接触女孩;叫凯希的女孩,或者也不知道。她鲁莽地答应做我的未婚妻,以后会不会悔恨?”   “也许会吧。她若知道了,退婚便好。这本是政治联婚,是太后为了拉拢血玛,故意命令巴布与我们结亲。然而,我们是跟随前代圣君征战的忠勇之族,始终会站在正统的立场,不会协助太后篡位,扶助西兰列那贱人当君主。”   古舞说到圣君的胞弟西兰列.图镰,语气极是鄙夷和愤怒,皆因西兰列曾是古雅的情人……   “那猪,曾经想欺负二姐,被我咬了,他就打我,被二姐赶跑。”   古藤回忆起五岁时的往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古舞提起的那件事情……   古舞幽叹:“二姐不像我,她优雅、高贵、也纯洁。曾经梦想,完美而永恒的爱情,以及婚姻。西兰列之事,伤透她纯洁而高雅的心,导致她怨恨所有的男人。唔,他那次怎么欺负二姐?”   “他抱着二姐想亲,我刚好进去找二姐,看见二姐挣扎叫喊,我跑过去咬他的大腿,咬掉一块肉。”   古藤笑语,在古舞性感的肉体蠕动几下,接着道:“后来二姐对我很好,她总是说,是我让她没有犯错、没有迷恋,让她的身心,得到最初的纯洁和安宁……”   “她从此讨厌男性,也是事实。你有空也去看看二姐吧,她深居陋出,没个人谈心。她喜欢你,便多陪她。毕竟她是你的胞姐,是比三姐还要亲的姐姐。”   “我觉得三姐最亲……”   古藤侧首含住古舞的乳头,弄得她呻吟出声,“嗯喔~五弟,别吸,你十二岁了,那里碰不得,会出大事的。”   古藤吐出她的乳头,懵懂地道:“三姐,以前我不都是这么含吸的吗?”   古舞把胸口的衣沿,掩了掩,道:“以前你顶多七岁,现在你十二岁,不能够胡乱含吸三姐的乳房,被人看见多尴尬啊,而且三姐会不舒服……亲嘴可以啦,什么时候都可以跟三姐亲嘴,嘻嘻~五弟,再啵!”   她奔放地亲吻古藤的嘴唇,使劲地搂着他,偷笑道:“你的小东西硬了哦,是不是想对三姐做坏事?虽然你年龄小小的,但我知道你懂得很多,那种事情不能够对三姐做的耶。”   “我知道。”   古藤略挣扎,翻身仰躺到,道:“三姐,舞儿去哪里了?”   “大清早便和玛尔勃出去,不知道疯到哪里。小孩子爱玩闹,只有你是安静的。”   古舞侧身过来,轻搂古藤,温柔地道:“倦了,陪三姐睡一觉,醒来之后,你去看看二姐。既然回到家,外面的事情,便不要想了。”   古藤闭起双眼,脸庞贴着古舞微露的柔胸,进入温馨而幸福的梦……   下午三时,古藤从古舞的怀中醒来,彼时古舞依然在熟睡,他悄悄离开了。   随后走入古雅的客厅,与他的二姐对坐倾谈。   他的兄弟和姐妹很多,兄弟们喜欢他,但并非所有姐妹都喜欢他:大姐嫁得早,因跟家里关系不和,他至今没见过大姐;四姐和五妹,因曾经的某件事,对他无法释怀。   “五弟,你喜欢那女孩吧?她应该生得很漂亮,二姐也想见见她。”   古雅坐离桌子,有几步之遥。   她很清楚古藤的“病”虽然她是他的胞姐,却也不能够太接近他,免得他“犯病”古藤看着典美高雅的她,道:“她没有二姐漂亮。二姐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古雅幽然一笑,道:“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说二姐漂亮。我已经二十九岁啦,哪比得十二岁的娇美嫩苗?老得没人要了。”   “哪有?二姐就像二十岁的少女,一点都不显老。”   古藤说的是真心话,他的这们姐姐虽然年龄已近三十,但如果撇开她优雅成熟的性格,单从她的外貌来看,无疑是双十年华的纯洁少女。“二姐还想那头猪吗?”   “你说西兰列?”   古雅轻笑,想起当初西兰列冲进她的房间,欲强迫她成就好事;虽然她与他相恋三个月,但她有她的坚持,她希望能够保留纯洁到初婚之夜,因此一直未同意肌肤的接触。岂料他想在她的房间夺她的贞操,她自然反抗。   五岁的古藤刚巧经过,听到她的喊叫,从窗户爬进来,看见西兰列抱着挣扎激烈的她,稚声怒叫“猪,别欺负我二姐!”   便怒冲冲地跑过来,抱住西兰列的大腿,咬掉一块腿肉……   西兰列当时愤怒异常,放开了她,出手便甩古藤的小脸,打得他的小身体跌飞,也打得他满口流血。   她看见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弟弟被打,惊怒攻心,管不得他是她的“恋人”以“神手”驱使短剑,刺伤他的胸膛,吓得他狼狈而逃——并非他害怕古雅,而是怕事情闹下去,他别想活着逃出血玛。   “七年前,我已经把他忘了。你们都以为二姐讨厌男人,其实二姐谁都不讨厌,只是不想让平静的心,被外界的气息弄得不平静。二姐一直感谢你,虽然你那时什么都不懂,却是真的救了二姐。心,是被骗了,幸好这身体没被骗去。因了这纯洁的身体,二姐的心,能够回到最初的平静。”   古雅凝望古藤,又是一声幽叹,道:“好多时候,二姐想抱抱你,却不能够实现愿望。你与我,都是妈妈所生,偏偏抗拒我的接触,反而是同父异母的三妹,把你从小抱到大!”   “只要二姐有这份心,不像四姐和五妹那般讨厌我,已经让我很高兴。”   古藤把玩着手中的伞儿,“二姐可以把那猪甩得干干净净,但这把伞和这个病,怕是要一辈子跟随我,无法甩得掉的了。”   “二姐后来有去找西兰列,想向他道歉,与他和好。”   古雅垂首下来,像是愧对古藤,细声继续:“那是夜晚,在霸都的街道,我寻见他,看见他拥着马沙大帅的孙女黛特.亚鲁。我悄悄地跟着,偷听他和黛特的谈话,他竟然说不爱我,只想纳我为妾,获得血玛支持……”   “我当时羞愤的离去,从此不与他相见,彻底把他从我的心灵抹除。也许他说那样的话,是为了讨好黛特,但也不应该那般的欺骗我。假如我听到他说爱着我、也爱着黛特,我会甘愿做他的妾,他却说利用我们的家族。这种男人,我不需要,也不值得我去爱。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很多巧合,我最感激的巧合,是你那时候的出现。否则,二姐半推半就,或者便从了他~那个贱人。”   古雅难得说出句粗话,典美的脸蛋都红了。   “猪。”   古藤憋出一个字,“不值得二姐爱他,二姐会找到比他好百倍的男人。”   “有吗?”   古雅撩了撩发鬓,婉静地微笑,道:“五弟,那时二姐问你疼不疼,你说不疼,以后要保护二姐。每想起这件事,二姐在心里笑哩。姐姐才是应该保护弟弟的,你说是吗?”   “二姐比我强大,我让二姐保护。”   古藤笑得很甜,也笑得天真;若是在平时,很难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笑容。   古雅显得欣慰,问道:“你打算如何对待那个女孩?她或者不知道你的‘病’,你该试着接触她,看看是否对她例外,毕竟她是你一眼便喜欢的女孩,是你的未婚妻,以后总得近距离地面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能够接触她,把她放了吧,别害了她一辈子。”   “我听二姐的。”   古藤轻声答应,听得脚步声传入,转眼一看,是他的四姐古素。——她看见了他,转身欲离去。   “四姐,我正要离开,你陪二姐吧。”   古藤起身告辞,偏开走进来的古素,走出门外,回首道:“四姐,你很久~没喊我五弟了。”   他的黑眸中,含着晶莹的泪…… 【第三章】 约会   古藤没想到凯希会邀约他,让他陪她在血玛城堡里散步。这件事情,是六岁的侄女玛尔敏告诉他的。玛尔敏是二嫂莎莉.烈羽的大女儿,即是凯希.烈羽的表妹。凯希让她过来通知他,也是情理中事。古藤让玛尔敏回覆凯希,说他在后花园等她。看着肉嘟嘟的玛尔敏扯着短腿儿离开,他继续在屋里坐了一会,然后拿起他的蓝伞,走出了房门,往后花园走去。   到达后花园不久,玛尔敏带领凯希到来。   “五叔,我把表姐带来啦,你要给些钱我哦。”   玛尔敏对钱很敏感,每次他回来,她都缠着他要些零用钱,但他很少见她拿钱出去买零食和玩具……   古藤笑道:“你回去吧,我身上没带钱,下次给你。”   “一枚银币哦。”   “好的,一枚银币。”   “五叔最好,谢谢五叔。”   玛尔敏欢喜地离开。   古藤凝望凯希,见她低着首,远远地站着,他道:“你应该很早知道我总是打伞,或者不会惊讶,然而心中有别的疑问吧?”   “嗯。”   凯然轻应,抬首看看他,转身缓步行走,“昨天你离开后,爷爷同意订婚,我已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觉得你不真实,所以想见见你,从你身上,寻到一些真实。”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试图接近她,距离她还有三四步的时候,他感到身体的颤抖、抽搐,停止前进,直到她走开七八步的距离,他慢慢地跟上,看着她的背影,道:“我是真实的,但我们的联姻,也许并不真实。我说喜欢你,出自我的真心。原以为你不会同意,你却意外地同意了。我也想问问,这是为何?”   凯希的手儿,一路拂着路旁的花叶,道:“来血玛之前,妈妈跟我说过,此次联姻只是政治的玩笑,不会成功的,让我不必放在心上。我们烈羽家族,与你们血玛家族,立场不同。爷爷不喜欢这次联姻,太后要求他这么做,他只得做做样子。我的家人猜测,血玛也不会同意。你说喜欢我,要我做你的妻子,说得那么直接、那么坦诚!我于是觉得,也许这次联姻,不仅仅是政治的玩笑。他们想要那样,偏偏成了这样……”   “家族的对立难以化解,不代表我不可以娶你。二嫂没获得你们家族的同意,不是一样嫁给我二哥?回来之前,我不知道是要相亲,也没想过会遇到你。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喜欢上了你。这种话,本来不应该从十二岁的男孩口中说出,但你应该知道,我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别的男孩,不需要撑着伞,便可以奔跑在太阳底下;我凡要出外面,都得打着一把伞。”   “为何一定要打伞?”   “我的体质不好,直接与阳光接触太久,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有太阳照耀的地方,我得头上都得顶着荫影。”   古藤不隐瞒,因为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凯希蹲到花根处,玉嫩的小手,轻拂花蕾,道:“你知道吗?花儿没有阳光的照耀,很难生得灿烂、娇艳。”   “我不指望拥有灿烂的人生……”   “听说你很早便开始杀人?”   “我第一次杀人,是八岁的时候。九岁那年,偶然跟随大哥出征,后来便做了队长,经过几次平乱,处理得还算可以,圣君和大祭司接见了我,升我为上尉,从此臭名便远飏,成为‘怪物’或‘战童’。我拥有一支三千多将兵的军队……”   古藤顿语,他觉得说得过头了。   凯希讶然地扭首看他,略惊道:“属于你自己的军队吗?”   “是的,我自己的军队,是我亲自招揽的将士。”   “他们肯听从一个小男孩的命令?”   凯希不敢置信地道。   古藤直视她的目光,道:“他们之中,有好些人的念魂比我强大,更有血魄很强的。最初是为了佣金而受雇于我,也许是觉得在我底下比较好混饭,因为我只是小屁孩。他们心里虽不服,表面上,必须得听我的。我的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后来打了许多胜仗,他们多少也从心里服从我吧。”   “你没有输过?”   凯希心中的好奇太多。   “哪可能永远胜利?在战争途中,我也失败过,也逃跑过;不管失败多少次,都要向着胜利去努力。我打的都是小型的战斗,但我从中懂得这些道理。”   古藤总是表现出,不符合他的年龄的“理性思维和语言”凯希不敌他的逼视,转首回来,道:“你喜欢战争和杀人?”   古藤诚实地道:“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只是到了该杀人的时候,是必须杀的。如同战斗,你不打倒对方,便是被对方击溃。那种情况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和利益得到保障,必须剥夺别人的生命和利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良策。”   凯希不回话,默默地站起来,绕着花园的曲路行走。   古藤静静地跟在她的背后,始终离得她很远。   “你说喜欢我,是吗?”   凯希到达花园的亭楼里,回首过来,问出这句。   古藤停住脚步,道:“如果十二岁的男孩,所说的‘喜欢’,也算得数的话,我想是的。”   凯希的脸儿又见红,垂首低语:“你说喜欢我,为何不敢接近我?你并非害羞的男孩~”古藤仰首看着伞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外面的阳光那么热辣,你说不喜欢阳光,为何不到亭里坐一会?”   凯希说出她的疑惑,也表明她的邀请之意;她也是聪明而早熟的女孩。   古藤低脸下来,道:“有些事情,从我嘴里说出来,你或者不会相信。回头问玛尔敏吧,她应该能够告诉你一些属于我们家族的秘密。我爱打伞是世人皆知的,但是更稳私的问题,只有我的家人和某几个外人知道。我现在能够给你的答案,是我只能远远地陪你。假如你觉得我奇怪,令你不舒服,我可以暂时地回避,让你有时间去了解。   “那个时候,你仍然愿意邀请我,陪你走走,我依然高兴的,远远跟在你后面;你若是不愿意了,便把这婚退了,我也依然接受。我从来没想过,会喜欢一个女孩……”   凯希听他说完,静思一会,道:“你不能够直接讲明白吗?”   “我能够讲明白,只是我不想说。”   “你~”凯希的小嫩脸,露出羞怒之色,“我后悔同意你的求婚,你是个彻底的无赖。”   “这便是真实的我。”   古藤平静地道。   “无赖。”   凯希恼嗔一声,往花园的出口走去。   古藤没有追赶,他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   “我想做的,更无赖的事,就是亲吻你,但我能够做的,只是远远看你。”   “啪啪……”   突然响起清脆的拍手声。   古藤扭首看去,看见躲在花丛中的玛尔默和玛尔娇,他道:“你们两个,偷看五叔约会,很好玩吗?”   玛尔默羞羞地道:“四妹说要看看五叔,如何跟未婚妻约会?我~就跟过来了。”   玛尔娇停在古藤面前七八步之远,嚷道:“五叔,你第一次约会就失败,羞哩。”   “那你还拍手?”   “我高兴啊~”“五叔都失败了,你高兴什么?”   “我跟她们说,五叔一定失败,我说得准了,我高兴。”   玛尔娇天真地道。   古藤无言以对,走到停中,坐了下来,道:“你们离开吧,让五叔静静。”   “哼,五叔还是不喜欢我们,每次都把我们赶走,我们才不稀罕跟你玩哩。”   玛尔娇生气,拉起玛尔默的手,叫道:“二姐,我们走啦。五叔是坏蛋~”“四妹,别这样说五叔……”   “他就是坏蛋,都不疼我们,只陪舞儿玩。大姐说他是变态~”玛尔默掩住玛尔娇的小嘴,把她搂抱起来,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藤若无其事地靠在亭柱,闭起双目,在燥热中迷睡…… 【第四章】 奇迹   半个时辰后,古藤从迷睡中醒来,一时不想回去,打着伞在偌大的园林里转悠。   他不喜欢走到太阳底下,故此选择在后花园的小树林逛悠。因他思绪甚多,忘了四周环境,听得上面一声娇叫,急忙摆伞往后,仰首看去,恰巧被从天而降的水流,射得他满脸都是……   “哇~呜!姐夫,你偷看我撒尿~啊哇哇……”   又是一串尖叫,古藤没来得及反应,她便从树上掉落,他急忙丢开雨伞,伸手接她,然而被她坠落的冲势,撞得他仰倒在地,她的屁股偏偏跪坐他的脖子,那失控的尿水,淋洒他的脸脖和他的嘴。   他愕然一会,掀开她的裙摆,露出他的脸,看着惊吓过度的龙伢.烈羽,道:“你撒完尿了吗?”   龙伢傻傻地道:“姐夫,你喝了我的尿?”   “不知道。”   古藤喝了她几滴尿水,心中亦是羞愤,说话的语调失却冷静——他只是十二岁的孩子,如何地装成熟装理性,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   龙伢听他怒声喝喊,吓得眼泪眨流,不敢看他的怒目,双手压着裙摆覆盖过去,咽哭道:“谁叫你偷看我撒尿?我刚褪下小裤儿,才蹲到树枝上,正想悄悄地撒尿,你就站在我下面。呜呜~你走路没声音的,哇呜~你是我的姐夫,却对我凶,我要告诉爸妈,说你凶我,不让姐姐嫁给你……”   接着她就是咽哭,倒不是因为撒尿被古藤偷看,而是因为刚才古藤的“厉喝”把她的小心儿吓到了。   古藤在她的裙里,看着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娇嫩的小阴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可以接触这个小女孩!   几滴尿水又从她粉嫩的小尿缝,滴到他的嘴唇,他愕然片刻,也不知怎么了,迷糊地伸出舌头,轻舔女孩的阴户……   但听得女孩哭声顿止,继而响起她的呻吟,只觉得眼前一亮,她把裙摆掀了起来——虽然她年龄尚小,却生得古灵精怪,对这种事也有懵懂的认知,因此不知所措,静静地让他舔吻,感觉痒酥酥的、很是舒服,不时地呻吟。如此片刻,她伸出双手推压他的脸,屁股往后挪移,手儿在他的脸上乱拍一阵,起身提起她膝上的小裤,惊怯未定地瞪着他……   古藤从地上坐起,朝她张开双手,道:“你叫龙伢吧?别怕,过来让我抱抱!”   “不!妈妈说的,女孩子不能够把撒尿的地方给男孩看。你看了我撒尿的地方,还吃龙伢的尿和撒尿的地方,你是妈妈说的坏蛋,不要你抱。”   龙伢似懂非懂地说着,小嘴儿嘟嘟的,虽是生气,却很可爱。   古藤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尿水,道:“你为何跑到树上撒尿?”   “我喜欢坐树枝上摇腿儿,因为想撒尿了,就在树上撒尿。你自己不看路,走到我底下,吓得我撒尿出来,呜呜~”“你不也是没看见我吗?”   “我手抓着上面的树枝,眼睛也看着上面,哪知道你会走到我下面?我刚蹲下来的,是你把我的尿吓出来,吓得我从树上掉下来,呜呜~屁股好痛的,你都没有抱住我……”   古藤懒得听她的童言胡语,内心稍作平静,语气温柔地道:“是我错了,我应该抱住你的。听话,过来让姐夫抱一下,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受伤……”   “不准看的。”   “嗯,不看,就抱一下。”   龙伢警惕地瞪着他,道:“妈妈说,女孩撒尿的地方,只能够给将来的丈夫看。你看了我那里,将来要做我的丈夫,是吗?”   古藤点点头,道:“应该是吧,但那是你长大以后,才能够决定的事情。”   “我现在决定不行吗?你若不答应娶我做你的小新娘,我就不给你抱。”   “等你长到像你姐姐那么大,我就娶你做小新娘……”   “真的?那你也是龙伢的未婚夫啦?”   “是~的。”   古藤回答得勉强,也回答得尴尬。   龙伢擦了眼泪,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不能够反悔的,等龙伢长到十二岁,要娶龙伢做你的小新娘。”   “不反悔,娶你。”   古藤把她搂抱入怀,感觉没有异样,喃喃自语:“奇迹,我怎么可以抱她?”   “你是抱我啊~”古藤不回应她的撒娇,默默地思量整件事情,却找不出原因,能够确定是:除了母亲、二姐和舞儿,龙伢是他能够触碰的第四个女孩。——这无疑一种奇迹。   “古藤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龙伢举起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看我撒尿的事情,说给妈妈知道,因为妈妈会生气,她就不准我做你的小新娘。可是我看见姐姐做你的新娘,我也想做你的新娘耶,我回去跟妈妈说,我要跟你订婚哦。”   “别跟你妈妈说。”   古藤吓得脑门清醒,四处看看,没有别的人,回首看着她圆巧滑嫩的嘴,心中一动,吻了过去,她乖乖地张着双唇让他吮吻,一会之后,他退首凝视她,道:“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不要随便跟别人说。你若是说了,我便不娶你做小新娘。”   也许,玛尔娇和龙伢说古藤是坏蛋,并非单纯的气话——他此时表现出来的一切,的确有够坏。   “嗯嗯~龙伢不说,可是,龙伢还要古藤哥哥亲亲,龙伢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要亲亲哩。”   她嘟起小嘴,天真地索吻。   古藤心中带着疑惑,也带着惊喜,轻轻地吻着她的嫩嘴,继而吻她的脸蛋、她的俏鼻、她的泪眼……   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偎在他的胸膛,享受他的抚摸和亲吻,渐渐地安心下来,稚声脆语地道:“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你要记得来娶我。”   古藤搂她在怀中,搂得有些紧,仰首看着树叶,自语道:“假如这辈子无法改变,以后只能够娶你。你的姐姐~我无法接触,偏偏可以自然地拥吻你,可惜你始终小了些,要娶你,得十年以后……”   “不要!十二岁我便要嫁给你,像姐姐一样,她也是二十岁嫁给你~”“我和你姐姐只是订婚,她并没有嫁给我。”   “古藤哥哥,你好笨的,妈妈说订婚就是嫁啦。我长大到十二岁,也要跟你订婚。”   “哦哦,订婚就是嫁了,你姐姐是我的新娘,你也是我的小新娘。”   古藤高兴地说着。   除了家族的三个女性,他终于可以接触别的女孩。   虽然这女孩才六岁,虽然她只是无数的女孩当中的一个,但也令他的心情,异常的愉悦。   他是个十二岁的男孩,经过一系列“卑鄙”的动作,验证自己可以接触龙伢之后,他的心里,除了单纯的高兴,没有别的邪念。他抱得她紧紧的,不停地亲吻她标致的五官,甚至亲吻她的嫩勃……   她嘻嘻地笑着,不时地叫着“痒痒”也时不时地回吻他,闹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古藤把她举到肩脖,让她坐在他的颈肩,叫她举着他的伞,在园林里开心地逛悠……   “古藤哥哥,龙伢可爱吗?”   “可爱,我的龙伢最可爱!”   “姐姐比龙伢可爱吗?”   “姐姐也可爱。”   “古藤哥哥喜欢姐姐,也要喜欢龙伢的哦。”   “都喜欢……”   “以后我不叫你姐夫,就叫你古藤哥哥,我喜欢这样叫~”“怎么叫都得,只要你喜欢。”   “古藤哥哥,你也要叫我,龙伢小新娘哦!”   “龙伢小新娘,是可爱的新娘,是我人生中的奇迹。”   “嘻嘻~,小新娘,古藤哥哥的新娘,嘻嘻……” 【第五章】 陪伴   古藤和龙伢闹玩半天,回到自己屋里,兴奋得无法平静。到得晚上,他依然亢奋,导致整晚的失眠,直至黎明时分,方始眠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他被闹醒,睁眼一看,七岁的外甥女舞儿,趴在他的胸膛,捏他的鼻子……   “舞儿,大清早的,你又来捣乱?”   古藤拿开她的手,呼吸终于畅通。   “五舅,现在中午啦,你这大懒虫,都不起床。妈妈让我过来喊你,她要你到我们屋里吃饭,快些起来洗漱,别让妈妈等得饭菜凉了。”   舞儿说罢,翻身躺到床里,轻踹他一脚,嗔道:“快去啦,吃完饭,陪舞儿玩。”   古藤洗漱完毕,与她来到古舞的小楼,三个人欢欢喜喜地用完午餐。古舞搂着他们,进入卧室,坐到床沿,道:“舞儿长大了,不肯跟我睡了,叫我好生寂寞。今天,你们哪里都别去,像以前一样,陪我睡午觉。”   “妈妈,五舅刚睡醒耶,他不眼困~”“我困死了,昨晚失眠。”   “啊?为何失眠?”   古舞好奇地问。   “昨天和凯希约会,我不能够接触她。”   古藤本想把提龙伢,但那件事情的经过,他难以启齿。   若是古舞追根问底,他该如何回答呢?   古舞叹道:“不能就算了,别想太多。你才十二岁,以后的事情,谁能够预料?三姐相信,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好不起来,也无所谓。”   古藤想起龙伢,心里倍感安慰。   “哪能无所谓?你现在还小,不懂男女之事,然而再过几年,你必须面对。血玛的男人,不能够做光棍,那会丢血玛的脸面,也会让三姐难过。”   古舞略显伤感地道,她无法理解,为何古藤碰触不了别的女性?   古藤偎依在她的左胸,道:“三姐,你不是也没嫁吗?我也可以不娶……”   “三姐虽然没嫁,可是三姐很多情人,还生育了舞儿。你若是接触不了女孩,如何跟她们生育后代?最重要的是,厉害的男人,应该有许多女人。你是三姐养大的,就要做厉害的男人。碰不了女人,哪能叫男人?”   古舞是血玛家族的“败类”只因她的风骚是出名的。——但愿舞儿长大之后,别跟她学得太风骚。   “妈妈,我的爸爸是谁,你知道吗?”   “都叫你别问,我那时候同时跟好多情人玩,哪知道你是谁的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女儿,所以你就叫舞儿。”   古舞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半丝的愧疚之情,“因为生了你,妈妈损失严重,不但背负‘骚货’之名,还损失和帅哥约会的时间,早知不把你生下来。”   “妈妈,你不想要我?”   舞儿听得母亲一翻怨责,委屈得哽咽。   古舞拥紧她,安慰道:“舞儿别哭,妈妈说错话。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哪舍得不要你?别哭哦,妈妈最疼舞儿,把你生出来,是妈妈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那你得叫五舅亲我?以前我哭,你都叫五舅亲我的。”   舞儿撒娇。   “五弟,亲亲舞儿。”   古舞吩咐道。   古藤自然地亲吻舞儿的额头……   舞儿噘起娇嫩的双唇,嗔道:“五舅,亲嘴啦。”   古藤想了想,吻了她的唇,退首回来,道:“舞儿,你七岁了,以后不能够亲你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够?”   “因为……”   古藤说不出缘由,便脱离古舞的怀抱,爬到床里躺下来,转移话题:“昨晚失眠,现在好困,先睡一觉。”   舞儿不依不挠地道:“妈妈,你看,五舅耍赖,他不理我。”   “你的问题,五舅不懂得回答。”   古舞拥着舞儿,躺到古藤身边,左手搂了古藤,“我多希望,你们永远不要长大,永远这样陪伴我,该有多好啊!可惜你们会长大,会离我而去……”   “妈妈,舞儿不会离开你。等舞儿长大,也像你一样,不嫁给别人,一直陪伴你。”   “舞儿别学妈妈。找个好男孩嫁了。”   “不要,妈妈都没嫁,舞儿也不嫁。”   “等你长大,就不会这么说了,唉。”   “三姐,舞儿嫁了,我陪着你。”   古藤侧过来,吻古舞的脸,“我是男孩,嫁不出去。直至老死,陪伴三姐。”   古舞高兴起来,道:“不枉三姐疼爱你,懂得哄三姐开心。”   “妈妈,我不是也说陪伴你吗?”   “你是女孩,你说不嫁,哪个妈妈会高兴?你一定要嫁的,要给妈妈找个好女婿,妈妈才会高兴,懂吗?”   古舞婆口苦心地教导女儿,然而她七岁的女儿,是否明白她的意思呢?   “不懂。不嫁。”   舞儿拒绝“懂事”古舞懒懒地道:“现在跟你讲不通,过几年后,不用我跟你讲,你也会懂得。”   舞儿爬到古舞的胸脯,侧脸朝古藤吐吐舌,“五舅,舞儿嫁给你吧?”   古藤对男女之事懵懂,却也是了解,外甥女不能嫁给舅舅,直接拒绝道:“五舅有未婚妻了,不能够再娶你。”   舞儿甜甜地道:“外公有三个妻妾,大舅、二舅、三舅也有几个妻妾,别的男人都有很多妻妾。五舅有了妻子,不是也要有妾吗?舞儿嫁给五舅做妾,便可以像五舅一样,陪伴妈妈。”   古藤又想学大人讲道理,舞儿伸嘴过来,吻住他欲言的嘴。她把小香丁,吐入他的嘴……   虽说以前和她亲吻过不知多少次,却只是亲亲嘴唇,不曾有过“舌吻”而除了昨日跟龙伢“胡扰乱缠”也真的没跟其他女性如此“深吻”因此他张着嘴没有回应过份深入的“娇舌”古舞对于女儿吻古藤,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们都是孩子,况且古藤从小亲吻舞儿,她早就看习惯。   “妈妈,我可以嫁给五舅吗?”   舞儿扭首回来,舔吻她的母亲的嘴唇,迫切地问道。   古舞使劲“啵”她的小嘴,笑道:“当然可以嫁给五舅,只怕你五舅不敢娶你。”   “为什么不敢?难道我很丑吗?还是五舅觉得我不够好?”   舞儿天真地问。   “长大之后,你便明白。”   古舞不想多解释,有些事情,舞儿暂时难以理解。   舞儿又道:“妈妈,我问你哦,有女孩嫁给舅舅的吗?”   古舞想了想,道:“好像有吧,以前有个著名的将军,娶了他的外甥女,他比外甥女大好多岁呢。舞儿只比五舅小五岁,应该可以嫁给五舅。嗯,这样不错~”她忽然想到,古藤接触不了别的女孩,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弟弟,也是一种好的结果。   古藤反对道:“三姐,我怎么能够娶舞儿?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又怎么样?表哥娶表妹,这世上不是没有。”   “我不是她的表哥,我是她的舅舅。我见过表哥娶表妹的,没听说过舅舅娶外甥女,三姐你乱说。”   古藤不是完全没经历过世面,他觉得古舞说的“将军娶外甥女”纯粹是扯谈。   古舞不悦地道:“除了妈妈之外,你只能接触我和舞儿,若以后不娶舞儿,你不是要打光棍吗?舞儿是我的女儿,你也等于是我的儿子,我想要你们陪伴我;舞儿嫁给你,我这愿望,可以实现。”   古藤道:“三姐,我会找到可以接触的女孩,做我的妻子。”   “等你找到再说,你现在没找到。”   “我能够找到的——”   “呜~呜呜!”   舞儿低泣,咽语:“五舅不想和我一起陪伴妈妈,呜呜!妈妈,我要五舅说喜欢舞儿,呜~”“五弟,你把舞儿弄哭了,你自己哄她。”   古舞把责任推给古藤,“小孩子说的话,又不需要负责,你那么认真干嘛?你也十二岁了,比舞儿懂得多些,哄哄她不行吗?”   古藤听得古舞的怨责,只得轻声地道:“舞儿别哭,五舅最喜欢你。”   舞儿泪眼看他,嗔咽:“五舅会永远陪伴舞儿吗?”   “会的,一辈子陪伴你。”   古藤随口说道,他没有长大,舞儿也是七岁,誓言说说便过。   “一辈子,你说的。”   舞儿欣喜地吻古藤的嘴,然后又吻古舞的嘴,甜甜地道:“妈妈,五舅说要陪伴我一辈子,你听到没有呢?”   古舞笑道:“嗯,妈妈都听到,以后给你作证。”   古藤翻白眼,仰躺回去,道:“三姐,你怎么比我还像小孩?”   “管你!我们母女俩喜欢便好。”   古舞娇语一声,搂着弟弟和女儿,呢喃:“我这辈子,几乎都陪伴孩子,像个孩子又如何?只要你们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满足、幸福。”   古藤感动地回应:“在三姐的身边,我也幸福和满足。”   “嗯,睡吧,和往常一样,都在我怀里,乖乖地睡觉。”   “舞儿跟妈妈睡觉,也跟五舅睡觉。乖乖的~睡……” 【第六章】 接近   “五儿,你和凯希的婚事,已经订下来。这次回来,别出去了,等暑假结束,祭司学院上学吧。”   蓝郁馨温柔地道,他回来这几天,她还没有真正与他相处(他都陪着古舞)今日早早把他召过来。   古藤看着父母,道:“爸、妈,我很想到祭司学院,但像我这么奇怪的人,在学院很难生活。”   迪拿道:“五儿,你的问题,我们清楚。到了学院,撑伞是奇怪,但不碍事,只怕和女生坐得近,你会发病,唉。我们一方面觉得你们应该进入学院,一方面又觉得你不适应学院的生活。我和你妈妈,为你的事发愁,到底该不该把你送入学院,或者让你一直如此?”   古藤敬重父亲,他道:“爸爸,进入学院读书,总会与女生坐得近,我怕是不能够进学院了。三姐没有进过学院,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蓝郁馨生气地道:“正因为她没有进过学院,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四处勾引男人,还搞出私生女,丢尽血玛的脸面。五儿,我知道三姐对你很好,你虽是妈妈的儿子,却是她带大的,但你别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她除了胡闹,什么都不懂!”   古藤看着母亲,觉得她太年轻了些。   他道:“妈妈,三姐很少干涉我的事情,只是要我多陪陪她,不会把我教坏。我沾满鲜血的双手,表明我不是好人。请爸妈不要在我面前,说三姐的坏话,哪怕她跟全世界的男人睡觉,她都是对我恩重如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你们过多的责备她。”   迪拿抚摸古藤的头,欣慰地道:“你懂得三姐对你的疼爱,让为父高兴。因为照顾你,她坚决不进学院,导致她的行为不检点,但她是我们的女儿,也是你的好姐姐,你应该爱护她。”   蓝郁馨幽言:“不说你三姐,说说你和那个女孩的事吧。我们没想到你和她真的订婚,都没有心理准备。如今订了婚,你偏偏不能够接触她,如何向她解释?娶她回来,也是害她,唉。”   “如果没可能,到时退婚吧。或者不用等以后,烈羽都会直接退婚。”   古藤猜测,凯希定然询问玛尔敏,彼时得知他的病,也会吵着要退婚吧?   迪拿语重深长地道:“退了也好,我们与烈羽是亲家,却是不相来往,再多一门亲事,难以处理。凯希是你二嫂的侄女,嫁到我们家来,以后让她跟着你叫二嫂,还是叫你二嫂做姑姑?血缘上构成不了乱伦,礼仪上也有些乱套。但你说喜欢她,她也当着两家的面,同意做你的妻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们到底如何,看你们的缘份吧。”   “谢谢爸爸,我会看着办。”   古藤表现出来的成熟,总是令父母感到慰安。   他有着太多的缺点和太多的怪病,然而他始终让父母感到骄傲……   “到妈妈怀里,让妈妈抱抱。自从你领兵之后,很少让妈妈抱了。”   蓝馨郁张开双手,古藤站到她身前,她把他抱到玉腿之上,抚摸他的黑发,道:“你不适合留长发,还是把头发理短,比较精神。”   迪拿起身,道:“你们母子聊吧,我要处理公事,上面发下来的文件,多得不可理喻。”   “爸爸,要我帮忙吗?”   古藤问道。   “你能够帮忙的时候,爸爸会让你帮忙的,呵呵。”   迪拿朗笑着出去。   “妈妈看看你有没有晒黑?”   蓝郁馨把古藤抱正,让他跨坐在膝腿,她端详他的脸,道:“我的五儿还是这么白,在外面怎么奔波,也不会被晒黑。”   古藤笑道:“妈妈,我到哪里都撑伞,怎么晒黑呢?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太阳晒的。”   蓝馨郁道:“谁不怕太阳晒?我的五儿,不喜欢太阳罢了。妈妈问你件事,为何第一眼看见凯希,便要她做妻子?”   古藤想了想,道:“她属于我。”   “啊?这么简单?”   “我想找复杂的理由,可是找不出来,只好简单些。妈妈不喜欢我这样说?”   “喜欢。简单就是力量!我的五儿,言行简单,证明有力量,妈妈怎么会不喜欢?”   蓝馨香轻吻他的额头,叹道:“妈妈对不起你呢,你是妈妈最小的孩子,在你很小的时候,妈妈却没有奶给你喝。幸好你大嫂刚生玛尔莎,才能够把你奶大,后来你小妈和大妈生了你六弟和五妹,你又喝大妈和小妈的奶水。妈妈只生了你,却没有奶水喂你,亏欠你很多。”   古藤懂事地道:“妈妈把我生出来,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不管如何,我不是长大了吗?我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得到妈妈最多的疼爱,比哥哥姐姐们幸福。”   “妈妈也觉得幸福,永远都不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   蓝馨馨慈爱地抚摸古藤白晰的脸,“你是妈妈最特别的孩子,是上天赐给妈妈的礼物,当然有着你的与众不同。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灰心。虽然你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也接触不了阳光,但你能够接触妈妈,能够接触三姐和舞儿,证明你的怪病是可以治的。没有了阳光,你还有露雨!你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是妈妈奇迹般的孩子。”   “妈妈~”古藤感动地亲吻蓝馨郁的香唇,紧紧地拥着她的娇躯,誓言道:“五儿最爱妈妈,一生都感激妈妈把五儿带到这世界。”   蓝馨郁微笑着,轻轻拥着他的身体,道:“五儿长大后,要成为翼图的战将,让血玛的荣光,永远地绽放。”   古藤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妈妈,我可以娶舞儿吗?”   蓝郁馨愕然片刻,道:“为何如此问?”   “三姐说,我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便让舞儿嫁给我。她是我的外甥女,我不能够娶她……”   古藤在母亲的胸脯,低声说出他的认知。   蓝郁馨轻叹,道:“古舞竟然如此的说话——唉!若你只能碰触舞儿,便娶她为妻吧,男人得有个妻子~”“妈妈,我真的可以娶舞儿?”   “这些事以后再说。”   蓝郁馨不想继续此话题,转口说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好像没有吧?回到家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天天被三姐捉去陪她,说我是她的儿子,就该陪着她。她想跟妈妈抢儿子耶,可是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像妈妈……妈妈,你生气吗?”   “真正的妈妈在你面前,却说你三姐像你的妈妈,怎么会不生气?你要向妈妈赔礼道歉,否则妈妈会吃醋,嘻~”蓝郁馨开心地笑,“今日就陪妈妈吧,哪里都不准去。”   “我今天有约~”古藤吱唔地道,“那个,我差点忘了,凯希,她约了我,下午见她。”   蓝郁馨有些失落地道:“你陪妈妈坐会,便去见她吧。她是个好女孩,妈妈也喜欢她。”   还是后花园。此次凯希比古藤早来。   他看见她坐亭子里,缓缓地走过去,距离亭子六七步,他停了下来。   “我问了表妹,她把你的事情说了。本来想叫爷爷退婚,考虑了几天,我想见你一面,也可以说,我想亲自验证,才决定是否继续做你的未婚妻。”   凯希开门见山地道。   古藤道:“你想要我接近你?”   “是的。”   “假如我拒绝呢?”   “我会悔婚。”   “你让我想想。”   古藤转身,背着她、撑着伞,缓缓地走远。   半个时辰后,他撑着伞回到亭子前,道:“你等我这么久,我没理由拒绝你的提议。在我接近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凯希看着他,道:“你问吧,懂得的,我都回答你。”   “假如有一天,血玛和烈羽发生战争,你站在谁的立场?”   “这问题我不懂,所以不回答。”   “我觉得你在逃避,但我允许你的逃避。”   古藤也不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提前把将来可能遇到的问题摆出来。“你可以接受我娶你的妹妹吗?”   凯希冷静的圆脸露出惊讶,道:“你要娶龙伢?她才六岁~为何提起龙伢?”   “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龙伢的事情,你去问龙伢。”   “好吧,我问关于我们的事情。”   古藤顿语一会,目光逼视凯希,平静地道:“我这辈子,可能没办法接近你,然而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接近你,但你别被我吓着……”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你若觉得够资格做我的丈夫,便向我走过来,别总是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我~凯希.烈羽,不会嫁给懦夫!”   “我是病夫。”   古藤自嘲一句,知道没得选择,一步一步地走向阁亭,离她还有三步之时,他的脸面开始抽搐,身体没来由地抖颤。他依然坚持着前行两步,却因抽搐的剧痛而跪倒在地,曲缩身体,颤抖、痉挛,却忍着不发出声音。   凯希吓得倒退几步……   因了凯希的退后,他渐渐恢复正常,却许久没从地上站起,也没有抬脸。   “你明明无法接近女孩,为何要我做你的妻子?”   凯希的声音,近乎哽咽。   “对不起……”   古藤站起,伞也没拿,转身奔跑,“但我不是懦夫!”——凯希突然跪坐,“哇呜”地痛哭。 【第七章】 教育   古藤冲跑着,他想呐喊、他想嚎哭,但他只能够奔跑。   他并非爱哭的男孩,然而他也曾哭过。   他不讨厌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凯希吓得哭退之时,这种悲哀彻底的体现。   他想哭诉他的悲痛,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   奔跑到古舞的楼前,他像往常一样推门,但门意外地被反锁;他急促地敲门。   古舞把门打开,她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赫然是巴布.烈羽!   古藤惊得无语。   “我的五弟找我有事,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古舞……”   “你是我的最初,但我不曾爱过你。我当初只想找个强大的男人,撕开我的处女膜,所以利用了你。后来你也知道,我有过无数的男人,你是我所有的男人当中的一个。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再跟你发生关系;我古舞虽然风骚,却不喜欢吃回头草。”   古藤没想到三姐跟巴布有一腿,更没想到巴布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诧然地瞪着巴布未显老的脸庞,一时不知该是进还是退。   “五弟,进来吧。”   古舞伸手搂过古藤,朝巴布呶呶嘴,道:“我献身给你的时候,说得很明白,只是仰慕你的强大,让你做我半个月的情人。离开的时候,我也说得很清楚,不曾爱你、不想回头。我感谢你那时陪我的半个月,但我已经遗忘那段时光,对你没有任何留恋。今日你把我的门反锁,让我对你的那点愧疚之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舞……”   “走啊!”   巴布听得古舞的怒喊,沉叹一声,走了出去。   古舞把门反锁,又把所有的窗户关上。二话不说地抱起古藤,冲上二楼的卧室,倒到床上,轻轻抽泣。   古藤被她的哭声,牵动内心的悲弦,压抑不了心中的情绪,裂嘴恸哭,声调回归孩童的清脆。   姐弟俩相拥着,哭了一刻多钟,古舞停止哭泣,含泪道:“五弟,你不是跟凯希约会吗?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古藤止住哭声,道:“三姐,她要我接近她,我在她面前发病,她吓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跑回来找三姐……”   “嗯,你回来找三姐是对的,因为三姐最疼爱你。好久没见过你哭了,你再次窝在三姐怀里哭,让三姐感到幸福。你很小的时候,晚晚都在三姐怀里哭,因为三姐没有奶水给你喝,你总是哭得厉害。每次三姐都是一晚没睡,早早把你抱到大嫂那里,让你跟玛尔莎抢奶喝。”   古舞把古藤抱到她的身上,伸手擦拭他的眼泪,她的泪脸绽放丝丝笑容。   “三姐,巴布元帅想欺负你么?”   “他不是那种人,不会欺负我的。”   “他把门反锁——”   “他悄悄过来的,不想给人知道,所以把门反锁。仗着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跟我讲一堆道理,请求我嫁给他。然而,他见我,都要偷偷摸摸,叫我怎么嫁他?五弟啊,把他的事忘了,别怪他,当年是我特意找他的。他不是坏蛋,却是个要脸面的家伙,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跟我搞过。我觉得他可怜,经历那么多风雨,偏偏爱上风骚的我。”   古舞偷笑,吻了他的脸,细声低语:“五弟,三姐是不是很坏?”   古藤脆声道:“三姐不坏,三姐最好。”   “嘻嘻~被小女孩刺激到啦,整个像小孩子。”   古舞喜欢古藤回归“童真”抱着他仰坐起,道:“瞧瞧你,跑得满身是汗,伞都忘了拿回来,怎么就害怕一个小女孩呢?”   “三姐,我害怕接近女孩……”   “没见你怕三姐?”   “三姐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女人都一样。你不害怕三姐,也没必要害怕她们。”   古舞解他的衣钮,惊得他抓住她的手,她嗔瞪他,道:“你害什么臊?三姐看着你长大,给你换屎换尿,哪里没看过?你满身汗水,臭死了,我要帮你换衣服。”   “我没有衣服在三姐屋里……”   “啰嗦!脱掉,三姐有正事跟你说。”   古舞甩开他的手,强势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以及那根白嫩的小鸡鸡,掩嘴笑道:“看不出你挺精神的,敢在三姐面前装硬汉啊。”   古藤脸面全红,拿衣衫覆盖胯部,怒道:“三姐,我十二岁了,别脱我衣服……”   “已经脱了,才喊别脱,不是等于白说?十二岁?哼,在三姐眼里,你就是三岁小孩,甚至不足三岁。”   古舞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惊得古藤叫喊:“三姐,你要做什么?”   “没见我脱衣吗?难道脱自己的衣服,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古舞恼瞪他,她的艳脸飘红。   “我还是走吧。”   古藤拿起衣衫,准备离开。   古舞把他的衣服抢过来,叱道:“你心生邪意,才急着离开。三姐把你带大,也要教育你。所有的女人,跟三姐没多大区别,你能够触碰三姐,也能触碰别的女孩。今天就要教你认识女孩的身体,把你对女孩的恐惧驱逐。若你心中没有坏意,便坦然留下,三姐是认真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要走便走,别想穿上衣服。”   “三姐,我是大男孩!”   古藤苦恼地道。   “大男孩怎么样?你是大男人,三姐都不怕!乖乖地坐着,别跟我废话。”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些事情,不需要你教,我都懂得的。”   “你懂个屁!三姐跟那么多男人好过,都不敢说很懂,你跟女孩做过吗?”   古舞已把上衣脱掉,露出她丰艳的半身,红着她的艳脸,继续宽解裤子,“没有实践,便没发言权。别拿你懂的那点伦理,跟三姐说话。我没进过学院,是没教养的野女人,不懂那些屁事。”   古藤听到她提起“学院”再没有出言反对。那一年,她本来准备进入学院,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她为了照顾他,拒绝在那年进入学院,到了第二年,家人如何相逼,她坚决留在家里照看他。牺牲了她的人生,只想守护年幼的他……   “你怎么安静啦?是不是恼三姐?你真的不喜欢,三姐便停止吧。”   古舞轻叹,伸手把赤裸的他,搂入她裸露的胸脯,“你小的时候,不会介意三姐这样抱你,可惜人都要长大。我多么希望你永远都是小男婴,饿了便含吮三姐没有奶水的乳房;没有任何的邪念,单纯地想从三姐这里,得到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三姐,我帮你解裤子。”   古藤坚定地低语。   “嗯,女人应该让男人帮她脱裤,那是矜持~”古舞放开他,仰身撑床,伸直修长的玉腿,姿态极是撩人。   她的裤扣已解,古藤依势把她的长裤扯褪,看着她黑色的亵裤,垂脸道:“三姐,我以前……看过你这里?”   “不知看过多少次!只是你的小脑袋不记事,所以这次我要你,永远记着三姐的美丽。”   古舞单手撑床,右手撩她垂长至腰际的黑秀直发,抬首仰望蓝色的纱帐,骄傲地道:“三姐不是幽雅的女性,但三姐的容貌和身体,是无数男人梦想得到的。用你们男人的说法,三姐是一代淫荡的尤物。你在外面应该也听别人说过吧?”   “没听说过。”   古藤抓扯她的亵裤的裤沿,咕哝出违心的话。   古舞欢喜地抱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笑道:“不愧是三姐的孩子,谎言说得像真的,哄得我好开心啊。”   古藤凝视她的笑脸,双手缓缓扯拉,把她的黑色亵裤,扯到她的大腿,却没有低首去看。他的身体往后挪,双手带劲,小裤褪出她的脚踝,转身丢到床里,双眼注视帐墙,久久没转过来,也不说话。   “害羞吗?”   古舞爬跪到他的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丰胸贴在他的颈肩,“你十二岁,也懂得在三姐面前害羞。人总是无法保留最初的童真和纯洁,你说是吗?三姐也害羞。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然而你要相信三姐,永远都是为你好~”“我相信三姐。”   古藤轻应。   “转过身吧,欣赏三姐的身体;从三姐的身上,获取女性美丽的秘密。”   古舞温柔地搂他过来,他没有抗拒,把脸贴在弹性的丰胸;她感到他的身体的颤栗,但直觉他并非因为害羞和恐慌。“五弟,和三姐赤裸相拥,让你感到害怕?”   “我不害怕。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想一直抱着三姐。”   古藤的双手,抚摸古舞滑背,侧脸的时候,含住她的奶头,弄得她低声呻吟。   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亢奋和邪意,使劲地咬她的乳头,痛得她拍打他的后脑勺……   “五弟,吮便吮,别乱咬。”   “三姐,我们算乱伦吗?”   “屁!你从小吸三姐的奶,难道从小便跟我乱伦吗?懂得的东西不多,偏要往那些事情想。三姐虽然风骚淫荡,却是不会玩乱伦。你是我的弟弟,我这般的抱你,没有别的心思,你若满脑子坏想法,我会恼的。”   古藤正儿八经地道,推开他的脸,凝视他一会,又道:“三姐给你讲解女人的身体,你可别给三姐添乱。”   “我没坏想法,也不会舔乱。你赶紧讲,我好离开。天气好热的,想到凉水里泡泡。”   古藤身心躁动,却理不出头绪。也许,他天生就是容易“躁动”的生物……   “你摊开双腿坐着,三姐便跟你认真的讲解。”   古舞推他后挪,他自然地分张双腿坐正,她张开双腿压到他白晰的小腿上,向他展露她美丽的私胯——虽然她以“风骚”著称,但整个过程,她的脸由始至终地红着,此刻更是红到颈胸。“五弟,你、你看吧,所有女人的~都生得大同小异。你看了三姐的那里,便可知晓女人的构造和秘密……”   “哪~哪里啊?”   古藤亦是憋红脸,那头怎么也低不下去,眼睛直直地瞪着古舞的臊脸。   “你、你装什么傻?叫你看三姐的阴户啊,撒尿的地方,你不知看过多少次我们母女撒尿,现在装傻是吧?快看!往下看,黑乎乎的毛丛中,有缝的地方……”   古舞豁出去,指着她的生殖器,叱喝一声:“喏,就这里,低你的头,看!”   “三姐,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谁叫你纯情?领兵作战好几年,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搞女人?装纯?我呸!三姐摆明搞乱伦,你也不敢哼声。小鸡鸡硬梆梆的,向着三姐的缝洞,好意思装无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呸你的~”“三姐,别说了,我看。”   古藤低首看去,最先入目的是浓黑而整齐的阴毛,然后便是毛丛中若隐若现的妙缝。   他定了定神,正要抬脸,看到她的双手瓣开阴唇,他的双眼瞪大,傻了似的,盯着红肉翻绽的裂洞……   “三姐这里好看吗?”   “好看……”   “你趴近些看,才能够看得清楚。”   古舞双腿曲张起来,把整个阴户展示给古藤观看,“三姐虽然风骚,生育过孩子,但三姐的阴户很肥、很美。你瞧,这两丘生着毛的膨肉,是女人的大阴唇,三姐还是洁白的。被我翻扯的鲜红的肉片,叫做小阴唇。从两片小阴唇进去,是女人的阴道;男人的肉棍,插进里面的,女人会舒服,男人也很舒服。男人跟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懂了吧?”   “没有了吗?”   古藤愕然而问。   “没了。”   古舞大费周章的“教育”也太简单了吧?   “三姐,你说这些,我早懂得。”   古藤抬首,凝视三舞的艳脸,心中莫名冲动,伸手推她的胸脯,她应手而倒,他趴压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嘴唇,胡乱吮吻一阵,没得到回应,他抬首起来,道:“三姐,你是想教育我如何乱伦吗?”   “只是想让你别再害怕女孩~”“我只是不能够接触女孩,并非害怕女孩。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是十二岁的小屁孩;在我的将士心中,我是‘古藤上尉’,是被他们尊敬的‘男人’。我懂得的,不止是男人插入女人,也明白我们所做之事,超出伦理的范畴。我不知道三姐为何如此,然而我不怕与三姐犯下任何的罪!”   古藤退移下来,胯间的小棍乱刺……   古舞被他的嫩棍,刺得有些生痛,呻吟几声,忽感龟头刺入缝口,她的脑门一震,臀部扭动,把他的龟头甩出去,伸出右手,抓住再次顶撞过来的小棍……——他使劲地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   古舞慌了心神,呻吟:“五弟,别进来……喔嗯!哦啊~,你~射了?啊哦哦……”   古藤的精液,像雨箭一般,喷射进她的阴道。   古舞连续呻吟,左手推他坐倒,急忙仰坐起来,低首往私处一看: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   “三姐,我控制不住……”   古藤悔疚地道。   古舞沉默一会,幽叹:“没事的,你只是撒泡尿给三姐。”   “不是尿,是精液。我的处男,给了三姐!”   古藤似懂非懂地道。   古舞仰起艳脸,把他拥入怀,轻吻他的额头,柔声细语:“五弟,你没插进来,还是处男。任何男人,不管他射过多少精液,只要他没有插入,依然是处男。三姐不该‘教育’你这些的,险些铸下大错。你回去吧,把今日之事忘掉,当然没发生过,好吗?”   “唔,我听三姐的。”   古藤吻了她的嘴唇,从她的怀抱脱身出来,拿起衣服穿上,落了床,站在床前,凝望她一会,说句“三姐,对不起”转身走出房门。   整个过程,古舞无语。   直至他消失,她默然看着自己的私处,但见股股精液,持续地从阴道流出。   “毛都没长出来,竟然这么多精液!唉,我是怎么了?跟五弟搞这种事!但愿别怀孕……” 【第八章】偷窥   古藤走入他的院楼,看见玛尔敏坐在楼厅的桌旁,桌脚立着他遗落的那把伞……“五叔,表姐让我把伞,拿回来给你。”   “谢谢。”   古藤走到另边的茶椅坐了,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喝尽,又倒第三杯茶,才道:“玛尔敏,你的表姐,还有什么交代吗?”   玛尔敏想了想,稚声说道:“表姐让我跟你说,她等待你的改变。”   “也许不会改变。”   古藤叹言,看着玛尔敏美嘟嘟的圆脸,道:“你出去玩吧,五叔准备午休。”   玛尔敏支吾道:“五叔,你答应给我银币~”“五叔的床头有些钱币,你要多少便去拿。”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   玛尔敏扯开小腿,跑入古藤的卧室,一会之后,她捏着一枚银币走出来,开心地道:“五叔,我走啦。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帮忙。我很聪明、很会做事哦。”   玛尔敏离开后,古藤闭目靠椅,细想与古舞的一切,感觉亦幻亦为,却没有半丝的悔意。   也许古舞是被巴布刺激,也许她单纯地想教育他,但事情的发展,导致后来的失控。   每想到自己的精液,注满她的阴道,他竟然在心里,生出某种满足……“五叔~唔~五叔,你睡着了吗?”   玛尔默轻声叫唤~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离得他五六步。他道:“玛尔默,五叔正准备睡觉,有什么事情吗?”   玛尔默道:“五叔,我爸让我过来叫你,但刚才我到你屋里,没看见你。我到三姑那里,三姑把门锁了,我敲了门,也没人出来。我又到别的地方,恰巧碰见五妹,她说你回来了。”   “嗯,麻烦你了,我跟你去见大哥。”   古藤说罢,站起身,示意她走前面,他拿起蓝伞,跟她出去了。   进入古然的六层圆楼,没有看见古然。   玛尔默带古藤上楼,到达三楼时,折转向右,走向父亲的主卧室,听得一些奇怪的声响,她停止一会,回头看看古藤,见他不出言,她继续前走,到达卧室门前,也不敲门,便把门推开,直直地走入卧室外厅,转到内室门前,但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豪华的大床纠缠……   “爸爸、妈妈,我把五叔带来了。”   古然从安泽.特兰的肉体里抽出巨棒,跳落床前,瞪了一眼玛尔默,道:“你怎么去那么久?偏偏在这种时候回来……在外面没听到声响吗?不声不哼地走进来,礼仪都不懂。”   他喝叱一番,转向古藤,又道:“五弟,本来想跟你说正事,我看还是等几天吧,那事也要过些天才能确定。你和玛尔默先出去,我跟你安泽嫂子有些要忙,你瞧她张着双腿都在等我,哈哈……”   古藤瞄了一眼安泽裂张的阴户,平静地道:“大哥和嫂子先忙,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他转身走出卧室,玛尔默追了出来,轻声问道:“五叔,你明知我爸妈在做爱,也一句不哼地跟我进去?刚才~好奇,所以……”   “大哥和安泽嫂子,不怕我们看的,我们都是小孩子呢。”   “五叔,为何爸爸用那根东西,插入妈妈的身体?”   “因为你爸爸想插你妈妈。”   古藤如此回答,他没想到这个安静的侄女,会如此大胆地提问。玛尔默低声道:“五叔~也会插入女孩么?”   “我不能够接近女孩,你问了也是白问。”   “五叔~是个奇怪的男孩。”   玛尔默说着,已经走下最第一层,看见古藤加快脚步,她紧跟而随,“五叔,我想偷看爸妈,你跟我一起去吗?”   “不跟。”   古藤拒绝。“我好想看看~”“你自己去看。”   “我想五叔陪我……五叔从来没有陪我玩过。”   玛尔默委屈地道。   古藤转身看她,道:“陪你玩可以,但不能够陪你偷窥。”   “嗯,那五叔陪我玩啰?”   玛尔默俏致的小脸显得兴奋,远远地偏开古藤,扯着嫩长的小腿前行,“五叔,你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你答应过陪我玩的~”古藤跟在她后面,她却把他领到古素和古情居住的幽院。此院与古然的宅院相邻,院中那四层高的尖楼,是古素和古情的居所。他看见她推门,便道:“玛尔默,我与四姐、五妹的关系不好,你自己进去找她们玩吧。”   “四姑和五姑,刚才出去啦,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们到里面玩玩,她们不会生气的。”   玛尔默把虚掩的铜门推开,也不管古藤是否同意,率先走进楼里,回首朝古藤一笑,嗔道:“五叔,进来啊,我不骗你的,四姑和五姑,为的不在这里。”   古藤犹豫道:“还是别进去了,我跟她们的关系不好,待她们回来看见我,少不得要给我脸色看。五叔不怕看她们的脸色,却怕害得让她们不开心。玛尔默,走吧,五叔带你到街上玩,给你买很多的东西。”   “我不要五叔给我买东西,我就要五叔陪我玩。五叔答应过的,不能够反悔!”   玛尔默经过楼厅,沿着楼梯缓步而上。   古藤想了想,走了进去,跟着她走进一间房,里面空荡荡的,并非古素或古情的卧室。   他站在门前,看着躲在窗边的她,蓦然想起,窗户所对着的,正是古然卧室的后背。总算明白她进入这里的原因:为了偷窥她的父母做爱。——她怎么就那么的好奇呢?“很好看吗?”   古藤故作成熟地道。   玛尔默扭首过来,满脸的通红,支吾:“五叔,我想看看~,没什么好看。妈妈好像被爸爸插得好高兴…….是不是女孩被男孩插,都会很舒服?”   “好像是吧。”   古藤随口应了,缓步走进屋里,远远地站在她后面,从窗口观看对面的情景(古然做爱也大开窗户,难道不怕妹妹们看见?)……   但见安泽跪在床上,两颗乳房吊摆不止,古然抱着她性感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夫妇俩汗水淋漓、亢奋难抑!   古藤胯间的小棍,没来由的勃挺,转眼看到玛尔默稚俏的侧影,却见她也羞羞地瞄自己,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玛尔默,你慢慢看吧,我对这些事情不好奇,早就看得为了。”   “五叔,你要走了么?”   玛尔默朝他奔跑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五叔,你要陪我玩,我喜欢你~”“玛尔默,松手啊。”   古藤的身体突然挛痉,像羊癫疯一般抽搐不休,“玛尔默……”   “五叔~”玛尔默惊呼,记起古藤的“病”急忙松手,后退好几步,愣然地看着伏地的古藤,咽道:“五叔,你没事吧?我一时情急,忘了你的病。我~呜!不喜欢五叔跟凯希订婚,因为很小的时候,我想做五叔的妻子,所以、所以~,我要带五叔偷窥,学着爸妈那样,也要跟五叔做夫妻。呜呜~我好崇拜五叔的,七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后要嫁给什么样的男孩,我说要嫁给五叔,妈妈说不可以……”   古藤喘息过来,身体的抽搐消失,重新从地上站起,走到窗户的左侧,道:“我陪你偷窥,但你别靠近我。”   “五叔,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   玛尔默改变主意,擦着眼泪走出门外,一会之后,她又走了进来,看到古藤躲在窗侧脸庞憋红,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离他还有三四步的时候,见他没有表现出“病态”她悄悄地又走近两步,靠着窗的右侧,还是没见他反应,她感觉奇怪,轻声呼喊:“五叔~”古藤听得她的轻呼,他的身体瞬间挛痉,转身便跌跪到她的脚前,吓得她伸手扶他,然而重心不稳,被抽搐的他扯得跌坐,慌急之中,她忘了逃离是对他最好的“治疗”不但不退避,反而想抱起因疼痛而曲蜷的他,使得他的病,发作得更严重。玛尔默慌了,拚命地抱住他颤抽的身体;被他压到地上,她仍然抱着他……片刻之后,古藤强烈的抽搐,变成轻微的颤栗。玛尔默不明所以,疑惑地道:“五叔,你的病好啦?”   古藤仍然无语,──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没有别的动静。   玛尔默痴愣一会,喜极而泣:“呜咦!五叔,你做到啦,你能够接触我了!”   她惊喜地紧拥古藤,忽地感觉不对劲,伸手推他的脸,但见他的脸庞烧红如血,双眼都红了,吓得她哭喊:“五叔,你怎么了?呜哇!五叔,不要撕衣服……” 【第九章】狂乱   古藤像匹疯狂的小野兽,撕扯着玛尔默的衣裙……   玛尔默哭泣着,却不敢哭得大声,因为她怕被爸妈听到,她也没有挣扎,只因她被古藤,吓得动作不了。她压抑着声音,恐慌地哭泣,任由狂乱的手,撕掉她的衣裙。顷刻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娇嫩而美丽的稚体,完全地裸露在古藤的身下。   “呜呜!五叔,你好吓人~呜…….你想学爸爸,我让你学,可是你好吓人,我好害怕。”   玛尔默闭目不敢看古藤的脸,她一边哭泣一边颤语,蓦地感觉自己的小嘴,被火热热的嘴唇覆压,她睁开双眼,却看不清楚古藤的脸(距离太近),只知道他疯狂地吻她的嘴,舌头不停地顶她的嘴唇,她于是张开嘴儿,让他的舌头进来,再次闭起泪眼……   古藤疯了理智!像他的“病”一样,他的狂乱来得离奇和突然。他疯狂地吻玛尔默,也疯狂地撕自己的衣服。如此的“狂乱”不该出现在十二岁的男孩身上,然而事情在进展……   玛尔默除了哭泣,便是承受一切。虽然她只有十岁,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不害怕他的企图,却被他的狂乱吓呆了。在她身上的,不是平日安静的五叔,而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她害怕看他的脸,所以她闭着眼,她不害怕他的吻,所以她没有拒绝;她也不害怕他的趴压,因此她没有试图推开他。惊惶失措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五叔能够快些清醒。   古藤撕掉自己的衣服,整个身体压到玛尔默稚嫩的肉体,在她身上磨扭不休。胯间的嫩棍,直挺而坚硬,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刺插她的嫩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她被他撞得疼痛,哭着痛呼;他的双手,拢着她未隆起的胸脯,张嘴咬她的乳……   “五叔,啊呜~好痛!五叔,呜呀~不要咬我,不要~哇呜~不要撞我,痛、痛、痛……”   古藤紧紧地压住她,胯部不停地撞插她的粉嫩私穴,始终难以顺畅地进入她的小嫩缝。   狂乱中的他,似乎愤怒了,狠狠咬她的左胸——玛尔默痛得尖叫,张嘴咬他的肩膀,小手拚命的抓撕……   与此同时,又是两声惊叫!   古藤的心神刹时清醒,猛地抬脸起来,满嘴的血液,看见两个姐姐站在门前,他急忙低首,看到玛尔默血肉模糊的左胸,嚎叫一声,一头撞到地面,“砰”的一声,骨头的碎裂声,清晰可闻。   他倒到玛尔默的身旁,鲜血从他的破裂的额头,喷涌出来……   “五弟……”   “五弟……”   “五叔,呜哇~”古雅和古素扑过来,古雅抱起古藤,古素扶起玛尔默。玛尔默推开古素,不顾胸口的疼痛,扑到古藤身上,哭喊着“五叔”……“这是怎么回事?”   古然赤裸地从窗口射进来,其后紧跟着赤裸的安泽。古素泪语道:“大哥~”却不知如何解释。   安泽看到玛尔默的“血胸”惊得扑过来,张嘴欲语,却是泣不成声——“妈妈,救救五叔。哇呜~五叔被我害得发病,是我带他过来偷看你们,也是我故意接近他的。他发病,他疯了,他撞地面,呜呜呜~五叔撞地面,头都破了,你们救救他!”   玛尔默歇斯底里地哭叫,一双小手紧紧地扯住她的母亲……   古然挥起手掌,甩向她的小脸,却在中途停顿,回手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探手到古藤鼻尖,喝道:“二妹,你和四妹,把五弟抱水里,暂时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   说罢,他弯腰抱起玛尔默,走到窗口,双脚一踹,射出窗外。   安泽泪目看了古藤,悲叹一声,也从窗口射飞出去。“四妹,你们楼里还有水吗?”   古雅急问道。古素咽语:“二姐,这里没有水,要把五弟抱出外面的水池……”   “不行,这种事情,万不得已,不能够声张。”   古雅抱起古藤,把他交给古素,道:“你寻张被单包裹五弟,抱他潜入我的楼宅,先用湿布敷他的伤口。如果暂时无生命之忧,便等我唤仆人把水注满浴缸,你再抱他下来。”   “二姐,你要快些,五弟的额骨碎了。”   “快走!我不想让五妹看到。她不会在爸妈那边留太久,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二姐,记得把这间房的门锁上。”   古素嘱咐一声,抱着古藤,从窗口掠射而出……   古素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古雅卧室旁的侧间,把昏迷的古藤安置到床上——虽然这并非古雅的卧室,但也配备有大床以及干净的床单。然后她跑到澡房取了脸盘和面巾,又把楼中所有的茶壶提了进来,把茶壶里冷茶倒进脸盘,浸了面巾,敷到古藤的额头一会,再次把面巾放入脸盘搓洗,拿起来拧干,把他额头和脸上的血液擦去,却见他的额头黑肿、撕裂,证明刚才他那一撞,没留任何的余劲。   “你做事~总是这样冲动。即使你毁了玛尔默,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唉,四姐了解,你撞地板,是想趁着瞬间的清醒,把自己撞死或撞昏,不至于继续狂乱……你是不懂愧疚的,曾经那件事,你心中也没有悔意。”   古素搓洗面巾,脸盘的茶水变成血水,她又把湿面巾,敷到古藤的伤裂处,“四姐不在乎你杀过多少人,只是不喜欢你那么小,便要承担那么重的责任和罪恶。若是当年能够阻止你鲁莽的行为,你也不用像现在活得这么累,连基本的童年生活都没有,也失去你本该拥有的童为。四姐是对不起你的,所以故意远离你,因为无法面对你。”   她说话的同时,拿起另一条毛巾,浸湿之后,擦拭古藤身体的伤痕和血液——这些是被玛尔默咬伤和抓伤的。   虽然她有好几年没跟他相处,但她知道这个弟弟的“特别”两年前,他在战斗中重伤,眼看难以救治,被将士急速送回血玛,父母二话不说,把他丢到水里,他身上的伤痕迅速地愈合。   “只要五儿的生命未逝,不管多严重的外伤,把他丢进水里,都会迅速恢复。他生于沼泽的污水,是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无论他多么的奇怪,他都是我蓝郁馨生育出来的,最完美的儿子。”   她当时也在场,这些话是母亲的骄傲之言。也因为那次,除了侄字辈之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了解古藤的身体秘密:他接触不了阳光,但只要给予他水分,他的生命力,比任何人都要强韧和神奇。   “五妹也不是为的憎恨你。她知道你疼爱她,怎么可能憎恨你?她像我一样,解不开心中的结。因为她以为,你之所以冲动的杀人、乃至后来领兵作战,全是因她而造成。她不恨你,也不讨厌你,相反的,她最爱的哥哥便是你。”   “我们这个家族,都不是良善之辈,也不会给予他人多少同情。五妹不可能因为你杀了人,而憎恨你。但你始终认为五妹憎恨你,她不向你坦言,我也不想替她解释,你们之间的事情,由你们解决。”   古素见古藤的伤口的血已止,她坐到床沿,目光扫到他的生殖器,惊觉他那小嫩棍,一直没有软垂。便在此时,楼下传来声响,却是古雅使唤奴仆提水进来。她心中稍安,把古藤额上的面巾拿起,放到血水里浸泡,再次敷到他的额上……   “啊~五弟,你醒了?”   古素看见古藤睁开一双红眼,她的右腕被他的右手抓住。她讶然之际,他仰身而起,紧紧地勒抱她,往后一倒,她便倒趴在他的身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抱着她翻滚,把她压制在床,撕扯她的衣服。她低声怒叱:“五弟,你怎么了?我是你四姐啊,你醒醒~啊,嗯唔~唔!”   古素的嘴被古藤吻住,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醒转,但她清楚他的神智,仍然处于狂乱。   她双手推他的脸,却没有第二双手,阻止他其余的动作。“五弟,你醒醒啊,四姐求你醒醒~”她咽哭着哀求,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惊动楼下的奴仆。   古藤把她的上衣撕碎,埋首至她高耸的嫩胸,咬吻圆丰的乳房,同时伸手撕她的裤……   “五弟~呜喔!你不能够这样,嗯呜……”   古素双手推他的肩臂,想把他推开,惊觉他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以她血魄十限的力量,竟然推不开专修念魂的他──他的神秘力量,到底从何而来?丝、丝、丝,丝丝丝……   衣布撕裂的声音,宣告她所做的一切,等同于无效。   他像撕衣怪物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全身的衣裤撕掉,教她美丽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   她哭泣着、哀求着,挣扎着、推拒着。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像一匹受伤的狂兽,伏压在她的胸脯,用短小而坚硬的嫩棍,撞顶她的阴户……“五弟,你不能~呜呀!你不能的,我是你四姐……呜!啊呜呜,痛~”古藤没能为正插入,但他的坚硬,撞抵她的柔嫩,叫她疼痛无比。她剧烈地扭动臀腰,企图躲开他的“攻击”但她越来越感觉将要“失守”绝望之际,胸部传来疼痛,她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五弟,别咬!我不挣扎,呜呜!你别咬四姐的乳房,四姐给你~都给你!呜呀~都给你……”   古素彻底绝望了,她抱着古藤的脸,略略地摊张双腿,泪眼茫然地瞪着……“你清醒之后,别要后悔。四姐没得选择,你是我亲弟弟,却要做四姐的男人~啊!痛呜……”   她压低声音,痛哭喊叫,然而胯间的裂痛,是那么的为实。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一根坚硬的小棍,刺进紧封的嫩穴,肆无忌惮抽插……   “痛呜~呜哇!”   古素的双手张落,紧抓床沿和被单,僵着娇体承受古藤的抽插,脸上尽是痛苦之色,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到床席。她闭起双眼,脸往右侧一摆,悲郁地喃语:“你总是这么冲动、你总是这么冲动……呜啊啊!”   古藤狂乱的情欲,寻得发泄的途径,他把脸抬了起来,竟然懂得扛起她的双腿,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狠狠地插抽。   但见他原本很嫩的小阴茎,此刻变得紫筋凸胀,奇异地显露出“成熟的狰狞”比原来粗长两三公分,看似十二公分左右,为个插得古素低声吟哭,也插得美丽的阴户鲜血淋漓!   “呜呼!呜呀,啊呜呜,好痛~呜呜~”古素放弃抵抗,痛苦地接受这个事实,任由他在她的肉体发泄。她承受着疼痛、低声地泣哭……   “四妹,我把奴仆支使出去了,你抱五弟抱下来吧。”   古雅在楼下呼叫。古素睁开双眼,正脸过来看看古藤,又无力地摆首向侧,闭目低哭。一会之后,古雅出现在门前,看见床上的情形,她惊呆片刻,才走到床前,唤道:“四妹,疼吗?”   古素睁开泪眼,悲然地凝视姐姐,哭道:“二姐,我痛!五弟那东西虽短小,可是我感觉好痛。他这么的粗鲁、这么的使劲……呜哇!二姐,我该怎么办?”   古雅看向姐弟俩的交合处,叹道:“五弟的生殖器,变得比原来粗长!我知道你很痛,也懂得你和五弟不该发生此等事情,然而已经发生,便让他发泄吧。但愿他的狂乱早些结束,你也能够提前从疼痛中解脱。二姐在这事上,帮不了忙,先行告退了,唉。”   “二姐,请你~把外面的大门锁紧,我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   古素看着古雅转身走离,扭首看着古藤的双目,哀然哭叹,含泪咽语:“四姐以后如何面对你?而你又如何面对四姐?你是我的亲弟弟,却做了我生命中的男人。妈妈为何把你生得这么邪恶?啊呜!四姐这次是为的恼你~好痛。” 【第十章】催眠   古藤没有完全插入古舞,便在古舞的阴道口射精.,但他却在古素的阴道里,足足抽插一刻多钟,才把今日的第二泡精液,疯狂地注入古素的初穴。“噗”的一声,他在射精之后,昏倒在古素的身上,除了急促的喘息,便没有其他的声息。   古素睁开泪眼,双手伸上来抚摸他的汗水淋漓的背,始终感觉他的身体过于单薄,却惊讶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野兽般的体能。   “你是四姐的男人了,以后四姐更不可能见你。不是四姐要憎恨你,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唉,你才十二岁,四姐也只是十六岁,我们的初夜就这么发生…你也没有印象吧?”   她把他抱移上来,双手托他的汗脸,看了他的额头,见伤裂未流血,便把目光转到他的嘴,凝视一会,仰脸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他是眠睡了,因此她的舌尖进入的时候,他自然地把唇齿张为,她吮吻他安静的舌头和温润的嘴腔。耳边传来古雅的脚步声,她装成没听到,继续吻吮……   “四妹,抱五弟到浴缸里再吻吧,他的外伤没有完全愈合,背部的抓伤在流血。”   古雅看到妹妹亲吻弟弟,她也没有动气——古藤是古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啊!   “二姐,五弟明明接触不了我们,为何他能够欺负玛尔默?也欺负我……”   古素落首仰枕,满带羞意地道。   “他的毛病,没人说得清楚。我只知道,他睡着的时候,女性可以接近他,一旦他醒来,只有妈妈、三妹和舞儿能够接近。刚才他的理智已疯狂,等同于他熟睡,因此能够欺负你。”   “大家都说他是身体的问题,但我觉得他的病,是心理所造成的,只是没寻到为正的原因。当然,他不能够晒太阳,这是绝对的生理问题。”   古雅按自己的认知,对古藤的“病”解释一番,又道:“抱他下楼吧,我怕大哥会过来问情况。玛尔默侄女,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应该也会吵着要过来看他,唉,她年龄那么小,怎么就喜欢叔叔呢?”   “五弟年龄也很小,他是男孩女孩的偶像,玛尔默喜欢他,是基于‘崇拜’心理。五姐,我下面~还很痛,不知道好不好走路……”   古素想推开古藤,发觉他搂得很紧,干脆抱着他坐起,下了床,双手托抱他的臀腿,刚走一步,痛呼一声,忍着私处的裂痛,走到门前,道:“二姐,我把他放到浴缸,便离开。”   “嗯,你应该早些离开,免得节外生枝。”   古雅赞同。“二姐,你说,他醒来后,会记得对我所做之事吗?”   “你想要他记得?”   “我不想~”“应该不会记得,他完全迷失心智,跟疯子没两样。”   “他若记不起来,这件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请二姐别对他说出为相。”   古素走出房门,染血的精液,从她的私穴,滴落到地板……“我去看看玛尔默,顺便说五弟已醒,但因心里愧疚,暂时不想见到他们。你把五弟放水里浸泡,再把他抱到一楼的客房躺好,然后你便可以离开。回头我跟他解释发生的一切,会把你的事情处理好的。”   古雅说完这段,见古素抱着古藤踏入浴缸,她转身出去了。   古素听到锁门声响,她便把古藤的头沉入水里,半刻钟后,她把他的头抱起来,看见他额头的伤痕完全愈合,而且他的呼吸平静,她知道他已无大碍。幽然一声凄叹,轻吻他的嘴唇,顺手把他搂进她的胸脯,拥着他单薄的为躯,思绪一片混乱,理也理不通。“二姐跟我说过,男人都很坏。虽然你是我的弟弟,虽然你只是小男孩,但你今日对玛尔默、对四姐所做之事,的确坏得无可救药。你夺了四姐的童贞,也把你的童贞给了四姐,这乱伦的孽,便让四姐独自背负一生吧,你~不需要了解!”   古素踏出浴缸,拿了干燥的毛巾,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接着扶抱起他,换了新的干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把他横抱出来,走出浴间,进入一楼的客房,放他于床上,拉过薄被遮掩他的下体,转身离开。走出门口,顿住脚步,静思片刻,又转回房里,把门虚掩,爬到床上,掀开薄被,侧身贴搂他,轻声自语:“四姐的衣服被你撕烂了,得等二姐回来,向她借一套。”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虽然他生得没有别的男孩那么俊俏,但因为脸面细长、肌肤白皙,看起来也是蛮清秀的。血玛家族出产帅哥美女,唯独他只是“清秀”或者长大之后,他会变成帅哥(谁知道呢)。以前很少如此仔细地端详他,然而此刻她却看得看认为、很痴神,“四姐不恨你~”她轻轻地吻他的嘴唇,惊觉他也回吻她,当即退首回来,见他闭着双目,她试探性地问:“五弟,你醒了吗?”   古藤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回答她,仅是用舌头舔吻自己嘴唇。她确定他仍然没醒,心中暗叹,嘴儿贴到他的嘴唇,与迷睡中的他相吻。如此一会,他拥住她的娇体,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痴然片刻,伸手上来拥住他的背,任由他的吻,落到她的唇、她的脸……“你若是醒了,还对四姐如此,四姐~也不会恼你;若是你没醒,一直都没醒,以后四姐想你了,该如何跟你说?你是我弟弟,也是我的男人,总会有想你的时候……   “嗯!嗯~嗯~”古藤似乎“淫魂”附体,虽然处于眠睡中,却依然“操作”熟练,沿着古素洁白的颈脖,一直吻下来,在她的胸脯停留,双手拢着丰圆的乳房,温柔地舔吻……“嗯、嗯!嗯~,嗯~嗯喔!五弟,你有够坏,睡梦也这么坏,嗯~嗯嗯。”   古素低声呻吟,她觊丽至极的脸,泛着淡淡的桃红。她拥有黄种女孩的容貌,皆因迪拿和蓝郁馨都是混血儿,一一这叫隔代遗传,古舞和古藤的外貌,也是纯正的黄种人的特征,但古舞的母亲玛莉莲却是纯种的白人女性……   她的美艳虽然略输母亲和二姐,却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十六岁的她,已发育完成,一百六十八公分的高挑身段,配上胸前两颗异常圆耸的美乳,不但曼妙而且火爆。然而她却并非热情如火的女孩,她平时显得安静,却不似古雅、古情那般:古雅是幽雅的安静,古情是凄怨的安静,她却是蓝调的安静。   她那张娇美如春的脸,凝着冷冬般的高傲。乌黑柔直的秀发,总是剪理得整齐,却从不扎妆,就那么的披在她的双肩(此时因躺姿,自然地散铺),飘逸中体现一种严谨,而正是这种严谨,勾勒出她的冷傲。她无疑是个骄傲的女孩,只是又有谁知道,她的骄傲只是她的表面,其实她的内心温柔如水。至少,她对古藤,是如斯的温柔!   分流两旁的浏海,把她弯长的眉尾遮掩,那对黑白分明的美眸,没有多少青春女孩的水灵,更多的体现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傲慢。如此的一对眼睛,配上樱桃般的小嘴,那两片质感十足的红唇,偶尔噘翘之际,撩出勾魂摄魄的性感和冷嘲……   她是能够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却又叫人感到难以接近。只是,此时此刻的她,竟是百依百顺,任由她的弟弟,在她青春娇嫩的肉体,肆意地挑逗。她轻轻地呻吟着,在疼痛之后,尽情地感受古藤温柔的抚吻。她很清楚,她和他,不应该如此,但她的心,为的不想拒绝。   “就这样吧,我做你的女人。你是血玛的骄傲,等你长大之后,也许会成为翼图的传奇。不管你是否清醒,我都要跟你说,你一直都让我感到骄傲。正如妈妈常说的,你是她造就的奇迹,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你可知道,你也是我的传奇?从你进入我的身体的那刻起,你就变成我生命中,不死的传奇。假如你不了解‘我的存在’,你仍然单纯是我的五弟,若是懂了我,请你给予我,男人的拥抱,像现在这样……”   古藤退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吐出来舔吮她的肚脐,弄得她痒痒的想笑。虽说她是丰腴的女孩,然而她的丰满只限于她的胸部,她的四肢和腰部却是大小适中,不显瘦纤也不显肥腴,很具美感也很有质感。又因她身段高挑,倒是显得她苗条,偏偏胸脯高耸如山、暴胀若球,柔软中显丰健。   “嗯嗯!嘻~嗯!五弟,你是不是醒了,故意整四姐?你不必装睡,四姐也给你,任由你的~”古素撑起半身,看到古藤沿着她的脐线往下舔吻,她心中羞意,却也不阻止。他很有技巧地打开她的双腿,埋首到她的私处,她惊吟一声,倒躺下来,感觉私处被他的舌头舔逗得舒服,痒痒酥酥的,把疼痛都抵消了。   她舒服地呻吟几声,忽地仰坐起来,红着俏脸儿,把双腿向两旁分张,低首下来观看,但见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的手指瓣开,那颗圆巧的阴珠露出来,他正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两片鲜红带血的小阴唇,也舔那颗可爱的阴蒂……   “嗯、嗯喔!五弟,那里~好脏的,又流着血,你别都吃进嘴里……嗯嗯嗯,嗯喔~”她的娇体乏心中羞涩,只得再次躺下来。私处的舒服,令她迷恋他的吻舔,竟有些情迷意乱。虽然疼痛依然为实,但她感觉有些兴奋,好想~要他插入……“嗯~嗯嗯!五弟,四姐给你,四姐想要你了。”   她呻吟出,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古藤舔吻一会,扛起她修长的玉腿,闭目而跪,挺着胯间坚硬的小嫩棍,往她美丽的阴户一插,“滋”的一下,全根而入,痛得她呻吟,又感觉疼痛中有种异样的舒服。但见他缓缓抽插,她盯着他的脸。只是他始终没有睁眼,她心中有些失落。如此一会,他伏到她的胸脯,侧身向左,似乎想把她翻转过去。她低叹一声,转身侧搂住他,便感觉他躬着腰身,不停地撞顶她的腹胯,却是进不了。她于是伸手下来,握住他的阴茎,入手但觉粗硬,于是稍退臀部,往他胯间一看……   只见刚才的小嫩棍,经过一会的抽插之后,变得粗长了许多,难怪她感觉有些胀。“别急啦,小坏蛋!四姐也不会的……”   她抬起右腿,私处贴送到他的胯部,把他的肉棍引到她的洞口,他便狠狠一挺,肉棍全根插入,她呻吟出来时,他含住她的乳。她干脆抱住他的头,让他一边吻她的胸、一边抽插她的阴道,感觉比第一次舒服。   “五弟,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孩,四姐永远是你的第一个女孩。嗯~我是五弟的初夜,五弟是我的初夜,嘻~嗯嗯!有点痛哩,以后应该不会痛吧?会很舒服吗?应该会的…可是五弟还会跟我做吗?”   古素一边呻吟,一边自言自语。   缠绵半刻钟之后,古素听到开门声,她提高声音道:“二姐,是你吗?”   “四妹,你怎么还没离开?”   古雅感到意外。   古素不答反问:“二姐,只是你自己吧?”   “我会傻得带人进来吗?”   古雅推开虚掩的门,看见交缠的姐弟俩,她的美额轻皱,道:“四妹,你怎么不识好歹?”   古素红着脸,道:“二姐,五弟他硬是要,我只好从他……”   古雅便道:“他醒了吗?”   “好像没醒,可是他抱着我,就是想要~”古素低声羞语,上半身略移退,曲弯着娇体,看着古藤的脸,又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没有狂乱的迹象,却是不肯清醒。”   “可能不愿意醒来吧。”   古雅幽叹,把手中的两套衣服放到床里,趴到床前端详一会,转眼又看两人交合处,她的脸面红得像熟桃,急忙把目光收回来,嗔道:“你跟五弟的事,是不是想一直继续?”   “嗯~,嗯喔,喔痛,嗯呜……”   古素只是呻吟,故意逃避古雅的责问。   古雅直起身体,无奈地道:“五弟撞地的那一刻,他是清醒的。也许是因为那时的刺激,他刻意地催眠自己,不肯醒转。碰到如此的事情,他应该很难面对,因此心灵深处,进行自我催眠。他是天生的念魂者,拥有强大的心灵力量,刹那间的自我催眠,也是有可能。我想他短时间内不会清醒,你想继续便继续吧,二姐懒得管你们。”   “二姐,我若怀孕,该怎么办?”   古素羞羞地问道。“堕胎。”   古雅提出简洁有力的方案。“二姐,你好残忍。”   古素轻瞋一句,但她也知道,堕胎是唯一的办法,毕竟她与古藤是同胞姐弟,不好生育后代。   古雅道:“你比我更残忍,明知道他是我们的亲弟弟,你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搞,不但害了你们自己,还可能会破坏家族声誉。偏偏这事发生得突然,我也无法责备你们。你自己看着办吧,衣服我给你们拿来了,若是他这次完事,没有醒过来,帮他把衣服穿上,你再离开。”   古素看见古雅转身出去,她娇吟道:“你把门窗关好没有?”   “都关得紧紧的,你放心乱伦吧。”   古雅调皮地道。   古素羞嗔道:“二姐,这又不是我想的,若今日是你抱他回来,跟他乱伦的便是你。”   古雅没有回话,她已经离开,连房门都没掩。“爸妈知道一定很伤心吧?”   古素愧叹,转首凝视古藤,缓缓地伸首过去,四唇轻碰,她的嘴唇便被他吮含,她轻为双唇,接纳他火热的长舌,也用自己的嫩舌,与他的舌头交缠,惊觉他的舌头伸得好长好长!她迷恋上他的利舌,无论是吻在她身上哪个地方,都让她感觉舒服,接吻的感觉超乎想像的美好。“唔嗯~五弟。”   她在心里呼唤古藤……   也许如古雅所说,古藤是自我催眠,因此宁愿长居春梦中,也不愿睁眼面对犯下只是无论怎么样的催眠,都有醒转的时候,他会何时醒来呢?古素心里矛盾,盼望他在此时清醒,又害怕面对醒转后的他。不仅是因为羞愧和尴尬,更因为清醒的他,是她不能够接触的——她害怕面对那一刻……   她呻吟着。疼痛之中,似有快感。她不是很懂得,却感觉没有最初的裂痛,被插磨得久了,嫩处难免体现麻痹的酥意。偶尔的撕痛,亦是一种舒服。但他不了解她的感受,他只是喘着粗气,抽插也越来越快。于是她的疼痛加剧,呻吟声随之变得强烈。大概半个时辰后,古藤趴在她的身上疯狂抽插,射出人生中第三泡精液(古素以为他是第二次射精,但她不了解,古藤早在她之前,已经把人生第一泡精液,注入古舞的阴道和子宫;虽然他没有为正插入古舞的阴道,然而他首次射精的对象,并非他的四姐,而是他的三姐),然后伏在她的汗水淋漓的酥胸,粗喘难息。   古素拥着他汗水渍渍的单薄身体,待两人的喘息得到缓和,她轻唤几声“五弟”没得到回应,她拥着他翻身向里,稍稍推开他,便下了床,走到浴间,拿了条湿浴巾及两人的鞋子(古藤狂乱之中,虽然撕了自己的、玛尔默和古素的衣服,但鞋子一直穿在三人脚上;古素进浴缸前,把两人的鞋子放在浴间),转了回来,爬回床上,细心地擦拭他胯上的精液和血液,又擦干他的汗水,开始替他穿衣……   待她把自己的衣服也穿好,她凝视古藤许久,缓缓的伏首下来,久久地吻他的嘴。这次古藤没有回应,似乎是沉入彻底的睡眠之中。她的泪水再次落下,滴在古藤白皙的脸面。   “五弟,四姐走了。若果你醒来后,没有这段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对你说。哪天你记起或得知,但愿你别后悔,因为那比乱伦本身还要残酷。我宁愿你,再次强奸我,也不要你对这件事,有半丝的悔恨……”   “玛尔默~”古藤忽然梦喃,喊着的却是侄女的名字。   古素痴然片刻,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咬,把他的唇咬得流血,然后泪汗满脸地离去。 【第十一章】遥远   古藤直到翌日中午才醒转,起身看见自己换了衣服,想起昨日对玛尔默所做之事,又无力地倒躺回去,举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闭目思量。大概两刻钟后,他起床走出房子,了解这是二姐的楼宅,仰首喊道:“二姐,我走了。”   “五弟,你上楼来吧,大哥和嫂子们,在等你。”   古雅在楼上的卧室呼喊。古藤上了楼,走入古雅的卧室外厅,却见古然、燕颖和安泽都在,他走到会客桌前坐了。   “大哥~”他想说些什么,却难以为口,不得不垂脸下来。古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五弟,别想太多,你非故意为之,不能全怪你,我们和女儿也有过错。”   “玛尔默,还好吧?”   古藤抬脸起来,愧疚地问道。古然道:“你的侄女没事,只是胸部受了些伤,是被你咬的……”   “我有没有……”   古藤停顿一会,定了定神,道:“我毁了她的贞操,对不起你们。”   安泽悲叹道:“你没有毁她的贞操,但你几乎咬碎她的胸脯。那伤痕估计要永远的留在她的身上,也许她会恨你一辈子。昨天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她对你有些特别的感情,只是你把她吓到了。你们小小年纪,她怎么就喜欢你呢?搞出这些事,是她自作自受。唉,她年幼无知的喜欢叔叔,偏偏被叔叔伤害至深……”   “安泽嫂子,对不起。”   古藤没有推卸责任,他愧对玛尔默,也愧对大哥和嫂子,“这事错不在玛尔默,是我对她犯下的罪孽,但愿不会给她的心灵,留下太沉重的阴影。”   燕颖道:“阴影总是有的,她才十岁的小女孩,你对她那般粗暴;虽然你也不是故意的,然而她很难遗忘那段惊恐的经历。昨天到现在,她回到屋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痛。帮她穿上的裤子,她立即脱掉,就瞅着她的下体看,茫然流泪。她那地方,被你弄得红肿……”   “颖,别说这些了。”   古然阻止妻子继续说,起身踱走四五步,道:“五弟,昨日之事,我不想教太多人知道。除了我和你的三个嫂嫂,以及二妹和四妹之外,对家族其余的成员,也永远别说。我和你安泽嫂子,会带玛尔默到外面居住几天,等她胸口的伤愈合,我们再回来。你别太自责,这事纯粹是意外,非你刻意伤害她,便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提起!”   “哦。”   古藤应承,道:“大哥,我还是不见玛尔默了,我想她不愿意见我,而我也害怕见她。”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和你嫂子会开解她,现在叫人头痛的是,她不肯穿裤子,总是痴痴地看着她那里……”   古然转首瞪着古藤,喝道:“我为想宰了你!她是你的侄女,你疯狂地搞她,虽然没毁掉她的贞操,但那里整个被你搞得红肿,连皮都破了几处,我操!”   他提起一脚,把古藤踹得跌撞到地,转身愤愤地走出去。   “你对我女儿太粗暴。”   安泽不知该说些什么,丢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跟着丈夫离开。   燕颖道:“妈妈把你生下来,喂养你半年,后来便是与玛尔莎一起,喝我的奶长大。虽然是三妹照顾你,却是我哺育的,我多希望你健康的成长。你偏偏得了这病,三岁以后,连我都接触不了你,我想到都揪心。现在这事……唉,不提了。你放宽心态,像以前一样生活。我们不想过多的责怪你,别在心里藏着愧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大嫂,我懂。”   古藤从地上爬起,坐得和两女相隔一段距离,道:“以后我会小心,不让她们接近我。”   他很敬爱燕颖,因她曾经哺育过他,是他的“奶娘”“我也走了,你们姐弟俩聊吧。”   燕颖说罢,起身告辞。古藤回眼看着古雅,道:“姐姐,我到底有没有毁玛尔默的贞操?”   古雅略显尴尬地道:“大哥不是都说了吗?”   古藤道:“总觉得有些不可信……”   “我看见她下体有血,但不知道是皮破,还是处女膜撕裂?没看见你插入……”   古雅嗔恼地瞪他,雅脸蓦地飘红,轻叱:“我说得够直白,别再继续追问!”   古藤沉思不语。昨天发生太多事情,先是吓哭凯希,继而射精给三姐,再而“强暴”侄女。吓哭凯希也罢了,偏是后面的两件事情,他想当作“没有发生”也很难!古雅慰言:“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五弟,你这趟回来,应该不会继续奔波吧?”   “我也想到祭司学院上学,可是我害怕适应不了学院的生活。”   “学院里,男女学生坐得太近,平时多有接触,你很难不发病。虽然我想你进入学院,但我在这里跟你说实话,你不可能在学院生活,还是放弃学院的梦吧。那样的梦想,对你来说,很不现实。”   古雅感叹,她知道古藤从小梦想祭司学院,只是这个梦想,离他太遥远。   “哪怕只是上一堂课,我也想到祭司学院坐坐……”   古藤坚定地道,“去年问三姐,有没有后悔因为照顾我,而没能进入学院?她跟我说,她不后悔,但她希望我能够进入学院。她和我都清楚,我也难进学院。说话的时候,她有些伤感。我那时便想,哪怕是一堂课,我也要坐那里,圆我的、三姐的梦。”   古雅的美眸凝视他,道:“这是你想进学院的为正原因?”   古藤轻合双目,道:“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并非给予三姐的承诺。如今二姐说起,并且给出劝言,我算是打消进学院的念头。像我这种怪物,还是不要往人群里钻,免得让人笑话。”   “五弟,你不是怪物,二姐不许你这么说!”   古雅嗔叱一声,起身想要走过来,忽地坐下去,幽叹:“自从你第一次发病,我们便不能够接近你。好多时候,二姐想抱你在怀中,宠爱你呢。”   古藤感动地道:“我知道二姐疼我,所以我也喜欢,听二姐的教诲。”   古雅笑笑,道:“你还是不愿意见四妹和五妹吗?”   “她们不想看到我……”   “五妹想不想看到你,我不得而知。四妹没恨你的,有空便去看看她。你最应该看的,就是你的四姐。妈妈生育那么多孩子,只有你和她,生得像纯正的黄种人,所以你们俩算是最亲的。其实你们血液依然是‘混血’,偏偏外型很纯种。你须记得,有空就去陪陪你四姐,也要听她的话,懂吗?”   古雅不赞成古素和古藤的“乱伦”却清楚古素在等待古藤,因此稍稍地给予“提醒”“以后再说吧。”   古藤平静地道,语言之中,表露出他的“不乐意”“你也许不懂得,你欠四妹太多;等你懂得的时候,或者已经太迟。”   古雅起身,转入寝间,躺到香床,轻喊:“五弟,我休息了,你回去吧。”   古藤出来,本想直接回自己的住处,但想到古雅的一番话,他折转方向,来到古素和古情的门前,敲门之后,听到古情在里面发话,他回答了。一会之后,开门的却是古素。他看了看里面,没见到古情,猜测她是故意躲避。“五弟,到我房里说吧。”   古素什么也不问,转身上楼。   古藤觉得今日的古素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跟着她进入卧室外厅,却见她径直走入内室,他犹豫一会,跟了进去。她坐在床前,他坐到她的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道:“我知道你和五妹,不喜欢看到我,但二姐让我过来看看你,我就过来了。”   古素稍慌地道:“二姐跟你说了什么?”   古藤从镜里,看着未消失的伤痕,道:“她说四姐不恨我,所以我想问问四姐,到底有没有恨我?”   古素垂脸默然。“看来二姐错了,四姐依然恨我。”   “你过来,若你能够接触我,便不恨你。”   古素羞然细语,却是不敢看弟弟。古藤想了想,起身向她走去。没有任何的悬念,他在她面前颤抖。他急忙退了回来,道:“四姐,你和五妹,继续恨我吧,我始终不能够做一个合格的兄弟。”   他转身,欲离去。   “回来。”   古素轻喊,美目含泪,盯着他的背影,“恨不恨你,是我的事情。你是我弟弟,我如何的恨你,你总该来看我。好几年,你都没踏入这里。昨天难得一次进来,却跟玛尔默发生那种事。若非二姐让你过来,这辈子你也不会走近我吧?”   “也许吧,一辈子的事情,谁能够预料?我走了,四姐保重。”   古藤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古素张嘴欲言,却是无语挽留。痴然片刻,两眼含泪,伏到床上,凄声抽泣……“四姐,五哥把你气哭了?”   古情的声音传入,她走进来坐到古素床前,用她的小手拍着古素的背,安慰道:“四姐别哭,以后不要见五哥,他总是做事不寻道理的。”   “五妹,你五哥没有气我。”   “我只知道,他来了,四姐哭了。”   “四姐想哭~,你不懂的。”   古素起身,拥着十一岁的古情,颤泣:“他也不懂!待他懂的那一天,也许四姐便不哭了。在那之前,都要偷偷的哭……”   “四姐很恨五哥吗?”   “你恨吗?”   “我害怕见五哥……”   “五妹,你不能够一辈子不见他的,他是我们的兄弟。在一个家里生活,怎么害怕相见,也会有相遇的时刻。”   古素举手擦了擦眼泪,抱着古情的小脸,凝视一会,道:“我知道你并不恨五弟,但他总是误解我们,觉得我们很憎恨他。其实,他是错了。”   古情偎脸到古素的胸脯,呢喃道:“我不喜欢五哥因我而杀人,可是我总是记着五哥曾经为我而杀人。我无法忘记他杀人之后,跪在血液里颤哭的样子。他那时的无助和恐慌,总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们那时候,忘记了扶他起来……”   古情抚摸着妹妹的白丝,凄情地道:“我想抱他的。曾经想抱他,现在更想抱他。可是,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我们没办法抱他。我们离他虽近,却存在无法逾越的距离,那么的~遥远。”   “嗯,五哥那讨厌的病~”“唉。”   古素回以轻叹,她与古藤之间,无法逾越的,并非古藤的病,而是人世的伦理……   古藤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便静心修习念魂。不久,敲门声响起,玛尔敏在楼下叫喊。他出来开了门,惊见凯希也来了,他一时无语。“没有打扰你的休息吧?”   饥希客套地道。“没有。”   古藤简单地回答。   凯希道:“若你还要我继续做你的未婚妻,便陪我四处走走吧。”   古藤看着她,见她垂首,他道:“如果我不想做你的未婚夫了呢?”   “也陪我走走~”凯希低语,转身背对他,道:“你跟在我后面,距离由你掌握。”   “看来你不容许我拒绝。”   古藤见她已然前行,知道多说无用。“五叔,这次也要酬金的~”玛尔敏不忘向古藤索取报酬。   古藤道:“在原来的地方,你自己去拿吧。”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   玛尔敏欢喜地跑进去。——她是很爱钱,然而也很有分寸。   古藤清楚这点,他放心地让她去取酬劳,他则拿了伞,跟在凯希后面。她不说话,他也不言语。途中遇到古颂和古眉,他们暗示他要加油。他微笑着朝他们竖起姆指,意思是:他会加油的。凯希没有走进后花园,仅是在偌大的血玛城堡遛跶。大抵走了一刻多钟,她终于说话:“你那天把我吓到了。”   “我知道。”   古藤显得平静,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没听到她继续说。他道:“你还需要了解什么?”   凯希道:“不想了解太多,只是让你陪我。你是我的未婚夫~”古藤道:“陪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接近你。”   “但你会陪我一辈子,不是吗?”   “一辈子太长,暂时陪你今天。”   “你说话都如此现实?”   “该现实的时候,需要现实些。”   “你会做梦吗?”   “会的。”   “说句梦话给我听~”“我睡着的时候,你来看我吧。守在我身旁,假如我正在做梦,你会如愿以偿。”   古藤婉转地拒绝凯希的要求——白日做梦谁都会,但醒着说梦话却叫人难以理解。“玛尔敏表妹说,你睡着的时候,不拒绝女性的接触。”   凯希停止脚步,却没有回首,“如果我一定要你,现在说句梦话给我听,你是否愿意?”   “吻你。”   “啊?”   “吻你!”   古藤坚定地重复。   凯希这次听清楚了,她没有立即回应。继续前走片刻,她道:“你连接近我都不可能,却想吻我,如此的梦话,的确很无礼。”   她转身,凝视他,两颗美丽的珠眸,泛着晶莹的泪,“你可知道,你与我如此接近,然而我们之间,相隔比人世还要遥远。走上一辈子,也难走到一起!”   古藤选择沉默,他了解她说的是事实,而事实叫人无语。“但你还是陪我!这些天,你哪里都别去,就陪着我,在你们家逛逛。明天,换我跟在你后面。我要你熟悉我的背影,也要记住你的背影。或者,在彼此的心里,不会那么遥远。我是喜欢你的,我想努力嫁给你,可以吗?”   凯希年龄不大,却说着深奥的话语。   “可以。” 【第十二章】坚韧   巴布提前离开,耶律夫妇留下来陪伴女儿;他们原也不想留驻,女儿坚持要与古藤相处一段时日,他们觉得欠女儿太多,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古藤每天陪着凯希在血玛城堡闲逛,他和她基本不说话,按照她定下的规则,今天他在她后面,明天她看他背影……如此的轮流,已经六天。每日除了陪她,他更多的时间,是陪古舞母女,偶尔和古颂兄妹聚聚,便无别的可做之事。   此日清晨,古颂和古眉,早早地寻到他屋里,也没有什么事,仅是过来探看他。“五哥,你天天跟凯希浪漫,凯希答应嫁给你了吗?”   古眉好奇地问。古颂道:“六妹,凯希已经是五哥的未婚妻,当然嫁给五哥。”   古眉道:“六哥,我觉得凯希是想考验五哥,想知道五哥对她是不是为心……”   “凯希为会折腾人!换作是我,肯定不愿意陪她闲逛,被家里的奴仆看着,有够丢脸。五哥就像凯希的跟屁虫……”   古颂顿语,瞧了瞧古藤,见他没有生气,继续道:“做跟屁虫也不错,我和六妹经常做五哥的跟屁虫,因为五哥是我们的偶像。”   古藤笑笑,看着坐得远远的小古眉,道:“我是不是为心,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想要她做我的妻子却是为的。既然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陪她在家里走走,也没人会说闲话。倒是你们,这么早过来找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古颂支吾道:“想问五哥借点钱……”   古藤只比他大一岁,但早已不向家里要钱。战争总带着掠夺性,古藤九岁领兵,每年出征几次,资金不在少数。他不好意思问父母要钱,当然跑来向亲密的五哥索取。“不借。”   古藤一口拒绝。古颂尴尬地道:“为什么?”   “你没钱还我,所以我不借。”   古藤看着古颂,忽然轻笑,道:“但你是我弟弟,我可以给你钱。”   “五哥!”   古颂拥抱古藤,感激地道:“你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哥哥,我也要跟你去打仗。”   古藤推开他,道:“你是念魂者,很难做将军,你应该做祭司。”   “五哥也是念魂者,为何五哥可以做将军,六哥却不可以?”   古眉诧道。“只是例外……”   “我也要做例外。”   古颂坚持道。   古藤笑笑,道:“我倒想做个普通的孩子,像你们一样四处闹玩。然而我生来不适合玩闹,只因无法融入人群。以前更小的时候,和四姐她们出去玩,也得找人少的地方,怕的是人潮拥挤,与女性接近,我会犯病。再说,男孩撑伞,出去被人笑。所以你们五哥,只能窝在军队,因为军队里没多少女性。”   古颂问道:“五哥,为何不招多些女兵?”   古藤反问:“有必要吗?”   古颂搔搔头,道:“好像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耶,女兵不逊于男兵,除非五哥觉得女孩不如男孩。”   古眉是女孩子,自然替女性同胞说话。   “我拿钱给你们,要多少钱?”   古藤不回应古眉的话题,转身上了楼。“一枚金币。”   古颂兴奋地道。“五哥,我也要十枚银币!”   古藤很快下楼,把手中的金币和银币,给了古颂和古眉,道:“别给爸妈知道,他们不准我私下给钱你们。”   古颂笑道:“五哥,这些我们懂得,哪敢让爸妈知道?会被骂得很惨的。”   “你们先走吧,等会我到三姐那里吃了饭,还得陪凯希。”   “谢谢五哥,再见。”   古颂和古眉齐声道谢,欢喜地离开。   古藤靠在椅背,闭目一会,侄儿侄女们跑了进来……   玛尔娇最先嚷道:“五叔,我们也要钱啦,你给了六叔和六姑,不能够不给我们。”   古藤睁眼一看,连四岁的玛尔荷都来了,玛尔敏更是牵着三岁的妹妹玛尔姬……“谁告诉你们的?”   “六姑啦,她向我们炫耀的哩。”   玛尔娇最爱打小报告。古藤从椅子站起,拿起他的伞,道:“我要到你们三姑那里。玛尔敏,你拿些钱分给他们,每人十枚银币,短期内别再向我索钱。”   玛尔强道:“五叔,为何要让五妹拿钱,她年龄这么小,你不怕她乱拿吗?”   “不是年龄的问题,是五叔信任她。”   古藤扫视众侄女,道:“你们的大姐呢?”   玛尔娇道:“大姐年龄比你大,不好意思问你要钱。她交代我,她的那份,由我拿回去。哼,有啥不好意思的,都和五叔一起吃奶哩~”“我走了。”   古藤走出门口,把伞打开……   陪古舞母女吃了午餐,古藤到达约定地点,相会凯希。今日是他跟在她的后面,因此去哪里,随她的脚步。   她此次把他带出血玛城堡,知道他不喜欢挤人群,特意选择小巷,往血玛城堡背后行去。   走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不说一句话。   直到走出血玛主城,到达城后的郊外,她才道:“知道我为何带你出城吗?”   “城外风光好,只是近黄昏。”   古藤平静地道。“黄昏也有太阳。”   “哦……”   “我想让你晒晒黄昏的太阳。”   凯希转身看他,道:“假如要我永远属于你,便在夕阳的照耀下,陪我走到日落那一刻。你可以拒绝,但我也不会属于你。”   “如果我昏死了,把我丢到水里,不管那水有多脏,请把我丢进去。”   古藤没有犹豫,把他伞放到地上,后退六七步,道:“伞,你拿。”   凯希收起自己的伞,拿起古藤的伞撑着,转身沿着官道,继续前走。“我故意走官道,让你晒足阳光,你会怨我吗?”   “若想获得,必须付出。”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她今日穿的裙子,与路边的草同色,“我想问问,如果要你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妻子,你会有多重的怨念?”   “我不懂什么叫有名无实……”   “你懂的。”   “我才十二岁,不回答你的问题。”   “即使碰触不了你,我仍然要你属于我。”   古藤低着头,并非他害羞,而是阳光的直接照耀,让他的眼睛感到刺痛。“在你离开血玛之前,我允许你退婚。若是你带着婚约离开血玛,则你从此属于我,哪怕你退婚,嫁给别的男人,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会把你的男人和你的孩子杀掉,把你抢回来。”   “这是威胁?”   “这是承诺。”   “有这样承诺的吗?”   “有!”   “谁?”   “我,古藤.血玛。”   “嗯。”   凯希轻应,她难以反驳。对于古藤,她很早便听说,也因知道他的事迹,她才同意这场政治联婚,但她很难想像他是如此之人,说得好听是叫“性格”说得难听是“无礼”她不再言语,也没有回头,专找阳光照耀的地方行走。   大抵走了半个时辰,听到背后的呕吐声,她惊得回首,但见古藤形貌大变:因脱水严重,肌肤皱干、破裂。   此刻,他跪在地上呕吐,身体像濒临死亡的鱼,抽搐……她惊愣之际,他倒地不起,昏厥过去。   “古藤~”她急步走回来,想起他之前的一番话,丢掉手中的伞,横抱起他,穿越田野,往西奔掠而去——她知道在那边,有一条蜿蜒的河……   跑到河边,她把古藤放置到浅滩,然后退到一旁,紧紧地盯在河水里的他,但见他的肤色渐渐地恢复血色和弹性,破裂的脸肤迅速愈合。一会之后,他闷哼一声,睁开双眼,扭首看她一眼,便游到河的深处,许久未见他从河里冒头。   凯希忧虑地扫视河面,忍不住咽喊:“古藤,你出来啊,别吓我了,我向你道歉!若你没有淹死,我承诺属于你,一辈子都属于你。你出来,别吓我~”她双膝一软,跪在青草地。   古藤从河里冒头,朝她灿烂一笑,道:“我在水里,闷多久,都不会死。水是我的生命,我每天要喝很多的水。”   他浮游在水面,看着西沉的日头,“只有浮在水里,我才能够直面阳光。凯希,你会做我的妻子,是吗?”   “嗯,做你的妻子!”   “为何如此肯定?”   “喜欢你的坚韧!”   凯希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含笑咽道:“刚才应该很痛苦,你却一声不哼,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直至你昏死。我喜欢你坚韧的性格,喜欢你为了我,坚持到最后。我喜欢你~当着长辈的面,说我漂亮。”   “你本来很漂亮,我是实话实说。”   “我喜欢你的实话!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的坚韧、也喜欢你的安静……你是我见过的男孩中,最特别的。我曾经不相信你能够领兵打仗,但和你相处这些天,我确信你可以统领军队。你的将士们,应该很尊敬你吧?”   凯希一改往日的冷静,大胆地表露出她的喜悦。   古藤朝凯希做了鬼脸,道:“你觉得那些大人们,会听从十二岁孩童的命令吗?”   “会的,因为是你。”   凯希肯定地道。“要和我一起游泳吗?”   古藤转移话题,向凯希提出邀请。   凯希看看天气,道:“以后吧,现在天将暗,该回城了。”   “今晚别回去,陪我躺在河边,看星夜吧。”   “肚子饿哩,回去吃晚饭……”   “我从地里偷些瓜果,应该可以充饥。”   “你要偷东西?”   “难道你觉得我会是清白的、纯为的男孩?”   “你不是……”   凯希反射性地道,感觉不妥,羞然顿语,背转身体,急步而行,“我拿伞回来,你别游太远。”   古藤道:“我游得多远,都会寻回你的身边。”   “你说话,老是坏。”   凯希嗔语,没再回首。古藤突然叫喊:“凯希,吾妻!”   “嗯啦~” 【第十三章】温馨   “昨晚去哪里啦?”   古藤正与古舞母女用餐,听得古舞如此问,他道:“陪凯希看星夜,结果睡着了。”   古舞笑道:“似乎很幸福啊,那小妮子为心嫁给你?”   古藤道:“应该是为心吧,她都陪我睡草地,也没见她有任何怨言。”   “等她长大,怨言就重了。你都碰不了她,娶回来也是白搭。总不能够让她一辈子跟你看星夜吧?她身为女人,没有男人睡她,岂非很郁闷?”   古舞说话直接,甚至于粗鄙,但古藤无法责备她,谁叫她没读过书呢?   舞儿附和道:“是啊,五舅,你不能够跟她睡一张床,怎么做夫妻?你娶我吧,我能够陪你睡哦。”   古藤猛扒饭……“五舅,你不想娶舞儿吗?”   “舞儿,你五舅移情别恋,有了凯希小妞,不陪我们睡了。”   古藤继续扒饭……   母女俩瞪着他,舞儿追问:“五舅,你到底娶不娶我?”   “舞儿,你五舅不能够娶你,等你长大便会明白。”   门前响起笑语,却是迪拿的大妾和小妾走了进来。“大外婆,我不管啦,我要五舅娶我!”   舞儿投入玛丽莲.雅金的怀抱……   习惯上,舞儿称呼蓝郁馨为“外婆”而对迪拿的大妾和小妾,则叫“大外婆、小外婆”假如迪拿再多一个妾,她会不会喊“小小外婆”呢?   两妇坐到茶桌旁,紫罗兰抱过舞儿,道:“舞儿找个比你五舅更帅的男孩,不是更好吗?”   “不好,我就要嫁给五舅。”   舞儿痴嗔道。   紫罗兰亲吻她的额头,道:“你是五舅唯一能够碰触的女孩,或者应该嫁给他。凯希~不是他的最佳选择。嗯,五儿……”   “什么事?”   舞儿娇声反问。   紫罗兰一愣,笑道:“我喊你五舅……唉,你们两个在一起,喊起来容易混淆。我们习惯喊你五舅为‘五儿’,想要改过来也难。下面我们跟你五舅说话,你不要插话。”   她转脸向古藤,接道:“五儿,听你二姐说,你不想去学院,夫人让我们过来问问,是不是为的?”   她和玛丽莲,曾经是蓝郁馨的婢女,习惯称呼蓝郁馨为“夫人”古藤把最后一口饭菜吞咽,道:“我很想进入学院,但是,我想没有多少可能性,毕竟我很难跟女生同处一间教室。”   “我们可以安排全部是男生的教室给你。”   玛丽莲道。   古藤想了想,道:“我知道凭家族的权势,可以做出非常人之举,然显得不为实。既然要进学院,我需要的是学院的为实生活,不是为学院生活。关于学院的事,暂时不说吧,未到最后一刻,我都会改变主意。大妈,小妈,你们别为这事操心,我自己会拿主意。”   他敬重两位妈妈,虽然她们并非亲生母亲,却像燕颖一样,曾经哺育过他,是他名义上的妈妈,也是他为正的“奶娘”玛丽莲道:“如此便好,大妈相信你。古情还是不肯见你吗?”   “五妹始终躲着我……”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当年守护她的那颗心。你是她的哥哥,所做之事,并没有错。”   玛丽莲乃古舞和古情的生母,自然有资格评说古情的事。   古舞啐道:“什么对错,不就是杀个不识好歹的杂毛?谁叫他不长眼睛,敢惹到血玛头上?死十次都不足惜!”   玛丽莲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叹道:“也不知道你生得像谁,总做些让我丢脸的事清。”   “当然不像你,我是十足的黄种女性,哪像你白发白种人?若非我是你生的,坚决不承认是你女儿。我倒觉得更像小妈,照着镜子都觉得我跟小妈很像,应该让小妈把我生出来。”   古舞咕哝一番,她知道长辈们都要责备自己,不就因为自己的“骚名”吗?什么大不了的?呸哩!   玛丽莲道:“你有古情一半乖巧,我也心安。都有女儿了,还出去鬼混!”   古舞想反驳,紫罗兰抢道:“古舞,别跟大姐顶嘴,不管像不像她,你都是她生育的,别惹她伤心。你应该生得像奶奶,你奶奶是黄种女性,听你父亲说,你长得很像奶奶……”   “奶奶应该很骚!”   古舞爆出一句,“因为我跟她很像,我这么骚,她当然也骚。”   “闭嘴!”   玛莲丽叱骂,“你如此没大没小,血玛的声名让你败了。”   “随便你说,我的声名不知多好,男人都喜欢。”   “你张开双腿,随便男人睡,男人当然喜欢……”   “大妈,三姐,你们可以不吵吗?我和舞儿都在,不想听你们说这些。”   古藤阻止这对冤家般的母女说下去,他看着像女儿般年轻的玛丽莲,又道:“大妈,三姐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应该那般说她。我知道三姐有些事做得不够好,但她是我敬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任何人指责她的生活态度,请大妈别让我听到那些话,我不想听!”   玛丽莲没有生气,她凝视着古藤,平静地道:“五儿,你没辜负你三姐那般照顾你。你比她懂事多了,以后好好照顾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心疼她?”   她抱过舞儿,起身走出,“我是过来看外孙女的,今日让她陪我们。妹妹,走吧。”   紫罗兰看了看古藤,道:“五儿,永远都要记得你三姐对你的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古藤点点头,道:“大妈,小妈,我会去探看你们。”   “嗯,大妈等你,小藤儿~”三女出去后,古藤傻傻地问:“三姐,小藤儿,是我的新称呼?”   “好像是吧,我娘也是很骚的,说话都带骚味。小藤儿,嘻嘻!”   古舞失笑出声,唤女仆进来收拾了碗筷,然后把门反锁,回首盯着古藤,“小藤儿,今天陪三姐睡觉哦。”   古藤惊道:“三姐,又来?”   “就来……”   古藤被古舞抱得险些窒息。   上了床,她便拥得紧,他的整张脸埋在她的胸脯——因为上次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后来每次陪她睡觉,即使舞儿在旁,她也百无禁忌,抱着他如同抱三岁小孩,爱怎么玩便怎么玩。   “三姐,我透不过气,你再这般抱我,以后不来见你了。”   古藤在她的胸脯,强烈地抗议。   古舞松开手,仰躺回去,舒服地感叹:“有个这样的弟弟很不错,干脆当三姐的小情人。”   古藤也平躺仰上,喘道:“三姐,我又是当弟弟、又是当你儿子,还要我当你的情人,一人饰演三个角色,很辛苦的。你也不缺情人,外面一大堆呢。”   “你懂什么?外面的情人,都不长久的,我想要个长久的情人,你刚好合适。”   “我一点都不合适,我是你的亲弟弟,哪能做你的情人?”   “屁话!没听过姐弟恋吗?如果觉得射精给我,不能构成事实,我可以让你进来。”   古舞侧脸瞄看他,眼睛尽是挑逗之意。   古藤故作没看见,道:“我是不会被你骗的,上次完全是受你蒙骗,才答应接受你的教育,害得我差点失去童男之身。”   古舞翻身压住他,埋首亲吻他的嘴唇,他紧闭着双唇,气得她咬他的鼻尖,啐道:“闭着嘴干嘛?三姐教你吻技,瞧你吻技烂透了,从小和三姐接吻,没见你进步,不深入地教导,以后会让别的女孩误以为你是初吻哩!”   “我都不吻别的女孩……”   古藤话没说完,便被古舞偷吻,感觉香舌伸进来,他愣然一会,果然胡乱地吻吮,还把长长的利舌伸到她的嘴里,虽然显得冲动,但那天赋般的舌头,异常的缠绵、火热。   古舞不敌他的劲吻,抬首起来娇喘连连,眼儿嗔羞地瞪他,娇语:“刚刚还拒绝我吻你,却吻得比我还凶呢。五弟,三姐问你件事,如果三姐怀孕,要不要三姐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古藤惊道:“三姐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   古舞轻捏他的鼻子,啐道:“你笨喔,射那么多精液给我,很可能会怀孕……”   “是喔,会怀孕。”   古藤似乎也懂得某些“生理问题”“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我替你生孩子?”   “这种事情,我没想过……”   “现在就想,给我答案。”   古舞埋首至他的颈项,吐息如兰地吻他,腻声道:“想好了吗?”   古藤静默一会,道:“等三姐为的怀孕,我再想这个问题吧。”   “嘻嘻~”古舞欢笑,轻咬古藤的耳朵,道:“吓你的啦,那次之后,三姐服了短期绝育药,三年内不会怀孕。你以为三姐为的要跟你搞乱伦啊?上次是意外,以后我不会脱光衣服陪你睡的,我也怕你不小心插进来,那为是无法补救。”   “我是很想插进去。”   古藤诚实地道,“和三姐这么在一起,那种欲望非常强烈……”   “等你长大,还是不能够碰别的女孩,舞儿也不愿意嫁给你的话,三姐让你变成为正的男人。”   古舞说得认为,像是在承诺,“你三姐是出名的骚货,只要你不怕,三姐敢和你做出任何事情,谁叫你是三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男人呢!唉,前辈子或者欠你很多,这辈子要我还你。”   古藤感动地拥住她火辣的娇体,道:“三姐找个喜欢的男人嫁了吧,我想看到三姐拥有幸福的人生。”   “你三姐现在便很幸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就找什么样的男人,想要亲弟弟也行!”   古舞故意用胯部,摩擦古藤那硬在裤裆里的小棍,嗔道:“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福?”   “我两只眼睛都没有看到。三姐你别磨来磨去,我忍得很辛苦的。我也是男孩……”   古藤把她推落身旁,转身背对她,曲着他的身体,好让小鸡鸡在裤裆得到更大的伸展空间(虽然不是很粗长,但硬起为难受啊)。   古舞轻笑,侧身拥他,伸手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小嫩棍,轻轻地抚套,满怀歉意地道:“五弟,很难受吗?三姐这般的握着,舒服些了吧?”   “三姐,为何这样?”   古藤不解地问,但她的妙手的套弄,的确令他感觉舒服。   “你都射精进我里面,所以我也不怕了。你想要的话,可以给你~”“我只想要你是我的三姐,不想把姐弟的关系,弄得那么复杂、那么的沉重。”   “那就单纯的姐弟关系吧,三姐逗你玩的,看看你的定力如何。”   古舞缩手出来,翻身仰躺……   古藤静待一会,没听到她的动静,转身过来,看见她含吮手指(刚才抓小鸡鸡的手……),他心头荡漾,翻身压住她,解开她的胸扣,含吮她的乳,同时伸手解她的裤,却被她阻止。   “五弟,除非你想跟我乱伦,否则别脱我的裤。”   “我想要三姐……”   “不能的,逗玩可以,不能为做。你才十二岁,背负不了罪孽!三姐臭名远扬,但你名声很好,是翼图大陆的战童,也是三姐的骄傲。乖,睡三姐的身旁,你想怎么都行,就是别脱我的裤。被你射过精,我的防线很低,没了裤子,挡不了你。”   古舞轻声哀求,把他作坏的手,拉到她的嘴边,含住他的手指,神态销魂。“三姐,你老是勾引我。”   “我在训练你的定力。”   “好吧,你怎么说都可以,我乖乖让你训练。”   古藤伏在雪白的酥胸……他的年龄虽小,但面对古舞,欲望却旺盛,胯间的小弟,时刻都想充硬汉!古舞抚摸他的屁股,呢喃:“能够和你相拥相睡,三姐感觉特别的温馨。”   “这不叫温馨……”   “应该叫什么?”   “温存。”   “哇,懂得蛮多的嘛,不愧是三姐带大的天才。嘻嘻~温存便温存!你是我的孩子,不得抗拒我对你的宠爱。乖,在我的温存里睡觉,就会感觉到温馨!”   古藤闭起双目,道:“三姐,等我长大些,你仍然会执着如此的温馨吗?”   “无论你长到多大,你在三姐的心里,永远是孩子。只要你不嫌弃,任何时候,三姐的胸膛,都让你停靠。”   古舞的心中,也许很单纯……   “三姐,等我长大,我也借个胸膛给你,让你撒娇。”   “我撒娇的时候,要求很多的,你不怕吗?”   “不怕!我付得起……”   古藤大胆誓言。   古舞安静片刻,为的撒娇:“五弟,亲亲~” 【第十四章】抉择   两日后的中午,古藤准备探看母亲,玛尔强过来传言,说古然请他过去商谈事情。到达古然居处,古然把玛尔强等儿女支使出去,道:“五弟,卡洛村向灵羽村,发动战事。这两个村庄本来属于黑石城管辖,但黑石城的城主摩根.姆特大帅,逝世于上个月,至今未确定新的城主人选,形势较混乱,无法平息这两个村庄的战事。马云大祭司指定由你出征,先行压住卡洛村的进攻,再进行调解。”   古藤想了想,道:“大哥,这事如此紧急,为何现在才跟我说?”   古然笑道:“那是黑石城的事务,本不该由我们解决,有什么着急的?灵羽村虽然没有卡洛村的强势,也不至于防守的能力都没有,你迟些到达,然后解决两个村庄的纠纷,更能够突显功劳。就这么定吧,三天后率领你的兵团出征。若是卡洛村不服从命令,直接征服他们,把战犯带回来给大祭司处理,上面会另行安排新的村长。”   古藤犹豫道:“此次出征,我赶不上开学的日子……”   古然沉默半晌,道:“虽然你是我带出来的,军事上由我安排,但这种人生的事情,你还是问问爸妈,再做决定。我也想你进入学院修习,只是你自身的问题,军队更适合你生活。”   古藤道:“我也知道学院生活不适合我,但我总想进去看看。”   古然道:“你看着办吧,假如决定进入学院,我另行安排。明天你给我的答覆,如何?”   “我先去见爸妈吧,回头我给大哥答覆。”   古藤起身告辞出来,直接走向父母的堡楼,进去之后,但见三个母亲都在。   他问候了玛丽莲和紫罗兰,便投入蓝郁馨的怀抱,道:“妈妈,爸爸不在家吗?”   蓝郁馨道:“你爸出去办事了。”   古藤知道祭司处理的事情太多,因此没继续追问,从蓝郁馨的怀抱出来,坐到她的身旁,道:“妈妈,大哥让我出征平乱,我拿不定主意。”   蓝郁馨道:“是灵羽和卡洛那事吧?”   “哦,来回可能赶不及开学……”   “你想去学院,还是想出征?”   “我都想。”   “贪心。”   蓝郁馨笑语,向远坐的两妇道:“你们也是他的妈妈,给他提些建议吧。”   古藤也道:“是啊,大妈、小妈,你们也说说,我应该如何抉择?”   紫罗兰道:“我觉得五儿应该进学院,以后也像古雅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祭司。”   玛丽莲道:“家里已有两个祭司,古雅还是不管事的。五儿应该征战,以后像夫人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大帅,手握大兵之权,比祭司威风。”   蓝郁馨笑道:“玛丽莲,和平时期,大帅也坐冷板凳。我觉得还是祭司好,再说五儿是念魂者,不可能做冲锋陷阵的将军,那样很危险。做了祭司,管理国家政事,权势比将军高。所有的将军,都得服从祭司议会的决定。”   玛丽莲固执地道:“总觉得将军威风……”   她是古舞的母亲,性格总有相似之处。蓝郁馨道:“威风是在人前,人后还是祭司实惠。”   紫罗兰道:“五儿如此年龄,应该过正常的童年生活。”   玛丽莲道:“五儿不可能过正常的生活,他天生是异常的生命。到了祭司学院,撑伞也就罢了,还要与女孩生活在一起,能够保证不发生意外?他虽然是夫人所生,却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想他在学院受到特别的待遇。并非只有学院才能够培养出强者,为正的强者,在哪里生活,都会是强者。”   蓝郁馨转首看着古藤,道:“五儿,你也听到大妈和小妈的话,你自己做决定吧。假如想进学院,你要做好被孤立的准备,因为我们会安排你单独上课,你仍然无法融入学院生活。”   古藤低首沉思一会,道:“我想出征,也想进学院。但我出征回来,学院已经开学。妈妈,你能够安排我延迟入学吗?不管我适不适合学院生活,我想先去试试,假如不适合,我自行退学。”   蓝郁馨道:“没问题的,我五儿何时上学都可以,祭司学院虽不是血玛开设的,但我要儿子在那里上学,谁都得乖乖接待。”   “妈妈,你为强大!”   古藤陪三位妈妈吃了午餐,然后回复了古然。回到自己屋里,赫然看见玛尔默躺在他的被窝,他惊道:“玛尔默~”“五叔,我偷偷过来的,你别喊太大声。”   玛尔默示意他把门关上。古藤把房门反锁,坐到卧室的茶桌上,倒了几杯茶喝了,道:“你不恨五叔?”   “恨。”   “为何还要过来?”   “因为恨了,所以过来。”   古藤无语,继续喝茶……   “五叔,你为何撞地面?”   “想知道地面硬,还是我的额头硬。”   “结果如何?”   “似乎是地面比较硬些……”   古藤故意说得轻松,但他不停地喝茶,表明他的紧张。玛尔默咽语:“五叔~对我好粗鲁,以后要对我负责,否则我会恨你。”   古藤几乎被茶水噎到,咳了两声,道:“怎么……负责?”   “我的胸脯烂了,以后不给别人看,只给五叔看。”   玛尔默红着脸,紧紧盯着古藤,“五叔要负责到底……”   古藤道:“五叔负责不了。”   “因为凯希?”   “你是我侄女,不该喜欢我。”   “我就喜欢,怎么办呢?”   “五叔也不是生得很帅的男孩,你怎么就喜欢了?”   “才不是,五叔生得好清秀,长大后一定是大帅哥。”   玛尔默羞然地道,“我喜欢远远地看着五叔,觉得五叔比所有的男孩都成熟,比他们有魅力。不知道为什么,好喜欢五叔,总想着长大之后,嫁给五叔哩。但五叔对我好粗鲁,我现在好害怕~”“对不起,害了你。”   古藤诚挚地道歉,他又想倒茶,茶壶没了茶水,他有些不知所措。   “五叔,到床上来,这次对我温柔些,让我不再害怕。”   玛尔默掀开被单,却是没穿任何衣服,只在胸脯包裹纱布,显然她的伤没有愈合。“五叔没仔细地看过我的身体,这次要认为的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可以拒绝吗?”   “我心里的伤口,需要五叔抚平。”   “你说话比我成熟。”   古藤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进来,锁了房门,看着泪汪汪的玛尔默,道:“我把大门锁了。”   “嗯,五叔,你过来吧,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否能够接触我?假如不可以,我不原谅你。”   玛尔默没有拭抹她的眼泪,美丽的小脸挂着丝丝的凄凉。古藤走向床前,直到他碰触到床沿都没有发病,惊喜之际他轻喝:“玛尔默,我能!”   “五叔~”玛尔默喜极而泣,从床上爬跳起来,挂到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脸,欣喜地道:“五叔,我好喜欢你,要你负责到底。”   古藤抱着她,坐到床沿,踢掉鞋子,坐进床里,道:“好奇怪,为何我能够碰你?”   玛尔默羞涩地道:“你都对我那个~当然可以碰我。嗯,五叔,你要继续吗?”   她推开古藤,从他的怀抱里出来,躺到床上,张开雪白的小玉腿,展露美丽的洁白小阴户,“爸爸妈妈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够做的,只要五叔温柔些。”   古藤愣愣地看着她的嫩阴,一时迷惑,埋首轻吻她的嫩肉,湿热的舌尖划过她的阴缝。   她轻轻地呻吟出来,他突然清醒,抬首凝视片刻,躺到她的身旁,把她搂于臂弯,道:“五叔不能够负责到底,你若是要恨,便恨足一辈子。但当你长大,遇到心爱的男人,或者你会感激五叔的不负责。玛尔默,五叔就这样抱你睡一觉,可以吗?”   玛尔默乖巧地趴伏他,道:“五叔,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我都愿意。你能够接触我的事情,我不会对别人说。等五叔长大,娶了凯希,她不能够跟五叔做爱,我便跟五叔做爱,当五叔的地下情妇。”   “这些你也懂得?”   “懂得一点点……”   “看来早熟的不止是我,唉。”   “五叔,我喜欢你~吻我那里,你再摸摸……”   玛尔默把他的手,拉到她的私处,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小阴缝,她轻舔他的嘴角,稚声细语:“五叔,你一定要负责的。我的身体,只给五叔碰。”   “大哥如果知道我对你所做之事,定然会杀了我……”   “五叔放心,除了你我,不会有人知道。但你一定要负责,我可以做你的妾,也可以做你的情人。我是不是很坏?”   “哦,有点坏。”   “我坏坏地问你,答不答应我?”   古藤想了想,道:“等我们长大再做抉择吧。如今都是小屁孩说这种事情太过分。”   玛尔默轻咬他的嘴角,嗔道:“五叔,你做的时候,为何不觉得过分?嗯~别把手指插进里面~”她伸手进古藤的裤裆,握住他硬勃的嫩棍,又是一声呻吟,“喔噢!五叔,你的尿尿好硬……”   古藤拉出她的手,起身跳落床,穿上鞋便跑出去。“五叔,你莫逃跑,要负责的~” 【第十五章】承诺   古藤逃到古舞处避难,岂料与古舞母女相处一阵,龙伢便扯着小腿跑进来,稚声叫嚷:“古藤哥哥,明天我们要离开你们家啦,姐姐让我过来找你,说她在后花园等你,不见不散。”   古藤疑惑道:“怎么不是让玛尔敏过来?”   龙伢道:“姐姐说,玛尔敏表姐每次都要酬劳,她没那么多钱给啦。”   “玛尔敏也问你姐姐要酬金?”   “是啊,你不知道?”   “为会赚钱。”   古藤笑语,扭首朝古舞道:“三姐,我有些事要跟凯希说,跟龙伢过去了。”   古舞道:“嗯,慢些回来也可以,她是你的未婚妻,明天就要离别,你多陪她一会。”   “懂的。”   古藤答应,跟随龙伢出去。   她蹦跳着,似乎很高兴,一直进入后花园,她也没回头一次,也不说一句话。他跟着到达后花园的林地,她跳到树枝坐着,摇着她的小脚,开心地道:“古藤哥哥又被我骗到这里啦,我们是明天要离开,可是姐姐没有叫我过来喊你耶。她不知道我是你的小新娘,以为我跟你不熟呢,怎么可能让我过来通知你?古藤哥哥好笨的,龙伢想你了,才把你骗到这里。这是我们订婚的地方哦!”   古藤双眼四顾,寻到一颗圆石,过去捡了起来,放到手中抛弄着,道:“龙伢,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你不是想拿石头砸我吧?”   “你说呢?”   古藤的双眼露出邪恶。龙伢急忙双手揉眼,硬是揉出两行泪水,装可怜地道:“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耶,你都不过来陪我玩。我好不容易把你骗出来,你却不疼我,还想拿石头砸我,呜呜!你对姐姐那么好,为何不能够多疼爱龙伢一些?龙伢讨厌姐姐!”   古藤挥手朝他掷过去,吓得她尖叫一声,从树枝上掉下来,被他及时接住,迅速吻住她的小嘴,让她停止叫喊,她倒也乖乖地任他吻。   四唇分离后,古藤把手中的石头亮出,道:“你是我的龙伢小新娘,怎么舍得砸你?”   “也是啦,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古藤哥哥只会疼爱我,不会拿石头硒我。”   龙伢天为地道,古灵精怪地盯着古藤,道:“姐姐肯定会找你的,所以我赶在姐姐前头,怕你又跟姐姐到外面过夜,明天便没时间见你啦。你说过的,我们的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要做得悄悄的……”   古藤欣赏她的“灵慧”指压着她的嘴唇,道:“你这么听话,今日便陪你玩,你想要我带你去哪里?”   “那里。”   龙伢指了指树桠,“我要古藤哥哥,抱着我坐到树上。”   古藤念魂驱使,飘到树桠上坐好。她转身靠偎他的胸膛,摇着她的小脚儿……“龙伢,为何喜欢到树上坐?”   “也不是喜欢啦~”“但我每次见你,你都是坐在树上。”   “我觉得在树上,摇腿儿很好玩,还可以看见小鸟,很可爱的。”   龙伢天为地解释自己“特别的兴趣”古藤知道她给不出明确的说法,随口道:“哦,是很好玩……”   龙伢偎依一会,伸手进裙底,把内裤扯到脚踝,道:“古藤哥哥,抱我好些,要尿尿啦。”   古藤张望四周,确定无人,抱她成“尿的姿势”吹气道:“尿吧,嘘嘘!”   龙伢果然把尿洒射,尿完之后,她把小内裤穿好,转首甜笑:“龙伢尿完啦,轮到古藤哥哥尿了。”   “我没尿。”   古藤拒绝。“不嘛,我要看古藤哥哥尿尿!”   “没尿。”   “要看!”   “尿不出来。”   “龙伢给你嘘嘘……嘘嘘、嘘嘘~”“败给你了!”   古藤认输,把她放置树枝,站了起来,一手抓着头上的树枝,一手解开裤头,不管掉到脚踝的裤子,提着硬勃的小东西,却好久没有尿出来——“嘘嘘!嘘嘘~古藤哥哥,嘘嘘……”   “我憋。”   古藤憋气射出一道水流,脸面都憋得红了。   “哇哇!古藤哥哥比我尿得远哩,男孩有根肉管管,都尿得比女孩远。龙伢也看过别的男孩尿哦……古藤哥哥,尿得远远,嘘嘘喔嘘。”   龙伢兴奋地给古藤加油。   “尿完。”   古藤弯腰提裤,脚下一滑,堕跌下来,因被裤子牵绊,没能控制落势,跌个结实。他顾不得跌痛,爬起来提裤子,急急地系上。“龙伢,我先离开,你在树上继续尿尿,顺便看看有没有小鸟。”   龙伢娇道:“有啦,刚才有只小鸟在树上尿尿,可是穿裤子的时候掉下去了。”   古藤想一头撞死在树干……   回到住处,意外地看见凯希,他先是招呼一声,随便说了个藉口,到楼上卧室一看,玛尔默已经离去,心口的大石落下,重新下楼,与凯希遥遥对坐,道:“听说你们明天要离开,你是来向我道别的吧?”   “也是来和你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   “你是我的未婚夫,对吗?”   古藤点头,道:“对的。”   凯希幽叹:“你说想吻我,但你却吻不了我。我们现在还小,吻与不吻没关系。只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我拥在怀里,尽情地吻我……”   古藤凝视她,却无语以对——他能够亲吻她的妹妹,却不能够满足她的意愿。“我知道这也许永远不可能。”   凯希失落地道,“我想和你做另一个约定,便是要你和我,一起到祭司学院上学,你可以答应吗?”   古藤沉语道:“我不适合学院的生活……”   凯希道:“听说你后天要出征,我算了算日子,你赶不及开学的时候回来。所以,我不希望你出征,因为我想要你陪我上学。我要学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独特而强大的存在,叫他们不敢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古藤语出惊人地道:“让我不舒服的目光,我会直接叫他的眼睛永远闭上!”   凯希怨嗔道:“你就那么喜欢杀人?学院不是战场,是不允许杀人的。”   古藤道:“在我以为,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凯希知道驳不过他,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会放弃出征,和我一同进学院吧?”   古藤坚定地道:“我会进入学院,但我不放弃出征的机会。征战回来,我便到学院陪你!”   “那时候你会错过开学,你要进入学院,必须得等明年。”   “我妈妈说了,任何时候,学院的大门,都向我敞开!”   “蓝郁馨大帅!”   凯希惊叹一声,道:“她为是个强势的女人!既然她都那么说了,我想你进学院的问题,不需要我的多虑。那么,我在学院等你,我不怕等久些,但你记得要来。”   古藤誓言道:“我会找你的,等再见你那天,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吻你!哪怕给你的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我也吻你。”   他想起玛尔默,经过“狂乱”之后,竟然可以接触──,也许,强迫自己吻了凯希之后,或者能够正常地接触她吧?   “这是你给我的承诺?”   “承诺。”   古藤说得很平静,“你等我。”   “我等你。”   凯希站起身,走出门口,“等你像个男人那般拥抱我!等你的承诺……”   “我很快回来,陪你上学。”   古藤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喝喊。(然而他错了,他此次出征,导致他六年之后,才能见到她。她难以原谅他的失信……)“五舅,你要陪凯希上学,也别忘了陪舞儿一辈子。”   舞儿出现在门前,笑盈盈地走进来,爬坐到他的膝上。“五舅,你也要给我,明确的承诺。”   “五舅跟你,没有承诺。”   “五舅承诺陪我一辈子,我要你再说一次。”   “我说过那样的话?”   古藤装糊涂。舞儿嗔道:“五舅!你伤舞儿的心~”“好吧,陪你一生。”   “承诺?”   “承诺!”   “我也给五舅承诺:舞儿长大后,做五舅的妾。”   “不要。”   “要嘛,亲亲……亲嘴。” 【篇外篇】私语 古然看到三位妻妾进来,迫不及待地问道:“玛尔默如何了?”   燕颖道:“无甚大碍,胸膛的伤口已经处理,但痕迹可能弥留一生。”   古然皱眉道:“我是想问,我的女儿,有没有被五弟毁了贞操?”   安泽“哇”地哭出来……   古然的小妾林芝,急忙把她扶抱到床上,叹道:“你瞧二姐哭得如此伤心,便可知道一般,还需要问吗?”   古然双眼暴瞪,喝道:“也就是说,我女儿玛尔默,被我五弟搞了?”   燕颖哀然道:“我们问过玛尔默,她并不确定五弟是否插进去,或者是五弟狂乱之中偶尔插入几次,她因胸口的剧痛忽略处女膜的裂痛。她的阴唇受伤、阴道也裂伤里外都流血,处女膜显然撕裂。四妹和五妹应该没看到五弟插进去,所以这事,我们尽量瞒着吧。”   古然抱头痛哭,燕颖走到他身前,搂住他的头,流着泪安慰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幸好他们都还小,半懂不懂的,一切由我们说了算。我不想让他们从小便背负这些,也不想看到他们藉此乱搞,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玛尔默喜欢五弟。不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们都不能够怪责他们两个,毕竟五弟当时是混乱的理智,他不能够自控。你们说他拿头撞地,可知他也很悲愤,若是告诉他,侄女的贞操,被他毁了,他可能会做出更大的举动。”   安泽哭道:“别跟五弟说,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女儿长大之后,了解她的贞操是被五弟夺去的,至少别让五弟也知道这个事实。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我的女儿的第一个男人……哇呜呜!女儿才十岁,便失去了贞洁,胸脯还被破坏了。我的心好痛,偏不能生恨!我到底做错什么,老天如此惩罚我的女儿。她才十岁,呜呜~”“我们不该在女儿和五弟面前风流的,唉。”   古然停止嚎哭,从燕颖胸脯抬脸出来,走到床前坐下,搂抱了安泽,道:“安泽,对不起。若是别人,不管任何情况下,搞了我十岁的女儿,我都把他宰了喂狗。可是他是我五弟,错又不在他,我为的不知该怎么办!我们的女儿又喜欢他,那个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所以我也觉得不能够让他们知道事实,否则会一错再错。”   “可怜我的女儿,连初夜被夺,都懵然不知~哇呜!”   “五弟那东西如此短小,进入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你~哇哇!女儿哪里又有多宽?你不去瞧瞧,都被撑得裂开,外面也被插得皮肤、小阴唇都被撞肿了。你们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鸡巴也乱往我女儿的身体捅刺……”   安泽并非粗野的女性,但悲伤难抑,哭言也粗鲁。   古然虎泪横流,悲疚地道:“安泽,你骂我打我吧。都是我惹出来的,不该在那时节,捉着你乱搞,被女儿和五弟看到,他们跑到另一边,学我们……”   “是了,五弟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突然狂乱地强暴玛尔默?”   林芝恍然问道。屋内诸人同惊,互相对望,却是无解。   燕颖道:“只有玛尔默清楚当时情形,却又不好问她,我看算了,什么都别问。我们先把她悄悄带出血玛城堡,先安置了她。我们刚才只是随便包扎而已,她的胸脯伤得严重,不进行治疗的话,可能会引起大的病变。至于她的下体,外伤不是很严重,过些时候,里面的血流完,也便会自然痊愈。那里的事,是不能够给任何人知道的,只能够让医师治疗她的胸脯。”   “只有这样了。”   古然沉叹。   燕颖又道:“安置好玛尔默后,让林芝妹妹守着她,我们先回来几天安慰五弟。他以为毁了侄女,心里也难受、愧疚。虽然这事是他做的,但我们无法责备他啊!”   安泽哭喊:“呜!我可怜的女儿……”   两把雨伞,并排撑拄。凯希躺在伞下,古藤躺在她的左边,离她有十步之远。她望着星空,没有月。周围很黑。小河的流淌太平静,因此也没有水流声。   “听说天上的星星,是人们死后的灵魂,因此才那么的繁多、那么的遥远。”   “我不相信。”   古藤远远地回应,“人死后不会有灵魂.,活着的人才有灵魂。”   “你杀了那么多人,当然不肯相信。你害怕看星星的时候,他们那仇恨的眼睛,都瞪着你。”   凯希恼意地道,他把她的浪漫情思,完全地破坏了。   古藤道:“瞪就瞪,我怕太阳,不怕星星。只有弱者,才会干瞪眼。但无论眼睛瞪得多大,死了都得闭上眼睛。闭不上眼睛的,那是他生前有病,或者是死的方式奇特,但他们还是死了……”   “别跟我谈死人了,我后悔陪你过夜。”   凯希娇叫出来,她本来想引出些温馨的话题,结果他说得那么现实,她已是一肚子的气。   古藤安静一会,道:“星星,是天上的灯,虽然光明微弱,照不到我们踏着的土地,却点亮了夜幕。让无尽的黑暗,燃起美丽的微光。这便是我所认知的黑夜,而不是什么灵魂。因为人的灵魂,不管存在与否,都有美丑的区分。但星星,每一颗,都是美丽的,我觉得。”   “像我一样美丽么?”   凯希细声羞语,她忽然好喜欢他的关于“星星”的论调。“不!”   古藤哼出一个字……“我生气了。”   凯希羞怒地道。   古藤的声音响起:“你比它们都美丽。我话都没说完……”   凯希暗中欢喜,道:“什么我比它们美丽?”   “因为我捉不到星星,但我可以捉到你。”   “你也捉不到我,你连碰都碰不了我……”   “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总会捉到你。死一回,都捉你!”   “你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沉默寡言。”   凯希幽叹,但她心里,其实很欣喜。“传说并非为实,像星星一样,都是别人对它们的猜测和谣传,你听到的,也是别人对我的猜测和谣传。星星不会落下来,让人们分辨关于它们的传说的为实性。但我可以走到你面前,让你了解为实的我。也许我有时不喜欢说话,但不代表我不懂得说话。我喜欢你,我就敢说;我要你属于我,也敢于大声说出来。”   “为何要我属于你,而不是你属于我?”   “没有理由吧,我就喜欢这么说。”   “你很浑的,你知道吗?”   “大概知道一点。”   古藤忽然站起,道:“要游泳吗?黑夜里,没人看到你……”   凯希羞道:“星星会看到。”   古藤道:“让它们看去,我的妻子如此美丽,不怕它们看。”   “古藤,你很浑的~”“我浑水摸鱼去!”   “扑通!”   古藤跳进河里……“浑!”   凯希轻嗔一声,星星为之颤酥。   古素坐在画架前,用手中的画笔,痴痴地描绘。似乎忘了四周的环境,然而听到脚步声,她还是灵敏地用纱布把画遮掩起来,转首看到进来的是古雅,她轻轻地舒出一口气,道:“二姐,我以为是五妹呢。”   古雅走到她身旁,凝视她一会,举手掀开遮布,看到古素所画的图,她的脸也红了。“四妹,你怎么画五弟的裸体图?还画他勃起的模样,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他都出征半个月了,你还没办法忘记那件事吗?”   “若换作是二姐你,能够忘记吗?”   古雅把遮布放落,坐到一旁,道:“我觉得你并非不能够忘记那么简单,自从那事之后,你变了许多。你爱五弟是吗?”   古素的脸淡红,道:“他是我们的弟弟,我当然也爱他的。”   古雅道:“我说的不是姐弟之爱,而男女之爱,你老实跟二姐说。”   古素双眸含泪,垂首下来,道:“二姐,我不该爱吗?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他是我的男人。”   “你刚才说了,他也是你的弟弟……”   “但我想他。”   古素勇敢地道,她抬首起来,直视她的二姐,颤哭道:“五妹说,她总想起他杀人后,那无助的样子。我也总是想起那一幕,他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慌、那么的可怜,然而我做为他的姐姐,却不能够把他从地上扶起。是他自己,抹去眼泪,坚强地站起来。他从那个被杀的孩子的背,抽出那把染血的小刀,放到他的嘴唇,舔着那些腥热的鲜血……”   “他瞪着他们,他说,‘四姐、五妹,你们别哭、也别怕,人是我杀的,我来承担’,那时,他才八岁!他像个恶魔一般,舔着鲜血。别的孩子都吓得腿软跪地,连叫喊都不敢,他却变得很冷静,从那死去的孩子手中,夺回那把竹剑,丢给五妹,但五妹没接,她哭喊着‘我不要,我恨你,你是魔鬼……’,他从此便认为我们憎恨他。”   “我记得,他那时有流泪,他很快把泪水擦去。虽然他的确是个孩子,但从那刻开始,我都不能够把他当作单纯的孩子看待,他为的不像一般的孩子。如今他是血玛的战童,因战斗的缘故,率领他的兵团,杀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怕早已不把杀人当一回事。面对如此的十二岁男孩,谁能够单纯地把他当孩子看待?”   “二姐,他是男人!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不管我以前是喜欢还是憎恨他,在他成为我的男人之后,我总是暗里想他。哪怕他是我的弟弟,我也那样的想念他。所以,我这段时间,总在画他。画了又撕,撕了又画。你问我是否爱上他了,我想应该是的。我爱上十二岁的弟弟,是不是很可悲?”   “但我不能够跟他说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我只能够把他单纯当作弟弟,可是已经不单纯了,不是吗?二姐,那事,只有你我知道,也请你允许我,默默地守在心中。假如哪天,我重新爱上另一个男人,他会变成我单纯的弟弟,在那之前,我和他,都不可能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二姐,我心里苦……”   古雅起身,过来拥住古素,幽叹:“心里为的苦的话,也请你忍耐吧。你已经十六岁,他才十二岁啊。等他长大了,若是你还要想他的拥抱,便跟他说了吧。不知道为何,二姐感觉他不会让你失望。他那种个性,看似弱得可怜,实际强得可怕。所有的兄弟中,没有一个像他的。四妹,你后天要去学院了,把这些都放下吧,等他回来,想他的时候,就去看看他,别像以前那般,见到他就躲开。也许,想念不会那么重……唉!你怎么就爱了自己的弟弟呢?”   “二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以后,我会强迫自己不想他。不管多难,我都要把他重新变成我单纯的五弟。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沉重,我不能够再在他瘦弱的肩膀,添加一付他也无法承受的罪担。即使他不可能是单纯的,我也想要减轻一些罪孽。因为,他所有的罪孽中,我带给他的,是最不可原谅的。但我现在就是想他了,请二姐允许我!”   “二姐管不到你的心,你要想便想吧。他也不知道的……”   “我想他知道。”   “你,说话怎么这么矛盾?”   “我不知道,那事之后,我心都乱。”   “算了,我们说些轻松的话题吧。”   古雅叹语。   古素咽道:“我轻松不起来……”   “会吗?”   古雅放开她,去把房门反锁,转回来扶她到内室,坐到床沿,道:“跟二姐说说,有多痛?”   古素满脸的羞意,嗔道:“二姐,我不说。”   “说说嘛,不是要轻松的话题,二姐看你的样子,轻松了很多哩。”   “不说~”“我看五弟那根小东西,你应该不会很痛……”   “你胡说啦!东西再小,也是处女膜撕裂,很痛的~”古素发觉中计,顿时闭唇。古雅偷笑道:“多痛?怎么个痛法?”   古素埋首到古雅的胸脯,嗔道:“我不懂说。二姐想知道的话,你去找他好了,看他的小东西,能不能让你哭?”   “噗哧!二姐要找男人,也不会找自己的亲弟弟,你别想把我拖下水。”   古雅也不怪古素的无礼言语,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后来你又跟他做了第二次,看似你很舒服……”   “不舒服的,还是很痛。”   古素把话说开了。   古雅道:“他都不能够让你舒服,你为何痴迷于他呢?”   古素痴嗔:“我又不是因为那个,才喜欢他的。他才是个孩子,那事,能有多强?我喜欢他什么,我都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男人,反正就是喜欢了。总想他的,看似单薄弱为,做事却很有魄力,十足的男子汉。”   古雅轻笑,道:“因为是你的男人,所以才说他是男子汉吧?”   古素抬脸瞪古雅,生气地道:“才不是,谁敢说五弟没有魄力?他是血玛的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率军,说话掷地有声、做事果断无悔。”   “不是很冲动吗?”   古雅偷笑。   古素想起自己爱说古藤“冲动”她的脸更红,低声道:“也是冲动啦!”   古雅幽叹,道:“五弟思维冷静,但心里决定的事情,都无畏去做。他是我们的弟弟,却是天生的怪物,是非同寻常之人。”   “嗯,五弟很厉害。”   “哪方面?”   “不说。”   ~全书完~ 【后记】 这册小外传,我想不写后记的,但有些事情,需要跟读者们交代,也算是凑字数吧。   其实我不想如此快就写外传,因为正传才出三集,但前三集写到的几个女角,都跟主角有着前缘,如果不另写个外传出来,叙述前面的故事,估计读者们也不会放过我吧?   外传写作花费的时间,比正传要多三倍。因为正传是连续性的,写起来比较顺手,而外传是断开的,突然从正传转入外传的写作,就像突然写着这本书,而跑去写另一本书,需要花多的时间去重新安排、重新构思。最重要的是,外传只有一集,要在这一集里,安排一段相对独立的故事,要么故事的情节不够,导致字数不够一集的量,要么就是故事情节太多,导至字数多于一集的量。因此字数的控制,总是有些不尽意,而这集的字数,是少于正常的出书字数的。   一般而言,出版社要求一本书是六万至六万五的字数,最合适的字数,是六万三二控制在左右,如此的话,出版社排版之时,便很容易排版。如果少于六万字或者多于六万五字,出版社都难以排版。少于六万字,是对读者的不负责,对不起购书的读者,多于六万五字,则会对不起出版社,因为会增加成本。   我的这本册子,是对不起出版社,也对不起读者的,因为只有五万八千多字,离最低标准还差两千字,也即是说,应该多写一章,才合标准。然而外传不比正传,外传的故事完了,很难再找章节为补进去,因此也只能够如此出版。   所以,我要跟读者说下,我欠读者一个章节,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章给大家,抱歉了。因此,可能这本小册,广告页会增加几页吧……   另外就是说说《翼图卷宗》的下一本外传,叫《翼图遗卷暗狱战王》我想大家看了书名,应该知道是写主角哪段岁月的故事,也是单一本。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如预期的写出来,原因大家都可以猜测得到,也就是销量问题,决定一部书的完整性。因此,还是希望获得大家的支持吧。广告打得多了,我自己都脸红,所以不多说这个。   但愿大家喜欢这个小外传,虽然字数少了一两千,但在故事方面,阿土是没有偷懒的。   (2010—7—29)